神墟鬼境 (08.1-08.3)

2376Clicks 2019-06-19

  卷七:地宫铁函~第05章:大肆破坏

  赵无谋大骂道:「秽闼乾!朱大麻子的这个杂种儿子,也太能整了吧?哥们!赶紧的,用铁板把这洞口先堵上!」

  陆景松道:「就知道不是什么易与之辈,秽闼乾藏在千年寒甲里,几乎无法灭掉,除非把里面的冤魂逼出来,否则的话,我们只能望着宝山乾瞪眼!」

  齐生振不解的道:「什么虫?」

  陆景松道:「就是一种用妖术人为搞出来的大蚊子,用千年寒甲做躯壳,里面尽可能多的封进冤魂,用魂守斗的事,想必你也不陌生,同样,用魂守地宫,也不是不行,那个——!赵老大,我们既灭不了它,又想地宫里的东西,能不能想什么办法,把它们引走?」

  齐生振兴奋的叫道:「这样看来,这地宫里果然有东西了,否则的话,朱棣也不会废大心思搞这种难缠的东西,引蚊子当然得用血了!」

  赵无谋皱眉道:「不行!这种秽闼乾不吸人血,专吸人魂,俱道藏记载,常人只要被它引一口,就会少一魂!不如——!做几道活符,引它出来!」

  陆景松道:「不行——!你能想到做活符,那替朱棣谋化的高人想不到?说不定那高人的道行,比我们想像的还要高,所以——!」

  赵无谋道:「所以必须用活人的魂魄,这又是麻烦事!」

  陆景松一笑道:「院子里不是有个傻货?」

  赵无谋道:「就算把那些看家鬼引出来,那怎么控制它们呢?」

  陆景松道:「铁可以隔阴阳,我们可以去超市买几个不锈钢旅行水壶来!」

  姚彪插嘴道:「我有个哥们,复员后经营军用的不锈钢行军水壶,那傢伙好,老大要的话,我给他打个电话就能送来!」

  赵无谋笑道:「那好!你问一下,多少钱一个,叫他先送十个来!」

  姚彪笑道:「好咧!」

  张明山笑道:「彪子可是有提成的!」

  赵无谋道:「无妨!只要东西好就成!」

  军人办事果然快,一个小时不到,军用不锈钢水壶就送到了,赵无谋用道术,生生的把院子里不明男人剩下的二魂四魄全打了出来,用符封住后,贴在军用水壶的底部,又在壶口贴了一张迷踪符,这样,只要秽闼乾钻进行军壶就跑不出来了。

  陆景松道:「老大!你速度可要快了,否则的话,魂魄离开肉身久了,那人就死了!」

  赵无谋笑道:「这个我知道,但这个人生魂被抽出,就算还他也会短命许多年,你们两个傢伙把这种缺德事给我做,真是太混蛋了!」

  齐生振叫道:「我们不是不会吗?要会的话,让我来做,我可不怕缺德!」

  姚彪道:「我们还要下去吧?」

  赵无谋笑道:「不必了,这会儿功夫,地道里全是秽闼乾,那块泥是堵不住它们的,你把堵着的铁块掀开一点点,然后你们都出去,以免这些秽闼乾逮谁咬谁!」

  陆景松知道厉害,第一个出去了,跟着是齐生振,张明山、姚彪两个拿了赵无谋的钱,又不知厉害,合力把钢板掀开一条缝后,也退了出去。

  赵无谋贴了一张「山梁符」在身上,这样这些冤虫短时间内就会把他误认为木石之类,贴妥了「山梁符」,赵无谋倒转壶口,对准缝隙。

  「嗡——!」的一声,黑压压的冤蚋感觉到生魂的气息,蜂涌而入,也不知道有多少,直到一个行军壶实在装不下时,赵无谋才用铁铲堵住缝口,再换另一个军用水壶来装,整整装了九壶之后,就再也没有冤蚋向外飞了。

  赵无谋把每个行军壶又检查了一遍,确认塞好后,又在外面贴了一道迷踪符,用透明胶带裹了防水,这才松了一口气,大声喊道:「行了!你们进来吧!」

  四个人进来,齐生振看着九个军用水壶道:「那个——!老大,不如用火把它们烧了吧?」

  赵无谋眨着眼睛道:「朱棣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出了这些子劳什子出来,不说别的,就是那千年的寒铁,现在也不可能找到了,烧了多可惜?或许以后还有用呐!不忙着处理这些东西,我们先下去把那铁函打开!」

  齐生振点头道:「说得是——!」

  五个人也不怕天晚,拿了工具涌进地道,火焰割刀割开厚重的铁函后,里面就涌出大量的水来,跟着水一齐流出来的,是一团一团白色东西,模样似大个的蘑菇。

  陆景松道:「这些全是太岁,那些冤虫,被封在里面,就是以此为食,这太岁可是个好东西,被封在里面长不大,要是拿出去能长老大!」

  姚彪道:「这东西能卖钱吗?」

  陆景松道:「大概可以吧?我也说不准!」

  赵无谋插话道:「老姚别只想钱,这种地下的东西阴气太重,后果说不准,万一要对人体有害,你卖了之后出了人命,就有乐子寻了!」

  齐生振道:「那被老大收进军用水壶的冤虫没有这东西,不就会饿死了吗?」

  赵无谋笑道:「也不尽然,或许我可以令它们休眠,等要用到它们时再唤醒。」

  齐生振道:「你就扯吧!要是能令它们休眠,那这些明代的鸟人为什么不干?」

  陆景松道:「那是因为明代的鸟人,要叫它们时时保持清醒,以对付随时可能入侵的贼,就是我们了!」

  姚彪摸着里面黑沉沉的内涵道:「这才是明代正真的铸钢工艺,端得好手艺!」

  赵无谋道:「这里面的东西就小多了,但可能里面还会有一层,我们再把外面的这层开大点,用葫芦把里面的这个铁函拉到地面上慢慢的弄!」

  陆景松道:「正该如此,就是这铁函滑不溜手,没地方生根不好拉!」

  赵无谋笑道:「这还不简单?借火焰割刀时我就想着这件事,随手借了一个交流电焊机来,备了一包焊条,你们也不想想,老子是什么出身?你们稍等片刻,两个拉耳十分钟就能焊好!」

  齐生振笑道:「想不到我们老大是多面手嘛!」

  姚彪笑道:「拉的事交给我和山子,我们有的是力气!」

  陆景松笑道:「那好!我去准备宵夜,铁函拉上来后,我们喝点酒庆祝一下!」

  叫五个人想不到的是,这个铸造精美的铁函非常的重,隐藏在洞里的体积又大,两吨的葫芦拉了整整一夜,才把这个长一米三,宽、高各半米的铁傢伙弄了出来。

  赵无谋睁着血红的眼睛道:「先睡觉还是先起货?」

  齐生振道:「不看到货老子怎么睡得着?」

  陆景松道:「用锯子还是用火焰割刀?」

  赵无谋笑道:「朱棣那年代,已经有锯子了,他个鸟人定然会防备,我们还是用火焰割刀,还快点——!」

  陆景松道:「就是怕弄坏里面的东西!」

  赵无谋哼道:「不是借了等离子割刀了吗?用等离子割,不会有事的,这事我有数,我会慢慢的用等离子吹开外壳,快到吹透时,再用撬棍慢慢的撬开!」

  齐生振搓手道:「快点快点,我都等不及了!」

  赵无谋骂了一声,蹲在铁函上,小心的割了起来,二个小时后,铁函前面整面被打开,散出一堆黄澄澄的铜钱来。

  齐生振抓起一把笑道:「全是唐代的开元通宝,品相好得一B,我们要是拿到市场上卖,人家还以为我们卖的是假货哩!」

  陆景松找出几枚龙凤币道:「看——!这是传说中的花钱,类似我们现在的纪念币,这一堆开元通宝,可能有上万枚,十块钱一枚的话,那要十几万,单是这铜钱,我们就赚了!」

  赵无谋咧嘴道:「就是成色太新,拿到市场上哪个信是十足十的古钱?」

  齐生振大笑道:「不怕!秀秀她们定有办法辨别,不劳我们操心!」跟着翻出一片玉版来,辨认着上面的字道:「这里面的是七宝真金阿育王塔,塔骨用纯金打成,上面镶着佛家七宝,哎呀——!光是真珠就有二十四枚之多,其他还有各色宝石六种,每种也都是二十四枚!呀呀呀——!我们这次真的发财了!」

  赵无谋道:「什么叫真珠?」

  齐生振笑道:「就是凉山柿子红玛瑙,这种玛瑙早在乾隆年间就被开採完了,现在市场上随便一枚就要上百万,这下我们真发了!哎呀——!还真有佛骨?」

  赵无谋气道:「把那没用的骨头扔了!」

  齐生振笑道:「千万别!这是正宗佛祖的头顶圣骨,分装在金棺银椁里,可是佛界至宝,要不要拿出来看看?」

  陆景松道:「拿那东西干什么?死人骨头值个弔钱!」

  赵无谋也笑道:「里面黑色织物裹着的,定然就是玉版上记载的那个七宝真金阿育王塔了,真要是纯金的话,可能不下三百斤,来一个人和我合力把它弄出来!」

  姚彪、张明山道:「我们来!」

  七宝真金阿育王塔,塔高一米有余,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金光,四周有八面塔墙,那是顶级的和田美玉,宽有一尺,高有二尺四、五,每面塔墙上都用浮雕的方法,精雕细刻了八位菩萨,每尊菩萨都是神态丰美,栩栩如生,塔身上下,镶满了七彩宝石,意示着佛家七宝的意思,每一粒宝石,市价至少都在十万元以上。

  齐生振兴高彩烈的念着玉版上面的繁体字,一个一个的辩认道:「文殊菩萨、观世音菩萨、大势至菩萨、虚空藏菩萨、才发意转轮菩萨、普贤菩萨、无尽意菩萨、宝檀华菩萨,哎呀!你们发现没有,原来明初的八大菩萨全是女身,而且全是美女,穿得也性感,个个坦胸露乳,原来明代的风气,竟然这样的开放!」

  赵无谋骂道:「你作死了!敢亵渎神灵,当年商纣王就在女娲殿前,题了首诗,夸了一下她的美丽,结果连天下都给弄没了!」

  齐生振笑道:「赤脚的不怕穿鞋的,老子什么也没有怕什么?」

  陆景松打趣道:「小心菩萨把你的鸡鸡弄没了!」

  赵无谋呸声道:「越说越不像话了,那个——!想办法,把这些雕着菩萨的玉璧和宝石全弄下来!」

  「什么——?」陆景松、齐生振一齐惊叫。

  姚彪咂嘴道:「我说老闆!玉璧和宝石弄下来后,只剩个光溜溜的黄金空塔,样子也太惨了点吧?」

  陆景松叫道:「这可是国宝级的东西耶!整个世界也不可能有第二个,你忍心把它弄残?」

  赵无谋骂道:「你们是猪呀?这东西太叉眼了,就算一点不懂的人也知道是好东西,只要被不相干的人瞟一眼,立马就会走漏风声,我们五个就会被拖出去打靶!」

  齐生振盯着那宝塔恋恋不舍的死看,呐呐的道:「对是对!就是拆掉的话,太可惜了!」

  赵无谋拍了一巴掌,把四个吊人盯看宝塔的眼睛引开来道:「老齐、老陆,我问你们两个,这东西我们怎么出手?」

  齐生振笑道:「自然去找霍小辣椒!」

  赵无谋奸笑道:「霍秀秀能给多少?」

  陆景松犹豫道:「这个——?这东西太大了,不好说呀!」

  赵无谋冷哼一声,转向其他人道:「你们说,这塔能值多少?」

  张明山叫道:「根本就是国宝,无价!」

  赵无谋道:「这不就结了,与其三文不值两文的整个卖出去,不如拆散了,如老子所料不错,拆散的话有三个好处,一是好带,二是不招人注意,三是可以一件一件的慢慢卖!」

  齐生振反应过来笑道:「零散的话还好出手,说不定这一个零件就能和这个整塔卖一样的价钱!」

  赵无谋笑道:「那还不动手?就是当心不要把上面的宝石玉璧打坏了!」

  五个野蛮人一齐大笑,撬棍铁杵齐上,顿饭功夫,就把一百六十八粒异种的宝石和透体菠菜绿的八尊菩萨拆了下来。

  八尊和田玉雕的菩萨被拆下来后,赵无谋看时,竟然还有玄机,原来每尊菩萨所用的玉材,并不是平板,而是八个蛋形,尊尊都有成人的人头大小,青一色的菠菜色碧玉。

  陆景松抹着臭汗道:「天呀!这八尊菩萨,竟然都是用顶级的和田玉籽玉雕成的,这么大个的籽玉,现在到哪找去?」

  赵无谋道:「就算在明代也不易寻找,把这八个蛋蛋要小心的收好,不要弄坏了边角!」

  齐生振看着伤痕纍纍的佛塔道:「宝石碧玉被拆下来之后,这塔就废掉了,说的不好听点,就是一堆废旧黄金!」

  陆景松抱着手臂道:「也不算全残,这黄金塔身上,不是还有精美无比的佛家云纹吗?这空塔也还是国宝,大个的拿出去,还是叉眼!」

  齐生振披嘴道:「陆老三你不懂就别乱扯,什么云纹?根本就是古版的波罗金刚金,不过全是古体梵文的,你个吊人看不明白罢了,真是丢人现眼!」

  陆景松大怒,正要上前撕扯时,被姚彪拦住,两个湖南佬被虎体彪体的姚彪隔开就打不起来了,姚彪一手拦着一个暴跳的湖南佬笑道:「就算是废黄金,也能值百十万块钱,但是——!这么大一坨,上哪出手去?」

  赵无谋坏笑道:「既然齐老六能看出来是古体的梵文,这南京城里也一定有人能看出来,哎呀!一不做二不休得了,现成的等离子割刀,等我把它割成几块,就什么吊文也看不清了,也好拿不是?」

  齐生振跺脚道:「这是什么事哟?这上面的上梵文要是能拓下来,定能卖个好价钱,他妈妈的!好好的一件国宝级冥器,就被你们这群没文化的吊人弄成一堆破烂了!」

  赵无谋咧嘴笑道:「我们不卖古董,改行卖黄金了,就是这大坨的废旧黄金也不好卖,少不得要折大半的价钱,才有人肯收!」

  陆景松犹豫道:「赵老大不是倒斗的行家,我们祖传做这行的,家家都有门路出货,否则到手的冥器出不了手,也就是一堆破烂,齐老六这些年来总是在做牢,我可是四处游荡,前些年我独自一人也曾淘过几回小斗,有些金银器物也是叉眼,不敢到正规的珠宝行,都折些厘两,和雷大胆换成现金,这样比较安全些!」

  齐生振道:「姓雷的?难道是——?」

  陆景松笑道:「正是清代皇家御用的样式雷的后人,现在活现世的叫做雷清祥,自在浙江平胜县开了个工艺品小厂,也有十几二十个工人,全是自己家的亲戚,用不值钱的金属打造一些工艺品赚钱,因为原料太不值钱,虽然样式精美新潮,但收益也不怎么样,勉强混得比普通老百姓好点而已!」

  齐生振拍手道:「我们搞废的这堆黄金看来只有雷家能收了!」

  赵无谋边割着金塔边笑道:「这堆东西,少说也有三百斤,带上火车既不好拿也不保险,极易被条子看出来,就叫老姚、老张开着这租来的皮卡,和老陆去找姓雷的!」

  陆景松蹲在赵无谋边上,捏着下巴道:「雷胖子也不傻,又知道我是干什么的,看到这几块东西,定然能猜出这些黄金的来历,价格一定会煞得狂狠!」

  赵无谋笑道:「难道你们只知道下地做苦力吗?万事要学会变通,你带着老姚、老张去不是找他出货,而是找他谈生意!」

  陆景松道:「不是出货,我和他能谈什么生意?」

  赵无谋笑道:「黄金首饰加工生意呀!我们提供废旧黄金和宝石,他出手艺,按现在每克黄金加费15元计算,先叫他加工一公斤再说,样子拿来我看,好时再把剩下的废旧黄金委託他家加工,款式我们不懂不要紧,反正要他打造最新的和独家设计的玫丽样式,而且要大件的,不过我们加工的量大,最好还到他每克加工费10块钱或是更低才好,也就是生意场上常说的协议价!」

  陆景松砸嘴道:「样式雷设计加工的东西,样子还会差?不过这主意好是好,但是三百多斤的黄金得加工多少首饰?我们要这么多饰品,又跑到哪里销货去?」

  赵无谋笑道:「这个不用你管,你先付两、三千块钱定金给那个什么雷胖子,加工时,你得辛苦些在边上看着,以防姓雷的弄鬼剋扣我们的斤两,这在我们行业叫做监造,东西回来后,我再想办法销掉!」

  陆景松砸嘴道:「那好!我听老大的!」

  赵无谋道:「有老姚、老张两个陪你去,你们也好有个照应,他们两个都是浑身的本事,有他们两个在,就算对方弄横的,我们也不怕,再者说,他们两个侦察兵出身,东西他们自会隐藏,普通的公安是察觉不到什么蛛丝马迹的!」

  张明山笑道:「所以说嘛!做贼的就是心虚,还没怎么样哩就怕公安查出来,这坨东西已经被老闆你割成几块了,我们弄些泥糊在表面,再装几块大石头,公然放在皮卡车的后面,哪个会想起来查我们?」

  姚彪笑道:「到了地头之后,我们不要住旅馆,就在附近租一间房子,把东西搬进去,一个陪陆老闆出去办事,但始终留一个人看家就行!这样就不大可能出什么纰漏,除非碰上比我们两个更可怕的高手,那个——!老闆!你割一块小的撒,一公斤的黄金没多大的,弄块大的出去,不方便陆老闆前期和人谈生意哟!」

  赵无谋一笑,果然割了一块小的。

  齐生振道:「那我呢?他们三个出去了,我干什么?」

  赵无谋丢了割刀,擦着汗道:「你把这八尊菩萨请回去,还有我们之前辛苦弄上来的碗碗碟碟和这一大堆的贞观铜钱,回出租房后没事小心看着别乱跑!」

  齐生振叫道:「这不好吧?你把张美茜那个赤魑鬼留在那房里,我怎么能呆得住?那个死女鬼只认你,不认其他人,见人就勾,一个弄不好,老子就没命了!」

  赵无谋一笑道:「我给一张符你带着,进门前烧化,张文茜自会回到葫芦里,那一大串葫芦就挂在门后,你进门后把葫芦盖拧紧就行了,上次要不是你闲得发慌乱揭葫芦盖子,也不会出那事,怎么说那些葫芦里,全是家养的鬼,凶不到什么地方去的!」

  齐生振抓耳挠腮的道:「你不知道,那些女鬼在葫芦没事就发骚,那传出来的声音,可真是销魂荡魄,这个——!那个——!」说着话时,下面的东西不自然的就翘了起来。

  赵无谋笑道:「她们只不过是自慰罢了,人有需要,鬼自然也有,你连女鬼自慰也要管,还让不让鬼活了?不过想想我们鼎鼎大名的齐六提督这么胆小,真不知道他以前的地是怎么下的,唉——!」

  齐生振怒道:「谁说老子胆小的?若是恶鬼,老子自不会怕他,但是——!算了,把符给我,就是张文茜那婆娘太可恶了,而且——!而且——!」

  姚彪奇道:「而且怎么哩?」

  赵无谋微笑。

  齐生振怒道:「老姚!你以前的兵是怎么当的,这么爱打听人家私隐?」

  姚彪愣然道:「这会有什么私隐?」

  陆景松向赵无谋道:「怎么了?」

  赵无谋笑道:「也没什么?是凡女鬼,最爱和活人性交,张文茜那艳鬼又异常的妖骚,而且不爱穿衣服,就像你们先前看到的史红婕一般,史红婕虽然不穿衣服,但就是骚些,还不淫贱,齐老六定是前次吃了些小亏,和张文茜那个绝色女鬼性交后损了阳气,所以怕了那女鬼!」

  张明山大笑道:「就是性交而已,有什么好怕的哩?」

  齐生振没好气的道:「要是绝色的美女当然不怕,但那是绝色的女鬼耶,还是快成了煞的那种,她是先把老子的魂魄引出来,然后通过性交吸我的生气,老子早叫赵大桿子不要养鬼了,他个吊人偏不听,结果祸害到老子了,不过前次要不是赵老大,老子小命就没了,肉体是没完没了的射精呀!哎呀——!不说了,一言难尽哩!」

  赵无谋笑道:「所以说色字头上一把刀!」

  陆景松道:「我们都走了,老大你呢?」

  赵无谋无奈的道:「老子得收拾现场呀!你们以为这是荒郊野外吗?拿了东西后拍拍屁股就走,不把这里弄乾净了,你们能放心吗?」

  陆景松点头道:「说得很是,就是老大你辛苦了!」

  赵无谋道:「谁叫这房子是我租得呢?事不宜迟,你们四个带了东西先去齐老六的出租房,把丢下来的东西丢下来后,再去浙江,这程子总是花老子的钱,你们两个小气鬼也松松腰包撒!」

  陆景松笑道:「谁叫你是老大哩?得,这次去浙江的费用我来出!」

  赵无谋道:「这才像话!」

  一个小时后,赵无谋向车上的挥身,转身回到院子里,静寂的院落的角落处,传来史红婕的娇媚的声音:「主人!主人!我可以出来吗?」

  赵无谋拿起那只葫芦道:「没事你出来干什么?」

  史红婕道:「葫芦里面闷死了,主人要是不嫌弃的话,我替主人吹吹呀!」

  赵无谋哼道:「被鬼吹箫有个吊的意思,你就是想出来溜溜吧?得——!这天也黑了,你想出来就出来吧!不过不要跑远!」说着话,打开葫芦的盖子。

  一阵青雾过后,史红婕现出赤身裸体的妖娆身影,盈盈向赵无谋一拜,妖声道:「我就知道主人最好了!」

  赵无谋疑道:「你最近怎么总想出来?」

  史红婕道:「不瞒主人说,我已经能采汲月光了,当然要是能採到男人的元阳更好,咦——!这魂没用了,不如主人给我吃了吧?」

  赵无谋笑道:「这也不知道是哪个呆B,先是被你吓走一魂一魄,又被我用来引那些铁甲冤虫,就算重新回到肉体里也没用了,你吃就吃了,不过吃过之后,得帮我做些活儿!」

  史红婕妖笑道:「是填这些地洞吗?」

  赵无谋笑道:「聪明呀!还有,就是你上这没魂的身,把这具肉体远远的弄走!」

  史红婕诡笑道:「这更没问题了,就是这样填了这洞太可惜了!」说着话,就偎了上来,抱住赵无谋,琼鼻微动,吸赵无谋身上好闻的阳气。

  只要是活人,都会自然消耗生气,这些生气自然散发了也没用,对身体并没有伤害,赵无谋一笑,由着她贪婪的吸着,本能的一搂小蛮腰,却搂了空,讪讪的笑道:「有什么可惜的?」

  史红婕一笑,她身前的肉体,可是倾城绝色,知道赵无谋喜欢她的身影,贴着赵无谋道:「主人!你们不在时,我好奇下去过,凭鬼的本能,感觉到在你们挖得东西下面,似还有东西?」

  赵无谋意动道:「什么东西?」

  史红婕道:「不确定,但肯定是佛门的玩意,我感觉到能量波动,似是专门炼我我们的,我没有肉体,不敢靠近!」

  赵无谋贪心起来道:「真的还有宝贝的话,那就太好了,你马上去上那空壳的身,帮我去挖宝!」

  史红婕道:「主人——!上身不难,但要进入那庐舍就难了,不进入庐舍话,出苦力不是太给力,主人不如帮帮我呀!」

  赵无谋道:「一个没有魂魄的空壳你也佔不了吗?这么说来,你的道行还不如张文茜哩!她大活人的身都上过!」

  史红婕扭着肥硕的赤裸屁股道:「不是这样的呀!主人- !不是我肉体的话,会本能的排斥我的,您老说的事,文茜也和我说过,她上次夺得那个姓柳女人的舍,完全是被您老给吓得,纯属偶发事件,还有,要想吃了这人的两魂四魄,也不容易,搞不好他会反噬我呢?」

  赵无谋道:「叫女人做个事真是麻烦,算了,我帮帮你吧!」说着话,信手撚了个道决,把那个不明姓名的男人魂魄抓在手里,几下拍散了本身意志。

  史红婕欢呼一声,张开樱桃小嘴,一口吸了那无主的魂魄,美美的歎了一口气:「嗯——!」其声妖媚。

  赵无谋摇了摇头,再拈道决,喝声:「疾——!」「哧- 」的一声响,把史红婕打入那男子的身体中。

  倒在地上的男子立即跳起了身来,用妖媚的声音叫道:「主人——!我知道他是谁了,原来他叫陈峰,就是房东小姑娘陈舒的哥哥!哎呀——!这具身体帅是帅了,但就好像不能干体力活!」

  赵无谋哼道:「有你上他的身,干点体力活,最起码比普通人强!奇怪!我听陈舒那个小骚货说,她哥哥在东莞打工,这不过年不过节的,跑回来做什么?」

  史红婕穷搜着陈峰的记忆,笑着回道:「东莞大扫黄呀!这货原来在常平后花园酒店做经理的,咦- !经理怎么做这事,就是我们那时龟公做的事吗?」

  赵无谋舔一下嘴唇道:「东莞桑拿里面的经理,做得就是以前你们龟公做事,你猜得没错!」

  史红婕叫道:「哎呀——!这货的记忆里,全是赤裸的美女,齐刷刷的站在一排给男人挑选,但又为什么叫后花园呢?我们那会儿没有这词儿呀?」

  赵无谋笑道:「就是给男人插屁眼!这男人的记忆里有钱吗?」

  史红婕笑道:「有是有,也没多少,就是三五万而已,大量的钱全花在一个叫淫姬的女人身上了,还有女人叫这名?真是太贱了,哎呀!这记忆里叫淫姬的女人,真是太妖艳了,难怪这货在女人堆里过活还放不下她!噢——!是了!难怪他这么容易被我吓得离魂,原来他的元阳,已经被这个淫姬淘空了,要是能夺了这淫姬的舍,主人您一定喜欢的!」

  赵无谋披嘴道:「得了!别废话了,还不帮我干活?」

  史红婕伸出一双修长的手来道:「主人您看!这手比女人保养的都好呢?怎么拿东西干活,要是弄坏了指甲就惨了!」

  赵无谋龇牙道:「再要磨蹭的话,我把你打出来!」

  对於没法投胎的鬼来说,能顺利的抢到一副肉体是非常难得的,尽管这副肉体是男人的,但是史红婕还是异常的珍惜,忙一叠声的答应,脱了陈峰身上紧身的牛仔衣裤,露出比女人还嫩还白的肉体来,拿了铲子,跟在赵无谋身后,钻下了地洞。

  史红婕所说的那个东西,就在赵无谋他们几个起出铁函下面的一层青石板底下,原来这报恩塔,是在一座更古老的塔基上扩大再修的。

  被史红婕这只绿魈夺了舍的陈峰,干起活来不比姚彪、张明山慢,淩晨一点多钟,就顺利的起出了更下一层的地宫石函。

  赵无谋不是考古的,也没有齐生振那种好奇心,也不看石函外面的文字,直接打破了里外两层密封的石函,只听「哗」得一声,滚出一堆石头来,大小不等,什么颜色的都有,但基调都偏黄,夹杂在那一堆彩色石子当中的,是一个拳头大小的物事。

  史红婕指着那拳头大小的东西叫嚣道:「主人!那股波动的能量源,就那个东西!」

  赵无谋拿起那个拳头大小的东西,就太阳灯下细看片刻,不由大笑,要是一般的古董,他自是不识,但手上拿的这东西,竟然是玄门至宝——紫金八宝炼魂炉。

  佛门地宫里出现玄门的东西赵无谋一点也不奇怪,在近代,佛道几乎是相通的,相似的东西,九华山的和尚正在做着当纪念品卖,但佛道的用法不同,对於赵无谋来说,可以用它来炼化魂魄里的杂质,从而获得纯正的生物能量,然后凝结成丹,以供修行,总之就是提取魂魄能量用的东西,魂魄被提取了能量后就会消失在天地间,难怪史红婕怕了。

  赵无谋一笑,拿眼一看史红婕,史红婕本能的就是一哆嗦,很女性化的咬着嘴唇道:「主人在想什么呢?」这种表情出现在一个只穿着一条裤叉的男人脸上,确是奇怪的紧。

  赵无谋笑道:「若是用它来炼你的话,定能叫你的魂魄实质化,变成传说中的修罗!」

  史红婕道:「那不是强行令我修炼?强行修炼的话,就像褪皮一般,非常痛苦!」

  赵无谋笑道:「不经过痛苦,哪能见彩虹?这东西我正用得着,要是老齐在就好了,就能知道这东西是什么年代的了!」

  史红婕咬着嘴唇道「我自小熟读诗书,认得上面的文字,这是北宋仁宗年间的东西!怎么主人反而认不得?难道主人不识字?」

  史红婕能认得石函上面的文字并不奇怪,她生在清代,学得自然是繁体字,繁体字自宋到清,变化并不太大。

  赵无谋道:「其实知道年代,就是想知道倒上来的东西值多少钱罢了,这炼魂炉我用得着,自然不会出手,但是可恨呀!这些和尚埋什么不好,偏偏弄些石子放在里面,不过这些石子颜色不错,可以拿回家放在鱼缸里!」

  史红婕「扑哧」一声笑道:「主人呀——!要奴婢说你什么好呢?这满满一匣子装的,全是各色天然田黄石呀!粒粒都价值不匪,我以为你认得呢!」

  赵无谋道:「田黄不是黄的吗?怎么还有其他颜色?不可能吧?宋代的和尚这么有钱?」

  史红婕笑道:「田黄是清朝皇帝祭天的专用东西,也不是玉,自康熙年间开始才被奉为宝贝,在北宋的时候并不值钱,就像现在你们南京城里的雨花石一般,都是论斤称的,和尚们请究七宝,建塔的时候,总得埋些东西装点门面,宋代的琉璃、玻璃、砗磲什么的,可比田黄值钱的多,但既是建塔,总得在地宫里埋些什么,所以这些和尚,弄了当时并不值钱但又好看的石子装了一匣子,又把人家道门的东西拿来埋在地下,咭——!」

  赵无谋笑道:「衰鬼!你说错了一样,这紫金八宝炼魂炉佛道都在用呀?并不见得就是玄门的物事!」

  史红婕笑道:「主人呀!现在的情况我不清楚,我生的年代,佛道两门可是径渭分明的,想来宋代分得更清楚!」

  赵无谋点头,解放前的事,现在又有多少人知道呢?史红婕再怎么说也是个古人,而且在大妓院里混,三教九流的,知道的一定不会少。

  史红婕微笑,一指被当垃圾扔在墙角、装着佛骨的金棺银椁道:「其实若论能量波动的话,这两件东西蓄藏的能量更大,主人有办法把它据为已有吗?」

  赵无谋大笑道:「本来没有办法的,但得到这紫金八宝炼魂炉以后,我就有了,正好可以用这里面的能量来试验,就算失败了也没什么损失,等摸索出成熟的方法后,再来炼你们几个,让你们成修罗!」

  史红婕妖笑道:「主人这么积极的想炼我们,对自己有什么好处哩?」

  赵无谋诡笑道:「你们几个全是绝色的美人胚子,要是把你们全炼成私奴,和我订下三生契约,来生投胎时,就不会直到三十四岁也找不到老婆了,嘎嘎——!」

  史红婕惊奇的道:「主人是说——?有办法让我们再转世——?真的能再轮回的话,奴婢不介意做主人老婆的,嘿嘿——!做侍妾也行呀!」

  赵无谋笑道:「现在没有人再纳妾了,还侍妾哩?充其量就是做小三!」

  史红婕笑道:「没问题的,别说小三,小四小五也可以哟,只要再做人就行了!」

  赵无谋笑道:「为了能让你们早日做人,这几天你就辛苦些,帮我填洞!」

  史红婕嘟着嘴道:「主人叫我做苦力,那你干什么?」

  赵无谋坏笑道:「修炼呀!」

卷八:无法有天~第01章

  被史红婕夺舍的陈峰,虽然细皮嫩肉,但干起体力活来,还真不是盖的,然脆弱的肉体还是吃不消这种强体力劳作,浑身上下搞得伤痕纍纍的。

  赵无谋利用紫金八宝炼魂炉,炼化了金棺银椁里的佛骨,感觉一股热流在奇经八脉内游走,丹田里?气盘绕,知道内丹将成,心里高兴,收了功法,睁开双眼。

  史红婕只穿着一条三角内裤,光着全身百分之九十九的肉体,拄着铁铲立在院中喘气。

  赵无谋调笑道:「这肉体不是你的呀!你怎么搞得这么累?应该不怎么累的呀?」

  史红姨用陈峰的男声道:「老大!你知道我干了多少活吗?他妈的!这具身体胸肌是胸肌、腹肌是腹肌,显得健美无比,但好像没什么用耶,用一句通俗的话说,就是银样蜡枪头!」说着话,又很女性化的摇动腰肢。

  真正的陈峰,以前可能常在健身房运动,然健身房练出来的肌肉,纯属是为了好看,若是他以前当过兵,或是在工地做过农民工,被史红婕夺舍后干体力活,就不会这么惨了。

  赵无谋呕心道:「你能别那么摇吗?一个大男人,只穿着条三角裤在我面前这样摇,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两个是基友哩!」

  史红婕妖媚的披嘴,用极媚的女声道:「我也不想呀!但有什么办法,对於我们来说,能有具庐舍遮风避日的已经很不错了,主人呀!现在男人能穿女装吗?」

  赵无谋的头脑里,立即出现解语花的身影,咧嘴道:「怎么不能?我就认识一个货,叫做解语花,真名叫做解雨臣,就喜欢男扮女装,行内叫做CD,通俗点的叫做伪娘,粗野的叫做人妖,而且那货不是一时半会的穿着好玩,而是整年累月的穿女人衣服,比大多数的女人都漂亮哩!」

  史红婕天生的对男人的阳物有好感,就在院中翻出陈峰的鸡巴,有一下没一下的撸着道:「原来男人快活起来是这种感觉,唔——!这鸡巴不错,不比主人的差,插在体内一定很舒服!」

  赵无谋咧嘴道:「在桑拿里工作的这些经理,不但人要生得俊,而且鸡巴也要大,不然怎么替小姐试钟?那鸡巴你撸它干什么?又不是你的,当心撸坏了人家找你赔!」

  史红婕妖笑了一下,把撸得笔直的鸡巴,硬梆梆的塞进三角裤里,窄小的三角裤绷不住那铁枪似的玩意,被顶得高高坟起。

  史红婕闻了一下散发着男人淫水味道的手道:「能穿女人衣服的话就太好了,就是我身上没有银子,主人借些撒!」

  赵无谋听着院门外由远而近的脚步声笑道:「现在不用银子了,要用老人头,你妹妹陈舒和我有一腿,那个小骚货就住在前面,你也别和我借钱,有兴趣的话,就穿你妹妹的衣服,就是陈舒不是正经女人,所有的衣服全是露肉的,不过男人喜欢!」

  史红婕鄂然,不明白赵无谋为什么这样说话,刚要介面时,院门口传来一声尖叫。

  赵无谋笑道:「进来吧!我早知道你来了!」

  院门后探出陈舒的小脑袋,睁着杏眼诧异的道:「哥哥!你怎么会穿成这样在里?而且——!而且还把那里弄得那么大,你们两个——?」

  赵无谋摇手道:「小梳子!我对男人没兴趣,这人鬼鬼祟祟的溜到我这里来,看似想偷东西,被我抓住后,竟然说是你哥哥!真的假的呀?」

  史红婕生前是妓院的婊子,见机行事的能力非常的强,看到陈舒时,已经知道赵无谋的意思了,用男声叫道:「妹妹来得正好!替我证明一下呀!」

  陈舒脸红红的走到近前道:「他真是我哥哥,你没打他吧?」

  赵无谋笑道:「打倒没有,就是逼他填了两天井!」

  陈舒道:「井不是才打的吗?为什么要填呢?」

  赵无谋老实不客气的把陈舒搂在了怀里,环着她的小蛮腰道:「现在环境给政府搞坏了,这井挖下去后,上来的全是臭水,没办法,只得把它再填起来!」

  「哎呀——!」陈舒轻叫。

  赵无谋道:「怎么了?没用力搞你呀?」

  陈舒苦笑着拉开白色齐脐吊带衣,露出胸前的一片乌紫道:「来了一个老色鬼,既不操B也不口交,一个钟就是狠着劲的捏人家的咪咪,你看看,全紫了!」

  赵无谋在她雪白奶球中间的那片乌紫处亲了一口道:「还真是变态!」

  陈峰也就是史红婕插话道:「这有什么稀奇的,我在东莞做桑拿经理,见过更奇怪的变态,点了一个当红技师两个大钟,却什么也不做,就是叫那个美女顶着个痰盂跪着,一跪就是二个钟头一百二十分钟,跪得那个小姐叫死了,但有什么用?谁叫我们吃这碗饭的呢?咦——!妹妹,你是做技师的?」

  陈舒不好意思的娇哼道:「是呀——!怎么了?现在工作不好找呀!」

  陈峰指着陈舒的鼻子叫骂道:「那为什么不来我的场子,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你生得这么漂亮,到我场子的话,保管你不是8号就是18号,真有你这么个小美女肯投到我的旗下,老闆面前,我也长些脸不是?何苦便宜外人?」

  赵无谋搂着陈舒的小腰,亲着她娇艳欲滴的小嘴道:「她也是欠人家钱没办法,前几天才下得海,并且还欠我的钱,这会儿来,是还我利息的!那个——!我们操B,不方便你看,既然你真是小梳子的哥哥,这就没你的事的,滚吧!」

  陈峰很女性化的向赵无谋眨了一下眼睛道:「怎么没我的事,我妹妹和你操B,我得指点她一下,妹妹,来来来!先舔赵老闆的乳头!」

  陈舒害羞道:「哥哥!你怎么能这样哩?看见妹妹给人家欺负,难道就没有一点点感觉吗?」

  陈峰道:「操B是件快乐的事,能叫欺负吗?既然你婊子都做了,就要做个好婊子,那个——!今天玩个新玩样,给赵老闆插个屁眼吧,我们常平后花园的招版菜就是这个,来——!我教你!」

  陈舒在赵无谋身上把小屁股直扭,要她当着自己哥哥的面给男人干,简直就是羞耻之极,但他不知道的是:这个哥哥其实已经不是她哥哥了,陈峰的魂魄已经烟消云散了。

  赵无谋的鸡巴给陈舒光滑的屁股揉得翘了起来,不由分说,扒开她短裙内的丁字小内裤,「波——」的一声,把一条老长的鸡巴的插了进去。

  「嗯——!」陈舒媚叫,一双雪白的葱手环绕着赵无谋的脖子,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

  赵无谋笑道:「就这么舒服吗?你现在做大活,不是天天被人操?怎么还有感觉呢?」

  陈舒半闭着媚目,缓缓的摇着玲珑的身体道:「你们男人不懂,戴套插进来的感觉哪有这样赤溜溜的好?这样肉套肉的才能感觉爽美呀!」

  史红婕羨慕的看了陈舒一眼,本能用手去摸下体,却抚到一条老长的鸡巴,不由气得狠狠撸了两下,弄得白浆四溢,眼睛一转,趁赵无谋不备,凑上前来,伸舌就想替赵无谋舔乳头。

  赵无谋大惊,一把推开他喝道:「他妈的!你要是再敢上来,信不信老子拍扁了你?」

  史红婕扭着身体道:「不来了嘛!主人!人家的身体虽然是男人的,但里面是女人呀?是女人都希望被男人插,更何况主人这么长一条鸡巴!不如——?不如主人插我屁眼吧?」

  赵无谋骂道:「你少来!若是美女的屁眼,我将就一下插也插了,但你这个样子就是个人妖,千万别过来!」

  陈舒叫道:「怎么哥哥成这样了哩?你到底是不是我哥呀?」

  史红婕诡笑道:「如假包换!那个,妹妹呀,像你这样呆呆的给男人插,就算B操肿了也没人喜欢你,来——!赵老闆插你B时,并不是影响你上面的动作,你把嘴弄湿些,然后替赵老闆舔乳头!」

  陈舒道:「舔乳头就舔乳头吧,但为什么要把嘴弄湿些呢?」

  史红婕笑道:「舌头干干的话,舔得男人会不爽,也不专业,来——!听话,把舌头弄湿些,对呀!由奶子底部开始,一圈一圈的转上来,舔到乳头时要轻轻的吸!」

  「呀——!」赵无谋大叫道:「舒服呀!再来!」

  史红婕道:「要是主人允许的话,不如我替你舔另一边的,这样更舒服!」

  赵无谋哼道:「你少来!等你是女人身的时候再说,老子不好CD这一口!」

  陈舒舔完了左边的乳头,再去寻右边的舔了,跟着大声浪叫,鸡穴交合处,白浪翻滚,忽然白眼一翻,两条雪白的大腿蹬得直直的,一股淫泉不受控制的被挤了出来。

  赵无谋的鸡巴被一个肉套紧紧的套住挤了挤,枪管上抬,也几乎射了出来,忙屏心静气,丹田处回转,悄悄的汲收陈舒甘美的元阴,跟着才暴了出来。

  陈舒滞身的同时,本身能量又被人汲了,顿时浑身无力,软软的扑在赵无谋的肩上喘息。

  史红婕叫道:「妹妹不是我说你,这样怎么行哩?我们这行是侍候人的,不是自己享受的,这会儿就算你再没劲,也得把后面的工作做好,像你这样卖B的话,在我们常平就没饭吃了,快下来,替赵老闆清枪管撒!」

  陈舒娇懒的哼道:「被别的男人搞完后,我浑身是劲,但是被赵老闆搞过后,就没劲了,咦——!你不是姓张吗?怎么我哥叫你赵老闆?」

  赵无谋笑道:「我是跟你哥说我姓张呀,但他个吊个,就是听成赵了,老子也懒得纠正他!」

  张、赵用南京话说出来,本就混糊不清,陈舒不疑有他,真以为是她哥听错了。

  史红婕忙笑道:「哎呀——!原来老闆姓张呀,那个张老闆,你玩过夹棍吗?」

  赵无谋好笑道:「她是你妹妹呀!」

  陈舒无力的哼道:「什么呀?」

  赵无谋笑道:「你的好亲哥哥建议玩夹棍,但鸡巴我只有一条,怎么办哩?」

  史红婕撸着陈峰粗长的鸡巴坏笑道:「这不还有一条?」

  陈舒叫道:「不要呀!我是你亲妹妹呀!你不能插我的!」

  史红婕笑道:「妹妹你太老土了,别说我是你哥哥,在日本,父女还搞这事呢?」

  赵无谋好笑道:「你哪知道的这事,你们那会儿有日本这个名词吗?」

  史红婕坏笑道:「这傢伙满脑子全是黄色思想,光是性交姿式就有两三百种,许多我是闻所未闻,什么小猫钓鱼、燕子贴墙飞、龙箫四式等等,主人要是好奇,抽空时我们试试?」

  陈舒奇道:「你们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赵无谋笑道:「你不懂就对了!」

  「唔——!」陈舒闷哼。

  史红婕已经把撸得硬直的鸡巴塞进陈舒的小嘴里,拍拍她的脸颊道:「帮哥哥舔舔鸡巴!」

  陈舒别过头去,想用手推时,却被史红婕捏住了双手,赵无谋又搂着她的小腰肢,这样她只得含着陈峰的鸡巴舔。

  舔了几下之后,陈舒就觉得原来哥哥的鸡巴和别的男人没什么区别了,内心深处,反而生出了别样的感觉,刚刚性交软下去的乳头,又奇迹般的硬了起来。

  史红婕笑道:「赵老闆!把她抱转过来,你试着插她的后门,我走前门,叫这个小骚货彻底爽爽!」

  陈舒妖哼道:「不要呀——!」却主动的转过身来,用光嫩的粉背靠着赵无谋,自己扒开两瓣雪白的臀瓣,对着赵无谋的鸡巴,慢慢的坐了下来,原来这个骚货装做不懂,实际上,上档次的大场子,都有叫旗下美女走后门的,特别是陈舒这种特别等钱用的美女,去格兰云天没几天,后门就被客人开了包了。

  赵无谋艰难的把硬直的鸡巴慢慢的捅进陈舒紧得不像话的菊门里,陈舒的肛肌紧张的收缩,把捅进后门的、滚烫的肉棒一圈又一圈的夹紧,难怪许多男人喜欢和美女肛交,原来后门比前门更有握执力,只要插了一次之后,就会欲罢不能。

  「哎呀——!」赵无谋爽得大叫,扶着陈舒的细腰,把老长的鸡巴插进去了。

  陈舒感觉屁股坐到底之后,开始慢慢的摇动腰胯,以使紧窄的后门,适应闯进来的粗长鸡巴,摇了几圈之后,方才放松紧皱的眉头。

  史红婕诡笑道:「我来了!」撸着大鸡巴,在陈舒前面微弯膝盖,抚着陈舒微微翕合着的粉红穴口就插了进去。

  「不要呀——!」陈舒妖叫,随着史红婕的鸡巴插入,陈舒激动的拚命的收缩前后双庭,原来被自己亲哥哥捅插是这样的爽意。

  史红婕抱着「反正这鸡巴也不是老娘」的心理,抱着陈舒摇着鸡巴乱搅,搅得陈舒一声接一声的浪叫,「扑——!」的一声,喷出第二股白色的淫液。

  史红婕坏笑道:「妹妹你真没用,这么快就泻了身子,这样的话,怎么侍候客人呢?」

  陈舒喘息着道:「要是客人话,原是不容易泻的,就是被哥哥插的时候,感觉一种异样的快感,所以才这么快就泻了!」

  史红婕根本不理会陈舒,在前面搂着她连着又是一阵乱捅。

  赵无谋看得不过意,咧了咧嘴道:「你到底会不会用鸡巴,这样乱捅的话,鸡巴很容易搞折的,还是悠着点用吧!」

  史红婕笑道:「人家原不怎么会用鸡巴,哎呀——!来了!」说话时,一股白色的淫液狂涌而出。

  「呜——!」史红婕用双手撸着鸡巴,快活的妖呼,原来男人射精是这样的快活,怪不得喜欢和女人性交了。

  赵无谋扶着陈舒的小腰肢,在她的菊门里捅了数百下之后,虽然鸡巴硬直,但却没有发射的意思,陈舒没法,只得边含着哥哥的鸡巴,边努力收缩菊门,迎合赵无谋。

  直把陈舒摇得快散架时,赵无谋才又有发射的意思,大叫着把一泡精液,毫无顾忌的打进陈舒的后门里。

  史红婕等赵无谋爽完了,才拉着陈舒的双手,把她拉了起来,粗大鸡巴从后门里拔出,淫骚的后门依然大张着肉孔,一时半会之间,很难合上。

  史红婕笑道:「以后妹妹要多加练习,争取做个人见人爱的婊子!」

  陈舒气得打了他一下道:「就没有见过你这样的哥哥!」

  史红婕一笑道:「妹妹巴巴的跑到这边来,不是想着被我们插吧?说吧?什么事呢?」

  陈舒犹豫的道:「你去南方,根本就不管家里怎么样了,爸爸住院了,急等着钱用,我又欠着棍哥的钱,没法子,只得厚着脸皮再向张大哥借!」

  史红婕一拍脑袋道:「想起来了,我原来还存了两三万块钱,这就去取了给你,就是你的衣服得分我穿穿撒!」

  陈舒看了哥哥一眼,又看了赵无谋,轻声道:「早看出你不正常了,还好,去了南方回来后,还就只这爱好,没有整成人妖!」

  赵无谋收了鸡巴道:「他现在的样子就是人妖!」

  陈舒道:「人妖的性交表演我看过,他们都有大奶子的,也有鸡巴,但是哥哥没有!」

  赵无谋笑道:「小梳子说鸡巴两个字太好听了,再说几遍我听听!」

  「鸡巴、鸡巴、鸡巴??????!」陈舒连说了几遍鸡巴,慢慢的拉上了丁字内裤,放下了八寸长短的齐B裙,拿过一个巴掌宽的胸围子,围住了胸前怒挺的奶峰道:「本来是想借钱的,但是钱没借成,反而被张大哥白操了一顿,是不是——?」

  赵无谋笑道:「我从不吃白食,这儿有五百块钱,你先收着,噢——!对了!明天我们有事得去外地,这院子的租金,我也不要你退了,到期之后,自动作废契约吧!」

  陈舒有些失望的道:「噢——!」一指屋里的冰箱、彩电道:「那这些东西你们还要吗?」

  赵无谋一笑道:「先放着,要是房租到了期后,我们还没回来的话,就全归你了!」

  「真的——?」陈舒睁大了媚目。

  史红婕笑道:「真是人穷志短,那个——!」

  赵无谋笑道:「随便你!但别被高人降了去,玩够了之后,你能知道怎么找我吧?」

  史红婕笑道:「那是自然!那个——!好妹妹,我们走吧,不要打扰人家了,从今天开始,我们两个要好好的研究一下性交!」

  「哥哥——!」陈舒不依,但被哥哥粗大鸡巴插捅后的快感,又在脑袋里浮现了起来,嘴上说着,小手却环过「哥哥」的腰,把整个身子都偎了上去,兄妹两个向院外走去。

  「切——!」赵无谋摇头,洗了一把凉水澡后,带了连夜收拾好的东西回家了,当然,这后面起出来的东西,赵无谋就不会傻的告诉陆、齐两个长沙佬了。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钟,睡眼矇矓的赵无谋,就被手机叫醒,恨恨的拿过来一看,竟然是齐生振的,按下接听后道:「什么事呀?老大?也让人歇歇撒?」

  电话那边齐生振道:「老大呀!这许多东西盘在手上,老子睡觉也不踏实,还是早点出手吧?不如——?我们再去找秀秀?」

  赵无谋道:「千万别?那个小娘皮给的价钱可黑了,你放心吧,你那屋里一屋子鬼呢,你真是想睡的踏实的话,就随便拧开一个葫芦的盖子,没有生人能进来的,要是哪个小贼没长眼,进了你那屋偷东西,包管叫他精尽人亡!」

  齐生振吼道:「那干嘛不把东西放你家,把这些艳鬼也放你家?」

  赵无谋坏笑道:「我家有老娘在不方便,再说了,我家还有残留的佛香,那些艳鬼也不敢来,除非她们夺了什么的庐舍,有了肉身之后才会不怕佛光!」

  齐生振道:「我这儿也有八尊玉佛呀?怎么她们不怕?」

  赵无谋哂道:「还整天和死人打交道哩?这也不知道,你那八尊玉佛,都没开光,充其量就是八块名贵的玉,她们怕的话才怪了,这样吧,你随便给我一个玉佛,我看看能不能出手?」

  齐生振道:「你要是出手的话,得带上我,老子怕你个没义气的南京人截留钱财!」

  赵无谋笑道:「怎么可能呢?我们南京人出了名的傻帽,再说了,你看我像那种没品的人吗?切——!」

  齐生振道:「我看就像!」

  赵无谋并不介意,自邓矮子改革开改之后,中国人就开始唯利是图,为了钱,和父母兄弟反目的事比比皆是,亲人之间尚且如此,外人自然根本就没有信义可言,同样的,他也不相信别人,嘿嘿笑道:「那你个九头鸟说说看,一尊值多少钱?」

  齐生振犹豫的道:「要送到霍秀秀那里,一尊少说也要给我们一百万??????!」

  赵无谋笑道:「那好!我去你那随便拿一个,我也正好把我先前倒出来的古玉拿走!」

  齐生振笑道:「我也是在家里闷得慌,不如我们先撒一些零散的东西出去,也不瞒你,我手头也没什么钱了!」

  赵无谋道:「这次倒斗,花大钱的可是我呀!你们两个没花什么大钱呀?」

  齐生振尴尬的道:「我和老陆嫖鸡不要钱呀?他个吊人还搞人家良家,还有,我在婚介所登记了,这一程约女人出来,吃喝玩乐的,开销也不小,毕竟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嘛?」

  赵无谋套着T恤哼道:「婚介所会有什么好女人?不是要人钱就是要人房,就你那个吊样,没钱没房的,年纪又大,长得又丑肯定是白忙活了,行了,你等我一下,我穿好衣服就来!」

  赵母跟在后面道:「这才回来的,又要上哪去?这大热天的,从来也不说老实在家呆几天的!」

  赵无谋收了手机笑道:「好叫老娘知道,就是朋友有事,约我去帮个小忙,跑一趟朝天宫,半天就回来!」

  齐生振的出租房内,是臭味扑鼻,赵无谋捏着鼻子道:「你个鸟人!住的是猪窝呀?」

  齐生振仰头灌了一大口啤酒道:「老子就一个吊人住,还要守着这些东西,哪有闲心收拾?这次不管怎么样,你得把你的女鬼拿走,否则我就把这些吊葫芦丢秦淮河了!」

  赵无谋笑道:「又怎么了?这么苦大仇深的?」

  齐生振掏出鸡巴来道:「你看!全肿掉了!」

  赵无谋哂道:「不是叫你别拧开盖子吗?明知她们全是女鬼,恶狼似的东西,你还敢搞她们?」

  齐生振眼有泪光的道:「她们骗我,说是放她们出来后,可以帮我做家务的,所以我就尝试了一下,谁知她们两个一出来,做家务是没指望,就冲着老子的鸡巴来,轮流上来揪我呀!」

  赵无谋一笑,喝道:「出来——!」

  阴暗的角落里,现出陈雪梅、杨洛丹妖娆的鬼影,两只妖骚的女鬼同样是一丝不挂,电影里看到的女鬼,都要穿一件白衣服,其实根本就不可能,这种不能投胎的普通鬼魂,不管男女,都是赤身裸体的,要想穿衣服可不是简单的烧化了就行,得请有道行的做法,还有就是自己有道行了变化了衣服来穿。

  赵无谋当然有本事给她们穿衣服了,但是他觉得她们这样挺好的,自然的天体,前突后翘的,看着也舒服些,见到两只艳鬼出来,坏笑道:「没事不好好的在葫芦里呆着,出来搞老齐做什么?」

  陈雪梅飘到赵无谋身边,吸着鼻子闻着他身上好闻的生气道:「主人呀!我们要是总在葫芦里呆着,没有能量补充的话,会渐渐的烟消云散的,这您也不是不知道,自你把我们收来之后,就没有给我们什么吃的呀?你又在门外下了禁制,我们出不去,就只有找这个男人了!」

  齐生振捶胸道:「作孽哟——!」

  赵无谋笑道:「你不理她们就是了!」

  齐生振道:「你不知道,她们三个花样百出,不停的用各种法子勾搭我,老子是男人耶,许多骚象,叫老子怎么忍得住?」

  「三个——?不是有二十几个的吗?」赵无谋奇道。

  杨洛丹笑道:「她们是想出来呢,但是齐大哥不放哟!」

  齐生振嚎叫:「放她们出来,老子早成人干了!」

  赵无谋笑道:「夸张!没这么快的?再说了,你就是放她们出来看看,叫她们跳跳舞什么的,不也赏心悦目?」

  陈雪梅道:「是呀是呀!还是主人说的对,齐大哥就是想不开!」

  杨洛丹依了过来:「主人!不如早早祭炼我们,只要灵体有成,我们就可以汲食南京的散在天地间的龙气了,也不必再逗齐大哥!」

  赵无谋苦笑道:「老子祭炼的本事,还在摸索阶段,等熟练了再把你们一起祭炼,只是这龙气可不是好汲的,搞不好会事与愿为的,要汲的话,还是老实点,从人气开始汲起吧!」

  南京地处楚头吴尾,历代豪傑辈出,地域里盘着四条龙,一是紫金山的紫金神龙,龙头在紫金山,龙尾直伸到朝天宫的冶山,龙脖子就是龙脖子路,司机常在那段出事故,明明是一条直路,可是晃忽间车子就撞山体了,原因无他,就是那龙偶尔会动。

  二是青龙山的木龙,传说龙头峰里有一条第六空间的门户,常有人在青龙山莫名妙的玩失踪,民国抗战时,国民党的一个部队集体在青龙山玩失踪,至今生不见人,死不见屍。

  第三条龙就是赖在江心不走的浦子洲的水龙,那条龙也不知盘踞在那多久了,横在长江中心就是不肯入海,常搞得大江中水雾升腾,八十年代,因为江中雾气太重,发生了一起军舰和民船相撞,军舰将生生将民船劈开的惨剧。

  第四条是将军山的战龙,山体四处,云开雾散,杀意沖天,镇守着南京生人与死人相隔的门户上。

  然龙这玩意,说到底到底属阴,道宗的太极图里,那条阴符就是龙了,凤鸟才属阳,然物极必反,阴至极点就是阳,阳到极时还属阴,龙气能灭鬼除怪,但鬼怪成气候后,龙气反而能助其修炼。

  神龙或是龙气附人体的话,首选的就是本体属阴的美女,而且是绝色的罕见美女,依道宗的道理,女人越美,其阴气就越浓郁,阴气越重就越美,然这种美女,最能伤人阳气,是夺男人性命祸水。

  陈雪梅娇声道:「主人!张美茜、史红婕两个都汲了,不是没事?好主人!只要施法替我们定魂,让我们的魂魄变成纯黑,您再护着我们点,我们就可以汲龙气了,我们不贪心,一次只会汲一点点的!好吗?」

  齐生振大骂:「魂魄变成黑色,那就是厉鬼的干活!赵无谋!你要是敢乱来的话,老子立马把这些葫芦丢进秦淮河!」

  赵无谋却是点头道:「那两个蹄子竟敢冒着魂飞魄散的风险汲龙气,难怪张美茜和史红婕两个越来越滋润了!

  门上的一串葫芦中间,变戏法似的跳出一个红葫芦,飘在空中,里面传来极淫贱的女声道:「主人是在叫我吗?要操吗?我的B好痒呀!」

  赵无谋一把握住红葫芦,顺手打开盖子,一阵红雾飘过,现出张美茜更妖更骚的身影,这个骚鬼,明明能自己变幻出衣物,却故意也是一丝不挂。

  赵无谋哼道:「你就不能弄点衣物遮遮羞?」

  张美茜既被赵无谋收伏,此时也就成他的鬼奴,闻言咯咯鬼笑道:「你朋友就喜欢我这样呢?主人——!要吹箫吗?很舒服的!」

  墙边九个军用水壶「叮噹」乱响,跟着狄溜溜的滚出两个封着符纸的葫芦,「当当」跳动,里面有黑影在不断的冲击葫芦壁,似要破壁而出。

  九个军用水壶里的,是前几天才收的秽闼乾,每只秽闼乾里面,都被封印着至少五十条的明代鬼魂,还是冤孽极重那种,被带离出来后,极想破甲而出,寻生人而噬。

  两个贴着符纸的葫芦里的,是被齐生振、陆景松铲死的张家兄弟的鬼魂,张家人的魂魄与众不同,都是实质化的黑影,既投不了胎,还极难对付,而且还能穿玉过石。

  陈雪梅羨慕的道:「那两个葫芦里的,是两个极厉害的东西,我们要有他们的道行就好了!」

  杨洛丹骚笑道:「那几天挂在墙上时,装我的葫芦正挨着他们,他们似能觉得我的存生,看那样子,似想和我性交!」

  赵无谋眼珠一转道:「性交?」转而对齐生振笑道:「老齐?你这儿很热闹呀?」

  齐生振都要哭了,没好气的道:「你要再不处理掉这些东西,你前脚一走,老子后脚就把他们全丢掉,还有那二十七块被带离葬地的古玉,里面的魂魄也不安生,半夜里鬼哭狼嚎的,碜人呀!」

  是凡被生人强行带离葬地的魂魄,都会做怪,轻则吵闹不休,重则害人性命,通常来说,冤鬼找到八字和他一样、能顶替他的生人魂魄后,就能顺利投胎了,所以民间有找「替死鬼」一说。

  赵无谋笑道:「这样啊!那好,我们先处理散碎的古董,之后我就把这些东西全带走!但真把她们全带走后,剩下的东西,你得废心看好了!」

  齐生振道:「没问题!」

  装着张家兄弟的葫芦又跳又叫,赵无谋一把抓住,起个雷符决把他们两个打昏,七天之间,这两个东西再不吵闹,用手一指陈雪梅、杨洛丹、张美茜三个道:「我和老齐出去办事,你们三个做领队,带其她的鬼替我看家!」

  三枚骚鬼一齐欢喜道:「我们一定能看好家的,主人尽管出去办事!要是能放我们出去和男人交媾就更好!」

  赵无谋哼道:「放你们出去和男人交媾?南京这地方灵气充沛,到处全是寺观,碰到有道行的,不打得你们魂飞魄散才怪?这几天我就会抽空,尽快把你们炼一炼,成了修罗或是夜叉之后就不会说散就散了,碰到狠的,至少能逃跑!」

  齐生振道:「我听老辈的人讲,要炼鬼的话,除非有宝物,否则得在丹田里炼,风险极大,你敢冒这个险?鬼在想什么没人能明白,万一她们哪个使坏,成修罗时忽然发难,爆掉你的丹田你就吊到了!」

  赵无谋嘿笑,他后来得到的紫金八宝炼魂炉并没有和齐生振讲,以后也不会给外人知道,现在的社会,可靠的朋友越来越少,许多事情自己知道就行了,不必四处对人言,闻言一笑道:「我知道,那个——!这次带出的太好的东西,我心中已有设想的顾主,想卖个大价钱,你想换点小钱用的话,散碎的东西又太不值钱,把上次在清凉山倒来的茶具带一套走吧,我身上也没什么钱了!」

  齐生振点头笑道:「也是,这样还能迷惑一下那骚娘们,几种东西的年代差得太远,这样她就码不实我们到底倒的什么斗了!」说着话,果然翻出一套样子最差的紫砂莲子壶,并四个荷花纹的紫砂茶杯,放在一只鞋盒里,四周用废纸压好,以防破碎。

  赵无谋在那一大堆的物事里,拿了才倒上来的明代鎏金铜佛、一部贝叶经还有一块和田羊脂玉的玉版,这三样东西个体大点,看似能卖点钱。

  贞观铜钱、青花瓷器虽多,想来也不值钱,至於乱七八糟的法器和十八个小个的铜罗汉像,旧不拉几的想来就更不值钱了,更有香炉、佛鼎、佛灯、挂铃之类的铜佛器,在赵、齐两人眼里,根本就拿不出手,但这些法器、罗汉摆着也是摆着,顺手也拿了十几件,凑个数子,胡乱的塞进背包里。

  齐生振的住处,离朝天宫并不远,两个人背着东西,边走边说些无聊黄段子,半个小时之后,就到了霍秀秀的「竹庭玉韵」。

  霍秀秀并不在家,小美女霍飞燕却是认得赵、齐两个,立即站了起来,对两个漂亮的女店员道:「我进去一下,你们看着店面!」

  赵无谋嘻嘻笑道:「霍二姑娘不在家呀?」

  霍飞燕也不生气,宛而微笑道:「你这人就喜欢逗小姑姑是吧?」

  齐生振老实不客气的坐在沙发上道:「秀秀不在,飞燕又太小,我们是不是要改天再来?」

  霍飞燕知道这两个货找上门来,定有鲜出土的东西要出手,而且绝对不会是西贝货,笑靥如花的道:「两位大哥要是出货的话,和我谈也是一样,这大热天的,跑一趟也不容易对吧?」

  赵无谋笑道:「不带这么无聊的,你叫霍秀秀小姑姑,叫我们大哥,平白无故的,为什么比霍秀秀小了一辈?你得叫我们叔叔呀!」

  霍飞燕媚目一转,在两人脸上一扫,在对面的沙发坐了,翘起一条雪白的大腿,里面白色的底裤若隐若现,嬉嬉笑道:「若是齐老闆,我叫一声叔叔原也没错,但是赵大哥,你看样子顶多就是二十四、五岁的样子,叫我怎么能叫得出口?」

  赵无谋大叫道:「不会吧?我只比老齐小两岁耶!比霍二老闆大三岁,你个丫头片子,别乱哄我开心了!」

  齐生振贼眼直转道:「你们两个就别扯了,既然飞燕能做得了主,我们还是谈正事吧!」

  赵无谋哂笑,齐生振的鬼心思他猜得到,就是想趁霍秀秀不在时,欺负人家霍飞燕年轻,想把手头的货多卖几个钱而已。

  但是既然霍秀秀敢单独给霍飞燕开门做生意,那这个看起来幼稚可爱的霍飞燕小朋友,也不是盏省油的灯,哪能给别人点了便宜去?但是看她的坐姿,却是如假包换的原封货,要是能搞一炮的话,倒是发了利市。

  卷八:无法有天~第02章:萝莉三枚

  霍飞燕本能的感觉一股凉意直透顶门,跟着没来由的浑身燥热,天生妖骚的狐狸眼一瞟赵无谋,忙夹紧了两条雪白的大腿,嫩汪汪的腿肉中间,果然不见了那条雪白的小可爱。

  霍飞燕脸色微红的嗔怒道:「赵大哥怎么这样看我哩?像一条色狼似的,不会动什么坏心意吧?」

  赵无谋舔了舔嘴唇,嘿笑道:「怎么会呢?你看我像那种不顾脸皮的人吗?不像吧?再说了,有老齐在这里,我要是有什么不妥,他也不可能呆看着不是?再怎么说,你们两家也是几辈子的交情,一个窝里出来的南扒子!我要是非礼你,他不会不帮你的对吧?」

  霍飞燕疑惑的点头道:「也是吧?小齐叔倒像是可靠的人,不像赵大哥这样的不靠谱!」

  赵无谋讪笑道:「为什么叫这个鸟人叔,还叫我哥?你这样叫,这吊人得意死了!」

  霍飞燕娇笑道:「赵大哥!你就骗人吧?你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也不像是三十多岁的人呀?你要是比我小姑姑还大,那我问你,你用的是什么牌子的化妆品呀?切——!别以为我小,还想蒙我?」

  赵无谋被小萝莉调笑,老脸挂不住了,哼声道:「不信的话,看我的身份证!」

  霍飞燕更是夸张的叽笑道:「你和小齐叔找花儿叔做了好几张身份呢?上面的姓名年纪全是假的,这事我知道,你休想骗我!」

  霍飞燕改口叫齐生振小齐叔,叫赵无谋大哥,齐生振感觉佔了赵无谋便宜,笑得嘴都合不起来,见赵无谋尴尬,忙打圆场道:「那个——!飞燕,不说这个了,若论我们九门的辈份,我还真是你叔,我家老叔齐羽和你家的霍铃、解家的解连环,吴家的吴三省是一辈的,自然的,我、吴邪、秀秀是一辈的,至于赵大杆子,他不是我们九家的,不好排这辈份,随便你怎么叫都行!」

  霍飞燕一拍肉光光的大腿,发出「噼啪」一声好听的嫩肉声,嘻声道:「这就对啦!这样就没有人没来由的死佔人家便宜了,那个——!小齐叔!你有什么好东西,给我这个小侄女做个见面礼撒!」

  说完话,媚眼就落在了齐生振的一根手指上。

  齐生振「啊——!」了一声,这下换成赵无谋笑了起来。

  齐生振看着霍飞燕「天真无邪」的眼睛巴巴的看着自己,感觉实在是下不了台,把手伸向赵无谋道:「那个——!赵大杆子,你不是带了两串佛珠出来吗?把那一串血龙木的拿出来,我送给我侄女!」

  赵无谋把背包一紧道:「你少来!这些东西出了之后,我们要平分钱的,为什么你要平白无故的拿一件走?」

  齐生振涎着脸道:「那些佛珠也值不了什么钱,妈妈的!你个吊人就不能给老子一点面子吗?」

  霍飞燕娇媚的咯咯笑道:「若是佛珠,我见得多了,就是臭和尚戴的东西,似乎不好戴在我这个小姑娘手上对吧!小齐叔要是为难的话就算了,但这事赵大哥不要跑到外面四处乱说的,叫人听见,说是原来长沙九门提督中的齐老六这样小气,见个小姑娘晚辈,连个见面礼都没有,还叫不叫我小齐叔活了?」

  说着时,媚眼儿再瞟齐生振的左手手指,摆明瞭给他暗示。

  赵无谋忽然笑道:「飞燕!你是要齐老六用手指替你那个吗?你既叫他叔了,有这种想法,那叫乱伦知道吧?」

  说着话,用右手食指,捅在左手虚捏成拳的掌心的虎口处,还来回动了动,生怕人家小萝莉不明白。

  霍飞燕先是一愣,跟着满脸通红,气得双脚乱跳道:「赵无谋!你个傻子!怎么能——?怎么能想到那事呢?真是——!真是的,太过份了?」

  说着话,小嘴一披,似要啼哭出声。

  齐生振到底是老男人,见霍飞燕要哭,顿时就慌了起来,埋怨赵无谋道:「赵老大!你怎么能和如此纯洁的小姑娘说这种下流的话哩?那个——!哎呀——!飞燕你看这个行不?」

  说着话,从手指上心疼的除下了那一枚戒指,这枚戒指,却是前次和赵无谋两个,在清凉山的斗里倒出来的老绿松石的货色。

  这种蓝色老瓷松的绿松石,现在就是原产地西藏,也再挖不到一枚,霍飞燕诡计得逞,不由破啼为笑,接过这枚大大的绿松石戒指,看了看,试着往自己的手指上套,但是遗憾的是,就算是她的拇指,套着那枚戒指也是鬆鬆的,只要一动就保准会掉下来。

  赵无谋笑道:「飞燕!你的手指都太细,戴这么大一枚不合适,不如给我吧!」

  霍飞燕朝他做了个鬼脸道:「想得美!嗯——!就是这上面的黄金圈子大,花纹的款式也太老了点,还带着土腥味,一定是小齐叔从哪个肥斗里倒腾出来的,我叫人清洗一下做个新,戴在手上一定好看!」

  齐生振在边上是痛心疾首,然送出去的东西泼出去的水,哪裡有再向人家小萝莉要回来的道理?赵无谋向齐老六笑骂道:「活该——!」

  霍飞燕叫了几声「小齐叔」

  就得了一枚这种价值连城的东西,不由得意起来,忍着笑得合不拢的小嘴道:「那个——!小齐叔,我们不谈谈正事?」

  赵无谋哼道:「小萝莉!你不能再笑了,再笑的话,那小嘴铁定就豁了!成了兔唇你就不兴了!」

  霍飞燕向赵无谋一耸鼻子,娇声道:「要你管?把东西拿出来吧!今天我心情好,一定会给你们一个好价钱!」

  赵无谋一笑,从背包里把些佛像、佛经、木鱼、念珠等等一古脑儿的倒出来,齐生振也打开鞋盒,把那一套紫砂壶的茶具摆在了桌上。

  霍飞燕不知怎么的,就喜欢找赵无谋的差儿,挑着妖媚的狐狸眉毛,翻着漂亮的凤眼,娇声道:「赵无谋!我们是做古董的,不是收垃圾的,别把这一大堆的垃圾往我家桌上倒好吧?」

  赵无谋大叫道:「吊到了,这次连大哥两个字也省了,那个——!霍小萝莉,你就看着老子好欺负是吧?这个——!其实也不是垃圾,就是没有包装,看着有点乱!」

  霍飞燕自小侵淫各种古董,其实知道桌上的这一堆,全是如假包换的好东西,但就是要和赵无谋抬摃,闻言小嘴一披道:「那你替我整整!我是买主耶!」

  齐生振已经把那一套紫砂茶具工工整整的摆好了,壶放在中间,四周扇子形的放着四个莲花花骨朵似的杯子,涎笑道:「大侄女请看,不错吧?给个好价撒?」

  霍飞燕瞟了一眼道:「连个像样的茶盘也没有!十五万吧!」

  齐生振涎笑道:「小姑奶奶!能不能再加点?」

  霍飞燕咯咯笑道:「小齐叔!你就磨叽吧,小姑姑很快就会回来,等她回来,最多能给你多少钱?」

  齐生振打一激灵,若是霍秀秀回来,以她的泼辣性格,顶多给十万了事,于是点头道:「行吧行吧!就依你,免得传扬出去,说我欺负小孩子!」

  赵无谋已经把桌子上的那一堆东西摆好,共是十五件,包括一个大件的明永乐年间的鎏金铜释迦牟尼坐像、两尊罗汉像、一部孤本的贝叶经、一个玉版,其馀全是佛教的法器,其色陈旧,拿到朝天宫古玩市场,那些不识货的主儿,决不会相信这是如假包换的明代或是明代以前的真东西。

  霍飞燕似是怕髒,用细细的手指点着那几样东西道:「你们两个抢了和尚庙了?怎么全是这些东西,就这尊鎏金铜释迦牟尼坐像还像点样子!」

  齐生振讪笑道:「大侄女呀!现在的斗难倒呀!有点名堂的全被人挖光了,我们能淘上来这点东西,也是花了好大气力的,多少给点吧!」

  霍飞燕表面澹定,暗里全是一身的冷汗,生怕这两个东西反悔,那尊明永乐年间的鎏金铜释迦牟尼坐像,宝像庄严,做工华美,身上的鎏金一点都没掉,摆明瞭是明代皇家寺院的东西,这种东西就算北京故宫博物馆,数量也决不会超出五件,至于民间的琉璃厂、潘家园等地,早就绝迹多年了,南京这种地方的古玩市场的玩家,可能连见也没见过。

  两尊全黄铜的罗汉像,看神态造型,摆明瞭是南北朝时代的东西,不是宋就是齐年间的,贝叶经一片也不少,其年代应该在隋唐之间,其他的法器,更是年代繁杂,根本就没有同一个朝代的东西。

  霍飞燕的小脑袋转的飞快,这两个宝货,真不知倒了多少个得道高僧的斗,才得到如此多的法器,不过南京在古代,寺庙众多,号称四百八十寺,这些东西在同一片墓葬群倒腾的也大有可能。

  赵无谋道:「小萝莉!眼珠儿直转在想什么呢?是不是想狠煞我们的价?」

  霍飞燕收了心思,转而妖笑道:「这些东西我家从来没有收过,小齐叔也知道,是凡佛像,历代也没什么好价钱,我想的是,给你们多少钱好呢?」

  赵无谋看向齐生振,齐后振向他点头,这些零散的东西,能卖多少钱,本来他们几个就没底。

  齐生振笑道:「多少给点吧?为这点东西,我们几个辛苦一个多月呢,还折了不少本钱!」

  霍飞燕媚眼一瞟英挺的赵无谋,歎气道:「也就是我小齐叔了,要是赵无谋你个死人一个人来,这些法器铜佛,我一分钱也不出,叫你原封拿回去!」

  赵无谋叫道:「我就这么招人厌吗?印象中,我没得罪过你呀!」

  齐生振假意向赵无谋怒道:「赵大杆子闭嘴!人家是客户耶,所谓客户至上,你不懂吗?人家说你讨厌你就讨厌!」

  赵无谋看在钱的份上,果然闭嘴。

  霍飞燕得意的道:「十五件一齐二十万吧!」

  齐生振谄笑道:「多给一万吧!二十万我们三个不好分!」

  赵无谋哼道:「全是老子弄上来的,你们两个分什么分?」

  齐生振笑道:「见者有份嘛?」

  霍飞燕咬着牙瞟向赵无谋道:「钱我是不会再加的,就少给赵大杆子一点,叫他吃吃亏!」

  赵无谋叫着天屈道:「天呀!难道老子就该死吗?」

  齐生振生怕霍飞燕反悔,又怕霍秀秀回来煞他的价,忙道:「那好吧!成交成交!把钱打我们卡上吧!」

  霍飞燕道:「你们三个,不能注册个什么空壳公司吗?对私打卡,五万块以上就要各人的身份证,每次都要跑银行,烦死了!」

  赵无谋心中一动,笑道:「这就再辛苦飞燕妹妹一次,下次再来时,我们就有公司了!」

  齐生振白眼道:「什么公司?要弄你弄,我和老陆可不会弄什么公司,所谓不熟不做,搞得不好,平白的折了本钱去!」

  霍飞燕白了赵无谋一眼道:「行了!看在我小齐叔的面子上,我就再替你们跑一趟,不过,赵大杆子要请我吃饭!」

  赵无谋恨道:「为什么要我请哩?你的小齐叔不是挺好?再有,你们小萝莉不好叫我大杆子的,你知道南京话里,大杆子是什么意思吗?」

  霍飞燕耍赖道:「我就叫赵大杆子,赵大杆子,我就要你请吃饭,怎么了?要是你不肯的话,这就拿了这堆垃圾滚蛋!」

  齐生振朝赵无谋直眨眼睛道:「那个!无谋呀!请客户吃饭也是应该的,大不了回来后,用大家的钱给你报销?」

  赵无谋闻言笑道:「这样啊!那没问题了!」

  霍飞燕站起身来道:「这还差不多,那你们把东西丢在这里,我们出去一下!唉——!小姑姑怎么还不回来呢?」

  霍飞燕一出房间,就跑到僻静处打霍秀秀的手机,霍秀秀听说是赵、齐两个的货,二话不说,立即就安排了人来,把这批货送到了南方某拍卖行中。

  赵无谋以二十万的价格,出了手中的十五件佛像、法器,之后的六个月,也就是2014年十月初的一天,由苏富比拍卖公司推出了一批十五件的佛像、法器,说是民间的私人收藏,其中一件明永乐鎏金铜释迦牟尼坐像,最终以1。166亿港元的天价被来自福建厦门的买家收入囊中,这一价位不仅一举打破了中国工艺品在香港和内地的拍卖成交记录,也使其成为了世界上最贵的中国佛像。

  对此,赵无谋是一无所知,否则的话,也不知道要悔成什么样子了。

  「噼啪——!」

  「喵——!」

  「骚货——!」

  戴着面具的肥胖男人粗野的骂了一声,把一个倒着牛奶的盘子,放在了沙发边上的地毯上。

  霍秀秀浓装豔抹,雪白的粉颈上,扣着一条镶着?亮钉子的项圈,全身上下,套着一件黑色的连身网纹丝衣,两粒乳头兴奋的挺着,开档的肉跨间,蜜露点点,见到沙发地上的盘子,慵懒的转过头来,伏下丰美的身子,猫似的伸舌舔食盘中的牛奶。

  肥胖的男人蹲了下来,一手握着扣着她项圈的链子,一手在她被丝衣包裹着的肉体上抚摸。

  「呜——!」

  霍秀秀自喉头发出低媚的呜咽声音。

  摸了几下之后,肥胖的男人站起身来,牵着扣着她颈上的铁链就走。

  霍秀秀四肢着地,母狗似的爬在后面,修长的大腿曲辱的弯曲着前后迈动,映衬着葫芦似的细腰,乌黑的网纹丝衣,紧紧的勒着雪样的肉体,没爬几步,跨间的一滴淫水不受控制的滴在了地毯上,豪华的房间,散发着一股好闻的美女体香。

  男人牵着这具妖娆的胴体,在宽敞的房中走了几步之后,掏出一条细幼的鸡巴来,抖了几抖,放在了霍秀秀的小嘴边。

  浓装豔抹的霍秀秀,妖媚的抬起头来,张开异常性感的小嘴,风情万种的慢慢的含进了那条软塌塌的鸡巴,前后伸缩了几下,再慢慢吐出,跟着舌头熟练的挑开乌黑肮髒的包皮,现出满是白黄秽渍的醃髒龟头。

  一股恶腥,直冲大脑,霍秀秀的狐狸眉毛轻皱了一下,但灵巧的舌尖却没有丝毫犹豫,香喷喷的绕着那佈满秽渍的龟头上打转,几下就把那腥不可闻的秽渍舔得乾乾淨淨. 男人满意的拍了拍她妖美的面颊,把整条鸡巴塞进她温软的小嘴里,被霍秀秀这种绝色御姐嫺熟的口交,而鸡巴还没完全勃起的男人,不是性无能就是所交绝色美女太多了而没有了普通男人的特别感觉。

  这个男人当然属于后者,再美的美女对于他来说,也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比母狗还不如,而他却有个特别的爱好,就是喜欢自然的成熟而高贵的美妇人,最好还要有点野性难驯。

  霍秀秀极尽花梢,连舔带吮的替他口交了十多分钟,那条疲软的鸡巴才似乎有些勃起的样子,不由抬起头来,似嗔非嗔的看了那男人一眼。

  被这种罕见的绝色美女口交了这么长时间鸡巴才勉强半硬,那男人隔着面具也觉老脸挂不住,伸手「啪——!」的一声,拍在了她异常丰满性感的雪白屁股上。

  「喵——!」

  霍秀秀仰头妖叫,花靥上的表情,似是极力忍受着屁股上传来的疼痛,显得我见犹怜。

  男人见到她脸上的这种表情,感觉自己的鸡巴有点意思了,自我解嘲似的道:「哎呀呀——!女人玩得太多了,这东西就不怎么能立起来!」

  霍秀秀微愠道:「不如吃粒伟哥吧?不要每次都这样!」

  男人把鸡巴从霍秀秀性感红豔的小嘴里抽出来,摸着她被黑色丝衣勒着的雪白臀部,按下她的细腰,令她牝孔高抬,嘿嘿一笑道:「性交诚可贵,但生命价更高呀!那东西轻易不能吃,副作用很大的,万一弄个不好丢了性命就得不偿失了!」

  霍秀秀扭着屁股道:「你的东西硬度不够,后门太窄,你进不去的,还是走前门吧!」

  说着话,将一隻手从肉胯间反伸出来,捉住那条似硬还软的鸡巴,小心的塞进自己湿漉漉的美穴中,跟着穴肉用力,拚命夹住了那根软麵条,感觉还没有自己用手指捅舒服呢!男人的半硬半软的鸡巴,在绝色美妇温暖里的小穴里慢慢的动着道:「秀秀你家倒遍天下古墓,历史上就没有什么没有副作用的好法子,叫我的东西能硬得像枪一样的夜御百女吗?」

  霍秀秀的肉穴被他似有似无的捅插,感觉越插火越大,配合的摇动妖躯,试图夹紧穴中的爱物,给自己带来熟悉的快意,不想那男人前后挺动着也没弄几下,就打了几个寒颤,意思他完了。

  霍秀秀生气的翻身坐起来,不满的道:「老周!你倒是射呀?这样就完了?

  人家什么感觉也没呢!你叫人家狗也扮了,猫咪也扮了,但你就是这样煳弄我的?「

  老周摘下面具,露出一张常在CCTV上出现的、保养得体的老脸,抱歉的道:「我射了呀?怎么你感觉不到?其她美女都会说很多呀!插死我了,美死我呀的话,怎么你说什么感觉也没有呢?是不是你的性慾太强了,普通男人满足不了你个骚蹄子?」

  霍秀秀也不管身上穿着性感之极的丝衣,解下扣在颈上项圈的链头丢在地上,随即站起身来,拿起桌上的一罐啤酒,拉开盖子喝了一大口道:「那些婊子在骗你呢!哄你个老头玩呢你懂吧?要说夜御百女、又没有副作用的东西,我倒是听说过!」

  老周忙靠了过来,抱住霍秀秀性感妖娆的胴体道:「快说说、快说说!哎哟——!要是得到那东西,你也连带沾光呀,哎呀呀——!这奶子就是好,百玩不厌哩!」

  霍秀秀由他揉捏着奶子道:「听我们老辈的提督讲,有一种蛇,像蚂蚁和蜜蜂一样,有一个蛇后,所有小蛇都是它生的,用这种蛇的蛇后肉炖汤,几次之后,你的死蛇就变活蛇了!」

  老周道:「这是没可能的事呀?世上哪有这种蛇?」

  霍秀秀叉开大腿,引他的手指探入私处,拨弄着一阵阵淫痒入骨的肉穴道:「还有离奇的呢!这种蛇后产下来的小蛇,全是黑色的,而且还长毛!」

  老周的手指不自然的挠弄着那迷人的温润肉穴道:「那就更没可能了,哪有蛇长毛的,蛇要是长了毛那是什么?有人见过吗?」

  霍秀秀道:「解语花和吴邪两个都见过,但产那种蛇的地方,都极凶险,要想带出蛇母的肉,简直就是天方夜谈,不过你要是想看那种长毛的小蛇的话,倒也不难,听说吴邪曾经弄了许多条到北京!」

  老周道:「那毛蛇有什么功用呢?也能让我的玩意起死回生吗?」

  霍秀秀笑道:「那倒不能,毛蛇没什么本事,但要是被它咬你一口,它就有了你的记忆,这事吴邪试过,你要是不信的话,也找那种小蛇来咬你一口!」

  老周看着霍秀秀的骚样,忍不住把她搂过来,掏挖肉穴的手指动得更厉害了,湿湿的吻了两下道:「信不信我都不试,我们这些红色的后代,命比天贵,怎么可能以身试险?那个——!秀秀你嫁给我好吗?」

  霍秀秀由他亲吻道:「嫁给你?我不想活了,做你的情人不要紧,和你性交也不要紧,要是正儿巴经的嫁给你,还不知道你老婆的娘家怎么弄我哩?你想操我时就来痛快的操我,想不操时几年不来,就这样不是挺好嘛?」

  老周并不缺美女,但他喜欢的是一种天然的熟妇,而且还要有点离经叛道形迹的浪妇,既能风骚入骨的配合他性交,又桀骜不驯,带点野性,这样才感觉玩起来带劲,当然了,长相一定要是绝色,还是罕见的那种,否则的话,他才不愿意和其性交哩!而霍秀秀,其身材长相脾气,就是完全符合他独特爱好的玩物,更妙的是,霍秀秀从来就不痴缠他,想玩的时候就她操一下,操过了之后拍屁股就走,要不是霍秀秀这样的知情识趣,他是不可能出面庇护她的,霍秀秀穿着紧身黑丝的肉体,摸起来特别有手感,老周又连抚了抚道:「这倒也是!」

  霍秀秀反搂住他臃肿的腰道:「我有批货,想出去,你帮忙打个招呼!」

  老周笑道:「什么呀?不会是青铜器吧?」

  霍秀秀笑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老周也!不错,就是五件青铜器,不过全是小件,混在其他什么货里,只要海关的人不狠查,不会有事的!」

  老周道:「不会有事?西周的还是东周的,也就是我了,其他人天胆也不敢哟!」

  霍秀秀撒娇道:「也不是东周的,也不是西周的,准确说起来,应该是商代鼎盛时期的东西,哎呀——!帮帮忙嘛!人家小猫小狗都听你的话扮了,就弄几件小东西出去,你还这么小气呀?这中国还不是你们二十八家的?哪个不知道你是中国的八太子哟?查天查地,也不敢查你呀!」

  老周闻听是商代鼎盛时期的青铜,一脸的惊奇,跟着笑道:「帮——!当然帮了!冲着你这对奶子我也会帮,免得说我白操你,就是青铜的东西太少了,商代鼎盛时期的东西更少,这话要是别人说出来,我当是笑话,当是从你这个小骚货嘴里说出来,就百分之百是真的了,你们又倒了哪个倒楣鬼的斗呀?」

  霍秀秀一笑道:「这次我们霍家下地的,夹着个愣子,把那墓里的情景,全用数码相机拍了下了,你想不想看看呢?」

  老周闻言更是惊喜道:「太想看看了,最好能複印一份给我!」

  霍秀秀笑道:「这样呀!你放开抠我B的手,我放给你看!」

  老周讪笑道:「好像放在你B里的手指,不是我自己放进去的吧?」

  霍秀秀骚笑道:「讨厌——!」

  转身去拿笔记本电脑。

  老周道:「那个——!秀秀——!这青铜的东西帮你出手不要紧,但你得给我挑一件做传家宝,到于钱吗?不是问题,你随便开!」

  霍秀秀笑道:「老周呀!你好贪心呢?就算你留一件,看在这么多年你辛辛苦苦的我身上耕耘的份上,我又怎么可能要你的钱呢?不过呢——?这黄金有价青铜无价呀!」

  老周「啪」得一声,拍了她一记响亮的屁股笑道:「这话我怎么听得这么彆扭呢?我插你反而叫你给我好处?当我是什么了?鸭子?今天我就叫秘书转三个亿到你的账上,要是价钱低了儘管说,不要说我玩了你还沾你的小便宜!」

  霍秀秀娇笑道:「随便——!只要你老高兴就行,哎——!你这次忽然到南京来,不会巴巴的就是想插我一下吧?」

  老周笑道:「还不是我那个远房的堂兄弟?他想方设法的在南京市中心,强拆了人家好大一块地,盖了一处大厦,不想却闹起鬼来,而且听说那鬼凶得很,茅山现在当家的真人都收不了,还死了很多人,公安也把这事当离奇桉件报到公安部,想来不会是假的了!虽然那个蠢货和我都不知道堂到哪裡去了,但毕竟一笔写不出两个周字来,论辈份,还都是信字辈,正好路过南京,就帮帮他喽!」

  霍秀秀「噗嗤」一声笑道:「老周!你是说,你想帮你八杆子打不着的远房堂弟捉鬼?就你那身子板,我没听错吧?」

  老周摇手道:「自然不是我亲自出手,我手下有的是能人!」

  霍秀秀打开电脑道:「什么能人?让我见见呀!」

  老周道:「也无不可!」

  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喝道:「进来——!」

  也就是十几秒的时间,响起了敲门声。

  老周道:「进来吧!」

  霍秀秀道:「别——!让我穿件衣服!」

  老周笑道:「不必——!这是我们国安新训练出来的贴身死士,往常就是性交时,她们也在一边侍候,间许还口交助兴,这个还没出师,性交时还不能叫她助兴,所以方纔我们性交时,就叫她在外面呆着了!」

  厚重的大门被推开,一条雪白的身影,悄无声息的闪了进来。

  霍秀秀惊呼道:「好漂亮——!」

  那条白色的身影,却是一名倾国倾城的小美女,年纪只得十七、八岁,身材修长,全身着纯白色的紧身皮衣,勒得胸乳怒突,脚上蹬着一双高跟纯白色的长靴,面色冷豔,英姿飒爽,在老周面前「啪——!」

  的行了一个军礼道:「媚狮兽报到!首长好!」

  霍秀秀把两条大腿夹得紧紧的,免得被外人看到私处,惊奇道:「老周!你是说,你想叫这么一个小萝莉去捉鬼?」

  老周把手一抬,算是还了礼道:「她可不是一般的小萝莉,就是一个营的野战军,也决不是她的对手,除了她之外,我还叫了茅山道宗的嫡系传人,由她们两个去,周信明那个蠢货大厦里的鬼全得了账!」

  霍秀秀三八的道:「茅山道宗的嫡系传人?什么样?」

  老周贼笑道:「也是个小萝莉,现在正在省公安大学上学,名叫茅山舞,我已经支会那边的政委,给她定个代号,叫做娇虎兽!正好和我的媚狮兽凑成一对,嘿嘿——!上级的命令,想那个小妮子也会乖乖接受的!」

  媚狮兽没有得到命令,不言不动叉腿负手立在边上,对于穿着淫荡性感的霍秀秀和老周的言语,宛若未闻,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如臂挥使,指哪打哪,决不含煳。

  老周道:「联繫到茅山舞了吗?」

  媚狮兽冷声道:「联繫到了!她正在安徽某处深山集训,两天后就能回到南京,到南京后就去省公安厅诡桉组报到,然后和我一起去执行任务!」

  老周将胖手指一弹道:「行了!你出去待命吧!」

  「是——!」

  媚狮兽行了一个漂亮的军礼,转身大踏步的走了。

  老周笑道:「不错吧?跟母狗一样的乖!」

  霍秀秀笑道:「等吃过饭后,我们再来一次怎样?」

  老周叫道:「还来?我看还是算了!」

  霍秀秀诡笑道:「老周呀!你太冷血了,两年才想起来操我一回呢,不多操一次的话,怎么对得起日夜思念你的我!来嘛——!兴许能给你周家怀个娃儿呢?」

  老周苦着老脸道:「天呀!你的性慾太强了,那吃过饭后,我再试试?」

  霍秀秀一笑,合身倚到了他的身上,心中想的却是:不是你个老鬼位高权重,就凭你那挫样,哪个女人肯和你上床,切——!赵无谋算是领教了霍飞燕的无赖,又不好得罪她,连陪她玩了两天,又是熘旱冰又是跳老迪,搞得是筋疲力尽,虽然一再向这个小妮子表示,自己已经达到三十四岁的「高龄」,但这个小妮子说什么也不信,不唯如此,每顿饭还要赵无谋请客,吃完了饭后,还要看电影,不玩到夜间十一、二点的决不肯回家。

  赵无谋要不是看她实在太小,这样的整天腻在一起,早把她上掉了,无奈人家是良家的小妮子,又和齐生振、陆景松两家是世交,情面上还是有点抹不开,但手指间的便宜还是没少沾。

  被赵无谋沾了便宜的霍飞燕,就更缠着赵无谋了,反正赵无谋又不好和她翻脸,而赵无谋明确的知道她是如假包换的老处,要是她不是老处的话还好,上了就上了,顶多留一段美好的回忆罢了,但是老处的话,上了之后,可能后果很严重。

  「热死了热死了!」

  霍飞燕穿着只及臀瓣的小短裙,一袭掩胸的白色束胸,里面可能连乳罩也没带,蹬着一双高跟镂花小皮靴,冲进了万达金街的一家「比萨」

  饼店,长髮飞舞、奶香阵阵,绝世的萝莉脸配上魔鬼般的身材,引得店里店外的男女,发出一片的暗讚。

  赵无谋苦着个吊脸跟在后面道:「那个——!飞燕!我这年纪,不习惯吃这种西餐的,吃来吃去,似是吃不饱一样,不如我们改吃龙虾吧?」

  「你个二货!我是北方人耶!吃不惯龙虾的,你要是不肯陪我的话,我就找别人了!」

  霍飞燕老实不客气的坐了下来,一边用雪白的小手,在粉妆玉琢的脸颊旁直扇。

  本来万达金街上的「比萨」饼店都要排队等号的,但是赵无谋捨了一万块钱,弄了一张VIP金卡,就随到随吃了,说实话,要是倒退十年,霍飞燕这个小三八,又野又辣又娇豔,还真对赵无谋的胃口。

  男服务生很羡慕的看了赵无谋一眼,满眼都是一种「白菜被猪拱了的」

  表情,几乎是带着醋意的道:「两位吃点什么?」

  赵无谋扭不过霍小萝莉,只得在她对面坐下道:「我乡下人,吃不惯这些洋玩意!她点什么我吃什么!」

  霍飞燕随手拿了菜单,熟练的点了几样东西道:「好啦——!快上,吃完了之后,我们还要上去看电影!」

  赵无谋嘻笑道:「有啤酒吗?」

  霍飞燕狐狸眉毛倒竖,娇声道:「不准喝酒!」

  赵无谋涎着脸道:「这又是为什么呢?」

  霍飞燕道:「你喝了酒后,又会恬不知耻的在人家身上乱摸——!」

  此言一出,所有的人全向赵无谋投来了愤恨的目光。

  赵无谋难受呀,守着这么个骚野的小浪货,却不好意吃下嘴,这滋味真是——!一言难尽呀,闻言咬牙道:「不是你把我的手放在你奶子上面的吗?还叫我捏乳头,怎么还怪我?哎呀——!」

  霍飞燕狠狠的一脚,坚硬的小皮靴踢在了赵无谋的大腿上,下脚一点也不留情,似把赵无谋踢死才趁心意。

  赵无谋自然是疼得大叫,霍飞燕得意的翘起雪样的大腿,忽然赵无谋的眼珠不动了,霍飞燕顺着他的眼光一看,不由大怒道:「大杆子!你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不准看!」

  玻璃门开处,进来了一男两女,男的赵无谋太认识了,正是鸿幸大厦的老闆,外号唤作周扒皮周信明,两个女的,却是齐一色的小萝莉,一个浑身上下白裙白靴,一个从头到脚一片豔黄,都是长眉凤目,身材修长,其姿色与霍飞燕相比,是春兰秋菊,不相伯仲,各有各的好。

  霍飞燕咬牙,去揪赵无谋的耳朵道:「赵大杆子,你敢不听话,还敢盯着人家看?难道人家就不好看啦?」

  赵无谋一咧嘴道:「放手!霍小蹄子!你怎么越来越不像话,也不知道尊老敬贤?那个老男人我原来认识的,真想不出来这个老色狼在哪儿拐带了这两个小萝莉来,不行!我得管管,免得好好的鲜花,被猪拱了!」

  男侍应生向赵无谋一撇嘴,那意思是:你这也是,好好的一朵鲜花,被你这猪拱了。

  霍飞燕咬着樱唇道:「现在想钱的小美女多得是呢?你不见网上的那些嫩模,一个一个的脱得光熘熘的,争着抢着拼着找有钱的老男人睡觉呢?哪像我这么纯情,只找你个没钱的小白脸!」

  赵无谋实在不能把自己的形象和小白脸联繫到一起,就算是白脸的话,也不是小白而是老白,向霍飞燕苦笑一下道:「早跟你说过了,老子已经三十四岁了,你怎么就是不信哩!那个——!我去逗逗周扒皮,他还欠我和老齐一个月的工资没给呢!」

  霍飞燕翘着小巧的鼻子,娇俏的哼道:「顺带泡泡人家带来的嫩妹妹,切——!祝你碰一鼻子的灰!滚吧!」

  媚狮兽一撩眼皮,冷冷和对面的娇虎兽道:「山舞!过来一个小子!你来还是我来?」

  娇虎兽茅山舞把绝美的柳眉一挑道:「看那个不长眼的小子撩哪个了?敢撩我的话,打得他满地找牙!」

  周扒皮周信明忙摇手道:「两位千万别动手,打坏了东西的话,我们是要赔的!」

  茅山舞把好看的凤眼一翻道:「要不是首长的命令,就你这人渣——?切——!滚一边凉快去!妖娆你看,这小子其实长得不赖耶!我们要不要手下留情?」

  赵无谋微笑道:「那个——!两位妹妹晚上好,我找周扒皮有点事!」

  茅山舞一脸挑事的样子,媚狮兽马妖娆却是冷若冰霜,眼观鼻鼻观心,不为所动,赵无谋忽然感觉到了巨大的无形压力,忙抬头向四周看了看,也不见有什么高人,摇了摇头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当下也没放在心上。

  周信明早忘记赵无谋是哪个了,疑惑的道:「我不认识你!你别乱找叉子!」

  赵无谋自修炼了龟甲上的法门,嗅觉、听觉、视觉都特别的好,扶着茅山舞的椅子背,鼻子一吸,立即嗅到两股沁人心脾的少女体香,以一条色狼的直觉判断,冷得透入心肺的是那个穿白裙的萝莉,如浴春光叫人鸡巴挺起的,是这个穿黄裙的萝莉。

  大厅广众之下,赵无谋虽然好色,但也不能总盯着人家小美女粉白的大腿看,忍着噁心看向周扒皮道:「我是赵无谋呀?你不记得了,年前我和老齐,替你干了一个月的保安,你工资还没付我们呢!」

  周信明没好气的道:「去去去!我有重要的事,没工夫答理你!」

  赵无谋笑道:「你重要的事就是玩弄这两个小美女吧?嘿嘿——!在哪找的嫩模?你这么大岁数了,消受得了吗?不如——!均一个给我如何!」

  周扒皮忽然以同情的目光看向赵无谋,赵无谋先是不解,跟着胁下一痛,气血疯狂的翻腾,体内真气及时迴盪,身体晃了晃,脸色一变。

  茅山舞抬起一张如花似玉的小脸,也惊得呆看着他,左肘的肘尖,正凶狠的抵在赵无谋的胁下,凭以往的经验,决没有人能在她瘁不及防的一肘之下,像个没事人似的还站着。

  马妖娆也惊得瞪着赵无谋,手中的刀叉不由自主的掉了下来,她和茅山舞比试过,知道茅山舞的斤两,就是这一肘,看似简单,却是茅山的不世绝学,军中警中能接下来的没有几个人,正常的情况应该是:赵无谋决无倖免倒飞出去,撞倒一大片桌椅,然后狼狈不堪的在地上翻滚,洋相百出。

卷八:无法有天~第03章:青猿使者

  马妖娆愣过之后,立即回过神,冷冷的道:「山舞!你见不得小狼狗吗?手下留情了!」

  茅山舞急收回香肘,咬着嘴唇对马妖娆道:「我哪手下留情了?你个小子,应该四脚着地的王八似的趴着才对呀?怎么没事人似的站在这里,不如我开慧眼看看你到底是不是人?」

  马妖娆望着赵无谋,很谨慎的摇了摇头道:「这里不方便,等你开慧眼看他时,他早跑没影了,但他应该是个人!不可能是什么妖怪!」

  赵无谋恨道:「怎么现在的小萝莉都流行动手动脚的吗?太野蛮了,老子怎么就不是人了?要不是看在你们两个小萝莉年纪小不懂事,老子老大的耳刮子早抽上去了,哎哟喂——!你还真舍得下手,疼死老子了,这么泼辣,以后找不到老公的!」

  茅山舞娇叱道:「你才找不到老公呢!」

  周信明哼道:「我想起来了,你是年前到大厦做保安中的一个,你们已经被辞退了,还找我干什么?」

  马妖娆难以置信的道:「周总!您是说——?他是保安?不可能的?难道南京的保安都有这身手?要是山舞真的没有手下留情话,不不不——!就是手下留情的话,也没有几个人能扛得住,那——?南京的保安,比北京的国安还要厉害了!」

  赵无谋嘻笑道:「那个周老闆,我们闲话少扯,我和老齐替你做了差不多一个月的保安,因为大厦闹鬼才被迫离开,按实习期一千五百元计,加上闹鬼应该补偿的精神损失费,共计人民币五千块钱,今天好不容易撞到你,给钱吧!」

  茅山舞妖叫道:「就你这身手还怕鬼?」

  周信明鬼叫道:「敲诈!这是赤裸裸的敲诈!钱没有,你再敢纠缠的话,我立即打110!」

  赵无谋夸张的叫道:「不会吧?你个周扒皮,有钱泡嫩模玩小妞,没钱付工人工资吗?黑心的奸商呀!」

  茅山舞翻眼娇声道:「打住!你个臭小子,说哪个是嫩模呢?」

  赵无谋坏笑道:「你们两个呀?穿着这么短的裙子,屁股都露出来了,更是光着四条白光光的大腿,陪一个老男人出来,难道他是你们的乾爹?还有,小萝莉,我也不是小子,起码可以做你们两个的叔!」

  这话一出口,四周的人一齐在笑,「乾爹」这话,在当今的中国不是好说的,其内涵十分的暧昧,而外表看起来顶多二十四、五岁的赵无谋,更是大沾这两个绝色小萝莉的便宜,怎能叫人不笑?霍飞燕拿着个叉子,放在小嘴边也笑,她也是个爱惹祸的精,霍家的女人,哪会有老实的?媚狮兽马妖娆、娇虎兽茅山舞当即「啪——!」的一声,放下刀叉,站起身形来,两双妙目一齐怒盯着赵无谋。

  赵无谋没心没肺的的道:「你们盯着看什么?难道老子的脸上有花?周扒皮,事先说好,老子社会闲散人员一个,没钱没名声,要是打坏东西的话,老子拍屁股走人,店家也没处找去,但你有头有脸的就不容易跑掉了,找不到时,老闆可能得全部叫你赔哩!」

  周信明听说要赔钱,忙拉下两个小萝莉道:「哎呀呀——!我的小姑奶奶们,你们这是干什么?小子,实话告诉你吧,她们两个不是什么嫩模,你怎么满脑子的肮髒思想呢?其实她们两个,是我堂哥找来帮我捉鬼的——!」

  赵无谋哂笑道:「这就更离谱了,我没听错吧?叫这两个粉妆玉琢的小女娃去捉鬼?你家人脑子是不是都有病?」

  马妖娆冷静下来,江湖上藏龙卧虎,真动起手来,就算大首长身边的四大金刚跑到江湖上混,也不见得能讨得了好,她自小受秘谍的训练,忍耐力极强,更何况现在还未正式执行过任务,以后的日子还长,犯不着和赵无谋这个江湖匪类斗气,坐在一边再不理赵无谋。

  茅山舞却是散养的货,自小受人疼爱,跑到警校上学后,因为过于娇美,都被师兄师弟们追着宠着,从没有吃过什么亏,这时咬着嘴唇,气吭吭的看着他,看那样子,似乎随时准备动手揍人。

  旁边吃饭的客人都笑,对赵无谋的言论,深感同意,这两个萝莉,怎么看都是被人带出来玩的人肉玩具,怎么可能会捉鬼?再说了,这世上哪有鬼?这老杆子定是老煳涂了,口不择言,摆明瞭在胡扯。

  周信明道:「信不信由你,你要是感兴趣的话,晚上也来参观!」

  赵无谋笑道:「做这事也要人来参观?真是太变态了,不过看两个萝莉被剥光的样子,一定很精彩,粉粉的光光的,说什么?萝莉三样好,声轻体柔易推倒——!嘿嘿——!晚上我要是有空的话,一定会过去参观!不过——!周老闆呀!做人要厚道,欠我们的工资还是要给的,不然的话,生个儿子会没屁眼的!」

  茅山舞「啪——!」

  的一声,惯下叉子,又要发作,却被马妖娆伸手拦住,向她摇了摇头,意思是:不必和这小子一般见识,跟着又向周信明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叫他给钱,快打发这人走!周信明哼道:「不劳你操心了,我孙子都有了,你要工资是吧?让我来算算,那个——!你们都没干满一个月,而且经常偷懒旷工,至于精神损失,我看也免了,你们这些穷鬼,沾上就倒楣,哪个鬼敢惹你们?就一千块钱吧?

  要不要,不要拉倒,再要哆嗦的话,我立即打110!「

  赵无谋笑道:「不如三千?我们两个人哩!」

  周信明哼道:「一千!」

  赵无谋叫道:「你也太小气了吧?两千!不然的话你打110我也不走!」

  周信明这个气呀,他远房位高权重的堂兄,动用权力,私自调国安、公安两大系统的高手帮他捉鬼,他虽然有钱,但小气的紧,看两个捉鬼的帮手是小姑娘,舍不得请她们上大馆子吃,带她们跑到这种速食店来,想不到却碰到赵无谋这种瘟神?早知请她们上狮王府了,三个人也顶多花这点钱。

  马妖娆讨厌赵无谋的嘴脸,更怕被不相干的男人纠缠,向周信明直使眼色,意思是快拿钱打发这个无赖走人撒!周信明心疼的歎了一口气道:「算你无赖,可是我没有现金,怎么办?」

  赵无谋拿出手机笑道:「用手机上淘宝,直接在支付宝上付款就行了!反正我在淘宝上也要买东西的!」

  周信明心疼钱,又歎了一口气,一迭声的连叫「倒楣!」

  但为了使赵无谋不再胡闹,只得愁眉苦脸的依言做了。

  赵无谋一点手机,得意叫道:「OK」,收了钱后的感觉特别的好,心满意足的转身回到霍秀秀那桌上,嚣张的道:「小骚货!今晚我们玩的钱有人付了!」

  霍飞燕娇野的骂道:「放屁!有这么叫美女的吗?快道歉,否则跟你没完!」

  说着话,一粉拳就打了过来,却被赵无谋嬉笑的接住如凝雪般的皓腕。

  茅山舞气得向赵无谋一耸鼻子,远远的扬了扬拳头,四周的雄性生物一起在想:打我吧打我吧,被这种粉拳揍一顿,指不定不用撸鸡巴就射了。

  马妖娆冷声向周信明道:「怎么周总很缺钱吗?一点小钱,不必和这种小混混计较!」

  茅山舞冷哼道:「他是小混混?得了吧,真是难得一见的高手,不切磋切磋,真是太可惜了,哼——!要不是周总怕打坏东西,姑奶奶叫他满地找牙,那个!妖娆,你说我说得对哦——?」

  周明信摇手道:「哎呀呀!和气生财啦!」

  要是打坏东西,赔得钱就更不止两千块钱了。

  马妖娆道:「山舞!以后再撞见那个小子,能不惹就不惹,死皮糖似的,惹上可能就甩不掉了!」

  茅山舞怒道:「他敢纠缠我,姑奶奶揍得叫他妈都认不识他,哼——!」

  那边赵无谋却是故意的向她做了个鬼脸,气得茅山舞几乎又要跳起来。

  晚上十一点多,赵无谋总算把霍飞燕哄回「竹庭玉韵」,又怕霍秀秀看见他问东问西的麻烦,所以把霍飞燕送到山坡下时,就不肯上去了。

  霍飞燕踮起脚来,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咭——!」

  的一笑,转身上了台阶,粉光肉致的倩影粉入了竹林深处。

  赵无谋擦着脸上的口红印,心中打定主意,以后就算霍飞燕跳河也决不带她出来玩,自己这个岁数,是跟小姑娘胡闹的年龄吗?一个搞不好擦枪走火的话,那后果不堪设想,可恨齐生振,生怕得罪了霍小蹄子,断了出货的路数,拿他做男妓了,忽然心生警兆,身形一连几个起落,如鬼魅般的穿入竹林。

  霍飞燕踩着高跟的镂空靴子,露在空气的身体感受着竹林深处的凉风,忽然停住身形,咯咯笑道:「你们在这埋伏很久了吧?再不动手,被我男朋友知道,你们就没机会了!」

  三条黑影从竹林深处闪出,前面的是个英挺的年轻人,后面跟着两条彪形大汉,英挺的年轻人露齿一笑道:「介绍一下,贫道青猿使者,我师父正缺一只神鼎玉兽,见你姿质深远,胯下定是名器,贵在元红未破,正好修炼,不如跟我门结个仙缘吧?」

  霍飞燕娇野的叱道:「无耻的贼道人,瞎了你们的狗眼,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青猿使者狂笑道:「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地方,这竹庭玉韵的主人,不就是解放前倒斗的盗墓贼吗?现在的主人是八太子的人肉玩物,可惜年纪大了,滥交无度,纵是跨间有名器,也难入道爷法眼!」

  霍飞燕娇叱道:「无耻!下流!」

  说话间,揉身而上,大旋身穿着高跟小蛮靴的雪腿飞踢,香风拂动时,春光大泻。

  青猿笑道:「真是个浪蹄子,若是开了苞后,定叫男人受不了,正是做炉鼎的好材料,就不知道鼎级怎么样,要是抓个神鼎回去,师父就不得不正式收我做入室弟子了!」

  电光火石之间,伸手就去抓霍飞燕的大腿。

  霍飞燕的雪白的身子凌空一个美妙的翻转,足踝一弹,躲过他的一抓,另一只腿却从头顶神不知鬼不觉的反踢下来,正吻在青猿的俊颊上,「啪——!」的一声脆响。

  青猿一个侧翻,卸了吻在脸颊上的腿劲,若其不然,牙齿非被踢掉不可,这个霍飞燕看起来娇滴滴,手底下的功夫却一点也不含煳,否则的话,怎配得起做霍家的传人。

  青猿身后的两条彪形大汉对看一眼,竟然不顾廉耻,上前夹攻霍飞燕,青猿自小所受的教育,并不认为三个大男人夹攻一个小萝莉有什么不妥,若是依他的想法,这叫集中优势兵力,完全符合某党的作风,没有什么好羞耻的。

  霍飞燕一边破口大骂,一边以极精妙的招式还手,几个回旋之间,粉拳玉腿,连连击中对手,然她毕竟是个娇滴滴的小萝莉,对方要害防护的又好,虽被她连连击中,却宛如未觉,但是霍飞燕心里明镜似的,只要自己被他们中的任何一人击中或是抱住,就得任人宰割了。

  三个汉子里青猿的武功最好,但身材却不像那两条大汉那样虎体彪形,摆明瞭是练内家功夫的,见霍飞燕扎手,低声叫道:「不必和她过招,扑过去把她放倒,挨她几下没什么的!他娘的小娘皮,竟然练的是霍家的秘宗拳!」

  说着话时,眦牙咧嘴的揉着肋下,霍飞燕的打击力虽然有限,但打击的部位极巧,也不是一点都不痛的,只能说能忍受罢了。

  霍飞燕连施了几个极精妙的身法,躲过两条恶狗似扑上来的大汉,跺着脚娇叫道:「赵无谋!你再不出来,我一辈子也不理你!」

  青猿一愣,旋即狞笑道:「少跟道爷玩这套,实话告诉你,你那个姑姑,正跟两条小狼狗滥交,这里又被道爷我布了隔音的法术,结界不破的话,没人会听到你声音的!」

  「天呀!竟然有人比老子还自大!」

  竹林影处,转出龙精虎勐的赵无谋,说话的声音,竟然透过结界传了进来。

  霍飞燕指着赵无谋气急败坏的娇叱道:「姓赵的,看见姑奶奶受欺负,竟敢不上来帮忙,你的良心被狗叼走了?」

  赵无谋鬼叫道:「冤枉呀!你不正佔着上风吗?他们三个人,就是这么一眨眼的功夫,被你揍了几十下哩,这样看来,要是哪个不要命的敢玩过你后再甩了,那后果不是一般的严重哦——!」

  霍飞燕跳脚娇叱道:「放屁——!」

  青猿怒道:「国安办事,闲人回避!」

  赵无谋摸摸鼻子道:「这样呀!那我只有杀人灭口了!天罡地正,破——!」

  「啪——!」的一声「天破」声响,弹指间破了青猿的精心佈置的结界,青猿脸色一惨,知道遇到高手了,江湖中藏龙卧龙,并不是每名高手都会被某党网罗进体系中的,立即愤怒的叫道:「你们两个缠住他,我捉小辣椒!」

  「竹庭玉韵」中立即亮起了灯光,霍秀秀弹指间即会赶到。

  两条大汉乃是军中高手,苦练的是外门的功夫,不怕挨揍,闻言大吼一声,分左右强攻赵无谋,忽然眼前一花,赵无谋人影不见了,跟着肋下一痛,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般的飞了出去,赵无谋的打击力量,别说是人了,就是头牛也吃不消,竟然生生的破了他们两个引以为傲的护体气功,掌劲直达内腑。

  两条大汉落地后,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人在地上痛得翻滚了两下后,擦了口角的血渍,单膝点地,勉强的跪起身来,怒目看着负手而立的赵无谋,却是一声也不哼,看来也是铁打的硬汉。

  青猿着急想抓霍飞燕这朵没开苞的鲜花回去领赏,发着狠和身勐扑,抬手就抓,根本就不管霍飞燕打在他身上的粉拳玉腿。

  霍飞燕连击他几下劳而无功,小脸一惨,正无计可施时,黑暗里银光一闪,跟着连旋了几个漂亮的刀花,青猿一个倒翻,脱出刀光的控制,手一伸,从皮带上拉下一柄软剑,凌空一抖,弹得笔直,却是中国密谍特攻组常用的合金软剑。

  这种软剑分为两种,一种是正常尺寸的三尺长,一种是两尺长的短剑,剑鞘就是皮带,而皮带剑鞘设计的绝好,既可放一柄三尺长的软剑,也可左右各插进去两柄二尺长的短剑,剑身又是合金,过安检时也查不出来。

  竹林月影里,霍秀秀只穿着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T字形玫瑰红内裤,细带穿过沟股,两瓣雪白的臀瓣尽露在夜色里,上身系一条同色的四分之一杯的奶罩,堪堪只遮住两个乳头,光着双足,手握双刀「咯咯」

  娇笑道:「哪来的小狼狗,敢在姑奶奶门前撒野,不想活了吗?」

  跟着大强、小勇高大雄壮的身影也抢了过来,大强手执日本刀大吼道:「哪里来的杆子?敢到这里撒野,你妈没教育过你吗?」

  地上两条大汉终于压住五脏六腑中的气血翻腾,站起身来,一鲜血又从嘴里溢出,但这时也顾不得了,手一伸,也从皮带里抽出合金软剑,却是短剑,这两人军中出身,不是武术门派,近身肉搏用惯了军剌,耍不惯长剑,静悄悄的绕到霍秀秀身后,似想夹攻。

  青猿狂笑道:「既然都出来了,道爷我也不藏着腋着了,实话告诉你,我乃松山真人的预备弟子、青猿使者清溪,奉大太子令,在全国各地搜刮异品的美女,以供享用,这个小美女正好入道爷我的法眼,又元红未破,正好收入山庄,先供太子们享乐,玩腻之后,再收入丹房做兽鼎,运气好的话,可能会被师尊收为随身姬鼎,排起名来,应该叫贱姬——!」

  霍秀秀大恨,狂怒道:「大强、小勇,给姑奶奶剁了他!」

  大强、小勇都是江湖上的人,并不知道松山真人、大太子等是何许人也,听到主人发话,怒吼一声,双刀如匹练般的攻向青猿,青猿带来的两条大汉同时大吼,手握合金韧剑迎了上去。

  霍秀秀将狐狸眉毛一挑,双刀鬼魅般的递出。

  青猿呼息间连接了霍秀秀十几刀,大叫道:「霍家的秘宗刀法果然厉害,但是道爷我友情提醒你们,你们这些刁民,竟然私藏国家管制刀具,想公然和人民民主专政做对么?趁早丢了凶器,我党本着惩前治后,治病救人的宗旨,不和你们计较前嫌——!哎呀!你个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贱妇!」

  原来就在青猿宣传党的政策的时候,霍秀秀可不废话,咬着贝齿只顾狠拼,一刀划在他的大腿后侧,刀过血出,旁边传来皮肉声响,大强、小勇两个却是江湖上的高手,大强使的是苏北刀,刀出有进无退,小勇却是山东通臂刀法。

  两条大汉先受了赵无谋一击,而艺业又不比大强、小勇高多少,手中傢伙又短,此消彼长之下,大强、小勇迅速得手,打掉了他们手上的短剑,也不敢杀人,倒转刀锋,用拳脚狠揍两条大汉。

  赵无谋手上捏着两枚一元的硬币,微笑着看戏,心想:难怪霍秀秀这枚骚货嚣张,原来艺业却是绝高,寻常的大汉,就是二十个齐上,也绝不是她的对手,而大强、小勇两个,在霍秀秀面前看似可怜,艺业也不含煳,就凭他们两个这手刀法,公安要是不用枪的话,十几、二十个上来,也不够他们砍的,她们霍家能在长沙的九门提督中排在第二,果然不是瞎盖的。

  霍飞燕理了理秀发,又把束胸的白色围子提了提,小蛮靴一踢赵无谋,披着小嘴道:「看什么看?也不上去帮忙?」

  赵无谋笑道:「你姑姑艺业绝世,还要我帮忙!咦——!这剑法,看打——!」

青猿在霍秀秀匹练般的刀光重压之下,大腿、后股、手臂连中几刀,鲜血狂涌,但霍秀秀不想杀人,用的都是「划」字决,只破皮不伤命,但也够他受的。

  霍秀秀妖笑道:「我和八太子有肤肌之亲,形同外室,你敢动我霍家的人,还没天理了?今天就叫你尝尝厉害!」

  青猿想跑又跑不掉,想挡又挡不住,绝望之时,忽然心中一动,一种熟悉而陌生的招式,自脑海深处被逼了出来,韧剑一变,连起杀着。

  「叮噹」两声,霍秀秀的双刀被这种奇怪的剑法绞落在地,雪白的身体凌空几个倒翻,躲避后面的杀着,而青猿的韧剑却是料到她躲避的方位,如影随行,剑尖直指她落下的身形,目标却是双腿间的肛门会阴位置。

  赵无谋黑暗中看得分明,青猿的这种剑法,更像是灭鬼的招式,说白了就是灭殭尸,会阴部位,正是七尸大穴之一。

  霍秀秀是又羞又气又无可奈何,黑暗中又是「叮噹」

  两声,二枚硬币磕在韧剑无法受力的部位处,荡开长剑,跟着身体一暖,跌在了赵无谋的怀里。

  赵无谋向她咧嘴一笑,放开她的软玉温香,大旋身抬腿把青猿踢倒,狞笑道:「小兔崽子,看老子结果了你!」

  青猿面色一惨,心中生出无边的寒意,想不到江湖上竟有这种高手,自以为傲世的绝学,在这人面前,竟然不堪一击,生死关头,青猿脑海中,又被逼出一招,双手拈了个他从来没有学过的手决,喝道:「巨木咒——!破!」

  竹林中的两根巨大竹子,如有生命般直撞向赵无谋。

  赵无谋暗道:「跟老子玩这套?」

  嘴里喝道:「金盾铁甲——破!」

那弹向赵无谋巨竹,在赵无谋身前像是撞到了墙上,「轰——!」的一声巨响,又弹了回去。

  赵无谋大叫道:「你小子可是茅山的?这手像是茅山失传已久的巨木咒耶!咦——!哪里走?」

  青猿也不知道这突然使出来的东西是怎么会的,印象中连松山真人从来没有教过他,但生死关头不及细想,见赵无谋逼来,情不自禁的双手连动,又拈了个手决,喝道:「五形遁法——!走也!」

  赵无谋一把抓了个空,竹林里已经失去青猿的影子,只得狠狠的骂了几句,再找那两条大汉的霉气。

  两条大汉已经被大强、小勇揍得不能动了,身上的证件也被搜了出来,小勇拿着军官证,嘴唇哆嗦的道:「不-不会吧?我揍的竟然是个上尉军官,这下祸闯大了,那个——!强哥,我们是不是要自首?」

  赵无谋骂道:「自你妈的头,快把他们剁了,然后丢江里,不杀人灭口,你们就真有麻烦了!」

  霍秀秀伸手拦住道:「慢着!我们最好不要杀人,让我来!」

  说着话,从地上拣起双刀,照着两人的后脑某个穴位狠狠的磕了下去,这样明天天亮时,这两个人就成白痴了,所有事情都不会记得。

  赵无谋一笑,左眼阴眼不自觉的打开,只见两条大汉的三魂六魄,已经被霍秀秀生生的灭了两魂一魄,比白痴还白痴了,伸手拣起地上的两柄软剑,又去解人家的皮带。

  霍飞燕怒叫道:「赵大杆子!怪不得你个王八蛋不肯动我,原来你喜欢男的?」

  赵无谋道:「你才喜欢男的呢?我只是将剑鞘解下来,咦——!这皮带做得不错,系在身上又结实又美观!」

  说着话,把两柄短剑左右插进皮带式的剑鞘里,剑把末端却是一副极巧的扣子,跟着又把另外一条大汉的皮带解了下来,卷成一卷,收到手腕处,以做备用。

  霍秀秀指着霍飞燕道:「早叫你个小蹄子把元红破了,现在惹事了吧?」

  霍飞燕咬着樱唇看着赵无谋道:「姑姑——!我的第一次想找个我喜欢的人!」

  霍秀秀骂道:「小娘皮!男人不都一样?还什么喜欢不喜欢的?玩过了好便罢,不好就甩了,敢来纠缠的话,割了他们的鸡巴!」

  大强、小勇听得是浑身一哆嗦,四只手情不自禁的摀住裤档。

  赵无谋摸摸鼻子道:「哎呀!我想起来了,我还有事先走了,那个——!霍二老闆,走透了一个政府的爪子,你们得趁早跑路,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拜拜——!」

  霍秀秀娇骂道:「不改你个头!武侠书看多了和老娘来这套,不过,我们是该避避风头!」

  「无谋、无谋!」

  霍飞燕连叫几声,但竹林里哪还有赵无谋的影子,气得霍飞燕直跺脚,连声娇骂。

  回到家后,赵无谋也不瞌睡,拿出紫金八宝炼魂炉,又炼化了一副藏在古玉里的明代死赖着不肯走的工匠魂魄,被炼化的魂魄,其精华被赵无谋收到一个赤铜的葫芦中,以便饲喂张美茜、陈雪梅等女鬼,供她们修成修罗,糟粕散在天地间,不出两、三个小时就会被天地这个大熔炉吞食。

  赵无谋嘿嘿一笑,把抽出秽魂的、现出原本品质的和田玉,丢在了一个装着特制的溶液的杯子中,原来这些明代的玉器工匠却是刁滑,从官府手中剋扣顶级玉材再做成下品的样子,瞒过了当时的明代官员。

  赵无谋炼化这些魂魄时,自然知道了这其中的奥秘,同时也学了许多玉石知道,包括许多已经失传的玉石凋刻技法。

  赵无谋拿出牙刷,清理着玉珮上的伪装物,一点一点的看着现出的极品玉质,忽然心中一动,丢了牙刷,拿了几样前日从网上购到的九华山的精铜法器和几把枚贞观年间的铜钱,再找了几枚龙凤花钱和早年无事时炼制的七彩雨花石,装在背包里,又跑出家门,伸手拦下一部计程车道:「鸿幸大厦!」

  司机很古怪的看了他一眼道:「那里传闻闹鬼,天还没亮就跑过去,可能会出意外的!」

  赵无谋摇了摇手中精美的铜葫芦,一笑道:「散佈封建迷信,当心公安请你喝茶,开车啦!」

  司机嘟囔道:「真是狗咬吕洞宾!」

  媚狮兽、娇虎兽虎兽被周明信带到大厦后,周信明找了藉口,熘之大吉,现在他的大厦,就算大白天,也是鬼影幢幢,已经没人敢租了,搬空的大厦,更成了煞鬼们的天堂,要不是处在闹世,可能已经长荒草了。

  想出手的话也不可能,这么大一幢大厦,买下来得花多少钱呀?而他又不肯贱卖,所以才想到北京的远房堂兄。

  茅山舞望着周信明急急熘走的背影道:「胆小鬼!」

  马妖娆面无表情的抽出血龙木心的伏魔剑来,冷声道:「周总向我们首长说了,这大厦里有恶鬼三四只,你可给我小心了,要是出了纰漏,我可负不起这个责任!」

  茅山舞道:「哪个要你负责任?真是孔雀开屏!」

  小嘴一披,雪白的左掌心,现出一枚青绿的印章来,右手一伸,自大腿根的皮带上,拔出一支警用的九发转轮枪。

  马妖娆小嘴一披道:「还茅山嫡系传人呢!别说我没告诉你,对付鬼物,枪是没用的!」

  茅山舞讥笑道:「时代在进步嘛!你的木剑早过时了,别小看我这支枪,里面的子弹,全是填了硃砂的,哼——!」

  警用左轮枪有个好处,就是能打实弹,也能打橡皮弹和榆木弹,当然,装填桃木的硃砂弹也没问题。

  马妖娆拿出一面铜镜拈了道决,一道白光冲向黑阴阴的角落,跟着白光回影,马妖娆冷声道:「镜影回形,鬼巢应该就在三楼,可是周总走得快了点,否则的话,我们就能知道三楼在现实中是什么地方了!」

  茅山舞道:「哟呵——!北马的功夫不赖吗?还国安勐兽呢?什么叫做知已知彼明白吧?三楼是一个大通间,可以容下一个上千人的公司开年会的,平常少有人来,空着就出鬼了,还有,姓周的老滑头鬼头鬼脑,这大厦里可不止三四只恶鬼,乐观的估计,不下十只,你要害怕的,这会儿走人还来得及!」

  马妖娆冷哼一声,翻了翻眼睛回道:「我不是什么北马,北马跟我没关系,看你表面蛮上路子的,想不到熟了后这么多废话,上楼,不要坐电梯!」

  茅山舞道:「你玩的这一手,就是北马入门的功夫,还不是北马?进鬼屋不能坐电梯,这还用你讲,哎呀呀——!想起来上一次南茅北马合作,已经是民国时的事了,当年是茅小方和马丹娜,这次是茅山舞和马妖娆——!咦——!你别走呀!」

  马妖娆回头冷哼道:「别怪我没告诉你,上面可能是四阴之地,聚不得法,你要是本身道法不济,还是不要上去送死了,茅家嫡系,只剩你一个小姑娘了吧?」

  茅山舞怒道:「谁说的?我还有个哥哥,就是自小失踪了,咦——!小马蹄子!我为什么要回答你?你比我大多少?少来教训人!」

  说着话时,心生警兆,忽然一个倒翻,姿式美妙已极,同时手中枪响了,一条黑色的鬼影现出形来,鬼嚎一声,被击散的亡魂随即消失在天地间。

  四周鬼语「切切」,茅山舞也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一把施过法的糯米来,向空中一撒,喝道:「三茅秘咒,百鬼现形,疾——!」

  黑暗的大厦里,顿时现出百十条鬼影,茅山舞「哇哇」

  大叫道:「怎么这么多哩?」

  马妖娆冷声道:「看好了,全是怨灵,恶鬼还没出现哩!这些怨灵,再多也不够我灭的,闪开了!」

  手中血龙木的法剑所到处,怨灵灰飞烟灭,眨眼清出一条道路,倩影一闪,直奔二楼。

  茅山舞道:「你闪开才是,咦——!小马蹄子,功夫不赖嘛?看我的!」

  左手中青绿的东西挥动,怨灵如波开浪裂,跟着也上了二楼。

  马妖娆小嘴一披道:「你拿的不会是茅山至宝五老天都印吧?」

  茅山舞道:「算你有眼光!」

  马妖娆道:「小人拿着大宝贝,当心弄丢了!」

  茅山舞哼道:「不是茅家的嫡系血脉,是拿不走这东西的!」

  马妖娆道:「这么说,你是茅山的现任掌教?」

  茅山舞道:「说你没知识吧?茅山掌教不见得是茅家的人,也拿不得五老天都印,实际上,茅山掌教的信物,是一块上好的和田,现任掌教叫做张国忠,本来住天津,前两年才重回茅山坐镇,上任的掌教——!咦——!上任掌任叫马思甲,会不会和你们北马有勾结?」

  马妖娆披嘴道:「说了不是北马你还扯?当心了,又来了!」

  三十六只三煞鬼,被赵无谋打偷袭收了四只,躲在三楼的三十二只罗刹鬼,在小野小队长的带领下,整装待发。

  副队长平原一郎鬼语道:「小野小队长,我们不必这会儿下去,还是像以前一样,命令皇协军消耗支那人的弹药,等他们消耗的差不多时,我们再发动总攻。」

  小野怒道:「八嘎!现在的情况不同于以前,我们出不去,手下的支那人越来越少,消耗一个就少一个,等那些支那人被反日分子全歼之后,我们的连粮食都没有了!」

  这些回不了家投不胎的日本鬼得以存活,得汲食人魂,所以通常来说,阴魂不散的鬼类都要害人,这也是不得已的方法,否则的话它就会被天地大熔炉化掉,从此消失在天地间。

  平原一郎道:「也不尽然,我们前些时候灭了许多支那法师,其中一个的魂魄记忆里,竟然有透地术的法门,我们只要学会了透地术,就可以出了这个禁地了,凭我们的能力,可以来去百里,这直径百里的范围内,不会找不到活人吧?」

  小野点头道:「哟西——!你说得很对,今晚这两个法师非比寻常,只要过了今晚,我们就躲入地底,苦修透地术,轻易不要出来,既然这样的话,那就把所有的皇协军全部派出去吧!」

  平原道:「也不要爱惜子弹,制造机会,把她们诱入四阴死地,然后乱枪射击!」

  小野道:「就这么办!」

  将鬼爪一挥,立即就有两个日本鬼出列,把鬼市里的各类中国怨灵赶了出来,一层一层的围向两个小萝莉。

  那些中国鬼被日本鬼荼毒久了,消耗了大量的鬼元,也急于补充,见着生人,也不管厉害,仗着鬼多,嚎叫着扑了上来,足有上千之多,这其中不乏战死的恶鬼,在日本鬼的驱赶下,有计划的把两个萝莉,往三楼鬼市的四阴之地引。

  茅山舞道:「妖娆——!我们退吧?太多了,打不完呢!」

  马妖娆哼道:「你退得了?狭路相逢勇者胜,现在我们只能杀上去,只有灭了鬼王才有可能脱身!」

  一般的老百姓都知道,这鬼是不能惹的,一旦惹上了之后,根本无法摆脱,要么请高人收了它,要么被它弄死,除此之外,再无它法。

  马妖娆说得不算,她们两个四面八方全是鬼,要换做一般的人,吓也吓死了,这些鬼也没有什么招式,就是慢慢的往上围,只要一有间隙,立即就会粘上来。

  马妖娆血龙木的法剑激起一片道光,但范围却是越来越小,渐有力怯之势,茅山舞疯狂的舞动五老天都印,她手中左轮枪的子弹早打完了,这会儿左轮枪也不知道丢到什么地方了。

  渐渐杀到三楼,马妖娆左手一引,喝道:「龙神符咒,火神祝融借法——破!」

  茅山舞大喝道:「三茅真火,百鬼尽灭——破!」

  「?——!」的一声,撞开会议厅的大门,一左一右的抢进鬼市中心地带。

  小野立在众鬼面前,看得分明,手中的指挥刀正要抬起时,平原道:「小野君——!我们的不急,我们还有几百个中国女人没用,把她们全部赶上去!」

小野点头,放下指挥刀,又向两个日本鬼一挥手,两个日本鬼「嗨——!」了一声,跑到鬼奴场中,把数百名中国女鬼赶了出来。

  女鬼被日本鬼折磨,大消鬼元,又没有生人魂魄补充,正是飢饿难当之时,被解开鬼锁之后,不分好坏,惨叫着扑向两个小萝莉。

  茅山舞尖叫道:「妈耶——!打不完哩!」

  一个女鬼忽然叫道:「中国人不打中国人!」

  茅山舞喜道:「那太好了,你躲到一边去!」

  那女鬼果然向一边躲,趁茅山舞不备,双手齐伸,张口就咬。

  「哎呀——!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哩?」

  茅山舞卒不及防,眼看就要被那女鬼咬中,惊得大叫。

  「扑——!」的一声响,血龙剑剌入女鬼后颈,跟着剑身一甩,女鬼嚎叫一声,如烟般消失。

  马妖娆冷冷的道:「连鬼的话也相信,真是幼稚!」

  茅山舞跳道:「她们不也是受害的鬼吗?怎么这样的拼鬼命?」

  马妖娆道:「扑生人是她们的本能,只要汲了我们两个,她们才能补充鬼元,这些话,难道茅山的牛鼻子没跟你讲吗?定是学道时走神睡觉想小狼狗了!」

  茅山舞怒道:「你才想小狼狗呢?哎呀——!又来了!」

  马妖娆冷声道:「不要叫!打就是了!」
Other chapters
Title & Chapter Author
神墟鬼境(02.4-03.2)
神墟鬼境(01.5-02.3)
神墟鬼境(1.1-1.4) 水临枫
神墟鬼境(18.1-18.4)
神墟鬼境(14.1-14.4)
神墟鬼境(11.1-11.4)
神墟鬼境(08.1-08.3)
神墟鬼境(07.1-07.4)
神墟鬼境(05.1-05.3)
神墟鬼境(17.2-17.5)
Similar Novels
Title & Chapter Author
神墟鬼境(1.1-1.4) 水临枫
神墟鬼境(21.6-21.8)
神墟鬼境(21.3-21.5)
神墟鬼境(20.4-21.2)
神墟鬼境(18.5-19.3)
神墟鬼境(18.1-18.4)
神墟鬼境(17.2-17.5)
神墟鬼境(16.3-17.1)
神墟鬼境(15.4-16.2)
神墟鬼境(14.5-15.3)
神墟鬼境(14.1-14.4)
神墟鬼境(13.2-13.5)
神墟鬼境(12.3-13.1)
神墟鬼境(11.5-12.2)
神墟鬼境(11.1-11.4)
神墟鬼境(10.2-10.5)
神墟鬼境(09.3-10.1)
神墟鬼境(08.4-09.2)
神墟鬼境(07.1-07.4)
神墟鬼境(06.3-06.5)
Recommend Novels
Title & Chapter Author
神墟鬼境(08.4-09.2)
神墟鬼境(09.3-10.1)
神墟鬼境(10.2-10.5)
神墟鬼境(11.1-11.4)
神墟鬼境(11.5-12.2)
神墟鬼境(12.3-13.1)
神墟鬼境(13.2-13.5)
神墟鬼境(14.1-14.4)
神墟鬼境(14.5-15.3)
神墟鬼境(15.4-16.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