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年之性 (05-08)

9762Clicks 2019-03-30 Author: 有來有去
【五】

北方N市的新年在不知不覺中過去了,經濟形勢也越來越嚴峻了。不過我的煩惱卻不是這個,因為新年宋洋會和媽媽柳晨團聚,我就變成了多余的人,屬於是願意哪里去就哪里去的孤家寡人。一直忍到宋洋開學走了。我才和柳晨小別勝新婚似的在我家里連續折騰了幾晚。

不過人生的命運實在難以莫測,二偉興高采烈地問我想不想發達,卻反倒讓我原本平靜的生活,漣漪驟起。

「你很少一個人喝成這樣啊?而且這麼晚了還來我家找我?」柳晨一邊詢問一邊把我讓進客廳。

我坐在沙發上對給我倒水的柳晨說:「我喝酒是為了壯壯自己的膽氣,卻沒有喝多。」

柳晨遞給我一杯水,然後對我微微傾城一笑:「看來今天晚上你是來我家要我屁股的,而且看樣子你還要在我和宋洋爸爸的臥室里要了我的屁股。」

我長出了一口氣:「你是怎麼猜到的?我正窘迫不知道怎麼開這個口呢。」

「你不是我柳晨的男人麼,做女人的怎麼會不知道自己男人的小心思呢。」柳晨俏皮的說。

然後我對柳晨嚴肅地說我已經考慮很久了,這對我來說就像是一場隆重的儀式,我要在柳晨臥室的燈光之下和她肛交,讓柳晨獻出她自己的菊蕊就像當年為宋洋他爸爸獻出自己的處女膜一樣。我得樣子讓柳晨哭笑不得,她說:「還說你沒醉啊?滿嘴說的都是酒話。」

「柳晨你聽我把話說完。很久以前我就喜歡上你了,比你知道的還要久。我在喜歡你的時候,我真的常常想到為你能夠做些什麼。你失業下崗心情低落的時刻,我比你還難過。那個時候我就在想,我要怎麼來幫助我的女人呢?你曾經有過想找到一個新的伴侶,開啟新的婚姻生活的念頭,可後來你說你感到絕望了,我當時就問自己我為什麼不能站出來娶你呢,你為什麼就不能嫁給我呢?別的男人有和你結婚的權利,為什麼我就不能擁有這樣的權利呢,我現在也已經是成年人了。後來我發現是因為我的懦弱。以前我一直沒有真正地面對過我自己的懦弱,我覺得我的懦弱就在於我不敢正視你的兒子,宋洋的存在,就因為我們的年齡相仿。可是今天我想說的是宋洋是宋洋,你是你,我是我。如果我們兩個人覺得離不開彼此而相愛,我們一起組建起新的家庭只要能夠幸福誰能夠反對我們呢。我想堂堂正正地幫你一把,供你的兒子完成他理想的學業,讓他和自己心愛的女人在他喜歡的城市定居,快樂地生活。我和你也要享受我們自己的快樂。我更不能讓你一個人獨自承受和我在一起這樣不清不楚的關系給你帶來的巨大壓力了。」

「不要再說了……」柳晨的情緒有些激動。

「今天我來還有一個好消息告訴你。因為咱們N市的經濟狀態越來越低迷。二偉家在南方G市開發了一個食品項目已經開始投資建廠,二偉希望我能夠去G市協助那邊工作的管理工作。我今天來你家是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見,你如果同意嫁給我,咱倆夫唱婦隨我要帶著你一起去。你如果不去,那麼我就告訴二偉我要留下來陪你。什麼G市,天堂都不去。」

「男人應該以事業為主。你不要因為我而放棄這個難得的機會。」

「不能和你一起分享,我得到什麼也不會有太大的樂趣。G市是新的天地,也將是我和你的新開始。在那里沒有人認識我和你,我們可以無憂無慮的戀愛結婚。跟我去吧。柳晨,我以一個男人的自尊向你發誓我會對你負責任的。」

柳晨說:「我也是不爭氣,因為我這段時間外在的變化和以前的差異很大,宋洋敏感的覺察出了什麼,一個勁說如果我有幸福的目標,就不要考慮她,他只願我幸福。只要我願意他都會非常支持。」

「這就對嘛。大學生本來就應該更開明。他一定不會反對咱倆的事情的。」

「可是因為你和宋洋的年齡,我實在說不出口啊。」柳晨也覺得為難。

「那就順其自然,宋洋並沒有堅持你和誰好,他也說你幸福就行。所以我們悄悄把結婚證一辦。誰也不通知,你也不一定非要現在就告訴宋洋,時間成熟再說啊。」

柳晨幽幽地對我說:「我何嘗不希望那個幸福。我對自己骨子里的那個真實的自己無能為力,我只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依賴性很強烈的小女人。我其實最想甘心情願地想叫一個男人一聲老公的。可我這個老女人和你在一起就滿足了,別的不敢奢望太多了。」

「我是最最煩,你總是說什麼什麼老女人了,二偉背地里都管你叫你山本梓呢。」

「什麼!二偉知道咱倆的關系嗎?都說了千萬別告訴任何人的嗎!」

「我說二偉的意思是說你年輕,沒說咱倆的關系。」

柳晨緊張的臉色這才和緩了下來。松了一口氣,說了句:「哎呀,嚇我一跳。」

我拉過柳晨,她乖巧習慣地偎依在我的懷里。

我在她耳邊咬著她的耳唇小聲說:「你的身子棒透了,我肏你一輩子的屄都肏不夠。就是到了陰間咱倆都變成了小鬼,我也天天纏著你肏你,肏你的小緊屄。」

「哎呀,你個壞蛋,你簡直都要壞死了。」柳晨說完就是一通小粉拳。

「晨晨,我真的離不開你,和我去吧,好不好?」

「難道上輩子真是我虧欠了你的,讓我今生來還?」

「說的一點都沒錯。我們是命中註定的,有肌膚之親的緣分。你的屄就是給我預備的。」

柳晨又要給我一通小粉拳。我這回可不能再讓她得逞,雙手把她環抱住,箍箍的她緊緊的,然後繼續說:「不光是你的屄,屁眼也是給我預備的。跟我去G市,天天晚上咱倆口子一被窩睡,你上下兩個洞,老公我用雞巴天天肏. 說!喜歡不喜歡老公的雞巴!」

「…嗚,就知道欺負我。」

「老婆,真絲情侶大紅睡袍拿出來,今天就是咱倆結婚的大喜日子,一會咱倆就去入洞房。」我放開柳晨,開始脫自己的衣服,直到脫了個精光。

柳晨聽話地把先前放在她這邊的睡袍找出來,然後仔仔細細地把真絲情侶大紅睡袍的男款那套給我穿好。然後對我說:「也這樣親手給我穿戴上。我不會要求以後別的什麼女子給你脫衣裳,不過我的衣服,從今往後就你有權利給我脫。」

我笑嘻嘻地說:「行啊,先叫我一聲好聽的,我才肯答應啊。」

柳晨對我嗔怪道:「老公,我的好夫君。還不快點過來,給你的嬌妻寬衣解帶。把婚裝給我穿上。」

我和柳晨手牽手走進了她的臥室,進如臥室以後,我儼然像個主人一樣反手把臥室的門關上。上次是在匆忙之間並且後來的一切發生在黑暗中,沒來得及留意這間臥室。其實臥室並不大,結實的桃木雙人大床幾乎占據了臥室的所有空間。席夢思床墊的彈性很好,這在上次劇烈的動作中我已經知曉。我留意地看了看柳晨使用的那張淺粉色保暖蠶絲被和單人使用的白色全棉枕頭。墻壁明顯做了很好的隔音效果,整體環境看上去簡單結實。因為一直是柳晨一個人,這里女性特有的芳香氣息非常濃,和上次來的味道一樣。

我曾經是不能被邀請進入這個空間的,和柳晨這麼久了也僅僅是第二次來的這里。當然原因是因為這里一直是柳晨和丈夫的私人空間,是只屬於他們夫妻的領域。我只是一個莽撞的入侵者,我甚至都無法掌握在這里打開或者關閉一盞燈的權利。不過現在這些都已經統統過去了,我已經變成了這個臥室的絕對主人了。一會我就要在曾經只屬於宋洋爸爸的大床上和她的老婆做愛了,甚至會肛交。一想到我會和柳晨肛交,並且還是在這里,我身體就不由自主地產生了異常的快樂,而我的內心,魔鬼又占據了主動。

我和柳晨肩並肩地躺著床上,一時間都沒有話說,我們各自都在想著自己的心事,還有即將面對的下一刻。還是我從床上起來,關閉了臥室里的燈火。其實今晚的月光很明亮,我再來柳晨家的路上就已經發現了。燈火熄滅,月光才開始緩緩穿過窗簾彌漫在臥室的各處,那種朦朦朧朧的光亮正是我想要的效果。

柳晨微感錯愕,她沒有想到我會這樣做,問了聲:「老公,你為什麼要關燈?」

我問柳晨:「老婆,你知道我當初為什麼要求要開燈嗎?」

柳晨說:「我當然知道,所以我要感謝你。作為回報,老公,我會獎賞你一個意外的福利,其實就在之前我還在考慮要不要給你,但是現在我決定了我要給你,作為我完完整整交給你的一個部分。」

「菊蕊嗎?」我問。

「當然不是,但一會你就會知道了。你說今晚是咱倆結婚的大喜日子。那麼今晚我會答應滿足老公你對我提出的所有要求,就當作是我作為你的妻子履行的應盡義務。不過在這之前,允許我和已逝的前夫說幾句話吧。」

「柳晨,老婆,我謝謝你對我這樣的深情。你去和宋洋的爸爸說吧,我不會打擾你的。」

柳晨走出臥室,從客廳的櫃子里拿出一個相框,相框里面是一張男人的照片,我知道這一定就是宋洋的爸爸了。不過因為臥室光線暗淡我沒有看清那張照片。

只聽柳晨娓娓說到:「老公,我想這應該是我最後一次和你交談了,因為從現在開始有個真正可以代替你的男人出現了。你生前曾經不止一次地說我是個沈浸在自我世界觀里的孩子,隔著一個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明白的距離,與這個世界上的人們疏離般的活著。我有輕微的自閉癥。你也擔心我的單純善良容易被人利用。你生前我庇護在你的影子里。你突然的離開以後,我試著更加努力地接近這個現實的世界,同時也小心翼翼地保護著自己。你也知道我很難相信一個人,也知道我一旦相信一個人,就會一心一意執迷不悔。但是我相信我現在認可的這個男人會成為我新的庇護。在現實生活里他能夠耐心照顧我,讓我生活的美好,減輕我的負擔和心里上的壓力。在情感方面我對他的依賴,大大的超越你了。他讓我領悟到許多東西,比如什麼是愛?我發現原來愛就是一種征服。如果你不會做一個征服者,你就不會明白被征服者。我多麼希望你能夠明白那種感覺啊,可惜你永遠也不會有機會懂了。」

柳晨把手里的相框向我晃了晃,然後繼續講下去:「老公,你看到了我的新男人了吧。你一定會驚訝對不對?因為他的年齡像咱們的孩子一樣。這是我必須向你坦白的事情。這個孩子一直要求我和他在這個曾經只有你和我才能做愛的臥室床上交媾,因為這個孩子也決意要代替你在我床上的地位,這是因為他希望這樣做是真正的從你的手中接過照顧我關愛我的責任。最終我答應了這個孩子的要求,今晚我要在這間臥室里完完整整地讓這個孩子得到我。今晚也是我的排卵期,這個孩子也有使用我子宮的權利,擁有讓我的子宮為他孕育新生命的資格。如果你在天上責怪我,如果真是我的錯,我願意在我生命消逝後永墜地獄。但我還是希望你能夠祝福成全我倆,那將讓我無比欣慰。再見了,再見吧。」

柳晨回到客廳收好宋洋爸爸的相框,反身回到臥室,輕輕地謹慎地鎖好了臥室的門。

我對柳晨說:「為什麼上鎖?有我在呢還害怕嗎?」柳晨走到床邊才笑著開口:「我習慣了要是晚上在家里和丈夫床笫之歡,房中之事就鎖門的。老公,讓你不耐煩了吧,我剛才和前夫說話是不是好啰嗦?」

我說:「那有。」

柳晨還是笑:「怎麼樣?要是這樣的小女人天天在你眼前晃,你煩不煩?怕不怕?」

「剛剛你對宋洋爸爸說的話,我很感動。」我拉過柳晨的手接著說:「其實我不善於處理這樣的感動。因為沒有人為我這樣過。如果真有地獄的話,應該下去的是我。」

柳晨忍不住抱住我:「其實我也一樣啊。」

我說:「不過下地獄之前,讓我年輕的身體帶給你最大的快樂吧,好嗎?」

柳晨說:「如果我也可以做到的話,我也要用自己身體的所有,回報老公你帶給我的快樂。」

我說:「我相信。」

柳晨說:「咱倆就蓋我的被子先在床上躺一會吧?行嗎……用不用我再給你拿一個枕頭來?」

我說:「枕頭也用一個吧……」

「好吧……」柳晨說。

柳晨整理好被褥先進了被窩,然後用手敞開被子的一面對我說:「老公,你現在想進來嗎?」

我一鉆進柳晨的被窩,柳晨就把我的身體摟得緊緊的她的頭依偎在我的胸前,像是害怕我會突然消失了一樣。

「柳晨,你怎麼了?」

「我有點緊張。」柳晨小聲說。

我說:「那我們先說會兒話吧。」柳晨把頭更貼近我的胸口點了點,像是回答說「好吧。」

「還是在中學的時候,有一天我看見了一個無憂無慮,飄逸著浪漫神采的女人,我一下子就被那個女人給迷住了,雖然那個時候學校是不允許學生早戀的。可腦子里面常常想起她。」

「然後呢?」柳晨輕輕地問。

「後來,我開小店的時候。有一天她竟然來我這里買衣服,我一下子就把她認出來了。」

柳晨來了興趣對我說:「竟然有這樣巧合的事,再然後呢?」

「我們相愛了,還一起上了床。」我說。

「你說的女人就是你的初戀吧。我一直就覺得奇怪嘛,你年齡小小的卻覺得你特別了解女人的身體。」

我對柳晨說:「我這個初戀其實就是你啊。我這樣深情地描述不但沒有打動你的芳心,還讓你誤會到我有別的女人。」

柳晨在朦朧的月光了撇了一下嘴,少有地揶揄了我一句:「才不會信你呢。」

我就假裝賭氣地問:「從你認識我,你什麼時候看見我有女朋友了,就是你給我介紹的對象,你也沒見我怎麼親近她吧。」

柳晨撲哧一笑說:「如果你有女人應該是瞞不過我的眼睛的,可除了我,你好像真沒有女朋友。」

我假裝生氣的說:「什麼叫真沒有,除了你我就沒別的女人。」

柳晨趕緊也假裝解釋:「好老公別生氣,媳婦兒給你賠不是還不行嘛。」

「看在你認錯態度還算誠懇,這次原諒你了。」柳晨聽我說完了,又是撲哧一笑。

然後我略帶認真的口吻問道:「老婆,你剛剛為什麼說我特別了解女人的身體呢?」

柳晨說:「你可能沒留意,我可是深有體會。」

我問柳晨:「我留意什麼?你什麼體會呢?和我說說。」

柳晨說:「咱倆第一次做愛,你就知道把手伸進我內褲里撫弄刺激我的陰蒂。看你年齡應該不會知道那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啊。」

我說:「也不奇怪,我第一次摸你花瓣的時候你陰蒂一碰就變成一顆凸起的珍珠。忍不住多撚了幾下。」

柳晨不依不饒地說:「又取笑我身體敏感呢,是不是?」

我問柳晨:「……你還緊張嗎?」

柳晨偎依著我輕輕說了聲「好多了。」

我聽柳晨這麼說,才把自己的手伸進她的睡衣,滑過纖腰順著她的臀縫直接用手指輕輕地撫弄她緊閉的菊蕊。

柳晨像並不介意地又輕聲對我說:「或許是咱倆夫妻心意相通,我實在害羞去實體店購買,一個多星期前在網上就購買完了浣腸器和清潔液。我也在網上看了好些有關肛交方面的文章,算做足了功課呢。」

我尷尬地說:「是我想的太簡單了,冒冒失失的來了。只帶了潤滑液。」

柳晨像是安慰我笑著小聲說:「你能帶潤滑液來,也算是對我有心了。我用浣腸器是為方便腸道里面幹幹凈凈的,免得因為我後庭不潔掃你的興。那里畢竟是排泄穢物的器官啊。」

柳晨說完拉起我脫了彼此的衣物,在月光下,牽著我的手走進兼衛生間的浴室,關好拉門開了淡黃色的浴燈。用溫水調配好清潔液放入容量500ML的浣腸器內,接好連接的軟管和小小尖頭的嘴管。柳晨簡要告訴了我使用的方法,並叮嚀我要緩慢註射清潔液,不要太快。其實我早在看見浣腸器那一刻就已經明白這個東西的使用方法了。

柳晨挨近浴室的白色瓷磚墻壁,分開修長的大腿站立好,光潔的背彎成弓形,雙手掰開自己的臀瓣,把那朵含苞欲放的褐色菊蕊靜靜地展露在了我的面前。

這一刻令我心旌搖曳感到眩暈,直到柳晨輕輕地喚我:「來吧,親愛的。輕些……」

我走過去,停在她的背後把浣腸器的尖頭嘴管對準她的肛門慢慢地插了進去,隨即柳晨便近似呻吟般地輕輕「呀」了一聲。然後松開掰著臀瓣的雙手,五指伸開兩手手心撐住墻壁,回過頭來朝我深情地淺淺一笑,閉上眼睛再不看我。我開始往她的腸道內部緩緩註射清潔液……我把最後一點清潔液註射完畢後,問了問柳晨。柳晨說:「我自己偷偷地試過一次,拔出嘴管的瞬間有特別強烈的便意,我怕控制不好,讓你看見就太害臊了。慢慢拔出來以後,你就回臥室等我吧,聽話啊老公,乖乖地回臥室等我。」

我按照柳晨說的,慢慢拔出浣腸器的尖頭嘴管。還是忍不住撫摸了一下柳晨的小腹,我感覺那里似乎有些鼓脹。柳晨像是非常害羞我在她小腹上的撫摸,用著極大的忍耐力一手護著自己的陰部一手捂住自己的後庭,羞澀地對我說:「快去啦!」

柳晨光著身子回到臥室,我問道:「你那兒清理好了?」借著朦朧的月光,柳晨羞澀地對我點了點頭。她又在臥室里找出一張嶄新的床單,鋪在我倆的身下,這才和我蓋好被子重又在一個被窩里躺下。然後柳晨靠過來,手心里嵌著一個滴眼液般大小的心形狀小塑料瓶滑到我的掌心,小聲說:「一會兒就讓我扮演你一個人專屬的人偶吧……」

拿著柳晨給我的潤滑液,我從床上坐起來,把淺粉色的蠶絲被推到一旁,讓柳晨屁股朝上趴在床上。擰開小瓶,我把涼涼膩滑的液體一滴一滴倒進柳晨的腚溝,然後小心翼翼而又緩慢地用手指配合著潤滑液,開始輕柔地搓揉著柳晨的那朵菊蕾。

柳晨就那樣靜靜地趴著,果然像一具精美的玩偶,一邊放松著自己的括約肌試著讓我的手指順利地進入她的腸道,一邊卻又不得不承受著我把玩一樣地對著她的菊蕊進行的侵犯。

我想起自己還是學生時候的那一天,第一次看見柳晨的時候,那個飄逸浪漫的婉約女子。我那麼入迷她的屁股,卻只能偷偷的,都不敢直視。那個時候我想象著,把自己的手放在她褲子上摸一下的感覺,隔著牛仔褲,或者最少還有一條內褲的阻隔,那觸感會不會是軟綿綿的?可是連無窮的想象力都無法確定她的感覺。

然而時隔幾年,眼前的真實恍如夢境一般。我不僅可以把她脫得一絲不掛,恣意摸她光滑細膩的身段,還可以隨心所欲地愛撫她的後庭,甚至用自己的陰莖刺破那個肛門的洞眼去探索她身體深處更加內部的隱秘。那個隱秘的所在是連宋洋的爸爸都不曾領略過的,從今往後卻只有我才有使用的資格和權利的秘境。

命運是個多麼不可思議的東西啊,我漸漸迷失在了這種近似虐戀的快感之中,柳晨的那朵菊蕊在潤滑液和手指的不斷搓揉下漸漸地綻放了,出現了一道小小的裂口,我的手指就這樣通過這道小小的裂口慢慢地塞了進去。

我的指尖感受到了柳晨肛門里面的纖細,還有那個像橡皮圈一樣緊緊的是不是就是她的括約肌?雖然緊迫異常但有一種無法言喻的舒適。再往前探進就是腸管了,一種像似熔化手指的濃稠濕熱襲來,那里就是柳晨菊蕊還沒有被開發的處女地帶的內部,也是今晚我必須要堅決占有的區域。

我把第一根手指插入柳晨的肛門之中,接著是第二根,第三根的插入……那地方就像吸足了水的海綿柔滑地纏繞著我的手指,我的三個手指並攏在一起像螺絲一樣旋轉著往柔軟和粘著的腸壁深處攪動。

就在這個時候柳晨再也無法控制住自己,壓抑地發出了哭泣的聲音。我趕緊抽出柳晨肛門里的所有手指,從迷失的快感當中清醒過來,連忙問她:「你怎麼了!」柳晨一下子坐起來抱緊我,滿面淚痕地說:「老公,我好痛啊,那里真的好痛!」我說:「不哭不哭,我們先不要做了。」

柳晨像是得到了特赦,淌著熱淚,瘋狂地親起我的臉來。然後跨坐在我的身上,讓我還沒有軟下去的陰莖頂進她的體內,就開始劇烈聳動著屁股和我激烈地做愛,我第一次被動地接受著她熾熱的情欲。我無法強迫柳晨和我在她難以忍受的痛處之下還要堅持和她肛交。

以往我可以輕易地控制柳晨性高潮的到來,這是因為我對她身體的熟悉。比如她躺著分開大腿M型讓我的陰莖在她陰道里面進進出出的同時,我只需同時用手指揉著她的陰蒂畫圈,不消一會就可以讓她愛液決堤,潰不成軍。

今天卻是她自己掌控了高潮的時刻。當她筋疲力竭癱倒了下來,軟軟地趴在我身上,我問她:「好點了嗎?」柳晨說:「好舒服…老公你的東西就像高高的旗桿,只要插進我的屄里,就能輕易把我送入雲端自由自在地翺翔。好舒服……」

我讓柳晨小憩一下,讓她緩緩再度趴下,這次我在她小腹下面墊上了一個枕頭,這樣她的臀部可以自然的被墊起,兩條大腿也自然分開一道縫,正好把屁眼陰部都顯露了出來。

我覺得我帶來的潤滑膏是該拿出來試試的時候了。

【六】

我把自己帶來的膏體均勻地塗抹在了柳晨整個肛門部位,接著我用沾滿潤滑膏的食指試探著像剛才那樣螺旋般地往柳晨的肛門內部探,這次我不時追問著柳晨疼不疼。柳晨告訴我說這次我給她後庭抹進的潤滑液涼涼潤潤的很舒適,沒有了剛才那樣撕裂般的痛感,就是我的手指讓她覺得肛門里面有微脹的感覺。我一看有了效果就加大了潤滑膏的用量,先後把兩根手指插入柳晨的後庭,最後三個手指持久地在柳晨肛門里面鉆探起來,我要讓柳晨的肛門徹底習慣這種被異物塞進來的感覺。

幾分鐘後,柳晨說自己肛門里面慢慢竄燒起一通火熱,在這股灼熱之下伴著涼涼的麻麻的快意,讓自己產生了想要被徹底填充的幻想。她禁不住對我說:「老公,我肛門那里面好怪好熱,我好像快…無法控制我自己了……」柳晨說的這句話,聲音越來越輕,到最後好像變成睡夢中的低語。我也感到了柳晨身體上的變化,她的陰部已經溢出來大量愛液,看來催情效果也已經產生。

我一邊控制著手指攪動柳晨肛門的速度和力度,一邊問柳晨:「晨晨,你感覺怎麼樣?」

柳晨像是陷入迷失的迷亂之中,無意識地反複回應著「…給我…我要……給我…我要……」

我打開了臥室里的燈光,在燈光的照耀下,柳晨整個裸身反射出銀色的光芒。她對我開燈仿佛沒有任何反應,還是趴在那里自顧自喃喃低語著:「…給我…我要…給我…我要……」

「宋叔,我不知道我是否可以這樣來稱呼你。您現在應該也看到了,你美貌的妻子就如同羊脂白玉,無暇地躺在這里展示著她頎長而優雅的酮體,供著你和我的觀賞。一直以來我覺得成熟女人的身體是女孩子無法比擬的。你看就像你的妻子這樣,歲月積累的一切變化都細微交融在她的軀體上。看看她飽滿的乳房吧,看看她纖細卻健拔的腰身還有微微有些隆起的小腹吧,散發著特有體香的成熟性器,帶著生活沈澱出來的顏色,無一不充滿著無盡的誘惑。每一次我撫摸著你妻子的身體,都是一次無與倫比的享受。每一次我和你妻子的歡愛,每一次我把她肏到高潮的時候,我的雞巴就會安安靜靜地放到你妻子的屄里接受她陰唇痙攣傳來的翕動,那一張一合的律動像是述說著她靈魂里的喜怒哀樂甜酸苦辣。這個世界上,只有成熟的女人才會擁有這樣的滋味,所以我愛肏成熟的人妻一如愛肏你美貌的愛人。宋叔,我曾經不止一次地在心中感謝過您,因為您的意外離世才讓我有機會走進你妻子的生活,把你妻子這樣成熟美麗的身體留給我。也得以有這樣的機會在原本只屬於你的這間臥室,讓我把你的愛妻肏得呻吟不止愛液橫流……」

我又在柳晨的後庭塗抹了一遍潤滑膏,在我手指的搓揉下,柳晨肛門的顏色由暗褐色變得暗紅起來。「宋叔,我在給你妻子的肛門部位塗抹潤滑膏,這個潤滑膏里面含有催情的成分,塗抹的多一點,會讓你的妻子早點進入狀態,就不會在和我肛交的過程中感到疼痛了。因為可能我還是個孩子,我的占有欲和破壞力都會比較強,所以我必須塗抹的多一點。我喜歡你妻子的身體,同時我也愛惜著你妻子的身體。對了,我忘記了告訴宋叔您一件事,我十六歲的時候就開始幻想著如何肏到你老婆的屄了;不過,我從沒想過,有這麼一天我會用我年輕的雞巴牢牢地抓住你妻子的心,我用雞巴搗碎了她為你凍結了的感情……」

「宋叔,晨晨有一次偷偷告訴我,說你的陰莖短小,肚子又胖又大,她如果撅起屁股讓你在後面肏她,陰莖夠不到她的陰門,所以你們做愛的姿勢始終是傳教士體位。不能後入,可惜了女人堆里面你的妻子擁有著最漂亮的屁股了。在我的住處,我錄了好多和你妻子做愛的視頻,她喜歡偷偷地一個人看,如果她同意,我就讓你也看看,什麼姿勢差不多都有……宋叔你不要認為我邪惡,所有這些就是我愛她的方式,希望她和我一樣獲得快樂的方式……好了,後庭潤滑準備工作完成了。宋叔,我現在要去肏你妻子的屁眼了,你知道嗎?要肏到你妻子的屁眼,或者說得到你妻子的屁眼,雞巴不僅要有足夠的潤滑,還必須要有足夠的堅硬!雞巴硬女人才得勁才舒服,就像我的雞巴這樣!再見了,宋叔,我會讓你的妻子得到幸福的!」

我把我的陰莖對準柳晨已經呈現暗紅色的屁眼,為了起到固定屁股的作用我的雙手牢牢抓緊了柳晨的纖腰,我的陰莖開始向柳晨那個又緊又窄的孔洞里進發。我陰莖前端的龜頭在進入柳晨肛門括約肌的那一刻受到了阻礙,不過伴隨著柳晨發出一聲低鳴的吟叫,我堅挺的陰莖強硬地刺破了這個障礙,隨後插入的過程中,柳晨的後庭里不時發出「噗呲、噗呲」的悶響,接著是直腸壁光滑柔嫩帶來的包裹,奪人心魄的瞬間,那朵處子一般隨著柳晨晃動翹臀而搖曳著的菊蕊終於被我摘取,在我的胯下零落。我心滿意足地品嘗到了柳晨後庭花那令人銷魂的美妙滋味。

我開始像肏屄一樣地肏著柳晨的屁眼,一邊又無法忍住自己腦中不停閃現而出的幻象。我仿佛看見在這間臥房里宋洋爸爸和柳晨歡愛著,斑斑駁駁迷亂的光影,而胯下我的雞巴進進出出的抽插著同學媽媽肛門的真實碰撞又如此強烈,這讓我迷失在真實與虛幻的界限之間。我狂肏著柳晨,嬌穴和肛門輪換著肏,一直肏到柳晨全身香汗淋漓,身子像被蒸透了一樣顯現出紅粉色的光暈,才把精管里積蓄的濃精噴射進柳晨的直腸里。當我抽離柳晨的後庭,拔出陰莖的時候,柳晨還保持著完美的裸身,趴在那里大張著口持續地喘息著,呻吟著。

潤滑液催情的效果消失以後,我和柳晨的身體像水洗過一樣濕漉漉的。

「你還是開了燈……算了。我連屁股都肯給了你,還有什麼可不能呢?」柳晨神情疲憊幽幽地說。

「晨晨,以後你的屁眼也不會寂寞了,我會常常光顧的。」我如願以償地說。

「討厭……我現在好疲倦,咱倆去浴室沖一下澡就休息吧,好嗎老公?」

「好吧…也把我的好老婆折騰夠嗆,我抱你去浴室吧。」

我一手攬起柳晨的腰,一手托起她的腿彎把一絲不掛的她橫著抱了起來。不知道為何這樣的感覺讓我非常幸福。柳晨似乎也感受到了幸福,甚至有點小小幸福地摟著我的脖子對我說:「老公,你好有力氣,體格好棒。」我說啊:「那個時候,二偉家大庫房來庫存外貿服裝,都是一大包一大包好幾輛大貨車的進貨批貨。每次我都比別人更賣力氣地幫著卸貨裝貨。鍛煉出來了。」

進了浴室,我說柳晨你也累了好好享受享受老公為你的服務,我給你洗身子吧,借機在她身上大揩油水。柳晨被我鬧得是又羞又癢,連連說:「你呀你呀,要我屁股的時候都沒有戴安全套吧,還不給你自己好好清洗清洗,網上說那里細菌很多的,你都一點不在乎,就只急著往我屁股里弄。」我說:「我是故意沒戴的,就是要和老婆你徹徹底底肉挨肉。」柳晨說:「哎,你呀,下次要是還要我屁股,可一定要帶安全套啊。」我說好好,下不為例。

柳晨似乎是想了想才開口對我說:「你呀,那會兒趁我朦朦朧朧半夢半醒似的,嘀嘀咕咕又說什麼鬼話了?」

我聽柳晨這麼問,也不好意思地問:「你都聽到什麼了?」

柳晨說:「奇奇怪怪的什麼『我要肏你妻子屁眼』了。下次不許你這樣胡說了,知道嗎?」

我默默想了一會,才和柳晨解釋說:「有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得到了心愛的玩具,太喜歡了。喜歡到我會用一種連我自己都無法理解的行為去炫耀。就像我會忍不住以為你在神誌不清的時候放縱自己說那些話,讓我覺得無比刺激,欲罷不能。可能歸根結底我還是個孩子吧,才會這麼幼稚。不過我的心里並不都是欲望,也有著對你最深切的愛意。可是每次面對著你的肉體,我心充滿的狂熱欲望會大過一點點愛意,我不知道我該怎麼做,才能發泄出我無法停止的欲火,我只能不停地肏你,肏你,再肏你,讓你用高潮的痙攣,性器內部帶來的翕動,咬合一般地回吻我的龜頭,還有你流出的愛液,才能熄滅我的火焰。」

柳晨說:「…我下身里面流出的體液也是我對你情動的濃濃愛意……我想我差不多能理解你那誇張的自言自語了。」

我說:「老婆你真偉大!你先前可是說今晚上你會答應滿足我對你提出的所有要求,這是你這個妻子履行的應盡義務。」

柳晨笑著說:「我反悔了,還不行嗎?」

我笑嘻嘻地說:「上了我的賊船,什麼都晚了。晨晨,你是秀外慧中聰明伶俐,最懂我的心思。」

柳晨眼睛看著我,思忖著說:「你又要打我什麼壞主意?」

我和柳晨兩個人全身都打滿了香皂沫滑溜溜的,我把胸腹貼上柳晨的纖腰翹臀,說:「老婆今晚上就答應我這一次,一會我說什麼你一定要學我說什麼,配合我,就這個壞主意!」

柳晨不解地說:「和你學話?」

我說:「對,我說什麼,你也按照我說的意思說一遍。一定要配合我說。」我又補充一句「這可是為了增進咱夫妻倆的情趣啊。」

柳晨笑著說:「哼,屁股都被你要走了,還差你一個鬼主意麼,今天晚上什麼都依你,行了吧…」

我一只手臂箍緊柳晨盈盈一握的腰身,一只手愛撫柳晨的小腹外陰,頭貼在她的耳邊說:「宋洋,你看見了嗎?你媽媽嬌艷的,一絲不掛的身體……」

柳晨窘迫地說:「…他不會看見的,永遠也不會看到。」

我卻管不得柳晨的窘迫,追問說:「老婆,你要學著和我這樣說,不是讓你回答。」

柳晨:「……」

我見柳晨沈默無語,繼續說:「宋洋,你有摸過你媽媽下身那柔嫩的花瓣嗎?有沒有想過?讓你媽媽的花瓣在你的撫摸下盛放,流淌出吸引蜂蝶來采的花蜜……」

此刻的柳晨耳朵根兒都已經紅透,略帶不滿地說:「別胡鬧了,趕緊把澡沖了,早點休息躺下吧。」我當然是不依不饒,柳晨粉面緋紅地說:「好啦好啦,洗完澡,我一定配合你,行不行啊?」我這才高高興興地答應。

我和柳晨沖完澡,她就想著要逃跑,無奈我早有防備。我不懷好意地說:「答應過我什麼來著?」柳晨卻矜持地輕咬著嘴唇,遲疑著要不要開口。

此時此刻,面對柳晨的嫵媚神態,卻使我一下子陷入了以往的回憶之中:在校園里柳晨那雙會說話的眼睛,在我服裝店挑選服裝的認真神情,還有,曾經對我追求嚴肅的回避表情……

「怎麼了,表情那麼嚴肅,真的生氣啦?」柳晨摟住我,說:「我的小冤家,我說還不行嗎?」

我突然用懇求的目光看著柳晨的眼睛。

柳晨又是臉現羞紅,貼近我的耳邊欲言又止,片刻才緩緩輕聲說道:「孩子,你剛剛出生的時候,那里就像一個發芽的小肉蔻。現在用你曾經的小小肉蔻來分開媽媽的性器,在媽媽那朵成熟花蕊的里面隱藏著媽媽的靈魂哦……來吧,告訴媽媽所有我不應該知道的一切…你那個小肉蔻插入媽媽身體的故事……」

「媽媽,今天也是你的排卵日,你差不多該讓我有個弟弟或者妹妹了,去我房間的床上好不好?」

柳晨嘆息著說了聲:「你就變著法兒的戲弄我吧……只能扮演這一回,下不為例。」

我陶醉了,把柳晨輕輕抱起,走向宋洋曾經的房間。窗外是靜謐的夜晚,而臥室里的情欲又要開啟……

【七】

我在為處理一些相關的事宜,諸如出兌我的小服裝店,為著去G市做準備。雖然柳晨說還沒想好和我一起去那邊,不過我相信事到臨頭她還是會樂得和我同去的。

可是人生總是這樣起起落落的,好一陣的時候就會壞上一陣子,等熬過了,好的時刻慢慢還未完全散盡,又面對黑暗的來臨……這天下午和平常沒有什麼不一樣。在回家的路上,我意外地被一個年輕姑娘的聲音叫住了,對方喊到的是我的名字。我第一個反應以為對方可能是孫玉紅。可當我轉過身來,不禁非常愕然,因為實在是沒有想到。就算是幾年沒有見過面,我還是認出了眼前這位出落的更加甜美大方的美女——班花——薛平。

在中學時代,薛平遠遠不是我們班級里的班花那麼簡單,光我知道的外班的男生公開表達喜歡她的就有十幾位,也沒少在私低下爭風吃醋。薛平的爸爸是教委的一個領導,媽媽的工作我不清楚。不過在有著教育背景的熏陶下,薛平的性格並不古板沈悶,反而十分外向活潑。那個時候薛平是那種小家碧玉類型的美女,整個人呢又白白嫩嫩像是一汪清澈的泉水,身上還有一股伶俐小刁蠻的聰穎。加上特別喜歡笑,那純純的甜甜的笑容,常常讓在她身邊的男同學也會被她的喜悅所感染融化。不過就有一樣到現在我也沒想明白,她為什麼會喜歡宋洋?

「我也非常意外,會選擇這樣的方式和你見面,你還不是很好找的,老同學里和你聯系往來的並不多。」薛平的表情和語氣並不友善,這讓我突然感覺到她來找我的隱隱目的。

我說:「真是很意外,可以還在N市和你邂逅,如果方便的話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談談吧。」

「我們的確需要好好地談談。」薛平說。

我和薛平找了一家茶室二樓的雅間。薛平一直是人群中的一個亮點,尤其是男人多的地方。年齡和我倆相仿的服務員眼里滿是對我倆這對般配「情侶」的羨慕。我平時並沒有喝茶的愛好,也很少喝。反倒是每次去到柳晨那里,她總是會端出一杯暖胃的熱茶給我。

我開門見山地說:「看來你知道了我和宋洋媽媽的關系了,你知道了多少?是不是有什麼建議才來找我的。」

薛平說:「我最近因為一些事情才回N市的,只是我沒有想到會撞見你和柳阿姨的事情,我跟蹤過柳阿姨去了你家,晚上我等到差不多10點都沒有看見她從你家里出來。當然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那是你家。」

雖然是獨立的雅間,薛平還是謹慎地看看了門外,確定四下無人後。才坐回來用不高的聲音對我接著說:「可以肯定柳阿姨那一晚上都留宿在你的家里,我非常了解柳阿姨的人品,可是我怎麼也不願相信她會和你發生關系。」

我對薛平說:「沒想到我和柳晨甜甜蜜蜜恩愛的時候,外面還有你這麼個大美人給站崗。」

薛平臉一寒說:「你們竟然真的發生了性關系?真是令人難以置信。你才多大啊?柳阿姨的年齡,你們是不是太瘋狂了,簡直有悖人倫。柳阿姨知道不知道宋洋我們都是同班同學?」

我對薛平說:「我們曾經短暫是。現在並不是。」

薛平說:「曾經就足夠了。我問你柳阿姨到底知道不知道你是宋洋還有我是同學的事情。」

我對薛平說:「我沒有告訴過柳晨。」

薛平說:「原來是這樣。你不覺得你太卑鄙了嗎?你的樣子又不醜,現在看起來過的還不壞,你應該有自己的女朋友。卻怎麼還去打柳阿姨這樣年齡女人的主意?」

我對薛平說:「我怎麼就卑鄙了,你不知道內情別隨便下結論。我們是相愛的。我之所以沒有說宋洋是怕傷害到柳晨。另外我得說明我沒打過誰的主意,我就柳晨這麼一個女人。」

薛平說:「還說怕傷害?你現在的行為不僅僅是在傷害柳阿姨,連帶宋洋還有我都受到了傷害,甚至是宋洋的爸爸。你知道嗎,你必須和柳阿姨斷了這種不倫的關系。」

我對薛平說:「你最好冷靜冷靜,我知道單憑我的幾句話,我很難和你解釋明白我和柳晨之間的事情。但是絕對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們是真心相愛的,我不會和柳晨分開的。但是薛平我向你保證我不會讓你和宋洋為這個事情難堪的,我會盡力想出兩全其美的辦法,把可能給你們造成的傷害降到最低。請你相信我。」

薛平說:「你的意思就是不可能和柳阿姨斷了交往?」

我對薛平說:「是。我不會和柳晨分手的,但我一定會想辦法解決你和宋洋的顧慮和情緒。」

薛平說:「那不可能,你只有一種辦法,就是現在立刻和柳阿姨一刀兩斷!」

我對薛平說:「這是我的名片,電話號碼在上面,24小時不會關機。我是積極想解決這個難題的,讓我先冷靜地想想你的提議。」

薛平說:「好吧,我時間也有限,還得返回學院。你要抓緊給我一個你本來就知道的正確答複!」

我曾經覺得讓柳晨知道我和宋洋是同班同學的關系是一件很刺激的事兒,尤其柳晨在我的胯下被我肏的欲仙欲死的時刻,我真想得意洋洋地宣布我征服了我同學的媽媽。我知道這個念頭是邪惡的,可我常常就是會無法控制地去那麼想。可是當今天面對薛平提出的要求,我又恨不能柳晨從來就不是宋洋的媽媽。因為我明白如果柳晨知道我竟然是她兒子的同學,以她的性格會受到非常強烈的沖擊。我也可以像薛平說的,當成什麼都無所謂,像沒發生過一樣結束我和柳晨之間的關系,束手旁觀一走了之。可我實在無法對柳晨那麼無情,那樣她的傷害同樣不會小,柳晨對我非常依賴。況且,我根本也離不開柳晨。

下午,天色已近黃昏,我心煩意亂決定先去看看柳晨再說。

到了柳晨的家門口,我輕聲地敲了敲門,結果很長時間都沒有反應。我很奇怪平常柳晨是不輕易出門的,尤其因為我倆的關系她現在大多時候都在我家里。都已經快晚上了她出門了嗎?正在我遲疑著是否準備離去時,門開了,來開門的竟然是薛平?

看見薛平板著臉的表情,我就預感到事情的不妙。快步走進柳晨的房間,看見柳晨竟然一臉哀戚的跪在那里。我加快腳步走上前去使勁地把她拽了起來,問:「晨晨,你怎麼了?你這是在幹什麼!」

柳晨看見我來了,淚水再也控制不住地決堤而出,哽咽著說:「我想勸平平同意我們的交往。」我憐愛地摸著柳晨散亂的頭發說:「不要下跪給任何人,你一跪下,反倒讓別人覺得是我們真的錯了。」我很難平靜地看向薛平接著又對柳晨說:「你不擅長處理這樣的問題。在家里好好等著我,我和她好好來談談這個事情。一切有我在。」

「嗯。」柳晨說完,就頹廢地坐倒在了沙發上。

薛平知趣地和我一起走出了柳晨的房間,我們就這樣走了好長一段路,誰也沒有先開口。直到來到一個非常僻靜的角落,我才忿忿地質問薛平:「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薛平也像知道做錯了似的,卻還辯解地囁嚅著說:「我也勸老半天了,讓柳阿姨她起來,我也不想她那個樣子的,我也很不好受。」

我對薛平說:「白天的時候我不是已經答應你了,我會盡力想辦法,把你的要求盡力解決嗎?你為什麼還要跑到柳晨家里,來傷害她!」

薛平說:「我是因為思前想後,怕你拿不出什麼可以解決的方法。以為和柳阿姨說明了,她會更容易認清現實,明白你們關系利弊的。可是我真沒想到她比你的態度還堅決,我真想不明白柳阿姨怎麼會變成這樣了。」

我問道:「難道你說出了我和宋洋是同學,柳晨還要和我堅持在一起?」

薛平低聲說:「那倒沒有,我沒有說咱們都是同學的關系。我就是說柳阿姨和你的年齡在一起不合適。」

我問薛平:「你愛宋洋嗎!」

薛平說:「這個你應該最清楚不過,我們還在中學的時候就在一起了。」

「那麼,」我接著問薛平:「如果有人反對你和宋洋相愛,你會跪下來求那個反對你們的人同意你們交往嗎?」

薛平不知道怎麼回答我:「這……」

我說:「我之所以這樣問,不是讓你也給什麼人下跪。我是想讓你們明白柳晨愛我,我也愛她。我們之間的關系很純粹,不是你認為那樣的不知廉恥。你明白了嗎?」

薛平說:「就算你們之間是有感情,可是你們也要為我和宋洋著想啊,你們要是就準備這樣了,讓別人怎麼看,不是太自私了嗎?」

我有些怒了,我對薛平說:「自私?到底是我們自私還是你們自私?你們可以在一起,我和柳晨就不可以。我們的關系違法了嗎?」

薛平也惱火了,對我說:「可你們那個不一樣。」

我對薛平說:「我們怎麼個不一樣了!告訴你薛平,我原來還想著替你和宋洋,還有柳晨考慮用什麼方法來減輕你們可能對我和柳晨關系的看法。可是我現在卻發現你們是這麼的自私。你們覺得你們的就是愛情,我和柳晨就是不道德的關系?」

「住口!不許你一個一個的叫她柳晨。我要告訴你,你必須和柳阿姨分開,都已經錯太多了。今年過年的時候,宋洋和我說他媽媽應該是戀愛了,還覺得挺有趣。如果宋洋知道是你的話,他會是什麼心情?你和所有人說說你們的關系正常嗎,相差最少20歲。就是我和宋洋,你也必須離開柳阿姨。必須得,沒有一點商量的余地。」薛平也不讓步地說著。

「看來千不該萬不該,這個事情如果不是你知道了,大家原本都應該相安無事,開開心心的,你應該對你的行為負責。」

「你自己做的好事,竟然還怨我給你撞見了!」

「既然你不想我們好了,咱們就幹脆破罐子摔到底。你害怕宋洋知道我和他媽媽的關系,我這次就還得偏偏讓宋洋知道。我不但要帶著宋洋的媽媽去宋洋的大學,我還要把宋洋的媽媽搞成大肚子,懷著孕去!」

薛平徹底憤怒了:「你個混蛋!王八蛋!人渣!你絕對不許去!你也絕對不可以讓柳阿姨懷孕!」

薛平真的是發火了,這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我雖然也很生氣,可是怒火畢竟解決不了問題,我也犯不上繼續刺激薛平。於是我盡量壓制著自己的情緒,平靜但清晰地告訴著她:「那麼我是否可以同樣說你是自私的混蛋呢,非要我們分開?不過我不會像你那麼不理智,我有個提議你看看是不是可以接受。」

薛平依然忿忿不平,問道:「什麼提議!」

「我快去南方發展了,離開N市,我走的時候會說服宋洋的媽媽和我一起去的。我們會避開熟悉我們的人,盡量避免給你和宋洋帶來困擾。我和宋洋媽媽的關系,只讓僅有的幾個少數人默默知道就好。這是我對你和宋洋最大程度的妥協了。你好好考慮一下,再告訴我你的答複。」說完我揚長而去。

我回到了柳晨的住處,她還是情緒失控的樣子,很無助。她問我和薛平說了些什麼,有了什麼結果沒有。我說打算帶柳晨離開N市去南方的G市,低調的生活,不會給薛平和宋洋造成太多負面影響的。我只求最低的限度,薛平和宋洋可以允許我們在一起。最後我對柳晨說:「薛平有些動搖,說會考慮考慮。不過她之所以可以這樣考慮事情全是因為你的堅持。晨晨,讓你受委屈了。」柳晨說:「我不想傷害薛平和宋洋,可我也不願離開你。」

我想用做愛的方式緩解一下柳晨的情緒,柳晨沒有答應,說是實在沒有心情,做不了。我只好和她告別一個人回家,走前我特意囑咐她最近不要和薛平聯系,免得節外生枝,一切讓我來交涉。柳晨說她本來就不知道怎麼開口說這個事情,一切就指望我化解危機了,希望我能告訴她好消息。

一個晚上輾轉反側我也沒有睡好覺,白天去自己小店里一個人心神不寧地呆坐在那里。柳晨沒有來上班,也不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她現在怕是在家里長籲短嘆吧。我有心去柳晨家看看她,可是一想到事情還沒有解決出個結果,去了反倒增加柳晨的煩惱。正迷迷糊糊的時候,接到一條短信:「你在那?我想找你談談。」

是薛平發來的消息,我打起精神想了想,就離開了自己的服裝店,往自己的家里趕去。在路上我回複了薛平給我的短信:「我快到家里了,你來我家說吧。」隨即我又把我的家庭地址發了一下,出租車可以輕易找到我家的住宅區。

我到家沒一會兒,薛平也到了。我下樓去接她,薛平今天穿了條帶棕色皮帶的牛仔半身裙,上身短板的牛仔外套,里面是白色鏤空的露臍小背心,腳底一雙黑白相間的球鞋。我們北方N市近幾年天氣怪得很,往往寒冬一過,樹梢剛剛顯現新綠,就突然地進入了夏天,好像一年四季里沒有了春天一般。不過即便這樣,還沒有真正進入夏季的N市,薛平竟然這樣的一身打扮,露出雪白的大腿和小巧的肚臍,她就不怕冷嗎?

我盯著她胡思亂想,她就先和我把話說開了:「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好好再談談。」

我回過神來,說:「好吧,那麼到我樓上坐坐,咱們好好談一談吧。」

我和薛平上了五樓,把她讓進我房間里。在沙發上坐好後,因為我平時沒有喝茶的習慣,就從冰箱里拿出瓶可口可樂遞給她,薛平看了看我客廳簡單的擺設,寒暄了一句:「比我想象中的還幹凈啊。」我回答說:「平常都是柳晨幫我收拾。」

薛平聽我說到宋洋的媽媽,就直截了當地說:「我也不是沒有考慮,可最終結果我還是想好好勸你和柳阿姨分開。」

我對薛平說:「你還是先聽聽我想說的吧。」

我就把柳晨怎麼和我相識的過程說了一遍,當然我還是隱去了我高中時候就知道柳晨是宋洋媽媽的事情。我著重說的是柳晨下崗那個艱難時刻的開始一直到現在。我最後說從某種角度講,我其實一直在給宋洋掏著學費差不多。也就是說我進到了很大努力在幫助宋洋和她媽媽柳晨。

我長時間把這些話講完,薛平卻不為所動,看著她依然冷漠的表情,這讓我不免又想起了柳晨曾經給薛平下過跪的樣子。

我的眼里濕潤了,自己努力地呼出一口氣。

我對薛平說:「你是大學生,是這個社會人群里的精英。我曾經聽說一個人成為大學生,他的目的不僅僅是在某一個領域發揮自己的才能。他同時要肩負起把自己的文化素養傳遞給其他人,感染給其他人,讓這個世界變得越來越美好。至少讓大家能夠互相寬容地對待這個世界。」

「我知道我在這里和你談大道理有點可笑,我非常明白自己不過是生活在這個社會底層的一個最普通渺小的人,其實柳晨也是這樣的人,我和她在這個世界上都是微不足道的。可為了活著,我們至少還需要一些最基本的訴求。一口粗茶淡飯,一個可以一起來吃這碗飯的伴兒,這樣我們才有繼續活下去的希望和勇氣。這就是柳晨和我的關系。我想要薛平你能明白,你要把柳晨當成一個人來看待,真真正正當成一個女人來看待,她需要的其實不是太多,可是你要知道是些什麼。我的意思你明白了嗎?」

薛平說:「你說的,我聽著真刺耳,我怎麼沒拿柳阿姨當人了?至於你,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那好吧。你的態度也堅定了我最後想下定的這個決心。」說完我打開了自己的電腦,拿出一個小巧的優盤,插在電腦機箱的USB接口上。在電腦屏幕上找到優盤的盤符,點開了文件夾里面的視頻。

電腦屏幕上出現了清晰的視頻畫面。畫面里柳晨笑著說:「這是我新買的兩條不同款的丁字褲,我換穿一下你看看效果啊……」

薛平應該從來沒有看過柳晨一絲不掛的裸體樣子,震驚之余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可她的眼睛無法立刻離開電腦屏幕,被動著,難以置信地看著視頻播放著的畫面。表情似乎在說:「這不可能!」

我對薛平說:「薛平,你知道嗎?你已經把宋洋的媽媽逼到了絕境,如果現在我在稍微幫一個忙的話,我敢肯定以柳晨的性格會選擇自殺。」

薛平問我:「自殺?幫忙?你什麼意思。」

我說:「我和宋洋媽媽的做愛的視頻錄像,像這樣的優盤裝滿了十五個。我可以上傳發布到網上去,讓更多人看到,讓更多的人知道我們的事情。我也會讓宋洋看到。當然,你現在就已經看到了。」

薛平對我說:「你真卑鄙。你一開始還口口聲聲說你愛柳阿姨。你就像我猜想的一樣,你根本就是在玩弄柳阿姨的感情。」

我對薛平說:「現在說這個沒有任何意義。我只想告訴你,你讓我和柳晨分開,就等於是毀滅著我們,既然你決意非要毀滅我們,我們不妨就玩的大一點,讓毀滅來得更強烈一些。如果柳晨受到巨大的傷害,或者柳晨死了,宋洋他會怎麼樣呢?」

薛平說:「我不明白你的目的。」

我說:「那我就再說的明白一些,你阻止我和柳晨,就等於傷害了我們。我受到傷害我認了,但是我就是死也要拉著宋洋上路。我好不了,我也不指望他好了。你明白了嗎?我從來不是一個壞人,但也不是一個好人,我只有我做事的標準。」

薛平說:「你的意思是威脅我,如果我執意讓你和柳阿姨分開,你就把這些你和柳阿姨的性愛視頻統統傳播出去,打擊宋洋?傷害宋洋?」

我說:「的確是這個意思。但是這里面有個前提,那就是我不知道你是否真的愛著宋洋,或者說我不知道你愛宋洋到底有多深。」

薛平說:「廢話!」

我說:「如果你不是真正喜歡宋洋的話,我和柳晨,還有宋洋都受到了傷害,對你來說也無所謂。我們的生生死死跟你沒有任何關系。」

薛平說:「我不喜歡宋洋,我不為他著想,不是為了他不受到傷害,我能這麼極力阻止你和柳阿姨的交往嗎!」

我說:「好!那麼你是不是不願意我把這些視頻公開。」

薛平說:「你的意思是說我按照你先前的建議,默許你們的交往,讓你和柳阿姨去G市低調而不公開你們的關系,那樣的生活下去?你就不會公開這些視頻讓別人,包括宋洋知道。是這樣嗎!」

我說:「是這樣的。不過我突然想增加一個附加的交換的條件。」

薛平說:「想增加一個別的條件?」

我說:「對!我的附加條件就是明天晚上你必須來我家這里讓我睡你一晚上!」

薛平說:「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是不是瘋了?」

我說:「我的確已經被你逼迫的不正常了。我對你恨的要死。」

薛平說:「……」

我說:「如果你愛宋洋可以選擇妥協答應我的要求。當然你也可以不來,你甚至還可以報警。但是如果我的行為不會被判死刑,如果我還死不了,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我如果不弄個魚死網破,我就改姓宋。你給我記住!」

電腦屏幕里的視頻已經播放到高潮,柳晨穿著我指定的丁字褲,大腿分成M型等待著我陰莖的刺穿。薛平這才意識到羞愧難當,氣急敗壞地走了,沒留下一句話。我無比的痛快,卻又愧疚地關閉了電腦里播放著的視頻。

【八】

這又將是一個令人失眠焦慮的夜晚。有時候你面臨一個選擇的時候,對各種選項都會猶豫不決,因為那每一個選擇的背後都將改變你的未來生活。而今天這樣失眠的夜晚不僅僅是我,我想還有柳晨,尤其還有薛平。她會怎麼做呢?會選擇什麼選項呢?我沒有可以肯定的答案。還有我自己,也一樣在選擇中不停地搖搖晃晃,不知道該往哪一個方向傾斜才是唯一正確的。

白天的時間過得異常緩慢,當夜晚帶著醉意悄悄來臨的時候,我的焦灼情緒稍微減輕一些。

手機的鈴音響了,這之前我把音量已經調到了極限。我都沒有留意是誰來的電話就習慣地接聽,說了句:「餵,您好。」

「是我。」是薛平的聲音,「我現在就準備過去你家。」

「好的,我等你。」我壓下心頭略過的一波激蕩,平靜地回答著。

對方掛了電話,我下意識地看了看手機上顯示的時間「18:21」。

沒有人會明白,來到我住處的距離對薛平來說是多麼的漫長,當她出現在我眼前的時候,一身筋疲力竭的樣子。

我又下意識地看了看手機上顯示的時間「20:38」。

「你怎麼過來的?」我問。

「打的士。」

「難道遇見堵車,這麼慢?」我問。

「沒有……你不要再問了。反正結果是我已經來了。」

「還是那天的打扮,晚上出來不冷嗎?」我問。

「好脫。」薛平冷淡地說。

「好吧。」我說。

「……在那個之前,你要向我保證你要言而有信。」

我拿過那些之前就準備好的一摞子優盤,對薛平說:「所有的視頻都在這里了。不過我的要求也需要你再確認一下。」

「我和你上過床以後,我負責把這些視頻資料銷毀,你不能留有備份,不能發布到網上去,不能讓宋洋知道……」薛平說。

我打斷了薛平的話,對她說:「我會保證你說的。但是最最重要的是你要默許我和柳晨的關系,我們會去G市不聲不響的生活。我們不會告訴宋洋我們的事情。你也要對這個事守口如瓶。可以嗎?」

「……好。」

我把樓房的門鎖好,對薛平說:「去我的臥室吧。」薛平聽我說完,默默地跟著我走進了臥室。

我臥室里的實木大床,三個成年人躺在上面也夠用,而且結實。結實也是我對床的唯一的標準要求,我沒有購買席夢思床墊鋪在床面上,就是簡單鋪了兩層厚厚的棉花褥子,從我的習慣來看,這樣就已經非常舒適了。

我在床頭坐下,薛平就站在我的邊上。我用手摸了摸她的大腿,手感光滑充滿著年輕特有的彈性。這個舉動讓薛平感覺很不自然,她的臉上顯出忍耐的神色。我沒有理會,開始解她牛仔半身裙上的棕色皮帶,我想著脫下她的牛仔裙。

「等一下,我想借用這里的洗手間用一下。」薛平的身子在發抖。

「可以,如果你願意的話,還可以在那里沖個澡。」我說。

薛平進了我的衛生間,我大聲說:「如果洗澡的話,沐浴露什麼的都放在水池邊壁櫃上,很容易找,不介意的話就用吧!」

不一會,衛生間里傳來了水聲,我想薛平現在是不是在里面已經脫的一絲不掛了。我的大床在之前只有柳晨的身體在上面和我翻滾過。可誰能想到,第二個將在這個床上和我翻雲覆雨的竟然是當年的班花薛平,更不可思議的是,薛平還是柳晨未來的準兒媳婦兒。換一種說法,就在這張床上,我把宋洋的媽媽睡了,然後,我把宋洋的老婆睡了。對於一個男人而言,我把他生命里最重要的女人都睡遍了。或者也可能睡了三分之二,為什麼呢?因為宋洋可能會有個女兒。我對自己會產生出這麼惡毒的聯想出來感到不寒而栗。

薛平沖澡的時間太漫長了,我催促了好幾次,她才披散著濕漉漉的長發不情不願地出了衛生間的門。更搞笑的是牛仔裙又穿上了。

在臥室里我說薛平你就是再套上一千層,末了也是個脫精光的命。薛平也不言語,就那麼默默地站著。

我說:「幹嘛來了你自己還不清楚?把外衣外褲都脫了吧,留身內衣內褲就上床上來吧,我一會親手脫。」

薛平原本白皙的臉龐更加蒼白了,也消失了以往甜美的微笑,慢吞吞地脫下了牛仔褲和短板牛仔上衣。剩下一身貼身內衣的時候,爬上了我的大床,蜷縮著身體側躺在我身旁。

「老同學你一定挺緊張的吧,是不是?先說說話吧。你有沒有什麼想說的?」

薛平:「……」

「好吧,看起來你沒有什麼話可說的,那麼我來說幾句吧。你真是很美,連生氣的樣子都這麼漂亮,可能現在你身上的每一根頭發都在恨我發狂吧?但是這樣會讓你對某些事情印象深刻。柳晨她可以為了我向你下跪,你為了宋洋可以爬上我的床。你們都是很了不起的女人。可是為了我和柳晨,我必須采用極端的方法,把你薛平脅迫來了。也可能只有在這樣的狀態下你在感受自身悲哀的同時,才會產生出一些共鳴,找回一點點對別人遭遇的憐憫吧。」

薛平:「……」

「現在你躺在我的床上,近在咫尺,唾手可得。我讓你違心的來是為了柳晨……現在我讓你走也是為了柳晨。雖然昨晚我已經想好了選擇,可我承認在看見你的那一刻我不免還是猶豫矛盾了一下,想著把你肏了。而且我覺得我有辦法可以讓柳晨永遠不會知道這一幕的發生。可是我想那樣我一輩子,面對柳晨的時候,良心都會不安寧。你在這里答應過我的要求你一定要遵守,我答應你的我也會保證做到……現在你可以走了。穿上你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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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篇:【梅兰菊竹之性福的大家庭】作者:wang(02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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