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浪子 (06)

1997Clicks 2019-03-29 Author: 楚生狂歌
靈魂浪子

作者:楚生狂歌 2019-3-27 發表於SIS

江戶川篇 六

夜。隅田川河邊一幢大樓內,穿著一身白袍的來島又子站在窗前看著不遠處的燈光閃耀的天空樹。高杉晉助坐在後面的沙發上,看著來島又子性感的背影說道:「又子,你現在感覺怎麽樣?」

來島又子:「晉助大人,我現在很好,從來沒有感覺這麽美妙過。雖然之前我一直都是用的槍,但我相信,很快我就會成為名楊天下的劍客。」

高杉晉助微微皺了下眉頭,又繼續說道:「又子,紅櫻是邪物,你可不能被它控制了心神。」

「晉助大人不必擔心,紅櫻完全在我的控制之下。要是能和晉助大人在天空樹的觀景臺上一決高下,那將是何等美妙的事情。」

「要想在天空樹上決戰,先得要控制這里才行,我也希望有那麽一天。不過又子現在還不懂劍道,想要挑戰我怕還要等很久。我還怕你棄槍用刀會不習慣呢。」

來島又子轉過身來,輕輕走到了高杉晉助,飽滿的乳峰的白袍下隨著她搖曳的步伐微微顫動,如同舞動的妖女撥弄著男人的欲望。女人走到高杉晉助身邊,分開雙腿坐到了男人身上,低頭凝視著男人的眼睛說道:「為了晉助大人,又子什麽事情都能夠做到。」

來島又子抓著男人的手掌壓在她的腰間,又拉著男人的手掌緩緩向上攀爬,最後壓在了她的胸口。白袍的質地柔軟,好比是女人的第二層肌膚,來島又子沐浴後沒有穿內衣,高杉晉助手掌壓在女人的胸口,立刻感覺到了女人的乳房飽滿而又柔軟,在他的手掌下變幻著各種各樣的形狀。

「妖精!」高杉晉助大吼一聲,抱著來島又子的雙腿站了起來,男女間的欲望如同混合的油氣,一點火星就將他們引爆了。

乒呤乓啷!高杉晉助將茶幾上的杯子盤子都打到了地板上,將來島又子性感的身體放在了低矮的茶幾上。男人的動作很粗暴,來島又子柔軟的身體撞在堅硬的鋼化玻璃茶幾桌面上,隱隱作痛,但來島又子沒有發出疼痛的呻吟,而是發出了淫浪的笑聲。

高杉晉助聽到女人的浪笑,又激起了他強烈的征服欲望。他不光要用武力征服這個女人,還要用他的身體征服這個女人。高杉晉助粗暴地扯開了女人身上的白袍,女人左側的身體完全裸露出來,飽滿挺拔的乳房宛若一只白瓷玉碗倒扣在胸口,晶瑩剔透的光澤讓男人恨不得一口吞下肚去。右邊的裙襟貼在女人身上,一直遮到女人胯部,襟邊夾在了女人的臀溝里,露出半邊飽滿的陰唇來。

高杉晉助的目光回到女人的胸口,一只大手直接抓在了女人飽滿如玉的乳房上,用力擠壓著。白嫩的乳肉和鮮紅的乳頭從男人的指間突出,洇出白嫩肌膚下青色的血管痕跡。

來島又子似乎很喜歡男人這種野性的力量,情欲在男人的撫摸下高漲,欲望的火流在她的肉穴和乳房間來回流動。皮下的騷癢讓她不住扭動著性感妖艷的身體,舞動著雙手抓著男人衣服的領口,嘴里浪叫著:「啊……晉助大人……」

高杉晉助用手摸了下女人飽滿柔軟的陰唇,女人挺起陰戶,摩擦著男人粗壯有力的手指。高杉晉助知道女人在渴望他的肉棒插入,一把扯下了褲腰,挺著粗大的肉棒在女人的肉穴上來回摩擦。只兩三下,高杉晉助便用力插進了女人的小騷穴,和他的前戲一樣粗暴。

「啊……晉助大人,你的陽具好粗好熱啊……」來島又子對這種粗暴動作來的痛感絲毫都不在意,翹起雙腿勾住了男人的後腰,讓兩人的性器緊緊結合在一起。高杉晉助趴在茶幾上,雙手貪婪地握著來島又子的玉乳用力搓揉著,粗大的肉棒插在女人的肉穴里瘋狂抽插。

來島又子顧不得後背摩擦玻璃的痛感,微閉著雙眼,雙手用力抓著男人的後背,在上面留下了幾道血紅的印痕。高杉晉助和來島又子一樣,不在乎後背那一點痛感,奮力抽插著女人的肉穴。淫水很快充滿了女人的小騷穴,男人的肉棒每次盡根插入都會發出「噗哧」的淫浪聲。

「又子,你陰道里的淫水真多,真是個小浪婦。」

「是……我就是小浪婦……晉助大人的小浪婦……」來島又子張開雙眼,盯著在她身上馳騁的高杉晉助。眼前的男人就是她的一切,她的信念,理想,還有她的肉體,都屬於眼前這個信念強大的男人。

「啊!」高杉晉助將來島又子赤裸的身體抱了起來,抱在女人的屁股套弄著他的肉棒。兩人站在了窗戶前,來島又子趴在窗戶上,高杉晉助從後面進入了來島又子的身體,將女人火熱的胸膛完全貼在了涼涼的玻璃上。

「又子,總有一天,我們會成為這片土地的主人,到時候我們不光能在天空樹上比劍,還能在上面做愛。」看著窗外燈光璀璨的夜景,高杉晉助哈哈大笑起來。

「是,晉助大人……啊……請晉助大人讓我高潮吧……啊……」

高杉晉助趴在浴缸邊緣,來島又子搓著他的後背,白嫩的乳球成了絕佳的按摩器。「晉助大人,該讓又子為你清洗胸口了。」來島又子向後退了些,大半身體沒在水中,渾圓的乳房隱在了細細的泡沫間。

高杉晉助轉過身,背靠著浴缸,來島又子分開雙腿跪坐在了男人身前,挺著飽滿的玉乳在男人胸口摩擦起來。來島又子用手輕輕撫摸著男人黑色的眼罩,問男人要不要取下來清洗。

「不用了,就這樣挺好的。」高杉晉助抓住了女人的手掌。

來島又子輕輕摸著男人的眼罩,看著男人的獨眼說道:「這是晉助大人戰鬥的勛章,是信念的印記,是理想的榮光,又子一直都把它當作一種榮耀。」

「又子,我們認識的時候,它就存在了,就讓它一直存在下去吧,即便你不在意它,我也不想讓你對我有其他的印象。」

「是,晉助大人。」來島又子低頭在男人嘴唇上親吻了下,拉著男人離開了浴缸,用清水沖洗身體。回到客廳,來島又子又穿上了白袍。「晉助大人,毛利小五郎的事情還沒有解決,這次就讓我出馬吧。」

「又子,你剛融合紅櫻,還沒有任何的實戰經驗,就要去和毛利較量?」

「是的,晉助大人,只有通過不停的戰鬥才能提高我的實力。二十年前,毛利小五郎和晉助大人一起被人稱為河南三劍客,是我試刀的最佳人選。」來島又子說完,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高杉晉助知道來島又子的笑容包涵了什麽意義。二十年前,師父吉田松陽遇刺身亡,他和毛利小五郎、阪田銀時分道揚鑣,河南三劍客便名存實亡。之後毛利小五郎在決鬥中敗給了石川五右衛門後就不再用刀,時間久了,很少有人記得毛利小五郎曾經是個優秀的少年劍客。或許在來島又子眼里,毛利小五郎就是她在電視畫面上看到的猥瑣的中年男人。

「又子,你別小看了毛利,他敗給石川五右衛門並不是因為他技不如人。他們是在懸崖邊決鬥的,毛利劍術精湛,但他卻有恐高癥,一種劍客不該有的病癥,所以他敗給了石川。知道自己無法在劍術上更進一步,毛利便幹脆放棄了劍道。當警察後,他又成了警隊里的神槍手,我敢說,又子雙槍也不一定比得過他。當時他一心想進入真選組,結果因為恐高癥又落選了,後來就離開了警局,自己開了個偵探事務所。」

「這樣更好,一個厲害的對手才能讓我進步更快。晉助大人是怕我失手殺了你兒時的夥伴嗎?晉助大人放心好了,我不會對毛利小五郎下手的。」

「不,我和毛利、阪田分開後,他們是死是活跟我已經沒有任務關系了。我只是提醒你,和毛利小五郎交手還是謹慎為好,別在他手上吃虧了,你可是我們組織的希望。還有,你和紅櫻融合還是個秘密,外出行動切不可暴露你的真實身份。」

第二天上午,真由美和紫雨帶著柯南去山里找滑板,之後又騎車去松源寺找北川正樹留下的藥物配方。松源寺其實在群馬縣,但離真由美的農場不遠,柯南一手拿著滑板,一手緊抓著真由美的纖腰,欣賞著沿途的風光。

松源寺不大,但北川正樹留下的提示只有幾個數字,要找到配方編碼,首先要解開那幾個數字的含義。還好,真由美記得她和未婚夫來松源寺的活動軌跡,北川留下的數字表示的是大殿和柱子的位置。柯南爬上柱子,在柱子上方找到了北川留下的透明文件袋,里面有一張照片,正是他研究的配方編碼。

「柯南,我們已經拿到了配方編碼,立刻去縣警局找荻野警官,將編碼和那些照片一起交給荻野警官。」三人也看不懂編碼的意思,將文件袋收了起來,準備騎車離開松源寺。

「不許動,你們都乖乖把手舉起來,小鬼,你將袋子拿過來,不許耍花樣!」一個熟悉的女人聲音在三人背後響起。

柯南回頭,只見真由美的女管家手里握著一把手槍,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他們。真由美和紫雨都呆住了,北川正樹死後沒幾天,真由美的女管家就因為上街出車禍住院了,真由美新找了個女管家,她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女管家竟然會是天神制藥派去的臥底。柯南卻恍然大悟,之前他總感覺有什麽不對勁的,北川紫雨從美國回日本,委托毛利小五郎調查北川正樹的死因和天神公司內幕,天神公司能立刻知道,並設計陷害毛利小五郎,原來是這個女管家在暗中通風報信。

「你們不用驚訝了,我接近真由美就是為了被北川藏起來的配方,小鬼,還楞著幹什麽,將文件袋拿過來,我可警告你,別耍花樣,要不然,我槍里的子彈可不長眼睛。」女管家知道柯南比普通小孩機靈,但相比真由美和紫雨,柯南在她眼里還是威脅最小的。

柯南轉過身,背對著女管家從真由美手里接過文件袋,對著真由美和紫雨眨了眨眼睛,翻開了表盤。兩位美女不知道柯南的表盤有什麽玄機,但知道柯南能扭摶當前的局面,暗自做好了準備。

「姐姐,這個給你。」柯南擡起雙手,將文件袋遞給女管家。女管家還盯著對面的真由美和紫雨,只是用眼睛的余光看著柯南遞上的文件袋,根本沒意到柯南手表的異樣。在女管家接過文件夾的瞬間,柯南射出了麻醉針。

「砰!」女管家感到脖子發麻,知道不妙,下意識開了槍。真由美和紫雨在女管家開槍之前就躲閃開了,女管家開了一槍後就倒在了地上。柯南上前從女管家手里搶過文件袋和手槍,對真由美說道:「真由美姐姐,這里不宜久留,我們快離開吧。」

「嗯,柯南,你剛才射的是什麽東西?」

「快速麻醉針,是博士給我防身用的,沒想到今天真用上了。」

三人出了寺院,就聽見山下傳來摩托車的轟鳴聲。三人立刻騎著摩托車沿著盤山公路向另一個山頭駛去。黑衣摩托殺手立刻追了上來,真由美見無法擺脫黑衣殺手的追擊,將文件袋交給了紫雨,讓紫雨帶著文件袋和柯南先走小路先走,她走大路引開了黑衣殺手。

「不行,黑衣人看到真由美姐姐變成一個人會懷疑的,讓紫雨姐姐帶著文件袋走小路吧。」三人沒多余的時間爭論,照著柯南的安排分頭行動。

「柯南,你怕不怕?」真由美騎車著摩托車,問抱著她腰的柯南。

「不怕,我們一定能戰勝那些黑衣人的。」柯南心想,要不是怕身份暴露,他解決那些黑衣人也不是什麽難事。

紫雨躲在小路上,看著黑衣人都去追真由美和柯南,嘴角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這麽容易就拿到了北川正樹藏起來的配方編碼,看來她的演技真的很出色。紫雨對這一帶的山區並不熟悉,在小路上行駛了大約兩公里,進了一片山林後沒路了,紫雨只得棄車爬山。到了山頂開闊地帶,紫雨還可以看到遠處盤山公路上,幾個黑衣殺手正在追趕真由美和柯南。

突然間,紫雨感到有人靠近,猛地回頭,只見一個身穿黑色緊身衣,肩頭背著武士刀,頭戴黑色面罩的女人正看著她。

「你是什麽人?」紫雨擡起後腳,從腳後跟拔出了一把小手槍。

「有意思,看來你不是普通人。我想你應該不是北川正樹的妹妹吧,你接近真由美是為了配方編碼,還是另有所圖?」來島又子看著紫雨手里的槍,哈哈大笑起來。

「砰!」紫雨果斷開槍,來島又子卻瞬間在她面前失去了蹤影,紫雨知道不妙,立刻向後猛退,和來島又子保持足夠的距離。

「你移動的速度太慢,開槍的速度也太慢了。」紫雨聽到身後有人說話,驚恐不已,向前翻滾身體,舉槍對著後面射擊。豈知她的動作都在來島又子的預料之中,子彈又打空了,身後根本沒有女人的影子。

紫雨握著槍,不停轉動著身體,警惕地看著四周。來島又子突然從天而降,一腳將紫雨的小手槍踢飛,從紫雨身上搶走了文件袋。紫雨連連後退,想著如何擺脫面前的蒙面女人,對方還沒出刀,已經將她的手槍打飛,僵持下去,她肯定不是蒙面女人的對手。

「你到底是什麽人?」紫雨看著來島又子,對方身手之敏捷,根本不是那些黑衣摩托殺手可比,難道是那些人的首領?

「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你是怎麽知道北川正樹的研究項目的?」來島又子收起文件袋,盯著紫雨,肯定是有人泄密,美國人才會追查這件事情。

「哈哈,你想知道嗎?先抓到我再說吧!」紫雨突然甩出一顆煙霧彈,在煙幕的掩護下失去了蹤影。她不是來島又子的對手,但要逃跑還不成問題。煙幕消散,來島又子撿起了紫雨留下的手槍,眼中露出凝重之色。美國人也在追查北川正樹的研究,這可不是什麽好事情。

「晉助大人,天神公司已經暴露了,美國人在追查這件事情。」回到酒店,來島又子將文件袋和紫雨的手槍交給高杉晉助。

高杉晉助沈默了很久才說道:「我們現在還沒有實力和美國人對抗,岡本父子既然已經暴露,那就讓他們消失吧。」

真由美和柯南騎著摩托車在群馬縣東南部山區的盤山公路上疾駛,一直無法擺脫後面黑衣殺手的追趕。公路兩邊的樹木高大,遠遠看去就像隧道一樣幽深,如果不是有黑衣殺手追趕,在這樣的公路上騎摩托車是件很享受的事情。又到了一段上坡路,摩托車越來越慢,真由美將油門擰到底都沒用。

「糟了,這兩天騎得路比較多,忘了加油了。現在怎麽辦?」摩托車爬到高處便熄了火,真由美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真由美姐姐,這里是公路的最高處,我們可以滑滑板下去。」柯南將滑板放在地上,抱著真由美站在了滑板上。滑板就那麽大,真由美不得不和柯南相對緊緊摟抱在一起。要不是兩人都戴著頭盔,柯南的臉這時候就完全貼在真由美的胸口了。

「柯南,我們兩個人能滑滑板嗎?」

「嗯,姐姐只要站在滑板上就行了,我會抱著姐姐控制方向的。」柯南雙手緊緊抱著真由美的身體,一腳用力踩著地面,扭動著身體在真由美身上摩擦著,讓真由美感覺全身都怪怪的。

在重力的作用下,滑板的速度越來越快。真由美騎摩托車還感覺不到這種速度帶來的恐懼感,站在滑板上,感覺自己隨時都會撞到路邊的斜坡或樹木,緊張地抱著柯南。

「姐姐不用害怕,我們不會有事的。」柯南抱著真由美,自如操控著滑板。只是兩人對這里的山路都不熟悉,下坡底部是個小水庫,公路在那里有個急轉彎。真由美看到遠處的急轉彎標致,嚇得大聲驚叫起來。心想這下完了,這麽快的速度肯定會撞到路邊的石坡和大樹上去了。

柯南也看到了急轉彎的標致,用力猛踩滑板尾部,滑板頓時飛了起來,在護欄上擦出一道火花後又飛了出去。樹梢打在兩人身上,感覺像鞭子抽打一樣。

「啊!」在真由美的驚叫聲中,柯南抱著真由美沖進了小水庫里。

「真由美姐姐,你沒事吧。」兩人從水庫里冒出來,將頭盔取下,大口呼吸著。

「我沒事,柯南,剛才你反應真快,要不然我們就要撞到石坡上了。」

「姐姐,我們快離開這里,那些人很快就會趕過來的。」柯南拉著真由美遊到岸邊,向山林里跑去。柯南將兩人的頭盔扔到了下遊的河里,那些黑衣人發現之後肯定會以為他們被水沖到下遊去了。

果然,黑衣人騎著摩托車在水庫管理站周圍搜尋他們,有人發現了下遊的頭盔,騎著摩托車向下遊追去。兩人看著黑衣人離開,都松了口氣。不過,他們很快就發現了新的危機。現在雖然是夏季,但山里的氣溫並不高,兩人身上濕透了,時間久了肯定會很冷。尤其是真由美,沒有穿皮質騎士服,而是穿了純棉的緊身運動衣,這時候勒在身上,被風一吹就感覺冷颼颼的。更糟糕的是,太陽快下山了,他們沒有曬太陽取曖的機會。

「柯南,我記得這附近有個廢棄的礦洞,應該在這個水庫的上方,我們去那里看看能不能找到晚上禦寒的東西。」

柯南和真由美回到了盤山公路上,向著水庫上遊步行。這時候太陽已經落山,山谷里的光線越來越暗。柯南和真由美走到礦洞附近,遠處有燈光照光來,柯南和真由美立刻躲進了山林。黑衣人騎著摩托車向這邊駛來,想來是他們在下遊沒找到人,知道中了計,向上遊這邊搜索過來。

黑衣人也發現了廢棄的礦洞,上前查看,發現礦洞口裝著大鐵門,還用大鐵鏈鎖住了。黑衣人見狀,又騎著摩托車回去了。

「柯南,現在怎麽辦?這里晚上根本不會有人來,我們的手機進水了,沒法聯系外面。」在山林里蹲得時間太久,真由美冷得瑟瑟發抖。那些黑衣人還在山間公路上搜索,真由美也不敢帶著柯南上公路。黑衣人的摩托車大燈照著大鐵門和鐵鏈鎖的時候,柯南和真由美在山林看得清楚,不能進礦洞躲避,晚上怎麽辦?

「沒辦法,我們先找個避風的地方再說。」山間的夜風吹在身上更冷,柯南拉著真由美在山崖下找避風的地方,竟然被他們找到了一間小木屋,雖然是別人廢棄的,但也能遮風擋雨。

「這里好像是礦工搭建用來休息的,礦洞廢棄後,這里也廢棄了。」柯南用手表照著木屋,木屋里除了幾個遺棄的礦帽,再沒別的東西。就連屋頂也因為長時間沒人看管,破了個大洞,月光從屋頂照進木屋。

「柯南,別照了,我們先把濕衣服脫了,抱在一起取曖吧,明天說不定衣服就幹了。」真由美背對著柯南,脫光了身上的衣服,掛在木屋外的樹枝上。柯南從後面看著真由美,雖然月光不算明亮,但真由美白嫩的身體在黑暗的背景里很顯眼。讓柯南感到噴血的是,真由美不光脫了外套,就連內衣內褲都脫了下來,露出飽滿圓潤的屁股和神秘的陰戶來。也許在真由美眼里,他還是個不懂性愛的小學生,沒什麽好防備的吧。

「柯南,你的衣服呢,姐姐幫你掛在樹枝上。」真由美接過柯南的衣服褲子,也掛在了樹枝上。回到小木屋里,真由美抱住了柯南的身體摩擦,讓兩人的身體盡快曖和起來。

「柯南,你感覺好點了嗎?」真由美抱著柯南,感覺懷里的小男生還是挺瘦弱的,怕被凍著了。

「嗯,真由美姐姐的身體真暖和。」兩人側身躺在地板上,赤裸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

真由美抱著柯南,感覺身上暖和多了,將柯南摟得更緊,兩只玉掌還在柯南後背和大腿上摩擦。柯南的臉正埋在真由美的胸口,聞著美女身上散發的體香。真由美緊緊抱著他摩擦,頓時感覺全身熱血翻滾。

「柯南,你身上突然變得好熱,是不是剛才衣服濕了,又吹了涼風發燒了?」真由美緊抱著柯南的身體,突然感覺柯南的身體變得火熱起來,雖然抱著舒服,但她還是擔心柯南的身體,要是發燒就麻煩了。

「啊?不是,是真由美姐姐太漂亮了,我想和姐姐在一起。」柯南緊緊抱著真由美,用下巴摩擦著美女的雙乳。柯南知道真由美已經好幾個月沒有和男人親近了,此刻兩人赤裸著身體摟抱在一起,正是占有美女的好機會。

「柯南,你還太小,這可是大人才能做的事情。」真由美想到懷里的小男生知識豐富,說不定已經懂了男女之間的性愛。她一手伸到胸口,擋住了柯南的下巴。

「嗯,真由美姐姐,我喜歡你。」柯南舔著真由美的手指,又將真由美的手指含在嘴里輕輕吮吸。真由美頓時害羞起來,想到了她和北川在一起的快樂時光。要是懷里的小男生是正樹,那該多麽美好。

柯南也不知道真由美在想什麽,見真由美沒拒絕他吮吸手指,便用鼻子頂開了美女的手掌,含住了美女的挺拔的乳頭。「啊……柯南,不行,那是姐姐男朋友才能吻的地方。」真由美雙手捧住了柯南的臉頰,想要阻止柯南吮吸她的乳房,但雙手捧著小男生的臉頰卻無比推開。

北川正樹已經去逝好幾個月了,真由美時常會夢見未婚夫,夢見兩人的快樂時光,情欲一直壓抑在她的心頭。柯南吮著她的乳房,兩人的身體又在摩擦,立刻讓真由美想到了以往快樂的性愛。這可不是夢,而是真實的,欲望之火在真由美的體內燃燒著。

「正樹……」真由美原本捧著柯南臉頰的雙手在柯南頭上撫摸起來。

柯南聽著真由美的呢喃之聲,知道真由美此刻把他想象成了死去的北川正樹,更賣力含著美女的乳房吮吸起來。

「嗯……啊……快停下,柯南,你還小呢,不能做這種事情。」真由美突然清醒過來,再次捧住了柯南的臉頰,不讓柯南吮她的乳房。

「為什麽不可以?姐姐真漂亮,我想和姐姐在一起。」柯南緊緊摟著真由美的身體,在美女身上摩擦著。真由美感覺很冷,同樣用力擠壓著柯南的身體,摩擦讓兩人的身體變得更為暖和。

「可這是情侶才能做的事情,你只是姐姐的小朋友。」微弱的月光下,真由美的俏臉有些慘白。

「那我就做姐姐的男朋友。真由美姐姐,我愛你。」柯南翻滾身體,將真由美壓在了地板上。真由美突然感覺到下體有根堅硬的東西頂著她的陰部,頓時大吃一驚。

那東西熱熱的,難道是柯南的陽具?天啊,怎麽可能,柯南看起來瘦瘦小小的,怎麽已經發育了呢?真由美還不敢確認,一手摸到了胯間,握住了柯南的肉棒。

「柯南,怎麽會這樣,你的陽具怎麽會勃起?」

「我也知道,放假前,我在學校的草地上睡覺,那里被螞蟻咬了,醒過來就這樣了。真由美姐姐,我好想和姐姐做愛。」

「柯南,你知道做愛嗎?」

「嗯,我偷看過毛利叔叔和七惠阿姨。」

「可是你這麽小,我怕會傷害你。」真由美被柯南抱著身體,突然有些猶豫起來。一方面,她和性交的沖動,一方面,她又覺得柯南太小,和柯南做愛有種罪惡感。

「怎麽會呢,和真由美姐姐做愛肯定是件非常美好的事情。」柯南趴在真由美身上,一手摸著美女的乳房,又低頭吮吸另外一個乳房。真由美左側的乳房被柯南摸得很熱,右邊的乳房含在嘴里卻感覺涼涼的。

真由美也不知道自己此刻到底需要什麽,性愛?還是安全感?她緊緊抱著柯南的身體,緩緩分開雙腿,和柯南的雙腿糾纏在一起。柯南感覺到了真由美的變化,輕輕扭動屁股,讓他的肉棒去摩擦美女的陰唇,進一步刺激美女的情欲。

真由美感覺很奇妙,在未婚夫死後幾個月,突然有兩個男人給了她安全感。一個是汽車翻車時的毛利小五郎,一個便是此刻趴在她身上的小男生。身上的小男生雖然年少,但在這黑暗的荒山小木屋里給了她足夠的勇氣,如果她一個人呆在這里,她不知道自己能否挺過去。

柯南向上爬,親吻著真由美的紅唇,美女的嘴唇和舌尖都是涼涼的,含在嘴里就像滑溜的果凍。真由美閉上了眼睛,想象著身上的小男生是北川正樹,這樣能減少她心頭的罪惡感。

兩人的舌尖在真由美的嘴里打轉糾纏著,真由美突然發現,趴在她身上的小男生有著熟練的接吻技巧。「柯南,你是不是和別的小女生接吻過?技巧還挺熟練的,我想你偷看毛利先生和七惠女士約會,不會看這麽仔細吧?」

「嗯,姐姐可不能告訴別人,我和文乃偷偷親吻過。」柯南心想,她不但親過文乃,還和文乃做過除性交之外其他很多親密的事情。

「柯南,你在學校很受女孩子歡迎吧。」

「還好吧,不過我不太喜歡小女生,喜歡真由美這樣的姐姐。」柯南說完又低頭吮吸起真由美的乳房來,勃起的肉棒繼續摩擦著美女的陰唇。

這小家夥不會沒偷看到性交的動作,不知道要將陽具插到女人的陰道里吧?真由美被柯南吮得欲火高漲,抓著柯南的肉棒在她的陰唇上來回摩擦,引導著男人插入她的陰道。

雖然沒有成年男人那麽粗大,但很堅硬,插在里面還是挺舒服的。真由美勾著柯南的後背,輕聲對男人說道:「柯南,就這樣用你的陽具插姐姐的小肉穴,不要停。」

真由美的屁股飽滿圓潤,陰道濕潤緊致,柯南挺著肉棒插進去,感覺女人的陰道像手掌一下緊緊握住了他的肉棒,拔出來都有些困難。來回輕搗幾下後,兩人的性器相互適應,柯南抽插起來就感覺舒服多了。

「和姐姐做愛真舒服,好像這樣過一輩子。」柯南一邊插著美女的小騷穴,一邊吮著女人的乳頭。真由美咯咯笑道:「真要這樣過一輩子,我們很快就會死的。」

「真由美姐姐,你剛才笑了,是不是很高興?」柯南用手肘撐著地板,一手輕撫著真由美的乳房,輕輕挺著屁股搗弄著女人的小騷穴。

「嗯,姐姐要謝謝你,在這種地方還能帶給姐姐快樂。」真由美緊緊摟住了柯南的身體,身上這個瘦小的男生簡直就是上天對她的恩賜。雖然兩人關系不可能長久,甚至只有這麽一晚,但足以在她的腦海里留下深刻的記憶。

柯南瘦小的身體趴在真由美身上,雖然樣子有些滑稽,但征服的快感卻很強烈。真由美身材修長,凹凸有致,雖然身高上比不上雨宮琴音,但其他方面比雨宮琴音更出色。而且真由美是個未婚女性,雖然不是處女,但身體開發還是有限的。柯南很喜歡這樣的成熟女人,只是他只能裝成一個初嘗性愛的小男生,不能玩別的花樣,像小初哥一樣趴在真由美身上,用同一種姿勢肏著美女的小騷穴。

「嗯……」真由美被柯南肏得輕輕呻吟起來,腦子里全是未婚夫的樣子。

「真由美姐姐,你的聲音真好聽。」柯南說著又用力頂了幾下屁股,惹得真由美又叫出聲來。

「柯南……不要停……用力幹姐姐的小肉穴……姐姐好舒服……」這一刻,真由美不再把柯南看成一個小男生,而是一個能帶給她性愛快樂的成年男人。除了個子比成年男子瘦小,柯南的性器並不比成年男子小多少,肉棒的堅硬程度和持久方面甚至比普通男人更好,在幽暗的環境里,真由美忘卻了彼此的身份。

柯南用力沖刺著,不知過了多久,感覺尾椎骨一陣酥麻,瞬間擴散到他全身,一股熱流隨即從他的馬眼里噴出,打在了真由美的陰道深處。真由美全身顫抖著,雙臂緊緊摟著柯南的身體,幾乎讓柯南動彈不得。

「真由美姐姐,我們的身體變熱了,好像還出汗了。」柯南在真由美懷里扭動了下身體。真由美卻沒有松手,依舊緊摟著柯南的身體說道:「別動,要不然會冷的。」

「冷了我們就再做愛,那樣就會熱了。」

「壞小子,我們總不能一晚上都做愛吧,就這樣抱著姐姐睡吧。」真由美側過身,和柯南相互摟抱著,四肢糾纏在一起,柯南還不夠粗長的肉棒從真由美的陰道里滑出,頂在了美女的大腿縫里。柯南將頭埋在真由美的懷里,吮吸著美女的玉乳,一雙色手還在美女的屁股上來回移動。

「哈哈,小鬼,想不到你這麽容易就騙了這個女人,只可惜,這個女人沒有男朋友,要不然又可以想辦法吸取其他男人的原力了。」

「她沒有男朋友也沒關系,可以用來練習啊。」

「哈哈,小鬼,看來你很想變強啊。」

「那當然,是男人都想變強。」

「男人?哈哈,你在女人眼里根本算不上男人,充其量就是可以解解寂寞的小男孩罷了。只有讓女人完全臣服於你,你才算得上是個男人。」

真由美盡力克制自己不去想性方面的事情,可被柯南吮著乳房,又感覺全身癢癢的。「柯南,別亂動了,再動姐姐要生氣了。」畢竟柯南還是個小學生,無論他因為什麽原因有了性能力,真由美都覺得她不該和柯南發生性關系。如果不是因為兩人的衣服都濕了,晚上又冷,她肯定不會這樣光著身體和柯南抱在一起睡覺。

「真由美姐姐,你在想正樹哥哥嗎?」沈默片刻,柯南突然問真由美。

「沒有,我在想毛利先生的事情。不知道管家有沒有聽到昨天晚上我們和毛利先生的談話,要是天神公司的人知道了毛利先生的計劃,毛利先生會有生命危險的。」

「嗯,我們明天就聯系荻野警官,讓她想辦法救毛利叔叔吧。」

真由美緊摟著柯南,感覺柯南的身體很溫暖。如果是因為做愛的時候動作激烈而導致體溫上升,這時候應該和她一樣降下來了,但柯南的體溫明顯比她要高,她抱著柯南感覺很溫暖。真由美低頭將額頭貼在柯南的額頭上測柯南的體溫,一切正常。柯南緊摟著真由美的身體,當真由美去貼他額頭的時候,他仰起頭去親吻美女的紅唇。

這小家夥真有意思,竟然知道找機會和她接吻。想到小男生與他年紀不符的熟練的接吻技巧,真由美微啟紅唇,將柯南的舌尖迎進嘴里,讓柯南吻了個夠才松開。

第二天一大早,真由美醒來,發現她和柯南還緊緊抱在一起。柯南已經醒了,嘴巴正貼在她的乳房上,含著她的乳頭吮吸。早晨還是涼意十足,真由美沒有松開柯南,反而將柯南摟得更緊。清晨的氣溫雖然低,但光線明亮,柯南可以欣賞到真由美完美的身體。

「柯南,昨天晚上姐姐是怕你冷,才抱著你睡覺的,我們可不是情侶,昨天晚上的事情可不能告訴任何人。」真由美說著,臉上泛起陣陣紅暈。如果柯南是個高中生,真由美或許不會在意,她可不想讓別人知道她曾經勾引過一個剛發育的小學生。雖然昨天晚上的事情算不上她主動,但發生這樣的事情總不能推到一個小學男生身上。雖然這個小學男生比他的外表看起來成熟勇敢,甚至超過了普通的成年男子,但外人看來,他還是一個小學男生。

「嗯,真由美姐姐,我會保密的。」兩人坐在地板上,柯南突然伸出手指和真由美拉起勾來。

真由美看著柯南細小的手指笑了,和柯南勾了勾手指,將柯南抱在懷里用力搓著兩人的肌膚,讓兩人的身體盡快熱起來。真由美松開了柯南,走到小木屋外,將掛在樹枝上的衣服收了下來。陽光從婆娑的樹葉間照在真由美的身上,真由美白嫩的肌膚上斑斑點點,如夢似幻,美不勝收。柯南看著真由美的裸體,在清晨的山林里是多麽的美好。如果他現在是個成年人,和真由美隱居在莊園里,也算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衣服還沒有幹透,穿在身上很不舒服,但兩人還要趕路,也顧不上這些。上了盤山公路,真由美和柯南還小心翼翼的,怕黑衣人還在周圍埋伏。走了半個多小時才碰上一輛小貨車,正好經過真由美的莊園附近。真由美和柯南上了小貨車,司機問真由美發生了什麽事情,真由美說她和弟弟出來爬山,結果迷路了,手機也壞了,在山上的小木屋里呆了一夜。

柯南沒有說話,只是用眼睛的余光看著真由美,美女說話的時候,臉上帶著羞澀的紅暈。到了莊園,真由美和柯南感覺不怎麽對勁,莊園里竟然一個人都沒有。真由美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立刻找了電話聯系荻野彩實,告訴她毛利小五郎去了天神制藥公司,情況非常危險。掛了電話,真由美還想聯系紫雨,一個人影突然出現在門口,真由美和柯南回頭,發現他們已經被女管家和黑衣殺手包圍了。

真由美見女管家又出現,問女管家莊園里的人去了哪里。女管家陰沈著臉說道:「真由美小姐,你不用為他們擔心,我只是告訴他們,這里還很危險,讓他們暫時回家避難幾天。小鬼,你過來。」

柯南倒不怕女管家和黑衣殺手,問題是真由美還在身邊,身上又沒有武器,他獨自行動會連累到真由美。讓柯南沒想到的是,女管家讓他過去只是想打他一頓出氣,防備不及被女管家一巴掌抽到在地上。

「你幹什麽?他只是個小孩子。」真由美見女管家對柯南下手,怒視著女管家,走到柯南身邊將柯南扶了起來,玉掌輕揉著柯南紅腫的臉頰。

「真由美姐姐,謝謝你。」這種痛疼對柯南來說並不算什麽,看到真由美關心他,柯南心里還有幾分高興。

「小孩子?這家夥可鬼得很呢,不給他一點教訓,說不定又要搞出幹什麽鬼花樣來。小鬼,你可聽好了,再敢耍花招,我就一槍崩了你。」女管家說著用槍對著柯南做了個射擊的動作。

不知道是她自己害怕,還是怕柯南受到傷害,真由美一直摟著柯南。聽到女管家說柯南鬼主意多,真由美臉色微紅,如果不是她昨晚剛經歷過,她也不敢相信身邊的小男生已經算得上成年男人了。

女管家沒有從真由美那里拿到配方編碼,將真由美和柯南都綁了起來,送到了天神制藥公司。

「柯南,我們現在怎麽辦?」一輛廂式小貨車里,真由美和柯南背對背綁著,真由美握著柯南的手。

「真由美姐姐,對方還在找配方編碼,說明他們沒有抓到紫雨姐姐,只要他們沒拿到配方編碼,我們暫時還是安全的。」

天神公司,守衛森嚴的實驗大樓內。柯向和真由美被關在一間封閉的屋子里。一個顯示器正播放著穿著白大褂的工作人員在為一個綁著的男人註射藥物。起初,那個男人沒什麽變化,註射藥物幾分鐘後,男人開始發狂,全身肌肉暴裂,面部也變得猙獰可怕。又過了幾分鐘,男人停止了掙紮,口吐白沫躺在了實驗臺上。

真由美第一次看到活人實驗,憤怒之余還感到害怕。她和柯南被人抓到天神公司來,還能活著出去嗎?也不知道毛利偵探現在怎麽樣了。

門開了,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進來,正是天神公司的社長岡本了介。岡本了介看著屏幕上一動不動的男人說道:「這將是天神制藥對世界最大的貢獻,這種超級血清專為戰場而設計,註射這種藥物可以瞬間提升一個人的力量,使人免於痛苦和恐懼。從而將士兵的戰鬥力提升到極限。這一年,天神公司一直在做這種實驗,但這個藥方還不夠完善,因為其中一個配方編碼被北川藏了起來。真由美小姐,很遺憾北川不再和我們在一起了。但他發明的配方將彌補這種藥物的不足之處,完善我們的新藥,這也是北川的夢想。真由美小姐,你這個配方編碼現在在哪里?」

「這個殺人犯!正樹發明新藥是為了減輕病人的疼痛,不是給你用來殺人的。想從我這里得到配方編碼,做夢!」

聽了真由美的話,岡本了介的臉色立刻陰沈下來:「真由美小姐,我再問你一次,北川從公司偷走的配方編碼在哪里?如果你不說,就會和那個男人一樣,你這麽漂亮的女人就這樣死了,可是件讓人感覺遺憾的事情。」

「呸,就算你殺了我,也休想從我這里拿到配方編碼。你們這些骯臟的殺人犯。」

「真由美小姐,天神公司開發了一系列的藥物,需要做很多人體實驗,不過公司還沒用小孩做過實驗,你身邊這個小朋友正好用來做實驗。你覺得這麽樣?」

「你……你真是卑鄙!」真由美怒瞪著岡本了介,編碼在紫雨手上,她聯系不上紫雨,怎麽交給天神公司。

進來兩個身強力壯的警衛將柯南抓了出去。「柯南!」真由美對著柯南大喊。

「姐姐,我不會有事的,千萬不能將配方的編碼告訴他們。」柯南被綁住了雙手,實驗室里又有很多警衛,他不敢輕舉妄動。實驗室里有很多實驗臺,實驗活體被綁在上面,發出痛苦而瘋狂的叫喊,和之前屏幕上的男人一樣恐怖。柯南看了暗暗心驚,註射藥物之後,他恐怕會有這些人一樣失去意識。

「小鬼,不用害怕,這種藥物對普通人來說很可怕,但你現在的意識力量已經很強大了,完全可以控制這種藥物帶給你的副作用。」

「真的嗎?你知道這種藥物?」

「當然了,這種藥物在我原來的世界很普通,只是地球人還不知道如何利用它。這種藥物能增加你的力量呢,就像吸收了毛利小五郎的原力一樣。」

岡本了介將真由美抓到了椅子上,讓真由美盯著屏幕,畫面上出現的不是柯南,而是失蹤的淺野雄二。

「不用感到驚訝,淺野這個家夥太蠢了,讓他除掉毛利小五郎這樣的小事他都辦不好,就讓他死前為天神公司的研究做點貢獻吧。這次在他身上試驗的是公司的主力研究的產品之一,這種藥能讓人的力量成倍增加,而且不會感覺到疼痛。當然,因為藥物還不夠完善,有致命的負作用。」

一輛黑色的廂車駛向天神制藥公司,廂車里坐滿了衣衫不整的流浪漢,毛利小五郎穿著一件破舊的黑色運動裝,戴著帽子低頭坐在人群里。毛利小五郎對面坐著一個身穿黃色工裝的年輕男人,年輕男人雖然看上去衣衫不整,但一雙眼睛極為明亮,此刻正看著毛利小五郎。

不多久,年輕人和毛利小五郎身邊的男人換了個位置,緊挨著毛利小五郎坐下。毛利小五郎瞪了眼身邊的年輕男人,輕聲說道:「小子,你跟著我幹什麽?」

「毛利先生,我剛在新宿開了家偵探社,是你的後輩,請多關照。」

「你也是個偵探?」毛利小五郎見對方認出他來,有些吃驚,仔細打量著身邊的年輕人,雖然和他一樣衣衫不整,但看來起很有精神。

「是的,我叫寒羽良,我的朋友都叫我阿良,一個多星期前,有人委托我調查她哥哥的下落,根據我的調查,這個人應該是被這輛車運到天神制藥公司去了。毛利先生,你怎麽會在這里?」

「我被天神公司陷害,要洗清我的罪名,只有深入天神公司調查。」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合作吧。」

黑色廂車駛進了保安森嚴的天神制藥公司,毛利小五郎和寒羽良做好準備下車,車門卻沒有打開,四周釋放出了刺鼻的氣體,毛利小五郎和寒羽良都倒在了車廂里,等他們醒來的時候,已經換上了統一的黃色服裝,被關在一間大屋子里。

「毛利先生,看來我們和那些失蹤的流浪漢一樣,成了天神公司的活人實驗品了,我們得想辦法逃出去。」

「這里鐵門鎖著,外面還有保安看守,想逃是逃不出去的。」鐵門上面有鐵網小窗戶,毛利小五郎透過小窗戶看著外面,除了幾個守衛就是其他同樣的房間,看來這里關著不少用來做活體實驗的流浪漢。

正當毛利小五郎站在窗口向外面觀察的時候,幾個守衛托著一個男人走了過來。毛利小五郎怕被守衛認出,立刻退到墻邊坐下。守衛將男人扔進了房間後又關上了鐵門。毛利小五郎混在人群中,上前觀察被扔進來的男人。看清男人的臉後,毛利小五郎大吃一驚,這家夥竟然是陷害他奪槍襲警的淺野雄二。

真由美通過屏幕看著那個房間,讓真由美感到一絲欣喜的是,她竟然在屏幕上看到了混進天神公司的毛利小五郎。很快,真由美又擔心起來,如果岡本了介看到了毛利小五郎,肯定會對毛利小五郎不利。

「真由美小姐,現在就讓我們一起見證,天神公司研發的藥物是多麽的神奇。淺野那個家夥一直吸毒,身體不像看起來那麽強壯,可以說是非常虛弱了,馬上他就會變成另外一個人,你會看到他爆發出讓人恐懼的強大力量。」

原本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淺野雄二突然坐了起來,雙眼血紅,像饑餓的野狼盯著前面的人群。「餵,你怎麽樣了?」一個中等身材的流浪漢上前將淺野雄二扶了起來。開始淺野雄二還沒什麽反應,當那流浪漢要松開他的時候,淺野雄二突然抓住了流浪漢的脖子。眾人見狀,立刻上前試圖將淺野雄二拉開。但無論他們怎麽用力,淺野雄二就是死死掐著流浪漢的脖子不松手。

眼看流浪漢要死了,毛利小五郎從後面抱住了淺野雄二的身體向後拖,眾人這才救下了流浪漢。淺野雄二掙脫了毛利小五郎的控制,和毛利小五郎搏鬥起來。淺野雄二的力量變得非常強大,一拳打在石碑上,盡管拳頭上冒出血來,石碑也被他打的粉碎,露出里面的鋼筋骨架來,看得眾人膽顫心驚。這還是人嗎?簡直就是個殺人魔鬼。毛利小五郎手上沒有武器,自然打不過淺野雄二,被逼得連連後退。

「這家夥是什麽人,竟然這麽厲害?」寒羽良看到淺野雄二變態的力量,感覺不可思議。

「這家夥應該被人註射了某種藥物,或許就跟北川正樹開發的藥物有關。」毛利小五郎盯著淺野雄二,尋思怎樣才能將這個發狂的警察制服。

寒羽良叫道:「我們一起上,要不然會被這個家夥殺死的。」流浪漢在寒羽良的號召下,將發狂的淺野雄二團團圍住,寒羽良先沖上去從後面抱住了淺野雄二,試圖將淺野雄二放倒。

「啊!」淺野雄二將抱著他的眾人都甩到了墻上,有些人受傷後倒在了地上。毛利小五郎看準時機,從後面肘擊淺野雄二頭頂。如果是普通人,這一擊下去必然會暈倒,淺野雄二卻沒有暈倒,轉身一腳踢在毛利小五郎的小腹上。

毛利小五郎連連後退,撞在了墻上,小腹疼痛無比。發狂的淺野向毛利小五郎猛沖過去,揮拳向毛利小五郎猛擊。毛利小五郎堪堪扭頭避過,崩裂的石塊碎片在他臉上劃出了一道血痕。

正當毛利小五郎感到僥幸的時候,一根鋼筋插進了淺野雄二的脖子,從淺野雄二的嘴巴里穿出。饒是毛利小五郎看到過各種屍體,如此近距離看到淺野雄二這樣死在他眼前,他還是有些惡心。

「你怎麽殺了他?他是陷害我的主謀之一,我還要靠他洗清我的罪名呢。」

寒羽良:「他已經瘋了,不殺死他,我們都會被他殺掉的。」

岡本了介看到毛利小五郎出現在屏幕上,對著真由美冷笑道:「看來我們的偵探朋友也來了,今天做實驗的人還真多。真由美小姐,你看到淺野的變化了吧,這是多麽神奇的藥物啊,現在唯一的缺點就是藥性太足,普通人新陳代謝的速度根本無法排除藥物的副作用。小朋友新陳代謝的速度快,說不定是個很好的實驗對象呢。」

岡本了介切換畫面,畫面上,柯南被綁在了實驗臺上,身穿白大褂的岡本浩二正在給柯南註射藥物。

「你們這些人渣!魔鬼!他還是個孩子。」真由美對著岡本了介怒吼起來。

「這都怪你,只要你交出配方編碼,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了。」

「別以為我不知道,我把配方編碼交給你們,你們也會殺我們滅口。」

「真由美,淺野的樣子你也看到了,這小家夥會變成什麽樣子,你應該知道。不過你也不是弱不禁風的女人,我會給你一根球棒當武器,將你和他關在一間屋子里。要麽你被發狂的小家夥殺死,要麽你殺了他,當然,你可以現在告訴我編碼在哪兒,我們結束這場遊戲。」

「你這個變態,惡魔。我死也不會告訴你的。」

柯南和神秘靈魂交流過後,不再擔心藥物試驗,想著如何從這個封閉的實驗室逃出去。註射藥物之後,柯南感覺有些眼花,意識有些模糊,但他可以確定,在他被人架著離開的時候,毛利小五郎被人押到了實驗臺上。

「柯南,你怎麽樣了?」真由美抓著球棒,慢慢向柯南靠近。雖然她不想傷害柯南,但她也不想被柯南傷害。萬一柯南像淺野雄二那樣發瘋了,她該怎麽辦?是被小男生殺死,還是用球棒打死小男生?

見柯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真由美將球棒橫在中間,彎腰去扶柯南。柯南突然睜開了眼睛,抓住了真由美胸前球棒。真由美大驚,抓著球棒向後退去。柯南發狂起來,抓著球棒猛壓真由美的身體,力量大得讓真由美感到害怕。柯南真的發瘋了,還力大無比。怎麽辦?難道自己真的要被和她發生過關系的小男生殺死了嗎?

柯南「發狂」起來毫無章法可循,抓著球棒頂在真由美的身體不停撞擊墻壁,雖然不致命,但讓真由美感覺氣血翻滾,對即將發生的事情更加害怕。

「柯南,我是真由美,你快醒醒啊!」真由美用力抓著球棒向外推,試圖將柯南推開,但沒有任何效果。

「柯南,我是真由美。你看著我,我是真由美,真由美……」叫了幾次沒有效果,真由美感到絕望了。

「真由美姐姐,我沒有發瘋,這是裝出來的,你別露餡了。」屋子里有兩臺攝影機,柯南將真由美頂到側面墻壁上,兩臺攝影機都無法拍到他的正面。

真由美聽到柯南說話,一顆心放松,推著球棒的手臂無力,柯南的雙手抓著球棒直接壓在了她的胸口。真由美看著柯南,無心去管小男生的手掌壓著她的胸口,這一刻,她感覺好安全,再也不用她一個人去面對這一切了。

「真由美姐姐,你松開球棒,我要用球棒砸掉一擡攝像機。」真由美松開了球棒,在那一瞬間,柯南抓著球棒砸向里間那臺攝像機,就像兩人掙搶時飛了出去。

「姐姐,現在你把我踢到鐵門那邊的角落里去,另一擡攝像機就拍不到我們了。」真由美在柯南的指揮下,一腳蹬在了柯南的小腹上,將柯南踢到了角落里,然後撿起球棒,對著角落那邊猛砸。

真由美和柯南都不知道,這時候岡本了介並沒有在屏幕前看他們,因為荻野彩實闖進了天神公司。實驗室外,岡本浩二攔住了往里闖的荻野彩實。一名工作人員檢查了荻野彩實的身體,告訴岡本浩二,對方沒有帶武器。

岡本浩二:「我從不擅長跟警察打交道,美女警官,是什麽什麽風把你吹到天神公司了?」

荻野彩實:「這不關你的事,你最好讓我進去,別妨礙我執行公務。」

「執行公務?請問警官來天神公司執行什麽樣的公務?」

「浩二,註意你的言談舉止,警官可是我們的貴客。」岡本了介從實驗室里出來,走到荻野彩實面前。

荻野彩實:「我是琦玉縣警察本部搜查一課的荻野。」

「琦玉縣?這里好像是東京都吧,不歸琦玉縣歸。」

「天神公司有一半在琦玉縣,琦玉縣有權調查這里的刑事案件。」

「是嗎?你說你是搜查一課的荻野,你不是已經被停職了嗎?」

荻野彩實吃驚地看著岡本了介,她被停職是最近的事情,又沒有公開報道,岡本了介怎麽會知道。看著荻野彩實吃驚的表情,岡本了介笑道:「我知道的內部信息比你多,我比你想象的更接近你的管理層。」

「我正在尋找逃犯。」

「你以為天神公司窩藏了逃犯?」

「逃犯名叫毛利小五郎,我知道他現在就在天神公司,就在這幢實驗樓內。」

「警官說的是毛利小五郎啊,他現在有點精神不正常,把這里搞得一團糟,我們好不容易才制服了他。」

「他有命案在身,我必須把他帶走。」

「警官,你有搜查令嗎?難道你忘記自己已經被停職了嗎?」

荻野彩實知道毛利小五郎還活著,心里松了口氣,又對岡本了介說道:「我會用一些情報交換他。」

「什麽情報?」

「你們要的配方編碼,還有北川以前偷拍的那些照片,我知道這些東西在什麽地方。要是這些照片曝光,你們知道會有什麽後果。」荻野彩實根本不知道這些東西在什麽地方,她只是聽真由美說有這些東西。

「帶她去見毛利小五郎。」岡本了介向手下揮了揮手,兩名守衛押著荻野彩實進了實驗室。

岡本浩二:「爸爸,現在怎麽辦?」

岡本了介看著荻野彩實性感的背影,發出一陣冷笑:「一個女人罷了,不用擔心,我們會讓她開口的。」

在攝像機拍不到的角落里,真由美坐在柯南身邊,問柯南怎麽樣了。剛才的柯南的樣子真是太可怕了,力氣也很大,讓真由美心有余悸。

「真由美姐姐,我沒事,就是身體熱得有些難受。我想應該是被註射了那種藥物。」

真由美摸了下柯南的額頭,果然有些燙手,不禁為柯南擔心起來。如果這樣下去,生怕柯南會真的發狂。「柯南,現在我們該怎麽辦?」

「真由美姐姐,攝像機拍不到我們,肯定會有人查看我們的狀況,我們不如……」

真由美聽了,臉色羞紅道:「柯南,這樣行嗎?」

「肯定行的,這里的守衛都是男人,姐姐這麽漂亮,守衛看到姐姐沒穿衣服躺在地上,肯定會進來的。」

為了能擺脫眼前的不利局面,真由美只得犧牲一下色相,脫光了上衣,拍打著鐵門大叫救命,胸前那對豐滿的乳房劇烈顫抖著。別說外面的守衛,便是躲在一邊的柯南看了都是情欲高漲。兩名守衛過來,隔著鐵絲窗看到真由美光著上身一臉驚慌的樣子,口水都流了出來。

「啊!」真由美驚叫一聲,被突然出現在窗口的柯南摔倒在地上。柯南立刻撲到真由美身上,用力扒著真由美的褲子,將美女的褲子扒到了膝蓋間。真由美大羞,用力掙紮著。柯南又壓到真由美身上,用力咬著美女的乳房。守衛也知道柯南被註射了試驗藥物,會產生無法預料的後果,卻沒想到讓他看到如此香艷勾人的活春宮。

真由美的身體無疑是美妙火辣的,看著柯南扒下真由美的褲子,守衛男子在心里大叫,露出來,快露出來!可惜,柯南的身體擋住了他的視線,只能看到柯南顯得瘦小的身體趴在赤裸的真由美身上。

啊,這小壞蛋真叫我的乳房呢,好痛!真由美感覺自己的乳房一陣疼痛,抓起了身邊的球棒「猛擊」柯南的頭部。柯南頓時昏了過去,趴在真由美身上。真由美將柯南推開,又用球棒打了柯南幾下,最後無力蜷縮在地板上,雙手抱著胸哭泣,合起的雙腿露出一抹幽黑來。

「餵,這娘們可真是漂亮,被關進這里,橫豎是個死,可不能白白浪費了。」一個偏瘦的守衛看著真由美雙手抱著胸口哭泣的樣子,早已欲火高升。

另一個守衛當然明白同伴的意思,反正他們看守的女人最後會被殺人滅口,死前讓他們樂一樂也未嘗不可,但他膽小,怕被上面知道了會受到懲罰。

「你怕什麽,這里就我們兩個看管,里面那臺攝像機已經被砸壞了,拍不到這邊。你要不敢,就先在門口守著,我先進去。」偏瘦的守衛打開了鐵門,閃身進去。柯南躺在原先守衛就看不見的角落里,一動不動,在守衛看來,柯南已經被真由美用球棒打得半死不活,就算沒死,一個小男孩也不會有什麽威脅。

「漂亮的小姐,別害怕,讓我來幫你。」守衛淫笑著,走向全身幾乎赤裸的真由美。真由美見男守衛向她走過去,立刻又驚叫起來:「你想幹什麽,快走開。」真由美一邊叫一邊向墻角靠,進入外面守衛的視線盲區。

看著真由美躺在地上向後爬,守衛又淫笑起來:「美女,別害怕,我會讓你很舒服的。」說完,守衛就撲到了真由美身上,雙手正好壓在真由美挺拔的雙乳上。

美女柔軟的乳房抓在手里,守衛完全忘記了躺在旁邊的柯南,壓著真由美的身體亂啃。看似瘦小的柯南在守衛毫無防備之下,從後面扭斷了守衛的脖子。沒有任何聲音,守衛就死了。真由美見柯南殺死了守衛,立刻將守衛從她身上推了下去。

「柯南,接下來怎麽辦?」真由美赤裸著身體依在柯南身邊。

「當然是繼續演戲。」柯南將真由美扶了起來,將頭埋在美女胸口,一手還去撫摸真由美的陰戶。真由美頓時明白了柯南的意思,小男生是想和她做愛,讓門外的守衛以為是他的同伴在強奸她。

「啊……不要……你滾開……啊……嗚……」真由美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聽起來就像她要反抗呼叫,被男守衛掐住了嘴巴。柯南註射了藥物之後,體內精力旺盛無比,急需要發泄,聽到真由美的叫聲,頓時變得性欲高昂。

柯南松開了真由美的乳房說道:「真由美姐姐,你跪在地板上,這次我要從後面插姐姐的小肉穴。」

「壞小子,就你人小鬼大。」真由美聽了柯南的要求更是羞澀,想到自己要像小母狗一樣靠墻角趴著,臉漲得能紅。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還沒過二十四小時呢,她就和身邊的小男生發生了第二次性關系。在這鋼筋水泥的小牢房里,沒有什麽情調可言,就算昨天晚上在山間的小木屋里,真由美和柯南相擁躺在破舊不堪的地板上看著月光都比這里有趣多了。

真由美聽從了柯南的吩咐,跪在了墻角,雙手撐著兩邊的墻壁,將她雪白渾圓的臀丘向後翹了起來。牢房里別的不好,光線卻很明亮,在柯南的撫摸下,真由美的陰戶已經分泌出了很多淫水,兩片飽滿的陰唇緊緊夾成了一道細嫩的肉縫,上面就像塗了層光亮的精油。本就欲火旺盛的柯南那還忍得住,拉下褲子的拉鏈將肉棒掏出,挺著龜頭在真由美的陰唇上來回摩擦,惹得真由美又忍不住呻吟起來。

「啪!」柯南用力拍了下真由美的屁股,真由美忍不住全身一顫,緊接著柯南便挺著肉棒插進了真由美的小騷穴。和真由美感覺不同,在明亮的牢房里和真由美性交,讓柯南有更多的征服感。他可以看著自己的肉棒插進美女的陰戶,在女人的陰道里來回抽抽插。視覺效果彌補了他肉棒相對細小的不足,讓他獲得更多的快感。

「真由美姐姐,你的屁股又圓又軟,真的好舒服。」柯南趴在真由美的後背上,瘦小的身體和真由美比起來顯得很滑稽,他一邊撞擊著真由美的屁股,一邊用雙手搓揉拉扯著真由美柔軟的乳房。

真由美羞紅了臉,不時發出誘人的呻吟聲,雙手用手撐著墻壁。身後的小男生似有無窮的力量,趴在她身後和成年男子沒什麽區別。想到淺野雄二發狂的模樣,柯南增加的力量又顯得微不足道了。難道給柯南註射的藥物和給淺野註射的藥物不同,更多是刺激男人性欲的?

「柯南……姐姐撐不住了……還是讓姐姐躺在地上吧……」真由美低著頭,看著自己的乳房垂在胸前,在小男生的沖擊下不住晃動,小男生的一只手還抓著她的一個乳房。晃動的雙乳間,她可以看到小男生並不粗大的肉棒不時插進她的陰戶,大腿撞擊著她的屁股,也撞擊著她的心房,那種酥麻的快感從子宮深處向全身擴散,讓她感覺雙手無力,快撐不住她的身體了。

柯南將真由美的身體翻了個身,真由美火熱的後背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全身一陣顫抖,陰道深處又湧出陣陣淫水來。柯南挺著肉棒猛插進去,感覺女人的陰道比之前更加緊致,便趴在女人身上一陣狂聳。

「啊!」真由美大叫起來,雙手緊緊抓著柯南的後背,迎接著最後的高潮。

門外的守衛看不見同伴和真由美,只能偶爾聽到真由美發出的叫聲。就算看不見,那守衛也能想象屋子里在發生什麽事情。那漂亮女人從最開始的反抗到被同伴強行插入,再到後來被幹到淫叫。守衛有些後悔,那麽漂亮的女人竟然讓同伴搶先了,自己進去一定要好好品嘗一番。

柯南用力快速抽插著,讓自己盡快射精。十多分鐘後,他趴在真由美身上喘著粗氣道:「姐姐真美,和姐姐做愛真是太舒服了。」

「柯南,現在怎麽辦?」真由美看著旁邊死去的守衛,想到她和柯南剛才在一具屍體旁邊做愛,感覺有些惡心。

「姐姐,我看那家夥的身材跟你差不多,你就穿他的衣服冒充守衛。」

真由美雖然不想穿一個死人的衣服,但為了逃出去,她別無選擇,誰讓柯南的身體太過瘦小,根本沒辦法假裝守衛。

「餵,你好了沒有?」門外的守衛聽真由美一聲大叫後就沒了聲音,知道兩人已經完事了,拍著鐵門叫里面的同伴快些出去。

真由美穿上了守衛的衣褲,將頭發盤起,戴上帽子,低頭走到鐵門邊,用鑰匙開門。門外的守衛只想著真由美白花花的身體,見同伴低頭開門還罵罵咧咧的,完全沒註意開門的人根本不是他的同伴。

外面的守衛迫不及待進了屋子,當他看清光著身子躺在角落里的人不是真由美而是他同伴的時候,一切都晚了。真由美一棒砸在了他的後腦勺上,守衛立刻倒在同伴的身上。柯南將守衛的槍拔了,又將守衛綁起來,和真由美一起離開了牢房。

實驗大廳二樓的平臺上,岡本父子和荻野彩實看著大廳里的毛利小五郎。毛利小五郎已經被工作人員註射了實驗藥劑,被幾個守衛架著。

「荻野警官,這種藥非常有效,能讓人的潛能發揮到極致,但它還不夠完善,會讓人狂暴而失去理智,即便是一名偵探也會變成一頭野獸。荻野警官和毛利偵探也算是出生入死的朋友了,可以下去體會一下這種狂暴的力量。要完全控制這種力量,還要那個配方編碼,我想到時候荻野警官會將那個編碼交出來的,到時候這種新藥將造福全人類。」

毛利小五郎並沒有失去意識,但他知道藥物有這種副作用,便裝出了發狂的模樣。荻野彩實被守衛押到了大廳里,毛利小五郎被眾多守衛架著,血紅的眼睛如野獸一樣盯著荻野彩實,心里想著如何和女警官一起殺出重圍。

荻野彩實看到毛利小五郎雙眼血紅,以為對方真失去了意識,變成了狂暴的野獸,心里暗自焦急。等她走到離毛利小五郎五六米遠的時候,架著毛利小五郎的守衛突然松開了毛利小五郎,毛利小五郎頓時向荻野彩實撲了過去。守衛們手持鐵棍,將兩人團團圍住。

荻野彩實雖然身手還算利落,可終究是個女人,沒法和註射了藥物的毛利小五郎相比,被毛利小五郎撲倒在地上。

「毛利,我是荻野,你醒醒啊,我是荻野。」荻野彩實用力推著毛利小五郎的下巴,試圖將對方從她身上推下去。岡本了介還要從獲野彩實那里得到配方的下落,向守衛揮了揮手。幾名守衛沖上前,將發狂的毛利小五郎架開了。

真由美和柯南悄悄地走出牢房,發現周邊都沒有守衛,感覺很奇怪。「柯南,剛才過來的時候,這里還有好多守衛,現在都不見了。」

「那邊好像出了什麽事情,守衛都到那邊去了。」柯南聽到大廳方向有聲音傳來,拉著真由美悄悄趕去大廳。

「是毛利先生和荻野警官,糟糕,毛利先生好像也被註射了藥物,看起來和淺野一樣失去意識了。柯南,怎麽辦?」

「對方人多,又有槍。現在守衛都在這邊,姐姐去把那些流浪漢都放出來。我們趁亂和荻野警官,毛利叔叔殺出去。」

「那柯南你呢?」

「我先在這里守著,姐姐要小心,別讓他們發現了。」

「嗯,柯南你也要小心,最好躲在角落里別出去。」

守衛將毛利小五郎架開,後退幾步後又放開了。毛利小五郎再次撲向荻野彩實,獲野彩實避過,又對著毛利小五郎大喊,卻再次被毛利小五郎撲倒在地。

「毛利偵探,是我,荻野。你醒醒啊,別讓藥物控制了你。」

「我知道,雖然這很難,但我能控制我自己。沒想到會這里碰到你這個傻瓜,現在是我們反擊的時候了,你準備好了嗎?」

荻野彩實這時候聽到毛利小五郎叫她傻瓜,非但沒有生氣,還無比高興,對壓在她身上的男人說道:「嗯,我已經準備好了,讓我們再次並肩戰鬥吧。」

「呀啊!」毛利小五郎大叫一聲,抓著荻野彩實的衣襟站了起來,推著女警官沖向守衛。到了守衛跟前,毛利小五郎突然松開女警,抓住了一名守衛的胳膊用力摔過肩。那名守衛胳膊頓時脫臼,趴在地上嚎叫起來。毛利小五郎壓了守衛的鐵棒,揮舞起來如入無人之境,加上荻野彩實的配合,將之前圍著他們的守衛打得落花流水。

「殺了他!」站在二樓平臺上的岡本了介見毛利小五郎突然發威,知道毛利小五郎並沒有失去意識,反而增加了戰鬥力,必須立刻除去。站在岡本了介身邊的女秘書立刻掏出手槍對準了毛利小五郎。

躲在角落里的柯南觀察著大廳里的情況,聽到岡本了介的叫喊便知不妙,看到女秘書掏出槍,立刻先開了槍了。女秘書中槍,從二樓上摔了下來。

槍聲暴露了柯南的位置,幾個守衛立刻向他這邊射擊,幸好柯南個子瘦小,躲在角落里別人打不到他。柯南知道位置暴露後,在呆在原地就是等死。就算大廳里的守衛一時間打不到他,樓上不知那個窗戶里就會射出冷槍來。柯南趴在地上,借著四周物品的掩護向真由美那邊匍匐前進。

真由美正準備去開門,大廳里突然傳出槍聲,一個女殺手從走廊另一邊沖過來,看到真由美立刻一腳飛踹過來。真由美不得不避開,來人正是她之前的女管家。

「真由美小姐,看來你的運氣不太好。」在女管家看來,真由美只是個富家小姐,就算平時喜歡騎馬打獵,拳腳功夫肯定不能和她相比,因此沒想真由美放在心上。

真由美當然不善長拳腳功夫,看到女管家逼近,連連後退。女管家發動攻擊,一腳踢在了真由美的小腹上,真由美頓時痛得倒在了地上。女管家蹲下身去,一把抓住了真由美的頭發問道:「北川的配方編碼在哪里?」

「在我這里。」柯南舉著槍對著女管家,女管家看到柯南突然拿槍對著她,大吃一驚,和柯南打過交道的她可不認為柯南不會開槍。

「小弟弟,沒想到你還挺厲害的,小心槍走火哦。」女管家舉起雙手站了起來,朝著柯南露出微笑。女管家可不知道,柯南不是真的小孩,而是出生入死的特工,她心里想什麽,柯南很清楚。不等她進一步行動,柯南一槍打中了她的大腿,女管家頓時倒在地上。

真由美見女管家倒在地上,上前拔掉了女管家腰間的配槍,又打了女管家一巴掌。莊園里有人受傷和死去,都是因為這個女人。

岡本浩二見大廳里亂成一團,立刻回到了他的實驗室,將他研發的藥劑註射進了他的身體。「老爸,請讓我演示我們新藥的力量,我要證明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對的。」

「浩二,已經夠了,我們該走了。」岡本了介回頭對助手說道:「帶上樣品,摧毀一切關於新藥和基金的資料。」

真由美打開了牢房鐵門,將里面的流浪漢都放了出來。讓真由美感到憤怒的是,這些人中間不光有男人,還有女人,甚至還是老人和小孩。柯南並不是第一個被岡本用來實驗的小孩。

流浪漢要離開實驗區域,必須經過大廳,岡本浩二站在二樓,瘋狂向下面射擊,頓時有幾人倒在血泊中,人群立刻變得混亂不堪。又有大量守衛沖了進來,堵住了出口。

「你們這些賤人,社會的渣子,都出來啊。」岡本浩二站在二樓平臺上咆哮著。荻野彩實和毛利小五郎和寒羽良躲在桌後。荻野彩實見毛利小五郎和寒羽良認識,便問他身份。寒羽良看到美女警官問他,立刻自報家門。

寒羽良道:「看樣子岡本浩二也註射了藥物,要結束戰鬥就要先制服岡本父子,毛利先生,你從左邊向上突擊,我和警官從右邊突擊。」

真由美和柯南躲在另一邊的角落里。看到幾個流浪漢死在大廳中間,真由美問柯南怎麽辦。「毛利叔叔和荻野警官沖上去了,是想控制岡本父子,我們上去幫忙吧。」

實驗大樓里亂作一團,監控室里空蕩蕩的。一身黑色緊身衣,戴著黑色的頭套的來島又子站在屏幕前,看到寒羽良出現在屏幕上,有些驚訝。這家夥不是在新宿開了間私人偵探事務所嗎,怎麽會出現在這里?難道他和毛利小五郎做了搭檔?真是個麻煩的家夥。

荻野彩實以為寒羽良只是個普通的私家偵探,沒想到對方戰鬥力強悍,為她吸引了很多火力。一番激戰,眾人從樓上打到樓下,最後將岡本浩二困在了一間小屋子里。荻野彩實是名警察,想活捉岡本浩二,便先沖進了屋子。岡本浩二中胳膊了一槍,荻野彩實以為對方失去了戰鬥力,要上前拘捕對方。沒想到中槍的岡本浩二竟然絲毫沒受影響,反將荻野彩實制住了。真由美原本用槍指著岡本浩二,看到對方突然制住了荻野彩實,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這個傻瓜,岡本浩二註射了藥物,感覺不到疼痛,又怎麽會束手就擒呢。毛利小五郎慢慢接近小屋。岡本浩二躲在荻野彩實後面,只露出一小部分臉,外面的人根本不敢開槍。不過他失算了,毛利小五郎看準機會果斷出槍,子彈劃過荻野彩實的臉頰,在他左邊臉上開了朵花。荻野彩實乘機擺脫了岡本浩二的控制,撿起槍對準了岡本浩二,問岡本浩二為什麽要陷害毛利小五郎。

「因為他本就該死!」岡本浩二一陣狂笑,朝著荻野彩實猛撲過去。荻野彩實連開數槍,岡本浩二終於倒在了血泊中,一動不動了。

「浩二!」岡本了介看到岡本浩二倒在血泊中,立刻沖到了岡本浩二身邊,捧著岡本浩二的頭說道:「兒子,你不能死啊。」

「噗!」岡本浩二吐出一口鮮血,對著岡本了介說道:「爸爸,我們做的是對的……」

「啊!」岡本了介抱著兒子的頭大叫起來,撿起地上的手槍亂舞。

「岡本了介,你兒子是咎由自取,你快把槍放下,別在做無用的抵抗。」

「混蛋,浩二開發新藥是為了日本變得更強大,你們這些混蛋永遠都不會明白的。我要去找我兒子了。」岡本了介瞪著毛利小五郎和荻野彩實,突然掉轉槍口,飲彈自盡。其他還在負隅頑抗的守衛見岡本父子死亡,降的降,逃的逃,實驗大廳里立刻安靜下來。

「混蛋,你們都死了,誰來證明我的清白啊!」毛利小五郎看著倒在血泊中的岡本父子大叫起來。

「毛利叔叔,不用擔心這個問題,沒有岡本父子阻擾,警察很快會找到那個垃圾袋的,垃圾袋里肯定有真兇留下的痕跡,到時候就可以證明叔叔的清白了。」

「對啊,我都糊塗了。看看這兩個家夥身上有沒有什麽證物。」毛利小五郎走到岡本父子身邊,從岡本了介的衣服口袋里翻了一瓶綠色的藥劑,正是天神公司研究的新藥樣品。

「這是天神公司進行非法活動的證據,交給我保管。」荻野彩實走過去,將小瓶子收了起來。

「這東西還是交給我保管為好。」一身黑色緊身衣的來島又子突然出現在美女警官身後,鋒利的短刀架在了美女警官的脖子上,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眾人都驚呆了。來島又子從荻野彩實手里拿走了小藥瓶,眼光不斷掃視著毛利小五郎和寒羽良。

「真沒想到你們還能取勝,看來岡本了介養了一堆廢物。毛利小五郎,這女人為了救你,甘願冒險到這里來。現在我帶她走,給你一個救她的機會,不知道你敢不敢來。二十年前,你可是河蘭三劍客之一,不知道現在怎麽樣了。」來島又子說完哈哈大笑起來,用刀把猛擊荻野彩實的脖子,美女警官頓時暈了過去。

「混蛋,放了荻野警官。」毛利小五郎見荻野彩實被來島又子打暈,怒吼起來,怕來島又子對美女警官不利,他又不敢靠近,只得慢慢跟隨。寒羽良和柯南見美女警官被抓走,立刻繞道到前面去攔截,來島又子早預料到了這點,將通往外面的門全部鎖死了,只留她走的一條通道。

寒羽良試圖用暴力將門撞開,柯南道:「來不及了,對方早就計劃好了,就算打開這道門,還有其他門阻擋,我們追不上黑衣人的,毛利叔叔肯定會把荻野警官救回來的。」

到了大樓外,來島又子將荻野彩實橫放在摩托車上,駕著摩托車急駛而去,毛利小五郎立刻騎上另一輛摩托車追趕。很快,兩輛摩托車一前一後趕到了無人的山區。

毛利小五郎見前面的摩托車停下,黑衣女子站在較為開闊的山坡上,他也停下了摩托車,小心靠近黑衣女人。黑衣女人手里拿著一把武士刀,明亮的刀忍在陽光下閃著寒光。

「你是什麽人?」毛利小五郎猜不透黑衣女人的意圖,如果是為了奪取藥品後逃跑,她半路上就可以將美女警官扔下,完全不必引他來這無人的山里。難道對方也是岡本父子請來的殺手,想要除掉自己?似乎也不可能,岡本父子已經死了,從對方搶藥的情況來看,面前的黑衣女子是知道岡本父子的。

來島又子沒有說話,而是出人意料將手里的武士刀扔給了毛利小五郎。「讓我們來一場公平的決鬥,讓我見識一下,曾經的河蘭三劍客有什麽高明的劍法。」

「混蛋!」毛利小五郎舉起長刀對著來島又子橫劈過去。「河蘭三劍客」的稱呼深深刺激了他。

來島又子輕輕閃開了,輕蔑地笑道:「看來你已經老了,身手大不如前了,真叫人失望啊。」

「拔出刀來,我毛利小五郎不斬無名之輩。」毛利小五郎定住了身影,盯著來島又子,黑衣女人雖然步伐敏捷,但並沒什麽技巧,純粹是靠著身體反應速度快,毛利小五郎知道這樣和黑衣女人糾纏下去,對他不利。

「哈哈,說的好聽,你還不配知道我的名字,如果你能打贏我,我就告訴你名字。」來島又子緩緩拔出了背在身後的長刀。這時候太陽偏西,陽光照在刀身,散發出淡紅色的光澤。來島又子說得輕巧,心里卻高度戒備,毛利小五郎二十年不曾練劍,出手雖然不如高杉晉助利落,但也不是她可相比的,要不是她融合紅櫻後,身體反應遠超常人,說不定已經成了毛利小五郎的刀下亡魂。

毛利小五郎盯著來島又子,出刀又快又狠,刀光閃動,劃出的氣旋帶著樹葉沙沙作響。來島又子的刀法並不出色,靠著敏捷的身法堪堪躲過。十幾個回合後,來島又子摸清了毛利小五郎的招術,和毛利小五郎對攻起來。

刀鋒相交,劃出一串火花,毛利小五郎和來島又子都後退了一步。這一招,兩人平分秋色。毛利小五暗自心驚,難道自己多年沒用刀,竟然連一個女人都打不過了?

荻野彩實醒來,站在摩托車邊看著毛利小五郎和來島又子比試刀法。兩人精妙的刀法讓她大開眼界。在真由美的莊園里,荻野彩實已經知道毛利小五郎精湛的刀法,但此刻她才見識到對方刀法的精妙。可惜她只是個普通的警察,沒有槍就跟普通人一樣,此刻只能站在旁邊看兩人交戰。

「毛利小五郎,你就這麽點招術嗎,現在該看我的了。」來島又子手握長刀,向毛利小五郎攻了過去。毛利小五郎不敢輕視,橫刀招架,幾次之後,來島又子雙手握刀,對著毛利小五郎猛劈下去。

鐺!紅色的刀影將毛利小五郎手中的長刀斬斷,刀鋒在毛利小五郎胸前的衣襟上劃出一道十多公分長的口子。

「看來你已經算不上是個劍客了。」來島又子頭也不回,收起長刀走向她的摩托車。荻野彩實見毛利小五郎呆立在原地,立刻奔了過去。

「毛利先生,你沒事吧?」荻野彩實見毛利小五郎胸口被劃破,以為毛利小五郎受了傷,心里甚是焦急。

「我沒事,只是劃破了衣服,她對刀鋒的掌握遠遠超過了我。看來我真的老了,連刀都使不動了。」毛利小五郎脫下了黃色的外套,只見里面的背心上也有一道五六公分長的口子,露出里面結實的胸肌來。

「不,毛利先生,是那家夥的刀太鋒利了,勝之不武。」在荻野彩實看來,來島又子只是靠著刀口鋒利取勝,毫無公平可言。

「刀是劍客的生命,我現在連刀都沒有,當然不再是劍客了。」

荻野彩實見毛利小五郎情緒低落,不再說刀的事情,感謝毛利小五郎追過來救她。美女警官說完這話,臉上升起一絲紅暈,不知道毛利先生是否明白她的心意。

「這是我應該做的,況且那家夥抓你當人質的目的就是引我到這里來比試刀法,說起來還是我連累了你。我還要謝謝你獨闖天神公司去救我。」

荻野彩實聽毛利小五郎說她單槍匹馬去天神公司救他,臉上露出一絲微笑:「我是警察,除暴安良是我的職責所在。對了,毛利先生,你知道剛才那個黑衣女人是什麽人嗎?」

「不知道,應該是個年輕女人吧。我只是有些奇怪,她怎麽會知道我曾經是一名劍客。」

「毛利先生,那女人說你是河蘭三劍客之一,是什麽意思?」

「啊……沒什麽,以前別人亂起的稱號。荻野警官,天神公司那邊不知道怎麽樣了,我們快些趕回去吧。」美女警官又提到河蘭三劍客的稱號,讓毛利小五郎有些尷尬。

沒有追上毛利小五郎和來島又子,寒羽良又回到大廳里,詢問那些曾經被關押在這里的流浪漢,有沒有見過一個名叫倉田保昭的男人。

「寒羽先生,你混進天神公司是為了找人嗎?」

「是啊,我回東京沒多久,在新宿開了家偵探事務所,前陣子有人委托我找她的哥哥倉田保昭,根據委托人的描述和我的調查,倉田應該和那些流浪漢一起被天神公司的人抓來了。奇怪的是,這些流浪漢都沒聽過倉田保昭的名字。有一個人和委托人給我的照片很像,但不叫倉田保昭,而且是關西人。」

「寒羽先生,會不會那批人全部已經死了,沒人知道倉田先生了?」

「不太可能,倉田被抓來應該是最近的事情。小弟弟,你也是被天神公司的人抓來的嗎?」

「嗯,我是和真由美姐姐一起被抓來的。真由美姐姐是北川正樹先生的未婚妻,北川先生不想和天神公司同流合汙,被逼自殺了,所以真由美姐姐和北川先生的妹妹就委托毛利叔叔調查天神公司。」

毛利小五郎和美女警官趕回天神公司,天神公司已經被警察封鎖起來,寒羽良正在向警察講述事情經過,看到毛利小五郎和荻野彩實回去,立刻讓荻野彩實應付警察,並讓荻野彩實幫忙調查倉田保昭的下落。

「倉田保昭?」荻野彩實聽到這個名字,一下子楞住了,「寒羽先生,你混進天神公司要找的人是倉田保昭?」

「是的,荻野警官,你知道倉田?」

「那天在莊園被襲擊之後,我就調查了天神公司,給天神公司資助的基金註冊人就是倉田保昭。我只知道這個名字,沒有其他任何信息,會是巧合嗎?」

柯南等人聽了大吃一驚,這世界真有這麽巧合的事情嗎?寒羽良立刻打電話聯系委托人,對方的手機卻處於關機狀態。

毛利小五郎:「阿良,你還記得你的委托人長什麽模樣嗎?」

寒羽良:「披肩長發,臉蛋很漂亮。和我見面的時候戴著太陽鏡,具體長相說不清楚。身高大概一米六八,身材苗條,耳垂上夾著黑水晶的耳釘,看起來二十五六歲。她自稱來自秋田縣,我沒去過秋田縣,也沒有秋田縣的朋友,所以不確定她的口音是不是秋田縣的。」

「真由美姐姐,我看到紫雨姐姐耳垂上面也打了耳洞,但沒有戴耳釘,她平時戴什麽耳釘?」柯南的話讓真由美和毛利小五郎都想到了一個問題,難道委托寒羽良尋找倉田保昭的就是紫雨?

真由美找不到紫雨的照片,就讓警察畫了張畫像給寒羽良辯認,確定紫雨就是委托寒羽良找倉田保昭的女人。

「真由美,紫雨呢?」

「我和柯南還有紫雨一起去松源寺找正樹藏起來的編碼,管家和殺手尾隨我們,我們在山上分開,紫雨拿著編碼分開走了,之後就沒聯系上。毛利先生,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依我看,那個紫雨不是北川的妹妹,她冒充北川的妹妹是想得到北川留下的編碼。她先委托我調查天神公司,我受傷後,她又假借尋找失蹤哥哥的名義委托阿良來調查,其最終目的都是想讓天神公司的不法內幕曝光。這個女人早就知道了天神公司的不法內幕,如果想讓天神公司的內幕曝光,只要報警就可以了,,她為什麽要兜這麽大的圈子?」

荻野彩實:「毛利先生,她肯定是為了得到北川留下的藥方編碼,如果報了警,她就得不到這個編碼了。」

真由美:「現在怎麽辦?編碼已經被她拿走了。都怪我,一直沒有識破她的身份,那個編碼是正樹多年的心血,正樹是要用它來造福人類的,要是被她拿去做壞事,正樹就真的白死了。」

荻野彩實:「真由美,你先不要急,我立刻向警視廳匯報,在全國範圍內通緝這個女人。」

毛利小五郎:「還有剛才那個黑衣女人,她對天神公司很熟悉,應該跟紫雨是一夥的。黑衣女人拿到了藥物樣品,她們很容易就能制造出這種藥物。紫雨拿到了北川留下的藥方編碼,他們甚至能開發出全新的藥物。」

多摩川河邊一幢大樓內,一名身穿海軍制服的女子向藤井七海報告行動情況。「目前為止還沒有發現日本政府方面和天神公司有什麽聯系,我拿到北川正樹留下的編碼後,突然出現一個神秘的女人,搶走了編碼。這個女人是個劍道高手,我們的資料里沒有任何關於這個女人的情報,很有可能是天神公司的幕後資助人派出的殺手。這個女人後來又出現在了天神公司,應該是幕後資助人知道天神公司已經暴露,派她去殺人滅口的。現在有關天神公司的一切線索都斷掉了。」

藤井七海點了點頭道:「你的任務已經完成了,為了避免日本方面不必要的誤會,你明天就搭海軍的飛機回國,天神公司的事情不需要我們再操心了。」

任何事情都有它的兩面性。警方在成堆的垃圾里找到了被岡本浩二丟棄的垃圾袋,在里面找到了岡本浩二用過的避孕套,現場發現的藥片也是天神公司生產,和九十九七惠體內殘存的藥物成分一致。根據警方提供的線索,檢方撤消了對毛利小五郎的指控。毛利小五郎雖然證明了自己無罪,但他和妻子妃英理的關系且因為這起事件變得更加糟糕。另一方面,毛利小五郎也有收獲,因為這件事情,他結識了漂亮的琦玉縣警,那個和他水火不容又並肩戰鬥的美麗女警。而荻野彩實因為在天神公司案件中表現出色,被警視廳長官看中,調到警視廳補了淺野雄二留下的空缺。

毛利小五郎被陷害的事情完美解決了,紫雨和黑衣女人卻成了警方解不開的秘密,北川留下的藥方編碼究竟有什麽用,在什麽地方更是無從得知。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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