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仙道】 (27-28)
作者:风掣2022/1/28发表于:SIS001
第二十七章:来犯
一夜修行后,陆沉毫无倦意。《皇帝内经》载:天地俱生,万物以荣,夜卧早起,广步于庭,披发缓行,以使志生……
他散开满头黑发,沿着岛礁漫步,浑身的气息与自然同步,融于了一声声的海浪中。
散着步,玄木宗两凡人渔夫的谈话吸引了陆沉。
「哎,你听说没,自老宗主冲击金丹身陨,原来的长老跑的差不多了。」
「这有什么奇怪的,树倒猢狲散,老宗主在的时候毒火宗就觊觎玄木宗传承几百年了,他这一死,不动手才怪。那些仙人们满脑子长生,修行,谁愿意为了个没前途的宗门拼命。」
「呸!一群白眼狼,亏老宗主四处替他们求来筑基丹,不然他们能筑基吗?」
「嘘,不想活了!仙人们的事他们自己解决,咱凡人无非就是换个籍,玄木籍换更毒火籍……」
「说的也是,哎,只是可惜老宗主咯,我年轻时和他在海边钓过鱼呢。」
陆沉驻足,听他二人讲完才走。修行本是逆天而行,与天争,与人争,大家秉持着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信念,哪怕在大叶仙宗也会有这样的修行者存在,这不足为奇。
这几日在玄木宗修行,虽然修为无甚变化,但心境提升了不少。陆沉很有泪滴的帮助,修为已经比寻常修士快乐数倍,但这也导致心境始终跟不上。
师……娘亲,提醒过他,不能急着突破筑基中期,否则容易走火入魔,心魔但生,仙途更加渺渺……
一想到陆惊鸿,陆沉便心中烦闷。
虽说,自己的身世总算有了方向,但陆沉无法避免的回想起,在大叶仙宗的日子,午夜梦回时,自己心中燃起的对陆惊鸿的那一丝丝违背伦常的念头……
身周的灵气紊乱,丹田内泪滴反常的吸纳灵气,大量精纯的灵气被反哺到陆沉的四肢百骸……陆沉压下念头。每当自己想娘亲的时候,总是会难免躁动!
「啪!」
玄木宗山门传来炸响,陆沉回过神来,他跟在被惊醒的弟子们身后下山探查。
「啧啧……裴艳衣,你不是素以清纯自居吗,怎么死了丈夫和老爹就本性暴露了?」
一位身着红衣的女子甩这鞭子上下审视裴艳衣,她黑发红唇,不光衣服红,连眼影、眼珠都是红色的,偏偏肌肤白腻,体态纤瘦,这更衬得她那身衣裙似血,邪魅而妖艳。
她身后站了数十位赤黑衣袍的修士,其中筑基境的气息便隐隐有五指只数,加上她,至少六人!
裴艳衣脚上穿了双晶莹剔透的鱼嘴高跟,玉润的脚趾甲上的红色油膏夺人眼球,开叉的衣裙遮不住细长的小腿。她今天还穿了身露肩无袖上衫,木瓜似的大白奶一大半露在外边,只要在往前一点,似乎都能看见乳晕。
她面色潮红,仿佛被激怒,颤颤巍巍的开口道,「毒火宗擅自登门……可是,嗯啊,要违背五宗契约。」
「骚货!」红衣女子柳眉一竖愤怒的骂道。裴艳衣短短一句话,扭捏呻吟,把在场所有男子的目光都吸引到了她身上。
特别是玄木宗胡天、胡地,御鳐子上位客卿长老,眼珠盯着雪白的胸脯就没转过。
陆沉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只顾意淫,他看见,裴宗主的眼睛里,泪珠在打转,委屈的眼泪被她强行收回。
「赤练,」裴艳衣深吸口气,道,「你毒火宗难道真要违背灵水宗牵头定下的五宗契约,擅自闯我玄木宗山门!」说话时,她留意到被赤练抽碎的刻有「玄木宗」三字的石柱,屈辱的心更甚。
「哈哈哈!」赤练张狂的笑道,「你还拿灵水宗来压我?待我灭了你玄木宗,一定会把你四肢斩断做人人彘,送给血鳄族的少年轮流配种!」
她回头对一位灰帽遮面的修士道,「使者意下如何?」
那使者走上前来,拉下衣帽。
玄木宗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使者长着狰狞的鳄鱼脑袋,双眼血红。
他瓮声瓮气的道,「那真是再好不过了,我血鳄族的少年就喜欢这种骚浪的人族女人!」
见到这鳄兽人身的修士,裴艳衣面色凝重道,「赤练,你毒火宗居然和妖族为伍,是想和修真界人族修士为敌吗?」
赤练把缠绕着手中的鞭子,吟吟笑道,「我毒火宗不过是与血鳄族交流修行理念,构造人妖共处的北海罢了,哪有这么严重。」
「不过倒是你玄木宗,不知还能不能扯灵水宗的大旗庇身了呢,咯咯咯!」
裴艳衣没有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招吓到,那些客卿长老却站不住了。
矮胖的黑色大胡子胡地给他长相相似的双胞胎哥哥使眼色,他传音道,「哥,这如何是好,毒火宗和血鳄族结盟,有了血鳄族牵制灵水宗,毒火宗可就无所顾忌了!」
胡天脸上的横肉颤动,他哥俩是打着上裴艳剑才来玄木宗的,连手都没亲上就走可太亏了!他道,「不忙,在观望观望。」
御鳐子眼珠溜溜的转,他也打算再等等,毕竟他是出了名的会溜。
裴艳衣无暇顾及客卿长老们的想法,如果真的走到那一步,她宁愿自己被那人蹂躏也不愿让毒火宗轻易夺走玄木宗的传承!
希望陆公子愿意收下瑶儿吧……至少不要像我一样沉沦。裴艳衣偏头看了眼安静的站在人群中的陆沉。
「使者,」赤练恭敬的对血鳄族使者道,「出手吧。」血鳄族的表率事关重大,故而赤练让他先出手,这样一来,两方才能联手对抗灵水宗。
其实说连手并不对,准确的是毒火宗需要血鳄族的金丹老祖对抗灵水宗的金丹宗主。而为此毒火宗所需付出的代价,赤练并不清楚,整个毒火宗,也只有他的师尊,假丹境的云吞真人清楚。
裴艳衣知道寄托希望于这群客卿长老是痴人说梦,但她不能放弃玄木宗,特别是毒火宗与妖族有染,她更不能把玄木宗的传承交出去。五宗的传承,藏着元婴之上的秘密!
她玉手握拳,藏在手中的玉简被捏成碎片。
血鳄族的使者出手就是杀招,右爪撕裂出凌厉的血色抓痕。但见裴艳衣不为所动的站在那里,那爪痕快速靠近……三尺……两尺……一尺,她再不躲闪,看起来就要把她撕碎。
不过血鳄使者丑陋的尖嘴上,残忍的笑意只一刹那,就被澎湃的灵气震碎,甚至他覆满冰冷鳞甲的手臂也被震的稀碎。
他惊慌的回头道,「赤练!你不是说玄木宗的上任宗主已经身陨了吗?!」
赤练也不知所措,但此前毒火宗多方试探,明明确定他大限至,冲击金丹失败身陨。
「使者……」赤练见好在他只是受伤,反而对裴艳衣笑道,「呵呵,你爹藏得挺深嘛,不过我倒是看他还能撑多久!」
放完恨话,毒火宗带的人片刻也不停留。
裴艳衣淡漠的任由这些人灰溜溜的离去。面对宗内弟子希冀的目光,她没有多做解释。
胡天、胡地两兄弟凑了上来,胡天道,「裴宗主,原来老宗主还健在呢,你不知道,我哥俩正要动手……」
「多谢二位长老了,」裴艳衣打断了他,「以后玄木宗还要仰仗诸位长老。」他对包括陆沉在内的四位筑基长老道。
「娘……」裴瑶儿喊了她一声。
「诸位,本宗就先行一步了,」她拉上裴瑶儿的手。「走吧,」两人向山上走去。
胡地眼中的不甘被他藏得很好,等裴艳衣走了,他才发泄似的对剩下的三人道,「这下好了,竹篮打水一场空!」玄木宗的假丹老宗主还活着,他们吃天鹅的梦白做了!
御鳐子捻着自己的胡子气定神闲,胡天见状,笑道,「道友看来另有高见啊。」
「胡天道友不忙着离去,不也是想冒险一试吗?老宗主冲击金丹失败的消息绝非作假,哪怕他未身陨,但见今日他不露面来看,状况定然极差,说不定隔了四五日就仙逝了也说不定。」御鳐子摇头探脑的分析了一长串。
他又眉头皱着,看向陆沉,「这位小友年纪轻轻,什么美人得不到,非得和我们三个老骨头抢。」
这三只老蛤蟆……陆沉心里鄙视道。
「晚辈无疑与前辈们争,不过是初来乍到,寻个落脚之处罢了。只是三位前辈怎么就能确保自己能得到裴宗主青睐呢?」
听到陆沉不和他们争夺裴艳衣,胡地至少脸色好看了点,「北海众修皆知玄木宗绝不可能屈服于毒火宗,那玄木宗一旦被灭,裴家母女无处依靠,到时我趁机而入,嘿嘿,」他手掌一拍,「岂不是水到渠成!」
似乎是想到自己母女全收的情景,胡地笑的好不淫荡!
御鳐子不服气道,「你怎知裴宗主会选择你,我御鳐子混迹北海一百多年,身家可不比你俩兄弟差!」
「嘿嘿,」胡地一脸的痴态,「裴宗主可是对我三笑留情过,我二人早已心照不宣。」
御鳐子脸色不太好看,虽说裴艳衣对他也有过笑意,但可没向胡地说的那么多次。
陆沉怕自己憋不住笑,赶忙告辞。这两人一把岁数活到狗身上去了,头发白了一半还在为女人争风吃醋。
不过……陆沉回想裴艳衣方才脸上的表情。听他们说,她以前可不是一个卖弄风骚的女人,而且一宗之主,露奶露腿的,连说话也带三分呻吟也太奇怪了吧。
她应该有自己的隐情吧?陆沉猜测道。
……
裴艳衣牵着女儿的手,两人到了后山禁地处。
「娘亲,你答应了他吗?」裴瑶儿问道。
「对不起,瑶儿,」裴艳衣满眼的哀伤,「我不能让玄木宗的传承在我手中被夺走,至少在我死之前不能。瑶儿你离开这里,离的远远的,说不定有一日你能回到北海救我逃离此地。」
「不要!」裴瑶儿抱住她,「我要和娘在一起。」
裴艳衣叹了口气,「娘一个妇人,受点羞辱算不得什么,瑶儿你还是一个处子,他不会放过你的,难道你愿意此生跟在一个老头身边服侍左右吗。罢了,这由不得你做决定!」
两人进入后山,走到一扇紧闭大门的洞府前。
自进入此地,裴瑶儿就变的面无表情。裴艳衣走到大门前,跪下磕了三个头,高声道,「裴母狗前来拜见主人!」
洞府内传来腐朽至极的老人声音,「进来把。」
裴瑶儿早已习惯了娘亲的这副面孔,她推开大门进入。但裴艳衣却并没有跟着她进去。她四肢着地,在大门右边打开了一扇「小门」。
这「小门」就是个圆孔,与其称门,不如说是狗洞。裴艳衣趴在地上,像只真正的狗儿似的扭动自己的身体往里钻。
可是这狗洞及其狭窄,她的胸和臀每次都会在这里卡住,她不能动用法力,只好左扭右捏,磨蹭着进去。
洞府里及其豪华,地毯用的全是陆地上的熊类凶手铺就,四面的墙体挂满了散发柔和光亮的水晶。
裴艳衣见女儿无动于衷,趴在地上喊道,「按规矩来。」
裴瑶儿从墙上取下红色的项圈,套在娘亲光滑雪白的脖颈上,然后牵住链子,走在前面。裴艳衣则四肢着地,被女儿像遛狗一样牵着绳子爬行。
到了内室,一个满脸褶子,身材矮小瘦弱的老男人睁开了眼,他一动不动的端坐在床榻上。
「乖瑶儿,检查一下这条母狗有没有听话。」
「是,」裴瑶儿仿若机器,硬生生的回答。
不过老人没有介意,他反而非常的享受,舔了舔嘴唇,似乎很期待接下来的场景。
裴瑶儿牵住链子,掉转方向,裴艳衣也随之而动,直到她屁股对着老人。
裴艳衣趴在地上,把臀部抬高,任由女儿撩起自己开叉的裙摆。
裙摆被撩到腰上,裴艳衣没有穿裤子,雪白肥满的大腚朝向老人,她那有着细密褶皱的菊穴直对老人,甚至还在一张一合,显示这主人极不平静的腹部。
而这一切的原因,皆是那插在裴艳衣蜜穴里的「水晶球」。
水晶球里灌满了水,里边还有一条黄绿色的细长蛇鱼在游动。这蛇鱼不停的啄着内壁,连带着水晶球也在不停的颤动。水晶球嵌在裴艳衣光洁的蜜穴里,红艳的嫩肉沾满了淫水。
老人一直保持着抱元守一的姿势,他嘴唇微动道,「既然你捏碎了玉简,从今起,你便是我苍木的母畜了。」
裴艳衣认命般的道,「我……母犬明白了。」
「哼,算你识相,待本座金丹重铸,一个小小毒火宗,翻掌之间便可顷刻覆灭。」他看裴艳衣的眼中充斥着淫欲,「再过一段时间,本座能动弹,便亲自来调教你这条母狗。」
裴艳衣把头深深的埋下,「多谢主人。」
苍木又问道,「你玄木宗是否来了一个年轻的筑基小修?明日你把他引来后山。」
裴艳衣抬起头来,「主人,他只有筑基初期,不知道您要如何利用?」
「嗯?」苍木马下脸来,骂道,「不该问的别问,你只管把他带来,剩下的你做好你母狗的本分就是!」
「是,」裴艳衣诚惶诚恐道。
「乖瑶儿,动手吧。」
裴瑶儿牵起娘亲的绳子,这老家伙自己不能动,便最喜欢看她俩母女淫戏。但娘亲死活不愿碰自己的身子,于是只有她调教娘亲给老家伙看。
「天不绝我苍木啊!哈哈哈!」苍木大笑,他在中州被围攻至金丹破损,付出了八成寿元的代价遁来北海,原本已经生了死志,却意外找到了玄木宗,这里有与他修炼功法完美契合的木行灵气。恰好这玄木宗垂危,于是双方互取所需。
今日他神识外放时,意外发现了一位灵力之醇厚,相比那些中州真传弟子分毫不差的年轻修士。他心生一计,干脆把裴家母女控制住,然后他夺舍这年轻修士从头修炼。凭自己的资源和修炼心得,他有信心百年内重回金丹!甚至元婴也不是不可能!
裴瑶儿拉着娘亲项圈上的链子,她环视一周,这次轮到什么了呢?
洞府内有秋千、兽笼,一条绷的直直的绳子……等等。她终于找到了这次的工具,一直半人高的木马。
「娘亲,」她对裴艳衣示意道。
裴艳衣四肢并用,爬到木马旁。这木棒的坐凳上面竖着一根十五厘米长,直径三厘米的木棍,木棍上面长满了顿刺。她痛苦的皱眉,想到了之前骑木马的回忆。
看见娘亲犹豫,她催促道,「娘快些,不然他又要变本加厉了。」
裴艳衣用手擦拭木棍,小心翼翼的坐了上去。木棍的顶端穿过红艳紧致的肉瓣,趁着湿润的淫水,把拇指大小的穴口撑开,深入到满是皱环的阴穴里。
第二十八章:反噬
「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外婆叫我乖宝宝……」奢华的洞府内回荡着女孩甜美的声音,还伴有「嘎吱嘎吱」的玩具声。
裴艳衣肤白似雪,面颊红晕。她那对吊钟似的巨乳被掏了出来,挂在衣襟上,因为太过肥硕,绛红枣似的乳蒂已经有些低垂。裙摆系在腰肢上,蹲据在一只半人高木马上。
她如小孩玩耍一般晃动着木马,让木马底弧形的底座在地毯上来回的摇晃。
木马太小,这使得她的姿势显得很是局促,成年人的身材玩耍着儿童的玩具,而且她还是赤裸着下半身骑木马。
小半个雪腚坐在木马的坐凳上,粘稠的淫水已经淌在了地上,从她稍微抬起的腚眼可以看到,一根漆黑的木棍在她的蜜穴里抽插。
「啪!」
她才顿了一下,裴瑶儿的鞭子就已经打在了她的奶子上,上面已经有了好几条红痕。
「娘,继续。」裴瑶儿拉动手中的链子,让系着红色项圈的娘亲抬起头来。只要她们懈怠,那降临在娘亲身上的会是更加变态的惩罚!
「哼,母畜就是母畜,一点也不自觉,还没小母狗听话!」苍木骂道,又故意腆着他那嘶哑的声音对裴瑶儿道,「对吧,乖瑶儿,等爹爹能下榻了一定好好宠爱我的乖女儿!」
裴瑶儿也「甜美」的回答道,「是的呢,好爹爹。」
……
碧空如洗,自那日玄木宗假丹修士的威能显现,宗门上下一片欢腾。大家都认为老宗主还活着,故意装作仙逝,就是引诱毒火宗暴露其狼子野,连其他三个客卿长老也安分起来,常日闭关不出。
「陆长老,您在吗?」
是裴瑶儿的声音,陆沉结束修炼,暂时停下丹田中泪滴的运转。
裴瑶儿找我会有何事?不过过去几月,裴宗主私下里倒是多次暗示,自己可以追求裴瑶儿。不过陆沉可不想蹚这趟浑水。
「陆长老,宗主请您去殿中议事。」她脆生生的站在洞府外。
「嗯,多谢瑶儿传达了。」
陆沉前往殿中,却被裴瑶儿拉住自己的手,「陆长老……您是来北海游历的大宗门弟子吗?」
裴瑶儿如此问,陆沉思考了一会,如果他还能找到陆惊鸿的话……他苦涩道,「嗯……曾经算是吧,有事情吗,瑶儿?」
裴瑶儿默默的摇了摇头。
裴艳衣在殿前等候。
她今日穿的一身白衣,妆容自然,裙外的脚上穿了双水晶高跟,唯有胸前的那对大白乳,露的不能再露,晃瞎了陆沉的双眼。
「宗主。」陆沉拱手道。
裴艳衣在前面走,「陆长老跟我来。」
两人一前一后,陆沉始终不和裴艳衣并肩走。他不是正人君子,没有什么不欺负人家孤儿寡女的底线……只是裴艳衣靠出卖色相招揽客卿,抱着你给我的和给别人的一样的态度,陆沉坚决拒绝这种没有实质进展的暧昧。
但裴艳衣可就误会了,她故意放慢脚步,和陆沉并肩。「陆公子莫非还是个雏儿?」
陆沉低头瞄了眼,她那大奶子上的红葡萄可以透过衣襟看的一清二楚,他对此不置可否。
裴艳衣踏步在清黝的石板上「哒哒」作响,山路崎岖,但石板铺就的小径却层次分明,每块石板间的间距、高低都恰到好处,让人不至于跨步太大。
海风腥咸,从山路上可以看到岛礁,泛着白沫的海浪舔舐着海岸……
陆沉问道,「宗主……这是?」再走就到了玄木宗的后山禁地,这可是宗门禁令明确说明的:除宗主外进入者格杀勿论。
裴艳衣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无妨。」
「陆长老,知道那日逼退毒火宗的假丹修士是谁吗?」
「难道不是老宗主吗?」陆沉见宗内的人都非常笃定是老宗主,听裴艳衣这一说,看来是另有其人。
裴艳衣摇了摇头,「并非是我父亲……」
她仿佛陷入了回忆中,娓娓道来,「两年前,我父亲自知大限将至,与其苟延残喘十年,不如尝试冲击金丹。
于是他倾尽他一生积蓄,购得了一枚元婴真君炼制的破障丹……但金丹不是炼气境,外物的作用终归是寥寥,」她叹了口气,继续道。
「就在父亲已经绝望之际,一位重伤的金丹修士来到了玄木宗。他的灵气属性与我宗相近,于是准备在此吸取宗门阵法的本源灵气恢复疗伤,作为补偿,他答应父亲在他疗伤期间守护玄木宗。父亲安心突破,只是最终还是没能出现奇迹……」
陆沉明白了,看来那日的修士应该是那位金丹前辈,他道,「既然有金丹前辈坐阵,您为何还……如此轻贱自己?」
「是啊,那我为何还变成了个淫贱的骚妇呢?」裴艳衣笑了,红唇勾勒出惨绝之色。「修真界弱肉强食,我修为低微,就该被他任意欺辱。」
裴艳衣忽然停下,「你看!」
她撩起自己的开叉白裙,白裙之下没有片缕,挺翘的双臀之间,一颗水晶球塞在其中,里面的蛇鱼还在不停的撞击,让水晶球一直不停的颤动。
她是背对陆沉撩起裙子,所以陆沉看的更加清晰,蜜穴红肿,淫水潺潺。
陆沉这才反应过来,看来那金丹修士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为何裴宗主要告诉自己这些事呢?陆沉心一沉,不妙的感觉传进脑海。
裴艳衣放下裙子,玉手向前指,「他就在里面。」
前面是一座石铸的洞府,也许是在后山的缘故,显得很是阴沉。
陆沉越想越觉得不对,这是要寄的节奏啊!他慢慢的往后退。
「裴宗主,您告诉我也没用啊,我只是个筑基初期的小修士,面对金丹,哪怕是受伤的金丹大修,我也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啊!」
裴艳衣低下了头,他没敢去看陆沉的眼睛,「对不起陆长老,不是我恩将仇报……是主人要你。」
她让开了位置,洞府的大门轰的打开。
陆沉脸色一边,转身就跑。但大门里一股无可匹敌的吸力把他牢牢地控制住。他的丹田被封,连神识也被局限在身体里,仿佛无形的蚕茧包裹住全身。
陆沉动弹不得,只有眼睁睁的看见自己被拉进洞府里。
「嘭」的一声,陆沉被摔在了地毯上,他是面朝下,毛绒绒的地毯塞了他一嘴的毛。
床榻上传来老人干涩的声音,「不知小道友如何称呼啊?」
陆沉四肢被压制住,只能转动脖子,只见床榻上有一位干瘦的老人正以满意的目光打量着自己,他始终保持着合掌的姿势,说话时也只动眼珠,头也不偏。
「晚辈陆沉,」陆沉扭动肩膀,让自己面朝上,躺在地上。这人应该就是裴宗主所说的那位重伤的金丹大修吧。
「其实前辈需要晚辈讲一声就是,不用如此抓晚辈进来的。」
「呵呵,」苍木笑了一声,又问道,「小友年纪轻轻便已筑基,并且还是天道筑基,不知小友师承何处啊?」
这老家伙上来就是两问,寻根究底的问。陆沉不是傻子,他要么是对自己有歹意,要么是有求于自己,看这种情况,一般都是前者了。
陆沉决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扯面大旗罩身,「晚辈是中州陆家子弟,在南荒大叶仙宗修行。」他多报个来历,希望这老家伙能投鼠忌器,放过自己。
苍木听见,神色大变,中州陆家,哪怕他全盛时期也不敢去得罪的啊,他眼珠一转又问道,「既然陆小友是中州陆家之人,为何又要在南荒修行呢,而今又孤身一人来北海呢?」
他念头飞速转动,一般世家弟子出门历练都有强者留下的神念,若陆沉真是陆家弟子,他只有放弃这个打算了。
陆沉哪知道为什么,总不可能给他说自己是别人的弃子吧。而且中州陆家,他如今就知道娘亲陆惊鸿,其他一概不知,只有半真半假的道,「我娘陆惊鸿在南荒修行,我自小在南荒长大,此来北海是为历练。」
末了,陆沉还补充道吗,「前辈应当知道我娘陆惊鸿吧?」
不过陆沉这下却是弄巧成拙了,原本苍木对他的话还信了一半,他一说陆惊鸿就出了「破绽」。
「哈哈,陆小友真有趣,」被人「摆」了一道,苍木不再赢藏自己的恶意,「陆惊鸿天资绝伦,闭关多年怎可能去往南荒,至于嫁人生子更是无稽之谈。」
「哼,你个小小筑基修士,不知哪听了中州陆家,知道了陆惊鸿的名讳就拿来当做靠山,真是狡猾至极!」
「我……唔……」陆沉还想解释,却被封住了嘴。他眼中惊恐,没想到筑基和金丹差距竟如此大,对方动都没动过,仅仅是神识就把他治的服服帖帖。
「主人,」裴艳衣从外四肢着地的爬了进来,她恭恭敬敬的磕头喊道。
苍木眼中绿茫闪动,「先把他拖出去,等我做好准备再带进来。」
「是,主人。」
陆沉被裴艳衣带到了外室,他全身都不能动,只有拼命的向她转动眼珠,期望她能放自己一马。陆沉不知道那老家伙在做什么准备,但一定对自己的性命有巨大的威胁!
到了外室,裴艳衣依然恭敬的趴在地上,她的眼中已经失去了光泽,形似木偶。
「陆长老,并非我不救你,」也许是见陆沉无辜,她终于开口道,「我和瑶儿都被他种下了奴印,不但不能违背他的意志,甚至连自杀也不可能。」
裴艳衣哀叹,其实苍木的伤势比她想象中的还要重,若早一点动手还能摆脱,但那日他帮忙逼退毒火宗使得她彻底接受了他的奴印,但也因此,苍木急需夺舍,否则会魂飞魄散。
「贱货,休要多言!」苍木的神识如同一道鞭子打在裴艳衣脑海让她发出一声尖叫。他夺舍在即,不再收敛灵力维持将要破碎的肉体和。
陆沉只觉得脑海一震,被他击晕过去。
待陆沉再度苏醒之时,他已经浑身赤裸,大张着身子漂浮在苍木面前。
陆沉的印堂前,一道巴掌大小,纂刻有绿色繁复文字的小型阵法缓慢的转动着,他的对面,苍木仍然盘腿坐在床榻上,连脖子都未曾转动过。
唯一不同的是,他那张开的眼眶中,已经看不到眼睛的存在,只剩下一片漆黑,如同深渊。
陆沉眼珠转动,他发现自己的四肢已经恢复了知觉。他试探的喊道,「前辈,前辈?」
苍木没有回应,那具身躯,仿佛只剩下了躯壳。
「该死!」陆沉骂道,他的四肢虽然能动,但半空中好似有什么禁制,他的手腕,脚腕都固定住。
他还在犹豫,是否要断腕求生。他印堂前的绿色法阵里,一道灰白色的阴影突然窜出,直接融进他的额头,进入了他的识海。
陆沉忽然眼神呆滞,他只觉心悸怔仲了一下,出于自身的保护,他神识迅速从遍身收回,缩入识海。
陆沉的身体一轻……脖子失去力气,脑袋垂下。
金色亮堂的识海中,陆沉站在中央四周皆是雾气,这是他神识凝炼而成的实质。在他的对面,灰白的人影张狂大笑。
「哈哈哈!陆小友,你还真给了老夫一个惊喜,没想到你灵气凝实,连识海也如此宽广,不错,不错!」
陆沉面白如霜,「莫非前辈是要夺舍我?」苍木那宛如失去灵魂的躯壳,他印堂的绿色阵法,还有现在他进入自己识海的灰白灵体,无不说明,自己即将被夺舍。
「哦,没想到陆小友竟然知道夺舍,看来老夫小瞧了你。」他灰白的灵体骤然膨胀,衍生出无数条如蜘蛛网般的触手,「既然如此,还不乖乖束手就擒!」
陆沉没想到他骤然发难,于是奋力冲向他的灵体。可是他筑基期的神识在金丹修士面前不堪一击。
摧枯拉朽一般,陆沉的识海被他尽数占据,连自己的神识也被他包裹在里面。
「哼哼,小友在想什么呢,难道以为自己还能反抗吗?」
「陆沉」睁开眼来,轻松的从半空落下。
「真是潜力无限啊,」他自言自语,对这具身体真是越看越满意,甚至手一挥,把他过去的那腐朽的躯体化为灰烬……
接下来,只要彻底掌握他的丹田,那这具身体就彻底是老夫的了!
苍木坐在他原来躯体的位置,气势汹涌的探查向丹田。
识海中,陆沉仿佛处在一个逼仄的角落,他四处捶打,就是破不开这囚笼。神识的倦怠让他快「睁不开眼」,但他不能闭眼。
这一闭,这世上就在也没有陆沉,也再也看不见陆惊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