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宝局长 (13-29 完结)

19592Clicks 2019-02-08

                13

  大刘是经验丰富的老侦查员,立过两次三等功。如果不是朝中无人,现在起码是个副大队长。小赵刚刚从事刑侦这一行才两年,是个活泼开朗的青年,这一次大刘扮成外地来的毒贩,小赵扮成司机兼保镖,而孟秋兰扮成他的情妇。

  她穿上合体的旗袍,抹上高级润唇口红,化上妆,走起路来娉娉婷婷的,小腰肢春风拂柳似地轻轻摆动,还真像一个美艳少妇。玲珑有致的曼妙身材受到了大刘和小赵两位同事的一阵取笑,孟秋兰嗔怪地白了他们一眼,不过心里却非常高兴,一方面做为一个女孩子,受到异性对她容貌的赞美,从心底里的种窃喜,另一方面对能参加这样富有挑战性的工作非常高兴。

  本来他们已经完美地完成了工作,准备在对方晚上交货时人脏并获,不料临时接到上头通知,要求他们拖住对方,最好让对方的头目能够出面,大刘当时就觉得非常危险,双方已经谈定交货时间、地点,定金也交了,突然提出变化,这是犯忌的,极易引起对方的疑心,可惜据理力争,上峰就是不理,无奈何之下,大刘关照两位年轻人,晚上见机行事,加意小心。

  果然,晚上一到地方,就感到不妙,对方人手增加了一倍,腰间鼓鼓的,明显带着家伙,而他们三人是买货的,事先根本未带武器。

  一见三人未带钱来,反而提出延期交易,果然对方当机立断,立刻围上来,大刘见势不妙,意图反抗,掩护两位同事逃走,希望逃走一个,对方就不敢蓄意加害,可惜对方人多势众,他前胸挨了一刀,三人束手就缚。

  三人被蒙上眼睛,带上汽车,只觉得开了一个多小时,最后被带进一个充满霉湿气息的地方才打开眼罩,看起来是个废弃已久的仓库,地上铺着草垫子,几张东倒西歪的桌子上扔着些酒瓶、剩菜,地上到处是烟头。

  三个人被分别绑在柱子上,大刘胸口一刀挨得不轻,已经奄奄一息了。

  孟秋兰抱着侥幸的心理,希望对方只是怀疑,她扮的是大刘的情妇,名叫丝丝,此刻焦急地叫着大刘的化名:「胜哥,胜哥,你怎么样?」又转头怒视着为首的歹徒:「你们讲不讲江湖道义?大家都是出来求财的,你们怎么可以这么狠毒?」

  「啧啧啧,扮得可真像,女警官,入戏太深了吧?」为首的歹徒长得浓眉大眼,外表憨厚得像个农民,但是他此刻嘴角挂着冷冷的嘲笑,和他朴实的外表极不相称。

  他走到昏迷的大刘面前,手指残忍地插进他的朐口,大刘痛得大叫一声,醒转过来,目中喷火,怒视着歹徒。孟秋兰惊喜地喊道:「胜哥,你,你……你没事吧?」

  「胜哥?」歹徒讥讽地一笑:「刘子华警官,什么时候改了名字?」

孟秋兰不禁呆住了,刘子华叹了口气,说:「秋兰,算了,我们的人中有败类,已经暴露了,一切都完了。」

歹徒哈哈一笑,说:「聪明,孟秋兰小姐,看来还是刘警官聪明呀。」

小赵,赵胜云愤怒地大喊:「你们这些混蛋,绑架警察,是什么大罪?你们不要命了吗?快放了我们,赶快送刘警官去医院,不然……」

「不然怎么样?我们干的这一行,本来就是不要命的买卖,你们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还想活着离开吗?天真!」

这时,一个歹徒走到他身边,说:「许哥,大哥刚刚传话过来,尽快把他们处理掉,不要留下痕迹。」

那个许哥点点头,对几个喽罗说:「干掉他们。」

一个喽罗凑近他身边,涎笑着,色眯眯的目光盯着孟秋兰窈窕迷人的身材和吹弹得破的脸蛋,说:「大哥,这么做了他们,不是太便宜他们了,这马子盘子够靓,不如咱们……」

「嘿嘿嘿嘿……」歹徒们都发出了会心的奸笑,那位许哥刀子似的目光盯着孟秋兰,上上下下打量着,眼中射出淫秽的目光,他狞笑着点了点头,说:「潘子说的不错,咱们乐呵乐呵再说。那两位可敬的警官暂时先留着,让他们过过眼瘾吧。」哄笑声中,许哥脱掉上衣,露出结实的古铜色肌肤,两块胸肌十分的发达。

  小赵又大声咒骂,结果和大刘两人嘴里分别被塞进一团破布,呜呜地说不出话来。

  孟秋兰全身都在簌簌发抖,她没想到第一次出任务居然会是这种局面,最后还被凌辱,虽然个性坚强好胜,此刻无助的情形下也不禁觉得十分软弱。

  她那可怜的嗓音起伏不定,她的说话含糊不清,但几名歹徒却还是听得很明白:「你……你们……杀了我吧……不要…不要……不要碰我。」

许哥阴阴一笑,走近满脸惶恐地注视着他的美貌少女,阴阴地笑了一笑,伸手抚弄她坚挺的乳房。

  孟秋兰努力地维持自已的骄傲和自尊,但是无法挣扎的身体却屈辱地任由这个男人任意地抚弄自已从未被男人碰过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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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子解开了她的束缚,却没有解开她捆在背后的双手,她被按倒在草垫上,优美动人的身体曲线在合体的旗袍下纤毫毕露,一双洁白俏美的大腿从开衩处暴露出来。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姿势有多难看,她翘着屁股跪伏在这些丑陋的男人面前,现在她美丽纯洁的身体即将被这些个低贱的歹徒享用。

  许哥狞笑着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贴着她优美的大腿曲线向上割,将她的衣服整件剖下来,一具婀娜动人、雪白丰腴的女人肉体出现在这些男人面前,她俏美圆翘的臀部被一件窄小的半透明小内裤裹着,内裤是黑色的,衬得臀部两大片暴露在外的臀肉雪白娇嫩,被推到乳下的乳罩,使她的乳房更为突出挺拔,看得这些歹徒一个个目瞪口呆,露出淫欲的目光。

  大刘和小赵,虽然满心的愤怒,也情不自禁地被这异样动人的女性胴体吸引住了。

  「不要……不……要……」孟秋兰忍不住哭泣起来,任她是怎样的坚强,也无法控制自已的情绪了。

  姓许的头目脱光下衣,一根乌黑粗大的肉棒出现在了她眼前,孟秋兰粉脸绯红,厌恶地闭上眼睛。但是她的头发被扯了起来,被迫迎向那支恶心的东西。

  「嘴张开,用你那漂亮迷人的小嘴给我好好地舔。」许哥命令道。

  孟秋兰扭过头,不理睬他。

  许哥愤怒地抓住她的头发,肉棒向她的小嘴里顶,可是她紧紧闭着双唇,顶到了牙齿,许哥腥臭的肉棒无法更进一步,他生气地用手掐住孟秋兰的桃腮,迫使她张开小嘴,就要往里插。

  倔强的秋兰张开小嘴,试图咬断他的肉棒,许哥吓了一跳,他跳起来,走到大刘的身旁,冷冷地看着孟秋兰,忽然一刀刺进了大刘的小腹,大刘「呃」地一声,身子佝偻起来。

  孟秋兰心胆俱烈,惊恐地大叫:「不要……不要……别伤害他。」

许哥冷酷地旋转着刀尖,大刘的身体随着刀子的扭动一阵剧烈的颤抖。血,不住地随着扩大的创口流下来,大刘已经出气多,进气少,奄奄一息了。

  这残忍的一幕,使孟秋兰痛不欲生,她泪流满面,疯狂地摇着头,而许哥已经踱向了目眦欲裂的小赵。

  孟秋兰惊慌地大叫:「我答应你,我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放开他,别杀他。」

许哥带着胜利的微笑,走到孟秋兰面前,柔声说:「这才乖,早听话些不是什么事都没有了?」

孟秋兰哭泣着:「你是魔鬼,你们都是魔鬼,你们不是人。」

  许哥却不容她说下去,阳具慢慢挤开她的双唇,黑红粗壮的阳具已经插进了她的小嘴。

  眼泪从女警官的眼中缓缓流下,她从来没有干过这种事,而现在她却要跪在这里给这个应该由她抓捕归案的歹徒含吮吃鸡巴!

耳边传来几名小混混的口哨声和嘲笑,而且自已的同事就在一边看着自已,裸露着娇嫩的肌肤,口里淫荡地含着男人的阳具,孟秋兰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烧着,但她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她的头被死死按在男人的胯下,粗大的肉棒填满了她的小嘴,腥臭味和男人浑厚的体味传进她的口中,令她做呕,但她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许哥低着头,看着自已的肉棒慢慢地进入那性感迷人的小嘴,湿热柔湿的感觉充满了他的感官,而眼见这么漂亮动人的姑娘赤裸着身子,像个女奴似的含吮自已的肉棒,那种心理上的极度满足感几乎使他立刻射出来。俊俏的女警官耻辱地含着他的阳具,那笨拙的动作,生涩的技巧,含羞的表情对他来说,是超级的享受。

  许哥晃动着自已的胯部,一下下猛力顶送着,凶猛的肉棒干着女警官的嘴,把那可爱的小嘴当成了极品的小穴。

  女警裸着诱人的身子,被动地用嘴服务着这粗汉的肉棒,听任这根巨大的东西一次又一次地撑穿了自己的喉咙,忍耐的呕吐感使她的胸膛快速地起伏着,平坦柔软的小腹收紧着。

  几名歹徒贪婪地看着这优美动人的绝色女警跪在老大的胯下,温暖柔润的小嘴被粗大的肉棒撑得圆圆的,口水使黑红的肉棒亮晶晶的,发出了无比淫靡的气息,他们喘着粗气,有的已忍不住褪下裤子,套弄着自已的阳具,丑态毕露。

  小赵看着这位许多同事暗恋、爱慕的美貌警花,羞辱地爬在歹徒脚下、听任摆布,那异性的器官在那张自已只奢望能轻吻一下的娇柔小嘴里插弄着,脸上充满难过和无能为力的痛苦,而他的身体却一阵阵发热,对这难得看到的动人裸体情不自禁地产生了欲望,他对自已这种生理上的变化感动十分的羞愧,可是却无法控制。

  许哥用他的脚轻轻挑逗着孟秋兰丰耸的嫩乳,柔软的小腹,光滑的大腿,最后又用脚趾拨弄着她小内裤下贲起的阴户。他的脚每滑动到一处,胯下女警官的那里就一阵颤抖,娇嫩的肌肤出现细小的颗粒,当他的脚趾像玩弄一个下贱的婊子似的捅弄着她的阴户时,从未被异性抚弄过私处的女警官受到这强烈的刺激和侮辱,浑身的血仿佛一下子都涌到了头上,她有种晕眩的感觉。

  而这时,她娇美白晰的胴体上泛起了一层粉色的光晕,整个人在灯光下,在所有男人的眼里简直是天仙的化身,最性感的尤物。

  终于,许哥「啵」地一声从她嘴里抽出了油亮亮的大肉棒,把她推倒在了地上,缚在身后的双手一阵疼痛,细嫩的手腕肌肤已经渗出了血迹。由于双手搁在后腰下,她的胯部被垫得高高的挺了出来,以无耻的姿势,贡献给正在凌辱自已的男人,她紧闭的阴唇,贲起的阴户在灯光下是那样迷人。

  许哥压在了她的身上,除了屈辱,她的双手也感到了极度的痛苦,心灵和肉体上的双重折磨,使许哥疯狂揉弄她的乳房、拉扯她乳头的痛苦也不那么的强烈了。

  她粉嫩的乳房被大手揉搓得变了形,可是红红的乳头,由于受到拨弄,却无法掩饰地挺立着,坚强的女警始终一言不发,她不想哀求或呻吟,她不想连心也向对方投降。

  修长结实的大腿被分开了,孟秋兰的心都在颤抖,她绝望的目光凝视着棚顶的灯光,仿佛已经死掉了一般。她合上眼,感到下体的阴唇被火热坚硬的阳具顶住了,全身不禁一颤,想到一向守身如玉的纯洁身体,就这样耻辱地被歹徒玷污了,而且……还不会只是一个男人,全身就感到发冷。

  乳罩被摘了下来,小小的内裤也被粗暴地扯下来,她觉得下体一痛,毫无快感使她的柔软腔道内部没有润滑液体,此刻被男人的阳具插进去,像针扎一样地痛,尽管她已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仍然忍不住丝丝地吸着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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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欲火如焚地盯着那挺立的阳具开疆拓士般,缓缓插进了那颤抖着的雪白女体,一丝鲜血代替了淫液,从阴道里缓缓地流了出来,有几个人撸动着肉棒的手动得更急了。

  小赵也感到口干舌燥,呼出的空气喷在自已的胸口都觉得热热的,他热切的目光也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少女迷人的秘处。

  泪水再度模糊了她的眼睛,她感到下体火烧火燎地痛楚,下体已经完全被占据,忍禁使她的肉体绷得紧紧得,她开始不断吸气,试图放松自已的肌肉,减少痛楚。

  她明白,自已的处女之身已被破了,她在心里暗暗地告慰自已:「我没有屈服,我没有屈服,我是为了拯救自已的战友,我是被迫的。」抽送在持续,少女的阴部由于生理的原因开始自动分泌淫液,保护自已,两人的交合处发出抽插时的声音,孟秋兰渐渐已经适应了他的操弄,下体酥痒,不再感到剧烈的疼痛了。

  感到了她阴部的润滑,许哥邪恶地一笑,拔出鸡巴,把她翻了过来。

  女警感到双手一阵轻松,手臂麻木的快失去知觉了,她茫然地跪撅着,翘着圆润粉嫩的臀部,不知道这恶棍要干什么。一根极为粗大的阳具慢慢接近屁眼,她恍然知道自已快要被肛交了,她是个纯洁的姑娘,虽然听说过这种做爱方式,一直都以为那是变态的人才玩的肮脏游戏,而现在自已就要被肛奸了。

  自己那小小的屁眼,能承受这么巨大的阳具吗?她简直不敢置信,莫名的恐惧使她的身体颤抖着叫起来:「不……不要……插那里……变态……」

「哈,终于开口了吗?」许哥根本不在乎她的求饶,少女无助的臀部昂然向他发出着邀请,怎么可以放过呢?他把女警官的屁股向两边分开,吸了一口气,阳具大力一挺,对准娇小的屁眼插进去。

  「啊,痛啊,放开我……不要啊……」孟秋兰双膝跪着向前挪动,但立刻被许哥抱了会来,阳具已顶入了她的屁眼半分了,龟头被肛门肌套着,真是舒服极了。

  他把阳具对准女警的肛道,使劲向上一挺,整根九寸长的大阳具齐根而入,套得紧紧的。

  侮辱使孟秋兰哀哀而哭,她再也受不了这种折磨,尽管她性格坚强,但是毕竟这是她无法忍受得痛苦。

  男人们兴奋地望着那粉圆诱人的臀部,一根粗长的鸡巴已经齐根而入,深深地插进了那迷人的腔道,他们兴奋地嘻笑道,愉悦着视奸的快感。

  小赵只感到自已早已勃起的阳具跳了跳,看到那根大肉棒插进娇嫩屁眼的画面,在恍惚中仿佛插入的是自已的阳具,他感到极度的兴奋。

  而孟秋兰屁眼好像被挫子钻着,一阵一阵剧痛从屁眼的中心传遍全身,她俏丽的脸颊肌肉不停地跳动着,嘴里发出「咯咯」的声音,身上已软绵绵得没了力气,只感到屁眼里粗大的肉棒进进出出,又是辛苦又是痛楚。

  这副悲惨的模样,还是那个英姿飒爽、漂亮健美的女警官吗?

  终于,阳具挺动着,一股股激流喷射进她的谷道。

  天呐,终于结束了,她欣慰地想着,感到一丝解脱的兴奋。

  一个胖子涎着脸凑上来,贪婪地看了扭曲着娇躯,趴在地上喘息的女警察,讨好地对许哥道:「嘿嘿,许哥,怎么样,爽吧?让她再服侍您一次。」

许哥淫笑着看了孟秋兰一眼,穿上衣服说:「不了,我还得回去应付那个淫妇。」他狠狠地啐了一口说:「那老淫妇简直就是TMD吸血鬼托生,要不是老子才懒得碰那贱货。」

他不怀好意地看了几名手下一眼,说:「你们玩吧,记得要清理干净,事后向我报告。」

「是是是!」几个手下急不可耐地送走许哥,立刻扑向女警官的身体,一共五个人,五双手五张嘴一齐往孟秋兰的滑腻可爱的身体上揉搓吮捏。

  「啊……不要……放开……我……」孟秋兰尖叫着扭摆娇躯,绝望地惨叫。

  胖子抢先扑到漂亮女警的下身,张嘴包住她刚被干过的粉嫩小穴来回吸舔,仿佛觉得那是人间美味,他简直爱死了这具有高雅气质,平时根本玩不到的漂亮女人。

  其他的男人各自抓住美丽娇躯的各个部位就是大快朵颐。高耸的双峰、纤细欲折的柳腰、白晰的粉颈、晶莹剔透的修长的玉腿、粉嫩敏感的阴户、圆润的丰臀,女警的双手被解开,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被咬啮着、没有一片肌肤不是泛出艳红。

  她的挣扎只是提升了大家的兴趣,五个男人脱得赤条条的享受着她性感迷人的胴体。

  小赵愤怒法地挣扎,口中唔唔地叫着:「无耻,畜生。」只是声音含糊,根本就听不清。

  五个淫徒都在尽情地享受,四肢都被人压制住了,孟秋兰连惨叫的勇气都没有了,她不知道还要受到怎么样的折磨和屈辱。乳房被几双手粗暴揉弄搓摸着,一双修长粉嫩的大腿也被人抱在怀里亲吻着,舔弄着,屋里的淫欲气氛已涨到了最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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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子拉开一只正在拧她臀肉的手掌,抱起孟秋兰丰腴的臀部往前一送,他的坚挺阳具再次探进了女人性感的美臀。他的举动提醒了其他几个人,陡觉被阳具再次插进屁眼,惊慌的孟秋兰睁开眼刚要叫喊,一根直挺挺的阳具就送进了她的樱唇,有滋有味地抽送起来。

  她无法挣扎叫喊,下体的胖子还意犹未尽地舔着她的小穴,像条疯狗似的用舌头在她娇嫩的小穴里钻进钻出,初尝性爱的女警官只从他的疯狂中体会出一丝快感。而另两个气急败坏的歹徒,拉不开胖子肥胖的身子,只好急不可耐地一手摸弄着她的乳房,一手拉着她的温软小手而自已手淫。

  美丽的女警官孟秋兰,被五个赤条条的男人包围着,狂淫着,眼泪眼角簌簌流下。可是狂乱中的孟秋兰甚至来不及感到愤怒和屈辱,口腔里的肉棒急速地进出,插得她喘不过气来,阴袋和阴毛不时撞在她的脸上。

  潘子捧起她的臀部,两人的下体紧密结合,臀后的阳具不知疲倦地开垦着肥腴的良田,顶得她不断向前耸动,而恰好迎合了胖子的舌头,吸吮着她的汁液和嫩肉,使她不由自主地发出「嗯嗯唔唔」的呻吟,两个尖挺的乳房像揉面球似的被搓弄着,两只手被人按着握住两具粗大火热的阳具套弄得满手都是淫水。

  大概是过于兴奋,一轮猛挺之後,阳具暴胀,潘子的精液就直直激射在孟秋兰的臀眼里。

  本来正拉着孟秋兰的小手抚弄自已鸡巴的两个恶棍一见潘子浑身哆嗦,忽然喘着粗气不动了,立即争先恐后地扑过去,右边的家伙抢先了一步,一把拉开潘子,自已的肉棒「吱」地一声又插了进去,接茬在紧缩的屁眼里抽查起来。

  没有抢到位置的那个家伙恨恨地在胖子的屁股上踹了一脚,咒骂道:「孙胖子,你TMD有完没完?」

孙胖子醒过神来,生怕一起身被他抢了位置,连忙住上爬了爬,短粗的阴茎一下子送进了那销魂的蜜穴里,颠着他的屁股抽送起来。

  喷射完毕的潘子意犹未尽地又转向女警的嫩红乳尖吸啜着,胖子插着孟秋兰的阴户,紧窄年轻的嫩穴对他而言是种极大的刺激,他干了几分钟,就哆嗦着在孟秋兰的小穴里射出了精液。

  他爬起来,满脸通红,像喝醉了酒似的不知在嘟囔些什么,等急了的那名歹徒一把把他推了个踉跄,自已钻到了美女的胯间,那鲜嫩的小穴口刚刚微微合起缝来,又一根阳具捅了进去。

  几个人走马灯似的,小嘴、乳房、屁眼、小穴、大腿……每一处女人美丽迷人的地方都受到了五名歹徒接力似的奸淫。

  孙胖子似乎有舔弄女人的爱好,当他抢不到好的位置时连孟秋兰光滑柔腻后背也舔起来,孟秋兰的背部就像玉瓷般细腻。

  现在在干着孟秋兰屁眼的换成了刚刚干她小嘴的人,他叫吴铁生,他大大地掰开女警官丰润的臀肉,低头看着自己阳具在臀沟下的菊花蕾中进进出出,兴奋得热气喷洒在沾满孙胖子唾液的背部。

  狭窄的小臀眼在两片肥嫩嫩的臀肉掩盖下显得更紧缩,臀眼里的柔软和紧密带给敏感龟头莫大的快感。

  溢出流涎的嘴里有潘子沾满自己唾液的阳具在肆虐着,而孙胖子紧搂住她纤弱的细腰舔着肚脐和小腹。

  美丽的女警官已彻底地成为他们的玩物,「啪啪啪」优美的心型的白嫩臀部被撞得臀浪波动。

  孟秋兰漂亮的长睫毛轻轻抖动着,一脸迷离的春色,迷迷蒙蒙的星眸痴痴地仰视着屋顶,汗水贴住了耳根的云鬓,身上各处的精液使她娇美的躯体发出楚楚动人的淫靡景象。

  当所有的人一而再发泄光自已的精力,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时,被摧残得女警无力地蠕动着身子,悲哀的眼视甫一接触到绑在柱子上的小赵,马上受惊地挪开,看到了他,她才猛然醒悟自已的身份,羞愧和悲伤使她伤心欲绝。

  此时,她才裴哀地发现,大刘的头软软地垂着,一动也不动,已经悄悄地死去了。

  恢复精神的歹徒们满意地淫笑着站起来,潘子看着双眼充血,绑在柱子上的小赵,挪揄地一笑,说:「现在,我们是不是应该照顾照顾我们的赵警官了?」

吴铁生看了看小赵充血的双眼和微凸的裤裆,不怀好意地说:「我看,让我们美丽的孟警官亲手杀死他,怎么样?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可以让他在临死前也尝尝这绝色美人的滋味,相信赵警官不会反对吧?」

几个歹徒听了都拍手叫好,他们已经无力发泄兽欲了,如果能看到这样一出好戏自然不胜欢迎。

  孟秋兰听了他们的话,不禁浑身发抖,反射性地大叫道:「不,不要,我不要,不要逼我,我不能杀他。」

吴铁生走过去,狠狠地在小赵肚子上一击,取下他嘴里的破布,淫笑着问:「赵警官有什么意见,同不同意啊?如果由我们来下手,一定先狠狠地折磨折磨你再说!」

小赵被打得干呕着,喘息了半天,才抬起头,悲伤地对孟秋兰说道:「孟警官……不,是……秋兰,我们已经不可能活下去了,你知道吗?你是我们警队里最漂亮的姑娘。」

他苍白的脸颊上泛起了红晕:「我心里一直爱着你,队里好多小伙子都暗地里喜欢,可是,我知道,凭我的条件,不配追求你,平时,能和你多说几句话,心里就很高兴了。」

他期期艾艾地说:「我……我还没找过女朋友,没有过女人,在临死之前,你……你肯……」

孟秋兰红着脸,羞窘地打断他说:「小赵,你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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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铁生把小赵从柱子上解下来,但是没有松开他缚过双手的绳子,拉到孟秋兰的面前,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塞到她的手里,早已有两人端着手枪,戒备地站到一旁。

  吴铁生阴笑着对她说:「别耍花样,你可以满足他,也可以一刀杀死他,如果想要反抗,那么他会死得很惨,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吧?哼哼!」

  他退到一边,坐在一张桌子旁,打开一个纸包,拿出些下酒菜,自已倒了杯酒,旁若无人地吃起来。

  孟秋兰手持尖刀,颤抖地看着小赵,小赵也苍白着脸,呆滞的目光低头看着她,这一对共同侦缉案件的同伴,如今居然是这样一种局面,实在是他们事前所万万料想不到的。

  好久好久,孟秋兰的脸色忽红忽白,看着年轻的小赵,她忽然想,自已已经是不洁之身了,既然一定是死,为什么还拘泥于世俗的想法?就在临死前疯狂一回,就让这个和自已一起共赴黄泉的伙伴享受一回吧,如果说那些恶棍都能占有她,她又何惜于给予自已的伙伴?

  她放下了刀子,庄重圣洁的脸上泛起了异样的光辉,她用双臂抱住小赵的屁股,脸贴在他腿间悲哀地摩挲着,晶莹的泪珠滚落下来。

  看得饶有兴味的一个歹徒叫骂道:「快点,天已晚了,老子想睡了。」孟秋兰毅然地擦干眼泪,毫无羞涩地拉开小赵裤子的拉链,掏出了他的阳具。

  小赵的阳具已经有些硬了,经她的小手拿出来,立刻像充了气似的迅速变直变挺了。

  秋兰的脸还是红了,她抬起头,睨了小赵一眼,似乎有些嗔怪他的色。小赵的眸子已经回复了神彩,在她一瞥下脸有点红,可是看到这娇美的裸体美人跪在自已面前,温柔的小手抚弄着自已的阳具,软软的,暖暖的,痒痒的,她那眸光一睨,在此时此刻是那样的妩媚,直挺挺的阳具反而克制不住地又跳了跳。

  几名歹徒发出轰然的笑声,孟秋兰红着脸,挺直了胸膛,红润的小嘴贴到小赵火热的阴茎上,卷起灵滑的香舌含住他微带咸味的龟头。

  从未有过这种经历的小赵身子猛地一颤,被孟秋兰温柔的口交服侍得有些飘然若仙的感觉,那条温润的丁香像蛇身一般卷住了龟头,香舌滑舔过最敏感的马眼,他全身的经络都酥麻起来。

  他感激地望着这位平时他无缘一亲芳泽的心爱女陔,此刻却毫不嫌脏地用嘴亲吻着他的性具,感激和兴奋充溢在他年轻的胸怀间。

  这种陌生的感觉是多么妙不可言啊。

  被温软的舌头这么来回舔了几十下,再经那小嘴一阵套弄,小赵再也忍不住急速高涨的快感,被舌尖挑拨着的马眼陡然释出滚热的精液。

  他的激情喷射着,一股股滑热浓液奋力地射出,而无法禁止。孟秋芳娇滴滴的红唇依然紧凑地唆住膨胀中的肉棒,舌头不仅含紧着射精中的龟头,嘴里还加紧吸吮,毫不嫌脏地大口大口吞下去。

  小赵胀红着脸,感激地看着孟秋兰,深情地说:「秋兰,谢谢你,谢……谢你。」孟秋兰幽幽地瞟了他一眼,垂下眼脸,继续含弄着他疲软下来的肉棒,很快,年轻人的肉棒在她温柔的小嘴里再次膨胀起来。

  几个歹徒一方面沉醉在孟秋兰那种从未见过的娇媚神态,另一方面也不禁暗中赞叹这小子体力恢复之快。

  孟秋兰轻轻拉了拉小赵的衣角,低声说:「躺下。」小赵先跪下来,面对面看着孟秋兰,忽然满眼是泪,在她的脸上疯狂地吻起来。

  孟秋兰体贴地抱住他,两个人拥吻了一阵,然后她抱着小赵的肩头,让他轻轻躺在地上,然后有些羞答答地抬起臀部,用手拈着他直挺挺的阳具,缓缓放入自已紧窄的小穴,丰盈的臀部悄无声息地落下来,将他的粗壮和激情含进了她的娇嫩之中。

  从未做这种事的女警官主动地上下起伏着,一对丰盈的玉兔随着她的起伏,在她的胸前跳跃。

  同自已没有反感的人做爱,使孟秋兰也不禁产生了欲望,她美目半闭,暂时忘却了痛苦,陶醉在交约的快乐中。肉棒在芳草掩映中、小穴翕张开合,吸吮蠕动,小赵登时觉得浑身酥麻,醇美难言,而丰腴柔软的臀部每次坐下来贴在他的胯间都会带来一种只可意会的舒适感,小赵的臀部奋力上挺,直捣黄龙,而孟秋兰秀眉微蹙,也娇啼婉转、忍痛迎合着他,脸上那妩媚难耐的神情动人极了。

  那清丽的脸庞此时散出荡人的妖媚。光影在孟秋兰诱人的身体上投射着黄色的光芒,时隐时现的交合处吞吐着高昂的肉棒,一缕缕的秀发披在她雪白的香肩上。

  两人陷入舍死忘生的疯狂交合之中……

  小赵不知疯倦地上挺着臀部,腰部有力地挺动,在孟秋兰那湿滑、温暖、柔嫩紧蜜的阴道内迅猛有力地抽插着,孟秋兰也首次感受到了做爱时那种欲仙欲死地美妙滋味,她娇啼婉转,娇羞地用下用力坐送自已光润玉美的柔嫩雪臀,让小赵的阴茎能插入得更深,仔细体味那硕大浑圆的滚烫龟头深深地插在自己那娇小紧窄的阴道深处,所带来的极度快感……

  小赵喉间发出了情绪激昂的低吼,双眼深情地望着孟秋兰在他身上跳跃的艳姿,似乎想把她永远深深记在自已的脑海中。

  勃起的阴茎又开始激射了,被他的阳精在阴道内一阵激射,孟秋兰那紧窄娇小的阴道中柔软的膣壁嫩肉立刻抽挛地紧紧箍住那粗壮的肉棒,随着他的激射娇躯艳光四射,娇媚不可方物……

孟秋兰忽地俯下身子,尖翘的双峰紧贴在小赵的胸膛上,她右手搂住小赵,美丽的双唇与小赵交接了起来,娇艳的嘴唇吸吮着他,左手摸到了匕首,从小赵左侧第三根胁骨下头斜斜地刺了进去,眼中流着泪,疯狂地亲吻着他的嘴唇,嘴里说着:「小赵,安心地去吧,我……很快会回陪你,陪大刘。」

从那里刺进去,可以直接截断心脉,使人毫无痛苦地死去,她在警校上课时教官是这样讲的,可是她万万料想不到第一次,竟是用在自已的同事身上。

  小赵「呃呃」地叫着,他的阴茎还在亢奋地射着,而他的心脏却在这一刻被刺破,他吐出了最后一口气,带着愉悦和感激,眸光渐渐散乱,身体也僵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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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惨无人性的歹徒看着骑在小赵身上,脸儿雪白,痴痴怔怔的孟秋兰,只见两人那紧紧交媾在一起的下身中,阳精爱液混杂着玉津淫水正缓绘流出了孟秋兰的下身……而小赵的鲜血也向外淌着,染红了孟秋兰白晰修长的大腿,不禁拍手叫好。

  孙胖子惋惜地看着她,说道:「这小娘们还真够味,哥几个,真把她这么做了?是不是……太可惜了?」

几个歹徒互相对视着,终于,潘子拍了一下大腿说:「妈的,咱们一辈子能有几回玩到这么够味的女人?还是个警花咧,咱们留下她,玩腻了再杀,就凭咱们几个,还对付不了她?对对对,玩腻了再杀,玩腻了再杀。」几个歹徒随声附合着,脸上又露出了淫秽的笑容。

  目中含泪,凄惨地望着小赵年轻的脸庞渐渐失去生的神韵,孟秋兰的心本也已像死了一样,但是她的耳朵里还是听到了几个歹徒的话,一股冷冽的仇恨光茫突然在她眸中一闪,她不再决意去死了,既然歹徒们爱慕她的姿色,那么她要以姿色做为复仇的武器,她要寻找机会逃出去,她知道机会渺茫,但是毕竟有了机会。

  何况,警方也不会置之不理,他们一定也在寻找他们。

  警方在全市展开了搜捕行动,但是忙了一夜,还是没有丝毫踪迹,根据以往的经验,贩毒组织是十分凶残的,因为国家法令对制毒贩毒者处罚极严,通常结局就是枪毙,所以敢于冒险贩毒者都是心狠手辣,发现警方卧底通常的结果也是以牙还牙——处死。

  然而死不见尸,就要继续搜下去,只是大家心中有数,虽未明说,搜救热情已经淡了。

  这件事中牺牲三名警员,恐怕上级的批评各位领导是避免不了了,而失去了美丽的孟秋兰,秦守仁心中也确实有些懊恼,一早才回到家,现在萧燕简直成了他的妻子。她对丈夫说要过两天回去,干脆就住在了秦守仁家里,女人的廉耻心一旦消失,则做事比男人还要彻底,她现在恋奸情热,看到秦守仁简直比老公还亲。

  可是秦守仁现在情绪不高,刚刚简单地吃了几口东西,妻子的电话又打了过来,又是一个坏消息。原来她昨天发现家里的保险柜被盗,丢了五六个存折,十几万现金和价值四十多万的一批手饰。

  存折都是有密码的,她倒不太担心,但是记载着他们夫妻协助走私、收受贿赂的笔记本也同时失踪了,她告诉丈夫时虽然有些忐忑不安,可也不知是自我安慰,还是在安慰丈夫,认为小偷偷的是钱,笔记本记得只是一些时间、地点和物品名称,根本不可能让外行人看明白,虽然丢了,应该问题不大。

  秦守仁越听脸色越是阴沉,未等妻子说完,就截断她,告诉她手边还有什么可供怀疑的证据,立刻毁掉,这几天电话里不许再提类似的话。他的郑重把妻子吓住了。

  摞下电话,秦守仁眸光闪烁,他在冷笑。他在查对方的把柄,显然对方也在搜集他的证据,目前看似乎对方是占了一点先机,但是那些似是而非的证据无法置他于死地,他和妻子分居已久,众所皆知,万一时全推到她身上,她本身就是海关的,自己就连个纵容家属的罪都谈不上。

  想到这些,他的心安了些,这才有心和萧燕调笑。他先打了个电话给单位,说自已忙了一夜,心脏不太好要在家里休息一下,今天继续调查搜救,重点放在郊区市外,不要大张旗鼓,交待完搂着萧燕上床,他是真一夜未睡,到底年纪大了,虽然美人在抱,可是一会儿就酣然大睡,可怜萧燕精神正足,睡又睡不着,被他抱着又不好离开,只好陪他这么躺着,心里乏味得很。

  他在呼呼大睡,网球场上,何氏兄妹却是精神抖擞。

  兄妹二人都穿着乳白色的短裤、背心,头戴白色遮阳帽,都是一身麦芽色的健美肌肤,哥哥修长伟岸,身高一米八,妹妹也颀长苗条,只比哥哥矮了一头,简直是一对金童玉女,清丽不可方物。

  两人打了一身汗,走到伞下休息,啜着饮料,何盈之得意地一挑剑眉,对妹妹说道:「盈盈,许明今天传来消息,他已经从段丽惠那儿得到了老秦走私的证据,足以敲山震虎了,加上我们搞到的从其他方面得到的资料,再恩威并施,我想可以逼其就范了。老大说对方上层对我们的渗透已经有些警觉,必须尽快收网了,今天是欢乐聚会的日子,叫秦晓华把老秦约出来,今天和他摊牌。」

盈盈抿嘴一笑,充满爱慕地向哥哥点一点头,说:「好吧,是该摊牌的时候了,我们的势力主要是黑道帮派,欠缺的就是官方的支持,把他逼得投向我们一边,今后的买卖一定更安全,更好做了。我现在给小华打电话。」

她掏出手机,拨出一串号码,打通了秦晓华的电话,两个人交谈了一番,她授意秦晓华把父亲约到换友会去,然后挂上电话,向哥哥甜甜地一笑,说:「哥哥,搞定了,小华说东方铃霖也已经被收服了,她会把铃霖也带去,霖霖可是个大美人,老同学一场,这么算计她,真有些对不起她,你可好了,又多了了一个玩物。」

何盈之握住妹妹的手,深情地说:「盈盈,我和她们只是逢场作戏罢了,她们再美丽,在我眼里都是些庸脂俗粉,我心中只爱着你一个人,你是知道的。」

盈盈脸色绯红,感动地握住哥哥的手,说:「哥,我知道你的心,真的,我不在意你有多少女人,只要你心里始终有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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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情话是那么的深意绵绵,可是一对亲生兄妹这样深情款款,难免叫人有些毛骨悚然。可能他们兄妹的心态都有些不太正常,反而把这种禁忌的感情视为正常。

  秦晓华和东方铃霖现在又在做些什么呢?

  东方铃霖也落入了一个陷阱,而且比起她来,似乎孟秋兰更幸运一些,至少孟秋兰受摧残的是肉体,而她的精神始终没有向对方屈服。而东方铃霖则彻底屈服于何氏兄妹设下的陷阱,不能自拔。

  那晚,她在何盈盈和秦晓华的劝诱下喝了不少的红酒,上了出租车,夜风一吹,后劲上来,整个人就昏昏沉沉失去意识了,只能任由秦晓华搀扶着。

  当她们来到贺文远的家时,天已全黑了,看到她们两个人登门,贺文远十分惊愕,秦晓华自然准备了一番说辞,使贺文远疑虑全消,秦晓华添油加醋讲东方铃霖对他如何深深爱慕,酒后透露了自已的心事,最后力劝贺文远把握机会,不要错失良机。

  望着酣然卧在床上,粉颊酡红,秀发拂肩,修长的身材展现出女人玲珑有致的完美曲线,想着曾经是黄毛丫头的爱徒,如今已经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天鹅,听到秦晓华述说铃霖自已的爱意,贺文远心中十分感动。

  但是他毕竟还是有些顾忌,可是盈盈在东方铃霖的酒里已经下了春药,酒本身也有乱性的作用,当他颤抖的手抚摸上东方铃霖滑润如脂的大腿时,东方铃霖竟然饥渴难耐地抱住了他的腰,两个人滚到了床上,一切也就变得水到渠成了。

  一对肉体狂乱地在床上翻滚时,秦晓华的嘴角露出一丝狡猾的笑意,她启动了微型摄像机,录下这淫荡的场面,看着看着她克制不住满怀的春情,也脱光衣服,加入了战团,三个人扭缠在一起。

  天微微亮时,东方铃霖先醒了过来,她感觉到自已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搂在怀里,神志一清,心中不由一颤,睁开眼,微白的光线使她看清了赤身裸体抱着自已呼呼大睡的人,竟然是自已一直尊敬爱戴的老师。

他的大腿压在自已的小腹上,一只大手按在自已柔软的乳房上,东方铃霖不禁惊得浑身颤抖,狂乱地推着他,失声尖叫:「天呐,我怎么在这里?贺老师,你……你……」

贺老师被惊醒了,他脸儿一红,有些尴尬地说:「铃霖,我……我……」

东方铃霖的眼泪刷地流了下来,她惊恐地用被子裹紧了自已的身子,「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她失望而伤心地哭问。

  睡在东方铃霖身后的小华也醒过来了,她笑嘻嘻地搂住东方铃霖,安慰她说道:「铃姐,这有什么了不起的,我知道你其实挺喜欢贺老师的,贺老师对你恩重如山,这样报答一下,有什么关系呢?」

东方铃霖恍然大悟,她愤怒的眼神盯着秦晓华,说:「你……是你?是你的阴谋,我和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我是喜欢贺老师,可是……可是不是……不是这样……」说着她的脸一下子红起来。

  秦晓华耸耸肩,无所谓地说:「女人报答男人,还有比以身相许更好的办法的吗?」

东方铃霖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秦晓华脸上,匆匆跳起来,穿上衣服逃也似地跑了出去。

  秦晓华看着贺老师妖媚地一笑,说:「放心吧,我一定叫她回心转意。」说完忙穿衣追去,留下呆呆懊悔不已的贺文远。

  秦晓华跑到楼下,两个男人从一辆宝马车里出来,淫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小华,昨儿还真够味,害我俩打了TMD一宿手枪。」

秦晓华红了红脸,笑骂:「滚你的蛋吧,带子呢?」

「拷了三份,喏,这份给你,另两份我带回去。」秦晓华接过了带子,上了车,沿胡同向外追,昨天从盈盈家一出来,就有人开着跟在她们后面了。追到胡同口,已经赶上了正脸色苍白,匆匆低头疾行的东方铃霖。

  秦晓华追上去,摇下车窗说道:「铃姐,上车,我送你。」东方铃霖一言不发,头也不回,根本不敢正视她。

  秦晓华冷森森地说道:「铃姐,这可是你不对了,昨晚可是你自已自愿上的床,没有人按住你,要不要看看你自已的实况录像啊?」

东方铃霖的脚步一下子停下来,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怔怔地问道:「你说什么?」

秦晓华歪嘴一笑,俏丽的脸上有一丝邪气:「上车看看不就知道了?」

东方铃霖毕竟是有名气的女记者,心中知道恐怕是进了一个极可怕的圈套,她定了定神,觉住气上了车,冷冷地问:「什么录像?」

秦晓华拿出一盘带子,放进车子里的放像机里,一边开着车,一边阴阳怪气地笑着说:「昨天晚上铃姐的表现真是出色,相信最火的顶级影碟也不过如此,如果大量制成光碟,一定可以卖个好价钱。」

小小的彩色电视里出现一双红艳的嘴唇,蠕动着,镜头拉开,渐渐出现一个俏丽的女人,脸上挂着痴迷淫荡的笑容,口中正吞吐着一枝粗大的肉棒,可不正是东方铃霖自已?

  东方铃霖的身子像是被电流击中了似的,一下子跳起来,她伸手去抢带子,绝望地叫:「是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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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晓华若无其事地按住了她的手,笑笑说:「铃姐,喜欢的话看完可以拿回去做个记念,你是做记者的,听说过微型摄像机吧?昨儿可不是我一个人欣赏你的美态呢,我的哥们开着这台车一直守在楼下,摄像机上有发射装置,他们在车里边看边录,唔,现在原版带可能已经拿回去剪辑了吧,哈哈哈哈!」

东方铃霖的身子一下子软下来,喃喃地问:「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秦晓华耸耸肩说:「铃姐,想开些,什么记者、妓女,还不都是一样,不拘长短,欢迎来稿(搞)吗?」

东方铃霖喷火的目光怒视着她,恨恨地道:「你……你这……」

秦晓华的脸沉下来,说道:「铃姐,你还是乖乖坐下来,看完你的带子再说吧,好吗?不然,明天你的带子就会红遍全国,啧啧,你也可以马上出名了。」

  东方铃霖望着电视里不堪入目的一幕,捂住脸说:「不,我不要看,你有什么要求,你就说吧!」

秦晓华拉下她的手说道:「我的要求就是看完带子,这件事都不肯听我的命令,还能要你做什么?看,看完它。」

她要东方铃霖看带子的目的只是要彻底摧毁东方铃霖的尊严,一个女人没有了尊严,要让他做什么就易如反掌了。

  无可奈何的东方铃霖羞窘地看着带子,她看到痴痴迷迷的自已,以从未有过的放荡,含吮着一直尊敬的老师的阴茎,吸着吸着明显地看出老师的情绪高涨起来,他脱去自已的衣服,细细把玩着自已的双乳,而自已毫无羞耻地扭动着丰腴的大腿,那情景,此刻看来真是羞愧难当。

  天啊,贺老师,那位她尊敬得像父亲一样的贺老师,居然分开了她的大腿,舌头快速的来回拨弄着她的阴蒂,并不时的用嘴唇含住上下拉扯。他的手也抓住东方铃霖修长娇滑、雪白浑圆的美腿用力分开,而自已居然半推半就地羞涩万分地分开了紧夹的腿……

  贺老师把东方铃霖细嫩的光滑玉腿大大分开,楚楚可人的省城著名漂亮女记者那神密的玉胯下圣洁的桃源已完全暴露出来,那里早就已淫滑湿润一片了……

  东方铃霖嘤咛一声,脸像一块红布,简直羞得无地自容。

  她看到,渐渐地自已粉嫩的桃花源口,居然渗出了晶莹的汁液,在灯光下闪着光津。老师依然贪婪地探索自己那层层相叠的嫩肉,自已舔着干干的嘴唇,口里发出诱人的呻吟,她感到浑身发热,此刻坐在车里,似乎也意会到了贺老师满嘴含着自已的淫液,鼻腔充塞着自已隐秘禁地里最私人的气息……而自已婉转承欢的感觉。

  此时,贺老师已经挺起早就昂首挺胸的粗大阳具,轻轻地顶住那温暖娇嫩的阴道,先用龟头挤开紧合温滑的娇嫩阴唇……

  下身奋力一挺,龟头已经套进东方铃霖那紧窄狭小的阴道内,由于阴道内早已淫滑湿润,他很顺利地就顶进了铃霖的阴道深处——已兴奋得几乎痉挛的东方铃霖,全身雪白的肌肤直打颤,而她冲动地抱住老师的后背,袒露着胸膛,满脸春情荡意,挺着纤细的小腰肢,让老师可以一边抽动,一边低头含住一只玉乳,吮吸稚嫩柔滑、娇羞硬挺的动情乳头……

  贺老师的插入动作开始逐渐加快节奏,刺激着东方铃霖那狭窄紧小的阴道,娇羞无限的东方铃霖在老师的胯下婉转娇啼着……

  从画面上看,贺老师挺着粗大的阴茎,迫不急待地压在自已那白皙而丰腴的身体上抽动,而自已不但没有反抗,而且居然在情动时淫荡地张开大腿,轻蹙着眉头,「嗯嗯」地哼着,抱着老师的后背,一下下地耸动着屁股,主动地迎合起来。

  她看到老师越插越快、越插越猛,而自已双腿架在老师的腰上,臀部高高的抬起,疯狂地迎合,口里欢愉地浪叫,满脸的红晕,眉梢眼角满含笑意。

  阴部的的嫩肉随着老师肉棒的不断的翻进翻出,架在后腰上的纤嫩的脚上,粉红的小脚趾用力的弯着。

  更令东方铃霖难堪的是,画面上她的臀部正用力的向上挺,死命夹着老师的肉棒,好像生怕老师用力不重似的,而老师的双手把着她的胯部,下身加大抽插的力度,强烈的刺激让她轻咬着银牙,不停的吸着气,圆滑滑的屁股更是不停的颤抖。

  东方铃霖浑身发抖,如果说昨晚的颠狂中的她是在天堂,那么现在她已沉入地狱。她看到后来秦晓华也加入了淫戏,场面更加淫荡,可是看在眼里,她的大脑却像是冻结了般,已经无法做出反映了。

  许久许久,东方铃霖才脸色灰白地问:「你……到底是什么目的?」

秦晓华嘻嘻一笑,说:「坦白说吧,我有几个朋友,成立了一个俱乐部,平常来的都是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从他们那儿,我们得到不少好处和帮助,可是,女人虽然好找,但是,既要美貌、又要有气质的美女可就不好找了,说实话吧,我们看中了你,想请你兼职到俱乐部做公关,每个月只有一到两次,待遇很优厚啊,怎么样?」

东方铃霖越听越怕,什么公关,那不就是高级妓女吗?只不过客人的身份地位高一些,从他们那儿弄的不是钞票,而是利用他们的权力、地位,获取更多的利益罢了。

  她心中发冷,如果真的陷进去,岂不是万劫不复了吗?她坚决地摇了摇头,说:「不,我不会……做这种事的,你不用再逼我了!」

「好,好极了,明天,带子经过剪辑,就会卖出去,你可以一死了之,可是你的父母怎么办呢?他们当了一辈子老实巴交的工人,现在好不容易女儿有了出息,是高高在上的名记者了,一夜之间,嘿嘿,结果你可以想得到。」

秦晓华顿了顿,道:「还有你的贺老师,你不是总是说他对你恩重如山吗?带子传出去,他会怎么样?不错,是他玷污了你,可你不要忘了,他毕竟是一个男人,你那样热情的诱惑他,他能不动心吗?你想死?好呀。」

车子已经驶到了江桥上,秦晓华把车子贴路边停下,说道:「你从桥上跳下去,保证你活不成,摔成一滩肉泥,至于含辛茹苦把你养大的爹妈、栽培你有今日身份地位的贺老师,你当然管不着了。」东方铃霖握着车门把,手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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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晓华叹了口气说:「铃姐,其实是你自已把问题想得太严重了,这种事没什么了不起嘛,你和男朋友难道平时不做爱吗?不过是换了一个男人而已,从他那儿获得的不是爱情,而是金钱恧已,你不觉得金钱更实在吗?」

秦晓华笑了笑:「你也不用担心会越陷越深,那些大人物最喜欢新鲜口味了做个三五年,你可以功成名就,名利双收了,而且自然会有新的女人代替你,你回头去相夫教子也好,做贤妻良母也罢,也不晚哪,你自已想想清楚。」

东方铃霖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双手抱头痛哭起来。

  秦晓华知道东方铃霖事实上已经被驯服,女人一旦在禁忌的道路上迈出第一步,就不怕她不卖出第二步了。恰好何盈盈的电话打来,秦晓华得意地汇报了战果,然后想通知父亲也去参加换友舞会。

  她是一个邪恶的姑娘,从某方面来说,其实她又很单纯,对于何氏兄妹与父亲之间的明争暗斗她并不了解,她只知道何氏兄妹是换友群交舞会的主持者,是一对很了不起的人,可以说她帮着何氏兄妹做恶,只因为她羡慕他们,也想成为他们那样可以呼风唤雨的大人物。

  她并知道何氏兄妹正在算计她的父亲,在她的观念里,父亲是官,是一个好色的贪官,而何氏兄妹,在她的是非观里,却不是贼,所以她根本想不出两者之间会有什么冲突。

  她知道父亲好色,而且为人霸道,做事从不怕人诟病,料想他一定会答应,所以喜孜孜地给父亲挂电话,告诉他今晚到天星夜总会,还调笑着要他带上那位漂亮的女军官,谁料秦守仁却拒绝了。他虽然好色,而且内心中很向往那种淫乱的场面,但是对一个神秘的、根本不了解底细的组织,他还是提着几分小心,不敢贸然踏进去。

  这时他已醒了会了,陪着萧燕两人在床上温存了一番,云收雨净,正惬意地吸烟。想不到何盈之的电话居然打到他家里来,两个人虽然暗中斗得不亦乐乎,但表面上一旦见了面却是客客气气的,何盈之一口一个秦叔叔,秦守仁也是拍着肩膀叫何大少爷,好象是世家通好似的,可是平日里却没什么往来。

  但今天,何盈之的电话里的语气却是不太客气,他直截了当地请秦局长今晚到天星夜总会,且有重要的事情商量。

  天星?又是天星。秦守仁的目光一沉,闪着黝暗的光,许久才定下神来,呵呵地笑着说:「好,今晚我一定到。」

电话里何盈之毫爽地笑:「好,那么我就恭候大驾了。」

  天星夜总会,在本市并不是很有名的,实际上由秦守仁暗中控制的风华大酒店,从名气上说才是第一流的娱乐场所,只有普通的小市民,才不知道那里是一个实际上的大赌场和销金窟,有第一流的赌具,第一流的陪酒女,赚来的大把钞票是由出资人和背后为他们支起保护伞的贪官们五五平分的。

  天星夜总会,在秦守仁的印象里,其实是个很清淡的地方,平日里都是些文人、诗人、画家一色人等喜欢去的地方,并不太引人注目,可现在看来,这个地方,就那所高级妓院了?

  他唇边绽起一丝冷笑道:「乳臭未干的小子,到要看看你有些什么手段了,哼!」

  七点钟,秦守仁带着一身粉色晚礼服的萧燕赶到了天星夜总会。这套华贵的晚礼服是他下午陪萧燕买的,穿在她的身上,显得雍容华贵,胸前露出了一段雪肌,腰身纤细,两截藕臂线条优美,欺霜塞雪,显得婀娜多姿,透着一种焕然一新的美态。

  门前有人守卫,秦守仁没有会员金卡,被挡在门外,但是很显然他们有着先进的消息传送管道,片刻功夫,何盈盈一身白云似的衣裳,飘飘若仙地迎出了门外,一见秦守仁颊上露出一对迷人的笑涡,甜甜地说道:「秦叔,您来了,快请进,这位……是您的女伴吧,好漂亮啊。」

萧燕和她腼腆地握了手,互相介绍了名字,盈盈亲昵地挽着她的手,一边往里走,一边对秦守仁说:「秦叔,我哥哥在楼上会客室等您,您的女伴就交给我好了,一定照顾好她。」

「也好。」秦守仁对萧燕点点头说:「让盈盈陪你好好玩玩吧,我有些事情要商量。」目送着盈盈拉着萧燕拐进了一条长廊,自已转身上了楼。

  室内,何盈之坐在沙发上,傲然看着这位一市的最高执法长官,目中闪着兴奋的光芒,仿佛已经使他屈服在自已的脚下。而秦守仁,在两人目光接触的一刹那,脸上闪过丝十分诡谲的表情,那是一张老于世故的脸,相对于翘着二郎腿、年轻气盛的何盈之,一向飞扬跋扈的秦守仁反而变得极为平静,他饶有兴味地望了何盈之一眼,正式的较量开始了。

  在豪华贵宾客厅里,已经聚集了二十多位男女,女人个个窈窕动人,男人则大多是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他们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端着高脚杯,一边优雅地饮着酒,一边交谈着,看得出来,那都是些事业有成、财势双全的上层人物。

萧燕一个也不认识,幸好盈盈是个十分好客地主人,她一边礼貌地应对着纷纷向她打招呼的客人,一边向萧燕介绍着这些大人物,有某某局长、某某处长、某某企业老总,社会名流……

  萧燕感到十分不自在,不知为什么,她感觉那些男人看她的目光十分放肆,就像猛兽看到了新的猎物,那种敏锐的目光就像把她剥光了似的,实在叫人难以忍受。

  忽然,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一身西服,身材伟岸,已届中年,可是却不见肥胖,英俊的脸庞显露着成熟男性的魅力,她担心认错人,又仔细打量,越看越像。

  这时,那位正和一位素装妖娆的美女谈笑风生的男士似乎感觉到有人在注视她,他回过头来看了萧燕一眼,忽然张大了嘴,一副震惊莫名的样子。

  这更证实了萧燕的判断,她嫣然一笑,说:「郑参谋长,不认识我了吗?」

看着这位巧笑嫣然的美女,那位被叫做郑参谋长的人越发地张口结舌,你你你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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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燕奇怪地看着他,不明白这位老上级,转业三年多的参谋长为什么见了自已那么吃惊?

  她上下看了自已几眼,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疑惑地问:「参谋长,我……怎么了?」

郑参谋长喘了一口大气,这才叫出来:「萧……燕?是你?你……你……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萧燕偏着头向他笑,说:「参谋长太守旧了吧,怎么女人……就不能到夜总会吗?我正办转业手续,就快在本市落户了。」

  这时正和几个男女寒暄的盈盈见萧燕遇到了熟人,忙急步走过来,对萧燕二人大声说:「郑厅长,这位是我新来的朋友,怎么,你们认识?」

说着,美丽的大眼睛饱含深意地盯了那男人一眼,又对萧燕说:「这位是区法院刑一厅郑厅长,你们认识吗?」

萧燕高兴地说:「是,他是我们团参谋长郑强,三年多不见了,真没想到在这里能遇见你,你现在在法院工作?恭喜恭喜!」

郑厅长收到盈盈递来的眼神,又听到她着意加重的「新来的朋友」几个字,若有所悟,他表情复杂地看着这位昔日俏丽调皮的女兵,仿佛回忆到了昔日在部队时的情形。

  盈盈对萧燕说:「走吧,我带你再见见几位朋友,一会儿再和老战友好好聊聊。」

郑厅长的表情非常古怪,眼看着二人走开几步,忽然追上来,脸上红着说:「萧燕……嗯,盈盈,今晚我想让萧燕做我的舞伴,可以吗?」

萧燕嗔怪地白了他一眼,说:「郑参……郑厅长,我们在部队联欢时也一起跳过舞嘛,怎么现在反而见外了?放心吧,今晚我一定陪你跳个够,咱们还要好好聊聊呢。」

盈盈吃地一笑,忙掩住口,忍着笑说:「郑厅长,你听到了?我保证她一定先陪你跳,可是我不保证别的男士不会邀请这位大美人哟。」

萧燕红着脸推了她一把,嗔怪她胡说,两个人又向其他人走去,只剩下郑厅长一个人站在那儿痴痴地望着她美丽的身影。

  萧燕注意到椭圆的客厅周围是一间间单人休息室,客厅的沙发茶几上摆放着美酒和香烟。

  过了一会儿,厅中聚集了四十多人,盈盈走到中间的圆台上,轻轻地拍了拍手,正在交谈的人们围扰过来,客厅的大门也被两个彪悍魁梧的大汉关上了。

  盈盈巧笑嫣然地道:「诸位,欢迎大家的光临,今天是本月第二次聚会,今天是个值得大家高兴的好日子,因为我们又有两名新朋友加入,而且是两位漂亮的女士。」

她伸手向一角指着说:「这位是省报的著名记者,东方铃霖女士。」

客厅中马上响起一片男士们惊叹的欢呼和女人们的交头结耳。

  萧燕注目打量,这是一个身材修长的女孩,穿着一条挂肩白色长裙,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随意地披洒肩头,皮肤如她的长裙一样嫩白,一张标致的鹅蛋脸,仅淡淡描过的细眉下面是一双透着楚楚可怜的目光的大眼睛,鼻子高挺,双唇小巧而丰润,只是她的脸色惨白,似乎有些不舒服。

  盈盈得意地一笑,又指着萧燕对大家说:「这位。」她顿了顿,吸住大家的注意力,再不慌不忙地说道:「是本地驻军的萧燕少尉,一位漂亮迷人的女军官喔。」

  厅内的惊呼声更大,许多人纷纷向她行注目礼,萧燕有些不好意思,脸上有点红,她客气地向大家点头微笑,目光忽然看到秦守仁的女儿站在一角,唇角挂着一丝不屑的冷笑,不由怔了一怔。

  盈盈等大家静了下来,才继续说:「大家加入我们的欢乐聚会,尽管放心,将会不断有优秀的女十和成功的男人加入进来。东方铃霖小姐是我的大学同学,还要请各位先生多多关照呢。」

东方铃霖狠狠地盯着她,如果目光能杀人,现在盈盈已经千疮百孔了。

  盈盈望着她,妩媚地一笑,又转头说:「这位,萧燕少尉!」她不叫女士,而特别强调她的军人身份,使萧燕有些奇怪。

  盈盈接着说:「萧燕少尉和我们的老朋友郑厅长是老战友,所以我已经答应第一支舞由郑厅长陪她。」

此言一出,立刻传来一阵惋惜的叹气声,有个中年矮胖的男人提高嗓门问:「盈盈小姐,什么时候能和你共舞一曲啊?」

盈盈大方地一笑,说:「抱歉,刘老板,我不喜欢跳舞。」

又一个男人提着嗓门笑道:「不会吧,盈盈小姐是学舞蹈的嘛。」

大厅里的人轰地一声笑了起来。

  盈盈不以为忤,风情万种地白了他一眼,说:「现在舞会开始,祝大家玩得愉快。」说完,款款转身,走到厅角一个小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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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们都迫不及待地走向一位位漂亮的小姐,有几位小姐俏皮地笑着,旋转着身子,像穿花蝴蝶似的东躲西闪,大厅里一片笑声,更多的人涌向东方铃霖,这位名记者脸色苍白,惊慌地闪躲着,但很快地被一个灵活的瘦男人抢先抱住,推进了一间休息室,大多数男人转向其他目标,但还是有两个人跟了进去。

  萧燕起初看不放音乐,不变灯光,本有些奇怪,见到这些人如此举止,不禁大吃一惊,正惊忡间,耳边传来急促的呼吸声,回头一看,郑厅长脸上泛着激动的红光,一把拉住她,把她扯进了一间休息室,关上了门。

  萧燕惊恐地问:「参谋长,这……是怎么回事?」

郑厅长喘着粗气,扯掉了领带,边脱上衣边说:「你都来了,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吗?小萧,我还真的一直挺喜欢你的,你那么漂亮,可惜我是结了婚的人了,在部队时就不能追你,想不到天从人愿……」他抱住萧燕,就要亲吻。

  萧燕一把推开他,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越听越不明白?你们这是……这是……」

郑厅长淫笑着说:「不明白?什么不明白?这个所谓的欢乐舞会,不对,应该说是乱交舞会,其实就是交换女伴作爱的聚会,老婆大多不够漂亮,所以很少有人带老婆来,大多是带情人、带小秘来,知道为什么女人比男人多吗?有几个是歌舞团的演员,是为了让大家尽兴,特意聘来的,我今天真是艳福不浅,可以得到你。」

萧燕听得惊心动魄,慌忙头躲他的搂抱,说:「我……我不知道是这样,放我走。」

郑厅长笑笑说:「到了这里的女人还能平安地离开?别傻了,来吧,让我们尽情地享受一下吧。」

萧燕万万没想到被秦局长一个人玩弄还不算,还要到这种耻辱的地方,本来她心中也想过,既然已经失身给秦守仁,干脆认命做他的情妇,从他那里还能得到许多好处,她并不知道秦守仁也没想到自已还未投到对方一伙,他们就已经拿他的女人开刀了,还以为是秦守仁为了享乐把她带来的,心中一阵悲苦。

  她的身子虽已不洁,也已经不是太在意这种事,但是这样大胆的淫乱举动在心理上还是不能接受。

  郑厅长的手已经伸到了她的怀里,揉弄起她的乳房,她奋力抗拒着,两个人在榻榻米上扭成一团。

  忽地,门「砰」地一声打开了,三个男人挤了进来,衣衫不整地淫笑着,一个男人对郑厅长说:「老郑,你行不行呀,既然美丽的少尉军官不喜欢你,不如让咱们几个乐一乐。」

另两个家伙已经开始脱着裤子,一个人已经脱光了下体,露出丑陋的阳具,直挺挺地矗在萧燕面前。

  郑厅长看到了站在门外向他窃笑的秦晓华,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故意说:「小萧,既然你不愿意让我碰你,我也不好勉强,我出去了。」站起身作势往外走,三个男人立即拥了上来,丑态毕露地围住萧燕。

  萧燕慌忙拉住他,改口说:「我……我愿意,我愿意和你在一起,请你让他们出去。」

郑厅长看着哀求他的萧燕,故意说:「这可是你说的,你要我留下的,说清楚,你要我做什么?」

「我……我……」萧燕赤红着脸说不出来。

郑厅长叹了口气,说:「既然你不肯说,我还是出去好了。」

  「别……别……我说。」萧燕双眼含泪,委委屈屈地说:「我……我想要你陪我!」

她一看郑厅长仍然要走,忙改口说:「不……不……我要你……跟我……做爱。」说到后来,声音已细不可闻。

  郑厅长哈哈一笑,说:「不好意思,诸位,请出去吧,今晚可是我要和她先共舞一曲啊。」

在三个男人的虎视眈眈之下,至少郑某在心理上给她一种亲切和安全感,所以萧燕两相权衡取其轻,选择了郑参谋长。

  对不能马上得到这个新鲜的,而且身份是军官的漂亮少妇,三个男人颇为失望,恋恋不舍地走到门口,其中一个人还对郑厅长说:「老弟如果感到不满意,马上提出来,让兄弟我来。」

昔日军中同仁郑参谋长对萧燕说:「你都听到了,你能来到这儿,相信早已有了外遇,多长些见识,享受一下吧。」

他轻轻地、温柔地抚摸她的大腿,手慢慢地顺着她的大腿往上滑,感受萧燕大腿的温暖和柔滑的感觉。

  萧燕的身体十分僵硬,被他摸得浑身发颤,她的手无力地握住郑强的手腕,但阻止他的态度并不坚决。

  郑强的手耐心地在萧燕的身体上四处游走,萧燕的呼吸细长而均匀,身体完全放松任由他的手摸遍她的全身。

  他拉开萧燕的低胸晚礼服,顿时露出一件红色蕾丝花边的乳罩包裹着丰满坚挺的乳房,他马上把乳罩推上去,一对雪白的乳房就完全地显露在郑强面前,粉红色的小乳头在胸前微微颤抖,乳头也慢慢地坚硬勃起。

  随着他的抚弄,萧燕的越来越红越热,呼吸也急促……

  萧燕没有抗拒,这让郑强更加大胆,手开始在萧燕的身体上移动……

  能够在这里意外地遇到昔日的部下女兵,并且现在活色生香地任自已玩弄,郑强感到极度兴奋,同样的,由于对方是自已的老上级,这种羞窘难堪渗杂着莫名的兴奋,使萧燕很快地进入了状态,陷入了无法自拔的欲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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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强双手抚摸着她一对白嫩的乳房,一边含住她的乳头一阵吮吸,一边手已伸到她的大腿上抚摸,黑色网格的丝袜衬着白嫩的肌肤更是性感撩人。

  郑强把她的丝袜脱下,一条薄薄的内裤把肥嘟嘟的可爱臀部绷得紧紧的。郑强双手抚摸着萧燕一双柔美的长腿,手伸进富有弹性的内裤,抚过柔软的阴毛,渐渐滑到了阴部,停在萧燕阴部用手搓弄着,不久下面就湿乎乎的、粘乎乎的。

  郑强拨开充血的阴唇,戳弄着她肥美的阴穴,手指向上搓,触到了女人敏感的阴核周围,萧燕整个臀部顿时随着郑强的双手摆弄而起伏。

  「哦……嗯……哦……哦……」听到萧燕的呻吟声,郑强已是挺不住了,此时肉棒已是红通通地挺立着。

  郑强急急地扯下她的内裤,把她一条大腿架到肩上,一边抚摸着滑溜溜的大腿,一边用手把粗大的肉棒顶到了柔软的阴唇上,马上将肉棒插入萧燕湿透的小穴中,狠狠地抽送着。

  「真紧啊!少妇就是少妇。」郑强感觉到肉棒被萧燕的阴道紧紧地裹住,脑海里想像着她身穿军装,英姿飒爽,威风凛凛,宽宽的武装皮带扎在她窈窕细腰上,挂着把手枪,步伐矫健地随自已在山中打靶的情景,那时的她是多么清纯,多么俊俏,笑声像黄莺鸟儿清脆动人,而现在,她却已是一个成熟性感的少妇,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了,他的兴奋不禁越来越强。

  每次随着郑强肉棒向外一拔,粉红的阴唇都向外翻起,随着他肉棒的吞吐而收缩,粗大的肉棒在萧燕的阴部抽送着,发出「噗滋、噗滋」 的声音。

  萧燕浑身轻轻颤抖,轻声地呻吟着,任由自已堕落到欲望的深渊,去追求感官的刺激,如花的娇靥羞红似火,小嘴里淫媚地呻吟着……

  郑强感觉自已肿涨的阴茎抽插着那柔嫩无比,但也淫滑不堪的阴道,那种火热、柔软、紧密的感觉简直如同一头闯进了天堂。

楚楚动人,娇羞美丽的少妇那双修长优美的玉腿,娇羞又紧张地紧夹着自已的后腰,柔软丰腴,而又富有弹性,使自已每次对她玉胯中心狠狠的攻击,都火力倍增,他就像是在战场上冲锋掠阵,压制住敌人的火力狠狠地打,轻薄蹂躏的大手,让萧燕娇羞无伦地娇啼婉转、含羞呻吟……

  郑强一只手搂住萧燕娇软纤滑的细腰,顺势一提一翻,萧燕的娇躯就被他掀翻过来,变成狗爬式了。郑强用力一拉,把萧燕那娇翘的浑圆雪臀提至小腹前,下身那巨大的阳具从楚楚可人的美貌少妇的屁股后面伸进,轻顶着那淫滑娇嫩的小穴,下身向前微一用力,就已插进萧燕那狭窄紧小、娇软温润的阴道口……

郑强不停地卖力抽插着,每顶一下,萧燕就呻吟一声。那种骚媚入骨的呻吟声令郑强无比兴奋,终于在疯狂抽插了一阵后,一阵狂射,身子瘫软在萧燕的身上。

  休息片刻,郑强觉得欲犹未尽,知道这种机会不多,下次能有机会弄到萧燕这样的美人不是要等到什么时候,所以振奋精神,起身再次握起肉棒,把娇喘吁吁的萧燕抱到面前,肉棒塞入萧燕的小嘴,拉起萧燕的双手,抱着自已的臀部,使肉棒能够顺利的进入她的喉头抽送,配合着自己臀部的摆动,萧燕的小嘴下意识的含着龟头,感受犹如插在她的小穴中的感觉。

  郑强的鸡巴在萧燕嘴巴吮弄下很快再次膨胀了起来,涨得更大,萧燕的嘴好烫,她含的好紧,郑强爽得不由哼出:「哦……哦……哦………哦……」萧燕的含弄,再加上自己臀部的大力摆动,使郑强的鸡巴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喔喔……啊啊……啊……嗯……爽死了……哦……」鸡巴一阵又一阵的跳动,一次又一次的收缩,弄的萧燕的嘴巴都是精液,当他舒爽的瘫软下来时,门外早已有人冲了进来。刚才三人中的两个光着身子,急不可耐地抬着欲火中烧的萧燕到了大厅,扔到一个沙发上。郑强大张着手脚躺在榻榻米上喘气。

  萧燕的挣扎只持续了片刻,就在一根鸡巴插进嘴里后安静下来,她羞红着脸打量大厅,一些小休息室的门开着,有一男二女或一女二男正在激烈地做着爱。

  她看到东方铃霖躺在一张圆几上,围在她身边的足有四个人,看来他们不是第一批,因为东方铃霖的嘴里、乳房、大腿上都是精液,她的人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侧躺着任由一根阴茎快速地在她小嘴里抽插着,而她的小穴和屁眼里一前一后也各有一根肉棒在奋力开发着她丰腴的肉体。

  看得她那饱满浑圆的雪臀一阵阵紧张的轻颤,受这淫靡的气氛所刺激,她柔若无骨的玉体又兴奋起来,修长的粉腿紧张得绷紧……

  一个胖胖的中年人的手已经沿着萧燕柔美的肥臀,插进了那刚刚遭受过奸淫的,而显得湿滑的大腿中间,抚弄着她淫水泥泞的小穴,另一只手在她丰腴的臀肉上抚弄着,手指的拨弄使萧燕下身小穴内的嫩肉不停地收缩、蠕动……

  欲火顿起的中年人紧紧搂住萧燕堪盈一握的柔软细腰,将硕大火热的阳具,又狠又深地刺进了萧燕湿热的嫩穴……

  「唔……」小嘴里还含着一枝阳具的萧燕,羞涩地扭动臀部,心里迷乱地想着:「天啊,自已已经彻底地堕落了,变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淫荡女人,可是,这种感觉是多么强烈,多么舒服啊,自已已经不需要什么理由,同一个又一个丈夫以外的男人淫乱了,今后也许还要更多,要同好多男人做爱、上床。」一想到这里,萧燕羞涩地感到下身又痒又麻……

  在她嘴里抽插的男人因为她恍惚地想着事情,而停止了对自已的套弄,非常不满,他的手紧紧握住萧燕那柔软雪白、细滑娇嫩的丰满乳房,用力捏弄起来。

  「啊……好疼……」萧燕吐出嘴里的阴茎,失声喊起来,男人的精水混着自已的唾液从嘴里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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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狠狠地搓弄着美女军官晶莹剔透、滑如凝脂的细嫩肌肤,把屁股狠狠地向前一顶,深深地插进了萧燕的喉咙,「呕……」萧燕一阵恶心,心中做呕,急着向后一扬脖子,要把肉棒从嘴里吐出来,男人的手死死抓住她脑后的头发,不停地挺动,根本不在意她的挣扎,完全把她的小嘴当成了另一个小穴,肆意地进出着……

  美丽的女军官被一前一后的两个男人操弄得只能从鼻子里发出低低的嘤咛娇哼,乳波臀浪起伏不定。她被干得直翻白眼,眼前忽远忽近的白花花的男人肚皮叫她眼花缭乱,只好稍稍扭头望向别处,只见东方铃霖的跟前又换了人,一个魁梧的男人独自霸占了她娇美的身躯,身姿曼妙的东方铃霖总算可以缓口气了,眼中也有了些神彩。

  那男人俯在东方铃霖光洁柔滑的赤裸玉体上,一只手在东方铃霖的胸前,紧握住清纯美丽的女记者那一对怒耸的椒乳揉搓着,一只手在那娇嫩的大腿上抚摸着,胯下异常粗大的直挺阳具「扑哧扑哧」地在她下身深处快速抽插着。

  楚楚动人的东方铃霖低低的娇喘,被干得浑身乱颤,翘美的雪臀在圆几上搓动得变了形,前后移动着……

  此情此景,使萧燕敏感的身体早已禁不住欲火春情的刺激,淫水像黄河泛滥似的,她奋力昂起美艳性感的臀部,臀缝间那两片阴唇一张一合的蠕动着,身后的肉棒每一次插到底,她的屁股就使劲向后一顶,娇嫩的小穴一阵蠕动,可是她的蠕动持续不了多久,男人就按住了她的屁股,成为今晚第一个开发她肛门的男人。

  刚刚进入时的痛疼,使萧燕不住地淫叫,也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可是叫声不久就变得淫荡起来,表情也变得更兴奋美丽,春情洋溢,美目微合,看了更是让人血脉贲张,心跳加速。

  只见她一面淫叫,屁股则高高的跷起,极力的配合迎凑鸡巴的抽送。而屁股后的人则一次次捉住她的屁股,拉回自已的身边。

  当身前的男人把肉棒放在她口中做深入地抽插,不再全部拔出时,她才安静了一会儿,但是不久,她香臀的动作扭动更大,更快了。

  在身后男人直捣黄龙的努力抽插下,销魂蚀骨的快感刺激得萧燕完全忘记了自我,她不再看东方铃霖被奸淫的丑态,而是闭上了双目,挺送迎合、婉转承欢着。

  身后男人在她的屁眼里抽送了许久,那异常紧密的感觉使他很快地迎来了高潮,终于一阵抽搐,在女军官那深幽的屁眼深处射出一股浓滑粘稠的精液……

  而此时身前的男人也被她的小嘴套弄得泄了精,马眼一阵酥麻,赶紧狂热地顶住萧燕那娇美的脸庞龟头一阵轻跳,就把一股又浓又烫、又多又稠的精液直射入她的小嘴里,当他抽出阴茎时,乳白色的精液从萧燕那红润可爱的小嘴里流了出来。

  被两个男人相继在身体内射精,那阴茎有力的颤抖和射击使欲海高潮中的美丽女军官全身兴奋得直打寒战,那纤细的柳腰猛地一沉,酥胸和翘臀都尽力向上挑起,形成了极优美夸张的动人曲线,这动人的姿势持续了片刻,就像泄了气的皮球,浑身瘫痪在沙发上……

  可是她没有时间休息,紧跟着就有人扑上来,淫笑着骑在她柔若无骨的纤滑细腰上,一阵抚弄,再次进入了她的身体,萧燕只好强打精神,应付这如狼似虎的男人。

  秦晓华和一个歌舞团的年轻女孩正和百货公司董事长冯明达在一起鬼混。秦晓华的身材娇小可爱,而那个歌舞团的女孩刚是苗条修长的身段,脸蛋甜甜的,菱形的嘴角轻轻向上翘,似乎总带着点笑意。她的乳房高耸怒突,愈发衬托得小腰不堪一握,肥臀浑圆硕大,一双悠长的腿轻盈得像是踩在弹簧床上,显得人有些轻浮。

  秦晓华跨坐在冯明达的腰上,冯明达才三十七八岁,年轻有为,身材健美,这也是秦晓华喜欢和他鬼混的原因。

  她藕儿般的柔软玉臂紧紧箍在冯明达的脖子上,把一对娇小的椒乳紧紧地贴住他的胸肌上,正和他做着法式湿吻,张开的双腿间冯明达的坚挺阳具正顶在她的小穴里,两个人一阵火热难言的磨动,享受着交欢的快乐。

  那个歌舞团的舞蹈演员才十七八岁年纪,身材虽然惹火一流,可是艳媚的脸蛋还透着小女孩的一丝稚气,她一丝不挂、雪白晶莹的胴体紧紧地贴在冯明达的身上,柔若无骨,吐气如兰,而冯明达的拇指和食指正在她雪沃丰满的肥臀下抽插着她的小穴和屁眼……

  一个容貌稚嫩的小淫娃哪堪这花丛老手双管齐下地撩拨、挑逗,她秀美娇翘的小嘴不断发出急促的喘息,娇哼着,下身已是湿濡濡的。但见少女甜美的脸蛋上已是绯红如霞,巍巍怒峙的饱满酥胸上那一对娇小可爱的乳头,已充血勃起,直挺挺地竖立着。

  东方铃霖此时俏丽的脸蛋上已经因为多次的性兴奋,而明艳不可方物,她现在被拖到地上,两手扶着圆几,俏美的圆臀高高地挺起来,那健壮的男人正把他大的吓人的大肉棒硬塞进东方铃霖那两任男朋友都没被允许进入过的小屁眼,把小屁眼上的菊纹撑得开开的,不知深浅地插弄着。

  东方铃霖疼的高一声低一声地娇啼,修长雪白的优美玉腿乱颤,十根羊葱白玉般的纤纤素指也紧紧扣住茶几边沿,咬着嘴唇忍着痛苦,头无力地垂下来,头发凌乱,像个娇艳的女鬼,被干得前仰后合。

  贵宾客房内的激战进入了最终的决斗,而楼上会客室内两人的交锋也已进入最后的阶段。

  何盈之有条不紊地拿出的录音带、从他妻子那里搜罗来的笔记本,还有他和风华赌场的老板出入酒店的照片等等,一一说明来历,然后又微笑着拍拍手,一个看起来朴朴实实,就像刚刚下次进大观院的刘姥姥似的,老实得甚至有些木讷的青年人走了进来,但是秦守仁多年的阅历,立刻感到了他身上那种暗藏的奸诈和阴险。

  何盈之春风满面地说:「这是我的左右手,许明,他的公开身份是——海关缉私科汽车司机,秦叔是不是有了点印象?」

那个许明像个小丑似的向秦守仁鞠了一躬,脸上笑了一笑。

  秦守仁心中一震,这……就是胡惠丽找的那个小白脸,难怪她要失窃了,真TMD女人祸水。

  何盈之微笑着说道:「我还找到了第六医院的护士崔小旭,她曾经告过你强奸,可惜您手眼通天,被压下来了,对吗?您觉得如果市委副书记肯为她撑腰做主,会不会成功呢?」

他双手一合,啪地一声,说:「好,人证、物证我都找到了,秦叔,我看您不止要丢官,坐牢,可能还会……」

  「哼,哼……」秦守仁冷冷一笑:「这些似是而非的证据真能告倒我?太天真了。」

「能的,秦叔,重要的不是证据,而是是不是有人要整你,有人整你时,没证据可以造出证据,这就是权力。我知道你在官场背后还有靠山,扳你不易,可是我的证据可都是真的,我也有我的势力,真的证据加上我的势力,您保证自已还能稳坐钓鱼台?」

秦守仁像泄了气的皮球,坐回沙发里,长叹说:「唉,长江后浪推前浪,后生可畏呀,你……你要我怎么样?」

何盈之和许明对视一笑:「老虎低头了。」

何盈之凑过来,安慰道:「秦叔,所谓树大招风嘛,你在明,我在暗,算计你还不容易?你是执法的,执法的犯法,想抓你的小辫子还不简单?何况我们只是要你与我们合作嘛,凭您的能量,很快就可以成为我们的支柱。您知道,我们干得是贩毒和色情行业,利润大,危险也大,所以更回需要强有力的保护伞,而您呢,您不直接参预,就可以坐在家里收钱,何乐而不为呢?」

「况且现在我们的组织越来越庞大,必须向外发展,把其他的势力都打压下去,垄断所有赚钱的行业,赌博、走私、房地产、地皮、博彩……黑道白道一把抓,这才叫稳如泰山。怎么样,你同意,大家发财,如果不肯加入我们,那就一拍两散。」

秦守仁盯着他,缓缓说道:「你的野心好大,你的后台是谁?是何竹竿?」

何盈之笑起来,说:「我爹并不知道我的事,他只是对我有求必应而已,你想知道我们老大是谁,只要你加入我们一边,就是组织里的重要人物,老大自然会见你。」

秦守仁惨笑一声,说:「罢了,我……我认了。」

何盈之喜形与色,他本还打算秦守仁提出更多的要求,再允诺他一些物质和美女的报酬,想不到这只大老虎竟然不堪一击,许明乖巧在开了瓶酒,给二人各斟了一杯,何盈之递给秦守仁一杯酒,笑着说:「秦叔,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我主黑道,你主白道,咱们一定可以拥有更大的权力,花不完的金钱……哈……哈哈……」许明目光闪烁了一下,陪着笑。

  何盈之说:「都是一家人了,这些东西就没什么用了,许明,拿去烧掉。」秦守仁知道他是惺惺作态,手中必定还有副本或原件,也不说破。

  何盈之神彩飞扬地说:「秦叔,风流一世,享尽美女,我相信你一定没享受过这种美人,这是我从日本学来的技术,我手下有个蟑螂,外科手术精妙之极,才能做得出来,要不要享受一下?」

春守仁不禁好奇,问道:「是什么东西?」

何盈之英俊的脸庞上闪烁着邪恶、残忍的神彩:「人龇!」

人龇?秦守仁不由得一惊,他听说过这种东西,他看《资治通鉴》,内载汉祖刘邦宠爱妃子,吕后妒之,刘邦一死,吕后立即下令将那位如花似玉的妃子斩去双手双脚、刺瞎双目,刺聋双耳,割去舌头,使她口不能言,眼不能看,耳不能听,身不能动,投于茅厕之中任人便溺,逾三日而不死,实在是惨不忍睹,吕后之狠,真是千古无双,想出的手段恐怕武周时的酷吏来俊臣也望尘莫及。

  何盈之见他知道人龇,到是有些奇怪,在他的印像中,这个酒色之徒只是个不学无术、贪得无厌之辈罢了。

  遂又笑着解释说:「我们这种玩法是从日本人那学来的,相信小鬼子也是从中国的古藉中抄去的,不过现在已经加以改良,只是斩断双手双脚,弄哑她的喉咙而已,手脚创口逾合都很好。」

「这样的人需要细心照料,每日帮她们按摩皮肤、活动身体,但肌肤的弹性还是消失得很快,原本优美的腰腹也会很快变得臃肿,所以既使其中有人不会很快郁郁而终,一旦失去吸引力,我们也会尽快处理掉,所以货源很少,恰好前几天刚刚弄到一个不会有后患的美人,造出一个来,就让她为秦叔洗尘吧。」

秦守仁脑中灵光一闪,突然脸色变得灰白,嘴唇嗫嚅着问:「是……是什么人?难道是孟……孟秋兰?」

何盈之奇怪地看着他,问:「孟秋兰是谁?」

许明凑过来说:「大哥,孟秋兰是……前几天扮买家被我们做了的条子。」

何盈之恍然,呵呵笑道:「原来秦叔喜欢那个女警,可惜……侄儿事先并不知道,已经把她做了。」

许明心中有鬼,他那日返回秦守仁的妻子胡惠丽身边,本来吩咐手下把人全干掉,谁料第二天却见孟秋兰还好好地活着,不禁大怒,可是在手下的劝说下,又加上也贪恋孟秋兰的美色,所以也就默许他们把她给留下了,自已也常抽空去奸淫她,但心中一直怕何盈之发现他有令不行,今天恰好提到了孟秋兰,他趁机说道:「大哥,那个马子还没杀呢。」

「嗯?」何盈之凌厉的目光扫了他一眼,许明心中一寒,但何盈之转眼间对秦守仁时已经春风满面,笑着说:「秦叔有艳福嘛,过两天我安排一下,请秦叔与佳人一会。」

说完,转头对许明吩咐道:「要好好安排她,嗯?」

对秦守仁又道:「秦叔先见识见识这个。」

  对许明使了个眼色,许明会意地走进里屋,转瞬推出一张小床来,秦守仁定神看过去,首先进入眼帘的就是她的身体,那是没有手脚的一截身体,肌肤很白嫩,手脚的断处鲜红的肉皮很细嫩,刚刚长上不久,腰肢很细,很软,由于没有了手臂和大腿,所以乳房显得很高,臀部的性器也特别突出。她一头长发,脸蛋不算绝色,却是个很清秀的佳人,只是……只是她的眼神……

  许明讨好地介绍:「这是上个月离家出走的那个女大学生,公安局还找过一阵子,我们把她弄来,不会引人注意。」

秦守仁打了一个冷战,苦笑着说:「盈之啊,秦叔虽然好色,可是还没……这么变态,我……我不舒服,先回去了。」

何盈之说:「你带来的那个女军官,很漂亮啊,只怕她现在忙得很,秦叔不等等她么?」

秦守仁一怔,摇头长叹:「好,好呀,论心狠手辣,手段阴险,我秦某真是望尘莫及,天下是你们年轻人的,我……老了。」

何盈之含蓄一笑,说:「秦叔客气,其实有许多人爱此不疲,非常喜欢这种调调呢,我送你,那位女士我会负责送她回去的.」

回头对许明笑笑,说:「秦叔不用,赏给你了。」目送两人离开,许明走近那躺在床上的残忍中可以令人产生兽性欲望的躯体,轻轻地用手抱起那清秀的女人,女孩眼中的痛苦之色更加浓重,但她已无泪可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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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盈之站在门口,笑容可掬地送秦守仁垂头丧气地离去,他那不可一世的神情消失了,背影似乎也佝偻起来。

  盈盈衣袂飘飘,从暗影中轻盈地走到他身边,挽住了他的臂膀,花朵般美丽的脸上,一双眸子就像天上的星辰,煜煜放光,她温柔地问:「他屈服了?」

何盈之傲然一笑:「当然,他已经老了,像他这种人,只是利用手中的权力祸害老百姓而已,在我眼里,他只是一只死老虎,一只随手就可以捻死的虫。」

盈盈宛尔一笑,挽着他往回走,轻声地说:「哥,今晚,有一位女记者,一位女军官等着你的宠幸呢。」

何盈之皱了皱眉,说:「下回吧,今天我不想碰她们。」他没有说出脏这个字。

  盈盈快乐地一笑,何盈之忽然俯首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盈盈的脸忽然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只觉得心跳气喘,双脚发软,被哥哥揽着她的细腰走进了两人私人的天地,何盈盈迅速脱光衣裳,露出那婀娜动人的窈窕玉体,一双纤纤小手已经抓住了哥哥的阳具,含到自已红润的小嘴里……

  何盈之打了漂亮的一仗,将秦守仁收服,得到了组织里真正的幕后大哥的赞赏,他对这场胜利也十分兴奋,这个组织是从黑道买卖起家,发展到今时今日,已经拥有了极大的势力。

当从国外回来的何氏兄妹成为他的得力臂助时,他的势力才正式地向官方渗透,但是利用色诱、金钱只收买了些中层人物,而且对于他们最大的利润来源,贩毒,敢于接手协助的,一个也没有,而且也无能为力,迫于这种形势,他们一方面把一部分资产漂白,混入上层人物,另一方面开始处心积虑,想把执掌本市执法大权的第一要人,拉拢过来。

  秦守仁在本市经营多年,党羽众多,上面还有省市几位老家伙暗中支持他,获取好处,可是秦守仁参预的渎法、犯罪活动比起他们这种真正的黑道行为,毕竟还有一段距离,他本人已功成名就,所以只能威逼,不能引诱,想不到今日可以一举得手。

  以后的几天,老大开始有意识地通过何盈之向秦守仁透露买卖交易的消息,果然,秦守仁不敢做对,事先通过种种借口把警力调离他们的交易范围,他不禁心中暗笑,终于收服了秦守仁,今日的生意,可以越做越大了。

  当然,为了彻底拉拢住这个新的得力臂助,必须让他也参预到自已的生意中来,真正成为自已人,大家成为一条绳上的蚱蜢,才不会三心二意,但这还有待于继续观察他一段时间。目前,应该和他见见面,子女金帛,予取予求,用不了多久,秦守仁也会成为自已一只忠诚的走狗了。

  嗯,他决定,今天,今天和秦守仁见面,想着他见到自已真面目时那种惊奇的样子,他禁不住大笑起来,笑声中,一个美丽的倩影猫一般闪到了他的怀里,蛇腰轻扭,挑拨着他的情欲……

  秦守仁这几天老实多了,第二天一早,萧燕才娇慵无力地被人扶回来,虽然洗过澡的模样,但那妩媚的眼波,淫荡的体态,说不出的性感,看来是受到不少男人的洗礼,憋了一肚子怨气和妒火的秦守仁把她弄上床,以前所未有的颠狂操弄她,折磨她,干得萧燕哇哇大叫。

  回头,秦守仁替她办好了手续,回部队去,再过十天半月就可以去税务局上班了,只是,秦守仁也知道,她也必须到另一处地方去上班了。看着她那容光焕发,春风满面的样子,秦守仁不禁慨叹女人的承受力之强,她不再是自已初见是的端庄模样,现在一举一动,都是风情万种,焕发出了成熟女性的真正诱惑力,她显然已经适应了自已的新角色。

  一连几天,他不动声色地按何盈之的安排,调动警力部署,避开对方的交易地点,配合默契,可是对方老大始终还未露面,似乎未把自已当成自己人。

  今天,是星期天,蓁晓华不知疯到哪能儿去了,他想去找他的情妇,又想起他一手提拔的西区分局局长龙正义的老婆赵红,那骚货也好久没弄过了,郁闷不已,想来想去,把心里十几个亲密的女人想了一遍,还是提不起兴致,想起很久没去公园了,上一次是什么时候?

  嗯,半年前吧,那次在公园里弄的那个小中学生,纯纯的,两只秀气的大眼睛,穿着蓝色牛仔裤,小屁股和大腿曲线优美,紧绷绷的,嘿嘿,真是够味。他站起身,决定到公园里走走,也许可以好好散散心呢。

  秦守仁在公园里散着步,搜巡着目标,走上一座桥时,忽然,一个拿着遮阳伞的漂亮女孩从他身边走过,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秦局,河边。」然后擦身而过,袅袅婷婷地走了。

  秦守仁心中一动,拐下桥,走到柳树下,三三两两的人在河边垂钓,他搜视了一下,若无其事地走到一个独自钓鱼的白须老人侧后一块石头上坐下,点起一枝烟,假意看他钓鱼,老人仿佛知道他来了,头也未回,问:「怎么样?」

秦守仁笑笑,回答说:「李老,事情很顺利,那小子狂妄得很,以为已经控制住我了。」

  老人低哑地笑了笑,说:「那些人打打杀杀是行家,玩阴谋诡计,还差得远呢,这是第一步,你要继续配合他们,尽快成为他们信得过的人。」

秦守仁叹了口气说:「李老,恐怕不是那么容易,我现在还未见到他们的幕后老板。」

老人悠闲地甩了一下鱼杆说:「不要急,这就像是钓鱼,要先下饵,要钓大鱼,就得下大功夫。而且,必须把这条大鱼钓到手。现在,想赚点钱太难了,尤其是我们有权在手的人,多少双眼睛盯着你呢,一旦权力不在你的手里,你就什么都不是了,我退下来时栽培了多少人哪,现在翅膀硬了,都只顾自已捞钱,很多人我都指挥不动了。」

「我想了很久,我们做的本来就是黑买卖,何妨更黑一点?像他们那样的组织方式,黑社会方式,才能把权力牢牢掌握在手里。 他们的组织已成羽翼,我们要另起炉灶是很困难的,把他们的组织接管过来,是最快、最好的办法。」

  他提起鱼杆,把一条活蹦乱跳的白鲢放进鱼篓,继续说:「你看电视新闻了吧?那个,斩首行动,斩首之后是什么呢?就是换头手术,不过这样太伤元气,我们要做的是先让他们这棵大树再长出一个枝干来,然后再砍掉它的主干,这根枝干就自然取代主干的地位,继续生长,如果先把它拦腰截断,下面变成一盘散沙,就难以收拾了。」

秦守仁恭敬地说:「李老说的是。」

老人又说:「最近一段时间先不要联络了,一定要让他们相信你,打进他们的高层,我想,最近几天,他们的真正老板就会露面了,找出他们的幕后主子,通过张丽告诉我。」

张丽就是刚刚向他传话的女孩。秦守仁又恭恭敬敬地道:「是,李老,我先走了。」

「唔」老人不再说话,秦守仁捻灭烟头,拍拍屁股起身走了。

  他们都没想到暗中已被何盈之派来的人摄了像,他们现在并不知道这老人是谁,也并不是怀疑秦守仁,只是小心行事的作风使他们暗中派人,把几天来秦守仁接触过的每一个人都拍下来,以防万一。

  秦守仁边走边想,既佩服老家伙的大胆计划,又为自已感到得意,「哼哼,等到了解了组织的上层,寻机穿插一些自已人,慢慢地把运作网和关系网接手过来,再除掉他们的老大,自已就是横跨黑白两道的大人物,李老?去TMD,到那时,他算老几?」心中越想越是兴奋。

  一路沉思着,走到后园游人稀少处时,他忽然看到一个的女孩,大约十一二岁年纪,快乐地坐在小溪边的石上,赤着一双白晰的脚伸进河水,挑开着清澈的溪水,水流不时漫过白皙的足背,诗情画意,甚是优美,不由心中一荡,竟然看得痴了。

  秦守仁的眼光把女孩从头扫到脚,她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秀发挽成马尾拂在肩上,身段玲珑雅致,特别是纤秀的小腿在洁白肤色掩映下性感无比,她的脸蛋不算很美,只是一般的清秀,可是那充满青春活力的少女娇躯,却让人遐思不断。

  少女坐在水边石上,垫在臀下的裙摆,轻晰地勾勒出她臀部稍稍发育得有些女性特征的优美曲线,秦守仁几乎忍不住想抚摸一把她那圆润的小屁股。

  他四下看了一眼,这里是后山的丛林,路人不多,此时更是人迹全无。

  秦守仁迅速地扑上去,一把捂住了少女的嘴,把她拖到了茂密的矮丛林中,这里树枝低斜,枝叶茂密,藏在里面外面是看不到的,除非有人大声呼叫,引人进来,那又自当别论。

  他面目狰狞地恐吓少女:「乖乖地听话,否则我拧断你的脖子,永远不会被人发现,再也见不到你的爹妈了。」少女吓得脸色惨白,连连点头。

  秦守仁淫笑道:「这才乖,把衣服脱光,快,躺在草地上。」

少女又羞又窘,迟迟疑疑地不肯动手。

  秦守仁「啪」地给了她一记耳光,喝道:「还不快点?脱光衣服躺下」

  少女被打得脸都肿了,只好委委屈屈地被迫脱下衣服,躺了下来。

  秦守仁脱下裤子,贪婪地抚摸她的身体,小女孩的胴体远比他想像中的还要粉白光滑,皮肤那种细嫩的感觉是保养如何再好的成年女性也不具备的,成年女性的皮肤可能更加细腻,但抚摸起来有种滑中带腻的触感,而少女的皮肤则是光光滑滑的。

她已经贲起的小乳房就还不够坚挺,摸起来软软的两团嫩肉,乳头还很小,腹部平滑、但又尚显单薄,阴部细细的阴毛、小小的阴唇、微微开启的鸿沟,让人似乎能够感受到它们正在勃勃地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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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守仁看了一会儿,不由得用手轻轻抚摸,恋恋不舍,他轻轻地舔着品味小女孩的两个小乳头和阴户,那里很干净,散发着并不难闻的,却足以勾起人欲望的特殊气味,舌头可以感觉到女孩的肌肉正绷得紧紧的。

  「你……你干……干什么啊……」少女一面用力挣扎,一面怕恐地问,被舔弄的部分还不太具备性的触觉神经,可是显然现代传播工具的宣传起了很大的作用,她知道秦守仁在做的是什么事,所以脸色涨红,十分羞涩。

  秦守仁淫淫地笑,只是紧紧搂住清纯少女那盈盈一握的柔软细腰,慌乱中,少女感到他的手已开始在自己胴体上抚摸了,她的小脸胀得通红,壮起胆子挣扎着,反抗着。这时,秦守仁在她的小乳头上狠狠地一拧,少女痛的一声惨叫,紧接着小屁股上又挨了狠狠的一巴掌,火辣辣地痛。

只听秦守仁在她耳边一声低吼道:「别叫,再叫我就掐死你,烂在这儿也没人知道。」

听了他的威胁,女孩吓得一哆嗦,一双拼命反抗的柔软玉臂不由得渐渐软了下来,她芳心又羞又怕,脑海一片迷乱。正当她不知如何是好时,秦守仁的大手已按在了她柔软的少女肌肤上,贴着她的身子上下抚弄着。

  少女恐惧万分,一想到要被强奸,两行晶莹的泪珠忍不住缓缓流出来。

  秦守仁的手伸向少女的胯间,伸向刚刚被自已舔弄过的稚嫩的小穴,少女已经从最初的慌乱中清醒了一些,所以对身体的感觉开始敏锐起来。从来没有哪个男性抚摸过她如此隐秘的部位,由于紧张和异样的刺激,少女那修长光滑的小腿绷得笔直,差点忍不住就要娇喘出声……

  秦守仁粗长的手指忽然伸到女孩的小穴口,猛地探了进去,少女的阴道只略带了点潮湿,手指伸进去还有些涩,难以禁受如此磨擦,痛苦使她的小蛮腰猛的一挺,修长玉滑的粉腿猛地一夹,把秦守仁的大手紧紧地夹在了双腿之间,满脸痛苦地轻叫:「别,别,好痛呀……」

  可是她不敢反抗,只能强忍着痛苦,放任这个和她爷爷差不多年级的男人撩逗着那从未让人如此抚弄的光溜溜的下身小穴……

  秦守仁的抚弄引起女孩阵阵的颤抖,女孩的喉咙中发出不知是哽咽还是呻吟的「哦哦」的轻声低吟,在她完全无力反抗的情形下,更添加一份刺激感。

  秦守仁面部表情凶狠地命令少女,好使她不敢做出丝毫反抗:「乖,闭上眼睛……嗯,张开你的小嘴……」

女孩明知道秦守仁要干什么,虽然想要反抗,但恐惧却使身体完全顺从了秦守仁的指令。秦守仁把肉棒伸进了少女的小嘴里,温暖湿润的感觉弥漫全身,龟头好似又涨了些。

  粗大的肉棒把女孩的樱桃小口撑得好大,女孩无助的扭动螓首,可是肉棒在小嘴里进进出出,口腔被迫滋润着他的肉棒,舌尖也无可避免地碰到他渗着淫水的马眼。

秦守仁没想到少女生涩的口技也可以带来如此大的享受,他抓住少女的秀发往后一拖,自己的肉棒加快抽插的速度,长驱直入,好几次都快碰到少女浅浅的喉头,使她恶心的想吐,可是咽喉的紧缩蠕动,却使秦守仁的感觉更加强烈。

  抽送了一阵,秦守仁的快感逾加强烈,他忍不住趴在少女尚未成熟的稚嫩肉体上,轻轻一抬诱人少女那翘美浑圆的圆臀,整个身子向下一沉,用力地刺了进去。「啊」地一声急促的惨呼,少女的身子猛地一颤,脸上露出了极为痛苦的表情,有大颗泪珠从眼侧轻轻地滑落。

  秦守仁一边抽插少女稚嫩狭窄的阴户,一边玩弄着她的小小乳房,女孩小小的身子被撞得向上串动,由于娇小的洞口生平头一次被男人粗暴地插入,尽管女人的小穴先天就具有强大的韧性和忍耐力,但是秦守仁用力太大,插入又深,刚刚开苞的女孩不禁张开了小嘴,轻轻地吸着气,以缓解下体火辣辣的痛楚。

  秦守仁的下体不断地抽插着女孩细嫩的小穴,抽出时带出了两片小阴唇,插入时又带来了她的颤动,女孩终于忍不住破处的痛苦,哭了起来,拼命想挣扎,但却动弹不得。

听见女孩低低的痛哭,禽兽局长却在女孩的挣扎中愈来愈兴奋而不能自我控制,他不管女孩叫闹,迳自乱吻、乱吸着她的身体及嘴唇。女孩被变得像禽兽一样的秦局长粗鲁地浑身捏按,痛得胡身乱颤,更刺激了秦守仁的肉体触感。

  「啊……好痛!不要了!快停下……不……」女孩痛得眼泪和汗水不断的流下来。小穴紧紧的箍住肉棒,随着他的抽插渗出了丝丝鲜血。

  女孩哭得梨花带雨,她虽然极力挣脱,但根本无法自秦守仁胯下挣扎出来,反而使他兴趣大增。

  「啊啊……嗯……嗯……啊……啊……」哭累了的女孩,再发不出半点声音了,任由他的大肉棒就在她的穴中进进出出。

  秦守仁根本不顾女孩的感觉与反应,肆意的用他那支粗大的阴茎,深深的插入女孩的阴道内来回抽送。少女越是呻吟哭泣,而秦守仁感到的快感也就更加剧烈。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简直就好像是……要彻底吞噬少女粉柔娇嫩的躯体一般。

  女孩痛苦地随着他的起伏扭动着,口中发出少女挣扎的喘息和抽插交错的呻吟∶「啊……求求你……呜呜……不要这样……这样会弄死我……啊……啊……啊……」

秦守仁则狂野地逞着兽欲,不断地在小女孩身上肆无忌惮的压挺进出着,把他滚烫的阴茎猛力抽插在女孩的娇嫩小穴中……突然,秦守仁只觉得全身汗毛直竖,腿根一紧,登时加快了抽插,忽然一阵哆嗦,在少女尚未成熟的子宫内激射了。

  他畅快极了,在呜咽的女孩颊上摸了一把,满足地穿上衣服,扬长而去。像这种小女孩,发生了事只会告诉妈妈,而为了孩子一生的幸福着想,大多数家庭都会忍气吞声,就算她告了,还不是自已手下的人去破案,谁敢怀疑他们的局长就是凶手呢?

  女孩嘤嘤地哭泣,一对散步在林中的老夫妻看到了她,把她送回了家。闻讯赶来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不禁潸然泪下,小女孩哭着说道:「爷爷,我认识那个人。」

  「是谁?」

  「有一回我去检察院看到和你聊天下棋,你让我叫秦爷爷,我说应该对警察叫叔叔的那个人。」

少女的爷爷一下子呆住了:「是他?」

  老伴悲愤地地问:「是谁,告他,该挨枪子的畜生,老头子,你快说,他是谁?」

  少女的爷爷喃喃地道:「他势力很大,恐怕告上去也不一定能告倒他。」

  老伴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你一个检察长难道也怕他?那老百姓还怎么活?如果连自己孙女都保护不了穿这身衣服干什么?你不告我去告,你这老不死的就躲在家里装王八吧。」

  检察长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忽然一咬牙,跺了跺脚说:「告到省里也告不倒他,他省里有靠山,要告就要捅上天去!」

他拿起电话,颤抖的手指拨出一串电话号码,低沉地对电话说:「喂?是最高人民检察院吗?请接……」

  秦守仁满足地回到家,真是巧,何盈之正好打电话来,先是对他的配合表示感谢,然后就单刀直入,表示老板要见他,今晚派车来接他去见面,放下电话,秦守仁不得不暗暗佩服老家伙,果然是姜是老的辣,自己本还有些着急,想不到被他料中了。

  下午,秦守仁推掉了几份饭局,两点钟,何盈之亲自开着辆黑色奔驰车来接他,两个人一路疾行,越过老城工业区,在郊区烟囱林立的一个废弃的小型钢铁厂院前停下来,下车经过杂草丛生的一段小路,拐进了一座仓库。几个男子在许明的带领下幽灵似的迎了出来,何盈之点点头,对秦守仁说:「秦叔,老大四点半准时赶到,提前请您来,是有件礼物送给您。」

他诡异地向秦守仁笑笑,说句「请吧」许明拉开一个小门,秦守仁走进去,他呆住了。

  坐在床上,瑟缩着抱住双腿,披散着秀发,裸露的玉体肌肤粉嫩娇媚的女孩不正是他一直无法得手的那位带刺的警花,漂亮动人的孟秋兰吗?

  孟秋兰几天来日夜受到几名歹徒的奸淫玩弄,歹徒们挖空心思用她的小嘴、她的乳房、小穴、屁眼,一切可能的地方花样百出地折磨她,现在她对歹徒们的玩弄已经麻木了。

  歹徒们玩弄她之后就绑住她的手脚,只有在奸淫她和让她洗澡时才解开,可能附近就有河水,歹徒们爱死了她那身美丽光鲜的皮肉,所以常常提水来给她洗浴。

  为了能让双手得到更多的自由,她在洗澡时就故意慢吞吞地多洗一会儿,忍受着在一旁监视的歹徒变态的抚弄,倒是身体,虽然经受了那么多的折磨,依然美丽性感,一如往昔。

  此时她见到秦局长赶来,本来目光一亮,可是随即发现他竟然和何盈之、许明等人凑在一起,十分亲切,不禁恍然大悟,愤怒的眸子好像要喷出火来,怒视着秦守仁。

  何盈之向孟秋兰一指,对秦守仁说:「秦叔,既然你对这小妞有兴趣,在老大到来之前,不妨先爽一爽,哈哈哈,以后只要和我们好好合作,你可以享受到更多的美女,得到更多的金钱,秦叔,你以前只是走私、受贿,那能捞多少?」

  秦守仁盯着孟秋兰那艳光四射的娇躯,只见她雪白丰满的胸脯上一对尖挺饱满的乳房如半个玉脂球扣在上面,顶端的蓓蕾如粉红莲子般大小,周围一圈淡红的乳晕。

  秦守仁饥渴的吞了下口水,被眼前的美景迷呆了。孟秋兰雪白粉润的肌肤,丰盈合宜的肉体,尤其下面两条圆润修长的大腿夹缝里一丛乌黑浓密的绒毛,使得他的胯下之物立即硬挺了起来。

  何盈之见他已经痴迷不能自已,便向手下使个眼色,两个歹徒立刻走过去解开了孟秋兰手上的绳子,恶狠狠地说:「老实点,免得再吃苦头。」

  说着随何盈之、许明等人笑淫淫地退出去,关上了门。

  秦守仁一见众人退了出去,淫笑着脱光衣服,扑上床去在孟饱满高耸的白嫩乳房上捏了一把道:「几天不见,想不到你的奶子变得这么大,是不是过得很舒服啊?你看,如果早顺从我,怎么会有今天呢?」

  孟秋兰没有挣扎反抗,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仿佛他抚摸的不是自己的身体。

  秦守仁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佳人,激动万分,他并不在乎孟秋兰的冷漠态度,只是紧紧地抱住她那柔软的纤腰,在她那晶莹剔透、闪烁着象牙般的光晕的姣好胴体上抚摸着,孟秋兰白皙娇美的玉颈下细削的香肩,被他揽在怀里,欲火中烧的秦守仁毫无廉耻地含住孟秋兰一只娇嫩的乳头吮吸起来。

  他淫笑着张嘴吮住了孟秋兰那娇嫩诱人的粉红蓓蕾,用力嘬了两口,赞道:「真好,虽然被许多男人玩过了,奶头还是粉红的,好滑嫩。」说着,伸出舌头舔着她雪白芳香的乳房。

  孟秋兰只觉难言的屈辱和悲伤涌上心头,不由得珠泪暗垂,她悄悄闭上美丽的眼睛,任由秦守仁的轻薄,一言不发。

  秦守仁一路舔着美丽女警那雪白滑腻的肌肤,滑过纤腰小腹,埋首进入她那大腿根处的阴毛丛里,双手捧起她那雪白丰盈的臀部。粉嫩迷人的大腿被张开,娇艳欲滴的小穴儿凸显了出来,孟秋兰神秘的羞处尽现在自已的局长眼前,不禁感到羞愤欲绝。

  秦守仁张开大嘴在孟秋兰雪白的大腿根里不住的吻着,并且伸出舌尖探进了这位可怜女警的小穴里滑腻腻的舔弄。

  多日来不断的性爱使孟秋兰的身体对抚弄变得极为敏感,而上司局长如此的行为虽使她羞怒万分,也越发加强了身体的敏感程度。现在落在这个花从老手的掌心里,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她无所适从。唇舌在她的花瓣里反复的缠卷,使她越来越亢奋刺激。

  尽管她是那样的不情愿,还是有些忍受不住了,她那粉润白嫩的大屁股开始无意识的上下耸动,鲜红的小嘴里发出煎熬不住的呻吟来,见此情景秦守仁不禁心痒难搔,他腾身跪上去,一手扶着自己那早已硬挺粗涨的大阳具抵在了女警小腹下那娇美可爱的小穴上,淫笑中猛地一挺腰把他那丑恶的大龟头顶进了孟秋兰这位美丽女孩的滑腻阴道里,叫嚷着,「哦……好滑,好紧……」

  可怜孟秋兰虽然满腔怒火,可也不由得粉腮通红,玉体乱颤。秦守仁快活的淫笑着,他实在没想到有此意外的一桩艳福,可以享受到孟秋兰的美妙肉体。

  孟秋兰的身子雪白光滑,体态玲珑浮凸,小穴的嫩肉那么紧的吮着自己的大肉棒,爽极了。

  秦守仁听到胯下的美人儿被自己顶得浪叫不已,秦守仁想起前一阵儿被她跪在地上被她拒绝的丑态,不由得淫笑一声,猛得一用力,「滋」的声音,淫贼那粗硬的阳具便全部挺进了这美人的滑腻阴道里了。

  这力道让孟秋兰平坦光滑的小腹抽搐了起来。秦守仁看着身下这美人儿的迷乱表情,开始疯狂的挺动起来。

  「啊……啊,啊……哦,哦……」

  他捧起了这位美丽女警的雪白丰臀,使她的阴部高凸,更方便自己抽送她的小穴儿,疯狂的前后大动起来,孟秋兰娇嫩的肉体多日来不间断地被几名歹徒轮流奸淫,早已适应了他的插弄,可是心里那种极度的愤怒、和被自已人出卖的悲痛感觉却是从来没有过的。

  此时她被秦守仁用力的干着,她动人的身子随着大肉棒的进出,动人地蠕动着。

  「真爽……喔,夹紧我,喔……」

  粗喘着,秦守仁双手抬起孟秋兰两条丰润的大腿,向她高耸的双乳上压去,大腿贴到了乳房上,这样孟秋兰的臀部就高高地向上翘起来,小穴被夹紧了,而两瓣臀肉间的小屁眼却无法掩饰地暴露出来,秦守仁的肉棒向下一指,「噗」地一下直接顶进了她的屁眼里,每一下插入都带得她丰盈的臀肉向内一陷,这种淫荡不堪的姿势孟秋兰以前哪里试过。

  那种痛楚和屈辱的感觉终于让她骂出了口:「畜生,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嗯……」

  秦守仁淫笑着,一听她骂,更觉兴奋,大屁股使劲一沉,使孟秋兰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他又得意地扭了扭屁股,让阴茎在紧密的屁眼里挑动了几下,孟秋兰绝望地闭上了美眸,泪水涔涔而下。

  秦守仁达到了快乐的巅峰,他抱紧了孟秋兰雪白的肉体,勇猛地在她娇小的屁眼里不断进出着,孟秋兰惊恐地感觉到他挺进自己屁眼内的丑恶阴茎开始颤抖了起来,她发疯似地挣扎起来,精神几乎要崩溃了,可是秦守仁已经在激动的颤抖中将自已罪恶的种子射进她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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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守仁脚下飘飘地走出小屋,外面的灯光昏暗,所以眼前一黑,视力渐渐适应,才看清一张桌后有个男人背对着自已坐着,一个妖魅似的婀娜倩影倚儇在他身边。

  听到他出来,关门的声音,那人慢慢地转过头来,秦守仁定睛看去,不禁目瞪口呆,失声道:「韦先生?」那人竟然是盛华汽车留易公司董事长韦长河,傍在他身边的却是公司总经理,宋副市长的公子、宋义的情妇和私人助理,那位性感妖娆,女人味十足的桑雨柔。

  秦守仁虽是一惊,却迅速定下神来,看着这位财大气粗、平时对自已百般奉迎的老总,摇头叹道:「厉害,厉害,现在,我才是真的服了。」

韦长河大约四十七八岁的样子,一脸精明,他哈哈大笑,得意地说道:「秦局,你压根没想到我这个走私商人居然就是你几十年的对头吧?」

秦守仁苦笑道:「何止,直到现在,我还犹如身在梦中,你不旦平时做事低调,就是公司的事也基本交给宋义去做,几乎要让人遗忘了贵公司还有你这位董事长。」

韦长河亲热地拉他坐下,说道:「以前亲热,那都是假的,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客气什么?」

这里,双方交谈不已,屋内,疲累地躺在床上的孟秋兰却知道这是她逃出的好机会。她在这里的日子,歹徒们对她防范极严,只有洗澡时可以松开双手,还有人在旁看守,而现在所有的歹徒都在室外去了,她的双手也没有绑上,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

  这些天来,她仔细地观察室内情形,设想一切可能逃脱的办法,现在门一关上,她的心禁不住怦怦直跳,她知道机会来了。她赤身裸体地跳下床,把床垫小心地挪到地上,然后挪动木床到屋边,立起来贴墙斜着立好,顾不得双膝无处借力硬磨在带刺的床底木板的痛楚,她紧张而小心地爬到上端,站起来,正好够到屋顶。

  这种大仓库举架很高,但房顶是坡形的,她这间小屋在仓库墙边,屋顶倾斜过来,到了边缘已经和普通房屋的房顶高度相同了,房顶是铁皮的屋顶,年久失修,风雨侵蚀,已经锈迹斑斑,铁质很脆,但是孟秋兰不敢强行顶开,怕发出声音,她踮着脚尖,激动得双腿发颤,扳住一块出现裂痕的铁片。

铁片边缘划破了她的手指,血滴下来,但她已经感觉不到痛疼了,铁片扳弯了,再轻轻推上去,再扳下来。

终于,一块铁片被她扳断,打开一个缺口就好办了,她依此办法,继续扩大破口,可以让一个人爬出去了,她抓住屋顶边缘的木椽,轻轻一跃,星光满天,墙外杂草丛生,这道墙和院墙是相连的,墙外是一片荒芜,杂草丛生,一条小河蜿蜒而过。她赤身跃下,身影迅速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当孟秋兰光着身子拦住一辆过路卡车时,那司机吓得以为遇上了女鬼。孟秋兰逼他把外衣裤脱下穿上,要他开车直奔市内。

她没有什么证据,只有把自已的经历讲出来,当韦长河,这位本地黑社会组织的最大头子,和新收服的得力助手秦守仁相谈甚欢,握手高别,各自登车离开不久,许明就发现孟秋兰不见了,立即向何盈之打电话报信,何盈之正开车送秦守仁,闻讯何盈之、秦守仁都是一身冷汗。

  何盈之马上向老大报告,韦长河在电话里把他骂了个狗血喷头,命令他立即想办法抓住孟秋兰。秦守仁也立即打电话告诉局里,收到线报说孟秋兰是贩毒团伙的人,出卖同事,现在因为分赃不匀自已闹翻了,正要向市内逃窜,要立即布防,任何人见到她立即拘押,由他亲自审讯,一边要何盈之伪造些证据。虽知这样做有些难以自圆其说,只盼着侥幸可以混过去。

  孟秋兰并未去局里,她不知局里还有多少人是秦守仁一伙的,而是机警地到了最近的广海区分局,可是当她闯进分局办公楼时,已经收到消息的警察同事纷纷围上来,孟秋兰望着同事们黑洞洞的枪口,明白秦守仁一定又编造了什么恶毒的谣言和罪名扣在她的头上。

她再也禁不住激动的泪水滚滚而下,惨然一笑,向同事们高声问:「你们相信我,还是相信那个禽兽局长?如果我有罪,我会来自投罗网吗?」

  警察们脸上根本没有敌意,和她警校一块儿毕业的一个男同学同情地走近了她,低声说:「我相信这几天你一定受了很多苦,你先跟我们走,等局领导都来了……」

  孟秋兰没有听他说完,一个漂亮的擒拿动作,反手夺下了他手中的枪,顶在他头上,痛苦地摇头说:「不,你们不知道他有多大的势力,等到局领导都赶来了,我的罪证一定已经被他全都伪造好了,他在这里一手遮天,其他几位领导有谁能斗得过他?」

  她不再让别人说话,以那位同学做人质,顺利来到二楼微机室,把那位同学向外一推,「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她毕业时在这里实习过,就是在这个微机室工作的。

  她熟练地打开计算机,登录网络,将自已的经历和听到了何盈之、秦守仁的话都打在上面,当她提到同事的死时不禁潸然泪下,溅湿了键盘。

  孟秋兰将经过打成文字,登录到公安部、和最高检察院的网页上,发出了自已的内容,她犹豫一下,又在两个人气极旺的论坛BBS上发布了自已的消息,她坚信,即使秦守仁势力再大,这次也难逃法网了。

  当秦守仁收到报告匆匆赶来时,见所有的警察都呆呆地站在门外,不禁气急败坏,大发雷霆,忍不住怒骂道:「混蛋,你们为什么不撞开门,让她在里面干什么,快……」

  警察们望着他的目光十分怪异,怪异得让他心里一阵阵发冷。

  聚拢在门口的人缓缓地让开了一条路,每个人都用冰冷的目光盯着他,秦守仁呼吸一窒,他从让开的人丛中望过去,发现孟秋兰趴在桌子上,惊心动魄的鲜血溅满了荧屏,她无力的手中还攥着手枪,垂在桌子下面,可是她惨白秀美的面庞上,却似乎透着一丝安详的笑意,仿佛她只是沉沉地睡去了……

  秦守仁惊恐地走近,看到了屏幕上沾血的字迹,他只觉得眼前一黑,看到每一个警察看他的目光都像是在看一只关在笼子里的囚犯。他忽然转身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自已也不知自己在做些什么,只是漫无目的地跑着,只希望快些离开这里。

  两个警察要扑上去抓住他,被一位高阶警官拦住了。现在他还是警察局长,没有人报案,没有人下令,现在还不能动他,但是每一个人都知道,这回,他真的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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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两位从未谋面的人坐到了一张桌前,韦长河和李老仿佛多年未见的好朋友,亲热地一起谈着什么,终于,似乎两人达成了协议,两人举杯痛饮,杯中的美酒在暗红色的灯光里,就像是鲜红的血液。

  天明时分,秦守仁才失魂落魄地回到了他的高档住宅,他知道自已的末日已经到了,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严惩,现在他只想尽快地逃走,有多远逃多远。走进熟悉的屋子,大清早的,音响开得好大,正放着枪战片。

他刚皱了皱眉,以为是女儿正在胡闹,一左一右两条大汉忽然从门后闪了出来,挟住了他,秦守仁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说:「真是墙倒众人推啊,你们是李老派来的?至少我现在还是公安局长,放开我。」没有人动,他看见前方沙发上坐着三个人,一个大汉持枪对着他一年难得回来几趟的妻子、还有他的女儿,两个女人都吓得面色苍白,平时飞扬的神彩全都荡然无存。

  从酒柜后面,闪出一个巧笑倩兮的美人,正是桑雨柔,她款款走上前来,从秦守会仁腰间拔出手枪,莞尔一笑,说:「不是李老,是我。」

  秦守仁一怔,随即冷笑:「要杀我灭口?你敢下手杀我?」

「不敢!」桑雨柔柔媚地一笑,「我可不敢杀人,但是……如果你自杀,谁又能阻止得了呢?」她在厅中翩翩踱着步子。

「我?」秦守仁愕然,随即脸色大变,急忙道:「我现在就远走高飞,你们怕什么,杀人灭口?杀了我就行了?就能掩住你们的罪恶?」

「当然,」桑雨柔宛然一笑着:「公安局长同黑社会分子同流合污,事发后为逃避国法制裁全家畏罪自杀,不是人们很希望看到的美好结局吗?」

秦守仁又是一震,惨然道:「你要杀我全家?」

桑雨柔踱到沙发前,一个漂亮优美的转身动作,皓腕一抬,啪地一枪打在胡惠丽眉心,胡惠丽的血溅了秦晓华一头一脸,整个身子软软地倒下去,桑雨柔甜甜地笑着问:「秦局长,我枪法还不错吧?」身体优雅地转动,又指向了秦晓华的眉心,秦晓华骇呆了,吓傻了,坐在那儿一动不动。

  秦守仁狂叫一声,就要扑过去,但是他被两条大汉架住,动弹不得,「啪」又一声枪响,秦小华年轻的身体像半截麻袋似的一头栽了下去,倒在血泊中。

  秦守仁双眸通红,狂笑着:「天真,杀了我一家人,以为就可以掩盖你们的罪行,我是该杀,可你们更该杀,以为杀了我就可以堵住悠悠众人之口,就够了吗……」子弹穿过他的太阳穴,做恶多端的秦守仁缓缓跌倒,血溅在地面上。他死了,他不甘心死,眼还睁得老大,他没想到没有死在政府制裁的枪下,居然死在了这么一个女人手上。

  桑雨柔举手投足间杀了三个人,这位美人还是一脸轻轻巧巧的表情,她沉思的目光美极了,深遂得像一汪清澈的泉水:「是啊,杀了你,当然不够,不够,哈哈……」

  天星夜总会,市委何书记吊在空中,瘦瘦长长的身子真的像个竹竿似的,飘飘荡荡。

  桌上,一纸遗书,把勾结秦守仁,走私、贩毒、从事种种歹毒的事都一口承担了下来。韦长河坐在沙发上,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悬在空中的尸体。许明在一旁陪着笑脸:「老总,真是神机妙算,想不到这何竹竿真的为了他的宝贝儿子和女儿,宁愿背这口黑锅,把所有的事都一人挑在肩上,哈哈哈,这一下就好了,总算平安大吉。」

韦长河冷冷一笑,说:「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这件事惊动中央,非同小可,我们只是尽量掐断所有的线索,希望不会受到太大的破坏而已。」

  许明恭敬地道:「是是是,您说的是。」他看了何书记的遗体一眼,小心地问:「您真要按他的条件,放过何氏兄妹吗?」

  韦长河凌厉的目光扫了他一眼,许明打了个冷战,又摆出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低下头去。

  韦长河笑笑,说:「他们俩知道的太多了,你带人去,把他们干掉,记住,不能再留活口,那个女警察的事发生一次就够了。事情办完后,先少露面,过些日子风平浪静了,何盈之的位子你来坐,这里也交给你经营」

  许明目中射出兴奋的光芒,应了声:「是!」说完走了出去。

  桑雨柔从上次推出人龇的那间屋子里扭着纤腰,走了出来,坐到韦长河的怀里,揽住他的脖子,妖娆地问:「长河,看来我们要被迫暂时停止活动,过个三五个月,风声平静下来,再继续活动才行。」

  她把美丽的脸颊贴到韦长河胸前,柔柔地说:「你让我陪宋义那个纨绔子弟李到什么时候啊?要不是他爹手里有权,我真想一脚踢死他。」

韦长河在她的嫩颊上轻轻地抚摸着,笑笑说道:「放心吧,何盈之本是个将才,如果不是他的名字被那个该死的女警弄得天下皆知,我还舍不得杀他呢,从许明报告的情况,现在我们又有了两个美人可以起大作用,那个萧燕回头可以主持换友会,东方铃霖送给宋义,他一定满意,你回到我身边来,我们的交易网还是交给你最放心啊。」

  桑雨柔在他脸上轻轻一吻,问:「你真的要重用许明?」

  韦长河阴冷地一笑,道:「此人外表忠厚,内心奸诈,虽才干不如何盈之,但是贪婪之心却在何盈之之上,这次坏事全是坏在他手上,此人不可留,等他杀了何氏兄妹,把他干掉!」

  何盈之兄妹非常机警,当他们听到孟秋兰已经把消息通过网络发送到了最高层,韦长河和退休高官李老先生双方罢战言和,决定合作时,便知道大势已去,自已兄妹只怕立即要成为替罪羔羊,所以马上准备逃走,他们甚至不敢回家,也不知道韦长河以他们兄妹俩的性命相要胁,使自已的父亲含冤背负了全部的罪名上吊自杀。

  二人本来想逃出本市,可是出路口已经布满了警察、公安武警,逐辆车进行搜查,于是只好苍惶返回,现在警察在抓他们,连自已人也在抓他们,走投无路之际,想到了蟑螂,他是自已一手拉进组织的人,应该还靠得住,不如去他那儿躲两天。

  两人来到了何强的地下室,何强正吸着毒品,眼神朦胧,望着这对逃难的兄妹,吃吃地傻笑。

  然后,他从桌子下面掏出了一把手枪,有点疯颠地笑着说:「对不起,老板已经下了死命令,不管是谁,只要见到你们,格杀勿论。你们现在是落了毛的凤凰不如鸡呀,哈哈哈哈……」

何盈之挡在盈盈前面,厉声道:「何强,你竟敢对我这么无礼?」

何强冷冷一笑,满不在乎地道:「我有什么不敢的?我对你言听计从,只因为我喜欢你的妹妹,只可惜她始终都不正眼看我一眼,现在你们已经成了黑白两道都急欲得手的人,我有什么好怕的?」

盈盈拉开哥哥,冷静而高傲地看着这个阴魂似的人,轻声而坚定地说:「你放过我哥哥,我答应你,留在你身边。」

  何强的眸子一下子放出了光芒,何盈之焦急地说道:「盈盈,你……你不可以……」

  「哥!」盈盈转过了身,深情地望了她唯一爱着的男人一眼,悲伤地说道:「哥,我们两个人,特征太明显,是不可能逃得出去的,你要记住,要逃出去,要东山再起,为……我报仇。」

  何盈之含着泪还要再说,盈盈已经扑上去,深深地吻住了他的唇,两人的舌头疯狂纠缠在一起,许久才气喘吁吁地分开,盈盈无限爱恋地向哥哥含泪一笑,把他推出了门口,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身后,何强发出了刺耳的尖锐笑声,可是他得意的笑声忽然中断,盈盈转过来,在她美丽高耸的乳房中间,插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她美丽高雅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低声地,呻吟地对何强说:「你是什么东西?一个鬼一样的恶心东西,你得不到我,永远都得不到我……」

  一个月后,闹得沸沸扬扬的三宝局长事件结束了,市里一批干部受到了牵连和罢免,但由于知情的首恶已经相继「自杀」,只好处理了一些小鱼小虾了事。

  这天,一个衣衫破烂不堪、蓬头垢面的乞丐背着一个破口袋走出了市区,他的头发一绺绺纠结在一起,散发着恶臭,由于总是睡在下水道等潮湿、肮脏的地方,脸上有些溃烂的地方,当他走出城区时,回望着那一幢幢高楼大厦,发出魔鬼般的狞笑:「我何盈之没有死,我还活着,只要我活着,总有一天,我还会回来,当我回来的时候,哈哈哈哈……」他发出了一串惨人的疯狂大笑。

  蟑螂吸食着白面,觉得好像飘浮在云彩里,口水和鼻涕沿着他有些失控的肌肉曲线淌落出来,他沉思着,人体不过是水、蛋白质、脂肪等一些有机物组合起来的,为什么却可以让人那样痴迷?为什么有些女人却可以使她的身体具有那么大的吸引力?

如果那只是人脑自欺欺人的神经反映,那么,自已直接吸食毒品来使大脑产生兴奋感,其实和别人通过感官,触觉、嗅觉来产生兴奋也没什么区别呀?

  想到这儿,他忍不住嘿嘿地笑起来,口水使他笑得像个白痴,他的目光转向墙角摆放的几个一人多高的大瓶子,擦拭得最亮的那两个瓶子里,防腐液里漂浮着两半洁白的肉体。肉体被从下阴开始向上,以下分娴熟的刀法从中切成两半,内脏和肠脾都掏空了,肉的创口十分平滑,由于没有血液,渗着白花花的颜色。

  每一半肉体,从侧面看,都是一个完整的人,乳房高耸白嫩,丰隆的美臀,修长的大腿,漂亮迷人的脸部剪影,展示着少女千娇百媚的诱惑力。

  蟑螂狂热的目光望着那被剖成两半的美丽少女,轻轻地呢喃着:「盈盈,我爱你,你在这里陪我,多好,多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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