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和修真纪实 (2)

211Clicks 2022-01-15 Author: qxyqxz
【坤和修真纪实】(2)

作者:qxyqxz 2022年1月15日首发第一会所

(2)慈母似曌姿,舔犊计长远

紫菊那行为倒像是新妇在耍小性子,那么精明的管家怎会误会他?

  不过无所谓,男女已成一家人,何必想那么细扣那么紧,做好本份,她爱怎样都可以。

  一路有白菊引着,她长相一般,身段称得上壮硕,据说已经许给了一位得力的外门弟子。奇怪的是她还梳着双丫鬟,也不知内里有什么典故。

  依然无所谓,别人家里的事情,关心那么多干嘛?

  到了正堂门口,大门两侧立俩石头貔貅,据说是练阳门祖传下来的物件。父亲将宗门搬迁到丰悦城时,大件只带了它们。

  搁琴心小宗门的宗主院子门口,放这么俩东西会让外人笑话死。但本门是腾云宗门,虽就一位腾云境界修士,丰悦城内外都会称诸宗主特立独行与众不同。

  当然,私下里腹诽嘲笑肯定不会少,又有什么干系呢?腾云修士内结金丹,寿元有五百岁以上,已经是另一个层次的生命。大周书院公发的教化典籍里说,「子曰:逝者如斯夫……」面对琴心和凤初境界的修士,腾云修士什么都不用做,耗时间都能把对方耗死。

  慢慢的经过几代人,腾云境界修士的怪癖也会在低境界修士那里成为一段段也许带有「道」的传说。寿元将尽的散修会整日坐在修真城的茶馆里,向偶尔来茶馆的年轻修士们讲类似的传说。年轻修士们则或一脸崇敬或假装一脸崇敬的聆听着。

  跨进正堂院子侧门,白菊领诸星腾又跨了两进院子,穿过小游园到达游园池塘边的阁子旁。

  这座三层阁子有个故事,当年简南昕刚嫁到练阳门时经常思念家人,作为宗主夫人经常回漱雨宗也不是事,于是时间长了她难免郁郁寡欢。

  父亲看出自己正妻心情不佳,旁侧敲击下得知她是犯了「思家病」,在特别准许年少妻子可以一月一回漱雨宗省亲外,专门找土木大匠按她在漱雨宗所住阁子的形态建了座一模一样的。

  诸星腾曾不经意间听凡仆们闲谈,说阁子建起后,宗主和宗主夫人才真正圆房,没多久就有了他,他也出生在这里。

  当然诸星腾不会记得这些,宗主的儿子出生后自然有大量凡仆甚至有外门弟子身份的仆人抚养。在小的时候,娘亲与来窜门的师姐妹打趣时透露过,他只吃过美人娘亲几口奶,由于牙床太用力把乳头蹭出了血,父亲就不让娘亲亲自喂养他了,他是吃凡仆乳嬷嬷的奶长大的。

  白菊示意诸星腾自己进阁子,她回身守在了距阁子门五仗的路边。

  准备敲门,浮现出美人娘亲的仙姿,心头一热,冒出个大逆不道的念头,「不知是否能再吃一次弥补遗憾?」

  也不知这遗憾从何而来。

  诸星腾摇摇头,驱散灵鬼记忆造成的念头,手背叩三下门,然后轻咳清理嗓子,「娘亲,是孩儿。」

  「进来吧!」仙音依旧。

  简南昕见到亲子到了,让他坐到软塌小几的另一边,「身子可感觉更好些?」素手拿起紫砂茶壶给自己杯内填满,又给儿子倒了一杯递过去。「这是你父从一座元婴大城买来的云雾灵茶,你尝尝?」

  「又好了些,运行周天时,经脉不会感到疼痛了。」诸星腾与自己娘又絮叨几句闲话,抿一口茶水,「娘亲,可有事吩咐?」

  「宝儿啊,娘有个猜想,你父亲是不是没死?是不是被大周书院召去做秘密事情了?」简南昕面色稍稍凄楚,声音缥缈。

  显然母亲是想念父亲了,作为人子诸星腾不知该如何回复,只能垂下头闭口不谈。

  简南昕感到自己仪态不妥,歉意道,「娘失态了,自你父亲去游历,宗门内就暗流涌动,各堂各支没有安稳的。你父的消息传来,他们是明着欺辱咱们孤儿寡母。」

  诸星腾才察觉到娘亲明艳的脸庞上一片惨白。

  「娘这个代宗主按其他宗门的例是要袭位的,虽名义是代宗主掌事,但实质权责就是宗主,享宗主身份,非宗内正事场合不称『代』字。然前几日,大长老在议事时特别提议,规训全宗上下对娘必须称『代宗主』,与大长老同等身份。」美人娘亲惨白的脸上气出潮红,「娘为宗门安稳,在此事上让步,认了他的提议。谁知现在得寸进尺,又要宝库。本以为还可以拖延打擂,谁知他今早差遣弟子送来送信,宝儿你看看吧!」

  接过信件,脑海里闪出「最后通牒」几个字,倒也应景。「娘亲别生气,孩儿瞧瞧。」

  大致内容就是威胁他的美人娘亲代宗主,如果在下月议此事时若不答应交出宗主宝库,则大长老会发动全宗废掉简南昕这个漱雨宗来的外人。行文极其直白,意思清楚明确。

  「娘亲,形势比人强,就孩儿对宗内人事的了解,大长老的确有如此力量。孩儿斗胆问一句,可有破局之道。」本质上眼前的娘亲的位置也是人家扶植的,要废下来不要太容易。要说动武解决,修真城是大周书院统辖,自有明文法度,动武是下下策。

  诸星腾好像看到美人松了口气,见她朱唇轻启,「从宗门内部,娘也不知如何办法,思来想去,娘有两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与你说说。」

  「若是委身与那姓戴的,孩儿现在就去与那贼决一死战!」诸星腾斩钉截铁道。

  「那就剩一个办法了,宝儿你知道娘本是漱雨宗内门弟子,若求到娘的师门长辈那里,他们也许会为咱们娘俩做主。」

  诸星腾瞬间明白了娘亲与他谈话的目的。

  「容孩儿回去想想,再给母亲您回话。」说完就站起身大步走向门口,开门走出阁子,也没和他娘再多说几句。

  与简南昕想象的不同,他那儿子倒不是非常生气。如果是以前那个只知修行和典籍的单纯年轻人,那自然会因母亲的决定勃然大怒。

  毕竟练阳门如今的局面是父亲一手建立起来的,现在他的遗孀要引外援来压制宗门内部,这会让练阳门实质上成为漱雨宗的附庸。

  没有那灵鬼的记忆,以自己方正耿直的性格,必然会与娘亲起冲突。

  结局大概是,自己又被禁制一段时间,然后在母亲的孝道大义和紫菊的温柔乡下勉强接受事实。

  不过话说回来,母亲一位风尖浪口的代宗主,能为一个走火入魔的凤初儿子费如此心思,算舔犊情深了。他诸星腾虽说是练阳门腾云宗主唯一的儿子,然而练阳门的一切与他又有何关系?任何方面都轮不到他一个凤初的炼气士来说道,宗门内凤初修士近三千名,凤初圆满的就百人往上。母亲刚才与他商量,已经是极大的尊重了。

  不甘心又如何,修真界讲的还是修为境界。

  诸星腾故意不理白菊后面追赶,出正堂大门后就运起身法回自己院子。

  紫菊听到动静从厢房出来想问几句,被面色不善的男人瞪了一眼,把话咽回口中。

  躺床上挺尸,让脑袋彻底冷静。

  自从接到父亲死讯,被灵鬼入侵疯癫,醒来后没仔细思考过宗门事情,更没仔细思考今后应该怎么办。

  论宗门资产,练阳门远不如丰悦城内排名第一的极道派,也比不过排名第二的漱雨宗。不过怎么说是个腾云宗门,若漱雨宗吞了它,完全有可能再数十年内再堆一个腾云修士出来,这样就能与极道派平起平坐了。

  抛开个人情感,现在大长老那边是极道派,娘亲这边是漱雨宗,现在宗内的实际情势是两大腾云宗门在争夺练阳门的遗产。

  他诸星腾作为前宗主的亲儿子,身份是最尴尬最艰难的。幸好他现在修为不高,又走火入魔过,否则前几日就性命不保。

  到时候大长老随便编个「因父逝世,伤心过度,走火入魔而死……云云」就能打发众人。

  母亲可能会悲伤一段时间,但站在局外人的角度,她简南昕作为一位美貌女修,在漱雨宗安排下不愁找不到依靠,再过些时日又会有新的儿女,悲伤的心思大半就淡了。

  找出路,投向大长老那边定然是不行的,那边怎么会收与对头有关的凤初修士?

  跟娘亲投向漱雨宗未必是好事,但凡他想要有上进的心思,就会被掐灭在萌芽。漱雨宗也瓜分过练阳门,前练阳门宗主的亲儿子出息了,有没有可能出现为父报仇的念头?

  基本上是死局!

  下一步该怎么办?难道真守着一位洗涮丫头过一生?

  诸星腾非常不甘心。

  父亲死亡的真相,宗门内的侵扎,母亲那边的事情。

  「公子!公子!」是紫菊的声音,「有药膳送来,奴能进去吗?」

  「滚!」他烦躁吼道。

  出口后又觉得不妥,「进来吧!」

  牵累弱女子有失风度,可是诸星腾不打算道歉。听到开门,是熟悉的脚步声,他侧身背对躺着,没有搭理紫菊。

  瓷碗放在了床头,他感到一阵女子香气压进鼻腔。

  「公子把药喝了,有事也不能弄坏身子骨。」紫菊温柔的哄道。

  诸星腾还是不理他,合衣侧躺在床榻上。

  紫菊想想,纤手轻轻推男人,「听白菊说,公子与代宗主恼了点不愉快,代宗主有她的苦衷,公子一定要体谅。」

  这句话明显激到了躺着的男人,他翻身瞅了眼紫菊,又翻回去,像极了闹别扭的小孩。

  紫菊站在床边,看看屋外,犹豫再三,咬牙低头,开始一粒粒解宗袍的襟扣。

  除去宗袍,放在副塌上,紫菊回头瞄桌上的药膳,又开始解内裳的腰带。

  褪去内裳,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上身只留下一件被丰腴撑起的月白色肚兜,下身只有轻薄的亵裤。

  打量自己半裸的身子,紫菊手用力握到亵裤两侧,好像下定了某种决心,完全脱掉,让一双笔直健美的长腿暴露在外。

  肚兜下底微微探出黑色的芳草,她下意识用一只手挡在胯下,另一只手颤抖的撑在塌上,然后爬将上来,拉被子把两人盖上。

  诸星腾依然没理背后的窸窸窣窣声,他以为是紫菊在收拾织物,谁知一具透着热力的香喷喷女体贴在背后。

  本就没什么气的男人转过身,看到顺从躺在身边的女子,触手一片温软。

  他明白这位女子想用身子安慰自己,他觉得挺好的。

  「公子,该怎么做?嬷嬷给的书还没看,想着是过两日的事情。」诸星腾感到女体蜷起,浑身不知道因为冷还是什么颤抖着,悦耳的女声也带有颤音。

  于是他把女人的酮体彻底揽如怀中,在略苍白的嘴唇上啄一口。

  「慧柔姐姐这样做,我倒是不恼了,很喜欢,宗门事本也不是我能左右的。」手在紫菊细嫩的背后滑动着,寻找女子最后防线的系带。

  凤初修士的修行功课中普遍有炼体术,其实就是些强身健体的武修套路。

  紫菊自幼修真,平时该有的功课一样没落下,细嫩皮肤下的肌体摸起来较记忆中的凡人女子柔韧。

  「姐姐做到这里就很好了,后面有我在。」终于找到肚兜的系带,诸星腾笨拙的解开。缓缓拉下肚兜那惊鸿一瞥,乳尖粉偏红,乳晕不大。

  紫菊还是害羞,发现男人在端详她的胸脯,略不乐意了,迅速羞恼的彻底藏在男人怀里。

  这反而方便了诸星腾,他借力压到紫菊的身体上,像吸血一样吻咬到她的脖颈上。

  紫菊倒吸一口凉气,她从来都没有想到颈部被男人轻薄会是这样难熬,想挣扎却又软软的使不出力气,整个身体被男子的健硕的躯体箍住,除了能回抱男人的臂膀外没有丝毫可以受力的地方。

  最让她心惊的是小腹被硬邦邦的什物顶着,虽未真正经过人事,紫菊也年近三十岁,平时做的是伺候人的活计,知道那是干什么用的。

  那什物越来越热,紫菊加紧双腿,绷紧脚趾,好像这样能让浑身的难耐好受点。

  「好姐姐,我想吃口它!」诸星腾的轻撕慢咬一路向下,终于到了那对乳儿上。

  常年健体,让那对乳儿在主人仰面躺着时还能傲然挺立。面对此等恩物,男人舍不得一下咬上去,总得把它们的附近都品尝遍了才能入口。

  「奴害怕,公子……要么……啊……咱们晚上再继续好吗?」

  听到紫菊可怜兮兮的求饶声,诸星腾更不打算放过身下这块没肉。

  将来的事情将来再说,总之先把到口的美味吃到嘴里才是正经。于是他先放过了那对乳儿,撕扯起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被子里碍手碍脚,身下再躺个美人,衣服脱的不怎么爽利。男人干脆爬起床,站床边脱衣服,每件都脱掉。

  「公子你干嘛?!」紫菊睁大双眼,看诸星腾迅速变得赤裸,然后如同呆了一般毫不避讳的盯着刚才感受过的那根棒子状什物。

  「呀!」等诸星腾揭开被角又预备要上床,她才反应过来,把头藏在了被子里。

  侧身紧贴女体,诸星腾调整位置,把那根棒子搁在了紫菊细腻的大腿上。

  「慧柔,女子侍候夫君,有一大部分就是要侍候好它。」他用力牵过害羞女人的手,放到自己那根棒子上,紧紧抓住女人的手腕,不让她逃开。

  紫菊头脑一片空白,所有思绪都飘散的一干二净,只能感到手里握着的那根什物。它散发着灼心的热力,不似骨骼又坚硬非常。那坏人强硬的让她握着,又在她的大腿和小腹处来回摩挲。

  「叫声夫君来听听?」诸星腾调笑道。

  「夫……夫……君……」紫菊鼻息不匀,心思全被那根棒子吸引了,顺男人的口就改了称呼。

  见女人已经完全适应了侍候「棒子」,男人的手松开,经过紧致的腹部,覆盖住一侧的乳儿。

  罩着坚挺的乳肉慢慢温存,时不时用食指和拇指夹一下那红嫩的乳尖,乳尖没有如那记忆里一般膨大,变的略硬一些。

  紫菊的胸前一阵酸软胀热,乳尖尖流动着酥痒痒的感觉。感觉逐渐流淌,乳儿流淌到心口,从心口流淌到小腹,小腹生起一股热流涌到双腿间,从来没有过的古怪。

  紫菊不是没有自亵过,女子成熟的身子产生私晦的欲念再正常不过。

  不过男人的触摸却与自亵完全不同,激烈的多。

  诸星腾觉得酝酿足够,猛然再次欺身压上去,双腿卡进了紫菊秀美的双腿内侧,棒子直接顶到了阴户上。

  「女儿家果然是水做的……」心里浮现出这么一句话,既然女体已经做好了接纳他的准备,他不想继续逗弄了,直接进入主题。

  屈膝跪坐,一只手抚过女人的萋萋芳草后摆开她的双腿,另一只手协助阳具找准阴唇的位置,龟菇上下摩擦沾染津液。

  「姐姐,我可进去了?」诸星腾固定好姿势后,趴在紫菊的耳边悄悄问道。

  「嗯……」紫菊为不可查的答应一声,腿儿好似惊到,打起哆嗦。

  照顾女人心情,他只进去半个头就暂停下来,双手捧在女人的脸颊两侧,对着那粉润的嘴唇坚定的亲了上去。

  阴户窒口被撑起的酸涨疼痛让紫菊绷紧了小腹和大腿,她被恨吻的嘴唇只能发出不知何意的鼻音。

  诸星腾前进艰难,放开甜腻的唇儿,抬起身体去扶紫菊的腿弯,哄道,「姐姐,腿放松些,马上就好。」

  紫菊双眼迷离,乖顺的点头,把两只腿儿分的更开。

  棉被顺男人的背滑溜下来,把一对赤裸的男女彻底暴露在外。

  只见女人双股在床上坦诚,如果不是男人膝部垫住,几乎成「一」字型。纤秀的小腿在男人腰两侧微微颤动,足尖绷紧。

  「公子……」面对马上剑及履及的情形,紫菊伸手抚上男人还略稚嫩的侧脸。

  诸星腾明白要被自己占有的女人有话要说,停止继续前进,单手撑起上身,另一只手覆盖女人抚住他侧脸的手。

  「妻也罢、妾也罢,奴定今后用心待公子,记公子在心。」说完抚脸的哪只纤手堵住男人想要回答什么的口唇。

  然后只玉臂缠上男人的胳臂,示意男人不用多说,可以继续进行了。

  龟菇轻松突过了一层阻碍,诸星腾看到紫菊微微撇眉,知是真正破了她的处子。稍歇一下,继续深入,却没有窒口那么轻松,越往里膣内的媚肉就裹挟的越是紧致,滑腻腻的。

  再用力往里推送,他被内里那段滑腻媚肉吸吮的好不舒爽,于是想继续探寻,每前进一分就能让媚肉多裹些棒子,舒爽的感觉就更多一分。

  阳具已经进入大半,察觉到明显阻碍,诸星腾加了三分力,想更进一步。

  谁想身下的紫菊又绷紧身子,一双纤手推在他胸口,哀哀的惨哼一声,开口求饶道,「好像……好像到头了……」

  追求膣内那紧缩的舒爽感,让他忽略了龟菇上有只小嘴在轻啄,从那灵鬼记忆搜寻,估计那就是女子最娇嫩的花心了。

  诸星腾用棒子轻轻研磨起花心,那女子最私密的内唇儿初次被采摘就软成一团,泌出不少阴夜。

  紫菊回了几口气,慢慢适应小腹里那根坚硬的棒子,尽头酥麻麻的,缓解了因男子鲁莽造成的疼痛。她被压着姿势不太舒服,便挪了挪那臀儿,结果是她又哀哀的哼出声。

  这回不是单纯的疼痛,酥痒麻夹杂着酸疼,奇怪的感觉从本能中升起。她好奇的动了动,酥痒酸更多,疼痛倒变得可以忍受,于是她又动了动,准备好好体验体验交欢到底是什么感觉。

  哪知与她合体这位也是个雏,以为女人暗示他可以继续动了,便箍紧她的腰肢把膣内的那根棒子突然拔了出去。

  仅仅裹挟在棒子上的处子媚肉哪里经受过这种摩擦,比刚才还要强烈的疼痛从膣内传来,还没哀叫出声,棒子又插回原位,这才叫出声。

  两人都完成了人生第一次男女交合的动作,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诸星腾的棒子不再停顿,深深浅浅的在女人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作为初哥难免节奏散乱,弄疼了身下的女人。

  幸好紫菊不是小姑娘了,虽是处子,但身体发育完全,可以在将将破瓜时就承受住年轻男子的蛮力。

  抽插一阵,诸星腾清楚的感觉到与他结合的女子体内阴夜增多,随着动作被挤出一滩,沾染到两人的大腿上,又沾染到床榻上。

  印到床单上的汁液里带有丝丝血色,那是女子贞洁的明证。诸星腾心底的怨气少了很多,反而多了另一种责任感。不管怎么说,身下这女子是要和他过日子的,现在把身子交了,自是不能负了她。

  想到这里,念头通达了很多,恣意享受起紫菊的腻膣美乳,故意按灵鬼记忆中的办法,抱起她的臀儿,控制好三浅一深的节奏突入拔出着。那阴液顺诸星腾大腿连绵不绝的滴到塌上。

  紫菊觉得自己膣内的嫩肉被刮的通透,那恼人又喜人的棒子在尽头狠狠搅动一下,又浅浅的钩三下内壁的褶皱。身心的快感逐渐在小腹处汇聚,花心耸动,想要涌出些什么。

  一波又一波情潮开始酝酿,她慌了神,以为要失禁,身子抽搐了起来,企图挣脱男人的掌控。

  她越挣扎,男人越兴奋,也不管什么三浅一深,次次顶在那花心用力研磨。

  以为自己马上要尿到床上,不愿丢人的紫菊只能开口,「公……公子,奴那里好奇怪,你快停一停,奴……奴不想丢人,奴不想活了……啊!!」

  小腹里那种喷涌而出的感觉,被男人搅弄的达到临界,「完了!完了!奴坏掉了!」不知哪来的力气猛的弹起腰腹,泄了个彻彻底底。

  诸星腾的棒子被春潮中的膣肉箍死握紧,马眼被温热的阴夜一浇,压住女子胡乱颤动的臀儿,龟菇死死顶在花心嫩肉上,攒了多年的童子精华冲出阳关,对着花心畅快淋漓的喷射出来。

  紫菊被阳精烫的一激灵,张嘴想喊又喊不出,又大大的泄了一股。

  云雨收歇,紫菊把自己藏在了被子里不肯出来,任诸男人说着哄着,少许时间后竟然呜咽着哭出来。

  诸星腾浑身爽利,就是出汗太多又点口渴,看到桌上那碗药膳,心想不能拂了美人心意,裸着身体下了床榻,三步并两脚端起喝干净。

  「公子?!」听见刚占有了她的男人发出吞咽声,床上的紫菊怪异的叫道。

  放下碗的诸星腾,用手背擦擦嘴角,「娘子何事?」

  「不……没什么……没有……」紫菊语气躲闪,不顾初破的身子,不顾身体裸露,也不顾身边男人的情意绵绵,起身迅速穿起了衣裳。

  诸星腾感到敷衍,自讨没趣的他也穿起了衣服,好在紫菊在整理好自己后也过来帮他,让男人的心情好转,他开口谈起正经事,「姐姐,今晚你就搬过来吧,过几日我带你一起去老宗门一起闭关,躲开宗门内的是是非非,左右与咱们无关,参与深怕惹来祸事!」

  紫菊听他说完,幽幽的望着他,叹了口气,回道,「公子,你为何不早说?」

  刚想反问的诸星腾突然感到视线模糊,接着是五感天旋地转,软倒在刚换了被褥的床榻上。~~~~~~~~~~~~~~~~~~~~~~~~~~~~~~~~~~~~~~~~~~~~~~~~~~  浑身无力,诸星腾瘫躺了六个时辰,他用灵力护住灵台和紫府,保证意识仍然清醒,但灵力已然不济,明显察觉到生命正在从这具身体中流逝。

  「好歹毒的毒药!」他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这么快就能就招来杀身之祸。

  仔细想来,直接的凶手就是刚刚有了肌肤之亲的女人。紫菊的反常行为和话语表示她是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下毒就是她亲历亲为的。

  娘亲的话,如果不是她指使的紫菊,至少是知情的。修真人师徒恩情重于亲情,没有娘亲的默许,紫菊多半不会有此行动……

  「不会吧……」

  对一个没脱离过宗门的年轻修士,父母、师尊就是世上最最重要的亲人。

  「算了,来生投一个凡人家里吧!」诸星腾放弃了对灵力的控制,也放弃了对凶手身份的思考,他不愿意在临死时相信是最亲的娘亲要害的性命。就算娘亲是知情的,那也是漱雨宗逼迫的,她也身不由己。

  紫菊大概也会被灭口吧,某时会被外派个差事遣出城,找个偏僻的地方杀掉她,然后报大周书院个失踪,书院也不会在意一个毫无跟脚的凤初二层修士的生死。

  不如转生到那灵鬼原本的世界中,那里有很多有趣的事物……

  失去灵力保护,毒力渗入灵台,诸星腾的意识渐渐模糊,他梦到娘亲和紫菊穿着另外一个世界的衣裳,和他在靠海的沙滩上嬉戏。娘亲和紫菊那衣裳其实就是点布片,遮住了阴私部位,白花花的身子在阳光下闪耀着……

  临终的他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突然,一阵至正至阳的强大灵力导入自己的经脉中,诸星腾浑身一震,清醒过来。

  「小子,引我灵力进你紫府!」灵台中直接映射出一句威严的的话语。

  如果有可能,诸星腾当然不想死的这么不明不白,感到有高境界的修士前辈来救他,立即配合运起了所剩不多的灵力。

  外源的强大灵力在几息间消融了经脉内几乎所有的毒力,顺手帮助诸星腾自身的灵力快速运行了几个周天。

  灵力以从没有过的高速冲刷经脉,浑身刺痛又说不出的痛快。

  「小子你可以睁眼了。」灵台中又出现话语。

  屋内一片漆黑,只有月光从薄薄的窗纸中透过。眼前是一位身形健硕的大汉,身着儒门长衫,其他再分辨不清。

  除大周书院系的修士,此界正派修士属于道门系出身,这身儒衫代表这位是大周书院的前辈高人。

  打坐的诸星腾立即从塌上下来,郑重的跪在地上,以书院礼仪叩谢下去。

  「不用谢我,我只是报乃父恩情罢了。」大汉没有开口说话,依然在用某种传音手段。

  「我乃丰悦城城牧魏岗,三十日前,因乃父主动断后,我才能逃出生天。」大汉手捏法决,虚点屋内四角,然后开口说道,「我以下了传音禁制,你我交流无碍。」

  「见过城牧老祖!」诸星腾起身以儒礼躬身拜见,见城牧明确了父亲死因,神智大震。

  「我因私外出,乃父非被书院公事征召,所以不便用大周书院名义出面补偿。话说,诸小子,你有什么想要的?」

  「晚辈修为低微,家逢大难,今日又险遭暗害。实不知该想要什么,请老祖救我!」诸星腾诚恳道,与腾云后期的修士交谈,没必要矜持什么,双方差距实属云泥之别,对凤初的炼气士无比珍贵之物,对晖阳有望的大修士来说如同泥土一般。

  魏岗点头,仔细打量一番诸星腾,说道,「我给你两条路,一条是我魏岗给你安排的,现就随我回书院衙门安顿,下月上旬便领你到蒙和大城入书院门墙,成为书院弟子。从此你与丰悦城内事无关,当然若你腾云了,自可回来了结因果。」

  诸星腾听后,敏锐的察觉到魏岗老祖话里有话,「老祖意思,还有家严的安排?」

  魏岗回道,「是有,乃父断后前曾传音,若我活下来,助他幼子继承他所有遗产。不过我以为,练阳门内的情势对你一个小娃娃还是艰难了些,不如加入我书院。以你资质,在书院内有三四成把握成就腾云。」

  修真修的是心性,修的是念头通达。诸星腾自省,他做不到放下练阳门的一切,在外重新开始人生。若到蒙和大城修行,内心纠结下,十有八九突破不了境界,甚至会被心魔入侵。

  「禀老祖!」权衡下诸星腾斩钉截铁道,「晚辈自问俗人一个,做不到放开因果,只身逃离此地,望老祖成全。」

  「可,各人自有机缘在,你执念要了却因果,我便助你一场。」魏岗虽为腾云修士,但依然逃不过心性考研,逃不过因果纠缠。如练阳门宗主的救命恩情,他若不还留下遗憾,十有八九到不了晖阳境。已己推彼,他倒格外欣赏诸星腾的选择。

  「今日最后问你一事,最后交代你一事。」顿一下,见诸星腾做恭听状,继续说道,「今日下毒是漱雨宗的意思,但选择权留给了乃母简南昕,我问你,是否要我现在打杀了那位简代宗主?我回去后会向练阳门送帖子,邀请你这小子到书院一叙。从此极道派和漱雨宗当不会与你为难。」

  「晚辈谢前辈好意,不过晚辈以为自身因果须亲手了结,简代宗主毕竟生我养我,我若不问明白,心结难解。至于将来,如若两大宗门不再欺辱我一个毛头小子,晚辈打算回练阳门在山里的祖地,有老祖帮助,我未必就比父亲做的差了。」诸星腾有股少年的傻锐气。

  然魏岗这人就欣赏这种年轻人,他拍拍诸星腾的肩膀,闪身遁走,好似没有来过。

  诸星腾其实没有刚才面对魏岗时那么硬气,魏岗老祖是什么身份?当不会骗他一个凤初修士。

  他的亲娘简南昕,因为某种原因,确确实实要害自己亲生儿子的性命。

  大致由于在阁子那里的冲突,娘……不……简代宗主对亲生儿子起了杀心。正如自己想的,作为琴心修士的她正年轻,仗着姿色绝美,有的是出路。帮漱雨宗夺了练阳门的资财后,若修行无望,漱雨宗完全有能力再给她再找个腾云宗门里至少长老身份的依靠。

  至于一个凤初修为年仅弱冠的子嗣,放弃就放弃了,她将来的人生里将会有很多子孙,只要想开了甚至不能算代价。

  然而,无法否认的是,这位名叫简南昕的女子任然是他的身生母亲,那是剪不断的血脉联系。~~~~~~~~~~~~~~~~~~~~~~~~~~~~~~~~~~~~~~~~

  诸星腾决定以后再说,反正性命无忧,又有了书院腾云境界城牧的跟脚。

  打坐到天蒙蒙亮,诸星腾用整晚的时间检查了全身经络,他在修为上因祸得福,腾云修士纯粹灵力淬炼,新生的灵力比一般凤初圆满的修士凝练三成。

  暗咐接下来的戏就要开演,诸星腾在榻上歪躺好,压抑呼吸,准备一会儿跟着演一演。

  果不其然,不到一炷香就有敲门声,从节奏判断,是紫菊没错。

  「公子?……公子!」女子在外清脆的喊着,若没有昨日事情,真是温馨的开始。

  诸星腾立即运起法门封闭呼吸、降低体温,凤初二层的紫菊不大可能识破他。

  外间的门被推开,就听紫菊「哇!」的尖叫。

  「好家伙,这演都不带往屋里走,顺便看一眼的……」他内心吐槽,「吐槽」这个词是灵鬼记忆中的词汇,诸星腾觉得不错拿来用用,特别贴切。

  「公子,公子,你醒醒啊!」现在围着他「尸体」哭的是东西厢房里的几个小丫头子。

  紫菊去通知简代宗主去了。

  几个小丫头子懵懂无知,主子死了自然如天塌一样,哭的确实真心诚意。

  听动静外间已经有人在活动,大概是给他准备后事的,趁着杂音偷偷换几次气。

  又过一会儿,外间杂音陡降,诸星腾再次闭气。

  「我的儿啊!我的儿啊!」他的娘亲,简代宗主带着香风扑进屋内。

  「代宗主!代宗主!书院来人,说有要事!」屋外又有一位姓金的琴心堂主风风火火的前来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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