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宝石 (07-08)

11321Clicks 2018-07-04
【黄宝石】(07-08)第七章《弟媳》作者:hollowforest2018/6/22發表于******字數:9460

  放假歸來,發一章~ 最近會寫的比較慢,因爲生活裏事兒多了~

  「氧氣罩!」

  我在哪裏?

  「血壓很低,心收縮期70。」「應該是内出血,配對血型,準備輸血。」「是。」

  怎麽回事?

  「準備手術室。」

  張浩感覺到有人在脫他的戒指,他下意識地攥緊拳頭。

  不行,誰也不需要拿走它,它是我的!

  急救室外,何沅君來回地踱步,她臉上挂滿了淚水,雖然是企業家,精神較一般人要來得堅韌,但畢竟急救室裏面的是自己的兒子,何沅君還是感覺自己的心焚燒了起來。一邊的座位上,從未經曆過這些的張美晴沒有哭,她完全呆滞住了,腦子亂糟糟的。

  「哪位是傷者的家屬?」

  這時候,兩名穿着警察制服的青年在一位醫生的帶領下,來到了急救室外面。走前面的刑警長了一張方臉,一米七多一點,看起來有點壯實、緊随他身後的是個瘦高個子,寸頭,三角眼看起來有些淩厲。

  其實這句話問的有些多餘,因爲急救室外面就何沅君和張美晴兩個人。

  「我是。」何沅君調整了一下情緒。

  「你是他的?」

  「我叫何沅君,我是他的媽媽。」

  「我叫周正輝,是M市刑警支隊的刑警。他是我的同事方于濤。」其中方臉青年向何沅君出示了他的警官證。

  「我的兒子到底怎麽了?爲什麽他會遇上這樣的事情?」

  「請您冷靜一點,我們剛剛接到醫院電話趕過來,有很多情況我們還不太清楚。」周正輝打開了一本巴掌大的筆記本,抽出上面别着的筆:「我需要你配合我一下,我會詢問你一些問題,你回答得越詳細對這件事的幫助就越大。」

  「好吧。」

  「據你所知,他,或者你們家,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麽人,或者和什麽組織存在一些糾紛或者利益上的沖突。」

  「我想是沒有的。」何沅君細細思索了一下:「他爸爸在國企上班,屬于技術工人,他是個老實人,不會撩事鬥非。我經營了一家化妝品公司,但我們最近沒有任何的商業糾紛。而他們,不過是個學生……」

  「那麽……」

  又問了十來個問題後,周正輝拿着資料回警局了。這是一次惡性槍擊事件,出于安全的考慮,方于濤則建議自己留在醫院。

  這個時候,急救室的燈也滅了,醫生是外科副主任,叫佟清兒。

  「我兒子怎麽樣了?」

            何沅君立刻就依靠了過去

  「并無大礙,病人非常幸運,子彈擊中了他的背包的金屬扣,金屬扣的材質很好,子彈絕大部分的動能被金屬扣吸收掉了,并沒有對身體造成太大的傷害。後續觀察一下,我預估一周左右就可以出院了。」

  佟清兒也覺得不可思議,她以前隸屬軍區醫院,因爲的婚姻轉來了M市的第一人民醫院,槍傷基本都是她負責的。她對于槍傷的經驗十分豐富,從取出的彈頭來看,她判斷是一種改裝過的小口徑步槍。

  「謝天謝地。」聽到張浩沒事,何沅君的淚水又止不住了,不過這次不是因爲悲傷。心頭的大石放下,繃緊的神經一放松,她就覺得渾身發軟起來,一下就癱坐在地上。

  你應該謝的是我——佟清兒沒好氣地想到,不過她很理解這種情況。她是休假中被喊回來的,沒想到傷害這麽輕,這種手術一般外科醫生就能做。不過,十點三十分左右送來,十一點多手術就結束了,并不太影響她的假期。

                S市

  張闵放下手機,他剛從老婆那裏得知兒子張浩并無大礙。不過奇怪的是,他并沒有太多的情緒起伏,仿佛妻子在電話裏說的不過是今天買了什麽菜。

  他這一兩個月來,莫名的對工作狂熱起來,細細回想,家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他腦力居然一團迷霧。

  他此時在弟弟張遠山的家中,公司有安排酒店住宿的,但他和弟弟兩個人居住在不同的城市,天南地北平時除了節假日鮮少聚在一起,于是這一遭就在弟弟家中住了下來。而弟弟張遠山家中就他兩夫妻和一個4歲的女兒。

  本來妻子兒女要過來旅遊3天,他也特意地騰出時間請假了,卻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他把手機裝回褲兜,繼續看起書來,不過他的視線并不在書本上,而是在客廳拖着地的弟媳身上。

  弟媳的名字叫甯夏,一如她的名字,甯夏是個溫婉的女人,安靜不多話,經常自然地帶着淡淡的微笑,留着一頭柔順的長發,此時被盤在腦後。

  甯夏正俯身拖着地,一彎腰,一對乳球頓時從T恤圓領處洩出。那對碗口大小的乳房完全不能和妻子的木瓜兇器相比,但不知道爲什麽,張闵忍不住地想要從敞開的衣領窺探其中的若隐若現的春光。

  他以前不曾有過這樣的想法,以往這樣的光景會讓他害羞地轉移開視線,他是個知書達禮有君子風度的人,因此身爲富家大小姐的何沅君才會嫁給他這樣毫無背景的農村孩子。

  但張闵能感覺到自己的變化,而他能清晰地知道自己變化的因由。這次S市的工作本來被安排給了另外一位同事,然而就在會議中,弟媳那單薄的身影卻突然出現在他的腦海中,他主動把任務要了過來。

  他明白這是爲了什麽。最近的夜晚,工作至深夜歸家的他以疲憊爲由拒絕妻子的求歡,卻在春夢中與這位平時根本沒什麽交集的弟媳纏綿不息。

  「大伯!」

  「哎……?」

  「看什麽書啊?看得這麽入神。」甯夏露出甜美的笑容:「腳麻煩您擡一下。」

  「哦哦哦……好。」

  張闵雙腳擡起,甯夏持着拖把在他身邊走過,一股清香的丁香花味撲鼻而立。在這裏辦了她?——這個念頭突然冒出來,把張闵吓了一跳,他的心跳突然急促起來。

  天啊,我爲什麽會有這樣的想法,她可是弟弟的老婆。

  張闵在内心譴責着自己,然而,他的心卻越來越燥熱起來,尤其是此時甯夏正背對着他,那因俯身而翹起來的屁股,雖然瘦削單薄,但柔順的織物卻在上面勾勒出明顯的痕迹。他不自覺地把手伸進了公文包裏,摸到了那個藥瓶。

  藥瓶是分公司的劉總給他的,劉總原本是公司裏面的一個基層人員,以前張闵對他照顧頗多,他也很争氣,2年後就晉升了S市分公司總經理。這次張闵出差過來公幹,劉總原本打算和張闵一起去尋歡作樂的。他告訴張闵,裏面的藥是貴價貨,它不是迷魂藥,但能不知不覺地喚醒女性的性欲,能極大地增強床第之樂。

  張闵深吸了一口氣,腦中的那股邪惡的聲音催眠一般地反複地在催促着他,他終于也受不住站了起來,拿起茶杯倒了一杯水,在甯夏背對着他的時候,悄悄地把一顆藥丸丢了下去。

  白色的藥丸很快就在茶水中溶解了。

  「弟妹,看你拖地聽累的,喝杯水吧。」

  「呦哥,自己家客氣咯啥。」

  甯夏直起身子,捋了捋流海,她自己有杯子,但大伯這麽客氣地拿着遞過來,她也隻好接過喝了下去。

  「這,沒悶着你吧,遠山也是的,公司的事也不能放一放,難得大哥你過來。」

  「不礙事,讓他忙去。」

  張闵又坐回了位置,不一會甯夏就渾身冒汗,她還以爲是天氣熱的,後來衣服都粘在皮膚上了,她才丢下拖把,拿着睡衣沖進了浴室。

  甯夏拉開了門,剛剛張開嘴巴想問「怎麽啦」,話還煤出口,就被突然被張闵捂着嘴巴張闵的褲裆已經支起了高高的帳篷。他直接就開始脫起衣服起來。

  甯夏淋了一個冷水浴,才稍稍把身體的燥熱降下來一點兒,她以爲自己生病了,不敢再多淋,草草地抹了身子換上家居睡衣。

  她剛打開浴室門口,卻見到一個全身赤裸的高大男子站在浴室門口,卻是在自己做客的大伯。她尖叫才一出口,就被張闵捂住了嘴巴。張闵一手捂嘴,一手直接就環起甯夏那細柳一樣的腰肢,直接把弟媳拖拽着拉回了她的卧室,一把丢在床上,然後迫不及待地撲了上去。

  「哥……你瘋了,放開我!」

  甯夏沒想到大伯會突然對自己做出這樣的事,她整個人被壓在床上,兩隻纖細的手腕被高大的張闵一隻手鉗住,盡管她拼命的掙紮着,但是雙方的體型力量相差太大了。

  「快放開我!我要喊人了。」甯夏沒有放棄掙紮,她扭着頭躲避着張闵的親吻,低聲威脅着。

  「你喊吧,看誰更丢臉一些。」張闵覺得自己突然變成了一個油腔滑調的流氓,嘴上恬不知恥地說着,邊說右手伸進了甯夏的T恤裏,一把将胸罩扯上去,按在了她的胸上。

  「不要,你到底要怎麽樣,你放開我。」甯夏身體一陣顫抖,嘴裏還在徒勞的抗拒。

  「乖乖地讓大伯操,大伯操爽了自然就放過你了。」張闵喘着粗氣,吻不到弟媳嘴唇的他,突然咬住了甯夏的耳垂,他感受到壓住的身子傳來一陣顫抖,立刻明白了這是弟媳的敏感處。

  乳胸和耳垂都是甯夏的敏感帶,兩邊同時失陷讓甯夏猛的像被抽幹了力氣,掙紮的力度立刻小了下來。

  「你這個騷貨,拖個地甩着奶子在我面前走來走去,不是在故意勾引我嘛。」張闵在甯夏的耳廓一舔,說。

  「我沒有……」沒想到大伯如此無中生有地羞辱她,她又羞又惱矢口否認着。

  「其實我昨晚聽到的,張遠山那個沒用鬼,沒幾下就結束了,你這麽騷,一定得不到滿足吧。」

  張闵住的客房就挨着張遠山兩夫妻的卧室,甯夏沒想到大伯居然會做出聽房這樣羞恥的事。

  「你……你無恥!這不關你的事。」

  聽到張闵調侃,甯夏氣憤不已,無奈耳朵和胸部傳來一陣陣酥麻感,讓她的抗議顯得如此無力。

  「怎麽不關我的事。我是他哥哥,他的媳婦逼癢,做哥哥的就要幫忙」張闵嘴上說着狗屁不通的歪理,按在甯夏睡衣裏的大手一陣按揉,「女人興奮了不宣洩可對身體不好。我來幫你解決。」「你混蛋!」甯夏憤憤的,雖然還是低聲的,卻是一隻手突然抽出了張闵的鉗制,「啪」的打了張闵一耳光。

  然而這一記耳光毫無作用,她手掌剛落,張闵突然動了,他猛地将甯夏的睡衣往上一撩,甯夏的一隻乳房一下子就顫巍巍的跳了出來,抖動着還未停下就見張闵手一握,先握住了甯夏乳房底部,固定住不亂彈,再頭一低,口一張,甯夏玫瑰色的乳頭便消失在張闵的口裏。

  「啊……」甯夏一聲難以抑制的低呼,伸手去推他,卻又怎麽推得動?

  甯夏的乳頭本來就很敏感,剛剛好不容易在浴室裏通過淋水将欲火壓下去的她怎麽擋得住張闵這樣的狂熱,沒吸兩下,她的手便由推變成抱了,胸部不時被吸得顫抖着一收一縮的,稍微縮回去後卻又忍不住的挺起胸來。

  不知什麽時候,她睡衣的另一邊也被撩起來了,張闵的另一隻手正在那豐岸的山峰上攀爬,手指還快速的在她乳頭上彈動。

  「啊……」甯夏被乳房一吸一彈刺激的差點呻吟出來,隻能仰起頭,用手捂住嘴,試圖阻止口裏發出莫名其妙的聲音,這讓張闵更得意了,他一直在親吻、舔弄甯夏乳房的同時,眼上翻着在觀察甯夏的表情。

  見甯夏的反應越來越順從,應該是藥物開始起了作用。張闵很注重房事乘勢握住了甯夏的雙乳,不得不說,甯夏的胸真的很大很圓很挺,張闵的手即便很大也不能一手盡握,乳坡頂部仍有很大一部分露在外面,這倒便宜了張闵,他貪婪的伸出長長的舌頭,反複的在甯夏兩粒乳頭間來回的舔、含,甚至輕咬,不時用嘴唇夾住甯夏的乳頭往外拉,或者伸出舌頭在甯夏的乳暈上圍着乳頭打轉,轉了幾圈後,用舌尖抵着乳頭根部往外推,甯夏的乳頭被他玩得通紅,身體也無法控制的不斷顫抖着。

  「不要……嗯……放開我……」甯夏也不知是在求饒,還是在呻吟。

  她的嘴裏抗拒着,身體卻在迎合。

  甯夏的身體越來越軟,膚色越來越紅,張闵明白,他最後攻陷這座讓萬人垂涎的堡壘的時刻已經到了,他的口猛的松開了甯夏的乳頭,拉着甯夏就向客廳的沙發奔去。

  「不要…你放開我……」

  一聲呻吟後,甯夏的頭顱向後仰起,卻突然瞥見挂在卧室床頭的那張巨大的夫妻婚紗照,婚紗照中,丈夫和自己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一瞬間,甯夏從情欲中清醒過來,她強忍者着胸部傳來的酥麻,又開始劇烈的抗拒着。

  但精蟲上腦的張闵可不會讓到手的熟鴨子飛掉,張闵身子緊緊地壓住甯夏,左手抓住甯夏推着他的其中一隻手,右手卻一把抓住了甯夏的睡褲邊。

  「不要…你放開……」甯夏驚慌的用餘下的那隻手拉住自己的褲子,不讓張闵去脫,不曾想張闵乘機又摸到了她的胸前。甯夏「啊」的一聲又去回援自己胸部,誰知這才是張闵的聲東擊西,他猛地抽出自己的手,飛快的回到甯夏的腰間,準确無比的抓住甯夏的褲邊,用力往下一扒,甯夏的睡褲一下就被扒到了大腿部,雙腿間淡灰的毛發頓時露了出來。

  「啊!」甯夏一聲驚呼,拼命的彈動着雙腿試圖阻止張闵,這種反複似乎将張闵有些惹惱了,他再次發力,猛的扳住甯夏的雙腿朝着甯夏頭部用力往上一壓,一隻手抓住機會瞬間伸到甯夏臀下,用拇指勾住褲邊同時順勢往上一提,甯夏雙腿間的潔白亮晃晃的閃耀在房間裏,就連那中間潺潺水流的小溪溝都露出來了,不待甯夏再掙紮,張闵來不及仔細觀察又一口含了上去。

  「啊——」甯夏一聲長呼,最敏感部位的突然失守仿佛瞬間抽走了她僅剩的所有氣力,本該去推擋、摳捏張闵的雙手無意識的揪住了床單。

  藥物瞬間在甯夏的身體内沸騰起來。

  「哧溜哧溜」張闵像個貪吃的小孩,在弟媳高舉的雙腿間吃舔着,此刻的甯夏已徹底放棄了抵抗,藥力作用下,她開始默默的承受這種撩撥,她側着頭,閉上了雙眼。她的變化顯然也讓張闵發現了,因爲甯夏本來需要他用力去摁住的雙腿不知何時已變成她自己無力的翻舉,隻需要張闵輕輕扶住就行了,這讓張闵得以放輕松下來,也慢慢的擡起了頭。

  張闵頭擡起,甯夏的雙腿間亮晶晶閃着濕漉漉的淫光,有他的口水,更有甯夏無法抗拒分泌的蜜汁。

  「好美。」張闵癡癡的看着甯夏的下體。這是弟媳的私處!

  甯夏的陰戶很窄,陰門處會有幾道玫瑰色的肉褶擋住最中間的蜜穴,平日裏大多時候都是緊閉的,如今微微張開一條縫,略微露出中間的一絲嫩芽,晶瑩的液體正不斷地從其中分泌出來。

  張闵一下子就看癡了。甯夏雙腿朝着臀部的上翻,卻是連下面暗紅的後庭也給翻出來了,因爲緊張或激動,還看得出在一張一合的。

  自己的私處被大伯肆意地看着,甯夏卻緊閉着雙眼,也沒有掙紮。她感覺到有一股熱力在烘烤着她的腦袋,讓她意亂神迷。

  「啊。」甯夏一聲輕呼,将握拳的手抵在了自己的口邊。

  張闵沒有猴急的把硬得發疼的陽具捅進那流水的陰戶,反而是再一次把腦袋埋進去,用舌頭抵在了甯夏因興奮微微露出的淡粉色嫩芽上,然後拖着一路往上舔過去,又接着掃回來,來回幾個往返,舌頭始終沒有離開甯夏的肉縫,這讓甯夏如何能忍受得住,整個人都在劇烈的顫抖。

  「呼噜呼噜」張闵停在甯夏陰戶的最下方,那是她的陰道口,在那裏開始快速的舔掃,吸玩。甯夏有些受不了了,睜開了雙眼,微微擡起頭,努力想去看自己雙腿間的張闵,卻又被下體無法抑制的敏感給抽去了力氣,又倒了下去。

  她沒有注意到,自己此刻雙腿緊緊夾住了張闵的頭部,随着張闵在自己陰戶的撥弄,屁股無意識的往上擡着,迎合着張闵的舌頭,好像在尋找讓自己更舒服的姿勢,但越是如此,甯夏越是全身難奈的扭動着,她無法看見,但我和張闵都看見了,一股亮晶晶的液體随着張闵舌頭的刮過從甯夏陰部的最下方流了出來,挂落在她暗紅的菊門口,張闵還滿懷惡意的用手指頭點了點那液體,并在甯夏菊門口一抹,讓甯夏害怕的夾了夾臀。

  張闵的臉上露出了勝利的笑容,他知道,自己赢了。而需要爲此吹響号角的是他下體那根已膨脹到極緻的肉棒,他硬挺挺的站了起來,帶着勝利者的驕傲半蹲在了床上,那豎起的旗杆巨大而猙獰,張浩小小年紀有一根大雞巴,不得不說是深得父親的遺傳。

  下體那溫潤濕滑的突然離開讓甯夏瞬間有些空虛,她又睜開了雙眼,然後吃驚的看着張闵硬挺的巨大肉棒,有些害怕的想往後縮,腿卻被張闵給擒住了,而她根本再沒有任何餘力去掙紮。

  「弟妹,哥來啦。」張闵輕聲對甯夏說。

  甯夏沒有回答,而是用手肘撐住自己上半身,吃驚而緊張的看着那根巨大的肉棒離自己的雙腿間越來越近,她想要往後退去,偏偏手隻能支撐着身體,根本沒有力氣挪動半分。隻能眼睜睜的看着張闵将自己的腿掰開,然後那猙獰的肉棒朝着自己濕潤的私處不斷地靠過來。

  甯夏全身再次劇烈的顫抖起來,因爲緊張,她陰門在抽搐般的張合,害怕到連水都沒了。張闵的肉棒看起來确實太大了,甯夏此時居然冒出了奇異的想法:爲什麽同一個媽生的,自己的丈夫那根東西會如此短小呢?

  張闵沒有急着插入,而是緩緩的将龜頭從甯夏陰門上方閃過,讓陰莖落在了她陰戶門口的兩片嫩肉上,慢慢的上下摩擦,以便讓甯夏能适應,果然,在這樣的摩擦中,甯夏很快就能适應了,兩片緊閉的嫩肉也背叛般的微微張開,将張闵的陰莖給裹住。

  甯夏感受到自己的呼吸越來越粗,她最終任命地躺了下去,将頭偏向一邊,默許了即将發生的獸行。

  「舒服嗎?」

  耳邊響起張闵那粗重的聲音,甯夏卻忽然如倒吸一口冷氣的全身緊繃住了,偏着的頭又扭正高高的仰起,那是張闵将自己的龜頭慢慢卡進了她的陰道口,鼓脹得快要撕裂的感覺傳來,讓她覺得有些恐懼。

  「不……不要……」

  甯夏哀求着,張闵下腹卻用了用力,蘑菇頭整個硬擠進了狹窄的腔室裏,甯夏皺着眉頭露出痛苦的表情,害怕間,又忍不住低下頭去看自己的雙腿間,那根可怕的事物還有一大截在外面。

  「沒見過這麽大的東西吧?」張闵淫笑着再次用了點力,又進去一截,也再次讓甯夏倒吸了一口氣。

  甯夏突然感覺到無比的屈辱,自己慘被大伯強暴,居然還要遭受這樣的戲耍,眼淚又止不住地滑落。

  看着甯夏那凄楚的神情,張闵卻感到暴虐般的滿足。他忽然下身快速往後一退,整根都退了出來,甯夏一個顫抖,重重倒在了床上。

  盡管下身在呼喚着肉棒,甯夏還是想要扭身掙紮着爬開,但突然間,她整個上半身全力的往上躬起,口裏仿佛都要斷氣一般的發出一聲長長的悶哼——張闵并不是很快速,但堅決無比的整根忽然插進了甯夏的陰戶。

  劇烈的脹滿感讓甯夏感覺到自己連帶着陰唇什麽的都被張闵這一下插入帶到了子宮口去,脹實感過後,一陣撕裂的痛楚和難以言喻的快感才徐徐傳來。

  張闵深呼吸了一下,不敢再動,生怕自己也會如把持不住。弟媳的腔道太狹窄了,他要等待甯夏适應他的肉棒,同時也在享受妻子無法帶給的緊緻包裹。

  并不是說何沅君的下體就松垮,而是被他開發了十多年,盡管何沅君保養有緻,但無法避免的,在不斷的活塞運動中,妻子的腔道已經無法給他緊湊的感覺了。

  甯夏劇烈的喘息着,默默的感受着直插最深處的脹滿。

  「要升天了吧?弟妹。爽不爽?」

  張闵又再次問到。

  這一次,甯夏還是沒有說話,隻是喘息着。然後,張闵開始緩緩的動起來。

  「啊…别動……」甯夏受不了的一聲嬌呼。

  張闵趕緊停了下來,半截在裏面,半截在空氣裏,這種不上不下的空虛和半飽滿讓甯夏又有種怅然若失的感覺,見張闵半天不動,她卻感覺到陰道内空出的那一截開始如蟻爬般的瘙癢起來,最後,她咬咬下唇,終于用蚊子般的聲音說道:「你…你倒是動啊。」

  「一會兒叫我别動,一會兒又要我動,你到底是要我動還是不動呢?」張闵沒動,賊笑着問。

  「動……」

  「動什麽?你想我怎麽樣啊?」

  甯夏仇恨地盯視着張闵,但陰道裏的瘙癢卻成倍地加劇起來,最終她含着淚,屈辱地說道:「操逼……」

  甯夏話音剛落,得到理想答案得張闵下腹用力,剛剛抽出的半截陰莖又全部插了進去,肉棒像靈丹妙藥一般,所到之處瘙癢全部消散不見,轉換成了無邊得快感。

  然後,張闵再也按耐不住的開始有節奏的抽插起來,因爲粗長的緣故,在甯夏身上進出的張闵顯得起伏幅度很大,每次抽出插入都會像持續一個過程一般,這種從未有過的深度和力度讓甯夏很快就意亂情迷了,她按住自己的嘴,拼命想堵住不發出異樣的聲音,卻無法阻擋那不知所雲的哼哼不斷從口中冒出,在甯夏顯然适應了他的巨大後,張闵也開始加大了他的力度和頻率,他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從甯夏的陰道裏抽出,又狠狠的插入,沒多久就将平日甯夏幾乎不會顯露的粉紅嫩肉給帶了出來,宛若一張貪吃的小嘴,舍不得肉棒離開一樣的包裹着被翻出。

  張闵的每一次重重的插入,再抽出時都會像抽水機一般帶出大股的蜜水,很快就讓甯夏的屁股濕漉漉的了,再沒多久,床單也開始慢慢濕了。

  張闵趴在甯夏的身上,雙手捧住甯夏的頭,赤裸的上半身擠壓着甯夏的一對椒乳,都擠變形了,他的臀部一上一下有力的聳動,甯夏的雙腿沒有任何支撐的分開舉在空中,期間她曾經被插的無力舉起,而盤腿纏住了張闵的腰,結果沒多久似乎發現這個姿勢有些阻礙張闵的插入,也讓自己無法感受到内心最深處的騷動,她的雙腿又離開了,繼續保持着高舉的姿勢。而身上的張闵在狠狠幹着甯夏的同時,也在觀察着甯夏的表情,從她默認的承受,到隐忍的咬唇,再到緊閉雙眼的享受,直到後來,她的雙目空洞的看向半空,口裏吚吚嗚嗚的發出沒有意義的呻吟。這樣的甯夏讓張闵無法抗拒,他猛地俯首下去,吻住了甯夏,如同他所料的那樣,甯夏瞬間就張開了嘴,忘我的跟他濕吻在一起,口裏還在嗚嗚的呻吟着。

  張闵屁股在狠狠的上下,嘴裏吻着甯夏,兩人在忘我的親吻中纏綿,即便張闵松開了甯夏的嘴,甯夏也忘我的不舍棄的追逐了上去,主動吻住了張闵,并将自己的肉舌伸到張闵嘴裏,讓他含住吮吸。

  張闵幾曾見過甯夏如此主動,怎麽能控制的住自己,他松開了甯夏的嘴,直起身來,握住甯夏的腰部,開始大力抽插,不,那該叫抽打,握住甯夏的腰部後,兩人一分一合的節奏明顯快了很多,也有力的許多,那根猙獰的巨龍快速、有力、堅決的一次又一次的捅進甯夏的陰門,兩人的身體發出「啪啪」的劇烈撞擊聲,很快兩人撞擊的部位都變紅了。

  「哼…啊…嗷……」恐怕甯夏都不知道自己的嘴裏在發出什麽聲音,忘我的呻吟從嘴裏被從未有過的癫狂興奮壓制到了喉嚨裏,甯夏的雙手死死扯住床單,用力到手背的青筋都凸了出來,如果不是床單質量還可以,要是在酒店,床單都該被她扯破了吧。

  「爽不爽!爽不爽!嗯?!」張闵狠狠的幹着甯夏,喘息着再一次問。

  「爽…啊…爽……」甯夏所有的抵抗都已土崩瓦解,整個沉溺在了這種從未有過的暢快性愛之中,甯夏潔白的肌膚上開始露出一團一團的暗紅,那是女人興奮到極緻的一種表現。仍在甯夏陰道中快速進出的肉棒早已沒有了原來的顔色,而是包裹着一圈又一圈的乳白色濁液,那是如打奶泡一般,需要攪拌成百上千次才能攪出的乳泡,那濁白還在流着,代替之前透明的粘液挂在甯夏的菊門上,至于之前的粘液,早已浸透在身下的床單裏。

  我不知道甯夏有多興奮,隻知道,除了那浸泡在乳白色濁液裏快速進出的肉棒,每一次重重的插入,都會在張闵的大腿和撞擊的甯夏臀瓣扯起長長的粘絲。

  甯夏興奮而忘我的呻吟着,脖子脹得通紅,緊扯床單的雙手已沒有力氣再拉床單了,隻能無力的扶住張闵撐在自己身體兩邊的手臂。張闵的撞擊是如此之狠、如此之快、如此之深,以至于用力過猛,突然從甯夏的下體脫了出來,還沒等張闵用撐住身體的手去調整,甯夏已伸過手去,握住了那根巨龍,塞進了自己的體内。

  甯夏忽然「哇」得一聲哭了。

  「啊啊……我不行了,啊……放過我,唔……」

  甯夏在張闵狂暴得抽插下已經洩了兩回了,但已經興奮得雙眼通紅得張闵卻還沒有發射出來,張闵自己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他平時在妻子得身上最多隻能支持5分鍾,但現在他腰都開始酸痛得不行了,下身才剛剛有要噴射得感覺。又五分鍾過去,張闵才低吼着:「我要來了……」

  「不要…不要射在裏面…啊…不要射在裏面,今天是我的危險期…啊…啊…啊——!」甯夏的懇求顯然沒有起作用,在一陣瘋狂的抽插後張闵忽然全力的往前一頂,忽然像打尿顫一樣的一陣抖動,皮囊裏儲存的無數精子噴進甯夏體内的最深處,一股股火熱的液體噴射在甯夏身體最深處我從未到達過的地方,那種滾燙的澆灌瞬間讓甯夏也高潮了,她忘我的挺起下腹,死死頂住張闵的肉棒,讓他的精液如噴射般無所顧忌的澆灌進去,兩人幾乎同時高潮了。

  高潮過後的兩人無力的相擁在床上,張闵射精後尚未完全軟下的肉棒還舍不得拔出的泡在甯夏泛濫潤濕的陰道裏,兩人仍在喘息着。

  許久以後。

  甯夏呆滞地看着天花闆,就在剛剛,她被自己丈夫的親哥哥強暴了,而且還攀上了她從未達到過的強烈高潮。

  張闵喘着氣,這時候欲望發洩了不少,他的理智又回來了一些,居然開始有些後怕起來。

第八章《女兒》

  j 金橡樹生物制藥有限公司,十三層總裁辦公室。

  陽光透過暗金色的雕花窗簾投射到厚厚的羊毛毯上,吳董坤慵懶地躺在羊毛毯上的那具棕色真皮沙發上。這具定制沙發價值十三萬,是吳董坤的的至愛,寬大而柔軟的皮革能恰到好處地承受着他那魁梧的身形。

  如果葉韻棠在這裏,那麽她一定可以認得出,眼前這個擁有十三家子公司在華夏國G 省赫赫有名的醫藥公司老總,正是小爺幫的老大屌爺。

  吳董坤嘴上抽着雪茄,手中拿着一張年輕女子的照片在看着。

  照片中的年輕女子發長及肩,染了棕色,在夕陽的照耀下綻放出耀眼的光澤。女子正撩撥頭發,手指纖細,身體也同樣纖細,但胸部和腰部的曲線卻讓穿着校服的女子女人味十足。

  這時傳來了幾聲清脆的敲門聲,然後是秘書王卓研的聲音:「吳總。」

  「進來吧。」

  吳董坤剪掉雪茄頭,将之放回盒中。電動門在「滴滴」幾聲密碼聲後悄無聲息地打開了。身材高挑的秘書王卓妍從外面走進來,她今天穿了黑色圓點的白色襯衫,襯衫下擺被紮在黑色的齊膝一步裙裏,裙子下面伸展出來的是套在修長雙腿上的黑色蕾絲絲襪,一雙達芙妮的紅色高跟鞋很好地裝點了上身的打扮,一身成熟幹練的氣息立刻迎面撲來。

  但這個隻有25歲的小姑娘除了凹凸有緻的身材外,并沒有如她打扮的那麽成熟,隻是吳董坤要求她這麽打扮罷了。

  「吳總,張所長說有研發了新品,要請你過目……」

  「快請進來!」

  吳董坤立刻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豪華的别墅裏,130 平米的飯廳,今晚罕見的隻有兩人在吃晚餐。

  東頭主位坐的自然是這幢别墅的主人——吳董坤,而在他左手邊的,卻是白天照片中的少女,也是吳董坤的女兒吳婉如。

  吳婉如剛從英國留學歸來,正興緻勃勃地想要開展自己的事業。吳董坤想讓女兒自己賺取創業的資金,但很明顯吳婉如沒有白手起家的覺悟,這幾天都在纏着吳董坤讓他投資她那「完美的創業計劃」。

  「老爸,你這樣灌女兒喝紅酒真的好嗎,你以前可是連酒杯也不讓我碰一下的。」

  吳婉如這樣說着,卻又灌了一大口下肚子。

  「你少來,你都快忘了吧,你中學那會還偷過我的紅酒喝。去國外讀書這些年,沒人管你,你喝不少吧。」

  不知不覺中,吳婉如喝下了第五杯紅酒,幾乎就是半瓶下了肚子。

  就在第五杯酒過後,聊興正濃的吳婉如卻發現自己有點醉了,她完全沒意識到酒力被放了藥,也沒留意到今晚偌大的莊園,今晚一個仆人都沒有。

  她醉眼朦胧,嬌娆妩媚,醉酒的女人比平時更迷人。

  吳董坤雙眼發出攝人的光芒,今晚是個重要的日子,是采摘成熟果子的日子。

  吳董坤家族背景深厚,爺爺官至省委書記,他從下就成長在一個有錢有權的環境裏,父親吳承彪生了四個小孩,他排行老二,是裏面唯一的男子,在重男輕女的家族裏,他更是受寵得不得了。

  一路以來,他并不缺女人,什麽大學生、老師、護士甚至大明星,他通通都試過,甚至利用權勢做出過強奸迷奸這樣的違法行爲。但他很快發現,自己越來越難勃起了,他甚至對普通的床事産生了厭惡感。那些女人無論張得再漂亮,就像孩子玩膩的玩具一樣,再也無法勾起吳董坤的性質。

  終于,他找到了解決方案——他強奸了自己的妹妹。

  那已經是十多年前的事了,四妹被自己用藥物控制了起來,這件事居然被瞞天過海,而随着爺爺去世,父親退下來環遊世界,整個家族已經沒有人能限制他了。

  就在那個時候,他把目光盯向了自己的女兒。

  今天女兒穿了一件玫瑰粉的香奈兒連體塑形裙,貼身的布料将女兒那玲珑浮凸的身材勾勒得幾乎完美。她婀娜多姿,鼓鼓的胸部渾圓高聳,袒露的低領下,那一片雪白令人遐想。

  吳董坤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下腹的熱火在熊熊燃燒,酒杯裏的藥他用過很多次了,他知道這個時候藥效已經發揮得差不多了,所以他不再掩飾自己充滿欲望的眼神,他眼睛直接就盯着女兒那豐滿的胸部,直勾勾地看着。

  形體、禮儀……他在女兒身上傾注了巨大的熱情,這本來就是身爲父親理所當然的,大家都隻會覺得吳董坤在下一代的投入特别注重,誰也不知道這父愛裏面保藏了如此邪惡的念頭。如今女兒長着精緻的臉孔,凹凸有緻的魔鬼身材,一身高雅知性的氣質。

  爲了這顆美麗的果實不讓别人采摘走,他甚至安排了十多人在英國,用盡一切手段讓任何靠近女兒試圖俘獲女兒的男子知難而退。

  吳婉如此時覺得渾身燥熱難耐,而且意識開始有些輕微恍惚起來。她感到有些費解,她嗜愛紅酒,平時就餐就沒少喝,自己的酒量并不多,等閑十來杯她是醉不了,而今不過是喝了五杯,怎麽就有點上頭的感覺。

  「爸,你這紅酒……有點勁啊……」

  天真的吳婉如不曾想過這瓶子裏的紅酒會被人做了手腳,誰會懷疑一直對自己疼愛有加的父親呢。

  難道是太疲倦了?吳婉如這麽想着,并沒有懷疑是酒出了問題。誰會想到自己的爸爸會對自己下手,他還是個在國内頗有名望的大企業家,所以吳婉如也不例外。

  「我有些困了,我想先去休息」

  然而當吳婉如站起來的時候,卻覺得雙腳乏力,一個啷當,雙手扶在餐桌邊上才沒摔倒,緊跟着大腦傳來一陣昏眩,好不容易才清醒過來。此時原本坐在餐桌另外一邊的爸爸,已經走到她身邊,攙扶着她。

  「婉如,看來你喝多了,來,我扶你回去。」

  看着爸爸那慈祥的臉龐,吳婉如也不疑有他,點了點頭,表示默認。

  吳婉如被爸爸攙扶着,腳步踉跄地往房間走去,她此時正努力對抗腦袋裏再次傳來的暈眩,完全沒意識到鼓鼓的胸部被爸爸放肆地握在手中,也沒有意識她的翹臀正摩擦爸爸的裆部,以一種羞恥的姿勢往前移動着。

                吳董坤

  吳董坤很興奮,他沒有羞恥感,更沒有罪惡感,這種事他做過很多次了,可以說是輕車路熟。隻不過今天的對象是兒子的妻子罷了。

  他的手直接就從吳婉如的襟口伸了進去,挖住其中一隻奶子就把玩了起來。

  吳婉如并沒有被扶回自己的房間,反而被吳董坤一路猥亵着,一路拖到了書房。這家書房以涉及商業機密平時被瞳孔鎖鎖住,除了吳董坤誰也進不去。然而吳董坤扶着吳婉如進去後,所謂的書房連一張書桌都沒有,反而有一張大床,和擺滿了猙獰器具的3 面櫃子。

  吳婉如趴伏在床,雙腿懸在床外。她很注意鍛煉,這是一雙晶瑩雪白,修長結實的美腿,那緊身裙包裹中的臀部渾圓挺翹。

  吳婉如發出了無意識的呻吟,她感覺自己快要被腦中的眩暈打敗了,這反常的現象讓她産生一絲警覺,她竭盡全力地想讓自己清醒起來,但一切都是徒勞無功,眩暈感四面八方地傳來,周圍嗡嗡作響,她感到軟弱無力,鼓脹的胸脯壓在床上,甚至讓她覺得有點呼吸困難。

  此時的吳董坤,胖臉被欲望扭曲着,露出一副獰笑淫笑糅合起來的可怕臉龐,已經完全看不出和剛剛在飯廳慈祥地說要扶女兒回房間的好爸爸。這并不怪他,混在紅酒裏的藥是階段性的,此時是感官剝奪期,在這個階段,吳婉如的感覺會被極大地降低,意味着他在這段時間可以爲所欲爲,所以他不再掩飾自己的真實面孔。

  他剛剛放肆地将手抓住女兒那挺翹豐滿的屁股,狠狠地捏弄揉搓了幾下,女兒并沒有反應,隻是在那發出低沉的呻吟。

  其實吳婉如是有感覺的,但她并不清楚自己的屁股被爸爸狠狠地捏弄着,頭暈目眩的她隻感覺到誰把手放在她的臀丘上,輕輕地撫摸着。到底是誰?她的意識模糊起來,整個人就像浮在虛空大海上,飄蕩翻轉,她甚至記不清在幾分鍾前被爸爸攙扶回了房間。

  吳董坤呼吸變得很急促,表情很痛苦,甚至有點扭曲,他再也忍耐不住,瘋狂地脫掉衣服,動作之大甚至讓他的肚腩抖動起來,而抖動的肚腩下面,一根粗壯黝黑的大肉棒,青筋怒張地高高挺舉着。

  他俯下身子,右手伸向女兒的脖子處,裁剪細緻的衣領那裏有着一個金色的心形鏈頭,他抓住往下拉,這條鏈條一直延伸到了屁溝,一抹雪白随着連衣裙背鏈的拉開慢慢綻放着。吳董坤再雙手一分,吳婉如光潔的後背整個裸露了出來,他那長繭的大手在上面輕輕地撫摸着,感覺就像撫摸在光滑的錦緞羅綢上,滑膩生香。

  被吳董坤如此猥亵着,吳婉如一些掙紮的動作都沒有。吳董坤的手往邊上探了進去,這種塑形美體連衣裙在胸部會縫好定型胸罩,所以吳婉如上身是沒有另外穿着胸罩的,吳董坤手一用力,毫無阻攔地握住女兒的大奶子,他能清晰地感覺到女兒那翹立發硬的乳頭就頂在手心處,頓時,他感到自己的肉棒已經硬得有點發疼起來。

  「哦……」吳董坤無比享受地長吐了一口氣,要不是他也服用過藥物,這樣的禁忌刺激就要讓他射出來。

  這久違的感覺,讓他往深淵義無反顧地沉淪下去。

  他原本的計劃是直接暴力強奸的,讓那副端莊傲氣的臉蛋痛苦扭曲,那樣無疑會讓他的快感達到巅峰。但他畢竟沒有完全淪爲野獸,現在看來,這樣似乎也不錯。

  在捏弄了幾下,滿足手欲後,吳董坤将手拔了出來,通過女兒側着的頭披散的亂發中,他能看到女兒的眼睛是輕微睜開的,但她對于被自己的父親襲胸的行爲卻毫無反應,在他看來,那三十萬一克的藥物真是物超所值啊。

  吳董坤可不喜歡「奸屍」,他将把玩過女兒奶子的右手放到鼻前,上面還殘留着迷人的女人體香。随後他掀起了吳婉如的裙擺,一直拉扯到腰部,然後他的目光再也挪不開了。

  吳婉如下身穿着的是一件蕾絲丁字褲的紫色蕾絲内褲,這樣的内褲會露出大片的臀肉,而吳婉如的臀部豐滿結實,導緻底褲深陷于無底的臀峰溝壑中,讓人感覺就像裸露着屁股似得。這不是吳婉如有意爲之,她喜歡這個品牌的内衣,這個品牌内衣向來以性感舒适主打,她今天隻是随意地選了其中一件。

  吳董坤幹咽着口水,他左手按着其中一邊臀瓣往旁邊一掰,再撥開被擠壓成一縷的底褲,光滑的臀溝内,紅嫩的屁眼兒小巧而緊湊,肛周布滿放射狀的菊紋,與臀肉紅白相映,洗得幹淨如新。

  吳董坤突然發出一聲意義不行的怪聲,右手居然探近了吳婉如微張的櫻唇裏攪拌了起來,食中兩指在她舌頭上沾滿了唾液後,毫不猶豫地猛插進女兒的屁眼裏,兩指手指擠開菊蕾,粗壯的手臂肌肉抖動,居然大力抽弄勾挖起來!!動作力度之大,吳婉如整個臀肉都在彈跳抖動着!

  正天旋地轉的吳婉如突然感覺自己被拉扯回了地上,已經失去清晰意識的大腦也恢複了一下清明,雖然四肢仍然無力,她卻能感覺到自己的身軀似乎在抖動着,模糊的視線也能分辨自己正趴在床褥上。接着,她感覺自己的菊肛似乎有異物入侵,雖然感覺并不太明顯,但卻如觸電般,讓她身軀的感覺似乎逐漸回來了。她想要動,但身軀卻不怎麽聽使喚,她開始有不對勁的感覺了,卻又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吳董坤并沒有被欲望沖昏了腦袋,他是個控制欲極強的人,他喜歡一切在自己的掌控中,所以女兒的反應他看在眼裏,他也知道是怎麽一回事,這是感官剝奪期正逐漸褪去,尤其是在他這中粗暴的行爲幹預下。

  吳董坤一邊繼續蹂躏女兒的菊蕾,一邊探下身子,左手在脫在地下的褲子褲兜中,掏出了一個類似迷你眼藥水的瓶子,拇指甲剔開尖嘴瓶蓋,然後将瓶子探入吳婉如的嘴巴裏,将裏面的液體盡數擠在她的嘴巴裏。

  這就是張添民研發出來的新藥。

  「哦……怎麽……」

  藥力很快就在吳婉如的身體内擴散開來,吳婉如感覺自己似乎奪回了身體的感覺和意識,而且力氣似乎也恢複了一點,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屁眼被人粗暴地對待着,她掙紮着身軀,就要弄清是什麽情況的時候,在這個時候卻感覺一股熱力從胸腔散發開來,直串上腦袋。

  她感到大腦有點發麻,像過電。

  時間似乎開始變得緩慢,吳婉如被那股熱力包裹着,感覺到自己恢複過來了,然而她卻無法思考了!她能看到床褥,能感覺自己被一個男人引導着擺出一個雙腿大張的跪趴姿勢,就像一條下賤的母狗一般,她腳上還穿着高跟鞋,連衣裙的肩帶被解開,整條連衣裙就被纏在腰間,雙手撐着床,胸前豐滿的奶子在引力的作用下垂挂着,輕微甩動着,其中的一隻奶子更被一隻手緊緊握着,那隻手随意揉弄着她的奶子,大力地拉扯着她的乳頭,動作粗暴得讓她痛叫出來。

  她能清楚地聽到自己在痛叫,但卻不會掙紮,痛楚一波波地從乳頭和乳肉上傳來,她已經疼得冷汗直冒了,卻還是保持着狗爬的姿勢,支撐着身子以供那名男子施虐。

  然後吳婉如感覺到自己的内褲被拉扯了下來,把玩左邊奶子的手收了回去,她感覺到自己的陰唇被粗暴地扯開,感覺到似乎要被撕裂般的痛,緊接着菊肛被塞進一根粗壯的物體,那根物體還在劇烈地跳動着,然後另外一根火熱粗壯的物體狠狠地捅入了她的逼穴裏。

  這一切吳婉如都能感覺到,能看得到,然而她卻無法思考這種行爲……

  一個多小時後……

  吳董坤的肥肉上滲滿了汗珠,猙獰的面孔有些蒼白,這是過度用藥的副作用,但這些藥物帶給他無窮的精力和野獸一般的力量!

  他背靠着大床,床頭頂上是一幅巨大的相框,像框中,十六歲的吳婉如全身赤裸雙腳呈M 型的淫蕩姿勢分開着,露出那稚嫩的逼穴。相片中的她雙眼緊閉着,微張的嘴唇顯示她正陷入睡眠中。

  而床上,九年後的她同樣赤裸着雪白的身軀,像隻青蛙似得趴在床上,高高翹起的豐滿臀部,兩根電動棒正分别插在屁眼和逼穴裏嗡嗡地轉動着。她的頭發被精液弄得一縷縷散亂着,朱紅色的櫻唇被自己爸爸粗大得不像話的肉棒撐滿着,高挺的瑤鼻流出一縷精液。

  就在上一秒,吳董坤那粗壯的肉棒插進了女兒喉嚨裏,并進行了一波猛烈的噴射,吳婉如此時雙眼翻白,這是窒息的現象,發射過後的吳董坤清醒了一些,連忙把肉棒拔了出來,吳婉如癱倒在床上,咳嗽抽搐着,精液從小嘴巴裏流淌了出來。

  仿佛野獸的力量随着那次噴射後逐漸褪去,恢複成凡人的吳董坤喘着氣,一陣虛弱感傳來,他貪婪地看了一眼放在床頭櫃上的深藍色藥丸,但最終理智戰勝了欲望,他今天已經過量服藥了,再來很可能會危及他的生命安全。

  不過他已經滿足了,而且快被他玩壞的女兒也承受不住再一輪的肆虐。

  癱在他腳邊的吳婉如,此時雙目失神,在藥物、無邊的高潮、劇烈的痛苦,幾種極端的官能攻擊下,她精神已經有些渙散了……,吳董坤灌進她嘴巴裏的藥水和後來補了一針的藥劑是一種混合藥劑,這新研發的藥物還沒取名,效果有些類似逼供用的自白劑,不過效果更恐怖,在這種藥物的作用下,吳婉如和常人一樣能思考,有感覺,但卻失去了自我,失去了判斷能力,對吳董坤下的任何變态命令都毫不猶豫地執行。

  在短短的五個小時裏,這個劍橋歸來的高材生,被自己的父親連牲畜也不如地對待着。她那從未經過人事的嫩逼,此時被操得紅腫不堪,而同樣處女的後門,也被吳董坤肆意享用着。

  她蹲在椅子上,修長雪白的雙腿左右大張,她左手握着一根長滿毛刺的黃瓜在自己的逼穴裏快速地抽送着,濃密的陰毛沾滿了跟随着黃瓜湧出的白沫,那是淫水和吳董坤殘留在裏面的精液的混合物,右手則握着自己奶子像揉面般大力搓弄;一根嗡嗡作響的狼牙棒,在椅面上一直深入她的直腸内,她的屁眼已經被撐到了極緻。而點了一根煙抽起來的吳董坤,站在床上,對着她的嘴巴撒尿,她竭力地接住尿液并吞咽下去,更多的尿液澆淋在她的臉上。

  以爲自己還保留着人性的吳董坤,早已化爲惡魔。他走向牆櫃擺放的那些器械,其中有些在剛剛使用在女兒的身上。

  就在失去理智的他打算在今晚徹底毀滅了女兒的時候,他的手機振動了起來。他已經設置好了勿擾模式,除了那極個别的幾個号碼。

  手機的振動聲喚醒了入魔了的吳董坤,他拿過手機接聽,此時椅子上的女兒又「尿」了出來,他下了個指令,女兒從椅子上癱倒在地,不一會身心飽受摧殘的吳婉如就此沉沉睡去。

  「好的,我明白了。」

  吳董坤把電話蓋上,但就在他打算拖女兒進浴室沖洗一下的時候,手機又振動起來,他走過去一看,上面顯示着:鳳凰。

  j 金橡樹生物制藥有限公司,十三層總裁辦公室。

  陽光透過暗金色的雕花窗簾投射到厚厚的羊毛毯上,吳董坤慵懶地躺在羊毛毯上的那具棕色真皮沙發上。這具定制沙發價值十三萬,是吳董坤的的至愛,寬大而柔軟的皮革能恰到好處地承受着他那魁梧的身形。

  如果葉韻棠在這裏,那麽她一定可以認得出,眼前這個擁有十三家子公司在華夏國G 省赫赫有名的醫藥公司老總,正是小爺幫的老大屌爺。

  吳董坤嘴上抽着雪茄,手中拿着一張年輕女子的照片在看着。

  照片中的年輕女子發長及肩,染了棕色,在夕陽的照耀下綻放出耀眼的光澤。女子正撩撥頭發,手指纖細,身體也同樣纖細,但胸部和腰部的曲線卻讓穿着校服的女子女人味十足。

  這時傳來了幾聲清脆的敲門聲,然後是秘書王卓研的聲音:「吳總。」

  「進來吧。」

  吳董坤剪掉雪茄頭,将之放回盒中。電動門在「滴滴」幾聲密碼聲後悄無聲息地打開了。身材高挑的秘書王卓妍從外面走進來,她今天穿了黑色圓點的白色襯衫,襯衫下擺被紮在黑色的齊膝一步裙裏,裙子下面伸展出來的是套在修長雙腿上的黑色蕾絲絲襪,一雙達芙妮的紅色高跟鞋很好地裝點了上身的打扮,一身成熟幹練的氣息立刻迎面撲來。

  但這個隻有25歲的小姑娘除了凹凸有緻的身材外,并沒有如她打扮的那麽成熟,隻是吳董坤要求她這麽打扮罷了。

  「吳總,張所長說有研發了新品,要請你過目……」

  「快請進來!」

  吳董坤立刻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豪華的别墅裏,130 平米的飯廳,今晚罕見的隻有兩人在吃晚餐。

  東頭主位坐的自然是這幢别墅的主人——吳董坤,而在他左手邊的,卻是白天照片中的少女,也是吳董坤的女兒吳婉如。

  吳婉如剛從英國留學歸來,正興緻勃勃地想要開展自己的事業。吳董坤想讓女兒自己賺取創業的資金,但很明顯吳婉如沒有白手起家的覺悟,這幾天都在纏着吳董坤讓他投資她那「完美的創業計劃」。

  「老爸,你這樣灌女兒喝紅酒真的好嗎,你以前可是連酒杯也不讓我碰一下的。」

  吳婉如這樣說着,卻又灌了一大口下肚子。

  「你少來,你都快忘了吧,你中學那會還偷過我的紅酒喝。去國外讀書這些年,沒人管你,你喝不少吧。」

  不知不覺中,吳婉如喝下了第五杯紅酒,幾乎就是半瓶下了肚子。

  就在第五杯酒過後,聊興正濃的吳婉如卻發現自己有點醉了,她完全沒意識到酒力被放了藥,也沒留意到今晚偌大的莊園,今晚一個仆人都沒有。

  她醉眼朦胧,嬌娆妩媚,醉酒的女人比平時更迷人。

  吳董坤雙眼發出攝人的光芒,今晚是個重要的日子,是采摘成熟果子的日子。

  吳董坤家族背景深厚,爺爺官至省委書記,他從下就成長在一個有錢有權的環境裏,父親吳承彪生了四個小孩,他排行老二,是裏面唯一的男子,在重男輕女的家族裏,他更是受寵得不得了。

  一路以來,他并不缺女人,什麽大學生、老師、護士甚至大明星,他通通都試過,甚至利用權勢做出過強奸迷奸這樣的違法行爲。但他很快發現,自己越來越難勃起了,他甚至對普通的床事産生了厭惡感。那些女人無論張得再漂亮,就像孩子玩膩的玩具一樣,再也無法勾起吳董坤的性質。

  終于,他找到了解決方案——他強奸了自己的妹妹。

  那已經是十多年前的事了,四妹被自己用藥物控制了起來,這件事居然被瞞天過海,而随着爺爺去世,父親退下來環遊世界,整個家族已經沒有人能限制他了。

  就在那個時候,他把目光盯向了自己的女兒。

  今天女兒穿了一件玫瑰粉的香奈兒連體塑形裙,貼身的布料将女兒那玲珑浮凸的身材勾勒得幾乎完美。她婀娜多姿,鼓鼓的胸部渾圓高聳,袒露的低領下,那一片雪白令人遐想。

  吳董坤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下腹的熱火在熊熊燃燒,酒杯裏的藥他用過很多次了,他知道這個時候藥效已經發揮得差不多了,所以他不再掩飾自己充滿欲望的眼神,他眼睛直接就盯着女兒那豐滿的胸部,直勾勾地看着。

  形體、禮儀……他在女兒身上傾注了巨大的熱情,這本來就是身爲父親理所當然的,大家都隻會覺得吳董坤在下一代的投入特别注重,誰也不知道這父愛裏面保藏了如此邪惡的念頭。如今女兒長着精緻的臉孔,凹凸有緻的魔鬼身材,一身高雅知性的氣質。

  爲了這顆美麗的果實不讓别人采摘走,他甚至安排了十多人在英國,用盡一切手段讓任何靠近女兒試圖俘獲女兒的男子知難而退。

  吳婉如此時覺得渾身燥熱難耐,而且意識開始有些輕微恍惚起來。她感到有些費解,她嗜愛紅酒,平時就餐就沒少喝,自己的酒量并不多,等閑十來杯她是醉不了,而今不過是喝了五杯,怎麽就有點上頭的感覺。

  「爸,你這紅酒……有點勁啊……」

  天真的吳婉如不曾想過這瓶子裏的紅酒會被人做了手腳,誰會懷疑一直對自己疼愛有加的父親呢。

  難道是太疲倦了?吳婉如這麽想着,并沒有懷疑是酒出了問題。誰會想到自己的爸爸會對自己下手,他還是個在國内頗有名望的大企業家,所以吳婉如也不例外。

  「我有些困了,我想先去休息」

  然而當吳婉如站起來的時候,卻覺得雙腳乏力,一個啷當,雙手扶在餐桌邊上才沒摔倒,緊跟着大腦傳來一陣昏眩,好不容易才清醒過來。此時原本坐在餐桌另外一邊的爸爸,已經走到她身邊,攙扶着她。

  「婉如,看來你喝多了,來,我扶你回去。」

  看着爸爸那慈祥的臉龐,吳婉如也不疑有他,點了點頭,表示默認。

  吳婉如被爸爸攙扶着,腳步踉跄地往房間走去,她此時正努力對抗腦袋裏再次傳來的暈眩,完全沒意識到鼓鼓的胸部被爸爸放肆地握在手中,也沒有意識她的翹臀正摩擦爸爸的裆部,以一種羞恥的姿勢往前移動着。

                吳董坤

  吳董坤很興奮,他沒有羞恥感,更沒有罪惡感,這種事他做過很多次了,可以說是輕車路熟。隻不過今天的對象是兒子的妻子罷了。

  他的手直接就從吳婉如的襟口伸了進去,挖住其中一隻奶子就把玩了起來。

  吳婉如并沒有被扶回自己的房間,反而被吳董坤一路猥亵着,一路拖到了書房。這家書房以涉及商業機密平時被瞳孔鎖鎖住,除了吳董坤誰也進不去。然而吳董坤扶着吳婉如進去後,所謂的書房連一張書桌都沒有,反而有一張大床,和擺滿了猙獰器具的3 面櫃子。

  吳婉如趴伏在床,雙腿懸在床外。她很注意鍛煉,這是一雙晶瑩雪白,修長結實的美腿,那緊身裙包裹中的臀部渾圓挺翹。

  吳婉如發出了無意識的呻吟,她感覺自己快要被腦中的眩暈打敗了,這反常的現象讓她産生一絲警覺,她竭盡全力地想讓自己清醒起來,但一切都是徒勞無功,眩暈感四面八方地傳來,周圍嗡嗡作響,她感到軟弱無力,鼓脹的胸脯壓在床上,甚至讓她覺得有點呼吸困難。

  此時的吳董坤,胖臉被欲望扭曲着,露出一副獰笑淫笑糅合起來的可怕臉龐,已經完全看不出和剛剛在飯廳慈祥地說要扶女兒回房間的好爸爸。這并不怪他,混在紅酒裏的藥是階段性的,此時是感官剝奪期,在這個階段,吳婉如的感覺會被極大地降低,意味着他在這段時間可以爲所欲爲,所以他不再掩飾自己的真實面孔。

  他剛剛放肆地将手抓住女兒那挺翹豐滿的屁股,狠狠地捏弄揉搓了幾下,女兒并沒有反應,隻是在那發出低沉的呻吟。

  其實吳婉如是有感覺的,但她并不清楚自己的屁股被爸爸狠狠地捏弄着,頭暈目眩的她隻感覺到誰把手放在她的臀丘上,輕輕地撫摸着。到底是誰?她的意識模糊起來,整個人就像浮在虛空大海上,飄蕩翻轉,她甚至記不清在幾分鍾前被爸爸攙扶回了房間。

  吳董坤呼吸變得很急促,表情很痛苦,甚至有點扭曲,他再也忍耐不住,瘋狂地脫掉衣服,動作之大甚至讓他的肚腩抖動起來,而抖動的肚腩下面,一根粗壯黝黑的大肉棒,青筋怒張地高高挺舉着。

  他俯下身子,右手伸向女兒的脖子處,裁剪細緻的衣領那裏有着一個金色的心形鏈頭,他抓住往下拉,這條鏈條一直延伸到了屁溝,一抹雪白随着連衣裙背鏈的拉開慢慢綻放着。吳董坤再雙手一分,吳婉如光潔的後背整個裸露了出來,他那長繭的大手在上面輕輕地撫摸着,感覺就像撫摸在光滑的錦緞羅綢上,滑膩生香。

  被吳董坤如此猥亵着,吳婉如一些掙紮的動作都沒有。吳董坤的手往邊上探了進去,這種塑形美體連衣裙在胸部會縫好定型胸罩,所以吳婉如上身是沒有另外穿着胸罩的,吳董坤手一用力,毫無阻攔地握住女兒的大奶子,他能清晰地感覺到女兒那翹立發硬的乳頭就頂在手心處,頓時,他感到自己的肉棒已經硬得有點發疼起來。

  「哦……」吳董坤無比享受地長吐了一口氣,要不是他也服用過藥物,這樣的禁忌刺激就要讓他射出來。

  這久違的感覺,讓他往深淵義無反顧地沉淪下去。

  他原本的計劃是直接暴力強奸的,讓那副端莊傲氣的臉蛋痛苦扭曲,那樣無疑會讓他的快感達到巅峰。但他畢竟沒有完全淪爲野獸,現在看來,這樣似乎也不錯。

  在捏弄了幾下,滿足手欲後,吳董坤将手拔了出來,通過女兒側着的頭披散的亂發中,他能看到女兒的眼睛是輕微睜開的,但她對于被自己的父親襲胸的行爲卻毫無反應,在他看來,那三十萬一克的藥物真是物超所值啊。

  吳董坤可不喜歡「奸屍」,他将把玩過女兒奶子的右手放到鼻前,上面還殘留着迷人的女人體香。随後他掀起了吳婉如的裙擺,一直拉扯到腰部,然後他的目光再也挪不開了。

  吳婉如下身穿着的是一件蕾絲丁字褲的紫色蕾絲内褲,這樣的内褲會露出大片的臀肉,而吳婉如的臀部豐滿結實,導緻底褲深陷于無底的臀峰溝壑中,讓人感覺就像裸露着屁股似得。這不是吳婉如有意爲之,她喜歡這個品牌的内衣,這個品牌内衣向來以性感舒适主打,她今天隻是随意地選了其中一件。

  吳董坤幹咽着口水,他左手按着其中一邊臀瓣往旁邊一掰,再撥開被擠壓成一縷的底褲,光滑的臀溝内,紅嫩的屁眼兒小巧而緊湊,肛周布滿放射狀的菊紋,與臀肉紅白相映,洗得幹淨如新。

  吳董坤突然發出一聲意義不行的怪聲,右手居然探近了吳婉如微張的櫻唇裏攪拌了起來,食中兩指在她舌頭上沾滿了唾液後,毫不猶豫地猛插進女兒的屁眼裏,兩指手指擠開菊蕾,粗壯的手臂肌肉抖動,居然大力抽弄勾挖起來!!動作力度之大,吳婉如整個臀肉都在彈跳抖動着!

  正天旋地轉的吳婉如突然感覺自己被拉扯回了地上,已經失去清晰意識的大腦也恢複了一下清明,雖然四肢仍然無力,她卻能感覺到自己的身軀似乎在抖動着,模糊的視線也能分辨自己正趴在床褥上。接着,她感覺自己的菊肛似乎有異物入侵,雖然感覺并不太明顯,但卻如觸電般,讓她身軀的感覺似乎逐漸回來了。她想要動,但身軀卻不怎麽聽使喚,她開始有不對勁的感覺了,卻又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吳董坤并沒有被欲望沖昏了腦袋,他是個控制欲極強的人,他喜歡一切在自己的掌控中,所以女兒的反應他看在眼裏,他也知道是怎麽一回事,這是感官剝奪期正逐漸褪去,尤其是在他這中粗暴的行爲幹預下。

  吳董坤一邊繼續蹂躏女兒的菊蕾,一邊探下身子,左手在脫在地下的褲子褲兜中,掏出了一個類似迷你眼藥水的瓶子,拇指甲剔開尖嘴瓶蓋,然後将瓶子探入吳婉如的嘴巴裏,将裏面的液體盡數擠在她的嘴巴裏。

  這就是張添民研發出來的新藥。

  「哦……怎麽……」

  藥力很快就在吳婉如的身體内擴散開來,吳婉如感覺自己似乎奪回了身體的感覺和意識,而且力氣似乎也恢複了一點,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屁眼被人粗暴地對待着,她掙紮着身軀,就要弄清是什麽情況的時候,在這個時候卻感覺一股熱力從胸腔散發開來,直串上腦袋。

  她感到大腦有點發麻,像過電。

  時間似乎開始變得緩慢,吳婉如被那股熱力包裹着,感覺到自己恢複過來了,然而她卻無法思考了!她能看到床褥,能感覺自己被一個男人引導着擺出一個雙腿大張的跪趴姿勢,就像一條下賤的母狗一般,她腳上還穿着高跟鞋,連衣裙的肩帶被解開,整條連衣裙就被纏在腰間,雙手撐着床,胸前豐滿的奶子在引力的作用下垂挂着,輕微甩動着,其中的一隻奶子更被一隻手緊緊握着,那隻手随意揉弄着她的奶子,大力地拉扯着她的乳頭,動作粗暴得讓她痛叫出來。

  她能清楚地聽到自己在痛叫,但卻不會掙紮,痛楚一波波地從乳頭和乳肉上傳來,她已經疼得冷汗直冒了,卻還是保持着狗爬的姿勢,支撐着身子以供那名男子施虐。

  然後吳婉如感覺到自己的内褲被拉扯了下來,把玩左邊奶子的手收了回去,她感覺到自己的陰唇被粗暴地扯開,感覺到似乎要被撕裂般的痛,緊接着菊肛被塞進一根粗壯的物體,那根物體還在劇烈地跳動着,然後另外一根火熱粗壯的物體狠狠地捅入了她的逼穴裏。

  這一切吳婉如都能感覺到,能看得到,然而她卻無法思考這種行爲……

  一個多小時後……

  吳董坤的肥肉上滲滿了汗珠,猙獰的面孔有些蒼白,這是過度用藥的副作用,但這些藥物帶給他無窮的精力和野獸一般的力量!

  他背靠着大床,床頭頂上是一幅巨大的相框,像框中,十六歲的吳婉如全身赤裸雙腳呈M 型的淫蕩姿勢分開着,露出那稚嫩的逼穴。相片中的她雙眼緊閉着,微張的嘴唇顯示她正陷入睡眠中。

  而床上,九年後的她同樣赤裸着雪白的身軀,像隻青蛙似得趴在床上,高高翹起的豐滿臀部,兩根電動棒正分别插在屁眼和逼穴裏嗡嗡地轉動着。她的頭發被精液弄得一縷縷散亂着,朱紅色的櫻唇被自己爸爸粗大得不像話的肉棒撐滿着,高挺的瑤鼻流出一縷精液。

  就在上一秒,吳董坤那粗壯的肉棒插進了女兒喉嚨裏,并進行了一波猛烈的噴射,吳婉如此時雙眼翻白,這是窒息的現象,發射過後的吳董坤清醒了一些,連忙把肉棒拔了出來,吳婉如癱倒在床上,咳嗽抽搐着,精液從小嘴巴裏流淌了出來。

  仿佛野獸的力量随着那次噴射後逐漸褪去,恢複成凡人的吳董坤喘着氣,一陣虛弱感傳來,他貪婪地看了一眼放在床頭櫃上的深藍色藥丸,但最終理智戰勝了欲望,他今天已經過量服藥了,再來很可能會危及他的生命安全。

  不過他已經滿足了,而且快被他玩壞的女兒也承受不住再一輪的肆虐。

  癱在他腳邊的吳婉如,此時雙目失神,在藥物、無邊的高潮、劇烈的痛苦,幾種極端的官能攻擊下,她精神已經有些渙散了……,吳董坤灌進她嘴巴裏的藥水和後來補了一針的藥劑是一種混合藥劑,這新研發的藥物還沒取名,效果有些類似逼供用的自白劑,不過效果更恐怖,在這種藥物的作用下,吳婉如和常人一樣能思考,有感覺,但卻失去了自我,失去了判斷能力,對吳董坤下的任何變态命令都毫不猶豫地執行。

  在短短的五個小時裏,這個劍橋歸來的高材生,被自己的父親連牲畜也不如地對待着。她那從未經過人事的嫩逼,此時被操得紅腫不堪,而同樣處女的後門,也被吳董坤肆意享用着。

  她蹲在椅子上,修長雪白的雙腿左右大張,她左手握着一根長滿毛刺的黃瓜在自己的逼穴裏快速地抽送着,濃密的陰毛沾滿了跟随着黃瓜湧出的白沫,那是淫水和吳董坤殘留在裏面的精液的混合物,右手則握着自己奶子像揉面般大力搓弄;一根嗡嗡作響的狼牙棒,在椅面上一直深入她的直腸内,她的屁眼已經被撐到了極緻。而點了一根煙抽起來的吳董坤,站在床上,對着她的嘴巴撒尿,她竭力地接住尿液并吞咽下去,更多的尿液澆淋在她的臉上。

  以爲自己還保留着人性的吳董坤,早已化爲惡魔。他走向牆櫃擺放的那些器械,其中有些在剛剛使用在女兒的身上。

  就在失去理智的他打算在今晚徹底毀滅了女兒的時候,他的手機振動了起來。他已經設置好了勿擾模式,除了那極個别的幾個号碼。

  手機的振動聲喚醒了入魔了的吳董坤,他拿過手機接聽,此時椅子上的女兒又「尿」了出來,他下了個指令,女兒從椅子上癱倒在地,不一會身心飽受摧殘的吳婉如就此沉沉睡去。

  「好的,我明白了。」

  吳董坤把電話蓋上,但就在他打算拖女兒進浴室沖洗一下的時候,手機又振動起來,他走過去一看,上面顯示着:鳳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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