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洲仙侠录 ((16-18))

7196Clicks 2018-08-25 Author: zhenfengliu2000
#仙侠  
第十六章 金风玉露不恨相逢 刀光剑影误誰终生

  「喀嚓!」一声巨响,檀门炸碎,千墨双臂护着头颅,穿过四散迸飞的木屑碎片,一路飞回了二楼大厅,在空中一个鹞子翻身,「嗵!」的一声,跪砸在温水池边,胸腹间一阵气血翻涌,俊脸一抬,「噗!」的喷了一口鲜血。

  「啪!」肩头突然被人一拍,转首一瞧,却见白衣公子慕容晓一手掐着含莹喉咙,直拖了过来,眨巴着一对黑白灵动的眼睛,瞅着自己,脸上一片惊奇「咦,你怎么出来啦?」

  「哗啦啦」一阵香步杂乱,一片丝腿森林逼到眼前,围上来一圈衣衫半露的美女,脸上带着怒色。

  原来千墨被押上楼后,含彤和含莹回转厅里,勾起的一腔淫欲无处发泄,便把主意打到了「醉倒」的慕容晓身上,含莹这回抢先一步,刚把小手摸到慕容晓两腿之间,胸口一甜,毫无防备的就被印了一掌,暴起的慕容晓一把拿住了受伤的含莹咽喉,与含彤对峙起来。

  本来在池中艳舞的众美人已经聚到榻上,开始轮奸泄的浑身酥软的男人们,这时见变故陡生,纷纷围了上来,榻上剩下的美人依然不管不顾,骑着已经哀叫求饶的男人,腰肢上下挺动,毫不留情的狠狠榨吸着。

  含彤和含莹是虞夫人的贴身侍从,身份地位高出一截,含莹落入人手,众美投鼠忌器,一时拿慕容晓没什么办法,虞夫人此时正在楼上亵玩千墨,含彤岂敢拿这种小事去打扰夫人开心,大厅中顿时僵持了起来。

  千墨突然落到厅中,反而打破了僵局,含彤走前一步,寒着俏脸,一手叉着蛮腰,一手指了过来,娇斥道「你们好大的狗胆,跑到温柔舫撒野来了,还不把人给我放开!」

  含莹自从跟了虞夫人,纵横南海水域,所见之人在自己面前都是眼中带着畏惧,毕恭毕敬,平时尽欺负人了,哪丢过这么大的脸,被慕容晓胁迫在手,随意拖来拖去,气的肝都炸了,嘴里恶狠狠的道「臭小子,等会落到我手里,看姑奶奶不活活玩死你!额~」

  慕容晓手上用力一掐,含莹顿时失声,脚尖一踢千墨「喂,要不要紧呀,虞大美人没活活玩死你吧?」

  「我要再不出来,真就活活死里面啦!」千墨运功周转,一边努力平复被虞夫人一掌震乱的丹田真气,一边没好气的道「你嘴里的救援这回应该到了吧?」

  慕容公子白了千墨一眼「真是个呆头鹅,这么多半裸美人围着,眼都看花了,我哪有机会发信号出去!」

  「什么?还没发!」千墨心下一凉,却见众美人突然分开一条路,「咯嗒!咯嗒!」一阵金属高跟叩玉之音响起,一个轻纱拢覆的曼妙酮体迈着黑丝长腿,缓缓行来,千墨看着虞夫人妖冶的身姿出现在眼前,脸上顿时一白「这下被你害惨啦!」

  虞美人玉手一抬,拈起一根纤长小指,轻轻抹过雪颊上细细的血痕,美目盯着剥葱嫩指上沾着的一粒晶莹血滴,微微喃道「一百多年了,想不到,竟是你这个小家伙让奴家见了血。」伸出丁香小舌,轻轻一舔手指,冲着千墨花颜一绽,百媚横生「你可要负责哦。」

  说着纤指一勾,妖魅一嗔「主动乖乖的过来受罚,不然,奴家会让你后悔做男人的~」

  千墨看着那娇麵如花,媚目中却酝酿着一片冷电冰霜,如同爆发前的火山,想着刚才在那可怕柔夷下无助的崩溃狂泄,要是落到她手里,还不知会受到何等折磨,只觉得心底发冷,跨下发麻,哪里还敢吱半声。

  冷不防肩头被人往前一推,窜出一步,吓出一身冷汗,转头一看,却见慕容晓一脸正色道「人家喊你过去呢,不声不响的,太没礼貌了吧。」

  千墨缩回身来,低声忿道「你怎么不过去,自打上了船,我就感觉你一直在坑我,如今可如何脱身!」

  慕容晓「噗嗤」一笑,低声道「呆子,我又打不过这虞美人,你不好好在里面拖着她让我暗中行事,把人带了出来,还想脱身,我看这回咋俩得死成一对啦!」

  转身不再理他,大大方方冲虞夫人一颔首「见过大名鼎鼎的南海神使虞夫人,在下这厢有礼了!」

  虞夫人见这白衣少年竟然识得自己身份,众敌环伺,深陷包围还能如此泰然自若,只怕有些来历,美目一凝,在慕容晓身上扫了扫,微微一笑「倒是奴家走了眼,你这小家伙又是何人?跑到温柔舫上,意欲何为啊?」

  慕容晓手右手一摆,压的含莹矮下身去,左手一拱「久闻虞夫人倾国之色,在下慕名已久,苦于缘锵一面,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唔……」慕容晓沉吟一下,一脸惋惜「这怎么被人破了相!」哋址发咘頁4V4v4v。cōm千墨见虞夫人团着长鞭的玉手一动,覆身粉纱无风而起,似欲动怒,心下一寒,连忙凝神戒备,却见慕容晓左手张开,连连摇摆「哎~ 慢来慢来,切莫急着发飙,虽说夫人长的美,可若在抚仙城里明目张胆的杀人,破坏六宗盟约」慕容晓微微一笑「海神宫主面前,夫人只怕不好交代吧?」

  虞夫人酮体上扬起的薄纱慢慢降了下来,娇麵上似笑非笑「抚仙城里,奴家自然不敢,不过,盟约明示,卧龙湖东,为我海神宫所有,别说杀个把人,就是把这一船人都丟到湖里喂鱼也不违盟约,你又能奈我何!你看看船到哪啦!」

  「什么?!」慕容晓脸上勃然变色,拖着含莹急行到窗户边,众美人纷纷让开,慕容晓往外一看,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湖面一望无际,哪里还有抚仙城的丁点影子,这船行驶竟如此神速,无声无息的早就出了水城。

  虞美人一只玉手团着长鞭,轻轻敲着另一嫩掌,轻佻一笑「呆会把你两个小家伙剥光了跪在池边,比比哪个射的多射的远,输的人就罚你被大厅里所有侍女轮一遍。」众美人纷纷荡笑调戏起来。

  淫声秽语中,「吱!」的一声,一道火光从慕容晓衣袖中窜出窗户格缝,直飞天上,「嘭!」的一声,夜空中炸开一朵硕大无比的金花,火光变幻,化成一条蜿蜒巨蛇,映的一片湖面都亮了起来,千墨见状大喜,众美人顿时愣成一片。

  虞夫人俏脸一寒「好个小子,恁的奸滑!」娇躯弹起,雪臂一扬,「唰!」

  的一鞭凌空抽了下来。

  慕容晓把手中人质往上一抛,同时向后一个翻身,碎窗而出,那边千墨更是不傻,刚才一路紧跟慕容晓身边,趁机蹭出了人圈,火花绽开的巨响声中,果断跃起,钻出另一纱窗,比慕容晓还快了半步。

  虞夫人长鞭卷住含莹,向旁边一甩,朝窗外凌空拍出一掌,含莹摔在地上,痛叫一声,一路滑去,「噗通」落到了池中,惊的黄金锦鲤纷纷从水中震着双翅飞了出来。

  虞夫人娇躯落地,粉面含冰,恨恨的道「给我逮住这两只小老鼠,要活的!」

  「是!夫人!」

  众女见主子震怒,都是心中一凛,有的越窗而出,有的下楼堵截,一起追去。

  千墨落到三楼,触瓦一弹,毫不停留,瞬间又跃下一层,扭身钻进一扇半开着的木窗,隐入一个屋内无人,墙上挂着灯笼的雅间。

  千墨忽听身后风声一响,转身立掌便欲击出,却见白影一闪,慕容晓紧跟着钻了进来,一边整理着碎裂的衣服,一边嘴里埋怨道「怎么选这么个地方,不上不下的。」

  千墨一愣,指着他道「慕容兄,你的脸……」

  慕容晓一摸脸皮,才发现裂开了一道缝,隙间露出颊上一抹凝霜赛雪的肌肤,惊叫一声「哎呀!那虞夫人好生了得,隔空一掌,把我脸上面具都震碎了」声音也突然变得悦耳动听,「算啦算啦,累累缀缀的好不难受。」

  说着轻轻一个旋转,一道薄霓红绫从袖中钻出好似灵蛇,绕着身周徐徐飞舞,白衣片片碎裂,布帛如雪花般散开,遮掩了旋转的身形,待得雪花落尽,身姿骤停,一个淡紫衣裙的妖娆少女俏然而立,皓臂长腿,冰肌玉骨,盈盈一握,似柳折腰,轻纱覆面,剪水星瞳,秀发飞扬,清丽无双,正是那河边谪仙般惊鸿一现的少女。

  那日一见,千墨不知不觉间心内已种下一缕倩影,常常思之,这时再见真人,一时好似做梦,喃喃道「果、果然是你……」

  却见少女秀眉一憷,眸中隐含笑意,嗔道「呆头鹅,都什么时候啦,还发呆。」

  伸出晶莹剔透的小手儿在千墨脖上轻轻一斩,「还看!一刀砍死你!」

  千墨回过神来,感受着那肌肤触碰间的刹那温柔滑腻,似乎从脖子一直酥到了脸上。

  少女疑惑道「你内伤很重么,脸突然这么红。」

  「没、没有。」千墨嘴上突然结巴「呆头鹅,咱们躲到这,接下来怎么办?」

  「慕、慕容……」哋址发咘頁4V4v4v。cōm「我叫紫玫。」

  「紫玫,哎吆!」千墨痛叫一声,却是脚尖被少女跺了一脚。

  「叫这么亲热,我们很熟么!」紫玫美目一嗔。

  「慕、慕容姑娘,我这地可不是乱选的」千墨吃这一痛,彻底回过神来「咱们这层楼,进可攻,退可守,上可窜,下可逃,且看敌人如何来犯。」

  忽听到窗外阵阵女声娇斥「这两个小贼钻进窗户了,楼上楼下堵住楼梯走廊,你们截住后门,别让他们上窜下跳,暗器从窗户招呼,逼他们出来!」

  千墨听得目瞪口呆,紫玫转身一掌拍在墙上,雅间木壁刻着隔音法咒,本身却不厚实,一掌推去,顿时塌下半边,玉手一伸,握住千墨「还愣着干嘛?逃啊!」

  一把将他拉进了隔壁。

  身后暗器穿破窗格的「嗤嗤!」声惊心动魄,深陷险地更有性命之忧,千墨此时全都不萦于怀,只觉掌中柔夷软若无骨,握着甚是受用,飘飘然好似要被拉入白云之间,心底酥酥麻麻,欢喜难言,对这趟危险之旅,感激之余再无一丝后悔。

  突然耳中「啊!」的一声大叫,吓的千墨一激灵,凝神一看,厅中一张摆满酒菜的圆桌后面坐着一个油光满面的富态商贾,正发羊癫疯般的一边浑身哆嗦一边直着眼睛瞪着着自己,张着大嘴「啊、啊、嗬、嗬」个不停。

  千墨看他被自己穿墙而出吓的癫痫都犯了,心下愧疚,正待温言安慰几句,手里香软儿一松,慕容紫玫已经走上前去,千墨看的心里一暖「真是个美丽又善良的女孩。」

  只听见慕容小郡主声音清脆动听「住嘴!收声!再敢哼唧个不休,本小姐宰了你们!」千墨脸上一僵,只听「啪!」的一声,紫玫玉手拍在桌上,「咔啦啦」一阵碎响,桌子立马散了架,露出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正跪俯在那商贾两条黑毛胖腿间,脑袋还在起伏个不停。

  慕容小郡主脆生生的恶声恶气「说你呢,跪着的那个,立刻住嘴!」

  却见那个胖贾吁了一口气,肩膀一矮,终于不再哆嗦,刚才吃这一惊,差点没泄个半死。

  那跨下女子转过头来,酥胸半露,嘴巴鼓鼓的一脸惊恐之色,突然「呀!」

  的一声尖叫,一口白浆全喷了出来。

  紫玫连忙向后一避,耳边一声「小心!」香肩被千墨一拨,登时踉跄在一边,只听「叮」的一声,一枚细针从白浆中飞出钉在墙上。

  千墨「呼」的一招蛟龙探首,一拳砸了过去,那女子横掌一格,千墨拳锋被阻顺势一个曲肘,点在她胸口檀中,手臂一收,那女子立时昏晕在地。

  紫玫双瞳亮晶晶的上下打量千墨几眼「你怎么知道她要袭击我?」

  千墨可不好意思说自己曾被蜂妖舌底针暗算,害的最后光着屁股逃窜狼狈如狗,连忙解释道「这女子早就听见屋里来了不速之客,却一直吸完了阳精才面带惊恐的转过头来,凡人女子碰此状况,只怕早就大声尖叫,违反常理,必然有诈。」哋址发咘頁4V4v4v。cōm紫玫眉眼含笑,秀气宛然「你这呆头鹅,除了当鱼饵,也不是全无用处嘛。」

  千墨苦笑道「敢情你邀我上船,就是让我做鱼饵来着。」

  「不然你以为呢?」

  忽听得「喀嚓」「咔嚓」几声,门板迸飞,天蓬裂开,几个女子持剑攻进门来,天花板上同时落下数个女子千墨和紫玫举拳立掌,立刻乒乒乓乓斗成一团,吓的那商贾赶忙爬到了床底。

  「郡主啊,咱们现在被包围了,这下一步怎么走?」千墨躲开一剑,张口问道。

  「这些不过是小鱼小虾,我们只需躲开那个虞夫人,就能拖到救兵来援。」

  紫玫抬手一掌打的面前女子口喷鲜血,撞在墙上一直穿到了隔壁「喔,敢问救兵何时能到?」千墨伸手拿住一腕一扭,夺下一柄利剑,顿时如虎添翼,剑花一抖,面前两个女子身上血花绽开,仓促后撤。

  紫玫玉手一扬,红绫一抖,逼开身周一圈女子,娇笑一声「你听到没有?」

  千墨手上剑招不停,嘴里发问「听到什么?」

  「鹤鸣啊!呆头鹅。」紫玫娇躯一弹,穿窗而出「我们出去。」

  千墨急忙挥舞几招,逼开敌人,也跟着窜出窗户,落到楼瓦之上,一看慕容紫玫窈窕而立,正仰首望天,千墨抬眼一瞧,只见一个巨大的黑影从夜空掠过,几乎遮蔽了半个明月,千墨眼中一亮「是那只入城时所见巨鹤!」

  一声裂金鹤唳响彻云霄,无数的丈许大小白鹤从空中巨鹤身上极速掠出,俯冲下来,待到近处,千墨看清,每个鹤身都有一个黄金神卫背负长剑傲然站立,月光下金锦流苏的衣袂在风中獵獵作響,犹如天兵天将。

  密密麻麻的鹤群绕着船舫盘旋飞舞,却无一鸟嘶鸣,只听空中一个威严的女声响起,清晰震耳「御!」

  鹤上神卫同时拔剑,动作整齐划一,空中汇成一道巨大利剑出鞘之音,久久不绝,肃杀之气弥漫空中,只待天降雷霆。

  「攻!」

  无数鹤上神卫同时凌空跃下,如同金色暴雨,落在船舫之上,响起一片噼啪瓦裂断木之声,船舫上的海族女修也纷纷从楼内现身,与黄金神卫斗成一团。

  千百个修真大战的壮观景象,令置身其中亲眼目睹的千墨浑身热血沸腾,突然手中一软,被紫玫拉着向上跃去「这有什么好看的,到楼顶去。」

  两人几个起落,上了楼顶,紫玫玉手一指「看那边!」

  千墨抬眼便看到西南半空中有一团如墨乌云,云中电闪雷鸣,云外悬有一男一女,相隔略远,看不清容貌。

  女子粉红衣裙,双腿修长,身姿曼妙,脚下踩着一条玄铁锁链,随着锁链扭动,裙角摇曳,娇躯微微沉浮。

  男子青衣布衫,脚踏长剑,负手而立,衣袂飘飘,玉树临风,颇有几分仙意。

  千墨看的眼中一热「驭剑凌空!师傅说过,只有结成金丹,才能踏剑飞行,海阔天空,御剑天下!」

  突然耳孔一热一酥,紫玫扭着蛮腰隔着面纱在耳边调皮的吁吁吹气,「呜嘟嘟,吹法螺,结了金丹就想纵横天下,那是我左叔叔,他乃是化神之境!」

  千墨倒抽一口凉气「这么厉害!」盯着那空中剑仙一样的男子,眼中顿时一片倾慕之色。

  那粉纱短裙女子似有所觉,转头往这边望来,突然素手一扬,一段乌沉沉的锁链从她白嫩裸足下的长索上脱离飞出,朝这边闪电般疾掠,千墨心下一惊,手上柔夷一紧,却听紫玫说道「别动!」

  那锁链「咻」的掠过千墨头顶,只听后面一声惨叫,千墨回头一瞧,身后两丈远处,一个海族妖女胸口透个窟窿,鲜血狂喷,惨叫着倒了下去。

  千墨刚才心神激荡,竟未注意身后有人偷袭,掌中滑嫩小手一拉自己「机会难得,专心的看,有左叔叔在,谁也伤不了我们。」

  千墨看着那段玄铁索飞了回来,绕着俩人身周慢慢盘旋护侍,不由问道「那女子又是何人?」

  「那是我姐姐,你最好离她远点,她吃人不吐骨头的。」紫玫看着胸前盘旋的铁索哼了一声,「多管闲事!」

  那空中粉纱短裙女子盯着俩人握在一起的双手,似乎嘴角一笑,千墨此时还在心里暗暗感激刚才援手之情,却不知被个绝色女魔头就此盯上,从此情海无涯,波折迭起,回头无岸,痛不欲生!

第十七章 暧暧昧昧缘起姐妹 萧墙凄凄惨惨千墨牢中受难

  「轰隆轰隆轰隆!」

  一道道沉闷的惊雷之声从那团数里方圆的乌云之中不断传来,雷霆电光闪烁,刹那耀眼间映印出云中两个缠绕激斗、咻乎来去的身影,搅的墨云翻滚涌动,似有龙蛇游走其中。

  千墨努力凝神在目,却始终看不清云中虚实。

  「里面一个肯定是虞夫人,另一个是我宗萱长老」

  紫玫笑吟吟的道「我们邪宗功法跟雷霆正气天生相克,她们两人遁身雷云之中,不仅需要彼此争强斗法,还要抵挡雷电噬体,借天地之威以分高下。」

  千墨听得炫目「以肉体凡胎挡雷霆之怒,这虞夫人竟如此了得!」

  想起自己竟然能割她一菜刀,不免有些得意,又想起虞夫人妖冶的身姿、柔嫩的小手儿揉抚肉棒强令自己射精时难以抵挡的快美,暗道「她能不能抗雷我不知道,但小爷是肯定抗不住她小手一弄的,这回趁她大意逃了出来,这虞妖女修为如此高深,下次耍小聪明只怕没这好运。」

  「也没那么厉害啦!」

  紫玫见千墨脸上似有后怕之意,怎么说也是自己骗他上船以身犯险,宽慰道「天上云收雨歇,只剩得最后一片雷云,威力十不存九,所以你也不用太过惧怕她。」

  「谁说的,我才不怕她呢,下次见到,给她脸上再剁一刀,让她左右对称!」

  千墨怕人家漂亮姑娘以为自己胆小如鼠,厚着脸皮嘴上逞能。

  紫玫嘻嘻一笑,黛眉秀目间一片揶揄「这海族人最是记仇,睚呲必报,你砍人家一刀,我看她这辈子都惦记上你,真不怕?」

  「自然不怕!」

  千墨胸脯一挺,心底却打定主意,以后碰见那虞妖女,有多远躲多远。

  突然「轰!」

  的一声巨响,震的整个船舫颤抖,海中一道巨浪翻起,浪头汹涌,越升越高,化为一条数十丈长白色蜿蜒水龙,鳞甲惟妙,四爪峥嵘,张着獠牙龙口,「呼!」

  的一声破云而入。

  乌云一阵激涌,先是「嘭!」的一声巨物撞击,似乎听见一声闷哼,接着一团黑云蓦地鼓起炸开,一个宫装丽人从云中倒退冲出,双掌前封,被那条扭动挣爪的白色水龙顶的一路后退,龙首上立着一妖娆女子,俯身扬臂,指掐法决,控着水龙拼命撕咬前行,正是虞夫人。

  那宫装女子娇喝一声,双掌运力一推,龙首一震,微微停顿间宫装女子已经翻身脱离了开去,看上去未分胜败,略处下风。

  紫玫拉着千墨走前两步,欣喜道「快看!左叔叔要出手啦!」

  千墨闻言精神一震,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空中驭剑男子,生怕错过一丝一毫精彩场面。

  只见那男子似乎潇洒一笑,两指并决,随手向前一指,脚下电光一闪,长剑瞬间消失,隔空几十丈,瞬息现形,已经钉在水龙之口,剑身震颤,嗡嗡作响,男子两指一曲,一道凝若实质的黄色剑罡从剑身「咻」

  的探出数丈长,水龙触及罡气,犹如冰雪消融,「哗啦啦!」

  的化为一片晶莹水花,四散崩溃,从空中洒落如雨。

  虞夫人功法被破,气血一阵翻涌,瞳孔一缩,眸中电光一闪,一柄寒光冷剑咻乎之间已近在眼前,仓促间腰肢一旋,扬起身上轻纱,一个缠绕,紧紧裹住锋利剑身,这薄如蝉翼的粉纱竟是一件宝物,但只听「嗤嗤」

  剑气穿帛之音连绵不绝,轻纱一个呼吸间已经裂成无数碎片飘散开来,弥散破空的无形罡气将旁边的乌云穿的千苍百孔。

  法器被破,虞夫人又是闷哼一声,但是借这一缓,已经抽身离开,向湖面疾速投去,嘴里娇叱兀自传来「你们车轮斗法,我不服!下次碰见,定要你们好看!」

  「嗵」

  的一声,浪花一现,已经遁入水中。

  电光火石之间,胜负已分,看的千墨心旷神怡、意犹未尽,想不到那个深不可测的虞夫人被左前辈几剑逼退,心下一片惊羡赞叹,不知自己何时才能有如此剑仙般修为。

  船舫上海族女修死伤惨重,姹女宗这次有备而来,以有心算无心,打了海族一个措手不及,剩下还在顽抗的女修看主子已撤,纷纷找机会跳入湖中逃遁,她们先前死战不退,不惧身殒,倒不是勇气可嘉,而是海神宫御下森严,神侍若敢弃主,下场生不如死。

  不一会,船舫已经彻底被黄金神卫控制,那些被刀光剑影,鲜血横流的大战场景吓的缩头躲藏的客人们,在黄金神卫的解释安抚下慢慢惊魂稍定。

  这些商人富贾很多都是长年行走海上,与海族有生意往来,温柔舫做他们营生确实是为了采点阳精、赚些钱财,倒不是要害他们性命,但是被邀到顶楼的56个外地青年男子那是确确实实逃了一条小命。

  这时战事已结,空中三人落了下来,立在楼顶,紫玫小手儿一拉千墨「走!

  咱们过去吧。奔到近处,紫玫松开千墨,跑上去拉着男子手臂欢声道「左叔叔,你来啦。」

  男子微微一笑,看着紫玫,脸上略有宠溺「恩,玫儿,这次你可帮了大忙。」

  那宫装丽人萱长老接口道「不错,这虞夫人仗着海神宫神使身份,出入抚仙城,暗地里却图谋不轨,这次拿到她在我宗内暗害人命毁坏盟约的真凭实据,以后便可以拒她入境,那物只要还在抚仙城中,哼,她便无法染指。」

  紫玫秀眉一皱,即使隔着面纱,也知道她在噘嘴「不过就是一块玉嘛,那北极老人。」

  「住口!」

  萱长老脸色一寒「此密事涉宗门未来,若再敢当众议论,就算你是小郡主,我也要罚你面壁三月!」

  这萱长老看着三十五六许,相貌甚美,只是眉眼有点凌厉,俏脸一板,甚是冷艳,瞅着让人心底发寒。

  紫玫生性活泼慧黠,一听面壁三月,立刻怂到极点,连忙小头一点「是是是,萱萱姐儿~,下次不敢啦,您、您可别生气。」

  「你……」

  萱长老主管司法,举手投足自带一股威严,平时手下见到她都战战兢兢,大气不敢稍喘,和紫玫的关系可不咋亲近,这时却被紫玫故意拉着长音的一句萱萱姐儿叫的有点气场不稳,余光瞅见周围候着的几个黄金神卫都是想笑不敢笑,发火也不是,斥责几句也无从下口,哼了一声「刚才大战一场,耗了不少真气,本宫要回鹤上楼调息。」

  紫玫眉眼间笑吟吟的一指千墨「那虞夫人被这千墨小哥砍了一刀,跟萱长老一番大战,又被左叔叔赶进水里,实在辛苦长老啦!」

  紫玫这回不提萱萱姐,故意加重语气说萱长老,先提砍一刀,后提赶进水,倒好似中间大战一场的萱长老最没用。

  萱长老美目扫了扫那「砍中」

  虞夫人一刀的千墨,袖子一拂,冷哼一声,飞到空中,踩着一只仙鹤白背,往那空中飘着的巨鹤飞去。

  左护法看着微微摇头,这萱长老修为高深,心胸却略显狭窄,未来成就只怕有限。

  紫玫小手儿掐着小腰,得意一哼「让你吓唬我!」

  又转过头来秀眉一儊,瞪着抱着千墨一条胳膊的粉衫女子「你们两个,干什么那?!」

  刚才千墨随紫玫上前,眼里一直仰慕的盯着那位青衫男子,心里极渴盼与之结交,千墨虽然修为不高,却也能看出这位左前辈剑罡浩荡,真气刚正不阿,练得同样是玄门正宗,只不过修为差距,犹如天壤之别,两人同是用剑,若能得他指点一二,只怕受用不尽。

  千墨正眼巴巴的瞅着紫玫跟左前辈亲切交谈,突觉脸颊上一阵热气拂面,耳边有一柔柔软软的声音「小弟弟叫什么呀?」

  千墨一转头,嘴上湿软,一口亲在一对水嫩红唇上,眼前一对桃花媚眼近在咫尺,瞬间睁大,眸中散出一片魅惑之意,千墨毫无防备,顿时脑袋一晕,一时没转过弯,盯着那对诡橘变幻的如水深瞳,心神一阵恍惚,似乎如渊潭底有声呼唤,令自己想一探究竟,正要细看,唇上一凉,却见那个姐姐退后两步,白皙晶莹的小手捂着小嘴儿,一脸娇羞的看着自己,千墨回过神来,只觉脸上发烧,嘴里嗫嚅「这、这个,我不是故意」

  唇上一软,被一根白嫩葱指按住了双唇,那个长的千娇百媚的姐姐低声柔柔的嗔道「讨厌,不准说,你想让人家的妹妹听到么。」

  千墨窘的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这刚跟紫玫混的半熟,就把人家姐姐亲了,这可如何是好。

  「姐姐叫凌若水,你还没告诉人家叫什么那?」

  凌若水雪颊微红,嗔怪着少年,心底却暗自窃喜,刚才趁少年一吻恍惚间,已将一丝魅心之惑暗种在他毫无防备的心田。

  「我、我叫白千墨。」

  千墨刚说完,那漂亮姐姐已经抱住自己一条胳膊,低声细语「放心好啦,不会告诉妹妹你刚才偷亲人家的。」

  只觉臂膀触之一片弹软,千墨仔细一看,这个叫凌若水的姐姐穿着粉衣薄衫抹胸短裙,露着香肩美腿雪乳沟壑,这一抱自己胳膊正挨着那酥胸挺翘,可是人家话里话外,处处为自己着想,这挣也不是,不挣也不是,可又总觉有甚不妥之处,一时半身僵住,只觉得一点酥麻从那胳膊软腴处一直沁到心底,忽忽悠悠飘飘荡荡。

  这时紫玫气跑了「萱萱姐儿」,一回身看到亲姐儿正抱着千墨胳膊一脸媚态,虽然知道姐姐向来如此,倒不一定真有什么事,但不知为何,心下有点生气,素手掐着蛮腰嗔道「你们两个干什么那?!」

  千墨连忙挣脱开来,嘴里结结巴巴「这个、这个。」

  心里哭丧着脸「这个没法说呀!」

  凌若水玉手掩口一笑「哎呀,姐姐只不过问问他的名字,瞧你急得,咦?」

  凌若水身影一闪,飘到紫玫身边,搂着妹妹脖颈低声暗笑「玫儿这么紧张,莫非是你小情郎?」

  紫玫哼了一声「就他?差的远啦!连左叔叔十分之一的修为都没有!」

  千墨听到紫玫话语,心下蓦地失落到难以自控「慕容郡主啊你这左叔叔何等了得,你拿我跟他比,只怕这辈子都没戏了。」

  又想,人家堂堂一宗郡主,位高权重,才貌双全,自己不过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人家凭什么喜欢自己,这样一想,心下更是惨澹,一时连跟左前辈说话的心情都没了。

  凌若水却是眼中一亮,美目一转,正色道「左护法,紫玫,萱长老已回鹤楼静养,这船上还有很多海族招来的普通青楼女子,如今船舫既毁,如何安置她们,还需我们三个仔细商量下。」

  转头对一个黄金神卫道「碧落,你送这位白少侠到鹤上楼休息,他今晚帮了我宗大忙,不可怠慢!」

  「是!郡主!」

  碧落啜唇发出一声哨响,天上盘旋的白鹤瞬间落下两只,碧落踏上一鹤,伸手一邀「白少侠,请。」

  千墨失魂落魄的踏上鹤背,脚下一沉一轻,两只白鹤已展翅腾空,向空中浮着的巨鹤飞去。

  千墨踏鹤飞起时腰间衣襟扬起,露出挂着的那巴掌大小五行八卦木盘,左护法神目如电,正好一扫千墨,看到木盘眼中不由一动。

  须臾之间离那巨鹤越来越近,硕大无朋的双翅横贯空中微微扇动,月光下玛瑙一样的丹顶荧光溢彩,圆桌大小的鹤曈映着天上明月,当真是个绝世神兽。

  千墨虽然两世为人,不过都是16、7岁的少年心性,见那奇异的紫背白肚鲲鹏一样的巨鹤,不由渐渐好奇心起,伤心倒忘了三分。

  待到近处,发现鹤背上竟然矗立着一座三层精致楼阁,千墨暗暗叫绝「这等空中房车,端的绝妙无伦啊!」

  仙鹤落停,千墨踏上巨鹤紫背,脚下齐整如坪,根根巨羽坚硬似鉄,踩上弹劲十足。

  碧落微微一笑,刚要引千墨入楼,却见一楼门口转出两个美貌侍女,冉冉婷婷走来站定,面无表情的道「萱长老有话问这少年,你且退下,由我等带入即可。」

  碧落闻言略一犹豫,那侍女不耐烦的道「怎么,你区区一个黄金神卫敢违抗执法长老之令!」

  千墨心想「我刚刚帮贵宗一忙,她既是堂堂长老,应该不会蛮不讲理,找我麻烦。」

  微笑道「碧落姐姐且安心,我随她去趟就是。」

  碧落略一沉吟,朝千墨一拱手,驾鹤离去。

  那两个侍女模样俏丽,一直冷冰着脸,一前一后将千墨夹在中间,引着他进了阁楼。

  面前一道三丈长两丈高一丈宽的铜壁鉄道长廊,尽头一道钉满碗大铜钉的钢门。

  侍女推开钢门,手一摆,示意千墨入内。

  千墨也没多想,抬腿就迈,只觉眼前空间一阵恍惚,光影变幻,定神一看,竟是一个巨大的铁牢,内里空间,远远大于楼外所见,一排整齐的铜炉冒着红光,火焰熊熊,里面插着烙铁红签,牢顶垂下来数十条铁链锁铐,在火光下闪着乌沉沉的光。

  千墨还没来得及细看,眼前人影一闪,小腹胸口连中几指,身上一阵酸麻,丹田顿时空空荡荡,真气瞬间全被封住。

  萱长老冷艳的容貌出现眼前,冷冷的道「就这点微末道行,也能砍中虞玄姬!说,你混到慕容郡主身边,有何图谋?」

  千墨没想到堂堂长老,竟然偷袭自己,心里惊怒交集「你、你为何偷袭我?」

  身后两个侍女大声娇斥「大胆,长老面前,跪着说话!」

  抬起脚来一踢千墨膝弯。

  千墨真气被封,四肢虽然能动,却是跟普通人无异,腿弯吃力一软,顿时跪在地上,两个侍女拿住千墨两条胳膊,将他牢牢压住。

  萱长老弯下腰来,盯着千墨的脸,美目间一片冰冷「就凭你也能伤的了虞玄姬,你定是海族奸细,使这出苦肉计,妄想混入我宗,到底有何图谋,说!」

  千墨怒道「你胡说,我不是奸细!」

  突然胯下一痛,却是一个侍女从千墨屁股后面将手一直伸到裆下,探入内裤一把攥住蛋囊,粗鲁揉捏起来,另一个侍女也矮下身来,一手将千墨胳膊折在身后,一手伸到裆中握住肉棒,剥开包皮,拇指狠狠磋磨龟头软肉。

  「啊!啊!」

  两个美貌侍女下手阴狠,脆弱之地突遭蹂躏,痛的千墨眉头紧皱,不断叫出声来。

  「竟敢对长老言语无礼」

  侍女用力一攥软蛋「还不向长老认错!」

  「啊!好痛!」

  千墨觉得那小手儿越来越紧,似乎要把蛋囊慢慢捏碎,刚才的怒气早吓到九霄云外,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低声下气的连连求饶「长老饶命,啊!长老饶命!啊!小的知错啦!手下留情,啊!额!」

  千墨一认怂,胯间的两只小手突然温柔起来,萱长老纤指一弹,腰带断开,裤子一滑,千墨胯下一凉,整个屁股都露了出来,一根肉棒在两个美貌侍女小手儿刻意温柔下颤颤巍巍挺起头来,渐渐粗大。

  一个侍女一边抚套着肉棒,一边戏谑着「真是个贱骨头,被人这么摁着玩,肉棒也能硬起来,说,爽不爽?」

  另一个侍女小手儿一紧,娇斥道「问你话呢,贱骨头,爽不爽?」

  千墨蛋蛋吃这纤指一攥,痛不可抑,肉棒同时被一阵狠狠套弄,痛爽难辩,只好小声嗫嚅着「爽……」

  只觉羞辱难当。

  两个美貌侍女深愔拷问之道,见少年认怂,并不紧逼,手上却一阵紧似一阵,玩的千墨射意阵阵上头,却始终不让临门一脚。

  萱长老一直冷冷看着,美丽的脸上面无表情,突然问道「再问你最后一遍,到底有何图谋?」

  千墨忍着下体迅速涌起的快感,苦着脸「嗯!额!长老,我真的不是奸细啊!啊!请您相信我,额!额!」

  「既然你不肯招,那就不用招了,待本宫慢慢收拾你,看你能挺多久。」

  萱长老花颜冰冷,阴森森的道「吊起来!」

  千墨拼命挣扎,奈何真气被封,毫无还手之力,被两个美貌侍女拖着手臂硬拉到两根乌黑吊索之下,「咔嚓!」

  「喀嚓!」

  手腕一紧,只觉皮肤阵阵冰寒,已经被两个镣铐牢牢锁住,一个侍女转动把手,铁链收缩,将千墨双臂拉直,双脚勉强踩地。

  另一个侍女过来,纤手挥舞,几下就把千墨衣服撕个精光,见胯下肉棒已经吓的半软,嗤笑一声,纤手圈住肉棒张口含住,一边裹狎含吮套弄,一边小手托着阴囊肆意揉搓,千墨皱着眉头忍受着她粗鲁的玩弄,呼吸急促,肉棒转眼间又挺翘起来。

  萱长老站到千墨面前,轻轻脱去身上宫袍,里面竟然是身姿曼妙,丰乳细腰,除了一双修长美腿套着长长肉色丝袜,全身上下一丝不挂。

  这萱长老瞅着似乎三十五六,身段样貌,实是个绝色妇人,只是脸上始终冷冷冰冰,看着让人忐忑。

  「波」

  的一声,美貌侍女吐出口中已经吮的硬梆梆的肉棒,走到牢壁上取了一条三米长的黑色皮鞭,和另一个拎着皮鞭的侍女站在千墨身后成犄角之形。

  萱长老肉丝嫩足一抬,脚尖踮在千墨右脚背上,另一只性感的丝足长腿高高抬起一弯,紧紧扣住千墨熊腰,一条雪臂搂着吊着双腕的少年脖子,一只玉手伸到下面扶住千墨肉棒,蛤口含住龟头软肉轻轻搾吸,冰冷花颜终于有了一丝淫媚之意,盯着千墨被这诡异场面吓得苍白的清秀脸庞,眯起美目,香舌舔着红唇,阴冷的道「本宫就喜欢拷问你这种嘴硬的贱骨头,看我怎么炮制你!」

  只听鉄牢内「噼啪」

  两声,两个侍女小手儿扬起,空中炸起两朵鞭花!


          第十八章【上】山穷水尽疑无路

  一长排三尺青铜炉中不时高高窜出一道熊熊烈焰,此起彼伏,将牢顶垂下的一条条鉄锁镣铐影印在壁,映到壁上挂着的千奇百怪的刑具,一片鬼影瞳瞳,阴森诡异。

  千墨被锁链吊直了赤裸裸的身躯,圈着手腕的镣铐冰凉刺肤,想起另一个世界电视中虐待俘虏凄惨哀嚎的场面,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是阶下之囚,任人宰割。

  转头又看见那两个美貌侍女从牢壁上摘了两条长长的黑色皮鞭,面无表情的走到自己身后站定,鞭子好似两条长蛇,拖在地上,吓的千墨脸色一片苍白。

  千墨忐忑中见萱长老抬起一条修长性感的美腿,高高翘挺着一只肉丝嫩足,绕到腰后,弯膝一扣,牢牢锁住自己腰肢,一只柔夷伸到身下,扶着肉棒向上一抬,软肉被两片肥厚湿腻的肉唇紧紧贴住,好似蛤口一般,阵阵搾吸。

  这萱长老身姿丰腴,样貌姝美,实是绝色,只是千墨如待宰羔羊一般被随意摆弄,胆战心惊,哪里还有心思欣赏,弱着声音,苦苦解释「萱长老,我、我真的不是奸细啊,求您一定要相信我啊~」

  萱长老盯着千墨清秀的脸庞,暗地里丹田真气疾行,邪功运转,蜜穴内膣肉蠕蠕而动,淫汁汹涌,感受着身下蚌口含吸中粗大的龟头,香舌舔着红唇,美目中渐渐升起一丝淫亵肆虐之色,阴冷的道「闭嘴,本宫就喜欢拷问你这种嘴硬的贱骨头,看我怎么炮制你!」

  两个侍女小手儿扬起,两条黑色长鞭咻的甩在空中,只听鉄牢内「噼啪」

  「噼啪」两声,空中炸起两朵鞭花,狠狠抽在千墨裸臀上。

  千墨只觉得两瓣屁股好似毒蛇噬肉,两道鞭印瞬间红起,火辣辣痛彻心扉,「啊~ 」的一声狂嚎,条件反射般屁股用力向前一挺,肉棒狠狠插进一片泥泞逼仄间,萱长老冷艳的脸上美目微眯,邪功暗催,膣肉群起蠕动,一圈圈绞紧肉杵,肉棒只插进不到三分之一就被紧紧箍住,再难寸进。

  敏感的龟头被紧逼的肉壁摩擦的一阵舒爽,还未来得及回味,两个侍女小手在空中一抖一转,「噼啪!」「噼啪!」两声脆响,千墨「嗷!」的痛嚎一声,两瓣屁股又各吃一鞭,屁股一挺,被膣肉绞紧的肉棒却只进了半厘,摩擦间却美得软肉一阵酥麻。

  萱长老暗里继续催动邪功,搅缠着蜜穴中粗硬的身杵,冷艳的脸上却面无表情,睨着千墨不知痛苦还是快美的皱眉双眼冷冷的道「贱骨头,你的小贱根何时插到底,何时停鞭!」

  两个侍女小手不断兜转扬起,长鞭轮番甩尾,此起彼落,「噼啪」抽在千墨光屁裸背上,那长鞭不知何物所制,抽在肌肤,火辣辣灼入骨髓,千墨只觉痛不欲生,「啊!」「啊!」的咝嚎着,拼命挺起肉棒,只盼赶紧一插到底,免受皮肉之苦。

  但那膣肉死死绞住杵身,肉棒挣扎了大半天,难以寸进,反磨的龟头酥麻肿胀。

  千墨阳具被嫩垒柔瓣牢牢箍住,阵阵射意涌来,后背鞭子却催命一般抽打不断。

  两个侍女似乎见千墨半天插不进去,手上渐渐加重,人在极端环境中往往动物本能占了上风,千墨痛苦情急中腰部一退一挺,肉棒一抽一插,这次居然多钻进蜜穴三分。

  背上鞭子一缓,侍女下手一轻,千墨缓了口气,受到鼓励,拼命挺动屁股抽插起来。

  绝色妇人见少年终于开窍,冷哼一声,闭上美目享受起来,一双雪臂搂紧千墨脖子,一条丝袜美腿扣紧熊腰,一条肉丝长腿踩着少年脚背,随着抽插,曼妙的身段前后摇曳,丰腴的胸乳紧贴少年,两团粉桃红樱在千墨赤裸胸膛上滑来抹去,磨的少年舒爽莫名,小乳发硬,一道真气从美妇踮着的嫩脚侵入,顺着大腿游走到下腹阴囊之间,激起一阵淫欲,穿过肾脏,暗催精气,真气游到后骨锥尾,又被腰间盘着的丝滑长腿吸了回去,来来回回,真气周转不息,千墨喘息渐重,肉棒慢慢涨到发疼。

  这个姿势是姹女心经中一个采补法门,据说上古时代,一条强大无比的先天玄蛇跟一仙龙缠绕争斗,最终制服并榨干了神龙,她的后代睹其惊世身法创出了这个玄妙的附龙吸髓决,因其功法过于阴毒常被用作刑罚拷问虐待囚犯。

  千墨真气被封,纯靠体力难以持久,那层峦叠嶂间抽插十分困难,几百下后,龟头始终未曾触底,额头慢慢见汗。

  两个侍女虐待俘虏手法纯熟,见千墨身形渐缓,鞭子立刻加重,下手狠毒,抽的「噼啪!」作响,千墨吃痛,立刻加速抽插;倘若用心用力,鞭子便好似蛇游虫啄,打的不痛不痒。

  两个美貌侍女,鞭法刁钻,心思恶毒,整治的千墨服服帖帖,拼命前后挺动着腰肢,被迫着进出那可恶湿窄小穴,讨好搂住自己的美貌妇人。

  又奋力抽插了两百多下,千墨累的满头大汉,仍然未曾触到花心,每到蜜穴根部,美妇就膣肉紧收,夹的千墨会阴处酥酥麻麻,精意一浪高过一浪,每次要越过临界,蜜穴深处就往玲口中渡进一丝诡异的灼热真气,顺着肉棒一直深入堵着精管,令千墨欲射不能,肉棒肿胀欲裂,苦闷异常。

  萱长老慢慢睁开美目,看着少年狼狈的样子,知道他已是强弩之末,若不是自己寸止之技炉火纯青,早就射的一塌糊涂,见少年憋的双眼通红,累的呼哧直喘,觉得火候已经十足,搭在少年腰间的丝足弓起,同时做了个手势,两个侍女见状心领神会。

  千墨又一次抽出湿腻腻滑亮亮的棒身,机械的再次插入,龟头突然一紧,蛤口变得极度紧窄,扭动几下,都是插之不入。

  只听后面两个侍女娇叱一声「大胆,谁让你停住不动!」「竟敢怠慢长老!」

  千墨听见身后长鞭「呼呼」在空中兜了好几个圈子,这一下怕不得抽得自己皮开肉绽,惊慌下不论如何用劲,都钻不进那缩如蚁孔的蜜穴。

  「啪!」的一声鞭响,一股难以言喻的灼痛从股沟瞬间升起,却是被一鞭抽在了臀缝菊花上,千墨脆弱之地被袭,痛的惨叫一声,蜜穴忽然一松,正拼命前挺的肉杵在羊肠小径中一插到底,龟头一路撑开层峦叠嶂,一头撞在娇嫩花蕊正中,美的妇人「嗯!」的一声淫叫,内宫张开一含,牢牢卡住龟头肉棱。

  瞬息之间千墨前面摩擦快美难言,后面吃鞭痛的菊花一紧,突然又一条长鞭从后庭强行探入,如蛇一般扭动着钻了进去,鞭身一路擦过前列腺,带起一抹异样的快感。

  千墨「嗬!」的一声张大嘴巴,突觉花心宫壁叼住龟头狠狠一吮,一股吸力从马眼直透精囊,「啊~~~」千墨狂吼一声,阳精如同山呼海啸一般汹涌而出,无休无止的射入美妇体内。

  千墨爽的大脑一片空白,被吸的腰打摆子,浑身颤抖,吊着手臂的铁链「哗啦哗啦」挣的直响。

  一连射了几十股还不停歇,嘶哑着嗓子求饶「长、长老,饶、饶命!饶命啊!」

  侍女小手儿一抖,长鞭一又是「噌!」的一阵刁钻游走,扭动磨擦,千墨只觉后庭内一阵快美直透腹下。

  美妇脸颊浮上红晕,美目中却依然一片冰冷,阴毒的全力运起媚功,子宫内蕊再次死命一吮,「噗嗤!噗嗤!噗嗤!」,千墨只觉得马眼好像变成了水龙头,难遏难止,射的两眼渐渐翻白,后庭内长鞭如蛇「嗤嗤!」的又是一阵爬搔,粗粗的鞭身来回钻弄无视缩紧的后门,蜜穴内再狠毒一吸力透阳根,三游三吸,千墨翻着白眼,闷哼一声,身子一软,铁链哗啦啦一紧,射的爽晕过去,会阴处一个指甲大小八卦图印「嗡!」的一声亮了起来。

          第十八章【下篇】柳暗花明又一春

  萱长老强迫少年连续高潮三次,那真是穴下无情,吸的阴毒狠辣,射的酣畅淋漓,子宫内采精纳阳,整个小腹热热烘烘,想不到这小子还是个高阶货,眼里现出满意之色。

  忽的怀里一软,见千墨头一垂昏了过去,终于放开少年,又听见「嗡嗡」一丝异鸣传来,蹲下娇躯,循声朝他跨下看去。

  只见会阴处一个指甲大小的金色八卦图案不断闪烁,既似胎记,又像纹身,眼里不由疑惑

  「这是何物?」伸出一指轻轻点上,指尖微热,试探着渡出一缕真气,发现竟然受阻,侵之不入,好似一个阻隔阵法。

  萱长老心想「大概是他亲人或者师傅之类怕他被人采阳补阴,纹的一个护身符,不过刚才自己附龙吸髓,阳精涌出,丝毫未觉阻滞,想来设印之人修为有限。」遂不再放在心上,站起身来,玉手好整以暇的轻轻拍打少年脸颊。

  千墨过了半晌才悠悠醒来,只觉手腕被镣铐拽的甚是疼痛,连忙挺起双腿,不料大腿根一阵酸软,身子一跌,又拽的手腕一阵疼痛,几次发力,才勉强站直了身躯。

  下巴被一只玉手捏着抬了起来,睁眼一看,萱长老正俯视着自己,美目里似笑非笑「小贱货,爽不爽呀?」

  千墨背后鞭痕火辣辣的一片,实在怕了她的手段,心里一瑟,示弱的嗫嚅着「爽、爽。」

  萱长老玉手向下一伸,握住少年鸡巴轻轻揉弄,冷冷一笑「服不服?」

  千墨被捏的胯下一酥,苦着脸「服、服啦,萱长老,求求您饶了我吧。」

  「那本宫问你,你到底是不是奸细?」

  「萱长老,我、我真不……」

  胯下玉手一紧,阳具顿时又酥又痛,「喔……」千墨忍不住呻吟,见美妇俏脸一寒,凤目眯起,喉中威胁的「嗯?」了一声,连忙改口「是、是是,我是奸细,我是奸细!」心下却想「若不承认,只怕还要被她连番虐待,好汉不吃眼前亏,先混过眼前这一关再说。」

  脚上一沉,只见萱长老踩了上来,美腿一抬,又扣住自己腰间「既然你自认奸细,那就乖乖的受罚吧。」

  「啊?」千墨苦丧着脸道「承认了也要受罚啊?」

  「你以为光受罚就完了?」美妇冷哼一声「本来本宫打算活活吸死你,不过见你身负高阶元阳,还有点用处,就贬做精奴,以后本宫会慢慢调教你的。」

  「我不做精奴!」千墨来到中洲十多年,可是没少听过精奴的凄惨传闻,那是完全剥夺了做人的尊严,据说每日除了吃饭睡觉,就是被迫着射精。

  「这可由不得你了。」萱长老阴森森一笑「呆会你会跪着求我做精奴的。」

  「我、我不要!」千墨心急之下,拼命挣扎起来,挣的铁链哗啦直响,美妇搂着少年脖子,丝腿牢牢扣住腰间,好似睨着小老鼠一般,看着千墨无助的反抗。

  冰冷坚固的镣铐让千墨渐渐绝望,腰间小腿一紧,美妇正要再次强行采补一番,却听的「吱嘎!」

  一声,牢壁开了一门,一个二十多岁的粉衫美女走了进来,边走边笑吟吟的道「怪不得哪里都找你不到,原来跑到这里跟萱长老玩,小弟弟,玩的开不开心呀?」

  两个侍女一起躬身行礼「见过凌郡主!」

  千墨转头一瞧,发现是紫玫的那个漂亮姐姐,顿时希望骤起,准备大呼救命,嘴巴张开,却发出一声惨叫「哎呀呀,痛死我啦……」

  原来萱长老伸手到下边狠狠一握千墨的肉蛋,眼中满是威胁之意的一瞪,放下搭在少年腰间的丝腿,转头道「原来是凌郡主,我正在拷问奸细,不知郡主有何事啊?」

  胯下玉手攥着阴囊,紧捏慢拢,千墨十分清晰的感受到五指传递的胁迫之意,不敢再吱声,眼巴巴的瞅着漂亮姐姐,好像看着真主降世,救赎之光。

  凌若水一瞄千墨好似松鼠一般缩着脑袋,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盼着自己,心下暗笑「不让你这小家伙身陷绝望,如何能对我满怀感激。」

  花颜上却是一片惊诧之意「你说他是奸细,不会吧?」

  萱长老微微一笑「经过本宫拷问,他已经承认了。」手上一紧,眼中阴冷的盯着千墨「说,你是不是奸细?」

  千墨支支吾吾,心想「这回打死都不承认」

  ,但是要害被捉,却也不敢出声否认,生怕这阴毒美妇下手狠辣,立马废了自己。

  「哎呀呀!」凌若水雪白的嫩手掩口一笑「萱长老的能耐,水儿还不知道么,天底下有哪个人受的住。」

  凌若水迈着短裙下一双凝玉般的长腿,慢慢踱到两人之间,萱长老只好收回手来。

  凌若水妩媚一笑「萱长老只需略施手段,莫说让他自认奸细,就算让他说自己是小乌龟,他也得乖乖承认。」说着伸出一根剥葱嫩指,曲起在千墨脑门一弹,右眼偷偷朝他一眨「告诉萱长老,你是不是小乌龟呀?」千墨看到若水冲自己打眼色,心中老大不愿,不过此时性命攸关,闷声闷气的道「唔,是,我是小乌龟。」

  凌若水「噗嗤」一笑,百媚千娇「你看你看,他自己都承认了,要不然,萱长老怎么会是我宗执法,掌管刑司呢。」

  萱长老冷冷的道「郡主的意思,是本宫把这小乌龟屈打成招了?」

  千墨心里骂道「你才是乌龟,你这个老乌龟,啊,不对,那岂不占了我小乌龟的便宜,啊呸呸,我又是什么小乌龟了,人家又何止占了你便宜,简直占的死去活来,不能再多占一点啦。」

  凌若水温柔一笑「影卫已经确认过啦,他名叫白千墨,两岁就在抚仙城入了官册,来历清清楚楚,再说这可不是屈打成招,是执法长老修为高深,手段太过玄妙,这小子骨头太软,一下都挺不住。」

  说着凌若水玉手一拂,「叮當」「叮铃」两声,镣铐打开,千墨被吊了半天,受了鞭刑,又被榨个半死,手腕一松,一下软坐在地。

  凌若水葱指一指「你看,都软成这样啦,简直是个没骨头!」脚尖一踢千墨大腿「还不起来,走啦。」

  千墨闻言忙不迭的爬起来,凌若水小手一握,拉着千墨就走「那人我就先带走啦,萱长老就别送啦。」

  看俩人出了牢门,两个侍女不甘心的上来说道「长老,这个高级货,就这么放他走么!」

  两人存着私心,若是长老带他回宫做了精奴,以两人贴身侍女身份,自然有机会享受一番高阶元阳,如今眼睁睁见他跑了,心下暗道可惜。

  「闭嘴!」萱长老阴沉着脸,「宗主近来越加不理事务,一切都交给她这长女打理,将来大位只怕就要落在这大郡主身上,此女外柔内刚,手段城府甚是了得,现在得罪她,十分不智,今日之事,休得再提!」眼中却是阴晴不定。

  千墨被凌若水拉到了一个女子香闺之中,脱离了险境,心下一安,便窘迫起来,红着脸问道「凌姐姐,你这里可有男子衣服么?」

  凌若水转头一看,少年赤身裸体,一手捂着下面,一脸窘态,掩口一笑「这里没有,等会给你找一件来,你先躲到床上,姐姐还有事跟你说呢。」

  千墨拨开轻纱爬上床榻,钻到锦被之中一躺,略一吸气,一股女孩身上特有的麝体幽香立刻沁入胸肺之中,闻着浑身舒畅,忍不住又偷偷深呼吸几口,却又怕被发现,微微转头向纱帐外偷望,发现凌若水正睨着自己,花麵似笑非笑

  「姐姐被窝香不香呀?」

  千墨老脸一红,支支吾吾。

  「那你屁股痛不痛啊?」

  刚才心急脱离苦海,分散了注意力,这时听凌若水一问,顿时觉后背火辣辣一片,尤其被鞭子通入的后庭柔嫩之地,更是疼痛难忍,苦着脸「痛啊,痛死人了,那鞭子是什么鬼,打在身上,怎么这般疼?」

  「哼,疼死你这小色鬼!」凌若水娇嗔一声,侧身坐在床榻,两条修长美腿叠起一翘「你知不知道中洲北方有一片蛮夷之地。」

  「这个我知道」千墨眼中一亮「蛮荒是兽妖的领地,师傅说上古浩劫时,兽妖一族最惨,千百个各族兽神连同无数雄性兽妖都死绝了,留下了无数寡妇,她们为了延续香火,每年秋末都组队入侵人族领地打草谷,抢劫钱粮,掳掠男人回去配种,如今,北境的合欢宗,幽冥府,慈航静斋跟兽妖已经打了几万年啦。」千墨瞅着若水的眼神突然变得有点异样「师傅还说,姹女宗不顾大局,暗地里总拖合欢宗的后腿,害我人族无数男儿被抓去做了性奴。」

  「呸!」凌若水花颜一嗔,啐了一口「我们跟合欢宗是万年世仇,不共戴天,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再说了,不顾大局?幽冥府和合欢宗暗地里那才是真刀真枪,互相暗捅,慈航静斋道貌岸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然,数万年前同是正道联盟,昆仑如今为何与之老死不相往来。」

  「不管如何,拖后腿总是不妥,大大不妥。」千墨大摇其头。

  凌仙子一弹千墨脑门「别打岔,现在说你的事。」

  「喔,姐姐你接着说。」

  「蛮夷之地靠西北处有一数万里的沼泽,里面藏着许多上古留存的奇珍异兽,其中有一种双头奇蛇,名曰缚骨。」

  凌若水顿了一顿,见少年脸上茫然,显然未曾听说,接着道「这种缚骨蛇皮会分泌一种毒液,捕食时牢牢缠住猎物,猎物皮肤被毒液渗入,会变得敏感十倍,同时产生剧痛,你想想,皮肤敏感十倍,剧痛也变十倍,猎物緾的久了会活活痛晕过去,毫无反抗的被蛇吃掉。

  曾有人不小心被缚骨缠住,逃回来后连续痛上七日七夜,一日痛甚一日,到第七日痛入骨髓,脑袋不住撞墙,只有把手脚捆起来,才能防止自尽,所以此蛇被称为缚骨。「

  千墨感受着背上一阵阵的抽痛,脸上有点变色「那我岂不是要疼上七日七夜!」

  「不错!」

  「这可如何是好啊!」

  「忍着就行了,熬过七天,自然没事。」

  千墨听凌若水这么一说,似乎背上尤其菊花真的越来越痛,苦着脸道「姐姐,这个,只怕很难熬呀。」

  「好弟弟,放心吧。」凌若水坏坏的一笑「到时候我会帮你捆起来,就算你大喊大叫,求我杀了你,我也不会理会的,保你熬过七天。」

  千墨脸色有点发白「这个,凌姐姐,有没有什么解毒法子,可以不受七日之苦啊?」

  「有啊。」凌仙子见少年果然上钩,心里暗笑。

  千墨精神一振,连忙道「好姐姐,快告诉我,是何法子?」

  凌仙子纤巧的香足一翘一翘,蛮腰微侧,美目睨着千墨「在蛮夷兽妖中,有一蛛族名曰黑火,她们喜捉缚骨,食其蛇肉,不惧蛇皮之毒,因为她们所喷蛛丝天生能解缚骨蛇毒。」

  「姐姐,不知哪里有那蛛丝?」千墨急急问道。

  「萱长老腿上穿着那双就是咯」凌仙子俯身下来,薄衫胸口乳白深沟晃的千墨眼睛一花「若要解毒,须得金丹期以上修为以真气灌入激活蛛丝,摩擦鞭痕,你有没有结金丹?」

  「没有,差的远了。」千墨闷声道。

  「喔!」凌仙子抬起头来,美眸一转「那不如把你送到萱长老房里,我求她帮你解吧。」

  「不行!」千墨往被子里一缩「落到她手里,毒没解完,人先被她弄死啦。」

  「唉!那就没法子啦!」凌仙子叹一口气,娇躯立起「只好姐姐辛苦一下啦!」

  千墨从香被里探头望去,却见那个漂亮姐姐正侧身对着自己,弯着盈盈一握的蛮腰,柔夷拉开床头暗格,拎出一双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抬起一条修长玉腿,翘着纤巧秀美的裸足,豆蔻一弓,探入镂空紋边袜口。

  随着涂着红色指甲的剥葱十指细挑慢抹,黑色的薄丝一路套上了晶莹如玉的大腿肌肤,一直覆到粉色短裙之内,接着又翘起了另一条玉腿。

  千墨不由自主睁大了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那香艳之景,觉得心内有一丝黑暗的野望如野草一般疯狂生长,只觉口干舌燥,呼吸急促,肉棒硬硬的涨了起来,将被子顶出一圆隆起。

  凌若水暗运心经,举手投足,魅意四散,勾诱着千墨,与其心田中那丝魅心之惑遥相呼应,助其壮大。

  千墨喘着粗气,看着凌美人穿好了丝袜,突然转过头来,娇嗔道「好看么,小色鬼。」

  千墨脸上一红,却见仙子突然妖娆立起,皓臂微扬,踮着脚尖轻轻转了个圈,粉红短裙旋起,露出丝袜上一段浑圆莹润的大腿,黑白相衬,肌肤如玉,没有半点瑕疵,接着香步微移,姿态撩人的踮上床来,嫩指尖绕着一缕秀发,贝齿咬着红唇,美目似含春水,睨着千墨

  「好弟弟,你看,姐姐美不美?」

  千墨只觉她一投足、一扬手、一扭腰,一凝眸,无一处不美的摄人心魄,怦然心动,脱口而出「美,简直美若天仙!」

  「那~」凌若水美眸一转「姐姐跟紫玫哪个美?」

  「唔,这个」千墨认真想了想「我没见过紫玫面纱下的样子,不知你们姐妹哪个更美。」

  若水心里暗暗嘀咕「没见过样子就敢说我不一定比她美,看来这臭小子是真喜欢上紫玫了。」想不到这小妮子单身十六年,如今竟然有个少年爱她,不由微生嫉妒,娇哼一声「还不趴好,让姐姐给你解毒!」

  嫩足一撩被子,千墨「哎呀!」一声,连忙转身趴过,直愣愣的肉棒晃悠着抡在下面,屁股摆了好几个姿势才把粗长的肉棒斜着别到一边。

  凌若水全都看在眼里,媚眼如丝,一只嫩足抬起,踩着千墨后背用力一顿,整个人都陷在绵软锦褥中,另一只丝足踏在光屁上,拇趾抚着菊花肉褶,咬着水嫩红唇,芳心暗里恨恨的道「我让你喜欢小妮子!」香足用力一捅,拇趾侵入。

  千墨一声惨叫,「哎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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