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年鄉村獵艷 (21-30)

15337Clicks 2018-05-14
小青年鄉村獵艷21 夜裡等人

  煎熬,挑一件文胸花了張小寶足足半小時,而且最後還是草草收場,沒敢廢話什麼,給錢包好,掉頭走人,臨走那會還看到女服務員曖昧的眼神和笑容。

  張小寶覺得自己太丟臉了,他甚至希望這內衣給了聶茜後,她穿不合適,他能再回去一遍,幻想著自己英武不凡,淡定自若的表現。

  張小寶一邊幻想一邊搭了個摩托回鎮裡,回到鎮政府已經是下午了。碰巧看到盧芳一臉不悅的從政府大樓走了出來,那一扭一扭的水蛇腰,遠看也是一番味道,最主要是衣服搭配得好看。盧芳也看到張小寶遠遠觀看自己的張小寶,衝他招招手。

  盧芳打量了張小寶一遍,點頭道:「挺好的,沒想到你穿了西裝倒有幾分英俊。對了,今晚去你家,跟你說個緊要事,你把單據給財務的小馬,剩餘的你先拿著,用完了跟我說。」

  張小寶接連應諾,本來想好的借口都不用說了,倒是省了麻煩。只是盧芳要來咱家,張小寶不禁又有了幾分幻想,不過可沒了以前那麼大膽,畢竟盧芳工作時的模樣真是人中龍鳳,很有領導氣勢,總覺得自己以前敢上她,那是因為自己什麼都不懂,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勇氣而已。

  在大哥家的巷口,張小寶等了很久,天色都已經黑下來了,聶茜才出現,夕陽下的聶茜宛如一朵嬌艷欲滴的鮮花,漫步田野間的漂亮少婦,路過的粗豪漢子出言調笑,都被聶茜巧妙的化解。

  「嫂子!」張小寶招招手,聶茜耳朵倒是機靈,一下子發現了牆蹲下的張小寶,聶茜詫異的走了過去。

  「小寶?你蹲在這裡做什麼?」

  張小寶有點羞,把包裝精美的袋子塞到聶茜手中,道:「嫂子,送給你的,你試試合適不合適,不合適還能回去換另一個碼。我……我還有事,先走了。噢,這事別跟哥說,我是想謝謝你,沒別的意思。」

  聶茜一臉迷茫,張小寶飛快的跑開了,聶茜叫也叫不住,可是一看那袋子,心中一驚:「小寶怎麼知道我喜歡這個文胸?」

  聶茜驚訝歸驚訝,心裡倒是美滋滋的,甜蜜的抿著小嘴哼道:「今晚一定要問清楚你怎麼知道會給買這個,送嫂子這個東西,你可真夠大膽的。」

  張小寶在家裡吃過飯,喝著小酒,思量著盧芳,她不高興,可是在張小寶眼裡盧芳可是大官了,鎮副書記了,那是大能人,還有讓她頭疼的事?難道是上回騙了她的那個商人陸達生?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張小寶一瓶桂花香都喝得半瓶了,農村入黑就家家戶戶回,不到十一點基本上床睡覺了。

  張小寶看看時間,嘀咕道:「都十點了,還不來,我可要睡覺了啊。」正說話間,門口被敲響了。

  張小寶趕忙去開門,仗著幾分醉意罵罵咧咧道:「怎麼才來?我都困死了。」

  不料來的不是盧芳,卻是聶茜,後者一聽就知道張小寶在等人了,聶茜雙手抱起那傲人的胸器,壞笑道:「又等你的盧書記?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啊。」

  「啊?嫂子你怎麼來了?」張小寶驚道:「我……盧芳約我談事情,是正事。」

  聶茜一邊關門一邊說道:「嫂子找你就不是正事了?你大哥看的緊,好不容易才出來呢。我可要問你,你買個奶罩給我做什麼?」

  張小寶別過頭:「沒什麼,我今天碰巧也去萬達了,聽到你和你表妹說話,我就買個衣服感謝一下嫂子你。」

  「六千塊呀?你小子受賄了?」

  「沒,沒有,我可是預支工資,兩個月就能補回去了。我哪敢呀。」

  聶茜心中一動,家裡那個賺了那麼多錢,連給她買件衣服都不肯,倒是張小寶,花了兩個月的工資給自己買一件內衣。聶茜忽然抱住張小寶,唬得張小寶手足無措,那手一碰到聶茜滑如凝脂的腰肢如觸電般鬆開。

  「小寶,抱緊我!」

  「可是……」

  「抱緊我!」

  張小寶看似被聶茜呼喝,但是他心裡別提多高興了,抱住聶茜感覺就想抱住一團溫暖的軟玉,聶茜好像沒有骨頭一般,胸前兩團奶子壓迫得張小寶腦昏昏的。這是自己嫂子啊!張小寶內心狂喊不能這樣。但是酒精讓他手足難自控,遵循野獸的本能,情不自禁的往聶茜的翹臀撫摸去。

  彈性十足,隔著衣服也感覺到那種旖旎的快感。

  「小寶要不要看看?」

  聶茜突然說話,嚇得張小寶趕緊把手抽了回來,問道:「看什麼看?」

  「奶罩呀?你買給我的,不給你看給誰看?」

             22 盧芳的勸誘

  張小寶腹下一團火熱迅速升起,頂住了聶茜,後者怪異的一笑,輕輕的挪動了臀部,避免了張小寶的尷尬。

  張小寶道:「怎麼可以,你可是我嫂子,我們這樣是……是傷風敗德!要是被村裡人知道了,還不被罵死?老村長可頑固了,肯定組織人手抓你去泡豬籠。」

  「都什麼年代了!」聶茜嬌嗔道:「你看現在的電視選美,哪個不是穿著比基尼出場給人看的?那是女性自信的展示自己的魅力,你這是守舊思想,誰不想自己的美麗一面有人分享呢?我想跟你分享,這是我們兩人的秘密,小寶,好不好?」

  聽著聶茜在自己耳邊發喋的音調,張小寶那有什麼好不好。酒精讓張小寶腦門發熱,看著聶茜的水潤櫻唇近在眼前,張小寶慢慢的低下頭。

  好在張小寶還有一絲理智,忽然道:「可是我還在等盧芳,她今天面色很凝重的跟我說的,應該是正事。」聶茜和張小寶輕輕的分開,聶茜臉色發燙,剛才被張小寶頂得難受,差點失控。

  張小寶說得倒是在理,要是盧芳突然來到,張小寶這個破爛的租,哪裡都可以偷看偷聽,到那時候真是水洗都不清了。

  「那我明天再來,就這麼定了。」

  張小寶吞吞口水,聶茜離開的背影,村裡最美艷的少婦,自己真是太幸福了。

  張小寶伸過剛才摸聶茜翹臀的手問了問,酒味沖天,擾頭嘀咕道:「剛才還很香的呀,看來得少喝點酒,渾身酒味呀。」

  十一點那會,盧芳終於來了,來來得偷偷摸摸,一副做賊的樣子。還帶著公文包呢。

  張小寶心道盧大美女你總算來了,再不來我就要玩蛋去了。盧芳把東西一丟,自顧的拿起桌子邊的水壺,猛灌幾大口,長吁一口氣道:「怎麼有酒味?」

  張小寶可不會告訴她那水壺他也是直接用嘴喝的,盧芳這樣喝了是和自己間接接吻了。喝過水,盧芳一拍木桌哼道:「真是欺人太甚了!」

  「什麼……什麼事?誰還敢得罪你呀?」

  「趙林東的岳父,衛東村村長!」盧芳杏臉是怒色,哼道:「他不知哪裡收到的風,說他女婿趙林東因為打人而行政拘留是我背後操作的,於是就對我使絆子。」

  「盧就眼高於頂了。我爸叫我去跟他兒子包二柱相親,而且那包老頭給的聘禮很好。」

  張小寶沉默不語,他可是窮光蛋。盧芳生氣的掐了他手臂哼道:「你要是有辦法哄得我爸,我就不用這麼煩了!」

  「啥?」張小寶懷疑自己的耳朵有沒有聽錯,盧芳的語氣怎麼有些撒嬌的成分,怎麼有願意自己做他男人的成分?張小寶懷疑自己酒喝多了,出現幻聽了。

  盧芳忽然笑吟吟的坐在張小寶雙腿之間,那渾圓翹起的雙臀,誘惑的在張小寶胯間撩動,張小寶喝了酒,一下子就被撥弄得雞巴自提起。盧芳含羞的說道:「想吧?」

  「想。」張小寶邊說邊吞著口水。

  「想進入我身體、想摸我奶子?那你就得想辦法給我解決了這個相親的麻煩!」盧芳伸出小手,撫摸著張小寶的臉頰,伸出香舌,極盡挑逗,張小寶看那鮮紅的小舌尖,剛想要去吃,哪知道盧芳忽然收了回去,讓張小寶吃了個空,差點咬著自己的舌頭。

  「想吃我,你以為美女是爛大街的麼?我跟我爸賭氣鬧情緒了,今晚就住你這了。」

  張小寶哼道:「你這是鬧哪樣?難道你不想做嗎?那有這樣誘惑我?」

  盧芳氣哼哼不回話,她當然想了,自從上回和張小寶爽過之後那滋味讓她日思夜想,經常想著想著就伸手去自摸。可是她找不到好的理由呀!咱堂堂鎮上有名的美女,那自己做女神的男人多去了,她覺得不能太便宜張小寶,乾脆給他出些難題。他要是能解決,也不枉自己跟他好上一場。

             23 冬兒跟來了

  次日一早,張小寶從平湊的椅子上坐了起來,心裡那個糾結,盧芳哪裡不去?幹嘛來自己這裡?還不給自己碰她一下,真是好比沙漠中發現一瓶水卻是不允許喝,那滋味真不好受。早上,自己那玩意高高舉起,十分精神。

  張小寶鬼迷心竅,偷偷跑到洗澡房,爬到頂處,能窺視房間裡的情況,當初他就是從房間裡偷窺盧芳出浴的。

  張小寶冒出半個頭,卻是發現盧芳還沒醒來,側著身子,只用單薄的吊帶貼身汗衫蓋住自己傲人的酥胸,身下只穿一條黑色的小內內。天氣熱,盧芳怕是忍耐不住,竟然來了個裸睡!

  張小寶見盧芳翻了個身,衣衫滑落,那一雙玉兔暴露在空氣之中,張小寶吞吞口水,曾幾何時自己摸得十分過癮。現在卻是只能望梅止渴畫餅充飢,糾結。

  張小寶越看越是燥熱,心裡把包二柱父子狠個半死。決定去摸摸底,這兩父子到底怎麼樣的人。等盧芳穿著整齊出來之後,第一句話就是抱怨沒有空調,叫張小寶趕快去買個空調,單子給她報銷就好了。這麼好的事張小寶哪裡有不答應的道理呢?說起來盧芳的確旺夫呀!

  「還沒娶呢,就把我旺得紅噹噹的。如果能娶到她,我真三輩子修來的福分呀。」張小寶心裡美著。

  盧芳不悅的訓斥:「趕快想辦法解決我那相親的事!如果我跟包家做了親戚,趙林東也算我半個親戚了,那時候你這個鎮辦事員只怕要被拿下了。」

  「啊?不會吧?」張小寶瞬間從美好幻想中清醒過來:「你不會這麼丟下我吧?」

  「家裡逼著我嫁!我能有什麼辦法?鎮大樓裡的權力關係你也不懂,反正你也快想辦法,我也會想辦法,辦不成,後果肯定不會好哪裡去。」

  張小寶無奈,農村就這樣,父母的話經常讓子女無可奈何,沒想到新時代了,還有這種悲劇發生。硬逼著女兒嫁給不喜歡的人,苦了兩個家庭。看得出盧芳比較難以抗拒家裡的壓力。

  盧芳去上班,張小寶換上一身西裝,正好姨娘家送來了摩托車,依仗劉萬三還擠眉弄眼的說他兒子做聯防隊員的事。

  張小寶高興的摸著那輛大運牌摩托車,還給他加了油。

  「放心吧姨丈,表哥的工作包我身上,明兒我跟副書記申請一下,讓表哥報個到就好。」

  「副……副書記呀?」劉萬三摸一把汗,他見過最大的官就是村長了。沒想到自己婆娘的這個表親這麼有本事啊,高興得大拍張小寶馬屁。

  噠噠噠,摩托車在手,天下我有。

  張小寶懷著興奮的心情去了衛東村,跟他的村子就在隔壁,十來分鐘就到了,張小寶人摸狗樣的,還騎著嶄新的摩托車,自然吸引了不少下田婦人的眼光。

  「小寶兒,今兒發財啦?」

  「嘖嘖,大運托呀,這傻小子走什麼運啦,這套行頭不少錢吧?」

  張小寶有一搭沒一搭的應和著,順便問了包家的二子包二柱的事。當然了,也偷偷張望衣衫鬆散的婦人們,那些個衣服太鬆垮了,裹不住呼之欲出的奶子。

  「包二柱呀?聽說去山旮旯裡面了。那小子一肚子壞水,能有什麼好事?」

  「小寶兒,聊他做什麼?來給嬸嬸看看,喲,張結實了,這身段很不錯呀。比我家老頭子肥頭大腦好多了。」說著,就不客氣的摸了過來,張小寶大駭,自己還有被人揩油的時候?這簡直不敢相信眼前這群婆娘。雖然他們相貌平平,但是身材還是可以的。可是張小寶上過盧芳那樣的美女,眼前這些村婦簡直不堪入目,雖然以前他的目標就是娶一個這樣的女人,現在卻是不行了。

  張小寶連跑帶爬逃離的田裡,衣服倒是沾了許多泥。

  「山旮旯?不會是東華鎮隔壁最窮的那個山村裡吧?」張小寶知道東華鎮背後是山林密佈,最深處可是有著一條幾乎與世隔絕的矛溝村,全村不過十五余戶,橫在東華江邊,靠打漁為生,偶爾種植一些糧食,以前要進去那是爬山,現在倒是有了一條小路,但還不能通車。

  聽剛才幾位農婦說了,包二柱似乎跟矛溝村一戶人家談了親事,就去辦事兒了。

  張小寶心裡大為奇怪,他不是托人跟盧芳說親了嗎?心裡慢慢是個疑問,張小寶決定往毛溝村去一趟。

  不料途中碰到放學回來的劉冬兒,後者有些眼紅紅的喊了聲表哥。

  張小寶問道:「冬兒,怎麼哭鼻子了?誰欺負你?告訴哥,哥給你做主。」

  「我期中考沒考好,媽打我。哥,你這是去哪裡呀?」

  「矛溝村,你去不?」話剛出口,張小寶就覺得有些唐突,幹嘛帶她去深山裡呢?

  哪知道哭鼻子的劉冬兒點點頭:「去看看,反正我不想回家了,小寶哥,你帶上我,我看看你怎麼開展工作,長長見識,我同學知道我有個鎮政府辦事的表哥,可羨慕我啦。」

  「啊?那……那去吧。」張小寶明顯感覺到自己有些心虛,這進山裡去,天不黑別想回來了,心裡嘀咕著今晚還得看嫂子穿內衣的啊。

             24 冬兒的懇求

  大山的路其實不好走,張小寶也算走得多了,卻依然十分疲倦,更何況劉冬兒。校服早就被汗水濕透了,雖然心裡後悔得要死,卻是不敢吱聲。

  張小寶走在前頭,不時回過頭去看,穿著校服的劉冬兒依然是那麼純美,校服可以說十分考驗每一位美女。畢竟高中生的校服嘛,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共和國的校服不同其他國家那麼精裝好看。

  也只有一些標識的美人胚子才能穿得好看,還得有足夠好的身材,才不會造成一種視覺上的怪異感。劉冬兒無疑是樣樣符合,純情又有卷氣的臉蛋兒簡直是萬里挑一的美人胚子,還有含苞待放,正在使勁發育的身材,跟那老土的校服一點都不衝突,甚是有美感。

  真是應了那麼一句話,帥哥穿什麼都好看,美女批破布也性感。

  張小寶不時回頭,倒是一飽眼福。劉冬兒還以為張小寶但信自己呢,心裡卻又十分感激。

  「小寶哥,還有多遠呀?都走兩小時了?我又渴又累。」「快了,還有一小時的腳程。」

  劉冬兒聽到這話,慘叫一聲,倒在山路邊的一顆樹木下,氣呼呼的說道:「休息一下嘛,小寶哥你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張小寶也累了,唯有答應下來。

  「小寶哥,我胸悶,喘不過氣的感覺。」

  劉冬兒太累了突然休息不動,反而令得身體氣血不暢,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彎彎柳月眉逐漸擰緊,張小寶大急,別不是中暑了吧?可是手伸到劉冬兒胸口想給她揉揉卻是頓住了,這不好吧?大深山裡猥瑣女學生?

  劉冬兒呼吸越來越困難,很想有一雙有力的手在自己胸口揉揉,卻是發現張小寶為難的樣子,劉冬兒哼道:「小寶哥,我胸悶,你揉揉。呼……呼……好熱好難受。」

  張小寶這下可犯難了,手急忙的按下,那一片隔著文胸的柔軟,竟然不小!張小寶閃電般縮回了手,依稀還看到胸脯彈了彈,好彈性。劉冬兒也是臉通紅,自己的身子還是第一次被男人這麼摸。

  回想上次坐張小寶的自行車,自己不也不小心碰到他那硬硬的東西麼?難道這是天理循環,一報還一報?自己摸了他的隱秘處,他也會摸回來?劉冬兒喘著氣,額頭間豆大的汗珠留下,道:「哥,冬兒不怪你,冬兒真喘不過氣了。」

  張小寶把心一橫,抓起劉冬兒的小手,很軟,跟沒骨似的,比自己的粗手好摸多啦。隔著劉冬兒的手,碰觸胸部的感覺少了許多,但是張小寶還能感覺到劉冬兒的乳房很有彈性,還不小。

  來回撫摸和按壓,劉冬兒呼吸也漸漸順暢起來了。小臉卻是紅得跟蘋果似的。心中對張小寶好感大增,心道:「這個傻小寶哥,竟然想到用我的手。不過他的手好有力。」

  「冬兒,好點了沒有?」

  「啊?好多了,好多了,呼……!呼吸爽多了,我剛才還以為自己要窒息死了呢。謝謝你小寶哥。」

  「謝啥?都怪我,帶你來。」張小寶此時是充了愧疚啊,要是劉冬兒有個三長兩短,自己可沒面見人。劉冬兒已經能站起來了,可是她剛站起來就發覺身體上有什麼不對!罩子,罩子鬆下來了!劉冬兒真是欲哭無淚,張小寶力氣太大,加上自己這個奶罩用得也久了,還是前扣式,剛才那麼一弄,竟然弄爛了。

  「哥……哥……你先走,我跟你後面。」劉冬兒發覺奶罩都落到肚子上了,必須趁張小寶不注意的時候扔丟才行,真空就真空吧,反正咱哥又不是隨便亂來的人。

  張小寶走了幾步,還是擔心劉冬兒太累,蹲下道:「冬兒,哥背你。」

  剛丟掉奶罩的劉冬兒臉蛋兒『騰』的一下紅透了,兩人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濕了,背著,那豈不是肉貼肉的感覺?劉冬兒猶猶豫豫的走過去,最後還是舒服的趴在張小寶背上,不用站著真是太幸福了。

  大腿被一雙手給扶著,胸脯重重的壓在張小寶後背,這感覺太舒服了。不經意間劉冬兒發現自己雙峰竟然從張小寶脖子上分開,這還不是太大的緣故!劉冬兒被張小寶的腦袋不是摩擦,弄得搔癢難耐。

  張小寶也感覺到了劉冬兒的胸部的壓迫,心裡那個慾火燒騰,卻是又被他理智給壓了下去,只能不斷的奔跑,讓自己轉移注意力。哪知道一個不慎,腳下一磕,直直的往前撲,兩人咕嚕咕嚕的在地上翻滾。

  劉冬兒慌亂中想要站起來,忽然一腳一下子踩到張小寶那命根子上。

  「哎喲,別,快起來……」

  「啊……小寶哥,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你怎麼樣?」劉冬兒臉惶恐的閃到一旁。

             25 好像沒踩壞

  劉冬兒怯生生的看著在地上摀住褲襠的張小寶,後者地打滾,剛才劉冬兒慌亂要站起來,卻是踩中了自己的小弟弟,痛得張小寶臉色都青了,過了好一陣才緩過勁來。喃喃道:「壞了,壞了,感覺沒知覺了。」

  張小寶這是關心則亂,平素除非是硬起來,不然都是沒啥感覺。劉冬兒聽得這話,嚇得花容失色,淚水汪汪的落下,這可怎辦呀,小寶哥好好的被自己給踩成太監了?那可怎麼對得起小寶哥呀?

  張小寶又不好意思當著劉冬兒的面去用手弄那玩意。心裡又記掛著包二柱的事,歎道:「算了,辦正事要緊,那玩兒大不了去醫院看看。」去醫院?劉冬兒只覺口乾舌燥,不會那麼大陣仗吧?平素偷聽那些打籃球砸中那裡的男生都說過半天就沒事的來著。

  劉冬兒小手搓著校服,咬著櫻唇,張小寶越是不在意她就越是愧疚了,小寶哥這麼愛護自己,自己卻是不能為他做點什麼!

  「小寶哥,我……我幫你!」劉冬兒臉色漲紅,目光突然變得堅定,顯然是好不容易做的決定。

  張小寶愣道:「幫我什麼?啊……冬兒你不用內疚,應該沒事,大不了去醫院看看。」

  「要是有個萬一……萬一怎麼辦?我聽說治療遲了可一輩子的事,男人沒了那個,怎麼傳宗接代?」劉冬兒又哭得梨花帶雨,真是我見猶憐,抽泣令得她沒有奶罩的酥胸一顫一顫的,張小寶大腿忽然被一隻小蟲子一咬,他哎喲一聲,躬了躬身。

  劉冬兒急忙扶住張小寶,道:「你看,還痛吧?你別強忍了,你要是有個什麼事兒,我……我可怎麼辦呀?我幫你試試吧,要是不行,馬上去醫院,這種事不能拖。」張小寶吞吞口水,顫聲道:「試?怎麼試?」

  劉冬兒俏紅的瓜子臉微微低垂,小聲道:「我用手幫你……我聽我朋友說,她也常替她男朋友用手來著……」

  冬兒給自己用手?張小寶只覺腦袋昏昏的,這可怎麼行呀?「冬兒,我們是表親啊,這樣不好吧?」

  「哎喲,小寶哥,只是用手,我怕耽誤你的身體,更嚴重!」

  「那,那去草叢裡吧,別被人看見了可不好。」說完,兩人偷偷摸摸的在一片草叢中坐下,張小寶其實想自己用手就好了,沒想到能得到劉冬兒替自己用手,那真是幸福來得太突然,讓他有些不知所措,半推半就的從了劉冬兒。

  張小寶張開雙腿,劉冬兒坐在他前面,身子都有些抖,但是一想到要驗證自己小寶哥大雞巴是不是壞了,她又恢復了勇氣,男人大雞巴可重要呢,不能拖延病情。

  張小寶再次打量劉冬兒。

  劉冬兒秀雅絕俗,自有一股輕靈之氣,肌膚嬌嫩、美目含羞、氣若幽蘭,近身聞著也是香的,解開自己褲襠的一雙溫柔小手逐漸趨於平靜。因為微微彎下腰,衣領上露出她勝雪的肌膚,小半酥胸。那雙美眸猶似一泓清水,顧盼張小寶那裡之際,本自有一番嫣紅桃色的氣質,讓人為之所攝、不敢褻瀆,卻又讓人不能不魂牽蒙繞,冬兒真是美艷不可方物。

  感覺到劉冬兒冰涼的小手,輕柔無比,張小寶反而極力分散自己注意力,希望自己那玩意別那麼快硬啊!但是它太不爭氣了,竟然充血硬起來了!劉冬兒看那醜陋的東西硬了,恍如雞巴擎天,大喜道:「哥,它還能硬哎!」

  張小寶臉蛋漲紅如豬肝色,訕訕道:「不知道能噴不?」

  劉冬兒高中生物學過,還特意翻過籍,知道男人噴射那些精才能生兒育女,於是道:「如果能噴,那就應該沒事兒了。」

  張小寶羞愧的點點頭。感受著劉冬兒毫無技巧的亂摸,亂搖,再看劉冬兒渾身香汗,水珠從她雙胸夾縫中留下,那感覺真是美妙,他倒希望劉冬兒一直撥弄下去,不要停。

  「哥,怎麼還沒噴,是不是受傷了?」劉冬兒卻是快要哭了,她哪裡知道男人噴射跟刺激有關?她那毫無技巧的刺激,是難了點。

  「可能刺激力度不夠。」張小寶吞了吞口水,其實張小寶已經知道自己那命根子是沒事了,但是冬兒生澀的動作,凝重嚴肅的表情,少女的香氣,衣衫間隱隱露出的酥胸,這一切種種讓張小寶虎目沉淪,口舌飢渴。

  劉冬兒慌忙道:「那我該怎麼做呀?怎讓刺激?冬兒你胸部能夾住嗎?」

  劉冬兒一呆,沒想到自己竟然敢說出這樣的話,她只是跟朋友聊天時,她朋友說她胸部夾不住她男朋友的雞巴,但是冬兒對自己頗為自信,應該是全校都是足以自傲的。只是話一出口就有點難為情,自己跟小寶哥又不是情侶,怎麼能這麼親密呢?

  即使鄉土農村很多時候比較隨便,但是東華鎮近年來接受外來思想多了,那方面的行為都很秘密了。有些事也收斂了。

  「夾住?」張小寶幸福得暈過去了,燥熱的天氣也讓張小寶汗流浹背,迷糊的點點頭。

              26 它會溜走

  張小寶做夢也想不到自己能和清純乖巧的劉冬兒親密接觸,在他眼裡,劉冬兒就好像那些偶像電視劇裡的女主角,不用想也知道冬兒在學校裡是很多男同學的幻想對象。冬兒壓低身子,幾乎是趴著在張小寶腹部。肚子感覺到她吐語如珠,羞澀的發出聲音又是柔和又是清脆,動聽之極,。

  再向她細望了幾眼,見她神態窘迫、嬌憨緊張、雙頰暈紅,年紀雖幼,卻又容色清麗、氣度清純,當真比畫裡走下來的還要好看,竟會有如此明珠美玉般俊極無儔的女子捲起了衣服,跳出那一雙美白如玉的奶子,冰涼的兩團肉一下子壓在了張小寶的雞巴上。

  她皮膚如雪,櫻桃小嘴,雙手左右夾著胸脯,汗珠成了潤滑劑一般,張小寶的神經丫捎已經興奮到極點,張小寶呼吸一頓一頓,這種美妙的感覺他真是折壽也願意!

  「快、再快點。」張小寶舒服的開始叫喚。

  劉冬兒慢慢的沒有一開始的羞澀,為了小寶哥的身體健康,劉冬兒心裡告訴自己必須要堅持下去,其實從劉冬兒決定為張小寶檢驗的一開始,她就已經回不了頭了,就好像是冰原上舔獵人丟給狼的帶刀骨頭,越是舔,就越是接近死亡。劉冬兒腦袋也早就一片空白,她曾偶然看到過父母做房事,爸爸大雞巴比起小寶哥簡直一半都沒有。

  古語有云,哪個少女不懷春?張小寶說不上英俊如明星那樣,但是劉冬兒卻也不是癡戀大明星的花癡,她倒是對張小寶的陽剛之氣大有好感。

  剛才用手搗弄了幾番,自身的荷爾蒙分泌加劇,人原始的本能,慾望的溝壑需要什麼來填堵,那就是小寶哥的大雞巴!劉冬兒未經人事,自然是怕,但是做夾胸卻是少了很多心理恐懼,感覺到胸膛一團硬又熱的雞巴,自己的心跳也加速快跳。

  「哥……我累,快不了。」

  劉冬兒氣喘吁吁的趴在張小寶腹部上,本來就走了很久的路,力氣卻是沒了。

  張小寶飢渴難忍,昨天被盧芳挑逗,本來慾望被壓下去了,哪知道今日劉冬兒機緣巧合下,乾柴碰上烈火。

  張小寶抱起柔軟無力的劉冬兒,自己找了個小斜坡背靠住,讓劉冬兒在下方位,裝著膽兒去脫劉冬兒的校服,本來被套在脖子上的衣服已經讓劉冬兒熱得難受,這一脫,頓時涼爽多了。竟然是沒吱聲,這一下苗條的嬌軀盡然落入張小寶的眼力。

  張小寶大手激動的撫摸而過,那吹彈可破的肌膚,後背滑如絲綢,順勢摸索過前面,往那垂下的大奶子輕輕一捏一抬。晃了晃,張小寶大腦要窒息了,竟然這麼柔軟,這麼滑手!自己竟然沒捏得住!

  「啊!」劉冬兒無力的呻,吟低哼。

  張小寶道:「冬兒,你雙手抓住我吧,我用手夾你的胸。」劉冬兒早就羞得不敢抬頭了,也沒有了方寸,小寶哥說什麼就是什麼了,這荒山野嶺的,做什麼也不會被人知道,只是希望小寶哥的命根子能噴射,還能正常使用,沒有被自己踩壞。

  張小寶手碰觸到劉冬兒恍蕩蕩的雙峰,那乳暈早就堅挺起來,張小寶發誓他從沒抓弄過這麼極品的奶子,盧芳的卻是更大,但手感稍遜,畢竟劉冬兒的是尖椒乳,是乳中極品。而且劉冬兒更加年輕,肌膚更加水潤滑膩。

  張小寶『啊』了一聲,大聲的吟叫,真是覺得這輩子沒白活,去調查事情都能碰到這麼美妙的事,真是太走運了。折壽十年也值了。

  張小寶的力道不可謂不大,直讓劉冬兒哼哼的直叫,兩小手緊緊的扣住張小寶的虎背。聲音還逐漸迷離,眼眸子也變得模糊。身子竟然不由自主的上下聳動,配合著張小寶,後者更是情意大動,冬兒的吟叫聲,冬兒的香體,冬兒的汗水,冬兒的美白胸部,手中握不那柔軟的全部。

  聳動得太厲害,忽的張小寶的那熱棒從冬兒的的雙峰中溜走。劉冬兒香汗淋漓,吐著熱氣哼道:「哥,它,它溜走啦,真是不聽話。」

  「是啊,冬兒,你身材真棒。」張小寶這可是大實話,劉冬兒的身材的確很好,肌膚也很嬌嫩。

  劉冬兒急道:「哥,都快十多分鐘了,它……它……怎麼還沒噴射呀?是不是真的被我壞了?」

  張小寶淡定自若,哪裡有那麼快。不料劉冬兒理智迷離的情況下道:「我以前偷看媽給爸用嘴,爸不過是幾分鐘就噴射了呢。冬兒……冬兒要給哥用嘴,這樣……好不好?用嘴它也溜不走。」

             27 巧遇寡婦嫁女

  用嘴?張小寶做夢都想啊,但是他知道胸夾已經是很不可思議了的發展了,再用嘴那日後自己和冬兒怎麼面對對方呢?冬兒可不是那些不三不四的村婦,飢渴難耐,瞧見可以上的男人就靠上去。

  張小寶再用力抓住劉冬兒的柔軟雙峰,都被他揉成奇形怪狀,真是彈性十足!劉冬兒不斷的哼叫,越是叫喚張小寶越是興奮,再次聳動之下,持續了足足十餘分鐘,張小寶手累了,劉冬兒軟趴在張小寶懷裡,任由他輕薄自己,蹂躪自己。

  「呼……!呼……!」大聲的爽叫:「冬兒,好像要噴射了,好像沒壞。」

  劉冬兒彎下螓首,撥弄耳鬢間的髮絲,忽然間,張小寶那漲大的雞巴「啾、啾、啾」的噴射出膿液,正好對準了劉冬兒的櫻桃小嘴,劉冬兒大腦一片空白,入口竟然有些放下心的感覺。

  「唔……咕嚕。」劉冬兒慌亂間全數嚥了下去。最後昏昏沉沉的昏睡在張小寶懷裡。

  張小寶噴射過後舒服得欲仙欲死,抱住懷裡的美人兒,張小寶是憐惜,冬兒真是個好女孩啊,不小心踩了自己一腳,竟然願意做到這一步。

  張小寶替劉冬兒穿回衣服,像在那白花花的奶子上舔上幾口,但是一想到冬兒這麼好的女孩兒,竟然生不起一絲褻瀆的念頭了。或許是慾火發射之後人就冷靜許多,也理智許多,行動再次被大腦支配。

  張小寶背著疲倦而昏睡過去的劉冬兒,一路趕往矛溝村,在張小寶心裡,這次矛溝村一行是賺大了。他不奢望擁有冬兒,但是有了這麼親密的經歷也足了。再走了半小時,張小寶終於看到了矛溝村。還有奔竄流逝的東江,東江寬約莫也有十來米,河水清澈,時有木帆船從下游上來,那些都是一些富豪權貴領著小蜜或者老婆租的木船遊玩路過。

  這也是東華鎮新興的一項旅遊資源,兩邊險峻山崖,青蔥綠被,東江還能釣魚呢。

  張小寶不用過河,矛溝村就在山崖下的一小片平地上,遠遠的能看見冉冉炊煙,還有一些耕作的村民,雞犬無人看管,四處奔走,不穿褲子的娃兒也是山跑,張小寶眼尖,看到了一戶靠江邊的人家正張燈結綵,有些賓客從那低矮泥磚房裡走出來,似乎剛剛才散卻宴席,都摸著肚子。

  張小寶不禁加快了腳步,走進了矛溝村裡,那真是小橋流水人家,那張燈結綵的人家宴客散盡,張小寶恰好看到一個頗為美艷的婦人從沿江而築的房子裡走出來,正要關上木柵門。

  張小寶急忙喊道:「大姐、大姐稍等,等等哎。」

  那婦人近的一看,還真是有小家碧玉的感覺,臉蛋兒圓而不胖,頭髮烏黑流長,胸前挺拔著兩團山包,小蠻腰被一套軟布給束得恰到好處,咋看之下真是水蛇腰。雖然穿著鄉村的粗衣麻布,但是一點也遮掩不住婦人的美艷。而且她似乎喝過了些酒,興致也頗高。

  「你是誰?」婦人自然認得張小寶不是自村的人。

  「大姐,我們是山對面東華鎮裡的人,這天也要黑了,能不能讓我們將就一晚?」

  恰好這會劉冬兒也悠悠醒來,軟軟的趴在張小寶身上,嬌氣道:「小寶哥,我累了。」

  婦人見是一男一女,倒是少了些戒心,只是今日自家閨女出嫁,有外人投宿不是太好。婦人說道:「那你們就在雜物房將就一晚吧,不能到船上來。」

  張小寶看了眼江邊的那條嶄新的紅燈籠大船,跟東華鎮那些富豪搞的遊船旅遊的那些一模一樣啊。

  張小寶一邊跟上去一邊問道:「大姐,瞧你生得跟天仙似的,哪個男人這麼走運能娶你的女兒呀?怎麼不見主人家?」

  婦人被人讚,略微一笑,真是笑顏如花:「我是個寡婦,我家那口子打漁時不小心去龍宮報道了。今兒呀,是我女兒出嫁,男方也是你們東華鎮的人,還是衛東村村長的兒子呢。今兒在這裡擺一場,明兒船到了衛東村再擺一場。」

  張小寶心中一動,那衛東村村長的兒子,那不是包二柱嗎?張小寶又問:「大姐,你跟去嗎?」

  「不跟去,孩子她大伯跟去,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兒,唉,男方的家境不錯,我苦了這麼些年也值了,孩子不用挨苦就好。」

  張小寶連連附和,他倒是想說出真相,但是萬萬不能的。畢竟包二柱是不是真的跟盧芳提親還不一定,到時候自己說了,包二柱硬說沒有那事,那自己豈不是打草驚蛇?張小寶摸出自己的山寨手機,還有電!

  「今晚就看我把你們洞房的事給拍出來,拿回去給盧芳,她還愁推不掉那相親的事?」

  張小寶心裡哈哈直笑,心道自己真是太聰明了。劉冬兒餓得昏昏的說道:「哥……我餓。吃了你那液體,口乾干的。」聽了這話,張小寶臉色尷尬,後者更是幡然醒悟,更是羞答答的低下頭。

           28 包二奸計,母女落難

  張小寶見劉冬兒幽怨的瞪著水靈靈的大眼睛,無奈的朝她香艷挺起的奶子盯了幾眼,就出去跟婦人要點吃的東西了。婦人的這子其實挺大的,院子、一層的泥磚房後面還有個養豬欄,左手邊是東江邊,還有一片菜圃,菜圃外就是小碼頭,靠著那艘喜慶的婚船。

  「大哥,你咋個來啦?」

  張小寶走到院子裡,卻是聽到子裡婦人動聽的聲音,卻是婦人的大哥來了。

  一會,一個沙啞的聲音說道:「美娘啊,弟弟都走了十幾年了,虧你一個人拉扯美珠這麼久,今天終於輕鬆下來啦。」

  趙美娘乾笑兩聲:「鐵錠大哥,你又勸我改嫁了?我都說了,我沒瞧見對眼的人。」

  方鐵錠搖搖頭,擺擺手,張小寶在窗戶外看得真切,那趙美娘正在收拾碗筷,是背著方鐵錠的,後者則是非常迅速的往一個酒杯子裡下藥,那是什麼藥?毒藥?

  「弟妹,你不覺得寂寞嗎?美珠嫁出去了,你現在一個人空守房子呀。」

  趙美娘偷偷的摸了把淚,說不寂寞那是假的,但是矛溝村就一百來人,誰不對對方知根知底呢?趙美娘可看不上,她又不是浪蕩女人,沒對上眼的就苦著日子過唄。方鐵錠遞過剛才下了藥的那杯酒:「好啦,又哭了?喝了這杯我也走了。」

  張小寶想把手機收好,他覺得差不多了!接下來幹嘛?當然是去阻止那禽獸般的行為了,張小寶用屁股想也知道那個叫鐵錠的不懷好意。可事張小寶還沒收起手機,方鐵錠就急不可耐的放聲大笑,因為趙美娘已經喝下酒了。

  「美娘啊美娘,你知不知道你這身體在外面價值多少錢?」方鐵錠扔出一張照片,那是趙美娘田裡耕地的工作照,陽光下,膚色依然美白,肌膚水嫩潤滑,做了十多年的寡婦,風韻猶存是不足以描繪趙美娘的魅力,應該是姿色不減,少婦風采依然。

  趙美娘愣了愣,方鐵錠一掃剛才的正氣,淫笑道:「我在外頭認識到一個富商,叫陸達生,他可是縱橫全國的富豪,我把你的照片給了他,跟他睡一晚,十萬!你這樣的鄉土女人,又純,又好身材,又是寡婦,就是陸先生對胃口的人物。」

  趙美娘越聽越氣,胸脯激動的跳動,但是怎麼感覺腦袋暈乎乎的?方鐵錠一把抱過趙美娘,嚇得後者花容失色:「方鐵錠!你敢!你這是強姦!你要受法律制裁的!」

  「制裁?每年那麼多婦女被人賣掉,也沒見有幾個能被救回來,嘿嘿……美娘,我想要你……」方鐵錠喘著粗氣,拚命的要親趙美娘的光滑脖子:「我要你,我要你!老子想了十六年了!從你嫁給我弟弟那一天起,你太漂亮了,你知道我忍了這麼多年多辛苦嗎?」

  趙美娘痛苦的推攘,方鐵錠飛快的脫掉身上的衣衫,繼續獰笑:「你掙扎,繼續掙扎,等會你再貞烈都要變成蕩婦。十幾年沒沾過雨露,看更新快你還控制的住自己?等老子玩過了,再賣給陸先生,賺個十萬塊,然後嘿嘿……」

  「啊……嗚嗚……放開我,方鐵錠你個挨千刀的,你不得好死。」

  「叫,大聲叫,不妨告訴你,你女兒也是跟一個富商談好價錢了。村裡的女人夠純,美珠還是處女,睡一晚得有二十萬,嘿嘿嘿,不過那就不是我經手的,那是包二柱那痞子辦的。你的好女婿喲。」

  趙美娘聽得心如刀割,一向敬重的大哥竟然賣了她母女!趙美娘氣得叫不是,哭也不是。要推開撕扯自己單薄衣衫的方鐵錠卻又沒有力氣,要死的就是就如方鐵錠說的一樣,自己漸漸迷失理智了,身體不自覺的發熱,有一種想要被填的衝動,這可十幾年沒有過的感覺啊。嘩啦啦,飯桌上的碗筷都被推倒在地,趙美娘被放在上面,面前時面目猙獰的方鐵錠,他已經赤條條的,胯下那小東西卻是昂首挺胸,晃悠悠的,甚是嚇人。趙美娘任由這色鬼撕扯開自己的衣衫,露出美輪美奐的鎖骨,還有紅色文胸上的白花花的山包。

  「嗚嗚……不要,滾開。」

  方鐵錠壓著趙美娘的美艷酮體,揚起他的雞巴就往趙美娘的櫻唇裡喂:「吃,給老子潮吹,爽了的話就不抽你,舔!快!」

  趙美娘哪裡肯舔那麼噁心的玩意?又皺又小,她只是本能的搖晃著腦袋。

  張小寶趁著方鐵錠獸性大發,無瑕顧及其他的機會,掄起旁邊一張凳子就是往方鐵錠後腦一抽!彭!方鐵錠哎呀一聲,竟然沒有暈過去!方鐵錠怒道:「哪裡來的野小子!咦?你不是我們村子的人。」

  張小寶心道你個傻叉,這個時候還想對方哪裡人,只見張小寶二話不說又是掄起凳子一拍,直打得方鐵錠七暈八素的。

  張小寶抓起方鐵錠的衣服,三下兩除二的將他捆綁好。這才去看軟酥酥的趙美娘,這一回頭,正好看到趙美娘光著上身,那兩團白花花的奶子一起一伏的,躺著還這麼大!張小寶吞吞口水,問道:「大姐,你沒事吧?」

            29 小哥兒,救救姐吧

  張小寶扶起趙美娘的時候,不經意的碰觸到那滑膩的肩膀,還有富有彈性的酥胸,趙美娘渾身酥軟,並沒有察覺自己胸脯的肉山包挨著張小寶壯實的手臂,抹著淚花感激道:「謝謝你小哥。」

  「大姐不客氣,我叫張小寶,是東華鎮的辦事員,這種事我該做的。你先休息一會,我去拿繩子把這傢伙綁結實了。」

  趙美娘喘著香氣道:「嗯,麻煩你了張小哥,你扶我入房間吧,我……我躺一會就好了。請你也救救我那命苦的女兒。」

  張小寶一邊應諾一邊扶著趙美娘入房間裡去,這泥磚房子,簡潔得很,張小寶覺得跟自家祖有得一拼,空蕩蕩的啊,那木架床也似散架一般老舊。找了繩索,把方鐵錠捆綁好,然後跑去瞧靠在江邊上的婚船,哪知道船不知道什麼時候開走了!張小寶再去看劉冬兒,哪知道這丫頭又睡著了。

  不得已,張小寶返回趙美娘的房間,卻是在每口聽到趙美娘哼哼唧唧的發出一些叫床聲。

  張小寶從門縫裡偷看,真個是看得血脈賁張,身下立刻來了反應。只見趙美娘藥力發作,兩手正瘋狂的搓著自己的奶子,兩腿的褲子已經被褪下,白花花的長腿甚是好看,只掛著小內內的嬌軀,在床上不停的打滾,發出一聲聲狼叫。

  張小寶走進去,問道:「大姐,你沒事吧?你們村有沒有醫生呀?」

  趙美娘俏臉紅彤彤,她是那種小家碧玉的溫婉女子,氣質很質樸,此時被方鐵錠騙喝掉迷藥依然有幾分矜持,見張小寶來了,急忙忙的端坐好,用衣服遮住自己的飽酥胸。

  「啊,張小哥……我……額……我好熱,我……我好想……啊啊……」

  趙美娘突然撲了上來,她一看就看到張小寶那雞巴已經提起來,撐起褲襠一個帳篷,趙美娘看張小寶還算順眼,不是壞人,此時又思緒迷亂,顧不得想其他,只想痛痛快快的來一場,她一把扒掉張小寶的皮帶和褲頭,那又長有硬的雞巴晃蕩在趙美娘面前,道:「小哥兒,你從了姐姐吧?」說完一口咬住張小寶那火熱的堅挺。

  「啊……」張小寶悶哼一聲,趙美娘的小舌如神了一般,玉齒不碰張小寶分毫,濕漉漉,溫熱熱的感覺,讓張小寶享受自盧芳之後的美妙感覺。

  趙美娘其實並不老,不過三十二歲,生孩子比較早,所以身材沒怎麼走樣,這裡山好水好,養育的人兒自然也好。她一個寡婦,守寡十六年,本就寂寞難耐,這一下被情要迷住,更加不顧一切了。

  張小寶大起膽子抱了抱她,她的肉體軟軟的,情不自禁的伸出手癡迷的撫摩她的山包,大手滑動的速度越來越快。趙美娘也越叫越大聲,簡直瘋狂的忸怩嬌軀。

  「要我,小哥兒要我。我不怪你,嗯嗯……呼。」

  張小寶從沒聽過這麼動聽的叫聲,衣衫褪盡,被她那誘人的成熟身體驚呆了,一對碩大堅挺的乳房被自己玩弄,白晃晃的肉體一覽無遺。由於平日的細心保養的不錯,腰細細的,沒有贅肉,腹部平坦,享受過一輪嘴炮服務,張小寶大腦熱乎乎,暈坨坨的,嘴唇瘋狂的親吻著趙美娘,後者快樂的迎合著,一做這事,思緒竟然回復了一些些清明,但是箭上弦上,她不願就這麼停下來。尤其張小寶在她身上犁地的時候,大雞巴太大太硬了!

  「啊!痛……太大了……」

  張小寶才進去一點點,烏龜頭還沒進全,看來趙美娘真是孀居寡婦,十幾年下來,那裡跟少女一般窄小,趙美娘吃痛,張小寶道:「那算了。」

  「啊,別!」

  張小寶那個鬱悶,你又怕痛又不願停呀。

  張小寶唯有繼續舔那山包上,癢得趙美娘嚶嚶亂叫,忍不住自己抓起張小寶的火熱雞巴,堵了過來。

  「啊啊……哦哦……」

  張小寶的大雞巴長,趙美娘手丫子細皮嫩肉又抓不全,倒是引著張小寶一點點的深入,慢慢的趙美娘沒了痛覺,床榻上已經是色水一片,趙美娘身體裡的藥力也逐漸散去,但是她久雨逢甘露,不肯放過這麼大好機會,何況張小寶的功法著實了得,只讓她欲死欲仙,飽的填實自己的身體,兩人合二為一,無論怎麼抽搐,活塞運動做得越久,趙美娘叫得越是大聲。

  張小寶聽在耳邊的叫床聲有如天籟,燭光下的嬌軀紅艷艷一片,趙美娘一遍又一遍的叫喚:「我還要,我還要。」

            30 觀戰的冬兒妹子

  趙美娘太爽了,她感覺張小寶的那根火熱的雞巴擁有無窮的能量,每一次抽搐都讓她身體顫抖一下,待得張小寶抽出來時她已經暈坨坨的張開嘴,有氣無力道:「小哥,這裡,尿這裡。」

  張小寶還沒行動,他剛剛從趙美娘這孀居寡婦多年不曾開放的秘密森林裡出來,那滋味,又緊又潤滑,張小寶已經渾身是汗,趙美娘和他的肉貼肉的。聽趙美娘這話,正要行動,但是找寡婦已經迫不及待的含住了。

  果真是是「巧舌如簧」張小寶不由自如的在趙美娘的嘴巴裡興奮起來。後者只能唔唔唔的叫喚,也不知道是高興還是興奮?總之兩人舒服過後,趙美娘溫婉的趴在張小寶結實的胸膛上,迷藥的藥力也過去了,她內心竟然有一絲興奮。自從自己男人死了之後,守身如玉那麼多年,今日終於又做了一次女人,那滋味真是不枉此生了。

  可是趙美娘知道事情哪裡有這麼快完啊?要麼讓張小寶不用負責任算了,要麼就是日後做他的駢頭。可是趙美娘此時又不捨得沒了這麼個男人。

  張小寶大口的喘著氣,那手掌玩弄著趙美娘的豪乳。

  「額嗯嗯……」趙美娘舒服的哼哼:「張小哥……我沒力氣了……但是你能再來一次嗎?」

  張小寶早就把跟蹤包二柱的事給拋到九霄雲外了,趙美娘也不例外,情慾讓他們忘記一切。

  張小寶撥弄趙美娘,後者開始羞澀,畢竟被一個陌生人這麼看著自己引以為傲的玉體。

  面對趙寡婦的陳橫玉體,張小寶小腹邪火上漲,雞巴不倒!

  此時卻是不知門縫中有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愣愣的盯著他們在床上上演老漢推車,那人卻是劉冬兒。原來劉冬兒又餓醒了,聽到主人家的房子傳來一浪蓋一浪的叫床聲,劉冬兒也是知道一些男女之事的,加之又不見了張小寶,卻是偷偷的跑了過來。

  當看到趙美娘的艷麗嬌容,誘惑的酮體,劉冬兒咬咬牙,真是一個國色天香的寡婦,還是一個喪風敗德的寡婦!在劉冬兒眼內,張小寶自然是完美的,所以肯定是漂亮的寡婦勾引張小寶!但是她在門縫看裡面,看張小寶雞巴亂刺,有序持久,那趙美娘逐漸興奮開來,自己也跟著興奮了。

  忽然一摸下面,卻是濕掉了!劉冬兒臉蛋兒大紅,這情況跟今早給張小寶試試他的雞巴時好時壞時一樣!哪個少女不懷春呢?劉冬兒咬著紅唇,看得真切,張小寶托起趙寡婦,一陣顛龍倒鳳,那面容真是興奮如吸毒一般。

  「有那麼快活嗎?」劉冬兒心裡疑惑,她偷看自家父母做那事也沒見那麼興奮快活。當劉冬兒看了半小時後她已經紅到脖子上了,手不由自主的摸上自己的胸脯,幻想著那是今早張小寶抓自己胸脯的手。

  「小寶哥……嗯……啊啊……」劉冬兒當看到兩人在床上第二次征戰,一招觀音倒蓮,汗水、色水橫流,劉冬兒整個身子都軟下來了,躺在門口,雙腳不斷的互相摩擦,讓那裡有一絲擠壓的感覺。

  劉冬兒終究是讀人,知道禮義廉恥,知道理智,知道衝動是魔鬼。一番自摸之後,感覺胸脯漲得厲害,奶子上的亮點乳暈堅定無比,發覺再這麼下去可堅持不住了。為了不讓自己失守,劉冬兒急忙忙的跑回房間裡去,臉紅紅的,身子燙燙的。腦海是一片空白的。

  趙美娘這次覺得自己發大了,這個張小哥的身體還在自己身體裡面,差一點點就要一洩如注了,但是他能忍住,畢竟一個不好在裡面發射炮彈了很容易懷上。趙美娘跪在張小寶面前,托起的的酥胸夾住了那雞巴,一下一下的讓張小寶舒暢起來。

  待得兩人穿回衣服,互相對望一眼,都是羞澀的別過頭,張小寶還好一點,後者卻是不敢直視。忽然張小寶道:「糟糕,你女兒被帶走了。」

  趙美娘一聽,也顧不得羞澀,道:「張小哥,我孤兒寡母的,現在我女人被人騙婚,你能不能可憐我,幫幫我。」

  張小寶見趙寡婦回過身來,竟然是沒穿罩子,衣著也單薄,一時間看癡呆了。趙寡婦以為張小寶不出聲是不肯,又哀求道:「我們母女無依無靠,最信任的大哥方鐵定又是害我們的人,真是沒有辦法了,張小哥,求求你救救我,就算讓我……做,做你駢頭,我也願意!我女兒可只有十六歲啊。」

  十六歲?這太年輕了,深山溝都不知道國家法定結婚年齡的。不過就算很多鄉村人知道,也不理會那一套,先擺酒再領證的比比皆是。這或許就是包二柱抓的漏洞吧。

  聽方鐵錠說,他們是抓這對母女去賣,還是賣給那些有錢的富豪,包不出事的那種,收費是貴了點,但是城市的富豪們很喜歡玩弄鄉村的淳樸女人,拿錢打點,不留首尾,還是很多無良的人去操作的。

  張小寶本來困極,但是剛才大戰了兩場,反而精神了許多,道:「趙大姐,你不要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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