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归原 (077-092)

3537Clicks 2018-04-20 Author: 独孤一叶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 作者:独孤一叶2017年2 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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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初见姐夫

上回说到,一场架打下来,反而出人意料的化干戈为玉帛了,真是世事难料酒桌上大家绝对没有一点仇家和死敌的意思,反而像是多年的老友。其实叶南飞是不太喜欢和这类人接触的,到不是歧视这些人是低层人民,而是不喜欢他们那种流里流气的气质,有事没事就找事的缺德劲。

其实那都因为你不是他们圈子里人,站在外人的角度的看法,等你走进他们,发现,这帮家伙都很真诚,热情的,做哪些讨厌的事,多数时候属于无聊,逗闷子。

就算你真的看不起他们又能怎么样呢?你看得起主流社会,或者上层社会的人,人家可懒着搭理你啊,别说上层下层了,就叶南飞现在,根本就是个黑人,在蒙江倒是有户口,有身份,但不敢出现,不敢露面,在乌拉,他就是一没有身份的人,只有红姐她们和这些所谓的地痞不在乎他的身份并且收留了他。

和四哥,国哥他们聊天,他们简单的介绍了乌拉的各个江湖势力。挺搞笑的是,基本还和官府的行政区划重合。四哥的势力范围主要在机械厂和牛马行这片,外面都称牛马行老四,他和刘世国都是省机械的职工,这些年能打能杀的,早就出了名,但机械厂这片属于自家范畴,你不能家里横,所以牛马行这片繁华地界就成了他们拔份,惹事的地了。四哥属于敢打敢干的人,而刘世国属于损招多,会算计,这俩人呢属于阴阳互补,也可以说是阴阳双煞。其他人都算是他俩的马仔。

其他几个区,最有名的是铁东区李飞龙,龙哥。江北区疤哥,背后都叫疤癞子。巴虎区,曹老三。江南区王大炮,炮哥。

这只是各个区最有名的,当然每一片还有很多次有名,甚至没啥名的混混,内个时代,可以说群痞并起啊。不知道是因为压抑久了以后的迸发,还是社会环境造就的,那个时代看着很稳定,几乎每个人都属于某个单位或者组织,反正总能找到有人管着你,同时又没有那么多事做,人也没啥理想和目标,那还能干啥呢?

一顿饭大家吃的热火朝天,感情加深了一步。中国就是这么个社会,你想生人变成熟人么?那就一起吃个饭,吃完就熟了,吃一个奶长大的才是亲兄弟,但是都是大人了不能在吃奶了,只能一起吃个饭,其实和吃奶的道理一样,也就成了兄弟。别以为下层社会这样,其实所谓的上层社会不也同样么,想办事,就到一起吃点喝点,事就好办了。

叶南飞和红姐他们终于去了一块心病,以后不用提心吊胆了,光明正大的和红姐出摊卖衣服。俩人不知不觉的,相处的越来越默契,道理很简单,俩人本来互相有好感,这男女一旦有好感,似乎就在体内产生了一种什么化学反应似的。

总是带着那么一点激情,具体表现就是抢着干活,而且干起来不觉得累。特别是和对方有关的活。比如哪怕出一点力的活,叶南飞绝对不让红姐动手的,必须他干,就连做饭他都想干了,还是红姐据理力争才抢回去的。

当然红姐也同样,既然出力的活都让他抢着干了,那她就在照顾他方面下了力气,以前自己在家,吃饭其实就是对付,很多时候根本就不做。但现在,每顿饭都做的很认真,花了很多心思,得空就算计一下,今天吃点啥呢?小飞喜不喜欢呢?

再就是叶南飞的衣服,本来没觉得脏呢,红姐总是催着他换。然后洗的干干净净的在给他送回来。生活上真是照顾的无微不至了。

人就怕这么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的,没个不处好。不像同性的俩人,很多情况下,就会出现,哎?怎么他啥也不干,都特么让我干啊?是不是拿我不识数啊?这不是熊人么?这一旦有这想法,开始猜忌,那就快破裂了。

不过红姐他俩似乎不会,瞧这架势,就是一方把另一方供起来,这一方也不会有想法,没准还心甘情愿,最难得的是俩好嘎一好,不过呢也会有副作用,总这么你浓,我更浓的,时间久了怕是容易发酵,至于酝酿出啥来,感情这东西谁又说得准吶。

生活走上了正轨,叶南飞越过越舒心。不过那时候是没啥电视,没啥消遣,虽然叶南飞在眼镜那淘弄来一部收音机,但节目有限,都有固定时间的。

所以呢,他还是老习惯安排自己的生活,比如锻炼身体还的坚持,偶尔去偷书,晚上可以打发时间,锻炼身体呢,他开始在院子里增加了一点器材,比如单杆,杠铃,木人桩。都是就地取材,只要能用上的,他就给组装一起比如杠铃,是一根杠子,两边绑上大石头。

木人桩就费点事,他找了一根原木,缺少加工工具,他就老规矩,去顺。自己亲手做这个木人桩,红姐爱屋及乌,看他整啥都新鲜,而且也不提啥异议,在她看来,可比自己那混蛋玩应强多了,人家这习惯,都是看书啊,锻炼身体啊,练武术啊,多正能量,多有正事,在看那混蛋玩应,抽烟喝酒,赌博泡妞,打架。最令人发指的是,根本不着家。

哎?红姐突然自己都纳闷,怎么稀里糊涂的就拿叶南飞和那混蛋比较起来了呢?难道自己喜欢上着小子了?艾玛,可别的,自己比人家大好几岁呢。不过瞧着这小伙子心理还真是眼馋,不说长相,就这些天,跟着自己忙里忙外的,借老力了,忙完活吧,人家还不可哪得瑟去,就那么在家,不是捅咕捅咕这个,就是研究那个,这不就是自己向往已久的家的感觉么。每当他看见叶南飞认真的在做个什么东西,或者很投入的在练功的时候,她就不知不觉的看的有点入迷。认真投入的男人才是最迷人的。

每每到这个时候,她都对那个混蛋更恨,恨他不争气,恨他心里没这个家,没有她。接着又想,如果自己男人是叶南飞该有多好,每想到这,她都脸一红,不敢往下想了。

而叶南飞的感觉是,对红姐,首先是无比的感激,再就是对这个漂亮女人的尊敬,爱慕呢?只能藏在心里,人家是有老公的,自己绝对要安分,不能做过格的事,第一那是对不起人家,恩将仇报了么,第二不能给红姐添麻烦。

再说了叶南飞心里还是惦记李永霞和美奈子的,这时应该是他最想她们的时候,那种思念,有时很吞噬人心的。有时他会望着南方的天空,心里想着,她们就在那片天空下,她们正干啥呢?生活的好不好?森林里雪深不深?越想心就越痛,会闷,所以他就给自己找很多事干,不让自己闲下来,最好晚上一躺就睡着。偶尔能安慰他心灵的是红姐,她对自己那贴心的照顾,还有那让人看了还想再看的美丽容颜。

还有更重要的,俩人时而碰撞的眼神,这个可以说,绝对不是俩人故意的,俩人都是克制的,一个觉得是自己已经结了婚,而且还比人家大那么多,有点不敢想。一个是感觉人家已经结婚了,你再有啥不健康的想法那是禽兽不如,是恩将仇报。都尽量不表露出来。但这都是理性,感情这东西要是理性能控制,那就不是感情了。

心理上互相都有好感,生活上又都互相照顾,只是感情压抑着,那天天生活在一起,偶尔还不得露出点啥?比如吃饭时候,你递给我东西,我递给你东西的时候,那眼神还没个碰撞啥地?肯定有,不过碰撞一下以后,马上就分开了,但就那一刹那,足以让人心跳,更令人心醉。俩人就这么克制而又有点甜蜜的生活着的时候。突发情况又出现了。啥事呢?

不用问,人家老公回家来了,挺难得啊,叶南飞住了这么久,还头次见着这位传说中的姐夫。事情是这样的,这天晚饭后,红姐和他刚吃完饭,本来叶南飞想帮红姐收拾桌子,刷刷碗筷的,但被红姐打发出来,红姐尽量不让他干这些琐碎的家务活,说围着锅台转的男人没出息,叶南飞尝试了几次都失败了,心理不得不感慨男权主义害死人啊,连受害人自己都这么认同这个观念,一点办法都没有。

刚吃完饭,也不适合运动,也不适合躺炕上,琢磨这是不是找眼镜侃大山去,正要出大门,突然一人开门走了进来,叶南飞一愣,心里话这谁啊?上人家串门还这么理直气壮的,以为自己家呢:「您找谁啊?」叶南飞问了一句。

那人比他还感冒似的:「找谁?这是我家,我找谁?」叶南飞一下子反应过来了,艾玛这是传说中的那个姐夫回来了。

叶南飞暗暗的吐了一下舌头:「啊,内个姐夫回来了啊,红姐在屋里呢,呵呵。」

这时候没有镜子,如果有镜子,叶南飞一定会看到自己那奴颜卑膝的嘴脸。他自己也特么奇怪,怎么见着人家就像矮了一头呢?心理还特愧得慌,咱也没干啥对不起人的事啊,这愧疚感何来呢?住人家里呢就是心虚啊,他这面又是心虚又想讨好的,可人家姐夫是一点没打算讨好他,也没理他,转身往正屋走去了。

留下叶南飞尴尴尬尬的杵在那了。叶南飞一看促在院子里也不是办法啊,也别出去了,人家男主回来了,自己能不能继续呆在这都成问题了,回自己屋等着吧。

没一会,真的听见住屋里传来争吵声,叶南飞心里想麻烦了,果然是不出所料,这些天,自己心里就一直不安,其实担心的就是这事,你说自己也老大不小了,可不是青少年了,人家一小媳妇,不是没有老公,只是不经常在家而已。

那不等于人家就不在乎这个家了,让家里为所欲为了,这孤男寡女飞,瓜田李下,好说不好听啊,放哪个爷们身上估计都难受,怎么自己家就多了个男的呢?

叶南飞跟他照了一面,第一印象却是如传说中的,不是善茬,身高和自己差不多,只是更瘦,长瓜脸,眼睛一如朝族人的特点,单眼皮,小眼睛。长得却是不丑,不然当年不会迷住红姐。但整个人感觉给人是阴郁着,看叶南飞的眼神更是不善。叶南飞有种不好的感觉,怕是自己的好日子又到头了,那么红姐和他老公架吵的如何了呢?下次分解。

第七十八章尴尬的年夜饭

这上回说到,住屋里的俩口子吵起来了,叶南飞处境很尴尬,过去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心理琢磨着八成是因为自己的缘故。那这俩口子到底因为啥呢?确实有叶南飞的因素,算是导火索吧。其实应该是多年积累的问题总爆发。

就她俩这婚姻,要是没啥问题才叫不正常呢。就老朴这么对待家庭的态度,哪个女的受得了啊。怨气积累越来越多,感情也会慢慢变淡。本来呢因为收留叶南飞,红姐心理也有点发虚,不过这老朴一吵吵,反而起了反作用,让红姐有了逆反心理。

老朴气哼哼的进屋,首先的氛围就不好,不是有那么句话么,人与人之间说话百分之七十是气氛主导的,百分之三十才是聊天内容。气氛先是不对,接着老朴就质问叶南飞的事,为啥弄个男的在家。当他不存在么?

他还真是听身边人说了才回家质问的,就他那些狐朋狗友嘴里能吐出好话么,就拿这事嘲笑老朴呗,就老朴那脾气哪受得了这个气。么不知不觉戴绿帽子了?

红姐事先也不是没考虑过咋解释,只不过是没想到老朴是这么个态度,直接回来质问,本来想等他回来,跟他显摆显摆,自己捡了个大便宜,能干活,能打架,还不要啥工钱,这事哪找去啊。

结果让老朴这么一呛,她把这茬忘了,反而唠叨起这些年的不满,啊你就没钱了回家拿钱,这个家你都出啥力了?你一年回过几次家啊?那摊子就我一人出,人家华姐,谷玲都有人帮,谁帮我啊?你干啥去了?我找个帮工咋的了?你这么问啥意思啊?好像我偷人了?她是越说越气。

这男女吵架,你想想,女的有先天优势的么。要是不动手,男的绝对不是对手,不过朝族男人打女人可不新鲜,老朴吵不过,真有上去打一顿的冲动,不过,人家说的也是句句实话,自己真的没对这个家,做过啥。你打人也得讲究个理直气壮,出师有名不是,你也没抓住人家通奸。打又下不了手,吵又吵不过,一气之下,摔门而去。

叶南飞看着老朴气急败坏的走了,心理不好受啊,想去安慰一下红姐,又觉得不大合适,觉得是不是应该打包走人啊,给红姐带来多少麻烦,要是导致人家婚姻破裂,那事就大了。叶南飞正考虑是不是自动收拾铺盖走人呢,红姐却已经从住屋走出来了。

她可能想到叶南飞会多想,反而过来主动安慰叶南飞,这让叶南飞更过意不去了。虽然红姐一个劲的解释,你瞧那死鬼,这多长时间才回家一趟?这家能指的上他么?跟你没关系啊,小飞,你别多想。

红姐打心里往外舍不得叶南飞走,相处这一段,是她从小到大从没有过的感觉。以前和老朴他们鬼混的时候,只是寻求刺激,挺热血的,但是女人么,刺激过后,最终寻求的还是一种安全感,一种恬静的生活,而恰恰是和叶南飞在一起有了这种感觉。

况且红姐突然发现找到一种报复老朴的办法了,以前和他打打闹闹的,根本就刺激不到那家伙,似乎叶南飞的出现,终于让那家伙有了反应了。潜意识里,刺激了红姐的逆反心理,原来你也有在乎的啊。

在红姐殷切的目光下,叶南飞还是决定留下来,不过晚上睡觉的时候,心理不得劲啊,这毕竟是人家老朴的家,虽然红姐是真心实意的留自己,但说不上明天老朴就回来撵他走人,你还是得滚蛋。强烈的不安全感,屈辱感袭扰着他,想想五尺男儿,天大地大,竟无一寸立锥之地。

要说这憋屈,人在屋檐下的感觉,这时候还不算,后面有更严重的,咋回事呢?因为眼瞧着过年了,往年过年呢,红姐跟家里闹掰了,也不用回家过年,开始两年,是回老朴家过,后来老朴过年也不回家了,红姐一气之下也不去婆婆家。

但是今年不一样了,随着生意做的还行,红姐娘家那边有所松动,毕竟都是家里人么,又没有深仇大恨,关系就有点缓和,红姐期间也回家几趟。

那么今年过年,就涉及到应该回娘家过年,不过也得看老朴的情况,正好年前这老朴又回来一趟,真是挺忙啊,家里多了个爷们,他还是顾不得常回家看看。这又回来一趟,还是回家要钱,这让红姐气都生不起来了,吵了一架,最后图领

静,赶紧给他钱让他麻溜消失。不用犹豫了,不用给那死鬼面子,直接回娘家过年。

年前叶南飞也不认识谁,只去了四哥家串了串门,也不用买啥礼物,到野外打了两只兔子,两只野鸡,给他吃个新鲜,四哥很高兴,就手在家就做了,把兄弟几个叫来又是一顿喝。之后就等过年了,叶南飞是挺犯愁的,他是不想去红姐家过年,但红姐不忍心把他一人扔家,叶南飞是感觉,自己这算是啥身份去红姐家呢?但又不想红姐为难,干脆硬着头皮去吧。

事先,红姐都给做过功课,介绍了各个家庭成员的简历,红爸红妈没啥可多介绍的,都是普通工人,老头倔,老妈泼辣,俩口子打了一辈子,但人家过去老人的婚姻就这样好,打是打,骂是骂,该过日子过日子,似乎这夫妻打架本就是婚姻里的一个节目,没有了反而单调了。

老头的倔脾气注定与升职无缘,不会溜须拍马,不会看领导眼色,遇到不合理的事还总要跟领导掰扯掰扯,就这主,也就是内个年代,否则早给潜规则下岗了。老妈的泼辣性子,一点亏不吃,在身边人都被以,占了她便宜为名干倒,征服以后,大伙都怕了她的同时,也都敬而远之了。

瞧着就是和同事,邻里处的就不那么混合,不过也有个好处,那就是安排子女就业的时候,还是老妈出手,还别说,恶名在外,领导为了维护和平稳定局面,而且毕竟都是本厂职工子女么,肥水不流外人田,还真就给安排了,这就是红姐的大妹妹,刘红梅。

这也是红爸红妈对红姐这么来气的原因之一,这个工作机会本应该是她的,进大厂子上班,这都是别人梦寐以求的,红姐却不知珍惜,还死心塌地的跟了那混混。

大妹妹刘红梅进厂了,现在已经结婚,都有一个小孩了,因为有正式工作,对象也好找,找了同单位的男同事。双职工家庭,小日子过得叫一个红火。

二妹妹刘红丽,没逃过下乡,至今还在乡下,没有啥门路调回来。小弟弟刘明杰,这是二老的宝贝疙瘩,要了三个闺女之后,才得了这么一个小子,能不当宝似的么,这过去重男轻女可了不得。

老辈人一直有个根深蒂固的观念,闺女再好都是给别人家养的,女孩外向,早晚得嫁人,而传宗接代,延续香火,接户口本的毕竟得是男娃,所以直接导致待遇上的巨大差异,就这四个孩子,那三闺女和这儿子比,简直都是后娘养的,吃的穿的都不一样。好吃好穿的都要可着儿子来,吃饭吃的都是小灶。

虽然做足了功课,可现实往往和理论有差距。这天是年三十,红姐和叶南飞大包小绺的来到红姐娘家。毕竟生意不错,不差钱,又是回闹了,多年别扭的娘家,弄得丰盛一点是应该的,让老人开心一点,自己面子上也过得去。鸡鸭鱼肉,样样不缺,那时候最能表达心意的就是这东西了。然后烟酒,点心。给姐弟们的礼物,老爸老妈的礼物。

进屋以后,发现人比预想的多,二妹妹居然也回来了,大妹妹一家三口也在,这不符合规矩啊,为啥没去男方家过年呢?这一家人,他只是见过小弟弟刘明杰,因为他来过红姐家两次,但也没说过话,都是来去匆匆的。这小子长得不丑。

不过这俩妹妹可是看不出和红姐有什么相像之处。特别这大妹妹,甚至有点丑,在看红爸就明白了,这大妹和红爸长得真像啊,单眼皮小眼。蒜头鼻又略平,颧骨也略高。这么说吧,东北有那么句话说人长得不咋地;山东八怪的,或者奔楼瓦块地。

小妹妹还行,一看长得就像她妈,不过和红姐真是没法比,叶南飞不得不感叹,基因的神奇,首先这对夫妻能生出红姐这么漂亮的闺女就很神奇,单看这老俩口长的都不出奇,但人家就是可你的优点继承了,而那俩妹妹按部就班的遗传继承,结果却截然不同。红爸妈对红姐回家没有太多表示,不过看见叶南飞的出现,还是很不高兴的意思。

大妹妹和红姐的关系似乎一般,只是不冷不热的说了声:「回来了。」然后就接着哄孩子去了,对叶南飞更是视而不见。

这个妹夫倒是挺热情:「哎呀大姐,你可回来了,咱爸咱妈,没事就叨咕你啊,呵呵。」按长相来说,这小子也算一表人才,配刘红梅是绰绰有余,不过这小白脸子,咋看咋透着贼性,也可能是看着红姐漂亮的原因,估计心里也纳闷,都是一个爹妈生的的差距咋这么大捏。

另外就是猫见了鱼的那做派,也难免,这男人见了美女淡定的不多。这不刘红梅瞧着自己老公那媚态,没少用眼睛挖鼓,这醋味不是一般的大。

小妹妹倒是挺热情,马□仙侠唇佣?鳎?懔┗ハ辔首呕ハ嗟那榭觥d 切〉艿埽□就跟周围一切和自己没关系似的,躺在炕上看小人书。

红姐赶忙又回头介绍叶南飞:「这是帮我卖服装的小飞,这不过年了,也回不去家,我直接让来咱家过年了。」接着又给叶南飞介绍家里人,大伙都爱答不理的,这倒不能全怪她家里人,因为在他们印象里,红姐接触的人,就没啥好人,不是二流子就是混混。

红妈:「哎呦,这小伙子,怎么不回家过年啊?你爸妈放心么?“叶南飞早就和红姐商量好了:「啊,内个我爸妈都是右派,给下放了,家里就剩我一人了。」大伙一听,这才收起有色眼光,看来这小伙子不是跟着瞎胡混的。

刘爸虽然脾气倔,但是人不刻薄:「过来坐吧小伙子,唉,这年头,都不容易。」

刘妈:「小丽?你和你大姐做饭去,你二姐还的看孩子呢,再说了累了一老年了。」

小丽一听不愿意了:「谁没累一老年?谁没累一老年?就我那活,你们任谁也干不了。」

刘妈:「你那再累有屁用?不还的家里搭钱?你二姐一年挣多钱?」

小丽:「那我大姐挣得还更多呢。」刘妈:「她再多也是个体户。」

红姐一看眼瞧着吵起来了,赶紧拽着小丽去了厨房。

接着听见小丽喊着:「刘明杰?下地整柴火去。」叶南飞一听:「我来,我来。」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七十九,八十章

作者:独孤一叶2017年2 月11日字数:7792

尴尬的年夜饭2

干活的呢,就红姐,小丽,叶南飞三个人,老爷子一家之主,别说这个时候,平时他也不下厨房,小白脸子在陪老爷子唠嗑,红妈这会可以显摆了,儿女都大了,自己也是该享受享受现成的了。

而且还要不时的发发威,指手画脚一番:「老死头子,被抽了,没看孩子在这呢么?抽死你得了。」

别时候老头可以发脾气,但是涉及到第三代问题,老头绝对可以忍平时不可以忍。这不一抬屁股,去外面了,不知道是抽烟还是串门子去了。

叶南飞在厨房里反而感觉比屋里舒服,干点活不用面对尴尬。红姐家算是两小间的公房,中间一条走廊,东面一个大屋,西面一个小屋,后面是厨房,那时的公房设计的都差不多,本来厨房就小,这又是一年为数不多的家宴,这姐俩都没咋干过,以前在家时大多是刘妈主厨,她们顶多打个下手,这下猛地接手,有点手足无措的感觉,红姐平时也就是解决两三个人的吃饭问题。小丽在农村也不需要弄这么多菜。

最后还是能者居之,叶南飞接手过来,他是驾轻就熟了,日常都是5 ,6 人吃饭,都是他和李永霞张罗,看着手头的食材,脑子里就已经出现几个菜了,和红姐一商量立马列出个菜单,小鸡炖蘑菇,白肉炖酸菜粉条,红烧猪蹄,黑白菜,红烧肉,扣肉,炖鱼,炒花生米,干豆腐白菜片炒肉,十个菜。叶南飞的意思请示一下最高领导,刘妈。

这举动确实让刘妈很满意,证明自己在这个家的无上地位,看着菜单:「这事不过了啊?就吃这一顿,下顿不吃了啊?都是肉?」

于是,把红烧肉改成红烧土豆和肉,扣肉变成肉炖冻豆腐土豆,按刘妈的意思是,这样可以节省肉,炖菜一顿吃不了可以冻上慢慢吃。至于那猪蹄,犹豫了一会还是没改,估计也是经不住诱惑。

叶南飞指挥若定,安排姐俩打下手,自己癞蛤蟆打立正,露了一小手,那手脚那个麻利,刀工之精湛,不得不让姐俩刮目相看了。红姐:「呀,没看出来啊?你啥时候还会这一手啊?」

叶南飞:「本来就会么,只是你不让我插手,嘿嘿。」刘红丽再看他的目光都不在那么冷漠了。

刘妈在屋里指手画脚一阵后,又跑厨房视察来了,看见叶南飞主厨也挺意外,不过没说啥,但没放过红姐:「你家那小朴呢?又上哪鬼混去了?」

红姐本来就一直为这事闹心,平时有点习惯了,不过这过年了,还是抓不到影,最起码在娘家面前很没面子:「哎呀妈,这厨房地方小,您赶紧进屋吧,就等着吃就行了。」

刘妈:「咋的?咋的啊?嫌我烦了是不?你早点听我们的哪有今天啊?你看看小梅女婿,不比小朴强百套,就是不能让你爸和我省点心。」

叶南飞赶脚着在聊下去,怕是要吵起来:「红姐,干豆腐得拿屋来缓上了吧,不然不赶趟了,还有土豆的多削点。」然后回头好像才看见刘妈似的:「哎呀阿姨,您看看我做的这成不?你尝尝先。」刘妈也没理他,一转身进屋了。

小丽都有点看不过眼了,自己妈也太势力了,一点面子不给留啊,叶南飞当然不会再有这些,虽然心里也会不舒服,但是看得开,这些年和师傅除了学功夫,那就是学做人了,师傅教的那叫看清自己,看清世界,看透人性,从人性上来讲,人就是趋利避害的,当然就会势利,对自己用得着,或者以后有可能用得着的,当然会高看一眼,热情一些。

人受到重视的程度是由你自身的价值决定的,现实就是这么残酷,你现在根本就没啥价值,而且还依附于红姐,没被扫地出门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这点上叶南飞还是看得开的,如果这个理解不了,只站在自己角度考虑问题,那就难过了,怎么就非的受你们的白眼,歧视?这一家都是嫌贫爱富的货,人品有问题。这么寻思下去还有好么?自己也憋屈,给别人也不会有好脸色,越弄越僵。

小丽:「我妈就那样,你别在意啊。」虽然叶南飞看得开,但是落魄的时候能得到一句安慰的话,还是很感动,欣慰的,穷怕窘,富怕死么。

开席以后,并没有因为一桌子菜都是叶南飞操持的,而待遇有了啥突飞猛进的改变,不过至少不那么难看了,刘明杰只顾了往嘴里填肉,根本就当别人不存在,刘妈边抱着孩子,边吃饭,刘爸一副家长的做派,不苟言笑。

小白脸子在不断的扯着无聊的话题,大多厂子里的八卦,而且领导的居多,瞧着这小子应该有前途,没事竟琢磨领导了,老爷子似乎也不太喜欢这话题。刘红梅一贯的拉着脸,像家里人都欠她似的,这人不漂亮,还整得这么高冷范,还真不容易。

只有小丽和红姐对他还温情一点,红姐就怕冷落了他让他感到难受,就不断的劝他吃菜还不断的给他夹,而小丽对于叶南飞这么熟悉农村生活很意外,竟然有不少共同话题。他面前倒是给到了一杯酒,不过小白脸和老爷子人家单独喝着,老爷子估计是没在意,小白脸子也没那心思搭个这个弄不清身份,没家没业的人,叶南飞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你自己在这面喝自己的吧,肯定不好看,你敬老爷子他俩一起喝吧,那小白脸子聊的还挺热乎,也没人搭理他,喝的时候,小白脸子只让老爷子,叶南飞是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后来干脆就当没这杯酒了,多吃菜。

不过呢,随着和小丽的聊天的展开,这面可是越聊越热闹,竟然把刘明杰也吸引了,红姐也是断断续续的听他说过一些,这可是叶南飞的亲身经历,当然白话起来既惊险又刺激。

那边老爷子本来对小白脸子的八卦就不太感兴趣,老爷子最反感那些厂子领导的龌龊事,他顶看不惯,这面听着叶南飞说起打猎的事他也来了兴趣,跟着问东问西的,原来老爷子年轻时候也生活在农村,后来招工进城的,叶南飞和小丽聊的勾起了他的回忆,这聊的高兴了,就让他陪自己喝两盅。爷俩还是越聊越对脾气,老爷子本来就耿直,不喜欢虚头巴脑。

叶南飞是经历过生死的人,而且和师傅静修这么久,啥场合都荣辱不惊,人到了这层次,自然就大气,包容,人就显着踏实,不轻浮,肚子里有东西,随意聊啥也不容刻意,给人的感觉就很舒服。爷俩是越聊越投机,就连对社会上很多不公,不良现象,态度都差不多。

叶南飞说得空带老爷子去野外打猎,刘明杰马上跟着嚷:「我也去,我也去。」刘红梅俩口子极其不屑,刘妈:「没正事,打什么打?就你那老胳膊老腿的,走道都特么直喘,还打猎呢,我看打你还差不多。」

老爷子:「你懂啥,老娘们家家地,那野外的空气多好,你看看现在这城里,特别这冬天,整天的烟气刚刚地,喘气能不费劲?」不管咋说呢,这家庭聚餐还算过得去,吃完晚饭,大伙又守夜,半夜请了财神,吃了年夜饺子,才算完事,叶南飞和红姐回家,其他人都留下住。

回家的路上,除夕的夜晚,很静,刚过午夜,刚刚迈进新的一年,多数家庭都守在家里团聚,也有很多朋友聚在一起打扑克,玩麻将,时而远处响起爆竹声,俩人默默的走着,叶南飞心情不错,只是略微有点想家,想父母,是怕他们担心自己,自己已经跑出来好几个月,不知道他们这会知不知道,应该想办法通知他们。还想李永霞,美奈子,师傅,他们这会在干么?

红姐这会想的比较简单,因为她的心思全部在叶南飞这,自从认识他以来,总是给自己不断的惊喜,她本来最担心这次回家之旅弄砸,那意味着以后更难修复。而不得不带的叶南飞,更是她担心的不稳定因素,可没想到,比预期的好多了,正因为这个不稳定因素起的作用,做了一桌子像样的菜是个好的开端,接着是饭桌上的交流让大伙基本上接受了她的回归和叶南飞的出现。老爸,小丽和刘明杰甚至很喜欢叶南飞,这可比她预想的结果好多了,主要是,这是个好的开端。

这不都是这几年自己最希望的么?老公一起和自己努力操持这个家,小日子越过越红火,恩恩爱爱的越过越有希望,和自己娘家家相处融合,尊老爱幼的。叶南飞出现后,这个希望好像正在出现,只是叶南飞不是自己老公,哎呀怎么想到这了?

不由得自己脸红了,侧脸偷看一下叶南飞,很是越看越顺眼。要是他是自己老公多好,她正发着花痴,叶南飞正好也转过头来看向了她。红姐一下子好像被人发现了秘密,急忙难为情的躲闪着。

叶南飞发现红姐正在偷看自己,然后又慌忙躲开,那种羞涩仿佛初恋的小女孩,让叶南飞心理一荡,小心脏立马加速了,这一加速不要紧,刚想说的话忘了。

还是红姐反应挺快,为了缓解那一瞬的尴尬么:「别怪我妈和我大妹她们,她们就是那么势利眼。」

叶南飞:「没有,这都正常,人家梅姐夫有体面的工作,固定的收入,别人高看一眼是正常的,咱们不也一样,一个干部和一个要饭的站咱跟前,咱还不是对干部高看一眼,对要饭的不给白眼算不错了。」

红姐一笑,一听也确实是这么回事,也别说谁势利不势利,只不过有的人做的太露骨,有的人尽量克制,或轻或重的大家都有,红姐感觉叶南飞心理比实际年龄要成熟的多。前面不远就到家了,俩人不约而同的放慢了脚步。

人的第六感这事没准真有,不约而同的就有了那默契,其实也简单,俩人都不想回家独守空房呗,还是在一起,有那么点小紧张,小甜蜜,小期待的感觉多好。

叶南飞想起来自己要说啥了,是想回蒙江看看,回家报个平安。红姐当然同意,竟然想着要不要陪他一起回去,但又一想这算咋回事?啥名分啊?美好时光都是短暂的,转眼到了小院里,要各自回屋了,都不想分开,但又不得不分开,俩人磨磨蹭蹭的打了招呼,各自回屋。

叶南飞不想分开,但没有太多想法,只是男人那种看着美女养眼,陪着美女舒心的感觉,再说也都相处这么久了,另外有点道不明说不清的小期待,但细一想,不敢往下想,往下一想,那自己太不是人了。

生活在人家,还要占人家便宜,虽然叶南飞有男女平等思想,不过这男女发生关系,是男人占便宜这个观念,是东方人基因里就带着的,没办法。这对不起红姐,更对不起老朴,毕竟是人家吧。

而红姐想的更复杂一点,明确一点,她是不知不觉的真是心动了,她甚至敢确定。自己怕是恋爱了,但是表白,除了有老朴这个障碍以外,女人的矜持,舆论的压力,道德的压力都在制约着她,否则,无论从心理角度还是生理角度,刚才她都有把叶南飞拽她屋里的冲动。

关上房门以后,她还是有点不死心,希望叶南飞过来,自己肯定不会拒绝的。可是等了半天啥动静没有,心理不禁失望的骂了句,埋怨着,假清高,就不能野兽一点,哪管过来强暴自己呢。

十五的悲剧

第二天红姐来叫叶南飞,叶南飞瞧着红姐眼里可是不少幽怨,别看叶南飞人性看的挺透,但女人心还是摸不清。叶南飞:「要去你家那边吃么?」

红姐:「可不么,别看那边人多,干活的就小丽一人,咱还不得去帮着干干。」

叶南飞:「那我先去干着呗,你再躺一会,一会再去赶趟。」

红姐:「别的了,下午小梅俩口子就走了,剩下家里人就随便了。」

人就这么回事,这叶南飞虽然对红姐着迷,但是一点不敢往别处想,尽量压制着自己的情感,面对红姐那真是有礼有节,规规矩矩,他越是这样,越是让红姐心痒痒,反而起到了欲擒故纵的效果,这是叶南飞没有想到的。如果他整天色眯眯的心怀鬼胎,没准红姐反而起了戒备心。

早饭好准备,把昨天的饭菜一热,煮了点饺子,早上谁也吃不多少,忙完以后,红姐和叶南飞开始去华姐和谷玲家串门子,按理说初一不串门的,但死党么,谁管那些规矩,先是在华姐家玩,之后到了谷玲家,最后还是聚到了红姐家,因为人少,家里就红姐和叶南飞俩人,还两屋,玩起来随便不拘束。

开始都在红姐那屋,大伙打扑克,不过叶南飞对那玩应没啥兴趣,就和眼镜跑自己那屋玩半导体和看书去了,不一会小丽也过来,,她越来越发现,姐姐捡的这小子挺有意思,聊天也能聊到一起去,爱好也好,看书,听广播。

不一会华姐也跑过来,她是挺长时间了,只要叶南飞在,她就总和叶南飞开玩笑,说白了就是聊骚,调戏,所以叶南飞一见这华姐就头大,唯恐躲之不及。但是他越是这样怕怕的,越是刺激了华姐的征服欲,同样起了欲擒故纵的效果,只不过叶南飞真的没想擒华姐。

别说她有老公,就是没老公,叶南飞也不带有兴趣的,他是和尹令仪相处过,和李永霞那都是恋人关系,乃至到夫妻了,再加上大美女美奈子,萌的不行的李永红,不说都是美女,那也都相当有魅力了,曾经沧海么,你在看华姐,虽然长得不丑,可着五大三粗的身材,导致脸也胖胖的,粗眉大眼的,就是没有女人味,不性感么。特别是身边还总有红姐这大美女在。

红姐看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转眼再看华姐,立马心就平静了。可叶南飞越是躲着,藏着,反而让华姐误以为这是小伙子矜持,害羞。越让她觉着好玩。而且说着说着就动手,不是要搂着他就要抱着他,看着像是开玩笑,只有叶南飞知道,华姐是真心要吃他豆腐,那种贪婪的摸和经意不经意的触碰敏感部位。但是叶南飞在不愿意,也不会翻脸的。

一方面人家是女的,再说,华姐对他和红姐那都是老照顾了,很讲义气,只要用着她,那都是二话不说,特别上次打群架,就是哥们也做不到她那样,明知道这么多流氓,而且还都惹不起,可人家就是硬要帮你出头。就这份情谊,叶南飞不能不受。

没一会,红姐那屋四个人也不干了,没有观众打的没气氛,也跑这屋来了,他们在炕上一桌,华姐嫌叶南飞三人捣鼓的那些东西没意思,让叶南飞他们陪她打扑克。

华姐:「我得和小飞坐上下家啊,对家是一伙的,我要是赢了呢,小飞你就让姐亲一口,我要是输了呢,该多钱多钱,你看里外里都是你占便宜。」叶南飞被窘的脸通红。

华姐:「哈哈,你看看你,又害臊了,那赢苞米豆的,苞米豆总行了吧,看把你吓得。」

接着又跟小丽说:「你不知道,小飞打起架来,那多少人都干不过他,也没见他害怕,你看看一逗他就脸红,哈哈,我老稀罕他这样了。」边说还伸手掐他脸蛋来了。叶南飞对这个大姐是一点招都没有,只能脸红脖子粗的认怂。

玩了一下午,晚饭是每人都回家拿了两菜,红姐又煮了冻好的酸菜馅饺子,大伙热热闹闹的吃喝到了很晚才散伙,好容易送走了各位,他俩收拾碗筷的时候。

红姐:「小飞,你看俺家小丽咋样?要不给你介绍介绍,做你对象啊?」

叶南飞一下子猛住了:「不好吧,我这都黑户呢,要工作没工作,要身份没身份,谁会跟咱啊,那不是坑了小丽了么。」这小丽呢,虽然长得一般,但比她二姐长得好看多了,有点长瓜脸,眼睛不大不小,有点小蒜头鼻子,皮肤因为在农村呆了好几年,有点黑,而且糙了点。身高比红姐还猛一点,梳着五号头,按叶南飞的审美观,小丽这脸型配上长头发,哪管是辫子也比五号头好看,不过那时候女知识分子都留这个头。

红姐:「咋的?是不是没看上俺家小丽啊,你说吧,你想找啥样的,姐给你留意着。」

叶南飞:「不是,我现在真没能力考虑这事吧。」

红姐:「我又不是让你马上找,就说说你心理理想的对象是啥样的?」红姐的大眼睛热切的看着他,估计这才是是她特想知道的。

叶南飞看着红姐,别看他俩几乎每天都在一起,其实这么近的直视几乎没有,红姐是那种受细看的美,以前咱不是说过么,人无外乎分为这么几个类型。

第一种;猛一看好看,细一看不行,所谓远看一枝花近看像个妈。第二种;猛一看不好看,细看还行。这种属于慢慢品味型。第三种;猛一看不好看,细一看还不如猛一看,这种情况比较悲催了就。

红姐属于那种,第一眼看,哎,挺漂亮。但是还不至于惊为天人那种,因为她并不是传统标准的那种美女,比如瓜子脸啊,柳叶眉,杏眼,樱桃小口之类的。最重要的衡量指标,脸型,一般都是瓜子脸,最起码鹅蛋脸,现在说的那锥子脸,才是美女的基本脸型,可红姐是偏团脸。这脸型按理说挺致命的。

不过人家五官搭配的好,所以越是细看越是惊为天人,这眉眼,鼻子的越看越耐看。所以这叶南飞看着这张俏脸一下子热血冲头,冒出一句:「我就想找一个像红姐这样的。」说完以后有点后悔了,咋说出这话了呢,开玩笑不像看玩笑,真话不像真话的。

红姐心理也一荡,这话其实是心理最希望听到的,不过真听到了反而有点适应不了,然后又怀疑这小子是开自己玩笑当不得真:「瞎说啥呢?我有那样好。」说话时还搥了叶南飞一下,含羞带臊,又带着那股子嗲嗔,一时让叶南飞看的有点呆了,这气氛太暧昧了,之后一下子俩人都陷入沉默,小屋里一片寂静,只听见俩人的喘气声越来越急促。

似乎有种无形的力量推着俩人越来越靠近,叶南飞感觉到自己越来越要不受控制,但是理智告诉他必须马上踩刹车,否则真的要失控了。就在俩人越来越靠近,就要燃烧的时候:「我,我去刷碗。」说完逃也似的捧着一摞碗跑外屋去了。红姐正在上升的情绪一下落空,那种紧张,带着点恐惧,也随着松了下来,怎么自己一个过来人越来越像没经事了似的呢。越来越小女人了。

叶南飞跑出屋,深吸了两口凌冽的寒气,又抓了两把雪,在手和脸上搓了搓,才算冷静下来。庆幸自己控制的住,没做出那禽兽不如的事来。不过在红姐眼里,这时候的他确实不如禽兽。

这不一出屋看见他站在院子里那魂不守舍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你不说去刷碗么?咋还不刷?」

叶南飞:「哦,哦我去刷,我去刷,红姐你先睡吧。」

红姐瞧着他背影,有种上去捶他两拳的冲动,不打两下难解心头之恨,嘴上小声嘟囔着:「胆小鬼,亲一下能死啊?」

第二天,叶南飞就收拾收拾去蒙江县了,那时候交通真心不方便,一天的车次非常有限,而且时间还不准时,如果赶上风雪天,只能停运,如果坐火车的话,虽然便宜,准时,但是时间太长,一共200 多里的路,要将近六个小时,因为并不是直达,还要往西开,到一个小镇在往东开,饶了一个大弯。

叶南飞给自己包了个严实,反正天冷,谁也不会质疑,天黑以后,才往自家住的那厂宅走。跟做贼似的进了家门,让老爸老妈一时震惊的手足无措了。他俩早知道消息了,但一直不知道叶南飞的下落,他看着老爸老妈,比上次见老了很多,都是自己惹出的事啊,让俩老人一直没过上踏实的日子。这也是叶南飞一直的心病。不管咋说,总算知道下落了,提着的心总算可以放下。

这一晚一家三口谁也没睡,因为叶南飞不能在家呆的,太危险,二老这天晚上才算真正过年,前几个月,那都是度日如年,虽然环境好一点了,老爸不在烧锅炉,不过也没恢复他科长的职位,只在保卫科做了一个保安。老妈因为学校大多恢复基本教学,老师奇缺,自然让她恢复当老师了。但是世态炎凉啊,和叶南飞出事以前比,家里太冷清了些。

这前几个月叶南飞又出事,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让老两口啥心思都没有了。叶南飞的突然出现,让这个家恢复了春天。一家三口乐乐呵呵的边包饺子,边唠嗑,叶南飞把自己的经历一说,算是让老爸老妈放心些了,可以说是有惊无险,年底红姐给了叶南飞五百块钱,说是算工资,这比老爸老妈俩人挣的都多,他俩的工资才几十元钱一个月。

叶南飞要把这些钱全留家里,老俩口说啥不让,说离家在外的需要钱的地方多,最后留下一百算是纪念。难得老爸高兴,让叶南飞陪他喝两盅,叶南飞是有点不敢直视二老的,因为就这几年,他俩变化太大了,苍老了很多,原来他俩都是多骄傲的人。

现在呢?原来挺直的腰板,高傲的额头,现在是畏缩的身材,低眉顺眼,是被残酷的现实压垮征服了,自己也心甘情愿臣服于社会和生活。

这让叶南飞想起师父说的,人生苦厄,这是佛家的说法,童年时候虽然也苦,但那会充满欣欣向荣,青年也苦但是充满希望,但最后无一不是被生活改变了,大多数人会变得猥琐,圆滑。这也许是对生活的无力,无奈和降服。

三人一夜未眠,叶南飞不得不趁天亮前离开,出门告别后,他不敢回头,因为他怕自己努力控制的眼泪流下来,这会让二老更揪心。

心情不算轻松的叶南飞赶回乌拉市,不过只离开了一天多,家里就又出事了,啥事呢?没有意外的话,红姐和老朴这年过的未免太消停了,也有点不合常理,也该出事了。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八十一,八十二章

作者:独孤一叶2017年2 月12日

字数:8224

第八十一章家暴

叶南飞是下午到的红姐家,刚进院子,就听见华姐那大嗓门了。叶南飞心里纳闷,这华姐大过年的抽啥疯呢?

进了屋就听见:「雁儿啊?别怕,他特么在敢跟你动手,我特么能死他,还反了他了,麻痹的啥能耐没有,还学会打媳妇了。」

叶南飞一听,心里一紧,一直担心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平他的直觉,这老朴不是那种忍气吞声的人,眼里容不了沙子,至于为啥这么久才爆发,那就不得而知了,这货现在越来越神秘,周围人越来越不知道他的行踪,更不知道他整天忙活些啥。

屋里华姐和谷玲,珠子都在,瞧着是都知道这事了,过来安慰红姐。

华姐:「哎呀小飞回来了,你看看,你红姐让老朴那王八蛋打了,俺家珠子不行,打不过老朴,咱俩去,打残他个逼养的货。」

叶南飞心里当然不得劲,他其实比谁都担心红姐被伤害,但是这是人家家事,你说这叶南飞去找人家老公论理去,算咋回事啊,就这华姐虎糙的啥也不在乎。

华姐:「哎呀,小飞,是姐看错你了,你看看你红姐被打成啥样了,你就一点不在乎啊?你红姐白心疼你了?

珠子:「你说你吵吵啥,有话好好说。」

华姐:「你闭嘴,我就看不上你这一点不爷们的熊样。」叶南飞看着红姐,他还在捂着脸,低声哽咽,头发有点乱,只能看见眼角有块淤青。

叶南飞:「不是啊华姐,那朴哥和红姐吵架,是不是因为我住在这的原因?」华姐一下子也愣住了,看看叶南飞,又回头看看红姐,珠子和谷玲坐那没啥意外表情,他俩应该早就有这个顾虑,以前这俩口子也吵架,但是老朴动手这还真是头一次。

华姐这直肠子,是被叶南飞提起,她才想到这问题:「是啊,雁子,你俩因为啥啊?」

红姐有点急,她是怕叶南飞这么想的,万一他把原因找自己身上,怕是他要走:「不是因为小飞,这不过年了,也不见他影,他昨晚回来就是要钱,我能不来气啊,我这嘟囔两句他就翻脸了,这不就越吵越凶,谁知道这完犊子玩应真狠心。」越说越伤心,这眼泪又哗哗的了。

让叶南飞这么一提,这情况更是不明朗了,毕竟是家事,外人还真不好多说啥,只有华姐还是一味的帮亲不帮理,总之全是老朴的错,不过有这个主在,还缓和了一下气氛,叶南飞一看时间也不早了,冬天么,不上班的话,基本都两顿饭:「你们都没吃呢吧,我去做点饭,不管啥事,也得吃饭。

这情况呢?还真是让叶南飞说对了,这回吵架,虽然表面上不是因为叶南飞,可隐隐的,都有叶南飞的影子。事情是这样的,老朴初二晚上回家,一进屋,红姐当然不会有啥好脸色,老朴是一直走冷酷路线的,从来不会哄女的,那时候的流氓也流行这范,你要是整天围着女的屁股后面转,反而让女的瞧不起。

但是为了缓和气氛,他没话找话:「过年没在俺家过?」

红姐:「去你家过?你自己都不回去,我回去干啥?」这女性啊,一旦不喜欢你了,那你浑身都是毛病,这一直有叶南飞在哪比着,她越来越看不上老朴,自己都怀疑自己当初怎么就看上这货了呢。而老朴也不是没有怨言,就自己不经常在家,然后弄一个小伙子在家这么住着,好说不好听啊,他并不是不管,不在乎,而是因为忙,没顾得上。这不今天回来就是想说说这事。

可没想到,这红姐比他还冲。这让老朴很受不了,特别是哪眼神和神情,明显带着鄙夷和蔑视,一个男人最受不了的,最恶毒的对待是啥?那就是,你无能,不管说的是* 无能还是啥无能,总之这句话可以激怒任何一个男人。

而且朝族人么,从小接触的看到的都是,老爷们干啥,老娘们别跟着瞎嘟嘟,但是你老娘们啥干不好,老爷们绝对要收拾的。

红姐又唠叨这些年受的委屈,老朴开始打算心平气和的说叶南飞的事,这一吵起来,就都热血冲头了,都捡解气的话说,啥话最能伤害对方就说啥。他直接开始质问叶南飞的事,怎么自己不在家就在家养野汉子了?这么一说,更触了马蜂窝了,因为红姐和叶南飞确实没干啥出轨的事,红姐到真有了点心思,不过人家叶南飞一直恪守本分啊。这让红姐感觉受了天大的冤枉,替自己不值,也替叶南飞不值,么还不如成了那好事,也不枉了受这污蔑。

吵架这活,女人占绝对优势,越是愤怒,越是能组织有力的语言,不管是语速,气势,力度都更上一个层次,而老朴在语言上完全无力的情况下,能用的手段只有暴力了。于是出手打了红姐,如果红姐不还手,或者无力还手,老朴可能打两耳光就完事了,可红姐是啥脾气,当年也是混过社会的太妹,而且遗传了老爸老妈的泼辣和火爆的性子,这挨打她能受着么。

但反抗是以己之短对他人之长,红姐迎来了更猛烈的还击是必然的,这不眼眶子也青了,嘴唇子也肿了。叶南飞做饭的时候,煮了几个鸡蛋,给红姐揉眼睛用的。饭做好了,留她们吃饭,可谁也没留下,瞧着红姐那闹心劲,谁吃得下去啊,而且谷玲和珠子,感觉这时候似乎给叶南飞和红姐留点私人空间可能更好,这种感觉很微妙,似有似无的。

临走,华姐给叶南飞留下任务,必须哄着红姐吃下饭,照顾好她,如果那货再回来惹事,不能再给他动手的机会。送走了她们,叶南飞确实对红姐照顾的不错,毕竟语言上没法安慰太多么,只能用实际行动来表达自己的关心,先把扒了皮的鸡蛋,让红姐自己揉着眼眶,然后特意熬了粥,因为他看红姐嘴角都肿了,嘴里面应该也坏了,喝粥能减少点疼痛。热了两样菜,拌了点小咸菜,咸瓜子和疙瘩咸菜。

但红姐吃的时候还是有点咧嘴,瞧着是嘴里面应该破了不少地方。吃完饭后,红姐要下地,毕竟蓬头垢面的,想洗洗,收拾收拾,可是一下地,才知道,浑身都疼,打的时候,和刚打完,都感觉不出来疼,这昨晚上,打了多半宿,第二天早上光顾了生气了,后来华姐她们就来了,一直就坐炕上了,这会下地一活动才知道疼。叶南飞跟师傅和老爸都学过一些,比如外伤,跌打损伤,一个学的好的武术之人,或者搞体育的,基本可以当半个外科大夫的。

叶南飞赶紧问都哪疼,主要是胳膊,还有各关节,头上还有几个包,也难怪,她一个女的,和一个大老爷们打一块去,连拽,带扭,在撕扒,还打,这可真是全方位的伤害,有的也可能是自己用力过猛,受的伤。叶南飞说自己还有些跌打酒拿来按摩按摩。

这种中草药泡的酒,是他和师傅的常备,不过用的最多的还是草药熬水,主要是给身体各部位活血,特别是手和腿脚,经常击打,不用草药泡一泡,容易造成损伤。而药酒,只是出门时候随身带的,用起来方便。

药酒拿来以后,这怎么用成了问题,擦药酒这必须贴身了,叶南飞吭哧瘪肚的不知该咋办,红姐却豁的出去了:「怕啥的,给我擦点药酒都不敢?那人家还说我养汉了呢?」说着脱下棉袄的一只袖子,里面的线衣往上一挽,哎呦,手脖子青了两块,不知道是打的还是撕扭的,胳膊上也有两块淤青,这老朴可是够狠的,下这么狠的手。

还好是手脖子,并不算啥敏感部位,手上抹了药酒以后开始边擦边按,别看不是敏感部位,但还是过电,麻酥酥的感觉,弄得叶南飞一时弄不好轻重了,按的劲大了点,疼的红姐叫出了声,叶南飞赶忙收敛心思,认真的揉按着。但是等按到了上臂的时候,那又滑又软的手感真的很难让叶南飞淡定。既紧张又激动的按完胳膊,红姐被按的虽然挺疼,但是之后会很舒服,同时看叶南飞那窘迫的表情好笑。

反正全身都疼,不如让这呆子按按,看他忍到啥程度,有点恶作剧的心理,所以叶南飞再按的时候,红姐未免反应夸大了点,她这一夸大可不要紧,在叶南飞听来简直就是娇喘么。红姐:「我这浑身都疼,你按的挺舒服的,我躺下,你都帮我按按。」叶南飞有点木讷的:「哦,哦。」这是典型因为情绪激动,思维跟不上的表现。红姐瞧他那德行,又小声的说:「去把大门挂上,窗帘拉上,让人家看见不好。」

叶南飞赶忙出去挂大门,心理琢磨,这是要坏菜,自己怕是要坚持不住,而且这又是关门,拉窗帘的,想不多想都不行啊。虽然害怕发生点啥,但内心又渴望发生点啥。等他回来,红姐已经头朝外趴在炕上等着他了。忙拉上窗帘,也上了炕,倒是按部就班的开始按摩上了。这对于他并不难,他跟师傅学过穴位和骨骼机构,这也是学武的基本功。

可虽然按的是背面,但也有屁股,腿啊,按摩的同时,俩人的化学物质早就融合,交融甚至开始燃烧了,等后背按完,红姐:「是不是要我翻过身来?」等红姐翻过身来,叶南飞的情绪可更激动了,红姐其实也激动:「你怕不好意思,就把灯关了吧。」叶南飞马上过去把灯关了,一下子算是松了口气。可是等转身回来,还是面对着,这前身按哪啊?按哪都敏感。

红姐:「咋的?还不好意思么?」叶南飞只能抓起红姐的手,在从手开始按起,不过当他抓起红姐手的时候,他感觉那只手似乎在拉他,他似乎发现,关灯虽然可以减缓紧张,同时黑暗也让人的胆子变大了。没错,红姐确实在拉他靠近。

红姐到未必是抱着出轨的心,但是这傻小子越是正人君子的样,越是让她跃跃欲试,本来刚才因为按摩近距离接触,已经让情绪飙升,这灯一关,更让红姐胆子大了许多,毕竟过来人,没有处女保贞洁的障碍,再加上老朴的狠手,红姐何尝没有一点报复的心理。

趁着黑暗,红姐自觉不自觉的拉着叶南飞靠近,心里话,这呆子,瞧着不主动点,他还真忍得住啊。那叶南飞呆不呆呢?当然不呆了,这事,他可不是雏,不但不是,而且还经验丰富,他只不过是在辛苦的克制。

对于他来讲,是有两个道德障碍挺难逾越的,一个就是处女,一个就是有夫之妇。你看当年他对尹令仪就是克制着不碰,但是和李永霞,美奈子,李永红,就没太多障碍。

面对红姐,他很难做到的是,他内心深处有一个坚决不做西门庆的观念,这西门庆在他心目中简直就是十恶不赦的渣男总代表。不但霸占人家老婆,还弄死人家老公。可现在,眼前这女神拉你过去,你去不去?力量不大,但是无可抗拒。

第八十二章禁忌的突破

叶南飞无力抵抗,这时候如果他还克制得住,那他真的不如禽兽了。叶南飞慢慢的靠近红姐,呼吸越来越急促,粗重,俩人都有点过度激动,而导致身体有点发抖,由于紧张,叶南飞吻到红姐唇的时候还是用力了一点,让红姐不免一咧嘴,不过还是温柔的:「轻点,人家嘴还坏着呢。」这不难调教,亲了几下,叶南飞就找到了当初的感觉。

俩人一个是久旱逢甘霖,一个是如憋了一夏的堰塞湖突然得以宣泄。那真是干柴烈火。红姐按理说这些年也真是辛苦,那名义上的丈夫,很少着家,就算回家也是来去冲冲,红姐都不记得上次嗨皮是啥时候的事了,你说同样是人,她就没有欲望么?不可能的,但是没办法,那时候谁要是敢找情人,那是很危险的,一旦传出去,你在熟人跟前就永远抬不起头,被人骂成搞破鞋的。

就算偷情,也难有让红姐看得上眼的,也有不少想占她便宜的,不过她那泼辣性子,便宜未必好占,可这天天独守空房,慢慢长夜的。各种空虚寂寞冷是必须的。而叶南飞已经有半年不知肉之味了,你要是从来没吃过肉,也就没事了,因为你压根就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肉这东西。但是你吃过,而且还各种口味的鲜肉,之后突然给你断了,很久很久没得吃,你说你会不会想?应该是时间越久,想的越厉害。

叶南飞知道红姐有伤,尽量做的温柔些,亲吻,抚摸,脱衣服,都尽量小心,轻柔,其实心里已经急的冒烟了。但毕竟红姐这里荒芜了很久,重新开垦多少要费一点事,而且过于紧张,也就是进入的时候过于紧一点。

多少个日月,叶南飞都梦想着回到那神秘之泉,回到那逍遥窝,今天难以置信的如愿以偿,激动的有点抖,扶着那胀的有点痛的肉茎,寻找那蓬门。红姐从小到大除了见过老朴那话,就只见过小弟刘明杰的小鸡鸡了,哪里会想到还会有如此伟岸之物,心理不禁又惊又怕。怕的是这么大的家伙自己能受得了么。

红姐:「小飞,慢一点,太大了,轻一点,啊,,,,。」

那个时代的人对自己身体了解的太少了,太小看自己了。其实红姐的身体早已做好了准备,那逍遥之门早被叶南飞的柔情爱意打开,爱液已咕咕涌出。叶南飞缓缓推进,瞬间的快感让二人手足无措,呼吸都有些急促,全根没入那一刻,二人同时舒爽的「啊」了出来。

香窑内稍微滑润,叶南飞就迫不及待的,紧张的混乱的,耸动起来。红姐对这种生硬,有力的冲撞很是受用,这才是那些孤单的夜晚梦想的,充满活力和激情。没有语言,没有太多动作,如同饿了很久的人,突然见到大餐,只有简单粗暴的暴饮,可惜由于太过兴奋和激动,叶南飞抽动了几十下,就让不住狂泻千里,那是积攒已经的精华,一股股有力的喷射在红姐的花心里,每一下都烫的红姐颤抖不已。

叶南飞有点难为情,没想到这么快就缴枪了。第一次在红姐面前就这么丢人。

但红姐挺满意,对于没咋吃过肉的人,给一口就是好的。随着身体距离的打破,心灵也跟着打开了,俩人呢不用再互相揣测面,试探。互相倾述着爱恋,原来俩人早就都被对方迷住了,只不过都压抑着,克制着,红姐埋怨他初二晚上为啥不亲自己,叶南飞就说自己如何如何强忍。俩人同时陷入巨大的幸福甜蜜之中,又有什么能比爱着一个人,同时又确定这个人也同样深深的爱着你来的幸福呢?

没说几句俩人肯定又亲到一起,直到亲的有点喘不过气,才又开始说情话,心灵和身体界限都打破了,也就不用隐藏,顾忌自己的关心。叶南飞心疼的摸着她的伤处。这么没一会,叶南飞年轻的机体就又恢复了生机,马上进入了第二轮。

这第二轮才是狂风暴雨,二人没有第一次的生硬和慌乱,互相都为对方做好了准备,红姐已能轻松吸纳入那粗大的肉茎,那肥美的肉蚌奇异的在于,异常多汁,每每随着抽插而溢出,刺激的叶南飞更有力的冲撞。让红姐屡屡冲顶。

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经历,人还可以到达这么嗨的状态?那快感如潮水般袭来,让她有些眩晕,酥麻,之后是欲仙欲死,这超出了她的认知。在叶南飞抽插了几百下之后爆发的那一刻,红姐早就全身酥软,大汗淋漓了。

叶南飞连忙下地,透了一条温毛巾,帮红姐擦着身子。红姐:「以前在没发现你这么会说,会哄人,还会照顾人?」

叶南飞:「嘿嘿,以前是不敢呗。」

红姐:「啊,以前都是装的,现在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叶南飞:「没有,我只是想看着你,听你说话,帮你干活,不让你累着,不想让你吃苦,可又怕害了你。」

红姐:「那你永远对我这么好,好不好?」

这么聊着不知多久,叶南飞又来了激情,想梅开三度,只能说,年轻就是好,也可以说好女就是费汉啊,怀里搂着女神,随时都想啪啪。红姐可实在受不了了,一天一宿没睡觉了,而又一直处于情绪不稳定中,又吵架,打架的,这又梅开三度了已经:「小飞,饶了我吧,我好累好困啊,明天我在陪你吧,好不好?」这是红姐多年以来感觉睡的最踏实,最安全,最甜蜜的睡眠,睡到自己要乐醒。

第二天红姐醒来,发现叶南飞并不在身边,马上有点怀疑昨晚是不是真的,穿好衣服,打开里屋门,看见厨房收拾的挺干净,两个炉子上一个坐着水壶烧着水,一个坐着小锅,不知道是做着啥,但还是没看见叶南飞,到了院子了,还是没有,打开仓房的门,才看见叶南飞正在炉子上熬着粥,他不断的搅拌着。叶南飞:「呀,咋起来了,身上还疼不疼?」

红姐就那么看着他,没有说话。吓了叶南飞一跳,赶紧走过来,看看怎么回事,红姐也走过去,靠在他怀里,用手拦住了他的腰:「看不到你,睡不踏实。」叶南飞:「给你做饭了,小米粥,煮鸡蛋,还有蒸的鸡蛋糕,省着吃饭时候碰着你嘴里的伤口。」

红姐甜蜜的:「你这样就把我惯坏了。」叶南飞:「就是要把你惯坏,然后别人都受不了你,你只有找我一个人。」这俩人可够肉麻的。但是女的就爱听这种话,一听就六神无主,浑身酥软,让她干啥都不带拒绝的,这不主动的吻住叶南飞不撒口了,好容易松开,叶南飞:「你在亲,我就又要折腾你了啊。」红姐点了一下他脸蛋:「喂不饱的小馋猫。」

俩人真可谓是如胶似漆,水乳交融,这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俩人了。不过呢,俩人心头都应该有一片乌云挥之不去,那就是老朴,他俩这算偷情,老朴这个障碍难以逾越,你离婚,老朴不一定算完,再说了,这房子都是老朴的,离婚的话,叶南飞他俩只能住大街去。所以俩人并没有忘形到不隐蔽这恋情,不但要隐蔽,还要让所有人感到他俩正常的不能在正常。

只有晚上了,把大门一插,窗帘一放,才敢释放出那如火般炙热的情感。这话又说回来,难道叶南飞这么快就忘了李永霞,美奈子她们了?这也太薄情了吧,怎么说呢?应该说这变化主要还是因为红姐,在没遇到红姐之前,特别在野外住的那段,真的让叶南飞难以回首,生活的困苦还是其次,其实主要是,那种思念。那是一种痛,一种让人坐卧不安,手足无措的感觉。有的夜晚,他睡不着,又想这些人,就起来在林子里来回的那么走。

直到红姐收留了他,不是有那么句话么,什么能治疗失恋的痛苦,第一就是时间,第二就是进行下一场恋爱。慢慢的红姐引起叶南飞的注意,可以说缓解了叶南飞的症状。还有就是,叶南飞心理已经是准备放弃那些恋情了,他都替她们想好了出路,哪一个出路,都比跟着自己强,所以他有点强迫自己忘记,然后放纵自己喜欢上红姐。

十五之前,人们是很难进入工作状态的,更别说红姐,叶南飞他们这种个体户了。一年中恐怕就这段是最放松的时候。又正赶上俩人陷入热恋期。既要在人前装着啥事没有,温情时又要防备被人发现,弄得俩人既甜蜜又刺激,当然头顶那片乌云还是悬着,不可能去除,因为老朴十五之前再也没露面。似乎生活一片宁静,不过有人出事了。

谁也想不到四哥竟然被打了,这真是玩鹰的反被鹰啄了眼睛。事情是这样的,普通人过年一般都是家里人团聚么,享受天伦之乐。但是混混们肯定不会守在家里,平时没借口,找个借口还要聚聚呢。这大过年的要是消停的,那都对不起自己。

上层社会和黑社会都有一个共通点,那就是社交占了生活的大部分。主要有三个功能,一个是联络关系,加强感情,建立关系网,第二是都需要信息,大量的信息。第三就是生活方式,消遣娱乐。

这不是过年了么,身为大哥,你不玩点别人没玩过的那多没面啊。这时候暗潮涌动,有胆大的开始组织地下舞会。这可让前卫男女们趋之若鹜。四哥身为领军人物,而且威名在外,这搂着娘们跳舞的刺激事,没道理不参与。

因为是过年,而且这次的主办者还算挺有力度,趁单位放假,弄了一会议室办舞会,这么宽敞的场地可不容易找。

刚说的地下舞会,并不是说在地下举办,而是不能公开的。那时候别说开舞厅,你做个小买卖都算违法呢。这场地一大,主办者一激动,扩大规模,于是乎就有点失控了,这种舞会其实早就有人办,只不过开始是在高干子女之间的小圈子,都是很少的人,而且都是哥们,熟人。玩的嗨的直接就舞会变成群* 会了。后来慢慢扩散到社会上。

而这次舞会,应该说是运动以来,本市规模最大的,参加的有几十位之多,但问题是分几波,也就是这些人来自不同的圈子,有的互相根本不认识。但是共同点是,都特牛逼。还有一个矛盾点,男多女少,混混界么,黑色会,本来就是男人的天下,女性不但少,而且多为附属品形式存在。一旦少了就成了稀缺资源,就会出现争夺。

这次来玩,四哥带了国哥,老扁头,土匪,猴子,老黄,六人都是男的,按他们的想法,来就是找女的跳舞么,那要是自己带了,还有个毛意思,自己在家跳得了,他们压根就当这是尝鲜偷情之旅了。这不满场子的瞄女人,估计关上灯,肯定都冒着绿光。

在舞会正式开始之前,这六人,不,应该是全场男士,几乎都被一个后进来的女士吸引了。美女,绝对是美女,场子里的其他女的和她比起来,那就是庸脂俗粉。

漂亮是漂亮,同时也高傲冷艳,眼瞧着这就不是出来混的,怎么就没圈家里,让跑这来了,这基本就是狼窝啊,不过在一看他周围,明白了,这是一大票人。这波来的,不光她一个女的,还有三四位,也都挺靓,男的不知道几个,不过最贴身的能看出来有那么四五个,都挺精神的小伙子。

舞会开始以后,本来女的就少,早就被一抢而光,四哥他们几个,其实就四哥,国哥,老黄会跳舞,其他那三搂着女人上床还行。但是看着人家都在舞池中翩翩起舞,很享受的样子,他们六个在哪干坐,很苦逼的感觉,这还是我四哥混的这片么?猴子跟老黄最有眼力见,不用等四哥出声,马上去那美女那请人去了,这美女似乎还没进入状态,没想马上入场。

四哥心理还挺满意,还是这两小子机灵,知道我在想啥,四哥以为,在牛马行,省机械这片,只要一提他四哥的名字,应该没啥难度,那女的还不得屁颠屁颠的跑来四哥四哥的叫着,以前可不都这样么。他可从来没把哪个女人是回事。

那时候混社会的就是这么个范,讲究的是硬汉,哥们义气,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明明心里喜欢一个女的,喜欢的要命,还要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哎,你越是弄着一出,还越是招女人得意,都奇了怪了,都有受虐倾向。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八十三,八十四章

作者:独孤一叶2017年2 月14日

第八十三章撕破脸

上回说到老黄和猴子去请那冷艳美女,他们以为,这不算个事,手到擒来么。可是正如那冷艳的外表一样,遭到冷遇了,这俩货本来长相就非善类,似乎这美女也没听过四哥大名,也没给面子,很多美女都是这么高傲的,仿佛这世界的男性都应该匍匐在自己脚下。这老黄和猴子可就杵那被晾了,这脸啊红一阵青一阵的,难堪啊。

这时候边上一男的见他们还不走,站出来说,既然陈姐不去,你们就别耗这了,美女是一脸不屑,男的是一脸不耐烦,这让老黄俩人彻底崩了,在自己地盘上哪受过这气啊:「是我们四哥请的知道不?」那男的:「四哥谁啊?不认识。我们陈姐不爱去,你啥哥也不行啊。」这话越说越僵,道上混的就讲究个面子么,这好么,一点面子不给。

要不说红颜祸水呢,有时候不是没有道理,这时候一旦争执起来,根本停不下来,谁肯在美女面前服软丢份呢?不但成了争执的导火索,而且是助燃气,加速器。没吵几句,就打起来了,等四哥他们冲过去已经彻底混乱。结果人家7 ,8 个人,还都是个顶个的结实大小伙子,再看四哥他们六个,四哥和国哥早就名声在外,不打架已经很多年,哪有当大哥的还冲在最前面打打杀杀的。

国哥一直是军师的角色,猴子,老黄是有打架的心,只是实力不济。就老扁头和土匪还是个手,但毕竟只有俩人,结果以四个重伤,两个轻伤的代价结束,老黄还被冷艳美女踹了裤裆一脚,不知道能留下啥后遗症不。

叶南飞听说后,也赶紧去医院看望,说起来,四哥感觉很没面子,这场子要找不回来,往后真是没法混了。让手下去打听,才知道,这伙人是8 男4 女,男的带头的,是武装部长的儿子,还有五个是他战友,过年了来玩,还有两个是他同学,4 个女的都是市里普通干部子女,这不是自从太祖驾崩以后,当局拨乱反正,这两年陆续的很多人都恢复原职了。

大伙的意见,打,是肯定的,不然这口气出不去,场子也找不回来,但是明打还是暗打有了分歧,按理说应该明打,互相约好,东北叫拉网,意思是互相找人,群殴,打群架,把一方打服为止。但是对方是干部子女,你这么名目张大的群殴,怕是不妥,暗打,就是半路敲人家黑棍,虽然气是出了,但是效果和后果都不咋地。两面意见谁也说服不了谁。这天正好十五,叶南飞要陪红姐回娘家吃饭,就先走了。

事可就都赶到一块了,俩人吃饭回来,本来和老爷子喝的挺开心,不过进了院门,俩人都有点傻眼,咋的呢?大门开着,正屋亮着灯,不用说,一直心理悬着的那事,老朴回来了。以前没少跟人一起骂奸夫淫妇来的,没想到自己有一天成为主角。心理不舒服啊。叶南飞是跟着红姐也不是不跟着还不放心。红姐没让跟着,让他先回自己屋。

叶南飞回屋以后,没敢开灯,在屋里晃来晃去的,时而贴着窗户,听一听正屋有啥动静。毕竟隔了两道窗户,一个院子,啥也听不真切,心理急啊,偷摸的出了房门,来到正屋的房根下,俩人还是在争吵,倒是没啥新鲜内容,反正夫妻间多年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能掏出来都掏出来。最后当然是老朴又把野汉子的事翻出来,而这次红姐没上次气势足了,毕竟这回事真有事了。

叶南飞在外面呆的这个难受啊,进去不行,出师无名,名不正言不顺啊。走,不行,怕红姐吃亏。后来俩人越吵越凶,这次明显老朴占了上风,叶南飞听见什么强奸,什么进去之类的,红姐说了啥没太听清,接着听见里面好像有动手的声音,叶南飞可沉不住气了,你吵架我参与不了,动手坚决不好使。一下子冲进屋里。

进去一看,有点不对劲,老朴正把红姐按炕上,瞧着可不是在打,而是要强办那事。红姐的裤子已经被退下来一半。这事可尴尬了,人家夫妻不管愿意办,还是强办,你一个外人闯进来算咋回事呢?

那老朴回头一看是叶南飞闯进来了,不怒反而被气乐了:「我擦,你特么终于忍不住了?我还没打呢,你就心疼的受不了了吧?真是一对奸夫淫妇啊,一点不冤枉你们。」老朴瞪着叶南飞,目露凶光,面露杀气。

叶南飞尴尬的:「不是,内个朴哥,我以为你俩又打起来了,前几天不是打一架了么。你说谁打坏了也不好不是。」

老朴:「怎么对待媳妇,还的你教啊?我特么艹媳妇是不是还的请示请示你啊?说着话,就给了红姐一嘴巴:「特么的贱货。」

叶南飞:「别打人,朴哥,你保证以后好好对待红姐,不能打她,我保证在你面前消失。」

老朴面露狠色,眼睛狠狠的盯着叶南飞,手里却又打向了红姐:「我特么自己老婆,我爱怎么打怎么打,爱怎么艹怎么艹。是不是心疼了?麻痹的你也没少艹吧?」

叶南飞眼瞧着他越下手越狠心里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住手。」说着就往前冲了过去。

老朴:「住你麻痹,今天要不弄死你俩,我特么就白长了老二,白特么叫爷们了。」说着右手从腰里拽出一把匕首,红姐刚才被打的时候,只是哭着,打疼了就惨叫一声,并没啥反抗动作,因为她确实感觉有点理亏,毕竟真偷人了,另外她也真有点害怕老朴真发火,她可是见识过老朴那生死不怕的浑劲。

但是看见她拽出刀那一刻,她不知哪来的那股子劲头,一下子坐起来要去夺他的刀:「小飞快跑,他有刀。」

老朴看见红姐要抢刀,还护着叶南飞,那更是妒火中烧,正好一抬胳膊,手握匕首,用刀把砸在了红姐的额头上:「你特么个贱货。」反手转过身,就捅向了叶南飞。

叶南飞当然不会把这种愤怒中拿着把匕首的攻击当回事,左手以快打慢抓住了他的右手腕,右手上去就是一拳,打在他脸上,本来打的他往后一仰,叶南飞左手用力一拽,右手的肘部有跟着迎了上去,又撞在了他脸上,跟着抓着他的右手往膝盖上一垫,匕首落地,连续三下老朴就有点懵了,接着在一拽他右手,叶南飞的左膝盖跟着顶了过去,老朴就势瘫在地上起不来了。

八极拳一旦发起进攻,那是连续不断,一气呵成,就像老朴这选手,根本没有反击的机会,估计就他这体格子,早就被自己吃喝嫖赌掏空了。叶南飞赶紧看还躺在炕上的红姐,好像是打晕了,一看额头上肿了很大一个包,包上还一挺深的口子,还在流血,特么这家伙下手真狠。叶南飞赶紧把红姐的裤子提上,然后抱着他去自己屋里,毕竟那安全点,还有药。

路过老朴时候,叶南飞踩住他的手指:「我不管你是不是红姐老公,以后你敢在碰他一手指头,你试试。」说着用力捻了一下,老朴顿时疼精神了,不过看他疼的眼眶欲裂,竟然忍着没叫一声。叶南飞的意思是,以后你不许再打红姐,不过这话听着是以后不让人家老公在碰自己老婆啊。

在叶南飞那屋,他给红姐上了药包扎好,可是还是有点不放心,别是伤了骨头,或者脑震荡啥地,但是那货还在呢,叶南飞出去看看他咋样了,结果出去以后,老朴没影了,叶南飞也有点服气,这小子还真不是小混混,不瞎咋呼,真得手了,就下死手弄你,刚才要是换个人,他真敢往死了整。

回到屋里,发现红姐醒了,只不过看着有点难受,叶南飞赶紧过去:「对不起,又让他打着你了,我保证下回不让他近你的身。」

红姐一听硬挤出点笑容:「他呢?你没事吧?」

叶南飞:「不用担心,被我打跑了。」红姐:「他不会算完的。」

叶南飞:「没事有我呢,有啥事让他找我。」

叶南飞:「你感觉咋样?」红姐:「头有点疼。」

叶南飞:「咱去医院,看看伤着里面没。」

红姐:「那你亲我一下。」叶南飞不折不扣的来了个湿吻:「咋的?亲一下可以镇痛啊?红姐甜甜的似乎真有镇痛效果似的:嗯。」

叶南飞:「那把咱俩嘴粘一块,呵呵省着吃药了。」

边说着,就给红姐穿戴好,背着去了医院。检查结果无大碍,轻微脑震荡,休息几天就好了。第二天叶南飞先把红姐送到了华姐家,然后自己等着老朴的出现。这事怕是拖不得,越快解决越好啊,总这么悬着,日子也过不踏实不是,大伙的意思也是差不多,这老朴肯定没完。

不过老朴没等来,等来了大牙,现在四哥集团领导班子基本都有伤在身,全和人就大牙一个。其他都是喽啰。没别的事,四哥让过去。到了医院,叶南飞解释了一下这两天没来的原因。

四哥一听:「不是,你不会真把雁子给睡了吧?」这句话问的也太直接,弄得叶南飞脸通红,周围几个听了哧哧的憋不住笑。

四哥:「这事你办的是操蛋了点,然后还把老朴揍了?」

叶南飞:「不是,你说他老下手打啊,这年后打两回了,你说我也不能看着红姐挨打不管呢。」

四哥抬起眼,看了叶南飞半天,一副牙疼的表情:「她一个结了婚的老娘们,你说你至于么?你说搞破鞋无可厚非,玩玩呗,你这是要玩成老婆啊,她可比你大不少啊,我擦,搞破鞋搞成你这样的真不多见。得,得,得,咱一件事,一件事来,先把我这事摆平,然后四哥给你摆平老朴,哎呀,,,,,,我擦,老朴,呵呵,老朴啊。」3384

第八四十章暴力不是唯一语言

四哥叫叶南飞来的意思很简单,手下无人可用,一旦遇事,没有独当一面的大将,就剩大牙前后忙活,土匪有勇无谋。而且两派意见僵持不下,谁也说服不了谁,四哥就把希望寄托在叶南飞身上了。四哥直截了当:」小飞,你说,就这事,你觉乎着应该咋办?」

正说着话呢,门口有点骚动,听见门外有人说话:「咋的?还没决定打不打啊?你们行不行啊?这么墨迹呢?哥,赶紧召集人干他们,要不得都抓不着人了。」

随着声音,人也跟着进屋了,竟然是个十五六岁的姑娘,没想到四哥还一个这么小的妹妹。个子不矮,得有一米六十多,按她这个年纪,可以了,长得还真不丑,略有点长脸,五官大方,扎着马尾辫,一身军装,显着飒爽,利落。

四哥:「你能有点姑娘样不?谁家姑娘整天介打打杀杀地?」虽然是责备,但是语气中明显带着疼爱,老哥对待妹子和老爸对待闺女差不多,剩下的只剩娇惯了。

那姑娘:「根本的么。」在看其他人的表情,那都是一脸的无可奈何。瞧这样子,这姑娘的战斗力还是相当强的。

四哥:「小飞你接着说,别听她的。」

叶南飞:「两种办法都不是最佳方案。」这一句话把大伙的胃口都吊起来了,四哥:「你的意思是不打?」

那姑娘:「切,胆小鬼。」

四哥:「你被瞎插嘴,听小飞咋说。」

叶南飞:「四哥,咱打的目的是为了啥?」四哥:「妈的找回场子啊,我老四就这么让人打了,我特么还用混了么。」叶南飞:「那找回场子,不一定非得打。比如说,现在不提打,那小子要咋做,四哥你能消了气,面子还过得去?」

四哥:「在我面前跪下,敬杯茶,这事可以算过去。」

叶南飞:「这不也算是一种办法么。可不可行在另说,国哥您觉得呢?」叶南飞这么一说,一下子把大伙的思路打开了,四哥一想可不是么,这特么当事者迷啊,以前没少出面帮人家摆事,还真是不用打,这轮到自己了,反而就认准打,跳出不来了。

国哥也点点头:「是,最好找一个够面子的做调事人,双方坐下来谈判。」

四哥小妹:「喂,咱们是被害者,还要和他们谈判?这不是认怂了么?还找个屁场子啊?」

叶南飞:「小妹,别忘了对方是什么人,如果不是他,还用寻思这么长时间么,兄弟们早就砸吧他了。不过这主,不管你明打暗打,四哥你们几个都得做好跑路的准备,自古民不与官斗。」

小妹:「当官的了不起啊?当官的就可以打完人不负责啊?」

叶南飞:「这事不是制气的事,而且谈判是损失最小,面子找回最大的办法,我是做小买卖的啊,我给你们算笔账。暗打,主要是为了不让对方知道是咱们干的,然后还出了气,面子算是找回一点,毕竟得罪咱的,遭了报复了,但是放谁那都知道是咱们干的。给道上的印象是,咱们偷着打人闷棍。明打,是最后没有别的办法的办法,面子总的找回来,但是,首先不说胜负,就算咱打赢了,兄弟们的伤残肯定有,就算兄弟们生死不怕,可这医药费,四哥您得给出了吧,花这么大代价,把人家打服的可能性不大,结下仇是准准的,至于上面两情况,那武装部长咋报复,还说不好,咱天朝有个流氓罪,流氓罪是个筐,啥罪都往里装。」叶南飞没少和眼镜偷听敌台,别说人家那分析天朝,分析的那叫一个透彻。

叶南飞看了看大伙,发现还真都听进去了,四哥:「接着说,你接着说。」

叶南飞:「而谈判,首先得有位够面子的调停人,等有啥谈妥的事,可以说是给调停人面子。第二,咱们不和谈,是让他端茶道歉,还的陪咱医药费。和前两种比,虽然面子赚的勉强一点,并不是打回来的,但是至少说得过去,既有调停人的面子,又有他的端茶道歉,而且,兄弟们不用受伤,还不用花钱,咱还的把损失的钱弄回来。我觉乎着,这是代价最小,回报最多的办法。」

大伙听了倒是不住点头,这还不用打,面子,钱都有了,听着不错啊。四哥:「行啊小子,有勇有谋,不过你这又调停人,又是要人家赔礼,赔钱的,咋弄?」

叶南飞看了一圈,么有点后悔了,就这办法,还真有执行难度,不容易操作,谁让自己显摆了:「这个做好两手准备呗,先礼后兵,先去谈,如果他们认,咱就走调停人的路子,要是混不吝,那只有打了。今天派人给他们送去一封信,约他们谈判,咱们这头也别耽误,召集人。」

四哥:「写封信,他们就能同意谈?」

叶南飞:「不是,是先约出来,谈,看看他们能接受谈判不,这事交给我吧,到时候给我一个兄弟跟着就行。大牙哥留下召集人,看看能召集上来多少。」边说着边找来纸笔,简短的写了一封信。给了大牙,让他找个机灵的兄弟送过去。

叶南飞:「四哥,我约他们后天再合江饭店见面。」

四哥:「你就带一个人去?行不行啊?多带几个兄弟去,万一谈不拢打起来也有个照应。」

叶南飞:「不用,这次去就是谈,不是打,要打就留着拉网时候,我想他们不至于那么下作,非得欺负我们俩人,要真那样,可就人神共愤了,别怪咱们不讲究。」

大牙:「小飞,现在报上来的,差不多50多个。咋弄?」

叶南飞:「那五十人,你分成十组,一个组安排一个机灵点的当组长,明天上午在厂宅西面那片空地集合呗?」

大牙:「成,我去安排。」

叶南飞:「四哥,事安排完了,那我先回去了啊,你好好养伤。」

四哥:「别的啊,晚上和兄弟们吃饭呢。」

叶南飞:「我这,内什么,红姐不是还伤着呢么?再说老朴说不上啥时候回来。」

四哥:「哎,你个臭小子,你瞧你那点出息,围着老娘们转,去吧去吧,后天办完回来通知一声啊。」

叶南飞:「哎,走了啊。各位哥哥们。」

土匪:「飞哥,后天我跟你去啊?」

叶南飞:「肥哥,后天用不着你,你好好养伤,后天谈不拢,开打时候全指着你呢。」

说着话,叶南飞已经消失在走廊尽头了,小妹不知道脑子寻思啥呢,撇着嘴:「胆小鬼。」

四哥:「嘶,你个死丫头,以后别再人面前说这话,丢人,你看见你土匪哥没?就被你说那胆小鬼打住院了。」

小妹:「啊?真的?土匪哥,你啥时候这么不经打了?」

土匪脸通红:「那是真打不过。」

四哥:「别说他,你看看满屋子这些货没?」

小妹:「不会都被打过吧?」一看这些人一个个臊眉耷拉眼的。再看她四哥,四哥在哪点点头,那意思,猜对了。

小妹:「不会是你们一起让人家扁了吧?」再看那些人脸都红了,在看四哥,又是你猜对了。这个给小妹的刺激够大,这特么得多能打啊:「这么能打?那还谈个屁啊?和他们干啊?」

四哥招着她后脑勺来了一下子:」你个死丫头,就知道打,打,打,不会动动脑子?」周围人都憋不住,哧哧笑出声。

小妹:「不是那红姐是谁?」这下可没人搭理她了,有的说,四哥俺先回去了啊,国哥和猴子他们:「谁有烟啊,赶紧来两根。」四哥则瞧着她一副牙疼的摸样。

她自己:「切,不说拉倒,我自己问去。」

叶南飞去先华姐家看了看红姐,然后回家烧炕,一边赶做短棍,他对后天的约谈也不是百分百看好,如果对方是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看面子比啥都重要的衙内,又没经过啥挫折,这次约谈,成的可能性就极低。如果谈崩,还是得打,明知道结果是双输,那也得干。

第二天早起来,大牙就把人都召集到空地那等着叶南飞了。事关四哥集团的生存,不能不重视啊。叶南飞早就想好了,来这些人呢,六个人一组,一个组长,负责组织纪律,真打起来的时候,小组在分裂成两个三人小组,组成三人阵型,一人负责一面,后背只能对着自己兄弟,不能对着敌人。

他做的短棍并不够,只能先给小组长,其他没有捞着的,照着样子自己去弄。叶南飞把他们组织起来,教如何组成三人阵型,如何用短棍防守,反击。短棍一直是他比较喜欢用的,好用,还不容易造成致命伤害,也不算凶器。用起来不复杂。就几个简单招式,比如格挡,反击,有敲,砸,捅,搥,抽。然后教他们攻击身体哪些部位效果最好。

就这么忙活了一小天,告诉他们说不上那一天打,但是这几天要坚持练,三个人一组,联系阵型,小组长负责组织,联系攻击时候可以对着树和木桩练,也可以俩人对练。晚饭他推辞了,没有去,说是为明天做准备,其实他是不太喜欢这种场合了。回到家以后,烧上了炕,躺在炕上休息,想着是先看红姐去,还是先做点饭吃,迷迷糊糊的竟然要睡着了。

迷迷糊糊之间似乎红姐回来了,睁开眼一看,还真是:「哎呀,你咋回来了?我还想着一会去呢。」

红姐:「一天没见你过去,不放心,你都干啥去了?」

叶南飞:「那不是四哥的事么,今天帮着忙乎了一天,明天还得去一趟。」

红姐:「他们的事尽量少参合,都是些没正调的。」

叶南飞:「咋样,头还疼不?还是躺炕上歇着吧,吃了没,我去做饭。」

红姐:「我都给你带回来了,还热乎的饺子,快吃吧。」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八十五章

作者:独孤一叶2017年2 月14日

第八十五章

暴力不是唯一语言2

吃完饭以后,叶南飞收拾完,上炕和红姐躺在一块,红姐:「明天你要去干嘛?」

叶南飞:「去跟和四哥他们打架那伙人谈判。」

红姐:「啊?那还不得打起来啊?」

叶南飞:「没事,这次纯属谈判,要打的话,得约好了,拉网打。再说了,当初四哥他们那么些人我都不怕,还怕他们几个?」

红姐关切的看着他,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知道你厉害,但是人家就是不放心么。」

叶南飞很享受红姐这种关心,其实红姐在别人面前是那种挺强势硬朗的,眼神也很少见温柔,但是和叶南飞在一起,就不知不觉的变成小女人了,这种反差,让叶南飞很满足,这说明这女人是深爱着你,为你而改变着自己。

叶南飞看着她禁不住亲了一口:「是不是该吃止疼药了。」

红姐哧哧的笑着钻到他怀里。

叶南飞赶忙把灯关了,转身,边吻着她的小嘴,边帮她脱衣服。

叶南飞对于明天的谈判不紧张,但还是有压力的。

和红姐一亲热,缓解了压力。

这次他没有猴急,而是衣服脱到哪里,他亲到哪里。

开始红姐还能接受,亲脖子,胸部,那对白兔子加那对红枣,然后是肚子,可是随着他手在往下脱她的线裤和裤头,嘴也跟着向敏感地区挪去。

红姐哪里经过这个啊,她的观念里,女人的那地方是很脏很晦气的,别的男人唯恐避之不及,他怎么还亲上去了?她赶忙手抱着他的头往上拽,嘴里还嘟囔着:「别,别,不要,不要啊,哪里脏啊。」

但是她哪里舍得用力,而且随着那快感传来,她越是无力。

叶南飞有个心结,自己喜欢的女人,他总喜欢看清楚她的下面,而且还喜欢去亲。

像李永霞姐妹,美奈子的他都清楚,李永红的是白虎,显着最嫩,叶南飞叫她百合,李永霞的暗红色,他叫红玫瑰,倒是长得最白,最漂亮的美奈子,下面却黑一些,而且小阴唇长,他叫黑牡丹。

当然这首先得是他喜欢的女人,心理挚爱的女人,他感觉自己心爱女人身上每寸肌肤都是那么诱人。

相反要是普通关系的,他未必喜欢,最起码不会去亲,比如田秋兰的,他见过,但是从来没去亲过。

这黑天下火的,又是在被窝里,当然看不见红姐的妹妹长啥样,但是完全可以靠口感来辨别,耻部毛毛挺多的,关键下面让叶南飞如获至宝了,听孙明,王华白话过最有名的馒头*,外阴唇肥厚,把这个小阴唇都包裹在里面,这样的女人体质都很敏感,果然叶南飞刚把大花瓣含在嘴里吸允,红姐就受不了了,开始是手放弃了反抗,接着嘴里呢喃着不是不要,不要了,而是,天啊,天啊。

等叶南飞分开大花瓣,舌头在里面一挑动,然后嘴唇含住了小花瓣,红姐已经开始发抖了,那是一种过度激动亢奋的结果,叶南飞也特别激动,果然是传说中的名器,里面全是嫩肉,叶南飞更是使出全身解数,啯,舔,吸,挑,咬轮番上阵,红姐哪里受得了这个,随着颤抖的加剧。

红姐嘴里叫着;「啊,天哪,不行了,哦,天呢,小飞,我不行了啊。」

声音里都带有点哭腔。

接着叶南飞感觉一股股热流喷在了,他俩都有点蒙,都以为这是尿了,多年以后他俩才明白,这是吹潮。

叶南飞不得不钻出被窝,红姐还是有点轻微颤抖。

但是又很难为情:「对不起,我没憋住。」

叶南飞哧哧的笑着:「没事,我不嫌,还挺好喝呢。」

红姐嗔怒的打了他一下:「谁让你使坏,非得亲那。」

叶南飞:「那你说,舒不舒服吧?」

红姐难为情的:「都快上天了。」

叶南飞:「只要你舒服就好呗,大不了下次垫上塑料布。」

红姐被他那种对自己啥也不嫌,付出的态度感动了,也不管他是不是刚才亲了自己那里,直接兴奋的亲着叶南飞,被窝里虽然湿了一大块,但是俩人那里顾得了。

互相亲着,红姐:「好像不是尿,咋没那味?」

叶南飞:「不知道,反正你的东西俺都喜欢。」

说着又亲上了。

在叶南飞粗壮的鸡鸡深入到红姐小妹妹里时,小妹妹已经完全做好了准备,进入了状态,毫不吃力的容纳了叶南飞的弟弟。

在那一刻,俩人同时长出了一口气,刚才被突如其来的巨大快感冲击,但是太勐烈,反而不得慢慢品味,这下俩人都慢下来,徐徐感受,那每一下的触动都让人麻酥不已。

没一会红姐又进入了迷幻状态:「小飞不要离开我,别离开我好不好?啊,,,,,唔,,,。」

红姐对叶南飞的迷醉,让叶南飞特别有感觉,让他感觉这个美丽的女人是属于自己的,在为自己痴狂,这让叶南飞越来越冲动,动作越来越快,最后俩人进入巅峰。

之后俩人躺在那还回味着余韵,红姐还飘在半空,身体异常敏感,叶南飞碰一下或者亲一下,红姐都跟着一颤。

巨大的快感和疲倦感让俩人都不爱动,被窝里湿了一块也不理,就那么沉睡过去。

第二天红姐醒来,叶南飞已经不在,估计是做饭去了,她浑身还是感觉酥软,不愿起来,还在回味昨晚的感觉,自从认识叶南飞以来,才让她感觉什么是女人,那欲仙欲死的感觉,啥都值了,自己怕是种了那小子的毒,上了瘾,以后戒不掉了。

没一会,叶南飞陆续的端着粥,热好的豆包,咸菜,进屋了:「懒猫起来吃饭了。」

红姐:「你不是今天要出去办事的么?」

叶南飞:「赶趟,约好十点呢,再说了办不办事的,也得吃饭啊,炕上还躺着一位病号没人侍候呢。」

红姐一脸幸福,满足的看着叶南飞。

叶南飞:「是起来吃还是爬被窝里吃啊?还是让我喂你吃?」

其实叶南飞就是开个玩笑,没想到红姐真的张开嘴等着他喂了,叶南飞喎了一勺粥,上面夹一小块咸菜,吹了吹,送到红姐嘴边,红姐吃了进去,微的邹了下眉头。

叶南飞:「烫了?」

红姐轻轻把他拽到跟前:「你用嘴喂我。」

叶南飞一听,心里了荡了一下,一下有点亢奋起来。

抬眼,有点痴迷的看着红姐,红姐红着脸,有点害羞的看着他:「咋的?不愿意啊?」

叶南飞:「哦,哦。」

忙吃了口粥又加了一口咸菜,亲里过去,红姐一点一点的接了过来,四目相对,真是浓情蜜意,红姐:「我还要。」

正当俩人你浓我浓,你眼里只有我,我眼里只有你的时候,有敲大门的声音传来。

叶南飞正痴迷那心颤的感觉,突然被打断,很是不爽。

红姐笑着:「可能是来找你的吧,早去早回,别打架。」

叶南飞:「你说早不来晚不来的,烦人不?」

说着捧着她脸,又是一顿好吻,才不舍的起身去开门:「红姐,一会你去华姐家吧,等我回来去接你。」

大门还没开呢,就听外面:「胆小鬼?都几点了还关着大门?干啥见不得人的事呢?」

叶南飞一听,这不是昨天那庞小妹么?她怎么来了?门一开,一看是她和大牙。

叶南飞:「咋回事?你咋来了?大牙哥?不是说不用你去么,家里没人了。」

大牙:「四哥说,去谈判,没个人撑场面怕不行。」

叶南飞:「那你呢?小妹?」

小妹:「我跟你们去,带我一个。」

叶南飞这个牙疼:「大小姐,我们不是去玩,是去谈判,弄不好要打架的。」

小妹:「是啊,不打架我还不去呢。不是听说你挺能打的么?咋的?连我一个小姑娘都保护不了?」

叶南飞看着大牙:「这,四哥知道么?」

大牙吃呀咧嘴的一脸无奈,那意思他管不了这丫头。

这时就看那丫头从背包里拽出一把一尺来长的片刀:「你看我家伙都带了。」

叶南飞赶忙抢过来:「得得得,行了大小姐,你还真要砍人啊,真打架这玩应不好使。」

说着把那刀扔院里去了。

这丫头真是个惹祸精啊,谁家养了,可要了血命了,这时候不得不对四哥报以深深地同情。

叶南飞装作一脸严肃的:「不行跟着我们啊,找你们同学玩去。」

庞小妹脸一扬,给了他一个白眼,没理他。

叶南飞和大牙转身走了。

可人家小妹就是那么跟着,做了几站地公交,到了合江饭店下了车,小妹也跟着下来。

叶南飞:「哎呦,我说姑奶奶,您别跟着了,我们不是去玩。」

小妹:「别想甩掉我。」

叶南飞是一点招没有,打不得骂不得的;「不是,大牙哥,你说话她也不听?」

大牙:「我那管得了她啊?我可惹不起。」

叶南飞可为难了,这尾巴是甩不掉了,现在找四哥也不赶趟,这都到点了。

一寻思,今天谈不谈成不知道,但是打不打起来基本还是可以控制的,一狠心:「想跟着也可以,只不过得听我的,没我同意,不许说话,不许单独行动。」

小妹:「行。」

她倒是一点不墨迹。

合江饭店属于大食堂,一般举办婚礼啥地都在这,场地够大,而这么大的场地,平时吃饭一楼足够用,二楼基本空闲,等了一会,对方的人来了,共八个人,竟然也带了一个女的,如果没猜错,这女的就是当晚的导火索,确实很漂亮,只不过漂亮的太大众了,没有了特点,让人一看,评价肯定是漂亮,但是到底哪能给人留下深刻印象,怕是挺难,比如李永红长得眼睛大,萌。

李永霞大大方方,鼻子挺直有型。

美奈子桃花眼让人难忘,尹令仪是邻家小妹的感觉,红姐是标致的团脸。

这位美女要说特点,恐怕就是冷艳了,说不好听点是目空一切,装高冷。

这事就是因她而起,也是个惹祸精,谁摊上这主,谁倒霉。

女的穿了一件深灰色呢子大衣,脚上一双半高跟皮鞋。

而那七位,就应该是当天的当事者了。

他们一进来,空气立马紧张起来,他们几个有意识无意识的四下看,估计是看看有没有埋伏。

其中一个:「怎么就你们三个?」

叶南飞:「这位就是周哥吧,不是说好了今天就是谈谈,谈话当然人越少越好,不然光锵锵了,谈不出个结果。」

这两伙人还都是头一次参加这种场合,都有点紧张,或者无所适从,叶南飞也没参与过这种场合,不过相对来讲还算澹定。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八十六章

作者:独孤一叶2017年2 月15日

暴力不是唯一语言3

叶南飞:「这位是四哥最得力的兄弟大牙哥,我是今天全权代表四哥来聊一聊这个事,哦,这位是,,,,我妹妹。」

小妹子:「我是四哥的妹妹。」叶南飞气的冲她一瞪眼睛,小声说:「忘了咱们约定了?」叶南飞:「也是我妹妹。大家坐下谈呗、」

对方一看真的只有三个人,就大牙长得凶悍一点,一瞧就像个流氓,这个正说话的,长得挺秀气,更像个学生,古怪的是,边上还带着一个丫头,明明就是学生。这让对方彻底放松了,同时轻视之心顿起。那个武装部长的儿子是领头的,名叫周浩宇,就势,连他那边人也不介绍了,大伙都纷纷大咧咧的坐下。

周浩宇:「那约我们来,到底是要谈啥呢?还就派你们三来,能做的了主不啊?我们可都没啥闲工夫。」

叶南飞:「反正都来了,就聊聊呗,这事总的解决啊。周哥你感觉这事,是打好,还是谈好?」

他们其中一个,瞧着应该不是周的战友,军人身份的,站姿和坐姿确实不一样,而这里面有两个站着坐着都里倒歪斜的,应该是周的同学:「废那么多话干啥啊?要是想打还谈个屁了,既然约出来谈,那就是和谈,直接说咋个谈法不就结了么。」

叶南飞发现,对方并不可能消停坐那听你把利弊摆开,这么谈挺累啊:「既然这样咱们就先说说打会咋样,如果打,最公平,大伙最认可的方式,就是咱两边都找好人,定好时间和地点,开打。而大家想没想过结果?这种群架,是两败俱伤。就算你们打赢了,也是惨胜,难道就没有兄弟受伤?就算没有死的,有没有致残的?这些兄弟你安排不安排?」

其中一个歪里歪斜:「说啥呢?谁们死了?怕这怕那的就别打,打了就别怕。」

叶南飞:「那你们要是打输了呢?想没想过,输了结果会咋样?周哥你算没算记过,你能找到多少人?我们四哥是牛马行,省机械这片的老大,保守估计,召集个百八十个兄弟应该没问题。」

另一个里倒歪斜:「我擦,你们都算准赢了,那还来谈个屁啊?直接打不就完了么?」

小妹也突然站起来:「我看也多余,直接打,惯得他们,我哥那打能白挨了么?」

里倒歪斜:「我草泥马的小比丫头片子,挺牛逼啊,我们连你哥都能打,还差了你了?」

另一个:「艹一点没素质,姑娘是用来打的么?是用来干的。哈哈。」

那小妹一听这个哪里受得了,抓起桌子上的茶杯就砸了过去,虽然对面一躲没砸着,但是水也泼身上了。对面那些人全都站起来,大牙赶紧护住小妹,这么会就剑拔弩张了。

叶南飞这个气啊,本来想的挺好,让那俩货和丫头片子给搅和了:「停,停,你看看你们这是真想打啊,坐下来聊就这么难么?就这么喜欢打?那好,现在,你们出一个最能打的,和我打,如果你们赢了,谈还是打你们说了算,如果输了,就消停的坐下来,听我把话说完,然后你们在决定,打还是谈。」

这个提议似乎大伙都没啥异议,对方一看,就这么一个看着不起眼的学生摸样的人,就这帮战友里,随便提留出一个,都妥妥的灭了他。这是稳赢的局面。大牙是知道叶南飞的本事,他可知道有好戏看了,叶南飞是被逼无奈,不来这么一场,镇不住场面,没法谈。最兴奋的还是庞小妹,今天她来的目的就是想看热闹,都说这小子能打么,她就想见识见识,正好有这么个机会,如果消停的谈成,那她会大失所望的。

听到对面:「我来。」之后,站出一位,好么,应该是他们里面最高最壮的,这是选最能打的,还是选最重量级的啊。身高至少一米八十多,国字脸,浓眉大眼,虎背熊腰,不知道是山东大汉,还是蒙古大汗。这么瞧着,叶南飞自己心里都要没底了。但是硬着头皮也得上啊。大伙挪出一块小场地。

叶南飞脱下棉大衣交给小妹:「你就是故意来挑事的啊,这下你满意了吧?」

那小妹确实兴奋异常:「胆小鬼,我相信你,你肯定能痛扁这家伙,嘿嘿。」这丫头是唯恐天下不乱啊。

俩人对着站好,互相抱拳行了个礼,互相明白了,都是练家子,不知道这狗熊练的什么拳,那哥们让了叶南飞一下,叶南飞招呼他先出手,那哥们也不客气了,直接挥拳砸了过来,叶南飞连忙躲开并反击,俩人中规中矩的打了好几个回合,叶南飞倒是打了他几下,但是他那体格子,打的又不是脆弱部位,根本不当事,叶南飞心里话,今天怕是碰着对手了。难怪四哥他们被打成那样。

那家伙仗着自己身高臂长,力气又大,明显占了上风,叶南飞并没有看出他练的是哪个门派,不过肯定不是内家拳。走的是一味刚猛的路子,不过也挺适合这哥们的条件,那对付这种功夫,没有比太极更适合的了,别用八极拳和他硬碰硬,刚才叶南飞试了试,根本不行,就算打到了,也很难让他丧失战斗力。

于是在对打了十多分钟后,叶南飞突然卖出个破绽,在哪狗熊占据上风的情况下,他并没有怀疑,直接进攻进来,他认为能让这小子坚持十多分钟不倒,已经是自己的耻辱了。这就犯了冒进的错误,叶南飞趁机一转身形,让开他的攻击,然后一带,一送,四两拨千斤。二百来斤的这哥们就栽了出去,其实这哥们是犯了急,和轻视的错误,不然以他的根基,不至于这么快让叶南飞钻了空子。

太极拳的很多攻击的目的,就是让你失去重心,失去着力点,还借力打力。那狗熊一个没站稳,连着两个踉跄,摔出挺远。这下子可让狗熊恼羞成怒了,那丢过这人啊,起身后,狂怒着向叶南飞冲了过来,周围人都不忍心看了,这大块头发起飙来,还不把叶南飞撕碎了。只有叶南飞心理踏实了,他心理明白,这哥们输定了,一个练武之人,情绪处于暴怒状态是大忌。

果然,接下来让所有人大跌眼镜,这狗熊只要冲过来,不是撞叶南飞膝盖上,就是头撞叶南飞胳膊肘上,再就是又摔出去了。这么几趟下来,狗熊已经满脸是血,只剩下喘粗气的份了,而反看叶南飞就很轻松,一改开打时候的被动,打这个比自

己大得多的大块头,似乎比打一个弱小的孩子还容易,想打哪打那,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嘴里还嘟囔着:「练瞎了,练瞎了,白瞎这练武的材料了。」

就在叶南飞又和冲过来的狗熊打在一处的时候,其中一个里倒歪斜,竟然趁着功夫,从怀里抽出一把片刀,要在叶南飞后面下手,小妹眼睛尖:「胆小鬼,小心后面。」叶南飞听见小妹在喊,知道身后有人攻击,忙一转身,转到公熊的身后,就势一肘打在了他的后脑,接着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狗熊有踉跄着扑到前面去了,这时候叶南飞看见,那其中一个里倒歪斜,手里攥着片刀,看来刚才是砍空了。

叶南飞一矮身,从小腿两侧抽出匕首,向他走过去,拿片刀那小子这时候才知道害怕,但一想,往回跑吧,太丢人,他没看见叶南飞手里已经握着匕首了,心里话,你再厉害还能挡住刀,接着挥刀砍向叶南飞,但他挥刀的速度比叶南飞差远了,围观的大伙只看见叶南飞的手臂上下翻飞,似乎在胡乱打,难道这是被刀砍中了,砍抽筋了?

等他停下来,大伙才看清楚,好么,拿片刀那哥们身上那军装成乞丐服了,一条一条的。而刀还在手里握着,高就高在,外衣被划成一条条的,里面的棉袄却没有损坏,明白人看出来了,这刀工,这眼神的准确度。叶南飞:「这下能消停的谈谈了吧?」那几个当兵的互相看看,谁也没在吱声,赶紧过去扶那狗熊,他们心里明镜的,就狗熊这身手,他们四个当兵的加一块未必打得过,可人家打他像打小孩似的。这还打个屁啊。那俩里倒歪斜也彻底没了气焰。

最震惊的还是小妹和那冷艳美女,那冷艳美女在看叶南飞的眼神都变了,里面没有高冷,只有恐惧,还有点仰慕。

小妹赶紧过去把棉大衣给叶南飞穿上:「嘿嘿,胆小鬼,你真的很能打啊,打的太帅了嘿嘿。」

叶南飞:「我看我今天要是不打这一场,你也不会算完呢。」

这次在坐下来,他们眼里可都是敬畏了,这态度,话就好说了:「其实坐下来谈,不是四哥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我认为,能谈的事,尽量别打,否则不就是双输的局面么?那为啥不做成双赢呢?这事还拖不黄,别以为会不了了之,对于执法机关,有两种罪行是不死不休的,一个是杀人,一个是反革命,对于道上混的来说,面子是第一,四哥之所以叫四哥,那是大伙都给面子,如果他的面子没了,大伙也就不用给他面子,他也就不用混了,也就是说,这就是四哥的价值。

你说你们把他面子弄没了,他能算完么?必须得有个说法,解决办法无非就两个,要么召集人在打一场,要么坐下来谈,打的结果我都说了,谈的话呢,找个调停人,周哥你敬个茶,陪个礼,毕竟你们把四哥他们打伤了么,在陪一万块钱,这事就算过去了。」

一听一万块钱,对面又毛了:「啊,一万块?这不讹钱么?」得回叶南飞刚才出手镇住了这帮人,要不就刚才那气势,一提一万块,非炸锅了不可。那时候一万块也确实多了点,民间万元户还要过几年才会有。叶南飞是想喊高点,回头再还价呗,卖服装卖的,漫天要价坐地还钱,做下病了。

叶南飞:「那要是接着打,可不是一万块能了结的了,没说么,就算你们打赢了,也肯定有兄弟伤残,这个得多少钱?打赢你就算完了么,后面四哥还得召集人接着打,这场子找不回来,是不会算完的。你们能扛得住不?打输了呢?伤残的更多,钱花的也更多,而要是和谈,就一万块,端茶道歉,你也别觉得窝囊,调停人肯定得是和四哥平起平坐的才算面子够,和他们这些成名人物坐一块,难道会被人看遍么?」

周浩宇终于有点动心了,心里话这给成名人物道个歉,也不算丢面子,再说毕竟是咱把人家打了:「可就是这钱,也太多点了,谁家有这么多钱?」

叶南飞做出很为难的样子:「嘶,哎呀,那你们看看能筹够多少,我在跟四哥说说,四哥可是咬死了少一万免谈啊,我在说说,你们也别太心疼钱,这次这么办,不但了了这事,没准还和四哥他们交上朋友了,这叫不打不相识,以后你复员回来,是不是会有照应,再说,这事在发展严重下去,传回部队,对你们前途影响也不好吧?」

这最后一句话,算是彻底打消了周浩宇的顾虑,本来他也不算社会混混,也不想在这事上陷的太深。最后还是纠结在钱上,他说只能出到六千,再多,一点办法没有了。

叶南飞装着很为难:「那我回去找四哥商量商量,能了就了了吧,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敌人多堵墙不是。」3807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八十七章

作者:独孤一叶2017年2 月16日

深藏功名

这场谈判很有戏剧性,以敌对开场,然后剑拔弩张,最后其乐融融,都很满意。三人去医院汇报,路上光听小妹呱噪了,叶南飞也懒着理,对于庞小妹和冷艳女这种惹祸精,叶南飞没啥兴趣,最好保持距离。不像他喜欢的这几个女人,人家都懂事,知道轻重缓急,这两位可倒好,一个是自恋型,自我为中心,其他人都是配角,一个是咋舒服,咋爽,就咋整,别人遭罪是她快乐的源泉。

到了医院,谈判的过程被这俩人好是一顿渲染,小妹一改之前的不屑,把叶南飞描素的跟赵云转世,吕布托生了似的。这俩人比叶南飞这个当事人还兴奋。不过这事情结果确实挺牛逼的,四哥和国哥也不得不佩服,就他俩也未必能办到这种程度。最后还要了六千块钱,这让大伙匪夷所思了。

那时候人还是比较朴实的,打架,打完基本完事,没听说谁让谁出医药费的事,那你打不过是你没本事呗,另外打架可以找兄弟,很少听说找官方,比如这位周衙内也不找他老爸出面一样。

这硬是要过来六千块钱,在当时来说,绝对是一笔巨款,你想想,当时一个工人一年的工资也就几百块。这么重大利好消息,晚上庆祝是必须的了。

四哥等人带伤上桌,陪叶南飞这位第一功臣,酒桌上难免提到双方具体倒茶赔礼这天,如何举办的事了,叶南飞的意思他不想参加,其实事已经办完了,到那天就是走形式和过场,他对这种场合没啥热情,首先他是内向的人,在森林里又生活这么多年,另外他感觉自己的身份还是越低调越好。那有的看官可能会问了,他谈判时候咋叭叭叭的那么能说呢?

这得谢谢他跟师傅学习这几年吧,这事他看得透,看得清,说出来也就条理清楚,其实不难。这让四哥他们很不解,谁人不爱扬名立万呢?这机会别人拼命找都未必有,他这相当于立功的事干了,但领功让别人去,瞧着这小子还真不是装清高,好像真没当回事,这要换个人,就这机会,立马成为乌拉江湖的新星。不说成为和四哥平起平坐的人物也差不多。

同时四哥等人也感到,这小子特么值得交,一般老大比较担心的事是,谁在惦记我的位置?怕的就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啊。可人家叶南飞压根没这野心,而且还一身本事,这人你上哪找去?

其实叶南飞没有他们想的那么高尚,他没认为出这风头是啥好事,这名出的越快死的越快,历史上纷纷证明这事了,另外主要是没觉得这名声有啥值得骄傲的,在他看来这类名声属于臭名。说白了不就是流氓头子么,地痞,驴马乱子。在他从小被教育的价值观里,这些都是人渣。对于读过书的人,往往对于这种草莽不屑一顾。

其实叶南飞也属于被洗脑了,这种人历史上一直都有,古代所说的豪侠,其实就是这种人,只是称呼上变化了,好听点叫豪侠,骂人话叫流氓,地痞,混混。叶南飞不去参加仪式,大伙挺失望的,不过也更高看一眼,眼瞧着这在众人中的地位仅次于四哥,国哥了。

这场风波就算解决了。可是叶南飞的事还悬着,不是四哥不办事,而是抓不着老朴的影,这人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虽然叶南飞和红姐因为这事总是心不落贴,可也没办法,生活还的过不是,已经耽误好几天出摊了,俩人开始收拾收拾,接着出摊,并且筹划着三月份要去南方进货,这不是眼看要换季了么。

这天头一天出摊,结果土匪,大牙他们都来了,说是帮他卖衣服,那大牙和老扁头,长得就非善类,然后还瞪着眼问人家:「看,这件,便宜,买不买?」

「大爷?买不买?咋的?差啥呀?」那眼睛一瞪,想买人家也不敢买了。土匪到有点自知之明,没敢太靠前,而是躲在床子后面,但是发现顾客挑三拣四的他就气不打一处来:「贵么?」

「咋不好看,咋不好看?」他那一出,没表情时候就够吓人的了,在弄出点表情来,胆小的立马吓哭。

最有做买卖天赋和会说话的,要数老黄和猴子,不过俩人长相太猥琐,而且一见这年轻漂亮的就往上贴,不是让人误以为是小偷,就是色狼。

叶南飞实在受不了:「各位哥哥们呐,你们这不是帮忙来了,这是来踢馆来了吧,求求你们别再帮了,在帮我这开不了张了,你们忙去,晚上我请喝酒。」

这几个家伙又开始互相埋怨上了:「就愿土匪,长得那么吓人。」

「我擦,就猴子见着女的那德行谁受得了啊。」

好算把这些人打发走了,又一位大神来了,谁呢?

庞小妹:「咋的啊?我来不欢迎啊?胆小鬼?」

叶南飞只能无奈的望天了:「你不上学去,跑我这来干嘛?」

庞小妹:「放寒假啊大哥,不是我听说道歉会你不去?为啥啊?我跟你说,据说那天曹老三和李龙飞都要参加,大手云集,你要是一出现,就都认识了,就凭你那天那么牛,立马名满江城啊。」

叶南飞:「认识他们干啥?有名了又干啥?」

小妹:「哎,,,,我说,你这人怎么,,,傻啊?有名了就又很多人投靠你啊,然后你就是大哥了啊。」

叶南飞:「然后就聚众,打架斗殴,欺压老实人?」

小妹:「谁让你欺负老实人了啊?可以扫遍乌拉,一统江城啊,总之吧,男人就得干大事,顶天立地奇男子,能把乾坤扭转来么。」

叶南飞:「那是孙中山。」

小妹:「总之吧,男人不怕穷,但是不能没志向,要不就是没出息,我发现你就没出息呢?你看看你,整天守着这小摊卖衣服,这都是娘们干的。」嘴里说着,手还比划着,发现正说这句话的时候,手正好指向红姐:「啊不好意思不是说你啊。」

接着又跟叶南飞说:「我看你这榆木脑袋得我慢慢教导你,白瞎你这身本事了,要不你教给我咋样?」

叶南飞:「你个姑娘家家的,学这舞把操干啥?你现在的任务就是把学习整好。」

小妹:「你就说你咋样才肯教吧,别墨迹没用的。」

叶南飞有点故意逗她的意思:「你期终考个第一吧,我就教你。」

「真的?」

「真的。」

「班级第一?」

「也行。」

「第一有点太难为人了吧,前十吧,前十还有点诚意。」

「最起码前三,不然真没诚意。」

「前八,前八才说明你不是故意难为我。」

「前五,至少前五,不然咋证明你努力了?」

小妹:「那好一言为定,就这么说定了,不许反悔啊?」

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弄了个赌约,赢了自己也捞不着啥好处,输了还得给人家当师傅,怎么感觉自己被人家耍了呢?

等这丫头走远了,红姐:「这丫头怕是喜欢上你了。」

叶南飞一下子头发都快竖起来了:「不会吧?她是四哥的妹妹,惹祸精,我可惹不起,再说她才多大?一个小黄毛丫头,懂个啥?不是,红姐你咋知道?」

红姐:「啥小?我当年跟老朴混时候,还没她大呢。咋知道?女人看女人一看一个准。」

叶南飞:「我有啥让她喜欢的?这丫头有点彪

啊,虎糙的,别理会她。」

红姐含情脉脉的瞟了他一眼:「我看上的男人,一准抢手货。」

俩人正说着话,距离老

远就听见华姐的动静了:「咋的?我以为一围一帮的能帮上点呢,合着都是来捣乱的是不?雁子?咱们买哪天的票啊?让珠子去买。」

然后又眉开眼笑的对着叶南飞:「小飞这次咱一块,咱俩挨着奥,你都喜欢吃啥,姐都给你预备出来,酒你是不用带了,我都准备好了。」

红姐:「买十天后的吧,前后不耽误事,去太早没用,天还这么冷呢,买硬卧呗?」

华姐:「买啥硬卧?这次小飞跟着,买软卧,正好咱四个一个仓位,别心疼钱啊,一使劲,一天卖出来了,你舍不得,我就给小飞买,你自己坐硬卧去。」

道歉仪式没参与,不过有一个酒局没躲过去,那就是周浩宇请的,不光他自己,当然还有参与事的那几位,说啥要请叶南飞,叶南飞估计是公熊哥心里有心结解不开。叶南飞也没有叫别人,自己单身赴宴。

整整的,去了以后不光七个男的还有那冷艳女,还有舞会当天其他三个女飞也来了,四个女的一改高冷,对叶南飞很是亲切热情。看来美女只对强者低头。周浩

宇挨着给介绍了一下,大家都很客气,这么多人他一下子也记不住,印象最深的就是陈茹和公熊男孟铁柱。陈茹的性格是不太招人喜欢,不过人家确实漂亮,你想忽略都难,现在看不到她高冷的一面了,对叶南飞亲切有加,眼睛跟一汪水似的。叶南飞狠了狠心才把自己目光挪开。

孟铁柱也必须深刻,毕竟俩人大战过一场,而且这次宴请叶南飞,他也是主要原因之一,就像叶南飞预料的,这哥们肯定纠结想不通。估计这段都没咋睡好。按周浩宇的说法,孟铁柱打算拜叶南飞为师,只不过年纪上他比叶南飞大着好几岁呢,这真要是拜的话,难免各种难为情,需要很大勇气,但是酒桌上,铁柱还是下定决心要拜,这叶南飞肯定不能接受。

叶南飞:「铁柱哥,你可别的,咱都是没事喜欢练练的,没必要非得拜师啥地,互相切磋一下不就完了么,我看铁柱哥拜师不是主要的,主要是纳闷自己那天为啥就那么输了,是吧?」

铁柱一下子被点中了命门大有一股子唯有君释我的知音之感,他是青岛人,带着山东口音:「哎呀兄弟,就是啊,我这几天都睡不着,我搞不明白啊,我从小到大,从俺家到部队,打架从来没输过,可这和你打,怎么就拼了命也打不过呢?我想不通呢,兄弟,求求你告诉俺咋回事。」

叶南飞:「柱子哥,其实你是当事者迷,那天打输了其实是输给了你自己。」

他这么一说大伙可就都听不懂了,铁柱更不解:「这话咋说?」

叶南飞:「其实要讲真打实斗,咱俩实力差不多,我不比你强,毕竟你的身体条件在这摆着呢,可你忘了,咱习武的,最忌讳的就是情绪波动太大,而你那会是暴怒,越是打不过越是恼火,这状态,你的判断和反应都会失误,而且气力都被你的怒气消散掉了。要是和没练过的打没准你的气势能弥补你的失误,对方被你吓着了么。可你要是遇着势均力敌的对手,必败。」

铁柱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不住的点头:「是啊,是啊,兄弟你说的太对了,我说我咋输的这么惨呢,不行我还的拜你为师,要不得,我这再练也白扯么?」

叶南飞:「哎呀,柱子哥,没必要,你说说你练的是哪一门派的?」

铁柱:「俺练的是洪拳啊。」

叶南飞:「哦,其实你的功夫不差,就是要练习控制情绪,这个不难,其实你们军人里有狙击手,还有猎人,和咱们练武的修习的心态差不多,如果有修禅的你跟着学学也行,坐不住的话,还可以学学太极拳,你要是想有点跨越,学太极。」

其他还有四个当兵的,听说狙击手和练功联系起来,一方面挺新奇,细想还真是那么回事。

叶南飞:「以后你常来周哥家玩,咱就可以在一块切磋切磋么。」

铁柱:「那好,哥哥先谢谢你,我敬你一杯。」

接下来,大伙对叶南飞没参加那仪式很不解,这可是出名露脸的好机会啊,谁不想在人前牛逼一把,可看人家叶南飞怎么就那么不当回事呢?心理不得不佩服,别看人家在这里年纪最小,这做人可是和人家有着差距呢。4042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八十八章

作者:独孤一叶2017年2 月17日

字数:3602

第八十八章

四人行

出发这天,起早从乌拉做客车到省城,因为只有省城才有直达到广州的火车。带的行李大包小绺的,不知道为啥,女的要带这么多东西,红姐说,要带单衣,广州这时候已经很暖和。华姐说必须带够吃的,差不多四十多个小时呢。两天两夜。

还不错,他们四个一个舱,看来软卧并不算紧俏。华姐非得把红姐和谷玲撵上铺去了,叶南飞想让红姐住下铺,自己上去,华姐说啥不让,说是他得跑腿,随时的。大伙休息了一下,到了晚饭时候才起来,好吃的都掏了出来,确实很丰盛,猪蹄,烧鸡,香肠,干豆腐,炸酱,大葱,各种瓜子,花生小零嘴。玉米烧带了好几瓶。

当然最活跃的就是华姐了,啥时候她都是活跃分子,只不过在这火车上,未免太呱噪了些,叶南飞他们总怕影响别人休息。酒这东西不是物啊,喝了这东西,人的状态就越来越放得开,本来平时都挺含蓄,矜持的吧,这时候时不时的也冲破下禁忌,这不开始还聊家常,聊进货的事,随着一人整进去二两了,华姐就开始逼问叶南飞处没处过对象。

叶南飞开始不愿就范,就反问她们,有点意外的是,她们的恋爱史其实很简单,红姐是十三四岁就跟着老朴混,后来混成了他老婆,谷玲姐是亲戚介绍的,只有华姐还算有点花边,她和珠子是她主动追的,珠子这人比较老实,不得不在华姐的淫威下屈服了,叶南飞是能充分体会到珠子的感受的,这华姐对他就有那个劲头,完全可以反映出她原来是如何对待珠子的。

人家都交代了,轮到他,也不太好意思扭扭捏捏,就把和孔维佳那段说了,她们才知道,原来叶南飞是这原因出来逃难的,但是三女的明显对女男关系这块不满意,认为交代的不彻底,华姐又进一步逼问他是不是处男,这话题可越来越火爆生猛了,女人疯狂起来是很吓人的。

弄得叶南飞脸红脖子粗的,仗着酒劲顶着,不然早跑了,接着一想,就势把之前的说一下也算是给红姐一个交代,于是把尹令仪和李永霞的事前后交代了。三个女的听到劲爆爆料,纷纷来了精神,华姐问的最露骨,和李永霞做过多少次,好不好,感受如何,红姐关心的是和尹令仪的关系,谷玲虽然那不好意思问,但也急切的看着他。

叶南飞:「我师姐就差拿刀砍我了,还能有啥关系,从那次事以后,她在也没理过我。」

华姐:「该,谁让你花心了。

叶南飞委屈的说:「喂,大姐,当时就李永霞给我擦擦汗么,至于么?」

华姐:「那你说说,和李永霞咋开始的?多少次?啥感受?」

叶南飞都要晕了,没喝酒也得被这问题弄醉了:「姐啊,这是公共场所,就算不是,这问题也回答不了吧?」华姐这明显是趁着酒劲调戏他,现在已经把他挤到紧贴窗户,就差搂过来蹂躏一番了。

就着酒劲,几人是越来越放荡,华姐:「那就小点声,都交代,从我开始,妈的不怕你们笑话,现在和珠子,都快戒了,么我不主动找他,他特么也不找我啊?我算看透了,男的没好东西,都是看脸蛋,见着漂亮的就迈不动腿。也包括你,小没良心地。」说着就用带油的手指点叶南飞的额头,看她那痛心疾首的摸样,大家好笑。

红姐:「我看男的就是喜新厌旧,你家珠子管咋的整天在家帮你忙乎啊,你看看俺家那位,一年见不着几次,回来就是要钱,一提起他大伙都没啥动静了,只能说红姐命苦。

华姐:「要我说,你就是虎,这么多年还守着他,要是我,早特么不跟他过了。」又赶紧问谷玲:「说说你家的,不行玩赖啊,必须交代。」

谷玲早就囧的脸通红:「这,这咋说?」

华姐:「你就说你俩多久一次?」

谷玲极小声的:「以前那几年吧,孩子还小,他天天找人家,弄得可烦了,现在孩子大点了,他到消停多了。」

华姐:「哈哈,特么男的都这德行,得着了就不珍惜。那现在多久一次?」

谷玲姐低着头害羞的:「也就一周两次吧。」

华姐:「哎呀,那不错了,不错了。」叶南飞在边上听着,感觉这三姐姐怎么都挺幽怨的啊,他自己没这个感觉,无论是和李永霞,美奈子,红姐,那都是得着机会就做,可能自己还年轻的原因?

因为喝了酒的,胆子也大,这么敏感的话题竟然也没太感觉难为情,四个人反而感觉关系更亲密,气氛很迷离。到他班了,其实铺垫了半天,都想听他的:「我们那也不一定啊,那见着就做呗,他们也不一定啥时候能来。」

华姐:「那李永霞满意不?」

叶南飞回想起那些时刻,心理的思念又被勾起:「应该满意吧,反正在一起都很开心,我也没问过她感受啥样。」

华姐:「本钱挺大咋的?瞧你挺得意的,让我摸摸。」说着就动手,把叶南飞逼迫的不要不要的,只能窘迫的用眼光向红光街求救,可红姐也不好说啥,其实叶南飞想不让她摸是做得到的,可毕竟很尊重华姐,哪里舍得跟她真使力气,结果一下没拦住,被摸到了,这么半天聊劲爆话题,小弟弟早就进入雄起状态。

摸到的那一刻,华姐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啊,,,,真,真的,很大。」红姐早就用过,当然心里有数,摸着脸在哪哧哧的笑,谷玲被羞的满脸通红。

华姐:「真的,不信你俩摸摸。」

红姐和谷玲:「谁像你那么骚。」

叶南飞:「华姐,还没摸够?」原来手还隔着衬裤握着人家小弟弟。

华姐总算有点害羞意思了,脸一红:「呸,我就是看看,谁惜得摸咋的,原来以为你是纯情小伙呢,原来早就是老爷们了,哈哈。」之后的聊天,叶南飞压力更大,华姐那眼神咋越来越冒着狼眼的绿光呢。

叶南飞本来被勾起回忆,有点伤感,仗着眼前有红姐,红姐当然不介意他之前的历史,毕竟她也有老公呢,瞧着叶南飞被华姐磋磨的难受,就张罗着睡觉。叶南飞终于感觉松了口气,喝点酒,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想,可不知道啥时候,他感觉小弟弟进入了工作状态,这什么情况?小弟弟被又湿又滑,又温暖的包裹着了,猛的张开眼睛。

发现有人趴在裆下,用嘴啯他的小弟弟。毕竟好久没尝试过了,猛地被啯还真有点难以自持,那人一看他醒了,头凑了过来,下面也没闲着,跟着上了他的铺,这也太生猛了吧,强奸啊?车厢里已经关灯,但是看轮廓,八成是华姐。

果然:「小飞,嘘,别出声。」

叶南飞:「华姐?别的啊。」叶南飞也不敢大声啊,怕别人听见,可话没说完,下面的小弟弟又进入了一个温润暖滑的地域,别说,里面相当紧实,紧紧包裹的感觉。

而当小弟弟一进入,就见华姐,如同渴了很久的人,喝了一口甘泉后的那状态,嗓子里隐隐的发出:「啊,啊,,,,,,,唔,,,,。」

那一刻,叶南飞已经无力反抗,不忍反抗了,女上男下,华姐虽然尽量压抑着,但可以感受到她的身体反应的热烈,而叶南飞又惊又吓的,对华姐尊重多于异性吸引,加上那么大块头在上面强迫你,滋味不咋好受,弄得半天不射,但可爽坏了华姐,真是有人欢喜有人优啊。

第二天起床,叶南飞有点尴尬,你说这算咋回事啊,被强暴了?谷玲和红姐看来也知道,上下铺,不可能听不到,谷玲看他是一脸的同情,红姐看他是一脸的无奈,而相反,华姐却一改常态,不那么强势了,说话嗓门也小多了,尽显女人本色,让人极不适应,让叶南飞心理很不安,这什么节奏啊。

接下来一天一宿,可能也没喝那么多酒,也可能红姐警告华姐了,在车上别过分,反正第二天晚上华姐没在摸上他的床,但三个姐姐对他的照顾明显升级,其实可照顾的事不多,是一种态度,当一个小群体里只有一个男的的时候,也同样会被宠爱。

到广州当天,因为住店有点分歧,红姐和叶南飞的意思是两个房间,女人一个,叶南飞一个,华姐认为没必要,房间只分,单间,二人间,四人间,左右闲一张,何必浪费,住一块,吃住也好照顾,就说是我弟。叶南飞和红姐不敢坚持,怕伤了她。

刚到这天需要休整,大伙洗洗澡,好好吃顿饭,休息休息,攒好精力第二天抓货。其他还好,主要是华姐对叶南飞的照顾有点太露骨,根本就当他是孩子了,而且那眼神总是含情脉脉的围着他转,叶南飞只能躲避,或者假装没看见。

但晚上你总躲不过去了吧,他估计华姐安排都一个屋就是这目的,她怕万一叶南飞自己一屋,晚上不给她开门。这不叶南飞正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有人上了他的床,连搂在摸的。

他一下子精神了:「华姐?」

华姐:「是我,别出声,让姐稀罕稀罕。」

叶南飞:「别的,别的了华姐,咱俩这样,我没脸见珠子哥了啊。」

华姐:「怕啥地?他个废货,上次都不记得啥时候了,那玩应跟鼻涕虫似的,老娘对付跟他过就不错了。」说着就开始往衬衣里面摸。

叶南飞:「华姐,华姐别的。」

华姐:「咋的?是不是嫌我?」

叶南飞有点被逼急了,瞧这形势没点过硬借口,还真推不掉了,还的被强暴一把:「华姐,不是,不是,其实是我跟红姐早好上了。」

华姐:「啊?」

叶南飞这么一说,到真是把华姐下了一跳:「雁子?雁子?真的假的?」虽然他俩刚才尽量小声,可就这么一个小屋,除了四张床就是个小过道,她俩也没睡实,早就精神了。红姐哪里好意思吱声,叶南飞有点急了,你老猫着不行啊,我这面都枪林弹雨了,你还不出来一起担着点?于是走到红姐床前,一下拽起红姐,搂过来就亲上了。虽然关着灯,但外面灯火闪耀的,屋内都依稀可见。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八十九章

作者:独孤一叶2017年2 月18日

字数:3518

第八十九章上货四人行2

红姐对这几天叶南飞所遭受到的,是心存愧疚的,自己又不好出面说啥,华姐质问的时候,她还有点缺乏勇气,但人家叶南飞主动站出来,并勇敢的搂着她吻她,她心理还是很幸福的,这等于叶南飞向好朋友们宣布他俩的关系了,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自己被确认名分的。

而华姐一时还是有点想不开,当事者迷么,她总感觉是叶南飞在找搪塞自己的理由,也可能是试探性的:「你俩肯定是合起伙来忽悠我,骗我,你俩要是真有事,现在就在这干一次,我就信了。」

本来是试探,或者有点制气,但一这么说,叶南飞他俩就被逼到墙角了。叶南飞一狠心,当着红姐面干她,还不如当着她面干红姐呢。

叶南飞开始尝试着脱红姐衣服,当众接吻这属于浪漫,可当着两位好友做爱,红姐还是没华姐那胆色:死华姐,哎呀小飞。」

叶南飞贴着她耳朵:「要么当着你面和华姐做,要么当着华姐面咱俩做。」红姐一听,放弃反抗了,但心里还是不舒服,边上还俩人的,要是只有她二人,那早求之不得了。

叶南飞又贴着她耳朵:「红姐,我想亲你下面小妹妹。」红姐只从上次被叶南飞口交过一次后,就听不得这句话,一听就立马沦陷,浑身酥软,小穴泛滥。

情况紧急,也来不得前戏,直接进入岑战,虽然二人已经多次了,但仍百试不厌,叶南飞沉溺于红姐的温软,红姐沉醉于他的粗大硬朗。每一次有力的抽动都令人迷醉,二人做到这个状态时,已经不在乎华姐和谷玲在身边了,反而成为一种另类的刺激,被偷窥的刺激感。

他俩这么忘我,这么激情,都感染了边上这俩位,她们没想到性爱可以这么做的,华姐不用说,和珠子的那性生活品质很低,珠子能对付做完就不错,而谷玲感觉,她老公上来就是做,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完事躺边上就睡着,可看他俩互相是那么享受,那么热烈,让她羡慕不已,同样下面也泛滥成灾了。毕竟太震撼,之前别说这现场直播啊,就是黄色录像也没看过啊。

在叶南飞抵住红姐花心喷射的那一刻,红姐也被推向顶峰,一拨接一拨的快感强烈袭来,因为还有俩人围观呢,也别缠绵了,因为刚完事,叶南飞有点疲惫,红姐有些酸软,叶南飞拽了点卫生纸,帮红姐擦了擦,然后帮她盖好被,自己躺在了她边上。不过躺了一会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咋这么寂静呢?

红姐走出兴奋的酸软,第一个沉不住气了:「华姐?华姐?」叶南飞也感觉不太对劲,他俩现场直播,具体造成啥后果,还真不好想象。

红姐:「华姐,你生气了?」

华姐:「你们爽你们的呗?管我干啥?我早该想到的,你俩住一个院,老朴总不在家,你个死妮子能放着这小伙不碰?」

红姐:「华姐你瞎说啥呢?俺俩也是过了年,老朴那次回来打我,那次我彻底伤心了,小飞又照顾我,安慰我的。」

华姐:「别瞎给自己找借口了,我看你是早就惦记人家了吧。哎,我就一直嫉妒你长得好看,男人见着你眼睛都放光,特么看见我就跟我不存在似的,你说我这辈子是不是活的太窝囊失败了?」

红姐:「华姐,你别这么说,你不还有珠子么。还有俺们这些朋友,老让那些臭男人盯着看有啥好处?他们就知道占你便宜。」

华姐:「你们不知道,不怕你们笑话,刚结婚时候还凑合,管咋的还能办,等这几年,珠子那玩应根本就起不来,你说阳痿吧,他出去扯犊子一点不耽误,那就是我没有女人魅力呗,我就觉着,我这做女人做的太失败了。」说着说着,华姐竟委屈的哭了,看来在强悍的人也有脆弱的时候。

红姐掐了叶南飞一下小声:「去哄哄华姐。」叶南飞是一百个不愿意,不过也确实挺同情,怜悯华姐的,同时也想,男人真的是以貌取人?红姐又推了他一下,叶南飞不得不拿着手巾,来到华姐床前,心理还嘀咕,哪有红姐这样的,还把自己男人往别人那推的。

把手巾递过去:」华姐,不是那样的。」

华姐:「那小飞,你是不是也嫌俺长得丑?」

叶南飞:「不是,我和红姐是在认识你之前么,再说红姐是救了我,还收留了我,照顾我。」

华姐:「那如果你红姐当时换成我,你也会这么对我?」

叶南飞愣了一下,但也不敢说不会啊:「能,肯定能。」心理百分百知道,自己口是心非。

华姐马上来了精神:「真的?」叶南飞马上意识到,完了,完了。华姐拽过他,就亲上了。叶南飞是不敢,也没理由拒绝了。结果又被拽上华姐的床。

叶南飞的状态和体力,进入第二次没啥问题,只不过对华姐真是兴趣缺缺而已,但他也想验证一下,漂亮女人和不漂亮女人怎么就差距这么大。这次华姐让叶南飞在上,迫不及待的牵引着他进入体内,被充实的那一刻,华姐异常满足,叶南飞的感受是,华姐小面的小妹妹真的不差,那天在火车上,没有细致的感受。

华姐的是很紧实的感觉,从一进门到底都很紧实,每一寸都被抱紧,而红姐的是很温软,但越深入越紧。因为是二战,还有华姐的因素,叶南飞来的要比平时慢,这反而更成全了华姐,让华姐舒爽的频频叫出声,在这寂静的晚上,这声音无疑太吓人,红姐不得不把手巾塞进她嘴里。

在华姐不知道冲了几次高峰后,叶南飞终于爆发,爆发的那一刻,华姐浑身颤抖,叶南飞感觉,华姐的身板有一样好处,抗冲击,抗折腾。不过叶南飞的后背已经被华姐挠了很多膦子。有的都破了,有点疲惫的叶南飞往边上一载,才感觉后背有点疼。

而华姐掏出嘴里的手巾,反过来搂着叶南飞又哭上了:「小飞,你让俺尝到了做女人的滋味,俺以前从来不知道,唔,,,,,,唔,俺给你当牛做马都愿意。」

第二天早上,红姐和谷玲突然被华姐的叫声吵醒:「啊,,,小飞咋没了?是不是跑了?」

把红姐她俩也吓一跳,不过红姐马上明白了:「他是出去跑步锻炼去了,天天早上这样,你这一惊一乍的。」三人直接起来洗漱,不过华姐和红姐发现谷玲脸色有点不好看,这俩人心怀鬼胎,知道昨晚上没干好事,所以就心虚,红姐给华姐使眼色,让去问问。

华姐:「玲子,是不是生气了?」

谷玲有点气鼓鼓的:「我看昨天一开始分两房间就对了,你三一个,我自己一个。你看看你们晚上,跟狗起群子了似的,当我不存在啊?」

华姐她俩一看,这是真生气了:「哎呀,咱不是姐妹么,没拿你当外人,是自己人才敢当你面么。姐可是头回当女人,你就当可怜可怜你姐不行啊?」谷玲其实没有真生气,只不过让她整晚旁观这直播,太吊诡了,按常理来说,不就得骂她们不正经么。其实多少也有点被边缘化后的不爽感,总之就是纠结。

华姐:「玲子,你想尝尝不?真的,我从来没有过这感觉,简直就是上天了。」

谷玲:「你疯了?发什么骚?」

华姐:「不是,你就说你家大鹏那玩应多大吧。」

谷玲:「你要死啊?这你也问?」

华姐:「么咱们姐妹有啥不能说的?以前咱三说也没见你反感,你就说说。」谷玲用手比量了一下,大体十一二厘米的样子,粗度有蜡烛那么粗。

华姐给她比量了一下叶南飞的至少十五六厘米,差不多有小擀面杖那么粗,又贴耳朵:「头还大。嘻嘻。你没尝过,根本不知道啥感觉,咋样想不想?」

谷玲脸红害羞的打了她一下:「谁像你那么发骚,发浪啊。再说俺不能对不起俺家大鹏。」

华姐:「你虎啊?又不是让你和大鹏离婚,就是让你尝尝鲜,就咱三知道,那傻小子也不能往外说,你怕啥地?」

谷玲拒绝的声音越来越小:「可,可我害怕。」

华姐:「你别管了,到时候听我的。」谷玲又是害羞,又有点小兴奋,也有恐惧,也有点小期待,让华姐劝的心慌心跳的,害羞的对华姐又是打,又是掐的,姐俩笑闹这撕扯在一起。

叶南飞锻炼回来,直接带回了早餐,是虾饺,肠粉,粥。回来后感觉谷玲姐也开始怪怪的,看到他就有点害羞,但眼睛里却一汪水,叶南飞觉得应该是昨晚的事,其实真的挺尴尬。

上货的市场在哪里呢?就在高第街,偌大个中国,就这么一个服装鞋帽百货批发市场,而且还是半公开,官方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和清朝差不多,偌大个清朝,就一十三行可以经营出口。现在如果去高第街,会觉得的很寒酸,很窄小,在当时那简直就是圣地,对于东北二线城市来的他们,已经足够繁华了,商品也太丰富了,一进入市场,立马感觉自己穿着太土鳖,自惭形秽。

选货主要是三位女士的工作,红姐时而和他商量一下,叶南飞看见鞋的款式比乌拉商店里的好看多了,建议卖服装的同时也可以卖鞋,华姐看他挺关注鞋的,赶忙给他买了一双,还有引起他注意的是,录音机,卡带,谷玲是打算进一些,录音机里放着邓丽君的歌,一下子迷住了他,听惯了革命歌曲,港台这歌曲让人特有新奇感,原来歌还可以这么唱的。土鳖进大观园,叶南飞明显感觉自己眼睛不够用。

红姐看他喜欢当时就想买一台,后来谷玲说,左右她要进货的,带一台得了。那时候服务意识还没有那么强,自己抓货,还要自己打包,等所有货都办完,在雇车一起拉走。这头一天没有太急着抓,先走走看看,做到心中有数,第二天才是真正下手的时候。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九十章

作者:独孤一叶2017-02-19

第九十章

上货四人行

回到旅馆,一下子把自己摔倒床上,走了一天还是是满疲劳的。红姐和谷玲急着去洗澡了,华姐跑到叶南飞床前,吓了叶南飞一跳,他现在是怕了这位姐了,难道这没黑天呢又要要?能不能让人休息一天啊。

华姐当然不是办事来了,当然也是办事:「小飞,跟你说个事,你看你谷玲姐咋样?」

叶南飞有点蒙:「挺好啊,咋的了?」

华姐:「你看哈,昨晚上咱三都那啥了,你说就你谷玲姐没那啥,俺们都是铁姐妹,今晚上你能不能?」

叶南飞一听有点毛了,按理说,他是不讨厌谷玲姐的,虽然长的一般人,但性格极好,温良恭顺,这三个姐姐中,红姐泼辣,华姐彪悍。

还就谷玲最有女人味:「华姐,你饶了我吧,现在我都没脸见珠子哥了,在和谷玲姐那啥,也没脸见大鹏哥了。」把叶南飞弄得都要哭了,这算咋回事啊。不是他多清高,首先他有红姐,也不性饥渴,不但不饥渴,都有点透支了。

再说这俩位姐姐又不是那种人见人爱的美人,他是没那心思,再说都是朋友,可不该发生的就是发生了。

华姐:「哎呀,你不知道,谷玲就跟他老公做过。」

然后比量了大鹏的尺寸:「这不是让她尝尝鲜么?要不白活一辈子了,咱三的事她还在边上看着了,再说,就咱四个知道,谁也不告诉,谁知道?你就让她体验一回。」

叶南飞:「谷玲姐同意?」叶南飞感觉谷玲姐太本分了,应该不敢干这么出格的事吧。

谷玲确实不敢,但是身边这几个人太生猛。华姐:「我问她了,她哪好意思说行,不过没反对,那就是默认了。到时候你听我的,我带你到她床上,然后你该咋办咋办,她绝对不会拒绝。」叶南飞这会才明白,为啥这一天谷玲姐看他总是怪怪的了。

说完华姐去洗澡,叶南飞想着今晚要和谷玲姐那啥心里也有点小激动,谷玲那温纯的性子,害羞的表情,还是很惹人爱的,可这么下去,怕是欠债越来越多啊,想着想着,睡着了,毕竟昨晚大战,今天溜达一天。不知睡到啥时候。

感觉有人在亲他,迷糊的睁眼一看,是华姐:「还没睡够?该起了。」

叶南飞:「哦,我先去冲个澡。」

回来,屋里并没开灯,华姐直接带他到谷玲姐床前,一推,事到如今也没办法,轻轻上床,心想她们应该说好了,谷玲姐不能拒绝,手伸进被窝里,果然没拒绝,但能感觉出她很紧张,慢慢身体也跟着进了被窝,贴近她的身体,能感觉出她紧绷,略有颤抖的身体,急促的呼吸,叶南飞知道,这会最需要做的是让她慢慢放松:「谷玲姐,别紧张,放松,放松。」

说完,轻轻的吻住了她的嘴,手不断抚摸她的身体,别看她结婚多年,对于接吻似乎是个雏,很生硬,但有叶南飞这个老手带着,谷玲果然放松了下来,并享受着那亲吻,她身体不紧绷了,如无骨般柔软,特别是胸口那对白兔子,不大不小,柔软如棉,手感极好,叶南飞慢慢感觉出谷玲的热烈,原来恬静的外表下是烈火熊熊在燃烧。

接着亲吻她的脖颈,轻轻吻她的耳垂,谷玲时而轻声的娇叹,在往下亲吻那对软软的白馒头,那对紫葡萄不知是奶过孩子,还是兴奋,特别大而坚挺,轻轻含在嘴里慢慢吸允,谷玲不知道是没亲够还是受不了了,抱着他的头,把他拔了上来,有一口吻住,叶南飞感觉应该到火候了,持枪代发。一摸她下面,果然汪洋一片,玲姐的体质很敏感,每碰一下花瓣,她都跟着颤抖一下,娇喘一声。

不在犹豫,持枪对准蓬门,徐徐而进,玲姐张着嘴:啊,,,,啊,,。」

叶南飞:「玲姐,弄疼你了么?」

谷玲娇声道:「没,有,是,好,,啊。」原来是给她舒服的。可能因为谷玲本来经事就少,这又是冲破禁忌的刺激,让她特敏感,没多久就高潮连连。

再看华姐,红姐,早就被刺激的蠢蠢欲动,华姐拽着红姐,来到他俩床前,看见那弹力十足的白屁股在暗中来回耸动,让华姐兴奋不已,贪婪的上去摸了摸,接着手伸到下面,摸到了来回抽插的弟弟和兴奋的已经充血的花瓣,这时候,那里最敏感,俩人同时舒服的:「啊,,,」了一声。

叶南飞:「别摸啊华姐,再摸就出来了。」

华姐:「那先别射啊,来干姐两下,受不了了。」说着拽叶南飞下来,并直接拽下来个被子,铺在了地上:「你累了你躺着吧,我干你。」

叶南飞对这个省力的姿势不反感,躺下后的叶南飞,发现红姐在床边坐着,好像在给玲姐擦汗,就拽她过来。

贴着她耳边:「红姐,我要啯你妹妹。」

红姐一听这话又要沦陷,不过当着这姐俩,还是太难为情:「不要,等回家的。」

叶南飞:「来吧红姐。」红姐被他连搬带拽的,骑在了他脖子那。这姿势就让人脸红心跳了,就算红姐没做过,也知道咋回事,慢慢把小穴挪到了他嘴边,叶南飞把花瓣一含到嘴里,红姐立马就晕了,热血冲头。

这个姿势,叶南飞大多是用舌头挑动,时而钻进蓬门,时而在大花瓣里来回滑动,把红姐舒服的屁股也像男人抽插时候那样来回耸动。在他舌头钻进蓬门的时候,她臀部也尽量往前送,好让舌头进入的更深,可这么来回耸动,一下没注意,本来叶南飞是想钻蓬门的,可一下子钻后门里了,红姐一惊,马上想制止,可是一惊晚了,舌尖已经探进去,而那刺激和破禁的感觉一下子让她沦陷了。

几股热流喷薄而出,边喷射,红姐跟着痉挛般的颤抖。被红姐一刺激,叶南飞也喷射在华姐最深处。红姐很难为情的赶紧找毛巾擦,已经喷叶南飞一脸。三人躺在地上,谷玲趴在床上看着他三。刚才那一幕让华姐她俩有点震惊,这怎么个玩法?超出了她们的认知,首先去舔那地方就匪夷所思了,还用这个姿势,最后还尿了,这都什么啊?

华姐:「你俩平时就这么玩的?」

红姐:「哪有?就两三次。」

华姐:「谁教你们的?还可以这么整?小飞你不嫌那地方脏啊?」

叶南飞:「这个还用教啊?你喜欢谁,就想去做了,红姐不脏。」

华姐:「那后来是尿了?雁子?」红姐羞的捂着脸不知声了。

叶南飞:「不像,没有尿的味,红姐的尿我也不嫌。」红姐嗔怒的打了他一下,其实心里早美得七上八下了。

华姐:「哎妈呀,太肉麻了,那到底啥滋味啊?啥感觉?雁子?」

红姐:「回家让你家珠子做做不就知道了。」

华姐:「俺家那个废货?不是,小飞你能给你红姐舔,就不能给姐也舔舔?」叶南飞一下子木了,知道事情大条了。

华姐:「咋的?你不嫌你红姐,嫌我?」

叶南飞心里话,确实,不过不敢说啊:「不是,内什么,你得洗洗吧。」华姐一听,穿上衬衣,拽着谷玲出去了。

叶南飞:「姐啊,咋办?」

红姐:「活该,我说咱回家再做,你非得做,那华姐看着了,有啥招,你就也给亲亲呗?」

叶南飞:「给你咋的都行啊,别人我做不来啊。」不一会回来了,躺地上等着他,谷玲靠在床脚,叶南飞没办法,硬着头皮上吧。红姐像事先知道似的,先给华姐的嘴里塞了一条手巾,华姐别看人长得一般,但下面也算是名器,俗称包* ,和红姐不同的是,红姐的如馒头般鼓起。她的比较平,大花瓣因为兴奋充血,显得紧实,微微张开,露出里面,叶南飞先申舌头进去划了一下。

华姐就像触了电似的,浑身一颤,嘴里唔的叫了一声,得回塞了手巾,接着又来了两招,啯和舔,然后用舌尖挑动阴蒂,华姐已经要崩溃了唔唔声不断,没用上一分钟,最后一招舌尖入蓬门,华姐沦陷了。不过没有吹潮。谷玲和红姐挨着坐,谷玲:「有那么邪乎么?」红姐:「到你了,试一下就知道了。」接着在她嘴里也塞了一条手巾。

叶南飞把玲姐放躺,然后一点点靠近下面,这让谷玲更是紧张激动不已。就在他嘴唇和舌尖接触到小穴那一殺那,谷玲却还是感觉自己被电了一下,一股酥麻的感觉扩散开来。因为没开灯,叶南飞只能靠嘴的感觉来判断,玲姐的小穴很不同,大花瓣和小花瓣都很大,很张扬,是传说中的蝴蝶* ,这款比较适合啯,啯完大花瓣,在啯小的。在钻,吸,舔的连翻攻击下,没一会谷玲也缴械了。不过也没吹潮,二人对这新鲜玩法很是艳羡,只是奇怪为啥没像红姐那样尿了,华姐的推论是叶南飞没卖力。

华姐:「这下有招了,俺家珠子,下面没啥用,可以用上面么,嘿嘿。玲子,回家你教大鹏做。」

谷玲娇声说:「俺可不敢提。」在叶南飞小弟弟再次怒发冲冠后,三位姐姐,在华姐的领导下,并排躺在地上,叶南飞挨个轮番的探求,最后爆射在谷玲的小穴内,结束了这狂乱之夜。

第二天三位姐姐心疼他,让他在旅馆歇着,叶南飞可不干,这花花世界还没看够呢,虽然昨晚上是一男三女,可就两轮么,对于他来说,不算负担。这天看着入眼的就得下手了,所以紧张忙碌。对于现在的款式品种来讲,那时候抓货还会是简单多了,差不多就行,比当地商店的款式和价位优势很多。喇叭裤是最前卫的了,皮鞋也弄了一些。这逛下来,叶南飞有一种感觉,一股新潮怕是挡也挡不住的来了,一个混乱的年代要终结,另一个混乱时代来了。

这天晚上,谁也没找叶南飞,红姐说这几天做的太频,伤身子,吃饭的时候三人把好吃的都堆他跟前。第二天,办点零星事,之后就是打包发货,几个人雇了一个三轮,在火车站,零担配货。回来的火车上,三位姐姐宠着他,都有点让他受不了,简直无微不至,晚上各陪了华姐,玲姐一晚,对华姐只能是完成任务的心态,可玲姐不一样,这女人很温柔,各种娇羞,但又逆来顺受,其实内心里情感很浓烈,火热。如同一道菜,看着品相一般,但吃起来味道很美。

她动情的说:「从小到大还没亲过嘴,和大鹏也没有过,那是第一个。」难怪玲姐这么沉迷接吻,看来祖国大地上夫妻没接过吻的是常态啊。叶南飞很是下了些功夫,让玲姐酥软了一晚。华姐都看不过眼了,让他俩注意点,别让邻舱的听见。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九十一章

作者:独孤一叶2017年2 月20日

字数:4186

突发事件

回来后的生活按部就班,老朴还是没有消息,货还要几天后才能到。去了四哥家一趟,是四哥叫去吃羊肉,知道他对吃挺有研究,就问咋吃好,叶南飞的意见是,火锅,因为你要是烤着吃,就这帮兄弟,整只也未必够,熬汤的话,还要做一桌别的菜搭配,不如在添点菜,吃火锅。

家庭聚餐,就叫了知近的兄弟几个,土匪,猴子,老黄,老扁,大牙,加上刘志国,四嫂一般不上桌,场面上很给四哥面子,就在厨房侍候局。切羊肉这活非叶南飞莫属,他那刀工切出来的肉片,不断,一涮就熟,四嫂也很得意这小伙子,瞧着管咋的像个正经人,正忙活着,庞小妹回来了,不知道是凑巧还是鼻子好使闻着味了。

小妹:「哎呀?胆小鬼?你咋来了?好多天看不着你了?干啥去了?」

叶南飞一看见这丫头头疼:「不是上货去了么?」

小妹:「切,就知道倒腾那点破烂,没出息。」

酒桌上大伙问他去南方咋样?叶南飞:「么那地方,老繁华热闹了,咱过去就跟土鳖似的,吃的,玩的,穿的咱都比不了。」

老黄:「那他们那都玩啥?」

叶南飞:「我看着舞厅,录像厅,那大酒店,市场里卖啥的都有,饭馆也都个人干了。」

四哥:「这些玩应,允许干么?」

小妹:「嗯,干这个还行,也比你干那服装摊子强啊。」

老扁:「艾玛,那要能开个舞厅,得老挣钱了。怕特么不给批啊。」

叶南飞:「那玩应要是不让干,我看卖录音机,磁带,电子表,来钱也挺快的,本还不大。」

老黄:「嗯,这玩应能行,你知道路子啊,小飞?」

叶南飞:「嗯,广州就有,谷玲家就进了,这回我还留了一台录音机,四哥,我内个你先留着玩吧,过一段我在去进,我看那玩应挺好。」

小妹:「给我也整一个呗,我学外语能用着,哎俺班一个女的家里有台录音机,显摆的不行。」

叶南飞:「行,给你留一台。」

小妹得意的:「这还差不多。」

吃完饭,四哥留他后走:「那老朴至今不见影啊,我把风放出去了,只要他冒头,就能找着他。对了,我看最近小梅咋突然学习上心了呢?你知道咋回事不?」

叶南飞一愣神,难道这丫头来真的了:「不会吧?俺俩打了个赌,如果她能考进班级前五,我就教她功夫。她不会来真的吧?」

等人都走了:「小梅?你看小飞咋样?」

小妹:「咋样?没出息,整天的就知道整那破摊子。」

四哥:「我警告你啊,这小飞那都好,就一样,他喜欢老娘们,不喜欢小姑娘,你离他远点啊。」

回来以后,华姐和玲姐倒没总来找叶南飞,毕竟都有家,知道轻重,不过都开始爱打扮了,华姐一天天呜呜喳喳的,做出啥怪事都不新鲜,不过一天他看见玲姐也整了那么一出。让叶南飞感到格外怪异,脸上也抹了挺厚的粉,擦的很红的口红。比原来漂亮是漂亮了点,不过他喜欢的那股子女人味没了,多了些妩媚。

那床子跟前,大街旁边,他也不敢说啥啊。

这天,天都黑了,红姐去她妈家还没回来,玲姐来了,拎的鸡汤,自从回来,好吃的好穿的,这俩姐姐是总惦记着他:「呀?雁子呢?干啥去了?」

叶南飞:「玲姐来了,红姐回她妈家了,还没回来。」

玲姐:「那快来喝鸡汤,刚炖好的。」叶南飞正好等红姐,还没吃饭呢。打开饭盒一看,里面可不光是汤,鸡腿,鸡心都在,快有半只鸡了。

叶南飞:「玲姐,你不用总往这拿吃的,都有呢。」

玲姐:「我这不做了么,就事带出来,你多吃点,省的你红姐总说你身子亏。」

说完脸一红。

亏身子是红姐在广州不让多做,说的。这里一提,俩人都明白,今天红姐没在家,玲姐的胆子还大了点,敢火辣辣的看他了,还敢有的没的撩拨两句,自从回来,还真没到一起过。这昏暗的灯光更容易产生暧昧,叶南飞也心痒痒,轻轻一拽,谷玲就靠在了他的怀里,谷玲不会像华姐那么主动的投怀送抱,但只要有开始,她就是一团火,正是这点,总让叶南飞心痒痒。一吻她的唇,果然火热,谷玲同时热烈的回应着。

吻着吻着,叶南飞感觉她脸蛋有水湿呢?睁眼一看,玲姐流眼泪了。叶南飞吓一跳,难道自己难为人家了?:「玲姐?你咋了?」

谷玲:「小飞,你说姐,是不是个坏女人啊?」

叶南飞:「当然不是,谷玲姐要是坏女人,那就没有好的了。」

谷玲:「那俺咋啦?有家,有老公的,咋老想着你?俺强迫自己不想,可就是不行,是不是坏女人才这样?」听谷玲这么一说,叶南飞还满感动的。

叶南飞:「不是的谷玲姐,可能是咱俩刚有过那事,所以你心里总惦记着,时间长就好了,到时候,你惦记我,惦记大鹏哥,惦记你儿子,还有华姐红姐,慢慢就都一样了,人不可能总是喜欢一个人或者一样东西的。等过去新鲜劲,还是惦记老公孩子,要是想我了,也不是见不着。」

谷玲:「真的吗?俺就怕俺着了魔了,总这样就完了。」叶南飞开始脱谷玲的裤子,谷玲多少天没碰他,早就火烧火燎,叶南飞在给了她一个足够的借口和理由更让她放得开,女人做事时需要个理由的,而且叶南飞给下了个定义,你不是坏女人,这也很重要,女性有时候想主动,又怕被骂下贱,和老公主动要求也怕被认为淫荡,也挺难为的。

当叶南飞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她都快要窒息了。男人喜欢品尝不同的女人,女人又何尝不喜欢换换口味呢?相比老公的,叶南飞更让她感到充实有力,当叶南飞不断冲撞她身体的时候,她又有一种要哭的感觉,是那种喜极而涕的哭。

最后的那最深处的爆射,刺激的她有种眩晕感,多日的思念,在这一刻值了。

久久的不愿与他分开,亲着他吻着他,怎么就让自己魂都飞了呢?

叶南飞想起一事:「姐,你咋也跟着华姐弄那么浓的妆了呢?」

谷玲:「咋的?不好看?」

叶南飞:「也好看,不过还是喜欢你原来那样子。」

谷玲:「华姐说俺原来那么打扮太屯。」

叶南飞:「打扮没错,但是太浓,就把你原来的女人味盖住了,你脸上抹护肤的,或者雪花膏就行,口红用浅色的,头发最好直的,最适合你。」

谷玲眼睛姗姗的看着他:「你稀罕就行。」

过了几天,货到了,大伙开始忙碌,因为进了鞋,很占地方,叶南飞住哪小屋,都快堆满了,虽然现在和红姐暗地里就是夫妻,但这小屋还的做个样子给人看。生意都不错,到不是他们有多高的生意头脑,而是那时候啥都好卖,去了趟眼镜那里,卖的更不错,这种小型录音机相当受欢迎,不像商店里卖的那么死贵,而且还要求人要票的,唯一的缺点就是爱坏,但眼睛会修理啊,这个理科天才生,算是学以致用了。

谷玲一见叶南飞来就特高兴,总想留下他吃饭:「小飞,中午在这吃,喜欢吃啥,姐给你整。」叶南飞每次都赶紧跑,怕眼镜或者大鹏看出点马脚,以后别想见这二位了。这天他正看摊,猴子来通知,四哥叫他。

原来老朴有消息了,四哥:「我跟老朴打招呼了,他答应见面,那咱俩先透透气,你打算这事办到啥程度?」

叶南飞:「当然是老朴和红姐离婚呗,红姐现在不可能跟他过了,条件他开。」

四哥牙疼了:「哎,我说小飞啊,你咋这么死心眼呢?你说那一个老娘们,值得你这么干么?再说,道义上也能说不过去不是?你这是夺了人家老婆。」

叶南飞:「所以说条件让他开么。」

四哥:「让人家开?他轻了要你胳膊腿,重了要你命,你给啊?就他那人,不带同意离婚的,要我的意思啊,你放手,别参合人家的家事,他打,他骂,那是人老朴的老婆,没人说是你叶南飞老婆,你要怕没地去,哥给你安排,你想干服装买卖,哥给你出本钱。」

叶南飞哪里放得下,红姐对自己情深意重,自己害怕退缩,让她独自面对那操蛋爷们,那自己是爷们么?

而四哥的苦口婆心也是为了自己好:「四哥,那明天谈着看吧,摸摸他的底再说。」

回到家,叶南飞一说,红姐就紧张起来,她了解老朴,和四哥的反应差不多,她估计,老朴不太可能同意离婚,这事按他的性子,肯定死缠到底。所以这事一直是她的阴影。

叶南飞:「如果谈崩,你敢跟我走不?」

红姐并没有意外,可能各种可能性她也考虑过:「只要你不嫌我,我跟你上哪都行。」

叶南飞:「有你这句话就行了。」俩人紧紧拥抱在一起。这是把自己完全交给对方了。

明天的见面,是个未知,紧张说不上,压力肯定不小,反而刺激了俩人的欲望,看着身下情意浓浓的这个美丽女人,他就很不解四哥的说法,这么可爱的女人,怎么就让他说的那么不值钱了?就因为结过婚?年纪略大?红姐漂亮,能干,知疼知热的,怎么就不好了?你妹妹倒是处女,天天的骂人家没出息,要真娶了,自己就得跳楼了,可红姐从来没感觉他没出息,过的就是个踏实,舒心。

明天的未知更让他俩珍惜眼前,没有太快,只是一下是一下的用力冲撞,叶南飞是想记住这感觉,红姐陶醉在每下有力的冲撞里。

第二天上午,叶南飞赶到新兴园饺子,那是乌拉老字号,楼上有包房。四哥已经先到了,等了一会,老朴来了,穿的挺时尚,咖啡色喇叭裤,格子衬衫,鸡心领毛衣,外面是西服,后面还跟着一女的,打扮的也挺时尚,浓妆艳抹的,有点长方脸,平直的鼻子,大眼睛,虽然不是经典美女类型,但看上去很有个性和特点,很飒爽,虽然妆浓了点,但眼光里的那股子犀利,掩盖不住,个子挺高,头发半长,略烫。

四哥赶紧起来迎接:「我擦,老朴,还没死啊?你现在可是大忙人,难得一见啊。」

老朴:「四哥有请,我哪敢不来啊。」四哥:「这位是,,,?」

老朴:「啊,这是我秘书。」说完转头:「你出去吧,这里没外人。」

菜陆续的上来了,叶南飞拿过酒瓶,把酒杯都满上:「今天四哥出面,请到朴哥,谢谢朴哥能到场,在这里我先敬两位哥哥一杯,我先干为敬。」说着一口干了,四哥也跟着干了。

老朴阴阴笑着,看着叶南飞也干了:「酒也干了,说说吧,找我来怎么个意思?其实不用大动干戈的还把四哥请来,你不找我,我也得找你啊,怎么把我老婆睡了,还特么把我打了,就这么完事了?」

叶南飞:「朴哥,既然你也不喜欢红姐了,何必还缠着她不放呢?这么些年,你说你咋对待她的?」一听这话老朴来火了:「我特么咋对我老婆,轮着你嘟逼?

你特么谁啊?」这事真谈起来,叶南飞还真是处处不占理,气的他不知该咋反驳。

叶南飞:「那你要咋样,才肯和红姐离婚?」

老朴好像被气乐了:「我擦尼玛地,离婚?离尼玛,先说说咱俩的事咋了吧,把相关的人请到,给我跪下敬茶,然后下一只手,看在四哥的面子上,咱既往不咎。」叶南飞一听,果然如所料,他根本不想谈,也就没必要谈下去,不如走最后一条路,带着红姐远走高飞,正寻思着,忽觉有点晕,再看四哥和老朴有些模糊,重影,暗叫不好,怕着了道了。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九十二章大逃杀

作者:独孤一叶2017年2 月21日

第九十二章

大逃杀

叶南飞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地上。头很胀,很疼,还搞不太清楚状况,感觉门外很嘈杂。强撑着,站起来,头还是晕,有点回想起这是和四哥,老朴在新兴园谈判,然后昏倒了,那他俩呢?忽觉不对劲,自己手里怎么拿着一把刀?我擦,还有血迹?正纳闷,突然门被撞开,闯进来两位穿制服的,不用说,是警察。

那俩警察一看他站着,手里还拿着把带血的刀,马上也紧张起来:「别动,有话慢慢说,你把刀先放下。」另一位马上掏出枪对着他,门外也伸进来两脑袋,一看这场面也吓一跳,忙退了回去。

叶南飞赶忙把刀扔地上:「我啥也没干,你们别误会,我刚才晕了,醒过来就这样。」他边说边看四哥和老朴的位置,一看之下也懵了,俩人分别躺在地上,身上有血迹,人没反应。

那俩警察一点点警惕的靠近他:「不要乱动,手放在头上。」一个用手枪指着他,一个掏出了手铐。

叶南飞慢慢举起手,同时脑子也开始清醒,并快速运转起来,这晕了一会,醒来就这场面,百分百陷害啊,这特么谁这么狠啊,警察来铐了,真进了警察局,哪还有好么,就这现场,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动手了,进去肯定死路一条,他是宁可和鬼打交道也不和专政机关 .

正在寻思合计,手铐已经戴上了,这两位一看,这小子还挺配合,拷好以后,枪就收起来了,叶南飞都怀疑这两货会不会用枪,枪里有没有子弹?当走到门口的时候,叶南飞已经做好了准备,回身就是一肘,击在一个警察的脸上,左手肘转身又一下,因为两手铐着,只能双手握在一起攻击。在俩人都捂着脸的时候,握着的拳又撞在肚子上,刚疼的一弯腰,双手一抬,打在面部,当时那小子就晕了。

接着又打在另一个的肚子上,在抓住头发,在膝盖上一垫。赶忙在他们身上找出钥匙,边开边往门外走。正好一个警察要进来,叶南飞照着面门就是一拳,出了门,门外还站着一位,叶南飞这时候是逃命要紧,哪有空纠缠,左手八字,一下子搥在他喉部,右手,手刀砍在他脖子上,他就剩蹲地上喘气的份了。

大门肯定不能走,早就被警察围住了,走窗户吧。仗着二楼不高,楼下还都是一些平房棚子。警察看样子准备不足,边上这胡同,没有警力。叶南飞玩了命的跑,先离开这是非之地再说。边跑,边琢磨,得回家一趟,告诉红姐一声,然后拿自己背包,只要背包在,去哪都没事。

到了家,红姐正焦急的在家等着,说好今天谈判,红姐哪有心思出摊,可看叶南飞慌慌张张,失魂落魄的回来,心里感觉就不好:「咋的了?是不是谈崩了?没事,大不了我跟你走。」

叶南飞:「姐,不是,我现在也不知道咋回事,我们正谈着,可能酒里下药了,我就晕了,等醒了,四哥和老朴都死了,他们现在怀疑是我杀的。」

红姐当时就麻爪了:「啊,,,,,咋会这样?那咋办啊?」

叶南飞:「现在我不能让他们抓着啊,现在老朴死了,我要找出真凶,那咱俩就能在一起了。」红姐一听这个稍安了些。

叶南飞把背包跨上:「红姐,你先去华姐家避一避,等我回来接你。」说完就要走,警察随时有可能过来。红姐:「小飞等一下。」红姐去柜子里掏了半天,掏出一个手绢包。:「你拿着,你一定要回来接我,我等着你。」

叶南飞一摸知道是钱:「红姐你留着吧,你一人在家需要钱的地方多。」

红姐:「我在家咋的都好说,你在外面没钱那行?拿着。」叶南飞看着红姐,

心里难受,昨天啥情况都想到了,就是没想到这情况。又一次生离死别。现在的他是一万个不愿意离开红姐。

红姐的眼泪早就止不住了,扑到叶南飞怀里:「你一定要回来,不管啥时候我都等着。」叶南飞贪婪的吻住了她,下一次还能吻到不知何时。

远处传来狗叫,怕是有动静,不得不狠心转身离开,红姐也知道,这时候不能牵扯他。尽量避开大道,钻胡同。暂时他也不知道去哪,但要离开这城市,得去车站吧,这时候已是下午。最先出现在脑子里能去的地方,一个是回蒙江县,一个是回大旺。边想,边绕着向客运站走,专挑人迹罕至的小路。

可快到车站附近的时候,走进一个小巷,发现对面过来五六个小青年。不知是时代的原因还是咋的,那时候的年轻人都有股子痞气,流里流气,大街小巷的都是三五成群,满眼挑衅,碰着男的欺负欺负,碰到女的调戏调戏,在八十年代严打之前,这现象确实很普遍,这么庞大的基础人群,当然会诞生很多真正的犯罪团伙。

叶南飞背着包,又是孤身一人,碰到这情况的,小青年们是必欺负的,也不一定为了钱,就是逗乐子,欺负你玩。叶南飞不想惹麻烦,想贴边过去算了,可这帮小子那是省油的灯,在他们交汇的时候,有俩人故意撞着他过去的,而有一

人趁机把手伸进叶南飞的口袋,因为叶南飞对他们已经注意了,这个动作就瞒不住他,夹克兜里有红姐给的钱啊,他光寻思事去了,还没来得及揣好。

叶南飞一下抓住那小子的手。那小子不怕反而:「我擦?咋个意思?我又不是大闺女,你抓我手干啥?」

那几个小子都围了过来,满脸坏笑,那意思是,可有的玩了:「是啊,你干哈?」说着有的可就伸了手了。叶南飞今天摊上这么大的事,本来就闹心,这几个货还想拿他开心。其中有一个已经照着他后脑勺扇过来了。叶南飞心里话,可别怪我了,正好松松骨,发泄发泄,正不爽呢。

他们想揍叶南飞,开开心,叶南飞哪里容得了他们伸手,挥拳开打,不求技巧,但求爽快,三下五除二放到三个,还有三,一看今天是碰到硬茬了,从兜里拽出弹簧刀,有点紧张的冲着叶南飞比划着。叶南飞手上一比划,佯攻,那小子刚要躲,下面小腿棒子已经被踢中,叶南飞今天穿的是皮鞋,小子疼的往前一栽楞,手腕已经被抓住,夺下他的刀,叶南飞又用膝盖顶了他肚子两下,往边上一扔,半天起不来。

叶南飞打的很过瘾,觉得心情舒坦不少,想放下背包,好好修理修理这几个货,忽感觉后面有人,回手刚要打,突然被一股电流击中,整个身体一麻,心脏特难受,一下子晕了过去。

等他悠悠醒来,模模糊糊发现有人坐在他眼前不远,好像掏着什么东西。随着视线的清晰,发现是个女的,掏的正是自己的背包,自己则是躺在地上,一动,发现,被捆着,今天怎么这么倒霉,不是被药晕,就是被电晕,流年不利啊,这特么是惹着谁了?就得罪一个老朴么,再说他也死了,对了,眼前这女的不是和老朴一起去新兴园的么?

那女的:「小子,醒了?瞧你带这些玩应,这是打算躲进深山啊?」

叶南飞:「你不是老朴的秘书么?你怎么在这?你把我捆起来干啥?」

那女的:「你小子被吓傻了吧,你杀了我雇主,我不找你找谁啊?我不是老朴秘书,我是他保镖。」

叶南飞:「不是我,不是我杀的。」

女的:「是么?屋里两个死的,就你一人活着,手里还拿着凶器,然后还袭击了四个警察逃窜了,你说不是你,谁信啊?那你说是谁?」

叶南飞也蒙啊,说出来谁信啊:「我也搞不懂,我是最先晕的,等醒来就那场面了,我是不知道谁干的,不过要是我干的,我的动机是啥?」

女的:「你和老朴挣一个女人的事,全乌拉差不多都知道了,这动机还不够?为情杀人。」

叶南飞:「那我杀了他,我就能得到红姐么?然后我还请四哥去见证人,见证我杀了老朴?我要想除掉他,得到红姐,那我暗地里下手不好么?非弄得全都知道了在杀他?是我傻还是你傻?」

这女的陷入沉思:「我也是怀疑这事做的也太明显了,你的证据太充分,想质疑都难,这反而是最大的破绽。」

叶南飞一听:「终于碰到一个理解我的了,我以为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呢。」

女的:「那你觉得会是谁?」

叶南飞:「我那知道啊?我和老朴一共也没见几面,不过可以从他身边人开始查啊,总有蛛丝马迹的吧。你能不能先松开我啊,我这手都麻了。」

这女的还真给他松开了,叶南飞:「你还真敢松,你不怕我报复?」

女的:「我相信你不是凶手,那咱俩就是同一战线了,我怕你干嘛,再说,你确定你报复得了?」然后挑挑眉毛。叶南飞心理憋着一口气,怎么就这么大意,让个女的给捆起来了,这人丢大发了,再说感觉这女的也很可疑。

叶南飞;「你以为我真不敢动手么?」说着挥拳向她打去,这女的确实没在乎动手,跟叶南飞你来我往的打在一处,她以脚法见长,两条腿上下翻飞,往往出人意料,让叶南飞频频中招,师傅和老爸教他时候基本都不建议多用腿法,腿一旦抬的过高,重心就不稳,虽然攻击距离远,打击面大,但破绽也大。他还第一次碰到这么高超的腿法。

又打了一阵,她的弊端开始显现,在短时间内不能结束战斗,大量弹跳和用腿,对体能的消耗也大,她有点力不从心了,而叶南飞已经开始适应,各种防守反击,让她频频挨打。在来几个顺手牵羊,把她摔在地上,上去拧住她胳膊,想结束战斗得了,可这娘们下手狠着呢,趁你不注意就后脑勺撞你鼻子,一下脚没按住就踹你肚子上,总之各种阴招。把叶南飞鼻子都打出血了。

叶南飞:「行了行了,这就比试比试,至于这么玩命么。和你多大仇啊,你这哪学的招啊,这么阴损,都是绝户招。」

她也强弩之末了,知道叶南飞是让着她:「不管啥招,打败你就是好招,别说你身手确实不错,难怪那四个警察被你那么容易撂倒。」叶南飞环顾了一下四周,好像是个地下室,接着提起自己的疑问。

叶南飞:「这事不是有警察呢么?你一个当保镖的,操这心干么?」女的:「你是第一嫌疑人,我原来想,把你抓回去交差,就没我事了,现在挺明显的不是你,那如果真不是你,第二嫌疑人可能就是我,因为我一直在门外。」

叶南飞:「你不相信警察?」

女的:「那不是你杀的,你跑啥?」二人相视一笑,看来英雄所见略同,那地方不能进,进去,不死也得脱层皮。

叶南飞:「我叫叶南飞,还不知你贵姓?」女的:「我叫白云香,你叫我香姐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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