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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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  
【盛世王朝】12

作者:棺材里的笑声绘者:雨霖书系:绯梦之都出版社:河图文化出版日期:2016-03-17ISBN:978-986-293-694-8

               第十二集

               内容简介:

  许平从朱可儿口中得知琳娜有事找他,竟是她母亲丁彤有事要与他商量,但让许平没想到的是,丁彤看起来竟然只有十岁,且待在充满液体的玻璃管内,这其中到底有何内幕?

  由于许平帮朱曼儿报仇的关系,许平等人的行踪曝光,只能再找一个藏身之处,而在安顿好朱可儿等人后,许平便准备前往京城平息这次的动乱!


             第一章 邪恶的报复

  许平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看着朱曼儿这副失神的模样更是感觉欲火中烧,在她姐姐朱可儿身上被惹出来的欲望开始蠢蠢欲动。想起这对双胞胎小公主的风情许平就感觉欲火难耐,不过也知道现在可不是趁虚而入的好时候,如果情况顺势发展的话没准还有意外的收获。

  心里的邪念澎湃起来,脑子一热间许平也咬了咬牙让自己冷静下来,见朱曼儿已经有些醉态了不过药效还没发作,许平忍不住兴奋的一笑后凑上前去,抓起一条洁白的床单把衣裳不整的她给包了起来。

  朱曼儿发热的小身体被遮掩住了,胸前的春光看不见这是个让人郁闷的事,当把她抱起来的时候许平清晰的感觉到她身体的柔软和灼热的温度,这感觉让人血液控制不住的沸腾。一头酒红色的长发随意散开着,朱曼儿闭着眼睛微张着小嘴紊乱的娇喘连连,滑嫩的小脸上已经布满了酒醉的红润,看起来妖娆无比让许平一阵的嘴干舌燥。

  这一抱不只是能清晰的感受到她这金枝玉叶的身体何等的柔嫩,更因为她的衣服被剪开了,胸前饱满无比的豪乳就隔着一层薄薄的床单顶在胸膛上,女孩子特有的柔软,那份与姐姐几乎如出一辙的水一般的感觉和青春无比的弹性,这简直是要了老命了。

  许平深吸了一口大气,强定心神让自己赶紧冷静下来,压抑住了澎湃的欲望后抱着朱曼儿走出了房间。心想现在她意识迷糊,想来刚才她得到了教训受到的惊吓也够多了,现在自己要等的就是她醉意朦胧间那药效彻底发作让这个小可爱体会到什么是情欲的折磨。

  许平可不想用醉奸这种手段来得到这小公主的身体,尽管这个身体十分的诱人,不过那种奸尸般的行为只能享受肉体上的快感,对于一个高级别的色狼而言心理上的征服才是最让人欲仙欲死的美妙。

  许平心里已经有了一个邪恶至极的计划,要顺利实施的话就得等她吃的那个药药效彻底发作,到时候自己就可以冠冕堂皇的干尽那禽兽不如之事,当然了许平这么大费周折的来个一网打尽,实际上也是在为事后怎么安抚她做准备。

  可以说朱曼儿虽然刁蛮任性不懂事,不过从一开始许平就没打算放过她了,这个小尤物和陆吟雪是母女的身份,又有一个温顺懂事已经对自己倾心的双胞胎姐姐。有这样的因素在许平这色狼早一瞄上她了,这样的关系总是能让男人充满邪恶的占有欲和追求禁忌刺激的快感,可惜的是暂时没找到什么可利用的突破口,所以今晚发生的事对许平来说简直是天赐良机。

  这样趁虚而入的好机会千灾难缝,两个落难的小公主现在正是最缺乏安全感的时候,许平十分愿意让她们躲在自己的跨下,用自己男人的怀抱来温暖她们的心灵,当然了还有诱人至极的肉体。

  忍着,等回去以后,老子绝对要把这对大明最娇贵的小公主摆在床上享受个姐妹双飞的滋味,这母女三人许平一个都不会放过。

  许平牙龈都快咬出血了才忍下了澎湃的欲望,抱着怀里不安扭动的小尤物,大口大口的吸着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后才迈步走出了大门。看着许平把意识模糊,几乎处于昏迷状态的朱曼儿抱了出来,菲姐等人总算明白问题是出在哪了,混迹社会的她们立刻意识到招惹了不该惹的人。

  这个极品的女孩肯定是大有来历,否则的话不会有这么厉害的人物跟着,想想刚才空气扭曲间突然出现的阴兵和这个怪人,还有所有男人瞬间都晕厥过去的恐怖手段。一众女人顿时就感觉不寒而栗,尤其是菲姐更是面色一阵惨白,因为说到底朱曼儿又被她灌药又被她灌酒的,真算帐的话事实上她干的事可比柳四爷过份多了。

  菲姐这时候悔得肠子都青了,早该知道这女孩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普通的百姓家孩子哪养得出那样一身滑嫩的冰肌玉肤。

  柳四爷虽然是清山镇一霸,平日里做威做福的其实不过是仗着山高皇帝远,就算是现代化社会也只能窝在这里干点欺男霸女的事。而且别看他表面上很威风,实际上太过份太出格的事也不敢干,顶多就是打架斗殴欺负一下外来的游客而已。

  再傻的人都明白惹到了硬茬子了,于他们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小混混而言别说是京城那些名门望族了,就是这些世家的旁枝哪怕是稍大一点的帮派都惹不起,更何况是这种会用神鬼之力的奇人。

  许平走到了场子的最中央,柳四爷被死死的按住动弹不得,社会上混了这么久他也不是傻子,一看这一幕立刻哭爹喊娘的求饶着:「这位英雄啊,是小的有眼无珠,是小的瞎了狗眼冒犯了这位姑奶奶,求您网开一面,别和我们这种人渣计较……」

  「在舞厅的时候,你是用右手摸了她对吧!」许平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声线平静几乎听不出情绪的波动。

  「我,就,不是……」那无井无波的声音透着一股让人受不了的阴寒,柳四爷瞬间就吓得面无血色,想解释却也是不知所言,含糊不清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看来没错了!」许平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冷笑了一下:「我这人很公道的,滥杀无辜的事我不会干,哪只手摸过就由哪只手来受罪就行了。」

  话音一落,就有一个阴兵高高的举起了手里的大刀,手起刀落伴随着柳四爷的惨叫声那摸过朱曼儿脚踝的右手就被砍了下来。断掌在一旁抽搐着不停的喷着血,齐切而下的刀口露出了森森白骨和血肉,血水一个劲的流着伴随着他杀猪般的叫声,可惜的是这一切都被这里的音乐声所淹没。

  或许没人会想象到这里还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菲姐一众女人也被这一幕吓坏了,虽然打架斗殴的事没少干也有动家伙的时候。可眼前的情况却是完全不同,这是一般人难以想象的斩肢,视觉上血淋淋的刺激已经让她们感觉要晕过去了。

  柳四爷痛得死去活来的惨叫着,可被阴兵们死死的按住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断掌不停的喷着血只剩神经在垂死的抽搐着,看着被齐切而下的虎口血肉模糊的一片。

  这样残忍的一幕恐怕正常人都接受不了,毕竟这已经不是冷兵器时代了,没经历过战争的人们几乎都忘了金属的砍杀在视觉上是何等的震撼。

  许平心念一动,两团鬼火诡异的出现在半空之中:「这么脏的东西,留着也是没用的了。」

  许平手一挥,一团直接扑到了那只抽搐的断掌之上,油脂燃烧的啧啧声响起伴随着特殊味道的漂浮让人感觉毛骨悚然,那只断掌在一瞬间就被烧得皮开肉绽,恐怕用不了多久就只剩干净的一堆枯骨。

  另一团鬼火直接烧到了柳四爷的虎口处,将那被齐根切断的伤口包裹起来,血肉模糊的伤口被这一烧顿时把他给痛晕过去了,啊的一声过后这个素日里喜欢做威做福的流氓连惨叫都叫不出来。没多一会鬼火就熄灭了,被烧焦的伤口已经止了血,不过被烧得一片焦黑不管现代科技再怎么先进都不可能有接上的可能。

  除非是死生活,骨生肉,要不然他这只手永远不可能恢复。血肉燃烧的味道加之这诡异无比的一幕让胆小的几乎吓晕,而这时地上的那只断掌也在一瞬间被烧剩骨头,这样的情况下华陀再世都没办法救得回来。

  「你们倒是有不少好东西。」许平看都不看地上依旧如死狗一样晕死过去的柳四爷,冷笑了一声拿起了一个药瓶丢到了菲姐的面前,嘶着声说:「给每个人喂两粒,记住,每一个男的。」

  菲姐拿起来一看,这可是最强劲的春药,就算是平日里已经力不从心的柳四爷吃个半颗都能雄风起劲。吃两颗的话想想都觉得毛骨悚然,但菲姐和那些太妹没人敢说个不字,有的已经腿软得站不起来,但还是爬着把这些药分别的喂进这一地男人的嘴里。

  「神仙大人,您已经教训过四爷了,可以放过我们么?」喂完药后一群女人继续声泪具下的哀求着,目睹了柳四爷的惨状之后谁不是惊魂未定。

  许平没有回答她们,手只是轻微的一扫,消防通道的楼梯瞬间就倒塌了。紧接着许平从怀里掏出了几个小巧得就如巧克力一样的东西,轻飘飘的丢到了房里的各个角落,这是许平为数不多随身携带的东西,虽然纯属心血来潮不过今晚刚好能发挥作用。

  这是一个单线式的摄像记录仪,拍摄到的资料会上传到特定的卫星里,经过转接以后进行数据存储。这是属于军工科技的产品,不过并不是什么保密类的先进科技,已经大规模的运用于民营和商业开发,很是实用而且最大的好处就是普及性大,就算使用的话也不会引起别人的警惕。

  这是洛研准备的东西,原来的作用是要进行安全监控的,监视着卡戴妮姐妹的同时也负责那个庄园酒店的安全警戒。许平一看东西个头小比较好玩就顺手弄了一些,那时候纯粹就是看着好玩,没想到在这时候会成为至高重要的工具。

  许平抱着朱曼儿走进了电梯,就在一众女人以为这个杀神要离开的时候,许平又阴笑着说:「你们坐下一趟,别以为今晚的事那么容易就完结,我还没玩完呢!」

  一群女人们哭天喊地的求饶着,不过许平狰狞的笑着也不应答,在电梯门关上的一瞬间一直原地不动的阴兵突然化为了一阵黑雾,在这群女人还没注意到的情况下分别钻入了她们的嘴里,速度奇快没一个人反应得过来。

  「啊,怎么办?」一个年纪明明很大却又浓妆艳抹的女人哭问着,她干呕了几下已经吓得要疯了,那邪门东西明明钻到了嘴里,可她又没感觉到任何的不适,不像刚才那个小敏一样会疼得晕过去。

  「怎,怎么办,只能跟出去了。」菲姐这会已经吓得面无血色了,一向嚣张跋扈的她说话的时候都带着哭腔,颤着声说:「也不知道那是啥邪门玩意,反正不去的话肯定很惨,一会咱们再求一下饶吧,没准人家兴起的话顶多被他干一顿就行了。」

  这一群都不是什么好女人,男欢女爱的事看得很也很豪放,有爱玩的可以上半夜陪一个下半夜陪好几个,除了和柳四爷的手下胡搞之外也经常出去勾引男人。如果只是做爱的话对她们来说不疼不痒,哪怕是玩一些性虐待的游戏也可以,反正说难听点她们就算不是人尽可夫但也是经验人士,哪怕是三洞齐开也不过是小儿科而已。

  如果许平真是色欲大起想拉她们搞一晚上的话,对于她们来说简直是求之不得,这样总好过被这怪人一直吓得屁滚尿流好。

  一群女人在心里安慰着自己,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互相搀扶着进了电梯,有的吓得腿软失禁了,但这时候她们也顾不得这些了。

  刚一出来,菲姐就见地上摆着一个小药瓶,这药瓶对于她而言太过熟悉了。

  「一人三颗,不吃的话试试看。」许平背对着她们,已经抱着朱曼儿走到了街上,因为朱曼儿现在开始轻喘娇哼着,为了不引人注意许平吩咐那个菲姐把车开过来。

  一众女人明知道那是强力到会让人疯掉的春药,但为了小命还是老实的吞了三颗,她们也不敢有半点的弄虚做假,身怕耍点小聪明的话体内那个怪物会杀了自己。这时候谁都被这未知的恐惧吓得屈服了,心理上都清楚一点就是肚子里还有一个莫名其妙的怪物存在,没人敢在这时候耍花样。

  一行人分别开了三辆车,许平抱着朱曼儿坐着菲姐的车,其他女人忐忑不安的挤着其他两辆跟在后边。离开的时候那条秘密的电梯突然坍塌了,加之被堵住的消防通道,这也就意味着那个曾经是他们淫窟的包房成了无处可逃的困地。

  那巨大的轰隆声响起的时候,菲姐突然感觉到一阵恶汗,隐隐的猜出了这个怪人到底要干什么。想到这她忍不住从后视镜里打量着满面扭曲的许平,那嘴角挂着的阴笑让她顿时是不寒而栗,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穷凶极恶。

  「专心开车,别想耍花样。」许平的声音低沉无比,那隐隐的嘶哑让人骨头都感觉有些发寒:「你们想对她做什么,我就让你们试一下那个滋味,我要做的事就是这样简单。」

  菲姐顿时感觉头皮一阵发麻,隐隐想象得出包房内会发生什么,可对于她而言她更担心的是这怪人要带她们去哪,看样子恐怕今天的事没办法善了了。

  即使是在熟悉的清山镇但她们还是感觉满心的恐惧,因为她们不知道许平要带她们去哪,车后的女人们开始互相职责,互相漫骂着,都后悔为了耍威风加入到捆绑朱曼儿的行列之中。有的即是万念具灰的哭了起来,后悔着自己今晚来大姨妈还去酒吧喝什么酒,老实的呆在家不行么,犯的什么贱啊。


          第二章 以彼自道,还施彼身

  车队直接开出了小镇,离开了比较热闹喧哗的夜生活区域,开始行驶在比较偏僻的郊区里。

  古城保持着古色古香,不过城外倒是灯火通明,旅行经济的发展让四周都布满了在日夜开工的工地,或是兜售所谓的度假小区黄金房源,或是在建造可以满足越来越多旅客进入的酒店。

  后座上朱曼儿意识模糊间身体的扭动更用力了,除了喘息声外还有含糊不清的哼声,就如是催情的魔音一样让人感觉混身上下燥热不安,似乎是恐慌的询问,又是无力的呓语,那充满了甜美的童音在此刻停起来是如此的撩人,光是听觉上的刺激就足够让任何一个男人遐想连连了。

  明显醉酒的她药效也开始发作,酒醉的状态下也无法抵抗身体的燥热带来的不适,那轻微却又穿头力十足的呻吟许平听得是欲火中烧,恨不能直接把前边那个货色踢下车去然后和这小尤物来个激情四射的车震,直接在这特殊的环境下给她开胞给她留下特殊的回忆。

  无奈许平的欲望不只是占有她那么简单所以不能操之过急,许平只能咬了咬舌头强忍下欲火,为了不被继续折磨所以把朱曼儿放在后座上任由她无意识的扭动呻吟。

  没有身体上的接触诱惑确实少了一些,但听着那呢喃软语依旧让人欲火中烧,就如魔音入耳般让许平坐立不安,混身上下没一个细胞能安份下来,每一个都蠢蠢欲动十分的狂躁。

  三辆轿车开到了一处还在施工的建筑工地前,这里已经属于县城外围的偏僻地带。许平这才喊她们停下车来,菲姐虽然还很恐惧不过面色上已经难掩情动的潮红,明显过量的服药让效用提前发作了。许平顿时冷笑了一下,吩咐第二辆车里那几个女人一起下了车后带着她们一起走进了建筑工地,药效开始发作这些女人不同程度的有些发骚,但在这个阴森森的怪人面前她们也不敢有半分的放肆。

  就算姿色再不行,但那满面潮红的动情模样还是满撩人的,几个女人虽然长得不行但还算会打扮,在这种比较昏暗的灯光下看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可惜的终究够不上能让许平色心大动的档次。

  工地上的建筑工人正忙碌着,可以说这是城市里最辛苦的工作,即使有不菲的收入但会干这活的一般都是穷苦出身的人。因为看似收入很高,但高强度的劳动以后晚年的时候会落下一身的劳损,伤痛是在所难免的,所以除非是家里急需用钱的人否则谁也不愿意干这种容易落下病根的苦活。

  大明虽然是个盛大的王朝,百姓们的生活有各种的保障和福利,不过在时代进步的步伐之下贫富差距是难免的。现代科技的进步其实也就意味着欲望的繁多,人活着已经不是只为了简单三餐一宿,用时髦点的话来说如果吃饭只是为了活着的话,那不是饭而是饲料。

  当然了,贪慕虚容还有好逸恶劳一向这一行无关,这辛苦的行当容不下任何一个好吃懒作的人。会来这工作的十有八九都是有苦衷的人,为了钱来做干强度的工作,甚至是透支自己的身体只为了那一点晚年都不够买药的加班费。

  但没办法,社会有时候就是这么残酷的,对于一些身无所长又没其他倚仗的人而言,只有付出这种强高度的劳动才能获取他们所需要的回报,而往往从事着最繁重工作的他们经常得不到社会该有的关注和重视。

  建筑工人们听见脚步声纷纷的停下了动作,目露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一行来人,在这工地上出现女人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尤其是好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一起出现,这在只有男性才会活跃的工地上简直是亘古未有,一时间所有的工人全都傻了眼了。

  虽然这些女人在许平的眼里是庸脂俗粉,不过说到底是出来混的,打扮得很新潮而又特别的曝露在普通人的眼里绝对算得上是上乘货色了,而且她们化妆以后还是有一定的看头,最起码对于凡夫俗子或是那些禁欲已久的男人眼里已经算得上是上天的恩物了。

  在这群工人的眼里这些女人可比那些廉价的中老年野鸡强多了,这些强壮而又黝黑的男人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一个个眼睛瞪得都要裂了。他们是最受忽视的群体,性格老师只会默默的埋头苦干赚点辛苦钱,去找那些廉价的中年老鸡都是一种奢侈,对于这些漂亮又时尚的女人除了意淫意外连正眼都不敢多看一眼,深怕这些女人会嘲笑依靠苦力赚钱的他们。

  进入工地的一共有六个女人,这六人有的穿着深V露胸装,有的直接穿着小抹胸,无一例外的短裙黑丝把自己最诱惑的一面都打扮出来了,外露的雪白皮肤对这些已经久未发泄的壮汉而言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诱惑,但在深夜莫名其妙的出现这么多女人情况又十分的诡异,这些老实的家伙大眼瞪小眼的谁都不敢凑过来。

  明明已经谗得咽口水了,但这些处于社会弱势的老实还是不敢乱动,即使这些女人们露出的粉肉已经让人垂涎三尺,但在这个群体里养成的那种自然而然的自卑和本身就老实本份的性格让他们也有些不知所措,毕竟他们都是老实人,碰上这莫名其妙的情况心里也发憷,害怕这些女人是来坑害他们的。

  这些发情的女人尽管很是忐忑,但在这满是泥水的地方,看着这一地混身泥沙的男人也是下意识的露出了厌恶之色。

  一直跟在后边的许平早就隐去了身形,冷笑说:「脱了衣服,把这些工人都叫过来,晚上你们的任务是让他们爽得起不来床,要是谁敢不听话的话,试试看。」

  说话间许平心念一动,潜伏在她们体内的真气立刻作祟,六个女人不约而同的感受到一阵阴森的寒意遍布全身,甚至这种寒意瞬间就压迫住了她们因为春药发作而燥热的身体,身体里的怪物似乎是在狞笑着鼓励她们用死来抵抗,这一刻的感觉让她们连自杀的勇气都没有。

  今晚的诡异本就让她们心志崩溃,加之这都是一些视性爱如无物的放荡女人,尽管工地的环境很脏,这些建筑工人的身上满是尘土很是狼狈,在过去是她们眼里老土的象征。不过在许平的威慑之下她们还是哭喊着求饶,迅速的脱去了身上的衣服,直接站在空旷的空地中央呈现她们一丝不挂的身体,那在夜场里都被人奉为恩物的肉体。

  有的女人哭喊着,只脱了衣服却留下了丝袜和高根鞋,似乎是害怕碰到地上的泥土。殊不知她们这愚蠢的举动只会带来反效果,那些工人中有的是丝袜控也不乏恋足癖,一看这一幕顿时就口干舌燥起来,心里已经生起了那种哪怕是犯罪也在所不惜的勇气了。

  「这些女人晚上是你们的,这是你们辛勤劳动的汇报,放心吧,不管是口交还是后边,她们绝不敢反抗,还会尽心尽力的伺候你们。」

  虽然隐去了身形,但许平还是用密音入耳的方式将话传了出去,每一个在场的建筑工人都能清晰的听见这不知道哪来的声音。而且在传声的同时许平用了点小手段,声音在他们听进去的同时带着一点副作用,除了具有引导的诱惑性之外,也会让他们的心性开始暴躁起来,控制不住的抛弃那平日里最让人欣赏的老实本份,会被人性里本能的欲望所主宰。

  甚至许平还玩了个阴的,不只是在场的建筑工人,还故意把传音的范围扩大让那些在宿舍内休息的工人也能清晰的听见这些话,哪怕是处于睡梦中的人也会立刻醒来,不管他的身体在高强度的劳作之下已经疲惫到了什么程度都会睁开双眼。

  六个女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一丝不挂,任由身体曝露在几十个陌生而又混身脏兮兮的男人面前,尽管她们多是水性扬花之辈但还是觉得屈辱无比。身体里的寒意已经安分下来了,但也提醒着她们身体里还有一个恐怖的家伙存在着不能反抗,来自未知的威慑效果强大无比,远比拿一把刀架在她们脖子上还强。

  她们战战兢兢的模样让许平做恶的快感得到了满足,有时候杀人一命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但恶性心起的玩弄却又是一种截然不同的美妙滋味。尤其今晚这么乱来是为了日后安慰朱曼儿,许平顿时控制不住的兴奋起来,用密音入耳的方式在这几个骚货的耳边下达了命令。

  六个裸女身体不约而同的一震,有的眼含委屈的泪水,有的则是面色惨白。尽管她们对于性事看得很开,但依旧保有一定的羞耻心和自傲,可是体内再次的异样让她们没有矜持的权利,她们清楚这时候根本无法违抗这个可怕的怪人。

  「请玩弄我们的肉体,作为这个社会对你们的感谢。」六个裸女同时鞠躬,即使有的眼泪已经掉下来了,但还是异口同声的说:「今晚我们是属于这里的,不管你们有任何的要求我们都会满足,苍天见证,在太阳升起来之前请不用对我们有半分的怜惜。」

  春药的效果再次暴发,身体不安的扭动着,脸色潮红骚性渐显。她们不安的站着不敢乱跑,那些老实的建筑工人也是有些手足无措,这时一个稍微年长一些的中年人赤着上身,丢下了手里的铁楸跑了过来,他狠狠的盯着眼前六个脸色潮红的裸女,呼吸粗重的问:「你们,你们说的是真的吗?」

  他身上虽然没什么泥土,不过一身都是酸酸的汗臭味,难闻至极但在药效发作的情况下竟然让这群骚货也感觉到有些迷离,因为那是男人身上清晰无比的味道。她们感觉腿间潮湿不堪,尤其闻见这味道以后更是双腿酥软,混身上下如有蚂蚁在爬一样可以说是痒到了极点。

  六个裸女呼吸控制不住的急促起来,这时一个胆子大些的已经受不住了,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又因为想发泄身体的欲望和被吓了一晚上的压力,她猛的蹲在了这中年大叔的面前,扒下了那宽松的裤子后一下就把半软不硬的阳物含住吞吐起来,甚至还抬起眼来媚眼迷离极尽讨好之色。

  眼见她津津有味的样子,大叔舒服之余是吓了一跳,其他女人一看也压抑不住了,如饥似渴的围了上来。中年大叔惊叫了好几声,被这六个裸女一缠上顿时感觉摸哪哪都是滑的,手掌胡乱的一挥也不知道抓的是谁的乳房一捏,立刻就有不同的呻吟声在耳边响起。

  「操你妈的,今万就是死了也值了。」中年大叔兴奋的怒吼着,一双黝黑又布满伤痕的手四下乱抓着,抓住每一颗乳房肆意的揉弄着,这种滋味已经爽得让他彻底的兽兴大发了。

  「恩,大叔,你好硬哦,下边有味,你包皮有点长了哦。」那个为她口交的女人恩哼着,不过一点厌恶之色都没有,反而有几分挑逗的意味。其他女人也被摸得兴起,压抑的药效一发作顿时不管不顾了,开始亲吻着这黝黑结实却又带着泥沙的身体,甚至这时候这种汗臭味都能让她们兴奋不堪。

  「妈的,是真的,这群骚娘们是来献身的。」

  「狗日的老憨,妈的一把年纪了还搞五个,你他妈的想马上风啊!」

  眼见这激情的一幕,女人们的呻吟就如是吹响战斗的号角一样,这一群久未发泄的男人欲望被彻底的激起来了。他们这时也不管这些女人什么来历,不管为什么会出现这样艳遇,纷纷丢下了手里的工具红着眼冲了过来,这时候她们眼里只剩这一个个白花花的肉体了。

  老实本份就意味着压抑自己,在这工地上的人个个都被欲望憋惨了,有老婆的都常年夫妻不能相聚更何况是那些单身汉,看见这一个个白花花的肉体谁还忍得住,那可是往日里多看一眼都怕被嘲笑的时尚女郎。

  几十号人围了上来,争先恐后的在六个女人身上乱摸着,他们根本没任何的温柔可言,甚至手上的动作一激动用掐来形容更加的恰当。这粗暴的行径让女人们的呻吟声更大了,但嘴一张开立刻就有一根鸡巴将之塞住,随即就叫不出声来。

  数十个男人围住,这六个女人在药效的作用下根本无力抵抗,嘴,阴道都被填满的情况下,后庭也被粗鲁的攻占,三管齐下的粗鲁和压抑的兽性让她们连叫喊声都发不出来,虽然满心的惊惧一开始也很疼痛,但在快感渐渐萌芽的情况下也忍不住陶醉在这种混乱而又澎湃的肉欲之中,失去了思考沉浸在本能的满足之中。

  「操,真紧啊,没生个娃的,妈的太他妈紧了,还那么多水。」

  一群男人兴奋的吼叫着,此时一瞬间就进入疯狂的状态,此时他们只想用尽一切办法享受这一个个年轻而又粉嫩的身体,那是往日里筋疲力尽以后唯一的奢求。

  一瞬间数十个男人将她们包围住,满是老茧的粗糙手掌胡乱的摸着,脱下裤子只想在这一个个年轻的肉体上发泄他们饱涨的欲望,除了叫骂声之外那些小嘴被堵住后含糊不清的呻吟根本发不出来。

  宿舍里休息的建筑工人也渐渐的惊醒了,出来一看这震撼无比的场面先是一楞,但随即在工友们兴奋至极的呼唤之下也加入了淫乱的阵营当中,肆意的享受着这六个裸女年轻而又雪白的身体,轮流的在她们身上每一个可以抽送的肉洞发泄着积攒已久的欲望。

  场面一时是淫乱不堪,这些人身上有的粘满了泥土,有的身上还有水泥和铁锈,满身的汗酸味却又是一个个常年劳动变得很是强壮的身体。这六个原本还惧怕无比的女人渐渐的沉沦其中,没任何的排斥,在药物催发的淫性之下她们甚至开始控制不住的享受起了这种满身大汉的滋味。

  阴道被插入后因为兴奋过度不足一分钟就射精对她们来说没关系,因为立刻就有另一根尺寸不同的阳物插入,而且不管是嘴里的酸臭还是之前的厌恶都没关系,甚至后庭第一次被开的疼痛也迅速的被快感淹没,这些粗鲁的男人野兽般的发泄让她们甘于沉沦,哪怕是做一件最低贱的泄欲工具也无所谓。

  而这时许平已经是悄然离开,工地的大门不知不觉的锁上了,在无人察觉的角落里同样安放着好几个隐蔽的监控设备,将今晚糜烂的一切都记录下来,这画面虽是淫秽不堪但日后肯定会派上用场。

  剩余的两部车继续前行着,在另一处工地上另一部车的太妹们也被赶了下去,不同的是这些欲女的药效已经发作得很是厉害,厉害到让她们几乎失去了理智又忘记了害怕的地步。门还没等锁上她们就主动的勾搭上了里边强壮的建筑工人,又一出慌淫的大戏开始了,同样这些在夜晚的霓虹灯下混迹的女人赤身裸体的满足着这一个个强壮而又勤劳的身体,用自己身上的三个肉洞迎接着最原始的发泄。

  连续两个工地了,现在就剩下菲姐一人开着车带着许平和朱曼儿,车子行进的速度有些缓慢。菲姐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后视镜,忍不住颤声的哀求说:「大爷,神仙,您,您该报仇的也报了吧,要不您大人大量放过我吧,这些年我多少有些积蓄,我可以把这些积蓄全都给您。」

  说真的,今晚这事发展到这地步还真得谢谢她,不过这女人刚才用言语那么羞辱朱曼儿,许平自然是不可能放过她。菲姐也没那么傻,现在就剩她一人了,如果再到一处这样有上百男人的建筑工地,那不管她再如何的人尽可夫,肯定也会被那些兽性大发的男人活活干死。

  想想菲姐都感觉不寒而栗,但对于这肉体凡胎的普通人而言,再怎么罪恶而又肮脏的事都不如体内有个邪门玩意来得恐怖,对于未知事物的恐惧总是占据了上风。

  事实上许平也没多大的兴趣把她玩残,走这一趟最主要的是看看那春药的效果如何,一向善良的许平很担心柳四爷会被人坑了买到假药。不过从第二场的情况来看柳四爷这小地痞还满有能耐的,他弄到的这春药确实效果很强,是不是宫廷秘方不知道,但绝对有那种能让人饥渴到意识模糊的地步。

  许平也没回答她,下意识的朝窗外一看冷笑了一下说:「到了,停车吧!」

  这绝对是偶尔经过的一个地方,一处年久失修的破庙,大概是因为香火不旺的关系已经荒废了。不过这里地盘很大,可以遮风挡雨所以有很多的流浪汉聚集在这里,这样的流连失所十个九个是可怜人,即使大明现在的民生保障做得很足,但贫富差距是不可改变的事实,有太平盛世同样的也有这些无栖身之处的可怜人。

  有病号,有伤残,有失意之人,亦有一些因为意外失去了家园的可怜人,再富裕的社会都不能缺少这一类的人。菲姐瞬间脸就绿了,即使她因为药效的作用刚才还面色菲红,但一看这地点已经吓得混身在颤抖了,。

  春药的作用让她已经情动不堪,而且不只内裤连外裤都湿透了,身体再怎么欲动但她还是控制不住的害怕。因为这里的除了流浪汉,乞丐之外还有更多让她害怕的因素,有些是身上有绝症的人,有些是伤残人士,甚至不少是身上带病的,这里在清山镇而言是那种正常人绝对不会靠近的地方。

  菲姐眼神空洞,在许平的命令下还是下了车,许平将监控的小设备放好以后,冷笑着说:「你自己进去吧,天不亮不许出来,至于后果怎么样只能说看你自己的命数如何了。」

  菲姐吓傻了,在她恶向胆边生准备冒死反抗的时候,许平嘿嘿的一笑,身边又出现了一个阴兵,狰狞的冷哼道:「别以为死是件好事,如果你敢不听我的话或是自寻短见的话,到时候你才会知道什么是最痛苦的滋味。有人说是生不如死,但也有死了永远无法解脱的下场,你拖是敢违背我的话,我就让你生生世世入不了六道永远做一个鬼妓,不只是任何死掉的男人,就连那些猪狗之类的都可以肆意的在你身上发泄兽欲。」

  这时菲姐的肚子动了一动,似乎是钻入她体内的那个阴兵在作祟,许平走到了她的面前,面色狰狞的笑着:「当然了你有这勇气也可以,只要你敢死的话就行了。这座破庙里有的是遗憾而死的冤魂,到时候我就让这积累了几百年的恶鬼一起强奸你,嘿嘿,活人的话该用体无完肤来形容,不过同是死人的话我就不知道有什么词了。」

  菲姐已经是面色惨白了,脑子一片发晕那刚生起的轻生念头瞬间就没了,即使腿很软但还是迈着踉跄的脚步走进了破庙里,许平立刻隐去身形跟了进去。

  夜里的露水比较重,破庙的偏房偏殿大多连瓦顶都没有,不过这些无家可归的可怜人并不计较这些。破庙内可容身的地方不多,大多数人都集中在比较宽敞的大殿里,一走进来就可以闻见这里的酸臭味,扑面而来恶心得让人几乎要晕厥过去。

  殿内大大小小数十个乞丐栖身于此,最中间的地方点着碳火,这些人三五成群的席地而卧。互相间谈笑风生,手头阔绰些的买点酒水畅饮一番,虽然贫穷不过也无拘无束,倒是有自己的一份逍遥自在。火光摇曳之下,不难看出这里是清一色的男子,想来若有女人的话也不敢在深更半夜来这种肮脏不堪的的地方。

  许平悄悄的把那些摄像头安装在各个角落里就转身出去,临走的时候稍微搞了点小动作,许平心里笃定这个菲姐绝不敢玩什么花样,虽然看起来她心志比较强但说到底在许平眼里顶多是个会耍小聪明的女人而已。

  因为许平有完全的自信,正常人或许会害怕死亡,但连死亡都不是解脱的话,任何的人都不会有那种敢于忤逆自己的勇气,更何况是她们从一开始就乖乖的跟自己出来,这更证明了她们心志孱弱连死都怕又怎么可能有勇气面对那些未知的恐惧。

  趁着没人主意的时候,许平咽着口水抱住了已经开始无意识呻吟的朱曼儿火速的离去,长夜漫漫的许平可没兴趣在这欣赏自己送给别人的福利,当务之急自然是赶紧回去,看能不能按照计划将这对双胞胎小公主生吞活剥了。

  至于停留在外边的汽车就一把火烧了得了,那个菲姐许平也没空关注了,因为许平有的是自信她绝对不敢对自己的话有任何的忤逆。

  肮脏而又散发着恶臭的破庙内,随着菲姐这个成熟的御姐走入,刚才还高谈阔论的人都住了嘴,转头看过来时有的已经是眼泛绿光。全场瞬间是鸦雀无声的一片,死死的盯着夜里突然出现在这的菲姐,对于他们而言这种花枝招展的女人可是不可多见的尤物。

  那么多如狼似虎的眼光让菲姐混身一颤,春药在体内开始发作让本就成熟敏感的肉体燥热不堪,可这里的环境和味道却又让她粉眉微皱,难闻得有点想呕吐的冲动。

  许平离开的一瞬间,少了那种无比恐怖的压迫感,菲姐情不自禁的松了口大气。可不知道为什么本能般的抬头一看时菲姐顿时是面露绝对之色,知道今晚无论如何是跑不了了,因为破庙的梁上有几个阴兵狰狞的看着她,明显是在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虽然逃不了,不过菲姐倒是眼前一亮,正主不在了她心知这些阴兵应该没什么智慧的。所以看了看破庙的环境,眼含迷离毫不畏惧的看了看这一个个眼睛盯着自己一眨不眨的男人,想想一会要被这些肮脏不堪的男人压在身下菲姐就一阵的恶汗。

  尽管她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女人,背着柳四爷也有不少的姘头,但那都是一些年轻帅气又强壮的男孩子。

  而这里,一脸沧桑的老年人不说,就算是青壮年也是混身破烂不堪。有被知道多少年不洗澡了,散发着一股让人恶心的恶臭味,虽然光线昏暗看不清楚,但她也知道肯定还有不少带病的人,什么脓疮恶瘤满脸麻子的应有尽有,要她和这样的人上床还不如去死好了。

  可一想到那人的话,菲姐明白死可不是解脱,更何况越来越不安的身体也需要男人的慰籍。

  一个成熟又会打扮的女人在深夜里出现,诡异的压抑中男人的兽兴在明显的膨胀,菲姐也感受到了那些小心翼翼的眼光开始变得灼热起来。她呼吸急促了一下,突然是灵光一现,从怀里掏出一耷钞票丢在了地上,娇喘道:「给你们半个小时,把这里洗干净了,再把你们臭烘烘的身体给我好好的洗一遍。」

  厚厚的一耷钞票无疑让在场的人眼前一亮,眼前这个女人傲娇的态度也是让人一头雾水,就在菲姐得意于自己的临危不乱之时,突然在篝火最中间的一个男人站了起来。高大而又强壮,即使穿得破破烂烂的但不难看出那一块块的疙瘩肉。

  他明显是这里的老大,走过来的时候其他人齐唰唰的让开了一条路,黑大汉大大咧咧的走了过来,将脚下的钱踢到一边后走到了菲姐的面前,淫笑着说:「小妞,这么晚还送上门来,看来你是太他妈的想男人了是吧!」

  「先去洗干净了,今晚我是你的。」菲姐看着他强壮的身体一阵眩晕,不过心里却是暗暗的一喜,如果这个人是这里的头目的话,没准今晚可以伺候他一人就行了,不用被那些满身脏病的人玩弄。

  「跟我来!」黑大汉哈哈的一笑,一把抗起了菲姐大步流星的朝后边走去,后边有一个露天的所谓浴室,不过用来洗菜多过洗澡。

  当水声响起的时候伴随着女人的呻吟声,在夜里荡漾开来听得人是心里痒痒的,没多一阵黑大汉就用熊抱的姿势抱着菲姐一丝不挂的肉体。一边耸动着腰抽送着那潮湿多汁已经泥泞不堪的肉穴,一边得意的笑着:「妈的,这身子白的,操了……」

  在这肮脏的环境里,这女人白皙无比的身体就如玉一般的刺眼,菲姐这时候也忘了羞怯了。春药一发作在巨大的快感面前不知廉耻的呻吟着,任由黑大汉把她顶在一根柱子上,一手抓住她的乳房一手分开她的腿狠狠的朝里顶着。

  直到黑大汉满足的怒吼了一声将欲望发泄出来时,菲姐也尖叫着迎来了高潮的洗礼,黑大汉射完后把她按在跨下口交了一下,又忍不住怒骂了一声:「果然是欠操的骚货,口活这么好,妈的,那么卖的都没你这么熟!」

  「操,大哥,你他妈爽完了,不会是想让兄弟们干瞪眼吧!」这时,一个与他交情不错的人跑了过来粗喘的瞪着菲姐雪白的身体,而他的手已经在跨下活动着。

  「就是,妈蛋的,老子受不了了。」另一个胆大的也跑了过来,一把抓住了菲姐那丰满又有点下垂的乳房揉了起来:「操,真软啊!」

  「妈的,看你们那色鬼样,拿去吧!」莫名其妙上门的陌生女人又有几分姿色,黑大汉尽管想自己独占,不过看了看周围的人眼里的绿光知道他们也是饥渴难耐,身为这里的老大他知道要是不把这女人丢出去的话肯定服不了众。

  菲姐这时已经是意乱情迷了,被春药折腾得没了意识,黑大汉享受完后虽然还有些不舍,但还是随手一推把她推到了其中一个人的怀里。那人哇的喊了一声,立刻猴急的在菲姐身上上下其手,猛的扶住了菲姐的脑袋把那早就硬得不行的鸡巴插到了她的嘴里。

  不知道多少天没洗澡的恶臭,包皮一翻开满是污垢,菲姐瞬间就被呛得一阵反胃,但那人不给她任何挣扎的机会立刻抱着她的脑袋狠狠的抽送起来,兴奋的喊着:「妈的臭女人,快点舔,操,爽死了……」

  有了黑老大的点头,其他人顿时是狼吼了一声疯涌而上,十多只又脏又黑的手在菲姐的身上摸着。所有男人在这时候都化身禽兽,脱掉了身上破烂的衣服后开始淹没着这个雪白的身体,强壮些的早就在菲姐的身后享受着肉洞的潮湿,而一些地位比较低的也不甘落后,脏脏的鸡巴在她身上胡乱的磨蹭着。

  一瞬间这雪白的身体就被这群如饥似渴的男人淹没了,真正的诠释了满身大汉的意思,而菲姐也被摸得春情勃发,可嘴里不停的有鸡巴进出着让她叫不出来。

  场面瞬间就失控了,黑大汉瞠目结舌的看着这场面,就连平日里身体虚弱,走个路都像要被风吹走的老大爷这时都开了挂似的往里挤,那生龙活虎的模样那叫一个老当益壮。

  「我操,邓老瘸,你疯了啊,九十岁了还想搞女人,你小心一会脑溢血。」

  「你看看三哈子,这货妈的被这女人舔了一下就射了,操,秒射男啊,之前还一直吹你妈的几个小时,那都是你幻想的吧!」

  「哪个王八蛋把鸡巴往老子屁股上戳,小心老子给你掰断了。」

  「小鬼,你他妈的尿精症啊,妈的喷我腿上了,操你妈的!」

  「我操,哪个王八蛋踩我脚了,日啊……」

  场面顿时是混乱不堪,雪白的肉体被黝黑的男人们包围起来,几乎听不见任何的呻吟。那些往日里病恹恹半死不活的老家伙这时暴发出的生命力让人看得是目瞪口呆,黑大汉已经是满面的震惊了。

  一时间破庙里人声鼎沸,叫骂声,喊爽声此起彼伏。在淫乱的氛围之下已经没人在意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里,他们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肆意而又疯狂的玩弄着丰腴粉嫩的肉体,享受在她三个可供发泄的肉洞里轮流肆虐的快感。


             第三章 她们的妈妈

  房间内开了空调,温度十分的适宜但也有些偏凉,悠扬的音乐浪漫又有几分性感的滋味,节奏缓慢可偏偏又带着几分涟漪的感觉就似是魔音一般,总能让心神不宁的人感觉到心跳的憷动。

  朱可儿穿着睡衣心不在焉的看着电视,俏美的小脸上尽是失神的无辜看起来楚楚可怜十分的动人,这时夜风一凉,窗帘吹拂之间她立刻转过头来,惊喜而又娇羞的说:「老祖宗,是您回来了么?」

  许平脸色有些发红,眼里已经忍得浮现了明显的血丝,一进房间第一件事就是把朱曼儿往床上一丢。朱曼儿啊了一声身体开始不安的扭动着,处于酒醉的状态意识一片模糊,因为被绑着暂时动不了但还是很难受的呻吟着:「不要,……热,痒死了……」

  那嗲嗲的童音发出这样性感的呻吟一听就让人血脉喷张,终于没了她在怀里扭动的刺激许平顿时长出了一口大气,回头一看时脑子里更是一个劲的热血上涌。

  朱可儿的长发湿淋淋的散开着,紧贴在雪白的肌肤上点缀得美伦美幻,睡袍有些凌乱看起来有几分小妩媚,衣领下那深邃无比的乳沟此时看起来是那么的撩人,白花花的一片让人不由的想沉沦其中。更让人兴奋的是她的面色发红,不是美人出浴后那种白里透红的清爽,而是一种情动的潮红,恍惚间就和朱曼儿的感觉一模一样。

  心灵感应,这应该是神奇的心灵感应了。许平脑子顿时兴奋起来,看来憋了一晚上没乱来是正确的,现在双胞胎姐妹花离得那么近这种神奇的感应肯定越发的强烈,现在朱曼儿已经意识模糊了,想来那种焦躁发情的不安朱可儿也是感同身受。

  「老,老祖宗,曼儿怎么了。」朱可儿一看妹妹这时奇怪的模样立刻凑上前去,虽然语气关心但也带着几分颤抖,呼吸更是紊乱得让人心神荡漾:「从,从刚才人家一直觉得混身燥热不安很难受,应该是妹妹出了什么事,她,她怎么会这样的。」

  虽是询问的语气,但看见妹妹的媚态她也能猜出一二,此时朱可儿也感觉心神紊乱。身体控制不住的燥热着,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不安的暴动着,身下的羞处控制不住的湿润又有几分酥痒,下意识的合拢双腿反而让这种感觉越发的剧烈。

  懂事的她此时的模样分外的撩人,本就美人出浴又被灭们感染了满面的迷离,虽是青涩年纪却又有一份独特的小性感。许平看得咽了一下口水,但还是先喝了口酒定了一下心神后把事情的经过和她说了一遍。当然了肯定省略掉自己躲在一边看戏的事,就说是危及关头把朱曼儿救了出来,再三的和她说虽然朱曼儿被下了药但没有吃亏。

  除了身手以外许平另一大绝活就是口活了,号称是巧舌如簧一但撒起谎来连自己都能骗,卖弄着三寸不烂之舌好一通的胡说八道之下朱可儿听得是一楞一楞的。说到惊险处她啊了一下明显吓到了,但说到英雄救美的画面时又描述得特有画面感,让她那闪烁着水雾的眼眸瞬间充满了向往。

  英雄救美是个烂埂,但事实证明绝对是无往而不利的大杀器,古往今来多少女人因此而失身恐怕难以统计,但中招者绝对是数不胜数。就算这个埂再怎么的老套过时,但依旧有无数的女人前扑后续般的因这事处女变大嫂,也让以身相许这个词变得顺理成章。

  许平口若悬河,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着,把这过程说得惊险万分,说得就差那么一秒朱曼儿就会被几十个大汉轮奸。

  朱可儿这么单纯的女孩子怎么可能是许平这老流氓的对手,更何况她从心底里就没有怀疑许平的话,听得那叫一个心惊肉跳完全的信以为真,被自己想象出来的凶险画面给吓到了。

  「那怎么办啊?」朱可儿有些茫然而又着急的看着在床上扭动的妹妹,迷茫而又楚楚可怜的看着许平,说话的时候小嘴微张,吐气若兰的模样让许平控制不住的咽了一下口水。

  朱曼儿在酒精和春药的双管齐下间已经是迷糊不堪了,开始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十分的诱人,朱可儿也明白自己身上的那股燥热是怎么回事,这是双胞胎之间微妙的心灵感应。她可以感受到妹妹现在的难受,焦躁,甚至是这处子之身不该出现的那种酥痒和渴望。

  朱可儿可不敢求助于洛研,小孩子的心理总是在出事以后只会逃避不愿意求助大人,而她已经习惯性的依赖上了许平,在她的少女情怀里自己喜欢的男人几乎无所不能,她下意识的觉得只要有许平在世界上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麻烦。

  其实对于朱曼儿这春情勃发的状态许平倒是有办法,最简单粗暴的办法就是用内力直接把那俩东西都逼出去,让朱曼儿吐个肝肠寸断再休息一下就能缓过劲来,睡一觉休息休息就好了。不过许平早就心怀鬼胎绝对不会这样做,所以早就想好了搪塞朱可儿的理由。

  「我倒是可以用内力逼出来!」许平沉吟了一下,一副为难的口吻说:「不过曼儿又不会武功,如果用这办法的话对她的身体损伤很大,就算是把药性逼出去也得不偿失,要是她底子再虚一点的话瘫痪都有可能。而且那药的药性也不是很强,所以不适合用这种办法,现在她主要的问题是喝醉了,没喝醉的话倒没那么麻烦。」

  「这样啊,那有没有其他的办法?」朱可儿有些头晕的追问着,她倒知道妹妹一向是滴酒不沾的,稍微喝一点就会醉掉,许平说的是实话。

  许平一脸的严肃,用关切的口吻说:「其实你们觉得用内功逼出去很容易,可你妹妹只是个普通人而已,用这样的方法对她的身体损害很大。如果可行的话我早就动手了,自古酒母为引,现在她的药效已经发作了再动手的话后果更加的严重。」

  朱可儿一听顿时俏脸一面,心里因为许平的细心有些感动,浑然不知道许平这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难得朱曼儿咎由自取被下了春药,这样好的情况下许平肯定不会扯自己的后腿,反正罪魁祸首又不是自己瞎凑什么热闹啊,许平现在要做的就是等时机,看能不能借这个机会实现自己心里丧心病狂的计划。

  「那现在怎么办?洗冷水么??」朱可儿见妹妹一副很难受的样子,尽管她也感同身受知道那是什么滋味,不过理智还是让她忽视了之前给许平的承诺,只想着该怎么处理好眼前妹妹的症状。

  「一会你把她身上的绳子解开,让她自慰一下,把药性发泄完了就可以了。」许平乐得调戏她,瞬间就满面的淫笑,轻描淡写的说了出来。

  这样露骨的话让人很难为情,朱可儿虽然害羞但也觉得这办法可行,马上就羞答答的看了许平一眼。许平会意的点了点头,一副懊恼的模样摇着头说:「哎,打完经就杀和尚,刚才还累死累活的去帮人家救妹妹,这会没用就把我往外赶,这命那叫一个苦啊。」

  身为一个正人君子这时候确实得避嫌,许平也知道自己没理由站在这看朱曼儿自慰,虽然许平也很想欣赏一下那一幕但那只是梦想而已。这时候最重要的是摆出高姿态,因为许平心里已经清楚了这春药的药性十分的霸道,就凭朱曼儿喝醉酒以后软手软脚的模样怎么可能靠自亵就能解决得了,这想法天真得有些可笑了。

  「老祖宗您说什么呢!」朱可儿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还是灵机一现说:「对了,刚才那个长怪耳朵的女人来找你,说是您回来的话麻烦您去找一下她。」

  琳娜,那妞会有什么事,总不能是被干爽了想找自己回去梅开二度吧?这不太可能。

  许平听完点了点头,再次看了看床上不安扭动的朱曼儿,一副无比凄惨的口吻说:「哎,俗话说救命之恩应当以身相许,现在咱又出工又出力的连看都不让看,实在是惨无人道啊。」

  「老祖宗胡说什么呢,曼儿妹妹还是完壁之身您哪能在这啊。」朱可儿俏脸通红,立刻上来推着许平往外走,临到门口时她才咬了咬下唇,媚眼如丝的说:「老祖宗,您,您先去忙正经事吧!等一会,等曼儿妹妹休息好以后,可儿就过来陪您好么?」

  「真的?那先给点诚意看看。」许平站在门口一副委屈的模样说着,虽然很想对朱可儿上下其手占点便宜,不过发现调戏她更是一件乐事。

  尤其她现在面色潮红呼吸紊乱,明显双胞胎之间那神奇的心灵感应作用越发的明显,她倚在门上的时候双腿不安的合拢了一下,眼神再一次的迷离起来显然身体也处于情动的燥热之中。这一幕看得许平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尤其是房里的床上还有一个一模一样的极品小萝莉在发出迷人的呻吟,这样的画面恐怕是个人都受不了。

  许平瞬间是心猿意马,可惜的是朱可儿似乎太关心妹妹了,也没心思和许平亲亲给点诚意什么的就把门关上了,断绝了许平的念想同时也让许平欲火中烧,忍不住想象着房内一会即将发生多么香艳的事,这对青涩而又极品的姐妹花之间会有怎么样的互动,朱曼儿在情欲难耐的情况下会不会对这个温婉可人的姐姐来个恩将仇报,反过来玩弄姐姐那同样迷人的身体。

  许平一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色胆包天尤其是对女人这防刚面经常当伪君子,只要能顺利得手的话不管再下流的手段都用,当然了表面上是冠冕堂皇但实际上各种下三滥的招都运用得轻车熟路。

  早在房间里的时候许平就动了手脚,鬼谷派的点穴功夫里除了实用性外也不乏一些旁门左道,有的看起来没什么用处但用来做奸犯科的话效果奇佳。许平刚才就在朱曼儿身上轻点了几下,虽然看似蜻蜓点水一样不疼不痒的,不过却有着朱可儿绝对想象不到的奇效,或者说她想象不到的是许平会用这么阴险的手段来坑她。

  断脉手中被视为鸡肋的一种手法,用在这时候的朱曼儿身上却有着别样的奇效。一是哪怕是春药药性何等的猛烈,她被挑逗得再有快感也达不到高潮的程度,绝对没办法靠这方法发泄。二就是朱曼儿的力气会变大一些,哪怕是她有些酒醉不过朱可儿也很难抵抗,到时候肯定会被朱曼儿好好的折磨一蹲。

  双胞胎神奇的心灵感应会不会让她们的快感变成双倍甚至是倍增?朱曼儿被折磨坏的话,恐怕就只剩下想满足情欲的本能了,再这么折磨下去的话情况只会越演越烈,等到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许平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收获自己辛苦了一夜的战果,以正义的名义将已经被欲望折磨得生不如死的小公主压在跨下狠狠的蹂躏,帮她们享受到最终那欲仙欲死的滋味。

  脑子里瞬间充满了无数的遐想,不过许平还是咬了咬牙毅然的离开了,心知现在绝对不能操之过急,得忍耐一会才有自己期待中的收获。等,不能着急,必须等到药效彻底的发作,等到朱可儿羞涩过后无可奈何的时候,那才是自己动手的最佳时机。

  色欲熏心的欲望早就澎湃到了极点,现在尽管朱可儿已经言明要献身给自己,但许平已经不满足于单单收获这位皇室公主的处子红丸和那颗满是爱恋的少女之心。

  如此的天赐良机不把握的话就是禽兽不如了,许平要的是把她们姐妹俩摆在一张床上,享受她们的软玉温香,在她们意乱情迷间一起成为自己的跨下尤物。最重要的是不能留下任何的话柄,还得为以后的母女三飞做好准备。

  憋着一肚子的欲火,许平来到琳娜她们的房间,想也不想就推门而入,对于她们许平从来就没什么温柔可言,似乎除了交易之外也没必要顾虑她们的感受,因为许平贪恋的是她们的肉体,而在她们的眼里许平也不是爱人,顶多是让她们可以发泄欲望的工具,还有就是让她们可以感觉到兴奋的特殊试验品。

  至于洛研那边许平就不担心了,今晚她肯定睡得很死没有精力起来搅和,而且她对自己可以说是百依百顺,不必顾及她会打扰到自己今晚的行动。

  一是因为朱曼儿这样刁蛮任性的乱来,想来朱可儿也不敢让这个阿姨知道,当然了明天那些亲兵一报告肯定也是纸包不住火,但那时候木已成舟生米煮成了熟饭,别说是洛研了就算是陆吟雪知道又怎么样。许平处心积虑的等那么久也就是为了个善后,这事是朱曼儿自己不知天高地厚的乱跑最后被人下了药又不是许平的错,以许平恬不知耻的性格最后顶多来个我会负责就行了。

  而且今天和洛研交欢的时候许平发现她身上的真气有暴躁的波动,想来她的修为今晚肯定是有所突破,这么关键的时刻洛研会陷入昏睡中没有起来的可能,不用担心洛研会成为电灯炮。

  许平尽管心痒难耐,不过为了晚上真正的大餐还是强忍下来,不然的话又哪有兴趣知道琳娜找自己有什么事,说难听点和性福大事一比什么样的事都是扯蛋。

  房内,桌子上的菜还没动上一筷子已经凉透了,可怜这顿丰盛的晚餐倾注了洛研的善意但最终却是被忽视了。

  卡戴妮和琳娜沐浴过后已经穿上了浴袍,她们低着头正在一堆拆开的电子零件里忙碌着,房里所有的电器和一切的金属都被她们拆解得七零八落。两人手上都拿着工具不停的鼓捣着,满面的认真连许平走进来都没有察觉,哪怕是开门的声音有些夸张但却对已经全神灌注的她们没有丝毫的影响。

  虽然穿着浴袍不过处于衣裳不整的状态,甚至琳娜一只乳房露了出来都没有察觉,想来现在她们穿上衣服绝不是因为遮羞的本能,顶多是因为空调开得比较好有些冷而已。所以她们穿得很不正规,即使凌乱得春光外泄却诱惑性不高,唯一让许平感觉眼前一亮又若有所思的是她们脸上认真无比的表情,那是一种如痴如醉的沉沦,熟悉无比又曾经让许平感觉到打心底里的敬佩。

  这些疯子,怪人,狂人,在世俗的眼光里或许这种浑然忘我不可理喻,但在上位者的眼里这却是一座宝库,谁也不清楚这种痴醉的背后会给文明带来多么惊人的进步。

  两人这一天几乎都没吃东西,甚至连水都没喝上一口,与刚才在床上的风情万种相比,现在的她们就如着了魔了一样,沉浸于自己的世界里不知疲倦的摆弄着地上那乱成一堆的电子元件,眼睛一眨不眨的甚至彼此间都没有沟通专注的忙碌着自己的事。

  许平进门她们没反应,走到桌子旁坐下的时候她们依旧没反应,这一点让许平有些纳闷。不过也早有心理准备了,毕竟这两个性感尤物有着让人血脉喷张的外表,有着让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的美丝和火辣的身材,但说到底她们两个还是属于疯子的范畴。

  交欢的时候会觉得她们是正常的女人,但所谓的正常是她们身体的反应而不是她们的思维,可一但开口的话还是能感觉到她们的疯狂,她们的思想异于常人,尤其她们认真起来的话身上可以说半点女人味都没有,反而会让人产生一种怪怪的感觉,那是一种生人勿近的疯狂。

  许平默默的在旁边坐了下来,没有开口打扰她们,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们忙活。这两人也够浑然忘我的,连有人进了房间都不知道,不得不说这种被忽视的感觉让许平多少有些哭笑不得。

  最少是半个小时的等待,她们两人才把一堆复杂的电子元件全安装到了电视机里,又将电视机摆回原来的位置之后这才松了口大气。也不知道是蹲久了腿麻还是肚子饿的关系,琳娜站起来的时候一个踉跄控制不住的摇晃起来,往后一倒的时候正好倒在了许平的怀里。

  当感觉被人抱住的时候,琳娜本能的惊叫了一声,明明是有力的怀抱但她的反应几乎是见了乖一样。明显她是真不知道房间进来人了,而卡戴妮亦是满面的诧异,定眼一看是许平时松了口大气,没好奇的说:「死骚货你瞎叫个什么鬼啊,上床的时候也没见你叫得这么撕心裂肺。」

  「是,是你啊,穿上衣服我还认不出来了。」琳娜待看清抱着自己的是谁时,松了口大气又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

  卡戴妮的头发有些散乱,不过她一点都不在意,一但她们认真起来的话甚至会觉得胸前的乳房会是个累赘。尤其是在动手的时候老是感觉这是个负荷,弯腰的时候很不方便,这是她们的原话也让许平感觉有些汗颜。

  按她们的说法乳房太大了很是碍事,实际上按照灵长类生物的特性而言乳房大小没关系,因为乳房存在的最大作用是为了哺乳而已。除此之外就是让男人爽,给于视觉上的刺激,乳房长那么大也没什么用,因为敏感点只有乳头附近,最后爽的也不是自己。

  这种实际而又古怪的想法让人汗颜,按她们的理论是不太喜欢自己的豪乳,更喜欢的是那种比较方便的平胸,思想异于常人的她们从没在意过胸大的所谓好处,这种简直是动物般的理论要是被那些平胸妹子知道的话保不准她们会被活活插死。

  对于春光外泄和许平突然的出现她们两个都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似乎是觉得许平这妖怪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来是理所当然的事,许平看着敞开的大门真叫一个欲哭无泪。明明自己就是大摇大摆的走进来的好不好,怎么弄得自己有多高深莫测一样。

  更何况这两人现在虽然没遭受非人的待遇但好歹是阶下囚的身份,干这种事不是该偷偷摸摸的么,连门都不锁就忙了个不亦乐乎,不得不说科学疯子也是不折不扣的生活傻子,又或者是她们压根就没想瞒着自己正在干的事。

  「肚子好饿啊,我先吃饭了,姐姐你们去谈吧!」琳娜这时猛的从许平的怀里挣扎出来,坐到了桌边后也不管菜已经凉透了直接吃了起来,她确实是饿坏了,神经一向大条的她也懒得理会许平。

  许平笑吟吟的看着卡戴妮,卡戴妮回了妩媚的一笑后走到了刚安装好的电视旁一顿的忙活,一边调试着一边小心翼翼的解释说:「臭男人,我们的妈妈想见你,和你谈一笔交易。」

  「你们的妈妈?」许平装出一副惊讶的模样,虽然早就知道有这么个人存在,不过这事由她们来坦白的话会比较好一些,难怪她们这么不避讳还主动让自己过来。

  「是的,我们的出身有些奇怪,有些事也只有妈妈才解释得清楚。」卡戴妮调试完机器,上前拍了拍琳娜,琳娜虽然饿坏了但还是懂事的站起身来,不舍的看了看一桌子凉透的菜肴后跟着卡戴妮一起走了出去。

  琳娜如是个谗嘴的小孩一样抱怨了几句,卡戴妮赶紧哄了哄她然后强硬的拉走,估计也是怕这脑袋缺根筋的家伙会捣乱吧!

  搞得那么神秘,也不知道那个所谓的妈妈是什么人,看她们的年纪是二十多岁有成熟御姐的味道。按照年纪来算想来她们的母亲就算风韵犹存也该是徐娘半老了,说真的论起姿色和美貌而言这对姐妹花可以说是万里挑一也不为过,那样的美丽肯定是和遗传有关系,许平顿时对她们的母亲充满了空前的期待,如果没上好的姿色肯定也生养不出这么一对美艳性感的女儿。

  是什么交易许平暂时不关心,因为许平现在本就处于憋着一股欲火的状态,脑子里的脑髓都是蝌蚪形状而且还处于暴动的形状,光是母女花一词就已经让许平感觉到身体里的血液瞬间都沸腾起来,让思想朝着极端不健康的方向发展。

  对于这个所谓的交易许平也没多大兴趣,说难听点现在能让许平动心的事情并不多,而且说到底卡戴妮姐妹不过是皇帝赏识的工具而已,想来她们的母亲也没多大的来头,或许在她们眼里是天大的事,但落在许平的眼里却是芝麻绿豆一样。

  这个电视机的外形依旧普通,不过内在经过这两个疯子的改造肯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想来是安装了信号源一类的元件吧,具体什么原理许平不清楚也不需要清楚!屏幕上的信号灯开始闪烁着,明显有信号正在接入,屏幕一片花白之后影象开始生成,看得出是临时拼凑的虽然缓冲比较慢但并不逊色于一般的军工设备。

  对于她们的能力许平有了新的评价,除了对人体那种狂热的研究之外,在理工机械学上她们也是不折不扣的天才,除了脑子有些一根筋外论起能力真的是不容小觑。

  「你好,虽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不过很兴奋的是我看见了奇迹,一个不该在世界上存在的强者复活人间,这简直就是一个伟大的神话在羞辱着所谓的科学。」

  幼嫩无比的童音,声线甜美无比又带着几分娇腻,就如是小孩子在撒娇一样给人一种十分甜蜜的感觉。可说出来的话又是这样的正经,甚至还富有几分哲学的知性味道,两者组合给人感觉怪怪的,因为乍一天这语气老气横秋的有点古井无波的味道,似乎是一个看破了一切的智者一样。

  童稚的声线,老气横秋的语气,加上她脱出而出富有哲学性的语言,瞬间连见惯了千奇百怪的许平都楞了神,这三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混合在一起显得十分的冲突。

  画面终于清晰了,这是一处闪烁着蔚蓝色灯光的房间,宽敞的房内远远看去就知道四周都是钢铁铸造的墙壁,没有窗户只可以隐隐看见一道钢铁的大门。房内遍地都是奇怪的机器,造型古怪不说还闪烁着奇怪的光芒看起来分外的诡异,这些机器上各有粗细不一的管子,朝着最中央的方向集结着。

  这似乎是一个房间,但却是完全的封闭,给人感觉更似是一种囚禁一样。

  最中央的地方倒是比较空旷,只有一个连接着屋顶的大玻璃圆管,约摸三米长的直径,高高的耸立着看起来无比的诡异。玻璃管内充斥的满是蓝色的液体,微微的荡漾着偶尔有气泡冒起来,诡异的是液体的包围之中有一个雪白而又粉嫩的身体漂浮着,就算是特殊的药液在浸泡着一具不会腐烂的标本一样。

  这是一个看起来十岁左右的小女孩,一头黑色的秀发漂浮于水中,柔软而又轻盈有一种唯美的感觉。顶盖的位置有几根细小的管子扎在了她的头部,而她的表情没有一丝的痛苦,反而似是深沉的睡着一样面色平静,给人一种清纯而又恬静的感觉。

  天使般的安详,却又出现在地狱似的环境里,感觉是那么的违和,让人瞬间就觉得心里有点不好受。


             第四章 古怪的母女

  让人惊悚的是她的长相,粉雕玉琢般的五官十分的可人,看起来似是琳娜或是卡戴妮的年幼版,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十分的神似又有种说不出的温婉。精致无比的五官,安静中的那份甜美让人幻想着她的眼眸睁开的话会是何等的明艳,那漂亮的大眼睛应该充满了灵性,就宛如是青山绿水间的仙子一样让人动容。

  她幼小的身体一丝不挂没半点发育的迹象,双手抱着腿漂浮与那蓝色的液体之中,这蜷缩的姿势看起来楚楚可怜似乎是在害怕时的一种自我保护一样,让人一看就自然而然的产生一种心痛无比的怜爱。

  女孩就这样静静的漂浮于蓝色的液体之中,看起来宛如是海的女儿一样,十分的灵动飘渺,却又有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凄凉。无疑刚才的声音是她发出来的,虽然她漂浮在密封的玻璃圆管里,但想来是有什么特殊的设备可以让她不用嘴就发出声音,并将这些声音清晰的传达出来。

  「你就是她们的母亲?看起来似乎太小了吧。」许平隐隐的有些失望,也没想到卡戴妮的妈妈居然是这么一个毛都没长的小孩子。

  虽然不知道她身在何处,不过想来卡戴妮她们制造这机器为的是和她取得正面的联系,如果她是被囚禁的话应该没这种机会才对,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位母亲一直未雨绸缪,这通话的设备一直偷偷的隐藏在那堆奇怪的机械里,只为着有朝一日能发挥出她们也不确定的作用。

  「在您的面前,或许一堆枯骨都是幼小的,如您所见,我现在处于一个荷尔蒙还没发育明显的身体里。」那个女孩依旧静静的悬浮着,不过她的语气却是有一种自嘲的意味:「想来您见多识广也不会感到惊奇吧,我简单的和您介绍一下我自己,还有我的两个孩子。」

  「最好不要太罗嗦了。」许平对于她们的过往没兴趣,心里也惦记着双胞胎小公主那边的情况,若说唯一在意的话就是她到底想和自己进行什么样的交易,至于这还没发育的肉体就算了,不管是什么原因导致许平都没什么兴趣知道。

  「恩,我的名字叫丁彤,是大明后裔。」或许是因为心灵有了波动,女孩的声音一时变得很是柔软,真正让人感觉到了这甜美的声线背后有着一份纯真:「如果按照正常来算的话,我的寿命应该达到了百岁以上,原本我该是个普通的人,有着自己的丈夫也有一个可爱的女儿,可惜的是一场事故的到来让这一切都朝着疯狂的方向改变着,最终发生的一切连我自己始作俑者都无法控制。」

  听人说书?许平的心情突然悠闲起来,拿起冰镇的啤酒一边喝一边听着,虽然对于她们的过去是否悲惨没什么兴趣,但不得不说她们这奇怪的现状还是能让人心生好奇。

  在海外出生长大的丁彤二十岁的时候邂逅了她的丈夫,一个同样热爱科学的科学家,两人一见钟情后很快就走入了婚姻的殿堂。婚后不久丁彤就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女儿,而她们夫妻俩已经是事业有成,最起码在医学的领域上已经是小有名气,生活本该是美满而又幸福才对。

  按照她的年纪来说那个年代科学还处一个一切都是未知摸索期,虽然是工业发展的一个革命浪潮,但那只局限于工业,带来的发展最立杆见影的实际上是热武器的开发。而在医学的领域里一切都是崭新所谓的科学也充满了未知的危险,在一次处理不当的事故中,一些化学物质产生了剧烈的爆炸,她的丈夫被当场烧成了一块黑碳,而正在院子里玩耍的女儿也受到了波及,混身上下被炸得找不到一块好的皮肉。

  女儿也没了生命的特征,被所有的医生都断定了脑死亡的结果,丁彤那时感觉天几乎要塌了,带回女儿的尸体后她不甘心就这样家破人亡。回到如废墟一般的家里,她翻找着所有的书,哪怕是与科学无关她也希望能找到救活女儿的办法,失去亲人的折磨让她彻底的变成了疯子。

  她不明白家里的实验室为什么会爆炸,按丈夫的水平再怎么操作都不该出现这样严重的事故,更何况家里存放的实验物都是以医学领域居多,若说是出现了细菌感染她可以理解,但却无法理解会出现这种化学性的严重事故。

  可任凭她怎么找都找不出蛛丝马迹,就在她近乎绝望的时候,她找到了丈夫的一批笔记还有日记,翻开一看让她感觉到愤怒又看见了希望也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原来她丈夫一直在研究着人死而复生的课题,因为这是违背道德的项目所以他一直偷偷的隐瞒着,就连丁彤这个妻子读不知道每天夜里丈夫进行的是如此丧心病狂的实验。

  那个科学还处于萌芽期的阶段,这些笔记上的构想和数据都是疯狂的,没有一个思想正常的人能接受得了。丈夫背后一直有一位富商在赞助着,那位身体孱弱的富商希望通过科学得到延长寿命的办法,而丈夫在常年累月没有突破以后研究的方向渐渐的改变,或许那是一种隐藏的疯狂,他不再执着于单纯的延长寿命,而是想一劳永逸的攻破人类生死的边线。

  那些笔记上的数据和想法是疯狂的,但丁彤却是如获至宝一般,原本乐于相夫教子的她用自己比丈夫更加卓绝的天赋开始继续这个实验,治疗好女儿肉体的创伤后她几乎疯了一样,全心全意的投入到怎么将女儿救活的这个实验中。

  丁彤本就是学医出身,又是年轻有成的人体学专家,利用丈夫留下的笔记她开始着手尝试着一些违反人伦的实验,在那个年代她成为了西方社会的异类,也可以说是备受道德谴责的一个天才。

  在科学的前行道路上反人类永远是最敏感的一个话题,而已经绝望的丁彤却不管外界的骂声,继续埋头于自己的研究之中,一切的一切只为了让心爱的女儿死而复生。

  十多年的努力研究,在这块没人开垦的圣地上丁彤终于有了敢于进行实验的数据,积累那么多年以后她耗尽家财在一无所有的情况下终于弄齐了实验需要的机器。在那个时候她进行了这项疯狂的实验,尽管她自己都觉得没把握,但为了救活女儿她别无选择,母爱的伟大让她毅然决然的挑衅着人伦和所谓上帝的禁区。

  这个实验的结果出乎她的意料,没有成功也没有失败,实验结束后她的灵魂占据了女儿不满十岁的身体,但她又能清晰的感受到女儿的灵魂在深沉的沉睡着。这等于她原来的肉体成了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女儿年幼的身体里却有了两个灵魂的存在,母女俩同时拥有一个身体,但女儿依旧处于沉睡的状态。

  这样的结果不是丁彤想要的,她要的是女儿的复活,而不是自己借尸还魂延续生命。身为一个疯狂的母亲她已经不在意自己的生命了,所以这个结果对于她而言等同于失败,这样的失败对于她而言简直是一种耻辱。

  借尸还魂的课题?许平倒是楞了楞,这应该就是朱威权最想要的结果吧,但没想到的是这居然是出自一个失败的实验。

  这种疯狂的实验后果怎么样其实连丁彤都没把握,借尸还魂以后要再把灵魂换回去简直是痴人说梦话,而且她怕再出任何的意外女儿的灵魂会受到损伤所以暂时想不出好的办法。那时候她疯狂的实验已经遭受到越来越多的谴责,而且她没有资金再研究这个课题,在海外的一片谴责声中丁彤没了容身之处只能放弃了自己的身体黯然的离开。

  这事虽然很是隐蔽,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后来被御用拱卫司的人知道了。那时候的丁彤正以女儿的身份回到大明,准备再一次进行实验的积累,在那个时候却被还没登基的朱威权注意上了。

  她回到大明差不多是十多年前的事,尽管丁彤的实验很疯狂但她一直做得很低调,所以知道真正内情的只有那时的助手而已。在外人的眼里真正的她已经死了,只剩下天才般的父母双亡后留下的这个孤儿,没多少人知道这个幼小的身体里承载的是其母亲疯狂的灵魂。

  那时候的丁彤已经是狼狈不堪了,因为她的实验需要大量的人力财力支持,可没人会相信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说出来的话,在她无比疲惫的时候这个实验又暴发了后遗症,女儿的身体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停止了发育,那么多年过去了永远是那副长不大的模样。

  那时大明正处于皇室内争即将暴发的时候,朱威权身体孱弱不过还算年轻,招揽丁彤时倒没什么明确的目的。那时候这兄弟俩都是求贤若渴,文官武将,三教九流的能人异士只要是个人才都想网罗麾下,因为在残酷的皇位之争面前兄弟俩都希望自己的羽翼能更丰满,只要是有能之士不管他的才能多么的奇异也是抱着宁杀错不放过的态度礼贤下士。

  科学的研发需要的是大量的经费,时间,财力和物力。那时候的丁彤变卖了在国外所有的资产,捉襟见肘可以说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甚至连自己的生存都成了一个问题,对于朱威权的招揽可以说一拍即合,她太需要一个人能提供研究的条件让她找到让女儿复活的办法。

  皇室内争的事与她无关,那时候朱威权虽然是皇子之尊但用度也有限,可以提供的支持并不多。等到后来朱威权登基的时候这个情况才有好转,大批拥护他登基的门人旧部都飞黄腾达了,丁彤虽然没发挥什么实际性的作用但也有从龙之功,朱威权心情一好就在医学院内部给她批了一块地盘,也提供了职位和一定的经费。

  丁彤那时是激动得有种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动,有了经费的支持她迅速的投入了自己的研究之中,利用特殊的身份和皇家医学院可以说举世无双的资源和那么多的人才,她的研究很快就有了进展。

  这里是个疯子聚堆的地方,不缺乏的是那种对于反人类研究有兴趣的疯子,尤其是她的情况这么特殊更是让这里最有能力的那些医学家们为之疯狂。实验很快就以另类的方式得到了突破,在一片惊呼声中结果再一次的出人意料,以一种十分的诡异成功了但却又让所有的专家都发疯了。

  原本这些疯子商讨出的计划是以丁彤的细胞克隆出一个可以成长的胚胎,放于试管中进行发育,然后将潜藏的属于丁彤女儿的意识也就是所谓的灵魂移植过去,强行的将母女俩的灵魂分开,用凭空制造的肉体来进行承载,达到比借尸还魂更高的境界,那是无数科学家盼望的制造生命的奇迹。

  丁彤带来的数据,还有她身上的特殊情况让所有科学家都发疯了,对于人性缺乏思考的他们很乐意协助丁彤把这疯狂的实验进行下去,他们希望看到的是科学的进步和任何可能出现的奇迹。

  事实上胚胎的培养一开始是成功了,但后来胚胎却是产生了变异,丁彤成功分离出来的女儿一分为二,而且发育很是良好可以说真的是凭空的创造了新的生命,而且新的生命还会拥有自己的意识,分享着同一个灵魂却又衍生出伴生品。

  这不是单纯的克隆,不是单纯的复制生命,一个生命变成有自我意识的两个个体,在于科学上而言简直是比制造生命更加恐怖的事,因为这等于凭空冒出了一个全新的生命。

  「你的意思是,那两个崭新的生命是卡戴妮和琳娜?」许平听得有些震惊了,按照这样的说法,十多年前就拥有了这么可怕的科技,那朱威权借尸还魂的计划为什么还耽误了那么久。

  「准确的说这是十三年前的事!」丁彤的声音充满了欣喜:「她们的容貌比较成熟,那是因为在试管中有催生剂的关系,毕竟为了保持胚胎的正常发育不得不用这样的手段,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她们幼小的身体保持足够的生命力。十三年前完成这样的实验时我兴奋得都要疯了,因为我的女儿活了过来,变成了两个女儿对于我而言是件喜悦的事,因为她们之间有了陪伴,不管她们在世人的眼里如何的怪异,她们始终是我最爱的女儿。」

  母爱就是如此的伟大,即使她们是在科学催生下的怪胎,但在丁彤的眼里都是她亲爱的女儿,只要女儿能活着不管是任何的形式她都开心。

  当然了,这也就是说琳娜和卡戴妮从小就在实验组长大,看着成熟不过心理年龄很是幼稚,也难怪她们一点都不懂人情世故又显得异于常人。心志不成熟,加上成长的环境又是那么的怪异,所以她们的人生观会有一定的扭曲,最起码很多原本该正常的事在她们扭曲的思想里就很不正常了。

  许平联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琳娜和卡戴妮都曾出国留学,按朱威权的性格不可能会给她们自由才对。而且她们的存在可以说是绝对的异类,肯定是其他科学家眼里独一无二的实验品,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们居然还能出国,为此恐怕丁彤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努力。

  尽管最后姐妹花还是回到了朱威权的麾下,但说到底还得感谢这短暂的自由,如果连这样的经历都没有的话以她们成长的过程来看恐怕会养出两个什么都不懂的怪物,没有知识也没有人类的意识,纯粹就是两个没半点常识和脑子的动物。

  更让许平恶汗的是她们的实际年龄只有十三岁,可那明明是两个御姐形风情万种的性感肉体,如果按照丁彤的说法来算的话,她们是典型的心灵发育跟不上肉体的发育,这俩其实是处于青春叛逆期的年纪。

  「算了,我对你的过去和感慨没意思。」许平摇了摇头,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毕竟不管自己的事,虽然面对的是一个看起来甜美可爱的小女孩,不过许平的语气一点都不客气:「按你的说法,皇帝对你有知遇之恩,对于你的女儿更是有着救命之恩。现在你也该知道我对他的态度没表面上那么好,这样的情况下你还说要和我进行交易,我倒有兴趣看看你所谓的交易到底是什么?」

  「是啊,这样做确实是无情无义,不过为了我的女儿,我早就放弃了自己灵魂,不管是善还是恶,我存在的价值只是为了让她们有一个依靠。」丁彤的声线变得有些阴沉起来,那甜美的童音此时多了几分诡异的阴森。

  许平把卡戴妮和琳娜带走确实是丁彤的意料之外,同时也让她产生了新的想法。因为说是有了皇帝的支持,可她们母女的处境却从没安全过,最让她担心的是卡戴妮和琳娜这两个女儿的存在终究是异物。丁彤视她们为宝贝,但在其他专家的眼里却是独一无二的实验品。

  这些人与丁彤的态度不同,在他们的眼里这对姐妹花的身体和美貌都不诱人,诱人的是这对姐妹花与众不同的身体。她们是从胚胎发育而来的两个个体,独立成长又有着独立的人格,可以说是世界上最让他们有兴趣的生命体,在他们看来世界上没任何一个人类能与她们比拟。

  丁彤在实验组里地位终究不足,根本没能力保护住自己的孩子,幼年时的卡戴妮和琳娜都曾被人抓去抽取血液和组织样本,做一些不太过份的实验。而且更让她这母亲难以接受的是女儿初潮的血也被拿去研究不说,甚至专家组们开始有兴趣研究她们的性本能,她们的荷尔蒙反应,总之她们身上的一切都让那群疯子趋之若骛。

  那时候两个女儿已经长成了婷婷玉立的少女,但心志却只有几岁孩子的水平,一是催生剂的原因二也是因为一直成长的封闭的环境,她们对于外界的认知有限造成了她们在思想上已经处于一种呆滞的状态中,脑部的发育跟不上身体的节奏。

  也不知道是不是手术的后遗症,总之她们两个的身体出现任何情况似乎都是正常的,因为她们的身体严格来说是克隆出来的个体,能开始发育就不错了会出现任何的异常也是正常的。多利综合症这个倒没出现过,但却有一些器官出现了萎缩,功能也在不受控制的步入退化之中。

  说难听点,这对姐妹花哪怕是死了都不出奇,因为丁彤所有的实验都是疯狂的,都是人类的初次尝试所以出现任何的意外都不稀奇。

  第一次的实验,丁彤借尸还魂占据了女儿的肉体,同时又让女儿幼小的身体停止了生长。

  第二次的试验也是出现了无法控制的后果,胚胎一分为二,一个女儿莫名其妙的一化为二,卡戴妮和琳娜横空出世再次让人见证了这种反人类实验的神奇和不可控制性。对于丁彤而言这样的结果是好的,只要女儿还是她的女儿就行了,而她可以继续用原本这个女儿的肉体生存下去。

  可惜的是后来也出现了不少的后遗症,每一样都是她无法预测的,事实上丁彤的话有些过份的轻描淡写了。既然卡戴妮和琳娜免不了成为别人想做实验的对象,那她应该也是无法避免,毕竟她也是借尸还魂在女儿原本的身体里,论起来她才是这一切异变的起源。

  「退化的器官?」许平楞了楞,忍不住脱口而出说:「难道指的是琳娜的耳朵,和卡戴妮的舌头。」

  「没错,因为连续两个实验过后,不管是我还是她们的身体都出现了异常的情况。」丁彤的声音显得有几分阴狠,明显很是不悦:「第一次的实验留下了后遗症,原本属于我女儿的这个身体不再发育一直保持着死亡时的模样,后来总是精神不足每天的睡眠时间都在增加,我清楚这是女儿身体对我这个外来意识的排斥。在那样的情况下那些王八蛋趁我不知道,以治疗她们的退化为由进行了两场不同的手术,可恨的是他们并不是真正的为我的女儿着想,而是想看这种异常发育的身体对于外来基因的接受能力。」

  卡戴妮的舌头手术倒是正常的器官移植,会变长那是后期的变异,这点丁彤并不怪他们,毕竟女儿的身体本身就有太多的不可预期,这种变异不疼不痒倒让她松了口大气。

  可琳娜的耳朵却成了她的一块心病,他们将狐狸的基因培育之后用特殊的手段为琳娜发育着新的耳朵,结果基因真的可以融合长出了带有听觉功能的耳朵,而这对耳朵也如那些疯子的期待一样是狐狸耳朵的外形,这一时间竟成了那个秘密基地里普天同庆的大喜事。

  漫长的昏睡过来后丁彤气得几乎要疯了,但木已成舟她也没别的办法,而且琳娜重新获得听觉表现得很是开心,因为于那时候的琳娜而言她并不知道自己与常人有什么区别,所以丁彤只能强忍着这股怒火了。

  而那时候朱威权已经登基了,身体孱弱的他接连被检查出了许多的病症,最顶尖的专家们会诊后断言普通的医疗手段再高明也只能暂时遏制而已,即使用尽所有的办法保持生命,但也将处于极端虚弱的状态之中。

  在那个时候朱威权就想起了丁彤,想起了丁彤神奇般的在女儿身上借尸还魂的事情,拥有生命和一个健康的身体对于他而言无疑是最最迫切也最是渴望的事。虽然那时候克隆技术比较先进,正常的话可以选择克隆新的肉体,但朱威权却是坚定的否决了这个提议。

  身位九五之君他也明白其实用克隆身体的办法是最保险的,可这样的话他无法面对天下百姓的悠悠众口,古语有云老而不死是为妖。如果他一直换着一样的身体以同样的面貌活下去的话,那天下百姓和文武百官肯定无法接受,因为那不是传说中的长生不死,他堂堂的九五之君不过是个怕死恋权的怪物而已,那样的情况下社稷肯定会动荡。

  朱威权自然不愿意自己堂堂的天子变成怪物,也害怕克隆的身体同样孱弱又有一身的疾病,所以还是执着于以借尸还魂的方式在自己的子孙身上一代又一代的绵延下去,用瞒天过海的方式用一个个年轻而又强壮的身体享受着他的长生不老。

  因为所有的实验都是丁彤为开河先驱进行的,她还因此还魂到了女儿的身体上,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自然是倍受朱威权的器重,可以说朱威权把希望全都寄托在她的身上,这也是这个实验组一直以借尸还魂为唯一目标的由来。

  按理说有丁彤这个先例,朱威权应该对这实验有百分百的信心,可惜的是丁彤的成功在其他人的数据分析过后都觉得太冒险了,机会只有可怜的百分之一都不到,而丁彤恰好是碰见这百分之一的幸运儿,所以说之前那些数据很不成熟,这个成功的偶然性也太大了。

  而且对于孤注一掷的丁彤而言这结果也是失败的,因为那时候的她走投无路别无选择,可她的目标是复活女儿并不是在女儿身上借尸还魂,所以实际上这个实验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后果连她自己都在探询原因。而对于想长生不老千秋万代的朱威权而言容不得半点马虎,他心里清楚那样的结果是他最想要的,但他又不能冒任何失败的风险。

  身体的排斥,基因的排斥,或是像丁彤一样停止发育,这都是他不允许的,更不能出现其他阴差阳错不可预知的后果。所以那时候身为先河的丁彤得到了很大的权利,她主张再把两个女儿困在基地里的话会让脑部的发育成为问题,借着朱威权的器重强硬的把一对女儿送到国内留学,美曰其名是看能不能刺激脑部的发育,让她们变成对于实验有用的助力。

  事实上她的想法是对的,走出社会后的姐妹俩虽然常识方面有问题,但在科学尤其是人体基因学方面的才能却渐渐的觉醒,在人们的惊叹中成为了两个举世无双的天才。

  琳娜一直戴着帽子遮掩自己的一双兽耳,在外的那段时间她们的智力发育突飞猛进,也不知道是继承了丁彤的天赋还是脑域的开发出现了奇迹,后来的她们在这方面的才能已经远超了丁彤,甚至脑部反应和身体反应的结合度展现出了一种惊人的契合,可以说完全胜过了普通的人类。

  这也是不可预知的一部分,两个克隆出来的身体有诸多的缺陷,但在成长的过程中脑部的开发却神奇到了让人瞠目结舌的地步。

  而那时候丁彤率领着项目组不停的进行这方面的实验,专攻着借尸还魂这方面的突破,可她身体的异常情况越来越严重了,甚至到了最后她不得不把自己放入亲手制造的玻璃管中来维持生命。失去了身体的反应,却能保持着清醒的意识,这是朱威权最害怕的同样是实验过后不可预知的后遗症。

  在那时候已经成名的卡戴妮和琳娜临危受命回了国,被安排在另一基地里秘密的继续这项实验,而丁彤虽然没了动手的能力但脑子还在,她依旧带领着另一组人在不知疲倦的工作着,为的是能研究出一个完美而又没后遗症的结果。

  母女双方倒不是被刻意的隔离开,只是因为后期朱威堂袭击了皇家医学院,不得以的情况下才会分离。对于朱威权而言那已经是紧要关头了,卡戴妮和琳娜表现出来的天赋已经比丁彤更强了,被他送到海上基地也是为了避免战火,毕竟朱威权渐渐的更器重这对姐妹花。

  而丁彤则是被秘密的藏了起来,毕竟她需要那么多的仪器维持生命想挪地方不是件容易的事,在这非常时候朱威权也没多少力量可用,也怕大费周章的迁移反而会适得其反,让一直被雪藏起来的丁彤曝露在朱威堂的视线之下让她陷入险地。

  「倒是满曲折的,不过我倒是想知道,既然这样的话为什么她们一心想逃出来。」许平看了看她,直接了当的问:「而对于你来说,这两个单纯得和白痴一样的女儿呆在基地里肯定最安全,你应该喜闻乐见才对,为什么这时候来和我谈所谓的交易。」

  当然了,她如果忠于皇帝的话大可直接告诉皇帝这一行人的下落,但许平笃定她不会,因为她的两个女儿都在自己的手上,这个伟大的母亲绝对不会为了所谓的忠诚拿自己女儿的性命开玩笑。

  比较纳闷的是朱威权虽然起了杀心,可说到底现在还是一心的护着她们的周全,就算是未雨绸缪但丁彤还在皇帝的手里,现在可不是和皇帝撕裂脸皮的好时候。

  「相信卡戴妮她们已经和你说了,我们也是迫不得已。」丁彤有别于两个女儿,她考虑问题的方式比较正常:「这实验毕竟是不光彩的事,为了皇家所谓的脸面皇帝肯定会过河拆桥的,所以你救走小公主对我们来说是一个契机,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的女儿被人利用完后残忍的杀掉。」

  「还有呢?」许平相信肯定不只这个理由,毕竟皇权的生杀夺取不是她们能抵抗的,就算逃出来又怎么样,如果一个不小心还不是会重蹈覆辙,到时候只会死得更惨。

  虽然是第一次交谈,不过许平相信丁彤应该是个冰雪聪明的女人,卡戴妮她们早有逃跑的准备也说明了丁彤肯定有她的计划。自己的乱入不过是一个意外而已,虽然有可能打乱她的构思,但绝不会影响她计划好的结果。

  果然,丁彤沉吟了一下,用柔美的声线说:「您果然是个人精,用一句话来形容的话我希望以后的生活是高枕无忧的。皇帝一但起疑心,或者他活下去的话对于我们而言都是灭顶之灾,所以我希望和你合作,让我们都能一劳永逸。」

  「这个可以考虑,但你可以先和我说一个问题么?」许平还是忍不住好奇问:「卡戴妮她们的心性很是单纯,为什么却执意要逃跑,按我对她们的理解她们应该不是那种重视生死的人,即使她们很听你的话但我看得出来她们表现得有些焦躁。」

  「后遗症……」丁彤忍不住幽幽一叹,语气带着几分哀伤:「我,还有她们身上都出现了很大的问题,不完美的成功带来的副作用太多了。之前皇帝知道的不过是冰山一角而已,他会同意用那么多的财力再拖延那么久的时间全是因为害怕过份的后遗症,如果被他知道了这个实验的不完美之处不只如此,恐怕他早就同意了克隆人的想法了。」

  「你们还对他有所隐瞒?」许平倒是有些诧异,这个实验拖那么久也是自己的疑惑之一,而且琳娜曾经口口声声的说实验已经完美。

  现在看来她嘴里所谓的完美只是能完成借尸还魂的过程,而后遗症和其他的症状都还处于一个难以解决的盲区之内,包括一开始完成这个实验的丁彤都没把握解决,甚至无法预见会出现什么样的病变。

  丁彤没打算隐瞒,轻叹了一声:「最大的问题是,我的血液再生能力减缓了,需要她们身上的血清提取后制造成药物来维持生命。而她们身上也开始出现一些杂乱的综合症,需要我这个源体提供细胞给她们,让她们制造药物吸收以后来维持身体的新陈代谢,如果我们母女双方有任何一方出现问题的话,那结果就是彼此都活不下去。」

  「这是你们隐瞒朱威权的原因?」许平隐隐想到了什么,不过总觉得有点毛骨悚然,如果后遗症是这样严重的话想来以朱威权怕死的性格早就放弃了这个计划。

  哪怕是被当成怪物,他也会选择用残暴的镇压继续君临天下,因为就现在而言这个实验可怕的后遗症实在太多了,比之他诸病缠身的情况更加的复杂,说难听点没准睡一觉就醒不来的可能都有,于他那种贪生怕死的人而言这是他没勇气面对的。

  卡戴妮和琳娜心志不成熟,不过好在她们也是生人勿近不喜欢和别人说话,而丁彤也够睿智的。她清楚一但真相曝露的话她们就会失去利用价值,所以一直把这些都隐瞒着朱威权,尽可能的把出现的问题往小了说,继续保留着朱威权对这个项目的期待和美好的向往。

  也因此她们身上再出现这严重的问题时只能选择隐瞒,母女花的互相救赎必须瞒着皇帝,所以许平的出现对她们而言是一根救命的稻草,她们迫切的需要聚到一起来拯救彼此的生命。

  「没错,我们不能失去利用价值,否则的话等待我们的只有彻彻底底的灭顶之灾。」丁彤没有否认,事实上在这阴谋交错的时刻,反而没有欲盖弥彰的必要。

  「当你们的利用价值没有的时候,也会是灭顶之灾,是个皇帝就不会放过任何敢于欺君的人。」许平终于笑了,摸了摸下巴后满面淫荡的说:「我们的交易正式确定,主要的原因我觉得你的两个女儿不错,在床上的时候让我特别的爽,所以我不忍心看着她们香消玉陨。」

  在一个母亲的面前谈论这个似乎有些过份,丁彤的语气瞬间就有些尴尬:「好的,谢谢你了。」

  「当然了,你有什么目的我也能猜到了。」许平呵呵的一笑,说:「虽然你很冰雪聪明想隐瞒这一点,不过可惜的是你两个女儿都是那种会把想法写在脸上的人,你们除了不想死掉之外,事实上也对自己身上的怪异有了一个准确的目标,隐隐已经找到了解决的办法对吧!」

  「没错,这个目标的出现,让我很是开心。」丁彤没办法否认,叹了口大气:「您是人类中的异类,要解决我们母女身上几乎不可治愈的症状,除了从您身上入手以外,我已经想不到别的办法了。我们的身体已经异于常人了,所以只能从旁门左道入手,看看您那强绝人寰的身体是否能帮我们解决这方面的难题。」

  「这个没问题,一切等事成之后。」许平点了点头,看了看始终漂浮在玻璃圆管里的丁彤,笑咪咪的说:「现在我们来谈一下交易的内容吧,至于是什么代价这是后来的事,现在重要的是我们都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对吧!」

  「没错,您是睿智的,感谢您花那么多时间听我在这怨天尤人。」丁彤的语气变得轻柔起来,从一开始她就知道眼前这个看似吊儿郎当的少年实际上是个城府深得让人难以想象的智者,所以她也不敢有所隐瞒。

  许平正襟临坐,笑吟吟的看着她说:「现在可以开始了,你该说说你对我有什么利用的价值,需要提醒你的是我们的交易是不平等的,你要做的是提出足够的诱惑让我觉得你们有活下去的必要,我从来不是什么悲天悯人的人,没有任何利益的付出对我而言都是扯蛋。」

  「您说得对,卑微如我们,只是想找一个强大的羽翼让我们能继续存活下去。」对于这居高临下咄咄逼人的话丁彤一点都不反感,反而是产生了一种认同,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她一直恬静的脸上隐隐有了几分笑意。

  祥谈的过程持续了二十分钟,在这时间卡戴妮和琳娜一直在房内操作着另一台刚制造出来的机器,这台机器会把双方的信号源连接到不同的卫星去,即使是被皇室盯上了或是落到工学院的手里也没人能查出双方的具体位置。

  这两个心性单纯的姐妹花不会有那么多的花花肠子,明显这都是丁彤事先嘱咐的,成熟的她明白这非常时刻想要取得联系得冒着天大的风险,稍有不注意的话势必会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等到她们被许平叫进房间的时候依旧不敢松懈,画面上依旧闪烁着明显这次转接的信号有些弱,丁彤一见两个女儿声音变得温柔起来,细声的嘱咐道:「卡戴妮,琳娜,你们要好好的听他的话。妈妈能不能活下去了就靠他了,我希望有一天我们能幸福的在一起生活,妈妈煮好吃的饭给你们吃,唱童谣让你们睡得香香的。」

  如是哄小孩子的话,但却是那么的温馨充满了母爱的慈祥,这柔软的声线瞬间就戳中了姐妹花的心灵。想来幼年时因为在特殊的环境下她们缺少母爱也渴望母爱,琳娜如是小孩子一样点了点头,咬着嘴唇颇有几分倔强的意思,看起来童真无比与她成熟妩媚的外表不太符合。

  「知道了妈妈,我和琳娜只想要您能唱歌给我们听,让我们依偎在您的怀里睡着。」卡戴妮动情的说着,上前轻轻的抚摸着冰冷的屏幕,仿佛是在抚摸着妈妈慈祥的脸。

  眼见这么其乐融融的一幕该是感动才对,不过姐妹花此时衣裳不整春光外泄的模样又特别的诱人,母女花加姐妹花的诱惑总是让人无法自持,许平压抑了一晚上的欲望开始蠢蠢欲动了。

  许平一把将琳娜按到了自己的跨下,看了看屏幕上的丁彤淫笑着说:「你们妈妈可说了要听我的话,现在我来验证一下你们是不是听话的孩子,你们可要证明给妈妈看哦。」

  丁彤虽然身体浸泡于液体内一直闭着眼睛,但明显有特殊的装备让她拥有了视觉的功能,瞬间她就沉吟了,语气颤抖着没些不自在:「乖孩子,我亲爱的琳娜,不要有任何的害羞,妈妈希望看到你的成长,希望看到你开心快乐的模样。」

  琳娜到底是孩子心性又本性纯真,一听这话顿时是开心的一笑,拉下了许平的裤子后张开小嘴,将那早就一柱擎天的龙根含到了小嘴里,似是等待夸奖的孩子一样卖力的吞吐起来。许平顿时爽得闷哼了一声,忍不住将卡戴妮也拉了过来。

  「妈妈,卡戴妮也是听话的孩子!」卡戴妮甜甜的说着,跪在了妹妹的旁边,柔嫩的小舌头开始舔起了许平的睾丸,模样如痴如醉没有半点的羞涩,显然她也是想在妈妈面前争宠。

  姐妹花就似是在争取内个夸奖一样口交起来十分的卖力,经过许平的调教之后她们的口技有了明显的提升,卡戴妮毫不犹豫的跪到了许平的后边,双手扶着许平的屁股伸出她柔嫩细长的粉舌轻轻的舔了起来。大腿内侧,菊花,甚至是睾丸,表情陶醉不堪又有几分和妹妹争宠的意味,当然了天性单纯的她们争取的是妈妈的夸奖而非是许平的赞美。

  或许是羞于面对这一幕,信号源被丁彤单方面的切断了。许平顿时哈哈的一乐,除了心理上的快感外更享受的是那种邪恶的刺激,在母亲的面前让这对小孩子心性的姐妹花表演活春宫绝对是一大趣事,想来在性爱这方面丁彤这个母亲还没琳娜她们这样能解放天性吧。

  即使没了画面,但姐妹花为了证明自己是听话的孩子依旧殷勤无比,混然不知刚才那一幕对她们的母亲刺激有多大,相信每一位母亲都会羞于看见如此香艳的一幕。

  享受了姐妹花轮流的口交服务,许平这时已经是雄赳赳气昂昂了,尽管她们已经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了很是诱人。但男人终究是喜新厌旧的生物,联想起在楼上的双胞胎姐妹花许平瞬间就邪火中烧,忍着冲动嘶着声说:「你们先睡,今天我还有事,等明天老子再来好好的玩你们。」

  「不是吧!」琳娜顿时发出了抗议之声,身性梗直的她可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现在欲望已经被调动起来的她顿时有种失望的感觉。

  倒是卡戴妮比较懂事,立刻吻着妹妹的小脸,像哄小孩子一样轻声的说:「琳娜不是要做个听话的乖孩子么,这时候可不许纠缠我们的臭男人,一会姐姐让你舒服舒服好么?」

  「哦,好吧!」琳娜一副将就的口吻有些失落,明显姐姐的所谓舒服在她看来不如许平这根巨物带来的快感那么强烈,不过她更在意的是自己听不听话这个事。

  虽然这对姐妹花同样诱人,但许平还是毅然决然的穿好裤子出了门留下似乎有些哀怨的她们。良心发现什么的不可能,最大的原因是许平听见了若有若无的呻吟,那来自特定方向期待中的呻吟和挣扎的声音,甜蜜而又绵长让人血脉喷张无法控制。

  但让许平坐不住的是楼梯那有奇怪的脚步声,听声音有人正在急促的靠近她们的房间。


             第五章 再次转移

  姐妹花的房门敞开着,轻微的呻吟声已经停了下来,隐隐只可以听见急促而又紊乱的呼吸,那么的轻微却又同样的撩人心魂。

  许平走进房间的时候洛研的表情还有些不知所措,明显有几分惊讶,不过她到底是过来人倒没什么不好意思。回过头来一看许平顿时是眼前一亮,有些着急的说:「老祖宗,可儿和曼儿这是怎么了?」

  许平抬眼一看,床上的两个小萝莉已经老实的躺着了,地上凌乱的衣服证明她们此时一定是一丝不挂的状态。但她们身上都覆盖上了白色的被单,被单之下隐隐可见那两具粉嫩肉体的轮廓在瑟瑟颤抖着,胸前的呼之欲出伴随着她们紊乱的呼吸起伏着看起来格外的诱惑,两具美丽的肉体裸露在外的肌肤都是一种魅惑十足的粉红色。

  她们的小俏脸上满是情动的潮红,不只是朱曼儿就连没被下药的朱可儿亦是一样,模样淫靡无比十分的妖冶,但都闭上了眼睛想来是被洛研点了穴昏睡过去了。

  床单的皱乱,一地的衣服,加之她们一丝不挂的身体在被单下本能的抽搐着,那种沉浸于情欲中的模样让人感觉心潮澎湃。是个男人看见这一幕都控制不住,禽兽一点的会直接扑上去,禽兽不如的最少也会心生涟漪。

  脑海里控制不住的想象,浮现着一副副香艳无比的画面,许平可以百分百的确定她们刚才可以是干了那虚龙假凤之事。兴奋的是这对双胞胎小公主间的心灵感应确实存在,连没下药的朱可儿都有这样剧烈的反应,这让许平感觉是欲火焚身,控制不住的期待着与她们姐妹同床的曼妙,想来那绝对是1+ 1= N的恐怖效果。

  当然了心有遐想是一回事,一看这情况许平顿时有些恼火,煮熟的鸭子飞了任谁都不高兴,但更郁闷的是洛研这一晚应该得熟睡不醒闭着关才对。千算万算的许平就没想到她会突然醒来破坏自己的好事,但身为一个正人君子总不能在这时候歇斯底里的发作,许平纳闷的问:「研儿,你的修为突破了?」

  「恩!」洛研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也难掩窃喜,只是现在可不是娇情的时候,她定了定神后满面肃色的说:「老祖宗,曼儿偷偷出去以后是不是惹什么事了?」

  靠,是自己太过于自大了么,还以为一切尽在掌握。没想到的是洛研的天赋那么好,竟然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完成了修为上的突破,尽管许平知道这是九凤玲珑功功法的功劳,但怎么说洛研都是一个初学者而已,竟然借这双修的好处来了个质的飞跃,还真是出乎许平的意料。

  许平瞬间无语了,看来自己还是有点自大了,以后这毛病得稍微的改一下,不管是做奸犯科还是干正经事自信心暴棚都不是什么好事。

  看来亲兵已经向她汇报了朱曼儿偷跑出去的事,估计连行踪如何都汇报的一清二楚。洛研倒机灵的没问朱曼儿怎么会被人下药,因为她清楚许平应该不是会用这种下三滥手段的人。当然了,这不代表在她心目中许平是多么有良心,多么正人君子的一个人,只是她觉得许平完全不用搞得这么麻烦,霸王硬上弓的话朱曼儿肯定没办法反抗。

  只不过人带回来以后却不帮她逼出毒药,也没采取别的办法将药性排出,许平这么做的意思就有点耐人寻味了,在这点上洛研是百思不得其解。

  洛研可不是朱可儿那种天真浪漫的小女孩,她清楚想要逼出药性的话有不少的手法,别的不说光她知道的就有好几种。如果是许平这样的老妖怪动手的话那更是易如反掌,而许平没有这么做明显是心怀着鬼胎,在这点上洛研虽然没点明不过她也没那么好糊弄。

  可问题是既然许平不给她们解毒是心怀鬼胎的话,为什么把她送回来以后却不趁人之危呢。洛研脸色控制不住的一红,怀疑的心理作祟她也忍不住想象那种画面,一是许平趁虚而入,在朱曼儿情欲难耐的时候占有了她的身体,强行品尝这让身为女人的她都觉得诱惑十足的国色天香。

  或是再淫贱一点,拉上被感染的朱可儿来个姐妹同夫,肆意的品尝姐妹花的处子红丸。洛研相信以朱可儿敢爱敢恨的性格,加之她早就对许平倾心的情怀只要时机得当的话这位小公主断是不会拒绝,哪怕初次很是荒唐但在意乱情迷的情况下不管发生什么都是情理之中的事。

  如果这一切都是他预谋的话,那自己推开门的一瞬间他该与这对姐妹花颠鸾倒凤才是,洛研感觉自己脑子一阵恍惚,总觉得这是许平不怀好意,但许平又没在这占什么便宜,这一点让她感觉分外的困惑,也开始怀疑自己的想法是不是过于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什么情况?」许平不问反答,心里也清楚洛研应该看出了端倪,现在能做的只是恬不知耻的笑着故意不提这个事,毕竟洛研没有点明实际上就是一种纵容。

  许平有些做贼心虚,其实洛研猜得也没错,许平确实是抱有这样的想法,只是为了最大程度的享受这对姐妹花的诱惑才拖了那么长的时间。一念至此,许平赶紧解释说:「对了,曼儿被人下药了,我本想给她解毒的,可惜的是她是肉体凡胎我的修为又太强了,深怕一个不注意会误伤到她只能做罢。」

  这时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就有点欲盖弥彰的感觉,瞬间几乎成就了一个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事实。

  若是别人这样解释洛研肯定信,毕竟两位小公主的身体确实健康,但在武学的博大精深面前就显得给于孱弱了。用内力逼毒这事看似随意,但内力过于强大的人一个控制不好确实会出意外,但那只局限于普通人,这种已达化境的老妖怪早已到了收放自如的境界,绝对不可能出现这种所谓的意外。

  「我们要立刻离开,有麻烦了。」洛研饶有深意的看了看许平,语气里带着软软的酸气和点点的嗔怪,不过温顺如她却没有抱怨半句,即使她已经猜得出许平在打什么坏主意。

  话音一落洛研就将朱曼儿包裹在被单下的曼妙身体抱了起来,许平一看也知道没时间再追问下去,如果真有那个美国功夫的话洛研就帮她们多多少少穿一件衣服了。许平一个箭步上前将朱可儿也抱了起来,怀里的小尤物下意识的呻吟着扭动了一下,这感觉虽然诱惑十足不过现在也无暇旁思了。

  怀里小尤物的体温,身体的柔软加之那份灼热的喘息都让人感觉到心神不稳,即使有正经事但还是会控制不住的心生涟漪,毕竟那一份国色天香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抵挡的诱惑。许平的脚步踉跄了一下,真的很想不问发生了什么事,直接抱着朱可儿找个安静的地方和她云雨一番。

  洛研的修为初突破确实不稳,但骨子里的警惕性让她第一时间就听到了许平呼吸的急促,她一边跑一边下意识的回看了一眼。许平的面色隐隐的涨红,苦笑了一下后一脸不爽的说:「小研儿,看什么看,你还想问什么。」

  「没,没什么!」洛研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微一红摇了摇头不敢追问。

  「切,还没什么呢,要我直说啊。」许平也够郁闷的,顿时是不爽的喊道:「老祖宗确实是有天人合一的修为,也有杀人不眨眼的心境。但这和色诱无关吧,这俩Y头这么扭来扭去的你以为我不动心啊,要是杀她们的话我倒能保持古井无波,解毒,你开什么玩笑啊,小心我一激动内力往她身体里一冲,到时候她经脉尽碎而死的话你自己和你雪姐姐交代去。」

  是啊,一个收放自如的老妖怪,骨子里却是色胚的话,在那样的情况下肯定会心性动摇。洛研瞬间就恍然大悟,心里一时有些愧疚,这一下似乎找到了许平不为朱曼儿解毒的理由了。

  许平何等的人精,查颜观色就知道了她的想法,马上不客气的冷哼道:「敢怀疑老祖宗,哼,我要得到的女人有的是手段,至于那么下三滥嘛。小研儿,等这事完了以后,你等着看老祖宗怎么收拾你。」

  「恩,到时候全凭老祖宗的吩咐!」洛研脸一红,想起被许平收拾时娇声呻吟着求饶的美妙,她控制不住的幻想起那种让自己无法抵抗的滋味。

  后院里,卡戴妮和琳娜姐妹俩只穿着浴袍带着她们随身的工具,在亲兵的带领下已经早早的等候在这里了。两个尤物脸色上还有着隐隐的潮红,想来是刚才进行着虚龙假凤的游戏正好被打断了多少有些欲求不满,她们倒是一脸的坦然只是有些疑惑这么匆忙要去哪里,不过她们旁边的亲兵就有些不自在了,想来是见识过那种豪放风格后多少有些不适应。

  事情看来很仓促所以没过多的时间和她们解释,想来洛研也没打算和这两个阶下囚解释,一来立刻指挥着众人朝后边撤。

  她手下的亲兵训练有素,一部分人后撤,但一部分人却是面色肃然的跑进屋里做着收尾的工作。

  后院有一个小门,门外有一条清幽的小路,深更半夜在胶月的映照之下显得有几分阴森。本该清澈见底的溪水此时有些发黑,到处都看不到一个人影静得让人感觉有些毛骨悚然,这边已经有亲兵在等待着,一见洛研立刻招了招手把众人引到了一个灯光都照不到的隐蔽处。

  小路的一旁暗藏着个小小的码头,码头上有一艘两层的快艇已经等在这了,一行人赶紧上了船。卡戴妮和琳娜姐妹被安排在了一个狭小的底舱,虽然环境不好但她们也不敢有意见,一些亲兵们并没有跟随上船而是在洛研吩咐几声过后又匆忙的离开了。

  快艇迅速的驶离了码头,洛研亲自掌着舵延着小溪快速的离开,许平倚在甲板上满面困惑的看着她。没多一会后边突然是火光漫天,原本居住的那个庄园酒店烧起了一场滔天的大火,在黑夜中显得是那么的璀璨不过看着也让人觉得心里终于安定下来。

  洛研果然有她心思缜密的一面,身为军人的她总会在特殊的情况下考虑得很是周到,下榻于此的同时准备一条后路自然是重中之重。不过看酒店烧起来那个火势可不简单,随便放把火烧不出这种场面,想来酒店里外早就布满了各种易燃物和汽油之类的,这把火肯定会把那里烧成灰烬,任何的蛛丝马迹都不会留下。

  更绝的是这些亲兵没一人跟随,在岸上的时候就四下散去,想来洛研早就做了这一手安排。这样可以更好的隐藏行踪,但也证明了洛研的谨慎,她并不是百分百的相信自己手底下的亲兵。

  「研儿,出什么事了?」眼见离得有些远了,许平这才开口询问。洛研的面色有些古怪,说不上是不开心也说不出是郁闷,阴晴不定的似乎还在琢磨着两个小公主的事,被许平这一问突然有些失神甚至是惊到了。

  洛研赶紧集中精神掌着舵,见许平这个罪魁祸首一副无辜的样子真是哭笑不得,饶有所思的看了许平一眼后语带轻佻的说:「应该是我们大英雄惹的祸了,英雄救美的时候太冲动了呗。小公主刁蛮任性也就算了,连您都有精力这么惹是生非的,想睡个好觉都难。」

  洛研的语气多少有些酸,不过她还是把事情的经过娓娓道来,果然还是柳四爷那边留了手尾所以出事了。

  柳四爷的手下不只那么多,有一帮玩到深更半夜的跑了过去,一看电梯坏了消防通道也塌了立刻就报了警,深更半夜的顿时炸了锅。柳四爷有个伯父是官家的人,一听到消息顿时炸了毛赶紧跑了过去,至于里边的场景怎么样不得不知,但一下这事确实在小县城有了捅马蜂窝的效果。

  毕竟那些警察也不是傻子,查看录象再加上一点调查了解以后就追出城来了,县城那边洛研也安排了人马布控。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洛研就被叫醒了,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不过大概一想也知道少不了许平的参合,虽然这些地方小官她不怕但现在不能曝露行踪,所以在打草惊蛇后第一选择只能是期俏无声息的离开这里。

  现在这一行需要的是一个藏身之处,低调行事是重中之重,为了不曝露行踪也只能选择仓皇出逃了,这些地痞流氓谁都不怕,但就是怕曝露行踪会引来其他兵马大规模的围捕。

  「操,早知道把他们全灭了口。」许平倒没想到天不亮就出这事,气得骂了一声。

  当然了人死不死还是照样会出事,杀了他们不过是出口气而已,说到底这事的罪魁祸首还是朱曼儿,不是她任性胡闹的跑出去玩压根就不会曝露行踪。

  「是啊,到时候事情闹得更大了还不是得走。」洛研忍不住哀怨的看着许平,一副无奈的口吻说:「老祖宗,现在咱们要找个落脚点不容易所以还是低调行事为上,就算是曼儿受了委屈您也不必大动干戈啊。这些不过是一群不入流的小地痞而已,等咱们安定下来后要收拾他们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您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洛研的想法很正确,那些地痞流氓在许平的眼里就是蝼蚁而已,真要从他们手里神不知鬼不觉的救出朱曼儿绝对是小菜一碟,现在事情闹那么大自然是因为许平乱来的关系。

  「顺手,顺手。」许平嘿嘿的笑着,自然不能说这一切都是为了讨好朱曼儿,只能表现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表示自己正义感一发作作当时就忍不住动手了,那绝对是一个充满正义感的人该有的举动。

  「可儿和曼儿她们很不好受,我已经给她们注释了镇定剂,一会睡一觉就好了。」洛研倒不敢埋怨,不过说这话的时候眼含笑意的看着许平,似乎是想看到许平郁闷的模样。

  得,最后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好不容易有了个安身之处却连觉都没办法好好睡一晚。许平确实也是郁闷了,耳朵动了动,果然睡在船舱内的双胞胎姐妹花紊乱了一晚上的呼吸平静下来了,变得安稳显然已经香甜的入睡,看来那种市井无赖的大路货春药效果不怎么样,竟然连小小的镇静剂都抗不住。

  洛研怕许平不悦,硬着头皮解释说:「老祖宗,虽然您和可儿两情相悦,小研没资格吃什么醋。不过她们姐妹俩刚生里逃生,这一路担惊受怕的又闹出了这么多事也没好好休息,她们的身子娇弱小研也是怕她们受不了……」

  洛研倒没提许平打朱曼儿主意的事,明显她虽然百依百顺的对着许平,但始终保持着那种上下有别的严谨,而于私的角度而言她也不得不考虑陆吟雪的态度,如果两个女儿和她都委身于同一个男人,关系也太过荒唐了。

  如果陆吟雪同意的话也无所谓,反正她不介意许平有多少女人,如果是跟自己关系话的女人那就更好了。这一双小公主可以说是她看着长大的她也很喜欢,可如果许平是强硬的将这对姐妹花收入房中的话,洛研也怕到时候见了陆吟雪不好交代。

  陆吟雪那么通情达理的人肯定知道真出了这事洛研也没办法阻止,可洛研就是觉得这样逃亡的路上私定终生的话有些委屈她们了,而且现在也不是能儿女情长的时候。

  许平觉得她也不会闲到没事找事专门来拖自己的后腿,也只能叹息了一声后反而安慰她说:「还是你考虑得周到,我多少有些色欲攻心了,想想还挺对不起可儿和吟雪。」

  这样自责的语气让洛研瞬间就有些惶恐,回过头来不可思议的看了许平一眼,有些语无伦次的说:「老祖宗您乱说什么啊,曼儿那么刁蛮任性您能包容她已经是她的福气了,我想吟雪姐姐知道也不会怪你的。刚才小研绝不是有心埋怨您的,研儿知道您是顶天立地的男儿而且睚眦之仇必报,愤而出手乃是人之常情,我……」

  「你也不用害怕,做错了就是做错了,我像是那么小心眼的人么?」许平摸了摸下巴,看着洛研慌张的模样心里的郁闷突然就烟消云散了,笑咪咪的说:「更何况我打曼儿的主意这事确实不地道,刚和可儿你侬我侬的突然就打这小姨子的主意,确实是有点色欲熏心了,受到你们广大女同胞的鄙视也是正常的。」

  「研儿没有这么想!」洛研俏脸一红,含情脉脉的看了许平一眼后柔声的说:「在研儿的眼里,老祖宗是顶天立地的大男人,对吟雪姐姐也够有情有义了。说难听点情至义尽也不为过,就算您和可儿两情相悦,就算你打曼儿的主意也无可厚非,毕竟她们是那么漂亮的两个小Y头,怎么看都和您很是般配。」

  「哟,那你意思就是我该赶紧找她们以身相许咯。」许平忍不住哈哈的一笑,有这么一个红颜知己在身边的感觉真好,尤其洛研不只是依恋着自己还是一个可爱的崇拜者,这种感觉对于任何男人而言都无比的美妙。

  看洛研那语气简直是盲目的崇拜了,俗话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都会下降,洛研现在正是处于这样的情况。许平突然认错让她瞬间慌得心乱如麻,潜意识里认为许平的行为似乎也没什么错,小公主长得那么俏美可人正是含苞待放的时候,许平这种色中恶鬼会动心也是情理之中的。

  「那就看老祖宗的手段了。」想到这洛研咯咯的一笑,忍不住挤眉弄眼的说:「看您的样子是不把吟雪姐姐和她们一起弄上床誓不罢休了,我真是替吟雪姐姐感觉到悲哀啊,好好的一对女儿就要落入虎口了。不过我想她再怎么心里不是滋味也不打紧,慢慢的她肯定会想通的,因为没老祖宗的话曼儿也救不出来,这事虽然荒唐了些不过姐姐并不是那种不通情达理的人,只要是两情双悦的话她这当妈的就不应该反对。」

  「小家伙,口才见涨了,居然还敢在这指桑骂槐。」许平一脸的坏笑,傻子都听得出洛研第一句话的意思了,还不是在鄙夷自己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

  「人家哪敢啊!」洛研嗲嗲的娇嗔一声,到现在她倒是梳理清楚了自己的思路。

  首先吃醋这个是必不可少的,是女人哪有不吃醋的,但最主要的是她看许平用这样的手段很是生气,生气的原因并不是因为这样的手段很下作,而是在她眼里自己喜欢的男人何等的有魅力,要勾引那种小姑娘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许平这样做简直是在作践自己,在践踏自己的身份和在她心里无与伦比的位置。

  洛研细声的抱怨让许平很是感动,心念一动间忍不住走上前去抱住了她,只是单纯的拥抱没任何上下其手的下流。洛研娇躯一颤间面色上尽是甜蜜的红润,依旧专心的掌着舵却没再开口,因为这样温暖的怀抱在她看来已经胜过了任何的解释和甜言蜜语。

  就这样静静的依偎着,所有的心乱如麻都成了不必要存在的镜花水月,哪怕是逃亡途中但这一份温馨依旧让人沉沦,对于洛研而言仅是这样温暖的怀抱她就知足了,她从没奢望过能独占这个男人。

  洛研在许平的怀里永远是温顺的小女人,情窦初开懵懂无比,温顺而又热情,沉沦于这份甜蜜的恋情之中。

  不过身为军人的她办事还是保持着雷厉风行的做风,这一趟跟她一起出来的亲兵也特别的能干。除了清山镇以外还安排了其他候选的落脚点,不仅是办事十分的谨慎还考虑到了狡兔三窟的问题以放变故,这一点让许平十分的满意。

  快艇延着小溪停在了一个不知名的小乡村里,这个江南水乡的小村安静无比景色很是秀美,一行人下船的时候天空已经露出了鱼肚白,时间尚早倒不用担心会被人发觉。洛研找到的另一个地方比较僻静,是大山深处一个修得还算不错的别墅,一看就是有钱人闲着没事渡假用的,环境优美设施一应具全。

  这处村庄不是一般意义上百姓聚居的村庄,更似是一处有钱人避暑的圣地,村内一声犬吠都听不到,在这出现任何的陌生人都不会引人怀疑,更何况现在这时间那些有钱人还在睡囫囵大觉。

  洛研也有心细如发的时候,尽管是逃亡但她一直担心委屈了许平和两位公主,所以找的地方条件都很不错,又是那种不会陌生人出现不会引起关注的地方。将两位昏迷的小公主安置下来后卡戴妮和琳娜姐妹俩也都去休息了,毕竟折腾了一晚上对于肉体凡胎的她们而言也是身心疲惫,再怎么铁打的身体也惊不起这样担惊受怕的舟车劳顿。

  逃了一夜好不容易安顿下来,自然而然的许平抱着洛研一起入了眠,没有任何性爱的爱抚只有彼此温馨的怀抱和交谈,轻声细语不需要任何的甜言蜜语就充满了幸福的意味。

  当然了小研儿深知老祖宗的喜好,除去了身上的遮羞一丝不挂的靠在许平的怀里,两人都是裸睡的状态。许平将她抱在怀里时双手自然而然的爬上了她的圣女峰,没任何涟漪的挑逗动作,亦没戏弄那敏感的小乳头,只是这样自然的握住却又别有一番滋味。

  等到下午的时候洛研提前醒了,她站在窗户边有些失神的看着外边的阳光和美丽的风景,身上只穿着一件纯白色的T恤看起来分外的妩媚,既让她本就前凸后翘的身材更加的火辣,又多了一份清丽脱俗的美感。

  许平从后边轻轻的抱住了她,柔声说:「宝贝,我也该走了,她们小姐妹的安全就交给你了。」

  说话间,一双贼手由腰往上摸去,隔着薄薄的布料抓住了那对充满弹性的美乳,温柔的掌握于手轻轻的揉弄起来。洛研忍不住动情的哼了一声,呼吸瞬间就有些紊乱,但语气里却掩饰不住分别的不舍:「老祖宗,您这一趟去请小心一点,研儿的身家性命都在您的身上了,若是您不在的话研儿也没活下去的理由。」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许平用力的一撕,薄薄的T恤扣子奔飞了,将这对宝贝握入手里玩弄的同时,许平忍不住在她耳边轻佻的笑着:「昨天本来老祖宗已经得手了,结果因为您洛大小姐的温柔体贴煮熟的鸭子飞了,你说我该怎么教训一下这胳膊肘往外拐的小老婆呢。」

  「早知道您走得那么匆忙,研儿,研儿就算助纣为虐也会帮您上了她们。」洛研明显当真了,眼里水雾闪烁间银牙紧咬,语气里明显有自责和后悔。


             第六章 临别依依

  她自然明白许平是要去京城,京城之乱现在肯定是一派水深火热的景色,其他人都是兵强马壮,唯有自己这个强绝人寰的男人是孤身一人。她不清楚许平会怎么做,但她明白其他人肯定都心怀鬼胎,此去肯定是凶险异常,哪怕她对许平再有信心还是忍不住会担心。

  「嘿嘿,到了嘴边的肉也不急于一时了,等事情办完了老祖宗再亲自调教好她们。」许平色笑的同时跨下的巨物已经是一柱擎天了,顶在了洛研的小腰上一跳一跳的,感受着这身体无比的弹性和那份充满韵律感的紧实。

  那份坚硬瞬间就化解了心里的万千惆怅,所有的思绪在一瞬间都烟消云散了,洛研扭动着身体似乎是希望这巨物能蹭到跨间再一次带给自己销魂蚀骨的滋味,身为一个女人她喜欢许平此时的一柱擎天,那是对她魅力最好的褒奖。

  「那请老祖宗先在研儿身上泄泄火,让研儿有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吧……」洛研动情的呻吟了一下,转过头来时满面的意乱情迷,一个热情如火的拥抱直接送上了她的樱桃小口,一边接吻着一边把许平压到了床上疯狂的撕去彼此身上的衣服。

  凌乱的衣物散落一地,床上两个一丝不挂的肉体抵死纠缠着,或许是因为马上就要分别了,或许有和那对奇怪的姐妹花较劲的想法在作祟,洛研的表情比平时更加的热情也越发的奔放。

  她美丽的小嘴吻遍了许平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如痴如醉的亲吻着许平的身体每一寸都不放过,尤其是含住龙根吞吐的时候更是媚眼迷离,十分卖力的深喉着爽得许平都颤哼出声,控制不住的将她压在身下后对着她已经泥泞不堪的蜜洞狠狠的插了进去,每一下的进入都深沉有力无比的凶狠,这时候不需要任何的怜香惜玉,这有这样的剧烈才能表达出对分别的不舍。

  「老祖宗,啊……」洛研控制不住的呻吟着,双手抓住了自己的乳房揉弄起来,艰难的仰起头来舔着许平胸膛上的汗水,男性的刺激更加的刺激着她本就想好好放纵的欲望。房内的呻吟持续了一个小时,洛研情动万分,歇斯底里的呻吟着喊着淫秽无比的话。那些话简直是不堪入耳,听着都让人感觉脸红心跳的很不自在,一般矜持女人哪喊得出这样的话。

  「老祖宗,干死研儿了,啊……研儿要死了……」

  「老祖宗,停,啊酸死了,麻……研儿给您舔舔,先休息一下……还来啊!」

  当云收雨散的时候那份宁静让人极不自在,客厅内已经醒来的双胞胎小公主面色潮红不堪,心不在焉的看着电视说着些乱七八糟的话在假装聊天,可事实上研姨那魔音般的呻吟早已经让她们心乱如麻,小心肝里如有小鹿乱撞一样根本无法安份下来。

  未经人事的处子听着这些涟漪魔音直感觉心潮澎湃,那些大胆而又羞人的话也让她们倍感吃惊,完全没想到一向冷若冰山的阿姨会有这样骚浪的一面。她们不想听见,就偏偏这里的隔音很差洛研又叫得肆无忌惮,那声音让她们感觉坐立不安,身子有一股控制不住的燥热总在折腾着。

  昨晚的香艳迷离,互相间纠缠的滋味让她们很不自在,即使经常一起洗澡不过是第一次干那么荒唐的事,毕竟年幼的她们显得是慌张,心有灵犀的她们第一次这么不自在的面对着彼此,又或多或少心生对这个男人白日慌淫的娇嗔。

  情窦初开的小萝莉对于性有着天然的好奇,尽管她们也偷看一些这方面的知识,但性爱对于她们而言是神奇的未知。昨晚间的相互爱抚滋味很是销魂,但现在清醒以后她们瞬间有做了坏事的慌张,尤其是朱可儿更加的不自在,一向循规蹈矩的她受到的刺激更大,因为她和妹妹最大的不同是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男人的影子。

  「这头种猪没完了,还让不让人睡觉啊。」这时,另一个房间门开了,已经穿好衣服的琳娜揉着眼睛一出来就忍不住抱怨着,即使是这样她脸色上还是有本能的潮红。

  「没办法啊,隔音差嘛,不过你个骚货还有脸说别人,他要是搞你的话你不也叫得和杀猪似的。」卡戴妮在后边活动着筋骨,成熟姐妹花这时美人春梦初初醒的模样十分的诱人,那一份庸懒的妩媚让人眼睛都瞪直了。

  客厅面积不大,两方人大眼瞪小眼的瞬间就形成了狭路相缝的局势,原本还有些害羞的朱曼儿顿时就满面的冰霜,咬牙切齿的盯着这对所谓的仇人。朱可儿自然只能选择和妹妹同仇敌忾了,毕竟妹妹受委屈是不争的事实,作为姐姐的她义不容辞的就得护着妹妹。

  琳娜看着她们不爽的哼了,倒是卡戴妮稍微懂事一点,知道小公主对自己的敌视,也领教过了娇柔的她们有多厉害。立刻是拉了拉妹妹的手,装作看不见那充满敌意的眼神,伸着懒腰说:「走吧琳娜,难得外边的阳光那么好,我们出去晒一晒。」

  「也好,眼不见为净!」琳娜倒是学乖了,立刻就跟着卡戴妮走出了院子避免战火。

  「你什么意思……」朱曼儿的脾气火暴,一听这话顿时是气不达一处来,不过她还没发作呢就被朱可儿给按住了,粉眉微皱没好气的教训说:「曼儿你就消停点吧,昨天为了你的事老祖宗奔波了一夜不说那个地方都不能呆了,咱们现在有喘口气的机会你就忍忍吧,没必要现在就和她们过不去。」

  顿了顿,朱可儿深知妹妹的脾气也很倔,性子很野也很烈属于有仇必报的那种,马上在她耳边轻声的说:「现在妈妈在京城很危险,咱们就忍着点别节外生枝了,等到这事解决的时候要收拾她们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到时候姐姐派人把她们抓起来让你折磨个够。」

  这话倒是对了朱曼儿的脾气,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涵养年轻气盛的她肯定没有,不过想想能把心里的这股恶气憋着到时候一起暴发,只要脑子里浮现出日后狠狠折磨琳娜她们的场面朱曼儿倒是沉得下气来。

  朱曼儿感觉心里好受了一些,忍不住咯咯的一笑后居然开起了玩笑:「也好,现在耳不听为净,我倒懒得和她们计较了。」

  朱曼儿指是自然是洛研那惊天动地的叫床声了,朱可儿瞬间是小脸一红,尽管心里早清楚了这些事但还是控制不住的有些发酸。她明白许平还有其他的女人,甚至还有自己的妈妈,可沉浸在爱河里的小女人就是忍不住吃醋,她也有少女的幻想,自然也希望这份恋情是属于自己的唯一,而不是和其他人荒淫无道的分享。

  一念至此朱可儿心里顿时有些幽怨,可脸色上的潮红更甚了,因为她控制不住的联想起以后若是母女一夫的画面,年幼如她瞬间就感觉小脑子当机了。

  某个房门嘎吱的一下响了,许平一脸淫笑意气风发的走了出来,神清气爽走起路来虎虎生风,颇有几分小人得志的贱样。紧随其后的洛研穿着很是居家,虽然依旧是那副冰霜美人的样子,不过满面都是抹不去的潮红,一眼看过去就能看见高潮后美妙的余韵,得到性爱滋润的她显得是容光焕发,明艳照人让人不禁多看了几眼。

  更绝的是她走路的姿势有些踉跄,虽然极力掩饰着但也掩饰不好,饶是身体素质极好的她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不敢直视两位可爱的侄女同时又忍不住娇嗔的看了许平一眼,但那饱含水雾的眼眸里更多的却是含情脉脉的甜蜜,满含睡觉的意味只会让人更加的得意。

  许平得意的笑着不以为意,还故意松了一下筋骨做了一副很爽的模样,看着客厅里有些拘谨的小萝莉姐妹花爽朗的笑着打了个招呼:「哟,你们也那么早起啊。」

  「老祖宗好!」朱可儿立刻站起来乖巧的打了个招呼,尽管私下里她已经把许平当成恋人,经常很随意的撒娇,但在妹妹面前还是表现得那么的恭谨。说话间朱可儿轻轻的推了妹妹一把,朱曼儿也站了起来,语气不冷不热的说:「老祖宗好!」

  「乖,哎,昨天累坏了我这把老骨头了。」许平也没坐下,也没调戏她们,抽了根烟后自顾自的站在窗台边伸着懒腰。

  这话许平倒是随意说说,不过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在场的三个女人立刻有了不同的表现。朱可儿小脸俏红明显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昨晚妹妹在她的纵容下那么胡闹导致了一大帮人连夜出逃,身为姐姐她多少也有些不好意思。

  而她是在一丝不挂的情况下莫名其妙的晕过去,当时被妹妹的反应感染了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莫名其妙的脑子一晕,鬼使神差的就和妹妹纠缠在一起。想来晕过去的时候自己的身子都被许平看光了,她多少有些害羞不过也不觉得反感,在她的眼里自己迟早是老祖宗的人所以没多大感想。

  她唯一纳闷的是妹妹有没有被看光,妹妹毕竟是个黄花大闺女,要是也被看光的话那可怎么办,想到这一点她一时是心乱如麻,满心的惆怅但却羞于问出口来。

  而洛研听着却是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当着两个晚辈的面,这样的话在她听来无比的暧昧。因为她现在还感觉到下边的两个妙处都是红肿不堪,或许是分别的惆怅让欲火烧得太过旺盛了,往常她一次都满足不了许平但今天却是破了例,在不管不顾的情况下疯狂的求欢让许平在她身上接连射了两次了。

  尽管中间都有口交的时间作为缓冲的休息,不过那激烈的程度依旧让她感觉到魂飞魄散,足足十次的高潮让她这具修炼多年比一般女性强了数倍的肉体都无法承受,那些歇斯底里的叫声不是曲意奉承更不是娇柔造作,而是实实在在的屈服在了那如火山喷发般的快感之中。

  两人折腾了三个小时,第一次射在粉嫩的后庭里,烫得她啊啊直叫在疼痛中品味着不同寻常的美妙,最后一次射在已经高潮得几乎痉挛的阴道内,烫着极端敏感的子宫让她直接晕死过去,靠在许平的怀里一直睡到现在才微微的有点力气,但混身的骨头依旧是一副发酥的状态。

  当然了,起床的时候温顺的冰山美人不忘用小嘴清理激情过后的痕迹,哪怕许平的阳物在她的阴道和嫩菊里进出过不知道多少次,但她依旧乐意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爱意和崇拜,她已经陶醉于跪着舔拭男人阳物的那种情趣。

  满足过后的女人总是柔媚而又动人,洛研难得的害羞露出的风情万种绝对震撼人心,朱曼儿多少心里清楚了这些混乱的关系。心里顿时有些不好受也有点生气,既为了疼爱自己的姐姐也为了妈妈,这种感觉油然而生让她几乎无法控制。

  而她对许平自然是没好感的,毕竟第一次见面就有了冲突不说,这样一个花心大萝卜也不符合少女心中白马王子的梦想。她的思想有些单一也有点固执,心性一起忍不住冷哼了一声:「别在我面前扭来扭去的,你那两个下贱的骚货在外头呢,想发浪就找她们去。」

  这话一出口,朱可儿和洛研顿时吓了一跳,加之朱曼儿满面都是鄙夷的挑衅这也太恶劣了。朱可儿顿时是面色一变,洛研却是显得有些无奈,苦笑着也不好开口训斥,直到现在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任性妄为的小公主说道理。

  不过出奇的是许平并没有恼怒,反而是看了看她后摇了摇头,又意味深长的一笑说:「行,那我还是赶紧滚吧,省得碍了我们小公主的法眼。」

  话音一落许平径直的走了出去,朱可儿瞬间就面色铁情,面对着娇纵的妹妹想说什么却又不忍用太责怪的语气。倒是洛研年长一些,忍不住冲了上去,苦笑着责备说:「曼儿啊,你这坏脾气就不能收收么?老祖宗一直为你奔波劳累着,昨晚为了你还跑遍了整个清山镇才把你救回来,你这样说简直是不孝至极。」

  洛研还身负一个教育她们的重任,那是绝对的正经事,昨晚许平和她说了要平息这次京城之乱免不了要借助这两个科学疯子的发明。如果她们出工不出力的话那事情就糟了,到时候别说是陆吟雪了,恐怕许平亲自去京城都会陷进万劫不复之地。

  总之许平是口灿如莲,把琳娜姐妹俩的重要性强调得很彻底,当然也把结果的严重性说得是掷地有声。碰上正经事而且事关陆吟雪的安全洛研自然紧张了,而且许平把话也说得条理清晰,洛研自然知道京城之变不管谁输谁赢都是一场波澜,而已经忠于许平叛变了皇权的她也清楚一但失败的话是何等惨烈的下场。

  至于她会怎么去劝朱曼儿她们许平就不管了,反正洛研跟懂事的朱可儿肯定不敢在这问题上马虎,许平这是防范于未然,怕就怕自己一离开朱曼儿会让人对琳娜姐妹下狠手,她要是这么秋后算帐的话就算自己想阻止也是鞭长莫及。

  毕竟她们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许平不希望看到她们被人欺负,而这时候和朱曼儿说大道理明显行不通,与其如此还不如来个威逼恐吓更加直接,朱曼儿总不能不顾陆吟雪的安危吧!

  傍晚时分,大院前洛研和朱可儿笔挺的站着,满面无奈的苦笑明显她们的劝说成效并不是太大,朱曼儿最不懂什么是虚与蛇伪了,依旧怒气冲冲一副不报此仇誓不罢休的模样,当然了看她银牙紧咬的样子也多少有些收敛。

  「老祖宗,要不我给她们安排另一个地方起居吧?」洛研也是倍感无奈,毕竟她虽是长辈但首当其冲的是得遵守上下有别的规矩,终究没资格对这个皇室的掌上明珠严加训斥。

  朱可儿立刻在旁边赞同的点着头,尽管她觉得自己的劝说妹妹听得进去,但她也明白妹妹是个火药桶的性格一点就着。火气一起来估计什么叮嘱都当耳边风听,而那个长着怪耳朵的女人说话又没头没脑的,真住一个屋檐下的话迟早放子都被她们点着了。

  「算了,既然如此的话我还是带她们上京吧!」许平饶有深意的看了看朱可儿,轻声说:「如果把她们留在这的话,一但曼二又刁蛮任性起来你们应该也阻止不了,哎!」

  最后的一声叹息让本就满面羞愧的朱可儿更加的不好意思了,银牙咬了咬殷切的保证着:「老祖宗您放心吧,这次可儿肯定不会纵容妹妹,她若是敢乱来的话就算是把她五花大绑起来可儿也会阻止她的。」

  尽管朱可儿再三保证着,不过琢磨了一阵许平还是嘱咐说:「研儿,你安排人送她们到京城吧,我先行动身,事情会在这两三天内解决的,你们现在的责任是好好的保护自己就行了。」

  「是!」洛研点了点头,朱可儿还想再说话的时候被她阻止了。

  朱可儿虽然乖巧但她也聪明,下意识的一看看见了总是嬉皮笑脸的许平脸上有掩饰不住的不悦之色,明显对于朱曼儿一而再,再而三的胡闹已经容忍到了一个极点。朱可儿明白再说下去也是无益,反而只会让许平更加恼怒而已,心里的不安让她第一次有了责怪妹妹的想法,这么的不懂事也难怪许平会被她气成这样。

  许平站起身来,深情款款的看着她们,柔声说:「那我就先走了,不久后我们就可以在京城相聚了。」

  「祝老祖宗旗开得胜。」洛研款款的道了个福,随即看了看朱可儿后暧昧的一笑说:「可儿你送送老祖宗吧,反正老祖宗又不用走正门,你就找个没人偷听的地方,没准老祖宗还有什么话要和你交代。」

  「末将去看着曼儿,省得她胡来,顺便给琳娜她们先安排个住处,再看一下怎么送她们上京。」洛研一说完转身就退下了。

  实际上她是在给朱可儿留一个临临惜别的时间,毕竟不瞎的都看出来小萝莉的心情不太好受,咬着银牙有些委屈又舍不得这样的分离,这样的分别在情窦初开的她眼里简直是生离死别一样。

  许平知道她心里因为妹妹的事不太好受,主动上前拉住了她的手后轻声的说:「宝贝儿,陪老祖宗说说话好么?」

  朱可儿自然是忙不迭不点着头,四下已是无人,许平抱着她坐了下来,轻轻的吻了一下她柔嫩的小脸。朱可儿顿时忍不不住心里的惆怅,猛的抱紧了许平,用低低的语气委屈的说:「对不起了老祖宗,妹妹总是惹你生气,可儿又管不住她。」

  紧紧的一抱,小萝莉身体的柔嫩透着芬芳和温度让人感觉心神一荡,尤其是胸前那两颗巨大的美乳挤压着自己的胸口,那种肉嫩的柔软一接触就知道她里边没穿胸罩。许平瞬间就感觉血液开始朝海绵体集中了,硬起来的巨物一下就隔着裤子顶到了朱可儿那弹性十足的粉腿上。

  坚硬如铁又有着灼热的温度,朱可儿感觉到后脸色一红,抬起头来水汪汪的眼睛直沟沟的看着许平,咬着牙鼓起了勇气轻声说:「老祖宗,您,您那里顶着可儿的腿了。」

  「顶腿不好么,难不成是要顶其他的地方才合适?」许平嘿嘿的色笑着,手在她的美臀上轻轻的一抚后稍微的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用坐莲般的姿势跨坐在自己的身上,龙根不偏不倚的顶在了那处女的妙处之上,瞬间就能清晰的感觉到那里的粉嫩与柔软。

  灼热的温度,似乎还能感觉到隐隐的潮湿,处女地的那份柔嫩感觉十分的销魂。许平忍不住挪了一下腰,往上微微一顶更能感觉到这妙处无与伦比的柔嫩,鼻孔里嗅着小萝莉天然的体香,许平顿时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也顺带的舔了一下嘴唇。

  朱可儿满面潮红的轻哼了一声,虽然隔着牛仔裤的布料但也感觉到了巨物的狰狞,呼吸一滞间眼里迷离的水雾更加的浓郁了,银牙小咬着含情脉脉的看着许平,轻颤道:「老祖宗,您,您如果想要的话,到可儿房间好么?」

  一个小处女如此坦荡的表示她接受你,愿意被你破处,而且还是这么之极品的一个小萝莉深情到勇气十足的表白。相信是个男人都会动容,面对那种纯真而又含情脉脉的眼神心里上的快感绝对是澎湃的,说不动心肯定是假的,因为朱可儿那媚眼含春实在太诱人了。

  可惜的是许平的贪念早就被吊起来了,虽然眼前的小萝莉也够极品了,可人就是贪心不足蛇吞象。一直处心积虑,一直那么忍辱负重许平为的是有朝一日以姐妹同夫的方式为她们破处,享受一下她们双胞胎间神奇的心灵感应带来的刺激,如果是各个击破的话倒很简单,只是这样做肯定少了那一份独一无二的情趣。

  许平咽着口水强忍着这让人心痒难耐的诱惑,故意板起脸来眉头微微一皱说:「可儿,你这样说真的很容易让人冲动,不过我又想起了昨晚,要不是曼儿乱来的话我们早就成其好事了。」

  「老祖宗,对不起!」即使情到深处,但此时除了道歉外朱可儿不知道该怎么说,许平的语气里一点责怪都没有,也让她感觉到了被人纵容的那一份疼爱。

  「现在儿女情长也太委屈你了,虽然我也想,但现在还不是时候。」许平温柔的吻上了她的小嘴,红润润的小嘴唇一咬似乎有一阵天然的香味,那种感觉柔嫩无比又带着让人几乎要疯掉的芬芳。本来只是想蜻蜓点水的尽显柔情,不过朱可儿的表现却很热情,主动的献上了她的丁香小舌,轻柔而又温情的纠缠上了许平的舌头任由许平拼命着她的芬芳,表达着她少女的情愫和那份已经压抑不住的深情。

  缠绵无比的舌吻,少女紊乱的呼吸伴随着啧啧的水声,两条舌头在空气里不停的纠缠着。这个吻让人感觉几乎要窒息,眼前阵阵的发黑直到朱可儿的身体彻底软掉的时候许平这才不舍的离开,抱着她轻轻的吻着她的小脸,朱可儿枕着许平的肩膀满面的陶醉之色。

  对于她这样未经人事又有少女情怀的小萝莉而言,这种浪漫的深吻带来的满足永远的剧烈的,男欢女爱的美好她还未曾体会过,或许那种剧烈会给肉体无上的快感,但不如这种深吻能撼动心灵,对于她而言已经是莫大的刺激了。

  朱可儿脸上尽是迷人的红润,嘴角挂着甜蜜的笑意满面的陶醉,休息了一会后急促的呼吸才渐渐的平稳下来。许平这才轻抚着她的青丝柔声说:「宝贝,等回到京城以后,老祖宗再要了你,找一个美丽的地方,让你的第一次难忘而又美好。」

  「恩,老祖宗,可儿等着你,可儿永远属于你。」朱可儿此时是春心大动,陶醉的抱紧了许平,动情的呢喃道:「可儿知道您疼我,您爱妈妈,不是这样的话以您的脾气怎么可能纵容得了曼儿这样放肆无礼。这一切可儿都知道,可儿都懂,您放心吧,只要妈妈没意见的话可儿会尽量说服妹妹的。」

  「说服她什么?」许平有些诧异,不知道朱可儿突然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您还装傻!」朱可儿抬起头来看着许平,娇羞的脸上有几分哀怨,娇嗔道:「谁不知道您是个超级大色魔啊,妹妹与可儿长得如出一辙却更古灵精怪讨人喜欢,可儿就不信您没动过心。更何况昨晚要不是我们得仓皇出逃的话,您半夜一进来可儿和妹妹还不是会委身于您,可儿年纪是小但并不是傻子好不好。」

  说话间,朱可儿轻抚着许平的脸,委屈而又动情的说:「可儿知道不可能独占您,而且您最大的毛病就是好色,对于自己和妹妹的姿色可儿有信心,若说老祖宗您不动心的话我自己都不会相信。」

  「这个,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许平只能恬不知耻的笑着,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哼,就知道,您这个变态大色魔。」朱可儿嘟起了小嘴满面的委屈,但又继续枕着许平的肩膀,柔声说:「不过可儿喜欢,只要您也喜欢可儿就行了。」

  「当然喜欢了,老祖宗无时无刻都没在惦记着要把你一口吞下。」许平抱紧了她,轻轻的抚摸着她的秀发,在这你侬我侬的深刻没占什么下流的便宜,如此的天赐良机自然是得尽量的调情让她接受自己觊觎小姨子的事实。

  「老祖宗,您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好好的说服曼儿妹妹的。」朱可儿语气难掩的哀怨酸楚,不过还是柔声的说:「我也知道妹妹任性容易惹您生气,不过请您不要责怪她了,从小她就是被我和妈妈宠坏的,您要是觉得不开心的话就和可儿说,可儿会想尽办法让您开心的。」

  这话一出她的脸更红了,带着娇羞又带着几分羞怯,呼吸一滞紊乱不堪。

  乖巧如她的朱可儿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对于未经人事的她而言这样的暗示需要的是莫大的勇气,当然了也不只是热情大胆的诱惑。同时她也是在提醒许平,希望许平不要惩罚她妹妹之外,没得到妹妹的同意最好也别用那种龌龊下流的手段来占有妹妹的清白之身,和洛研的交流让她也知道了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个道理,一个男人与你再怎么浓情蜜意也避免不了兽兴大发的本能。

  这点上许平也不例外,什么禽兽不如的事,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干不出来,更何况许平本身就是个色胆包天的大淫货,真逼急了什么样龌龊的事都干得出来没,玩些下作手段那不过是小儿科而已。

  「知道了小宝贝,那你可要努力一点哦。」许平抱紧了她,咬着她的耳朵往里穿着热气,满是诱惑的说:「老祖宗耐性可有限的,下次见面的时候就要把你生吞活剥了,至于曼儿的话,到时候你还劝不了她的话老祖宗有办法让她乖乖的屈服,她这么不乖,到时候老祖宗就把她抓起来脱光光的打她的小屁股。」

  「恩!」朱可儿脸红红的点着点,耳边的酥麻让她感觉心里一颤,心中的那分甜蜜不知不觉的发酵,美妙的感觉如是在云里梦里一般,无比的梦幻让人陶醉其中。

  不知为何眼前渐渐的发黑,一阵朦胧的眩晕感袭上心门,朱可儿身子一软晕在了许平的怀里。

  悠悠醒来时,朱可儿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房间的大床上,身上的衣服依旧规整让她顿时有小小的失望却又忍不住窃笑起来。不过胸前有点特别的感觉,粘粘的似乎又有点热,朱可儿忍不住拉开衣领一看顿时是娇羞的一笑,撒娇般的嘟着嘴哼了一声:「果然是大色狼。」

  左边的美乳上,白皙无暇的乳肉上有一抹嫣红,如是草莓般可爱的吻痕似乎是一种占有的标记,这让朱可儿感觉无比的甜蜜,又控制不住本能的羞怯。

  这种行为确实下流,不过又亲昵无比,就似是专属于恋人之间的小秘密一样,让朱可儿感觉满心的甜蜜。

  少女情怀总是诗,芳心窃喜了一阵后朱可儿明白那个男人已经离开了,她赶紧跑出去和洛研商量该怎么把这消息告诉妈妈让妈妈做好准备。尽管她也不知道许平要干什么,但她相信这个男人绝不会害自己,这种信任似乎有点盲目但却从不曾动摇过。

  不管是她,洛研,还是陆吟雪,这些冰雪聪明的女孩子从未问过许平一字半句,也不曾向许平要过任何的誓言,但她们无一例外的选择了信任,这一切并不只因为所谓的崇拜,而是因为恋爱中的女人总是盲目而又坚定的相信着自己心里的美好。


             第七章 耐人寻味

  大限将至了,当又一个黑夜来临的时候,大明的京城,这个在血与火中屹立了四百年的皇朝国都持续了好几天的枪声突然没那么密集了,偶尔稀疏的几声划破天际,却也掩饰不住冲天而起的喝杀之声。

  这种宁静绝不是因为和平,而是因为撕杀的双方又一次进入了弹尽粮绝状态正在等待补给,没有了子弹只能依靠最原始的肉搏来分出个胜负。

  从三天前开始一切进入白热化的状态,朱威堂真龙会的人马狰狞毕现,终于是忍不住大摇大摆的攻打起了皇宫,叛逆们潮水般的进攻四面八方呈现一副疯狂之势。朱威堂已经积聚起了足够的力量,这是最后的背水一战了,真龙会方面已经把所有的底子拿了出来准备破釜沉舟的一战。

  数量不足十万的叛逆已经对皇宫围打了足足三天,死伤很是惨重。而皇帝这边却采取了保守的打法,仗着皇宫的天时地利死守不出,就是不和真龙会的人面对面的撕杀,明显这是在拖延时间。大概是因为真龙会的实力超出估计太多了,全世界各地的亡命之徒汇集京城,数量之巨明显超出了御用拱卫司之前的情报统计。

  晚霞遍天的京城上空隐隐有喊杀之声传来,谁都清楚这样的每一个夜晚都不会平静,所有大明的权臣和名门望族都在观望着,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想什么不过估计谁都希望皇权正统能够胜出,这样才能保住他们的荣华富贵。

  京城之乱的消息在皇家的运作下全世界封锁,可少不了一些人还是得到了消息。各地的封疆大吏,包括权贵人士和京城出逃的官员此时已经心无旁骛了,所有人都在关注着京城的局势,谁心里都清楚这将决定着王朝未来的走向。

  于任何人而言谁都不希望看到这场祸乱,因为在他们的看法里皇帝命不久矣,若由皇子继位的话很多人都可以借此换代的机会升官发财,可若是由一个叛逆登基九五的话谁都不会服,尽管表面上一面的平静,可大多人都准备着一但皇帝落败的话,势必得四面楚歌的把真龙会的叛逆剿灭掉。

  河北各地,京城周边乃至是津门已经聚集了自发要来勤王的禁军多达三十万余,按理说有这样强力的外援朱威权可以很轻松的解决掉真龙会的叛逆。可让人诧异的是面对这些忠心耿耿的兵将朱威权却是下达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命令,并非是总兵所的军令,而是一道道久未面世的圣旨。

  皇帝勒令所有兵马原地不动,不准踏入京城半步,对京城采取围而不攻的态度静待着龙御大胜即可。这道圣旨让全军上下为之哗然,那些忠君爱国者无不是义愤填膺,但皇权的尊严他们不敢冒犯也只能乖乖的驻扎在京城四周静等事态的变化。

  在皇权死忠派看来圣旨上的话透露出的信息信息十足,圣上有把握一举将真龙会的叛逆剿灭在京城之中,这是一场瓮中抓憋的战斗。哪怕是真龙会冥顽不灵的进行困兽之斗也是无济于事,但这都是脑子单纯的人才会有的想法,那些阴谋家就嗅出了不一样的味道,只是他们想不通皇帝堂堂的九五之尊为何要这般的意气用事。

  举全国兵力要消灭真龙会是轻而易举的事,何必这样的大费周折,对于不清楚那个赌约的人而言这样的情况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事实证明朱威权的想法是对的,这道圣旨下达以后确实大部分兵马都按兵不动,可有一部分兵马蠢蠢欲动,打着誓死保皇权正统的名号试图性的抵抗旨意朝京城里冲,虽然阵丈没那么大但目的性确实耐人寻味。

  更让人无法预料的是一些勤王的兵马很松散,不是军区编制,也不是完整的万人营编制。有的来的是一两千,三五千的兵嘛,但似乎有什么默契一样避过了其他大规模的部队,在那样龙蛇混杂的情况下不知不觉的潜进了京城。

  这就是朱威权的顾虑所在,这样龙蛇混杂的情况下他的疑心病发挥出了最大的作用,他敢百分百的笃定这些勤王之师里大部分是真心拥护自己的。但免不了有一部分是朱威堂,陆贵妃,哪怕是皇后的人,这些人混杂其中才是真正的别有用心,被他们混进来的话到时候情况会更乱。

  朱威权对这些叛逆肯定恨得咬牙切齿,扒其肉饮其血都不解恨的那种,可毕竟他身处高位不得不从全局来考虑每一个可能出现问题的环节。那些叛逆可以不管不顾的乱来,但他却有着诸多的顾虑,最起码有一种他最是在意,那就是这场平叛之战胜了可以内扬国威,但绝不能带来大患。

  他不希望打完这场仗后整个京城都完了,毕竟风水什么的他还得顾忌顾忌,若是解决了朱威堂却把京城打得夷为平地的话对于他这个九五之尊而言就是失败,京城的局势微妙一向是牵一发而动全身,要是京城打得什么都荡然无存的话那大明势必也会是千创百孔。

  所有外来的军外被严令不准入京,即使在人数和质量上朱威权并不具有绝对的优势,但他已经下定决心不让其他的一兵一卒进入京城。

  朱威权最大的顾虑是京城之乱最起码真龙会没什么像样的武器,若是被其他人趁虚而入的话,没准会有携带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人进京,别的不说一千冲锋枪手就足够改变格局。

  他这一手防备与真龙会无关,他防备的是皇后和陆贵妃,这二人已经有了异心却又游离于赌约之外,事实上在朱威权的心里她们才是心头大患,与之一比朱威堂反而成了跳梁小丑。

  这些情况许平是到了京城才知道的,不过并不是通过联系陆吟雪得知,而是因为抓住了一个比较好玩的人。这当口上他应该在皇宫之内守护圣驾才对,不过为了勒令各地赶来的兵马不准进京,这位战斗力凶猛的悍将强行突了围,结果又因为皇宫被真龙会的人围得水泄不回不去,只好带着一身的伤在京城内一边游荡着一边按照皇宫里传出的命令行事,好死不死的就撞到了许平的枪口上了。

  路边一处小巷子内,不用严刑逼供贾旭尧已经乖乖的跪在了地上,满面的苦涩之色。地品之威现在又在军机处手握重权的他这会连屁都不敢放半个,一开口的时候还得小心翼翼的看许平的脸色:「老祖宗,末将知道的就这些了,真的没有隐瞒。」

  「不对吧,你们不是号称热兵器时代了,打得这么小打小闹?」许平比他悠闲多了,穿过了京城外层层的戒备和各地赶来那些禁军的眼线,再一次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了京城。

  当然了在朱威权的思想里或许许平一直就在京城,为他忙碌着所谓的逆天改命,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特别的正常。贾旭尧这时心里一通的大骂,成功突围的时候多么的英勇,半路上遭遇了多少的叛逆还不是势如破竹的杀出血路。

  什么叫血战不屈,什么叫势如破竹,他自问自己绝对是一员以一挡十的悍将。可偏偏在这时候却被这老妖怪堵了,瞬间血与火里走出来的霸气都没了,已经杀得性起的他光是一看许平这张脸瞬间就蔫了,所谓的王霸之气也变成了王八之气,怂得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手无寸铁的柔弱女子碰上了一个变态色狼一样,哪怕再忠贞但只要一怕死的话什么都是虚的。贾旭尧现在就是这感觉,他都不考虑许平为什么出现在这了,打个比喻的话他现在考虑的是如果许平要玩他菊花的话,他该用什么姿势来迎合才会讨到这老妖怪的欢心。

  刚才他带着人在路口遭遇了一伙身手不错的叛逆,双方一见面就打了个白热化,占尽上风的缠斗间被许平打了闷棍带到这来。原本威风八面的他一看是这老妖怪瞬间就怂了,语气小心翼翼就如是个受尽委屈的小媳妇一样,生怕喘气声大一点都会让这老东西不高兴。

  「是啊,朱威堂那丧心病狂的疯子也动过这个想法。」贾旭尧苦笑着,或许是以为许平就是来打听一下八卦而已,老实的交代说:「其实现在皇后和陆贵妃也叛变了,不过一切都是密而不宣的状态,皇上不只是防备着朱威堂,更得机关算尽的防备着她们还有隐藏起来的陆家和穆家。」

  这情况,龙蛇混杂,暗流涌动,也难怪朱威权不允许这些勤王之师进京了,因为根本分不清楚来的是真正勤王的,还是借勤王名义倒戈相向的。

  如果是勤王之师,那就违反了之前的赌约,朱威权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所以不敢违背。可要是这些军队有异心的话,那就是抱薪救火了,一但被这些兵马进京的话那后果不堪设想,先不说敌人的数量有多少,光是军队内部生变这一点对于军心就是一个莫大的打击。

  至于热兵器这一方面双方倒是大有建树,在皇后动用她的势力轰炸211基地以后朱威权就格外的留意了这一点,也清楚朱威堂急眼的话根本不会遵守所谓的规则,只要能赢不管什么丧心病狂的手段都用得出来,甚至用热武器和他来个同归于尽都不在话下。

  所谓的赌约实际上只有他在遵守而已,所以一开始朱威权就忌讳莫深,对于这方面的管控所用的精力最多。

  朱威权早有防备了,皇后动用的那些导弹远在西北又是一些老式的淘汰装备,射程无法触及京城这才让她钻了空子,否则的话以朱威权的心计怎么可能给她这样的机会。

  为防万一朱威权已经下令切断所有军队的导弹操作系统,他也明白单纯下旨让他们按兵不动也没用,真有那种死士冒险发射几枚导弹的话不是闹着玩的。所以他早就下令全国的禁军,空军,海军,所有涉及到热武器的军营全都撤掉导弹发射装备,销毁掉发射系统,这样就算有人叛变的话也没时间去动用这些大杀伤性的武器。

  这一手倒有破釜沉舟的魄力,他不能用也不会给其他人任何的机会,这是最保险的做用了,在这种非常时刻他明白自己下达再怎么严声厉色的圣旨都没用,还不如防范于未然来得实际。

  在三十万禁军的包围之下事实上真龙会也没了退路,京城瞬间就成了困兽斗的局势,不会有任何外来的借力,这一切在朱威权的安排之下成了大明与世隔绝的一块战场。不只是他不准备动用其他的兵力,他防范着皇后和陆贵妃有其他的手段做乱,总之这对于他来说绝对是背水一战,所谓的皇权正统这时候也是压力倍增。

  「哟,玩这么大啊?」许平听得目瞪口呆,朱威权这家伙怕死归怕死,这魄力也真不是盖的。

  「是啊,全国的武器系统都瘫痪了,就算皇后娘娘再有能耐也是望尘莫及。」贾旭尧点着头:「现在京城双方的子弹也都快耗尽了,上次欧阳武率人突围了一次想在周边的禁军手里拿点弹药,可惜的是回去的路上被刘海东伏击了,虽然成功的把刘海东打退了但那批弹药也被刘海东炸毁了。」

  欧阳武?许平想起了那个持双头枪收割人命的身影,可惜的是终究是有形而又无韵,并没有把双头枪真正的杀性发挥到极致。当年的欧阳复手持双头枪一马当先的杀入千军万马之中,那等的杀性那等的魄力堪称是风采惊人,踏尸山骨野而行不辜负他血阎罗的外号,也硬生生的杀出了大明冲锋第一将的美名。

  这个欧阳武应该是他的后人了,可惜的是沉浸于官场之中,那把双头枪能杀人却没那种见神杀神的煞气了。

  「后来欧阳武雷霆一怒,不管不顾的追杀着刘海东也没回宫,所以皇上就把我派出来了。」贾旭尧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不过这次取弹药也不顺利,主要是我手上的人分得太散了,不只是分弹药还得按照皇上的命令炸毁进京的各处要道,省得皇后她们的兵马会公然的违抗圣旨趁虚而入。」

  这欧阳武还真是个性情中人啊,被人阴了一下就率兵穷追不舍,这应该是个很看重面子的人。刘海东得手以后想撤退都来不及,估计被这家伙纠缠个够呛了,这楞头青也不管人家是不是故意示弱给他下套,反正就是脑子一热追了个不管不顾。

  难成大器,许平忍不住摇了摇头,看来皇家的人马也是龙蛇混杂,一定没一个都是那种会审时度势的聪明人。

  朱威权考虑的倒是全面,真到了那鱼死网破的时候谁管圣旨啊,万一皇后的人突然发动袭击冲进京城。而忠于朱威权的兵马反应一慢因为这圣旨不敢贸然而动的话就惨了,大兵包围之下朱威权这圣旨无疑是给自己找死,所以炸掉进京的道路防范于未然最好不过。

  这场战斗终究朱威权占尽上风,可惜的是他身为九五之尊得考虑的太多了,再加上那个赌约,束手束脚的终究不能如朱威堂他们那样的无法无天,所以导致他不用充分的利用自己的优势,尽管落下风肯定不会,不过被动一些是在所难免的。

  「靠,都打到这地步了。」许平忍不住暗骂了一声,那按照自己之前鬼扯的那些,最迟后天晚上就是最后的决战了。

  「恩,老祖宗,用不用属下帮您联系一下圣上?」贾旭尧在旁边小心翼翼的问着,尽管联系上有什么事他不清楚,但无疑许平消失了那么久突然出现肯定是个好消息。

  「恩,和他说我会按时过去就行了,到时候就看他有没有命消受了。」许平看了看天色,不耐烦的说:「你该干嘛就干嘛去吧,打来打去的打个没完真够拖拉的,朱威堂那家伙一点破釜沉舟的决心都没有,一拖再拖的拖了这么久有意思么。」

  老妖怪这是纯粹站着说话不腰疼,别的不说双方打到现在补充了多少弹药死了多少人数都数不清了,而且要不是老妖怪支持那个什么赌约的话,皇家的人架起机关枪一扫早就解决了战斗哪用拖到现在,贾旭尧心里暗骂了一声,不过脸上可不敢有半点表露。

  「这个,我们倒是有收到一点消息。」贾旭尧点头哈腰,为了讨好许平故作神秘的凑了过来,低着声说:「那个叛逆的目的肯定不只是造反那么简单,您看他都多少次轰轰烈烈的打皇宫,可为什么就这一次是来真的,之前那几次全都是仰攻,除了皇宫的防御工事和建造上的优势之外肯定还有其他的原因。」

  「贾旭尧!」许平看着他,冷笑了一下:「你居然还有空给我卖这个关子,你是觉得你的舌头多余了想割掉,还是觉得你的脑袋没什么用了,可以送给朕当足球踢了。」

  「这这,属下不敢,属下罗嗦了!」贾旭尧瞬间吓得冷汗都下来了,就算许平只是满面笑容的看着他,但这会的笑容在他眼里却是狰狞得一点人性都没有。

  接下来贾旭尧很快就交代了他了解到的情况,包括皇室那边绝密的一些消息,有些甚至是张圣阳和欧阳武这两大心腹都不知道的。当然了,那些排兵布阵,包括在皇宫里怎么伏击叛逆的地点,和哪几路人马在尽全力搜索朱威堂的下落这些事许平没兴趣知道。

  引起许平兴趣的有两点,一点是朱威堂,皇后和陆贵妃明显达成了什么秘密的协议,看似是各自为战不过多少有点遥相呼应的意思。不过朱威权的反应并不剧烈,反而说这三人都太天真了。这样的合作或许建立于利益和彼此的立场上看起来顺理成章,但若是朱威堂稍有异心的话就不牢靠了,很明显朱威堂也不是那种好相与的人。

  二就是皇宫的权臣里肯定有内鬼,目前这是最重要的一件事,可惜的是朱威权暂时还查不出来。而他怀疑这个内鬼是来自穆家的,只是穆家崛起没多少年,那些有名有姓的人一查也就那几个,暂时还查不到是谁那么神通广大,又因为什么会选择里应外合的叛变。

  「我操,那这次皇帝老子也头疼了吧!」许平没想到会乱成这样,难怪朱威权不敢放一兵一马进京城,如果真被来个里应外合的话就糟了,估计那个内鬼肯定也是位高权重,否则的话朱威权也不会那么小心谨慎了。

  而且这些还只是贾旭尧的只言片语。以皇帝的城府估计贾旭尧能知道的也只是冰山一角,个中的错综复杂恐怕不只是他说的这么简单,绝对混乱到让人难以想象的地步。

  「这个,圣心难测,末将也不知道皇上怎么打算,只能忠君之事尽己所能了。」贾旭尧对于这不敬的语气自然不敢恭维了,要是别人敢这么说的话他早就以不敬之罪拿下了。

  「得,滚你的吧,该干嘛就干嘛去。」许平伸了一下懒腰,笑咪咪的说:「你回去告诉朱威权,我这边万事具备了,至于他命怎么样就看他能不能活过明天晚上了。」

  「是!」贾旭尧顿时精神一震,虽然是出门不利被打了闷棍,不过有了许平的消息绝对是大功一件,这可远比追杀几个真龙会的阿猫阿狗强多了。

  「你小子时运不济啊,今天出门该看看黄历,上边肯定写着不利于打群架。」许平心念一动间,敏感的觉察到了街口有些新的动静,匆忙而又急促的脚步声特别的明显。

  贾旭尧听完楞了一下,从巷子里探头一看顿时傻了眼了。街口原本是他的手下和真龙会的人在拼杀着,虽然说少了他坐镇不过好歹这可是一批实实在在的精锐,尽管刚才他的突然失踪让人心有些不稳,但在人数相当的情况下就算不占上风也吃不了亏,这一点的信心他倒是有的。

  双方都是几十人,打得是不分上下难解难分,可这时隔壁的一条路上突然几辆货车停了下来。急刹车的声音特别的响亮,前头的司机猛的打开了车门拿着一把精致的陌刀身先士卒的跳了下来,一边跳一边大喊着:「快,这边有兄弟和那帮狗腿子干上了,弄死他们。」

  明显这是一批刚潜进京城的后援,司机的话音一落,副驾驶位上的人立刻高声大喊起来:「先干掉他们再说,兄弟们赶紧下来!」

  哗啦的一下,驾驶室内的人都冲了出来,当后边的货厢门一打开一大帮手持凶器明显蓄势待发的凶徒潮湿般的冲了下来,人数约摸有两三百人其中还不乏一些一二流境界的好手,没有子弹的情况下有趁手的兵器他们的战斗力得到了质的提升。

  「砍死他们,一个活口都不许留!」为首的家伙怒喝一声,逼近地品的真气澎湃而出,几乎都集中到了持着陌刀的右臂之上,看得出绝对是个苦练过这门兵器的练家子。

  紧跟他身后的人也不好相与,个个都是凶神恶煞明显是那种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是亡命之徒,他们大多都携带着枪只,但这样的混战用枪很容易误伤到自己人,所以也只能选择用白刃战的方式增援。

  这伙人杀气腾腾的冲过来,贾旭尧的手下早就慌了手脚,就算是想脱身但在这种白热化的混战之中一但被纠缠上想逃跑都难,因为一个转身都可能被人从背后下死手,没人掩护的话想逃根本就是痴人说梦话。

  「宰了你们!」叛逆中一个使双匕的家伙速度奇快,超过了首领一马当先,一个照面就将贾旭尧一个手下封了喉。

  这群叛逆明显不是乌合之众,每人手里的兵器都不一样,个个步伐稳健速度奇快,明显都是有一定功底的练家子。看来他们并不是增援来迟,而是朱威堂刻意隐藏了有这么一些人的存在,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类人恐怕不只这一批。

  双方真枪实弹的对射发挥不了这些武林高手的优势,而且容易被流弹打中徒增没必要的损失,所以朱威堂直到现在才把这一批人马亮出来,真可谓是机关算尽老谋深算。

  一看这伙人的身手贾旭尧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眼里闪烁着犹豫头也慢慢的缩了回来,人数的差别太悬殊了更何况对方还有那么多好手,论起实力的话哪数量相等的情况下也占不了便宜,这时候就算他冲出去的话也只能是陪葬而已,纯粹是无用的匹夫之勇。

  果然,临到重要关头这货就不讲义气,这种能混到身居高位的家伙没一个是省油的灯,贪生怕死不说但绝对不会做无所谓的牺牲。

  许平心里倒不鄙视,虽然说按照正常的道德标准而言这时候就该义薄云天的和自己的兄弟同生共死,不过那都是美好的幻想而已,事实上大多时候这种牺牲都是无意义的,那种脑子容易发热的莽夫也不可能真的能混到这样的高位。

  贾旭尧或许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羞愧的低下头去不敢看许平一眼,毕竟身为一个习武之人在这时候却当了缩头乌龟确实是丢人,传出去的话绝对是一个笑柄。

  「不用多想,今儿你撞我手里是你小子的命大,放心大胆的去干吧,老子还有事耽误不得,你记得和你们家皇帝通一下气哈。」

  原本清晰的声线突然变得空荡荡的,飘渺无比似乎寻不到出处一样,正在惆怅的贾旭尧忍不住抬起头来。这一看之下哪还有许平的身影,眼前一黑突然见一阵黑雾从原本许平站身之处冲了出去,直接的冲向了正在增援而来的真龙会叛逆。

  这么诡异的一团黑雾让撕杀中的双方都看傻了眼,黑雾绕过撕杀的人群冲向了后方增援的人马,砰的一声十分的响亮,就似是兵器硬碰硬的相撞一样声音清脆无比一听就让人感觉毛骨悚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恶心感。

  眼前一阵恍惚,浓郁的黑色中突然闪烁着一抹寒光,持陌刀的大汉下意识的抬手就档,就算他反应奇快但还是被这硬碰硬的一击打得连退了好几步,虎口隐隐的生疼和刚才一瞬间的寒意让他瞪大了眼睛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这样的感觉很多年没有了,虽然他不敢自问天下无敌,可论起横练功也是少有敌手,能硬碰硬让他这样狼狈的人他还没碰过几个。

  黑雾扭曲着聚集成形,一片恍惚间一个个杀气腾腾的身影隐隐若现,阻挡他的是一个身穿着古朴盔甲的骷髅兵。手持的是一柄十分锋利的大扑刀,但在他的手里却是举重若轻尤若无物,让人感觉毛骨悚然的是这人的头盔之下是一个狰狞笑着的骷髅,深邃的眼睛真是一个黑漆漆的洞口却又让人瞬间骨头里一阵的发寒,更恐怖的是明明没有眼睛,可又让人感觉到一股如是阴霾般沉重的压迫感。

  「杀!」若有若无,似是来自地狱的声音低沉无比,砰的一下几乎能撞击人们的心灵。

  手持大扑刀的骷髅兵立刻扑了上来,手一举那锋利无比的大刀往下一砍,面对着这诡异的现实陌刀大将也没空害怕了,立刻举起陌刀与之相杀,同时临危不乱的怒喝了一声:「管他什么鬼玩意,一怼儿给他们砍了,妈的老子命都不要了还怕你们这些歪门邪道不成。」

  说话间他英勇无比,舞着陌刀与这凶猛的骷髅兵撕杀到一块,杀性一起也不管对方是什么鬼直接挥刀砍上。手下的人一开始惧于这些怪物有些慌乱,但一见首领这么凶猛亦是士气大涨,继续挥舞着手里的兵器往前冲。

  「妈的,老子死了也是鬼,两条命干你一条!」其余的叛逆竟然也是胆色惊人,面对这未知的恐惧毫不畏惧,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亡命之徒。

  黑雾扭曲着化成了一百号手持不同兵器的骷髅兵迎了上去,煞气腾腾的与他们硬碰硬的互杀,如是古代金戈铁马的战争一下,局面瞬间就进入了白热化,这群肉体凡胎的人竟然全然不惧的迎敌,而这些古怪的东西除了战斗力外没别的阴邪之处更是瞬间让他们精神大震。

  贾旭尧看傻了眼,眼里一丝阴毒亦是一闪而过,对方的首领表现得那么英勇让他感觉相形见绌,贾旭尧半点惭愧之心都没有反而是满心的怨恨。当下就是牙一咬满眼的血丝,怒喝了一声抽出了随身携带的长匕杀了出来,倒不是说被这种气魄所感染,只是他知道老妖怪一但出手的话自己赢定了。

  一百多骷髅兵动起手来堪称是杀人机器,动作微微呆滞却也老辣,以一敌二阻拦这些援兵完全不是问题。尽管头被砍下来也是会灰飞烟灭,但战斗力之强不容小觑,可以说将冷兵器撕杀的战争表现得淋漓尽致,在这些活人的眼里简直就是杀戮的教科书,残酷得让人心生寒意。

  「兄弟们加油,宰了这些叛逆。」贾旭尧猛的冲进了战圈,手里寒光闪烁间已经多了两个惊魂未定的刀下鬼。

  「老大回来了,大伙加油,干掉这些叛逆。」

  贾旭尧的出现瞬间就让他的手下士气大振,毕竟贾旭尧再怎么龟缩但那地品的身手也不是盖的,手起刀落间十分的狠辣,一出手就是毙命的杀招瞬间就撩倒了好几个。

  许平突然的出手让他在错愕之后感觉惊喜连连,除了保住面子之外还传达着更为重要的信息,这样的信息一但上达天听的话绝对是大功一件。这老妖怪一直保持着两不相帮的中立,这次突然的出手相助传递着一个耐人寻味的信号,那就是老妖怪似乎是在偏帮着皇上,哪怕他只是一个心血老潮但对于朱威堂那边而言绝对是士气上沉重的打击。

  而这些阴兵的出现更加证实了开狱门的可信度,哪怕朱威权已经对这一点深信不疑,但一切都发生在自己眼前的话对于皇帝而言肯定是个莫大的鼓舞。

  不管许平是因为什么态度上出现了倾斜,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是绝对的好消息,倘若老妖怪真的站了队对朱威堂出手的话,任何的凡夫俗子都不可能抵挡得了。

  「赶紧宰了这些叛逆……」一念至此,贾旭尧瞬间就和打了鸡血似的,英勇无比杀进杀去的,咬着牙就想着赶紧解决掉这些叛逆好回去请功。

              【第十二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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