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新娘》 (04-06)

31486Clicks 2014-09-05 Author: 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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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新娘(四)

               奴隶新娘

作者:森下2009/03/11首发于:春满四合院


                (四)

===============前篇后段================

  卉害羞的说:「今晚……我想要主人尽力地处罚我……不管是注射润滑油,还是……塞珠子……我都喜欢……请让卉痛苦,好吗?」

  萤幕中小卉对我说出这些任谁都无法想像她会说的话,羞颤可怜的模样和语气,简直动人到极点。

  「噢!卉……」我的心情像在洗激烈的三温暖一般,既感动又亢奋,问说:「为什么?为什么你希望主人折磨你?让你痛苦?」

  「因为要成为别人妻子,才是最痛苦的事……所以身体上的痛苦根本不算什么……我希望今晚能完完全全都给主人……身体的每一个部份都可以……用各种方式处罚我都可以,我希望身体每一寸……都留下被主人处罚和疼爱的记忆。」

  「卉……」萤幕上,我俯身紧搂住她、激吻着她……

  她可怜的丈夫看到这一段影片,气到在被捆绑住的椅子上嘶吼顿足,忽然一声剧响,原来太过激动的霖,竟然弄翻了椅子,连人带椅倒在地上,但仍不甘心的在狂扭闷吼。

  缩在我怀中的卉见丈夫倒地,着急的想爬过去,脸上充满羞愧关切之情。

  「霖!你有受伤吗?别这样对自己……」

  但她还没去到丈夫身边,忽然一个身影窜到她面前,而且挥手给了她一个清脆的耳光,让许多人都吓了一跳。

  卉捂着被打的脸颊慢慢抬起头,泪水在她淒濛哀羞的眼眸中打转。

===============本篇开始================

  出乎意料的,甩她耳光的人,竟然是刚才替她抱不平的手帕交,她脸上充满鄙夷和愤怒,对卉说:「当了这么多年朋友,到今天才知道你……我真不想用那个难听的字说你,但你实在太贱了!我们的交情就到今天为止,我也不想再记得有你这个朋友!」

  那个女的打完骂完后,几个早就忍不住的宾客也离开他们座位冲上前来,开始劈头指责小卉。

  「霖和他家人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不知羞耻?淫荡的女人!」

  「你乾脆把腿张开,让这里的人都处罚你好了!你不是很喜欢被人处罚吗?呸!」

  「亏你有这么清纯的脸蛋,居然结婚前两天还跟奸夫做这么忝不知耻的事,我真替新郎不值!呸!」

  「不用再装哭了,装害羞吗?我看你被人蹧蹋明明就很爽吧?喜欢被男人玩吧,我看根本就是这样!」

  ……

  话说那晚,我和卉在汽车旅馆做的事会被偷拍得那么精彩,而且画面声音的品质比美专业A片,我是后来才知道原因。

  原来标哥不但做毒品生意,也在我住的城市一带插足许多高档汽车旅馆的经营,他在这些有特殊情境设计的房间里偷装高性能的针孔摄影机,这些摄影机不但画面绝佳,还可以从外面做各种运镜控制,要拍特写镜头都不是问题,所有到这里偷情的男女,只要被这帮黑道盯上的,都逃不过被偷拍的命运。

  而这些黑道集团这么做的目的,除了偷拍下精彩画面供他们自己人欣赏外,如果遇到肥羊还可以大敲对方一笔。或是一些见不得光的奸情被他们偷录下来,要是当中的女生具姿色,也会被他们拿来作为要胁女方满足他们兽欲的工具。

  至于我和小卉,就是很不巧刚好住进标哥有涉足经营的汽车旅馆,才会有当日我和小卉偷情被偷录下的影片,成为现在他对小卉未婚夫霖报仇的工具。

  更不幸的是我和小卉住进的那个房间,还是被装最多支针孔摄影机的一间,听说整整有三十支,从天花板到地面都有,所以不论我们在房间的哪一个角落做任何事,从每个角度都被拍得一清二楚。

  婚礼现场上,仍有十几个人围住我和小卉,毫不留情地辱骂,有人还朝我们吐口水,我赶紧把小卉拉进怀中拥住,用身体帮她挡那些人不耻的唾液和对我们丢来的筷子、纸巾等东西。

  卉柔软的娇躯,在我怀中激动的颤抖着,我想她一定哭得很厉害,心中不禁对她万般心疼和歉疚。要是当时我压抑住变态的欲望,没诱导她自愿让我SM,现在她也不会被人骂得这么不堪,女人最重要的贞节和婚姻,在她披纯白婚纱的这一天,完全都被我毁了。

  讽刺的是,最后还是标哥出面帮我们解危,他向那些人大骂道:「妈的!我要报仇的对象可不是她,是她的绿帽老公!全滚回你们座位,好好看下去!」

  那些原本是霖和小卉的共同朋友,都被标哥赶回去坐,但卉的苦难还没有结束,萤幕上仍继续播着那晚我在汽车旅馆房间对她做的事。

  霖的椅子已经被扶正,那些流氓怕他再激动会绑不住他,又用绳索在他身上多绕了好几圈,并且用细绳将他垂软在两腿间的老二龟头颈部缠缚住,然后将绳子拉到他脖子上拉紧套牢,命根子被细绳扯到变长快一倍的霖,接下来要是过度乱动,恐怕老二就会受伤。

  这时从萤幕上传来的是卉痛苦忍耐的呜咽:「唔……主人……肚子好酸……好难受……」

  我慌乱地抬头看播到什么地方,只见萤幕上的我正蹲在卉露出耻部的张开双腿前,用巨大的注射筒将里面冰凉凉的润滑油,慢慢地注射进她小巧的肛门内。

  「还可以吗?还是要停下来了?」萤幕中的我问着,但仍未停下动作。

  「唔……可以……最少……要装两次……呜……肚子……好酸……」她拼命咬住苍白的下唇,紧揪着眉心,两片秀洁的脚掌用力弓弯,脚趾还握起来,显然很辛苦地忍耐这种极端的处罚,模样十分让人心疼。

  对即将要成为别人妻子的女友玩这种惩罚游戏,我虽然充份享受这种病态的兴奋,但听卉自己要求我将手上剩下的半筒润滑油全注射进她肚子,而且还要再弄一筒,等于是要把1000㏄冰冷的润滑油从肛门浣进她肠子,让我不禁担心她能不能承受。

  「才半筒多你就这么痛苦,两筒太勉强了,我看不要好了。」我说。

  卉摇摇头,失去血色的容颜勉强挤出微笑说:「不要……卉想要被处罚……主人让我越痛苦……卉越幸福……」

  宾客当中又有人忍不住开骂了:「新娘子怎么这么贱?看了真想也上去虐待她!」

  我愧疚地想着,『霖』一定更受不了影片里自己新娘被情夫浣肠,还请求情夫虐待、让她更痛苦这种不堪入耳的话,只不过他被那些流氓绑得更紧,所以情绪即使激动,也只听见他把椅子摇得「吱吱」作响,而不像之前像快把椅子摇垮那么恐怖。

  萤幕上,我从卉的小秘肛中小心地拔出注射完的空注射筒筒嘴,要再重新吸装润滑油。

  「卉要先忍着,现在还不能拉出肚子里的东西喔!」我一边忙着汲取润滑油到注射筒里,一边安抚她。

  「嗯……」她似乎很辛苦忍耐,连回答我都只是勉强应一声。

  我很快吸满另一筒,对她说:「要再来了,放松一点,插进去啰!」

  「噢……」她的十根秀洁的脚趾又握紧,我把筒嘴完全插进她努力想缩住的括约肌中心,慢慢再注进冰冷的润滑油。

  「主……主人……」她被我浣着肠,辛苦地喘着气轻唤我。

  「怎么了吗?」我问。

  「等一下……还要塞珠子……对吗?」

  我明明很兴奋,手中注射的动作也没停下来,嘴里却甜言蜜语好像很体贴的说:「是啊!不过你受得了吗?卉第一次被虐待,主人总觉得这样太激烈了,很不忍心这样对我的小蜜糖。」

  卉温柔却难抑颤抖地说:「你就是……会甜言蜜语……骗得我……什么都愿意给你……」

  我急忙说:「主人没骗小卉,主人是真的爱你,如果小卉很痛苦,我可以马上停下来。」

  「不……不要停下来……把你以前对我的温柔……今晚都变成处罚……」她羞颤地说。

  小卉的请求,当时可说正中我下怀,我趁势把话说到底,免得她反悔,而我也可以尽情对她身体发泄变态的欲望:「卉继然这么希望老板处罚你,老板就不再停手了喔!卉的身体过两天就是别人的,所以被老板好好处罚也是应该的,对吗?不管什么变态的处罚,卉都会接受吧?」

  小卉闭着眼、轻轻点头「嗯」了一声。

  影片上的我,无法遏制心中兴奋之情表现在脸上,发抖地把注射筒的嘴再度插进她的括约肌中心,慢慢灌进第二筒润滑油。

  「唔……嗯……」卉咬紧唇、不时发出忍耐的喘息。光滑如缎的柔肌上,以经流遍黏稠汗浆,两片玉臀闪烁油和汗的光泽,十分性感淫糜。我把第二筒冰冷的润滑油也一滴不剩地注入卉的肛肠里。

  拔出注射嘴的瞬间,卉秀美的脚趾用力握紧,我记得当时她小小的括约肌也努力往内缩,只滴出一小滴透明的油液,让人知道她正用全身的力量阻止充满肠子的润滑油和排泄物喷出来。

  「卉原本很平坦纤瘦的小腹,被主人灌肠灌到有点微凸起来了呢!」我的手掌轻轻在她柳腹上压了压。

  卉立刻痛苦地哀哼:「不……别压……」

  「为什么呢?」我明知故问,手掌持续还在她滑溜溜、比灌肠前微隆的肚子上摩挲。

  「呜……会出来……」她的身体想蜷缩,降低我的手对她肚子按摩的力道,但被我束缚的身体确无法办到,只能苦闷地在八爪椅上扭动,看得我真是欲火高涨。

  「什么东西会出来?」我又略用力压揉她肚子。

  「噢……便……便……会……出来……」处在极端浣肠地狱中的她,顾不得害羞地说出「便便」两个字。

  「还不行喔!主人还没处罚完,还不能出来。」我说。

  卉苍白着脸,全是油水光泽的生香胴体,因为每一寸肌肉都在使力,使得原本就极为曼妙的玲珑曲线更加性感诱惑。

  「卉知道……卉在忍着……主人……快点……塞珠子吧……」她连说话都已经相当勉强,我就是喜欢看她被我折磨的可怜模样。

  我从袋里找出一长串每颗都有葡萄大小的圆珠,一颗、一颗地塞入她窄紧的肛门,「呜……」卉忍耐到脚掌弓弯起来,雪白的足心彷彿抽筋了。

  塞到一半,卉的肚子彷彿更隆起来,她终于忍不住哀求:「主……主人……不行……了……卉肚子……好涨……好难受……」

  萤幕上的我因为兴奋到发热,整片裸背到光光的两片屁股也全是汗光,仍继续将珠子填塞进已小卉那已经微微凸起来的肛门内。

  「怎么可以不行?还有十颗,主人要全塞进去卉的小肛门里,然后再慢慢折磨你。是卉说不论主人怎么处罚都接受的,不是这样吗?」

  卉噙着泪、辛苦地点头,说:「嗯……对不起,请不用爱惜卉……尽量……折磨我吧……」

  播到这,我耳边一直传来『霖』无法完全发出声来的闷吼哭泣。

  萤幕上,继续播着我残忍地将剩下的珠子全塞进去。

  虽然偷拍画面没办法特写到卉被我塞珠子的地方,但我还记得当时全部珠子塞进去后,只剩一节串珠用的细绳露在外头,卉美丽的菊肛明显地鼓出来,就像大便快要挤出来的样子。

  想起当时淫秽的景像,让我此刻发硬的老二又翘动好几下,加上现在卉一丝不挂的香软胴体缩瑟在我怀中,要不是场合是那么不对,我真想立刻翻身将她压在下面狠狠弄她。

  萤幕上的我,再度去翻身旁地上那个SM工具袋,从里面找出几个木夹子,还有两根红色的腊蜡烛。

  「卉要忍着喔!接下来才是真的折磨。」我性致高昂地拿着木夹子,朝她一边勃立在光滑乳峰上的嫣红乳首夹下去。

  「噢……」她痛苦地轻吟,这种木夹子夹力不是很强,不致于造成伤害,但夹在女生敏感的部位,还是会有痛楚感,尤其现在卉的肚子被我灌满油液,肉体处于极端煎熬下,任何对末稍敏感神经所作的刺激,都会比正常状态下感受到的放大好几倍。

  另一边乳头也被我夹上木夹,接着我陆续在她的乳晕周围、腋下、内臂、腰腹、大腿内侧……等等这些敏感的地方一一上夹子,卉在被我慢慢折磨的过程当中,一直紧咬玉唇发出让人心疼的哀吟。

  她的胴体纤瘦窈窕,每寸肌肤都没赘肉,因此夹子夹住的都是水嫩的皮肤,相较之下又更难忍疼痛。

  「主……主人……好了……吗……」卉每吐一个字,声音都在颤抖。

  「还没呢,还有更让卉痛苦的处罚。」我点燃了蜡烛,拿到卉身体上方,将它慢慢倾倒。

  一滴鲜红怵目的滚烫烛油,落在闪耀油光的雪白乳房上,「噢……」卉诱人的被缚胴体在八爪椅上淒美地扭躲。

  「喜欢让主人这样处罚吗?」我把第二滴烛油滴在她窈窕纤瘦的柳腹上。

  「噢……喜……欢……可是……卉……好想……上厕所……噢……」

  偌大的婚礼宴会厅,除了正播着让人脸红心跳的不堪画面外,还不断传出卉激烈的呻吟和喘息,那声声如泣如诉的动人哀啼,让在场男人脸上都忘我地露出亢奋表情,在场所有认识她的人,可能无法想像一向给人清纯形象的卉,竟然会有如此意乱情迷的大胆表现。

  不敢看萤幕的小卉,听到播放出来的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和淫乱不堪的话语,羞得紧紧抱住我,将脸埋在我肩头,两团充满份量的滑嫩乳房就挤在我胸口,害我本来就已直挺挺的阴茎,更因她的亲密搂贴而兴奋到快爆裂,难受到连腰都快坐不直。

  萤幕上的我,犹不知死活地玩着当时别人的未婚妻,我一边在她诱人的肉体上滴蜡油,一手从袋子里翻啊翻的,拿出一张10乘12装框的照片。

  看到这一幕的我,手脚已经开始发冷,脑皮也麻起来,因为我知道接下来我要做的事,将更会引起宴会场所有宾客的众怒。

  萤幕上我拿出来的那张照片,是小卉和她丈夫『霖』的合照。这张照片是卉和霖认识没多久,正当热恋时拍的,他们拍这照片时,小卉当然还不认识我。

  照片中清纯美丽的小卉挽着霖的手臂、小鸟依人般依偎在他身旁,两人脸上洋溢甜蜜的笑容,是一对令人称羨的才子佳人。不过在萤幕中,当我拿起这张照片当时,卉却被我剥得光溜溜,正绑在八爪椅上浣肠滴蜡,对照照片中两人幸福甜蜜的样子,真是极大的讽刺。

  萤幕上我把照片拿到小卉面前让她看,变态地说:「你看,这张照片。」

  「不!别拿出来……现在这种样子……」卉只看一眼,就羞愧地拼命摇头。

  看她的反应,我酸酸地问:「你到现在还是比较爱他,对不对?不然怎么叫我别拿出来?」

  「不是这样……我只爱你……只是……对不起他……」卉难过地啜泣。

  我不满地说:「哼!你就要离开我去嫁给那个人,以后不论是你的心和人,都要被那个男人占有了,现在却还说对不起他,你难道不该觉得对不起的人是我吗?我知道了,在你心中根本没有我吧!」

  卉慌张地摇头,说:「不……不是这样……就算结了婚……身体不能属于主人……但是心永是主人的……」

  我因狂烈的嫉妒,而任性的说:「我才不相信!再过两天,以后你每天都要被那个人压,这么美的乳房让他玩、这么漂亮的双腿也要张开让他插、这么苗条的肚子还得帮他生孩子,他想弄你随时都可以,我却只能作梦才碰得到你,想到我就不甘心!你一定是比较爱他!」

  卉听我这么不谅解她,承受着肉体被我处罚的痛苦,哭得像个泪人儿,颤泣地求我原谅:「不是……不是这样……要我怎么证明都可以,只要你能相信……我的心……永远只有你……」

  「那么等一下,我把珠子拉出来,你要将肚里的东西拉在这张照片上,我就相信你只爱我。」我残酷地说。

  「怎么可以……这样……」影片中,卉在我的逼迫与对霖的强烈愧疚中,语气透出心中强烈的煎熬。

  影片播到这里,我已经快吓死了。『霖』和他的家人,都像饿了好几天却被绑住嘴的怒犬般,红着眼对我疯狂闷吼,激动地想扑过来咬死我,要不是绳子将他们捆得很牢固,我想我一定早就被分尸了。

  宴会场上也是激起从影片播出以来最大的群情激愤,所有男方宾客抢着对我破口大骂。

  「太过份了!怎么有这么变态的男人?」

  「女的也是一样!这么变态的男人还爱他爱成这样,新郎真是太可怜了!」

  「妈的!把这对狗男女抓去浸猪笼好了!」

  那些人越骂越凶狠,我已经发抖得比在怀中依赖着我的小卉更厉害了。

  我怕他们真的冲上来打我,慌急中,只好硬着头皮向标哥求助:「标哥,您要报仇的对象是新郎,我被拖下水已经很无辜了,您可千万要保护我,别让我被打死啊!」

  标哥冷笑说:「只要你接下来乖乖配合,我保证不会让人动你一根头发。」

  我早已被吓到没有尊严,默默地直点头。

  标哥拍了拍手,大声说:「好啦!别再吵了,专心看精彩的影片吧!」

  影片上播到的,正好是卉为了满足我变态的欲望,答应我的要求:「我知道了……我照做就是……」

  宴会场上又忍不住爆发一波更大的众怒。

  「有没有搞错?这女人为了让她的奸夫满意,竟然答应这种不要脸的要求!把大便拉在自己和未婚夫的合照上!」

  「结婚前两天和别的男人开房间已经不能原谅了,还玩这种阴道扩张和浣肠的淫秽游戏,更过份的是答应情夫,要把大便拉在那么爱她的未婚夫照片上,真是太无耻了!」

  而可怜的霖和他的人家看见影片中小卉的表现,当场更气到悲愤地呜咽、挣扎,霖竟然还激动过头昏厥过去,不过标哥并不让他那么轻松,立刻叫手下泼冷水把他弄醒。

  可能怕那些人骂不完,标哥大声的说:「继续看!不准再吵了!」

  影片中的我,继续对别人的未婚妻做着不知死活的背德行为,我把那张照片先摆在旁边的茶几上,对小卉说:「看,照片中的霖,正在看主人在对可爱的小卉做的事呢!」

  小卉羞愧地偏开脸,她那种神态更让我欲火高张。

  我又拿出DV和脚架,把它对准小卉架好。

  「不……不要拍……好害羞……」小卉忍着肉体的煎熬,弱声地哀求。

  「卉不肯让主人录影吗?」我显出十分失望的样子,叹道:「难道小卉连这一点婚前回忆都不肯留给主人?我以后只能靠这个录影片幻想你的身体了……」说到这里,我还故意停了一下,感伤地再叹一声,说:「唉!不过小卉真的不愿意,主人是不会勉强的,毕竟……以后你是别人的妻子,主人没资格再想你。」

  单纯的小卉当然逃不过我的苦肉计,立刻激动颤声地说:「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主人想怎么做都可以……小卉不会再说了……」

  我摇摇头,语气中透着淡淡的落寞,温柔地看着她,微笑说:「不,是我太差劲了,我立刻把霖的照片和DV收起来,刚刚我一时兴奋过头,要你做这么过份的事,小卉一定很为难,等一下主人帮你松绑,让你上完洗手间再送你回家。过两天你就要结婚,应该要早点休息,当天才能美美的,去当别人的新娘。」

  「不……不要……」小卉激动地摇头哭泣。

  我走过去,用手指轻揩去着爬在她脸颊上的泪痕,柔声说:「不想回去也可以,主人晚点再送你回去,先放你下来上厕所。」

  「别放小卉下来……小卉想要你继续这样对我……求求你……」小卉从刚才的害羞和些许抗拒,落入我处心设下的陷阱,反而变成怕我不对她处罚。当时我心中真是得意到不行,只是不知道会有今天这种奸情曝光的场面而已。

  影片中的我还在以退为进,弯身轻吻她的脸颊,说:「要老板继续处罚小卉吗?好吧,不过为了不让你为难害羞,老板还是把霖的照片收起来,也别录影好了。」

  小卉又用力地摇头,说:「不……不要,让霖的照片在那边就好,卉要让他看……看小卉怎么被主人处罚……只管尽情用处罚的方式来疼爱小卉……让照片中的霖看……还要把一切都录下来……证明卉只属于你……」

  被绑起来的霖看到这一幕,又发出揪心撕肺的闷吼。

  萤幕上的我计谋得逞,兴奋又激动地深吻着小卉,把她柔嫩甜美的舌片吸在口中尽情品尝,两手在她油亮诱人的胴体上大肆揉抚。

               (待续)

奴隶新娘(五)

               奴隶新娘

作者:森下2009/03/15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五)

  萤幕上可怜的小卉,一边忍受酸涨的腹痛,还被我的挑逗弄得欲火焚身,时而痛苦、时而失神、时而激情地迎合着我,甜甜的津涎不停流入我嘴里,还有她身体散发的汗味,像最原始的春药刺激着我的大脑中枢。

  我吻了她好一会儿才松开她的嘴,卉还在激动喘息卉,我对她说:「等一下主人把你吊起来,慢慢折磨你好吗?」楚楚可怜的卉轻轻应了一声,表示随我怎么弄都可以。

  我动手把她从八爪椅上解下来,将她抱到房间另一区彷刑房设计的空间,那里天花板上吊下来好几根有镣铐枷锁的铁链。

  小卉的一双细腕被我铐在一起,我残忍地调整铁链,将她完全吊离了地面,只靠两条纤细的胳臂承受身体重量。可怜的小卉,被吊直的油亮诱人胴体辛苦地危危颤晃,肚子里的油液还得不到解放,更让她脸上出现让人心疼的痛苦神色,但这却让变态的我看得欲火焚身。

  我再把霖和她合照的照片拿到她面前不远处的一张桌上摆着,然后重新架好DV。

  「看,霖正在看着可爱的小卉被主人吊起来处罚呢!」我说。

  小卉颤抖辛苦地说:「主人……小卉……肚子好酸……什么时候才可以……拉出来?」

  她曲线优美、匀称修长的胴体上,汗汁聚成水条,不断从闪着油光的柔肌玉肤上滑落。吃力打直的脚掌,汗滴也不停从脚趾尖滴下来,落在地板上。

  「等一下,还不能让小卉拉出来,老板还没那么早要放过你呢!」我兴奋到不行,接着用麻绳把她的腿踝和大腿牢牢缠缚在一起,再用另一根天花板上垂下的铁链吊住被我屈缚起来的美腿。

  两条腿都被我这么做的小卉,等同悬吊在半空中,两条修长的玉腿以青蛙般丑陋的姿势张开着,粉润的耻缝和精巧的肛门当然也被我看得很清楚,被珠子塞到凸出来的括约肌,中心露出一节串珠的细绳。

  我从袋子里翻出一个铜坠子,这铜坠子的重量大概是一两公斤,将它挂在小卉括约肌下露出来的那节绳子上,然后慢慢放手。

  「噢……」卉咬唇发出呻吟。

  手放开铜坠子的那瞬间,坠子的重量牵扯到小卉肛肠内的珠子,原本鼓起来的紧密括约肌立刻扩开一个小口,露出小半颗黑色珠头,但括约肌周围的肌肉随即下意识用力,没让珠子全部出来。

  看到小卉肛门的淫秽景像,让当时的我兴奋到心脏狂跳,真的差一点就要爆了。

  「卉的小肛门要用力夹住珠子,主人没说可以之前,不能让珠子出来喔!」我努力压抑住兴奋到会发抖的声音,喘着气地说。

  「可是……主……人……珠子好滑……一直要出来……」她用力到仰直雪白玉颈,秀洁玉趾紧握,更多汗汁沿着她均匀优雅的油亮背脊快速滚下来。

  我当然知道珠子很滑,因为她的肛肠被我灌满润滑油,所以两公斤的铅坠挂在串珠的绳子上,要她夹住简直是残酷的折磨,但她这种痛苦忍耐的样子,却让我越来越亢奋。

  接下来,我已准备要好好享用卉处在憋粪痛苦与欲火焚烧中的美味肉体。

  萤幕中的我,拿了一面大镜子放在她屁股下面,这样就能随时清楚看到她的肛门夹紧珠串的状况。

  「要忍住喔!你今天特别动人……主人要这样子进到你身体。」我呼吸极度浓浊,硬梆梆往上翘的老二已经忍不住,龟头顶在她湿润到不行的耻缝口磨擦。

  「啊……主人……」小卉被吊起来的甜美胴体,每一寸都在颤抖。

  「噢!卉……你今天……身体好不一样……汗味道好重,全身黏腻腻的……跟以前香香的样子……完全不同呢!」我喘着气,激动地亲吻着她雪白的脖子。

  小卉辛苦而羞愧地摇头,激喘着说:「主人……卉今天……身体好脏……都是汗……很……臭……对不……对……」

  「嗯……不过你这样……让主人好兴奋……要进去了……你要对照片中的霖说……主人的那一根……要进去你身体了……你最爱主人的那根……对不对?」

  「霖……我要被主人……插进去了……」卉的声音中透着强烈的颤抖,说不出是处于兴奋,还是对未婚夫的愧疚。

  会场中的霖,目睹自己的新娘子在被偷录的偷情影片中,非但心甘情愿让我吊起来性交,还跟他的照片说要让我插进去,更是气到摇头抖足。我胆怯地偷看他一下,发现他已经不像人类了,模样恐怖到极点。

  影片中的我当然不知道现场的恐怖,镜头从我背面拍过来,我一直扭动着光溜溜的屁股,那时应该还没插进卉里面,只是用龟头和阴茎来回磨挤她湿漉漉的肉缝。

  「啊……主……人……进来……卉的……身体……」小卉被我挑逗到喘不成声,屁股下的铅坠子前后摇摆,已经有两颗珠子被拉出肛门外了。

  「小卉这样子……真的好淫荡……好诱人啊……」我一只手扶着她油润的屁股,一手环紧她纤细的腰脊,她柔软饱润的乳房贴着我胸膛,我两腿间又滑又硬的肉棒,不停在她湿紧的洞口磨蹭,要把她弄到欲火焚身,我才肯满足她想被填塞的期待。

  「噢……主人……卉……想要……插进来……」被我撩弄到无法克制的卉,完全违反她害羞的个性,大胆地哀求我用肉棒来满足她。

  这时我又听见霖的激愤悲鸣,他可能怎么作梦都没想到,一直以来他以为很纯洁矜持、婚前从不肯答应和他发生关系的美丽新婚妻,竟然会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如此不害羞和大胆。

  影片中的我在兴奋地问小卉:「今天不戴套子可以吗?我的小卉什么时候排卵?」

  「可以……卉要……过两天……才是……危险期……主人……快进来……」

  「小卉还是每天都量基础体温吗?」我问。

  因为我不喜欢戴套子,小卉为了满足我,所以每天都有量基础体温的习惯,在不是排卵期期间,我就能不戴套跟她做爱。

  「嗯……」卉已经无法回答我的话,苦闷颤抖地喘吟:「噢……主人……快点……卉好想……要……」

  我却还想多折磨她一会儿,火烫的龟头顶在湿滑的洞口,就是不进去。

  「哼!原来小卉过两天就是排卵期,这样你和霖新婚那晚,不就刚好可以受孕,怀他的小宝宝了?」我酸溜溜地说。

  「我……我也……不想……但是……」卉听出我的不悦,正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我趁这时屁股微往前顶,大半颗龟头挤进她窄小又湿暖的肉洞。

  「哼……主人……」卉感受到甘美的滋味,全身似要酥了似的激唤着我,夹在肛门的珠子又滑出一颗来,已经有些许夹杂着便水的微黄润滑油,沿着她屁股下漏出来的一小截珠串,不断滴洒在地上的大镜子上。

  「小卉……今天的小洞好像特别紧,主人真吃醋……这么紧的洞洞,可能十个月后就要生……霖的婴儿……了。」我赌气地搂紧她窈窕的腰脊,用力将整条充血火烫的肉棍直顶入深处。

  卉发出夹杂痛苦与甘美的激吟。

  可能是要用力夹住肛肠内一直要滑出来的珠子的原故,我记得那天卉的阴道将整条火烫充血的肉棍缠得特别紧,彷彿要把我榨出来一般,那种兴奋感回想起来,让我此刻老二仍一直翘。

  萤幕中的我浓浊地喘着气,缓缓挺动汗亮亮的屁股。

  「噢……主人……你的东西……好烫……好大……卉屁股……的珠子……一直要……滑出来……夹不住……」卉激颤而断续地哀吟着,两张美丽的脚掌用力往内弓,脚趾也屈握住。

  「不行让它滑出来喔……滑出来的话……主人会处罚你……」我滴着汗、喘气说。

  其实那时卉的屁股下面已经拖出快三分一条的珠串在摇晃,更多润滑液杂着便水不断滴洒在地上的镜子,镜面上已有一滩湿稠的秽水。

  「嗯……卉……知道……卉会……用力……夹……噢……主人……你……弄到……卉……好深的……地方了……噢……卉……身体……好麻……好像……要溶化了……」

  萤幕上,卉激情地呻吟叫床,此刻我怀中的她却已经羞到全身是汗,紧抱着我不断发抖啜泣,她的丈夫霖则是悲哀地闷吼狂哭。

  我、小卉和霖,三个人真可说是今晚最可悲的主角。

  萤幕上的我,还很幸福而亢奋地调教着霖的新娘子,用肉棒一次接一次顶送着小卉,还说:「你的肉洞很不乖……要帮别人生小孩……主人要把它塞住……塞满……」

  「啊……小……小卉……不想生……别人的小孩……只想……只想……为主人……生……宝宝……」她喘不成声,断续激语着。

  当时我双手扒紧她两片油滑的粉臀,将肉棒抽离到只剩龟头在里面,先扭了扭屁股,让她阴道饥渴地收缩,再用力将整条肉棒顶到最深处。「噢!」萤幕中的小卉,当下仰直玉颈激吟出来。

  我犹记得她原一身光洁如缎的冰肌玉肤,当时却尽是黏稠油腻的汗浆,却更激发我的原始欲望。

  「结婚以后,小卉如果怀孕……怀了霖的孩子……主人还能和你做爱吗?」我粗重的喘着气问,在湿滑温暖的阴道内不急不徐地抽送着肉棒。

  这种话一被播出来,宴会场上又是对我一阵痛骂声,霖当然更是想把我再杀一万次的闷吼出来。

  萤幕上的小卉被我顶得前后摇摆,又要用力夹住已经快漏出肛门外的半条珠串,十分辛苦和嘘喘:「啊……嗯……可是……被发现……哼……怎么办……」

  「主人……有认识的妇产科……只要你去那里产检,想办法一个人来,我就带你去VIP病房玩,好吗?那边很隐密,不会有人知道。」

  萤幕上的小卉沉默了,没回答我的话,只是随着我的挺动在哼嗯喘息。

  因为我们很早就有协议,她嫁人后,我和她就不能再维持这种关系,那晚是最后一次,所以我提出的要求,等于是破坏了当初的协议。

  「算了……我太贪心了……当主人没说吧……让我今晚最后一次拥有你的身体就好。」我只好为自己找台阶下。

  卉忽然颤抖地说:「要……温柔一点……」

  我以为她要我对她温柔一点,问说:「主人太大力了吗?」

  「嗯!」她用力摇了摇头,说:「不是……温柔一点……就可以……」

  「可以什么?」我忽然听懂她的意思,兴奋地问:「卉是说……只要主人动作温柔一点,你婚后若怀了孕,也愿意跟主人做爱吗?」

  「嗯……」卉羞答答地点头轻应一声。

  「噢!我最爱的卉……你真好……」我将她滑腻腻的胴体搂紧,深深地吻住她发烫的双唇,她也激烈地回应我,将多汁甜美的小舌送进我嘴里,和我交吮缠吻。

  婚礼会场当然又爆发更残酷的鞑伐,小卉已经完全没办法在她认识的所有亲友间立足了,霖也再一次气到昏过去,这次还是马上又被标哥的手下弄醒。

  萤幕上,我激吻着小卉,下身猛烈地挺送,小卉被我插到哀哼连连,两人身上的汗水都交融在一起,不断滴洒在地板和镜子上。

  我从有性爱经验以来,从没一次像那晚那么兴奋过,因为能把一个美女剥光绑吊起来,恣意地虐待奸淫,一直是我很想但不敢做的事,想不到小卉竟然心甘情愿的让我这样,而且想到她快要是别人新娘子,这种玩人所爱的扭曲心理,更加剧了我的亢奋。

  萤幕上我喘呼呼的继续做着,兴奋地说:「卉……你好美……主人已经想到未来要怎么欺负……有身孕的小卉了……」

  小卉根本没办法回答,一方面是被我抽插到喘不过气,一方面她屁股下的珠串承受铜坠的重量,一直激烈摆晃,为了用肛门夹紧珠子,她不时用力到咬紧嘴唇、脚趾都握起来的模样,真是迷人到不行。

  我继续说:「我要把有孕的小卉绑在分娩台上,把美丽的双腿分到最开……耻毛刮乾净……像小女生一样……就骗霖是医生要刮的……然后用扩张器……打开你漂亮的阴道……」

  「噢……主人……好……过份……噢……」卉被我撞击着,激吟喘颤地说。

  「可以吗?主人可以这样对……有身孕的卉吗?」

  小卉苦闷地说:「被主人绑起来……噢……卉也……没办法反抗噢……」

  「卉是说可以啰?」我说,同时用力顶进她深处,撞开她的花心。

  「噢……嗯……嗯……」小卉发出失魂的酥吟,然后激乱地点头。

  我更兴奋了,急喘着气问:「也可以把大肉棒……插进去最里面……一直到胎儿住的子宫口吗?」

  问完,我再度一顶,「啊……」卉被我猛烈撞击到头往后仰,一股阴精从她花心喷泄出来,烫得我龟头一阵酥麻,她被吊起来的胴体一抖一抖的抽搐。

  「可以吗?」我把肉棒往外抽,这次是缓慢地拔送。

  「呜……可以……主人……想怎样……呜……卉都……可以……」她呻吟到后来变成近似呜咽,显然已经高潮到筋疲力竭,肉体却还处在极度兴奋的巅峰状态。

  「等小卉生产完……主人还要玩弄有奶水的卉……在卉的宝宝面前……把他妈妈绑起来……用绳子把两颗胀奶的乳房绑住……让奶水一直滴出来……然后用大肉棒……处罚小卉……」

  「呜……主人……你好过份……啊……珠子……啊……」记得那时我感觉小卉用尽全身的力气夹紧我肉棒,用力到身体一直抽搐。

  「卉……你怎么了?」我以为她身体承受不了过度兴奋的状态,急忙问。

  「珠子……卉……夹不住……」忽然,整条黑色葡萄大的长长珠串,从她的肛门直坠下来,「匡啷」一声掉在地上的大镜子上。

  「忍住!不能拉出来!」我急忙把手指插进她肿起来的肛门,当时感觉里头热滚滚的,便便显然已经奔到洞口了。

  「主……主人……呜……忍不住……卉……忍不住了……」微黄的油液沿着我塞进去的手指一直流出来,流到我的手臂,越来越大量,不断喷洒到地上的镜面上,简直一发不可收拾。

  「先不可以……要忍住……拉在这边很难清理的!」我着急之下,手指用力往她肛门深处塞,小卉也用尽全身力气在忍,好不容易,她才把差点要大喷发的惨剧忍住。

  「对不起……小卉……刚才……真的忍不住……好羞人……主人……你……不会嫌弃小卉吧?」小卉喘着气,低头看地上的镜子全是她拉出来油腻之物,更是羞到从脸红到脖子,看起来可爱极了。

  「我带卉去洗手间里拉出来好了,那边有专门给被浣肠的人趴着拉出来的地方。」我说。

  「嗯……卉……好害羞……等一下要被主人看到……卉做那样的事……」她辛苦地喘着气,颤抖地说。

  我把她汗黏黏的胴体搂紧在身上,柔声在她耳边说:「害羞也没关系,小卉害羞的样子主人好喜欢。你是主人的,主人要你怎么样做,卉只能够顺从,知道吗?」

  「嗯……知道。」卉羞应一声。

  我将她从铁链上解下来,被我绑吊太久的玉腿,已经难以站立,卉爬在地板上的大镜子上面,辛苦地继续忍住要喷发的便意。

  我把她放下后,先走过去将放在一旁的霖和她的合照拿过来,说:「卉等一下要拉在霖的脸上,证明你只爱主人,知道吗?」

  卉轻轻点头,顺从地说:「小卉知道。」

  刚刚在播放这一段影片的过程当中,包括我说要把怀孕后的小卉绑在分娩台玩弄,以及等她生产后,要把有奶水的她绑住,在她和霖的宝宝前欺负她的那些话,已让婚宴会场的许多宾客气愤到骂声不断,最后是标哥发飙叫那些人住嘴,他们才敢怒不敢言的安静下来。

  不过我也感觉宾客当中,大部份骂的都是女性居多,男性好像都很安静,除了新郎家族有几名男性亲戚比较激动外,其他男的默默中反而难掩坐立难安的杂乱情绪,有些人呼吸浓浊到连我都听得见。

  最可怜的莫过于霖和他的父母,看见自己今天才要娶进门的媳妇跟情夫做这种事、说这种话,他们一定悲愤到比死还难过的地步。

  影片中的我,用一条皮环扣住小卉优雅的玉颈,拉着她慢慢爬到房间另一端十分宽敞的浴室,卉为了忍住强烈的便意,夹紧修长的大腿,一步一步危颤往前爬,十分性感诱人。

  针孔摄影机的镜头从小卉屁股后面拍过来,将她两侧大腿根间夹住的湿黏耻阜,还有被我浣到凸肿起来的肛门,特写在大萤幕上面。

               (待续)

奴隶新娘(六)

               奴隶新娘

作者:森下2014/08/30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
  本文故事纯属虚构。***********************************

                (六)

  影片看到这里,小卉虽然一直埋身在我怀中不敢看萤幕,但光听对话也能想像和我偷情的淫戏发展至何处,等一下就要让自己丈夫、公婆、小叔和所有认识和不认识的亲戚好友看见自己撅着屁股喷粪的光景。

  小卉在我怀中拼命地发抖,我倒希望她在我怀中昏过去,免得继续受到这种残忍的凌迟。所幸,此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标哥一名手下神色慌张的跑进来:「老大,条子来了!」

  「干!谁去报警?」标哥目露凶光,拿枪朝着一群宾客乱指,吓得宴会厅内惊叫四起,大家都抱头躲避。

  「老大,来不及了!快宰了那个男,我们闪吧!」手下紧张地劝逃。

  标哥咬牙,暴怒的目光连同枪口都移到被绑在椅子上的柏霖身上。

  『终于要出人命了!』目睹这一幕,我脑中除了这个念头,根本无法想任何事。

  倒楣的柏霖情绪再怎么疯狂愤怒,此刻也被死亡临头的恐惧吓得没敢出声,虽然发红的双目仍恨不得生吞活剥的瞪着我和标哥。

  「不!」就在标哥扣下扳机的瞬间,我听见小卉的惊叫,她从我怀中挣开,不顾一切的扑向标哥。

  枪声已如雷响起,「小卉!」我惊忙转头看。

  枪口,还在冒着烟。小卉却抓住标哥持枪的手,纤弱的她在危急万分中居然将标哥的手臂往上推高。怎么都没想到这柔弱的新娘会勇敢救夫的大流氓睁大眼睛,一副还没回过神的样子。

  我再回头看柏霖,他惨白着脸,一股鲜红快速在他右大腿内侧渲染开来。还是来不及了!耳边,是柏霖父母亲痛心欲绝、不甘的哭吼。

  「臭婊子!」标哥一巴掌将小卉打倒在地,这次枪口换了对准她,小卉愤怒的泪眸却毫无畏惧的瞪回去。

  『小秘她……想以死解脱。』我心中恍然,但却没勇气去保护她,即使她为了保护我做了那么多牺牲,我却还是以怕死来回报她!

  「里面的人别轻举妄动!」外面传来警察透过扩音器的最后通牒。

  「干!你等着,别以为这样就算了,我还会来找你!」标哥狞笑,对他手下说:「走!」几十个流氓迅速从会场的另一个通道离开,想必他们事先都已想好逃脱路线。

  在他们全部消失的最后一秒,全副武装的警察也同时冲进来。一切都好像电影般不真实,我只是呆若木鸡的看着事情的演变。

  「柏霖……」小卉转身,直奔她受到枪击的新婚丈夫前面:「你别死,是我错了……我对不起你……」她跪在不知是死是活的柏霖面前,抱着他哭泣忏悔。

  「贱女人!」柏霖的家人都被松绑了,他妈妈一得到自由,立刻冲过去揪住小卉的长发,狠狠搧了她好几下耳光。老太婆下手真他妈狠,被打完的小卉,楚楚可怜的脸蛋浮现出红肿的五指印,嘴角也渗出鲜血,站立不住跌坐在地。

  「不准你碰我儿子!脏女人!」老太婆打媳妇耳光的恶狠狠神情让人不寒而栗,但像演戏般,下一秒就立刻哭天喊地的转身扑向她宝贝儿子:「阿霖啊,你可不能死!你是我们家的长男,又最会念书……你死了我们怎么办啊?」

  现场一团混乱,小卉夫家的人围着柏霖急如热锅蚂蚁,有人大喊叫救护车,有人忙着打电话或激动地询问新郎的状况,警察则是循着标哥他们一伙人逃走的路线追出去。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我心中乍现另一个无耻的念头。如果等新郎家人注意到我的存在,想逃也逃不掉了,到时恐怕不是断几根肋骨那么简单。

  于是我偷偷摸走刚才被迫脱掉的衣裤和鞋子,藉着混乱和桌椅的掩护,边爬边穿,总算成功离开了宴会厅,过程比我和小卉的奸情被柏霖一家人发现更为紧张。

  当我坐上招来的小黄,结结巴巴的告诉司机我家地址时,都还听见自己的心脏像打鬼太鼓一样,以每秒快十下的节奏「扑通扑通」乱撞。

  回到家中,我当然连提都不敢提这件事,只跟家人说我很累,匆匆洗完澡就去休息,而且还关掉手机,因为我怕死了柏霖他家人会找上门来找我算帐,更怕听到柏霖死掉的消息,如果这样,他们铁定不会放过我,而我老婆万一知道我干的好事,我下场铁定加倍的惨。

  就这样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在惊魂未定中恍惚入眠,这一觉做了好多可怕的噩梦,我以为会这样再也醒不过来。直到清晨的阳光把我晒醒,看看时钟已经快中午了,还好这天是礼拜日,不必上班。

  起床盥洗完了,还是感觉头昏脑胀,一股不安的闷胀堵在胸口,想吐吐不出来,吞吞不下去,即使昨天的晚宴没吃东西,今晨又没吃早餐,但还是一点食欲都没有。

  妻子和朋友有约外出,家中只剩我一人,这样最好,免得她发现我魂不守舍的异状而起疑。

  我拿起电视遥控器,要按下开关时手仍止不住地发抖,想必电视新闻早已大肆报导昨夜小卉婚礼上发生的离谱大事,而警察跟柏霖的家人迟早也会找上门。我不断告诉自己要冷静,想着接下来要怎么躲避应付,以及编什么谎言来欺瞒老婆。

  不过出乎我意料,我连续转了所有新闻台,居然没一家在报导这则事件,连萤幕上的跑马灯也没出现!不敢置信的我,怀着侥倖又迟疑的心情,来回转换频道,足足看了一个多小时,确认真的没有新闻在报导这件事。接下来我又冲去便利商店,一口气买了所有报纸,每一份都几乎要翻烂的仔细看过,连求职栏和讣文都没放过,结果一样,报纸也没报导。

  到此我总算能稍稍安心,但随即想到,就算媒体没报,警方和柏霖家人也一定会找上门,到时仍难以跟家人交待。尤其柏霖家人铁定不会放过我,我跟他们家准媳妇干的好事在婚礼上被血淋淋揭穿开来,新娘身体早被另一个男人玩光的事实,用真实的影片当众播出,在神圣的婚礼上被双方亲友见证,有哪一个作为新郎的家庭会放过奸夫,更糟的是新郎还中枪生死未卜……

  我脑中浮现出柏霖他娘狠搧小卉耳光的凶样,柏霖的父亲和他两个弟弟对我下手铁定更重,越想我越坐立难安。就这样煎熬到晚上,意外的是居然也没人找上门,不论是警察或柏霖的家人。我一直盯着电视新闻到深夜,确定没有报导到这件事,这时总算真的有点死里逃生的庆幸。

  然后隔天、后天、大后天……就这样过了忐忑的一周,完全安然无事,我的心情由幽暗变成阳光普照。『脱身了!运气真强啊!』我忍不住浮现笑意,连老婆都问我心情为什么那么好。

  周末,正当我翘着二郎腿、吹着口哨在擦拭我的高尔夫球具时,「叮咚、叮咚」的门铃声响起来。

  「哪位?」妻子朝对讲机问。

  「您好,我们是刑事组,想找刘逸详先生问一些事。」

  刹那间我的心脏彷彿被五尺白绫勒住,瞬间往上吊。

  「刑事组?」妻子疑惑地反问对方。

  我急忙冲过去,强装镇定挤出笑容对她说:「喔,我前天看到一个扒手在公车上犯案,当场抓住他报警,应该是来问这件事的。」

  「老公真了不起!」妻子崇拜的笑容忽然让我有种想找个洞钻进去的冲动。

  「那请他们上来吗?」她问。

  「不!不用!」我慌张阻止:「我下去就好,家里有警察来触楣头。」

  「你还真迷信。那好吧,我去煮饭。」

  「嗯,乖。」我亲了她一下,心中一快大石勉强落一半。

  到了楼下,是一名身材高大的刑警,他递来名片,上头名字是黄治名。

  「可以附近找个地方谈吗?」我问。

  「我也有这个意思,想必某些事也不方便在刘先生在家中提起,实在是因为没有您电话,才不得已来拜访。」

  「是啊,谢谢你!」我乾尬的不知该回答什么。

  进到附近一家客人稀少的咖啡厅,我们点了咖啡后,便走到最角落的桌子坐下。

  我没等他问就先开口道:「关于那件事,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启齿,说来真丢人……」

  黄治名打断我:「刘先生与那位小姐的私事,并不在我们警方管辖的范围,所以并不需要让我知道。」

  「那你想知道什么?当天我太害怕了,现场匪徒的长相我都记不得……」我怕他问我标哥那群人的事,万一我提供资讯,日后被那群流氓知道,跑来找我寻仇那还得了。

  黄治名对我懦弱的表现倒不以为意,笑笑道:「我今天来并没有要问刘先生任何事,而是要请您配合一些事。」

  「配合?什么事?」

  「这件事很简单,而且想必刘先生也会很乐意配合。」

  「究竟是什么事?」我更一头雾水。

  「就是那场婚礼上发生的事,请你务必保密,不管对周遭的人或者是媒体,都不能泄露。」

  「那当然,正合我意……」我惊喜下脱口而出,但又感觉太过明显,忙补充说:「我是说,协助警方办案,是每个人的义务。」心里想的却是:世上哪有比这更美好的要求!

  黄治名说:「我相信您一定会保密,但基于正式规定,还是要请您在这张切结书上签字。」他拿出一张文件放在我面前,最上头打印着「切结书」三个斗大的字,我大略看了一下内容,是说签切结书之人同意保密,若违反切结内容而阻碍警方办案,或使该案相关证人受到伤害等,须负法律责任之类的。

  我很乾脆的签了字,还盖上手印。

  「谢谢您的配合,那就这样,不打扰了。」他站起来。

  「就这样?」我疑惑的仰头望他。

  「是啊,就只有这件事。」

  「那我可以……问两个问题吗?」我忍不住好奇。

  「可以,但我不一定能回答。」他又坐下来。

  「那天的事闹得这么大,新闻怎么都没报导?」

  黄治名说:「基于某些不能透露的理由,我们封锁了消息,所有在场目击的人也都跟刘先生您一样签了保密的切结书。」

  「原来如此,难怪了……那新郎跟新娘,还有他们家人呢?新郎他……还好吗?」即使黄治名完全是局外人,但我问到柏霖时,仍是掩不住心虚。

  「对不起,这我就无可奉告了,不过您别担心,只要能保守秘密,我保证您日子不会因为这件事被干扰,我能说的也只有这么多了。」黄治名说。

  「这样就够了,谢谢你!谢谢你!」我感激得想跪下去叩谢,第一次感觉每年纳税养警察是那么值得的事。

  彻底解除日夜担忧的不定时炸弹,我几乎是雀跃的一路跳回家,就这样继续过着安逸平静的生活,一转眼过了四年。

  有了那次惨痛的教训,在这四年里,我已不敢在外拈花惹草,但小卉还是常在我梦中出现,梦中我对她并没有因为现实的愧疚而疼惜,反而都是一些用各种不同的花样和招式欺负、蹂躏她的剧情,有时还有标哥和其他人加入一起奸淫,并且是在柏霖和他父母面前。好几次我醒来,内裤都因为遗精而湿掉,只能说我实在太变态,而且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烂人!

  这天,我因为一个案子加班,后来办公室只剩下我一人,正准备收拾手边东西回家时,手机忽然响起。

  「喂……」我报上名字。

  手机那头没声音。

  「请问哪一位?」我问。

  「还记得我吗?偷情男。」那头声音一起,我全身寒毛直竖!那个声音,即使我只在四年前听过,却到死都不会忘记。

  「你……你是谁……打错了吧?」我口齿哆嗦,立刻想按下切话键。

  「别挂断,否则你会后悔。」那男人声音很平静,却充满让人不寒而栗的恐吓意味。

  「你还想做什么?那件事……不是已经过很久了吗?」我压抑着发抖的声音说,原本以为彻底摆脱的恶梦,现在又像冰冷的毒蛇一样从我的裤管里钻进来,再度缠绕住我,令我呼吸困难,思想中枢都被恐惧所盘据。

  「下来吧,外面有车等你。」标哥说完,也不让我有拒绝的机会就挂断了对话。

  其实我也没胆说不要,只好硬着头皮,拖着行尸走肉般沉重的脚步,坐电梯下到一楼,走出公司门口。门口路边停了一辆黑色宾士,车里的人见我出来,闪了两下车灯,我凉着整颗心,走过去打开车门坐进去。

  「关门。」有个阴沉沉的声音命令我。

  我一关门,门锁马上锁住,我的心沉到不能再底。车内除了司机外,车后座和前面客座都有一个人,我忍着恐惧转头瞄了一下坐在旁边的恶煞,赫然是正在玩手枪的标哥,当下我眼泪已经冒出眼角,两条发抖的腿紧紧夹住老二才能勉强忍住失禁的可能。

  「窝囊废,这几年混得不错的样子喔!」标哥粗厚的大手连续用力拍着我后脑:「玩人家未婚妻玩得那么彻底,还能过得这般爽,一点事都没有,真不简单啊!」我被打得眼冒金星,却连吭都没敢吭,只一味挤出应该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频频称是。

  「那你看看我有没有变?跟四年前的样子?」标哥总算停手,一只光脚踩在汽车皮椅上,转头要我看他回答。

  「没……没有,不……不是,您更帅……而且更年轻……更威……」话才说到一半,标哥又一个巴掌抓住我的头,把我脸压在皮椅上,然后用那只光脚踩住我的头。

  「威什么?你要说威风吗?还是威武?干!老子这几年在外面躲躲藏藏,过的是有家归不得的日子!你还说我威风?是故意尻老子吗?」

  「标……标哥……我不是……那意思……您这样……也不是我……我害您的啊……」我已经没办法完整的说话,他只要再进一步动手甚至大声一次,我铁定会尿出来,还好他没那么做。

  他放开我,不但扶我坐好,还帮我整理被弄翻了的领子,只是这番举动比直接扁我还令我胆颤不安。

  「不过现在熬出头了,轮到老子来报这口鸟仇。」他拍着我胸前皱掉的衬衫说。

  我鼓足勇气问道:「我不……不懂……标哥您……您可以说明……明白一点吗?」

  他学我刚才结结巴巴的窝囊样子说:「当……当然,不……不然……干……干嘛来……来找你这……这个偷……偷情男?」

  之后标哥说的话,总算解开我这四年来很想知道、却又没勇气去追根究底的事。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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