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人老婆風騷事 (01-02)

10560Clicks 2016-01-05 Author:  作者:張勞爾
#老婆  

              迷人老婆風騷事

作者:張勞爾2009/05/31首發於:SIS原創人生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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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人處女作,望網友多多指教。***********************************

        迷人老婆風騷事之(一)被我同室好友開苞

  當我步入結婚殿堂之時,老婆盈雲看上去是那麼幸福,她那秀美的小臉蛋泛著嬌羞的紅雲,好似天邊的彩霞;一雙動人的美目低垂著,顯得既快樂又羞澀。

  婚禮主持人發問了:「張盈雲小姐,你願意嫁給勞爾先生嗎?」這時,她的臉就更紅了,低下頭去,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回答:「我願意!」主持人笑著逗她:「我們聽不見,請你大點聲好嗎?」盈雲鼓足勇氣,大聲應道:「是的,我願意!」此時,她的臉已紅得像熟透的蘋果一般。全場一片歡笑聲。

  主持人又問:「你愛你的老公勞爾嗎?」這時我的新娘子不再害羞,她放開膽量,果斷而堅決地大聲答著:「對,我愛他!一生一世只愛他一個人!」婚禮現場掌聲雷動。

  在主持人的動員下,我和新婚妻子當眾緊緊擁抱在了一起。從此,她就是我名正言順的老婆了。我為我們能有今天而感到高興和幸福,因為,請先聽我從頭講起……

  盈雲和我應該算是青梅竹馬,而且我們上的是同一所幼兒園,因為我們的父母同在一個單位,只不過她的父母在單位都是領導幹部,而我父母卻只不過是普通一兵。那所幼兒園是我們父母單位辦的,我們理當上這家幼兒園。

  小學時,我們不僅在同一所學校,而且還是同班,可她是班長,我是毫不起眼的普通生。那時,她在學校裡是老師的好幫手,同學的好榜樣;學校活動中,她有時是主持人,有時又上台表演節目或演講;課堂上,她的作文經常被老師當作範文來讀。而我呢,在班裡卻是個可有可無的人物,即使多少天不來上學,也沒人會想起我。

  沒想到上初中時,我們竟又是同校同班,只不過人家盈雲是憑自己的真實成績考上去的,我則是挨了父親狠揍一頓屁股蛋子後,又花了不少錢託了關係才把我塞進那個學校的。

  沒想到上了初中也能每天見到我暗中愛慕的盈雲。那時候她正處於生長發育期,小臉粉嫩,腰身輕盈,迷人的部位已經凸起,尤其屁股莫名其妙的肥美,盡管她個子嬌小。我的目光總愛溜在她身上,可我自知配不上人家,只好暗戀她。第一次手淫就是想著她的嫩臉肥臀,直至射精。我是隻膽小的癩蛤蟆,根本沒膽量去吃盈雲那高貴的天鵝肉。

  為了使我這個卑微人物能在她眼中擁有一席之地,我就在學習上拼命用功,雖說成績一直在穩步提高,可也始終排在天生聰慧的盈雲後邊,所以,她從小到大都沒正眼看過我,好像世界上根本沒有我這個人一般。

  我必須感謝的是我父母,因為他們都有不錯的身材和週正的模樣,我的外表遺傳了他們的優點。上小學時,我個頭沒長起來,相貌也稀鬆平常,可到了初中三年級,我的外表卻發生了悄然蛻變,個頭竄到了一米八幾,鼻樑挺子了,肩膀也長寬了,倒也成了有模有樣的帥哥。同時靠我三年來的不懈努力,中考時我成績不錯,居然被一所重點高中入取。

  令我心花怒放的是,竟然又與盈雲成了同窗,我就是對自己再不自信,也開始對她充滿妄想了。雖然從小到大我們連話都沒說過,可是我相信我們之間有緣份,否則,老天也不會讓我們十幾年來一直在一個班級,從幼兒園直到高中。

  既然相信了有緣份,高一那年,我就大著膽子給盈雲寫了封情書,除了表達對她的崇敬和愛意,還寫了不少連我都覺肉麻的話。可這封情書在我手中握了足有兩個半月,就是沒膽子送給人家。心裡想了很多結局,諸如挨她一頓臭罵或嘲笑,或者乾脆回絕了我,但我想得最多是她含羞接受了我。

  就在新年前夕,我下定決心要把情書交給她時,突然晴天霹靂,班裡的人紛紛哄傳,她和大盧搞對象了。我一下子就懵了,心裡說不可能,可有一次晚自習時卻分明發現,她先起身說是上廁所,不久,大盧也出去了。我懷著種種猜測和疑慮,也藉口去解手,走出教室,在校園裡轉了一圈,果然在樹叢中看見了她和大盧在接吻。

  我的天頓時塌了,大盧可是我惹不起也競爭不過的傢伙,他身高1米91,是校男籃的主力。人家早就有言,清華或北大已經看好了,他將作為體育特長生被特招,因為我校男籃曾取得過亞洲中學生賽的冠軍。

  那時,我班漂亮女生有好幾個,盈雲只是其中之一,但卻是許多男生最喜歡的,因為她白嫩,屁股又那麼誘人。不過自從得知她已經被大盧霸佔後,就再沒人敢惦記她了,包括我在內。

  後來,事情有了變化,大盧在一次上課時不聽講,被科任老師訓了一頓,這個被女生和校領導寵壞了的傢伙,竟然把老師毒打一頓,老師四條肋骨和小腿骨折,已年滿18歲的大盧也由此被判刑入獄十二年。

  這時我們已經即將參加高考了,我無心旁顧,抓緊復習。而盈雲可能受到大盧入獄影響,人變得發呆遲鈍,因此高考成績不理想,可這對我來說卻再好不過了,因為我們居然上了同一所大學!如果不是因為盈雲受到大盧入獄的打擊,即使我有天大本事,也絕不會成為盈雲大學同窗的,她其實只要稍加努力,就應該考上清華、北大之類的了。

  入學時,盈雲是他爸爸開車送來報到的,而我卻是和父母乘火車來到大學所在城市。在學校裡,兩家人見面,她父親還很客氣地讓我多照顧盈雲,我光顧高興了,居然不知該如何回答他。老爹想請盈雲爸爸吃飯,這是我老爸千載難逢的溜須機會。可飯是吃了,卻是盈雲父親埋單,他說:「我從不會讓部下請客!」

  我和盈雲又是同班,這順理成章,我們搞到了一起。國慶節我們一起回家,在火車上我面紅耳赤表達了我的意思,她捂嘴笑了,說我:「看你,說幾句話就臉都紅了,對自己這麼沒信心。其實,我一直對你有好感。」就這樣,她成了我的女友。

  那個「十一」假期裡,我們第一次雙雙逛了街,我們第一次互相挽了手。那時我的心比吃了蜜糖還甜。她的小手真是又嫩又滑又軟,牽著這樣的小手走一生都沒夠。從她的小手,我聯想到她的肉體,什麼時候才能擁有她那嬌小而又不失豐腴的美妙肉體呢?別急,早晚是我的。

  可惜那時尚未實行「十一」長假,這個美好的假期對我來說實在太短。我們是乘夜車返回學校所在城市——長春的。因為我們家庭條件都不錯,就買的臥舖票。在車廂裡,我第一次把她溫軟的身體摟在了懷中。記得當時心跳加劇,渾身都在戰慄;她則不作聲,像溫馴的小貓偎在我臂膀中。

  那時我悄聲問盈雲,大盧是否也這樣摟抱過她,她輕輕打了我一拳:「不理你!以後少問我這些,要不我不跟你好了。」嚇得我從此不敢再提大盧。

  回校後,同學們都知道了我和盈雲的關係,那些對她有想法的男生大多打消了念頭。昔日在她面前故意展示自己各方面才華的人,也不再得瑟了。

  回校半個月後的一天晚上,我和她在校外林蔭路上纏綿之後,將她送到女生宿舍,便回到自己所在的寢室。可是,剛走到寢室門口,便聽到屋內傳來幾個室友的說話聲,我的天,竟是在談論我的盈雲!寢室的門半開著,幾個傢伙聲音又大,因此清晰地傳到了走廊裡。

  「操,老二這小子這麼晚還沒回來,肯定是去跟盈雲親密去了。」這是梅志剛的聲音,挺粗挺重的。

  「你說盈雲到底被老二幹上沒有?」又尖又細的嗓音,顯然是矮小奸猾的曉東。

  「你可以找個機會在盈雲那個臭貨身上試一下嘛!到時候就知道她到底純不純了。」聲音沙啞,土裡土氣,這是賀軍。

  「哼,不用試,就看盈雲那大屁股,肯定是被無數男人上過的爛貨。老二指不定是她第幾任男友了呢!所以咱哥們也不必眼饞。」又是曉東:「而且請弟兄們放心,大學這幾年內,我一定想方設法幹盈雲一回。」

  「哈哈,那好啊!」志剛笑了起來:「說話可要算數,等你幹完那個爛貨,讓我和賀軍也來刷刷鍋。」一夥畜生為他們的想入非非而大笑起來。

  我的氣早已不打一處來,媽的,這就叫同寢室的哥們?趁我不在,意淫我女友,還往死糟蹋她。我把門踹開,冷著臉進屋,幾個人頓時住了聲,裝模作樣各幹各的,剛才的快活勁全不見了。

  我故意問:「你們剛才嘮什麼呢?有說有笑的。」賀軍忙說:「也沒嘮啥,就是談論曉東的女朋友王琴呢!二哥,你幹啥去了?」

  他們當面都稱我為「二哥」,背地裡卻叫我「老二」。其實,我在寢室裡並非排行老二,而是年齡最大的,我已經19歲了,他們卻都是18歲,跟盈雲同歲,我上幼兒園和小學稍晚一些。這些小子之所以叫我「老二」,是因為我的名字「勞爾」與「老二」同音,且老二含有雞巴之意,所以這樣稱呼我多少有點侮辱的意思。

  這事之後,也沒什麼風波,我依然與盈雲卿卿我我、恩恩愛愛。至於同室幾個人背後對盈雲的糟蹋,我也不會去計較,幾個傻小子過過嘴癮而已,我反而覺得這事蠻令我興奮和刺激的,他們關注盈雲,說明我盈雲自有迷人之處嘛!

  不久,盈雲在長春的叔叔給她介紹了一份家教,輔導一個大款的兒子英語和作文,這兩科都是盈雲的強項。她每週到那個大款家去兩次,大款的兒子今年上五年級。

  11月底,忽接到家中電話,說是奶奶病危,於是我急急匆匆趕回家中。幾天後奶奶病逝,葬禮之後,我重返校園,一切如故,只是盈雲比以前忙了,說是她當家教令大款滿意,又推薦她給另一個人家的孩子當家教。盈雲便兩家奔走,一週要出去四次,這樣我和她在一起纏綿的時候就比以前少了。而奇怪的是,同寢室的幾個人也總是不在,這讓我覺得冷冷清清很不自在。

  寒假到了,因火車票難買,我和盈雲就乘長途大巴回家。車一開起來,盈雲就噁心,總想嘔吐,我只當是她受不了汽油味呢!

  及至車子駛出長春,她忽然將頭靠在了我的肩上,低聲動情道:「你的肩好寬好結實,真想一輩子靠著你。」我也動情了:「那還用說?我的肩膀之所以又寬又結實,就是為了讓我的盈雲靠上去的。」

  這麼一說,她竟然哽咽起來:「能……靠一輩子?」我說:「只要你願意就行。」於是她嘆氣道:「二哥……你真好。」瞧,她也叫我二哥。

  可是且慢,她的口氣有些不對頭,扭頭看她,眼中分明噙滿淚水。我慌了,問她怎麼了,是否不舒服,莫非生病了?她只是搖頭。後來我有些生氣了:「你到底怎麼了?不告訴我,我就不理你了。」

  突然,她雙手捂住臉抽泣起來:「二哥……對……對不起……我懷孕了……不管你是否嫌棄我……無論今後你還愛不愛我……我只求你……回家後陪我去醫院……做掉這個野種……」

  真是晴天霹靂,我頓覺眼前陣陣發黑。冰清玉潔的盈雲,我至今都沒碰過她的下身,可她……她懷的是哪個混蛋的孽種?心裡發著火,冒著酸,臉上卻故作鎮靜,問她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我的聲音卻在發顫。再三追問下,終於從哭泣著的盈雲口中摳出了詳情……

  話還得從11月底說起。

  在我得知奶奶病危後,忙請了假,盈雲將我送到站前。分手前她問我學校這邊是否還有什麼事需要她處理,有無換下的髒衣服沒洗。盈雲是個懂事的女孩,自從我們相戀後,我所有的髒衣服就由她承包了。

  我告訴她:「接到家裡電話時,我剛和曉東他們打完球,有幾件運動服被汗水浸透了,就扔在我的床上呢!」她點頭道:「回去我就洗出來,等你從家裡回來,正好就可以穿了。」於是我就給曉東打了個傳呼。

  90年代初,手機還未普及,PP機也算挺奢侈的了。曉東很快回了傳呼,我告訴他一會兒盈雲可能會去我們宿舍取我的髒衣服,讓他留在寢室裡,免得盈雲到時候無法進屋。曉東滿口答應,聲音中充滿興奮,可那時我心中焦躁,也沒對他產生疑心。我哪裡知道,就是這個傳呼,使我的盈雲失去了貞操。

  且不說我回家看奶奶的事,只說盈雲趕回學校後就直接去了男生宿舍。90年代初,大學管理不像現在這麼嚴格,盈雲嘴又甜,人又懂事,所以人緣很好,男生宿舍管理員也喜歡她,因此她每次去我的寢室,管理員都不會為難她。

  盈雲推開我們寢室房門時,曉東正躺在床上,額頭搭了一塊濕毛巾,「哼哼嘰嘰」的呻吟著。盈雲有些心慌了,忙問怎麼了,曉東便說他頭痛,渾身難受。盈雲問他可否去過醫院,吃沒吃藥,曉東回答說醫院也去了,藥也吃了,就是渾身還不得勁。

  盈雲一向心地善良,可謂是菩薩心腸,何況曉東還是我的室友,她沒有理由不管曉東,於是便湊到曉東床前噓寒問暖。曉東說:「我現在就想吃點熱乎乎的餛飩。」盈雲便說:「我去買!」

  她在校園門口的飯店買了餛飩,用食品袋裝了回來,又倒進飯盆裡,一勺勺餵給曉東吃。曉東吃了餛飩,又躺了下來,盈雲就要坐到他床邊,想幫他蓋好被子,可當盈雲屁股剛落下來,卻覺得不對勁,她那滾圓飽滿而又柔軟的大屁股,正好壓在了曉東的手上。

  原來,這是曉東故意所為,他趁盈雲欲坐時,把手放在了那裡,等著盈雲的屁股壓上去。盈雲告訴我,那時她都嚇呆了,大腦一片空白,一時不知所措。

  曉東的手壓在那麼肥美的大屁股下,心中慾火「轟」一聲高高燃起。這傢伙身材矮小,卻一肚子鬼心眼,俗話說:「沒尺寸的人難鬥」,指的就是這種矮小男人詭計多端。

  他的病原本就是裝出來的,自接到我從車站打來的電話後,他就算計好了,要在我盈雲身上佔些便宜。不過,據他後來說,當時他還真沒打算跟盈雲動真格的,只想假藉有病,以頭暈眼花為由,在她迷人的大屁股上摸摸索索而已。可當時盈雲嚇得臉色通紅,連動都不敢動了,畢竟她沒想到會出這樣的事情。

  而盈雲這樣一聲不吭,一動不動,屁股又那麼肉感十足,不僅激起了曉東的慾望,也使他放開了膽量。他想:盈雲只有這點本事呀,那就玩她沒商量!這麼想著,他就一把摟住盈雲的肩膀,將我的盈雲扳倒在床上。

  盈雲已嚇得渾身癱軟,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曉東輕易就撩起她的衣服,淫手落在了我女友那小巧的處女乳房上,他的手已探進盈雲乳罩裡邊,盈雲的肌膚又滑又嫩又溫暖,還散發著醉人的香氣。

  曉東呼吸急促起來,我女友的乳房在他手中一會兒被捏成肉團,一會又被按成肉餅,連我都未曾忍心這麼玩弄過盈雲的乳房。他的手指也不停地擠弄著我女友嬌小的花蕾般的乳頭,直至將她乳頭弄得堅挺起來。

  女友大腦已處於缺氧狀態,沒有了任何意識,曉東將他單薄的身板死壓在盈雲身上,身下壓著這麼一個垂涎已久如花似玉的美人,感受著她的恥骨無力地上挺,曉東亢奮到了極點。

  曉東伸出舌頭在盈雲鮮嫩光潔的臉蛋上舔著,忽而舔她的眼窩,忽而舔她的鼻樑,舔得盈雲滿臉都是曉東那臭烘烘的口水。最後,曉東將嘴落在了盈雲的香唇上,他用舌尖頂開盈雲的雙唇,舌尖掃蕩著我女友潔白的牙齒,吸吮得滿口香津。我的盈雲瞪著他,雙拳無力地敲打著曉東的脊背,卻根本無濟於事,後來,她竟然用雙臂摟緊了曉東,一聲絕望卻又暢快的長嘶後,她的身體開始戰慄了。

  不得不說,曉東在對付女人方面,膽量和經驗都遠遠勝過了我,這在當時的大學生中也是罕見的。現在,我的女友在他揉搓下,已到了崩潰的邊緣,而且很快就將成為他的掌上玩物。

  曉東將盈雲的羊絨衫高高擼上去,並扯下她的奶罩,雪白滑嫩的奶子在曉東眼前顫動,充滿了誘惑。女友的乳房不是很大,正好一把可盈,這更顯得她楚楚可憐。

  曉東的舌頭專心致志地攻擊起盈雲柔弱的乳房來,盈雲身上已沁出微汗,渾身開始發騷,小肚子裡湧動著一股激流,憋脹著下身,就想爆發出去,小屄也莫名地奇癢,渴望被什麼東西捅上一捅。她「哼哼嘰嘰」著,雙腿忽而交纏在一起摩擦,忽而大大地岔開,看上去像等著挨幹。

  曉東見時機差不多了,便伸手去摸盈雲的下身,隔著褲子按壓住她的陰部。盈雲「啊呀」驚叫一聲,抓住曉東的腕子,要將他的手扳開,但曉東堅決而粗暴地緊緊壓住盈雲的陰部,絕不放手,盈雲的力氣又小得可憐,她沒能扳動,也只好告饒了,任由曉東罪惡的手在她美妙的外陰上摩挲。

  我的盈雲外陰很肥很鼓,是那種饅頭狀的,柔軟而有彈性,摸起來爽透了。曉東的手橫掃在上面,他是又驚又喜,沒想到我女友的肥屄手感會如此美妙。如果說剛才他還只是想佔我女友一些便宜的話,那麼現在,這小子就決心下定了:這是上天給我的機會,將美女送到我眼前,良辰美景不容錯過,今天非狠狠操老二的對象一頓不可了。

  想到此,曉東就用力拉扯盈雲的褲子,本已暈頭轉向的盈雲頃刻間清醒了,她別緊大腿,扭動著嬌軀,哭叫著:「不,不要!曉東你不能這樣。看在勞爾的份上,你不可以這麼幹,朋友妻,不可欺!」

  曉東擔心她的喊叫會傳出門外,被別人聽見,忙順手抓起一件什麼東西塞進了我盈雲的口中,盈雲只覺得滿口惡臭,噁心至極。卻原來,曉東在情急之下塞進我女友口中的竟是他換下來沒洗的破褲衩!那褲衩骯髒不堪,上面滿是精斑,都是他閒著沒事意淫我女友時打手槍射在上面的。媽的,這小子每夜與我臨床而睡,卻夜夜想著我的女友打手槍,多噁心。

  曉東不客氣地對盈雲罵道:「滾你媽的賤婊子!你敢在我面前提那個老二?今天我就是要給你的傻逼老二戴一頂綠帽子!」說話間,他掰開盈雲的雙腿,將盈雲的褲子拉了下來。

  盈雲的下身只剩下一件小小的內褲,內褲極薄,外陰輪廓清晰可見,連陰毛都看得見。女友剛才在抗爭時用手拽掉了塞在口中的髒褲衩,當她外褲被扒掉,盈雲就趴伏在床上,雙手捂面,渾身快速顫抖,哭得很傷心,上氣不接下氣的:「人家……還……還是個黃花姑娘……呀……嗚嗚……你讓人家……今後怎麼見人……怎麼面對勞爾……他都從來沒這樣對待過人家……嗚嗚……喔……」

  接著,盈雲又表現出很憤怒的樣子扭了一下屁股,隨著她的扭動,屁股上的肥肉也同時顫動起來。曉東貪婪地盯住這肥美的圓臀,看著盈雲屁股下至大腿間那幾道顯得十分嬌嫩的肉殼。那時的人大多對女性的審美眼光是正常的,認為女人應該具備渾圓的曲線、肥翹的臀部,不像現今的人們那麼變態,認為瘦得像竹竿一樣乾巴巴、內分泌失調紊亂的黃臉婆為美。

  曉東褲襠中的物件被我女友刺激得已經頂起,他見盈雲還在哭鬧,便嬉皮笑臉道:「別哭了,我的姑奶奶,算我求你了,你看我這麼稀罕你,咱倆就玩一回吧,反正人不知鬼不覺的,你我都不聲張就行了嘛!你現在這樣鬼哭狼嚎的,把別人招惹來,對誰都不好。」邊說,邊在盈雲肉乎乎的屁股上撫摸。

  盈雲雖然依舊捂著臉,可是她的哭聲還真的小了起來:「去,少不要臉……唔……誰跟你玩呀……人家不能對不起……勞爾……」雖如此說著,可她在曉東一雙手的捉弄下,陰道早已奇癢難耐了。

  小東隔著滑軟的內褲,輕捏一下盈雲的外陰,口中嘲笑起我的盈雲來:「臭婊子,賤貨,裝你媽個屄呀!褲衩都濕了,一定想讓我幹你了,今天我要是不往死操你,你一宿恐怕都睡不著覺。」

  盈雲被他罵得臉色通紅,可她卻停止了扭動,任由曉東手指頂在她內褲上,一直將她的內褲頂進內陰中。盈雲確實已經淫液橫流了,一個女孩家,第一次被男同學這麼翻過來掉過去的把玩蹂躪,還被人家如此粗魯地嘲罵,她的肉體早已湧動起騷勁來,背叛了自己的意志。

  曉東撕下盈雲的內褲,處女濃郁的體香撲進他的鼻孔中,曉東陶醉了,他扳開盈雲屁股的肉縫,貪婪地嗅著那醉人的芳香。濕潤的嫩穴,花蕾般粉嫩,一股甘泉正從中流淌出來,可惜這樣的美景不是她的男友——我勞爾最先欣賞到的。

  盈雲那飽滿的大陰唇,真像熟透的水蜜桃一般,似乎輕輕一碰就會綻破,並噴濺出甜美的果汁來;盈雲陰毛不多,但又黑又亮,少女的外陰白白嫩嫩。曉東喜不自禁,他把盈雲翻轉過來,使她肚皮朝上,也虧得我盈雲體態嬌小,似曉東這樣的乾瘦男人才可以隨心所欲地擺弄她的肉體。

  曉東用嘴攻擊著我的女友,先是吻著盈雲雪白的肚皮,那裡柔軟至極,嫩得好似剛點出的豆腐,接著曉東的嘴巴又一點點向下,對付起那一小片茂盛的芳草地。在曉東的一輪輪攻勢下,盈雲已經崩潰,她屈服了,繃緊自己迷人的玉體,用力上挺恥骨,極力迎合著曉東。此刻,她的騷穴一定期待著強敵的入侵。

  曉東豈能放過這大好時機?他分開盈雲的雙腿,把頭埋進我女友的股間,舌頭如一條靈活的小蛇,「哧溜」一聲鑽進了我盈雲水靈靈的陰道中。盈雲「呃」一聲,聲音聽起來很怪,且發自肺腑,不知是因為難受還是因為舒服到了極點。

  曉東「吧嗒、吧嗒」像狗一樣舔吸著盈雲的蜜汁,越舔,從嬌穴中湧出的甘泉就越多。盈雲抬起上半身,看著曉東侵犯著她的私處,那裡本應該是屬於我的聖殿,是我的私家領地,可惜,我都從來未曾脫下女友的褲子巡視過這片肥沃富饒的寶地,現在卻被我的室友肆意踐踏。

  盈雲語無倫次地呻吟起來:「呃……哦喲……二哥……勞爾……你個該死的壞蛋……我都要死了……你也不管……我恨死你了……二哥……喲……不……不要啊……」

  聽著盈雲的呻吟,曉東再也不肯耽擱了,他掏出肉棍,在我盈雲的蜜壺口轉著圈掃了幾下,掃得我盈雲哭叫不休,連連喊著:「不要……不可以……你放開我……」曉東的陰莖「吭哧」一聲,毫不客氣地插進了我美麗女友的那純潔的小穴中!「啊呀!媽喲……」盈雲發出一聲痛叫,她的雙手隨之緊緊抓住身邊的褥單,渾身劇烈地痙攣著,臉上淚水橫流。

  曉東只覺得我盈雲的小穴極緊極滑,他只插進去半截雞巴就被什麼阻住了,他便又用力一頂,整個陰莖全部插進了盈雲的小屄。這小屄真是嫩得無法形容,裹得他爽到了極點,他便用力抽插起來,隨著他打樁一般一下接一下猛力抽插,盈雲也有節奏地發出叫聲:「呃……呃……呃……」

  不知一連幹了幾百下,曉東抓住了盈雲的奶子用力搓起來,盈雲被幹得腦袋亂甩,渾身潮紅。只因她的小穴實在太緊,曉東想多享用一會兒也不可能了,盈雲陰道一陣陣縮動,曉東的雞巴猛然一脹,火熱的精液像岩漿一般射進了我女友的陰道中。

  曉東射了足有半分鐘之久,射過之後,他趴伏在盈雲溫暖柔軟的身體上好一會兒,才拔出他那罪惡的雞巴。可是他看到了什麼?他的陰莖上竟沾滿了鮮紅的處女血液!同時他還看到,我女友被操得翻開的騷屄中,血液正混著精液呈粉紅色向外流淌。褥單上,鮮紅的血跡像怒放的紅梅一般……現在,盈雲那本該為我生兒育女的陰道裡,注滿了曉東的精液。

  曉東身體顫抖起來,他的聲音也在顫抖:「盈雲……小寶貝……好盈雲……好姑娘……沒想到你真的是純潔的……我該死,我對不起你和勞爾……」說罷,他一把將盈雲緊緊摟住了。

  盈雲伏在他的懷中委屈地哭出了聲來,曉東吮著她的淚水:「盈雲,我最親愛的心肝,我會負責的,勞爾那小子要是發現了這事,並因此跟你拜拜,我就娶你!我要保護你不受任何人的傷害。」

  「我不願意!」盈雲扭動著身子哭道:「人家永遠愛勞爾!」

  曉東忙扯過被子,將自己和盈雲都裹在了被窩裡:「好盈雲,你蓋上點,小心別著涼,讓我再稀罕稀罕你!」他們摟抱在被窩中,連頭都蒙上了。

  突然,門開了,被窩中的盈雲像受到驚嚇的小兔子,一頭鑽進曉東的懷中。曉東緊貼在盈雲耳邊說:「別出聲!」同時,竟把兩根手指也捅進了盈雲的陰道裡,極度緊張中的盈雲頓時夾緊了曉東的手指頭。

  進來的是三個人,其中有兩個是我的室友——梅志剛和賀軍,另外一個是賀軍的龍井老鄉金國哲。

  志剛見曉東的被窩鼓溜溜的,便走到床前,在上面用力拍了一巴掌:「操,天還沒黑,睡他媽的啥覺?宰予晝寢。子曰:『朽木不可雕也,糞土之牆不可圬也!於予與何誅?』」

  他這一掌,正拍打在被窩中我盈雲的大腿上。志剛人高馬大,力量十足,我盈雲哪裡受得了?可她又不敢喊叫,只得咬住嘴唇,渾身篩糠一般,卻把曉東摟得更緊了,彷彿曉東就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曉東也樂得在被窩中狠摳我盈雲水嫩嫩小屄。

  賀軍說:「志剛哥,你快看,地上有女生的鞋,好像是張盈雲的呢!」

  志剛大笑起來:「盡扯,張盈雲能在這睡?就算能在這睡,也應該睡在老二的床上啊!肯定是曉東偷了人家盈雲的鞋。這小子自己有女朋友,還暗戀老二的對象,不像話!看我咋收拾他。」說著,他大吼一聲:「曉東,你少在這寢室裡裝神弄鬼,給我滾起來!」同時他一把掀開了被窩。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床上就傳來了女性的驚叫聲:「媽呀!」一具白花花的女人肉體就橫現在三個處男面前。這是他們人生中第一次真切地看見裸體女人,而讓他們大飽眼福的正是我深愛無比的女友——盈雲。

  曉東嘻嘻笑著,將身邊的盈雲推開,坐了起來:「你們別胡鬧,看把人家盈雲嚇得。」盈雲披著頭散著髮,羞得將臉埋在枕下,雙手捂住面孔。現在,她只盼著眼前能有一條地縫讓她鑽進去。

  志剛等人一時驚慌得不知所措,賀軍張口結舌道:「這……這……曉東,你小子膽真肥……竟敢在宿舍裡跟別人的媳婦動真格的……」

  曉東跳下床來,臉上一副得意揚揚的樣子,他為了顯示自己是個玩弄女性的好手,就故意摸著盈雲的大白屁股,向其他人眨巴著眼睛,滿臉淫邪的笑容。

  志剛等人見曉東滿不在乎地玩著我女友,便也鎮定下來,吞咽著口水,盯住我盈雲的下身大飽眼福。我可憐的盈雲雙手掩面,身體彎成弓狀,渾身發抖,肥突突的大屁股在眾人眼前一覽無遺。她那肥脹的陰唇早已被操得翻開,向外溢著精液、騷水和血水的混合物,褥單也濕得一塌糊塗。

  志剛竟憤怒起來,他一把將曉東推倒在床上,而倒下去的曉東身體恰巧砸在我盈雲的身上,盈雲「啊」的叫了一聲。志剛罵道:「媽的!曉東你真損,『朋友妻,不可欺』,你連老二的對象都敢操,你還是人嗎?」話雖這般說,但志剛的褲襠卻已高高鼓起。

  曉東坐起來,依舊嬉笑著:「哥,你沒有看出來嗎?這賤貨是主動送貨上門的,這麼漂亮的娘們讓你操,你能拒絕嗎?她現在是我的對象了。」

  賀軍一本正經道:「你這是腳踏兩隻船,吃著碗裡的,霸著鍋裡的,自己有對象,還玩老二的女友。不行,咱們幾天前就說過,你如果幹了張盈雲,我們也必須刷刷鍋,她既然是你的女友了,那就不用客氣了,我們也來沾沾光,哪怕摸她一下屁股也行啊!」

  盈雲一聽這話,嚇得抱住曉東:「曉東,保護我,不能讓他們碰我!我已經對不起勞爾了,絕不能再錯下去。」

  曉東才不肯聽盈雲的呢,盈雲在我眼裡是女王,在他眼裡只不過是個可以隨意糟蹋的玩物。他對賀軍說:「別那麼沒出息,說什麼只摸摸屁股,哥們是那麼不重朋友情誼的人嗎?只要你願意,只管操她,不過,幹一次,必須付給我二十元錢,權當我的對象給你們當婊子了。」

  性情火爆的志剛又沖賀軍發起脾氣來:「賀軍,你也太不夠意思了,見到女人就想脫褲子?咱不能對不住老二,人家畢竟沒傷害過我們。何況張盈雲人也不錯,待人熱情真誠……」

  賀軍打斷他的話,笑道:「哥,你別責怪我們,其實老二最不夠意思,他把咱的夢中情人搞去了,那就是對我們全體的最大傷害。我豁出去了,不就是二十元嗎?比街邊野雞便宜多了,從小到大我還沒碰過女人呢!今天就開開葷。」

  志剛罵道:「呸,小樣!他曉東給老二的對象開苞了,還想賺咱的錢,便宜事都成他的了,不行,要幹老二對象,咱也得白幹才行!」看看這些人,面對我可愛的女友,真是本性畢露。

  我盈雲一聽慌了神,哭叫道:「曉東,你不是人,你說過要保護我不受任何人的傷害,你說話不算話。」

  曉東冷嘲熱諷道:「我放個屁你也當真?跟老二一樣傻屄。讓我的兄弟們操你,就是我對你最大的保護!」說著,在盈雲的屁股上狠拍了一巴掌,聲音格外清脆,我女友的屁股都被拍紅了。

  盈雲猛地抓起床上的衣物,跳下床去,光著小腳丫就往門口跑,她想逃出狼窩。金國哲眼疾手快,一把扯住她的長髮,輕輕一甩,就將她摔在了床上。金國哲眼饞地望著盈雲,吞咽著口水,操著有些生硬的東北話說:「今天趕得正巧,可以過癮了。」

  曉東忙說:「你不是本寢室的人,不能享受同等待遇,想白幹可不行,你得交給我們二十元錢,這是天下最優惠的操屄價格了。」

  金國哲剛想提出異議,志剛開口了:「就這麼定了,金國哲付給我們寢室二十元,我建議晚上餓了時買夜宵。」金國哲有些懼怕志剛,盡管心疼二十元錢,但眼前的美女實在誘人,他在自己的族人中何曾見過這麼出色的姑娘?他的族人如果不化妝,其大餅臉和蝦米眼,根本就無法見人,簡直是近親交配的產物,更有一身臭泡菜味令人作嘔,哪像我盈雲通體幽香。

  金國哲無奈地交出了二十元錢,但他聲稱自己因是有償操屄,所以有權優先操我盈雲。志剛等人也覺這樣才算公平,也就同意了。

  但是他們忘了有一個人堅決不肯,那就是盈雲。她踢騰著雙腿,扭著身子,連喊帶叫,劇烈反抗。志剛焦躁道:「別讓她鬧了,被外面的人聽到就糟了!」

  賀軍立刻威脅盈雲:「婊子,老實點,你要是不肯乖乖讓我們玩,小心我把你和李立老師之間的勾當說出去,讓全校都知道!」一聽這話,盈雲立刻嚇得乖了起來。

  且慢,盈雲難道和李立有一腿?當我在歸途的大巴上聽到盈雲回憶至此時,心中不由得一驚。可為了聽她繼續講下去,我並沒有打斷她。李立是我們學校的現代美學老師,年輕有才,據說是女大學生們的偶像,至於盈雲和他之間有什麼齷齪之事,待以後再細審吧!

  盈雲仍在回憶著,只是已不再抽泣,她似乎已漸漸興奮起來,大腿併緊,相互摩擦著,喘息聲也有些急促,她竟饒有興緻地回味著那天在寢室發生的事。

  盈雲被賀軍幾句話嚇老實了,金國哲就放心大膽地對付起我女友來。他遠比我們漢人心狠手辣,對女人也兇暴蠻橫,這是他們民族本性所致。他先抬起腳朝盈雲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肥臀上踹了一傢伙,我盈雲雪白的屁股上立刻現出一隻大黑鞋印,接著他雙手抓住盈雲的小腰猛一用力,就將嬌小的盈雲仰面扛了起來。

  這姿勢令我女友十分難受也極其痛苦,她是仰躺在異族青年的肩上,後腰卡在那寬肩上的滋味實在不好。金國哲右臂摟緊我女友的腰腹,左手用力揉搓盈雲的肥屄。盈雲剛被操過的屄依舊腫脹,她小手抓住金國哲的大手,輕聲哼哼著,哀求道:「求你……輕一些……」

  金國哲才不會憐香惜玉呢,他那粗壯的手指頭狠摳進盈雲的陰道,盈雲痛得渾身一抖。他在對我嬌弱的女友顯示過自己的蠻力後,就把盈雲摜在床上,雙手各握緊我女友的一對小乳房,盈雲那紅櫻桃般的小乳頭從他拳孔中露出來,乳房上的嫩肉都被他握得變成了紫色。他用牙齒咬著那小巧的紅櫻桃,痛苦和恥辱雙重刺激著盈雲,她下身再次有了明顯反應,肚皮快速的起伏著,小穴中流出一滴晶瑩透亮的玉珠。

  金國哲是個從未幹過女性的生犢子,熱身時間不可能太久,他急切地直奔主題,掏出強壯的肉槍,端起來,直挺挺地直向我女友那嬌嫩的防線刺去。

  我盈雲的玉穴中猛然闖入一隻兇悍的猛獸,又因預熱時間太短,金國哲的雞巴又遠比曉東的粗大,盈雲感到了疼痛,她不由得嘶叫一聲,同時小屄緊緊夾住了肉棒。

  盈雲的陰道如此溫暖且富有彈性,把個金國哲夾得舒服到了家,他方知操屄是如此美妙的事,今天這一趟可真沒白來。可是一想到為了胯下這個女人,自己居然破費了二十元錢,又覺挺賠本的,於是,為了不至太吃虧,他就不管不顧,奮力狠操我心愛的女友,把盈雲的內陰都抽得翻了出來。

  有幾次他的大龜頭居然碰到了盈雲的G點,盈雲也爽得呻吟起來:「呃……好……好……用力……」一股股香氣四溢的騷水由雞巴和穴口之間汩汩流出,盈雲的屁股蛋子濕成一片,在昏暗的燈光下閃閃發光。

  金國哲何曾這麼爽過?他想再多堅持一會兒也不可能了,只聽他大吼一聲,突然伏在我女友潔白的玉體上,渾身好一陣顫抖,濃濃的處男精液射進了盈雲的屄裡。這是他人生的第一次灌精,就把我女友的肚子灌滿了。當他粗喘著從盈雲身上爬下來時,只見盈雲的肚子都鼓脹了起來,可見這小子的精液有多充足。

  這時,賀軍和志剛都積極爭搶著要幹我女友,最後在曉東的調解下,還是由賀軍率先對盈雲下手,原因是志剛的物件太長太粗,若是把盈雲的屄操鬆操壞,賀軍再幹就沒意思了。你看這幫王八蛋對我盈雲幹的這些事。

  賀軍對我女友那因灌滿了精液而隆起的肚子極感興趣,他雙手用力揉動著盈雲雪白綿軟的肚皮,把肚皮都揉紅了。沒想到盈雲的小肚子是敏感地帶,那裡有興奮點,在賀軍的大舉進犯下,盈雲身子一扭,將屁股拱了起來,像隻母狗,呈現一副欠操的姿勢。

  志剛見狀覺得有趣,用手掐了一下盈雲的胖屄,誰料盈雲下身竟滋出一股熱流,濺出很遠,噴了金國哲一臉,她潮吹了。幾個處男以為我女友尿失禁了,大肆嘲笑羞辱她:「真是個人見人操的騷貨!撅屁股撒尿。」

  賀軍是來自農村的貧困生,身為學生幹部的盈雲曾經幫助過他,為他獻過愛心,贈送過一件大衣。在賀軍眼中,盈雲是個高傲而又聖潔的淑女,絕對高不可攀,往日,哪怕盈雲對他說一句話,他都會受寵若驚,激動一個星期。盈雲贈給他的大衣,本是盈雲父親穿舊的東西,賀軍收到後捨不得穿,總是趁無人之際拿出來貼在臉上蹭著。國慶之後,當他得知盈雲成為我的女友後,還覺得不可思議呢:一個高貴的女王,怎麼可能跟一個稀鬆平常的男生相戀?

  而今,我那高貴的盈雲就撅著肥大的屁股等著他來操呢!賀軍興奮之狀難以形容,甚至不相信這會是真的。但無論眼前的一切是夢境還是現實,他都不會放過我女友,他迫不及待地脫下褲子,亮出早已挺起的堅矛,硬梆梆直逼我心肝小寶貝的美屄。

  他的雞巴捅進騷穴後,感覺到他心中女王的陰道是滑膩膩、熱乎乎的,那是因為裡面充溢著精液和淫液的緣故。盈雲剛被金國哲操過,陰道被捅得已有些鬆軟,抽插起來不是那麼緊,但卻很舒服。正在達到另一次高潮的盈雲不斷縮動著小屄,令賀軍爽翻了天,他連呼「舒服」,用力抽插,不一時,這個處男也在我女友的屄裡射進了他人生的第一股精液。

  我盈雲成了這幾個人名符其實的灌精器和洩慾工具,屄裡已容不下精液了,屁股被臊臭的精液糊滿。

  曉東的雞巴再度硬起,但志剛還未享用過我盈雲的玉穴,曉東哪敢跟志剛爭奪操屄權?但他又不想憋著,於是跳上床去,直將雞巴對準盈雲的櫻桃小口,笑道:「大爺雞巴餵你,請張家小婊子笑納!」高潮中的盈雲像隻聽話的母狗,毫不猶豫就張開嘴,把髒兮兮的腥臭黑屌含進了嘴裡。毫無經驗的志剛等三人頓時目瞪口呆,他們現在才知道,原來女人的嘴也可以用來插。

  志剛不再等待,亮出了他的傢伙,屋裡頓時發出一陣驚嘆聲。他的雞巴遠比其他三人的粗長很多,將近三十公分,硬硬的如一杆長槍。我那柔弱不堪的盈雲看到這杆威風凜凜的長槍,嚇得「喔」了一聲,居然口含曉東的雞巴暈了過去。

  需要說明的是,志剛在得知我和盈雲相戀的消息後,曾跟我裝牛逼,嘲笑我沒眼光,找了盈雲這樣小個子大屁股的女生。他聲稱自己喜歡高個子女孩,低於168公分的絕不能進入他的視線。也難怪,他是我班海拔之最,當然只有高個異性才能與他相班配了。

  不過他的話很難聽,他對我說過:「女人要是沒了身高,臉孔再好看也沒意思。」可眼下,面對曾被他貶低過無數次的盈雲,他的雞巴卻比任何人的都硬,龜頭早已匯集了萬千子孫,只待在我盈雲嬌小豐腴的肉體內澆灌播種。真是他媽的說一套做一套,有本事別操我小巧的女友啊!

  他將長矛對準盈雲鮮嫩柔軟的嬌穴,就如插入一塊鮮奶油中一般,無聲無息的半根沒入了肥屄中。盈雲一下子就被捅醒了,她縮動著柔弱的陰道,呻吟道:「哦……喲……好大……好長……哦……幹到底了……」志剛彷彿不解恨一般,抓住她一對小乳房,用力捏著,他的手很大,乳房在他手中更顯嬌小可憐。

  他下身再一用力,整根雞巴完全被我盈雲的嫩屄吞沒。盈雲痛叫一聲,繼而又發出歡快的聲音:「啊……真舒服……喔……好強壯的東西……幹……操死我吧……」此時盈雲神智全亂,全然沉浸了興奮之中。

  聽到一向文雅聖潔的盈雲叫得這麼浪、這麼騷,志剛也愈加亢奮,他粗話不斷,任意羞辱逗弄著我的盈雲:「賤貨,真是人盡可夫……騷屄真她媽的滑溜,這是專門給大雞巴捅的……今天我一定要幹大你的肚子,讓你給我們每個人都生一大堆小寶寶……」

  曉東也掂掂自己的雞巴,再一次將那物件塞進盈雲的嘴裡,然後左捅幾下、右插幾下,捅得我女友一會兒左腮鼓起來、一會兒右腮凸起來。最後,他的雞巴直頂進盈雲的喉嚨,盈雲發出了欲嘔的聲音。這個孽畜,不但操我女友的屄,還操我女友的嘴,這才叫對我女友百般蹂躪呢!

  盈雲的小嘴緊裹幾下,曉東只覺得龜頭一陣緊抽,雞巴早已失控,一股滑溜溜的精液如脫韁野馬,奪門而出,灌了盈雲滿口。曉東從盈雲嘴裡抽出陰莖,將剩餘的精漿擠在盈雲秀美的臉龐上,盈雲剛一開口說:「你這個壞蛋……」含在嘴裡的精液便流了出來,她趕緊將臭烘烘的精液又吞咽了回去。

  志剛大受刺激,頓時性起,一股蠻力將我女友抱起並站起來下了床,雞巴卻仍然插在她的屄裡。他就雙手托抱著盈雲的屁股,站在地上一挺一挺地抽插著盈雲,十指都摳進了她屁股蛋子上的肥膩肉中。我那纖小秀麗的女友,被這個高大強壯的男生騰空抱著,連走帶操,長屌直捅至子宮深處,幹得她心都癢癢了,大聲叫著:「好……好……快幹死我了……好舒服……」

  這麼痛快地幹著盈雲,志剛這才感覺到嬌小女人自有嬌小女人的好處,試想他現在抱著的如果是高個女人,又豈能由他這般隨心所欲?想用什麼姿勢操就用什麼姿勢操,想怎麼鼓搗她就怎麼鼓搗她。

  志剛操著我女友,非但不領情,反而粗魯地罵著:「媽的!難怪老二那麼稀罕這個爛貨,幹起來原來這麼爽、這麼騷……賤貨,快說,你爽不爽?」盈雲一扭身子,撒著嬌道:「煩人,問人家這個,怪難聽的,就不告訴你。」

  志剛聽了,將他那長長的肉槍抽離出來一些,盈雲頓時覺得下身被抽空了,她可不想失去這麼一杆令她過癮的大陰莖,忙告饒道:「爽……爽……不要……把東西抽出去……人家喜歡……」志剛露出勝利者的笑容,猛將雞巴用力一頂,盈雲歡快地叫了起來:「呃……喲……」

  志剛又問:「是我幹你爽,還是曉東幹你爽?」盈雲不敢怠慢志剛,忙摟緊了他,還在他臉蛋上親了一口:「當然是……你了……你的東西好大,幹到人家肚子裡了。」志剛又問:「那……金國哲呢?」盈雲答道:「他……他也不如你嘛……哎喲!」

  志剛自豪起來,加快了抽插速度:「賀……賀軍呢?」盈雲說:「他呀……呸!他更不用提了……你幹嘛跟他們比?」氣得曉東等三人咬牙切齒,恨不得狠揍我嬌滴滴的女友一頓。

  志剛覺得這麼逗弄我女友很好玩,便又問她:「那麼……我跟老二……誰更好?」邊說邊用力插了她幾下。盈雲一聽他提到我,小屄頓時一緊,熱熱地流出許多水來,她將頭緊緊靠在志剛的肩上,不肯回答了。

  志剛知道盈雲心中還是愛我的,便對她不依不饒:「快說……要不我把雞巴拔出來了。」盈雲急了:「噢……不要嘛!不要拔出來……」無可奈何道:「二哥人好……你的雞巴好……人家還沒看過二哥的雞巴呢!」說罷,她的小臉已羞得通紅,身子好一陣顫抖,陰道將志剛的陰莖夾得更緊了。

  金國哲剛才受到盈雲的「貶低」,心裡不爽,他便要在盈雲身上洩憤。他從後面掰開我女友屁股肉縫,查看她的屄。只見盈雲的穴口裹緊了志剛的雞巴,淫水「滴滴嗒嗒」流了一地。金國哲看著盈雲縮緊的屁眼,真像一朵小花蕾,他用手指摳了一下美麗的屁眼,又聞了聞那摳過屁眼的指頭。媽的,這些混帳東西,連我盈雲的屁眼也敢碰!

  盈雲的屁眼極其敏感,被金國哲一摳,她突然渾身戰慄起來,陰道內一股熱流噴湧而出,全澆到了志剛的龜頭上,同時屄裡的肉腔也好一陣震顫律動,志剛亢奮得幾乎要射了。

  曉東、賀軍見狀,同時上前,四隻手全都粗野地落在了盈雲的奶子上。盈雲乳房本就不大,兩雙手在上面亂抓,潔白的乳房被抓了許多爪印,她又洩了一回身。金國哲也加入了抓我盈雲乳房的混戰中,三條惡獸齊心對付盈雲的乳房,一對小巧乳房成了群獸爭霸之地,而陰道裡還插著一根碩大的雞巴。

  盈雲被摧殘得死去活來,她大叫一聲,再度噴了一股陰精,身體痙攣起來,「啊!」地叫了一聲,昏厥過去。同時,志剛也在盈雲子宮深處射出了超量的濃精,這也是處男的精液。

  因為我回了家,床舖空著,這一夜,一群猛獸就沒放過盈雲。他們把盈雲抱到我的床舖上,四個人輪番上我的床去操我女友,我的盈雲陰道裡整夜沒離開過雞巴的抽插,每個人都至少在她屄裡射了四回精。幹到後來,盈雲渾身上下沾滿了惡臭的精液。

  天亮時,他們用我的毛巾擦凈了盈雲的身體(後來我回到學校後,用毛巾時還覺得上面有怪味呢,原來是這回事),並沒收了她的內褲和乳罩,告訴她,有了這些東西,以後盈雲就必須聽憑他們的擺弄,一定要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否則,將把今夜之事告訴我。盈雲無奈,只好答應了他們。

  次日,盈雲上課時難受極了,被操得翻開的屄根本合不攏,陰道一個勁往外流淌殘精,人也犯睏,只好請假回宿舍睡了一整天。

  傍晚,盈雲走出宿舍,想去食堂吃飯,卻見昨夜操她的那四個男生正迎在門外,盈雲剛想轉身回去,躲開四個畜生,卻聽曉東喝道:「賤貨,你給我站住!不想在學校混了?」盈雲怕他們亂說話,同時,昨夜她也真被操得上了癮,便回過頭來,滿臉賠笑走了過去:「是你們呀,有什麼事嗎?」

  曉東一翻楞眼睛:「少廢話,走,跟我們去我家。明天是週日,咱們可以盡興玩。」盈雲扭著身子噘嘴道:「不嘛,人家還有的是事呢!」志剛從褲兜裡掏出盈雲沾滿精液的褲衩,低聲卻威嚴道:「別裝逼,快跟我們走!」

  四個小子裹挾著我女友離開校園,來到公交車站。不久,車來了,他們上了車。因為是始發站,乘車的人不多,四個人夾著盈雲坐到了最後一排,志剛就抱著盈雲坐在他的腿上,有如大人抱著可愛的小孩,其他幾個人分坐兩旁。

  車開動後,他們手腳哪裡還能老實?在我盈雲胸上、腿上、肚子和屁股上亂摸亂抓,別的乘客不時望過來,只當我盈雲是個賤得不能再賤的妓女。盈雲起初還羞紅了臉,但後來就被他們搓弄得漸漸興奮起來,竟在公交車上哼唧起來。

  車駛過幾站,乘客越來越多,幾個小子也愈加發瘋,他們當眾撩開盈雲的衣襟,亮出她雪白的肚皮和乳房,讓身邊乘客大飽眼福,曉東甚至還很有風格地請旁邊一個農民工來抓一把盈雲的奶子。

  那農民工猶豫半天不敢上前,架不住曉東等人再三相請,並說:「玩她沒問題,有事咱兜著。」那農民工方才斗膽伸出大黑爪子。估計他也許久沒鼓搗過女人了,在我盈雲的乳房上好一頓揉弄,然後咧嘴嘿嘿直笑。志剛問他好玩不,農民工直點頭,樣子很誠懇。

  令人不可思議的是,我女友在這般凌辱之下,竟由最初的反感、羞恥和難為情,變得漸漸興奮起來,她感覺到下身「咕咚」一聲,流出大量騷烘烘的熱流,把內褲都浸濕了。

  盈雲被玩了一路,他們終於到站下了車,四個男生擁摟著盈雲到了曉東家。

  曉東父親是房地產商,母親在銀行就職,家境非同一般。他父母在南湖附近給曉東買了一套兩居室住房,這在90年代初,是一般人無法想像的。那時參加了工作多年的人,熬到三、四十歲了,想混一套房子也不容易。曉東父母很少來這裡,因此為這些混蛋操盈雲提供了極大的便利。

  來到曉東家後,四個傢伙就迫不及待地剝光了盈雲,他們都是年輕氣盛火力壯的愣頭青,不懂得溫柔纏綿、憐香惜玉,一出手就直奔主題。我盈雲昨日被他們狠操過,現在外陰依舊紅腫,小陰唇大開著沒有合攏,剛才在公交車上她也被揉搓得夠嗆,她的蜜壺洞口掛著亮晶晶的騷水珠,滋潤著那片芬芳潮濕的沃土。

  曉東輕易就將三根指頭插入了盈雲的陰道中,而昨天,他插入這裡一根指頭都感吃力,盈雲的小屄已經被這些混蛋操鬆了。

  四個男生依次操了盈雲一遍,盈雲幾乎被操癱了。四個傢伙也覺饑腸轆轆,他們在餐桌上鋪了毛毯,把盈雲抬上桌面,將她的身體與餐桌捆綁在一起,幾個傢伙就開始了冷餐會。

  粗大的火腿腸直接插進了我女友的屄裡,將屄洞口撐得又大又圓,令人擔心會將她洞口脹裂,盈雲痛得直抽冷氣。她的肚皮上也擺放了冷盤,盤裡裝著醬牛肉、朝鮮泡菜、水煮花生米什麼的。

  曉東開了一瓶紅酒,舉起說道:「讓我們為老二的對象張盈雲小姐乾杯!」可杯子在何處呢?看,他把酒倒在了盈雲的肚臍眼裡,然後「哧溜」一聲吮進口中。其他人也如法飲酒,我盈雲那深陷的肚臍眼,成了這些畜生的天然酒盅,只是這酒盅又白又軟又滑又嫩。

  他們從盈雲屄裡抽出一小截火腿腸,用刀切下當下酒菜吃。沾滿了騷水的火腿腸別有滋味,他們都說這是今生最令人難忘的美味了。這些傢伙連吃帶喝,我盈雲則一次次現出高潮,身下的毛毯都被騷水浸濕了。

  他們先後在我盈雲屄裡插了三根火腿,都吃光了,就又把黃瓜插進去,然後一段段慢慢抽出,切下後盡情享用。這讓盈雲覺得比挨操更刺激,呻吟聲變成了母獸的嚎叫:「你們這些……這些……大壞蛋……我……喲……好難受……別把黃瓜抽出去……讓它好好捅我……」

  這些人在吃喝之時,也把從屄裡抽出切下的火腿或黃瓜塞進盈雲嘴裡餵給她吃,並說:「你也親自嚐嚐騷屄的味道。」

  人體盛宴之後,酒足飯飽了的流氓們仍未放過盈雲,他們用毛巾擦乾凈我女友的玉體,然後圍坐在桌前,拿出一副撲克牌,就在我女友身上玩起了撲克。他們在盈雲肚皮上洗牌時,盈雲的肚子就亂顫,像嫩豆腐一般。

  金國哲抓起撲克牌後,看看牌,然後用手中的牌刮掃盈雲的奶頭,她的奶頭很快就勃起了。而曉東則用手中的牌輕輕刮碰盈雲的陰毛,刮得她直哼哼。

  到了出牌時,他們用力把牌摔在盈雲的乳房和肚子上,那牌甩在肉體上「啪啪」作響,聲音很清脆,盈雲乳房被砸得亂顫,口中也發出「哎喲喲」的叫聲。

  玩到後來,幾個人被刺激得再也受不住了,紛紛脫下褲子,只見他們亮出的陰莖都腫脹得又粗又硬。於是他們再也沒心思玩撲克了,而是把我的盈雲抱到床上去,一遍又一遍地操她,讓她的陰道吸榨他們的精液。

  幹到白天,他們興頭依舊不減,依舊操幹著盈雲。也是,我女友實在太迷人了,他們無法罷手。

  曉東還把PP機調成振蕩,塞進盈雲的屄裡,說是如果有人打來傳呼,盈雲的小屄一定會被震得很舒服。盈雲的屄被塞得鼓脹起來,像一個超級大饅頭,屄口大開,可以看見裡面的PP機,機鏈在她的陰道外甩著。

  四個人瞪大眼睛盯緊盈雲的陰部,那時,安裝家庭電話並不多,曉東家也沒有電話,他們只能寄希望於有人給曉東打來傳呼。

  也真巧了,一個小時後,盈雲的身子忽然一顫,口中「哦喲」叫了一聲,只見她兩片肥陰「吐嚕嚕」的振顫起來,果然有人打來傳呼了!曉東拉住懸在盈雲屄外的PP機鏈子用力扯動,想將傳呼機拽出來,可是,盈雲屄口卡得太緊了,他無法拉扯出PP機,於是曉東只好將兩根手指捅進我女友被撐大的屄裡,用指頭夾出了濕淋淋的傳呼機,傳呼機往下滴淌著淫液,那淫液扯成了一道黏絲狀。

  曉東看了一眼PP機,說是這個電話號碼他並不熟悉,用不著回話了,說完還舔凈了PP機上的騷水。於是大家又輪流幹了盈雲一回,還說:「不知能不能把她肚子幹大。」金國哲說:「幹大更好,讓老二給咱們養大兒女。」

  曉東是最後一個上的,聲稱學習雷鋒,先人後己。他在盈雲屄裡操了很久,尚未射精,忽聽傳來了敲門聲,曉東豈肯放下身下的盈雲?此時他正舒服著呢!他惱怒道:「誰他媽的這時候來敲門?真敗興!志剛,你扒著門鏡看看到底是哪個王八犢子。」

  志剛俯在門鏡上一看,叫了起來:「曉東,大事不好,是你的對象王琴!」曉東又奮力狠插我女友百十下,終於在我女友嫩屄裡射了精,才粗喘著站起身,一邊穿褲子一邊說:「這傻逼來幹什麼?偏偏……這時候來……現在我最不想見到的就是她……志剛,哥們……求你了,一會兒她進來後……你就告訴她……盈雲是你對象……」

  這時,我盈雲的洞口正往外溢著曉東的精液,她已被操得動彈不得,咧開嘴的騷屄都合不上了,如果貼近她的穴口,都可清晰地看到陰道裡粉紅色嫩肉,還有裡面充盈著的精液。

  志剛答應了曉東,曉東一邊繫著褲帶,一邊不大情願地去給王琴開門,王琴進屋時,志剛已將盈雲抱到了北臥室的床上。曉東家有南北兩個臥室,中間正對門口是小餐廳,只能擺放一張餐桌幾把椅子,盈雲就曾在這張餐桌上被別人連玩帶操。

  賀軍、金國哲嬉皮笑臉,沒個正經的跟王琴打招呼:「喲,弟妹來了?」王琴說:「屁弟妹呀,我可沒答應嫁給他。」曉東「嘿嘿」陪著笑,沒敢說什麼,看得出他有點怕王琴。

  賀軍拍打著曉東的肩膀說:「這樣的帥哥,哪裡去找?」王琴一撇嘴:「狗屁帥哥,小挫巴子,個還沒有我高呢!」接著又沖曉東一瞪眼:「咋這麼長時間才給我開門?不想要我進來?」曉東支支吾吾的不知該如何回答,賀軍忙解圍:「咱們正在裡屋背外語呢,沒聽到敲門聲。」

  王琴見北屋門關著,又問:「那屋關門幹啥?不是藏了什麼人吧?」曉東忙笑道:「是志剛和他對象在裡面親熱呢!」媽的,我女友居然成了志剛對象。王琴有些吃驚:「志剛來了?還帶來了對象?我倒要看看什麼樣的女孩才能配上我們志剛。」

  王琴喜歡身材高大的志剛,她覺得曉東並不合她心意,只不過曉東家裡的幾個臭錢對她蠻有吸引力。如果曉東父母不是大款,那麼曉東在她眼中也就是垃圾了。

  曉東不敢阻止王琴的舉動,王琴一把推開了北屋的門,果然見到志剛摟著一個姑娘裹在被窩裡,志剛還假作大吃一驚的樣子:「哎呀媽喲,誰呀?不敲門就進來!」王琴彪呼呼的居然湊到床前看個究竟,然後捂嘴吃吃笑著跑出屋去,跟屋外的人說:「嘻嘻,兩人都睡到一個被窩裡了,那姑娘太水靈了。」

  王琴賴在曉東家不肯走了,眼見天色已黑,幾個男生都盼著曉東快拿主意,他們可不想因為這個傻呼呼的王琴而錯過了享用我女友的大好時機。曉東只好悄悄吩咐賀軍、金國哲在北屋打地鋪睡,他自己則在南屋陪王琴。

  賀軍不情願道:「這不公平,他志剛摟著美女暖暖的睡在床上,我們卻睡地鋪,我不幹!」曉東壓低聲音說:「哥們,你就知足吧,我比你們更慘,今夜只能跟王琴睡一個被窩了。你們誰要是願意,就取代我吧,我寧可去北屋打地鋪,聽盈雲挨操時的叫床聲,也不想陪王琴。媽的,自從幹過盈雲,我對王琴就一點興趣也提不起來了。」

  聽他這麼一說,賀軍、金國哲忙告饒:「拉倒吧,王琴還是留給你獨自享用吧,反正這一夜咱哥幾個也要輪流上床去睡盈雲。」

  其實王琴也不難看,以往志剛還誇過她,說她個子高,乳房大。可她無法跟盈雲相提並論,她的肌膚遠不如我盈雲的白嫩細膩,模樣就更不如盈雲秀美了,尤其是她的談吐顯得十分粗俗,氣質與盈雲相比就差遠了。

  是夜,睡在北屋的三個男生果然輪流上床操我女友,有時還三個人一起玩盈雲,其方法是志剛、金國哲二人的兩把肉槍同時插進盈雲嘴裡,把她的嘴插得鼓溜溜的,連一點縫隙都不留,而賀軍則操她的肥屄。後來,志剛、金國哲一起在盈雲嘴裡射精,都把她灌嗆著了,咳嗽了好一會,口中的精湯都被咳了出來。

  睡在南屋的曉東和王琴也各懷心事,根本沒睡著。曉東這兩天過度操盈雲,體力透支,再加上心裡惦記著北屋的盈雲,因此對王琴了無興趣,下身那物件就酸酸麻麻,軟綿綿的挺不起來,氣得王琴直嘮叨:「廢物!你行不行呀?不行的話,我就去北屋找志剛他們了。」曉東也鬧心,就頂嘴道:「要去快去!人家志剛的對象也在那呢,你不怕打架就趕緊過去!」王琴說:「敢跟我打架的娘們還沒出生呢!」

  二人嘰嘰半天,王琴彪勁發作,果真撇下曉東,穿著睡衣跑到北屋去了。

  進屋後,王琴看到志剛居然睡在地鋪上,而賀軍和金國哲則在床上,一前一後摟著盈雲睡呢!王琴心生疑惑,又有點替志剛鳴不平,她看到志剛三角褲衩下一大團物件已將襠部高高頂起,看上去比曉東的不知大了幾倍,心中好生羡慕,於是就悄悄躺到了志剛身旁,伸出手在志剛身上摸索,從面頰摸到胸脯,又從胸脯摸到小腹,最後落在了那團物件上。

  她覺得褲衩下的物件正硬著,心中不由得一陣激動,便用手狠命擼了幾下。正在熟睡的志剛猛然間醒了過來,他驚叫道:「誰呀?想幹什麼!」一抬眼看到了王琴,志剛頓時愣住:「王琴,你來幹什麼?你下手也太重了,把我這東西都弄痛了。告訴你,給我擼出毛病來,你可賠不起。連我對象都沒這麼擼過我,你趕快回曉東那去。」他說的倒是實情,我盈雲小手那麼柔軟嬌嫩,無論摸什麼都格外溫柔。

  王琴陪著笑臉說:「對不起了,志剛。你看你這些狐朋狗友,都睡到你對象身上了,你對象像個婊子嘛,陪兩個男生睡,你也不生氣?她當你面給戴綠帽,你不報復她?咱倆也當她的面來……」說著,還向志剛拋起媚眼來,把志剛煩得直皺眉頭:「去,去,我樂意讓哥們跟我共享女朋友。現在我要睡覺了,沒工夫陪你,你還是去找曉東吧!」

  以前,王琴在志剛眼裡,還是個很不錯的女孩,可今天,志剛一看到她就鬧心,一是因為我盈雲又騷又溫柔,令他爽到了家;再就是他沒想到王琴原來如此粗俗,這麼沒品位;更加上剛才王琴不顧輕重,把他的小弟弟擼痛了……所以,他現在看見王琴就想給她兩耳光子。

  志剛、王琴這麼瞎鬧,床上的二男一女就醒了,他們莫名其妙地看著王琴。王琴碰了一鼻子灰,便要在我盈雲身上撒氣,她直奔床邊,一把掀開被子,罵一聲:「臭屄,狐狸精,我看你有多騷!」別人想制止都來不及了,她一把抓住盈雲的小腿將盈雲拽到身邊,盈雲此刻一絲不掛,雪白渾圓的屁股一覽無餘暴露在王琴眼前。曉東的對象毫不客氣,手起掌落,在我女友大屁股上狠拍了幾巴掌,肉擊聲清脆無比。

  就在這個深夜,我正乘夜車趕回長春。之所以在奶奶葬禮後就匆匆返校,不為別的,就是掛念我心愛的盈雲,可是此時,盈雲卻正被好幾個男生輪流操著。

  還是說盈雲吧,她被王琴連打帶嚇,尖叫起來:「哎喲媽呀,你幹什麼?」王琴在拍打我女友屁股時,心中突然生出別樣感覺,身體如同過了電直突突。她沒想到一個女人的屁股竟會這麼綿軟而有彈性,手感會如此美妙。王琴的臉上居然現出了笑容:「你這個婊子,可真騷!」說罷,捂嘴笑著回了南屋。

  曉東正躺在被窩裡想著我的盈雲打手槍,王琴進屋後,嚇得他一哆嗦,已硬起來的陰莖又軟了回去。誰知王琴上床後態度竟莫名地好,她神秘兮兮卻又眉飛色舞道:「喂,你知道嗎?志剛的對象在陪賀軍和金國哲睡覺呢!氣得我打了她屁股幾下,你猜志剛對象的屁股像啥?就像大皮球,可鼓了呢!還有彈性,拍上去老好玩了,怪不得志剛喜歡她,連我都稀罕她呢!我好想啃她屁股幾口。」

  曉東聽王琴喋喋不休著,雞巴又硬了起來,可他嘴上卻說:「你要是不嫌臭就去啃唄,小心別啃出臭屎來!」王琴一笑:「再臭我也喜歡,只要你和志剛不反對,我現在就把她弄到這屋來啃個夠!」曉東說:「我不反對,你快去徵求志剛的意見吧!」王琴便果真興沖沖的跑到北屋去了。

  曉東有幾分不安地聽著北屋的動靜,就聽到了他對象與眾男生嘻嘻哈哈的調笑聲,接著便是我女友的尖叫拒絕:「不,不要啊!放開我……」

  不久,曉東又聽到北屋的門開了,凌亂的腳步聲和笑鬧聲攪在一起,其中還夾雜著盈雲的哀求聲:「放下我,放下人家嘛!不要鬧了。」然後,南屋的門也開了,只見王琴橫抱著我的盈雲進來了,身後還跟著那三個男生。也是我盈雲確實嬌小,而王琴又身高體壯,因此才能毫不費力就將盈雲抱過來。

  曉東看得雞巴又硬了,王琴將盈雲丟在床上,盈雲剛想爬起來,王琴就猛撲上去,將我女友按住,然後雙手抓住盈雲肥白的屁股,果真咬了起來,也不管盈雲屁股蛋子上沾滿臊臭的精液和淫水。

  我女友扭著屁股,痛得直叫,當王琴鬆開口時,只見盈雲白皙嬌嫩的屁股上已留下了紫紅色的齒痕。幾個男生笑著鼓勵王琴:「再來點別的花樣!」他們那幹了我女友無數次、已接近疲軟的雞巴,受到眼前情景的刺激,再次堅硬如鋼。

  受到鼓勵的王琴掰開了盈雲屁股的肥壕溝,頓時她叫了起來:「哎呀!這麼肥的屄,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呢!」說著,王琴興奮地用牙齒輕嚙盈雲的大陰唇,盈雲受到刺激,高高拱起屁股,再現一副欠操模樣,曉東趁勢抓住我女友雙乳把玩起來。

  這一對狗男女,男的操夠了我女友,女的又百般凌辱她,兩口子一起糟蹋我的盈雲。

  王琴推開曉東,將盈雲抱在懷裡,把自己的大奶子塞進了我盈雲的口中,盈雲竟也毫不猶豫就吸吮起來,還發出了「吧嗒、吧嗒」的聲音。幾個男生都要瘋了,他們七手八腳地揉搓著我盈雲的乳房和屁股,盈雲騷水流得王琴滿腿都是。

  後來王琴就將盈雲放倒在床上,使盈雲平躺下來,然後王琴叉開大腿,掰開陰部,一屁股坐到了盈雲嘴上,臊臭氣味撲鼻而來,差點熏昏我女友。這個粗俗的女孩王琴,竟神氣活現當自己是個女王,她強令盈雲舔她的屄,我那一向儀表端莊高貴的女友,此刻反成了王琴的下賤女奴。

  王琴左手抓住盈雲的秀髮,使盈雲腦袋不能亂動,只能一心為她舔屄;右手伸到後面揉弄盈雲的肥屄,她還用兩根指頭夾住盈雲小巧的陰蒂擠弄著。盈雲難受得雙腿時而交疊、時而挺直叉開,直至呲出一股滾燙的熱泉來,而她的下巴和脖子上也沾滿了王琴的騷水。

  幾個男生再度瘋狂,輪番又操了我盈雲一遍,連曉東也當著他對象面壓在我女友身上用力抽插,王琴還為他鼓掌加油:「加油!幹死她!把她肚子幹大,讓她生出個小曉東來!把她的屄幹破,志剛都不在乎,你還怕什麼?」直到曉東在我女友陰道裡射了精,她才停止喊叫。

  只見盈雲屄口「咕咚咕咚」的往外湧著精液,力氣最大的志剛就抓住我女友一雙腳腕,竟將她倒拎起來,並說:「這樣可以讓精液倒流回她的子宮裡,讓這賤貨為我們懷上孩子。」其他人聽志剛一說,就紛紛去揉盈雲的肚子,硬說要將精液揉回到子宮裡。

  我盈雲白嫩的肚皮上出現了七、八隻手胡亂地揉動著,加上她被志剛倒提,很快就翻了白眼,尿都撒了出來。

  天亮時,我盈雲覺得滿口都是臭烘烘的精液味道,身上也沾滿了黏糊糊的污穢,她想洗洗漱漱,可是曉東家停水了,盈雲只好渾身骯髒不堪地跟著大家出去在飯店吃了點東西,然後與四個把她操了又操的男生回到學校。

  最可笑的是我,那天深夜返校後,我見寢室裡空蕩無人,還以為他們幾個不約而同都回家渡週日了呢!

  早上在食堂打飯時,我還到處尋覓盈雲,卻沒見她蹤影,我也沒起疑心,只當她貪睡沒起床,盡管她從未晚起過。

  那天上第一節課時,我發現從不遲到的盈雲到了上課時間居然沒來,我那三個室友還有金國哲也沒有露面,但我根本就沒將盈雲的遲到和這三個傢伙聯繫到一起。

  直到快下課時,盈雲才匆匆走進教室,她向老師道了歉,臉色通紅,我只當她是因為遲到而不好意思呢!她沒向我這邊張望,盡管我的目光一直追隨著她。我發現了她走路姿勢的異常,那就是雙腿合不攏,屁股扭動得誇張,我卻沒料到這是因為過度挨操的原因。

  盈雲到來不久,志剛、曉東等四個人也來了,我哪裡曉得他們已經在我盈雲身上爽了個夠,灌了她一肚子精,盈雲整個一上午屄口都在往外溢著精液。

  下課後,趁沒人注意之際,我擁抱了盈雲,甚至吻了她,覺得她渾身上下散發著淫騷氣息,口中也有一股臊味,我也沒留意,其實那正是我那幾位同窗的精液味。那天我還看到她那兩塊陰唇也腫起了,以為她是生了什麼病,卻不知那是被我幾個同學用雞巴插腫的!

  我實在太粗心了,在這以後的日子裡,盈雲一直在欺騙我,她總說當家教太忙,一週要跑出去好幾趟,有時還徹夜不歸。她告訴我說是給人家孩子補課,見天太晚了,路不好走,就留在人家睡了。而但凡她回來晚或徹夜不歸時,我那幾位室友也往往不見了,我竟然絲毫未猜疑到有什麼不對頭。媽的,原來幾個傢伙享用著我女友的同時,還在看我笑話呢!

  眼下,在歸途的大客車上聽著盈雲講述這些,我心裡如同翻江倒海,無法平靜,腦袋也漲得「嗡嗡」作響。我怎麼能原諒盈雲?她居然一直瞞著我與同學偷歡,直至被人家幹大了肚子,才對我說出實情,這豈不是讓別人爽,卻叫我收拾殘局?

  盈雲的頭靠在我肩上,渾身透著醉人的香氣,足以令我的雞巴堅硬起來。可我卻在心裡抗拒著她:這麼迷人的姑娘,竟是爛貨!我的心情糟透了。自從和盈雲相戀以來,出於從小對她就有敬仰,我至今未敢越雷池半步,可她卻被別人操了個夠。

  盈雲柔聲細氣地問我是否原諒她,還要不要她了?並說她知錯了,今後決不這樣了,她心裡只有我云云。我不知該怎麼回答,只好說:「盈雲,這事來得太意外,我都蒙了,你給我點時間考慮考慮吧!」她就表現出一副很懂事的樣子:「勞爾,無論你作出什麼決定,我都不會怨你,我實在太對不起了,我不要臉,我不求別的,只希望你盡快給我一個說法。」

  我再次強調:「給我幾天時間,讓我好好想一想。」其實我已打定主意:堅決甩掉這個破爛貨!只是眼下不便對她明說,免得她在大巴上哭鬧起來,讓我沒面子。

  然而,盈雲根本沒有給我時間,這個狡猾的小狐狸精。回到家後的第二天晚上,盈雲的父母突然登門造訪,給我媽送來一件羊絨衫,還給我爸一雙皮鞋,此外還帶了什麼蘑菇、榛子、土雞之類山貨,他們嘻嘻哈哈聲稱要過年了,來看看老同志。

  這兩口子從未來過我家,他們都是單位領導,有什麼必要來我家?我父母見領導登門來訪,早已受寵若驚,不知所措。

  一陣寒暄之後,盈雲的父親便直奔主題,他畢竟是領導幹部,做事有魄力。他以居高臨下的口吻對我全家說:「你們家小爾和我們家雲雲要好了!這個嘛,雖然他們年齡還很小,我也不提倡早戀,可他們既然好上了,就應該慢慢互相瞭解,我們當家長的應該支持喲!難得呀,兩個孩子從小就在一起長大,現在又成了大學同學,這是天賜良緣嘛,多好的姻緣!」

  我老爹老媽聽到這些,當然是天大的喜訊,他們驚喜萬分,沒想到自己家竟與領導家成了親家!我媽樂得嘴都合不攏了:「哎呀,這兩個孩子……你看,我們一點都不知道。雲雲可是好孩子,我們從小看著她長大的,這孩子又聰明又漂亮又懂事,我們家小爾真是高攀了,這是大好事呀!」我老爸也興奮得非要擺上一桌,想跟老領導喝一頓。只有我心中裝著天大的委屈,卻又插不上嘴。

  盈雲的父親擺手道:「酒就先不必喝了,只要孩子們好好相處,我們就是一家人了,還怕沒機會喝嗎?老勞啊,今後我少喝不了你的酒了!哈哈……」我爸忙說:「那是,那是……」

  盈雲的父親突然嘆了一口,說:「嗐,現在的年輕人還是不成熟喲!做事欠思考,小爾呀,你怎麼這麼不注意?雲雲懷孕了,這事情如果傳出去,影響多不好?你們是學生,應該以學業為重嘛!這兩天趁著放假,你抓緊時間陪雲雲去醫院把事情解決了。我們是領導幹部,就不便出面了。」

  我剛想辯解說盈雲肚子裡揣的崽子是別人的,可他們哪裡容我開口?我老媽說:「小爾,你這個混蛋,吃了豹子膽?做出這種事情來!」又對盈雲父親說:「放心吧,老領導,我們一定會對小爾進行思想教育,讓他對雲雲負責到底,敢不聽話,打斷他的腿!」我父親也一再重複類似的話。

  可憐我始終未能插上嘴,家長們就你一言我一語的把事情定下了。盈雲的父親還說待我和盈雲畢業了,有了穩定工作之後就盡快成婚。他還打包票,叫我父母放心,畢業後我的工作問題由他一手解決,樂得我父母千恩萬謝,說是大喜臨門。

  這一夜,氣得我根本沒合眼,滿腦子想的都是盈雲。這個美麗而又狡猾的姑娘,一定是她蒙蔽了她的家長,說她肚子裡的孩子是我搞出來的,她居然搬出自己的父母來對我父母施壓,這樣的女孩我還敢要嗎?

  越是想著她陰道裡被我同室們的雞巴抽插的情景,我就越心亂,可雞巴卻毫無道理的不受控制地漲得堅硬無比,真想操她一頓再分手。

  次日,父母上班後,我懶得起床,倒在床上昏昏沉沉著,忽聽到敲門聲,我問:「誰?」聽得是盈雲的應答聲。媽的,她還好意思來,我正要找她算帳呢!並且應該跟她攤牌,明確告訴她:「我們結束了!」於是,我只穿了睡衣就下床去給她開了門。

  門開處,好一張嫵媚的笑臉,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動心了。

  「怎麼還沒起床?大懶蟲!」多甜美的聲音,性感而迷人,若是往日聽到她嬌滴滴的聲音,我一定會將她擁在懷中的。可現在,我知道這個女孩有多麼奸猾了,老子絕不能上當。於是,我沒搭理她,扭頭就進了臥室。

  我躺在床上,只覺渾身冒火,連被子也不蓋了,心裡想著怎麼將決裂的話對這個騷貨說出來,一時卻不知如何啟齒。她跟我說話,我也不搭理她,於是,她就不再說什麼了,當然也沒閒著,反倒像這家裡的女主人,先是拿了我的髒衣服到衛生間去洗,然後又找了塊抹布,擦完我家桌子再擦地板,真沒想到她這麼能幹。雖然如此,可她也俘虜不了我的心了。

  盡管不理她,可她的誘人倩影總在我眼前晃來晃去,搞得我心亂如麻,尤其是看到彈力褲(那時正時興穿這樣的褲子)緊裹著她肉感的屁股,褲線深勒進臀溝裡,我的雞巴就充血膨脹了。且她擦地擦到我床前時,那美麗渾圓的大屁股就在我眼前撅著,我甚至嗅到了由她屁股縫裡散發出的芬芳氣息,讓人情不自禁就想把雞巴捅進她下身的某個肉洞中。

  我又不是木頭橛子,豈能不動心?下身早已蠢蠢欲動,肉棍不由自主就堅硬無比。她的屁股無意中恰好蹭到了我的鼻尖,我身體幾乎失控,精液差點湧出。

  望著盈雲晃動著的屁股,我腦海中浮現的是那幾個同學在這片美妙的肌膚上連摸帶掐的情景,想到她海納百川的肚子裡懷了不知是誰的野種,心中想幹她一炮的慾望就格外強烈。但是我必須忍住,否則我會惹上不必要的麻煩,到時候就真甩不掉她了。

  盈雲出去涮抹布時,我抓緊時間隔著褲子揉了揉腫得即將爆開的雞巴,揉的結果卻是射精的慾望愈發強烈了。正想把那物件從褲襠裡掏出來好好擼幾下,忽然盈雲又拿著抹布回來了,雖然急著收手不想讓她看到我的醜態,可她還是看到了,盡管如此,她卻對我視而不見,依舊忙著家務事。

  我的雞巴並沒有因為受到干擾而縮回去,這個倔強的小弟弟反而挺得更高昂了,像個不屈的鬥士,將褲襠支成了帳篷狀。

  盈雲很快就把我的臥室擦乾凈了,她一聲不吭的向屋外走去,就在她將要走出屋門時,一回頭,眼睛掃到了我高高撐起的襠部,我發現了她嘴角露出的一絲微笑,她的臉上也泛起了紅暈,但她什麼也沒說,依舊向外走著。正當我以為她要走出去了的時候,突然,她又折回身來,迅速來到我身前,小手一把就握住了鼓脹的陰莖。

  她的手那麼軟,好像無骨一般,握在我的肉棍上,我就有了一種即將融化的難言美妙之感,渾身都酥透了。但我卻默不作聲地用手推搡她,似乎有將她推開驅走之意,可是,我並沒用力去推,顯然只是為了裝裝樣,以保住自己的面子。

  盈雲看起來也很固執,摸住我的雞巴就絕不放手。摸了一會兒,她就將我的肉槍從褲襠裡掏了出來,然後俯下身,先用手撫了撫自己有些散亂的頭髮,接著就用柔軟的紅唇輕吻我硬挺的生殖器。那感覺太美妙了,我的心跳在加快,下腹部憋足了勁,好像即刻就要爆裂了。

  她吻了我雞巴足有幾分鐘,然後就把我的硬槍吞進了口中,小手也開始撫摸我的睾丸和肛門。我那堅硬的傢伙被濕潤柔軟的口腔包裹著,她的舌頭在我龜頭攪動,我渾身又酥又癢又麻,舒服得無法形容,這還是我有生以來,雞巴第一次插入肉體中。

  我一把抓住盈雲的頭髮,口中罵著:「不要臉的女人,滾!」可是我並沒用力,反而將她的頭更向我的下腹拉近了一些,盈雲依舊一聲不吭,只是吮著我的硬屌。我鬆開她的頭髮,去摸她撅起的屁股,真大,真軟和,摸起來很舒服也很過癮。

  我們無聲地較量著,我強忍著硬憋著不肯射精,盈雲的嘴卻似強有力的吸精器,要盡快將我把我的千軍萬馬從我那奇癢難耐的馬眼裡吸榨出來。我豈能將自己的生命之精恩賜與她?這個人盡可夫的騷貨!然而,心裡雖抗拒著她,可我不得不承認,我一點也不煩她,不,而是仍在深深愛著她!

  我無法想像,如果真的跟她分手了,我還能找到比她更優秀的美女嗎?對,不是美女我絕不會要的,一個男人一生不能和美女在一起,活著還有個屁意思?別看盈雲被那麼多人騎在胯下狠命操過,可是她無論走在哪裡,仍然會吸引來無數男人饑渴的目光。

  去他的吧,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隨著身體的一陣顫抖,我的雞巴在她口中奮力抽插起來,速度有如百米衝刺,龜頭直搗她的喉嚨。她「嗚……嗚……」含混地叫著,我全身的能量全匯集到了龜頭,並在那裡蓄勢待發。猛然間,我的尿眼一漲,好似開了閘一般,一大股生命的精華奪門而出,噴湧不止,真似岩漿噴發。

  我爽得如騰雲駕霧,這是我第一次在女人體內射精,我的精液如此充盈,滾滾噴湧了一分半鐘,乳白色高質量的精液從她嘴角流出,她拼命吞咽著,好像被我恩賜的精液灌醉了,她的臉都紅了起來。

  射過之後,我粗喘著,有些疲憊地躺了下來。盈雲伸出香舌,舔去流出嘴角的精液,並咽了下去。然後又溫柔地舔乾凈我沾滿精漿和口水的雞巴。

  我們依舊互不說話,她默不作聲,拉過被子蓋在我身上,顯然怕我受涼,心腸多好,多知道體貼人,真是當老婆的好料。

  她扭著好看的臀部出去了,屋裡卻仍殘留著她的芳香。洩過身後的我陶醉在芳香之中,感覺到了溫馨和甜蜜。冷戰之中的我們,完成了第一次肉體拼搏,我體驗到了盈雲的美好。

  突然,我意識到,我離不開她,因為我實在太愛她了!可是我能原諒她帶給我的恥辱嗎?我還能坦然接受她嗎?接受她之後,我又該怎樣面對操過她的那些同窗……

  胡思亂想著,竟然迷迷糊糊睡了一覺。醒來時,發覺雞巴又漲得硬梆梆的。我猶在回味剛才雞巴被小嘴裹緊吸吮時的快感,想必曉東、志剛他們也一定享受過這麼美妙的滋味,他們現在是否也和我一樣,正在回味盈雲帶給他們的快樂?一想到盈雲身上每一寸肌膚都被這些雜種用各種方式玩弄過,我心裡就有別樣滋味,而雞巴卻愈發脹得難受。

  忽聽廚房那邊傳來「叮叮噹噹」的聲音,我就下地穿了拖鞋走出臥室。盈雲正在廚房忙碌著,她的身影柔和而溫暖,讓人忍不住會產生一種擁抱她的念頭。

  我走進廚房,冷戰仍在繼續,我們互不搭理。她在煮荷包蛋和掛麵,背對著我,曲線極美,細腰大臀,性感十足。

  突然我的心跳加快,雙手不再受大腦控制,猛地伸出去,從背後摟住了她,接著我兩手繞至她胸前,按住了一對嫩乳房。盈雲起初不吱聲,似在無聲地抗拒我,只是喘息聲在加快。我隔著衣服輕輕揉動她的奶子,她長出了一口氣,又輕輕「嗯」了一聲,便突然回過身來,猛地摟住了我的脖子,將紅唇迅速遞過來,我們就吻到了一起。

  我一邊吻著她,一邊揉著她的屁股,我看到了她眼中閃動的淚花。她終於開口說話了:「二哥……親愛的,我是個壞女孩,女流氓,我不求你原諒我,只想讓你陪我去醫院,做掉我肚子裡的野種,然後我們就永遠分開。」

  冷戰就這樣結束了,她的話打動了我的心,我一把將她扛到肩上,她可真輕盈。我說:「騷貨,想甩了我?沒那麼容易!我要操你,今天操,明天操,後天還操,天天操你,操你一輩子,直到操不動為止!你這個送上門的小女妖,既然落到我手裡,就永遠也逃不掉了!」過去,我是不敢對她說這種粗話的,可今天我已不怕她了。

  我扛著盈雲走向臥室,她小拳頭雨點般落在我肩背上,卻並不痛。她叫著:「放開人家,鍋裡還煮著麵條呢!」我說:「今天不吃麵條了,我就想吃你!」她又叫:「放開人家嘛!人家肚子裡懷著野種呢,你不要弄傷了我!」

  她這麼一說,我趕緊把她放了下來,不是因為擔心她肚裡的野種,而是真的怕把她弄傷,我心疼著她呢!

  我們吃了荷包蛋麵條後,便在床上盡情纏綿。我撩起她的衣服,她那雪白柔嫩的肚子尚未因懷孕而隆起,也難怪,她才懷孕四十天左右嘛!我把臉貼在她綿軟的肚子上,說是要聽胎音,她輕輕撫摸著我的頭髮呻吟起來,並反覆說對不起我。

  我說:「應該我說對不起才對,肯定是我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對頭,令你不滿意了,那些混蛋才會乘虛而入。」一番話說得她又落淚了,我脫下她的褲子,她也沒拒絕。

  我立即被眼前的美景驚呆了,這是我第一次看見女人的屄,真是肥嫩,因為年輕,她的大陰唇是粉紅色的,顯得十分嬌嫩柔弱,像發麵饅頭,更像成熟的水果,微微裂開,居然有清亮的淫水流出,就像清泉在滋潤沃土,芳草不多,但光澤透亮。淫水不僅浸濕了屄毛,還潤濕了屁眼,她的屁眼太小了,恐怕連牙簽都插不進去,這麼小的屁眼顯然不是用來排泄的,而應該是被人疼愛的。屁眼四週的皺褶如花瓣般綻放,非常美麗。

  我貪婪地吸吮著她的屄,騷水的味道芬芳無比。我舔她的屁眼,菊門散發出的氣息令人情慾亢奮,我的雞巴幾乎將褲襠頂破了。

  盈雲的肚子、屄和屁眼都是最敏感的區域,被我逐一探索後,她早已嬌喘吁吁,淫叫連連:「哦……喔……我好難受呀……二哥……我難受極了……我要吃了你……」

  我掏出雞巴,頂在她濕乎乎的穴口上輕輕摩擦,她難受得雙腳在床上亂蹬:「哎喲……快……親愛的……我要死了……不行……我不行了……操我呀……」說著,恥骨還用力上挺,似乎在迎合著什麼。這個小騷貨,跟志剛、曉東他們玩久了,居然會說粗話了,可是我喜歡聽。

  我的雞巴像裝足了彈藥的大炮筒子,正待向她那防守脆弱的城門發起總攻。忽然,我看到了她劇烈起伏的大白肚皮,我意識到了什麼,立即停止了攻堅戰。她不解地問我:「怎麼了?」我關切道:「小心肝,小女王,你懷孕了呢,我怕會弄傷你。今天還是到此為止吧!等你做完了這個野種,身體恢復了,我們有的是機會。」

  盈雲咬緊下唇,手指甲深深摳進我的脊背裡:「不嘛!你輕一些插入……別壓到我的肚子……動作慢點……就不會有事……我們試試唄……我想要你……」已經無法阻止她的慾望了,而我也真不想打退堂鼓,這樣的美女橫陳在眼前,不操她就是暴殄天物,就對不住老天。

  於是,我那徘徊在她洞穴口的陰莖,輕輕撞開了她的門扉,小心地將頭探了進去。立刻,她以熱烈的縮動來迎接我那陌生的龜頭,夾得我從龜頭一直癢到心底。

  盈雲鼓勵著毫無性交經驗的我:「別怕……二哥……很好……你真行……進來……全插進來……我好愛你喲!」這一刻,我不再計較什麼後果了,因為我的大腦已被慾火燒暈,我把一切都交給了雞巴,現在我渾身上下,雞巴的責任最重大,它是衝鋒陷陣的勇士。

  我的勇士又向前挺進一節,聽到盈雲連連叫好,我的勇士膽量更大了,再加一把力,於是,整根陰莖全部直入那愛液充盈的溫暖小屄中。那是我愛人的屄,是我的聖殿,盡管被別人踐踏過,可是它依舊神聖而美麗。

  她的嬌穴裹緊我的硬屌,不停地縮動著,夾得我舒爽無比。我先是小心翼翼地抽插,後來就顧不得許多了,加快速度操我那心愛的不忠女友,她一邊呻吟一邊叫好,我是第一次操屄,感覺比口交更過癮。

  身材瘦長的男人天生就是性交的好材料,我也不例外,連續抽插了二十幾分鐘,依舊奮勇進攻。因為怕壓到她柔弱的肚子,我雙臂一直撐在床上,但也沒覺得累。

  盈雲時而用屄夾緊我的陰莖,時而又扭動嬌軀,增加摩擦力,這使我很快就達到了高潮。當我的龜頭又聚集了所有的能量時,忽覺龜頭一熱,酥麻的快感襲遍全身,她滾燙的陰精噴薄而出,我的雞巴也一跳,閘門再開,千軍萬馬爭先闖入了玉穴中……

  從這時開始,我被盈雲降服了,我知道自己今生今世也離不開她了,她說什麼、做什麼,我都只能服從了,因為她是我的女王。

  兩天後,我陪她去了醫院。她做過人流之後,我就一直陪伴她、照料她,正是別人播種,我來拔草。

  在照料她期間,我們老是黏黏糊糊纏在一起,我連一分鐘也不願離開她,生怕一旦分別,就再也見不到她了。在一起時,我們無話不談,總是談不夠。她向我詳說曉東、志剛、賀軍和金國哲操她的每個細節,他們每個人的不同也都一一道來,說得我雞巴總是硬硬的,真不可思議,我居然十分喜歡聽。

  有一次我問起盈雲是不是和美學老師李立也有一腿,她睜大漂亮的眼睛問:「你怎麼知道的?」我提醒她,在我們從長春回來的車上,她曾提起過賀軍以她和李立之間的關係來要挾過她。

  於是從她口中我又知道了,有一次她向李立借書,李立把她領到教師獨身宿舍,不僅吻了她,還摸了她的乳房和屁股,眼見她要就範了,突然與李立同宿舍的另一個教師回來了,這樣,盈雲才沒有失身。

  盈雲說:「真奇怪,那天的事也沒別人看到,賀軍是怎麼知道呢?」我說,一定是李立為了炫耀自己,親自說出去的。盈雲還說:「不可能,李老師不是那樣的人。」顯然她對禽獸教師李立充滿了好感,甚至崇拜他。

  後來我問過賀軍,他是怎麼知道我盈雲和李立之間的事的,賀軍笑道:「其實我哪裡知道盈雲姐和李立有這種事呀?我只知道李立風流成性,許多女學生樂於為他獻身,我看盈雲這麼漂亮,就猜她八九不離十被李立搞過,因此,隨便詐她一下,沒想還真詐出來了。」

  一個假期裡,我把坐小月子的盈雲照料得皮白肉嫩,似乎一碰就能冒水,真是光彩照人,這副美貌,叫個男人看見她就會屌硬。

  幸福的時光中是短暫,開學的日子很快就到了。返校途中,我有些不安,問她:「你惹下的事,我回學校將怎樣面對曉東和志剛他們呀?」

  盈雲竟然一瞪眼睛:「你想說什麼?怕別人笑話嗎?那就跟我分手吧!」我忙說:「不,不是那個意思。我捨不得你,可我畢竟要和曉東他們住在同一寢室裡,我……」

  盈雲笑了,摸著我的頭髮說:「二哥,我相信你能夠坦然面對的,只要你愛我。」於是,我知道了,自己應該怎樣去對付那幾個操過我盈雲的兔崽子了。

  這就是盈雲被我室友開苞、輪姦,並幹大肚子的故事。想知道她婚前還做了哪些風騷事嗎?想知道她婚後給我戴了多少綠帽子嗎?請留意我的文章,以後我會慢慢寫出來。


         迷人老婆風騷事之(二)與眾共用未婚妻

  盈雲是我的愛妻,也是我孩子的母親,她還將與我白頭偕老。可是,我的愛妻並不是貞潔的女人,婚前就早早失身,還曾懷過別人的孩子。說來,就有許多值得回味的故事。

  盈雲18歲那年的11月,被我同室曉東開苞,失身後的那幾天,還被我同室的其他同學——志剛、賀軍,以及賀軍的同鄉金國哲反覆輪姦。此後,她就一直背著我與這幾個畜生玩多P,直至不知懷了誰的野種。於是寒假期間,我陪她去醫院做了人流。

  寒假結束後,我與不忠的女友盈雲返回學校。歸途中望著身邊秀美的女友,我心中百感交集,這就是讓女人們看到她自卑,男人們看到她動心的盈雲嗎?可她現在卻被我同學幹至懷孕!一想到這美人被別人騎在胯下姦污,我的雞巴就會堅硬挺拔,心裡雖然不太得勁,但卻又亢奮無比。難道我真的變態?我真的有強烈的淫妻情結?

  沒錯,我是這樣!當我和盈雲重新踏進校園時,一個念頭在我腦海中醞釀起來,而且越來越強烈。什麼念頭?接著往下看你就會知道了。

  當我回到寢室時,曉東、志剛、賀軍等人比我先到了,他們正在收拾床舖,晾曬被褥什麼的。見我回來,一個個都裝作沒發生什麼事似的,賀軍還恬個臉問我:「二哥,你的被褥受潮了嗎?要不要我幫你去晾曬?」那副假惺惺的樣子,還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呢!

  我板臉說:「你們都先不要忙了,我有話要跟你們說!」幾個人就怔住了,他們肯定沒想到一向溫和的我會如此嚴肅,他們應該猜到了我想說什麼,於是,都無聲地等待著我繼續發話。

  我說:「盈雲懷孕了,那野種的爸爸肯定是你們或者金國哲其中的一個,不過,放假期間我陪她去醫院做掉了。」盈雲的這幾個姦夫面面相覷,有些不自在了。可我接下來的一番話,就更令他們彷彿聽到了晴天霹靂。

  我說:「你們知道,我很喜歡盈雲,我能得到她並不容易,我過去喜歡她,現在更喜歡她。盈雲跟我說,她並不恨你們,甚至挺喜歡和你們在一起玩,說是那樣會使她感到快樂。我呢?本想用刀劈了你們幾個,可是為了盈雲,我不能那麼做。因此我想跟你們說,你們可以像上學期一樣繼續跟盈雲玩,但是不能背著我,我想親眼看看你們到底用什麼手段使她如醉如癡地願意和你們胡鬧。我希望今後我也能參與你們其中,我和你們一起在盈雲身上尋找快樂。」

  屋裡頓時寂靜得可怕,他們似乎不相信我的話。過了許久,曉東才怯怯地輕聲問:「二哥……你沒開玩笑?」我罵道:「開你媽個頭玩笑!我未婚妻都讓你們操了,還有心思開玩笑?我勞爾說的都是真心話。」是的,我那格外強烈的念頭就是,想親眼看到盈雲屄裡流淌出別人的精液來。

  被我罵過之後,曉東竟「噗哧」一聲笑了:「二哥,你太夠意思了,不愧是盈雲的男友,盈雲真有眼光!你放心,我們一定知恩圖報,將來我對象的初夜就歸你享用。」

  我譏笑道:「你對象?不就是王琴嗎?她還初夜個屌,早被你幹個濫夠了。你用她來忽悠我?對了,你那個混帳王琴不是還當著你們面欺負凌辱我盈雲來著嗎?我早晚要跟她算帳!」

  曉東忙陪笑道:「王琴算個啥?我早晚要蹬了她。等我再處新對象時,保證讓你先幹第一炮。」

  見他這麼說,志剛也激動了:「二哥,我這個人缺點就是太實在了,等我有了女朋友後,也讓她把初夜交給你!」賀軍也搶過話說道:「二哥,你看我的,我現在沒對象,不過等我處了對象時,肯定讓你為她開苞!」

  好傢伙,我成什麼了?他們居然爭先恐後口頭為我獻上他們對象的初夜權。我可是盈雲的男友啊,豈能惹我心愛的女人傷心?不過這些傢伙也就只是說說而已,無非是哄我開心。

  後來直到我們大學畢業,各奔天涯時,曉東的對象依舊是王琴,而且現在他們早已成為了夫妻;賀軍呢,至今依舊打光棍,他操過的唯一女性就是我盈雲;志剛大學期間根本沒處對象,始終在操我女友,他一畢業就跑到美國去了。可見空頭支票是難以兌現的。

  那一晚,他們幾個買了小菜和啤酒,還把金國哲也叫了來,我們就在宿舍裡連吃帶喝,話題都圍繞著盈雲進行。他們藉著酒勁誇誇其談,誇盈雲皮膚好,小屄水靈滑嫩,屁股充實柔軟且有彈性。還饒有興緻地大談各自操盈雲時的感受,連每一個細節都再三回味,說得我雞巴都硬了起來,藉故跑到廁所偷著打手槍。真想即刻就把盈雲叫來,看看這些傢伙是怎樣將雞巴在我女友陰道裡抽插的,然而一看錶,已近半夜了,不能折騰我盈雲了,只得作罷。

  儘管我喝了不少酒,但頭腦還算清醒,我警告四個畜生,他們跟盈雲之間的事務必保密,決不可外傳。幾個人連連點頭,曉東還說:「咱哥幾個嘴最嚴了,比地下黨還可靠。二哥,如果不是因為你對象被咱們幹大了肚子,恐怕你至今還蒙在鼓裡,不知道盈雲被我們上過了吧?」他說的倒是實情。

  此後的日子裡,情況就顯得很微妙了。我關心著盈雲,因為她是我對象。而那幾個臭小子的目光也總是追隨盈雲,只要盈雲一出現在他們的視野中,一個個就都會有強烈的表現欲望,人也會變得亢奮起來。顯然,他們都把盈雲當成了自己的情侶。

  不過,看得出來,盈雲只對我最好,她依舊為我洗髒衣服,下課後只與我約會,和我纏綿。至於那幾個傢伙,彷彿根本就沒出現在她的視線中,這令我感到幸福和甜蜜。為此,志剛還曾酸溜溜地說:「到底人家是小倆口子,不像我們,唉,光棍真苦!」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都把盈雲操大肚子了還說這些風涼話。

  新學期的第一個週末,曉東提議我們一起去他家在南湖那邊的新房,當然必須叫上盈雲。盈雲得知我也去曉東家,她就扭扭捏捏聲稱不想去,她不好意思當著我的面被其他男生蹂躪。曉東和志剛他們見狀急了,說是到曉東家涮火鍋,什麼蟹子、大蝦應有盡有,說得我都流出了口水。

  那時大學食堂伙食很差勁,雖開學不長時間,但我們肚子裡的油水卻已經被刮得差不多了。盈雲嘴饞,聽說有些好東西,就有些動心了,可她還在猶豫,這也是女孩子矜持的表現。

  沒辦法,不能掃了大家的興,如果盈雲不去,那聚會還有什麼意義?我只好豁出去了,準備作出自我犧牲,我說:「那好,盈雲,你跟大家去吧,我就留在學校,你回來時給我帶點好吃的就行了。」

  盈雲見我說得可憐,動了惻隱之心,忙哄勸我說:「你幹嘛不去呀?人家又沒說我一定不去。去,不吃白不吃!」這麼一說,大夥臉上就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這些兔崽子,肯定雞巴已經憋了許久,只想在我盈雲屄裡一洩為快呢!

  到了曉東家,大夥先是操辦宴席,盈雲顯然已是這的常客了,擺出一副女主人的架勢,只見她走進廚房,拿了一把青菜準備擇揀,賀軍立刻搶過去說:「得了,盈雲姐,這活讓小弟來幹吧,別弄髒了你的小嫩手。」這小子倒知道疼愛我對象。

  盈雲見賀軍把青菜接過去了,她便到水池前要清洗蝦蟹什麼的,沒等動手,志剛便奔了過去:「這個讓我來,春天水涼,別把你的手凍裂了。」他也曉得心疼盈雲。

  可盈雲是個閒不住的姑娘,廚房沒她什麼事可做了,她便到餐廳幫助曉東往餐桌上擺放碗筷杯碟什麼的。我則在一邊攪拌芝麻醬、韭菜花之類的作料,只有金國哲懶惰,盯著電視看。

  曉東個矮心計多,比志剛、賀軍和金國哲都更有色膽,就在盈雲往餐桌上擺放餐具時,曉東抓著一把筷子走了過來。那時,盈雲正背對著他,緊窄的牛仔褲將她渾圓的臀部包裹得很緊,顯得肉慾橫流,褲線勒進屁股裂縫中,更添無窮誘惑力。

  曉東盯著盈雲的屁股看了一會兒,突然就用手中的那一把筷子朝盈雲的屁股溝裡捅了一下子,筷子深深頂進了柔軟的肉溝裡。盈雲沒有防備,「哎喲!」驚叫起來,她轉過身揮拳打曉東,撒著嬌說:「你討厭,咋那麼煩人呢?」曉東卻趁勢將我女友摟入了懷中,並用筷子隔著褲子捅她鼓脹的肥陰。

  第一次親眼目睹女友被別的男人輕薄,我渾身「轟」一下子就發熱發燥了。那是因為慾火已經燃起,雞巴比任何時候都要硬,這種刺激真是非同尋常,前所未有。

  曉東正摟著我對象嬉鬧,金國哲忙湊了過來,他裝模作樣似在替盈雲解圍,口中責備著曉東:「喂,你不要這樣對盈雲,人家的男朋友還在跟前呢,多沒禮貌!」說著,他拉開曉東,自己卻將盈雲緊緊摟在了懷裡。

  盈雲咬緊住下唇,瞟了我一眼,作出一副害羞狀:「哎呀,你們咋都那麼壞呢?再這樣子,我和勞爾可就走了!」我也靠近了盈雲,拍著她的屁股說:「走什麼?既然來了,咱就不走了,大家玩個盡興!」

  盈雲見我並沒生氣,也就放開了,但她還是顧及著我的臉面,從金國哲懷裡掙脫出來,當然她也不會傷害到金國哲,她對金國哲說:「要開飯了,你去廚房幫幫賀軍、志剛他們。」

  開宴後,可能是因為我在場的緣故,無論盈雲還是她那幾個情夫,都有些拘謹。我想他們以往相會時絕不會這樣的,看來,我倒成了多餘的人。

  冷冷清清酒過幾巡,我想,既然因為我,大家才如此拘束,不如由我來打破僵局,於是,我先用話語逗盈雲,開玩笑說她做掉的野種肯定是志剛的,她忙說不是,絕不可能是他的,我們兩口子就你來我往的互相逗起來。

  僵硬的氣氛頓時輕鬆了,同時也到了酒熱耳酣之際,酒桌上頓時活躍起來。志剛借酒蓋臉,毫不客氣地將盈雲抱坐到了他的大腿上,伸出一隻手按壓著盈雲的肚子說:「讓我看看,野種是不是在這裡淘氣呢?我一摸就知道是誰播下的種子了。」盈雲叫著:「哎呀!你下手輕點嘛,人家剛才喝了好多湯,你都快把人家的尿按出來了。」

  曉東笑道:「志剛,盈雲肚子裡的野種早就做掉了,你還按個屁?想佔人家便宜也不能找這麼笨的藉口吧?」

  僵局被打破後,這些兔崽子就爭先恐後地用粗話髒話調戲我盈雲。賀軍說:「曉東,這話讓你說對了,盈雲姐的肚子裡可不就裝滿了臭屁屁嗎?」金國哲的話就更加噁心了:「不僅裝滿臭屁,還裝了一肚子大糞呢!」

  盈雲發著嗲說:「你們壞,不理你們,還是志剛好。」她的大屁股坐在志剛的腿上,我第一次看到她被別的男人抱坐著,而且還不知羞地跟人家調情,我竟然興奮得喘不過氣來。

  志剛故意抖動著大腿,把盈雲顛得渾身亂顫,她笑著說:「志剛,你給我老實點,要不我就坐到勞爾那裡了。」志剛忙停止抖動,哄著我女友:「不要走,你看,咱們一個假期沒親熱了,讓我好好稀罕稀罕你。來,我夾菜餵給你吃,我的乖老婆。」說著,夾起一隻大蝦,遞到盈雲嘴邊。

  盈雲搖頭撒嬌說:「不要嘛,你把蝦皮給我剝掉。」志剛連忙剝去了蝦殼,塞進盈雲嘴裡,盈雲一邊嚼著蝦,一邊親了志剛一口。

  志剛用餐巾紙擦了手,然後隔著褲子摳盈雲的屄,盈雲先是夾緊了大腿,有些難為情地望著我,見我正對她微笑,她也就坦然接受了志剛的侵犯。不久,就見她支持不住了,身體無力地後仰,緊貼住志剛的前胸,腦袋則倚在志剛肩上,一副小鳥依人狀;後來又伸直並大大叉開雙腿,挺著大屁股迎合著志剛的手,呼吸也漸顯凌亂。

  曉東見了,忙喝下一口酒,然後湊近盈雲,扳住她美麗的臉蛋,嘴對嘴將他口中含的酒灌進盈雲口中,接著就和盈雲長吻起來。

  盈雲坐在一個男生腿上,被人家摳著屄,卻扭頭與另一男生接吻,這場面實在太淫亂也太刺激了,我興奮得難以言表。原來女友淫蕩起來竟是這般迷人,今天真是大開眼界了。

  賀軍和金國哲也不甘受冷落,二人繞到志剛和盈雲身後,一人按住了我女友一隻乳房,都聲稱他們已憋了一個假期,都快熬不住了,天天都在想著盈雲。

  曉東也眨巴著小眼睛說:「這個寒假我也受夠了煎熬,就盼著快點開學,好跟盈雲親熱呢!」盈雲哪能相信他的鬼話?用手指點著他的腦門說:「騙誰呀?你有王琴陪伴,能想起我就怪了。」

  曉東忙表白自己:「呸!我一點也不喜歡王琴,跟她在一起那是活受罪,她哪能跟你比?」盈雲喜歡聽這樣的話,被哄得開心極了,大屁股在志剛的襠部蹭著,口中卻對曉東說:「又胡扯了吧?王琴那麼大的胸,多夠勁!連我都羡慕得要死。她的個又高,你還能不喜歡她?」

  曉東一撇嘴:「別看盈雲姐個不高,胸不大,可比王琴強一百倍!要不,我跟二哥換妻吧,你盈雲姐跟我過日子,讓王琴去找二哥。」

  盈雲的臉頓時通紅,她把臉扭過去貼在志剛的胸上,嬌羞道:「不嘛,人家才不換呢,二哥多好啊!」真是的,坐在志剛懷裡,卻誇我好,真不要臉,也真刺激。

  志剛的雞巴早就硬了起來,正頂在盈雲的屁股溝上用力摩擦著。何止志剛,賀軍、曉東、金國哲,包括我在內,誰的雞巴沒有硬起?

  正是說曹操曹操就到,方才談話間提到王琴,王琴還真來了。她是用鑰匙自己開的門,可能放假期間,曉東給了她一副鑰匙。

  我雖然早就聽曉東唸叨過王琴,也聽盈雲說起過王琴,可今天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姑娘。她果然比盈雲高挑多了,胸脯也十分鼓脹,不知比盈雲的小乳房大出多少。只是皮膚不像盈雲那麼白皙,身板比盈雲的粗壯,看上去,能把盈雲整個裝進去。

  她進屋後走路有點一瘸一拐的,她說是跟朋友去淨月潭玩扭傷了腳腕。她見這麼男生眾星捧月般哄著一個盈雲吃飯,便有些不高興了,嘮嘮叨叨說是有好吃的也不想著招呼她過來,她都一天沒吃東西,餓壞了,「可你們這些臭男人就知道哄志剛的對象開心!」她埋怨道。

  什麼叫志剛對象?明明是我女友嘛!我剛要糾正她,曉東忙捅了我一下,然後俯在我耳邊小聲說:「別多嘴,我們一直在騙她,說盈雲是志剛的對象……」

  王琴看到曉東對我耳語,便怒喝道:「瞎他媽的嘀咕啥呢?」果然粗俗。

  曉東忙說:「嘿嘿,這是勞爾,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們都叫他二哥。」哼,我竟成了他最好的朋友,他可真能忽悠。

  當王琴目光與我對視時,忽然就一亮,顯得有幾分驚喜:「哦,二哥,很帥喲!你過去咋沒來過?」我點頭說:「曉東他們有好事從不叫我。」王琴便套近乎說:「那我們可同病相憐了,他有好事也不想著我。」

  王琴見志剛正懷抱著盈雲,便一屁股坐到了曉東腿上,壓得曉東一聲慘叫:「哎,你輕點行不?死沉死沉的。快下去,我禁不住你。」王琴「哼」了一聲,輕蔑道:「廢物,你看志剛兩口子,真羡慕他們,老婆可以被老公這麼抱著。」曉東瞟了我一眼,意味深長道:「將來呀,盈雲的老公指不定是誰呢!」

  王琴說:「是誰也輪不到你!」她離開曉東的大腿,歎了一口氣:「老娘的腳都崴傷了,也沒個像樣的男人可以依賴。」她忽然望著我說:「帥哥,你個子也不矮,就讓妹借你的腿坐一下唄!」

  我看到盈雲的臉又紅了,她有些緊張地看著我,神情中顯然有了醋意。我可不想令她難過,因為至今為止我只愛一個女人,那就是我的盈雲。我對王琴說:「實在對不起了,妹,我只想讓盈雲坐在我腿上。」

  王琴惱了:「幹嘛呀,你們這些色鬼!騷婊子又不是你們大家的對象,她只是志剛一個人的嘛!」又對我說:「人家盈雲的男友比你個子還大呢,腿上坐兩個盈雲也不成問題,你湊什麼熱鬧?」說罷,抬起臀一拱盈雲,險些將盈雲從志剛大腿上拱下去。然後,王琴坐到了志剛的右腿上,而盈雲卻被擠得只能將屁股搭在志剛左腿膝蓋上。

  這明顯是對我盈雲挑釁啊!在這麼多男生面前,盈雲也不肯示弱,更何況她的男友——我就在面前呢!一向要強的盈雲,也拼盡全力去擠王琴,兩個姑娘在志剛的大腿上奮力扭動著屁股較勁,互相擠兌對方。

  若論比美,盈雲肯定佔據絕對上風,現在兩個女孩拱在一起,相貌對比實在明顯。盈雲眉清目秀,清純而不失高貴,相比之下,王琴就粗糙得多。可是論較力,王琴就遠勝於盈雲了。通常美女體內雌激素多,因而註定了力量較弱;而醜女往往體內雄激素多,故身強力壯,女運動員多數醜陋卻孔武有力,就是這個原因。

  王琴雖不是醜女,但遠不如盈雲美麗,更何況盈雲體態也比王琴纖小柔弱。只見王琴一撞盈雲,盈雲就被撞得跌坐在地上了,王琴發出勝利者的笑聲:「哈哈!活該。」

  我見女友吃了虧,忙衝過去拉起盈雲,並將她摟在懷裡。盈雲伏在我身上,委屈地說:「二哥,她欺負人家……」我安慰著她:「她欺負你,你就扁她!」盈雲說:「我可扁不過她。」我撫摸著盈雲的秀髮說:「別怕,有二哥呢,你盡管扁她!」

  酷愛摔跤的金國哲突然出了個餿主意:「我說,兩大美女不如摔一跤比個高下吧,男人都不許插手,包括她們倆各自的老公在內!」賀軍連連叫好:「好,好,我贊成!另外我提議,在場的男生每人出資五十元,兩大美女的對象也不例外。這筆錢作為女子摔跤優勝者的獎勵!」

  志剛笑道:「這裡一共有五個男人,那就出二百五十元?二百五不好聽,乾脆大方些,每人出一百元,湊整五百元,誰贏就都歸誰。」金國哲也有自己的建議:「女的也要拿錢,這樣的贏的一方才更受益。」大夥沒有異議。

  男生們齊聲贊同,明明在各方面都處於優勢的王琴卻退縮了:「不幹,你們擺明了是在欺負老娘,明知道我腳扭傷了,不敢用勁。再說了,這個賤貨吃飽喝足了,可我還餓著呢,我不比!」

  志剛顯然偏向盈雲,剛才他還有些為盈雲擔心,現在他卻高興起來,叫道:「誰要是主動放棄,就按認輸處理,她將自掏腰包,拿出七百元錢給對手!」

  曉東手舞足蹈著:「我同意!而且我還有個建議,我們把錢捲成一團,裝進薄塑膠袋裡,用橡皮筋勒住。她倆比賽時,其中一個不僅要將對方摔倒,而且還要把這卷錢塞進對手的屄裡才行!」看他那樣子,好像王琴不是他女友一般。

  王琴氣得狠瞪了曉東一眼:「想看老娘笑話是不?胳膊肘竟敢往外拐。我豁出去了,哪能白白給這婊子五百元錢?打不過她也不能被她嚇趴下!婊子,你敢應戰嗎?」

  盈雲也被王琴一口一個「婊子」的給激怒了,她像一頭小母獸,挺起胸說:「應戰就應戰,別看你個大,我不怕你!」

  志剛、賀軍等人起鬨為我的盈雲助威:「對,不怕她,她只不過外強中乾,你是小而精!」敢情盈雲不是你們女友,看熱鬧的就不怕事大。

  我卻為盈雲捏著一把汗,雖說王琴腳上有傷,又餓著肚子,但她畢竟身大力不虧,僅憑那塊頭也足以將我盈雲砸幾個跟頭了。於是,我憂心忡忡道:「你們真讓……盈雲跟她比試呀?」

  志剛說:「咋地,捨不得嗎?」說著,將手搭在盈雲柔弱的肩膀上:「她是我對象,我都不擔心,你怕啥?是捨不得掏那一百元錢吧?」這小子真想將假戲做到底了,仍以盈雲的對象自居,而我又不能在王琴面前表露真實身份。

  盈雲悄悄安慰我說:「二哥,不用為我擔心,我不會輸的。實話告訴你吧,我在入學之前,爸爸曾送我去省體育宮學過幾天搏擊。」

  這時,賀軍、曉東、金國哲已定下比賽規則:不許捅眼睛、抓頭髮、掐大脖子,也不許用指甲抓撓對手……比賽場地設在南臥室,因為那屋子裡鋪有地毯。

  一切安排好了,只待比賽,曉東卻一拍腦門:「我想起來了,你們不能穿這樣一身服裝比賽,要有專用比賽服,那就是三點式!」

  盈雲噘著小嘴說:「我不嘛,那多難看!」王琴大笑起來:「臭婊子要退賽了!應該算我贏了,趕緊給老娘掏錢吧!」

  盈雲急了:「我有說退賽了嗎?」王琴倒知道用心理干擾來影響盈雲比賽情緒:「破貨,你他媽的拒絕穿比賽專用服裝,那就是退賽!」這回眾男生又站到了王琴一邊,紛紛稱是,他們巴不得我盈雲穿得越少越好呢!盈雲只好同意穿三點式了。

  曉東又有新的花招了:「正好,盈雲前幾次在這裡跟咱們過夜時穿過的幾套乳罩和內褲還被我精心收藏著呢,但是沒洗,現在作為比賽用服再好不過了。」

  盈雲竟有乳罩和內褲留在這裡了?這我卻不知,我把女友拉到身邊小聲問:「你怎麼還把內衣褲給了他們?」盈雲也覺得有愧於我,她垂下眼睛,低聲細語道:「他們硬要人家買性感內衣內褲讓人家穿,穿過之後,還被他們死皮賴臉要去了。怎麼,你生氣了?」

  說話間,曉東已從臥室裡拿出了乳罩和內褲。我一看,氣不打一處來,操,這算是什麼乳罩?兩小片光滑閃光的布,能罩住乳頭就不錯了;內褲同樣小得可憐,分明就是布條而已。盈雲就是穿著這樣的東西在我的同學們面前展示?而且內褲上還沾滿了污漬。

  我從曉東手中奪過乳罩和內褲細看,那污漬顯然是盈雲的騷水和男人們的精液,我聞了聞,果然殘留有盈雲身上的氣息,那是我熟悉而喜愛的氣息。我把手中的東西向盈雲抖了抖,盈雲就如同做錯了事的孩子,低下頭咬著下唇,不好意思的笑了。

  王琴倒不嫌乎乳罩內褲又髒又臭,拿了其中一套便去南屋更衣了,盈雲也拿了另一套躲進了北屋。我們幾個男生則在餐廳裡推舉出了裁判員,由金國哲擔任主裁判,他在家時就玩過摔跤;賀軍任助理裁判,協助金國哲;志剛擔任場督,出現異常情況時他有權終止比賽。我和曉東只能當觀眾,因為比賽雙方是我們倆的對象。

  志剛宣佈:「無論場上出現什麼情況,二哥和曉東都不許干涉,否則,罰你們沒商量。」

  這之後,金國哲收取我們每人一百元錢,我和曉東又分別替各自的女友墊付了一百元,他摞在一起捲成筆桿粗細的一卷,用橡皮筋纏緊,裝進一個小薄塑膠袋裡,再把裝了鈔票的塑膠袋也捲成細卷,同樣用橡皮筋纏緊。這時,兩個女跤手已換好服裝出來了。

  一時間,我驚呆了,甚至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從去年冬天開始,盈雲就是穿著這麼淫騷的東西背著我與這幾個男生偷歡?她近乎於赤身裸體,卻比赤身裸體更令人刺激。我還是頭一次看到女人如此穿著,小小的內褲,前面勉強包住她的肥屄,不,連屄都未能完全遮住,兩邊的大陰唇被內褲勒擠了出來,使她的屄顯得更加肥美了。從後面看,她幾乎就是光著屁股,因為窄窄的內褲已深深勒進了屁股溝裡,這使她的屁股更顯飽滿肉感。

  我的雞巴又硬得要爆炸了,可是她的上身同樣令人熱血奔湧,小小的乳罩擠壓著乳房,使其奶子顯得格外嬌嫩。

  王琴也穿的同樣服裝,似妓女一般。那乳罩對她的大胸而言,實在太小了,僅僅兜住兩個乳頭,而她的乳頭又大,隱藏在乳罩下像兩顆大棗,每當她身子一動,大奶子就一個勁地亂顫。她的大乳房在我眼中比盈雲的小乳房更有誘惑力,她的肚子也很大,有一圈胖肉,奇怪的是,她的屁股竟比盈雲小得多。因此整體看來,她不如盈雲性感。

  王琴的陰部也不像盈雲那樣飽滿鼓脹,但是這個女孩的陰毛很特別,生長區域廣泛,從小腹下部直至外陰兩側,都被大面積的陰毛所覆蓋。而且她的陰毛也很長,如荒草般瘋長,但卻不像我盈雲的那麼光亮。

  在她們即將上陣之前,我指導囑咐了盈雲一番:「注意,要跟她保持距離,千萬別近身,更不能讓她抓住你,如果被她抓住,吃虧的肯定是你。你就踢她受傷的右腳腕,只要能踢倒她,勝算就在你這邊了。」盈雲點頭說:「我記住了,一定按你說的去做。二哥,還是你疼我,你真好,我太愛你了!」說完,還給了我一個香吻。

  另一邊,曉東則對王琴冷眼相看,漠不關心,不聞不問,他甚至還偷偷沖我女友伸出兩根手指,做出「V」型手勢。這個兔崽子。

  我們幾個男生各自在小碗裡夾了些魚肉蝦蟹和青菜豆腐什麼的,端了酒杯拿著筷子。隨著兩位裝扮性感的女摔跤手進入了南屋,然後男生們坐在床上,吃著喝著,觀看一場特別的比賽。

  金國哲站到兩位姑娘中間,裝腔作勢宣佈了比賽規則,然後抬起手臂:「比賽——開始!」我顧不得吃喝了,嘴裡咬著筷子頭,緊張地關注著場上情況,心跳明顯加劇。

  兩個女子也很緊張,她們小心地週旋著,誰都不敢率先出招。男生們急了,大呼小叫著:「快上啊!摔呀!」金國哲見狀,分別給了比賽雙方各一次警告,判她們消極。

  盈雲出擊了,她一腳直踢向對手的右踝,王琴受傷病困擾,躲閃不夠靈活,還真被盈雲踢個正著。但是盈雲的力量實在太小了,那一腳踢上去好像在給人家撣灰,軟綿綿的毫無殺傷力,王琴絲毫沒受影響。

  王琴伸手去抓盈雲,我女友急忙後退躲閃開了,她果然在遵循我制定的戰術進行比賽。

  在她們互相攻防之時,王琴的大奶子和胖肚皮一直在晃蕩著,而盈雲的小肚子和大屁股也在顫動。她們膚色對比十分強烈,一個白如凝脂,另一個卻渾身黝黑;白的是我女友,黑的是曉東對象。

  盈雲看準破綻,又踢了王琴一腳,王琴知道盈雲力道不行,就由我女友來踢她,並不躲閃,反而迎上前去抓盈雲。盈雲急忙後退,可是腳未能及時收回,慌亂中幾乎跌倒,是擔任場上裁判的金國哲故意用身體擋住盈雲,她才沒有摔。

  可是,盈雲也付出了慘重代價,因為她後退時撞在了金國哲身上(其實是金國哲有意幫她,使她不至於跌倒),這就使她未能及時躲開對方,王琴一下子就抓住了盈雲的一隻小臂。王琴用力一拉,將我盈雲拖入了懷中,真就不幸被我言中了,盈雲只要被抓住就沒有好結果了。

  兩個女人擁在一起,有如大人和小孩。王琴摟夾住我女友的纖細脖頸,盈雲頓時亂了方寸,拼命扭動渾圓的大屁股,小拳頭在王琴身上捶打。可她的小粉拳打在王琴多肉的上身,如同擊打在棉堆上,毫無用處。

  志剛顯然焦躁了,帶頭疾呼:「盈雲加油!盈雲加油!」其他人便也齊聲高呼,為我女友加油,連曉東也聲嘶力竭加入其中。

  只可惜盈雲力不從心,而男人們的加油助威反又激怒了王琴,她摟緊盈雲的粉頸用力一掄,受傷的腳在下邊再給盈雲來個小跘子,這就是俗稱的「別子」。盈雲「啪嘰」一聲摔了個大馬趴,胸腹都重重地砸在地面上,她「呃」一聲,顯然一口氣沒能喘上來,趴在地上半天沒能動彈。

  喧囂的男生們頓時啞了火,他們丟下碗筷,關注著場上局勢。

  掌握了主動的王琴一屁股坐到盈雲的後腰上,然後用力去扯盈雲的乳罩,在她的拉扯下,我女友的乳房都被乳罩勒變形了。盈雲劇烈地掙扎扭動起來,但她在人家身下,掙扎也無濟於事,於是她只好雙臂抱在胸前,極力保護著乳罩。

  王琴硬將手摳到盈雲胸下,把盈雲的雙手從胸前掏出來,然後王琴雙臂又由盈雲後背繞至腋下,再伸到胸前,抱緊了盈雲的兩隻手臂,並拼命將盈雲的上身往後扳,硬將我女友的上身扳成了反弓狀,盈雲的前胸就迫不得已向後仰去。在糾纏廝打中,她的乳罩細帶已斷,前邊的兩片乳罩布也滑落了,盈雲的乳房全然暴露出來。

  目睹我女友當眾暴露乳房,我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這應該只屬於我的小乳房,雖然早被別人染指,但今天卻是親眼所見她在別的男人面前露乳。我興奮起來,雞巴硬得像支鋼槍。

  盈雲胸前的兩粒紅櫻桃緊張地挺立起來,王琴的雙手從盈雲大臂滑至她的胸部,狠狠抓住了盈雲的一對嫩乳,並用力向兩側拉扯,盈雲的乳房都被王琴拉扯得像兩塊布片了,痛得我盈雲「唉呀、媽呀」亂叫,雙腳無奈地敲打著地面。

  王琴一邊揉搓著盈雲的小乳房,一邊連連叫好:「好玩,真有意思,滑溜溜的真嫩!」這個惡毒的女子,自己長著那麼大的乳房,卻樂此不疲地玩我盈雲的小奶子。她用手指夾住盈雲的乳頭,用力擠捏著,口中還嘲罵著:「臭婊子,今天你就是我的奶羊,看我給你擠出奶來讓大夥喝!」這娘們,居然是個強烈的虐待狂!

  男生們褲襠都已經高高支起,他們的喘息聲在加快加劇。可是,我所寵愛的盈雲正在曉東對象身下飽受痛苦啊!

  我罵道:「操你媽的,你擠人家乳頭幹嘛?」說著就想跳下床去狠揍王琴一頓,但是床上的其他幾個男生迅速摟抱住了我,我也是好虎架不住群狼,被他們牢牢控制住了。結果,金國哲對我嚴重警告一次,志剛還宣佈我違例,幾個傢伙硬從我兜裡掏出一百元錢,聲稱是罰款。這叫狗屁規矩,我女友慘遭蹂躪,我連聲都不能吭了。

  王琴最終目的是要得到那一筆獎金,她必須要將鈔票塞進我女友的陰道裡,而她現在之所以把玩盈雲的嬌軀,就是為了耗盡盈雲的體力,摧垮盈雲的鬥志。

  在王琴的凌辱下,我嬌小美麗的女友果然漸漸支撐不住了,她幾乎放棄了抗爭,原來的嘶喊聲已經薄弱了下來,變成了屈辱無奈的呻吟:「哎……呀……哼哼……」後來我才知道,其實盈雲體內潛藏著受虐傾向,而眼下,她在王琴的摧殘下,這種潛意識正在被發掘出來。

  王琴雙臂纏抱住盈雲上身,就地翻滾了幾週,盈雲無助地由她抱滾。後來盈雲就被王琴翻弄成仰面朝上的姿勢,王琴一隻手臂摟抱緊我女友的脖子,身體壓住盈雲的上半身,另一隻手伸到盈雲下身去拉扯她的內褲。

  突然,本已不再抵抗的盈雲又拼盡全力掙扎起來,她先是扭動著屁股,不讓王琴輕易得手,並用自己的小手抓住王琴的手腕,制止王琴進一步拉扯。後來,盈雲又將兩條玉腿交疊在一起,努力夾緊陰部,使王琴無從下手。

  王琴不能順利攻克城池,拉下盈雲內褲,將鈔票塞入陰道,她就無法得到那筆獎金,因此她先前所做的一切努力就都白費了。王琴當然不滿意這樣的結局,但她也知道心急吃不得熱豆腐,盈雲儘管在這些男生面前像個至賤的妓女,可也絕不願意顏面盡失的。

  於是,王琴暫且放棄了對盈雲內褲的拉扯,開始專心致志地去收拾盈雲的乳房。看得出來,這個大波妹子對盈雲的小乳房和小乳頭充滿了好奇和興趣,她摟緊並壓住盈雲的上身,用舌頭去舔盈雲秀美的臉蛋,舔得盈雲閉緊了雙眼,屏住氣息,估計王琴的口腔氣味不是很好,熏到我盈雲了。

  接著王琴又舔盈雲的胸脯,從週邊開始,逐漸舔向紅櫻桃。最後,王琴將紅櫻桃含在了口中,津津有味地咬著、吮吸著。我看到王琴的內褲已經濕透了,顯然,她在征服了我盈雲之後,獲得了快感。

  王琴含了一會兒盈雲的乳頭之後便鬆了口,然後將一口唾液吐在盈雲的乳頭上,再伸出舌頭將口水慢慢舔淨。盈雲被揉搓得呻吟不斷,難受得直扭屁股,雙腿用力蹬著地毯。她在被征服和受虐的過程中,也產生了強烈的快感。

  我曾與專業的摔跤運動員有過交往,據他們說,穿上緊身摔跤服比賽和訓練時,無論是把對手控制在自己身下,還是被對手抱壓住,下身都會不由自主產生強烈反應。女運動員更是如此,因此國外職業跤手中,同性戀的比例很大,尤其女跤手更甚。

  這時,王琴也扯掉了自己的乳罩,她那碩大的奶子「嗖」一聲就彈了出來。好一個大奶妹,乳房足有我盈雲的好幾個大。王琴用大乳房擠壓我盈雲的臉,於是,無論王琴的奶子還是盈雲的臉都被擠得變了形。她又死死壓住盈雲的玉體,把盈雲壓得身影都不見了,王琴用大乳房摩擦著盈雲的小奶子,盈雲劇烈翻扭著下身,看上去她陰部一定癢得難受。接著我看到女友的騷水迅速滲透了內褲,從布料中「滴滴答答」的淌落在地毯上,地毯立刻濕了一大片,屋裡頓時彌散出強烈的淫騷氣息。

  王琴騰出一隻手,隔著盈雲濕透的內褲撫揉我女友的肥屄,盈雲難受地哼唧著,聲音顯得嬌滴滴的。王琴見時機差不多了,便再次用力拉扯盈雲內褲的鬆緊帶,鬆緊帶都深深陷進了我女友的細皮嫩肉中。最終,只聽「啪」一聲,鬆緊帶被扯斷了。

  王琴扳住盈雲的大腿,將我女友斷了鬆緊帶的內褲往下拽。當內褲被拉至盈雲的膝彎處時,盈雲竟抬起腿來主動配合,還用自己的腳底將內褲蹬了下來,這個平時高傲的小女王,此刻早已被玩弄得沒有了一點羞恥之心。

  盈雲已經完全赤裸了,王琴也將自己的內褲主動脫下來,然後騎坐在盈雲臉上,翻開的陰部摩擦著盈雲的鼻尖,手伸到後邊揪扯盈雲的乳房。這麼玩了一會兒,王琴將身體再往後仰一些,手臂也伸得更長,摸到了盈雲的鼓脹的屄,然後王琴的兩根手指「咕嘰」一聲插入了盈雲騷水氾濫的陰道中。

  正在哼唧著的盈雲猛然間發出了暢快無比的嘶叫:「啊……好……啊……」接著屁股用力上挺,迎合著對方的手指,身體出現了痙攣,「噗」一聲,熱烘烘的暖流噴射出來。然後她身體又戰慄了一會兒,便「喔唷」一聲癱軟了,她的喘息聲也迴蕩在整個房間裡。

  這時,所有的男生都在揉著自己的雞巴打手槍。

  王琴扳起盈雲的雙腿,並壓彎在我女友的胸前,使我女友的大屁股朝上,盈雲的屄張開了條大縫,有泉水汩汩流出。王琴自豪地伸出一隻手向金國哲:「裁判,把錢拿來!」她現在就剩最後一個步驟了,那就是把錢塞進我對象的屄裡!

  金國哲不敢怠慢,將裝著鈔票捲好的塑膠袋交給王琴,還叮囑一句:「動作輕點,別搞壞人家,這只是比賽。」

  王琴用兩根手指撥開我盈雲的屄,盈雲此刻意識到最後關頭來臨了,她一時間恢復了理智,堅強的她哪能輕言放棄?她不肯低頭就範,便又拼命扭動起屁股來。在她的扭動下,王琴的手指從盈雲肥屄裡滑落出來,她很難得手了。

  王琴發怒了,沖著曉東咆哮道:「傻逼,死人!別賣呆,快給老娘拿根繩子來!」曉東猶豫著,直看金國哲,金國哲的硬屌亮在襠外,他正在手淫呢!見曉東用詢問的眼神看他,便點頭道:「可以,這不違反規則。」

  混帳東西,他也一定很想看到我女友捆綁後受虐被辱的狼狽樣吧?於是曉東從櫃子裡取出行李繩,丟給他對象。

  王琴再度扳住盈雲上身,口中粗暴地罵著:「賤貨!平時裝得端莊,今天老娘就是要把你打回原形,讓你重歸婊子模樣,讓志剛好好看看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她說這話時,志剛瞥了我一眼,露出一副得意的笑容。

  王琴扭過盈雲的手臂,盈雲已經再也沒有一絲力氣了,只能任由王琴捆綁。王琴不僅將我對象雙臂反綁了,還用繩子在我盈雲的胸上橫勒豎綁了好幾道,把她乳房的嫩肉全都勒得凸了出來。王琴把玩著盈雲被勒捆著的乳房,聲稱刺激,惹得男生們更賣力地打著手槍。

  盈雲上身被捆牢後,下身便用不上力氣了,王琴再次扳起盈雲的大腿,使盈雲屁股朝上,大屄暴露無遺。然後王琴一連拍了盈雲屁股好幾巴掌,把盈雲的屁股都拍紅了。直到這時,王琴才拿起裝著錢的塑膠卷,掰開盈雲的屄,盈雲的屄正緊張地張縮著,王琴輕易地就將塑膠卷塞入了陰道中。

  盈雲「喔」的悶叫一聲,玉穴無聲地將錢卷吞得無影無蹤。她的屄快速抽動幾下,連屁眼也隨之縮動著,口中發出「嘶嘶」抽冷氣的動靜。

  已經大獲全勝的王琴仍未罷手,她居然拾起盈雲方才穿過的內褲,那內褲早已濕透了,王琴將內褲捲成一團,塞進盈雲的嫩穴中,盈雲的陰道口被撐大了,大陰唇被擠向兩邊。我女友個子小,屄口比一般人的緊窄,王琴未能將內褲完全塞進去,仍有不少擠不進去,露在屄外,王琴就從曉東手中搶過一支筷子,用筷子將內褲全部頂入到盈雲小屄中。

  最後王琴又用筷子撥弄了好一會兒盈雲的大陰唇和屁眼,盈雲洞門大開,被內褲擠得滿滿的,連屁眼都被擠壓得變小了,顯得格外淫蕩和猥褻。

  王琴終於長出了一口氣,一屁股癱坐在地毯上說:「老娘……贏了……真不容易……我都累散架了……」

  而盈雲則躺在地上渾身抽搐,我忙衝上前去,為她解了綁,把她屄裡的破東爛西掏了出去,然後抱住她,在她臉上親著、吻著。

  盈雲的臉上流著淚水,她嬌喘著說:「二哥……我丟人了……好老公……其實我盡力了……可拼不過她……我太讓人失望了……我不該……頭腦發熱……草率應戰……結果……受了罪……丟了人……還輸了錢……二哥……你不會愛我了吧?」

  我把盈雲緊緊摟在懷中,動情道:「寶貝,你沒丟人,你很勇敢,只不過她比你強大。我永遠愛你,至死不渝。」聽到我這麼說,王琴才醒悟到,原來我才是盈雲的「真命夫君」。

  許多日子以後,我曾問過盈雲:「你不是學過搏擊嗎?為什麼還打不過王琴呢?」她回答說:「我只練了三天,因為太累,胳膊腿都痛得舉不起來,所以就放棄了。雖學了一些動作要領,可是跟王琴較量時,大腦一片空白,什麼動作也想不起來,更用不上了。」

  我又問她被王琴壓在身下時是什麼感覺,她含羞說:「就像一塊死肉唄!說什麼也用不上力氣。」

  我女友和王琴的這場較量完全是真實經歷,沒有一點虛構,只有一些語言文字上的潤色而已,真的。

  她們的比試,極大地刺激了在場男生,他們猛獸般撲向我的盈雲,彷彿盈雲就是他們眼前的獵物和美味。最後不得不靠抽籤來決定誰先上,連我也不例外,結果令我大為光火,我排在最後一個,而志剛則率先出馬。

  志剛的先是用雞巴在盈雲的穴外掃蕩,弄得盈雲幾乎用哀求的語氣請他插進來,於是我親眼看到了別人的雞巴是怎樣插入我深愛著的女人陰道中的。看到女友被別人任意玩弄,我竟然莫名奇妙地興奮。

  志剛的雞巴比我的更加粗長,龜頭像重錘一樣,一下一下結實有力,狠狠地砸在盈雲的花心。他在盈雲屄裡狠捅一氣,要把憋了整整一個寒假的慾望全部在盈雲身上洩光。他的雙手狠抓盈雲的乳房,把她的乳頭揪得長長的,雞巴插得盈雲內陰都翻了出來,腦袋也亂甩亂晃,直翻白眼。這個傢伙操盈雲的次數要比我多出好幾倍,至今為止,我才操過盈雲的小屄一次而已。

  最後,我看到志剛在我對象飽受摧殘的嬌穴裡瘋狂射精,當他把雞巴拔出來後,盈雲輕聲哼哼著,穴口流出了混著淫水的濃精,流得滿床都是。哦……她的屄裡流出了別人的精液,我渾身發熱,興奮無比。

  正看得入神,王琴忽然過來摟住了我:「帥哥,原來你才是這個婊子的真正男友。多可惜,她有這樣的帥哥還不滿足。看看,她都對不起你了,你也用不著疼她,妹妹願意陪你玩,咱們是同病相憐嘛!曉東也對不起我,咱們給我老公也戴上綠帽子吧!」

  說得也是,盈雲之所以能變成今天這樣,全是曉東害的,既然是他給盈雲開的苞,我有什麼理由不當著他的面操他對象?我不是挺眼饞王琴的大波嗎?再說了,今天頂數我和盈雲最吃虧,我們兩口子一共輸給曉東女友三百元錢呢!而且我的女友又受到曉東對象的野蠻蹂躪,此時還被大夥輪番操屄。

  我的女友就在身邊,而我卻想操別的女人,心裡覺得有所愧對盈雲。扭頭看了一眼盈雲,她就在我身邊,可卻是全神貫注地撅著肥大的白屁股為志剛舔龜頭呢!舔得是那麼細心,將上面的精液全都舔進了口中,咽到了肚子裡,志剛的大雞巴被舔得錚亮。盈雲撅起的屁股正對著我的臉,美妙的陰道仍在溢著精液,屁眼也在縮動,好一個淫蕩的騷貨。

  見她如此下賤淫蕩,如同婊子,我反倒心安理得了。她都不在乎當著我的面與別的男人放蕩,我就不能操別的女人嗎?這麼一想,我輕鬆了許多,抱住王琴將她壓倒在地毯上。她不配在床上挨操,那張床目前只能歸我高貴的盈雲享用。我也不想去北屋,雖然那裡有床,我還沒看夠盈雲挨操呢!

  我首先要對付的是王琴的乳房,她渾身上下,這對大乳房最有魅力。我捧住了那對大奶子,又大又軟,與盈雲的小乳房的滑嫩果然不同,捧住這對碩大的奶子,我的肉槍就自然而然地怒立起來。

  王琴不僅乳房大,乳頭也大得令我吃驚。我曾說過,盈雲的乳頭很小,像紅櫻桃,而王琴的乳頭卻像陝北的狗頭大棗。不僅大,顏色也很深,幾乎接近了黑色,而不像盈雲的乳頭呈粉紅色。面對黑色大乳頭,我不覺產生了一絲厭惡,甚至有點噁心。相比之下,還是我女友的粉紅小乳頭娟秀可愛。

  大乳頭的手感也不是太好,至少我的感覺是如此。我用手掌搓著王琴的大乳頭,下身的肉槍在硬度上不知不覺就打了折扣。抬眼看床上的盈雲,她依舊在吮吸著志剛的陰莖,在她的吸吮下,志剛的雞巴再次堅硬起來,一直插入盈雲的深喉嚨。

  這時曉東也上陣了,從後邊抓住我盈雲的大屁股蛋子,硬挺的陰莖一頂,就順順溜溜插入了盈雲充滿精液和騷水的肥屄中。抽插間,盈雲屄裡的精水和騷水都唰唰地被抽帶了出來。

  見女友被曉東操了,我的雞巴頓時又恢復了先前的硬度,準備在曉東女友身上大幹一場,而且慾望十分強烈,正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

  我抱起王琴,揉著她的肚子。王琴屬於腰粗肚大的女人,穿上衣服還看不出來,脫光後,肚子上的胖肉隨手一抓就是一大把。可我抓住那堆胖肉,卻有別樣感覺,那就是,這些胖肉看上去似乎很軟和,但抓在手中,卻發覺那是硬的,這倒出乎我的意料,盈雲的小腹都要比王琴的軟和許多。

  我在與王琴纏綿時,一直將她和我盈雲做著對比,這對我來說很不利,因為比來比去,我忽然發覺王琴實在差距太大,越比就越發覺她不如盈雲好。其結果就是我對王琴的興趣大大降低,下身的物事也漸漸軟了下去。

  現在,我要看看王琴身為女人的最重要部位了,那就是她的陰部。我讓她叉開雙腿,細看她的陰部,陰毛極多,也十分茂盛。她的外陰居然是向裡凹陷的,小陰唇卻從裡面翻出來,幾乎蓋住了大陰唇,因此大陰唇上沒有什麼肉,整個外陰看上去就像一個大坑,我盈雲的外陰則如同一座小肉山。

  我看到,王琴的陰戶緊閉,不像我盈雲的屄總是咧開口,而且濕乎乎的,就像小嘴般張開,可能因為盈雲經常被男人雞巴抽插的緣故吧!王琴的大坑般的陰部又被亂草所覆蓋,撥開荒草方能察看到她的屄。這片荒草面積很大,把肛門也糊滿了,黑毛中還夾雜著不少醒目的白毛,這更令我感到意外,她還不到二十歲就未老先衰了?我不喜歡白毛,看見白毛我就會覺得自己面對的是一個老婦人。

  我問:「你怎麼還長白毛了?」她說:「可能是內分泌失調吧!」我疑道:「不至於吧?你這麼年輕,哪能內分泌失調呢?」她粗魯地罵了起來:「操他媽的!都是曉東這個王八蛋害的,頭幾天他跟我急眼了,揪著我的頭髮搧我大嘴巴子,差點沒雞巴把我消死。你看這狗雞巴人在幹啥呢?」

  一個女孩說話的語氣如此粗魯,話語這麼骯髒,這是我最反感的,不過,我還是依她說的看了床上一眼。志剛已經退出對盈雲的鏖戰,只有曉東正在猛攻盈雲,這傢伙真是「狗雞巴人」,他操盈雲的次數也遠遠多於我,因此玩起盈雲來也花樣翻新。

  曉東竟將盈雲穿過的內褲套在了盈雲的臉上,躺在床上讓盈雲張開大腿,騎坐在他下身上,他的雞巴直插盈雲嬌穴。同時,他雙手緊緊抓著盈雲的乳房,把我女友的乳房都抓得變形了。盈雲屁股上下顛動著,配合他的抽插,把他舒服得大呼小叫。王八蛋,他女友擁有這麼大一對乳房,他卻不肯放過我女友那可憐的小奶子。

  然而,我真的無法向曉東還以顏色了,因為一看到王琴的屄,尤其看到她陰毛覆蓋的大坑和屁眼,還有那幾根白毛,我就對她失去了任何興趣。在我眼裡,這樣的屄顯得那麼骯髒醜陋。其實,我盈雲的屄被那麼多男人享用著,灌入不同男人的大量精液,應該比王琴得更骯髒,可是我女友的屄外表看上去卻嬌豔清爽乾淨。

  當然,王琴粗俗的談吐更加重了我的心理障礙,我的雞巴無可奈何地蔫了下去。但是我不甘心,我揉著王琴的屄,希望雄風再起,決不能我和盈雲兩口子都敗在她手中。王琴外陰的顏色也很深,有些發黑,而內陰顏色是暗紅的,有些發澀,淫水雖在流淌,但卻不像盈雲的小屄那麼滋潤,盈雲粉嫩的內陰遠比王琴暗紅的內陰誘人。

  還有氣味,王琴下身的氣味全然不同於盈雲。盈雲的小屄和屁眼都散發著濃郁的芳香,讓人聞到就會起性。而王琴卻有一股腥臊氣味,有點令人欲嘔。這大概是我個人感覺吧,也許別人會喜歡她的氣息呢!

  我強忍著對她的反感,將手指探入王琴的屄中。她的洞口和通道比盈雲的都大都寬,也許因為她個子比盈雲高大的緣故吧!

  我在王琴屄裡摳弄著,她發出了呻吟聲:「快……操……操我呀!」可是我用什麼操你?面對王琴,我已經舉不起自己的武器了,那東西已經軟得像麵條一樣了。我在做徒勞的嘗試,開始揉她的屁股了。

  女人的屁股在許多男人眼中應該是最性感的,每當我撫摸盈雲的屁股時,都抑制不住衝動,雞巴會漲得發痛。可是,我摸著王琴的屁股,不僅沒產生強烈的生理反應,反而徹底心涼了。

  她屁股的手感好像都不如男生,不僅小,而且硬,且屁股溝上還長著一粒葡萄大小的痦子。更讓我絕望的是,她臀部的肌膚十分粗糙,摸起來和麻袋片差不多,哪像我盈雲的大屁股,光滑如綢緞,柔軟似海綿,彈性像氣球……

  我的蔫雞巴死氣沉沉,真擔心它今後徹底報廢,在其他女人包括盈雲身上也不好使了。王琴慾望卻強烈起來,她見我陰莖不中用了,也心急如焚,手握住我的陽具,用力掂著,想把它儘早掂硬,可越是如此,我那東西就越不給面子。

  我長歎一口氣,沮喪道:「算了,沒用!」王琴失望至極地收回手,問道:「難道……你有毛病?過去是這樣嗎?」我搖頭說:「誰知道今天是怎麼回事,我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情況,過去我一直為自己的傢伙好使而自豪呢!」

  王琴搖搖頭,眼神黯淡地站起來,丟下我,轉過臉去,卻見她男友正在我盈雲身上大展威風呢!

  此時曉東已經又換了另一種姿勢狂操著我女友,那就是盈雲臉上仍然套著內褲,但卻仰面平躺,曉東趴在她身上快速抽插。這小子的生殖器在我女友陰道裡盡情撒歡,像頭猛獸亂頂亂撞,絕對好使。相比之下,我的武器卻不能在他對象身上使用,實在太便宜他了。

  就在曉東猛操盈雲之際,王琴也上了床,她摘去套在盈雲臉上內褲,戴在自己頭上,揉著我對象的乳房,口中笑罵著:「騷婊子的褲衩真臭!」說著,叉開兩腿,蹲在盈雲臉上,慢慢坐下,讓盈雲為她舔吸陰蒂。盈雲就毫不猶豫地伸出香舌舔王琴的陰蒂,口中還說:「我是你的……手下敗將……是女奴……你整死我……我也不敢有……怨言……」她現在已經被操暈了頭。

  不一會兒,王琴下身就湧出一大股淫水,全灌進了盈雲嘴裡。盈雲扭頭吐出淫水,用小手擦著臉,「呼哧呼哧」直喘。

  曉東看到自己的對象蹂躪我盈雲,他也亢奮無比,長嘶一聲,猛地伏在我女友身上,身體一抽一抽的,顯然是在盈雲屄裡射精了。

  射精後的曉東又在盈雲身上趴伏一會兒,才從被他充份享用過的我對象身上起來。盈雲雙腿大大地叉開,被狠操之後,她的腿暫時無法併攏了。

  我看到女友的穴口也大張著,精液一股股奔湧出來,如決了堤的長河,連屁股上都沾滿了白花花的精漿,她鮮花一般嬌嫩的外陰早已腫脹變形,令我心痛不已。更令我心痛的是,在盈雲身上獲得滿足的曉東,盡興之後還在盈雲的乳頭上狠咬一氣,似有將我女友乳頭咬掉之嫌。

  我看不過去了,我的女友只有我心疼,我過去給了曉東狠狠一記脖溜,他方才放過盈雲,一邊揉著後脖頸,一邊起身說:「怎麼打人啊?說好了大家玩玩,不行急眼嘛!」

  盈雲躺在床上,已經癱軟如泥,嬌喘吁吁。曉東剛離開,他對象就俯身於盈雲屄口,伸出舌頭舔屄裡流出的精液,盈雲受到刺激,身體再次抽搐起來。正是王琴的男友操我對象,而王琴舔她男友留在盈雲屄裡的精液,人家兩口子配合得不錯,把我女友玩個夠。

  看到女友被這麼玩弄,我那在王琴身上顏面盡失的雞巴突然之間就怒張了起來,只想立刻就插入某個肉洞之中。啊,我的寶貝沒有失靈,而是它對攻擊目標有所選擇,它實在太挑剔了!

  現在已經輪到金國哲了,他毫不客氣地將王琴從盈雲的屄洞口拽開,粗聲大氣道:「你別佔著茅坑不拉屎,我都憋壞了,快讓開!」王琴也憤憤地嘀咕著:「怎麼輪著幹婊子?我這裡又不是不能用,嫌老娘碗口大咋地?」

  金國哲也不搭理王琴,他急著要操盈雲。沒有什麼前戲,他坐到床沿上,扯過盈雲,抱著她的腰,將她的屄對準自己豎立的陰莖,然後將盈雲往下一放,抱坐到自己腿上,怒立的陽具直插盈雲屄裡。盈雲「噢」地叫了一聲,抽了幾口冷氣,金國哲抱著她上下顛簸,她也擰著屁股去摩擦雞巴,口中叫起來:「好……好……插到底了……你的東西好硬喲……我喜歡……」

  我看得如醉如癡,雞巴漲得老大。突然有人拍了我肩膀一下,回頭看時,是志剛,他笑著悄聲對我說:「你女友真是挨操的好料,看見她就想幹她。我說這些你千萬不要生氣,一個女人能這麼淫蕩不容易,這是需要足夠魅力的,我們這些人都是被她征服了的人。你看,對比盈雲,王琴現在多麼可憐,這麼多男生排隊等著幹盈雲,卻冷落了王琴,連曉東都躲著她,這對一個女人來說,難道不悲哀?你女友如果也像王琴一樣,你會好受嗎?」

  他說得有道理。本來盈雲被這些傢伙當著我的面大操狂操,我心裡還有點酸溜溜的不得勁,志剛一席話,使我的心間頓時亮堂起來。現在盈雲在我眼中,愈發迷人可愛了,反觀王琴,在這樣的場合裡,卻顯得尷尬與難堪。

  金國哲個子不高,但肩寬力大,他已經在盈雲陰道裡射了精,此時,盈雲閉著眼睛,腦袋歪靠在他肩膀上,一副小鳥依人樣。金國哲這麼抱了盈雲一會兒,突然雙手再掐住盈雲的小腰,一股猛力竟將我女友高高舉了起來。操完屄還有這麼大的力氣,可以看出他體格有多麼強壯,另外我盈雲也確實小巧輕盈。

  被高舉著的盈雲屄口大開,「嘩啦啦」淫水合著精水從屄裡噴湧而出,狂瀉一地。盈雲害怕地叫起來:「哦……放下我……人家頭暈了……好老公……我怕怕……快放人家下來嘛……」真是被操暈了頭,胡亂認起老公來了。

  金國哲之後,賀軍開始攻城拔寨。這小子也憋了一個假期,又觀戰良久,硬雞巴裡早已蓄足了濃精。他把我盈雲按倒在床上,以最簡單最直接的方式壓住盈雲,硬屌在穴口捅咕幾下,就「噗」一聲狠狠幹進盈雲的屄中。

  然後他發出歡快的叫聲:「啊……盈雲姐的屄……真嫩……真滑……啊……操屄真好……我愛你……盈雲姐……上大學之前……我還發愁……怎麼……打發四年時光……現在放心了……有盈雲姐為我們……消愁解悶……隨時可操……我真幸福……這比叫雞還好……又不花錢……還沒有時間限制……我操……操死盈雲……姐……」

  他連操帶叫,極大地刺激了我,我的雞巴已經堅硬無比,只想他趕快結束對我盈雲的抽插,然後讓我飽享愛人的美屄。

  好不容易熬到了賀軍結束戰鬥,我迫不及待推開他,抱住我心愛的女友。疲憊的盈雲正閉著眼睛嬌喘,這時突然睜開了美目,看到是我,她興奮無比:「二哥……你來了……我……我好想你……」我撫摸著她光滑的脊背,輕聲說:「寶貝,我一直在你身邊呢,你真棒!」

  我和她熱烈相吻。她唆過別人大雞巴的櫻口中還殘留著精液的味道,但我不在意,甚至更覺刺激。我輕輕撫摸她的乳房,上面佈滿指甲印和咬痕,我一把將小乳房全部握入了手中,真是又滑又嫩,比之王琴的大乳房,盈雲的小奶子也別有味道。

  我的雞巴硬得都要斷了,看來這東西只能屬於盈雲了,它對盈雲那麼忠實,絕不背叛,遇到別的女人就退縮,碰到盈雲就挺身而出,真是一把好刀只能配一隻好鞘。多年以後,我詢問了當醫生的朋友,才知道這叫選擇性陽痿。

  我由盈雲的奶子逐漸向下,抵達她綿軟的肚子,想到這裡曾懷過不知誰的野種,就加重力氣揉了幾下,她馬上就呻吟起來:「二哥……我要你……」我才醒悟,這裡是她的敏感地帶。

  我抱著盈雲一滾,變成側臥姿勢,開始摩挲我最心儀的部位——大屁股。有了剛才與王琴的對比,我更加喜歡盈雲的肥臀了,摸起來就是爽。我的雞巴正頂在她的小肚子上,她扭動著身軀蹭著我的陽具,輕聲說:「我要……親親你的寶貝……」說著就掉轉過頭來湊到我的陰部,用紅唇親著我的龜頭。我心裡一癢,真是難言的美妙,王琴可沒這麼溫柔。

  接著,盈雲又將我的生殖器含入她溫暖的口中,我渾身又有了即將融化之感覺。我也輕輕叼住了她的陰蒂,儘管精液氣味撲鼻而來,我仍然陶醉其中。盈雲「呃」了一聲,渾身劇烈地抖動起來,一大股淫水直接噴進了我的嘴裡,我含住那股淫水細細品味,芬芳中含混著淫蕩騷氣。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重新掉過頭來,扳起女友的玉腿,看著她那被操鬆的騷屄,將龜頭對準玉穴,「噗哧」一聲,我那屬於盈雲的寶貝回家了!因為盈雲剛被四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幹過,陰道早已鬆弛,而且裡面灌滿了精漿,這就沒有那麼緊、那麼小了,但我覺得更滑溜也更舒服了。

  我的雞巴天生就適合盈雲那溫暖柔軟潮濕的蜜穴,插進去如魚得水,想深則深,想淺就淺,想旋著操也行,想鑽著操也可……總之,隨心所欲,百戰不殆。

  這就怪了,剛才面對王琴,我那說什麼也派不上用場的廢物,轉眼之間就在我女友身上大顯神威,這一切難道緣自我對盈雲的一片真心?我的雞巴果真不肯背叛我的愛情?我想一定是這樣的。

  盈雲的陰道緊緊縮動了幾下,我的肉劍便不由自主抖動起來,極度快感從龜頭散發開來,襲遍全身。我真擔心會就此洩身,因為我還沒有享受夠這美好的時光。不過還好,我那緊繃的肉劍還算聽從指揮,儘管它積蓄了力量竭力要衝破束縛,去尋找歸宿,但我還是控制了它。

  隨著我雞巴的抖動,盈雲尖叫一聲,屁股用力扭起來,摩擦著我的肉槍,我們都粗喘著,我看到女友臉上現出了微笑,有如天使的面孔,令我無比感動。

  突然我抽出陽具,盈雲便「喔」地叫了起來:「不!不要離開……我還要,我好難受呀!」我就喜歡她平時的優雅和性交時的放蕩淫賤。我並不急於重新插入,而是掰開她的玉腿,欣賞我永遠看不夠、愛不夠的軟貝殼。

  她那裡春意盎然,隱秘之處已完全敞開,呈現出陰道深處的鮮嫩粉色,裡面還一動一動似美味的貝肉,汁水已經氾濫。我伸出舌頭舔著汁水,汁水不僅沾滿我的舌頭,還在我嘴裡匯成騷烘烘的溪流,我貪婪地咽了進去。

  「快……快操我……我難受死啦……哦……」盈雲呻吟著。我用手指分開她下身豐美的雙唇,長矛平穩快速地刺入誘人的肉腔中。我揉著她小小的嫩乳,加快下身的抽插速度及力度,有如衝刺,戰鬥已呈白熱化,我好像騎在飛奔的駿馬上顛簸馳騁,我身下美麗的天使屄裡一陣顫抖,灼熱的陰精從她肉體深處噴湧到我的陽具上,刺激著我達到了勝利的頂峰。

  我急喘著咬緊牙關,「快點……我的先生……噢……幹死我這個萬人操的賤貨……」她浪叫不休,令我亢奮無比,我像個服從命令的奴僕,激烈地撞擊著她的陰部,用力抽動我的長矛。

  「哦……我要死了……真舒服……真想被操一輩子……」盈雲仍在叫著,我的長矛猛力一挺,我們就緊緊相擁,共用那極度的快樂。

  當我從心愛的人體內抽出雞巴時,乳白色的濃濃精液也隨之從她屄裡噴湧出來,淌到她的大腿內側和屁股上,我們再次擁抱在一起,互相說著「我愛你」。

  大家輪番操過我女友之後,又覺得餓了,於是重新開飯。兩個女子都一絲不掛坐在餐桌旁,男生們一邊欣賞著她們如花似玉的肉體,一邊享受美味佳餚,這才是真正的秀色可餐。

  盈雲和王琴不知從何時開始,竟成了十分親密的好友,男人們大呼小叫互相勸酒時,她們卻如同親姐妹般竊竊私語,談到興奮處還會「吃吃」的笑出聲來。她們談得高興,王琴竟捧起自己的大胸讓盈雲揉弄吸吮,然後再換過來,王琴捏住盈雲的小乳房吸她的乳頭,看得男人們下身又硬了,躍躍欲試。

  後來,王琴乾脆把我的盈雲抱到她腿上坐著,王琴手指摳在盈雲騷水肆意氾濫的騷屄裡,說著似乎永遠說不盡的心腹話。我湊近她們,聽清了二人的對話。

  王琴問:「勞爾打過你嗎?」盈雲自豪地說:「他敢,我不打他就是好事。你呢?曉東敢打你嗎?」王琴氣憤道:「這個王八犢子,頭幾天跟我吵嘴,竟然揪著我的頭髮,把我按在地上搧大嘴巴子,把我的臉都打腫了,害得我好幾天張不開嘴,咽不下飯,真他媽的憋氣!」

  盈雲捂嘴笑了:「你那麼有勁,輕輕一摔就把我摔得暈頭轉向的,他打得過你?」王琴的手指在盈雲陰道裡抽動了幾下:「我的傻姐姐,他好歹也是個爺們呀!我一個女流有個屁勁?也就是能收拾你這樣嬌滴滴的小美女吧!你多好,有二哥疼你。」盈雲扭著大屁股配合王琴對她的摳弄:「人家……就喜歡二哥……這一點……」聽到盈雲的話,我心裡暖洋洋的。

  又一次酒足飯飽後,天已黑透,大家又開始對盈雲「虎視眈眈」了,好像一群野獸面對不能逃走的小鹿。於是經過商議,兩個女子分別睡南屋和北屋床上,男士們自由選擇房間打地鋪,並輪流上床陪伴女生。

  我是不會離開盈雲的,但另幾個男生也全部擠到了盈雲所在的南屋,氣得王琴直罵:「我成什麼啦?沒人要的破爛?你們這些有眼無珠的缺德男人!」

  最後的結果令人哭笑不得,王琴竟和盈雲同睡在了南屋床上。她從後邊摟著盈雲,那親昵勁像一個母親摟著她的寶貝女兒,而且王琴的一隻手還握著我女友的乳房。可男生才不管王琴是否在場呢,他們看準時機就上床在王琴身邊大幹盈雲一炮,每個人都操了盈雲兩三次,而王琴卻無人問津。

  天快亮時,我、盈雲、王琴擠睡在了一起,盈雲睡在中間,我和王琴分睡在盈雲兩旁。醒來時,我看到王琴的三根手指插在盈雲精液橫流的屄裡,而盈雲的屄也緊緊夾著王琴的手指,她們都睡熟了。

  我細細端詳著女友,她美目緊閉,花朵般嬌豔的臉蛋上全是乾的、稀的、黏的、稠的精液,連散亂的秀髮上也沾滿精液,她微張著小口,嘴角還殘掛著一絲精液。飽受玩弄的曼妙玉體上,無論是乳房、肚子還是大腿,也遍佈精液,連秀氣的小腳丫上也糊著一層黏呼呼的精液。

  那些傢伙不僅在我盈雲的嘴裡、陰道裡射足了精,最後還在她臉上、身上射精,甚至用她的秀足夾住自己的雞巴摩擦,並在她腳上射精,渾身漚在精漿中的盈雲,身上還散發著惡臭。這一天一夜,估計我盈雲足足洩了幾公升陰精,而男人們射在她屄裡的精液也有幾公升了。看她的小肚子,鼓溜溜的像小山,裡面已經裝滿了每個男生的精液。

  我心疼女友,但更多卻是興奮和刺激。在我欣賞盈雲挨操後的睡姿時,盈雲醒來了,她看到我,想用手撫摸我的臉,這時她又覺下身很刺激,才發現原來王琴的手指插在她陰道裡呢!於是,盈雲顧不得摸我,而是扭動起屁股來摩擦屄裡的手指。

  盈雲進行屁股運動的結果便是,王琴醒來了,兩個女子嘻嘻笑著,摟抱在了一起。我抱怨盈雲冷落了我,王琴就逼著盈雲說:「告訴你老公,你現在是我的什麼?」盈雲臉羞得通紅,扭著身子撒嬌說:「不要嘛,不要告訴他嘛,他會煩人家的。」

  但是王琴硬逼著盈雲說,而我也想知道她們間的秘密,便要求盈雲說出來。盈雲只好捂住臉說:「我現在是王琴的奴隸!」這真令我吃驚,舉止優雅的大家閨秀盈雲,竟成了粗俗不堪的王琴的奴隸。

  我問:「怎麼會這樣?」盈雲親了我一口,說:「誰讓人家摔跤比賽打不過她了?那我就只配做她的奴隸唄!這是你們臭男人昨夜睡著後,我倆秘密商定下的。」

  我女友成別的女人的奴隸了,我又亢奮起來,看,我的雞巴正頂在她的小肚子上,準備向她進犯呢!

  本章所述全是真實的事情,除了人物用的是化名,每個情節都絕非虛構。

  後來很長一段時間,我們幾個人經常這樣相聚,相聚的日子裡,大家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共用我盈雲。但無論盈雲屄裡插進了誰的雞巴,她的心卻只屬於我一人。她的屄可以接受任何男人的陰莖,但我的雞巴卻頑固地拒絕任何其他女人,它只接受盈雲的小嫩屄,這也是我與盈雲能走入婚姻殿堂的重要原因。

  盈雲的風騷事還有很多,不是短時期內能夠寫完的,大家如果想聽,可以耐心等待,我的嬌妻盈雲還會與讀者們見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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