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在我眼前和他…… (15-16全)

7118Clicks 2016-01-05
#妻子  
(十五)

  輝是我們專用QQ裡的一個朋友,其實我們和他在QQ裡認識蠻早的,但妻子好像不大喜歡他。因為他五大三粗,不怎麼會說話,他和我們以往的P友比較不是一種類型,妻子對他的評價是粗俗。所以,雖然認識的早,但卻沒什麼實質的發展。

  我在濟南和他見過多次,因為和他的交往,更多地是感覺他可以傾聽我的心聲。他為人很熱情,也很能理解我,每次去濟南,我只要沒事情了都是找他一起喝酒聊天。他在與我們的交往中越發地想見妻子一面,但是妻子說對他的視頻後沒感覺,我於是把對他網下的感覺說給妻子聽,說他人不錯,你可以試著交往一下。

  妻子那段時間裡和海東很熱乎,根本就沒想過結交輝,我不想讓她很勉強。一次和輝在酒中,他又要我說妻子和別人3P的事,在過程中,輝反覆地追問我那些細節。最後,輝做了一個很讓我驚訝的動作,他說:「哥,你過來。」

  然後,他拉我去衛生間,在便池前,一拉拉鏈裝做撒尿,然後轉過身來,一個碩大硬挺的陰莖豁然蹦跳在我眼前。當時我沒想到他的這個舉動,根本沒好意思看一個同性的下身,所以事後我只能模糊地回憶起他腹前濃密的陰毛和那個很粗大的黑色陰莖。

  我在有點不知所措中出了衛生間,過了五六分鐘後他回到座位,說他剛才打飛機了。我不敢相信,他說太刺激他了,控制不了了。我笑著對他說:「長這麼大的玩意,你嫂子見了一定喜歡。」他說:「嫂子都不想見我,怎麼會喜歡?」我拍著胸脯說:「你嫂子你就放心,我一定讓她願意的。」

  酒後我就後悔了,但是誇下的海口沒辦法推辭,並且輝這個人真的不錯,讓我也沒辦法失言。於我的性格裡,男人失言是一個丟臉的事情,工作中,生活中我都沒有。其實也與輝那次在衛生間裡那個舉動有關係,在我的想像中,妻子被這樣一個比較憨猛,陽具粗大的人侵入一定是很令我感到最大刺激的一件事。我幻想著輝那黑且粗大的陰莖擠入妻子穴口那一刻的到來……

  回家,我把這個事情告訴妻子,妻子笑著說那個輝挺逗,我又不失時機地錦上添花地形容輝的陰莖長得如何的粗和大長,妻子不相信地看著我,我說,插你怕你受不了的,妻子沒說話,笑笑去做事去了。

  我找了個機會讓輝來我們這個城市,沒妻子的意見家裡不可以帶人去,我們在外面吃的飯,妻子起初不願意,但我再三要求下,她一可能是人家老遠過來看她,不去不好意思,二是我說輝很喜歡你,她心裡也比較姿,所以她打扮停當,還是去了。

  妻子事後評價特意修飾過的輝說:「看著好像還行,就是黑,有點髒乎乎的感覺。」我反駁說:「你是不是就是只喜歡小白臉啊?人家嘴巴不甜但是人不錯啊。」妻子不搭眉毛地說:「沒感覺。你願意讓他找你吧!」我於是無語,但是心裡一直不死心,也是為我那個諾言。

  在我的安排中,輝再次來到我們這個城市。我對妻子說:「輝來XX辦事,很粗心,錢被偷了,這個人我比較放心,讓他來我們家睡吧,明天他就回去。」

  我事後想想妻子可能預感到什麼,但是沒阻止,不知道她是否是在滿足我,反過來希望我不介意她和中的事情,她沒有太多地向我疑問,同意輝來,但是住書房。

  我把輝安頓在書房裡,機器也給他,他要看我的文章,我給他調出來,我輕聲地調侃他說:「今晚以後,你也會出現在我的文章裡,如果你不介意。」他說道:「可以啊,我也很想成為大哥文中的主角,只是一些個人真實情況就不要寫了。」

  我說:「那是一定,我會除了你的一些情況外很客觀地來寫你。」他大咧咧地說:「無所謂了,能來大哥這裡我就很滿足了。」

  我和妻子虛著門在臥室裡看電視劇,輝那邊長時間的去衛生間,我想到了什麼,在他回書房後,我於是去,打開洗衣機,裡面妻子待洗的胸罩,短褲被人翻找過,我猜測的不錯,輝在這裡一定聞嗅過妻子的內衣,事後QQ上問他,他一一允認,說是他對嫂子的愛好和喜歡。

  我回書房對他如是這般地說後,回臥室,妻子沒問什麼,繼續看她的電視。夜裡十一點多,我們關了電視睡覺,在影碟機裡我預先放了很激烈的片子。妻子睡得迷糊中,我開始不老實起來,手在她身上,耳邊,屁股上四處遊走,她開始激情起來,我說把輝喊過來吧,但她還是搖搖頭輕聲說:「不要。」我於是不再說,繼續在她身上挑逗,我吸吮她的柔軟的耳垂,妻子在我身下像一條斯文扭動的蛇,她抱著我的頭。

  我打開檯燈,其實是讓趴在臥室窗戶上的輝看,我們倆像兩具淫動熱辣的肉體在檯燈的黃韻下翻騰。我把休眠中電視和碟機都打開,畫面出現了同樣是那些激情四射的肉體。妻子的迷眼微微地看著屏幕,我的手指探入她的小穴,周口已經濕潤,我沒有急著進入,只是用手指在她外周打圈,然後乘機探入內中一下,然後抽出,沾著她的汁水繼續打圈,再輕輕探入,再抽出,手指只能給妻子更加需要充溢的感覺,她開始把我往她身上拉,手也在我身下摸索我的陽具套弄著。

  我起身,拉起枕巾蓋在她臉上,然後立身握著自己的龜頭在她穴口研磨,老婆被研磨得渾身微扭,臀開始向上向左向右地在我身下磨挪,我的龜頭上滿是她的汁水,在檯燈下泛著亮油的光。我一隻手向窗戶上的輝招招,門輕輕的開了,輝光著腳,三角短褲無比膨脹,他的陰莖甚至無法被短褲包住。他一開始還拉著短褲的邊,怕它會頂跳出來,但最後他還是不再掩飾自己的慾望,將短褲索性一脫而去,又一個本不屬於這個臥室的陌生男人的渾大,粗武的陰莖頂突在我和老婆的床前。

  我想像著一會這個男人將要和妻子的情景,底下膨大得更加突兀,我抑制不住自己的慾望將自己的幾巴馬上送入妻子的身體,立時那溫暖如水母柔嫩的須手一般的褶皺緊緊地包裹住我的一端,我被她們撕扯著,呵護著,在她們的簇擁中奮力前進,向妻子的身體深處游撮。

  輝輕輕地上了床,靠在妻子的身邊,但不貼著,他的陰莖跳蹦得很厲害。我拿起妻子的一隻手,讓她抓在了輝的生殖器上,妻子被輝的陰莖粗大手感刺激得陰道一陣緊縮,她沒有拒絕,只是手緊緊地扣抓住輝的莖部,我乘機連連很猛烈地抽插了幾次。妻子的手在我靜止下來之後,開始在輝的陰莖上來回撫弄,輝於是把身體往前湊得更近些,我開始驚歎他的長度,甚至懷疑妻子的身體會被他刺穿。

  妻子的手順著輝粗大的陰莖一直向下撫弄到他的睪丸,並在他的睪丸那裡揉搓,然後再又撫弄到輝的莖上,妻子白的手在輝黑的陰莖上猶如開放在黑肉棍上的白芙蓉。輝的手從妻子的胸一直撫摸到妻子下口娑娑的毛處,然後停留在陰唇邊,他遲有些疑著,但還是試探性地扣弄起妻子的唇緣,妻子的手緊緊攥著輝的陰莖,隨著輝的手指在她陰唇邊的撫扣而時不時地或松或緊地攥捏他的陰莖。

  我在猛烈抽插妻子幾十下之後,抱著妻子的柔軟而滾燙的身體,伏在上面停了下來,妻子以為我射了,不情願地把屁股扭動了幾下,鬆開攥輝的手把我抱在身上,穴也緊而又緊得夾弄了幾下,來感覺我的是否縮小。我裝做無勁的樣子,猛地一抬腰身,將陰莖從妻子濕滑的陰道裡抽出,妻子抱我卻更緊,看得出她非常地渴望而不願放棄。

  我抬頭示意輝接續我的位置,我將身讓開,用嘴吸吮她的乳,乳紅漲得如粉大的小荔枝核,漂亮地崛立著,我一含弄,她便喘息,而手卻是順著我的身去向下找尋她急要的物體,我把身子往後賴著,她終是夠摸不到。輝到了我的位置摸到她的腿準備分得更大,妻子被他的手一摸兩條腿頓時象受驚的河蚌攏在一起,我用一隻手配合著輝把妻子的腿慢慢分開,妻子的腿有些微用力地閉著,不過已經從交疊著開始被我們分開了一些,我們慢慢分開她的腿,感覺出她的抗力越來越小。

  我急不可待地想實現我的願望,我一隻手從她身下透過溫柔地攬著她,再把手指重再深入她的身體,妻子的腿立時夾住我的膀子,然後又被我們輕輕分開。輝已經急不可待,堅硬的陰莖陣陣彈搏,他對鼻子下的肉體窺視已久,見妻子的腿間露出空擋,他立時乘隙前傾,陰莖立時頂在妻子穴口的毛溪處,她的腿一下子受驚攏起卻正好夾在了輝粗的腰上,我慢慢退抽出手指,妻子的腿一點抗力都沒有了,軟軟地分搭下來,只是臀在輝的身下左右不住地微扭,看得出她理智的抗拒和身體慾念的渴望在激烈地交鬥。

  輝起了一些身,就著燈光找尋妻穴的準確入口,微扭中穴口的陰唇隨著左右而微錯,內中若隱若現的穴眼越發顯出一種叫人急於進入的誘惑。輝喘著粗氣,在妻子的扭擺中手攥著自己糙粗的陰莖向下迫著將黑油甑亮的龜頭頂住微微擠開的妻子紅緋的陰唇間,妻子好像夢醒了一般,扭動得更厲害,輝緊緊用力按壓住她的腰腿,不讓自己的陰莖從她的陰道口落開,我將唇罩在妻子的唇上,用舌頂入舔吮著妻子的舌,輝身體沉重的一股向下壓力從妻子的那端傳過來,妻子悶哼了一聲,下身強力扭擺了一下,不再動彈,一下子吸裹住我的舌。我沒回頭看,但是知道輝終於如願以償,那粗大陰莖猶如戰場渾實瓚亮的潛艇沒入了妻子密穴之中。

  我用手卡在他們之間,怕輝碩長的陰莖使得妻子承受不了,不敢讓他全部進去,輝那堅硬陽物的質感從我手的觸感傳來,它現在硬鋌而勃發的擠迫在妻子蜜柔的穴內,讓我不由得對妻子的身體被這個陌生男人的佔領感到一絲心痛。

  之前我是滿心希望,之中我卻是酸楚而復悔,但我還是慢慢抽離開手,終於看到輝的莖根密實地擠頂在妻子的穴上,那天在酒店衛生間裡見到的濃密多盛並油亮的那些陰毛的影子,今天真實交蓋在妻子娑小微卷的穴毛上。輝將自己的身體緩緩地再抽離開去,直至全部退出。

  妻子攬在我背上的一隻手開始甦醒似地輕輕擁拉我,我沒想到妻子這麼快的可以適應,我甚至以為剛才的一瞬間妻子會被輝急速闖入的粗實東西擠脹撕扯得喊叫出來,但是看來她是接受了。我也知道那一瞬間使她無法把輝的侵入和海東的進入聯想在一起,輝是急切地帶著野蠻地給予她的是一個全新的男人性器進入她的身體,而中呢?我無法想像,也許是溫柔、多情、纏綿,而我卻希望輝的這種野蠻的力度能在她的身體深處留下重度的印記,而這個印記最好能全部覆蓋住海東給她留下的感覺!

  我希望她現在的思想和她的身體一樣,開始渴望起這個她先前牴觸的男人。也許只是暫時,但是這一時刻,她是願意被進入了的。輝十分在意他的動作的輕重,插入的深淺,似乎男人對侵入一個陌生女人的體內,也是非常地想尋思個究竟,就如之前的理工大的那個學生和他的同學,濟南的那個男人,凡是有我在場的,他們都在意。

  我之前和輝說了很多妻子的喜好,他在這時便融會其中,我跟他說我每次只要拚命地插到底,是可以感覺到妻子裡面最深處一個小口的緊密,應該是所謂的宮頸,但是我卻是插不過去,我撩撥他,說如此長的陰莖一定能頂過去,他在現在卻是很想親身體會這個結果。

  但是很深的時候,老婆就有些受不了了,用手卡在陰道口,不讓他太進,輝於是便不再猛烈,而是翻過妻子的身子,妻子聽話地翻過來,枕巾掉下來,她只是閉著眼睛,這是她的習慣。兩個奶垂蕩在伏起的身下,大而白。

  輝重新頂入妻那被他插得已經開放很大的陰道口,應該是捅更合適些,我真正地開始心痛起來,輝的動作猛烈得叫我膛目,我後悔和輝一起時為了報復妻子對他說妻子喜歡很猛烈地插她的話。輝開始用後進來抽插,我在他們身後,他起勁地推搖著妻子的臀或動靜著自己的腰,兩顆大懸的睪丸也隨身擺動。

  我熱血沸騰,我發覺這個時候寧願自己是旁觀者,這場景如是隔壁看院的蠻夫和府中難抑春情而偷的府眷。在他們的交合處,妻子微翻如孩童生氣噘起小嘴般的陰唇緊緊密實地吸吮包裹著輝全貫而入的黑的莖柱。他的睪丸緊緊貼在莖根上,但露出的一小截根讓我還可以看到那正鼓漲的尿道的凸起。

  妻子估計被輝抽插捅弄得開始舒適,也習慣輝這樣猛烈而少溫柔的動作,到輝間隙微停的時候,她也會不自禁地扭動自己的腰臀來向輝反映自己的需要。輝黑雍的腿矗在妻子白花的腿間,使我想起了北京劉斌那次和妻子的激戰,也是這樣的姿勢,男人戰鬥時的姿勢似乎都比較相似,只是從妻子臀股間出現的汗毛濃重的雙腿,或者是黑雍粗壯的雙腿來感覺這些不同個體的男人。

  我沒有忘記還有一件事情要做,把枕頭下的保險套拿出,輝抽拔出自己的身體,將套膜撕掉,認真地套在陰莖上,保險套被繃得拉緊,下端只能套在陰莖的三分之二處,我著實驚訝於他的碩大,不過很快,他那蒙上膠膜的陰莖又湮沒在妻子身體下端的陰影裡。

  輝結實和密集地捅插了妻子足足有半個多小時,臉上身上都是汗水,最後時刻駭人的力度撞擊得妻子的臀響起很大的他們之間肉擊的劈啪聲,妻子的陰道完全被他插得鬆開,輝的插入最後基本就是直進直出,他甚至可以不用看妻子的下口,就直接將完全退出的陽物筆直地衝進她的身體裡,妻子的頭髮散亂不堪,安利沐浴露的味道被她極高的體溫熏炙而在臥室的空氣裡流散,與我和輝的汗味交混在一起,生出一種怪異叫人癲狂的氣味。

  幾次中妻子被輝擊撞得倒伏下身子,輝又攬起她,並並緊她的雙腿,我把陰莖給妻子含住,但在她後面猛烈地被撞擊中,因喘息而不斷吐出,我只能在心裡期望輝盡快地射出結束,我已經心疼到極點,底下也已經疲軟。輝半蹲起來,架在妻子的臀上用了一個高位置,腰狠狠地來了個前頂,用手壓住妻子的脖頸迎著自己向後一按,隨後緊緊抓住妻子的乳,嘴裡沉沉地低吼著,深深入進而不再動彈。

  妻子吐出我已經軟去的陰莖,閉著眼睛,手抓在輝按在她乳房上的手上,一動不動,承受著身後男人原始的釋放。輝壓蹲在妻子的臀上,腿半曲著,他的臀肌還在收縮著。然後又抱伏在妻子的身上,臉貼在妻子的背上。只有下處還在輕微地動扭幾下。

  於安靜中,臥室裡的那種感覺也在急速地沉澱,平靜下來的輝,抬起頭望著我,又看了看妻子,妻子依然前趴在他身下,沒有動彈,我沒有任何表示也沒有什麼表情。妻子的臉被凌亂的頭髮蓋著,輝往後開始試著退出,和妻子身體分開了一些,他便用手探下夾住保險套的端,而後慢慢抽離出妻子的身體。他還沒疲軟掉的黑雍陰莖上,皺曲的保險套前端汪滿了乳白色的漿,多到溢滿到小套的上端,如果沒有這個膠膜的束縛,妻子的陰道裡這時應該充滿了輝的精液。

  她那空洞腫脹的陰道口,沒有往日男人的溢出物好像顯得有一絲荒涼,越發使我感覺到輝這個傢伙開墾妻子的蠻道和無情。其實他就是來遊戲一次的,本來就沒有任何感情色彩在裡面,這個男人就是為了那最後的十幾秒從一個城市顛沛到另一個城市,無非是為了將自己積蓄時日,憋漲的生理物質和精神探奇一起排洩在稱之為我妻子的女人體內。

  對我來說,我真的很喜歡這樣的遊戲,甚至精神的大於肉體的。對於妻子來言,我也希望她每次皆能快樂到及至,做一個能徹底投入其中去的女人。那些在她身體上起起伏伏的男人們只把他們看作是一個個可以動作的性歡工具好了,他們可以給我帶來視覺的高度刺激,可以給我們的身心帶來極越沖頂的高度。

  想得漸多,我又開始膨脹起來,起身上去,將苦熬半天的陽具插入老婆的身體。書上說女人的陰道有很大的適應性,我感覺到剛剛被輝大而粗的東西開墾過的妻子的穴,確是空鬆一些,於從前和他人一起過是沒有的,不過我向來喜歡松一些的穴,感覺不會洩射得很快。

  在我的抽插中,我一陣陣地刺激妻子的陰道上端,妻子沒有往日的迎合,也沒有什麼大的反應,我開始感到索然,很快地就想結束,最後我一洩如注,妻子也筋疲力盡地躺在床上,我抱著她問她:「舒服嗎?」妻子不說話,很虛弱地看著我,閉著眼睛,這是唯一的一次看妻子被人抽插得如此出勁。

  結束後輝去洗澡,我和妻子都沒說話,我只是摟著她,她偎在我懷裡像只受傷的小貓,等輝向我打招呼回書房睡覺後,妻子去衛生間梳理,半天沒聲音。我輕輕推開一個小縫,妻子坐在便器上,神情黯然,低頭用手撫弄著自己的陰唇。

  我進去蹲在她面前,分開她的腿,破散如敗落花瓣似的唇緣紅腫不堪,向外翻突著,然後她閉著眼睛等待著什麼,「嘩」她唇間灑出一股清黃的熱尿,這其中,她皺著眉頭,好像有疼痛感。完畢,我忙遞給她軟紙巾,她拭的時候很輕很輕,而後起來洗澡回臥室,我們一直無話。

  早上輝又摸到臥室裡,擺弄起妻子的身體,妻子極力反對,輝無奈,我也示意他不要再試圖進入妻子,輝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引得妻子這樣對他,但還是停下,躺在妻子的身邊。我抓住妻子的手按在輝多毛的小腹下挺立高高的陰莖上,妻子只是按著或者握著,不動也不拿回。

  我讓輝把身子上挪,將陰莖停在她嘴邊,然後在她嘴邊輕輕的往裡送,妻子慢慢地張開嘴,輝小心地送進去,一點點一點點地伸進去,只進到一小半,妻子的喉就開始反射性地嘔,輝忙抽出來,又指指妻子的肛門,我連忙搖頭。最後輝開始自己套弄,在最後快射出的時候,我正過妻子的身子,輝伏在她的臉上,將精液射進妻子張開的嘴裡,妻子只被他飆射進幾下,就連忙爬起,拿起一條枕巾掩住自己的胸直奔衛生間,而後是嘩嘩的嘔吐聲。

  我讓輝回書房早點休息或者回濟南。中午電話妻子說,小腹墜漲得緊,不知道是不是這次過了,後來還是老說有墜漲感,我帶她去醫院,醫生檢查後說,沒什麼,宮頸輕度糜爛,用泡騰片治療,注意夫妻生活。

  晚上我們也沒大說話,我在QQ上遇見輝,問他:「怎麼樣?」他說:「很好啊,就是早上不知道怎麼了?」我說:「你嫂子那裡給你整得很疼,你怎麼也不輕點?」

  輝說:「是哥你叫我猛點啊。」他女朋友就受不了他的大雞巴,一般他只插一大半,不敢很深的插,他就是總也感覺不到過癮。和我們這次他非常高興,下次要是不帶套,就更舒服了,還問我:「看你文章知道哥喜歡別的男人射進嫂子裡面,我不可以嗎?」我心想希望有可能下次吧,他自揚地說:「哥我是不是很強啊?」

  我在屏幕這頭無心聊下去,推說自己要下,其實我想和妻子談談。

  妻子在看電視,情緒好很多,我試探地和她說話,說遇見輝了,問嫂子好,她就是「哦」地回答我。

  我問:「這次有感覺嗎?」

  她說:「沒感覺,對他本人也沒感覺,不是給你面子第一次也不可能。」

  我見她和我交流了,知道妻子沒什麼心氣了,便繼續好言輕語的問:「他的東西大吧?你怎麼受得了的?」

  妻子說:「是夠大,其實一開始就不想和他做,你還幫他讓他插我,我後來也不想拒絕了,拒絕也沒什麼意思,就讓他進去了。」

  「什麼感覺啊?」

  「大,很大,剛進漲得我受不了,我是屏住氣讓他頂進來的。」

  「進去是不是就舒服了?」

  「不是做愛的舒服,是漲得舒服,他抽刮得讓我感覺他的下面像個大吸管,一抽走,我就有空的感覺,像給什麼掏空了肚子。」

  「後來呢?」

  「後來沒知覺了,只是知道他在插,不停地動,到後來他用力的時候,我裡面又酸又痛,我是摁著肚子的,你沒看見嗎,他從後面的時候,感覺被他刺穿陰道了,最裡面忽然一酸就鬆開了,就感覺他的前面鑽進子宮裡了,然後是痛,我就往後退,他摟住我腰往他身上帶,後來我都沒快感了,就像被人強姦一樣,我看被強姦就是這個滋味了,裡面很乾,火辣辣的,帶著套更干,我很難受,也沒水了。」

  「那就沒一點有想頭的地方?」

  「要說有就是那種刺激倒是沒有過,和別人也沒有過,現在想那些片子裡的老外女人被那些男人狠命地插,她能受得了嗎?不被插死才怪,我是領教了,還這麼大,想想都後怕。」

  「你不是也挺過來了嗎?看你中間還挺快活的,看你還直扭,呵呵!」

  「我幹嗎不快樂,你看著快樂,我再不要舒服,我不虧啊,我再問你,你看著這樣男人弄你妻子,你真的舒服嗎?」

  我心裡咯噔一下,她的話有點問得不尋常,我還不知道怎麼回答她。

  我於是連忙解釋:「我是很舒服啊,看你被別人愛,我很高興,起碼我妻子被這麼多人喜歡我能不姿嗎?要是你上街都沒男人看你一眼,你活得可憐不?」

  「可是這不像是愛,我好像成了你的一個工具,就是滿足你某種慾望,我不知道這種慾望是不是正常,但是起碼在大多數人裡面是你這個心態有問題。」

  我們第一次談到這麼深,我一直不想探究的自己的實質卻被妻子幾句話而打開了問題的匣蓋,但我確實只是喜歡這種酸楚,痛苦與激越亢揚交替和摻雜的感覺,而這個感覺只有在妻子被陌生男人插進身體的一瞬間成為起點,在他們將自己的精物盡數洩排進妻子的陰道裡而達到高潮。

  我最迷戀妻子的陰門被別的男人插得微翻的樣子,看別的男人在妻子身上激烈地起伏著腚。我渴望妻子能理解,而因此我們可以更好地溝通,但是現在看來出了一些小問題,我在尋找這個問題產生於何處或者根源在哪裡?是妻子和海東的感情已經開始讓她迷戀於這個人高於對她身體交歡快樂的程度?或者因對海東的專注而對別的男人開始牴觸?

  我把對這個事情的感覺和自己的想法原本地向妻子說出來,我認真的表情讓她開始咧開白白的牙笑:「好了,這又不是學術研討會,只是我有些奇怪罷了,以前也沒注意到,只當是夫妻生活的一種新方式吧,不過這種我不順眼的男人真的我不喜歡,我當時怎麼叫讓他插進來的呢?現在除了能想起他很大,很漲的感覺,他長什麼樣我都記不得了。」

  說到這個事情,我又不由自主地勃動起來,剛才的反思已經不知道忘到哪裡去了,腦子裡竟然又冒出讓輝插妻子的想法,不過我沒敢說出來,而妻子摸著我硬邦邦的弟弟,嬌笑著說:「是不是又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啦?要真想,讓海東來吧。」

  一提到海東,我的某種單純的慾望更加強烈,但是想到他那副嘴臉,雖然謙笑著,但是我感覺咋就那麼陰險呢?妻子怎麼就喜歡這種大白臉呢?像抹了白灰的戲台上的魏忠賢。

  想歸想,但是還是沒忘了剝開妻子的衣吸住妻子的乳,三下二下就和妻子滾在一起,沒了別的男人一起的前戲雖有些索然,但是看來妻子是快樂的,我們在愛中快樂地嬉戲,為了讓妻子衝擊得更高,我仔細描繪著海東怎麼怎麼來操她,老婆很快地衝上峰頂,一波又一波。

               (十六)  

  輝品髓知味,一個星期後自己又來了。這次很麻煩,我怕傷心他,對輝說:「你嫂子好像和你不是太舒服。」輝反問我:「那嫂子那天看著很姿啊,這次我會溫柔對她,大哥,你看行嗎?」

  其實心裡我真想讓妻子被他再來一次,因為和輝的視感是最刺激的,想到輝那碩大的陰莖一點點擠迫進妻子的穴的樣子,我就激盪起來。我在興奮中,於是便想再把輝帶回家,我知道如果我非做不可,妻子也會同意,但是我也不想勉強妻子太過,我想了個主意。

  下午我要妻子把海東帶回家,妻子說:「海東不大接受也不喜歡三人一起,你不是知道嗎?」我說:「我只在外面電話聽,不回家,好妻子。」說完,我開始撩撥起她,妻子慢慢地進入了氣氛。見時候了,我於是將手指從妻子裡面拔出來。

  「你給海東打電話啊。」我輕輕地對妻子說,說完,我打開妻子的手機,找出海東的號碼,撥過去,妻子也沒阻止。電話通後,妻子柔柔地說想他,叫他來家裡。不知道對方說什麼,但是很快掛了。妻子問我去哪裡?我說:「去書房躲裡起來,把書房門鎖起來就是了。」妻子說:「不要有聲音啊,讓他知道你這個愛好,很不好意思啊。」我說沒問題,於是去書房,我拉上簾子,鎖好門。

  海東很快就來了,我透過窗簾縫,看他一進門就摟著妻子進了臥室,兩人在臥室說著話,不是我想像著的一進門就在客廳地上瘋狂地做愛。失望中想聽聽他們說什麼,可惜只是聽到說話的聲線,但不知道說什麼,間或傳出妻子咯咯的笑聲。

  等了有半個小時,他出來了,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開始脫自己的衣服,最後是長褲,那腰間一大串的鑰匙,隨著他褪下長褲時一直嘩嘩作響。這是我第三次聽到這聲音,都是近在咫尺,從十七中的院牆外到家中的窗簾外。

  海東把自己的衣褲掛在客廳的衣帽架上,仔細熟悉,如在自己家裡一樣,末了還把褲子順一順,有條不紊。我心裡翻騰著異樣的滋味。看著他穿著短褲進了妻子的臥室。

  我在書房裡,幻想著妻子和他怎麼怎麼地翻滾,猜測著他們接吻花了多長時間,猜測著他是什麼時間開始吸妻子揉妻子的軟胸,什麼時候他分開妻子的腿,什麼時候他開始進去妻子的身體。在猜測中,臥室傳出了讓人一聽即明的床的支牙聲,我開始自己打起飛機,滿腦子都是海東噁心的陰莖在妻子穴裡出入插撥的情景,男人的大聲喘息聲和妻子的唏噓聲透過縫隙鑽入我耳朵。

  過了二十來分鐘,海東光著身子從臥室出來。我這時的感覺,就想衝出去照著他後腦勺來一下子。他像酒足飯飽後還不用付飯費的食客遐意地去了衛生間,洗澡聲響起,很快他結束,他光著洗得乾淨身子象種豬般地往臥室回,胯下的玩意跋扈地隨著腳步左右晃蕩。我於是想衝出去朝他那裡揣上一腳的衝動又起。

  回去後,兩人話語聲又起,調笑著,而後他穿著短褲回客廳穿戴,嘩啦的鑰匙聲又響,透過縫隙依然刺耳。妻子光著身子給他開門送走,門一關上,我就把讓輝過來的短消息發送了出去。

  我開門出來,拉著妻子進臥室,枕巾被撂在地上,我抓起來,上面的痕跡濕乎乎的,妻子要去浴室洗澡,我不讓,說看看你逼裡的摸樣。我說著無比淫穢的話,重複著剛才的幻想,夾雜著海東和輝一起干她的情景語言,妻子剛剛平息下來的激動又開始蕩漾。

  我把手指伸進妻子的穴內,水漬漬的,我用手指刮出來一些,抹在妻子的鼻子上,老婆興奮地嗅著,穴裡開始收縮夾緊。多次的夾弄中,她的穴裡開始潮糊起來,一股更濃的腥氣味道從妻子陰道裡散發出來,狗日的把髒東西都洩在妻子的穴裡了,現在都往外淌了。

  妻子要拿枕巾再來搽,我不讓,只是把它刮出來,抹在妻子的乳頭上、臉上和小肚子上。我手機響,接聽,是輝在樓下,讓我開大門,我對妻子說:「輝來了。」妻子不情願地說:「他怎麼來了,要命呀。」我說:「讓他上來吧,你的小比不是沒吃飽嗎?讓他大幾巴喂餵你。」妻子沒有吱聲,我於是開門讓輝上來了。

  一進門,我趕緊叫輝進臥室,妻子穿上了胸罩,下身在被子裡,看不見。我讓輝去摟妻子,輝趕緊脫衣服上床,擠進妻子的被窩。妻子有一些不自然,但是大膽的輝一進被子就抱著妻子用手輕柔地在她身上撫摩。我把被子在他們身上蓋好,輝於是把妻子罩在他身下,被窩裡立時成一個小溫柔鄉。

  妻子被粗曠結實的輝攬在身下,輝激動地緊緊揉擰著妻子的每一處,並在她臉上、脖子上、耳垂上、胸口嘬吻,一直把頭低至妻子的腹下。妻子在輝的親吻下,忍不住地喘息起來。輝在她的叫聲中被鼓舞得一直從上到下,一直吻向腿間和她的腳脖子,最後在妻子的穴處低下頭,分開妻子的腿,一下子將舌扎進妻子的穴裡。

  妻子連一絲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只剩下發出嗚嗚的如被捕獲的獵物在被佔領者腳下無力的嘶哀。其實,她一定是癢得難耐,熟悉她的莫過於我,她一定急不可待那小子用大槍來佔領她。幾個小時前,她一定會抗拒他,現在她卻開始難受地在他嘴下扭起了屁股,她一定幻想舔食她陰道的輝的舌變得更大更粗,能長長地刺弄進她虛弱的陰道裡。

  輝的樣子,像極了貪食蜂巢裡蜜汁的黑熊,特別是妻子的腿被他分開大大地舉過他頭頂的樣子,那白的腿,纖細的女人的腳踝在他的黑臉映襯下,越發感覺一會妻子將要受到的來自他身上這個男人的施懲的「刑罰」。

  妻子將手抄進頭下的枕頭,抓揪起枕頭的邊緣,她的身體已經在兩個男人的連續的攻擊下空若到極點,她在強忍著不想讓自己的需要被身上的這個男人看出來,她不願意剛剛被她鍾情的中進入的身體轉眼就被這個平時很不以為然的一個她斥之為粗俗的男人把玩,而這個男人現在卻把她心底的火燎燒得如火如荼。

  她滿面潮紅,兩腿被他舔得不住顫抖,她還無法從與海東的愛浪歡騰中出來就一下子又投入到另一個男人的懷抱裡,他們摟她的姿勢,抱她臂膀的力度,甚至兩人身上的體味都截然不同。輝像一個狡猾的獵人和妻子抗衡著,這個以前被他壓在身下的女人無論是什麼身份,他眼裡只是一個女人,純粹的女人,他容不得她對他的半點抗拒甚至還有的那些鄙夷,他只想真實地征服她,讓她心甘情願地張開自己的幽門,來向他要求自己的渴望。

  輝將自己的短褲剝去,騎在妻子的臉上,將黑粗的大陰莖在妻子的臉上環回的打圈,然後把著自己的陰莖在妻子的嘴唇上摩擦,然後向裡面深入。妻子的嘴張開輝的黑物鑽了進去,妻子的嘴被撐得很大,難以相信,她的腮幫鼓啷著像在吃著帶著核仁的美食。

  輝小心地淺淺探進,再拔出,只讓圓碩的龜頭和一點點莖在她嘴裡活動。妻子在他拔出來後,甚至用自己小小的舌舔弄輝龜頭上的尿道口,我從沒看見妻子主動地用嘴去舔弄一個男人的性器。輝將自己的屁股慢慢前移並緩緩抬起,妻子的嘴和舌就在輝的移動下慢慢舔弄到他的陰莖的根,再到了輝的睪丸。輝渾圓的睪丸能蓋住妻子整個的鼻子,妻子開始用嘴巴吸吮起這個男人最寶貴的地方,她將他的睪丸的皮膚吸吮在嘴裡發出啾啾的聲音並拉得很長。輝輕輕地拉起,繼續前移,我看見妻子的臉於是被罩在輝的臀下。

  輝的臉開始變得扭曲,他臀下傳出舌和軟肉交舔的嘬食聲,他張大了嘴有想大喊的感覺,他抬起屁股,用手扒著自己臀的兩邊,我可以想像妻子可以舔進輝的肛門更深。沒想到妻子可以這樣投入,以前她都是很拒絕這些花樣,今天她是怎麼了?我無法想像,只是便宜了輝這小子,我心裡有點恨恨然,為我妻子的言行不一,也為輝這個傢伙今天玩出這麼多的花樣。

  輝下來,翻過妻子,妻子將頭埋在枕頭上成狗趴姿勢,輝攥著自己粗實的大物,頂在妻子的陰門上,手指分開妻子的陰唇,腰一聳基本是直入到底。他用手摟按著妻子的腰來回抽動,一忽兒向左頂插,一忽兒再向右頂插,或者抬起腰身向下壓插,姿勢多樣而變化多端。

  我想像著他是有備而來,他不像上次那麼急速,多半是淺淺地來過幾次,再來一次沉重的撞頂,速度適中但是力道很足,很沉實地撞擊著妻子的身體深處。中間,輝又把妻子翻過,將枕頭墊在妻子的背後,將老婆身子倒舉,我對這個動作從沒試過。

  他打開著妻子的腿,妻子的陰門大開著,我扶著妻子的身子怕她倒下,妻子的頭可憐地被側擠在床上,估計她的脖頸,很不好受,但是她沒拒絕。輝將他粘滿妻子陰水的陰莖壓住,很不費力地就直插進妻子的穴裡。

  這個姿勢看得我滿眼繚花,只隔我十公分距離的大特寫,黑的莖,紅的唇,男人粗實的肉棒,女人幽秘的肉穴,在交戰中,可以感覺到它們摩擦而產生出的熱度,一瞬間,我甚至有想伸出舌頭舔弄他們交接處的衝動,但是可能會舔到輝那男人的物上,我於是有點猶豫。

  我從妻子大分的陰門中,看見被輝陰莖抽拔時勃出的紅粒般的陰蒂,若隱若現,煞是引人。在輝抽出的停息間,妻子陰唇大開,中間被他撐弄開一個不大的空的肉腔。很快,這個腔的空擋就被周圍那些紅軟細綿的陰肉擠密上去。那些陰道的肉壁象打開堅硬外殼被客人待著的象拔蚌的皺邊,她們簇擁在一起,上面布滿了引人流蜒的誘惑著所有男人的雌性的花蜜,她們不斷地分泌著,圍護著主人稚嫩的陰腔,含粘在進入主人體內雄性的探根,使你迷糊著都想將手臂探進去,感受這個女人身體深中的滋味。

  輝在上面插捅了不下二三十下,妻子的陰汁糊滿了兩腿間的私處。我將陽具塞入妻子的嘴裡,而後拿出,輕坐在妻子頭上,妻子於是將舌頭給我舔起肛來,這種舒服和插穴無法類比,一種是由侵入而出的快感,一種是被侵入的很奇怪的但是令人回想的滋味。特別是妻子舌頭在肛門周圍圈繞的舔吮簡直欲死欲仙,難怪輝當時表情的誇張,換做我一個人在,一定會大聲地喊出來,否則難於排遣那種發自內心大大痛快的感覺。

  妻子很快被這個姿勢整得受不了了,身體老是不由自主地歪下,我們讓她躺下,我把枕頭墊在她臀下,我開始進入她,空松的感覺讓我再次領略到輝性器尺寸的厲害。

  妻子用手按住我的臀,向她身體內裡衝鋒,還把腿分開得大大的,想容納我的更多更深,我感覺到妻子的渴望越來越重,她握住輝的陰莖不住地套弄,他們吻在一起,妻子的嘴拚命地吸吻著輝的舌,還摟住輝的身體拚命地向她身上壓。

  我適時而退,輝一邊繼續和妻子吻著,一邊將身子移到妻子的腿間,他瞄準後輕輕一送便重新充實滿妻子的身體。妻子雙腿緊緊夾住輝的腰,但是在輝一陣猛過一陣的衝擊下,她開始分開腿而越來越軟,兩條腿隨著被輝猛烈衝擊的動盪而搖搖綽綽。

  我將輝的短褲蒙在妻子的頭上,將前襠位置對在她的鼻子上,我心裡老對妻子說喜歡海東體味說法耿耿於懷,於是把另一個男人的短褲罩蒙在她的鼻子上,讓她在激烈喘息的時候,好好地品嚐一下別的男人的味道,況且這個男人此刻正進入她的身體,於她是更深地加重了這個男人在她腦中留下的記憶。

  輝的檔布被妻子的鼻息呼吸得不斷漲跌,輝不知道我這樣的含義,但是,一個被他降服的女人還吸嗅起他內褲的情景,刺激得他更加大力抽撥進出她身體的力度。妻子徹底地被他插得叫起來,聲音不大,她咬住自己的嘴唇還是漏出這樣的聲音。

  我湊近輝的耳朵說:「你射進去。」輝一邊不時的看著他和妻子下身的交合處,一邊用力地點了點頭。妻子的手抓住我的手,緊緊地握著,我也緊緊地回應著她的手力,她另一隻手勾住輝撐在她身邊的膀子上,終於開始釋放。

  她兩腿抽抖著,嘴裡發出含糊的嗯嗯啊啊,身體不住地顫,我對輝說:「她來了。」輝於是拚命地抽揚自己的腚,速度很快,最後「歐,歐……」低吼著向妻子的穴裡狠狠一插,抱著妻子一起顫動。

  完事後的兩人平躺在床上,我倒像一個收拾戰局的收場人,我插入妻子的穴裡,裡面漾滿了液體,我拔抽十幾次後,輝的精液就開始粘在我陰莖上了,然後在我的抽磨中,妻子的穴口又漫成了一片沫狀,其間輝一直很溫柔摟著妻子的脖子攬著她,眼睛看著我的動作。

  我在輝的注視下最後一射而入,在腹下快感的衝擊中,我忘情地伏下身,抱著他們兩人,這種感覺無法形容,覺得世間最美好的事情就是和別的男人一起親密自己熱愛的妻子,讓她自己跳出自己的思想枷鎖,徹底投入到肉體的歡娛中,不帶著一點面具。

  輝在妻子的酣睡中告辭,我沒送他。我看著身邊熟睡的妻子,輕輕扒開她再次被插入的穴口,裡面散發出濃烈的精液味。我想她兩個小時前和海東做愛時,讓他射進去了,一定措施做得很好,所以也讓輝射了進去。

  我把地上的那條枕巾拿來,墊放在妻子的身下,看著稀落渾濁的精水順著妻子的陰縫往下淌,彷彿是在山澗斷斷續續流淌的暗溪,褪去了激情的妻子,陰唇緣邊灰白無色地耷拉著。

  自從海東第一次在我家姦淫我妻子,然後我用舌頭為妻子清理她沾滿精液的污濁的陰戶後,我就習慣於在妻子被別的男人姦淫並內射後,為她舔食精液和淫液的混合物。我一直認為,妻子的陰戶是聖潔的,我必須把那些污穢的東西舔食掉,才能保持她的聖潔,我要用自己的恥辱洗刷妻子的污穢。

  激情退去的我,開始思想起一些事情。我為什麼喜歡這樣的妻子?而我的幾個朋友在我們的交流裡,只接受佔有進入他人的妻子,而對讓出自己的妻子均表示無法接受?我知道,對於他們來說,更多的掠奪別人的愛物,對男人而言是個習慣和一貫使然,而我卻自願地一次次地讓別人來佔有自己的妻子。

  從開始的只是心裡渴望,到開始行動實施,再到現在的主動幫助別的男人來進入妻子的身體,於我是什麼的一種心態?妻子的那句「我是滿足你另一種慾望的性工具」的話很深地紮在我心裡,可以說是猛烈地讓我反思。

  讓這些形形色色的男人進出妻子的身體後,我的激動,到大家一起結束後從頂點跌到底點後的索然無味,我就在這個高潮與後悔中反覆。從看到別的男人的性器插入妻子身體時的興奮、到一切結束後妻子陰道裡流出男人的精液後我的心痛,我知道自己有點無可救藥。

  但是,郵件裡那些朋友的贊同和一些朋友的應和,又讓我感到自己只是眾多同好中的一份子。我喜歡那些直率的男性同好,喜歡做事麻利的朋友,喜歡進入妻子身體的男人從身體到心理那種堅強度,不喜歡妻子被一個懦弱自私的男人占有。我在想,我可能更多的是希望有一些堅強的東西能支持我,來彌補我對妻子的不把握和不確定。

  妻子能力很強,社會上、工作裡都是很乾脆利落的女人。相比而言,從生育的問題到我們結婚後,我都是處在弱勢。所以,我開始希望有一種新的力量來充實我們的生活。更多的時候看到眼前的男人在開墾我的妻子,我就感覺是我在行使著丈夫的責任,而不是這個陌生的男人,他是肉體上的,我是精神上的。

  看到妻子被人按在身下,看到她的陰道一次次地被陌生男人的陰莖進入,於傳統來說,她是被玷污的,她不可能會一直高抬著她的頭。她每次在別的男人身下扭動的樣子,我都歷歷在目。那些高的、壯實的、瘦而結實的、魁梧的學生、公務員、不知道職業的甚至東北的混混,他們用形狀各異的陰莖無一例外地插入妻子的身體,粗魯地蹂躪她的身體,在她的嘴裡、陰道裡和肛門裡射入污濁的精液,而第二天,她依然是精神抖擻狀態如常地上班,在單位裡自然地工作,和同事交談。

  誰能想到,這個包裹在大方賢淑外表下的她,就是被各種各樣的男人壓在身下,在自己丈夫面前享受別的男人帶來的性高潮的淫蕩女人。她在沒入人群中,普通得沒人發覺,而在網上她是萬千個男人想像中的侵入對象。

  她從一開始看我的文章的牴觸,到後來也一同和我分析我的心態和說出她游戲中的感覺,我發覺我們開始走得更近,但是我也感覺出我們有一些危機。回過頭來,我還是要提到那個海東,因為在妻子的眾多男人中,妻子獨對他懷有深深的愛意,儘管他在「借種」問題上曾給妻子深深的傷害。

  妻子越來越反對我再結識新的3P對象,而我在沒有第三人對象的性愛中,總是無法盡興。儘管她可以和別的男人做愛時,希望我可以在她身邊,並加入他們的性愛活動,但她跟海東的約會和做愛,總是被她視為隱私的事情。

  她老是在我出差的時候和他交往,家裡床頭櫃裡的保險套的數量少得很快。一次我在外面半個月回來,家裡的套套少了十四、五個,還不算妻子吃避孕藥的情況。家裡處處是海東的味道,他抽的煙頭,他忘下的打火機。還有,妻子做愛時更容易和喜歡從後面被插入和高潮,而以前我們都是傳統體位一起高潮。我知道那是海東的習慣姿勢。妻子夏天時膝蓋上出現了兩塊微紅的印子,後來我想起來,那是她跪在麻將席上烙的印子。在很大的力量和激烈的動作幅度下,這個越來越深的紅印讓妻子整個夏天穿著長褲。

  我和妻子的生活還在繼續,我知道我們會相愛一生,也知道我們相愛的生活中會不斷有更多的男人加入,而他們加入的唯一目的,就是享用我的妻子,蹂躪她嬌好曼妙的身體,在她的丈夫面前把自己污濁的精液射進她聖潔的陰道,再讓她的丈夫用舌頭清理乾淨……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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