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见女婿
女儿答应晚上演出完再来见我。不过,一是要给她买件胸罩。二是要去见见云云。
忙去了个黛安芬专柜,按短信上说的尺寸,买了两套。那时的价,每套两百多吧。
下午两点,在春熙路孙中山那。看着她款款走近时,我又感受到了热,还有热传递,以及热传到那话儿之后的嗄然而止。
不会有什么不好吧?我嗫濡着。
见了就更不会怀疑了。她一边打消着我的顾虑,一边谨慎地拉开了一点并排走着的距离。
在这之前的两个月左右,有一次在QQ上见女儿上线。找她说话,她说是在演出的后台,用男朋友笔记本上网玩,还让我跟云云聊了几句。聊过之后的印象是,小伙子电脑熟,会英语。做女婿应该可以。
云云那时大学毕业一年了,学工科的。没找工作,开了间军品店,就在这边二楼。进到店。里边或蹲或坐或站的居然有三个小伙子。
女儿没做介绍,却让我猜谁是云云。不是蹲着那个瘦小的尖脸,也不是站着那个高瘦的长脸,是坐着的那个壮壮的国字脸。唉,若时光倒回十六七年,我要比他帅很多的。
老男人与小伙子通常是话不投机的。好在我对晚间性福的憧憬漾溢到脸上很容易地被误认为了慈详。
很快我就出了店,女儿送我到楼梯口。又重复了一遍,见到了,他就更不怀疑了。
我在数着时间,女儿会从这儿去歌厅,化完妆,上台,唱完歌,然后,今晚,女儿就可以……呵呵,真是无限的神往啊。
(十四)yesterday once mone
接下来的时间就真是难挨了,我特地推掉了晚餐以及之后的其他一切活动。
等啊等啊,到晚上十一点多,她才来到西御。
还是上台的浓妆,穿着昨天刚给她的新衣,艳丽不可方物。
期待着有一整夜的投入,我正从容不迫地让她去冲个淋浴。她却说,快点,要赶着回去。原来,云云每天都同她住在一起。
唉,如果举头三尺有神明,那天他们耳朵里一定是一片嘶嘶嘶的声音。那是漏气,是从我丹田往外泄的,通过我下面那根气门芯。
忙拉了她进里间,床灯昏黄光影下,我脱掉她的上衣,看见雪白雪白的脖子,肩,和肚子。然后再脱,两只兔子欢蹦了出来。那是我第一次真正仔细看女儿的胸脯。那也是我见过的最美的。浑圆坚挺,紧繃的雪白里透着一些些的红,一丝丝的青。寸圆的淡褐上再突起三分的粉嫩,娇艳欲滴。
我双掌捧了捧左边的,嘴唇含住了那一点娇嫰开始吸吮。
你真象个孩子。这是继好舒服之后的第二句。我听到的仙音。
我右掌抚着左乳,嘴巴继续吸吮。左掌去抓握右乳,满满的,一掌仅能盖住大半的样子。感觉得到在一层柔柔的荡漾下,还有个苹果般大的稍硬的内核。
我摸索着要脱她的长裤,她挡开了我的手。
也就是这个时候,叮咛……叮咛……开场哨了,这次。许是昨晚的经验,她电话放床头柜子上的。
我听到了三个字,这就回。
我赶快扒光了自己,她的长裤内裤都是她自己脱的。她扯开被子钻了进去。而我,也扯开了被子钻了进去。分开了她的双腿,让小老三钻了进去。
过程实在是很快。唉,准备了一整天,要打一场至少九十分钟比赛的,临时改成了只踢一个象征性的点球。这,能精采吗?
我抽出起身,站到床尾找拖鞋。却看见她坐起身,抽了几张纸巾,在大腿根擦了擦,又再抽了两下纸巾,再去腿根擦了两下。然后,穿内裤,穿裤子,穿鞋。穿乳罩,穿衣。然后往外间走去。
我也忙过去抽些纸巾,往命根擦了几下。套上衣裤追了出去。一边追她一边追忆一边诧异,昨天好象连擦都没见她擦的。难道女婿两天都不跑个接力?怎么就不会发现场地道路泥泞湿滑,怎么会就不怀疑?
坐在出租车上,她打着电话,我永远记得听到的一句,爸爸正送我回来。
爸爸这两个字,从耳朵里进,敲在心上更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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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见女婿
女儿答应晚上演出完再来见我。
不过,一是要给她买件胸罩。二是要去见见云云。
忙去了个黛安芬专柜,按短信上说的尺寸,买了两套。那时的价,每套两百多吧。
下午两点,在春熙路孙中山那。看着她款款走近时,我又感受到了热,还有热传递,以及热传到那话儿之后的嗄然而止。
不会有什么不好吧?我嗫濡着。
见了就更不会怀疑了。她一边打消着我的顾虑,一边谨慎地拉开了一点并排走着的距离。
在这之前的两个月左右,有一次在QQ上见女儿上线。找她说话,她说是在演出的后台,用男朋友笔记本上网玩,还让我跟云云聊了几句。
聊过之后的印象是,小伙子电脑熟,会英语。做女婿应该可以。
云云那时大学毕业一年了,学工科的。没找工作,开了间军品店,就在这边二楼。
进到店。里边或蹲或坐或站的居然有三个小伙子。
女儿没做介绍,却让我猜谁是云云。
不是蹲着那个瘦小的尖脸,也不是站着那个高瘦的长脸,是坐着的那个壮壮的国字脸。
唉,若时光倒回十六七年,我要比他帅很多的。
老男人与小伙子通常是话不投机的。好在我对晚间性福的憧憬漾溢到脸上很容易地被误认为了慈详。
很快我就出了店,女儿送我到楼梯口。又重复了一遍,见到了,他就更不怀疑了。
我在数着时间,女儿会从这儿去歌厅,化完妆,上台,唱完歌,然后,今晚,女儿就可以...呵呵,真是无限的神往啊。
(十四)yesterday once mone
接下来的时间就真是难挨了,我特地推掉了晚餐以及之后的其他一切活动。
等啊等啊,到晚上十一点多,她才来到西御。
还是上台的浓妆,穿着昨天刚给她的新衣,艳丽不可方物。
期待着有一整夜的投入,我正从容不迫地让她去冲个淋浴。
她却说,快点,要赶着回去。
原来,云云每天都同她住在一起。
唉,如果举头三尺有神明,那天他们耳朵里一定是一片嘶嘶嘶的声音。那是漏气,是从我丹田往外泄的,通过我下面那根气门芯。
忙拉了她进里间,床灯昏黄光影下,我脱掉她的上衣,看见雪白雪白的脖子,肩,和肚子。
然后再脱,两只兔子欢蹦了出来。那是我第一次真正仔细看女儿的胸脯。那也是我见过的最美的。
浑圆坚挺,紧繃的雪白里透着一些些的红,一丝丝的青。寸圆的淡褐上再突起三分的粉嫩,娇艳欲滴。
我双掌捧了捧左边的,嘴唇含住了那一点娇嫰开始吸吮。
你真象个孩子。这是继好舒服之后的第二句。我听到的仙音。
我右掌抚着左乳,嘴巴继续吸吮。左掌去抓握右乳,满满的,一掌仅能盖住大半的样子。感觉得到在一层柔柔的荡漾下,还有个苹果般大的稍硬的内核。
我摸索着要脱她的长裤,她挡开了我的手。
也就是这个时候,叮咛...叮咛...开场哨了,这次。
许是昨晚的经验,她电话放床头柜子上的。
我听到了三个字,这就回。
我赶快扒光了自己,她的长裤内裤都是她自己脱的。她扯开被子钻了进去。而我,也扯开了被子钻了进去。分开了她的双腿,让小老三钻了进去。
过程实在是很快。
唉,准备了一整天,要打一场至少九十分钟比赛的,临时改成了只踢一个象征性的点球。这,能精采吗?
我抽出起身,站到床尾找拖鞋。
却看见她坐起身,抽了几张纸巾,在大腿根擦了擦,又再抽了两下纸巾,再去腿根擦了两下。
然后,穿内裤,穿裤子,穿鞋。穿乳罩,穿衣。然后往外间走去。
我也忙过去抽些纸巾,往命根擦了几下。套上衣裤追了出去。
一边追她一边追忆一边诧异,昨天好象连擦都没见她擦的。难道女婿两天都不跑个接力?怎么就不会发现场地道路泥泞湿滑,怎么会就不怀疑?
坐在出租车上,她打着电话,我永远记得听到的一句,爸爸正送我回来。
爸爸这两个字,从耳朵里进,敲在心上更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