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熙媛……换偶》 (45-46)

9182Clicks 2014-11-08 Author: 柏西达
【我,熙媛……换偶】(四十五)

《我,熙媛……换偶》

作者:柏西达2014/5/21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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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西达的话:足足写了十天,比之前任何一回更吃力啊……话说开始时,是想写『换偶』,但写着写着,却发觉更喜欢写卖淫……反正是结局临近的连场肉戏了,妄想力全开啦~~***********************************

               (四十五)

  几个月前,苦思应否尝试『换偶』时,我担忧的是廉耻、道德、尊严;到终于豁出去,将身、心交予爷爷、邢俊、阿猪,我近日害怕的却是,这没爱情、婚姻维系的关系,最后必不长久。到时,我如何自处?还有,丈夫快将性无能、我又何时方能成功借种怀孕?种种困扰问题,似要将我逼疯……

  于是,我毅然离家出走,逃避现实。下意识地,我竟再踏『性都』东莞。我在这里,当过桑拿技师、去过夜总会坐台,被不同的男人,大肆亵玩……当时,我深受那甘为下贱的冲击震撼,更暗暗享受,遭遇的诸般官能刺激……

  就像有的男人,会通过性爱排遣失意;难道我潜意识中,也想藉着再操淫业,来麻醉自己?不然,该怎么解释,我偏要到『大波妹』家里借宿?因为,我忘不了当日连续两晚,她都在我床畔,跟嫖客做爱,搞得我心猿意马;我更难忘,她有个客人,以为我也是……妓女,说想要……睡我……

  更不消说,我竟放任她,拖我来这罪恶的陋巷,跟一班性感流莺,一同『企街』,等待寻欢汉上门……我可是纯情玉女明星﹗岂可自暴自弃到……堕落……为娼?

  我再企不下去,正想逃回大波妹家里,上天像在开恶意玩笑,居然教我迎面碰见,一个不算陌生的男人——

  三十多岁,剃着小平头;身材瘦削,没结领带,一身西装、恤衫、皮鞋,尽是便宜货。獐头鼠目,蓄着两片胡子,正是我曾待过的桑拿中心的『部长』八字鬚。

  「哦?106?」我记得他,他亦认出我,喊出我当时的工号。他鬼祟的招子一转:「你出来做『企街』啦?」

  八字鬚一抽香烟,吐个烟圈,歪头狎笑:「你收多少钱一次?做不做部长我的生意呀?」

  我本能地立刻分辩:「我、我不是……企街﹗」

  他挟着的烟头,往横街两旁站着的妓女挥动:「良家妇女,正经人家,好端端的,怎会跑来这条街呀?来这里的,都是企街﹗」

  他又一昂下巴,提起我背后的大波妹:「刚才我远远望到,你跟她手拖手﹗不到你不认啦﹗」

  铁证如山,我当场语塞。这家伙在桑拿里,已经总能看穿我,没想到,来到外面,也是一样……

  我无言以对,他确定自己说中了,十分得意:「怎样呀?收多少钱?做不做我生意?」

  他声音好大,我害怕路人听见,当真以为我是企街:「你说话别这么大声……别人听见,会误会我……」

  「啐﹗你们女人总又要做鸡,又爱面子﹗」但他总算降低了声浪:「好,不在街上说,那去吃饭聊吧﹗」

  他信手一指,路旁的一间两层食店。之前,爷爷安排我初试『企街』,就是在里面观察我。虽然那个晚上,我的企街,最终甚么也没发生……

 「姐姐?」大波妹见八字鬚在缠住我,跑过来查看:「甚么事?」

  我怕八字鬚跟她胡说八道,忙抢着说:「没、没事。他是我以前的……上司。」

  「对呀,她是我的好下属﹗」他难得配合我,语气人模人样:「久别重逢,我正想请她吃晚饭。」

  今早到现在,我心情差到粒米未进,真有点饿了,也不坚拒:「嗯……好。」

  八字鬚歪嘴一笑,走向食店。大波妹拉住我,笑得别有所指:「姐姐,我看他瞧你色迷迷的,铁定是想睡你啦﹗」

  「你既是第一次出来企街,做生,不如做熟﹗」她一边说,一边翻着手袋:「你就接了他这个客啊﹗」

  「你陪他吃完饭,就用我刚才给你的锁匙,带他回我家『开工』吧﹗」她掏到想要的东西,塞进我掌心:「你没准备吧?先拿去用﹗」

  那是两个未开封的……安全套。

    ***   ***   ***   ***   ***

  食店的服务员,招呼八字鬚和我,坐在阁楼临窗的位置——这座位,那天晚上,我跟爷爷一起坐过。那时候,我气恼做『鸡头』的丈夫,当真把一个嫖客带到我面前,结果那次的企街,因我的羞急,无疾而终。那时候,我岂会想到,我今日会再来……企街?

  不,我不要再想起老公、爷爷……我轻轻甩头,专注吃饭。部长出奇地大方,听我说十多个小时没吃东西,小菜点满了一桌。他人虽好色,还算有点同情心……

  他喝着啤酒,一边问我:「你不回来公司上班啊?」旁边都有食客,他晓得我顾忌,回避了『桑拿』两字。

  那桑拿中心是爷爷的生意,我既想暂时消失,怎好再去……喔﹗我这才惊觉,自己竟似不太介意,再去当……『邪骨』技师?

  他俯视窗外街上的妓女,又问:「你宁愿跑来这里,做『这个』啊?」

  我在桑拿上班那几天,被八字鬚命令责骂,轻薄非礼……使得我在他面前,总强势不起来,低声下气:「我都说……不是来干……这个。」

  他不怀好意,上下打量我:「那你又穿勾引男人的低胸装?」

  今早我离家出走,无心打扮,只随便长发披肩,穿一双鹅黄高跟鞋,一条粉蓝吊带连身短裙。这裙子斯文大方,本来不会显得低胸。但随着我近来多了做爱,荷尔蒙分泌刺激,令上围升级,乳沟挤高,方显得酥胸半露,在纯情中,见诱惑……

  虽然在桑拿里,部长早就看过我的裸乳,可我仍被他说得怪不好意思。复又想到,我曾帮他打飞机、波推、冰火口交……我感觉……两颊红了。

  他也不咄咄相逼,放弃追问:「好啦,部长不为难你,不问啦。」

  倒轮到我好奇,反问他:「你说正经人家,不会来这条街……那你又来干甚么?」

  他笑我明知故问:「当然是来挑女人﹗」

  我也猜到,他果真是来看『企街』、召妓的﹗真肮脏、好恶心﹗

  他又看穿我的想法,一反白眼:「男人出来玩,天经地义﹗多得有她们,这世上才少了很多色魔、强奸、非礼呀﹗」

  我小声驳斥:「歪、歪理。」

  他弯下身来,平头伸前,压低声音,嘲弄我:「呵﹗你又凭甚么看不起外面那些企街?你刚才不也站在里头?还有,你在桑拿都服侍过不少男人,他们不也是嫖客?」

  我顿时哑口无言。的确,我在桑拿,已算接待过嫖客;更别说,八字鬚并不晓得,我有一晚还去了夜总会做小姐……当时我的作为,又比路上的企街,清高上多少?其实就只差,没跟客人……做爱……

  部长替我斟满一大杯啤酒:「看你整晚眉头深锁,心情不好啊?来,先喝一杯﹗」

  他想灌醉我吗?我自知酒量不好,可着实口渴,亦有点想借酒浇愁,便豪气地一饮而尽。冰凉啤酒入喉,好解渴,好畅快……

  「真看不出,你挺能喝呀﹗」他又为我添满一杯:「乾杯﹗一醉解千愁﹗」

  我跟他清脆碰杯,又一乾到底。但他似无灌醉我的坏心思,没再帮我续杯。倒是我喝出瘾来,索性取过酒瓶,给自己添饮。喝光一瓶,我再多点三瓶,断续跟他对饮……

  八字鬚的嘴巴,没半点乾净,尽在讲最低俗的黄段子来下酒。我的生活圈子,没有他这种家伙,竟觉新鲜,听他低声讲,我朗声笑……

  吃着、喝着、笑着,我坏极了的心情,开朗不少。蓦地,在我半醉的眼里看来,这个部长,似没那么讨厌了。至少,他能令我,吃喝开怀……

  气氛融洽,八字鬚从坐在我对面,改为搬来我旁边,摸我小手:「106,你看,我们挺聊得来呢﹗」

  我连私处,都曾被他的手指插过……便任由他抚我玉手:「嗯……」

  见我没抗拒,他又搭上我吊带裙外的香肩:「今晚大家玩得这么开心,就进一步……加深认识?」

  我疑惑的目光,迎上他似开玩笑、似认真的鼠眼:「你就做我的『生意』嘛﹗」

  我有点醉意,没有生气,只横他一眼:「我都说,我不是……」

  「好、好。」他轻摸我发丝安抚:「部长知道啦,你不是企街嘛。」

  他搂我肩膀,蓄鬚的嘴巴,移近我耳边:「106是正经人家,不是出来卖的。那就陪我打一场……『友谊波』?」

  友、友谊波?即是……一夜情?

  「那时你一来公司应聘,我就看上你啦﹗」他的手掌,沿着我肩头下滑,上下婆娑藕臂:「你的明星脸、你的滑乳房、你的长美腿……」

  邻桌都是食客,部长当众毛手毛脚,可我竟没发作:「你辞工后,我多失落啊﹗总忘不了你的波推、冰火……」

  说得多露骨﹗我听得眉头都皱了;可知道自己魅力过人,又有点窃喜……他的嘴唇,若有若无,揩我耳垂:「和我去开房过夜?」

  我只半醉,理智尚在,摇首婉拒:「我……不要。」

  「那只亲热一下,你来我家,帮我打飞机。」他锲而不舍,又诱之以利:「我按公司的收费,付你两百六十八块。我还会像上次那样,用手指……让你舒服。」

  我上班时,欲求不满,央他用手指插我下面,还差点就高潮……他的坏手,的确……很有一套……

  忆及他在桑拿三次『考』我的旖旎时光,我的推辞,并不坚决:「我、我才不去……你家。」

  他的语气,比在桑拿里,放轻得多:「那去你家坐坐、聊聊?难得今晚偶然碰见,部长好想再跟你多待一会呢。」

  我明知他这是甜言蜜语,可心中不无受用。是因为人在异地,倍觉寂寞?谁叫昨夜,爷爷、邢俊,都没回我电话?不,我不要再想起他们……不过,这个晚上,我当真好想,有某个人来陪陪我……

  我搓着小手,犹豫不决……

  八字鬚招手,呼唤服务员:「埋单﹗另外一支威士忌拿走﹗」

    ***   ***   ***   ***   ***

  结帐后,部长拿着洋酒,和我回到街上。夜风一吹,我酒意上脑,脚下踉跄,就要仆倒——

  「小心呀。」他及时扶住我,我竟泛起被保护的感觉:「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家吧。」

  大波妹企街大半晚,居然仍没客人,又走过来:「姐姐?你做他生意啊?」

  酒气涌上喉头,我未及开口否认,她活像怕我吃亏,向八字鬚报价:「快餐三百,包夜六百﹗」

  八字鬚没好气的样子:「这条街的公价,我比你更熟啦﹗我不会少给她钱的﹗你们住哪里?」

  大波妹遥指那排低矮房子,告诉部长楼层、门牌。二十出头的她,又佻皮地偷偷朝我做个『V』字胜利手势,低声鼓励:「姐姐,祝你第一次接客成功﹗加油哦﹗」

  八字鬚牵住我,迈步走去。我醉意渐涌,脚步虚浮,只得任他拖着……

  回家之后,当真只单纯坐坐、聊聊?抑或,会要我帮他……打飞机?还是,我们甚至会……打友谊波、一夜情?大波妹可给了我……两个安全套——

  路上擦身而过,一个明显是来挑企街的男人,瞥见八字鬚拖走我,眼神遗憾,语气饮恨:「哎呀﹗来迟了﹗好货色被人买走啦﹗」

    ***   ***   ***   ***   ***

  我用大波妹的备用锁匙,打开公寓的铁闸、木门。扶我上楼来,站在我身边的八字鬚,跃跃欲进。芳心可可,我没说话,先踏入房子,转过身来,却没动手关门。他贼眉一扬,彷彿知道有戏了,立刻走进屋来,脱掉皮鞋,再关上两重门户。

  这无声的邀约、默许,究竟代表甚么?连我自己,也不清楚……但一个女生,在晚上允许男人登堂入室,箇中含意……

  我离开东莞一段日子,但大波妹的小单位,仍为我保留了半壁之地。大厅一侧,是我睡过的单人床;正对面,则是她接客用的双人床。中间权充帘子的大布,此刻没有拉开,收了起来。

  我感觉喝多了,坐在单人床歇息。八字鬚放下洋酒,跑进洗手间。他不是去上厕所,而是细心地为我湿了一条热毛巾,敷额醒酒。暖意略减我的头痛,想不到,他居然有如此体贴的一面:「谢、谢谢。」

  他也坐上床来,跪在我背后,双手姆指,替我按摩太阳穴宁神:「之前在公司,觉得我对你很凶吧?那只是工作需要啊。现在在外面,大家是朋友,我自然待你客气。」

  甚么工作需要?明明是假公济私,大占我身体便宜……不过,我合眼接受他的指压,挺纾解头痛,便没反驳。反正,当日被他揩油,已是既成事实……

  按完额角,他又帮我揉肩:「肌肉好硬,你过劳啊。」

  接连坐了两天飞机、一次高铁,我的确肩都痠了。八字鬚常考女技师按摩,他自己亦按得不坏:「你『骨火』很盛﹗」

  但他的假正经,没维持上多久:「心火……欲火也很盛吧?」

  他停止按摩,拨开我长发,露出贝耳,附嘴过来;又从后搂我双肩,拥入胸怀:「106,你就跟部长说老实话——」

  他在我耳畔质问:「其实你今晚,真的想出来做『企街』,是不是?」

  我闭着眼睛,彷彿掩耳盗铃,不觉轻声……承认:「嗯……」

  「跟男人闹得不愉快,所以愤而下海?」他定是在桑拿里,对自暴自弃的女人见得太多,连我想作贱自己的理由,都猜中十之八九。

  「你真傻﹗其他男人不宠你,有部长宠你。」他左右摸我玉臂:「不过,趁年轻漂亮,出来『企街』,也是好事,多挣钱才实在。」

  他蓦地于我耳边,又一次提议:「你企街的第一次,就卖给我吧。」

  我睁开眸子,但没摆脱他的拥抱:「我……不要。」

  「你情愿第一次接陌生客人,也不做我这好上司的生意哦?」

  千般心事,五分醉意,我说话吞吐,欲止又言:「我下不了……决心……」「企街……好丑。」「收钱……跟男人做爱……好下贱﹗」

  八字鬚失笑大声,逐一反驳我的顾虑:「下不了决心?那就让部长帮你下决心。」「企街好丑?旁边有很多鸡陪你呀,多企几晚就习惯啦。」「收钱跟男人做爱好下贱?难道跟嫖客做爱不收钱,才高尚哦?」

  他说的,大半是歪理,但又似有一丁点……道理。每次前来这『性都』东莞,我的道德尺度,总会被这里的不良气氛,感染扭曲……

  部长双手捧我脸蛋,温柔抚弄:「我问你收多少钱,叫你卖给我,是不占你便宜。我若骗得你打友谊波,不收钱,我有赚,你就亏咯。」

  「106,部长不会看错人你,有张明星脸,丰胸长腿,天生吃这行饭。」八字鬚轻扳我脸孔侧望,跟他四目交投:「你在桑拿时,就很喜欢服侍不同客人,让他们亲你摸你吧?你去做企街,就每天都有数不清的男人来嫖你﹗」

  去做企街,就每天都有数不清的男人……嫖我?我胸口,跳了一下……

  「时间还早,你考虑下,一会做决定。」他说着就吻上我右耳、右脸:「你失恋?部长哄哄你。」

  他狭薄的唇片,开始搔扰我耳际、面颊。我已不在桑拿上班,他再没权力非礼我,我大可反抗……可我没有。这个远走他乡的夜晚,我身心俱疲,这一分钟,好想有个临时的伴侣——即使是一个……邪骨桑拿部长。

  见我没抗拒,部长胆子更大,轻捧我面,直吻红唇。他吃饭时又烟又酒,口气难闻,但我还是让他吻我,更任他瘦长的舌头撬开唇片,湿吻檀口。跟上次一样,吻着吻着,习惯下就不觉他嘴巴臭了。事隔几星期,他又再热吻我,感觉依然……不坏。

  他松开我嘴巴,伸手拿起威士忌,扭开瓶盖,大喝几口:「说话太多,口渴啦。」

  他喝完,把瓶口递到我唇边。我明明半醉,还是微张小嘴,让他喂我喝酒。是很呛鼻的烈酒,但今晚,我不怕醉……我咽下几口,蓦然动念,再含住一小口,主动吻向八字鬚。他眼神惊喜,跟我嘴巴相接,共享美酒。两边口腔,两根舌头搅动,令酒水变热……我的身体,也变热了——

  「你觉热吧,都出汗咯﹗」他像在哄无知小女孩,左右拨低我裙子两侧的吊带:「部长帮你擦汗。」

  藉口﹗还不是想动我衣服?可他找到理由,我便自欺地不加揭破。吊带翻低,蓝裙抹胸上方,他前摸我锁骨,后亲我香肩,没有惹起半点不适,我反觉……放松。

  他得一想二,拉下我裙背拉链:「解开上衣,再凉快些。」

  裙子的上半截,就这样被他脱到腰间。我上身半裸,仅戴着一个粉蓝色半罩杯胸围。这内衣从颜色到设计,都跟裙子匹配,是同一系列的高档货。

  八字鬚从后圈住我,双手一边一个,覆盖半罩杯胸围,搓摸半露的上乳:「穿这么好的乳罩?以后去企街,很容易被客人玩坏,到时记得改穿些便宜货。」

  我俯首羞望,他正解开前扣式胸围的扣子:「我……不去企……」

  他把胸围丢开,两手的姆、食二指一夹,立刻就把玩我裸乳的两颗凹乳头:「这样子吧:你决定做,我就留下来买你,跟我做爱。你不做,我不勉强,即时就走。」

  他边说边搓,用不上一分钟,就在我眼下,手法熟练地将两点凹乳首,轻拔成凸蓓蕾。我应该万分羞耻,阻止他将我脱成半裸的……但有过上班那几天,他几乎剥光我的前科,目前的情况,我竟觉得……还可接受……

  他忽然拉我右手高举,平头从后绕过我腋下,侧头吻我右乳:「亲一下奶子﹗」他用语粗俗,亲得也粗鲁,大口吞乳房、连续吸乳头;更不时轻啃、浅咬娇弱的乳肌、乳蒂……

  「轻、轻一些﹗」我失声呼痛,他便顿改吻法,变得十二分温柔,舌面连舐,安抚我乳间微痛之处。先硬、后软的反差口技,教我不觉舒服得,伸手摸他后脑,挺起胸脯,毫不藏私地喂他吃奶:「雪……啜……」

  他刚刚说,我愿做企街,就和我做爱;我不做,他便回家。那在我下决定前,他打算和我亲热到……甚么地步?

  部长一面舔我右乳,一面扶我向后躺,我被吻到身子半软,便慵懒地睡在床上。他俯伏下来,改亲我左乳;同时伸手,爱抚短裙之下,修长直挺的两条美腿。

  他指尖游走、掌心婆娑,全面感受我小腿的柔滑幼肌,又来回旋搓,两个小巧膝盖。魔掌摸遍大腿内侧,毫不客气地一手掀翻裙摆,令也是粉蓝色的内裤,彻底曝光——

  他细看我款式保守的内裤,发现水迹,立时吐出左乳:「嘿,跟在公司那几天一样,随便摸摸你,内裤就湿透了﹗」

  带醉的我,羞而不恼,粉拳轻搥他:「是你搞得人家……这样子……」

  他又摸又亲,我体质敏感,自然湿了。但我明明一连两天,都有跟阿猪做爱,此刻稍经撩拨,竟又……想要。我在床上的胃口,越来……越大……

  八字鬚又递来酒瓶,坏笑:「多补充流失的……水份。」

  我微嗔地白他一眼,还是乖乖让他喂我喝酒。我好想多喝、快醉;醉了,才更开心;才更……放得开。

  「啜……」他在我身边侧躺,又是一轮狼吻。开始时,是他入侵我;到后来,我反亲他更多。我好像喜欢上,他下流的吻法,樱唇最终亲暱地,水平啜舔他那猥琐的八字鬚……

  他享受我献吻,手底也没停下,早持续搓我亵裤裆部,搓上好几分钟。他的长指隔着裤布,上下撩阴,刺激得我爱液渗满内裤,滑落腿根:「好,淫水充沛,以后接客,不用带KY。」

  隔裤撩阴,半痒半爽,我眼帘半闭,茫然发问:「KY?」

  「KY即是润滑油。没水的鸡,涂在逼里,方便男人肏她。」他粗鄙地解释完,盯我奸笑:「都关心起KY来咯﹗决定做鸡了吧?」

  「不、不是……」我嘴上否认,思绪却无故幻想:自己当真去了企街,更在私处涂抹KY,让嫖客大力插我……

  我慌忙摇头,驱散这绝不应该发生的不堪妄想。可回过神来,发觉八字鬚没再摸我内裤——

  他双手盘胸,一副罢休的姿态:「你始终不做企街?那部长不勉强你,我回家去。」

  「别、别走……」我冲口而出,更伸手挽留,方觉失态。我竟有这么想让他……调戏我吗?

  他似是去意已决,板着面孔:「不搞啦﹗搂搂抱抱,没得做爱,下面憋着,多受罪啊﹗」

  心灵寂寞、身体空虚,我但求他留下,多搂抱我一会,不惜遂他所愿:「那我帮你……打飞机?」

  他依然皱眉拒绝:「用手不够瘾啦﹗我今晚好想操逼,才跑来找企街。你不做,我现在还赶得及去找别人。」

  可我在此地只识得他一个,再没别人……我好想身边有他,继续慰藉我身体,好教我忘记,所有因『换偶』而起的不快……

  我眼波恳求,无视廉耻,硬是拉得部长的右手,再触及亵裤:「多陪我一会……我做不做……那个……你再让我……多想一下?」

  他叹一口气:「好吧﹗见你寂寞,就再陪你五分钟。一会再问你,还是不卖给我,那就后会有期﹗」

  我只求他此刻留下……他是我身处的无边欲海中,唯一的救命稻草,我无比依恋,拚命抓住……

  他贼眉贼眼,右手弹我内裤裤头:「里面痒啦?」

  我羞脸低垂,鼻音轻哼:「嗯……」

  「嘿,这就来止痒。」他大模斯样,手掌潜入裤内,阴核、大小阴唇,处处亵玩……就是没有半根手指,关心……阴道里面。说甚么止痒?只教人……痒上加痒……

  呜……骚扰近在咫尺,我万分期待,偏偏一无所获。小穴明明都近在手边了,他怎么不去摸摸、插插?

  「部长……」我失落得蹙了眉头,禁不住像当日在桑拿,求他同一件事:「手指伸进里面……插我……」

  但他的姆指逗留在小阴唇处旋压,仍没犯禁,只加剧挑衅。他一瞥腕表,蓦地停手:「够五分钟啦﹗答我,你做不做企街?」

  「我真的……做不到……」我垂手搓他硬梆梆的西装裤,勾引、让步:「你手指插我……我帮你……『波推』?」

  他的手却毫不眷恋,退出我内裤:「就算『冰火』也不够瘾﹗老子今天非打炮不可﹗我走啦﹗」

  身体太难受……我禁不住,想为自己找个下台阶;想他给我理由,成为……失足妇女:「你为甚么,这么想我做……企街?」

  「不是我想你做鸡,是你自己说,今晚想做的﹗你之前不在东莞吧?你不想做鸡,就不会回来,不会走去那横巷企街。」

  他的指控一针见血﹗我如遭电击,身心一震﹗我嗓子哑了,否认不得、反驳不了﹗

  我刻意远来东莞,主动找上明知是企街的大波妹,我潜意识想干甚么,已经昭然若揭——

  我想自暴自弃、作贱自己﹗我想重温从事淫业,身为下贱的屈辱快感﹗我想卑下地伺候不同的好色男人,想被侮辱、狎玩﹗最终,我想跨越良家妇女,不应踰越半步的道德底线……

  我呆望长相猥琐下流的八字鬚……如果我不是想卖身给他,岂会引狼入室,孤男寡女共处?如果我不是想跟他做爱,怎会任他宽衣解裙,手口逞欲?

  身心悸动,顿悟惊觉,自己,当真想,跟大波妹、跟街上那些流莺一样,堕落做……

  我的动摇太明显,八字鬚的细长蛇舌,舐我耳洞;尖锐犬齿,轻啃耳垂:「今晚就卖身给部长?」

  他左手五指成爪,一张一弛,握捏乳团:「让我做你第一个恩客?」

  另一只魔手,乘虚再闯入内裤,姆指、食指,轻拈阴蒂搓揉;中指、无名指,浅进浅出蜜穴;余下的小小尾指,指甲长长,不着力地,揩刮菊蕾:「和我做爱,欲仙欲死,又有钱收。」

  好舒服……他弄得我好舒服﹗

  「怎么样?快给个答覆。」他狡狯的眼珠,盯住我迷离的瞳孔:「做不做我生意?你不做,我就去和其他企街做爱咯﹗」

  做爱、我好想做爱……可、可是……

  心防龟裂,我口风渐松:「女生做那个……好、好丑﹗好羞人﹗会被看不起……」

  「有整条街的鸡在陪你呀,习惯了,就不觉丑啦。笑贫不笑娼,等你挣到大钱,谁会看不起你?只有羨慕的份儿。」

  「我、我怕……不敢……」

  「一回怕,两回熟,第三回,就甚么都敢。」

  「人家不懂……怎么……做……」

  「部长不会今晚干完你就跑的,我来做你的鸡头﹗你按规矩,分肉金给我,我照应你,帮你拉客,教你上床。」

  哎﹗阴核、小穴、肛口、乳首……全都被部长弄得好舒服﹗我好想让他,弄得更舒服……

  他西装裤的裆部,顶上我手心……好长、好硬、好热﹗

  做爱、我现在好想做爱﹗

  「问你最后一次——要做企街吗?」

  我好想和他做爱﹗我答应,他就会……立刻和我做……

  「做……」

  「甚么?」

  「我做……」

  「你做甚么?」

  「企、企……街……我做……企街﹗」

  「那你接不接部长这个客?」

  「接……我接……」

  「嘿,那现在就卖身给我好不?」

  「……好——」

  因果,彷彿错乱;本末,似乎倒置:我不是先做了企街,才接他这个客,而是……我太想和他做爱,才答应去做企街?

  烈酒的后劲又上脑……头好痛﹗不管了、不再想了﹗反正,最不该答应的,都答应了,现在,就只剩……实行——

  视线偏开,裸胸仰躺;紧张握拳,心头乱跳,刚刚决意投入风尘的明星人妻,屏息静待嫖客行动,准备首次卖身——

  八字鬚却没趴上来,轻拍脸庞,着我起身:「现在开始,教你怎做只称职的鸡﹗卖身挨操,要先令男人兴奋,起来做服务。」

  我羞怯坐起,他三扒两拨,剥光自己,仅剩黑色三角裤:「本来该由你替客人脱衣服,这次就免啦﹗」

  他朝床头躺下,双手枕在脑后,摊直身体:「先来前戏,让客人来劲。」

  久违的呼喝、情色的命令,却正是我所想、所求……我俯趴于他身上,听命低头,献吻调情,他又伸手拦住:「直接亲身体,做『人体漫游』。」

  人体漫游……桑拿的培训老师教过我:即是女生,用嘴巴舌头,吻遍客人全身——

  「啜……」我之前只亲过部长乳头,当下则以颈项为起点,唇吻他瘦削的裸体。锁骨、肩膊、臂胳,全带油汗,咸咸黏黏……

  「别只用嘴,舌头呢?」我依他吩咐,伸出丁香小舌,连舐胸口,慢舔乳头。嫩舌横移,清洗侧胁,他受用得叫了一声。我倍添用心,舌底下滑,环绕肚子打转;舌尖更钻入脐洞,灵巧划圆。唇舌漫游,我吻遍男体上半身,亲得每寸皮肤都湿淋淋的,口都乾了……

  八字鬚知我口渴,又将瓶口递入珠唇,赏我喝酒:「舐得挺好﹗来润润喉。」

  我咽酒解渴,他移开瓶子,手指下半身:「够口水啦,来吹箫。」

  我慢慢褪下他的内裤,一根恶形恶相,灰褐色的狭长肉棒,狰狞地斜指住我。在桑拿时,我曾经帮它,打飞机、波推、戴套冰火口交……

  我想用大波妹给我的安全套,部长不准:「别扫兴嘛﹗部长今次,要无套感受你的嘴巴。」

  反正,我都试过没戴套,为邢俊、阿猪口交了……我并拢膝盖,跪在部长双腿间,手圈肉棒,弯腰俯首,含羞亲去——

  他没洗澡,阴毛体味、阴茎汗味,呛鼻浓烈。我琼鼻吸嗅,却彷彿被唤起更多情欲,丹唇轻吻半露的龟头,竟不觉味道难闻。今次不劳他开口,我乖巧吐舌,顺着茎身,上下舐弄……

  我埋首口交,长发遮面,看不见八字鬚,正好略减耻感。但他可恶地,动手将我发丝拨到颈后,令俏脸毕露,品箫丑态,无所遁形:「都讲过啦,要让客人看清楚吹箫的样子。」

  部长轻托我下巴,使我抬头,遥望向他:「瞧着客人的面吹。还有,放进嘴里吧。」

  樱桃小嘴微启,我浅含住已完全露出包皮外的伞形龟冠。双唇里侧的柔软黏膜,圆形圈住棍头,轻吮摩擦。檀口再张三分,将男根吞入更多,螓首起落,加快吸啜讨好。我大作口活,却被逼正视八字鬚,感觉难为情得,面颊红透……

  「口技有进步啊﹗上次帮我做完冰火,再吹过不少男人?」部长满意贼笑,轻捏我啜着阳具,微微凹陷的腮帮子:「但还是部长的肉肠,最好吃吧?」

  「唔……」空不出嘴巴说话,我轻哼一声附和……是酒喝多了,口腔变苦,味觉骤变?竟真觉得他汗咸的肉肠,挺好吃的:「啜、啜……」

  「好,吹够啦。」他享受够了,叫停口交。我松口吐出的肉肠,沾满唾液;映着水光的茎身,绷至最紧,既长、且粗、又壮,已经完全为性爱,作好准备:「你脱光呀﹗」

  我的粉蓝短裙,早被他翻下上半截,袒胸露乳。现在,我完全脱掉裙子,褪下内裤……亲手去除蔽体的,最后一件衣物。

  以为他终于要和我做爱了,我又期盼地想往后躺去,但他依旧大爷一般,朝天卧床:「男人都很懒,最好不用动,又能爽。」

他一拍脚毛密集的大腿:「坐上来,女上男下。」

  我初次……卖身,他还要我……做主动?但我等做爱这一刻,等得太久了﹗他阴毛间,那神气朝天的雄性器官,好耀目、好吸引……

  思想没挣扎多久,我便跨坐到部长的大腿上、阴茎前,颤手递出未开封的安全套:「你……戴套……」

  他一手接过,丢开老远,嬉皮笑脸:「你刚下海,乾乾净净;我也没病。大家第一次相好,就亲热些,别戴套啦﹗」

  他左右扶我升起纤腰,让私处悬停在龟头上方:「你肯定也知道呀﹗不戴套做,才最舒服﹗」

  我当然知道。跟爷爷、邢俊、阿猪做爱,我没有一次戴套。彼此裸阴相接,滋味是那么的醉人。可是,八字鬚会出来嫖妓滥交,他会否……不乾净?

  「放心啦,部长不会害你的。来﹗快坐下。」他拉我稍为沉腰,令小阴唇初触龟头……喔﹗单只它的体热,已教我敏感得打个哆嗦……

  罢了﹗不管了﹗姑且相信他一次……我不想再忍、不想再等了——

  蜂腰自主往下,我让彷彿大流口水的湿透小阴唇,馋嘴地大口吞没阳具﹗不是逐寸适应,慢慢收纳,而是无比急色,屁股重重地,一坐到底﹗

  丫﹗瘦长的肉棒,齐根没入,龟头深深顶进阴道;我俩的阴毛鼠蹊,交织紧贴;我两片臀瓣,轻轻坐住他温热的阴囊……刹那间被突然充满,我满足得抬起下巴,失声低吟:「喔﹗」

  结婚未满一年,我终于彻底出轨﹗不是丈夫安排的『换偶』,而是我自己偷汉……不,不是偷汉,我这是卖身……卖淫﹗我居然允许一个好色的东莞邪骨部长,不做任何安全措施,跟我做爱﹗

  「哗﹗你里面好紧好窄,夹得人真舒服﹗」八字鬚瞇着鼠眼,阴茎集中感受我性事不多的膣内:「活像处女一样﹗你很少做爱哦?」

  「来,女士优先,你尽管动呀﹗」他轻抚我掰坐在他大腿外侧,膝盖跪床的两边小腿:「我持久力很好,不会忍不住乱射,搞大你肚子的。」

  搞大我肚子?我正想怀孕……不,我岂可怀上他,这么低劣的……种?我只是想通过他,满足旺盛的性欲而已——

  女上男下,又一个我没试过的体位,但美食在口,我下边的嘴巴,忍不住了——回想桑拿老师的性技培训,我跪稳下肢,上身微向前倾,双掌各按在八字鬚胸畔床上,开始慢慢升降腰肢,让阴茎缓缓出入花园……

  我动得虽慢,但一来就很舒服了﹗花径蜜汁丰润,阳具进出顺畅;狭长的茎身,在女阴反覆挪动下,时前时后,来回摩擦桃源洞壁……这色鬼,人瘦瘦的,那话儿却出奇硬朗,撑开花唇,胀得我满满的……

  八字鬚婆娑我纵向起落的大腿翘臀,自豪贼笑:「怎样?部长的大肉肠,很厉害吧?你可以再动快一点啊﹗」

  这……还用你说?身体早本能地,追求更多的快感,我不觉逐渐加快腰臀升降的频率,令肉棒进退得更快、更深,更彻底地,从小穴洞口,一直挺进到洞里深处……呜,我爽着的同时,部长亦被我取悦,那根坏东西,竟又再硬了三分……

  我默默地女上男下,既不敢看那雌雄交接的不堪之处;更羞于瞧向八字鬚,只低垂粉脸,小口喘气:「嗄、嗄……」

  直躺着的部长,右手斜伸上来,摸我羞耻的脸庞:「眼睛要看着客人的脸。」

  我没理他,自欺地视线斜瞥,无意识地望上床旁墙壁。白墙之上,有片污迹。我莫名感伤……自己已不再是……白璧无瑕……

  「106,你看过来呀﹗我有正经事跟你说﹗」狗口长不出象牙,他岂会有正经事情要讲?但我一时好奇,还是一边晃腰纳棒,一边羞赧俯望他:「甚么……事?」

  八字鬚下半身享乐,上身伸手,去摸脱下了的西装裤裤袋,故作神秘:「最紧要的事﹗」

  我不明所以,他从裤袋取出钱包:「嘿﹗你都未收我钱呀﹗却急着坐上来呢﹗你真的很想跟我做爱嘛﹗」

  羞意直烧上耳根子……对,企街……要收钱,才会跟客人……做爱的……我却连这一点都忘记,只急于纳入他的分身……

  八字鬚拿出三张红色钞票。我这才记起,大波妹也是代我报上,这微薄价钱:「三、三百?」

  他理所当然:「公价肉金,没少给你的。」

  我、我可是红遍全亚洲的『杉菜』﹗我是台湾美容大王﹗我接一个代言广告,酬劳以百万计……

  最后一丝女性自尊,令我对这太便宜的价码,完全没法接受,停了胯间对男根的吞吐:「三百……不行﹗这么……便宜……」

  他摸着鼠鬚,眼神捉狭:「那你想要多少?你觉得自己值多少?」

  我不缺钱用,亦不是为钱才做这个……但肉金只有这么一点钱,令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廉价、好卑贱,彷似一文不值……

  满心委屈,蓦地眼眶一热:「人家第一次做……就是陪你……你竟给……这么少……」

  「哎唷﹗别哭嘛,是部长错了。」他无赖地自掴嘴巴,赔罪哄我:「我跟你赔不是啦﹗你说得对,你宝贵的第一次接客,就献给我,应该多给点钱才对。」

  他手按我肩背,着我俯趴下来,替我拭去眼角凝着的泪珠:「本来三百,就翻两翻,给你九百,好不?」

  「我要……一千。」我没意义地,讨价还价,只感觉,上千,至少比几百好……

  「你怎说怎好,106这么年轻漂亮,值这价钱。」他数好十张一百元人民币,递到我手边——

  收下这对我真正身份来说,微不足道的一千块,我就正正式式是个企街,卖身给八字鬚,跟他做爱……我呆望着那叠肮脏的银纸,终于颤着指尖,缓缓接过——

  他盯着我:「对客人要有礼貌。」

  我垂眼颤声,感谢他……买我肉体:「谢、谢……」

  「好,轮到部长来动一下﹗」他双手搂我裸背,腰腿发力,指天的肉棒,便由下而上,突刺我股间——

  噢﹗他腰板那么瘦,却好够力气﹗臀腿在床上一弹一弹的,重重地贯穿女体秘处﹗男人作主动就是厉害,阴茎从低向高,逼开小阴唇,有力地突入、突入,再突入,连撞我跪着的桃臀,发出响亮的声音:「啪~啪~」

  「爽不爽?」他下阴连撞,贼脸笑问。我偏头不答,他刻意发起狠劲,猛力狂操阴户几下,搞得我忘羞叫好:「哎……爽﹗」

  「来,边亲嘴,边被干,会更爽﹗」他左手搂我后脑,跟他吻成一气;右手侧移,搓揉我贴在他裸胸上的右乳;下肢发力连顶,仰天插我阴道。我发软般趴在他身上,任他吻、任他摸、任他操……果真……好爽﹗

  我渐次忘形,反过来捧住眼下的獐头,俯首热吻:「啜、啜……」

  「跟部长做爱,很舒服吧?」

  「嗯……」

  乾柴烈火,床上忽然响起手机铃声——是我的手机。是谁这么……不通气?

  八字鬚拿起手机:「不会跟上次一样,又是你妹妹?」

  上次?我在桑拿里,求他指插我,结果妹妹熙娣打来,他逼我接听,好不狼狈……

  他一看手机屏幕,念出来电显示的名字:「小飞?」

  是、是老公?我今早离家到现在,都大半天了,他不晓得我出走,但见我入夜不归,当然会打电话来问……

  若是『换偶』刚开始时,这通电话,绝对会将我从肉欲中惊醒。可来到现在这地步,即使是丈夫,也停止不了我——

  我继续俯趴,任部长抱着,腿根尽处,敞开承欢:「不、不用接。」

  他保持作朝天的活塞运动:「小飞,是你的甚么人哦?」

  我一咬下唇:「无关痛痒……的人……」

  部长恍然奸笑:「我懂啦﹗就是他气得你,跑来做企街?」

  「部长来帮你报仇﹗」他自把自为,按了手机接听,递来我唇边:「来,叫床给他听听﹗让他知道,你这么快就有了新的男人,还在跟他做爱,包管气死他﹗」

  我怎叫得出口?正待取回手机关掉,八字鬚出奇不意,在下面大力插我:「丫﹗」

  我冲口吟叫,耳畔的手机,丈夫自然奇怪:「老婆?你在哪里?」

  「继续叫给他听﹗」八字鬚恶作剧般,瘦臀离床向上,连环狠操我朝下的阴户。他的攻击好猛烈,阴道都被磨得火热,惬意得红唇一放难收,断续娇啼:「喔﹗哎……丫……﹗」

  「熙媛?你在干甚么?」丈夫明显听得出妻子在叫床,语音既思疑,又亢奋:「你和谁在一起?爷爷?邢俊?还是阿猪?」

  部长没听见老公的说话,却奸笑着把手机从我脸旁移开,改放在我俩的屁股旁边:「再让他听听,哥我的厉害——」

  「啪﹗啪﹗啪~啪~啪~」他全心卖弄,阳具猛攻,使我俩下体连撞,啪啪作响。老公,你听得出来吗?你的爱妻,正被那个骂你死光头的部长干着﹗你本来贞洁的太太,今晚堕落成东莞企街,在卖淫了﹗你把我搞成这样,很高兴吧?你心里安乐了吗?
  
  越想越气,我夺过八字鬚手上手机,一把关掉:「别管那窝囊废﹗我们专心……做爱﹗」

  「专心做爱?讲得好﹗」部长带笑扶我,由趴在他胸前,回复上身直挺的跪姿:「老师有教你吧?换『骑乘位』﹗」

  骑乘位……比目前这女上男下跪姿,更主动、更无耻的体位。但为了报复丈夫,更为了,一尝这陌生的体位,我依言,照办——

  一双美腿曲起,两只素足,左右踩在男人两腿外侧床上;我直着裸躯,于男阴上,半坐半蹲,娇躯难保平衡,既怕往前仆,又怕向后倒……

  「抓着我的手。」始终躺着的八字鬚,双手上伸,跟我四手相握,十指紧扣,帮我保持平衡。我得以屁股坐稳,私处夹紧他持续勃起的性器:「来,动动看﹗」

  我赤裸的脚板,徐徐蹬床,小腿发力,大腿抑扬,带动粉臀,接连往冲天的肉肠,坐下去、提上来,小心翼翼,初试骑乘位……蹲着像上厕所一样,好丑;胯下还在主动吞吐肉棍,好下流……我尽量合拢双腿,不要掰得太开,不然被男根插着的私处,就会在八字鬚眼前大开,丑态毕露……

  我不觉朝八字鬚瞥去,他淫笑仰望,色迷迷地鼓励:「放胆再骑快些、骑深些﹗别怕,我会扶稳你啊﹗」

  一对纤纤玉手,跟他两只魔掌,十指相扣,如同紧握着最信任的情郎……此刻,我只能信任他?是他蛊惑诱导我,卖身为娼;以后,我亦只能信任他了吧?他将是我的……鸡头,领我企街、帮我拉客、教我做爱……

  下意识地,葱葱嫩指,扣得男人的手掌更紧,我扶稳八字鬚,听他吩咐,双脚骑得更快,屁股坐得更深……喔﹗我骑着这匹瘦瘦的全裸公马,他的马鞭,又长、又直、又硬,力贯我下阴;他黑黑的马毛,搔着我外阴痒处……

  掌心冒汗,额鬓湿透,胯间的黏液,更顺着骑乘动作,自女性的沼泽,滴遍笔直的命根子……我策骑着胯下雄马,时上时下,略左略右,全方位感受阳具的悠长、坚硬、火热……一切都在我掌握,随我心意……真好﹗

  八字鬚抬眼笑望:「看你很爱这骑乘位啊?」

  六分的醉意、持续的性爱、漫长的快感,教淑女的谈吐,不再含蓄:「爱、爱死了﹗」继69后,我又迷上骑乘位了……

  但先是跪着、再来这蹲姿,全依赖下肢发力做爱,即使我常做瑜伽,两腿亦动到痠了。可我不想欢好中止,悦乐告终,忙俯望八字鬚,启齿相邀:「你来……动一下……」

  「你腿累啦?」他咧嘴一笑,依然没作主动的意思:「再教你一个新体位服侍我,我就射出来吧﹗」

  「身体转过去。不要让肉肠掉出来﹗一边夹住,一边转身……对,继续蹲着,把双手也按在床上——」

  八字鬚指示我,从面向他所在的床头,变成一百八十度转向,身体朝向床尾。他『V』字大开双脚,着我蹲在他腿间,双手按床——这上身前倾,手足着地的难看姿势,使我十足一只……蹲着的雌性青蛙。

  「你这样手足并用,是最省力的女上男下﹗」在我背后躺直的部长,侮辱地一拍我臀肉:「只需不断将屁股向后坐,就可以讨好客人﹗」

  臀部吃痛,我反射性地,手按足踏,将屁股坐下,又开始纳入胯下的那话儿。他刚刚终于说想要射了……这场性爱,我们做了多久?至少已经半小时?他当真好持久﹗丈夫可连他十分一的时间,都坚持不了……

  「再坐快些、坐深些﹗」「别偷懒,要从龟头,一坐到底﹗」他间断轻掴我屁股,好侮辱人﹗但他每掴一下、每骂一句,我都打心底,泛起异样快意,禁不住变得更顺从,更听他命令……我真贱﹗打从在桑拿里起,我就喜欢被他非礼、责骂、侮辱……

  他说得对,这青蛙般的蹲姿,手脚真的毫不费力,重心自然后移,只简单地让屁股,上上下下,套弄肉棒,已经令阴道产生一波又一波的快慰:「啪~啪~啪~」

  床尾不远处,挂着一面全身镜子,映照出我手掌脚掌按床,素股后坐男阴的不雅模样。本来整齐的秀发,早因连番亲热变凌乱;剧烈运动,使白晢俏脸渗着汗珠,两颊火红;胴体耸动,胸前的33C白肉,晃着乳浪;耻毛间桃色的肉缝,有一根灰黑肉棒,时隐、时没……

  这、这个饥渴、不知廉耻的女人,就是……我吗?她长着我熟悉的、熙媛的脸孔,可她的作为,我却非常陌生……不到一年前,我还是个新嫁明星,豪门贵妇,但这个晚上,我已是个东莞流莺,向男人卖肉献身……

  然而,股间的优美触感,却能叫人暂时,不去多想其他,只痴想着棒儿的长、棒儿的热、棒儿的硬、棒儿的快、棒儿的好……

  好棒儿……此刻,我只想将屁股坐得最快、最深……自欺地合上眼帘,一意追逐最多、最大的快感……用尽阴道的每一分一寸,跟肉棒互相廝磨、彼此取悦……

  「嗄、嗄、嗄……」我坐得太卖力、太勤快,背后八字鬚的呼吸,越来越亢奋,他快要……射了吧?

  我莫名地想将部长送上高峰,翘臀提速,快上快落;他亦按捺不住,由躺变跪,双手从后紧抓我腰间,下阴力挺,使劲连操蜜穴:「106﹗你真的……很好操啊﹗」

  他终于动了,我便停止坐臀,享受他从后干我——屁股都被他撞得痛了、小阴唇被撑得麻麻的,阴道里面,所有皱摺、肉粒,俱被他的大肉肠,冲击得像要融化一般:「啪﹗啪﹗啪……」

  「呜唔……﹗」吐出难听的喉音,八字鬚蓦地自私处抽出肉棒,龟头乱戳我臀丘,几下顶撞,终于一泄如注……热腾腾的精液,喷上我两瓣臀肉,几乎洒满整个屁股……他射出的精液份量,比爷爷他们三个,更浓、更多……

  他像把我臀部当厕纸,龟头尽情涂抹良久,方才坐回床上,从后将我一把搂住歇息:「嗄、嗄……」

  他发泄了,我却感觉距离高潮只差一丁点……是因为我背弃道德卖淫,身心始终放不开?还是——我近来太习惯被男人在体内发射,他却中途拔出,使我……若有所失?

  「嗄、嗄……106,你真是我少操到的好操女人﹗」部长尚恋恋不舍地,两手把玩我乳房:「这奶子、这长腿、这又嫩又多水的窄逼……给你一千,也算值了﹗」

  星眸半闭,我任他抱住,百感交集……前方却响起开门声、脚步声?

  眼睫再睁,面前正是大波妹手挽一个中年男人,走进屋来,看见我和八字鬚坐在床上,一丝不挂:「喔﹗姐姐,你还在开工呀﹗」

  那穿西装的中年人,打量全裸的我,问大波妹:「她就是你的同房?跟你说的一样,好像台湾那个杉菜。」

  我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我第一次……卖淫接客,竟被大波妹,和一个彻底陌生的男人撞破﹗但八字鬚在背后搂住,我无处可逃,唯有低垂羞脸,以发遮丑……

  「哎呀,乾哥,你别总盯着姐姐看嘛﹗」大波妹一拍男人肩膀:「她第一晚出来做,脸皮很薄的﹗」

  「没关系呀﹗尽管随便看﹗」八字鬚从后拨开我头发,向那男人展现我羞极的侧脸,坏笑推销:「老兄,你对她有兴趣?我干完咯,可以立刻轮到你﹗我是她的鸡头,刚刚只是培训啦﹗她今晚第一次正式接客,就招呼你老哥怎样?」

  八字鬚刚和我好完,立刻就帮我拉客?那男人也知道我们刚做过,这么肮脏,他不会起意吧?还有大波妹,怎会甘愿客人被抢?

  我却听见,大波妹居然毫不介意:「嘻嘻,乾哥你想光顾姐姐,也可以呀﹗她先陪你一次,我再服侍你过夜﹗」

  那中年男人,浅笑一声:「好。」又望向八字鬚:「我也挺喜欢那个杉菜的。」

  八字鬚完全不问我意见,跟他就此说定:「那老板你今晚,就尝尝这个相似度十足十的明星脸吧﹗」

  他环抱住被干得遍体乏力的我,于我耳畔低语:「打铁趁热﹗现在就正式接第一个客﹗」

               (待续)

***********************************下回预告:熙媛正式接客……

《我,熙媛……换偶》(四十六)

《我,熙媛……换偶》

作者:柏西达2014/8/14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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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西达的话:上次连载是五月末,后来出事停更……总之久等了。先来上半场肉戏解解馋吧。***********************************

               (四十六)

  演艺圈的八卦新闻,不时会有所谓『女星饭局价』——找一批漂亮当红的女明星,来个排行榜,胡诌说富豪愿意出价数十万、甚至上百万,邀请某某女星出席『饭局』云云。名为『吃饭』,实则暗示,此乃一夜春宵的价钱。

  娱乐记者手上没新闻时,就会乱写这些饭局消息,来充塞版位,那些富豪价码,当然子虚乌有。以前我和妹妹,亦曾『有幸』上榜。我向来洁身自爱、心高气傲,记得当时的反应,万分不屑:「哼﹗几十万就想『买』本小姐?门都没有﹗」

  当日的偶像剧清纯玉女,做梦都没想过,多年之后,会于新婚不满一载的这个晚上,竟在『性都』东莞,自愿堕落做『企街』,以区区一千块人民币的贱价,卖身给一个猥琐的『邪骨』桑拿部长,跟他无套口交、做爱,被他射得一屁股肮脏精液……

  都怪有淫妻癖、快将性无能的丈夫,害我婚后九个月都欲求不满﹗只怪他一手安排我走进『换偶』的世界,让我先后跟爷爷、邢俊、阿猪好上,养大我性爱的胃口﹗加上一直不孕,性多于爱的男女关系,教我对未来深感不安,逃避现实到东莞来,重遇彷彿命中煞星的八字鬚部长。心灵空虚,肉体寂寞,我半醉间,被八字鬚反覆诱哄,终于……为娼……卖淫……

  没想到,我和部长在床上的丑事刚完,就被屋主『大波妹』,带着她的嫖客回来。那个中年男人,不单撞破我全裸的狼狈姿态;更因为我『长得好像台湾那个杉菜』,而有意出钱买我、睡我。八字鬚更完全不问我意见,跟他就此说定:「她今晚第一次正式接客,就招呼你老哥怎样?老板你今晚,来尝尝这个相似度十足十的明星脸吧﹗」

  部长环抱我被他干得遍体乏力的裸躯:「106,打铁趁热﹗现在就正式接第一个客﹗」

  我本能抗拒,畏缩嗫嚅:「我、我没心理准备……这么快就跟……陌生人……」

  八字鬚少有地,低声哄我:「我本来不也是你的陌生人吗?你既然做鸡接客,当然每个男人最初都是陌生人呀﹗一回生,两回就熟啦﹗」

  我满心羞耻,自惭形秽:「我才刚跟你……做过……好肮脏……」

  部长继续耐心游说:「人家老板,都不嫌你做鸡的肮脏,你怕甚么?你会先陪他冲凉,洗得乾乾净净,才再打炮呀。」

  他说话小声,不让我以外的人听见:「106,这个男的算人模人样啦﹗这种客人你也不接,你想接谁啊?」

  我不好意思抬望站在厅心的中年男人,但低垂的目光瞥去,他穿着的皮鞋,居然是意大利名牌,明显品位不俗。

  「我当你的鸡头,就要好好教你﹗」八字鬚的语调,稍转强硬:「只有客人挑『企街』,没有『企街』挑客人的﹗你在桑拿待过,懂规矩吧﹗」

  「可、可是……」我卖身给总算认识的部长,身心也挣扎了大半个晚上;如今,竟立刻就要我,又跟一个彻底陌生的男人……做爱?

  我久久没答应,只听见那个男人,语气略带尴尬,却没半点不悦地,主动开腔打圆场:「没关系,她不愿意,别勉强她。」

  我仍然不敢看他的神情,但感受到他的好意,好生感激。蓦地,竟有点觉得,拒绝他,好像有点……过意不去……

  大波妹从那男的身边走来床畔,亲暱地牵我小手,加入说项:「美容大王姐姐,我知道你第一晚出来做,脸皮很薄﹗但乾哥他是我老情人啦,温柔斯文,不会让你有半点难受的。他看中你,你就瞧在我面上,陪他一次嘛﹗我保证你不会后悔﹗」

  她又粗线条地,一拍伟大的胸前:「你不用怕我吃醋哦﹗你先陪乾哥他上半晚,尽兴亲热﹗我之后再服侍他过夜好啦。」

  大波妹说得那男的这么好;她又如此大方毫不介意,刹那间,我完全想不出借口推托……八字鬚又适时地,在我耳际,推波助澜:「你刚刚还差一点,才被我干到高潮吧?嘿嘿,我是刻意留一手的﹗我本想立刻就带你回去企街……现在你依然饥渴,应该有动力接客呀﹗」

  我近来跟爷爷、邢俊、阿猪做爱,接连习惯了被他们在我体内射精,痛快淋漓地高潮;八字鬚刚才却在我体外发射,教我若有所失,没法攀上高峰……我此刻若接了这个嫖客,就有机会再……爽?

  大波妹和部长,一唱一和,都满嘴听似合情合理的理由……就在这关口,总能看穿我心事的八字鬚,再施以最有力的一击:「106,你出来做鸡,不是为了刺激电话里那个甚么小飞吗?你只跟我一个做爱,哪够报复他啊?你今后要被千人骑、万人插,才足以气死他呀﹗」

  早前,部长洞悉我因为男人,才自暴自弃。所以,在我正女上男下取悦他,丈夫小飞打我手机时,他刻意接了电话,让老公听见我失声叫床、听见我俩下阴撞击的肉响……

  我望向床单上,早被我关掉的手机,活像见到有绿帽瘾的丈夫,浮现眼前。姓汪的﹗你这么喜欢戴绿帽是吧?好﹗你老婆我,从今晚起,就在东莞做鸡﹗让你绿帽一顶接一顶,从头戴到脚趾尾﹗

  于是,我在身前的大波妹、背后的八字鬚见证下,轻点下巴,回答的声量,连站在几尺开外的那个男人,都清晰可闻:「好,我……接。」

  「这样才乖嘛﹗部长帮你叫个好价钱﹗」八字鬚随即遥跟那男人报价:「老板,她有明星脸,收一千块,没问题吧?」

  我没听见那男的回答,想来他是点头同意了。部长松开怀抱,将我轻推向大波妹:「你这个姐姐甚么都不懂,你教她一下。」

  「OK啦﹗」大波妹见我终于答应,高兴地拉我起床:「来,姐姐,先帮我乾哥脱衣服,再去洗澡。」

  我一丝不挂,臀上又满是八字鬚已乾涸的精液,便想拿起被子蔽体,却被大波妹阻止取笑:「还围甚么毛巾?等下冲凉又要脱咯﹗姐姐你要快习惯,在客人面前不穿衣服啦﹗」

  她将我牵到西装笔挺的中年男跟前:「你跟我一样,叫他乾哥好了,呵呵。」

  我裸着身躯,没勇气正视乾哥,只盯着他的衣领。西装、领带、恤衫都是外国高档货。他收入应该挺高,为何会跟大波妹这种廉价『企街』搭上?但转念一想,我不也从高高在上的明星人妻,失足成……东莞妓女?也许世事,都各有各的因缘……

  「姐姐,你别乾站着,要帮他脱衣服呀。」大波妹提醒我,乾哥似不想我难堪,自己先脱掉西装外套:「不用了,我自己来吧。」

  「不行﹗要让姐姐尽快熟习,以后才好『工作』啊﹗」大波妹将我双手,放在乾哥的衣领上:「姐姐,你来。」

  我只得动手翻起乾哥的恤衫后领,帮他松开领带,再由上至下,逐一解开恤衫所有衣钮。他开口了,很有礼貌:「谢谢。」

  我首次近距离看清楚他——大约年近四十,比我高一个头,黑发熨贴,眸子深邃,有中年男人的成熟味道。部长说得对,以『客人』来说,他长得……挺不错的。

  我替乾哥脱下恤衫,他背心内衣露出两边胳膊,体格宽广。他像要免我麻烦,又自行脱了背心,裸胸略有线条……比我那身子单薄的丈夫,健壮得多。

  念及那窝囊废,我又气上心头,把心一横,压下羞意,接连松掉乾哥的皮带、裤钮,拉下拉链及西裤裤头——

  乾哥穿着灰色四角裤,下阴的轮廓……隔裤隆起。我瞧得脸蛋一热,连忙别过头去……却竟忍不住猜想,他那里会有……多长、多粗、多硬?

  他看出我难为情,便默然脱了裤子、鞋袜,全身仅剩内裤。大波妹着他先进浴室:「乾哥,你先去开热水,姐姐随后就到。」

  乾哥走向浴室,他的腰背、臀腿,肌肉结实。相反,我那病弱老公就……

  大波妹挽我臂弯耳语:「姐姐,你懂得怎样跟客人冲凉吗?」

  我俯首摇头。但想来,不就是……各自洗吗?

  大波妹吃吃笑地解释:「冲乾净身体,只是基本。主要是你替他洗,他替你洗,毛手毛脚,前戏调情啦﹗」

  她又色色的,一指我双乳、下体:「好好挑逗客人,帮他『热身』﹗就仔细亲他乳头,用心帮他吹箫这样子啰﹗」

  我听得耳根都烫了,大波妹拖我走到浴室门外:「嘻嘻,总之放胆做就是﹗有甚么不懂,就全听乾哥他教你好啦﹗」

  她将我推入浴室,在外面关上门前,佻皮单眼:「姐姐,开工大吉﹗玩得开心﹗性福啊﹗」

    ***   ***   ***   ***   ***

  跟我在北京、台湾的豪宅当然没法相比,这浴室很细小,单人用的浴缸、马桶、洗手盆已占去八成面积,只余下小小的空间,让我和乾哥面对面立足。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这才想到,自己在他面前,一直身无寸缕,慌忙无措地,双手蔽胸护阴。但这又有何用处?我早遭他看光了……接下来,还将要跟他……一起洗澡。

  「我就叫你『杉菜』,好吗?」乾哥倒落落大方,微笑安抚我:「你别紧张,先洗澡放松。」

  他双手摸上灰色四角裤裤头,就要脱下内裤。我之前在『邪骨』桑拿上班,知道此刻该尽本份服务客人,便羞涩地伸手代劳:「我……帮你……脱。」

  说不定,我亦有点想亲手,一窥乾哥下体全豹——我拉低内裤,他阴毛数量适中,阴茎微硬,虽然还未勃起,已比丈夫的小东西,壮观得多……等一下,它就会……进入我?

  乾哥轻牵我手,一同跨进浴缸:「进来,小心。」

  他是大波妹的入幕之宾,熟悉环境,握住花洒,便用莲蓬头,帮我冲身。他调较的热水温度刚好,但仍不忘问我:「不会太烫吧?」

  我低首摇头……好害羞……我也曾跟阿猪共浴,但当时已是我们的第四次见面、第二趟『换偶』,双方了解不少。可现在,我遇上乾哥还不满十分钟,对他一无所知,便跟他肉帛相见……

  可是,乾哥为人当真很细心。他用花洒冲湿我全身,却注意到,尽量不溅湿我及肩的一把曲发:「你长得好像真的『杉菜』,好美。」

  没女人会不喜欢被称赞漂亮……我心中一甜,他空着的右手,便朝我身上,涂抹沐浴露。他初次碰我,我自然不过地想逃避:「我、我自己来……」

  他浅笑婉拒,大手于我裸身,涂涂抹抹:「别害羞。」

  乾哥将沐浴露,涂遍我颈项、锁骨、肩膀、手臂……胸前。大波妹说的没错,洗澡也属调情的一环——他搓起泡沫,令我胸脯完全隐没;继而在白泡里把玩乳房;未几,白沫间便凸出了桃色的两点,正是我的凹乳头,被他几下子便捏玩得硬起来了……

  「你娇小玲珑,身材却很好。」他使我上半身正面布满肥皂泡,双手便绕到我身后,又替玉背纤腰,抹上沐浴露。我变相被他圈在怀中,跟他裸胸相贴,姿势……好亲密。

  他两手下滑到我屁股,利用泡沫,洗去八字鬚留下的黏稠精液。他顺势双掌旋搓俏臀,一握一捏,享受触感:「真翘。」

  乾哥轻拥我臀瓣,令彼此下体相触。我的裸躯,勾起他的欲望了吧?肉棒半立起来,斜斜地顶住我的小腹。他的家伙……好精神……

  他灵活的右手,从臀丘游走到我大腿背面,复又移到膝前,转折向上,让洒了温水的阴毛,亦沾满泡沫。修长的食指,带着凉凉的淋浴露,首次涂于女阴门户——

  我敏感得浑身一震,乾哥的指腹却非常温柔,来回涂抹,毫不着力,使娇嫩的外阴亦铺满泡泡。他的手指规矩得很,并没闯关犯禁,反教我有点……失望……

  我全身都擦满白色泡沫,女性三点若隐若现。乾哥看在眼里,似更动情,伸手轻托我下巴,便凑脸吻过来——

  「不……」我扭头回避,他并没勉强,反语带体谅:「你不想跟客人接吻吧。」  

  「不是……」比起要跟陌生的乾哥接吻,我更介意自己的口腔卫生:「是我嘴巴……脏。」

  我羞愧垂首,第一次体会,欢场女子的自卑:「我帮外面那男的……口、口交过……」

  乾哥信手取来,洗手盆边的塑胶杯、漱口水,语气怜惜:「来,漱漱口。」我照办了,嘴舌味觉清新得多。

  乾哥他人真好,很体贴……我羞怯抬望,他又微笑吻过来……这一次,我心怀感激,终没推却——

  他先蜻蜓点水,反覆轻吻我唇片,柔情得像对待恋人一样。慢慢再几番试探,想我张开嘴巴……我对他好感渐增,不觉敞开朱唇。他没让我为此举后悔,富技巧地浅舐我唇、轻啜我舌。唔……比起八字鬚的狼吻,甜蜜太多……我开始跟乾哥,互相湿吻……

  乾哥一面吻我,一面将沐浴露,倾倒于我掌心。我懂他的意思,拘谨地提起皓腕,初触他的裸身。小巧手心,让温水稀释沐浴露,我玉掌缓移,让泡沫在男体扩散开去。颈部、肩头、膀子、胸口、背脊,我涂着、抹着……我等于在爱抚他,近乎摸遍他全身……

  出于尴尬,我只匆匆轻抹乾哥的屁股;他维持舌吻我,同时牵我柔荑,搭上翘起的肉棒。我难为情得想放手,他却带动我右掌,圈住茎身,配合肥皂泡,上下套弄。滑嫩指掌、湿润泡沫,教他的分身受用非常,圆周越来越粗。及得他停止引导,我已舍不得放手,迳自轻撸着这条手感不坏的男根……

  我取悦乾哥,他亦照顾我,左手用花洒朝我身体冲水,右手陆续抹除我背后的泡沫。之前跟部长持久做爱,我满身的汗水终被洗净,遍体舒畅。

  莲蓬头绕到身前,冲走白泡,我的33C竹笋美乳,爬满水珠,娇嫩欲滴,乾哥眼前一亮:「杉菜,能亲吗?」

  即使我是个『企街』,乾哥依然先行问准,使我觉得仍受尊重;我嘴舌又被他亲得舒服,也想乳房能一尝他的吻技……犹豫片刻,终究羞娇不已地,轻哼允许:「嗯。」

  乾哥右掌如捧珍宝,轻托起我左乳,弯腰俯首,初吻峰顶。先是唇亲、继而舌舔、再来嘴含、最终轻啜……丫﹗他好懂得怎样亲女生的胸部,我乳尖变得更大、更硬了……

  「像豆腐花,又香又滑。」他仰望我赞叹,又改去细吃右乳。我左手自发搂住他肩膀,任他吻胸;每觉爽时,右手便将他阳具握得更紧、撸得更快……

  花洒温水将我身上白泡冲走七七八八,仅余两腿之间,尚未清洁。乾哥搓洗过我的耻毛,手掌向下,覆盖外阴,轻柔拭抹大阴唇。我既紧张,又敏感,腿根开也不是,合也不是……

  他中指搔扰拂扫,爱液逐渐渗出,沾湿得大阴唇微微敞开……明显经验丰富的指头,轻按小阴唇软肉,持之以恆地,搓弄、旋磨、搓弄、旋磨……

  乾哥凝视我眸子,无声地提出诉求;我亦把持不住,一垂眼睫,带羞默许——

  中指指头迅即滑入我体内,修长的手指,缓进、缓出,摩擦阴道肉壁……四十岁的男人,指技更胜邢俊、阿猪、八字鬚,慢慢抽动,已使我快感频生……

  乾哥再补上食指,跟中指拼合进出,教女阴倍觉充实……哎,不行,他两只手指,技术太好……再这样下去,我会……高潮……

  我禁不住腰身前弯,胯间夹紧……乾哥洞悉我频临高潮,两指反退出阴户,嘴巴靠近我耳边,语带促狭:「待会做爱,才正式高潮吧。」

  他用莲蓬头冲净身上泡沫,又于我耳畔请求:「换你来亲我?」

  我记得大波妹的提示:『好好挑逗客人,帮他『热身』﹗就仔细亲他乳头,用心帮他吹箫这样子啰﹗』

  乾哥比我高,我面前就是他的裸胸。他吻我乳房、指插我私处,让我舒服,我应当回报他……在邪骨桑拿做过技师后,我莫名地益发喜欢……服侍男人——
  
  我小迈一步,丹唇前凑,初印上乾哥左边乳首。刚洗过澡,他胸部清爽,我微移唇片,轻亲、浅吻。吐出一口唾液,沾湿乳头,我首动舌尖,徐徐舔弄,那小肉粒很快就起反应,变得更加立体……

  「好舒服。」乾哥的感想在头上响起,我闻言更想讨好他,便绽开小嘴,含住乳头,小口吸啜。亲够他的左乳,我又改吻右乳,依样葫芦,最终使得他两边乳头,都又硬又湿……

  小腹忽然被某东西顶着……我低头望去,正是乾哥因被我吻胸,勃得更硬的那话儿。他磁性的声线,再在我耳际响起:「也帮我吹一下,行吗?」

  我自然羞赧摇头,心底却没坚拒的意思……我都告诉他,帮八字鬚口交过,那有理由厚此薄彼?桑拿的培训老师也教过我,妓女帮客人吹箫,利人利己:『你帮男人吹得越硬,你被干时就越爽嘛﹗』

  芳心一荡,乾哥并没催促,我却缓缓自行曲腿,双膝跪倒于他脚下,脸蛋对正他朝气勃勃的命根子。近六寸长的浅啡肉棍,兀自滴着水珠,看起来好像很……可口……

  我都替邢俊、阿猪、部长,无套口交过了,何妨……再多添一根?感觉红霞上脸,我仍将秀气樱唇,往乾哥的分身送去——

  初吻龟头,暖洋洋;再亲茎身,硬梆梆……我亲手用沐浴露洗过的下体,没有异味;黑色毛发,微微散发雄性气息,薰入琼鼻,使得人唇乾舌燥。我吐舌以香津润唇,自然而然地,开始以舌尖舐棒头、舔棍身……

  这坏肉肠乐透了,不安份地,一抖一抖的,教我嘴舌难以捕捉。我只得手握根部,唇圈龟头,方制服得了这顽皮的宝贝。棒头入嘴,檀口彷彿本能活动起来,浅啜龟冠,轻吮系带,啣住半根,含蓄吞吐……

  乾哥的右掌,答谢般轻抚我左脸。老师、八字鬚都教过我几遍了:男人,最爱看女人吹箫……我纵满腔羞耻,仍善解人意地,含住男根,跪着裸身,缓缓抬头——

  我仰望的视线,迎上乾哥低头的目光,他一脸愉悦,手摸我脸,赞口不绝:「杉菜,你口技真好。」

  羞煞人的赞美,叫我不悔于屈膝事奉,不单口活再多三分卖力,更忘却矜持,始终昂首仰望乾哥,任他将我口交的丑态,映入眼帘……

  良久,『小乾哥』已被我吹得又粗又长,樱桃小嘴,难以容纳……我不得不吐出这大棒儿,乾哥随即扶我站起,拥入怀中:「谢谢你,好舒服。」

  羞不自胜,我放软身子,依偎乾哥。他的裸体好热;我的裸体,更热……

  乾哥轻捧我脸庞抬望他,眉宇满载情欲:「杉菜,我现在就想要你。」

  我只想到,我们正身处浴室,站在狭窄的浴缸内:「在……这里?」

  乾哥一指门外,为我设想:「这是你的第一次……外面有他俩在,你会尴尬吧?」

  他被我吹得长长的阴茎,又顶上我肚皮:「能给我吗?」

  我、我真该把身体,交给乾哥他吗?虽已作过性爱前戏,但我若就此退缩,想来风度翩翩的他,应该不会用强……

  如当下临崖勒马,乘夜离开这『性都』,那我卖淫为娼,就仅此八字鬚一次,清白之身,单只这一个污点……相反,一旦再跟乾哥好上,那就丑事……成双。

  说要报复老公?我都跟最配不起我的部长,做过爱了……妻子如此背叛丈夫,一次已太足够了吧?

  但我忘不了,八字鬚的一针见血:『106,你出来做鸡,不是为了刺激电话里那个甚么小飞吗?你只跟我一个做爱,哪够报复他啊?你今后要被千人骑、万人插,才足以气死他呀﹗』

  对﹗一次不够的﹗我要被千人骑﹗万人插﹗

  还有,刚才部长,没令我高潮。乾哥的吻胸、指插,使我又想要了……我把他的肉棒,吹得这么硬,不就为了……想满足自己吗?
  
  乾哥未有催逼,只默默抱我,静候答覆。灵、欲交战,我为难了不知多少分钟……最终,是持续抵住我腹部,火热、坚硬的龟头,教我不欲再多想——

  我以小腹肌肤,轻触男根一下,示意……可以:「嗯……」

  乾哥感谢般一亲我鼻尖,便伸手轻抬我右脚,踩上浴缸边沿。这右脚曲成直角,左足独立于浴缸内的站姿,令我胯间分得好开……他再稍为沉身,调整高度,就将棒头,贴上小阴唇——

  慢着……他不……戴套吗?我正好瞥见,洗手盆边的架子上,放着好几个……避孕套。

  乾哥顺着我目光瞧去,会过意来:「别用行吗?我不会射在里面的。」他又轻咬我耳垂:「你的第一次,我想『贴身』感受。」

  我口交时早有留意,他的阴茎看来没有毛病;而我近来,也习惯了跟男人……无套做爱……

  乾哥见我没作异议,双手扶住我腰侧,下体一挺,阳具便挤开小阴唇,顶入我体内——

  我、我又卖身了﹗才跟部长做完爱不到半小时,我竟又第二次接客﹗继八字鬚后,一个更加陌生的嫖客,又无套进入我﹗

  可是,心理虽纠结;生理却是舒坦——乾哥的分身,只插入半根,已充实得我满心欢喜……短小的丈夫,那办得到?

  「杉菜,你真的是第一晚出来做。」乾哥先站定不动,以男人最敏感的器官,体会我性事不多的膣内:「里面好紧好窄,箍得人好舒服﹗」

  「别说……」我羞怯低头,但垂眼望去,正是我俩的下阴。男女耻毛,难分彼此;雌雄性器,衔接一气……

  「你害羞的样子,更漂亮了。」乾哥赞美一声,两手握我腰肢,下体斜顶,前半根阳具,开始在阴道里徐徐出入。他适才的指技,早刺激得我分泌爱液,令现在的抽插,润滑充份,进退顺畅……

  乾哥嘴巴凑近,吻我耳朵:「试过这样站着做爱吗?」

  我抿着下唇,怀羞摇首……这样子一只脚踩高,腿根掰开,好不雅;以如此站姿被男人进入,角度好特别,好方便男根突入侵犯……好一个我又未尝试过的新体位……

  知道我初次接客,细心的乾哥像怕我受不了,肉棒只插入一半。但单只那伞状的大蘑菇在前后移动,已摩擦得花径非常受落……龟头表面圆滑,却结实有劲;三寸多长的前半支肉棍,浅进浅出,带动得花蜜淌流更多……

  他抬起我的下巴:「舒服吗?」

  我猜,自己早已一脸惬意:「嗯……」

  「舒服就好。今晚会一直令你舒服的。」乾哥情深款款,又一次深吻我。想到他会令我一直舒服下去,我又一次任他舌吻……

  他上边的手,摸我后脑,嘴巴接收檀口;他下边的手,搂我玉背,茎身探索女阴……我明星人妻的肉体,全交给他了……

  我踩在浴缸边上的右脚,渐觉乏力,乾哥注意到了:「来,转身,换另一只脚。」

  他使我们保持下阴连结,先让我把右脚放下来,再一同转身,教我改将左脚踏上浴缸边沿。我变成左脚曲成直角,继续跨开大腿让他进攻。明明只是转过身、换条腿,但那话儿出入花园的角度,竟又添了五分新鲜、五分快慰……

  「你习惯了吧?」

  「唔……」

  「那我全部放进来?」

  「嗯……」

  乾哥吸一口气,终于不再只用半根,而是整条阴茎刺进来,近六寸长的命根子,首度填满了我:「丫……」

  『小乾哥』……不,『大乾哥』动了﹗从龟头到根部,用尽全支肉棍,分开花唇、擦过花壁、深入花径、搾取花蜜……不单整根插进来,还越动越快、越动越硬、越动越热……

  比起刚刚缓慢的半根,这快攻的一整条,倍觉厉害……乾哥双手捧我屁股,腰腿不断发力,他的下体,不断撞上我的下阴……爱液都沿着我直立的右脚,一路往下滴落……

  乾哥游刃有余般,浅笑问我:「爽吗?」

  幽径逐渐攀升的快感,教我坦率承认:「爽……」

  他右掌从我臀上移开,抚我脸庞:「你也跟大波妹一样,叫我乾哥吧。」

  「乾、乾哥……」

  乾哥右手下垂,捧起我左乳,低头亲去。我不觉挺胸相就,搂着他头颈喂哺……他嘴上啜食乳峰,下肢也没偷懒,依然又快又使劲地插我……呜……乳尖的痒、阴道的痠,交织起来,催生……高潮——

  「呜——」私处一阵麻痺,双手抱紧乾哥肩背,我闭目咬唇,度过一次小小的高潮……

  我、我竟然在卖淫间,被一个嫖客干到高潮?但我真的……被插得……好爽……

  「这么快就高潮啦?」乾哥停止抽插,体贴地搂我入怀:「先歇一下。」

  脸蛋枕上乾哥的裸胸,我清楚地感到,体内的阳物依旧硬朗,充满欲望……他真持久,插我插了这么久,竟还没半点发射的迹象……

  未几,乾哥待我休息够了,方自我阴户,抽出依然勃起的肉棒,柔声细语:「换个姿势继续?」

  稜角分明的龟冠,沾满我的爱液,映着水光,傲人斜举……

  我羞中带盼,轻轻颔首,便让乾哥牵着玉手,双双跨出浴缸,准备二度行淫——

               (待续)

***********************************下回预告:熙媛跟乾哥继续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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