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熙媛……换偶》 (38-40)

12796Clicks 2014-11-08 Author: 柏西达
《我,熙媛……换偶》

作者:柏西达2014/1/14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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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西达的话:本想再写长一些才更新的,但见有些朋友催稿甚急,就先贴一半吧。为了尊重(?)女主角,所以想在她诞下宝宝前,把本文写完。换言之,要在四/五月前写好……根本绝对来不及吧ORZ***********************************

               (三十八)

  公车缓缓行驶。车尾沙发上,我沾满老人精液的素股,与黑裙内侧的布料,湿答答地黏贴。我向来注重整洁,但当下没有半点反感。精液的主人,赐予我三趟快慰高潮,才首度往我臀上喷射,这可是他应得的……发泄。

  刚刚我蹬直长腿,兀起翘臀,接受老人的宣泄,他的精液好温暖,射得又多又浓……此刻回想,竟教我绮念翩翩——如果容许他,于我阴道发射,男女双方,同时高潮,那就是一次最完美的性爱……

  丈夫早已明示,他因病不育,半年内必会性无能。因此他想我,和其他男人做爱,从而怀上他人的孩子……现在,他果真同意我和爷爷做爱。那么,更进一步的……体内发射,他应该亦没有异议。一切只看……我的意愿。

  以往婚前,月经完结翌日,铁定安全,保守的我,在前男友百般央求下,方偶尔允许他,有几次无套内射……被精液溅上花径,那种舒服,确是难忘。丈夫难勃起、射得少,我可有好几年没感受到,男人在我体内高潮的滋味……

  可是,舒服归舒服,不用安全套,会有怀孕的风险……而我的生理周期,近来混乱到脱离常规——女人的情绪,影响经期的早迟,而打从『换偶』此事开始,这两三个月来,我身心紊乱,月事不再准确……

  所以,刚才爷爷问安不安全,我只能答他乱了……月经失调,我没法计算安全期、危险期……若我贪一时舒服,让爷爷内射,一旦怀孕,那怎么办?

  我虽已豁出去,和丈夫外的男人做爱,但要我怀上他人的孩子?这可事关一条小生命,绝对轻忽不得……

  我倚傍老人左肩休息,小手恋恋不舍,婆娑安抚,那发射过后,逐渐缩小的宝贝。男人的身体真奇妙,小小的海绵体,充血后可以变得又长又粗又硬,为女人带来无限愉悦……

  老人见我对那话儿爱不释手,轻托起我下巴,浅笑:「还想跟爷爷,再多做几次吧?」

  「嗯。」羞不自胜,我仍嘤咛一声表态。虽然接连高潮了三次,但婚后九个月鱼水不欢,此刻难得解禁,我怎会不想再多做几次?

  端淑人妻,坦承欲望,爷爷眉宇自豪:「等车到了爷爷的家,晚上还长着。」

  我上车时,才刚黄昏,还有整整一个长夜……我心儿又跳了。

  爷爷让我侧枕可靠的肩膀,伸手盖上我眼帘:「先歇着。」

  高潮三遍,我着实累了,便亲暱地傍着老人,闭目稍息;另一方面,亦因为不想有机会瞥见丈夫——我和爷爷做爱,虽得老公首肯,但期间的主动、大胆、配合……真不晓得,他会怎么看待我?

  更遑论,我在老人诱导下,喊出的那些伤人话语——『老公……我在和……爷爷……做爱……』『我刚刚……高潮了……两次……』『爷爷你……硬……』『爷爷比他……长、比他……粗、比他……坚挺﹗』『跟爷爷你、更想跟你……做爱﹗』

  一念及此,我更不敢面对现实,枕着老人装睡。他伸手搂住我,身体暖暖的,好有安全感。

  车厢一片寂静,直至爷爷打破沉默:「汪先生,你看嫂夫人睡得多香。」

  「嗯。」丈夫应了一声,他俩都像怕吵醒我,声音放轻。

  刻意刺激丈夫的『换偶』时间过去,老人对丈夫恢复有礼:「刚才,没有令你太难受吧?」

  「没有,你做的……都是我……想要的。」丈夫语气迟疑,却没有流露不悦:「我一直满足不了熙媛,一直想有其他男人……代我……满足她。」

  老人说得由衷:「你太太是位贤妻,值得被满足。看来,你不会怪她?」

  丈夫语调肯定:「绝对……不会。」

  老人搂着我的左手,悄悄地在香肩上一拍:「有你这句话,那她就可以放心了。」

  我懂了,爷爷一早看出我在装睡。他深明人妇刚出轨的不安心情,便刻意套出丈夫的真心说话,好教我宽心……

  我装作改变睡姿,仰头凑近老人耳畔,用丈夫听不见的声音:「谢谢。」
  
  老人闻言,轻搂得我更紧作回应。我俩共享这个丈夫不知情的小秘密,令我感觉跟爷爷心意相通,好甜蜜……

    ***   ***   ***   ***   ***

  公车停驶,似已抵达爷爷的家。我装作自然睡醒,但车窗均不透明,看不见外界景物。

  爷爷像牵女朋友般,拖着我的手下车。丈夫跟我们后面,我依然不好意思瞧他。

  户外,天色已经入夜。公车停泊在半山,一所豪华别墅的车库旁边。司机没下车,附近一带没有其他房子。我这位明星人妻到来,没有外人察觉。

  爷爷领我们走入车库:「车库里有楼梯,直通房子。」

  宽敞的车库里,停泊着大大小小,十多辆不同型号的汽车。有哈雷摩托车、只有两个座位的敞蓬车、家庭七人车,到我讲不出名字的古董车……

  但我没走上几步路,踩着的高跟鞋,差点失足……幸好爷爷比后面的丈夫反应更快,及时扶稳我。

  爷爷半关心,别嘲弄:「脚太累啦?」

  我含羞横了他一眼……都怪他刚才要我摆那三个体位,双腿都……做到痠了。

  老人扶我,走近一辆漂亮的红色跑车,这个我倒晓得,太着名了,是法拉利。

  爷爷让我坐在流线形的车头盖上:「先坐一下。」

  他左手轻揽纤腰,让我坐稳,低语:「不然扭伤脚,就学不了新体位啦。」

  「贫嘴。」我轻打他手臂。丈夫就站在附近,我却自然不过地,跟爷爷打情骂俏。女人被占有过了,便禁不住跟那个男人更亲近……

  老人的右手,蓦地覆盖我性感蕾丝背心的深红罩杯:「真匹配,跟车子一样,热情的红色。」

  白发老者,皱纹旁边的眼睛,又布满情欲:「香车、美人,男人梦想。」

  「进房子前,」他的左手,轻勒我腰肢:「先热热身?」

  喔,他想和我……在这车库里,在这辆法拉利上……做?

  我未置可否,第一个念头,就是瞥向他的休闲裤裤裆——他大约十分钟前才发射过,这么快便可以……回气?

  老人看出我的疑问,直接拉我右手,按上裤裆,感受答案——他居然这么快就回气,又勃起了﹗而且,大小硬度,比之前毫不逊色﹗

  他左手在后面扫背,右手在前方揉胸,坏笑:「单是看见你的脸,爷爷就硬了﹗再加上这腰身、这胸部……」

  情色的赞美,印证女性魅力,芳心窃喜,我轻点下巴,默许老人把车库,作阳台——

  我坐在跑车车头,站于车前的爷爷,开始吻我脸庞……明知丈夫正站在不远处看着,我没瞧过去,当他不存在,略减尴尬与羞涩。

  既然,丈夫之前在车上都说了,绝对不会怪我和爷爷做爱……那我就再做一次……不,是先做一次——爷爷说过,晚上,还长着……

  虽已勃起,爷爷并不急色,轻吻脸蛋,伸手轻抚,我拢起的发型下,显露的耳朵。我向来介意,双耳有点招风:「是不是长得……不好看?」

  老人摇头:「那有不好看?你全身上下,瞧在爷爷眼里,都是美的。」

  女人就爱听男人的甜言蜜语,尤其在……亲热的时候。心中一甜,我将耳朵侧向他的嘴巴:「那吻我……两边都要。」

  爷爷欣然应允,嘴巴轻揩我如洁白贝壳的耳朵。他张唇,浅含耳壳;伸舌,轻舐耳背;动牙,微啃耳垂……我耳朵极是敏感,又痒、又爽……

  他转攻另一边耳朵,呼呼吹气,送风骚扰耳洞;一根大舌,闯入耳道,湿湿热热,又舔、又钻……

  呜……不知为何,他在车上也吻过我耳朵,但现在耳间的快意,强上了好几倍?

  我敏感得令耳垂下的饰物,都摆来摆去,老人在耳边呢喃:「很有感觉?你的死板老公,从没试过和你在公车上做、在车库的跑车上做吧?陌生感、新鲜感,都会转换成……快感。」

  前男友们和丈夫,从来都只规矩地,和我在室内睡床亲热。而新奇的『车震』、这不熟悉的车库,都教我精神略为绷紧,官能集中,放大快感……

  两只耳朵被吻到发烫……不,烫的是面庞、全身。老人的挑逗才刚开始,我已迅速燃起欲火……

  「爷爷以后,多带你去不同的地方做爱。」他舐得我两耳全湿:「去晚上的公园打野战、在电影院里上下其手、到男性公厕,关起门来……各有各的——刺激。」

  绘声绘影的描述,我听见已觉亢奋:「好,带我去……」

  吻够耳朵,老人改去品尝丹唇。他以嘴巴引导我张开檀口,伸出舌头,予他轻舔脷尖,舐弄脷底。他也双手没闲着,把蕾丝背心往上卷成圈状,搁在我颈下,使C罩杯美乳毕露。

  他的舌尖,环绕我的舌面、舌背转圈舐舔;双唇连环吸啜我的舌头,一直从舌尖,贪婪地吞没到舌根。他双手同时采摘两点凹陷乳首,食中二指,锲而不舍,令它俩敏感凸起;再坚持搓揉,将一对红梅,拉拔到又胀、又长……

  「雪啜、雪啜……」我活像宠物小狗,向主人乖乖伸出丁香小舌,任由啜食;胸前两颗樱桃,被四只指头轻扯到充血膨胀,足有一节尾指大小。垂眼俯望,我一并向前凸出的舌头、乳蒂,均被爷爷一口两手,肆意亵玩;粉红的舌尖、乳尖,形成三点突出的淫靡三角……

  舌头被爷爷吃得好舒服,我好想胸脯亦享受同样快感,便收回小舌,收腹挺胸,将微向上翘的竹笋形玉乳,送到爷爷嘴边。他的眼神,心领神会,立时便吻起我的乳房来……嘻,彼此不用言语,即能意会,我俩做爱,开始有点默契呢……

  老人时左时右,交错吃着两个又白又滑的乳肉馒头;嘴唇吮啜、脷尖划圆、门牙轻咬,变换花样,细味两粒可口的红豆。每寸乳肌俱被舐到湿漉漉的,惬意得我不断弓起上身,顶出乳房前端,主动递入他嘴里……

  爷爷一心二用,一面口啣香乳,一面两手下挽,扶我坐着的双脚,踩上车头盖掰开;他再俐落地掀翻我的短裙至腰间,尽露下体长腿——

  内裤之前被丈夫脱了,经老人摆弄,我又作出羞耻的M字开脚,裸阴姿势。而且,跟刚才于车上背靠他身体不同,今次是正面相对,阴部春光,尽收他的眼底。

  「像上次在会址那样,」他吻我粉颈,柔声劝诱:「自慰给爷爷看。」

  上次我自慰的观众,是丈夫,爷爷只坐在我身后,未能一窥全豹。现在,他要补偿自己了……

  我轻扭他亲着的颈项,婉拒:「不要……好羞人。」

  他揶揄:「还不明白自己的身体吗?越羞人,你越觉兴奋。」

  那次首度面对丈夫自慰,确是非常刺激;如果再在爷爷面前来一次,肯定也一样亢奋……

  犹豫之间,爷爷的嘴巴又勾出我的舌头;右手继续轻扯挺凸的乳尖;左手却首度主攻我耻毛下,憩睡的阴蒂。他在车上已摸透了一遍,此刻更显轻车熟路,一下子便推高保护的包皮,将那柔弱的小肉粒,拈在指头,轻揉慢捻。

  呜……老人的姆、食两指,如有魔法,阴核转眼间就被搓得大大的……刚才我凸出的舌尖、乳尖,形成靡惑的三角;如今则是舌头、乳头、阴蒂齐往前伸,由上至下,连成菱形般的桃色四点……

  爷爷的撩拨,慢慢使得我不怕羞耻,好想安慰自己。他一如以往地看透了我,牵引我双手加入,一手摸胸、一手抚阴:「跟爷爷一起来——」

  我俩唇片交叠,长吻起来;两个乳房,他一个、我一个,推拿握捏;小小的阴蒂,竟足够我们瓜分,各用两只指头,左右合力把玩……有老人参与的自慰,比单只我独力动手,刺激太多……

  感觉阴核由细小的米粒,膨胀成一颗浑圆豆子,敏感不已;下面的肉缝,更不堪挑逗,流出潺潺溪水,湿润桃源入口。还未被老人直接触及阴户,我已……非常想要……

  老人并不焦急,转头望向被冷落良久的丈夫:「汪先生,你太太真是位尤物啊﹗」

  我目光偷瞥,老人又神情残忍地,嘲弄站在几尺外的丈夫:「女明星的脸蛋,就不消说了﹗」

  他一边讲,一边搓,令我双乳形状大变:「这美乳嘛,滑不溜手,又好摸、又好吃﹗」

  他再沉掌向下,拂拭我的阴毛:「毛发适量,跟上面的秀发,一般柔美。」

  他的一根食指,沿着大阴唇轮廓移动:「下面嘛,也长得粉嫩漂亮。」

  老人拉着我的食指,跟他一同伸入下阴:「这里面,更加是『名器』﹗」

  他带动彼此的两根手指,寻幽探秘:「紧窄、湿润、吸啜力强﹗」

  「刚才我三次插入,都被汪太太夹得好爽啊﹗」他的『赞美』令人闻之皱眉,我的下体,真的令他如斯快乐吗?我不觉用纤细的食指,感受起自己的膣道——嗯,我性事不多,阴道真的好紧致,会夹得男人好舒服吧?爱液亦分泌充足,内壁又湿又滑,绝对方便男人行事……

  从未试过,除了一己的小手,尚有另一根男人手指,同时在花径进出……爷爷居然比我更懂得自己的身体,他的指尖、指腹所碰之处,无不叫我大感受用。一男一女,两只手指,在帮我自慰,太淫秽了……不过,手指很快已经不够过瘾——

  我腾出双手,匆匆把老人的外裤、内裤,褪至膝盖处,摸上他早已充份回气的斜立肉棒:「给我……」

  老人得意一笑,正要挺腰,忽然像想起甚么,打住动作:「等一下——」

  他望向车库出口的楼梯:「爷爷上楼,拿套子下来。」

  我又害羞、又不解:「在车上,都没用套……」

  他一指阴茎解释:「刚才射过了,你不是危险吗?可能不安全呀。」

  对,阳具上、尿道里面,残存精液,若进入我身体里,或会引致意外……

  老人想抽起裤头:「等爷爷几分钟。」

  我的双手,却想也不想,就挽住他的腰际:「别去……」

  爷爷有点诧异,复又奚落:「连几分钟都等不了啦?」

  我之前可以苦苦憋上九个月,但久经压抑的欲念,经过公车上三次痛快的性爱,彻底地变得一放难收。别说等上好几分钟,我巴不得老人在这一秒内,就把性器插进来……

  「叫我别去拿套子?」见我情难自禁,老人泛起玩弄猎物的兴致:「那你想怎样?」

  我想怎样?月事乱了,我都不晓得,自己正值安全日,还是危险期……

  看我举棋不定,爷爷刻意火上加油,两手并用,上旋阴蒂、下插阴道:「快给爷爷一个答案呀?」

  我可能安全,也可能危险……可恶,他欺负人家﹗阴核、里面,被他骚扰得更想要了……

  我搂抱老人双肩,只敢在他耳边,蚁语一般:「进、进来……」

  他知我羞怯,也低语交流:「不怕危险了吗?」

  「不、不怕……」就算是危险期,亦未必一定会出事的……

  爷爷站在车头前的双脚一挺腰,我感觉龟头碰上大阴唇:「不用套子,还有其他原因吧?」

  我羞得放下眼睫:「舒、舒服……」

  肉棒前端,有意无意地,掠过小阴唇:「舒服?」

  我坐在车头盖上的阴部,忍不住自己迎上,让小阴唇紧贴棒头:「不用套……才舒服﹗」

  尝过彼此性器官肌肤相亲的好滋味后,谁还会想被一层胶膜妨碍,隔靴搔痒?

  「那以后,都要跟爷爷『打真军』﹗」老人一亲我额头,再不吊我胃口,腰身一挺,阴茎挤开两瓣唇肉,爽快地进入我——

  爱液满溢,幽径毫无阻力,阳具第四次齐根没入。骤然被填满了,我紧抱爷爷,打个冷颤……被喂饱的感觉,好满足……

  老人未有立时抽插,先脱下西装外套,叠放于我身后的跑车车头上,再扶我慢慢躺下:「你累了,躺着做。」

  后脑靠上叠起来的外套,权充枕头,我衣裙不整,裸胸露阴,躺在车头盖上。放眼望去,两腿之间,正跟站在地上的老人下体相连。爷爷真细心,这正常的体位,比之前那三种,轻松得多。

  爷爷两手分开我平放的双脚,抓住大腿外侧借力,阴茎开始慢条斯理地进出。比起他第三次狠插我时的急风暴雨,这放慢节奏的徐徐出入,让私处缓缓适应,渐渐累积快感。

  他动得好慢、好温柔,甚至可说是细腻。阴道感觉到那话儿,逐分逐寸地移动,摩擦肉壁的每一毫米,产生的每一丝快感。

  男阴与女阴,反覆接近、分开;六十岁老者的下体,阴毛全白;三十出头少妇的耻毛,乌黑油亮;随着男根的一进一退,花白毛丛,跟黝黑花园,间断碰撞。爷爷发白的毛发,实在地提醒我跟他的年纪差距;但他更胜年轻人的性能力,却又足以使我无视他的岁数……

  我俩的体毛磨擦得沙沙作响,老人的腰脚逐渐加速。命根子进出变快,带动爱液,掀起了滋嗤、滋嗤的水声。哎,多难为情的声音……他动得越快,便刺激得阴道分泌更多,然后水声又更响……丈夫可没有法子,令我这般湿透……

  想到丈夫,我遥瞥向他。他站在几尺开外,瞪大眼睛看着老人插我。我不单当着他面前,自慰给爷爷看;还甘冒风险,容许爷爷带有精液的性器进入我……在老公的目击下,我身心的反应,倍感强烈——

  这已经是第四次,在丈夫眼下,和爷爷做爱……耻感未减,刺激却是激增——我让丈夫知道,我不想老人戴套、我想做爱更舒服……不过,不要紧吧?他不是说,绝对不会怪我吗?

  老人察觉我的视线,弯下腰来,双手捧我脸孔,面色一沉:「在车上,我跟你说过甚么?」

  他似是生气,臀部用力推送,肉棒每一下都深入阴道:「不记得了吗?」

  一连几下使劲的力插,逼得我朗声覆述:「别再管那窝囊废……专心跟你做爱……」

  老人横我一眼,下半身毫不留情,发泄般挺进:「那你还偷看那窝囊废干吗?」

  「丫……不看了、我不再看他了﹗」一记记的重插,叫我求饶起来:「我专心……跟你做爱﹗」

  爷爷满意地放慢阴茎,婆娑我头发脸蛋抚慰:「以后都只跟爷爷做爱,不跟那窝囊废做,好不?」

  经过刚才的猛攻,现在换上缓慢的斜顶、纵插,又一次降服我的身心:「不跟他做……以后只跟你……做﹗」

  「乖,爷爷继续疼你。」他的舌头深入我口腔搜掠;下肢恢复速度,快进快出。口角淌出口水,阴唇流洒爱液;我上下两张嘴巴,都被他肆意入侵。

  掌心摸着流线形的车头,我蓦地涌起虚荣感——即使是女明星,应该也没多少个试过,在价值几百万元的法利拉跑车上做爱吧?可惜不能自拍张照片,再发上微博,不然必定羨慕死不少女生……

  内衣卷至颈下,短裙掀到腰间,我裸着玉背雪臀,躺在金属车盖上,肌肤冻得冰冰的;可腿中央承受火热肉棍的贯刺,又教人下体发烫。滚烫蔓延全身,波及体内,我不觉曲起双脚,感觉又快要……去了……

  男上女下的简单体位,自然难不了爷爷,他上身前倾向我,立地的下身卖力耕耘,飞快的活塞动作,好像已持续超过十分钟。我仰视他冒汗胀红的面庞,显然跟我一样,已近高峰……

  「嗄、嗄……」他弯腰吻我耳朵,作出溃败前的宣告:「爷爷快到了……我射在外面……」

  「别停﹗别出去……」我急忙双手圈住老人肩膀挽留:「再、再做一会﹗人家也快……到了……」

  他罕有地一脸苦乐难分的神情,似在苦苦支撑:「再做下去……爷爷会忍不住……」

  但感觉只要再多做几十秒、再被多插几十下……我便可以去了……我今天的……第四次高潮……

  一双网袜美腿,不由自主,盘上雄性的腰间:「再多做一分钟……再多插我几下﹗」

  身处临界点,老人也欲罢不能,越插越快:「再多插……就会……射在你里面……」

  他会射在……我里面?万一,今日是危险期……不,不一定会危险的……就算是危险日,体内发射,也不一定会……受精……顶多,明早再去买……事后避孕丸……

  我仰起上身,星眸湿润,凝望爷爷,冲口而出:「射、射吧……」

  假设今天当真危险、假设明天吃了事后避孕丸也无效……反正,老公早说过——

  他想我和其他男人做爱,做到……怀孕——

  我紧抱老人肩背,双脚本能地在他腰臀后交叉:「射在……我里面﹗」

  爷爷听见,先惊、后喜,双眼放光:「好﹗爷爷射在你里面——」

  「嗄、嗄、嗄……」男体再没顾虑,放胆全力抽插;女体亦敞开身心,准备迎接生命种子:「哎、丫、呀~~」

  老人最后一下突进,令我俩下阴紧贴,六寸多长的男根,前所未有地深入女阴:「射给你——」

  本就粗壮的龟头,刹那间再作膨涨,积蓄已久的雄性精华,终于大肆喷出:「爷爷……全部射给你﹗」

  一道滚烫、黏稠的液体,快疾地射入蜜穴深处;男躯后续抖震,肉棒再狠狠地喷出第二、三、四波的精液,尽情洒落在三次高潮后,极度敏感的雌性肉壁——

  热暖的精液,注满阴道,彷彿融化女人最娇嫩的黏膜,我只迟老人几秒,也达致高潮:「丫、丫、哎~~」

  四度高潮,我忘形地咬上爷爷的颈项,不单双臂抓紧他的肩背,两腿更交叉锁死他的臀腰,令他尽量深入我体内;爷爷也紧抱我双肩,下阴连环力顶,直至泄出最后一滴精液,方才脱力趴在我半裸的身上。

  「嗄、嗄……」激烈性爱,同告高潮,我俩都大口喘气。我抬起疲惫的双手,轻抚搁在我脸庞边,老人后脑的浓密银发。

  爷爷昂起头来,微笑伸手,替我拭去发鬓的汗珠。四目交投,此刻无声胜有声,我自然而然地,抬起下领,又一次跟他湿吻:「啜……」

  高潮余韵后的深吻,更加醉人,我忘乎所以,陶醉地闭上眼睛。良久,感觉爷爷松开嘴巴,向一旁说道:「汪先生,你应该也看够了吧?接下来,就给你太太留点私隐如何?今晚,她就在我这里留宿。你现在坐就我司机的车,回酒店去。明天,我再送汪太太走。」

  犹豫片刻,丈夫窝囊的声音回答:「……好。」

  接着,是公车开、关门,启动引擎,驶走的声音。

  我知道丈夫走了,这才睁开眼睛,迎上身上爷爷的视线:「你怎么……叫他走?」

  爷爷轻摸我腮帮子:「他不在,你才能真正放松吧。」

  我感激地羞望老人,同时感到,他的分身正滑出我体外。

  老人扶我坐起来,帮我整理好衣裙蔽体。我也为他穿好裤子……他那话儿还半硬着,感觉……大有余力。

  他拖住我,走向通往房子的楼梯:「来,上楼去。」

  我回望那辆法拉利,火红色的车头盖上,亮晶晶的,是我的……爱液……

  黑色迷你裙下,我两腿之间,倒流出来的凉凉精液,正沿着腿根下滑……

  夜,还长着……今晚,我还会让爷爷……

  再射……多少次?

               (待续)

***********************************下回预告:熙媛的东莞之旅告终……

【我,熙媛……换偶】(三十九)

《我,熙媛……换偶》

作者:柏西达2014/1/23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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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西达的话:女主角的最后底线都撤除了,接下来就是准爸爸们连番上场竞逐啦……因为八字鬚出奇地有些拥趸,〈东莞篇〉要顺延到下篇才完结。然后就是邢俊、阿猪的回归……下次更新,可能要到马年咯。***********************************

                (三十九)

  爷爷温柔地单手拖我,走向车库出口的楼梯,一边打手机:「上菜吧,然后你可以下班。」

  他微笑解释:「我的厨子。晚饭时间,你也饿了吧。」

  走完通往上一层房子的阶梯,老人领我步入别墅内部。这一层是客厅、饭厅的混合体,面积宽阔,装潢颇有品味。

  餐桌上,早放着五菜一汤,厨子果然不见踪影,我不用担心私隐外泄。爷爷招呼我坐下,一同进餐。他不时体贴地替我添菜添汤,表现自然亲切。一连做了四次爱,体力消耗,我真有点肚饿,便稍微各吃一些。但总感觉无甚胃口,为刚才在法拉利上的性爱,耿耿于怀——

  在丈夫眼前,我盲目追求性快感,不单怂恿爷爷不用安全套,最终,还允许他在我体内射精﹗假若,我当真因此怀孕……

  老人看出我心事重重,放下碗筷:「过沙发那边坐,聊聊天。」

  移师至客厅的沙发,爷爷斟出两杯药酒:「来,补补身。」

  酒香带有各种药材气味,他先乾了,我亦大口喝掉,身体暖和起来,较好受了一点。

  他非常君子,连我的手都没碰:「后悔跟爷爷做爱了吗?」

  我含羞摇头。四次高潮,那么舒服,没有女人会后悔的……

  「那是后悔让爷爷……射在里面?」明明是很不堪的话题,他偏能说得毫不猥琐,光明正大。

  我羞于启齿:「有、有一点……」

  老人随即拉开沙发前茶几的抽屉,拿出一排事后避孕丸:「那要不赶快吃一颗?」

  初遇时,他提过已经丧偶,身边有着不少女人。这别墅,定是他平常用来宠幸女子的爱巢,所以,才会连事后避孕丸,也准备好……

  我接过那排药丸,却没有立刻撕开包装:「我、我不知道……」

  爷爷的眼神、语调,都像个长者般慈祥:「有甚么心事,都可以跟爷爷说啊。别憋在心里,讲出来,会舒服得多。」

  我本以为一吃完饭,老人又会马上要做爱。没想到,他竟细心得,愿意听我讲心事。于是,我将婚后半年的鱼水不欢、丈夫的淫妻怪癖始末、近三个月来开始的『换偶』情况,尽情倾诉。当然更包括最重要的——丈夫不育,性能力即将在半年内永久衰退,因此他想我,跟其他男人做爱,怀孕生子……

  爷爷耐心听完,目光怜惜,感慨叹气:「当真难为了你。最困扰你的,是两大问题吧——」

「第一,你今后的性生活。」老人握着我的手:「但这问题已解决了。汪先生既同意,而你也踏出跟我做爱的第一步,以后幸福满足的性生活,绝对不成问题。」

  「第二,就是怀孕生子的事情。我同意你老公的说法,收养孩子,对能生育的你来说,太不公平。你若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做爱、产子,那才是你的亲生骨肉嘛。」爷爷一针见血地分析:「关键是,你能否接受?」

  「我只晓得……」我为难地,盯着那排避孕丸:「我好想要孩子。」

  「爷爷刚才射了……」老人苦笑:「你嫌我太老了吧?你怕宝宝生出来不健康?」

  想到他六十多岁的年纪,却能在一个多小时内,四度赐我高潮,我冲口而出:「你……健康得很。」

  老人单手搂我香肩,笑了:「听见你这么说,爷爷真高兴。」

  「那就考虑一下,让爷爷当你娃娃的爸爸?」他拿起放在茶几上的电子相架:「记得我跟你说过,我家族生出一堆双胞胎吗?」

  他连擦屏幕,让我细看不同年纪、性别的双胞胎家人:「看,我是双胞胎;我生了三对孪生子女;然后,他们又再生出一堆孖胎来。」

  我当然记得。当日在『换偶会』会址初逢,老人向我提起这事情时,我曾胡思乱想,如果我跟他做爱,会不会很容易,就怀上双胞胎宝宝?没想到,如今我当真跟他做爱、还被内射了……

  「所以,跟爷爷做爱,一旦怀孕,更省事呢。」他像半开玩笑,半认真:「一炮双响,生对龙凤胎,就不用辛苦两次咯。」

  「我可不止想生两个……」我太喜欢小孩子了,自然地附和他的说话,但话刚出口,才慌忙尴尬地打住。

  他却顺势向我描绘美好未来:「那爷爷可以帮你多生几胎呀﹗我们先生一对龙凤胎,再添一对兄弟、一对姐妹,好不?」

  几个有男、有女的小宝宝?这的确是,我最想要的﹗我当真有点……心动……

  但心里有件紧要事情,我非先问清楚不可:「我去上班的桑拿、夜总会,还有那个做『企街』的女生,其实都是你的……生意?」

  「是。」爷爷坦率承认:「我知道你想问甚么。这个年代,没有逼良为娼这回事了。她们都是自愿干这行的,我也没有特别剥削她们。」

  「你问起这些,是想确认,爷爷不是个坏人吧?」他又一次看透我:「你不想孩子的爸爸,是个坏人,对不?」

  我不觉……点了头。如果他当真是靠剥削欢场女子挣钱的人,我绝对没法接受……

  老人一脸认真:「那你觉得,爷爷是好人,还是坏人?」

  晓得他没有在淫业中,搾压那些风尘女子,对我来说,已足够了:「你对我……很好。」

  他的指尖,碰上我手里的药丸:「那你还想吃这个吗?」

  我瞧着那排事后避孕丸——爷爷在我体内发射,还不满一小时,现在服药,多半能阻止意外发生……

  但我终于缓缓垂腕、松手,让那排避孕丸,掉在地上——

  老人托起我的下巴,令我正视他:「不吃?决定给爷爷机会,当你小宝宝的爸爸?」

  感觉面红耳热,我却带点坚定地……颌首:「嗯……」

  爷爷轻摸我的脸蛋安抚:「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了。怀孕嘛,也不是你想有,就会有的。顺其自然吧。」

  「就只先为了,让自己快乐而做爱。」他轻吻我额头,我自然地投入他怀里……对,就这样吧,先做爱,运气好,有了孩子,再想以后……

  立下愿意尝试怀上老人骨肉的决心,我骤觉全身火热,又想……要了……

  老人呵着酒气,在我耳边揭密:「我们喝的两杯药酒,浸满壮阳药材。男人喝了,浑身是劲;女人饮了,会更加……动情。」

  这冤家﹗上次是大麻、现在又是药酒,催情鬼主意多多﹗真注定,我命中会栽在他手上……

  但臀部、胯间,都黏满他两次发射的乾涸精液,脏死了:「让我先洗个澡……」

  「不用洗啦。」爷爷轻咬我耳珠,坏透地宣告:「很快又会再弄脏的﹗今晚爷爷会不断弄脏你的身体﹗弄脏很多、很多次﹗」

  喜闻如斯充满雄性气慨的发言,我身子都期待得软了:「那你快带人家……」

  我仰起粉脸,无视羞涩,大胆向老人求欢:「进睡房嘛——」

    ***   ***   ***   ***   ***

  位于第二层的睡房,天花板灯光淡黄,其中两面墙壁都是镜子,只放着一张极宽敞、实用的双人大床。

  我俩急不及待,四只手忙着为对方宽衣。这是我首次触及爷爷的裸体,他应该有健身的习惯,体格挺好,胸腹隐泛线条,腰腿更是结实。他也把我剥清光,只刻意保留长近腿根的黑格网袜,与及两只高跟腿。我懂的,男人就爱黑丝、高跟鞋这调调……

  灯光鹅黄,教人放松。我在前、爷爷在后,一同跪在床上,直着裸身,缱绻缠绵。他双手从后环抱,于我的香肩、藕臂、玉乳、蜂腰,上下其手。我右手搭上老人的项颈,回头跟他舌吻;左手绕到背后,把玩他奇硬无比的肉棒。前戏才刚开始,我俩已打得火热……

  他双手托起C杯乳峰,指缝反覆开合,夹弄桃色小豆:「你老公不在,放松得多吧?」

  「嗯……」我刻意挺胸收腹,让上身呈现更美好的曲线,供他亵玩。放眼向床边镜墙望去,我满脸媚态,裸躯柔若无骨,当真比之前有丈夫旁观的四次性爱,放开更多。

  腰下臀肉,感受到龟头逗玩式的一记记碰撞,我娇声申诉:「为何你这么喜欢在我……后面?」

  除了于车库里是正常的男上女下,公车上的三次,他都偏爱在背后插我……

  爷爷的两只大手,随即握捏我两瓣臀丘,像个占卜师,在来回搓摸水晶球:「谁叫你的屁股,又白又滑又翘?摸起来舒服,插起来更是享受﹗你怎保养的?」

  「做瑜伽,还有提臀运动,收紧肌肉……」我被他称赞得满心欢喜,以屁股回礼,用柔滑的臀肤,连揩他的龟头讨好:「真有这么舒服吗?」

  「有啊……」老人的棒尖,被我的股肉磨蹭得更热、更硬了。他调整下体的角度,阴茎平放,往前抽插,擦过臀缝、肛门、会阴,刺激前面的阴户下沿。没几下子,我的爱液又湿到外面来了……

  「你老公真没福气﹗」他不单用棍儿在下面挑逗外阴,还垂手掀开包皮,采摘阴核:「没能耐享用这么可口的肉体﹗」

  棒身掠过肛门、会阴,痒痒的;阴蒂也被他搓成大大的一颗:「别提起他……扫兴﹗」

  「爷爷倒喜欢一边玩人家的老婆,一边说那个老公的坏话﹗」他再补上另一只手,食指弯入阴道,进进出出:「你也说那窝囊废的坏话来听听﹗」

  食指灵活地摩擦花径,诱惑我开口:「我老公,他……」

  老人轻啃我耳背:「不是老公,是窝囊废﹗」

  我鹦鹉学舌:「那个窝囊废,好短……」

  「甚么好短?」

  「阴、阴茎……」

  「还有呢?」

  「那窝囊废又短、又小﹗硬不起来,射不出精……满足不了我﹗他性无能、他没用……不是男人﹗」老公,对不起,但我说的,全是事实……

  老人存心卖弄,有力的阳具,从后顶上我花园入口:「那爷爷呢?」

  我忍不住伸手下去,掌心旋磨龟头:「爷爷又长又粗、又硬又持久﹗」

  他满意地凑前来吻我:「说得好﹗」

  「雪啜、雪啜……」我们又吻在一起……哎,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好喜欢他诱导我说老公……那窝囊废的坏话,让我一吐乌气。

  老人啜食樱唇,轻搓阴蒂,指头撩阴,性器磨臀,集中刺激下阴的性戏,叫我万分空虚:「你……进来嘛﹗」

  他令我跪着的双腿,分得更开:「你很喜欢跟爷爷做爱哦?」

  「喜欢……」

  「那爷爷就跟你做爱吧﹗」他同样跪着的下体一挺,便轻易从后进入了湿透的我。呜……六寸长的火热子孙根,又填满我了﹗

  他左手横搂我腰肢,右手爱抚乳房,在我背后徐徐发力,慢慢抽插:「来再学一个新体位﹗」

  又一个我没尝试过的姿势——男女双双跪直,他可以腾出一双手,在前方游遍我的胸腰;下体在后面,轻插我的臀阴;原来从后插入,也可以插得这样深……

  「适应了?」他轻推我裸背前侧,将我双手往后拉,扣住我两腕发力:「那来更刺激的——」

  「喔﹗」我顿时爽得喊出声来。老人拉直我双臂使劲,腰腿发力,每一下进攻,都充满力气。姿势改变,我屁股阴部,变得最为受力,不断承接后方男根的有力突刺。

  镜映里,我两手被爷爷向后扯住,上半身弓成性感的弧形;下半身的颠簸,通过蛇腰上传,使得胸脯上下抛动,翻起白里透红的乳浪。好妖艳的容姿,哪里还有半点女明星的端庄呢……

  捉狭的发问,在背后响起:「这体位怎样?」

  螓首顺着弯起的裸躯仰高,我不知所云:「嗯……好……」

  他恶作剧地,加倍力插膣道:「好在哪里?」

  之前历经四次高潮,阴道内壁敏感得肿肿的,我爱液都流遍腿根:「不、不晓得……就是……好嘛﹗」

  老人越插越快,感觉他不是支持不住,而是想先射一次:「很想怀孕吗?」

  轮廓峥嵘的龟头,快进快出,磨得私处好舒服,快感飙升:「想……」

  他挽我的手腕,扣得好紧:「爷爷再射在你里面,好不?」

  性亢奋充斥脑门,教人不假思索:「……好﹗」

  他就要欺负我到底:「说:爷爷,令我怀孕﹗」

  「爷、爷爷……呜……」我受不住地一边呻吟,一边无耻覆述:「哎……令、令我……怀孕﹗」

  无视妇道的不道德请求,彻底解放雄性持续的忍耐,爷爷低吟一声,第二次在我体内发射:「呀——」

  老人拉直我双臂,如扯马韁;下阴连撞阴户,那话儿剧烈抖震,奋力往蜜穴注入几大滩温热精液——

  男人浓稠的生命种子,全面喷洒,灼烫女体最娇弱的黏膜,我条件反射一般,又再崩溃:「呜、哎~~」

  爷爷松开我双手,我上半身立时往前仆倒,趴在床上,娇喘连连;下半身却仍跟他的下体接合,臀部和他裆部紧紧相贴。是药酒的效用?他虽然射了第二趟,但在我秘境内的性器,没有缩小太多,依然精神地半硬着……

  他弯下腰来,唇片在我耳后骚扰:「又高潮啦?今天的第几次?」

  公车上三次、车库里一次,加上刚刚这一次:「第五次……」

  丈夫九个月都给不了我的,爷爷两个小时里就赐予我五次……我感激回头,奉上答谢热吻:「啜……」

  「还想要吧?」老人释放我的唇舌,坏笑:「今次你来……动。」

  我趴在床上,回眸看去,翘起的臀阴,仍跟跪着的爷爷连接,他那东西,还在我体内勃起:「这样子……怎……动?」

  「双手撑起来……」他教我伸掌按床,升起胸腹,兀着腰臀,膝腿两分:「狗仔式,试过没有?」

  未嫁人前,我在台湾娘家有养过狗,曾见过狗只交配的场面……哎,现在镜子里我的侧影,当真无异于配种时的……母狗……

  老人两手按在我柳腰两侧,教我如何活动:「手脚发力,屁股前后、前后,吞吐爷爷的宝贝……」

  羞死人了﹗狗仔式已够不雅,还要女儿家摇着屁股,主动向后纳入肉棒?搞得我很饥渴、很淫荡似的……

  我停下腰臀,不肯配合,回望老人抱怨:「我不要……这样子……好丑、好难看﹗」
  
  「做爱嘛,没有丑不丑、难不难看的。」见我不服,他竟立刻将阴茎抽出我体外:「只有——爽不爽,舒不舒服。」

  阴道骤然一空,我失声挽留:「别走……」

  爷爷轻拍我屁股:「想要?自己放回去。」

  又欺负人家﹗可我始终舍不得被棒儿充塞的滋味,还是无奈地将臀部向后送去。他却讨厌地轻摆阴茎,左闪右避,令我的阴唇无法对准……

  我白了老人一眼,唯有空出右手,往后递去,不知耻地摸上肉棍,轻拉它的前端,送入膣内……真、真好﹗男根回来了,阴道又饱满了……

  爷爷轻拍我臀丘鼓励:「动动看。」

  我也闲不住了,便依言手撑膝抵,腰臀一往一返,让五分硬的阳物,缓缓进退,出入幽径。我深怕棒儿会掉出来,动作不敢太大,吞没半根、吐出半条,小心地刺激彼此性器。

  噢……死板的丈夫,也不懂这体位,我好有新鲜感……快慢、深浅、轻重都随我心意,好惬意哦﹗阴道里满是爱液和爷爷刚发射的精液,润滑十足,那话儿被浸得好舒服吧?瞬间已恢复到七成硬了……

  老人没动腰腿,只跪着挺出分身,供我自由摸索、发挥:「看,汪太太你就是做爱的天才﹗又掌握新的体位啦﹗」

  甚么鬼做爱天才,难听死了……我想回嘴,却还是省下力气,专注晃腰动臀,让阴户不断向后,套弄阴茎。我努力取悦,小家伙又回过气来,再次十成粗硬,撑得阴道胀胀的……

  六寸长的硬肉,叫人禁不住想整根享用,我加快后挪臀部的频率,每一次纳入阳具,都吃进阴沟深处,直到撞上老人的裆部,响起微微的『啪啪』之声……

  「不嫌丑、不怕难看啦?」忙着干活的臀丘后方,传来爷爷的嘲弄:「狗仔式,很不错吧?」

  「嗯……」我垂下脸蛋,全身力气,都用在股间的活塞运动……呜……狗仔式,的确……好爽﹗

  「看你这狗屁股,动得多勤快?」一记巴掌,轻拍臀瓣:「就这么喜欢当条小母狗?」

  主动向后,反攻男人的狗仔式,我的确活脱像只……母狗……

  「嗄、嗄……」持续激烈活动,我遍体香汗淋漓,手脚腰臀,都累得快动不了:「爷爷,换你……来动嘛……」

  「小母狗累啦?」老人亦静极思动,双掌抓住我腰间:「想爷爷全力操你的狗屁股?」

  「操、操我……」浑身燥热,无比渴求,我吐出毕生第一个『操』字,更遂他心意,自贬畜生:「操我的……狗屁股﹗操……小母狗﹗」

  老人满意冷笑,扶稳蛇腰,这次没作慢慢来的前奏,一开始就是急风暴雨的猛力抽插﹗歇息良久,他像完全恢复体力,跪着的腰腿快速钟摆,硬梆梆的肉棒,由龟头直插至没根,每一下突进,都又重、又深……

  「哗﹗哎……」好、好厉害﹗他都六十多岁人了,又射过两遍,依然这么勇猛﹗男人作主动就是不同,他的下体不断频密撞击我的臀肉,接连掀起的皮肉声,可比我做主动时,密集响亮得多:「啪﹗啪﹗啪啪~~啪啪~~」

  「小母狗,看你现在多漂亮?」我闻声朝镜墙瞧去,双掌撑着的上身,玉乳遭后方传来的波动,震得一晃一晃的;裸背曲起,穿着网袜、高跟鞋的美腿跪着,翘起桃臀,恭迎后面跪下的男人,以一根火辣长棍,如风出入花园抽动……

  虽被他操得舒服,但我性子要强爱面,忍不住反击:「我是母狗……那你也是……狗公……」

  「对呀﹗爷爷是狗公,在跟小母狗交配﹗」他不以为意,反唇相稽:「我们正是一对狗男女﹗」

  气死人了……这赖皮家伙……不过,我俩从姿势,到所作所为……的确是对……狗男女……

  爷爷操我操得好使劲,我撑直太久的双手累透了,乏力往床上软倒。他便从床头取来又软又大的枕头,垫在我小腹下,令我两股朝天凸起,继续承受抽插。他也配合我改变体位,变成彼此一同俯伏在床,男上女下,以后背位操我……

  厚长的枕头,垫高我肚腹中间,往下,阳具能够猛操阴道;向上,两手可以绕到乳间胸袭。我被老人在裸背上力压,有点辛苦,更多的,却是此起后落的快感……

  脑后响起爷爷粗重的鼻息,按之前两次经验,我知道他又将发射了:「这姿势怎样?」

  「好、好棒……﹗」我由衷表达感受,想用放荡的浪语,令他三度释放:「我喜欢……你压住我、这样子在后面……操我﹗我喜欢你……征服我﹗我老公、那窝囊废……办不到﹗」

  人妻朗声宣告,彻底臣服胯下,爷爷如火药被引燃,从后斜操阴道的阴茎,快得不能再快:「那怀上爷爷的种吧﹗为爷十月怀胎﹗生两个不是窝囊废的男子汉﹗」

  像有一条烧热圆铁,力贯下体,肉壁受用得自行收缩,四面夹紧雄性器官,想搾出它里面的生命之源:「我要……爷爷的种﹗为爷爷……怀胎﹗」

  老人双手上抓,跟我十指紧扣,我们像两个『Y』字上下重叠,他的下阴豁尽气力,压得深陷我屁股;肉棍突入到女阴尽处,龟头膨胀,一泻如注——

  十五公分长的雄性性器,感觉直抵子宫颈,对准子宫口,三度宣泄……发射的时间更长,喷出的精液,份量比之前两次更多……

  哎……六度高潮﹗三次内射﹗

  这是我倦极睡倒前,心里最后泛起的满足点算……

    ***   ***   ***   ***   ***

  高潮过后,我不觉瞬间睡去。长期抑压的性欲,终得解放,我身心如同挣脱枷锁,彻底放松,怡然入眠。

  悠长的一觉醒来,瞥向墙上时钟,已是翌日中午。我睡得好甜、好沉,全多得爷爷,昨晚多番满足我。

  我被爷爷拥在怀中,肉帛紧贴。蓦地想起一句话:一夜夫妻百夜恩……昨晚,我和他,可当真做了……一夜夫妻。

  我的动静令老人也醒了,他自然微笑:「早啊。」

  「早……」我顿感尴尬,其实每次激情过后,我都不晓得该怎样面对,丈夫以外的这些『换偶』对象。
  
  想到他在我体内射了三次,我不禁摸住肚皮:「你觉得……会怀上吗?」

  「早晚必定会怀上的。」他柔声哄我,复又使坏:「一次不中,就跟爷爷多做几次,一直做到怀上为止﹗」

  「坏蛋。」我一搥他的裸胸,却感到尴尬被驱去不少。这个老头,总有办法,令我放开心胸……失身给他,我也愿了……

  他轻抚我头发:「做了爷爷的女人,开心吗?」

  「嗯……」我的确,成了他的人了……

  「但你有个很重要的问题,从来没问过我啊。」他的眼神故弄玄虚:「比起你昨晚问我,有没欺压那些欢场女子,来得更重要的问题呀。」

  我毫无头绪:「甚么问题?」

  他重重叹气:「你一直只叫我爷爷,连我姓甚么,都没问起过。」

  我两腮红了。我每次见老人,都只满脑欲念,连如今委身予他,都从没想过,他姓甚名谁……

  他不正不经,自我介绍:「爷爷呀,跟你前男友一样,姓周。你可以不叫我爷爷,也叫我『仔仔』。」

  我失笑:「哪有这么老的……『仔仔』﹗而且,他做爱,都没有你厉害……」

  噢,又失言了……他笑看着害羞的我:「那以后,还是叫爷爷吧。」

  他又问我:「你还会在东莞留几天?」

  我这才记起自己的日程:「最迟明早要回北京,我有个广告代言工作……」

  换言之,要跟爷爷暂别了,我骤觉万二分不舍:「甚么时候,能再见你?」

  「爷爷在这边也有事忙,有一阵子没空去北京啦。」他摸我俏脸安慰:「我们保持联络,以后大家有空再约吧。」

  唉,邢俊、阿猪、爷爷也好,他们都各有自己的生活,始终不是我的丈夫,不会长期伴在我身边……

  「怕爷爷不在,没人满足你?」老人大方提议:「不是还有那两个邢俊、阿猪吗?我不在的时候,你可以找他们呀。」

  「你……不介意?」我有点出奇,以为他占有过我,就会想独占我。

  他一脸长者的通情达理:「你有需要,爷爷那会介意?我没空时,你尽情去『换偶』吧﹗你高兴,爷爷就高兴。难得你老公允许,你大可放胆尽尝不同的男人,全情享受性爱的乐趣。可没多少女人,能在婚后遇上这等美事﹗」

  我禁不住怦然心动。的确,现在我的性需要难得解禁,一旦爷爷缺席,我可不甘愿重回『守生寡』的生活……丈夫既想我和不同的男人做爱,那邢俊、阿猪也可以吧?单只想想,我都几乎湿了……

  老人也手摸我小腹:「还有,你不是想尽快有孩子吗?多跟不同的男人做爱,受孕机会更高﹗不过,爷爷会跟其他男人比赛﹗看你最先诞下的,会否是我的娃娃。」

  我羞赧极了,面红低头:「甚么比赛﹗当人家母猪么?」

  他扳起我脸孔:「你是母猪,也是爷爷的小母狗。」

  「嗯……」小母狗,又一次情不自禁,主动吻向狗公……

  「以后有空,多来东莞玩玩。」他的目光又变得带点危险:「你想寻找刺激时,随时可以去桑拿上班、到夜总会坐枱、去做『企街』。还有很多嫖客,等着你服侍呢。」

  回忆过去三天,我在桑拿帮男人打飞机、做夜场小姐陪客上房……我身体都微微发抖……爷爷太懂我了,除了『换偶』,也许以后我的性生活,更少不了,从事……淫业,这种……另类刺激……

  「唔……」我轻声应允,保留了日后重临这『性都』,再做欢场女子的……权利……

  爷爷拥我,坐起身来:「那是以后的事情啦,但你既然要走,现在去桑拿辞工吧。」

  「辞工?」

  「你昨晚不是怕我搾取员工的辛苦钱吗?」他拿起手机,在发讯息:「你上了几个客人的钟吧?你回去辞工,公司会算工资给你。」

  撇除第一天的培训、考试,我只上班两天,分别上了力哥、恋足狂、还有妹夫米克三个客人,才那一点钱,我本可不在乎的……

  但老人又别有所指地,添了几句:「那个獐头鼠目的八字鬚部长,好像很钟意你啊﹗你以后还打算回来工作的话,就跟他好好交代,给他一点……临别纪念。」

  忆及过去三天,被八字鬚假借考试之名,轻薄三次……我莫名地答应爷爷,回去桑拿辞工——

    ***   ***   ***   ***   ***

  爷爷亲自驾车,载我回桑拿中心。他是幕后老板,不便现身,便没送我上楼。

  我走入技师房,迎面就碰见理着平头的八字鬚。

  我嗫嚅着,想提出辞职:「部长,我……」

  「106﹗我昨天说过,今日要考你『波推』和『冰火』啊﹗」他假公济私,却掩饰不了,一脸好色。

  明明只要说出辞工两字,就可以摆脱这窘境,可我却蓦地想起,昨天跟他亲嘴、央他吃我乳房、指插我私处的刺激情状……

  辞了工,他就没藉口『考』我了……我离开东莞,不知何时方会重临这『性都』,再当桑拿技师,任人狎玩……

  心脏呯呯跳……回北京前,我居然好渴望,再一次感受那种种卑贱、屈辱……

  一咬下唇,我咽下了辞工二字,向八字鬚投以屈服眼神:「嗯,部长,我这就……准备……考试。」

  他的贼笑,又得意又露骨:「好﹗记着换上新的工衣呀﹗」

              (待续)

***********************************下回预告:熙媛的『波推』与『冰火』……

【我,熙媛……换偶】(四十)

《我,熙媛……换偶》

作者:柏西达2014/2/12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
  柏西达的话:赶了两天,好累。连载满一周年了,对经常想太监的本人来说,殊不容易啊。〈东莞篇〉告一段落,下回舞台回到首都,下一位候选爸爸上场~~***********************************

               (四十)

  明明爷爷昨晚都喂饱我了,六种体位、六次高潮,我今天绝对是结婚九个多月以来,身心最满足的一天。按理道,至少在今日,我暂无情欲方面的渴求。可是,当我回到桑拿中心,打算请辞时,竟开不了口——

  因为那个理着平头、獐头鼠目、蓄着八字鬚的猥琐部长,抢先提出:「106﹗我昨天说过,今日要考你『波推』和『冰火』﹗」

  甚么考试,不过是他假公济私,调戏新来女技师的藉口。我应聘当日,就被他『考』过『打飞机』,被胸袭摸臀;昨日他又第二次考我,我出于饥渴,更主动跟他舌吻,央他亲我乳房、指插我下体……

  这桑拿是『半套』场,技师除了用手帮客人打手枪,还有『波推』、『冰火』两种更过火的色情服务。之前三天上班,我勉强推却,可此刻,终于逃不掉了?

  其实只需说出『辞工』两字,即能简单摆脱这窘境。但我竟蓦地想起,昨日跟八字鬚湿吻、求他亲我胸脯、指插我私处的刺激情状……

  一走了之,他便没藉口『考』我了……我回北京后,不知何日才会再踏足这『性都』东莞,再做桑拿技师,任男人狎玩……

  心头乱跳……在重投正常的明星、阔太生活前,我居然万分渴望,最后一次承受那诸般卑贱、侮辱——

  一咬下唇,我没说辞职,反向八字鬚屈服:「好,部长……我这就准备……考试。」

  他的淫笑,既得意又露骨:「嘿﹗先去换新工衣呀﹗」

**********************************

  桑拿技师每十天半月都会更换一款工衣,好维持客人对『制服诱惑』的新鲜感。但我只来了三天,这么快便替换工衣,明显又是幕后老板的爷爷,在为我……度身订造。

  果然,在穿了三天的『泡沫之春』戏服校裙后,今次则是配合我家乡的,台湾高中校服——

  雪白的短袖恤衫、蓝色的半截校裙、白袜白鞋,长发扎成马尾,我活脱像个青春的台湾女子高中学生。清纯的女学生,最能勾起男性欲望,我又一次身穿校服,准备诱惑男人——

  我走进按摩房,八字鬚已换上短袖衫裤,大刺刺地坐于矮床:「部长,不……老板你好。」

  「这就是台湾女生的校服?」他的平头凑近我校服右边衣襟,盯着上面绣着的『熙媛』二字:「绣着名字?真古怪﹗熙媛?哦,杉菜的本人﹗」

  可恶的老人,竟给我绣上本名……

  部长两只贼眼,瞧着我打转:「106,你今天不及昨日热情啊﹗」

  昨日我饥渴已久,才想借他的手、口稍事满足我;可当放工后,和爷爷做爱,高潮了六趟,今日自然不复昨天的渴求。

  毕竟在黄色场所工作,他轻易看穿我:「嘿,是不是昨晚和男人做过,才变冷淡啦?」

  我肯定红了脸:「那、那有……」

  他一拍床单:「快﹗先考『波推』﹗」

  「……是。」我松了白鞋,踩着短白袜,坐上床铺:「老板,我帮你……脱衣服。」

  我替八字鬚脱掉上衣,自己也卸下胸围。白色短袖恤衫左右敞开,裸裎33C罩杯嫩乳:「你趴下来……」

  他假作正经:「跟打飞机不同,做『半套』时,要清楚把服务的每个步骤,告诉客人﹗」

  「请你趴下来,我帮你……」我说出正经人家,不会晓得的色情术语:「……『波推』。」

  「不是一来就波推,循序渐进,先调情﹗」部长趴着枕头床单,裸背向天。我双掌双膝撑住身体,悬伏在他背上,听命凑出小嘴,从后廝磨他的侧脸、耳朵,轻轻吹气,伸舌挑逗……

  一丝悸动,传遍身心——我又自取其辱,做下贱的桑拿技师了﹗委屈地服侍,这个跟我提鞋也不配的男人,感觉好矛盾:屈辱、刺激、厌恶、甘愿,百感交集……

  接连吻遍八字鬚的双耳、两颊、后颈,我砰砰跳的心房外面,一双玉乳,对准他的裸背,正准备靠上去,却被他叫停:「错啦﹗」

  「三天前才培训过,这么快就忘记?」他伏在枕头上的面色,肯定好不到哪里去:「老师怎教你的?波推,不能乾推﹗要怎样?」

  这才想起,我遗漏了一个环节:「要用按摩油或爽身粉,加强润滑……」

  我连忙从工具箱里取出一瓶、一罐:「你要下油?还是用爽身粉?」

  他说得好难听:「一会还要吃你奶子,就别搞得太油腻了,爽身粉吧﹗」

  「……是。」我倒转塑胶罐,均匀地将洁白的爽身粉,从肩到腰,洒遍他的背脊。然后,俯低胸脯,首度将岭上两点红梅,轻印男体——

  即使洒了爽身粉,部长的裸背依然油油的。我却用洁净的乳蒂,触碰他黏黏的背肤,按日前老师的指示,揩擦讨好。樱色的乳首,沾满白末,在泥黄的肩背,微微移动……

第一次,如此利用胸部,取悦男人……如果没来东莞,我哪会学懂这样?好主动、好害羞,可是也……好刺激……

  「哈﹗106,才开始没多久,乳头就自己变硬啦?」他竟一下子便察觉,我的凹乳头,在摩擦下,变成凸起:「客人最喜欢,你这种反应明显的技师啊﹗」

  我的身体,本来就很敏感,开始『换偶』、来东莞『工作』后,性感官的反应,更益发强烈……爽身粉和男人背项的触感,加上『波推』的屈辱,令我一下子又泛起……快感……

  「别只用乳头,要用上整个胸部﹗」

  「嗯……」我轻应一声,上身俯沉,让一对美乳,彻底贴上部长的背肉。C杯乳房下压,略显沉甸,但在他口中,仍嫌不够份量:「唔……马马虎虎啦﹗以后每天上班,多被客人揸波、多做『波推』,胸围变更大才称职﹗」

  单只幻想被不同的男人胸袭、帮他们『波推』,竟教我心猿意马。我禁不住模彷老师的示范,以乳尖作圆心,让乳球一边划圆,一边上下左右,来回转动,翻覆按摩八字鬚的肩胛、背腰。

  翘起的乳头、柔嫩的乳肌、暖和的体温,配合爽身粉润滑,女体贴身的事奉,肯定令这猥琐男感觉挺爽,连废话都变少了,全心趴着享受。我莫名地有点成功感,不觉更加卖力,乳房下压,让乳肤的更多面积,跟他背肤相贴。

  又一次,我半真半假地投入按摩女的角色,由衷询问客人的感受:「老板,舒服吗?」

  「还好……推屁股吧﹗」

  『波推』男人的屁股?从前的我,即使作梦,都不懂梦见这种离谱的场面……可如今,我却要亲手、亲身实行——

  我动手帮八字鬚脱掉短裤,他仰天的臀肉,颇为结实。他比丈夫、邢俊、阿猪、爷爷都来得瘦削,若果跟这种身形的屁股腰身……做爱,会是甚么……滋味?

  不,就算我昨晚失身给老人,我怎会跟一个东莞『邪骨』部长好上?他那配啊﹗我只会为了获得另类刺激,才纡尊降贵,给他一点……便宜——

  在部长黄黄黑黑的臀部洒满爽身粉,我破天荒将向来珍如拱璧的两乳,往男人的屁股送去:「老板,106现在帮你推……屁股。」

  从事淫业的色男的屁股﹗他用来坐肮脏厕所板的屁股﹗我却把女明星平素深藏的无垢雪乳,无偿奉上……乳蒂甫触及他的臀肉,我顿时像触电一般,又呕心,又……亢奋……

  爷爷说得对,我习惯受男人追捧,高高在上;一旦身为下贱,箇中反差,于我有着异常的魔力——

  曾经的台湾女子学生,着魔一般,用敞开的白恤衫间,两团白里透红的乳肉,尽心尽力地,旋磨男人的臀部。清洁的玉乳,漠视卫生,游遍皮肤斑驳难看的臀丘。乳首乳晕,掠过股沟、扫入臀缝,粗糙的磨擦,令桃色的两点两圆,扩张得更大更硬……

  莫说几位前男友、有合体之欢的老人,就连老公,都没接受过我如斯放下尊严的伺候。我用心保养,涂抹昂贵护肤品的胸怀,不断零距离地,婆娑爱抚这个难看的男股。我居然只有丁点反感,剩下的,全是……兴奋……

  滑乳连连搔臀,八字鬚的屁股受不住地扭动,最终稍为抬起——原来我的『波推』火速见功,他前面的阴茎已完全勃起,斜顶在床垫上,撑高屁股……

  首试『波推』,也能迅即令男根挺立,我有点得意,加快进度。娇躯向下,乳浪滑过他的大腿小腿,酥胸都被脚毛扫得发痒。严守老师的训示,我一路认真『波推』到八字鬚的脚跟,直到娇弱的乳蒂,刮上厚茧死皮,微微作痛,方才打住……

  忙碌近十分钟,才『波推』完部长的背后。这胸活真不用容易,我都冒出汗来,小口喘气。但技师不能偷懒,我紧接用白毛巾,帮他擦掉背、臀、腿上的爽身粉,然后再抹乾净自己乳间:「转过来,推正面……」

  八字鬚改作仰躺,贼笑:「『波推』不简单吧?是体力活啊﹗」

  的确,我只做了一半,都略感吃力。想到那些真正的技师,每次如此辛苦九十分钟,方挣到二、三百块钱,我当女明星时赚的钱,当真太舒服了……

  理顺呼吸,我又分开手脚,俯撑在八字鬚身体上方,准备『波推』他的正面。他仰望我,明知故问:「下一项服务?」

  「洗……洗面奶。」感觉面都红了,我双掌各按在他两肩旁边,上身下沉,轻轻款摆乳房,在他的额脸上,往返挪动,以乳洗面……所以叫作……『洗面奶』。

  他闭上鼠眼,像个大爷般,享受香乳拂面。他的獐头都振奋得浮起面油,令乳肤尽数沾上,变得油油的……

  哎……胸部好空虚,又好想……被男人……亲了……

  八字鬚适时睁眼,抬望我峰顶两颗可口的蓓蕾:「爽身粉抹乾净没有?」

  「抹乾净了……」半羞、半想要,我垂下乳峰,主动喂他入嘴里,请他……吃奶子。

  我第四次在这桑拿里,被男人吃奶子了——第一次是客人力哥、第二次是妹夫米克、然后昨天、今天,都是这个讨厌的八字鬚……

  他啜乳肉,吻乳尖,依然亲得好下流;锐利犬齿,浅刮乳首;门牙开合,轻啃乳晕。呜……就是这样,粗野一点……我……喜欢……

  但他不愧是在桑拿中管事的,没有用强到底,牙齿略嚼了几口,便改用软舌,连渗口水轻舔,安慰微痛的乳蒂。交替的舌舐、牙咬,或柔、或刚……好痛快……

  管不住自己,我喂完右乳,再请他吃左乳,两颗樱桃,均被他啜得充血结实。我昂起头来,闭目感受胸前快慰,撑着上身的双手,惬意得快没了力气……

  「喂,又跟昨天一样,变成我服侍你啦﹗」他吃够了似的吐出乳首,轻拍我脸庞,着我睁开眼睛:「继续『波推』呀﹗」

  「嗯……」半身痠软,我索性趴下来,伏上他的裸体,半是休息,半作『波推』,用沾满他口水的椒乳,在他的胸膛上,贴身缠绵。一对凸起来的凹乳头,摸索到部长两乳的位置,一边对一边,一点对一点,针对性地轻轻碰撞……

  我两颗红豆,蜻蜓点水地勾引,八字鬚一对黑色的乳头,未几已站了起来。我再一时顺时针、一时逆时针,让男女乳头,贴胸旋转,令彼此四点乳蒂,更热更硬……

  部长满意地摸我脸蛋:「要告诉客人,这一招叫甚么名堂。」

  我羞涩地道出老师所说的名字:「这招叫……『心心相印』。」

  过去交往的对象,尽是俊男帅哥,可我当下却跟一个东莞平头男……『心心相印』……

  他得寸进尺:「嘴巴不要闲着,一边帮客人波推,一边亲嘴﹗」

  两胸互磨,情欲教人唇乾舌燥,我如他所愿,俯吻八字鬚下单薄的唇片:「啜……」

  昨日我抽他的烟,以淡化他的口臭,今天他没抽烟,无法故技重施。呜……他的口气,果然很难闻。只是,吻着、吻着,没多久……就适应了……

  不整齐的牙齿、有舌苔的舌头……不过,他总算吻得不坏。我昨晚都跟爷爷亲过好多次嘴了,为何今日又这么想跟男人湿吻?都怪这邪恶的『性都』、都怪这卖淫的桑拿、都怪这不道德的气氛……

  没关系了……这都是我回北京前,最后一次做技师,我就好好扮演卖身女、好好豁出去服务客人——

  我松开部长的嘴巴,上身下移,两乳盘旋,改去按摩他的肚腹。俏脸正好面向他胸口,便丁香半吐,拂拭黝黑的乳头。他早兴奋得遍体冒汗,两乳舐起来,味道咸咸的……

  胸襟被我唇舌绕着两乳打转;肚子也被我两乳绕着打转,八字鬚双手爱抚我纤细的手臂,罕有地赞扬:「106,你表现挺好呀。」

  「谢谢老板。」心头一喜,我身体再向下挪,终于来到『波推』的重点——他那一柱擎天的肉棒。

  纵使昨晚已跟老人做爱六次,是『波推』、舌吻让我动情了吗?单是低头瞥见胸下勃起的阳具,我竟禁不住……欣喜。

  唉,久饿成饥,嫁给不中用的丈夫,守生寡九个月,如今害我只是见到肉棒,都满心欢喜,想碰想摸,想好好对待它——

  我让乳蒂轻碰龟头,小东西立时生气勃勃地抖了一下。虽然应聘当天帮它打过飞机,但我从未试过用胸部接触男根,既害羞,又好有新鲜感。乳房外侧扫过茎身,好硬、好热﹗八字鬚这色鬼,连那话儿,都物似主人形……

  「别半调子的,专业一些﹗」八字鬚兴在头上,掰开两腿催促:「快用胸部挟着推﹗」

  我忙坐直上身跪好,回忆老师教授的姿势,将部长『V』字大开的双脚,搁上自己两边大腿,令他屁股垫高,命根子位于我胸前。我再往裸胸倒转油瓶,让按摩油流遍两乳,然后俯身前倾,将性器纳入乳沟——

  在床头仰躺的八字鬚,后脑枕着双手和枕头,昂起面孔,遥望我在床尾,以胸挟茎的不雅容姿:「嘿,你应聘时我就说,你算有几两肉,可以做『波推』。」

  结婚时我本是B罩杯,近来『换偶』开始,也许是荷尔蒙受刺激,才升级成C杯。因此,现在方有本钱,为他……乳交。

  我弯腰俯首,双乳和中间的阴茎,都沾满滑油,亮晶晶的。雪乳显得更加发白;红头黑茎的男根,亦显刺眼。哎……我这姿势,好难看……我在影艺圈惜肉如金,甚少穿着低胸衣服,可这刻,我却用罕见曝光的乳沟,夹着一条肉棒……

  急色的八字鬚,一挺下体:「还等甚么?快乳交呀﹗」

  「是……」我并举双掌,各按住两乳外侧,向内施力,微夹阴茎,徐徐套弄。乳沟里的按摩油,使两团白肉间的阳具,上下顺畅滑动,接受乳房全方位的呵护。

  乳肌柔似丝绸,辅以油液,倍添滑溜,触感之好,乳交才刚开始,肉棍立马再长了一点、又硬了几分。乳间的触感教我知道,怀中的海绵体,正持续充血……他的反应,比打手枪时强烈得多,原来乳交,能令男人这么舒服?

  我无意间瞥向床头,迎来他乐坏了的贼眼:「以第一次来说,你挺有乳交的天份﹗这招叫甚么?」

  「雪山……藏蛇。」当日老师说出这名字时,我刹那间还觉不解。经她讲解,顿觉贴切——两座白皙乳峰,确像雪山,再左右夹藏,雄性下体的恶蛇……

  他又命令指示:「波波再夹紧些﹗要用尽整条乳沟服务客人﹗」

  我遵命点头,掌心横推两边侧乳,令乳沟裹着的阴茎,被挤得更紧;又依言起伏双乳,让龟头从下乳进入,棒身滑过感受整条乳沟,再在峰顶处冒出。乳肉夹紧,滑油流溅,反覆的拟似抽插,男根都亢奋得发烫了……

  八字鬚遥观我以胸相就,还想要听觉刺激:「106,要懂得一边乳交,一边说话哄客人高兴啊﹗」

  第四天来这里上班了,加上爷爷的调教,我知道他想听甚么:「老板,你……好大﹗」

  我一边晃胸乳交,一边羞望八字鬚,口吐淫语:「又长、又硬……106的乳沟,都快容不下……你的大东西了﹗」

  男人都爱听女人夸他那里厉害,部长的獐头鼠眼,满是自豪:「你也挺卖口乖嘛﹗」

  不全是卖口乖,我说的都是实情。换着是帮丈夫乳交?他那短小的家伙,连深入我乳沟都办不到。更别说,有着八字鬚这份持久力,被又软又滑的乳房套弄良久,仍未溃败……

  老师说,如果乳交技术未精,可以尝试劝诱客人:「老板,你真厉害……我看『波出』不了……要改『手出』吗?」

  八字鬚横我一眼:「『波出』不了是你的责任,想偷懒『手打』交差?」

  但他话锋一转,淫笑:「不『波出』,也不『手出』﹗忘了吗?考过『波推』,还要考你『冰火』呀﹗」

  『冰火』,即是……口交。前两次他想『考』我,我都推托过去。可今天……在辞工前,我没来由地……愿意——

  我停止乳交,拿起床畔墙壁上的内线电话,打到前台:「106号,321房,麻烦送……『半套』的东西来。」

  『半套』的东西,即是『冰火』的用具……是桑拿内部术语,前台会叫人送进房间来。

  等候期间,我细心地用毛巾,替八字鬚印乾阴茎的按摩油。一来,是不忘技师本份;二来,亦为了方便接下的……『冰火』。

  是因为前晚我去夜总会做坐枱小姐,都帮过那台湾客人小蓝戴套口交?抑或,昨夜终于跟爷爷冲破禁忌,成其好事的缘故,令我觉得,就算跟八字鬚来一次『冰火』,也没甚么大不了?我当真不晓得……

  我只知道,斜眼瞥去,他胯间仍硬着的肉棒,显得……非常吸引。我不会跟他做爱的,但只是用口……感受一下,未尝……不可。

  八字鬚让我帮他抹着阳具,思疑地盯住我坏笑:「今天这么乾脆?终于肯做『冰火』啦?」

  既决心做了,我又进入角色,裸胸贴上他的臂胳:「人家想考试合格嘛﹗」

  他一扬短眉:「那你等会好好『吹箫』咯﹗」

  我用毛巾,将他的宝贝抹得滑油尽去:「我会……好好……吹……」

  见我顺从,八字鬚兴起地吻过来,我又依了他,再一次法式接吻:「啜……」

  「雪啜、雪啜……」我俩的舌头,伸在嘴巴外交缠。敲门声响起,他没停止吻我,鼻哼一声,权充应门——

  开门步入的杂务,手捧托盘,迎面就见到我和部长在肆意舌吻。我最初还没在意他,边吻边瞥过去,方发现他是我光头的——丈夫。

  喔﹗昨晚在车库,老公旁观我首次被爷爷在体内射精后,便被打发走了,我都没想到,他也来上班了……

  部长不慌不忙,施施然吻完我,才望向丈夫:「又是你啊﹗光头的,你跟106还真有缘呀﹗」

  我也没慌张,亦未遮掩裸胸。反正,昨天我和老人的前四次做爱,丈夫都目击了,眼前这一幕又算甚么?而且,他最喜欢看我被其他男人亵玩。正好在我们回北京前,被他看见这最后一次……

  出乎意料,八字鬚居然不赶他走:「光头的,关门,你留下来。」

  丈夫把托盘放在床边矮柜上,再关好房门,不知所措地站着。我不好意思看他……昨晚爷爷明明说,今早会送我回酒店见他,结果,我却跑来『上班』,还被他撞破了。他一定很想知道,我后来还跟爷爷做了多少遍、被内射了多少次……可部长在场,我们不能相认。

  部长使坏地指斥老公,跟我解释:「这个混帐﹗才来第四天,刚刚就跟我说要辞工﹗」

  是爷爷要丈夫辞工吧?跟我一样请辞,然后一同回北京。

  我好奇问八字鬚:「怎么叫他……留下?」

  他伸手玩我乳头,摆明玩给丈夫看:「我看他这几天瞧你的眼神,又常出现在你身边,这臭光头是看上你啦﹗老子就当欢送他,赏他看你的第一次『冰火』﹗」

  他又朝丈夫冷笑:「我是部长,可以免费考106﹗你嘛,以后回来光顾,付三百多块就行咯﹗但对你这穷鬼来说,三百多是很多钱吧?所以我大方让你乾看一次,过过瘾怎样?」

  光头的丈夫,窝囊的神情,暗带期待:「多、多谢部长……」

  我跟爷爷做爱,他昨日算是看够了;可我帮其他男人『冰火』,可是破题儿第一遭,满脑淫妻癖的他,怎愿错过?

  罢了,半年内,他的身体就会衰退到彻底性无能,到时再让他看我和男人亲热,他也没感觉了。反正,更过火的,昨晚我和爷爷也在他面前做过了。此外,我也真想尝尝部长的……分身……

  八字鬚的食指,轻扫我唇片:「106,就放胆表演你的口技给他看﹗」

  即使丈夫有绿帽瘾,当妻子的要在他面前为别人做『冰火』,终究万分羞赧。我避免望向他,按照老师培训的步骤,为『冰火』做准备——

  我让部长在床上重新躺下,再把房内的塑胶垃圾桶拉到床畔。之后跪在他敞开的两腿间,向矮柜上的托盘伸手,捡起一个锡纸包拆开,取出咖啡色的避孕套。

  这里虽是色情场所,老师仍教我安全第一,口交必须要客人戴套。我正想为部长戴上,却被他叫停:「老师没教你吗?别用手﹗」

  老师确有教过,还着我用香蕉练习——技师帮客人戴套,可以不用手,直接用……嘴巴——

  我只好圆张小嘴,唇圈套子,再弯腰低头,向单手扶住的朝天肉棒凑下去。叠成一圈的胶膜内侧,准绳地套上龟头,我一路动口向下,拉长套子,当口腔含住整支阴茎,安全套亦完全伸展,妥当戴好。过程不难,关键是八字鬚的分身够长够硬,换着是丈夫软趴趴的东西?铁定戴不上……

  乳交停止了一段时间,阳具失去刺激,略为回软。我不劳部长吩咐,善解人意地先帮他恢复硬度——咖啡色的套子,是巧克力味道,专供口交之用。甜甜的口感,使我瞬间进入状态,缓缓动嘴品尝超薄的胶膜,隔套唤醒半软的棒儿。

  我埋首慢慢口活,不敢瞧丈夫,也羞于望向八字鬚。他却探手下来,轻扳我脸孔,着我遥望着他:「男人最爱看女人口交的样子﹗要边吹,边看着客人﹗」

  丑死人了﹗口啣套子性器,还要正视他,被他似笑非笑的贼样,盯着我服侍他的命根子……但这耻辱的感觉,正是……我所追求。

  他掌心摸我香腮:「好不好吃?」

  我空不出嘴巴回话,只得一边啜棒,一边点头,活像头……小母狗:「呜……唔……」

  「光头的,你看106被我调教得多乖巧﹗」部长侧头望向站在床边的丈夫:「别看她斯斯文文,又是第一次做,『吹功』真不俗啊﹗可惜你没资格享受﹗哈哈……」

  老公,如果你身体够好,你的娇妻,就不用出来『换偶』,不用在这里做技师,帮别人口交……都怪你不济事……

  我深明丈夫的苦处,但仍忍不住泛起在他眼前报复他的念头。于是,我嘴儿益发殷勤,鼓动如簧之舌,舐得套子湿透,口水沾满套身,令龟头、冠帽的轮廓毕现,单用舌面,都能感觉到它的立体雄伟……

  我刻意吐出肉棍,咖啡色胶膜下,那话儿重振雄风,勃至最硬。丈夫瞧见,肯定无比自卑:「老板,你东西好大……我嘴巴都几乎放不进去﹗」

  八字鬚笑了,伸手乱抹我嘴角唾液:「好,够硬啦﹗可以来正式的﹗你告诉光头,服务的名字?」

  我没看丈夫,却清晰地回话:「『冰火两重天』……」

  矮柜托盘上,尚放着两个即弃塑胶杯,一杯温水,一杯冰水。老师说冷缩、热胀,为免一来就令客人那话儿遇冷收缩,要先来『火』的温水。

  我喝了一小口温水,含在口腔,便垂首半吞肉棒,让它如泡温泉。床头随即响起部长的叫好,真有这般舒服?

  我想令他更舒服,便尝试一边含着温水,一边想轻啜套子。但实际行动比想像困难,我嘴巴稍松,温水都从口角淌出来,弄湿床单。

  八字鬚倒没骂我,神色少有地体谅:「水再喝小口一点,嘴巴慢慢来。」他是巴望我尽早学会,好令他更爽吧?

  接下来是『冰』,我改喝冰水,又吞入半截宝贝。口里温度骤变,套子立刻敏感地震了一下。我怕它冷坏了,连忙蠕动小嘴,帮它按摩暖身。这次我学懂如何含着水,又啜套儿,再没有漏出半滴水来。在冰洋中接受贴心的口交,男根并没收缩,反更膨胀……

  等到冰水变暖,我扭头朝床边的垃圾桶吐掉,又再饮用温水。这一回,我又领悟怎样在满口液体时,不只死板动唇,再添上灵活舌头,舐舔套子。

  如此这般,轮翻冰火交错,相继冷热互替,我渐得要领,活用不同水温,提升口交的快感。我的唇舌口腔,在冷热水中如鱼得水,吞吐棍棒,缠绕龟冠,爽得男人的肉杆子,抖呀抖的……

  可我的冰火口技,还是太稚嫩了吧,温水、冰水都用光,八字鬚还未发射。他按捺不住,一举坐起来,反客为主:「106,部长来教你,怎样才能将客人『吹出来』﹗」

  他盘膝坐定,着我跪于他左侧,弯腰俯身,再作口交。但他的右手却从下托住我乳房,如搾取母牛牛奶的动作,肆意握捏。他的左手则掀翻我的蓝色校裙,再猖狂地扒下白色内裤,肆无忌惮,搓摸蜜桃形的素股……

  「吹不出来,就要让客人过手瘾助庆﹗」他右指轻弹乳头,左掌轻拍屁股下令:「吹快些﹗啜得再使劲一点﹗」

  好侮辱……我像头母牛在被搾奶;又像条母狗被打屁股……可我却乖乖听令,头颈加快起落,珠唇缩成O形,持续吸啜套子前端。我真贱……但自甘堕落的感觉,却转化成毛管竖起的……快感……

  「光头的,你看她的波多好揸﹗」我横垂的裸胸,被八字鬚玩弄到时圆时扁:「可惜没人奶,不然一定被我搾出来﹗」

  他又乱摸我两边股肉:「你看这屁股﹗又白、又滑、又翘﹗」

  蓦地,他的左掌从我抬起的臀丘,滑落到外阴,五指覆盖:「对啦,她昨天还求我——」

  「用手指插她下面呢﹗」他二话不说,中指一伸,便插入我湿淋淋的阴户:「哗﹗你这小淫娃,帮我吹箫,自己就兴奋到湿了?」

  先『波推』、后『冰火』、跟男体玉帛调情、长时间埋头口交,满鼻吸嗅男阴气息,还被搓乳摸臀……我岂能不下身湿透?

  我哀怨仰首,想吐出他那话儿抱怨,却被他用右手按住后脑:「别停﹗你跟部长一起爽吧﹗」

  他左手补上食指,跟中指合作,快进快出,激烈摩擦我的花径:「你吹我﹗我插你﹗」

  哎……昨晚都被爷爷喂饱了,可被他这一折腾……我……好想要﹗

  我屈服于他的淫威,更加勤快地吞吐套子,持续从棒头,直吃到根部;他礼尚往来,两根手指,每次都插到最深,又钻又抠:「昨天没被我弄到高潮,你很失望吧?你先『吹爆』我,我就让你爽﹗来,吹大声点,让光头他听听﹗」

  不行了……身体、脑袋,又只管追求欲望……口腔自动渗出口水,舌头自行翻滚,丹唇自发啜食肉棒,响应八字鬚的要求,啧啧作响:「雪啜﹗雪啜﹗雪啜~~」

  套子里的肉棍,体热都微灼着口腔,又长又大、又硬又粗,好好吃……以后若有机会,要不……别戴套……直接品味?

  为何我会如斯兴奋难禁?不单因为八字鬚在狎玩我,更因为……丈夫在旁边看着。近几个月的『换偶』,我早习惯他的窥看,我也被他培养成……变态了吧?变态就变态吧,他性无能,我性变态,夫唱妇随……

  「雪啜﹗雪啜﹗雪啜~~」我深吸阴茎至两腮都陷凹,八字鬚突然不再指插我,双手抓住我头脸,上下猛摇;他的下体亦连环上顶,像把檀口当作阴道,全力抽送……
  
  「呜﹗呜哇~~」他难听地喊叫,我口腔的套里龟头,膨胀喷发……我的口交,终于把他……『吹爆』了……

  口交太久,我头颈嘴巴都累得痠了,顿时侧卧在他大腿上、下阴前,小嘴仍半啣套子,舌面感到储精囊里,盛满又多又热的精液……

  「106,你的『波推』和『冰火』,算合格啦﹗」发泄过后,八字鬚一脸放松地俯望我:「你大有潜质﹗要不转去公司的『全套场』,跟客人做爱?你想挣更多快钱,就再去跟老师培训吧﹗」

  他一挺套子,操我嘴巴一下:「然后我再『考』你做爱,让你高潮﹗」

    ***   ***   ***   ***   ***

  十分钟后,我整理好仪容,继首天应聘,二度踏足老师的培训房。

  那个风尘味颇重的中年女『老师』,正坐着抽烟:「哦?106?甚么风吹你来啦?」

  纵使没有第三者,我依然垂低眼睛,放轻声音:「部长叫我来学……『全套场』的……服务。」

  「好﹗你才做第四天,就想通啦﹗」老师笑得高兴:「只做『半套』打飞机,那挣到钱?」

  她走过来,热络地牵我小手:「以你条件,去公司的洗浴中心,跟客人冲凉,和男人做爱,才有机会赚大钱呀﹗」

  「不过,你要学的多着呀﹗『鸳鸯戏水』、『水中箫』、『土耳其浴』、『毒龙钻』、『四十八手』……」

  听见这些五花八门的陌生性技,我面红点头:「我学……麻烦你……全部教我。」

**********************************

  『学习』了几小时,我才走进八字鬚的办公室呈辞。

  他的神情,并不意外:「我知道﹗『上面』早就通知我啦﹗」

  是爷爷在别墅发的那条短讯吧……

  但八字鬚旋即奸笑:「我刚刚都奇怪,你都要辞职,还答应做『波推』、『冰火』?你这么想服务我啊?你来这里做技师,是不是纯粹想跟男人亲热呀?」

  他再侧着平头,皱眉:「那你又去找老师学『全套』干吗?」

  一双鼠目,恍然大悟般睁大:「哦﹗想学来用在你男人身上?」

  居然接连被他说破心事,我尴尬得无言以对……

  他又打开抽屉,拿出三百多块人民币:「『上面』吩咐,要照样发工资给你。」

  他离座走近我,递出几张银纸:「想收钱?再亲一个﹗」

  到最后一刻,他都想占我便宜……都帮他口交过了,我又从了他,一边舌吻他,一边接过那三百六十块……

  前两天,我只上了三个客人的钟:力哥、恋足狂、妹夫米克……我帮他们『打飞机』,各挣到一百二十元……

  堂堂美容大王,富二代阔太,却在桑拿中心做技师,出卖肉体,挣这一点……皮肉钱……

  玉手握皱了那几张肮脏的银纸,我把握最后的自贱机会,慢慢吻别八字鬚:「雪啜、雪啜……」

  他不忘隔着我的衣服,前摸乳、后捏臀:「106,以后再回来上班呀﹗」

  我放任他,上下其手:「嗯……我……会……」

    ***   ***   ***   ***   ***

  我和丈夫先后离开桑拿中心时,已届黄昏。爷爷的司机,驾驶那辆豪华轿车,送我们离开东莞。

  驾驶席跟车厢完全隔音,我终于有机会,小声告诉丈夫,昨晚他离开别墅后,我再跟老人做了两次爱,再被他内射两遍。

  我不懂形容他听见后,那复杂的神色。但终究是兴奋、高兴为主……他只激动地搂我肩膀,呼吸急促……

  『性都』此行,他想我做的,我都成全他了:做桑拿、当小姐、试企街、被爷爷内射……

  而我想要的——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做爱,亦终于得偿所愿。就只差,何时、跟谁,怀上我最想要的……小婴儿。

  我们夫妻,远道南下,结果这旅程,算是完美落幕吧……

  侧望丈夫,他搂着我睡了。终于戴到……『绿帽』,他的睡相好甜。

  我的手机,震了两下——分别是小蓝,和妹夫米克的短讯。

  小蓝说他回台湾了,说我以后若回台湾,想约我到酒店『短聚』……

  妹夫米克,则说下次再来东莞,会找我谈『包养』的事……

  他们两个,都当真以为,我是有着『S』明星脸的欢场女子,都想跟我……做爱……

  老公,又有两顶候选『绿帽』了,你也想我给你戴上吗?

  不,先不说小蓝。妹夫米克,我若跟他好上,可是对不起妹妹熙娣的……乱伦……千不该万不该……

  然而,各种『不该』之事,这几天我在这里,不都干遍了吗?

  来东莞前的那个我,跟现在的我……

  已经不是同一个熙媛了——

              (待续)

***********************************下回预告:熙媛重投正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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