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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尝试续写《暴露的淫荡妻》(24)新奴隶生活

         【同人】尝试续写《暴露的淫荡妻》

作者:公子何事2010/05/13首发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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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弟看色文以来,最喜欢的就是Robin大大的《暴露的淫荡妻》,但是原文第23章以后,剧情变得比较草草了事,Robin大大也说是大地震后思想改变了很多,可以理解他已经无心继续了吧!

  和经典的作品必将出现同人作品一样,小弟因为太过喜欢这篇小说,也忍不住想要尝试写出这篇小说的同人文章,但从未想过以此获利。如果引起Robin大大不快,小弟诚恳致歉。

  文笔浅陋,创意也不足,还请大家海涵。两岸惯用词语有别,小弟也就不强求一致了。***********************************

          暴露的淫荡妻(24)新奴隶生活

  「舌头要用力一点,脚趾缝里也别漏掉,听见没有?啊,啊,就是那边。真是个贱货!」

  脆嫩的女声在房间里回响,所说的内容却如此不堪,不禁让人产生一种微有些错乱的淫猥感觉。

  「唔……是的,主人……奴隶是个……贱货。」我一边含糊地回答,一边捧着佩娟又小又白的脚丫,正在细细的舔弄着。舌头夹带着口水,围着她的脚趾若即若离地旋转,随后又在她脚掌和趾头的缝隙间穿梭,留下一片湿滑的印迹。

  佩娟闭着眼睛微微偏头,呼吸渐重,面颊也开始微微泛红。

  此时我全身近乎全裸,33C的乳房毫无拘束地随着我的动作摇晃着,虽然已不复少女时的坚挺,但也没有很多下垂的迹像,可能是这一年来淫靡的生活,刺激了我体内的雌性荷尔蒙分泌,让我的乳房时刻显得饱满柔润,乳晕也呈现出一种好看的深红色。

  我的乳头上分别挂着两个缀满红色羽毛的饰物,让我看起来像某种发情期的雌物。我的下身仅穿着一条细小的丁字裤,后部的线条深深地勒进了股沟,前方也比一条线粗不了多少,腰上还别着一个绿色的小电池盒。

  一根绿色的细线从电池盒里伸出来,如蛇一般蜿蜒没入我的阴户中;线的那一头连着一个正在震动的跳蛋,因为它的缘故,我的下身已经湿得一塌糊涂,阴毛淫靡地贴在下腹部和唇瓣周围。

  「你好像蛮享受的嘛!」世钦在一旁对佩娟微微嘲讽的笑着。

  距离那次在宾馆的「谈判」已经有一个多礼拜了,作为世钦和佩娟两个人的奴隶,我在世钦家接受调教也变得比以前更频繁,不仅是因为多了一个主人,还因为以前世钦多少还要避着佩娟,所以把我带回来的机会也比较少。

  而现在却是佩娟更热衷于对我的调教,在晚上都经常打电话到我家把我叫出来,我一般都让我老公先去接,佩娟都会很机灵地编出打麻将或者唱K等理由,老公一听是女声也没怎么起疑,只是偶尔一次问我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闺中密友」,我随便就搪塞了过去。

  这段时间世钦怕和我接触太多会让佩娟又吃醋,结果隐隐变成是佩娟在主导对我的调教。如果说世钦对我来说像是有计划、有步骤的「教官」,那佩娟就像是个刚得到新玩具的顽皮小孩,而我就是那个不幸的玩具。

  因为佩娟的工作是电器销售,只要每月的订单达到额度就好,所以上班时间比较随意,闲暇时她会跑到我的公司来,对我进行捉弄式的调教。有时候她会和我一起进办公楼的卫生间里,让我在厕格里把衣服脱光再递出来给她,因为我现在经常只穿一件连身窄裙,她能够很方便地塞进随身的提包里。

  她还会递给我一支假阳具,命令我在里面一直自慰,如果出来时这支假阳具没有沾满我的淫水,就要「让我好看」。

  其实根本不用她威胁我,现在我对着假阳具已经产生了一种条件反射般的反应,如果把它拿在手里,不塞进阴户抽插的话,心里都会好像在挠痒一般。

  佩娟交待完了这些,就会出去闲逛一段时间再回来。

  但是进厕格很方便,出去却是个问题,如果我就这样光溜溜、下身淫水四溢还插着一支粗大的假阳具走出门去,我就可以不用再来公司上班了,所以我只有等着佩娟回来取到衣服才能离开。

  我在厕格里将假阳具放进下体自慰的同时,内心无比忐忑,我总是竖起耳朵细听着外面的动静,生怕有人好事地将头伸到厕格上方窥看。虽然这个担心明显有些多余,但听着外面的脚步声、洗手弄出的水声、细细的聊天声,我知道外面的人离我的距离不到一两米。甚至有些人会靠在厕格的挡板上,当我的手按在薄薄的挡板上时,好像都可以感觉到那边的人的身体的动作。

  这反覆提醒着我,外面的人都穿着端正的套装过着正常的生活,而我却只是一个一丝不挂的下贱的性奴隶。如果眼前的挡板打开,周围的人一定会用鄙夷、不屑的眼神看着我,甚至和佩娟一样侮辱我,但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如果碰到如厕的人数多的时候,进不了厕格上大号的人会微有些恚怒地敲着挡板,说些「麻烦快一点」之类的话,我的心就像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样,好像下一秒面前的挡板就会被人强行撞开,让我淫贱的窘态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这时候我只好将注意力集中在屄上,感受着假阳具一进一出刺激屄壁收缩的快感,手指捏弄着自己翘起的深红色乳头,意识一片模糊,只是用最后一丝理智谨记着不能呻吟出声来。

  佩娟通常会出去一小时左右,而这一小时对我来说就好像一天一样漫长,但最紧张的却还不是这段时间。

  她进入厕所确认没有人后,一般会咳嗽一声,我就要急忙出来接过她递来的衣服穿上,穿衣的那瞬间简直心里发慌,生怕动作慢了,被人进来看到我挺着一对巨乳、翘起肥臀,衣衫不整的样子。但是佩娟要求我必须在下体夹着假阳具的状态下穿衣服,让我更显得手忙脚乱。

  虽然我以前曾几次在高速公路、公车上或者餐厅里裸露身体,但被认识的人看到将是完全不同性质的严重事态。好在佩娟只是喜欢捉弄我,并没有要让我丢掉工作的兴致。

  只是在我潜藏最深的意识中,又隐隐有些期待被人发现,我总是忍不住幻想着那一瞬间将有怎样的刺激感觉,想着想着淫水就会顺着大腿滑下来……我知道自己的暴露癖已经病入膏肓,难以回头了。

  佩娟似乎真的对我的身体很感兴趣,现在一回到世钦的公寓,她就会命令我脱光衣服或者换上情趣内衣,让我学着那种AV女优的写真集或者封面摆出各种魅惑的、扭曲的姿势来拍照,经常还要在下体插入假阳具、跳蛋、黄瓜等等她一切想得到的东西。

  虽然她一边拍照,一边一定会不断地说着恶毒下流的语言对我进行羞辱,但表情却不再有第一次见面时对我的那种厌恶和妒恨。

  我也顾不上那些照片是否会被从她手中泄露出去,因为每次我摆出那些或掰开阴唇、或捧起乳房、或拨弄深入阴户内的假阳具的羞人姿势,总会觉得身体微微发热,情欲一阵一阵地从下体延伸开来,对佩娟是我主人的事实,也越来越接受了。

  拍完照片后,她喜欢让我赤裸地像条狗一样跪趴在她的大腿上,随手揉捏着我的舌头、乳房和臀肉,让我一边自慰,一边舔弄她的小手。或者是在我屄内插入一根电动假阳具,让我跪趴在她双腿之间舔弄她的阴唇与阴核。

  有时候又会把我当作是个大洋娃娃或者抱枕之类的,手脚并用地勾着一丝不挂的我睡午觉。又或者是像现在这样,用翘高臀部暴露出屁眼的羞人姿势伏在地上,不停吸吮她的脚趾,用舌头清洗她白嫩的脚丫。

  「享受又怎么样?她是我的奴隶,当然应该伺候我。」

  佩娟用脚尖踮踮我的下巴,我早已知道这个动作的意思,顺从地翻过身来,取下胸上的羽毛坠饰,身体移动着将乳房调整到正对着到她脚下,扶着她的脚掌在我的胸口踏弄着,我的乳房随着她脚掌的划动不断推挤着变换形状,我的下体灼热感又渐渐高涨起来。

  佩娟管这个叫「木瓜足底按摩」,自然是说我那一对木瓜型的大胸让她的小脚十分受用。

  在我的心灵深处,对于这个佩娟发明的「服务」却有种十分屈辱的感觉,我总是无奈地在想,大家同为女人,甚至她年纪还比我小得多,我却变成了她的奴隶,必须对她服服贴贴,见到她就要脱光衣裤掰开阴户接受检查,她不用开口,只需要用脚尖抬一下我的下巴,我就要乖乖地暴露出所有的羞耻部位,自动自觉地将平时引以为傲的乳房送到她脚下让她去踩,甚至还要说出谄媚的奴隶语言。

  我对我的身体,尤其是生殖器失去了支配权,沦为她的玩物:她叫我张开双腿,我就要把大腿分得超过90度,让阴户纤毫毕现;她叫我往阴道和屁眼里塞东西,我就要不管是她的脚趾、假阳具、黄瓜、香肠、高跟鞋跟、弹珠甚至是手电筒、卡拉OK话筒都要用力塞进去!我为什么就这么贱?

  但是另一方面,这种屈辱感却又刺激了我强烈的快感,被佩娟调教时,我的情绪总是处于一种高亢又压抑的极端状态,好像在高潮与崩溃的边缘游走,即使是对于敏感部位极轻的刺激,也能轻易触动我的情欲神经。

  而每天长时间地与她的隐秘部位亲密接触,也让我逐渐对这个阴户粉红形状漂亮的女孩子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看来不止是你享受,我们的淫姬奴隶也很享受的样子。」世钦在一旁看着我拿着佩娟的小脚拨弄自己乳头,渐渐开始轻咬下唇、眼神迷离、身体微微颤动的样子,眼神里竟似发出一种莫名的光芒。

  「哈哈!」佩娟得意地一笑,脚上加大了下压的力度,似乎对于今天的「木瓜脚底按摩」很满意:「那是因为她又骚又贱。有时候我真的觉得很奇怪诶,到底是这个女的本身就这么贱,还是你真有给人洗脑的本事。」

  佩娟当着我的面毫不避讳地说着这些话,虽然我早已觉得自己丧失了尊严,但当场听到了,心中仍有些刺痛,忍不住从佩娟的双腿间微微抬起头来,看了坐在对面的世钦一眼,希望从他那里得到些许安抚。

  世钦果然察觉了我的神色,似乎也有些不忍,嘴唇张开又闭了起来,似乎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笑了笑,没有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我看到他的反应,知道他对我还有些许情意,内心顿时涌起一阵感动:『世钦,只要你不害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我们第一次做爱后我说过的这句话,又在我耳边回响起来,是的,即使是现在,我还是什么都听你的。

  佩娟突然好像灵机一动,要我原地不动把丁字裤脱下,又让世钦从柜子里取出一根略扁的黑色短棒。

  「淫姬,你今天服务得不错,主人很满意,现在给你点奖赏。」她诡异地笑着,命令我分开双腿,手持那短棒在我的屄口上撩拨了起来。

  短棒刚刚开始翻弄到我肉唇的时候,我没什么特别感觉,只是配合地扭动着腰肢。突然佩娟按下了棒柄的一个开关,那瞬间我感到一股电流从我的阴蒂轰地一下直窜到大脑,「啊」的一声大叫出来,全身猛地一阵抽搐,屄口麻痒难当。

  我这才意识到那根短棒不是新的假阳具,而是SM电击棒!虽然电流没有防狼电击棒那么强,但是也够我受的了。

  佩娟看着我好像解剖台上的青蛙一样的应激反应,兴奋得拍手笑起来:「淫姬,怎样怎样!过瘾吗?再来一下!」说着又将电击棒伸过来。

  我惊恐地扭动着臀部,下意识地想把腿合拢来,惨叫着:「不要!主人!求求你不要!」

  佩娟脸一沉,立刻斥道:「腿打开!主人的奖赏你敢不要?是不是想要我明天不给你把衣服送进厕所,让大家看看你的骚样?」

  我愣了愣,对佩娟说:「主人,明天是星期六,我不上班的。」

  佩娟一怔,表情有些窘,原来她忘记明天是周末了。

  她立刻有些恼羞地说:「要……要你管!你还顶嘴!明天你休息就不用去厕所调教了吗?……我明天自然会给你暴露的机会。还不快把腿分开!贱人!」

  我咬了咬牙,只好极不情愿地用手挽住大腿,保持着阴户大开的姿势,颤抖着身体说:「主……主人……奴隶准备好了……」佩娟面露得色,立刻用电击棒抵住我的下体,又一次按下了开关。

  「啊!啊!」我一次又一次忍受着那瞬间失神般的痛楚和酥麻,身体却忍不住伴随着高涨的欲火扭动起来。因为这种痛楚的干扰,我甚至连佩娟话里的意思都没来得及细想。

  这时佩娟却和世钦交换了一下眼神,世钦微微一笑,看着在地板上如肉虫一般蠕动着的我,轻轻摇了摇头,好像为我对自己将面临的遭遇懵然不知感到可笑和可悲。

  当晚世钦和佩娟没有做爱,因此我也无法得到与世钦缠绵的机会。

  佩娟看着我对着她大大分开双腿、一脸欲求不满的表情有些好笑,有些调笑般的命令我用桌角自慰解决。

  但我在压抑了一整天、处在极度兴奋状态的情欲驱使下来,竟毫不犹豫地晃荡着乳房站起身来,手扶着桌沿,把阴户贴着桌角,臀部绷紧向前顶着,白嫩修长的双腿微微用力夹紧,腰部带动全身慢慢地上下扭摆,不停用桌角来摩擦我的浓密阴毛遮盖下的阴核和阴唇。

  当我的淫水逐渐溢出的时候,又尝试着尽量多把桌角含进阴户内。由于桌角有橡胶包住,形状也比较平滑,因此我感觉用这张桌角自慰并不会很痛,除了无法进入阴道太深以外,摩擦起来意外地很是舒服。

  当我脸颊泛红、开始舒服地哼哼的时候,我才发觉,当着佩娟的面用桌子自慰得呻吟起来,是一件多么尴尬的事情。但是伴随着尴尬,那种受虐的感官刺激却让我的情绪攀上了另一个高峰,我无法停止下体的款款动作,甚至和桌子换了几次「体位」,竟然在那个桌角上泄了两次。

  高潮之后,我满身香汗淋漓,感觉有点虚脱地大大张开臀沟趴在了桌子上。

  佩娟目瞪口呆之余,又讥讽说我的骚屄简直是个多功能插座,是个硬东西都能让我「来电」。不仅是她,连我自己都不禁开始怀疑,我成为佩娟的性奴,没有强迫的成份,根本就是我无法抵御被同性调教的诱惑,期望在这种情况下体验新的高潮。

  ……早晨,我在家里醒来,发现身边没有老公的身影,才想起周末老公要到屏东办事,昨晚就已经走了。我知道这样绝好的机会世钦和佩娟一定不会放过,我又要接受出外的调教了。

  以往我对这样的调教总是十分期待,因为我知道世钦肯定会让我体会到一个又一个地高潮。但现在我心里却总是有些不安,因为不知道佩娟又会用什么手法来捉弄我。

  我正在走神,家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喂,是静蓉吗?我是佩娟。」电话那头的佩娟怕是别人接电话,也没有一开口就叫我淫姬或者奴隶。

  虽然可能只是她为了避免麻烦的举动,我却总忍不住从这些细节中觉得这女孩子本性还是很体贴的,只是因为对世钦出轨的妒意和我完全服从她命令的猎奇感才会对我毫不留情地侮辱。

  「是我,主人,淫姬的骚屄随时待命!」

  这是佩娟要求我在周围没人的时候接到主人电话的标准应答,这种滑稽又淫猥的话,却要我用一本正经的口气说,我知道这又是佩娟取笑我的一种手段。

  果不其然,佩娟在电话里哈哈大笑起来。

  这句话是她前天和我一起去商场买衣服的时候偶然想到的,今天不过是第三次听我说,对她来说还有笑点。而我已经习惯了这种让我自己说淫言浪语摧残自尊的方法,虽然内心觉得屈辱,但语气里已听不到一丝犹疑的成份。

  「很好,淫姬,现在你立刻按标准配置到地下停车场来,我们的车停在你老公的车位。我可能会在楼梯间等你,如果被我撞见你敢穿着衣服到楼下再脱,你会知道有什么后果。给你二十分钟。」

  佩娟的虽然故作严肃的语气,但却掩饰不住那种戏谑和得意的感觉。

  「标准配置?可是……」没等我说完,佩娟那边已经挂掉了电话。

  世钦定下的所谓的标准配置,就是灌肠后再在肛门里塞入十几颗玻璃珠,然后一丝不挂地穿上15公分的高跟鞋,还要在阴户里夹着一根假阳具。但是佩娟没有估计到的是,我一早起来就已经按捺不住地灌肠完毕,肛门里也已经塞得鼓鼓囊囊,所以留个我二十分钟就比实际需要的时间多了些。

  我知道她的命令我必须服从,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回到卧室把衣服脱光叠好,又走到玄关从鞋柜里取出一双超高跟鞋穿上,最后把早已准备好的肉色假阳具插入下体,双腿并拢,膣壁稍稍用力将它夹住。

  在穿衣镜前,我看了看自己凹凸有致的胴体,皮肤因为兴奋有些微微发红,乳房正随着呼吸起伏着,乳头已经有些凸起的趋势;因为鞋跟很高,臀部翘起好看的曲线,双腿愈发显得修长;阴道口伸出的一段假阳具,更为我的身体增添了几分淫乱的色彩。

  通过猫眼确定门外没人,我终于深吸了一口气,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我家住在18楼,要赤身裸体地下楼去,乘电梯确实不是个明智的选择。万一我乘的电梯中途被人按到,以我现在这副样子,一定会在短时间内成为这个住宅楼里闻名的贱货。于是我尽量不发出声响地走进楼梯间,走廊里的微风从双腿间吹过,我感觉阴户微微一凉,脑子却清醒了许多。

  现在是上午九点多,周末的早晨,很多人还贪恋在温暖的被窝里,走廊里很少会有人走动。

  经过世钦几个月的调教,其实我对于裸体爬楼梯已经很习惯,在这栋住宅楼的楼梯间裸体行走也不是第一次,不过以前从没有在白天走过,也不会走这么长的距离,加上担心淫行在这里曝光的严重后果,所以心中不免有些紧张。

  我现在光着身子,不可能带家里的钥匙,备用钥匙在世钦的手上,所以实际上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我咬咬牙下定决心,快步向楼下迈去。说是快步,但穿着15公分的鞋子,阴道里还夹着一根粗大的假阳具,由于直肠里塞着玻璃珠的缘故,屁眼又有些发胀,想要走快一点并不简单。

  我只有一只手紧紧扶着楼梯扶手,一手按住下体的假阳具,挺起胸膛、双腿并拢,臀部左右摇摆着保持平衡,一脚深一脚浅地向下走。虽然这个姿势帮助我很好地保持了平衡,但如果被其他人看到,除了「淫荡不堪」之外,恐怕也没有更好的形容词了。

  由于紧张,我觉得自己的感觉变得比平时更敏感起来,周围任何一点细微的声响都让我疑心是有人在附近走动,但仔细去听,又发现全都不是,心里这才稍稍安定。

  走下了五层楼后,由于假阳具随着身体的动作一直在膣壁上摩擦,我开始觉得下体灼热的感觉逐渐蔓延开来,那种亢奋的情欲不断地刺激着我身体的敏感部位,我忍不住握住那根假阳具开始自慰起来。

  这样一来,走路变得更加困难,但我紧张的情绪却随之放松,内心希望裸体被看到的愿望也激发出来,这一段路对于我来说倒比之前要显得轻松许多。

  由于灌肠的时间很早,早晨注入的牛奶在直肠里已经折腾了半天,由于这一段摇摇晃晃的裸行,便意开始一阵阵袭来,屁眼那种肿胀感已经有些难以抑制。

  当我来到7楼时,我的阴户已经水淋淋地泛着妖异的红色,阴唇随着假阳具的进出一张一翕,似乎在召唤着真正的大鸡巴来狠狠地操弄一番。我的脑中开始有些「嗡嗡」作响,不断升腾的欲望在我大脑里膨胀,伴随着下体不断传来的一波又一波快感,眼看我就要达到一个新的高潮。

  就在此时,一阵说笑声从我楼下传来,紧接着我就听到5楼楼梯间的门被打开的声音,下面的对话声一下变大了起来。

  「我家住5楼啊!出租的房间在8楼,这公寓楼层太高,电梯很难等,走楼梯方便得多。少年仔啊,你以后租住在这里也应该多爬楼梯下去,免得活动太少啊!」一个欧巴桑的声音絮絮叨叨地说道。

  「好啊,您慢一点。」这是一个很年轻的声音,估计是个来这边租房的上班族。

  紧接着脚步声响,两人向楼上走来。好在那老妇人脚步不快,年轻人也被她拖慢了速度。

  我心里顿时一慌,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七层楼了,竟然好死不死遇到这种状况!很快,一前一后两个肩膀的影子在上下层的缝隙间出现了,我的双腿开始战栗起来,淫水竟然加速分泌,顺着大腿流到地上。

  再过一分钟,那两个人就会正面看到我全身光溜溜、下体一片狼藉、手握一根假阳具插得阴户淫水四溅的下贱样子了,那个欧巴桑只怕当场就要昏过去,醒来以后,逢人就会带着鄙夷的口气仔仔细细描述一番我现在的淫状。那个年轻人呢?会不会马上掏出大鸡巴来干我?

  可能是受了这种突然的刺激,我的便意也瞬间增强,直肠里那些玻璃弹珠随着牛奶的涌动一阵阵冲击着我的肛门,彷彿喷薄欲出。

  被肛门的胀痛感惊醒,我立刻驱散脑中那些多余的性幻想,急中生智地从下体拔出假阳具,向7楼的楼梯间门迈去。只两三步就走到门前,从玻璃窗里隐约看到里面没有人以后,立刻开门冲进7楼的楼层内,在门口蹲了下来。

  这里其实就是电梯间,与住户家还有一小段距离,我稍稍放心了些,立刻竖起耳朵倾听门外两人的动静。果然两人没有注意到我的身影,一边讨论着租金行情,一边往楼上继续走。

  走到7楼楼梯间门口时,年轻人突然停了下来,讶然问道:「这里怎么有一滩水?」

  这一问我的心立刻提了起来,那是我阴户里流出的不争气的淫水,要是他们顺着水渍推门来看,那我就真是万劫不复了。

  我的呼吸这一刻停滞了下来,脑子里千头万绪,被发现了我会变成这一区的笑柄,老公会马上和我离婚,家里人会马上知道我的真面目……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我这时深深地为自己下楼时忍不住自慰而懊悔,如果自己能把变态的性欲稍微压制一点,就不会遇到这样的事情了。

  「不要看了,我跟你讲哦,这层楼有个小顽皮鬼,总是在这里撒尿,跟他家父母说多少次也不听。这现在的年轻家长就是不会教孩子……」欧巴桑唠叨地说着这几句话,在我听来却彷彿是天籁之音,我甚至在心里开始感谢起这层楼的那个小顽皮鬼来。

  耳听着他们的脚步渐渐远了,我一颗心才落到了实地,因为惊吓而变得急促的呼吸却一时还没有恢复平稳。

  就在此时,我的心再次悬了起来!「阿姨,怎么你光着屁股蹲在这里啊?羞不羞啊?」我睁着震惊的双眼看着电梯间的那头,有个手拿玩具四驱车的八、九岁小孩,正同样惊讶地看着我。

  这孩子长相清秀,眼睛大大的,只是鼻子有些塌,在他这个年纪反而添了几分可爱。但这一瞬间我却顾不上评价他的长相了,我脑子里转过无数个念头,心想这次还是注定要身败名裂,这孩子的父母肯定就在附近,等一会这孩子搞清楚状况后大声喊起来,我就要面临被这层楼住户围观的命运了。

  为什么我会变成一个暴露狂呢?是我自己毁了自己的人生……绝望之下,我对膨胀的肛门也忘记要收紧,稍一松劲,两颗玻璃弹珠立刻随着一股牛奶从我肛门里溅射出来。

  好在我马上发现不对,一瞬间就立刻用手按住了肛门,阻止了后面的玻璃弹珠和牛奶喷出,才不至于出现彩珠花炮一般的场景。

  那个弹珠尴尬地一路滚到了小孩的脚下,小孩愣了愣,脸上的惊讶忽然消失了,他放下四驱车,捡起那颗弹珠,抬起头来时却已换了一副兴奋的神情:「阿姨,你是变魔术的对不对?你全身光溜溜的,怎么能忽然变出弹珠来?」

  真是好命欸!想不到直肠里的弹珠再次帮助了我,我不禁为自己今早偶然想到要灌肠的决定得意起来,竟然连对眼下这个极度尴尬的状况都不觉得如何羞赧了。

  我忽然间有了一个主意,但在下一个瞬间自己残存的理智又把它否决了,因为实在是……太下贱了。

  那小孩见我不说话,马上回头望望住户那边,对我说:「阿姨,你等等,我叫我爸爸妈妈一起来看你变魔术!」

  正当他侧过脸去准备喊出声时,我咬了咬牙,知道自己没有选择了,马上轻声喊道:「别叫!小朋友,你过来。」说着伸出手对他做了个「过来」的手势。

  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我觉得简直已经超过了羞耻的极限,但这种羞耻却刺激了我脑子里最敏感的那根神经,让我无比激动,觉得全身都开始发热起来。

  那小孩怔怔地点了点头,也不怕生,向我走近了几步。

  我看他还算听话,心里放松了一些,强笑着说:「刚才的魔术很神奇吧?是不是没看清楚?阿姨再给你变一次。」

  这时我的神智已经被自保的本能和那种发自内心的渴望驱使,完全抛下了以往的常识和道德准则,只见我把屁股微微翘起,屁眼对准墙角,略微放松了一下肛门。「啪」的一响,又有几颗弹珠夹着白浊的牛奶从我屁眼里弹到墙上,再反弹到地上,滚了起来。

  我立刻再次用手按住了肛门,生怕在这里一次性地「爆发」。

  做完这个动作,我的理智又有瞬间复苏,让我立即觉得羞不可抑,我竟然当着小孩的面可以做出这种无耻至极的行为,难道这几个月的调教真的让我连最后一丝廉耻都消失去了?

  小孩兴奋得边拍手变笑:「好厉害,好厉害,阿姨可以用屁眼变弹珠诶!」

  被他这么一说,我更窘了,马上挥手制止他说话:「嘘~~小声点,这是阿姨和你之间的秘密哦!你要是能保守秘密,阿姨下次还变给你看。」

  这自然只是几句敷衍,谁知道那孩子却较起真来,说:「那下次我要怎么才能找到阿姨呢?找不到我就跟爸爸说,要他帮我找哦!」

  我忽然想到7楼有一家的男主人认识我,万一就是这孩子的爸爸,听这孩子描述我长相、体型的话,我的麻烦就大了,只好说:「明天下午一点阿姨会在顶楼等你。」

  那孩子问:「下次阿姨还会给我表演屁眼变弹珠么?」

  我顿时潮红遍布满脸,现在连一个小孩子都可以这样调戏我了,我到底还能贱成什么德行?看着他期待的神情,我只好回答道:「会的会的,下次阿姨会再变给你看。」

  「那阿姨你明天还是光屁股吗?我要看你光着屁股变哦!」那孩子愈发兴奋起来。

  这句话从稚嫩的小孩嘴里说出来,那种不协和感使得淫靡的意味更加强烈,我只觉得话声入耳的瞬间,脑子里「嗡」地一声,心里的欲火被彻底点燃,我马上回答说:「当然!」然后就侧过身,弯下腰,就着按住屁眼的那只手掰开自己股沟,把屁眼对着他晃了晃,好像在表明自己的信用。

  那孩子眨巴眨巴眼睛,视线却盯在我的屁眼上,好像想看出那些弹珠是怎么变出来的,就要伸手过去摸。

  我的肛门这时正是敏感的时候,立刻回转身来要躲过他的手,哪里想到这时候由于我是弯着腰,转过身来正好等于把乳房送到他手上,只听「噗」的一响,他的手已经贴在了我的乳房上。

  「阿姨,你的奶奶好大好软哦!我和我妈妈一起洗澡的,她的奶奶比你小多了。你下面的毛毛也比妈妈多。」小孩并不收回碰到我乳房的手,反而很感兴趣地抓捏起来。

  这时候我内心已是一片混沌状态,也不知道是为了保护自己一心觉得要哄好这小孩子,还是沉浸在这种荒诞又强烈的情欲氛围中,就把他另一只手也拿过来放在我的乳房上,对他说:「小朋友乖,你要是喜欢的话,阿姨以后也让你摸,只不过还是要保守秘密哦!」

  那小孩面有得色,一双手立刻不规矩地好像捏面团一样捏起我的乳房来。

  我想这个年纪的小孩应该还不懂得好色,大概只是恋母情结和猎奇吧!但是这孩子胡乱的手法却对我产生了异样的刺激,尤其是他开始抓捏我乳头的时候,我感觉胸口一阵怪异的颤抖,下体又分泌出了很多液体,一滴一滴地往下坠。

  这时他的兴趣又已经转移到了我的下体:「阿姨你怎么在这里就撒尿了?我也喜欢在这里和楼梯间撒尿,但是妈妈总是骂我这样是没规矩,是坏孩子。阿姨你也是坏孩子吗?」

  原来他就是老妇人口中那个小顽皮鬼。

  这时他已经把手伸到我的下体,左右手各捏住我一边阴唇向两边分开,看着我那已经湿漉漉的蜜洞,对这个他和妈妈洗澡时隐约见过、却没机会详细研究的器官细细观察,似乎是在思考为什么女人下面没有小鸡鸡,却是这样一个洞洞。

  「阿姨这不是尿,这叫……圣水。阿姨就是有了这个才能变魔术的。」我眉头不皱一下就说出了这句谎话。

  我的身体已经淫荡到连幼童的抚弄都会有反应了,我对这个事实感到无比悲哀,但那熊熊燃烧的欲火却煎熬着我,让我想要做出更淫乱的行为,来使自己触摸到那彷彿已在眼前的高潮。

  「是吗?」这个回答显然激发了他的好奇心,他立刻举起几根手指深入我的阴道里拨弄起来。

  随着那几根细细的手指毫不讲理地侵入我的私处,我只觉得下身一阵针刺般的快感由脊柱瞬间穿到大脑,紧接着身体沉浸在一片甘美无比的酥麻中。

  如果从第三人的角度看,眼前的画面就显得十分荒谬了:一个全身不着寸缕的少妇,在一个十岁不到的孩童面前抬高乳房,分开双腿,右手按住屁眼,左手拿着一根假阳具,而幼童的手竟然在少妇的阴户内摸索着,少妇在幼童的抚弄下婉转承欢,春水潺潺……

                (待续)

[ 本帖最后由 公子何事 于 2011-4-5 19:00 编辑 ]

【同人】尝试续写《暴露的淫荡妻》(25)街角的雪白肉体

         【同人】尝试续写《暴露的淫荡妻》

作者:公子何事2010/05/23首发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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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篇拙作得到了大家的大力支持,实在非常感谢!尤其是心人大大,多年前看《高树三姐妹》续篇的时候可从未想过能和你直接交流,之所以会写同人也是受到了你的启发呢!同样跳坑的痛苦我也能体会了……不过也感觉越来越不能敷衍收场的样子囧rz……总之我会尽力不辜负大家的……希望吧!呃。***********************************

         暴露的淫荡妻(25)街角的雪白肉体

  那孩子的手指继续在我的阴道里摩擦着,我下体已经黄河氾滥了,随着那种高潮快来临的无力感,我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按住屁眼的手也得以腾了出来,用力抓捏着自己的乳房,以消解上半身灼热的麻痹感觉。

  孩子似乎有些惊讶我的反应之强烈,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我扭动幅度越来越大的身体,虽然不明所以,心里却产生了一种掌控他人行动的成就感和主宰感,让他很是得意。于是他更卖力地伸手在我阴户里挖弄,想观察我还能怎样反应。

  「啊……啊……用力!对,用力……」那种彷彿把灵魂撕裂的快感让我忍不住欢快地呻吟起来,也顾不得眼前只是个小小孩童,竟开始了淫言浪语:「阿姨喜欢你摸我的大奶奶……阿姨喜欢你玩我的淫屄……啊……不要停……阿姨要来高潮了……要来了……」

  由于下体已经是水流湍急的状态,孩子稚嫩的手指在进出我阴户时发出了「啾啾」的水声,这种淫靡无比的声响更进一步让我的意识接近崩溃,脑子里一片空白,脑袋疯狂地摇晃起来,下身完全失去知觉,我知道我的高潮来了……

  「啊啊啊……」随着几声沉闷的低呼,两道白色的阴精从我的阴户中激射而出,溅在我的腿上、地上甚至是那小孩的袖子上。而我激烈的情欲却没有随着这些淫秽的液体离开我的身体,反而盘踞在我的四肢百骸之间,让我全身酸软无力地颤抖着,只能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向那孩子尽情展示着我那被他的手指摧残得又红又肿的湿滑蜜穴。

  那孩子似乎被我失神狂乱的样子惊呆了,大大地张开嘴看着地上玉体横陈、媚态尽显的我,眼睛里却开始出现一种奇异的色彩。这时沉浸在高潮余波里的我显然没有余暇去思考这件事情将对我带来什么样的影响,但后来的事情证实了,这次高潮又让我付出了更大的代价。

  「这房子是不错啊!但是房价您还能不能再给点折扣……」

  随着情欲如退潮般离开我的身体,我隐约听到了楼梯间里响起了之前来租房的年轻人的声音,看来他们已经看完了房开始下楼了。这时我才想起佩娟给我下的指令,一看腕上的手表,时间已经过了十五分钟。幸好今天灌肠得早,即使在这里耽误了一次高潮的时间,却还有下楼的余裕。

  再一抬头我就发现,那孩子正用看着生物课上被解剖的青蛙一般的眼神看着我。我勉强对他挤出一丝笑容,扶着墙站起身来:「阿姨还有事,先走了哦!」说完我就转过身去,略叉开腿把假阳具再次插进自己的阴道里,又迈起那种为了保持平衡而不得不采取的扭摆步子,向门边走去。

  「阿姨,我明天会去找你的哦!你要记得给我看光屁股啊!」

  我听着这个令我头大却又无奈的约定,侧脸向他点点头,就推开门走进楼梯间,只留给那孩子一个翘起丰腴浑圆臀部的背影。听着5楼「砰」的一声门响,我知道之前的一老一少已经离开了楼道,于是放心大胆地向楼下走去。

  这次因为时间不多了,我走得更快。由于双腿的快速迈动,膣壁又被狠狠地磨了几下,让我觉得下体又有些痒起来,肠道里也不断翻涌,强大的压力一波接一波冲击着肛门,让我双腿不断颤抖,意识有些游离起来。

  这几层走得很顺利,几分钟后,我就已经下到了地下停车场。当我光洁白嫩的裸体步入空旷的停车场时,全身不由激伶伶的打了个寒颤。抬头看去,前面我老公的车位上停着一辆红色的车子,是佩娟的车。世钦和佩娟正坐在车里透过车窗看着我,脸上都已有些不耐烦的神色。

  我正要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的时候,肛门突然一紧,原来经过这几层楼的震动,便意已经彻底无法抑制,我知道眼看就要「井喷」了,却因为害怕世钦他们生气,仍不敢停步,只有将肛门处的肌肉放松任由它去,并将上身微微前倾,使得屁眼能够较好地舒展开,这个姿势看起来就像一只发情的母鸡一般。

  随着「噗」的一声闷响,我的肛门彻底解放了,夹杂着玻璃弹珠的白色水流如箭一般从我臀后射出,好像我长了一条白色的尾巴。地上响起了弹珠「劈哩啪啦」弹来弹去的声音,与水流直射地面的哗啦声共鸣着,让我无比尴尬。但我依然颤抖地迈着沉重的步子,拖着那条「尾巴」向佩娟的车走去。

  当我走到离车还有几步远的时候,佩娟忽然把头伸出车窗,对我说:「真恶心,站在那边喷完了再上车!」这时我直肠里的液体本来也排出得差不多了,就在原地站住,弯下腰撅起屁股,用最放松的姿势完成了这个对我来说无比畅快的排放过程。

  但我只有一瞬间的愉悦,地下停车场的阴凉刺激着我的肌肤,我猛然惊惧地看着四周,生怕车库里有其他人看到我这副淫荡下作的样子。

  世钦皱皱眉,冷冷地说:「还不上车!」我立刻反应过来,三步并作两步开始向前跑,却因为高跟鞋的关系变成了那种臀部左右扭摆的古怪难堪姿势。

  坐进车后座,我拿起纸巾擦乾净了屁股,这才稍稍安心。那边世钦却已经有些恼怒地回过头来对我说:「看你这样子,应该起床就灌肠了吧?那还耽误这么久?又到哪里卖骚去了?」我想起被那孩子挑弄到高潮的一幕,不禁面红耳赤,垂下了头。

  世钦余怒未消,继续骂道:「还嫌惹得麻烦不够多是不是?屁股伸过来!」我这时不敢有半分拖延,马上转过身,双腿笔直的站在车内,把还沾着些白色牛奶渍的菊花蕾展示在前排两个座椅之间。

  世钦立刻把一根大号的肛门按摩棒塞了进去,冷冷说道:「你要一路塞着这个作为惩罚。在后面坐好!」

  我以前塞过这个尺寸的按摩棒,虽然觉得肛门有些胀,却并不如何痛苦,所以很奇怪世钦为什么要说这是种「惩罚」。但当我赤裸的臀部肌肤刚刚接触到皮质座椅时,马上就想到原因:这个按摩棒有一小段伸出了屁眼,用这个端坐的姿势座椅会顶住按摩棒,一路颠簸下来我的屁眼可就够受了。

  佩娟带着恶作剧意味地笑着回头看了我一眼,说道:「坐稳咯~~世钦,开车!」世钦随即发动了车子。当车开到停车场出口附近的那一段坡道时,现实证实了我的预期,虽然这种震动传到车内力道已经很小,对我的肛门却仍是一种剧烈的冲击,一番折腾让我肛门深处一阵隐痛,几乎叫出声来。

  从停车场出来,外面一片明亮,车子几转后驶上了马路。佩娟这辆车两侧的车窗有贴遮光膜,所以我虽然全身一丝不挂,但只要缩在驾驶座后面,避过正前方的目光,也就不用担心被人看到了。

  佩娟似乎看透了我的想法,突然对我命令道:「淫姬,坐到后座中间!腿分开,脚架在两个座椅边上!」

  我胆怯地看了一眼车子前方,如果用佩娟说的姿势,只要到了斑马线的话,岂不是要被前面路过的人看光了?但是转念一想,我是在车里,即使被人看到,因为光线暗淡,多半也看不清楚我的脸,而且外面的人也不可能进来,相比在楼梯间露出反而更安全。

  这时我内心渴望暴露的欲望又开始膨胀起来,一想到车外来来往往的行人那灼热的视线将要毫无遮掩地直视我的淫屄,我就兴奋异常,一时也没有多想,立刻往座位中间挪了一点,双手支撑着身体,抬起臀部,把双腿打开到最大。

  我将两脚分别架在前面两个座位的两侧,鲜红湿润的阴唇也就如同带露鲜花般正对前方绽放开来,阴蒂也由于兴奋开始胀大,迎接着从挡风玻璃外透射进来的阳光。但由于是在车流中间,暂时也没有人会注意到我全身光溜溜地摆出张大阴户的淫猥模样。

  很快车子就来到一处商业街的十字路口,交通灯变成了红灯,我们的车子恰好是停在斑马线前的第一辆。已经等待了一阵的人流从车前走过,大部份因为等着过马路已经有些不耐烦,所以迳自向前走得很快,也就没有注意到我。

  但其中一个看样子是在闲逛的少女,目光游移间,偶然看到了我们车内的异状,立刻吃惊得瞪大了眼睛,然后拍着同伴的肩膀让他们转过头来看。她身后两个年轻男女看到我在车内肆意地伸展开雪白肉体的样子,竟然不约而同地指着我哈哈大笑起来。

  很快地,他们一群五、六个人都注意到了我,他们的视线都穿过世钦和佩娟肩膀之间,隔着挡风玻璃在我挺起的乳房、蓬松的阴毛和淫水四溢的蜜穴之间反覆扫描。我彷彿能感应到那视线中带着的热度,看着他们不同的反应,那种将自己身体的本来面目完全展示在他人面前的快感让我目眩神迷。

  我情不自禁地一手捧起乳房揉捏,一手分开自己的阴唇,自言自语道:「看吧……看吧……越多人看我越开心……」

  「你也太骚了吧!」佩娟用一种复杂的表情回头看着正沉浸在淫行中的我,「世钦你还真有两下子!」她禁不住叹道。

  世钦面有得色地一笑:「所以说我的玩法是很好玩的嘛!」

  听着她们的对话,我感觉更是兴奋,乾脆将手指伸入阴户中手淫起来。

  很快,第一个发现我的女孩子表情由吃惊变成了鄙夷,她假装生气般捶打了身后一个男生,似乎发现信号灯就要变了,轻声骂了一句什么,就一扭头向马路对面走去。那男生马上向后面一招手,最后再看了我一眼,就追赶着那女孩跑去了。其他几人有的吹起了口哨,有的轻蔑地指指点点,也都不再驻留。而我已经被这一幕刺激得一泄如注……

  经过几次这样暴露的刺激,我已经感觉有些昏昏沉沉。车子一路向远离闹市的方向行驶过去,我不知道这段行程的目的地是在哪里,但隐约不详的预感让我知道这次暴露的尺度只怕还要超过以往。想到这里,我在肛门被顶得微有些疼痛以外,阴户又开始灼热起来。

  世钦这时忽然递过来一粒白色的药片,我认得那是之前吃过的利尿片,我看着世钦,迟疑了一下,世钦忽然呵斥道:「淫姬,主人赐给你的药,你还不吃下去?」

  「是!主人。」我怕他继续发怒,立刻接过那药片吞了下去,心里却在担心着到药效发作了,他们又会用什么方法让我难堪。

  车子又走了一段路之后,就在一间比较老旧的电影院旁边一条僻巷里停了下来。这里已经离闹市区很远了,但由于附近有几间工厂和不少民宅,所以还是有一定的人流。

  佩娟把车钥匙递给我,说:「行李厢里有给你准备的衣服,你先去穿上。」我抬头看看四周,这巷子比较窄,前方拐角后就是死路,后方是巷口,但我们距离巷口已经有几百米,也不用担心有人路过会往里面看。于是我翘起还插着肛门按摩棒的屁股打开车门,光着身子快步走到车后打开行李厢,想把佩娟说的「衣服」拿出来。

  但当我把这件衣服拿到手里,才发现这并不是一件衣服,而是一条比较宽大的围巾。佩娟这时候笑着走过来,看着我一脸诧异的表情似乎很是得意,笑着问我:「怎么,贱母狗,还不把衣服穿上?」

  我不可置信地望了佩娟一眼,问:「女王,这不是衣服,奴隶……奴隶怎么穿?」

  佩娟柳眉一竖,佯怒道:「说你贱你还真贱,给你衣服你都不穿。也好啊,那你就光溜溜的站到街上去,我倒无所谓。」说着就转过身不再理我。

  我看着手里的围巾,知道这就是我今天唯一能遮羞的布料了,只好咬了咬牙把围巾平摊开,绕过脖子挂在胸前,算是遮挡住了乳房,雪白粉嫩的香肩和性感的锁骨却一览无遗;垂下来的部份刚好到大腿根,于是我把围巾两边交叠贴在耻部前,用一只手按住,远远看去倒真像穿了件蝙蝠衫,只是下面两条修长滑腻的大腿全部露了出来,几乎能看见耻毛,从背后看去更是蜂腰翘臀全部毫无遮挡。

  佩娟看了看我这副新奇的装扮,满意地笑笑,眼睛里忽然又露出那种顽皮狡黠的神色,对我说:「淫姬,现在快到吃午饭的时间了,今天女王我没带钱,而且现在我很想吃完饭去看电影。等一会我和你的世钦主人会到外面散步,大概一个小时后回来。等我们走后,你就站到街口去,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必须在我们回来前弄到午饭钱和三张电影票。」

  我一听,马上急了:「这……这怎么行?」说着用求救的眼神看着世钦。

  世钦这时走到我的身边,温柔地看着我的眼睛,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轻轻抚摸着,说道:「淫姬,想想我们以前的调教,你可以的,无论怎样也要撑过去,我相信你!」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世钦那柔和的眼神,我心里忽然感觉好温暖、好踏实,听到佩娟指令后的紧张、忐忑全都一扫而空。我知道这个调教的计划一定是世钦精心布置的,他不会害我,我不能辜负他!于是我鼓起勇气,点点头说道:「主人、女王,不管有多困难,你们的命令淫姬一定办到!」

  说完这句话,我内心竟然升起一种奇妙的责任感,而且他们要我买三张票,这说明他们并没有把我抛在一边,世钦和佩娟都相信我的能力,我一定要给他们弄到午饭钱和电影票!

  「好了,我们走吧!」佩娟忽然重重拍了拍我的屁股,就挽着世钦走出了巷口。几分钟后,确定他们已经走远,我看看人影隐隐绰绰的巷口,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内心极度的紧张,向前方走了出去。

  走出巷口,我白皙的皮肤、浑圆的臀部都完全暴露在午前的阳光下,让我感觉到些微的温暖。由于背后毫无遮掩,我下意识地贴近巷口的一根电线杆,把雪白的美背与紧绷的股沟收在墙壁和电线杆之间的死角里,算是略微挡住了春光。

  巷口这条街并不宽,因为是假日,上班族都不会这么早出门,街上只有三三两两的晨运客和中年主妇,但恰恰是这稀少的行人让穿着「特异」的我显得更加突兀,离我比较近的行人都注意到了我,我可以从他们眼光中明显地读到惊诧和鄙夷。

  这些目光彷彿带着温度,看得我浑身发烧,脑中开始「嗡嗡」作响,但这种羞耻的刺激却也让我激动起来,下体逐渐开始湿润,我按紧围巾下摆的手忍不住开始隔着围巾在阴蒂上摩擦起来,眼神也逐渐游离。

  两个欧巴桑往我这边走的时候一直在忍不住偷偷看我,走过我身前时刻意避开几步,开始窃窃私语。也许是因为她们的耳朵都已经不大灵光,虽然样子像是想小声说话,但她们声音却并不小,一句一句清晰的传到我耳朵里。

  「……我都说没穿咧!」

  「看!还在摸自己!哪里来的破麻啊!」

  「当然是站街兜客的,这个电影院前面一直都有啊!不过从没见过穿成这样的,还这么早就出来做生意。真下贱!」

  我这才知道自己被当成了街边的流娼,残存的羞耻心顿时让我无地自容,但又觉得稍微有些放心,既然被人当成了妓女,那这些下作的行为也不会太让人惊异。

  妓女?对了,我可以用身体换钱来弄到电影票和饭钱啊!这念头刚在我脑子里闪现,我就惊觉自己的道德观念已经被毁得不成样子了。以前再怎么乱交、替陌生人吮吸肉棒、在人群前手淫,虽然是作践自己,但那只是接受命令的调教,从来没有出卖过自己的身体,我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能做出这样无耻低贱的行为呢?

  想到这里,我内心残存的道德观涌动起来,身体也开始不听使唤地想要转身向巷子里退去。但刚抬起腿,就发现如果我转身,就等于把整个臀部送给街上的行人参观了,于是马上停下动作。

  这一怔之下也让我又一次发现了自己的处境:浑身赤裸只挂着一条遮羞布,肛门里塞着按摩棒,下体淫水四溢地正在接受世钦和佩娟的「终极调教」……如果我在这里退缩,佩娟会怎样对我?世钦会怎样看我?

  对,世钦,世钦刚才说过相信我的,如果我在这里退缩了,他会有多失望!他还会在意我吗?谁还能给我带来那种彷彿无休无止的高潮?现时的状况下,似乎我已不可能有别的选择。于是我开始默默安慰自己,我不是真的做妓女,这是世钦和佩娟对我调教的一部份,我是在为自己喜欢的人奉献自己所能做的一切!

  回过神来,我才发现街对面有个人有些异样,这个人大概三十来岁,又矮又胖,一脸横肉,一双小眼睛始终瞇着,戴着一顶黄色的头盔,一身脏兮兮的工作服,看起来像是附近工地的工人。

  他虽然一直在走路,却总是有意无意地瞟着我,而且他每次走出十几步,又会转过身向反方向走,如此循环往复。我又仔细看了看,确定他的确是被我吸引住了,但又不敢贸然接近,所以只好在远处徘徊。

  『看来这就是我的第一个客人了。』看着他蓬头垢面的样子,我心中已经觉得有些反感,但我也知道现在我没得选择。于是,我定了定神,暗示自己般点了点头,然后就开始盯着他的眼睛,对他微微一笑,招了招手。

  他显然没料到我居然会主动和他打招呼,很是吃了一惊,就这样看着我,愣在了原地。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咬牙将心中不断升腾的羞耻感强压下去,勉强笑着向他点了点头,接着用右手将右胸的围巾拨开,露出了雪白的乳房和暗红色的乳头。那个胖工人马上看得眼睛都直了,嘴巴也不能自控般地张开,似乎在为我美丽的躯体发出由衷的赞叹。

  他这个反应让我不禁有些得意,使得我全然不顾这是在光天化日的大街上,周围还有些许路人的侧目,继续用右手手指拨弄着乳头,充满魅惑地对着那个看呆了的胖工人抛了个媚眼。我的手指刚触到自己的乳头,就感觉一阵灼烧感自乳晕扩散至全身,身体微微战栗起来,那种暴露的兴奋让我开始忘却羞耻的感觉。

  胖工人似乎受到了我的鼓舞,立刻不再犹豫,三步并作两步穿过马路,走到我面前来,怔怔地上下打量着我。等他走到面前我才发现,原来他的个子比我还要矮几寸。

  「你……你是不是……」他看着我乳房的眼睛似乎要喷出火来,憋了半天,却才吞吞吐吐地问出这半句。

  我这时右手一拂,用围巾重新把乳房遮住,笑着对他说:「先生你需不需要我帮你『服务』一下?」

  「好啊!好啊!怎么样服务啊?」他连忙回答道,好像怕回答晚了一秒我会改变主意似的,嘴角竟已有涎水流出来。

  看着他急色的样子,我强忍住心中的反感,继续媚笑着说:「我……我什么服务都可以做……不过,要看你能出多少钱。」

  他一听这话,似乎又急了起来:「小姐……我……我们还要过几天才结算工资,现在身上就只有一百块……」

  「一百块?那也太少了吧?」

  「没办法,就这么多了。实在不行,那也只好等我有钱以后再来找你了。」说着他竟依依不舍地准备转身,似乎真的出不起更多的钱。

  看到他这个反应,我竟然更着急起来:周围也没有第二个年轻男人了,这是好不容易才碰到的机会,怎么能轻易放弃?钱少就少点,大不了再做几个,一个小时并不长,不抓紧可不行啊!但是,要是答应的话……天哪!我竟然要为了区区一百块新台币,把身体交给这样一个又肥又脏又丑的男人,为他舔弄阳具,任由他侵入我的秘穴,这……我怎么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这时我发现周围的行人也开始注意到我招揽生意的下贱行径,那些欧巴桑和中年妇人都用极度不屑的眼光看着我,那冰冷的眼神彷彿可以把我的皮肤刺穿。

  那个胖工人又忍不住转头看了我的乳沟一眼,就准备要离开了。我一下也顾不得周围的人怎么看我了,连忙拉住他,对他说:「好好好,就收你一百块,我会好好陪你……」我这一拉动作有些用力过猛,遮挡下体的围巾也随之飘开,一蓬浓密的阴毛于是暴露在所有人的眼前。我立刻伸手把围巾按在阴阜上,但为时已晚。

  「真的什么都没穿咧!」

  「黑森林哦!」

  「只挂着条毛巾就上街了!太贱了吧?」

  周围的行人先是诧异,慢慢开始用耻笑戏谑的眼神看着我,他们的窃窃私语钻进我耳朵里,我塞着按摩棒的肛门一阵紧缩,膣壁也开始一阵蠕动,下体逐渐湿润起来。

  那胖工人听到我的回应,有些喜出望外,再看到我那片蓬松的「黑森林」,更是兴奋异常,立刻揽住我的纤腰,激动不已地开始上下其手。我慌忙按住他的手,急着说道:「等进巷子去让你摸个够!」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因为说得太急,忘了压低声音,又被周围的行人全听个清清楚楚。

  「不要脸!」

  「居然还知道不能在街上搞哦!」

  「少年仔你不要急啦!这个破麻又不会跑,搞不好她就哈你那根大棒咧!」离我们不远处一个样子很猥琐的老人笑道。

  那胖工人尴尬地咧嘴一笑,连忙扶着我的肩膀把我转过身就往巷子里推进去了。他一边推,一边手已经摸进我的臀沟,不意竟然碰到了插在我肛门里的按摩棒,我只觉直肠内部似乎被轻轻「顶」了一下,肛门肌肉收缩,全身都为之微微一颤,禁不住眉头轻皱发出了「哦」的一声苦闷的呻吟。周围已经传来了一阵哂笑声,我不敢再看街上行人的反应,自顾自地向巷子里奔去。

  我一直跑到佩娟的车边才停下,那胖工人已经紧紧跟了上来,我只觉胸口一热,原来我丰硕的左乳已被那胖工人握在手里揉捏,随着他的手型不断变幻着形状。紧接着从肛门深处传来一阵异样的压迫感,才发现那根肛门按摩棒已被胖民工握住轻轻搅动起来。

  这阵痛楚夹杂快感的异样刺激如电流般传遍我的全身,让我浑身发热、双脚酥麻,再也站立不稳,就向那胖工人怀里倒去。胖工人乘势揽住我的粉颈,向我的脸上、脖子上如暴雨般吻了下去,最后狠狠地压在我嘴唇上,舌头强势地推进我的嘴里,舔弄着我的贝齿。

  他稀疏的胡渣扎在我柔嫩的肌肤上,有些隐隐生痛,但这种施暴般的肉体接触却也使得我的情欲极度亢奋起来,下意识地伸出双臂温柔地勾住他的脖子,伸出舌头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他身上传来的阵阵汗味和油污味,这一刻不但不会使我不快,反而像是挑动我春情的荷尔蒙香水,使我屈从于他,在他玩弄下婉转承欢。

  正在我意乱情迷的时候,肛门突然感觉到一股拖曳般的吸力,紧接着就是一阵空虚感,原来那支肛门按摩棒已经被胖工人拿了出来。

  「小姐,你还自己插着这种东西玩,是不是早就想干了啊?我给你换个花样玩玩。」胖工人把肛门按摩棒扔在一边,拿右手的小拇指放在我嘴里,我识趣地含弄着那根手指,让它沾满唾液。

  「自己把屁股掰开!」胖工人这时的语气已经有些命令的感觉。

  我脑子里正是一片空白,只想尽快填满肛门的空虚感,于是立刻叉开双腿、撅起屁股,用两手把臀沟大大地分开。胖工人又拿我刚舔过的小拇指在我阴唇上挑了挑,再沾上一些我下体的淫液,就慢慢地插进了我的肛门里。

  我曾经多次肛交,肛门有了一定伸缩性,他的小拇指又已经充份润滑,因此毫不费力地就深入了我的肛门。他手指的皮肤很粗糙,上面还长有不少茧子,与直肠摩擦有着异样的感觉,加上他的手指还有体温,远胜那支冷冰冰的按摩棒,于是我肛门的肌肉不自觉地缩紧起来,彷彿舍不得他手指抽离。

  紧接着他开始用小拇指在我的肛门里搅弄,我只觉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随着他手指的动作不断涌上脑部,而周围光天化日的环境更增强了对我的刺激。这小巷可没有栅栏什么的,街上那些民众会不会进来看我被人操弄的「活春宫」?我顾不了那么多了,忍不住畅快地呻吟起来:「啊……啊……屁眼好热……你要弄死我了……」

  「更爽的还在后面哦!」那胖工人将小拇指抽了出来,改由食指插入我的肛门。我一下子觉得直肠里胀得满满的,全身也被这突然进入身体的异物震慑,双手扶着引擎盖翘高臀部,僵立在了原地,大大的张开了嘴却发不出声音。

  胖工人的食指在我肛门内抽插十几下后就拔了出来,将我的身体翻转过来面对他,说道:「你也应该好好伺候我了吧?」边说边把我的肩膀往下按。我会意地蹲下,解开了他的工作裤,拉下蓝色内裤,握住了他已经青筋暴起、比世钦尺寸还略大的阳具。

  一阵尿骚混合着精液腥臭的浓烈异味瞬间扑面而来,这是我一直都喜欢的味道,异常强烈的性欲的味道。我不顾一切地将他的阳具含进嘴里,只想让这庞然大物充实我的口腔,以至于用力过猛让自己有些反胃,激烈地咳嗽起来。

  胖工人双手捧着我的脸,淫笑起来:「干你娘,台北的落翅仔我见过不少,都没你这骚!不要急,慢慢来嘛!」

  我这时也顾不上对着这样一个矮胖的男人表现出急色的状态是多么丢脸,只将自己完全沉浸在变态的快感中,扶着他的臀部,用舌头轻轻勾着他的阴囊,然后一路向上,完全沾湿了他的阳具,舌尖在他的马眼处不断徘徊,进而再次将他的阳具含入口中,上下唇同时用力啜弄,舌头也不断搅拌,手指也深深嵌进他屁股的皮肉中。

  他似乎大受刺激,双手捧着我的头不断加力推送,越动越快,「干!骚货的舌功这么厉害!」他抬头向天,急促地呼吸起来。

  这时我下体已经越来越热,情欲几近无法抑制,待他双手力道稍微减小,立刻挣脱开站起身来对着他的脸一阵狂吻,右手抓住他的阳具不断套弄。「快……快干我!」我边吻边说,同时背靠着车身,大大分开双腿。

  胖工人听到我骚媚的呼声,也已按捺不住了,握着阳具对准我的淫穴一插到底,下体的充实感让我瞬间呻吟出声:「唔~~」这哀羞的声音更刺激了他的兽欲,他抬起我一条腿,把我狠狠按在车窗上插干起来。

  「干你娘!干你娘!干死你!」他一边喊,一边用力抓住我的乳房揉捏,我那雪白的乳房在他的玩弄下不断变换形状,乳头愈发挺立,显得猩红欲滴。他粗大的阳具顶撞着我的阴户,每一次冲击都发出「啪!啪!」的响声,加上暴露在户外的异样感受,带给我前所未有的刺激。

  「干我!啊……操我!啊……再进去一点……用力……用你的大鸡巴干死我吧!」在他充满阳刚气息的狂插猛干中,这时的我已经完全放下了一切道德、伦理、羞耻的束缚,一心一意投入到两性交合的本能中,彷彿化身为一头以性欲为食粮的淫兽,迎合着一阵一阵的快感,将自己拖向更深的深渊中去……

               (待续)

[ 本帖最后由 公子何事 于 2011-4-5 18:49 编辑 ]

【同人】尝试续写《暴露的淫荡妻》(26)深陷泥淖的羔羊

         【同人】尝试续写《暴露的淫荡妻》

作者:公子何事2011/04/05首发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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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弟不算是个很会写东西的人,工作也变得越来越忙,能用于写作的时间很少了。其实这一篇早在半年前就已经写完80%,但自己总是不满意,今天终于完成了这一章。让大家久等实在很抱歉,而且我的口味真的很轻,扩张之类实在不怎么擅长,可能部份朋友感觉不太过瘾吧,见谅。***********************************

            (26)深陷泥淖的羔羊

  「好舒服……」从失神的恍惚中逐渐恢复清醒,我感觉到自己正和一个又强壮又温暖的男人紧紧相拥,我的头温柔地依偎在他的肩膀上,我赤裸的躯体贴合着他的胸膛,他的体温透过汗水黏贴的皮肤传递到我身上。高潮余味仍在我体内回荡,下体被填充得满满的,隐约还能感觉到那男人的阳具正在激烈地喷射出精液,一阵一阵地击打在我的子宫壁上。

  这种激烈交合后平静的瞬间,给我带来一种既安稳又愉悦的感觉,我依偎着他,想要把这种甜美的快感永远留存在脑海里。

  「世钦……是你吗?」我双手紧紧扣住男人的背肌,心里浮现出这个问题。但是刺鼻的体臭、皮肤粗糙的触感、浓密的胸毛也让我瞬间反应过来,我现在怀着爱慕之情拥抱着的并不是世钦,而是一个以一百块为代价享用我身体的猥琐工人。然而即使我明白了这一点,仍然不愿意就此脱离高潮后的余韵,继续用嘴轻吻他的脖颈,甚至用手指在他肛门附近拨弄,延续他的快感。

  「哎……过瘾!小姐,你的服务真不是一般的好啊!」胖工人微微向后仰起头,愉悦之情溢于言表,显然刚才激烈的性爱给他带来了极大的满足。他的双手仍依依不舍地分别在我的腰间和乳房上游走,而我也配合地用一条腿勾住他的膝弯,让我的整个身体依偎在他身上,也能避免开始疲软的阳具马上滑出体外。

  如果是以前的我,绝对无法想像自己会光天化日之下在大街旁的巷子里赤身裸体的和人以这样如胶似漆的姿势温存起来。那种羞耻的刺激刚才将我的快感扩大了两三倍,也许是这种快感被我错误地归因于眼前这个男人,才会变得想要在他身上享受事后亲密的触感。

  然而,他加诸在我身上的粗糙手掌和过大的力度加速了我的清醒,我突然想起了自己本来的目的,我不是应该要他付「肉金」了吗?但由于是第一次出卖自己的身体,我连如何组织词句都很困难,憋了半天,仍只能说出一句:「先生,你……」

  胖工人倒似乎经验丰富,一看我为难的神色,立刻明白了过来,马上点头回答:「付钱是吧?应该的应该的。不过还真舍不得从你下面拔出来啊!哈哈!」一边说,他一边放下我的腿,慢慢地后退,已经缩小到勃起时四分之一长短的、沾满我黏稠淫水和他白色精液的阳具也随之从我阴唇间滑出,我顿时感到下体一阵空虚。

  他随即提起裤子,随便整理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百块递给我,『收下这些钱,我就算是妓女了,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无奈地想着,默默接过了他手里的钞票。

  「小姐,你明天还会来吗?你服务这么好又这么便宜,以后我想关照你生意的话,要怎么找到你啊?」胖工人扶着我白皙瘦削的肩膀,一脸淫猥地看着我。

  我正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突然隐约听到背后传来一阵脚步声,「你们两个光着屁股在这里干什么?」脚步声传来之处响起一个低沉又严厉的男声。

  胖工人听到这话抬起头来,表情已经大变,突然大喊一声:「不关我的事!别抓我!」就顺势将我向后一推,自己已经转身向巷口跑了出去。

  这变故来得太突然,我被推得失去平衡,直接向后跌出几步,甚至来不及转身看清背后是什么人就已经掉进对方怀里。刚和背后那人的身体一碰,他就伸手紧紧抓住我的手臂和腰,我连忙使力去挣脱。

  「妈的,卖肉就算了,还在这里就干起来了!真不要脸!」他一边说,一边手脚加力,彻底瓦解了我本能的反抗。

  我这才向后抬头看清他的样子,那是个颧骨高耸、眼窝深陷的男人,年纪在三十岁上下,头戴一顶黄色的帽子,一脸青色的胡渣,再一看他摩擦在我乳房上的黄色卡其布衬衣袖子,我可以肯定这是个保全员。

  在此之前,我所遇到的保全员,不论是公寓的还是公司的,遇到我都毕恭毕敬地打招呼,虽然我的态度也很客气,但心里对他们都不屑一顾。然而我已经失去了那样高高在上的资格,因为现时的我全身一丝不挂,乳头因为刚才的兴奋还在猩红地翘起,下体被精液和淫水濡湿得一塌糊涂,完全是条淫荡无耻的母狗,只能对着这些以前看不起的保全员摇尾乞怜。事实上,当我脱光衣服走出家门的那一刻,我就已经丧失了作为一个人最基本的尊严。

  「先生!你……你别抓我!求求你,我……我马上就走!」在这突如其来的惊吓面前,我已经手足无措、语无伦次,全身如筛糠般颤抖不停,只是呆呆地重复着那几句求饶的话。

  「贱货!想走?没有这么容易!你知不知道什么叫风化罪?要不要我把你交给警察?」那保全员依旧是一副凶横无比的表情,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盯着我质问道。

  「警察?风化罪?」我听到这两个词,全身完全失去了力气,双腿再也支持不住身体,整个人向地上软倒下去。

  「知道怕了?」那保全员松开了我的手,任由我躺倒在地。如果这时旁边有人,就会看到一具雪白的裸体趴在暗灰色的水泥路面上,曲线浑圆,肌肤细腻,如同一头落入陷阱之中无助的羔羊,有一种说不出的突兀和香艳。我脑子里一瞬间转过无数的念头,悔恨、羞耻、恐惧、无助……如同陷入无底的泥潭,全然不知如何脱身。

  突然,我感觉屁股受到重重一撞,虽然不太痛,但也足够让我恢复清醒,原来刚才被那保全员在屁股上踢了一脚。

  「少给我装死!站起来!不想进警局就照我的话做!」那保全员的表情已经略微缓和,但语气依旧十分冷峻。我生怕动作慢了让他不满,于是马上咬牙勉强支撑着身体站起来,在极度的羞辱之下,又自然而然地用手掩住了乳房和下体。

  「手拿开!现在知道怕羞了?装什么装,手拿开!婊子!」保全员指着我怒喝,却并不走上前来,看来是想要完全压垮我的意志,绝对服从于他的指示。

  这一种屈辱的感觉有些熟悉,我这才想起,我的第一个情夫(也就是被我老公捉奸的那个),在天台上看到我裸着下体用油漆刷柄自慰后,也是这么对我发号施令的。当时我被情夫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整个人僵在那里无法动弹,甚至忘了把下体的油漆刷取出来,任由淫水顺着刷柄滴在地上。回过神来以后,那柄油漆刷已经被扔在一旁,取而代之充实着我蜜穴的已经是情夫的手指……

  想不到这样的场面又再度出现了,虽然经过多次调教,我已经逐渐适应了裸露的感觉,但这种完全失控、孤立无援的情况下还没有过,我不知道下一步还会有怎样的遭遇,更担心被送到警局留下案底。那种恐惧催生了我快要麻木的羞耻感,让我无地自容,然而现在的我除了服从没有第二条路可走,略微犹豫一下,我就将两腿并拢站直,双手垂在身侧,挺起一对乳头依旧猩红竖立的乳房。

  「老实说,刚才赚了多少钱?」

  「一……一百。」

  「一百?」那保全员冷冰冰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惊讶的表情,又从头到脚打量了我一遍,那目光不光看到了我雪白的乳房、浓黑的阴毛、修长的腿,似乎连腋窝、肚脐、趾缝都没有放过:「像你这样子,一百就可以卖了?」

  「是……是的。」我已经无法听清自己的声音。

  「哈哈!真是个贱货!」保全员像是突然发现了很有趣的事情,竟然失笑出声,让我心中的紧张感也略微降低。

  「刚才你说要我放过你,但是我为什么要放过你?你给我个理由吧!」保全员似乎知道已经完全掌控了我的意志,也就不再用逼问的口气。但是这句问话却让我如坠冰窟,一个身无寸缕站在户外、到处残留着淫行痕迹的女人,能用什么去和人交换呢?

  「这……这钱我给你!」我急中生智,立刻把钞票递了过去。

  保全员面无表情地接过钞票放进口袋,却仍然无动于衷地望住我,似乎是在告诉我:「这点钱算什么?」

  我立刻也发觉了自己的幼稚,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我的思想朝着一个危险的方向滑落。我知道,机会只有一次,如果我的行为不超过他的预期,只怕难以产生作用。其实我已经没得选择了,确认了这一点后,我已经下定了决心。

  我突然转过身去,背向着那保全员双膝跪下,撅起屁股,一只手撑地,一只手用力将股缝掰开到最大限度,把被精液和淫水弄得一塌糊涂的蜜穴完全暴露出来,对着那保全员说:「主……主人,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奴隶了……请随便玩弄奴隶的身体。奴隶……只想伺候主人,不想去警局……」

  这个奴隶接受主人检阅的动作,几乎每天我都要做上几遍,现在到了危急关头,就自然而然地做了出来。现在的我,除了自己这个已被调教得变态而淫靡的躯体,真的已经一无所有了,再多个主人,又能怎样呢?当然,我真实的意图,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先假意屈服,再伺机脱身。

  那保全员一愣,显然是被我的行为吓了一跳。后来我才知道,他原本还打算戏弄折辱我一番,再迫我就范,却没想到我的自保意志如此强烈,竟然可以把最低限度的自尊也瞬间出卖掉。

  事实上那保全员在看到我的惊人行为后只是沉默了几秒,但现时的我却感觉无比漫长,我不确定他对于我屈辱的自我出卖会有何种反应,白嫩的皮肤因为紧张而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紧张没有持续太久,很快我就感觉到臀部传来温热的触感,那保全员已将一只手放在我的臀肉上抚摸起来。继而是双手,两只手检查身体般的滑向纤腰、背部和乳房,轻轻拧着我的乳头。尽情享受过我丰满双峰的触感后,那双手又向上游走,抚弄着我的脖子,从下巴滑向我的嘴唇,我顺从地张开嘴,任由其中两根手指侵入我的嘴里,自觉地用舌头搅弄,舌尖只感觉到皮肤粗糙的触感和微微的似是汗液的咸味。

  「真想不到你能做到这一步……你也被弄得太淫贱了吧!」对我的全身一阵轻薄后,保全员似乎很满意我的身体和态度,拍拍我的屁股以示赞许。大概是嫌我下体内还残留着精液,他刻意忽略了那里。就在这种被人胁迫到自我凌辱以换取自由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竟然还因为他的嘉许而一阵得意,那是对我肉体的魅力和彻底沦为奴隶的扭曲人格的肯定。我已经这么变态了吗?

  「走!」那保全员指指小巷深处,对我下命令。我转身正要向巷子里走,忽然听到后面传来保全员的声音:「用爬的!母狗。」

  此时此地,我绝不敢不服从他的命令,马上手脚并用地在地上爬起来。为了不磨坏膝盖,我只是略微弯腿,没有贴到地面,因为穿了高跟鞋的缘故,臀部因此挺得更高,在爬的过程中左右摇晃,淫靡的蜜穴随着腿的动作一开一合,饱满的双峰也随着身体垂下来颤动起来,远远看去,就像某种发情期的雌兽。

  我在那保全员指挥下走到小巷的尽处,才发现侧面墙上还有一度鏽迹斑斑的铁栅栏门,显然不是经常使用的出入口。

  「进去!」保全员打开了铁门。门里黑洞洞的,宛如一张择人而噬的巨兽之口,不由得使人心生惧意。

  「看什么看?还不快进去!」保全员有些不耐烦了,又在我的屁股上踢了一脚,留下一个纹路清晰的皮鞋印。

  这一脚虽然力度不大,但已经带来了冲力,我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扑,已经进入了门内。进去后才发现里面是个堆满杂物的小房间,四周瀰漫着旧木具所特有的霉味。在房间的另一端有一扇门虚掩着,门缝里透出一丝光亮。门的那一边是什么呢?一群对我肉体虎视眈眈的男人?还是各式各样用于拘束的淫具?我有些胆怯,却又有些期待。

  「爬出去!」保全员的语气不容置疑。

  当我爬出那扇门的时候,眼前的景像却大大出乎我的意料。这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后院,大概十几坪大,一头堆着些座套之类的东西,另一头有个装着水龙头的水池,一个四十上下清洁工模样的矮胖女人正在冲洗着拖把。听到杂物间开门的声音,她立刻回过头来,却看到了最令她意外的一幕: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一丝不挂四肢着地的爬出门来,双乳还在随着身体的动作晃荡。

  随着她「啊」的一声尖叫,我被吓了一跳,虽然我没有叫出声,却也吓得四肢无力,缩在原地抱成一团。

  接着那清洁女工看到保全员从我身后出现,更加吃惊地问:「阿伟,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个光屁股的女人爬进来……这么不知羞耻?」

  那个被称为「阿伟」的保全员嘿嘿一笑,脸上的肌肉拧成一条极难看的弧:「这是个站街女,刚才被我撞到居然光天化日在后巷脱得精光干那档事,她的恩客跑得快,她自己大概是被操昏了,都不知道跑。被我抓到后求我不要告发她,我看她可怜,准备教训教训她再放她走。」

  「你说她刚才……光溜溜的在外面干那事?」那清洁女工听了阿伟的描述,显然更是诧异,走到我的面前,围着我转了一圈,仔细端详了一下我的面孔和身形。她的目光就像两把利刃,刺得我脊背发凉,然而此时我身无寸缕,丝毫没有办法抵御她那狠厉的目光。

  当她用自己的眼睛确认完我的确像是做出过那样无法无天的淫行后,目光立刻变得鄙夷、不屑,甚至有些恼怒:「你也太不要脸了吧!长得明明还不错,为什么要干这样的事?」此时此地的我无言以对,只能垂下头去,喃喃念着:「对不起……对不起……」

  那清洁女工看我这副样子,似乎还想骂点什么,却又想不到还有什么好说,只是在原地盯着我的裸体。

  阿伟突然「嘿嘿」一笑:「好了,霞姐,你先看住她,我去拿V8拍下她的『罪证』。」说完,他也没看我一眼,就转身走进院子另一端的门里。

  我忐忑不安地偷偷抬头看了一眼面前这个叫「霞姐」的女人,这才看清她有黝黑的皮肤、普通的面容,还有肮脏的工作服,的确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清洁女工,而像她这样的人,以前我在公司遇到几乎都是无视的。

  「看什么看!你看你自己的样子像什么?跟条母狗有什么两样?」我的眼神与霞姐的贸然接触似乎又点燃了她的怒火:「有手有脚的人,做什么不好,要去卖身?我做了一辈子清洁工,没赚过多少钱,但是我对得起自己!你呢?只会给女人丢脸!」

  霞姐的怒骂彷彿是一条荆棘做成的鞭子,每一句都在我的心里添上一条火辣辣的伤口。如果不是因为沉溺在自己的欲望里,我又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境地?我几乎要哭出声来,但是我也注意到,霞姐在盛怒之下却也只是咒骂,并没有动手动脚,甚至连脏话也没有说,看来似乎是个好人。

  对了!现在那个阿伟不在,这或许就是我唯一的机会!我心中再度燃起了一丝希望。我看看四周的环境,如果转身就跑,很有可能被追上,即使这位霞姐不来追我,她只需要喊一声,那保全员仍然有足够的时间抓住我。唯一的办法,就是说服她放了我,

  于是我鼓起勇气支撑起一丝不挂的身体,用刚才一样的姿势向前爬了几步,端端正正地跪在霞姐面前,头几乎低贴到地面,哽咽着对她说:「霞……霞姐,我……我知道我很贱,我自作自受,可我也是迫于无奈的……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我的老公和孩子什么都不知道,如果我不能回去,他们会很担心我……求求你了!」这几句话虽然很含糊,倒句句是事实,一经说出口,我更加觉得自己可怜可悲,真的开始泪涕横流起来,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颤动的乳房上。

  见她一时没有反应,我一边哭一边抬起头来,在眼神交汇的瞬间,发现霞姐似乎大吃一惊,愕然望着我几秒,继而想起什么似的避开了我的目光。我并未想到,一个雪白赤裸的女体在哭声中颤动的画面,是多么令人动容。

  「你……你这是干什么?」霞姐不由自主地退开两步:「你……你求我也没有用。你是被阿伟逮到的,我只是帮他看住你。」霞姐显然是受到我认真乞怜态度的影响,态度瞬间软化下来,口气也松动了许多。

  我眼看脱身的良机已近,怎会轻易放过,立刻三步并作两步爬到霞姐面前,抱住她的腿继续哀求道:「霞姐,求求你好不好?我真的不能继续被困在这里。我真的知错了……我只不过是想回家……」我两个肥硕的乳房随着身体的姿势压在霞姐的腿上,虽然隔着工装裤,似乎仍对她产生了一种异样的刺激,我感觉得到她全身都似乎微微一颤。

  「你别这样……这是阿伟交代的事情,我不能得罪他。你不要为难我了。」霞姐扶住我的肩膀,似乎是想推开我,又似乎是想让我觉得轻松些。我分明听出她言语里的无奈,似乎真的有什么身不由己「阿伟」的理由。虽然我不明白一个保全员为什么不能开罪,但我在此困境之下,也无暇多想。

  「霞姐,我……」

  「你不要再说了,」霞姐看看阿伟走进的那扇门,似乎下定了决心:「阿伟教训教训你后就会放你走,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你还是认命吧!如果他实在太过份,我也会出声的。」说着,轻轻拍拍我的背,似乎是让我放宽心。这个动作真的很有效,我彷彿感觉一阵暖流从她手掌心传来,情绪也稳定了些。

  「那……霞姐我就拜托你了,你要帮帮我……」

  「我会的,我会的。」霞姐点点头,默默抚摸着我背部光洁的肌肤,让我从内到外地松弛下来。虽然她长得黝黑丑陋,但这一刻,我却觉得她异常可亲、可靠,不由自主生出一种依赖感。

  「哈哈!霞姐,看不出你有这个爱好啊!」霞姐和我听到这低沉的嘲笑,都立即抬起了头,阿伟已经手持V8摄影机站在我们背后不远处。霞姐脸上一红,立刻把我推开,低头不语。我这时已经不那么慌张了,也就认命似地看着阿伟,等待他的进一步命令。

  「好的,骚货,你先把自己洗乾净,尤其是下面。」阿伟指了指院子尽头的水龙头。

  我看看霞姐,咬一咬牙,现在阿伟的命令就是绝对的。我慢慢爬进水池,蹲在水龙头前,拧开,水流「哗哗」地涌出来。我分开双腿,用阴户承接那水流,冰冷的水一接触我的身体,立刻将我全身刺激得一震。这时候天气并不算很热,还不是适合冷水淋浴的时候。

  阿伟这时已开启了摄影机,正笑吟吟地等待着我的表演。霞姐也怔怔地看着我双腿之间那一抹浓黑,以及深处暗红的、还挂着残留白色「凝胶」的蜜穴。看吧!看吧!我到现在已经对谁都没有所谓的隐私了。我自暴自弃地将白嫩的大腿进一步分开,任水流冲击着我的阴唇,顺着我臀部好看的弧形流向水池里。

  洗乾净沾满灰尘的手以后,我用手指揉搓着阴唇,慢慢地捋着阴毛,将上面残留的体液清理乾净。在搓洗的过程中,我不自觉地将手指停留在阴核上转动,使得阴核在摩擦和冰冷的双重刺激下勃起,脑际又开始漂浮起甜甜的快感,手指自然而然地随着水流滑入蜜穴,内部的淫水和外部的水流混杂在一起,汨汨地流出来,呼吸逐渐沉重,发出沉闷的呻吟。我在模糊的视线中发现,霞姐的眼睛都看得直了。

  这个不知道是自慰还是清洗的过程持续了几分钟,阿伟似乎看够了,给我扔过来一条毛巾,冷冷地斥道:「好了!等会够你玩的。擦乾净跟我走,现在不用爬了。」说着也将摄影机关闭。我失神般点点头,拧紧水龙头,擦乾身体。你要我怎样就怎样吧!

  「霞姐,我要好好审问一下这个骚货,你先去做事吧!」虽然一个保全员用命令的口气和清洁工说话有些奇怪,但这时我已经想不到那么多。霞姐似乎还没有从我坦然当着她面自慰的表演中回过神来,只是默默点头。

  阿伟的话让我隐约有些担心,虽然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好审问的,但心里已经预感到,我要遭受的凌辱绝对会远远超过以往任何一次。

  院子的另一端是一张被漆成红色的木制双开门,我跟在阿伟身后走了进去。进门后发现这是一个比较大的建筑物,面前不远处有一块从屋顶一直垂到地面的黑幕,我立即明白过来,面前这块黑幕就是银幕的背后部份,而这个建筑物就是那小巷旁的电影院!

  世钦和佩娟怎么什么地方不好选,要选这种有人可能会巡逻的地方害我被抓呢?不,不会的,他们应该也不知情吧!我的内心立刻否定了我的怀疑。世钦说我的「调教」还没有完成,他不会轻易放弃,而且一直以来,我都努力配合着佩娟的玩弄,认真地做一个「人肉玩具」,毫无保留地奉献出全身心给她玩弄,似乎她也在我身上找到了不少乐趣,所以应该目前还不至于陷害我吧?

  阿伟没有走到银幕前面去,而是在旁边打开了一扇小门,明亮的光线和嘈杂的人声透进来,似乎门那边的房间有对外的窗户。我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但还没等我想清楚,阿伟就做了个手势示意我快点进到房间来。我不敢有一点拖拉,用穿着15公分高跟鞋的脚以能有的最快速度向前跑,臀部乱晃着进入门内。

  这是一间二十几平大的办公室,里面陈设很简单,只放着一张办公桌、一个文件柜、一只茶几和一条沙发。我们进来的门似乎是侧门,办公室的远端还有一度正门虚掩着,从门缝可以看得出外面是一条比较宽的走廊。

  但是这些对我来说都无关紧要,要命的是,在办公桌背后有两扇近乎落地窗的大玻璃窗,窗户外就是个人来人往的小公园!虽然现在时间还早,只是七、八个老人在散步或做运动,但只要我呆在这间办公室,身体还是不免要被外面的人看光的。环顾四周,似乎只有那些办公桌可以遮挡我的肉体,我马上缩身躲在桌子前面。

  阿伟笑笑,从桌子旁边拿起一大瓶纯净水递给我:「喝下去。」我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今天几度高潮损失了不少水份,确实也有些口渴,于是我揭开瓶盖「咕噜咕噜」喝了几大口。

  「喝完!」阿伟看我停下动作,命令道。现在我才知道这个命令一定有什么意图,但一时无从想起,而且即使想明白也不可能拒绝,于是压下不适的感觉,又用了几大口将瓶中的水喝光。

  阿伟点点头,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现在,脱了鞋子,站起来,爬上桌子。」阿伟指指办公桌,作了个简单的指令,然后走到窗边的文件柜旁,站在墙角的阴影里,转身面对着办公桌又打开了摄影机。

  我心中打了一个寒噤。爬上桌子的话,就和橱窗里的一件展示品一样会被看得毫无保留了吧!但我知道现时阿伟的命令对我来说是绝对的,只是几个老人看到,不会影响我回到正常生活中去吧?我解开鞋扣,躯体稍有些不听使唤地从桌子前站了出来。

  为了爬上桌子,我曲起前身,双手支在办公桌上,先抬起右腿跪在桌沿上,紧接着将左腿略向左侧搁在桌子上。这个动作让我的乳房盈盈下垂,形成一对优雅的弧线,双腿也因为攀爬的动作,把一蓬茂盛乌黑的耻毛充份展示在窗前。我不敢再往落地窗的方向再看一眼,因为我彷彿可以感觉到有几丝灼热的目光已经开始转移到我身上。

  阿伟看着我不自在的表情似乎非常满意:「看你一直表现很好的份上,给你个奖励。桌子左边的抽屉里有个假阳具,你去拿出来,贴在桌子上,让你满足一下吧!」这个指令让我惊呆了,但是现在根本无法再回头,看来今天我是要被彻底地羞辱一番。

  我颤抖着拉开抽屉,果然摸出一个肉色的真空吸附式的透明假阳具。我用过这样的东西,佩娟一度很喜欢看我在茶几上赤身裸体地用这样的假阳具自慰,而在我自慰的时候,她经常命令我变换方向,或是在我快要高潮的时候突然让我停下,彷彿在提醒我,我是没有自主权的奴隶,即使高潮也是经她同意才可以获得的。我知道这是她摧垮我自尊、在我心中确立她主人身份的方法。

  如同那时一样,现在我也知道自己别无选择,于是把假阳具固定在桌上,用舌头舔了舔手指沾上一些唾液,再将唾液抹在假阳具的龟头上,接着就对住窗户的方向,大大地分开双腿呈M字型,大腿面向前方挤出丰腴美好的曲线,将我身体所有隐秘都展示在人前。

  我略微抬起阴户摩擦着假阳具,那种异样又熟悉的触感刺激着我的阴蒂和阴唇,不多时下体再次湿润,淫水加上先前的唾液使得假阳具变得更加滑溜,我用手指分开阴唇,向下稍稍用力,假阳具毫无阻碍地没入我的下体。

  果不其然,我的动作已经吸引了窗外更多的目光,公园里几乎所有的老人都停止了原本的健身动作,将脸转向我这边,瞪大眼睛定定地看着。

  「开始吧!」阿伟淫猥地笑了笑。

  我闭上眼睛,将注意力集中在下体,腰肢款款摆动,想像自己正坐在世钦的身上,贪婪地索取他赐予我快感。粗大的假阳具带来极大的充实感,仿真度极高的触感使我膣壁微微发麻,仅仅一段很短的时间后,我就感觉到电流般的快感从阴户传遍全身,肢体开始震颤,汨汨流出的淫水让下体一塌糊涂。

  在肉欲的推动下,我的羞赧开始减退,正在被窗外的人围观的事实刺激着我的神经,使我暴露的肉体产生出一种病态的亢奋,意识又不自觉地向下一个极乐之境迈进。「哦……嗯……嗯……哦……喔……哦……」无法吞咽的口水自嘴角不停地流下来,滴得脖子、胸部都是黏稠的唾液,满溢的口水也让我的呻吟声变得模糊不清。

  「好了,暂停。」阿伟不合时宜的命令让我一下子从情欲的巅峰跌落下来,在他话音刚落的几秒内,我仍然依依不舍地摆动了几下臀部,试图在脑海中不断回味这种奇妙美好的感觉。

  随着动作的停顿,我也不自觉地睁开眼睛。这时我注意到窗外的老人已经三三两两聚集在窗前,对着我指指点点,表情既有鄙夷、又有兴奋,似乎对我的体态和淫行在热烈地讨论着,那种眼神完全就没有把我当做一个人,而是一件玩具或者一条母狗。但这已经不能再使我胆怯,这一段时间的我已经变成了只懂得索取快感的雌物,理智和教条已经被我抛到九霄云外。

  「现在我开始审问你,你要如实回答,如果你骗我,我就把你送交警局。每个问题都要用你最大的声音喊出来,我问的时候你继续自慰。明白吗?」

  我点了点头,急不可待地开始与桌子上的假阳具继续做着活塞运动,略微保持一点意识来等着阿伟提问。

  「你叫什么名字?」

  「沈……沈静蓉。」我嚅嗫着。阿伟的问题似乎在唤回我的理性,但下体传来的快感和窗外的目光又将我拖向欲望的深渊,我的精神彷彿被两种巨大的力量分别拉扯着,几乎要将我撕裂。即使我知道我撒谎也无法被阿伟识破,但在这种精神拉锯的阶段,我已经丧失了说谎的能力。

  「沈什么?我听不到。」

  「我叫沈静蓉!」我几乎是在嘶吼。我知道他的意图,这样的音量,即使隔着窗户也能听得见。好吧,窗外的陌生老人们也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这种羞耻感使得我更加兴奋,头皮也开始发麻,皮肤泛红发热,似乎已经被点燃了。

  「年龄?」

  「31岁!」

  「在哪里工作?」

  「台北……XX科技公司!」来自视奸的兴奋和下体的冲击开始剥夺我的语言能力,我的口齿开始含混不清。

  「科技公司?」阿伟似乎有些吃惊:「什么职位?」

  「软体部……主任!」

  「真想不到,你这婊子居然还是个高级白领!」不仅阿伟这样说,窗外也开始传来一片嘈杂声,似乎那些老人们也与他同样惊异。我竟然有些得意,似乎我澄清了妓女的身份。

  「刚才在后巷你和一个男人光着身子在做什么?」

  「卖……卖淫。」这个问题又将我刚才的一点得意情绪击溃。我确实已经做出了下贱的行为啊!

  「你有那样的工作还要卖淫?一定是欠干,是不是?」

  「对……我是淫妇!我欠干!我每天……啊……不被干几次的话……嗯……啊……前后洞都会痒!」我已经彻底自暴自弃了,假阳具与膣壁摩擦产生的快感攻陷了我所有的理智和最后一丝羞耻心,灵魂已经在现实和淫乐的拉锯中四分五裂,你们要看就看吧!要干就干吧!用力地干我吧!

  「哇咧,还真是淫贱啊!你还喜欢干什么?」

  「我……我还喜欢……嗯……不穿衣服……把奶子和淫洞给人看……啊……还喜欢撒尿……灌肠……给人看……嗯……还喜欢像这样自慰给人看!」

  因为阿伟的声音压得很低,只有我才听得见,反而我的声音全是在喊,所以老人们能听得清清楚楚,在他们看来,就像是我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发浪而已。他们已经越听越兴奋,每个人都面色涨红,露出跃跃欲试的表情。

  「窗外面有这么多人在看,你高不高兴?」

  「高兴……」

  「那你想不想被他们摸、被他们干?想不想舔他们的『懒叫』?想不想吃他们的『洨』?」

  「想……想啊!喔……我想被你们摸、被你们干……舔你们的『懒叫』、吃你们的『洨』……」

  随着兴奋愉悦的感觉越来越强,我下体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假阳具急速进出我的身体,发出「啾、啾」的水声,带出的淫水已经快要飞溅到窗台上,我的手也不自觉地用力摩擦着阴蒂,内心不断地呼唤着高潮的到来。窗外的老人们听到我的回答,更加兴奋,纷纷尽可能地趴在窗前,几乎就要翻窗进来。

  「既然你想就告诉他们,要他们去买下午两点A厅的电影票,到时候让他们玩个够!」

  随着高潮的逼近,我的意识一片模糊,已经完全理解不了语言的意义,只是机械地鹦鹉学舌:「你们……去买下午两点A厅的电影票……到时候……我让你们……玩个够。啊……到了!」我全身一阵颤抖,瞬间到达了高潮的顶点。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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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脱》(46-50) 夜色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