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落霞山庄 第五回 华云龙寻源探究竟 白君仪含珠识机关

10897Clicks 2014-08-13

       第五回 华云龙寻源探究竟 白君仪含珠识机关

                (上)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中秋节的落霞山庄欢声笑语,其乐融融,但欢乐中隐隐有一丝离别愁绪,只是大家都不愿去触动那根神经。

  第二天,秦畹凤、华美玉、程淑美、阮红玉就要启程前往南阳。用过早点,华云龙就急匆匆地过来看望程淑美、阮红玉母女。

  对于程淑美、阮红玉母女,华云龙总有一种特别的感情。阮红玉是华云龙初出江湖遇到的第一个女孩子,在华云龙的众多女人中,阮红玉最是多愁善感,虽然容貌、武功、才华在诸女中并不算出类拔萃,但却心地善良,处处总先想着别人,对华云龙也最是依恋。在华云龙心目中,阮红玉如那烂漫的樱花,最是让人珍惜和爱怜。这娘俩又是第一对同时在床上伺候他的母女,从此让他爱上了同肏母女屄。华云龙知道性格柔弱的阮红玉这一会儿最需要自己来安慰。

  华云龙走进阮红玉母女居住的小院,只见两个小厮正忙着向外搬行李。

  阮红玉陪着母亲坐在厅中,也不言语,只觉得胸中有些堵得慌。看见华云龙进入房间,一下子心中轻快了不少,忙起身向华云龙迎去。没走的几步,身子一个趔趄。

  华云龙赶紧几步,扶住阮红玉,道:「红玉,怎么了?是不是伤了腿了?」

  阮红玉趁势扑入华云龙,一片红云飞上俏脸,喃喃道:「还不是你!」

  华云龙正一头雾水,却听得程淑美笑道:「红玉不是伤了腿,是大腿跟受伤了。」

  「妈……」

  阮红玉羞赧地喊了一声,把个俏脸深埋进华云龙的肩上。

  华云龙恍然大悟,却故意道:「来,让我看看伤得怎么样?」

  阮红玉用粉拳轻捶了一下华云龙,娇声道:「你坏!还不是你,昨天太阳刚下山就来折腾我们母女,不要说我受不了,就连娘这会儿行走也不方便。」

  程淑美接道:「龙儿现在越来越厉害了,昨天将近两个时辰,可把我们娘俩给整惨了,不光骨头散了架,下边现在都还肿着呢!幸亏今天是乘车,要是走路或者骑马,还不让你大娘她们娘俩给笑话死了。」

  华云龙洋洋得意道:「娘!这你就有点杞人忧天了,她们娘俩也好不到哪儿去。昨天夜里我离开你们以后,和奶奶、妈妈还有大娘、姐姐妹妹她们六人大战了一整夜,她们一个个也是浑身瘫软,小屄肿得像熟透了的红桃子。」

  阮红玉崇拜地凝望着华云龙,道:「哥!你太伟大了!妹妹我早晚得死在你的大肉棒下。」

  华云龙在阮红玉脸颊上亲了一口,道:「你说的『死』是欲仙欲死的『死』吧?哥爱你们,当然得让你们欲仙欲死了。」

  程淑美道:「这会儿甜甜蜜蜜的,只怕我们离开的久了就把我们给忘了。我们娘俩长得又不好看,又不是出自名门,背后又没有这个帮那个教的可以帮上你的忙,这一去千里之遥的,时间长了哪还能记得我们娘们。」

  华云龙急道:「不会不会!我要是忘了娘和红玉,就教我去做和尚,不!做太监!」

  阮红玉急忙用小手堵住华云龙的嘴,道:「好好的,赌什么咒。妹妹知道哥不是那种无情的人,娘也只是提醒哥哥常记着我们。哥!我会想你的!」

  阮红玉说着,竟不觉泪下。

  华云龙伸出舌头,舔去阮红玉眼角的泪珠,拥紧了阮红玉,道:「哥也会想你们的!我以后会常去看你们。再说你们在南阳要建个别院,我们今后少不得会常在两地走动的。」

  阮红玉在华云龙怀中蠕动着娇躯,一只手伸到华云龙胯下,隔着裤子揉搓着大鸡巴,喃喃道:「哥!我想……想再看看他,亲亲他!」

  华云龙还未答话,程淑美已靠了上来,道:「龙儿,你就让红玉亲亲吧!」

  「我们一会儿就要走了,这一走,不知要多久才能见着他。」边说边伸手扯下华云龙的腰带,把华云龙的裤子扒了下来。

  阮红玉从华云龙身上滑落下来,跪在地上,握住华云龙的大鸡巴,香舌轻点了一下大龟头,娇声道:「宝贝!越来越漂亮了!真真爱煞妹妹了!」

  说着抬头斜睨了华云龙一眼,张开樱唇,把龟头含入口中。不一会儿,但听得啧啧有声,阮红玉已经把大半个鸡巴吞进吞出。

  温湿的腔室,滑嫩的腔壁,柔软灵巧的香舌,比起美穴来也不遑多让。华云龙本已怒起的大鸡巴被刺激得更加膨胀硕大,几次让阮红玉呛得喘不过气。

  阮红玉双颊绯红,媚眼如丝,身体越来越烫,小屄也开始湿润起来,屄芯处阵阵骚痒袭来,急得腿跟急夹,反而如火上浇油,那骚痒越来越盛。阮红玉一手握着鸡巴,耸动螓首吞吐吮吸,一手解去了衣衫,抓住自己的乳房揉搓起来。

  华云龙被阮红玉的娇媚风骚刺激得更是欲火中烧,伸手抓住阮红玉的发髻,耸动屁股,配合着阮红玉的吞吐。

  一双纤纤玉手在华云龙身上一阵摸索,程淑美很快把华云龙的衣衫也给脱了下来。

  又听得一阵窸窣之声,紧接着一个滑腻的娇躯贴上了华云龙的后背。程淑美吐气如兰,湿乎乎的小舌在华云龙的脖颈轻舔着,肥硕的双乳在华云龙的后背磨蹭着,那毛茸茸的一团在华云龙的屁股上拂弄着,如葱白一样的手指摩挲着华云龙的乳头。

  华云龙被这对母女花前后夹击,恍如登仙,欲火高升,大鸡巴在阮红玉的小嘴中抖动起来。

  阮红玉那揉搓乳房的玉手也已经转移到了下体,纤指触处早已一片泥泞,鼻息咻咻,星眸半眯着,迷离的双瞳射出万丝柔情,直欲把华云龙给融化掉。

  程淑美舔着华云龙的耳垂,腻声道:「龙儿,那小淫妇发情了,不如我们到床上去吧!」

  离出发还有一个多时辰,还有足够的时间和这对母女花欢爱一番。华云龙这会儿也早被逗起了欲火,需要发泄一下,于是便拥着一对母女花到了床上。

  华云龙甫一躺下,阮红玉便腾身跨了上去,扶住大鸡巴,对准蜜穴,正要坐下,却见程淑美也眼巴巴地直盯着大鸡巴,忙起身道:「娘!你先上吧!」

  程淑美道:「玉儿!还是你先来,娘还能再忍一会儿。」

  母女俩推让再三,华云龙急了,道:「真是母慈女孝!推来让去的,倒把你们的相公给晾在一边了。到了床上,就成姐妹了,别再老惦记着母女的身份。」

  程淑美道:「龙儿净瞎说,母女便是母女,如何就成了姐妹?」

  华云龙道:「相公我可不是瞎说。你们娘俩还不是都喜欢叫我『哥哥!大鸡巴哥哥』,可见说你们是姐妹也没错。」

  程淑美啐道:「别自作多情了!我们哪是叫你哥哥,我们是叫他哥哥。」边说边伸指点了一下华云龙的龟头。

  华云龙道:「那不还是姐妹吗?娘!你们在我面前还没以姐妹相称过,今天就为龙儿做一次姐妹如何?」

  程淑美道:「好!好!你这小魔王,我就依了你。相公,就让我们姐妹伺候你吧?」

  接着扭头对阮红玉道:「妹妹,就让大鸡巴哥哥先肏你吧?」

  阮红玉不依道:「若要以姐妹相称,可不能按年龄,那得按入门先后。我比你先做了相公的女人,你该叫我姐姐才对。」

  程淑美道:「说的也是,我便叫你姐姐。」伸手在阮红玉胯下抹了一把,接着道:「啧啧!姐姐的小屄已经泛滥成灾了,就让哥哥好好疼你吧!」

  华云龙道:「反正谁也跑不了,红玉就先来吧。淑美亲娘!亲妹妹!先坐我脸上,让儿子舔舔你的屄。」

  阮红玉重新跨了上去,手扶大鸡巴,对准屄口,向下坐去,才刚把龟头吞进一半,便眉头微皱,闷哼了一声,咬了咬呀,完全坐了下去,这才长出了口气。

  华云龙关切地问道:「红玉,是不是还有些疼?」

  阮红玉点了点头:「嗯!有点儿!不过不打紧,妹妹我能挺得住。只是哥要温柔些,别太疯狂了,太疯狂我就不愿走了。」

  华云龙还未答话,程淑美那肥嘟嘟毛茸茸布满露珠的阴户已压到了嘴上。

  ……

  一个时辰过后,云消雨散,程淑美、阮红玉的小穴都被华云龙灌满了精液,两人的阴毛都被淫水打湿,凝成乱糟糟的一团,尽管都用枕头把屁股垫了起来,还是有一些精液和着淫水从小屄中流了出来。

  躺在床上歇息了一会儿,看着离出发时间不远了,华云龙催促母女俩:「快到时间了,起来洗洗吧!」

  阮红玉拿了条帕子,堵在穴口,穿上亵裤,道:「我不洗,我要留着哥的味道!」

  说完伸臂环抱住华云龙的脖子,和华云龙拥在一起。

  程淑美道:「红玉说的是,我也不洗了,我也要留着龙儿的味道!」

  华云龙和程淑美、阮红玉一起来到庄门口,大家已经等在那里了,女人们都来为程淑美、阮红玉、秦畹凤、华美玉送行,大家都争着上前,拉着她们的手,说着祝福的话语,流露出难舍难分的神情。华云龙拥吻了华美玉,擦干了华美玉的泪水,然后来向秦畹凤道别。

  秦畹凤把华云龙拉向一边,华云龙抱住秦畹凤,和秦畹凤吻在一起。

  秦畹凤的一只手从华云龙的裤腰伸了进去,握住华云龙那湿漉漉的大鸡巴,道:「龙儿,我说你用过早点就不见了,原来是去安慰那母女俩了。我说怎么刚才闻着那娘俩身上有精水的味道?」

  华云龙道:「娘,可惜我不能像孙猴子,变出几个分身来,就可以把娘和美玉也给安慰安慰了。」

  秦畹凤道:「去你的,昨天晚上我们娘俩已经够了,你要早上再来一下,我们娘俩还真吃不消呢。娘知道龙儿是有心人,昨天夜里特意在美玉和我身上多下了些功夫。娘这会儿是有正经事要给你说。」

  华云龙道:「娘!你只管吩咐。」

  秦畹凤道:「龙儿,你知道你有种神奇的魔力,你的女人都为你疯狂,为你舍生忘死,都想多和你欢好。」

  华云龙道:「龙儿知道,苦了娘和二姐,要远离故土。不过我会常去看你们的。」

  秦畹凤道:「我不是说我们,再不舍得,我们也不能整天腻在你身上,总得为咱们家做点事儿。我是说那几个孕妇,要她们禁欲我知道是不可能的,虽然我也叮嘱她们了,但只怕到时候她们还是会控制不住自己,所以再交待你一下,你和她们在一起的时候可别过于疯狂,尤其子宫就不要轻易进去了,免得影响了孩子。美娟这丫头屄芯生的浅,又是头胎,更是要小心些。」

  秦畹凤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可惜娘没有福分,还没能为龙儿怀上孩子,反倒让女儿占了先。」

  华云龙暗道:「真是女人心,海底针,身边的这些女人个个温良恭谦让,怎么到了床上都暗地里比试,生怕落了下风,连怀孕生孩子也要争个先。」想起早上刚起床,秦畹凤为大家把脉,诊出白君仪、文慧芸、华美娟怀上孩子时那半是嫉妒半是羡慕的表情,甚至华美娟得知自己怀的是男孩子,而不像姨娘和奶奶怀的是女孩,也多少略显失望,华美玉表情有些黯然,华美玲则显得有些焦急。华云龙不觉暗笑。

  华云龙抚着秦畹凤的香肩,安慰道:「这种事是个机缘,机会多着呢,娘早晚会怀上我的孩子的,说不定昨天夜里就播上种了呢?」

  秦畹凤道:「龙儿就别安慰娘了,我知道昨夜仍没怀上,让龙儿白白辛勤耕耘了那么多次,把这好种子都给浪费了,看来我这土地不似你亲妈那样肥沃。」

  华云龙道:「娘这里还不肥沃,那别人那里就都成薄田了。娘不用心急,过些日子我去南阳看你,保证让你怀上。」

  马儿慢慢行,车儿快快随,今日离别后,何日再相会。华云龙和众人一直送到五里开外,还是秦畹凤道:「千里送行,终有一别。如果一直这般,只怕一年也到不了南阳,我们就此别过。」

  文慧芸吩咐丫鬟们摆上酒席,大家共饮了离别酒,这才依依相别。


                (中)

  太阳渐渐向西山坠去,耀眼的光芒一点点收敛起来,山风徐来,清爽宜人。华云龙陪着白君仪到庄后散步,忽觉脚下一阵轻微的颤动,接着便听到如狮吼般的轰鸣。

  白君仪道:「是圣母泉喷发了。那喷泉可是安静了不少日子了,咱们过去看看!」

  华云龙和白君仪加快了步子,绕过一片冬青林,那轰鸣声仿佛就在耳边,循着声音望去,入眼处是一片竹林,却是暗合武侯八阵图,隐隐透出一股杀气。竹林后边,只见一股水柱冲天,白雾腾腾。

  依着口诀,母子二人左转右拐,穿过竹林,眼前豁然一亮。一丛丛月季,红的、粉的、绿的、紫的、白的,争奇斗艳,在枝头上闹得正欢。再往前,依着山一方五六亩大的水塘赫然在目,水塘上方雾气腾腾,一条白色的水龙直冲天际,离池边越近,脚下颤动得越发厉害,喷泉的轰鸣也越发震耳。

  紧邻池子东边一片开阔地上建着一座亭子,上边挂着一幅对联,道是:「一池白水腾紫雾,半山青松弄绿漪。」在夕阳的余晖照耀之下,池塘上的白雾镶着金,泛着红,紫霭升腾,恍如仙境。山上的青松也被镀上了一层金黄。池边上离亭子不远是那颗落霞山庄密不外传的紫龙果树,树下有一块巨大的汉白玉,石面平滑如镜,赫然是一天然石床。

  母子二人坐上石床,目不转睛地盯着蔚为壮观的喷泉,仿佛被造化的神奇惊呆了,也不言语,只是静静地相偎着。

  过了好一会儿,华云龙移开目光,抬头向西天望去,但见太阳离西山越来越近了,颜色也变得红彤彤的,半边天如同烧了火一般,云彩绚丽烂漫,如同瓦片错落有致,铺满半个天空。

  华云龙道:「妈,你看那落霞,多美啊!」

  白君仪凝神望了一会儿,喟然叹道:「落霞虽美,可叹日暮!正如女人,美韶华何其短暂。」

  华云龙道:「妈妈怎地有美人迟暮之叹?人生如朝露,去日苦多,所以才应该更加珍惜,更积极地追求幸福。」

  白君仪道:「龙儿说的是。像你顾姨、还有紫玉,明明心里喜欢着你父亲,却不敢大胆追求,青春好年华白白逝去,若非遇上你,这辈子岂不是白做了回女人?只是便宜了你小子。」

  接着又深情地凝望着华云龙,郑重地说:「龙儿!妈妈真的要说声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妈妈这后半生岂不也是了无生趣?」

  华云龙道:「妈妈怎么跟儿子客气起来了?幸福快乐是互相施与的,我又何尝不是在妈妈身上感受到无以言表的欢乐?」

  白君仪道:「今天你娘和二姐,还有红玉母女已经出发了,今后几天你的女人们也大多要相继离去。这两天我常在自责,这样对她们是不是太残忍了?」

  华云龙道:「这是非常时期,行非常之事。其实我内心也不情愿她们离开,刚安定下来,又要重新过上刀头舔血的日子,心里挺对不住她们的。尤其是姨妈和表妹这一组,还有素若任务都很艰巨,危险性也很大。」

  白君仪道:「其实你姨妈她们看似凶险,倒也不必多虑。那玄冥教众尽管颇多凶恶之徒,但十大长老虽不是善良之辈,但却是重诺守信之人。既接受了谷世表的临终遗嘱,自会尽心辅佐忆白。你姨妈菩萨心肠,慈心大度,那些狠辣之徒未必折服于强权,却往往会雌伏于慈悲善良之人。再加上她们这组人手较多,还有江宁蔡家的势力相呼应,虽说担子不轻,但也未必凶险。倒是梅姑娘,孤身一人,虽然其武功智慧都是一流,但毕竟年轻。九阴教鱼龙混杂,梅姑娘又心高气傲,就怕她不知妥协退让,反而会有危险。」

  华云龙道:「妈妈分析得极是。我也对素若说过,凡事不可过于逞强,有需要帮助及时通知我。要不再加两个人帮帮她。」

  白君仪道:「我也考虑过。但一则怕伤了梅姑娘自尊,二则九阴教老教主尚在,我们派人去只怕会引起误解,反而坏了大事。不过九阴教老教主和梅姑娘名虽师徒,情若母女,定会尽力相帮,梅姑娘又雄才大略,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只是素若、薇薇和贾嫣都是不世之才,今后都是你的左膀右臂,妈妈对她们更操心些。」

  白君仪顿了一下,接着道:「听说你和梅姑娘原来还闹过不少误会?」

  华云龙道:「可不是,儿子可没少吃她的苦头。明明她喜欢我,却偏要和我作对。」

  白君仪道:「女儿家的心思你就不懂了。固然有像红玉这样爱上你就天天想粘着你,温柔缠绵的;也有像薇薇这样为你出生入死,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你,甚至包括自己亲娘的;也有像素若这样心里爱你,却做出恨你的样子,反倒处处刁难你的。说起来这梅姑娘和妈妈年轻时有几分相像,我那时候让你爹吃的苦头才多呢!要不你爹爹老叫我小魔女。」

  华云龙道:「妈妈这一说,还真是,我也觉得素若和妈妈不光有三分形似,更有七分神似,那沉毅果敢的气质更是与妈妈无二,甚至在床上撒起娇来也和妈妈有几分相仿。看来我们父子同命,都逃脱不掉小魔女的欺负。」

  白君仪娇嗔道:「明明是你欺负我们,反倒成我们欺负你了。龙儿!梅姑娘好吗?」

  华云龙道:「好啊!素若很好啊!」

  白君仪牵着华云龙的手,掀开裙摆,放到未着亵裤的胯下,喃喃道:「我是说她这里好吗?」

  华云龙在白君仪阴阜上轻轻抚弄着,道:「真是骚妈妈,这里也要和你儿媳比。想比的话,找个时间你和素若一起伺候我不就行了。」

  白君仪嗲声道:「不!不!人家要你亲口告诉我嘛!」

  华云龙道:「素若这里也是一等一的美屄了!只是和妈妈比起来还是稍逊一筹。」

  白君仪心里甜甜的,嘴上却道:「龙儿又来诓你妈啦!素若年轻貌美,青春靓丽,妈妈黄脸婆哪能跟她相比。妈妈的屄已经让你这坏儿子给磨出老茧了,怎像人家小姑娘家鲜嫩有弹力。」

  华云龙道:「儿子可是没有半点虚言。素若的屄虽说也饱满艳丽,可还不及妈妈这里肥美,妈妈里面吸咬的功夫更是无人能及,喷起潮来是有强劲量又大,就像这喷泉一样,人家说女人是水做的,我看妈妈才真是水做的。床上功夫那就差得更多了,素若还是有些青涩,哪像妈妈这样花样百出,骚媚入骨。妈妈不是和咱华家的几个女人,还有薇薇母女咱们一起做过,不论年轻的还是年长的,哪一个能比得过妈妈?我的女人中,妈妈是最好的,若非要比较,也只有顾姨那种媚态和妈妈差可相仿,但还是要少落下风,况且那禁忌的快感更是从别人身上体会不到的。妈妈!你知道吗?虽然她们个个都是尤物,但儿子最喜欢肏的还是妈妈!」

  华云龙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在白君仪的阴门捣弄着,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

  白君仪「叭」地在华云龙脸上猛亲了一口,笑颜如花,道:「妈妈也喜欢龙儿肏。只是再过上六七个月,妈妈就不能再和你肏屄了。」

  说着脸色变得黯然起来。

  喷泉飘起的丝丝雨雾悄悄钻入两人怀中,不知不觉中,衣服竟有些潮湿了。

  华云龙道:「妈,衣服有些潮了,我帮你脱了吧?」

  华云龙帮白君仪除去衣衫,自己也脱光了衣服,母子俩裸裎相对。

  白君仪盯着华云龙的大鸡巴,两眼放光,伸手握住棒身,叹道:「好漂亮好雄伟的大鸡巴,可惜再过些日子屄就只能看不能吃了。」

  华云龙道:「妈妈是不是想了?」

  白君仪嗔道:「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妈妈天天都想,恨不得他天天插在妈妈里面,把妈妈填得满满的。你可得好好补偿补偿妈妈,过几个月妈妈可只有眼馋的份了。」

  华云龙道:「儿也想多补偿妈妈些,只是……只是……」

  白君仪关切地问道:「怎么了?」

  华云龙慢条斯理道:「只是娘临行前专门吩咐我,快当爹的人了,要负起责任,不为那几个要做妈的着想,也要为她们肚子里的孩子着想。要我躲着你们几个孕妇,可不能和你们做。」

  白君仪急道:「不对!不对!凤姊姊说,以后做的时候小心点,别太激烈就行。」

  见华云龙坏坏的偷笑,白君仪螓首拱到华云龙怀中,粉拳捶打着华云龙的胸膛,不依道:「你个坏儿子,就会欺负你妈。」

  华云龙边躲闪边道:「不敢了!不敢了!儿子多陪你几次成不成?不过让我们多小心些应该是没错。」

  白君仪道:「你妈妈我又不是没生过孩子,这点道理自然是知道的。不过现在还早,就是稍微疯一些也没事,昨天夜里你把妈妈摧残成那样不也没事儿?过些日子,妈妈肚子大起来,就是想疯也有心无力了。」

  华云龙伸手攀上白君仪高耸坚挺的圣母峰,边揉捏边道:「等咱们女儿生下来,我可就又有奶水吃了。」

  白君仪戳了一下华云龙的额头,笑道:「好没羞!大男人了还要和女儿争奶吃。」

  华云龙道:「我是你儿子嘛!当然要吃妈妈的奶了。」

  说着,把红葡萄般的乳头含在嘴中吸吮起来。

  白君仪一手按紧华云龙的后脑勺,挺着胸把乳房想华云龙的口中送去,迷离着双眼,鼻子中哼出醉人的音符,道:「嗯!噢!妈妈只把你当成亲男人,亲丈夫,亲鸡巴,差点忘了你还是妈妈的亲儿子。喔!到时候这两个奶子你和女儿一人一个,妈妈奶子这么大,奶水肯定不会少,哦!女儿……嗯!女儿自己也吃不了。」

  白君仪像蛇一样扭动着娇躯,另一只手在华云龙的大鸡巴上快速撸动着,娇喘声越来越紧:「噢……妈妈受不了了!噢……妈妈想了!屄……要大鸡巴!」

  说着,一把推开华云龙,仰躺倒石床上,曲起双腿,屁股微微拱起,献宝也似地把个肥嘟嘟红艳艳的美屄呈现在华云龙面前。

  华云龙跪在白君仪双腿中间,盯着白君仪媚光四射的双眸,道:「妈妈!你要在这里野战吗?」

  「嗯!你不喜欢?」

  「喜欢!可是这喷泉声音太吵,有些干扰气氛。」

  「吵了好!要不等会儿妈妈会叫出来,弄不好会被樵夫听去的。」(作者自批:人云色胆包天,怕被人听去,就不怕被人看见?)

  白君仪把屁股向上耸了耸,道:「快来!屄等不及了!」

  华云龙俯下身子,侧耳贴在白君仪的肚皮上,道:「我听听咱们的女儿有什么动静?」

  白君仪道:「傻瓜!现在还不到一个月,哪能听到什么动静。只盼着将来不要像你当初那样,在妈妈肚子里瞎闹腾。」

  华云龙在白君仪肚脐上吻了一下,顺势而下,一路吻过小腹,在那颗嫣红的相思豆上驻足片刻,来到仙女洞口,亲吻了一下被淫水滋润得鲜艳的阴唇,对着洞口轻声道:「女儿,咱做闺女的可要文静些,可别折腾咱妈妈。」

  白君仪扑哧一笑:「这女儿只怕将来非得让你给惯坏不可。」

  华云龙说完,含住阴唇,咂的滋滋有声,把白君仪的汁液吸入口中吞下。

  白君仪不住向上挺耸屁股,迎合着华云龙的吸吮。

  华云龙伸长舌头,把舌尖团成柱状,插入母亲的美屄中,吐出缩进,以舌代棒,抽插起来。

  白君仪美得浑身乱颤,螓首直摇,屄芯中阵阵奇痒,偏偏舌头不够长,不能深入穴底,隔靴搔痒,反而痒的更加难受。

  「快点,鸡巴!屄受不了了!快插进来!别再逗妈妈啦!」

  华云龙直起身子,手扶大鸡巴,先用龟头拨弄几下白君仪的阴核,正待挺枪刺入,白君仪已是急不可耐,伸手牵住大鸡巴,对住洞口,屁股往上一挺,华云龙也趁势往下一压,大鸡巴哧溜一下钻进白君仪那温暖紧滑的、淫水四溢的美屄中。俯下身子,贴在白君仪身上。

  「喔……好粗!好大!好胀!塞得满满的,屄一会儿会美上天了!鸡巴!鸡巴!屄爱死你了!」

  白君仪长舒口气,双腿举起,盘在华云龙的屁股上,一双柔荑环抱住华云龙的后背,把华云龙紧紧勒向自己,仿佛要把爱儿嵌入自己身体一般,轻吐丁香,向华云龙的嘴中送去。


                (下)

  两条舌头缠搅在一起互相吸吮着,直到舌头有些发麻,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华云龙不温不火地抽插着,如同唧筒一样发出咕唧咕唧的声响。

  白君仪微闭着眼,脸上飘着红霞,如同三月盛开的桃花,鼻子里,嘴巴里挤出「噢噢嗯嗯」断断续续的音符,如同奏响醉人的仙乐,洁白滑腻的屁股也随着华云龙的抽插时不时地向上耸动一下。

  二百多抽过后,淫水越来越多了,溅得母子二人的阴毛都湿漉漉的,淫水顺着白君仪屁股沟流下,在石床上汇成了一滩。屄内的肌肉也开始蠕动起来,一层层一圈圈紧箍着华云龙的大鸡巴。

  华云龙看着母亲迷人的媚态,不觉有些痴了,抽插竟也渐渐慢了,以至停顿下来。

  白君仪微微张开星眸,发现爱儿正痴痴地盯着自己的脸,一只手轻轻抚弄着自己的秀发,不觉大羞:「别看了,羞死人了!妈妈脸上又没长花儿!」

  华云龙手指轻抚白君仪的俏脸:「比长花儿还好看!天底下的男人只知武林第一美人漂亮,但最美丽的一刻也只有她的亲儿子才能看到。」

  白君仪心里甜丝丝的,却不依道:「羞不羞!还生怕人不知道武林第一美人是一个喜欢和亲儿子肏屄的荡妇?」

  「鸡巴!别光顾着奉承妈妈,动动!快点!肏妈妈的屄!」白君仪不住向上耸动屁股,央求着华云龙。

  华云龙依然不疾不徐地抽插,白君仪的屄芯却是越来越痒,如同一个饿汉见到没事,需要大快朵颐才过瘾,文绉绉的吃法该把人急死了。华云龙此刻的轻抽缓插只能激起白君仪更强烈的欲火,白君仪需要来的更猛烈些,渴望疾风暴雨对自己摧残蹂躏。

  「快点!使劲儿肏!屄喜欢鸡巴插深点,插狠点!」

  「娘说过,不能太激烈!」

  「没事儿,屄能受得了!屄知道鸡巴心疼我们母女,屄心里有数,鸡巴只管来猛一点,屄没事儿!」

  白君仪嘴里说着,急急地向上耸动屁股,同时伸手按压华云龙的屁股。

  华云龙却依然我行我素,温柔地抽插着,坏坏地笑看着白君仪。

  「你个坏儿子,臭鸡巴!故意气妈妈。妈妈不管你了!」

  说完,抱住华云龙,一个翻身,把华云龙压在下面。

  白君仪调整好姿势,屁股一沉,猛地坐下去,龟头重重地顶在屄芯嫩肉上,顶得白君仪酸酸的,麻麻的。

  「喔……好舒服……鸡巴顶住花心了……」

  调匀了气息,抛弃了女人应有的矜持,白君仪开始在爱儿身上疯狂地起落,「啪唧啪唧」肉碰肉的呻吟、「噗嗤噗嗤」鸡巴进出小屄声、「嗯嗯噢喔」白君仪的哼叫声此起彼伏,汇成一曲交响乐。淫水四溅,华云龙的小腹、白君仪的大腿根都粘湿湿的,甚至有些溅到了华云龙的胸脯上。

  白君仪仿佛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双手撕扯着自己肥大的奶子,起落的节奏越来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尽管酸酸麻麻的感觉早已从屄芯花蕊处传遍全身,尽管身子其实已经有些酸软。淫叫声也更加放肆更加高亢,仿佛生怕别人听不见这里正在进行着一场激烈的肉搏战。

  不知不觉中,喷泉已经停止了喷发,风儿也停了下来,四周一片静寂,似乎周围的一切生物都小心翼翼地屏住呼吸,聆听母子大战发出的高亢激昂、让人绮思、令人心醉的乐曲。太阳也羞红了脸,急急地向山后边躲去,却又总想再看上几眼,把大半个脸露出来,迟迟不肯藏到山后。西方的半边天似乎也受了感染,绯红绯红的一大片。

  华云龙也受了母亲的感染,双手掐住白君仪的小蛮腰,帮助母亲起落,每当白君仪屁股下沉时,也向上耸动屁股,狠狠地把龟头顶在白君仪的花蕊上。

  忽地,白君仪停了下来。坐在华云龙的鸡巴上,大口喘着气。华云龙双手用力,想带动白君仪起落,却被白君仪死死按住双手。

  「停一会儿,再动就该出来了。」

  白君仪俯下身子,樱唇如雨点般落在华云龙的脸颊上、脖颈上、胸膛上。华云龙双手也不停地在白君仪丝绸般光滑的背上抚摸着,最后停留到那两片洁白滑腻的满月上,细细地把玩。

  白君仪高耸的双乳不停在华云龙眼前荡漾,在华云龙胸膛上挤压,华云龙哪肯放过这对美妙无比的圣母峰,抬起头,一口噙住了一枚乳头。

  华云龙口中吸吮着白君仪的奶子,一边曲起双腿,双手抓着白君仪的臀肉,耸动屁股,主动发起了攻击。

  白君仪上下被袭,快感如河水决堤般汹涌而至,刚刚有些消退的泄意竟变得更强烈了。

  「快!停停!别顶了!要泄了!」

  便嘶声喊叫,便扭动着身子,企图逃脱华云龙的攻击,可怜却无法逃脱华云龙的控制。

  华云龙眼看母亲就要达到高潮,哪肯让到手的鸭子飞了,不但不肯听,反而更加重了撞击的力量,加快了耸动的频率。

  「呜……噢……受不了了!停一下!屄要泄了……」

  白君仪呜咽着央求着华云龙。

  「哎哟!不行了!要出来了!忍不住了!屄要泄了!要泄了!泄给大鸡巴算了!」

  白君仪只觉得屄芯又酥又麻,鼓鼓涨涨的,仿佛吹得透明的尿泡,马上就要爆炸了。

  「不管了!泄出来算了!」

  白君仪坐起身子,深吸口气,发起了最后的攻击。

  「哎哟!妈呀!出来了,出来了!鸡巴鸡巴!屄给你泄出来了!」

  白君仪双手按住华云龙的胸膛,猛地抬起屁股,一股水箭喷射而出,打得华云龙肚皮有些生疼。

  淫水一股一股喷涌而出,华云龙伸手接了把淫水,涂抹在白君仪的双乳上,接下来又把白君仪的肥臀涂抹了一遍,最后又捧着淫水为母亲和自己洗了洗脸。

  淫水终于停止了喷射,母子俩浑身也早用淫水洗了个遍,这才抱在一起,歇息了一会儿。

  过得片刻,白君仪恢复了些精神,迷离的双眸直勾勾盯着华云龙,眼神中充满了渴求。

  「骚妈妈,是不是又想了?」华云龙揉捏着白君仪滑不溜秋的奶子说道。

  「才不是!人家是在想,鸡巴还没射出来,别给憋坏了!」

  「我知道你总会有一大箩筐理由。明明想要,却偏偏不承认。来吧!鸡巴也还想再好好品味品味屄的美妙。那咱们接着肏吧?妈妈接下来想用什么姿势?」

  「啥姿势都行!都会让屄美上天!你先等一下,让我亲亲大鸡巴。」

  白君仪爬行到华云龙胯下,吐出丁香,先在龟头上、棱沟处细细地舔了一个遍,然后张开樱唇,把鸡巴吞了进去。

  起初只是吞进去三分之一,吸吮一阵,白君仪身子往下探了探,把鸡巴往喉咙深处吞去。

  「呕!喀喀……」

  白君仪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差点呕吐。

  「还是不成,才吞下去七八成,这些天白练了!」白君仪多少有些不甘心。

  华云龙道:「已经不错了,你忘了原来只能吞下去半根?你什么时候练起深喉来了?是怎么练的?」

  白君仪道:「还不是看你奶奶的深喉功夫多奇妙!用嘴巴就能把你的宝贝琼浆给吸出来。我向婆婆请教了练习方法,先练习吞筷子,每天都要练上一刻钟。现在妈妈一尺长的筷子都能吞下去了,谁知道还是不能把鸡巴全吞下去,都怪他太粗了!妈妈想早点练成了,落单时也容易对付你些,等咱女儿七个月以后,妈妈不能和你做了,也只有用上面这嘴巴伺候你了。」

  华云龙一阵感动,伸手抚摸着白君仪如白瓷般细腻的屁股,道:「这也才几天时间,妈妈就练到这种程度,假以时日,只怕功夫不逊于奶奶。好了,咱们开始干正事吧!」

  「怎么做?」白君仪抬头看着华云龙。

  华云龙站起身来,伸手去拉母亲。

  「周游列国?」

  「周游列国!」

  两人异口同声,相顾莞尔。

  白君仪在华云龙的提携下,身子一纵,双腿盘在爱儿的腰间,伸手牵引着大鸡巴,对准穴口,屁股往下一沉,「咕唧」一声,神龙入渊。

  华云龙双手捧住母亲的屁股,白君仪双臂架在爱儿的肩膀上,肥臀起起落落母子二人通力协作,共同演绎神仙也艳羡的美妙性爱。这种姿势本来就是母子二人最喜欢的性爱姿势,不仅插的深,更美妙的是,白君仪高耸的双乳荡起波浪,在华云龙的胸膛摩擦拂弄着,圆润的肥臀被华云龙紧紧捧着,肥美的臀肉被华云龙抓在手中,两双沉溺于性欲的双眼对望着,饱含淫靡的气息吹拂着对方红晕的脸庞。

  白君仪刚才只是从高潮的云端跌落到半途中,经过华云龙一阵摧枯拉朽般的急攻,很快又飘上了云端。彷如永不干枯的泉眼,淫水不住顺着华云龙的卵蛋、大腿流下,在石床上汇成了小溪,喷潮也自然是免不了的,不一会儿已经喷射了三四次,到了后来,华云龙顶上十来下,白君仪就要射出一小股。

  白君仪浑身轻飘飘的,魂儿仿佛离开了身体,两眼木呆呆的,直翻白眼,身体不听使唤地借着华云龙的力量大幅度地起落,在白君仪的心中,世界万物已不存在,除了携手爱儿正在上演的性交大戏。

  白君仪的淫叫声越来越响,鼻息越来越重,脸色一片潮红,雪白的胸脯也成了粉红色。屄芯嫩肉无意识地颤动着,收缩着,吸咬着华云龙的大鸡巴。花蕊渐渐绽开,从花心中央传来一股强劲的吸力,邀请鸡巴向更深处挺进。

  白君仪在华云龙耳边呢喃道:「鸡巴,进来吧!进到子宫来吧!」

  华云龙强忍住向深处挺进的欲望,道:「可是娘吩咐过,可不能进子宫。」

  白君仪道:「不会有事的,昨夜不还进去过吗?」

  华云龙道:「昨天夜里不是还不知道不能进吗?还是小心一点。」

  白君仪渴求地望着爱儿:「不会有事的,就进来一点点!鸡巴!屄求你了!要不进来的话,屄该难受死了。鸡巴就进来吧,进来咱们不动不就行了?」

  华云龙不忍拂了母亲的意,鸡巴也渴望着回到养育自己的老家探望一番,于是按住母亲的肥臀,屁股耸起,鸡巴缓缓地穿越宫颈,进到了子宫。

  「噢……」

  白君仪舒爽地大叫一声,浑身一阵颤抖,屄肉一层层一圈圈把鸡巴裹得紧紧的,宫颈更是用力收缩着,仿佛要把大鸡巴挤压成肉酱,子宫也开始收缩蠕动起来。

  华云龙很是小心,进入子宫后并不耸动,但饶是如此,依然感受到至美至高的享受,鸡巴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幽谷内鼓鼓荡荡,绵软醇厚,让华云龙如沐春风如饮甘露。

  「屄!你的子宫是越来越有味道了!鸡巴太舒服了!」华云龙对白君仪低语道。

  不一会儿,一阵如丝如雾的毛毛细雨飘落在华云龙的龟头上,倏地一下顺着马眼钻了进去,一股凉丝丝的气息直入华云龙的丹田,华云龙心里一激灵,脊椎骨一阵酥麻,阳精就要控制不住喷薄而发。

  「屄!阴精出来了!哎哟!不好!我也来了!屄……我的屄!鸡巴要射出来了!」

  「射吧!射吧!鸡巴!我的鸡巴!把你的阳精都射进来吧!屄盼了好久了!哎哟!射出来了!暖洋洋、麻酥酥的,好爽!美死屄了!鸡巴!鸡巴!屄爱死你了!噢!射的好多!鸡巴鸡巴!把屄给灌满!鸡巴!我永远是你的屄!」

  华云龙的精液有力地打在白君仪的子宫壁上,一直射了八九股。两人如同被炸成了碎片,魂归太虚,大声喊叫着,紧紧搂抱着,浑身哆嗦着。

  良久,母子二人才回过神来,气喘吁吁地,搂抱着躺倒石床上。互相抚摸着对方的头发,互相为对方擦去额头上的汗珠,旋即又吻到了一起。

  刚才的疯狂消耗了不少体力,再加上泉边暖洋洋的,任白君仪功力高深,竟也有些困意,和华云龙绵绵地说了几句情话,就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忽听得房门「吱」的一声开了,一名宫装美妇袅袅娜娜飘了进来,白君仪抬头一看,却是王母娘娘降临。

  「水儿!好风流快活!把娘给忘到一边了?」

  白君仪想到自己还和儿子赤身露体抱在一起,射过精后的大鸡巴还依然塞在自己屄中,不由大羞,慌忙去拉被子遮住身子,急切间却找不到被子,无奈只好双手遮了奶子,正要起身施礼,却见王母足不点地,直向床边行来,边走边褪去衣衫。

  「娘!」

  白君仪刚叫了一声,还未及行礼,却见那美妇走的近了,上衣已然褪去,挺着一双颤巍巍的奶子。

  「君儿!太羞人了!非得把妈也给拉进来,莫非真的冥冥中有定数,我们白家的女人都要便宜龙儿这臭小子?」

  白君仪揉了揉眼睛,眼前赫然成了自己的妈妈程红玫。

  「妈妈!是你?刚才女儿花了眼,还以为是王母娘娘降临了。龙儿!起来!你外婆来了!」

  「妈!怎么了?」

  华云龙见母亲用手推着自己,嘴里还不知嘟囔着什么,摇了摇母亲的肩膀,关切地问道。

  白君仪张开惺忪睡眼,看到华云龙关切的神情,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原来刚才却是南柯一梦。

  「妈!你刚才是不是做梦了?没听清你说什么,只听见你好像又叫娘又叫妈的。」

  白君仪把梦境述说了一遍。

  华云龙道:「我知道了。王母一定是在埋怨你一直也没让她看到我们交媾的场面,至于外婆嘛,妈!你是不是想让我把外婆也给收了?」

  说着,鸡巴在白君仪的屄中一抖一抖地又膨胀了起来。

  白君仪粉拳在华云龙胸膛上擂了一下,笑道:「去你的!你以为都像薇薇、忆白、红玉她们把自己的母亲往火坑里推。怎么说到你外婆,鸡巴又硬起来了?我看你是没安好心,想把你外婆也给吃了,却来往妈妈身上推。」

  华云龙道:「我怎么就成火坑了?有这样幸福的火坑吗?大家争着往里跳。外婆青灯古佛苦熬了这么多年了,也该让她跳进火坑,享受享受人间的欢乐了。妈,你敢说你没有这想法?」

  白君仪道:「有!妈妈确有此意。我也没在你外婆身上尽过什么孝心,就让你替我孝顺孝顺你外婆吧!刚才梦中分明你外婆已来相就了,我们白家也就你外婆一个女人没成为你的胯下之臣了,以后妈还和外婆一起陪你呢!」

  说完,一头埋进华云龙的怀中。

  华云龙心里别提有多受用了,吻了吻白君仪的额头,道:「妈妈放心,儿子保证完成妈妈交给的任务!」

  白君仪道:「答应得真爽快!明明合了自己的意,却偏像是为了别人似的。哎哟!不好!要流出来了,快,别浪费了!」

  两人急忙分开身子,分食了金风玉露。

  太阳已经坠落到山背后了,天还亮亮的,一阵清风吹起,山上松林扬起了波涛,和着叮叮咚咚的山泉,仿佛山林中有人轻抚瑶琴,奏出天籁之音。

  白君仪一抬头,正好看到紫龙树上的果子,指着对华云龙道:「龙儿,你看那紫龙果已经红了,再有一个月就该变紫成熟了。等到果子熟了,我们就动身去把你外婆接过来。」

  「好的。」

  「龙儿,看到紫龙果,妈妈想起一件事情。」

  「是妈妈前几天用宝穴酿紫龙果的事吧!」

  「去你的,就记着这事儿。」说着,一手捋着华云龙的大鸡巴,道:「我在想,妈妈经常和你在一起,还天天想着他,那些姑娘们可大多都是才尝过几次美味,这下离开你,每天夜里孤枕寒衾,如何成眠?别的还好说,这春情骚动时如何挨得过?看到紫龙果,我想何不……」

  华云龙道:「我明白了。妈妈可是说做些淫具分发给她们?」

  白君仪道:「正是。何不取些紫龙树枝,照着大鸡巴的样子做些角先生,也可以让她们情急时煞煞痒。」

  华云龙道:「好主意,明天就开始做,争取让她们临走都能拿到手。」

  白君仪道:「身上黏糊糊的,都是你,非得把骚水在身上乱抹,这会儿好难受,我得下去洗洗,也正好有些时间没有在这圣母泉露天沐浴了。」

  华云龙道:「好啊!我陪妈妈洗,放着着一池上好的温汤,不下去戏戏水也太可惜了。」

  两人下得石床,走到泉边,正要下水,却听得「嘤咛」一声,白君仪竟要返身离去。

  华云龙道:「怎么又不洗了?」

  白君仪捂着下体,含羞道:「妈妈有点内急,找个地方嘘嘘。」

  华云龙拉住白君仪,道:「找什么地方,就在这泉边嘘嘘好了。让儿子看着妈妈嘘嘘。」

  白君仪羞答答地望着华云龙,声如蚊纳,道:「嗯!也好!不过妈妈想请,想请龙儿帮个忙。」

  「帮啥忙?」

  「妈妈想,妈妈想让龙儿把着妈妈嘘嘘。」

  华云龙笑道:「女儿还没生下来,怎么先有个大女儿撒起娇来了?」

  白君仪道:「又胡说八道了,让儿子把尿妈妈就成女儿了?古人说,嫂溺援之以手,可见兄弟可以给嫂子把尿,儿子当然也可以给妈妈把尿了。」(孟老夫子地下有知,听得此解,还不把鼻子气歪。)

  华云龙道:「还是妈妈有学问啊,这孟子解得真好!来,儿子要给妈妈把尿了!」

  华云龙捧起白君仪白白腻腻的双股,用手指拨弄着阴唇,嘴里打着唿哨,只见一道白花花的水珠从白君仪下体喷出,落到白浓浓的温汤中,发出叮叮咚咚的声响,如一串珠玉落在盘中。

  华云龙道:「飞流直下三千尺。今天晚上庄里的人不洗澡倒好,要洗的话都要惹上一身骚了。」

  臊得白君仪低了头,粉拳在华云龙身上一顿乱捶,冷不防把华云龙推进了温泉,跟着自己也跳了下去。

  圣母泉浮力很大,不用费什么劲儿就能轻松漂在水中。天色渐渐有些暗了,玉兔东升,如白玉盘悬在空中,八月十六的月亮果然是又大又圆又亮,照得大地竟如白昼一般,母子俩仰躺在水面上,如同两只葫芦在水中荡漾。

  嬉戏了一会儿,华云龙道:「那喷泉喷发时何等声势,造化如此神奇,不知水下是个什么模样,让我下去探个究竟。」

  说着,向那喷泉处游去,准备潜下去探究一番。

  白君仪喊道:「龙儿小心!这温泉不知有多深,只知道扔个石头听不见到底的声音,这泉水浮力又大,很难潜下去。」

  华云龙回道:「不妨事,我会小心的。」

  言迄,使了个千斤坠,向水底沉去。

  刚开始,水是白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待沉深了些,水变得清澈起来。泉水并没有想像的那么深,只是浮力颇大,沉得较慢,大约下沉七八丈,便到了水底。入眼是一巨大的白馒头,足有一抱那么大,细看却更似一石乳,白生生的,顶端是一七八寸长、儿臂粗细的凸起,颜色暗红,便是乳头了。华云龙伸手抹了抹,滑滑的带着些温润,竟与母亲的奶子手感相差无几。

  华云龙心道:「怪不得这泉叫圣母泉,想来不是因汤水如奶汁,而是因水底有这奇妙的圣母峰而得名。」

  心中一喜,却待浮上去,忽然发现旁边一石块上刻着几行字,光线昏暗,看不真切。

  华云龙几分欢喜,几分疑惑,双足一蹬水底,浮了上来。

  却见白君仪正等在水面上,见华云龙浮出,用手捧住心口,道:「可上来了下去这么长时间,把妈妈给急死了,妈正准备下去寻你呢!」

  华云龙搂住白君仪,像小孩一样乱扑腾了一阵,激动地说道:「妈,我发现了,我发现了,好神奇……」

  白君仪道:「真是个孩子,发现什么了?别着急,慢慢说。」

  华云龙道:「我知道这温泉为什么叫圣母泉了!」

  白君仪道:「不是告诉过你,因为汤水像奶汁吗?」

  华云龙道:「不对!实际是因为水底有一巨大的乳房,我看那喷泉八成就是从那奶子中喷出的。边上一块石头上还刻着字,可惜光线暗,看不清楚,要不可能就清楚是怎么回事了。可惜可惜,忘了带夜明珠来。」

  白君仪道:「有这种神奇的事,怎么也没听祖上有这种传说?妈妈也下去看一眼,妈妈这里有颗珠子,我们去看看那文字都是怎么说的。」

  白君仪口中念念有词:「卡木昂,贝贝。」伸手一招,一颗鸽蛋大小的蓝宝石现于白君仪掌心,正是王母赐给白君仪的玄天眸。

  母子俩沉入水底,白君仪伸手抚摸石乳,暗暗称奇。两人蹲在刻着字的石块前,白君仪掣出玄天眸,接着玄天眸放出蓝幽幽的光芒,只见石上刻着:「呜呼哀哉!吾华良子何幸,得琼姬珠峰玉乳于此;吾又何辜,终不得玄阴女相助,不能取其乳华。吾师言吾无仙缘,此殆天意乎?吾后辈子孙若有缘,于天地至阴之时……」

  后边的字被水锈锈住了,无法识别。

  华云龙频频点头,若有所悟。

  阅毕,正待浮上去,却被华云龙促狭地拉着白君仪,在石乳上抚摸起来,继而在那巨大的乳头上吮了几口。白君仪正用手指刮着脸羞华云龙,华云龙猝不及防抱着白君仪的腰,把那乳头对准白君仪小穴,往下一按,那乳头竟插进白君仪屄中。

  白君仪若喜若嗔,被华云龙掐着小蛮腰,上上下下起落了百余下,忽地一股灼热的浆汁从那乳头喷出,射入白君仪屄内,烫得白君仪一惊,推开华云龙,双脚一蹬,手掩阴户,蹿上水面。

  华云龙跟着浮出水面,却见白君仪正向岸边游去。

  白君仪上了岸,慌慌张张爬上石床,手捂小腹,黛眉微蹙。

  华云龙也慌了手脚,急忙上了岸,来到白君仪身边关切地问:「怎么了?」

  白君仪道:「里边有些热,有点胀,刚才那石乳好像喷出些浆汁到里面,却流不出来,好像在里面凝住了。都是你胡闹!」

  华云龙也有些懊悔,赶忙过来帮着白君仪揉肚子。

  过了一会儿,白君仪把华云龙的手拿开,道:「好像有东西要出来了。」

  言迄,双腿叉开,蹲在石床上,一运气,听得「噗噗」声响,几团圆滚滚的东西从白君仪屄中滚落下来,仔细一看,却是七枚如同剥了壳的荔枝,有些半透明,隐约可见里边有汁液流动。

  华云龙大喜,抱住白君仪,在母亲脸上亲了几口,道:「太棒了!老天真眷顾我们!先祖上没弄到手的不想却被我们误打误撞得到了。」

  白君仪也意识道那七颗珠子绝非凡品,只是还不明就里,迷惑地望着华云龙

  华云龙道:「刚才咱们在水底看到过那个石乳和先祖留下的字,如果我所料不错,这些珠子就是琼姬的乳华,那个石乳就是琼姬的乳房了。」

  白君仪道:「琼姬,难道是蚩尤的夫人琼姬?」

  华云龙道:「应该差不多。那琼姬本是姑射仙子,庄子的《逍遥游》中说:『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乘云气,御飞龙,而游乎四海之外;其神凝,使万物不疵疠而年谷熟。』干宝的《搜神记》也有记载。过去我总以为庄子所言不过是寓言,《搜神记》更是荒诞不经,现在看来还确有其事。」

  白君仪道:「庄子这段话我也记得,干宝《搜神记》所记荒诞不可考,我不喜欢这种怪力乱神乱七八糟的书,龙儿给妈说说《搜神记》是怎么说的。」

  华云龙道:「《搜神记》言:『昔黄帝战蚩尤于涿鹿之野,各有神人相助。玄女、素女、女魃、应龙……助黄帝,琼姬、风云雷电……助蚩尤……』」

  琼姬者,姑射仙子也,掌冰雪,芙蓉为面,白玉为肌,秋水为神,冰雪为魂有美乳,硕大无朋,产乳华,其状如珠,故名其乳为珠峰。蚩尤八十一战,未尝败绩,琼姬多有功,蚩尤爱之,纳为妃。蚩尤每战,必先置琼姬股中,下体相接口吮其乳,食其乳华,顿觉身轻体捷,战意倍增,故未战而敌胆寒。

  ……

  蚩尤败,黄帝围之于土丘,蚩尤环顾左右,止琼姬与二十八骑相随。蚩尤仰天叹曰:「吾与诸君八十一大战,小战数百,未尝败北。黄帝狡猾,然素胆怯不意今日有众神相助,战意竟胜我,此殆天将亡我。诸君若降黄帝,必受重用,若不愿降,可卸甲而去,和父母妻子团聚。」

  众将伏地拜曰:「吾等愿与大王杀出重围,徐图再起。」

  蚩尤道:「吾帅八千子弟西来,众皆战死,而我独还,有何面目见父老,今天亡我,吾当死,不愿见辱,尔等且去。」

  众将曰:「大王不愿独生,吾等可惜此命。纷纷拔剑自刭。其魂魄化为二十八宿。」

  蚩尤谓琼姬曰:「卿本姑射之仙,且回仙山。吾闻黄帝好淫,姬妾百余,留则必受辱。」

  琼姬曰:「大王愿赴死,妾何敢独生,妾先大王去。遂自刎。」

  蚩尤泣如雨下,拔剑割琼姬首,置于怀中,复割其乳,远掷之,遂自刭,血流于野,化为枫林。

  ……

  蚩尤死,黄帝遂安,犹惮之,分葬其身首两处。复敬其勇,敕封战神,每战必祀之。

  白君仪听得入神,直到华云龙讲完了,开口道:「这么说,这七枚珠子就是琼姬的乳华了,那水下的石乳就该是琼姬的玉乳了。」

  华云龙道:「应该是,我也明白了石头上先祖所刻的文字,八月十五、十六正是天地间极阴之日,妈妈就该是玄阴之体了,怪不得我总觉得妈妈和别的女人不一样。不成想我们误打误撞,竟得到了琼姬仙子的乳华。」

  白君仪道:「老天爷怎么总站在你那边,明明瞎胡闹,也闹出了意想不到的成果。」

  华云龙道:「可见凡事不可不求,也不可强求,时运来时,做啥都是理。」

  白君仪道:「龙儿说的是。我想这乳华也是奶水,放的久了,就会坏掉,龙儿赶快吃了吧。」

  华云龙道:「妈妈受了惊,还是妈妈吃了。」

  母子俩你推我让,最后只好分而食之,白君仪还是让着华云龙,自己服了三枚,让华云龙服了四枚。

  乳华一下肚,只觉一股暖流从丹田升起,散入四肢百骸,顿觉身子轻盈了不少,华云龙试着向上一纵,竟到了四五丈高的紫龙果树梢。旋即浑身气血充盈,骨节嘎嘣嘣一阵脆响,竟隐隐有种要冲上疆场厮杀一番的渴望,华云龙胯下的大鸡巴也硬挺起来,滚烫滚烫的。

  白君仪也觉得下身有些充血,阴核肿胀起来,阴阜也肥大起来,屄内有些骚痒,有些火热。白君仪伸手去挠,手中的玄天眸碰到阴阜,带来丝丝凉意,把热劲儿压下去了些。白君仪用玄天眸在穴口处来回滚动,稍觉好受些,但屄内还是骚痒发烫,于是白君仪分开阴唇,把玄天眸塞入屄中。

  玄天眸蓝莹莹的光芒从屄内照射出来,把粉红的阴唇照成了紫色,说不出的妖异。华云龙本已浑身发烫,欲火高升,这会儿也被这妖异的光线吸引住了,暂时忘了欲火,凑过来仔细观看。白君仪有些惊奇,又有些自得,也低下头观看自己的阴户。

  蓝紫色的光照到洁白的石床上,石床上呈现出一幅图画,仿佛有些文字,母子二人都倍感惊奇。白君仪调整调整姿势,那幅画面渐渐清晰起来,却是蝌蚪样的文字。

  白君仪大叫:「好!今天收获太大了,我一直苦思冥想,找不到玄天眸的机关,今天竟这样给发现了,只是这蝌蚪文,不能识得。对了!你顾姨好像研究过蝌蚪文,走,我们去请教她!」

  华云龙也是兴奋异常,今天实在是鸿运当头,可不一会,欲火又熊熊燃起。华云龙两眼发红,直盯着白君仪,那眼神像要把白君仪吃了一般。白君仪碰上华云龙的眼神,心中一凛,刚被玄天眸压下去的欲火又汹涌起来,但理智告诉她这会儿就是拼上性命也满足不了儿子。

  白君仪在华云龙手臂上掐了一下,道:「龙儿,我知道你又想了,可我非得找个帮手不行,要不会要了妈妈的命。咱们就去你顾姨那儿,也顺便让她解解玄天眸蝌蚪文的秘密。」

  欲知后事,请看下回:王母观战秀春殿 玉鼎揭秘玄天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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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伏(2.0版)》(26-30) 曾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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