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奴隶x恶堕姬 (第1章 1-4)

296Clicks 2021-11-25 Author: fufuz
#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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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奴隶x恶堕姬】

作者:fufuz

第一章 行踪不明的翼族王女

   ——???——

  噗吱、噗吱、噗吱……

  昏暗肮脏的地下牧场最深层,一处普通饲育员无权接近的隐秘房间中,野兽般的激烈交媾声、混合湿滑的液体摩擦声,隐隐约约从某个角落传来。

  肉与肉、粘膜与粘膜,挤压碰撞触发的黏腻淫荡声响,宛若无声世界的背景音乐一般,在这秘密设施最深处的最深处、一刻不停地持续回荡。

  精液和蜜汁的腥臭味道漂浮在空气中,整个房间如同笼罩在一团黏稠的浓雾里,温暖、潮湿,散发出淫靡的气息。

  从地面中央隆起、不及膝盖高的钢制「受精台」上,一位身材娇小的可怜少女、正一丝不挂俯身其中。压在她脊背上的,是一只巨型合成兽,野猪外貌的脸、半兽人的身体,身长超过三米、浑身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腥臊气味,腹部赘肉软踏踏地垂落地面,柔软的脂肪像肉色帷幕般、将少女的娇躯包裹其中。

  青筋毕露、怪物般粗大的凶恶肉棒,整根完全没入少女稚嫩的小穴中、随后连带半条破破烂烂的阴道一起拔出体外,再用力插回,如此暴虐的蹂躏,不断反复。

  相对它巨型的躯体,少女赤裸的身躯像蚂蚁一样渺小脆弱,好似随意用力就能捏碎。

  饱受摧残的花蕊早已摩擦到黑紫,松松垮垮整个浮肿不堪的肉唇表面,血混着蜜汁搅出的泡沫反射出点点闪光。

  少女的胸部,本应是一对豆蔻椒乳之处,只残留两条潦草的缝合痕迹——双乳被残忍地切除,割下的无用肉袋早已煮熟剁碎、拌入合成兽的饲料中被啃食干净。

  与瘦弱躯干不相称的肥大腹部,鼓鼓胀胀仿佛怀胎十月、即将分娩的样子,从受精台中空的孔洞处垂下,肚脐微微接触地面,随着肉棒的抽插不断笨拙地前后摇晃。

  茶褐色的菊穴、扩张到手腕粗,附加倒刺的巨大金属肛门栓紧扣其中,肛门栓外侧用生物胶精密无缝地粘在后庭入口,残忍剥夺了少女排泄的自由。

  曾经漂亮嫩滑的雪白肌肤布满鞭痕爪迹和血淤、周身千疮百孔,大大小小尚未愈合的旧疤痕上覆盖着新伤,难以想象少女经历过何等凌辱虐待。

  而最可怕的是,少女的四肢——双臂自肩部、双腿自大腿根部起,全都被残忍地整条截肢了。断口缝合相当马虎,丑陋的伤疤扭曲着布满残肢前端和四周。黑色皮革制护具,包被起四肢处短短的残肢,护具上的凸起分别卡扣在受精台内侧四角的槽中。

  受精台内侧,电浆残余的痕迹尚可反射钝光。一目了然,少女被切断四肢、嵌入焊死在台体内侧,连自尽都做不到,将在这暗无天日的秘密地下牧场,作为永久活体自慰杯,一生供合成兽发泄欲望,直至死亡。

  「呜、呜……」每次被插入,少女嘴角都挤出一丝闷哼。头部被重型的、纯金属制猿辔缠绕束缚——是一整套根本没打算卸除的严密拘束,巨大厚实的黑色皮革眼罩完全遮蔽住视线、三股鼻钩将扩张到极限的丑陋鼻孔向上拉起,口中是将唇完全包覆的「O 」型硬质橡胶圈,原本俏丽的双耳早已被凶暴的合成兽撕咬得只有根部残存。

  一根粗长的导食管深深插入少女口中,从咽喉直通胃部。上缘接驳在一只悬吊空中、锈迹斑斑的铁槽下,另一端,塞入口内的管体设置有椭球形突出关节,将少女的双腮撑得向外凸起;关节外侧、一圈细密的金属环尽数刺穿少女柔软的唇瓣,连接着猿辔的橡胶圈、将导食管牢牢固定在口中。

  金属制坚固笼头串联所有拘束具,在面部被多重铁扣缠绕成网络,汇聚脑后收拢焊死,恐怕一生都无法脱下。

  面部被拘束具扭曲破坏至斯,少女略带鬼魅的美仍出众到无法遮掩。姣好的身材和面庞完美无瑕,浅樱色的长发被扯得乱七八糟、随意披散着,雪白的柔嫩皮肤吹弹可破,被汗水浸透折射出淫靡的反光,若不是被囚禁在无人知晓的深渊地底,一定会被誉为倾国倾城、惊为天人。

  「哼哧哼哧!!!吼呜!!!」巨兽用仅有三指的双爪环抱住少女脖颈、不断揽向自己,整个身体的重量几乎将她贫弱的身躯压碎。同时,下半身加速冲刺,噗吱噗吱的下流摩擦声在人畜交合部位激荡,汩汩流出的汁液、顺台架一股一股滑落,长久积累的精液和血水早已将四周泥土地面洇成一片腥臭的沼泽。

  然而,就算巨兽最终射精,少女也无权得到片刻休息——围绕受精台四周的大大小小各色合成兽,已经在虎视眈眈觊觎巨兽的位置,每一只、胯下肉棒都高高耸起,只等插入案上那坨人肉自慰胶中,尽情发泄自己的兽欲。

  巨兽低吼声逐渐响亮,双爪勒着少女不断绞紧,然后将下身完全挤压向受精台,包裹在小小子宫中的龟头开始胀大!少女徒劳地扭动残躯挣扎,脆弱的脖颈快要被折断、嘴角噗噜噜涌出泡沫。

  叮铃叮铃叮铃~~~~

  那个瞬间,天棚传来一阵短暂的响铃。合成兽众突然尽化鸟兽散去,一起奔向另一角落的饲料槽——油腻的家畜饲料从墙上出料口流出,很快灌满了槽体。投食时间到了。

  挤占到好位置的合成兽,将头扭转着伸入进食口,双爪扒着围栏哼哧哼哧地大快朵颐。

  侵犯少女的巨兽也很快拔出肉棒奔离,腥臭的黄褐色精液喷射到空中,溅了少女一身。听到巨兽奔跑着离去的脚步声,被留在受精台上的少女不自觉发出失望的呜咽。

  「哎呀?我尊贵的92号实验体大人哟——一天24时、一刻不歇地被合成兽轮奸、还在欲求不满吗?」

  「呜……?」听到久违的人类言语,少女吃了一惊,迟钝地扭动头部向声源凑近。

  「真是晦气,今年是我负责清理猪圈。」不知何时出现的,一位身穿白色长褂、尖耳猴腮的魔族研究员,似乎怕弄脏自己鞋子般,隔着一段距离注视满身精液、模样凄惨的濒死少女。

  周围的合成兽群,都敬而远之地站在房间边沿默默瞪视着他,四周除了悉悉索索的咀嚼饲料和吞咽声外再无其他声音,安静得诡异。

  「您居然能活到今天!这回可真是给上头添了不少乱子,还请接受我崇高的敬意——嘻嘻嘻嘻嘻~ 」嘲笑与戏谑的语气丝毫不加掩饰,研究员愉快的拍手笑道。

  实验动物和研究者——绝对下位与上位、不同等级的存在。

  自知无力的少女决定不再理睬他,别过头面对墙壁。这小小的反抗、恐怕也是处境悲惨的她眼下唯一能做到的。然而久未进食的身体却忠于本能,一声短促的胃鸣自腹部传出。

  被猿辔遮挡的面部看不出表情,少女无意识地咬着贯穿口内的粗管。

  「哦?莫非实验体大人您……闻到猪饲料的气味,馋了么?」魔族随手变出一只细瓷茶杯,无视群兽、在饲料槽中捞出半杯。盛满夹杂不明颗粒的糊状饲料的茶杯,慢悠悠地搁在少女面前。

  浓郁的膻腥味灌满少女的鼻腔。虽然努力将头偏向一边,不争气的口水还是顺着嘴角流下,不自觉吞咽的喉部将少女的想法彻底出卖。

  「呜呃,连厨余垃圾都当做美味……恶心死了啊,简直比家畜还下贱。呸!你是不是、忘记自己现在的身份了?!」面对丑态毕露的少女,魔族隔空一扬手,小茶杯被无形的力量掀飞。「你现在!是最低级的兽种专用泄欲工具!连繁殖都做不好的废物牝豚,只配吃家畜的屎尿!」

  他挥挥手——甚至不需吟唱——清扫的魔法随之发动。

  以魔族脚下为圆心,生成了肉眼可见的旋风,卷起散落地面的大量合成兽粪便、尿液、各种体液和脏物,汇成一股褐色半球体,在空中悬浮自转、释放出令人掩鼻的气味。

  半球体精确地落入悬挂在少女头顶、连接导食管的铁槽中,分解散开、被魔力具象化的透明汤匙搅拌均匀,成为一罐粪尿的浓汤。

  「别客气!是这个月的饲料哦,尽情享用吧、尊贵的实验体大人哟!」膏状的混合排泄物上漂浮着油污、垃圾和小昆虫的尸体,发出刺鼻的骚臭味,粘粘糊糊地、顺着导食管缓缓流入少女口中!

  「噗呜呜呜呜……」少女发出绝望屈辱的呻吟,无力的等待肮脏的合成兽排泄物源源不断地强制灌进自己体内。胃内被脏物刺激,本能地产生排斥,反胃的呕吐感无法压制,刚刚吞下的粪尿,就这样反刍口腔,浓重的苦臭袭向舌头,进一步催发了呕吐。

  同时,在少女身后的地面,逐渐升起的钩形管道、向着后庭部位伸去,咔嚓一声对接上金属肛门栓。肛栓阀门旋转敞开,将菊穴撑到足有蜜瓜直径大小。失去弹性与光泽的肠壁呈现病态的暗褐色,秽物在肠中已积压成块。

  见此情景,魔族不耐烦地抬脚一踹,尖头皮靴猛击少女膨胀到惊人尺寸的肚子。「噗咕!」随着一声惨叫,堵塞在肛门中的粪块被挤压进钩形管道,随后大块秽物和黄褐色流质泄堤般泄出、咻噗咻噗的喷入管中。

  经过完全改造的肠胃,过滤着连食物残渣都算不上的粪便和垃圾、从中榨取微量的营养和魔力。最终排泄出的废物被阻隔着无法排出体外,就那样积攒在腹中等待人工清理。

  「呕,真够恶心,饭都不会吃吗、这只骚母猪!」看着少女被粪尿胀满腮部,翻着白眼从鼻孔、嘴角和肛门同时喷出灰褐色秽物的样子,魔族露骨地显示厌恶。

  「这是你第几次——几十、几百次重生了?头一回被送来是……十五次吧。嘻嘻,我记得很清楚,那时候还要用超~ 麻烦的制御器具封印你的魔力……你产的乳汁,简直比专门调配的附魔药剂纯度还高,与合成兽交配诞生的孩子,能力比普通魔族还要强大,每天每天、我们都废寝忘食研究你的身体……真怀念呐,那段时光。」

  「相较之下,现在这只算什么东西?」魔族换上一副无限轻蔑的表情。

  「毫无力量,低智商又羸弱,连话都不会说,作为实验体研究价值是零,作为家畜和生殖工具就只会出产垃圾。虽然确实,每次重生,就越漂亮、越骚、越耐操了……可惜,在我族眼里、无能的人类母猪价值还不比低等合成兽素体。难以想象啊,垃圾一样的人类母猪、竟曾站上顶点,君临世界。」

  将饲料槽席卷一空,填饱肚子的合成兽们目露凶光,四面八方将魔族和受精台上的少女围在其中。急不可耐的低吼声和发情的野兽喘息,不间断地从各个角落发出。

  就算以一敌百也有十成胜算,但无谓的消耗实验素体会让上面不满,尸体清理手续也很麻烦——如此判断的研究员收敛魔力,准备离开。

  「切,一只只剑拔弩张的、您的人气还挺高嘛!罢了罢了,这一次的短暂人生,就请您好好享受吧。等最低级合成兽都玩腻了,就把你做成绞肉拌饲料。」魔族转身向入口走去,合成兽们无声地、略略让开一个缺口。

  还没离开三步远,几只合成兽已敏捷地跃起,扑向房间正中。速度最快的虎身鲉体合成兽,扑上受精台外沿,嘶吼着用整个身体罩住少女瘦小的躯干。锐利的爪尖、瞬间在少女背后刻下几条长长的血痕。

  「噗呜呜~ !!」少女股间一抖,半脱出的子宫口喷出汁液,点点滴滴洒在合成兽下身。

  「哼,仅仅被合成兽挠一下就潮吹了!不愧是比母猪还要下贱的存在。」魔族边打开隔离门,边用面对街边垃圾的眼神、看向少女焊入台座中的残肢。「反正那副样子,想逃跑也不可能了。安心当兽种肉便器吧,下个月再见,嘻嘻——如果你没死掉的话。」

  经年累月、被迫持续不断地遭受非人侵犯,失去手脚的孱弱少女,即便自由也无法逃跑。

  隔离门缓缓闭合、最后砰地关上。新一轮的兽奸拉开序幕,且永不停歇。少女只能默默将口中的污秽尽力咽下,继续忍受无尽的暴虐与快感地狱。

  对于魔族的话语,大脑业已失去语言能力的她,究竟听懂了多少呢?嘴角泄出无力娇喘的少女,一滴眼泪无助地滑落脸庞。

***    ***    ***    ***

  (1)

  随意拨开被风吹舞四处飘飞的火红色发丝,我俯瞰着遥远的大地。

  残破的绿萝塔顶耸立云端,风声习习。翼族最大聚居地、历史悠久的魔石提纯场,在脚下盘曲游走、向目不及的远方无限延伸。

  「好冷……」微风拂过一丝不挂的胴体,我缩着脖子打了个寒噤。全身光溜溜地沐浴在阳光中,冰冷的皮肤被日光烧灼,刺痛让人汗毛直竖。

  高潮的余韵尚未褪去,酥酥麻麻的脱力感充斥着全身。抛掷在脚边的自慰用假阳具上,数字「3 」的标记熠熠闪着红光。

  任谁也不会想到,万人敬畏的翼族英雄、现任族长次女【艾琳】,竟飞到这古老神圣的祭祀殿塔顶,大逆不道玩起全裸露出、自慰,还恬不知耻地高潮了3次,要是被母亲、姐姐、宗族们知道,一定当场逐出家门。

  想到被迫展露如此丑态,我羞耻的抱住脑袋蹲在地上。

  「混蛋、混蛋,该死的暗夜哥布林,强迫女孩子做变态的事这么有趣吗!」手中攥紧的纸条上,难看的字迹歪歪扭扭地写着指示:「在绿萝塔顶全裸露出 /用自慰棒高潮三次 /后庭插入自慰棒、只穿风衣来谷底 /限日落前」。

  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耻感未退,赤裸身体斜倚在栏杆上,大腿稍微地互相摩擦,体内情欲就有被挑逗复燃的感觉。我拍拍脸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哎——手指黏糊糊的,沾到衣服留下气味就麻烦了。我随意将黏附在手上的胶状蜜液抹在胸口,顺便用羽翼拭干指尖。

  即将沉入地平线的夕阳表面,赤红色结晶闪着弧形光晕,时间紧迫。

  四顾无人,我抖抖翅膀、弯腰拾起铺在地上的绢紫色风衣,拍拍灰尘整理一下褶皱,直接围在裸露的肩膀上。这件风衣属大祭司礼服套装之一,并非设计得便于活动,样式厚重典雅、但装饰繁琐,当然也没给翅膀预留出口。

  全裸状态披上它、再张开双翼,飞翔时背侧腰部以下将被迫完全暴露出来——这次不止内裤走光,翘臀裸腿、湿漉漉的小穴和自慰棒通通一览无余,绝对会被认作变态痴女,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没想到,那位艾琳大人竟然是个变态!」「小小年纪如此淫荡,只穿外衣在街上全裸,太不像话了!给族人丢脸的贱货!」「没错!应该把她逐出翼族,送去北大陆当娼妇!」光是想象暗中会被族人如何秽言恶语,脸颊就有些发烫了……

  把一地亵物塞进口袋里,我慢慢地、一颗颗系上风衣纽扣。布料割过赤裸的敏感肌肤,像粗糙的手指触摸着划过身体,一丝苏爽撩过。外襟一列暗扣也依次扣好,我撩起下缘后摆,让丰盈的羽翼从背部中央伸展开。

  银白色的小巧双翼,既是翼族值得骄傲的象征、也是独属于我、强大绝伦的武器。风衣下缘被翅根阻隔,保持着掀到一半的状态无法落下。

  果然屁股光溜溜地完全暴露在外……我岔开双腿,摸索着尝试把已无需润滑的假阳具杵进屁股。呜,塞进不去……稍微蹲下身体、揉弄按摩着菊穴的外沿、放松下半身,一点一点、把阳具慢慢吞入腹中。

  后庭内嫩软的粉色肉壁被旋转摩擦着,噗忸噗忸地发出黏腻声音,被裹夹的巨物挤压成淫靡的形状。

  「痛死了~~~~!!」虽然尺寸不大,后庭周围撕裂般的痛感还是让人汗流不止。大半根假阳具没入后庭,勉强算是塞到了无法滑出的程度。我捂着屁股狼狈地站稳,异物驻留体内的奇妙触感烧灼着背脊。

  要以这副羞耻模样飞下塔,只能祈祷不要被人看到……

  摸摸怀中,防风镜早不知被吹飞到哪儿去了,哎哎,坏事成双真叫人头疼。从兜里掏出短发箍,扬起脸、将一头散乱的披肩碎发拢齐,在脑后胡乱扎成马尾扣紧。我深吸一口气,闭着眼挺身一跃,让自己从千米高塔上笔直坠落。

  以撕裂风的速度,炮弹出膛般冲向谷中。

  这种无限加速的快感,竟让我怀念起领土战争时那惊险又刺激的生活——那些让「燃烧天灾」之称,随我残忍恶劣的行为响彻四方的日子。

  谁叫我的血管中流淌着父亲的血呢,追求刺激的天性根本无法压抑。每次展翼呼唤暴风、催动魔法火焰焚烧整座树族城市,胸口都会涌起一股躁动;钟情于以蛮力击穿城墙,挥舞风刃切碎人众,用赤裸裸的压倒性暴力昭示强大,这份嗜虐和扭曲大概都要归功父亲的遗传。

  然而四个月前,接替战死的父亲、成为现任族长代理的母亲,与人类、树族联军谈判签订了最终和解条约。几乎将整个南大陆所有文明卷入的领土战争宣告结束,已疲惫不堪的三族文明彼此划境而治。

  母亲和【温尔罗丝】姐姐携手各部族长老共治全族,【多洛莉丝】妹妹则是对和谈难以接受,赌气离家出走——她也算得上失踪案的惯犯,不过那只小恶魔,单论残忍比起我有过之而无不及,狡猾程度则是高我百倍,是放任胡来也绝不会出事的那类人精。

  唉……总之,众人暌违已久的和平时代、算是开始了。

  持续加速的坠落中,高塔被远远抛在身后,悬崖边沿掠过眼前。

  掠过峡谷上层、阳光直射处,嫩绿色藤蔓重重叠叠、随风摇曳,在外壁自由地攀爬伸展。播种过的垂直岩壁外,横七竖八突兀出一簇簇密集细长的枝条,未熟的青涩果实缀满枝头,小型魔兽抱着驱鸟枪,正趴在横插入峭壁的稻草人身上、呼噜呼噜地打盹儿。

  掠过凉爽干燥的中层,漂亮的小门房满布崖间,灰褐色的风干岩被漆上复杂的图腾纹理,一串串肉干、药草和采摘物悬挂在屋檐下等待熟成。店家把招牌钉在粗木桩上打入外壁,孩子们在废弃的岩洞间飞翔嬉戏,隐蔽的角落传来情侣调情的呢喃私语。

  掠过阴森潮湿的下层,虫兽匿布之处,涓涓溪流在峭壁间盘旋,两侧高矮不齐的树木、如缀着毛球的绒毯一般铺满岩壁。小块开辟的垂直泥田中谷苗开始翻绿,擅长攀岩的地精农夫们徒手收割着百脉根,泥土和粮食发酵的混合香味溢满鼻腔。

  3 、2 、1 ——凭翼族的本能,我毫秒不差地感知到坠地时刻,在那之前、一瞬间张开双翼,同时驾驭魔力创造逆气流,让身体滑翔着贴紧地面、扶摇而起。

  还没人注意到时,我已降落在泥泞的谷底,扶着石壁收起翅膀、恢复成庄重的衣着状态。

  屁股好痛、背脊麻酥酥的……我向预定碰头地点望去。

  哥布林行脚商坐在篝火边摇着酒杯,貌似等候已久。

  ***    ***    ***    ***

(2)

  「呼~~喂!喂!混账变态,这次终于满意了吧!?」淫靡的黑色假阳具自股间拔出、啪嗒摔在地上,浑浊的黏液被风干,化成白色胶状附着在表面。

  见我一瘸一拐地走来,窃笑不已的就是罪魁祸首,哥布林族的奴隶贩子【奇浦】。阔鼻尖耳一脸淫色、肤色异于普通哥布林,呈一种微妙的朱红色,属罕见的暗夜哥布林。战时他靠捡尸赚了个盆满钵满,一停战又插手即将严行查处的奴隶贸易,性格完全不像哥布林一族那般温厚忠实,是个疯狂的投机商。

  「哦,很听话嘛、痴女小妹妹!恕我僭越,您一脸喜色,看来对我的小礼物很满意啊!」

  「少,少胡扯了!」我不擅长应付变态。无论敌友,从来没人敢用这种露骨的语言调戏我,盛怒之下反而不知所措。「我只是为了、为了出境,迫不得已才~~!」

  与尚处警戒状态的翼族不同,许多解除战备状态的人类城市开放了异族交易商道,所以我计划溜出领地、作一次短途旅行,不料莫名其妙走漏了风声。

  几天前的祭祀殿里、被姐姐叮嘱了「母亲允许前禁止离境」,郁闷的我四处闲逛之际,在山谷外的官道附近遇上了老熟人——【约尔】大叔。他没什么经商天分,靠倒卖物资勉强糊口,但却是个见多识广的有趣家伙。老约尔跟王族关系匪浅,算是母亲的盟友,和我也算酒肉之交。

  为庆祝久别重逢,两人堆起树枝干柴、点燃火盆,就着肉干和腌咸豆,一瓶接一瓶把藏酒一扫而光。席间他打着酒嗝,吹嘘起自己人脉广阔,我便抱怨起自己的门禁令,希望他能帮忙。

  不愧酒壮怂人胆,平日胆小怕事、他这次却很快满口答应下来——介绍的就是奇浦这变态。他也是唯一敢与翼族和人类同时打交道的行商人。

  利用特批货物的王室通牒,藏在货车内越过哨卡和魔力壁障;我与奇浦灌着劣质白薯酒、拟定了单纯至极的计划。

  奇浦生性猥琐、色胆包天,被高位者求助似乎激起他的施虐心,这家伙看穿我寻求刺激的本性,比起索要金钱、更享受用无理的变态要求折磨我。以协助的交换条件作要挟,我不得不听从他的指示,在公共场所偷偷自慰,还要实时保留证据。

  随后无理的指示逐渐升级,下体塞入性玩具外出、众目睽睽下穿裸风衣、夜间裸飞、绳衣自缚之类强迫我玩了一个遍。……说实话,虽然起初很排斥,习惯后我对这番刺激的生活倒产生了某种期待。

  同时,对百依百顺接受哥布林的色情指令的自己、产生了十倍的自我厌恶。

  不过满足这男人阴暗欲望的日子、就到此刻为止了——今天即是约定的「偷渡」日。

  翻新装修过的货车正如约停靠在角落,岩壁遮掩下与阴影融为一体。

  「还算讲信用……看在老约尔的面子上饶你一命。这辆货车就是?」

  奇浦捡起黏糊糊的假阳具,当做短刀一样挥舞着,嗒嗒嗒敲着车身。

  「全封闭车身!魔晶加固!还重做了整车隔音设备,防火夹层、电石护卫、排水管,自动魔力萃集系统!」他得意洋洋地向我介绍。全新的加长立方体厢壳,磨砂外层闪耀着金属的迟钝光泽、从外观看便知价格不菲,可惜内部还是铁皮补丁纵横、破破烂烂的老样子。

  唔唔,人类制造的重型商用货车~~不得不说外观十分漂亮。

  从阔气的厢门迈入废墟一般的车厢内部,微凉的空气中溢满女人暖宥的体香。

  唯一的「特批货物」正瑟缩在角落。

  「好可怜——这样子,死不了的吧?」

  偌大的车厢内堆满杂物,角落靠墙处有团小小的黑影。金色长发的翼族女人,衣不蔽体、浑身被钢化纤维绳严密捆扎着,正无助地扭动身躯、奋力妄图挣脱。

  「呜嗯嗯呃……」听到有人靠近,她放弃徒劳,发出满是绝望的呜咽声。

  钢绳一圈圈嵌入肉体,未被内衣保护的部分皮肤已被勒至颜色发紫、近乎坏死的状态,巨乳在松垮垮的内衣中被挤压成一段一段,双臂叠在胸前、被绳索密密麻麻地缠绕束紧,折收在背后的双翼绞在一起完全无法挣开。

  这毫无章法的粗暴捆绑方式,大概出自瞬间得手的偷袭者,或者说,「绑架犯」的手笔。

  「呼——!呜——!呜嗯!!」为防呼救,女人嘴里强制塞入了大块堵口物,将两腮和喉咙撑出不规则的突起,厚纱一圈圈紧紧缠绕唇及下颚绑死,双眼也被布条蒙蔽,只留出鼻孔供呼吸,最后以钢绳勒紧固定。平时精心保养、柔软丝滑的金发在头顶束成辫子绑紧,末端作当麻绳般搓成一股,打了个可笑的环髻。

  口鼻位置,棉纱被唾液浸染出一圈潮湿的水渍,晕染着向四周扩散开来,间或透出的粗重喘息声让人心生怜悯。

  虽被遮掩着五官……这女人……有八分像姐姐。不会吧?

  ……

  「午安,艾琳。抱歉让你久等。族长会议耽误了一点时间。你最近有没有出门的打算?」这是回忆中,姐姐几天前在祭祀殿与我的对话。

  姐姐垂着眼睑,语气中掩藏不住疲惫。一位侍从将她的风衣整齐叠好抱在胸前,那头长至腰间的金黄色秀发、诱人嫉妒的完美身材和一副雪白绵密的羽翼得以毫不吝惜的展露世间。

  得体的黑色条纹长衫打底,白色低杯胸衣炫耀般将一双豪乳托于胸前,轻便的猎户夹克护住腰腹大腿,束腰则是豪华至极的款式,精巧的腰包斜跨腰间,脚蹬高筒猎户皮靴,首饰珠宝精而不简,金色齐刘海衬托的精致面庞、淡妆点缀下如出凡尘。

  真是羡慕又让人骄傲。身为长女,姐姐完美继承了母亲的美貌和善良,受到翼族中各族部相当的尊敬。高超的政治手腕和调停矛盾、安抚军士的能力,让最不服管辖的族部也不得不对其另眼相待。

  当然,重重护卫下,她绝不会一副不成体统的模样、被绑架到肮脏的哥布林货车中。

  「王族以外,金发不常见呢。这女人莫非……」我扒着厢门问。

  「不瞒你说、这一单是王族牵头谈拢的私活,全凭她我才敢送你出去。」用毫不在意的语气,直接向一国王女秀出犯罪证据……我是被认定为「共犯」了呢。「算秘密处分之类,这女人是个内奸,据说要卖到人类娼馆被低等生物干到死为止,尸体碾碎喂鱼,真够惨。」

  「呃咿~~!!」女子听到谈话,再度激烈挣扎起来,向青虫一般贴着地面蛹来蛹去。

  内奸呀。确实,这女人个头约一米、比姐姐矮一些,以平均身高一米三的翼族来算也称得上娇小了。发色略显混杂,身材比姐姐稍瘦,与我也没什么灵魂共鸣。

  「在意这女人很像温尔罗丝大人?放心,我还没有得罪整个翼族的胆量,呵呵。」奇浦醉醺醺的傻笑道,「趁还没醉倒,得出发了。」

  「那我失礼咯——」车厢内,后方尽头有扇外开式铁门,简陋的小小卧室隔离其中,卧室内虽有扇小门直通室外,不过从没开启过。我刚要钻入,背后奇浦便出声阻止。

  「喂变态。这隔间确实挺小的挤不下两人,但你不会打算让客人睡地板吧……」

  「你什么时候变成客人了。去睡那个。」奇浦指指车厢角落的两架小兽笼。见我露出不明所以的表情,他干脆从车门后取出物料登记账本,翻到最后一页指给我看。

  嗯……特批……翼族人(女) /性奴隶 /出库 /登记数量 2(人)。

  2 人?

  「这么一来,你的身份就是『货物』了。走东边境到枕海地区路程大约是三周,到达前只好劳你委屈。」

  「等下!敢把堂堂『燃烧天灾』当性奴隶运输!?你想试试死无全尸吗!」

  奇浦把玩着掌心的金币,「说的对呢~~请便请便,最近严查边境,想搭我车偷渡出领地,就只有伪装特批货物这一条路可选哦。高贵的翼族王女怎么可能像家畜一样装在铁笼里偷渡出境呢~~」

  这家伙故意找麻烦,想逼我放弃……我赌气站进铁笼里,「无所谓啊!怎么伪装?」

  「……嘻嘻嘻,艾琳妹妹真够豪爽。」奇浦露出不怀好意的恶心笑容,视线蛇信子般上上下下舔遍我的全身。

  「先把衣服脱了,再戴上这些。」一副大号皮革项圈、一对厚实的皮手镣、皮脚镣,还有奇怪的皮革束腰堆在眼前。加工风格相似,都隐隐约约泛着诡异的绿光。

  我皱着眉头解开风衣纽扣、卸下腰包和行李袋,双手掩住私处浑身不自在。人前不着寸缕,羞耻感刺激着心脏,脸上像沸水煮过一样红到耳根。扭扭捏捏拾起一副手镣,这手感……明明是革制品却比纯钢打造的镣铐还重,而且没调整大小的扣或齿轮?

  「为防兽人咬破笼子而制作的魔力拘束装置——这笼子很贵的。艾琳妹妹的话,一定压抑魔力到极限再穿,极限才行!否则不起作用。」奇浦绕到我背后,一面解释一面挽起我一头红色乱发,解开箍、调整位置在脑后用一次性铁扣重新扎好。

  「嗯……」我屏住呼吸让灵魂静止跃动,收缩四肢和躯体的魔力循环,让魔力慢慢散逸——啪嚓一声,握在手上的镣铐自动裂开,顺着手指滑到腕部后咬合封死,并且越嵌越紧。

  好重!整条左臂麻痹一般突然失去力量,被镣铐拖着拽向地面,我忙用右手攥住左腕。「这手镣会动!还能变重?!」

  「大惊小怪!魔力回路受扰乱,导致力量不受控制而已。真是够蠢,笼子里趴着吧,剩下的我帮你戴上。」奇浦利落地将扎好的头发分出三股,左绕右绕编起一只短麻花辫,在辫尾依那女人的样子盘出环髻。

  呜,一副了不起的样子干嘛。我缩着翅膀折叠膝肘,以四脚着地的姿势赤身裸体趴在笼子里。冰凉的铁栏杆细密交叉在四周,只在笼尾中央留有较大缝隙,显然是为方便侵犯困于笼中的猎物所设计。

  金属特有的寒气侵入肌肤,说不出的虚弱感觉溢出全身。

  「嗯~~不错啊,看上去完全就是只长翅膀的小母狗,一点也不可疑。」睨视笼内的奇浦无礼地评价道。我有点生气的抬头望着他,换来一个不以为意的眼神。

  很快,手腕脚腕双双被沉重的附魔镣铐锁住,连站起身都无比困难;粗笨的项圈强迫头部垂向地面,最后是厚实的皮革束腰,一接触背就猛地裂开,从两侧包裹住翅羽、腹部后,交叉咬合在肚脐部位。

  超、超乎想象的沉重!就像在腰带栓上特制的负重,连弓腰的简单动作都难以实现。

  「咿咿咿~~~~」束腰越收越紧,挤压得髋骨都要错位了,我被迫挺胸收腹,胸口被勒到呼吸困难。口中的呼吸不知何时变得灼热不堪,有种异质的快乐,撕扯着内脏、在胸口盘旋不息……

  「哈……哈……?」已经到极限了,束腰还在收紧!我大口喘息着,汗顺额头滴落,身体变得好奇怪……是拘束具的效果吗,还是……

  透过铁栏微小的缝隙,我瞥见奇浦挑选了几根棍状物、折回铁笼边。束腰终于停止收缩,本来就不算壮实的细腰被压缩到碗口尺寸,脆弱的好似不盈一握。羽毛不知断了几根,羽干有骨折的迹象,不快点治疗的话……我可不愿想象后果。

  好痛苦、好难受,头晕目眩、四肢发软,浑身力气都被抽空了。我张张口,发现除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只言片语都难以吐出。

  怎么办,求救的体力也不剩了……糟糕的事态反而带给我一丝异质的快感。

  注意到我神色异常,奇浦嘴角呵呵浮出冷笑。

  「施虐狂和被虐狂之间只隔一张纸。艾琳你这样嗜血的恶魔,说不准、骨子里是自甘下贱的变态受虐爱好也不一定呢?」

  「呜……」我早有自觉,身为翼族英雄却匍匐于弱小的暗夜哥布林脚下、被迫数次执行变态行径,自愿品尝倒错的快乐、结果染上了受虐性癖……真恨自己玩火烧身。

  奇浦也是一样,见我完全丧失反抗能力,就变本加厉对我极尽羞辱,大概是把翼族王女兼最强兵器玩弄股掌之上的快感、扳开了他施虐欲望的开关……

  不管如何后悔,变态的拘束程序还在继续。很快,他握住一些铁丝状的金属软管、像插机关桶那样,依次从左侧缝隙穿入笼中,再从右侧穿出固定。前后、上下各穿过几条。软管两端似乎各有一副绞盘,我也猜到拧紧后会发生什么事了。

  果然,软管咯吱咯吱一条条旋转支撑开,变成粗壮坚实的空金属管;夹在其中的我活像一匹乱七八糟缠在晾衣架上的绸布,被摆成屈辱的姿势固定起来。

  井字形固定收紧到极限的腰肢,脖颈、肩部、手腕脚腕上侧押一根,腋下、折起的肘和膝关节内侧各夹两根,腹部下侧一前一后两根,腹股沟前特意在极高的位置横插三根,将整个下半身强行提了起来;纵向严密地在各个关节处交叉加固。

  头顶则是两根斜向交错的金属管,穿过辫子末端的结实发髻、牵绳般限制住头部移动范围。

  上身胸部附近被压缩到一点活动空间都不剩,在笼底挤压摩擦胸部、刺激乳头自慰的泄欲手段就此封死。

  对如此严密的拘束仍嫌不足,奇浦用金属链箍住四只镣铐的皮带扣、直接绕过笼底缚紧到极限并挂锁,彻底剥夺了手脚的自由。

  结果,我变成了上半身匍匐在地,一对椒乳紧压着金属网格,脸悬吊在离笼底一寸的半空,跪拜磕头的样子;下半身更为过分,屁股向上用力撅起,双腿大开股间上提、粉嫩的小穴肉瓣和后庭入口丝拉线扯、油泞不堪,淫靡景色清晰可见,以至膝盖有些离地,仿佛性奴隶等待宠幸的无耻姿态。

  「呵呵,湿成这样,还想否认吗?」一根粗糙的手指、突然拨弄起肉瓣中柔嫩的小小花蕊!能感觉到、一股暖流顺着下腹慢慢滑落,耻辱的水珠蔓延到肚脐边郁结滴下。

  无防备的肉穴遭到粗鲁地挑逗,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随指尖的刺激而微微颤抖。

  噗啾……噗啾……

  「不、行、呜?~~~~」被拘禁在纵横穿插着铁管的金属囚笼中动弹不得,从我口中呼出的,已经变成任谁听来都会面红耳赤、发情野兽般的娇喘声。

  「嗯嗯,差不多了。」随心所欲地玩弄我的私处,似乎没法让奇浦满足。伴着锵啷啷的刮擦声,两股带有重量的冰冷金属触感贴在尾椎,如冰锥般携着寒意滑向股间。我只能认命的闭上眼睛。

  「喂!不要绷那么紧,屁穴都缩出皱纹了!放轻松~~」用自以为温柔的方式,他半醉半醒揉按起菊穴四周的肌肉,自然毫无作用。

  「一点也没放松啊,没办法,屁股再伸过来。」两只手协作抠弄,粗壮的手指不顾疼痛、强制刺入后庭,将肉壁撑开!「咿~~~ !!」痛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嘶哑声音惨叫出来。

  「唔,能看到里边了,一点也不臭呢,洞里残留着雌性肉香的味道,不愧是王族,肛门也保养得这么漂亮!」念着羞辱我的话,奇浦活动手指扩张着我的后庭,敏感的粘膜从内侧被人肆意抚摸,被玷污的耻辱感和莫名快感无法抑制地刺激着神经。

  无力抵抗……还是说,我放弃了抵抗?

  我是「货物」。「货物」为什么要抵抗「装箱」?……欸?

  罔顾乱纷纷的思绪,肉体已经举旗投降,转而开始享受对自己的凌辱。

  粗长的金属棒斜向刺入、满满塞紧后庭,同时另一根较短细的刺进小穴中,二为一组的淫具以螺丝绞盘拧紧固定在铁笼内。菊穴内只传来柔软的肉壁被拨开扩张的不适感,肉穴的金属棒被膣体包裹着加温,却刚巧避开了敏感部位。

  为了获取微弱的快感,被囚禁者不得不努力摇摆腰部和屁股,以此维持着欲求不满的亢奋状态出货,在性奴隶市场便能卖出高价——这异闻不想我竟有亲身验证的一天。

  「呼……呼……?」好想要、好想自慰!想使劲搓弄肉蒂,想用手狠狠抠挖小穴……身体火辣辣地震颤不止,要这样子忍耐三周?身体固定成无法变更的姿势,手脚被死死拷在笼底,双翼紧缚在束腰内,无计可施的我心中泛起一缕绝望。

  最后是摆在脸前固定的食盆和自动喂食装置。金属栅格的笼顶贴着臀部压下封死,装笼最后的步骤宣告完成。奇浦左右打量他的杰作,面染红晕的柔弱少女佩戴一身皮革束具,像母狗一般蜷伏在铁笼中,摆成四肢贴地、臀部高翘的耻辱姿势牢牢固定,俏然可口的肉穴、粉嘟嘟的后庭被一细一粗两支金属管无情插入,口含娇喘无意识扭动腰肢,淫汁自下腹汩汩滑落、涎水顺舌尖流淌到食盆中。

  翼族人(女) /性奴隶 /出库 /登记数量 2(人)。无论如何检查,都是货真价实:性奴隶1 人。

  「乖乖呆着别惹麻烦,到枕海城郊放你出来。」他狞笑着将铁笼用布匹盖好、四角压实——我周身困入一片昏暗,铁锈的腥臭味笼罩四周,目不能视,耳不能闻,仿佛陷入了真正身为待售性奴隶的错觉中。

  没人知道我的离开。如果真的——作为性奴、就这样被卖掉,魔力被拘束具压抑,在遥远的异域成为供雄性泄欲的道具,饱受虐待凌辱,真实身份到死都不为人知——这种毫无意义的人生、说不定也蛮有趣的?

  模模糊糊的,能听到女性的尖声呻吟和金属碰撞摩擦的刺耳声音,似乎那位内奸也和我一样,享受了装笼待遇。待反抗的声音终于消失后,车厢开始震颤,随后全身传来魔力场发动、沁入暖融融气团中的触觉。

  整节车厢随车头牵引着微微升起,悬浮离地,在空中调转方位、顺谷底蛇行移动,向日落的反方向逐渐加速行驶。

  颠簸的车厢一角,两件「货物」在坚固的囚笼中、随车体摇晃震颤着。

  「嗯哈?~~」腹腔又是一阵抽搐。膣内光滑的金属表面难以依靠摩擦产生快感,微弱的压迫感也无法填满肉欲的空虚,我像真正的性奴隶那样,只能在尽力摇摆臀部收缩下身的同时、期待下次剧烈的振荡喂给泛滥的股间一丝甘甜。

  ***    ***    ***    ***

(3)

  啾啪、啾啪!!丑陋的红褐色肉棒贴着我凸翘的股沟摩擦、一股一股喷吐出白浊。

  浓稠的精液雨泼洒四溅,肆意洗礼蜷伏笼底的娇小身躯。

  「哎哎、不错!养尊处优的上品屁股、作配菜正适合!」眼见属于自己的污浊精液厚厚一层裹住少女全身,奇浦用力掐了一把我油泞的大腿,喷吐着酒气露出奸笑。

  湫吱吱——从肉棒中挤榨出的残余种汁、一注一注浇在头顶,湿热与粘稠交杂着压上后脑。

  满头秀发如浴过泥浆,一束束打着绺、完全失去了昔日火焰凌空般的绚丽飘逸。精液流过黏满污垢的三股辫,化开凝固的灰褐色精渍,向腌渍在乳酪状精液泥中的每一缕发丝深处,渗入无法除去的、浓重的精液味道。

  「呜……」腐木般苦涩的白浊液体,从脑后顺脸颊、缓慢流淌到鼻头和唇尖,滴滴答答落入面前的食盆中。半液态的浑浊流食盛放在眼前,我费力地伸出舌头、一点点舔食着。

  食盆液面巧妙调整到无法顺利吮吸的高度,我只能仿照饮水的动物,伸展舌尖拍打液面、唇齿并用,将流食聚拢起来一股一股卷入口中。

  「嗯姆嗯姆……哧溜哧溜……」好难吃……不加咀嚼地吞咽无味的流食,齿间偶尔沾上一丝腥臭——不趁现在多吃,奇浦睡前会把自渎的精液直接拌进喂食装置里、强迫我吞食以满足自己变态的施虐癖。

  ……又腥又苦、咽不下吐不出,恶心至极的味觉记忆堵在咽喉,挥之不去。

  「喂,说话啊,给我哭啊、骂啊、淫叫啊,贱货!」察觉到我的无视,有点气急败坏的哥布林「嘭嘭」地猛踹笼子边沿。随着震荡,一端插入肉穴深处、涂有烈性媚药的金属管震颤起来,膣息的嫩肉突然受到刺激、噗湫噗湫地蠢动不止。

  呜呜……体液分泌的湿滑触感、在肉缝贴合处来回传递,金属杆剖开的肉瓣再度濡湿。忍耐了好久、才勉强平息欲火的肉体,又得被欲求不满折磨一整晚……

  挨过三次抽检顺利出境后,我仍被拘禁在兽笼内,作为玩物肆意亵渎。半路就有一队神秘人将内奸小姐押走了,卸除负担的奇浦醉心于以下犯上的毒瘾,对我早没有半分礼待。

  「哦唔!对了,给你看样好东西——」醉的七荤八素、奇浦梦游一般摇晃着攀下车厢。眼神麻木地目送他离开,舔舔嘴角的汁液,余光瞥见映照在车身内,映在层层叠叠光滑铁皮补丁上的、狭小铁笼中少女的清晰倒影。

  「……」

  刺猬一样插满铁管的笼内、瑟缩着的可怜身影,像块被踩扁的奶油蛋糕,肮脏黏腻、狼狈不堪。

  大股酸臭的精液汇聚在腰窝,沉积为一潭泥沼、紧紧附着在皮肤上;整个上半身——两侧脸庞、挤压到变形的酥胸、脖颈、脏兮兮的腰腹和肩背,都覆盖着一层厚厚的黄褐色「精液壳」,粗糙的壳体龟裂密布,溢满汗水与精液风干残留的异味。

  被脑后麻花辫牢牢系在铁管上、无力悬在空中的头颅,沉重到无力扭动。项圈与其他皮革拘束具一样,似乎有抑制体力恢复的效果,外加窒息性束腰,将身体持久控制在迷蒙无力的发情状态。

  周身散发出如未清理过的肮脏便器般、令人作呕的骚臭气味,连久囚笼内的自己都难以忍受。

  三周……三周……还要多久?已经记不清被关在笼里多长时间,理智和自尊早已磨灭殆尽,肉欲啃食心智时,我满心只希望有什么东西能插入肉穴中、狠狠抽插搅拌,帮我发泄出一腔欲望。

  吱滋滋———铁门被拉开的细长刺耳声音在厢内回响起来。嘎吱嘎吱的脚步声靠近,奇浦拎着酒瓶,左手捻着一张对折的纸、掌心握有一支灌满红色液体的注射器,歪歪扭扭地走来。

  自动拉门缓缓闭合,不妙的预感涌上心头。

  「这腥味……嗝——真他妈恶心,车厢都教你搞臭了,混账!贱货!痴女、废物、下流的母猪……有人肯花钱操你,都算我一辈子运气……嗝——」

  就像为海鲜去腥一般,他摇晃着瓶底剩余的酒、哗啦啦一股脑浇在我背上。「咕……」刺鼻的酒臭弥散,我缩紧肩膀,让冰冷的酒滴顺腰肋滑落。抬手间,右臀瓣被针头狠狠刺入!

  「——!!」

  刺痛和奇妙的膨胀感扩散到下半身——可疑的液体从筒内推出、被活塞慢慢施打进体内。

  「嗯唔……那是什么……」

  「魔药调配的兴奋剂,旧都产的,一支要5 银尼!等价8 箱蒸馏酒原浆!都浪费在你身上了,贱货!」把空空如也的注射器抛到墙上,奇浦用空酒瓶嗙嗙拍打我浮显红肿的臀部。

  好疼!给我记住……等到了枕海被放出来,看我不把你团成球塞进酒桶、丢到海里喝个够。

  「感觉怎么样,这里?」奇浦卸掉股缝间的螺母,摇晃着拔出两只金属棒,尖端滑落的液滴不断敲击铁皮地面、哒哒作响。

  腹腔下侧一扭,好像……有东西,在体内涨缩……逐渐抽紧?!

  骨骼和内脏仿佛被无形的巨手攥在拳中揉捏,随意拧在一起……腹部的正下方,子宫和两枚小巧的卵巢,连带周围的肌肉、脂肪、血脉,都随着心脏跳动而微弱地抽搐……

  呜,湿漉漉的、淌出来了,淫荡滑腻的汁液从满满积攒的小穴中,不受控制的溢出唇瓣……

  哈……哈……哈……

  粗重的喘息在铁笼中回荡。燥热的气息从喉咙流出,顺着吐出口外的舌头哧哧地喷吐在食盆中。

  「效果不错,嗝——快点发骚吧……哪去了,灌肠器、灌肠器……」

  「呜呜……」微光中依稀可见,笼底的衬垫湿得一塌糊涂,粘稠的液体拉丝连在肚脐和地面间,甜腻的骚臭味挥之不去,欲求不满的雌性发情气息环身蒸腾。徘徊在愉悦和痛苦间、焦灼辗转,我连奇浦的话都没能听清。

  好热、好渴,细胞在燃烧、蒸发,脑浆和血液爆出煮沸的泡沫,五脏六腑一齐融化掉了呜呜呜?……

  「~~!」拔掉金属具、尚未恢复形状的后庭内,灌肠装置径自插入。被反复扩张到适宜尺寸,括约肌早已觉察不到疼痛,只感觉沉重温热的液体熨烫着肠壁、咕嘟咕嘟不断灌入体内。

  随后装置倒转吸附向,将淡黄色黏质粪便汇成浊流一气吸出。「咿嗯?~~~~」强制排泄的快感席卷腹背,伴随着小便失禁,舒适的烧灼感自膣底最深处燃起、我轻轻泄了一次身。

  「哈……哈……」黏滑的蜜汁化作湍流倾泻而下,混合淋漓的香汗,将大腿内侧染得油光滑亮、沦漪起淫荡的波光。我喘着粗气绷紧下身、压榨着绝顶过后余韵的快乐。

  啊呜呜,屁股上浑圆的赘肉、滑溜溜地被温柔的手掌来回抚摸,烫烫的好舒服~~

  「喂小母狗,想高潮吗。」

  想?……

  「摇摇屁股学狗叫,我就摸你的阴蒂。」

  「呜汪、呜汪?~~」摇屁股、摇摇摇摇摇。廉耻心什么的不知道啦,想被爱抚、我想被爱抚,快点、快点爱抚人家?~~!!

  「尼嘻嘻,重金买到的禁药够本!」手指扣紧笼底的铁栏,一对粗糙的指尖摸上私处,转瞬的刺痛让我咬破了嘴唇。肉蔻仅仅被表皮纹理撩过,触电一般的快感便刺痛了全身!

  「哈咿咿咿咿?~~~~呜、好呼呜?~~~~要、要去惹?~~~~」轻易便达到绝顶边缘,滚烫的涎水搅得牙齿都软掉了,舌头融化一般软懦地垂出口外、无法成声,我拼命挤出不成句的娇弱呻吟,让喉咙不被欲火灼伤。

  再靠近一点、再一点!私处不知廉耻地努力迎合、左右摩擦指尖,让豆豆围着指腹打圈,央求赐予最后的解放。读懂心意的手指抵在肉缝间,两指节钳住肉芽、用力挤压揉搓!

  啾噗、啾噗、啾噗啾噗!

  这么粗暴的、不可以呜呜呜呜?~~要来了要来了、要高潮了咿咿咿~~~~??!!

  「去吧母狗!」伴着嘲弄的笑声,腹腔像受到重击般猛然瑟缩起来、一口气爆发出漫天焦炎的花火!从脚心刺穿、层叠涌起熔融到心脏,压抑已久的快感一起喷薄而出!

  「咿啊啊啊啊~~~~???!!!!!!」积累了不知多久的绝顶、如炼油灌顶焚烧全身!差点、差点舒服到死掉了?……翻起白眼的我涕泪乱流、歇斯底里地陷入失神状态。耳畔潮吹的水声咻滋咻滋喷涌不停,心跳也乱七八糟,全身抽搐个不停、小小的铁笼整个跟着嚓嘎嚓嘎地战抖起来……

  还不够、还不够~~还没品尝到那种内脏激烈地绞缠扭打在一起、血液沸腾着蒸发、濒死体验般的快感?!快点、快点继续~~让我继续高潮下去啊啊?~~

  「才一次高潮而已,够夸张。」

  呼吸困难、神智无力恢复——我趴在笼底任口水和汗液不断滴入浑浊的流食中,将奇浦的讥笑照单全收。

  「还没满足吧,我可爱的小母狗?」

  「啊嗯……」小母狗、还没满足……

  「想交尾,想怀孕?是谁总一副高高在上瞧不起人的样子、骂我是变态?嘻嘻嘻嘻!!想要哥布林大人的肉棒吗,摇屁股求我啊!」

  「交尾……我想交尾……」头脑晕乎乎的,肉体仅凭本能对这个词产生反应。小穴噗湫噗湫持续吐出蜜汁,唇瓣期待地微微张合,整条膣道每一片褶皱都蠕动着,伴着臀瓣无规则的扭动、溢出晶莹剔透的润滑液体。

  笼外的哥布林迅速脱掉短裤,滚烫的螺旋形硬物高高耸立、直抵软烂的蚌心。「嗯嗯?~~~~」啵的一声清响,细长扭曲的杆状肉棒推开黏住穴口的蜜肉,插入瘫软不堪的小穴中、一寸寸逼近花心!

  「啧、肉壁弯弯曲曲的,想不到还是副名器!」鼓鼓涨涨、充实的压迫感——全身都绷紧了,湿热的膣肉奔涌上前,与入侵物痴痴厮磨、纠缠着搂抱在一起。身体与他人的一部分交合、重叠的奇异感觉,让刚刚塞满巨大满足感的肉体又一次饥渴起来。

  「哈……哈?……快、快点,我要?~~」

  享受着少女温暖舒适的体温、并不急于抽插,哥布林将一纸折叠的文书展开、丢在铁笼前的地板上。

  「先读读这个,小母狗。」

  「呜姆呜姆、什么呀……这是……」视角被限制,勉强看到我的名字「艾琳」以粗糙的笔法、歪歪扭扭填在表头的空缺中。

  「你的奴隶契约。我从出境起就在筹措买家,没想到一转眼就能高价脱手。现如今翼族女奴在黑市价格看涨啊。」

  「……?」奴隶契约?黑市?……

  「有不少被你害到家破人亡的人类权贵们,都抢着想把你纳进手里狠狠蹂躏一番。拜他们所赐,『性奴隶艾琳』已经升入奴隶市场高价榜前三名了,值得自豪吧?」一面揉抚我的屁股,奇浦面露恶意、淫笑着吐露道。

  怎么、什么?

  别开玩笑了!我身为翼族之荣耀,才不是什么性奴隶!

  「奇浦!唔嗯嗯!手指头、不听使唤……」被算计了……但身体却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未尝满足的性欲更是背离意志、一波波涨潮而起,将浑身的筋肉骨头泡得酥烂。

  「啧啧、以为事到如今还能反抗?食料我都下过超剂量媚药——你这一身烂肉早就媚药中毒末期了,说是重度成瘾也不为过。」

  「住手、放、放开我……」

  不行……被药物调整、过度敏感的身体,稍微用力便有针刺般的触感扎透肌肤内外,产生凌驾于快感之上的剧烈痛楚。我暂时放弃抵抗,用仇恨的目光盯着墙上倒映的矮小身影。

  「对、对!我就是想看这个表情!!太棒了,这种屈辱的眼神!」贯穿小穴的肉棒、徒然变了形状,模样更加扭曲和粗长。被挤压的肉壁黏膜,紧紧包覆着箍住整只巨物、不知羞耻地阻拦它离开。

  「吸得真紧……嘴上说放开,下面这不是拽着大肉棒发骚吗!嘻嘻嘻!这就来,这就把你上面的嘴、操到跟下面的一样老实!」肉棒缓缓发力,冲破数重肉腩,沿着蜿蜒的秘径直抵花心!

  要被玷污了、少女尚无人探索过的纯洁之地,就要被可恨的暗夜哥布林、那根肮脏的肉棒给强行~~~~?!!!

  「不要、不要?……咳!咳!咳!」大股大股的口水糊住喉咙,涕泪掺杂汗水在脸庞横流。哥布林族和翼族间没有强生殖隔离,其精液会适应母体,占据子宫、并封死输卵管,直至受精都无法排出。

  万一被射入体内,就算我挣脱,也逃不掉强迫怀孕的悲惨命运。至少、要避免最糟的状况!

  「哦哦,缩紧了!一张一弛的、边蠕动边吸吮,还有这紧致的包裹感,跟人类娼妇完全不一级别,刺激!」以嫩滑的屁股作支点,扭曲的肉棒微微区翘,在小穴内研磨着开始抽插!

  吡噗、吡噗、吡噗、吡噗、吡噗吡噗吡噗吡噗!!

  每一次挺腰抽送,一缕细碎的气泡便趟过淫水汇成的涓流,噗噜噜被翻出肉唇外。上面、下面、右面左面,肉穴所有的腔壁和敏感处都被婉转数重、来回涮洗了好几遍,每条隐藏在褶缝中的夹层都在互相磨蹭,纵入逐渐激烈的糜乱交合中、充血溢汁爆发出快感!

  呜嗯、呜嗯、呜嗯?!一下、一下的、插入、抽出、插入、再抽出,激烈的痛楚与舒服交替刺激神经,快要爱上这种感觉了??~~不可以、不可以堕落,但是无力反抗、被低等生物羞辱着无情侵犯,当做自慰人偶般激烈使用,肉欲被强行满足的舒爽感和强迫受精的绝望感,真的好棒喔呜呜呜呜~~!

  「来了来了,第一发中出,全给你喂进子宫里,呵呵呵!!」直捅到最深层,涨大的肉棒毫无预兆,突然激烈扭动着、喷吐出滚滚热流!宛若一团灼热的岩浆喷出地表、在体内奔涌扩散,暗焰舔过地面,将所到之处深深烙下永远无法抹除的烧印。

  俏口微张的粉嫩花蕊一边颤抖、一边被腹中暖流刮擦爱抚。无力抵挡雌性本能,稚嫩的壶口卸下防御敞开宫颈,将满腔精子贪婪地迎入腹中。

  「不要……!!」从未有过的奇妙烧灼感自腹中升起,感觉得到……那股热乎乎的、肮脏又腥甜的东西、一口气满满注入进来,被吸进肉体最深处,不停翻腾、不停嚎叫……

  咕噜噜噜噜……

  未经洗礼的娇小子宫,就那样被破门而入,白浊的精流不断填满每个角落,挤压、充塞、膨胀到极限。

  「呼呜呜……呕、呕……」无缘由的呕吐感袭向胸口,大概是被内射造成的假性妊娠、逼迫身体催生孕吐……被人凌辱、强迫受精,我……居然感到一丝喜悦!?雌性本能正压制着理智,迫不及待地想要孕育新生命!

  「哦、哦呼呼!舒服~~~~!!全他妈射进去了,一滴都没漏出来!太完美了,这么色情的身体、不就是为了被男人蹂躏而生的吗!」长吁一口气,奇浦缓缓拔出胯下巨物,在狭窄瘫软的腔道中留下一条无法合拢的潮湿洞窟,穴口还恋恋不舍,啾啾地不断吸吮龟头、试着向膣内吞食。

  淫靡的白色浊液连线牵扯在两人下体。奇浦随手捞掉,股间扭曲的异形再一次膨胀起来。

  「欸,你还没高潮?呼呼,我们可以慢慢享受。」他转身摸索着纸箱,拎起一瓶酒。「有一整晚时间——不,直到交货为止,我都会一刻不停的操你!保证操到你一直高潮高潮的、高潮到阴道撕裂子宫都烂掉,到你后悔生为女人为止。先把你干到记起自己性奴隶的身份吧,贱货!」

  「不必了——」

  咔嚓、咔滋滋滋——!我挣断手脚的铁链,扯断金属管、拉开栅栏,在内部把兽笼像纸一般撕成碎片。

***    ***    ***    ***

  (4)

  「——。呃,欸、什么?」

  扶着墙慢慢起身,我吐出一口腥臭的唾液。

  出乎意料呢,内射引发的满足远大过愤怒和耻辱感,我的心情称得上前所未有的愉悦。

  一身污垢随动作困难地流动。浑身依然麻酥酥的、又饥渴又虚弱,就像在填满鹅毛的小房间移动,瘙痒感沾满皮肤、寸步难行,刚巧达到勉强可以行动的程度。

  「不可能……封魔具是完美的,明明让你无力化了……」癫狂的表情凝固在脸上,奇浦用呆滞的声音低语。

  「最开始当然有效!魔力回路受扰乱,导致力量不受控制而已。」我用他的原话回敬他。魔力可以随随便便封印,我早落在人类手上死无全尸了。

  对于三个女儿的灵脉回路,母亲都请大祭司一一调整过,保证了通用的封印或咒术完全无效。足以制御我的强大封印倒也并非不存在,但不是母亲那样的魔王级别根本无法施展。

  麻烦的是魔力和体能不足。多亏一针兴奋剂,我总算恢复了半成力量。

  「嗯,之前陪你玩玩而已,没想到你狗胆还蛮大嘛~~」稍微活动全身后,我笑着咔巴咔巴捏响手指,「哎,我饿了呢~~听说油炸哥布林睾丸很有嚼劲,今晚就吃即兴碳烤哥布林,你觉得怎样?」

  嗯嗯,余兴游戏到此为止~~看来我得教教你,何谓「等级差距」。

  所谓强者,即是驾驭碾压性力量之人,面对任何困境都抱有绝对的余裕。虽然常被多洛莉丝揶揄、说我是三姐妹中最笨的肌肉女,然而单论战斗实力和经验、我则是有不输于父亲的绝对自信。

  那么那么~~该怎么办呢,怎样折磨你才能让我获得最大的满足?好难抉择,停战后久违的第一次虐杀,我就如你所愿,慢慢的享受?。先试试看同时拽两边耳朵,哪一侧头皮更快撕裂好了……

  「唔?项圈束腰手脚束具,还一副都没脱掉呢?」刚刚还吓傻到面色发白,奇浦竟然转瞬恢复了冷静,「你不会是妄想重获自由吧,母狗?」

  那又怎样?不好意思,封印对我无效——我笑着慢慢逼近他。

  「废话。欺诈、下药、盘算着把王族当奴隶卖掉,还敢用那根早泄的软牙签羞辱我,你可别打算全身而——」双腿忽然像冻住般失去力量,我一趔趄跪倒在地。

  !?

  「怎么、回事……唔……」不单是腿,双手、双脚、翅羽、躯干、脖颈各个部位,都像水泡过般软绵绵没有力气,头脑却很清晰。试着调动魔力,发现体内循环魔力的灵脉沉重至极,似乎已经完全阻塞。

  咬合在脖颈上的皮革项圈正不断收紧,微微发亮。

  手脚镣铐、束腰也是,配合着魔力的律动,红绿交织的怪异光芒跳动着、以更强的节奏熠熠闪耀。这是……某种魔力封印?怎么可能!?

  「呼——单凭腕力就能毁掉铁笼,真是超乎预料……可惜没用,一切都在我掌握中哦!」这次换成奇浦狞笑着逼近我,「戴上拘束具那一刻,你就完蛋了!」

  一脚将我踹翻在地,奇浦搜索货架,取下挂钩上一捆多股加粗的钢丝线圈。

  「不可……能……」身体无力掌握平衡、我像搁浅的鱼般动弹不得,侧躺在车厢地板上微微痉挛、笨重地喘息不止。

  双脚被捉着,大小腿折叠并拢、蜷曲盘起,用钢绳链接脚腕的镣铐后、彼此缠绕绑定在另一侧的膝盖边;小腿两侧分出的几股绳索绞在一起,编成结实的绳结穿入项圈,慢慢收紧,将一对玉葱美腿强制拉向胸口。

  大大敞开的股间潮水泛滥,肉丘高翘,稚嫩的肉穴红肿膨胀、不断淌溢出白浊色精液,靡靡之姿展露无余。

  不止反抗,连些微挣扎也做不到……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被钢绳缠绕束缚,双臂在背后收拢固定,捆绑成将私处完全暴露、便于使用者插入的羞耻姿势。毛糙的绳索不断拂过皮肤,撩得胸口和乳首再度瘙痒不止。

  「别……住手……」愈加复杂的捆缚,让细密散乱的绳结缀满全身、勒进皮肤里,逐渐纠缠成一身绳衣。醇厚的酒味、汗臭和刺鼻的性臭让人心烦意乱,「别乱动!就快绑好了,母狗!」屁股狠狠挨了一巴掌,膣内反射般涌出滢滢泉水。

  「唔嗯嗯嗯嗯!!」糟糕了……感知危险的本能在大声警告我,此刻就是通往不归路的「最终分岔点」。只余下腕力也好,像刚才扯碎铁笼那样,直接杀了他!

  我拼尽全力试着支起身体,立即,无数绳索刮擦着、吱呲吱呲地锯过每一寸皮肤!「~~~~?!!」从骨髓中迸发燃起火舌、从内侧撩舔过血肉与脂肪,热汗自胸前析出到背后,甜蜜的呜咽声被我堵在咽喉。

  肉体酥酥软软的、脱离精神操纵,以独立意志擅自行动、贪婪地咀嚼快感。呜呜,身体完全是欲情中毒状态,这样子……难道、真的逃不掉了!?……但是,只要解开封印术……!

  「嘿嘿嘿嘿,觉得不可思议?封印起作用了无法理解?哈、哈、哈哈哈,愚蠢!跟你妹妹完全相反嘛:只有作为兵器被利用,『燃烧天灾』才具有威胁,和平时代的你充其量是只母畜,还不如假酒贩子危险。」

  「多洛莉丝……?你怎么认识……你、你做了什么!?」

  难道,多洛莉丝也被……!

  「对!嗝——可惜、太他妈可惜了!我失手了!那条魅惑男人的毒蛇,真想要她、占有她、插烂她全身每个洞,用媚药把她从里到外洗濯成堕落的荡妇、调教成专属我的私人性奴!!」奇浦甩掉一手黏液,恨恨地讲。

  我一时无法理解。

  「两个月前,」他咬开一瓶新酒、吐掉瓶塞,「你妹妹同样拜托我偷渡出境。她拒绝成为『货物』——而是选择安安稳稳坐在空车里,耍了一个漂亮的把戏,没用任何魔法,就骗过了翼族关检们的眼睛。」

  欸?结构呈「日」字型的普通长车厢,小卧室、货仓之间有门相连,两间在右侧各有一扇门通向外界;货仓通向外侧的门是巨大独特的自动拉门,而小卧室的外门一直被封死、从未敞开过——换句话讲,是单入口的密室。

  卧室太过狭小难以躲藏、货仓也没有明显藏身处,同时面对复数检查员……多洛莉丝究竟如何「隐身」的?

  「不懂吧?因为不懂,你也只能成为货物。记住了——擅长思考的人才是强者,蠢货活该变成被宰割的对象,沦为奴隶、沦为家畜、沦为肉食和粪便,比如说你。」

  他抓起奴隶契约、摊在架子上,晃动酒瓶做了一个邀请干杯的手势。「我们继续,你还没试过用屁股服侍男人吧?」

  「……死吧!等我解开……把你……烧成琉璃块……给猪当尾环……」舌头被温暖的口腔息肉刺激、摇摇晃晃不听使唤,我哆嗦着咒骂。不知为什么,哥布林矮小的身躯自地上仰视,竟变得异常魁梧,异样的氛围停滞在四周。

  「啧,还没理解现况啊,肌肉笨蛋。你已经完蛋了,作为王族和英雄的身份就到此为止。性奴隶艾琳也好、肉便器艾琳也好,今后你的存在就是一头供人使用的雌性牲畜。」他拽起绳衣。「我才不——噗呜呜!!」身体被轻易翻面,摆成脸朝下蹲伏的姿势。

  舌头软软搭在地板上,脸埋入积汇的腥臭水洼中,奇浦狠厉踩踏着我的头、在地板咯嚓咯嚓地碾来碾去!「呜、呜!!」好痛、好恶心!快住手!

  就那样又滚又踩,欺辱持续了一分钟才告终止。攥着脑后的三股辫、将身体恢复成仰躺状,他提起我的头——沾满油腻污垢和腐臭汁液,一张满是擦伤的脸已惨不忍睹。

  ……而且、杀意满盈。

  「眼神还没屈服……真是太棒了。不过小鬼的毅力根本不值得一提,不如这样,」他拔出匕首凑到我眼前,「向我承认自己是母狗,否则要你一只眼。我数三次,3 ——2 ——」

  「唔,等、等一下!」话未说完,匕首已高高举起。

  「1 ——」寒光四溢的锋利刀刃,划破黏着的空气、毫不犹豫刺向我的右眼!

  那个瞬间,

  那个瞬间,

  「我是母狗!!!!我是母狗所以……不要……」停在眼睑毫厘之处。

  「呵呵。挺上道的。乖、乖。」奇浦弹弄抚摸着我的私处,引导着,让骚臭的黄橙色尿液从上缘滋溜溜溅射出来,小穴噗呲噗呲地、一股股倾倒出绝顶喷发的浓稠胶汁,连带整个花蕊不停地瑟瑟抽搐、淫声娆娆。

  浑身像雷击过一般完全麻痹,只有取悦雄性的本能还在忠实工作,为下一次被使用、殷勤地做着准备。

  肉体已经……完全变成他的所有物了……

  「嗯~~不过、反应太慢,浪费了两秒钟时间,得让你受点教训——」奇浦捏住我满是精渍的右侧乳首、揪起整只乳房摇荡着,一刀横切割破了房腰!

  血污喷射而出!鲜血混杂着不知什么组织的黄白色碎末,顺着切口潺潺地涌出,腻满整个侧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缓过神,喉咙爆发出未曾有过的惨叫!!明明曾受过严重百倍、半个腹腔都被轰碎的重伤,激痛感却远逊于胸口这一刀,剧痛带来的濒死感让我几乎休克。

  「别喊了,没出多少血。」擦拭干净的刀身,再次指向微微战抖的乳尖。「现在,来求我操你。做不到的话,就割掉两只乳头。我数三次,3 ——」

  「我、我、求你操我……」反抗的意志消失无踪。我已经明白,一直占据内心却未体验过的异样感,就是面对支配者产生的恐惧、服从、谄媚……

  「用敬语!还有词汇太贫乏了。不说清楚我怎么会知道,是谁在求我、要怎么操她?」奇浦抱起我放置在一处矮货架上,咕湫咕湫地玩弄血迹斑斑的乳尖,指腹绕着乳头慢慢转动,刀刃一寸寸贴近粉嫩的乳蒂。

  「是艾琳、性、性奴隶艾琳,求奇浦大人,用……肉……肉棒插进这个……卑贱的……小穴、随您喜欢的……操我……呜呜呜……」泪水夺眶而出。我竟然在敌人面前落泪……彻底的败北感完全击垮了自尊,温润的双眸泪如泉涌,我抽噎着缩起肩膀。

  「哈哈!!边哭边求着被干的王族性奴隶,真是绝景!再哭凶一点!捕不到多洛莉丝,拿你解解馋也好!」奇浦拨动着湿润肿胀的阴蒂,直到我的腰自动抬起、为侍奉完全做好准备,扶起阳具直抵软糯的肉壶口。

  「不要……不要!!呜……求求你、放我走,我不想、变成、性奴隶……——呜嗯嗯嗯!!」龟头撬开肉缝、瞬间便没入壶底,滚烫坚硬的棒状物一颤一颤地扭动变形,将塞满肉泥般的柔软腔道整条胀满、扩张成让自己最舒适的构造。

  一面调整施力角度,奇浦一面漫不经心的从货架底部取出一副口衔,掰开我的下巴塞进嘴里,压住舌头在脑后铐死。

  「别傻了。我怎么可能放你走?你恨不能烧我成灰。放心,这辆车会把你安然无恙送到买主手里——之后,我们再也不会见面了。」

  被温柔裹紧的肉棒,将肉膣的形状充分纠正完毕后,如同将我融为一体般锁上羁绊。

  啵湫、啵湫~~

  缓缓地,它开始抽送进出,无法逃脱束缚的我、整个身体似乎都变成了贯穿我的、那伟岸阳具的附庸品,被它赐予的无量大的快感所征服、随它的节奏扭动腰肢、夹紧肠腹。

  为了服侍它而努力,为了取悦它、让它……快乐……

  「性奴隶」这个词的含义,或许已经被我的亲身体验、牢牢烙印在身体的本能中了。

  精神融入混沌的前一刻,在头顶,钟敲响了十二下。

  噗湫、噗湫、噗湫、噗湫、噗湫、噗湫……

  「呜……嗯呜呜……呜嗯……」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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