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集

15818Clicks 2014-04-13

                第十集

             第一章 美人姊妹

  朱门之中,深宅大院,一个绝美少妇坐在深闺之中,点头悲叹,心中愧悔已极。

  她的容颜,不过二十余岁的模样,美丽至极,身上穿着绫罗绸缎,命妇华服却掩不住她满身寂寞憔悴,正是工部尚书狄人吉的夫人白素芸。

  此刻,她坐在自己闺阁之内,手托香腮,想着妹妹前来看望自己时的悲痛哭诉,以及对自己的谆谆告诫,不由伤心欲绝,想着是自己害了妹妹,让她沦为中书令大人的玩物,心下更是悔恨。

  白素贞昨天跑来看她,与她抱头痛哭,道是自己已经被那假冒太监的中书令诱奸,失了妇节,本欲自尽,谁知那中书令却身具仙术,不知动了什么手脚,让她寻死不得;现在又被他朋友的妖法拘束,若是他想要自己,自己便会不由自主地投怀送抱,被这比自己小上几岁的少年奸淫侮辱,羞惭不堪。此次前来,只是要告诉姐姐,千万不要重蹈她的覆辙,上了那少年的恶当!

  中书令假冒太监,本已是天大的秘密,让狄夫人震惊得娇躯麻木;而一个高大女子的出现,更是让狄夫人手脚冰冷,不知道那是何方神圣妖邪,如何会帮助中书令,诱奸自己的妹妹?

  想到妹妹失节,沦为假太监少年的玩物,都是由于自己一时口误,说她出来方才致此。狄夫人愧悔至极,跪在妹妹面前,只求她原谅自己的行为。

  白素贞却是与她姊妹情深,抱住她放声大哭,不怪她出卖自己,只怪自己命运不济,才在决心守节之后,遇到这少年,失了身子,落到如此地步!

  哭泣许久,白素贞生怕被姐夫知道此事,便依依不舍地走了。

  临行前,狄夫人再三嘱咐她不要寻短见,白素贞却苦笑着拿出剪刀向自己咽喉一戮,顿时吓得狄夫人目瞪口呆,不知该如何是好。

  谁知那剪刀未曾及喉,便被淩空打落,似是有人在空中伸手拍白素贞的手一般。

  白素贞拾起剪刀,苦笑一声,转身离去。那凄凉的背影,让狄夫人看得泫然而泣。

  看到妹妹已经是求死不能,狄夫人虽然微微安心却对李小民更存畏惧之心。

  整日里提心吊胆,生怕他想起自己,再把自己象妹妹一样淫污,让自己成为他的玩物。

  她正在桌边垂泪,忽然听到窗边一响,慌忙抬头去看,不由吓得目瞪口呆:却是怕什么来什么,那位少年风流的中书令大人,正站在窗边,摇扇微笑,一副潇洒倜傥的模样。

  狄夫人闪电般地跳了起来,惊恐地看着李小民,一步步地向后退去,手中已经抓住一柄剪刀,玉手颤抖,却是连剪刀也几乎拿不稳了。

  李小民举目看着这位清丽优雅的佳人,不由奇道:「夫人,我又不是老虎,你怕什么?」

  狄夫人却是怕他比怕虎更甚,娇躯颤颤抖抖地道:「大人,你不要过来!你若靠过来,我就自尽!」

  李小民一怔,仰头大笑道:「夫人这么说,实是太小看我了!你妹妹自尽不得,你就能轻易自尽了吗?」

  他抬起手,只轻轻一挑,狄夫人便觉手中剪刀似是活了一般,自己跳了起来硬生生从手中脱了出去,飞过空中,扑地一声,扎在桌面之上,深达寸余。

  李小民泰然自若地走到桌边,端起狄夫人刚用过的茶盏,放在唇边,轻轻品了一口,微笑道:「夫人不必惊慌,下官此来,只是想聆听夫人仙音,还请不吝弹奏一曲!」

  狄夫人哪里肯信,只是若不答应,不知道他会不会当场便露出凶相,只得颤抖地走到后面,捧出那具凤凰琴,再看后面的小丫环们,都已经睡熟,显然便是着了他地道。

  狄夫人心中又恐又悲,从后堂走出来,将古琴放在桌案上面轻轻弹奏起来。

  她琴艺虽高,却在恐惧之下胡乱弹琴,曲不成调,让李小民不由摇头叹息,暗叹狄夫人心理脆弱,没有艺德,只是遇到一点点小事,就吓得弹不好琴了,哪比得上自己养的私宠孟仙儿那般能干兼勇敢多才?

  听她弹了一半,越听越不象样子,李小民也懒得再听,站起来微微作势,闪电般地出现在狄夫人身边,一把抱起弹琴的佳人,低下头,霸道地吻在她的红唇之上。

  狄夫人吓得尖叫一声,手中凤凰琴滑落,双手无力地推拒着李小民,颤声哭泣,不停地哀求他不要再做下去,千万不可破了自己的身子!

  李小民和她深吻一阵,伸手到她怀中抚摸着她酥胸玉乳,但觉玉峰挺拔,触手滑腻而富有弹性,不由心中一动,将唇凑到狄夫人耳边,微笑道:「夫人,你要我停手也不难,请告诉我,这里可有男人摸过么?」

  狄夫人吓得六神无主,听他肯停手,便似溺水之人捞到一根救命稻草,慌忙答应道:「没有没有,一个都没有!」

  李小民眼前一亮,微笑道:「难道说,尊夫也没有碰过这里么?」

  狄夫人慌忙点头,正要说话,忽然想起,这般夫妻秘事,如何可以在他一个外人面前说出口?

  李小民见她不说,微微一笑,也不强迫她,心里想道:「强扭的瓜不甜,就算得到了她,也没什么趣味。何况爱欲天女也说了,若是违背女子的意愿强行得手,所增加的仙力太少,那实在是太浪费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了!」

  他懒洋洋地站起身来,抱着狄夫人,走到香榻之侧,随手一抖,将她放在香榻之上。

  躺在床上,狄夫人呆呆地看着李小民,只道他抱自己上床,便要强行非礼,吓得缩成一团,哭泣不已。

  李小民低头看着她梨花带雨般的娇靥,叹息道:「夫人,尊夫年过半百,况且已经不能人道,让你嫁来几载,犹是白壁之身,你又何必一定要为他守节,偏偏要苦着自己!难道说,你这一世,只是为了别人来过日子么?」

  狄夫人摇头哭泣,却不说话,李小民又叹道:「封建时代的道德,就是用来残害压迫你们这些女子的啊!看着你们丝毫不知道反抗,真是让人心痛,并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啊!」

  他仰面向天,眼中射出了狂热的光芒,豪情万丈地道:「我,伟大的反封建斗士,来到这个世界的任务,就是为了拯救你们这些美女,把你们从封建时代的枷锁里面拯救出来!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放着你不管的!」

  她倒是宁可他放过自己,不要再来骚扰,可是看着他那么激动的模样,却是一句话也不敢说,只是摇头痛哭。

  李小民抒发了一番豪情壮志之后,激动地喘息了一阵,伸手揉揉脸,轻轻叹息道:「被我这么一说,我还真的有点相信自己来这里的使命,就是来反封建的了!唔,不可以不可以,千万不要落入那些架空历史小说的圈套,如果超越时代反封建,不是白痴,就是傻瓜!我可不要受那些傻作者骗了,警惕啊,一定要警惕!」

  他在那里嘀嘀咕咕,倒把一边的美女吓得半死,不知道中书令大人到底是怎么了,自己在那里自言自语,难道说,是他的精神有什么问题么?

  李小民抬起头来,看着狄夫人恐惧的目光,奇道:「你看我干什么?难道说你是看我风度翩翩,对我一见钟情,想要跟我发展一段恋情的么?既然这样,那就如你所愿!」

  他跳上床去,抱住蜷缩成一团的美人,用力吻下,双手还在她香软的娇躯上乱摸,吓得狄夫人吱吱乱叫,拼命地用手推他,哭着求他走开。

  闹了一阵,见狄夫人坚决不肯,李小民也觉无趣,叹息道:「我知道了,你一定是上了你妹妹的当,以为她过得很惨,所以才这么害怕。其实才不是,你不信,你看我叫她来!」

  他从床上坐起身来,伸手一招,便见窗外,一个倩影升了上来,茫然四顾,却是狄夫人的亲妹妹,白素贞。

  她此时依旧穿着一件雪白衣衫,头上戴着的花却换成了红色,眼中满是茫然惊讶之色,不知道怎么会突然飞了起来。

  在她身边,月娘微微笑着,伸手扶住白素贞,将她推进窗子,咬着嘴唇向里面看去,美目中满是热切的神情,盼望着李小民允许她在一旁观看。

  虽然她在里面有苦劳,李小民还是不肯通融,心中微一动念,月娘便如电射般,飞回到收魂玉中。

  李小民从床上站起来,走到窗边,一把抱住白素贞高挑的身子,踮起脚尖,重重地吻上了她的樱唇。

  白素贞嘤咛一声,心中虽是羞怒,可是被他的手摸上身来,还是忍不住娇躯发热,不由自主地抱紧他,激烈回吻,舌尖伸到他的口中,拼命追逐缠绕着他的舌头,用力吸吮着他的唾液,一双纤手,也在他身上到处抚摸,甚至伸到衣服里面乱摸,一副急色的模样。

  狄夫人衣衫不整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满眼惊色,茫然看着这一副让她不敢相信的画面,想不通妹妹怎么会变成了这副模样。

  紧接着,她又想到妹妹曾经说过的话,心里恍然,暗自警惕戒惧,发誓绝不会跟随李小民,却见他那个会惑心妖法的朋友!

  李小民微笑着,拦腰抱起白素贞,将她抱在怀中亲吻着,一直抱着走到床边弯腰将她放在她姐姐的身边。

  白素贞躺在床上,手依然放在李小民的衣衫内,用力抚摸着,急色地撕开他的衣衫,露出了他不应该出现在太监身上的奇怪东西。

  狄夫人娇呼一声,惊骇莫名,慌忙抬起玉手,捂住眼睛。可是那奇怪的未曾见过的东西又让她十分好奇,虽然捂住了脸还是忍不住在指缝间,向那边看去。

  李小民微笑着上了床,随手解开白素贞的素衣白裙,与她激烈纠缠在一起。

  狄夫人蜷缩在床角,从指缝间向外偷看,看着自己一向刚烈守节的妹妹,竟然伏在那十四五岁少年的胯下,做着令她吃惊不已的动作,不由让狄夫人惊骇欲绝,芳心也激烈地跳动起来。

  白素贞羞辱地流着泪水,可是被爱欲天女仙力改造过的身体已经无法抵抗李小民的诱惑,口舌动作更趋激烈,直到李小民闷哼一声,虎躯一震,她也忍不住眼泪汪汪地,大口大口地吸吮,一点也舍不得浪费。

  她的樱桃小口,紧紧地吸吮着,粉面一直不肯离开李小民的胯下,终于品弄得李小民雄风再起,让她欣喜地哭泣着,翻身骑上这少年的身体,缓缓让他进入自己的身体,咬牙切齿在他身上肆虐,同时幻想着是自己在蹂躏他,以此来作为对他的报复!

  李小民倒也不在乎她怎么报复自己,只是躺在床上,有趣地看着一边穿着朝廷命妇服饰的年轻女子,看着她在指缝间闪闪发光的眼神,听着她急促的娇喘声不由微微一笑。

  看到他的笑容,狄夫人大为羞惭,慌忙闭上眼睛,捂住脸,只是耳朵却没有多余的手可以堵住了,自己妹妹的娇喘呻吟声,以及她与李小民下体传来的咂咂的水声,都传入耳中,让她听得面红耳赤,心中暗道:「难道这样做,真的很快活吗?」

  紧接着,她又立即责备自己,不该起这样的念头,实是有辱门风!

  可是,身为处女,对这种事的好奇,还是让她忍耐不住,从指缝间向旁边激烈交欢的俊男美女偷看,虽然自己想要控制,还是抑制不住。

  李小民在一旁躺着,享受着白素贞对自己的蹂躏,一边还在观察她的姐姐,见那年轻美女捂着脸,却是掩盖不住她的关注模样,不由暗叹:「这女孩也快二十五了吧?好可怜,我还以为只有我们那个世界是二十五岁才允许结婚的,可是这个世界,也有二十四五的处女,一辈子没有见过男人的身体,每天都要禁受欲火的煎熬,真的很残忍啊!」

  他的手,缓缓向那个美女接近,抚摸着她的玉腿,伸到她的裙下,挑逗着她的欲望,可是那美女却似受惊一般,连滚带爬地躲到床的另一角,让他碰触不到不由让他暗叹,封建时代的枷锁还是很厉害的,让这美女,丝毫没有为自己争夺权利的念头。

  白素贞却是大为不满,见他一边与自己交欢,一边还去挑逗自己的姐姐,紧咬贝齿,按住他的双手,大力在他身上挺腰冲顶,幻想自己是在干着他,却是使力过猛,直弄得自己气喘吁吁,尖叫一声,瘫软在李小民的身上。

  看她体力不支,李小民好心对她进行无私的帮助,将她翻过身来,换个姿势对她大加挞伐,弄得她尖叫哭泣,颤抖地昏倒在李小民身下。

  李小民此时也到了最后关头,抱紧这美女年轻赤裸的玉体,虎躯狂震,在她身上发泄完毕,趴在她身上,轻轻地喘息。

  休息半晌,他回过身伸手去抱狄夫人,却被她哭泣着乱拳打回,弄得李小民只好讪讪地回手摸着鼻子,搞不懂她为什么对自己这位来拯救她的人如此相对。

  想了一会,他终于想通了:「想要解放别人,别人不一定愿意。就象后世好多军队号称要去解放别人,反而受到了被解放者的强劲反抗,被打得落花流水,那也是意外的事了。唉,正义之士,怎么这么不容易让人理解呢!」

  他抬手擦擦感慨的泪水,抬头看着这一对美女,轻叹道:「我知道你不能理解我,不过总有一天,你们都会感激我的!」

  他爬起来,穿上衣服,看看白素贞,已经是周身绵软,连一根指头都动弹不得,只是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恨恨地看着他。

  李小民善解人意地大度道:「我知道你们姊妹重逢一定有很多话说,今天就不带你回去陪我睡了,先陪你姐姐睡吧!回头我把你姐姐也收了,就让你们俩一起陪我睡!」

  说完了这慷慨豪迈的话,李小民飘然而去,心里暗自想道:「跟这贞节烈女做了一回,仙力又增长了不少,看来爱欲天女替我改造的体质还算不错;只可惜她姐姐不肯陪我,看来还得多下点功夫,一定要她心甘情愿地跟着我,这样才能确实地增长我的仙力,不会浪费掉这难得的美女啊!」

  站在窗口,他回身看着那一对美女复杂难明的神色,忽然想道:「我这么做是不是太性急了点?唔,这也是没办法,从前那个世界,我就是因为性子太慢,下手太软,才失掉了好多可以得到美女芳心的机会。」

  「在这个世界,我若再犯了这样的错误,那实在是太对不起让我回到这个世界的老天了!如果那么软弱的事蹟被从前的书友们看到了,说不定还会骂我是史上最垃圾的主角呢!无论如何,那个称号,我绝对不能要!就算是为了自己的荣誉!」

  暗自下着决心,这位俊俏的少年,站在窗前,满脸坚定之色,腰杆挺直,看着那一对美女惊惧崇敬的眼神,心中大为自豪,忽然感觉到,自己似乎是正在散发着强大的、足以征服所有女性的王者之气……

     ***    ***    ***    ***

  南唐国内,宫廷之中,最为尊贵的女子,非母仪天下的周皇后莫属了。

  既然爱欲天女说到需要周皇后来替她增加法力,李小民也就说话算话,在傍晚时赶到周皇后的卧室之中,准备带上她,去见爱欲天女。

  可是走到那里,却见周皇后穿戴得整整齐齐,坐在一边,悠闲地品着茶;在她膝边,依偎着一个美丽的小女孩,脸上满是依恋的神色,些微带些恐慌,看到李小民更是面上变色,一脸的戒备之色。

  李小民倒没想到在这里会看到她,心里有些别扭,可是看到她小小的樱唇和纤纤玉手,又不由有些微微脸红,呼吸也变得有些不太自然。

  周皇后淡然微笑着,满含深意地看了他一眼,目光中微有歉然之色。

  她微笑道:「李卿家,这么晚来本后这里,可有什么事吗?」

  李小民当然不能说:「没事,就是来干你的!」

  虽然这种事已经成了默契,根本不用和她多说,每天直接按倒她就行了,可是现在碍着一个安平公主,就不能乱来,只得恭敬上奏道:「臣有事启奏,乃是北方边境传来急报,北赵军队有些异动,须得严加提防才是。」

  周皇后点头微笑道:「既然如此,请中书令坐吧,来人,上茶!」

  安平公主却不等她叫,急着跑出去,叫道:「我去泡茶!」

  周皇后欣喜地微笑起来,只道自己女儿长大了,知道对国家重臣有礼,或者是对李小民颇有好感,可是李小民却知道肯定不是这么回事,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悄悄升起。

  他坐在周皇后下首,絮絮叨叨地上奏一些政事,都是部下鬼魂说给他听的,现在讲给周皇后听,倒也是头头是道。周皇后聚精会神地听着,不时插话,问些问题,幸好李小民记性甚好,对国事也颇有研究,才能一一回禀,滴水不漏,若是稍有遗漏,还可以用传心术,向百步外的朝臣鬼魂问个明白,答复起来,自然是丝毫不会出问题。

  君臣正在问答之际,忽然看到安平公主端着茶盘走进来,将茶小心地放在桌案上,捧起一杯敬与母亲,又捧一杯,送到李小民面前,脆声道:「中书令大人请用茶!」

  李小民含笑接过来,低头轻轻一嗅,好像没有下毒;伸口轻轻品尝一下,果然象他想的那样,里面是咸的,也不知放了几斤盐在里面,若是不小心喝上一大口,只怕当场会在皇后娘娘面前狂喷失仪。

  李小民心中暗道:「好哇,连我也敢暗害,看来上次是干得你还不够,该直接送你爽上天才对!」

  安平公主轻轻咬着樱唇,躲在周皇后身后看着他,也在暗暗寻思:「这个坏东西,我都已经躲到母后这边来了,他还能追到这里来!哼,你这家伙倒是够鬼放的盐你一点都不肯喝,下次真的得下点砒霜在你杯子里了!只是砒霜哪里有卖的?回头上御药房要上几斤,不知道他们肯不肯给?」

  李小民放下杯子,干笑道:「谢娘娘赐茶。臣的事禀报完了,这就告退!」

  周皇后看着他退出去,眼中满含歉意,低头看着自己身边缠人的小安平,幽幽地叹息一声,道:「安平,替我送送中书令大人!」

  安平公主乖巧地答应一声,规规矩矩地送李小民出去,却不回身,一直送他走到殿外一处小树林中,忽然转过身,叫道:「喂,你到这里来,是来找我的,是不是?真是的,我到处都躲遍了,你还是能找到我!」

  李小民心里嘀咕:「我呸!才不是来这里堵你的,谁知道你这胆小的丫头,藏在你母亲这里,倒妨碍我和你母亲寻欢作乐了!」

  安平公主看着他古怪的脸色,微微一笑,脆声道:「我知道你一定会在门口堵着我,一等我出来,就要抓我去乱亲,是不是?」

  李小民被她说得恶念升起,干脆如她所愿,一把抱住她,低头便在她唇上乱亲,顺着玉颊粉颈,一直向酥胸方向亲去。

  可是腰带中,突然有一只小手伸进来,一把握住他的要害之处,用力一捏。

  李小民立即停下来,抬头看着安平公主娇艳若霞的小脸,只因把柄握在人手不敢妄动,沉声道:「公主殿下,你待要怎样?」

  安平公主皱着小鼻子,轻哼一声,道:「你不就是想让我替你那样吗?哼,我替你做就是了!」

  她灵活的双手,轻轻松松地解开李小民的腰带,让他的裤子坠到脚面上,伸手抚摸着他颤抖的东西,轻握慢扭,上下套弄,弄得李小民倒象着了冷风一般,开始倒吸起凉气起来,被她渐趋高超的技巧弄得一阵阵地发怔。

  安平公主窈窕的小小身子蹲下来,蹲在他的身前,借着天上的月光,饶有趣味地看着他的下体,羞涩之心渐去,好奇之心升起,小心地用柔滑双手刺激着他的欲望,弄得李小民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伸出手来,呆呆地抚摸着她头上的青丝。

  安平公主皱着鼻子躲开他的手,柔滑粉嫩的小手却动作得更是起劲,配上她娇美的面容,纯真的眼神,让在她母亲身上好长时间也能保持坚定的李小民也忍耐不住,虎躯一震,随后便听安平公主大声尖叫,纯美的小脸上,已经被染上了点点白渍,甚至流到唇间,红唇白汁,看上去让人动魄惊心。

  安平公主猝不及防,气得大哭起来,抓住李小民的衣衫用力擦着自己的脸,李小民只顾虎躯剧震,哪里还有力量去阻止她的行动?

  安平公主用力擦掉脸上的怪东西,恨恨地向李小民胯下打了一拳,回身便逃了,一边跑一边叫道:「坏太监,我今天和母后睡在一起,你要敢再来惹我,我一定禀告母后,砍你的脑袋!」

  李小民照例被她打倒在地,看着她纤细苗条的背影翩翩跑远,微微地发怔。

  他自然知道这小女孩是不敢把刚才的事禀告周皇后的,就算告诉她也没什么大不了。

  只是自己的欲望,似乎被这小女孩柔嫩玉手,都抽走了,让他一时提不起精神,前去找她母亲寻欢作乐,只得低头叹息,等待将来有机会,再去寻找美艳迷人的周皇后,帮助爱欲天女逃离强大的禁制了。反正她已经等了无数年头,也不会在乎多等上几天。


             第二章 疯鼠造反

  兵部一处营地里面,比武场上,两个少年骑着战马,手执兵刃,正在相对怒视。

  在场下,兵部的一名武官无聊地看着他们对峙,回头看看旁边空荡荡的主考之位,心里嘀咕:「中书令李大人又托辞不来,把这一块丢给我了。那倒也没什么,他是中书令,自然事情繁忙,只是他没有看到这个长得很象他的武举,那真是可惜了!」

  这次恩科,除了文科,还有武科,南唐各州的武举也都闻讯赶来,想要一争高下,若得蒙中了武进士,加入军中效力,那更是光宗耀祖一条捷径。

  有的举子,同时是举人和武举人,既参加文试,亦参加武试,反正两科是分开比的,时间上也不冲突,倒是两不耽误。便似现在这位上场的李白,同时也是文举人,前几天刚参加过文试,现在便又赶来参加武试,显然是一位文武全才的杰出青年。

  他对面的少年,年约十八九岁的模样,手执一根长枪,怒视着李白,感觉着面前少年似乎也不是庸手,不由暗暗焦躁。

  在他对面化名李白的李小民倒是不甚着急,慢慢地拍马盘旋,跟他磨蹭着,一边想办法熟悉自己手上这对双股剑的用法。

  刚才挑选兵刃时,那个少年先挑了一杆长枪,李小民就不想挑和他一样的兵刃。本来他各种兵器都会使一点,一眼看到旁边放着双股剑,便拾了起来,挥一挥,还算称手,便上马舞剑,与那少年比试马上战斗的本领。

  这双股剑,却是他在网上看的一本三国小说中,刘备常用这种武器,让他不禁有些好奇,便拿起来试一试,看看双股剑是否真的好用。

  记得那本小说,说的本是一个现代人来到古代三国时期,变成了刘备,却遇到了一个更未来的人来到了古代三国时期,两相征战,逐鹿中原的故事。

  在那本书里面,刘备本是一个反面角色,与主角相争的。不过在李小民看来刘备倒没什么错处,他和主角的争斗,不过是不同理念的争斗罢了,很难说是谁对谁错。所以,他倒不象别的读者那样讨厌刘备,反倒对这位悲剧式的英雄充满了同情。

  现在,挥舞着这位悲剧英雄常用的兵刃,回忆着那本《三国战神》中的情节时,李小民微微有些走神,忽然风声响起,那少年大喝一声,挺枪直刺而来!

  这一枪,若对上别人,恐怕会攻得他们手忙脚乱,李小民却是毫不在意,左手剑一引,便将枪尖引到一旁,右手剑嗤地刺了过去,直取那少年的左肩。

  少年面露惊色,回枪抵挡,二人马打盘旋,战在一处。李小民根本没用什么力气,只是懒洋洋地挥舞着双剑,与那少年做着热身运动。

  可是看在那少年眼中,却是截然不同的另一回事。但见李小民剑出如风,随手一招,便是精妙至极的招数,令那少年叹为观止,几次被剑势险些扫到,吓得几度大出冷汗。

  斗了一阵,李小民也觉无聊,微微用点心思,挥剑卸去了长枪劲力,微微一压,另一手一剑挑去,轻轻松松挑落了那少年的头盔,便即勒马收手不再追击。

  那少年也是知趣,下马躬身,满面羞惭,自承败了。

  场边的武将见胜负已分,便唤二人过去,登记下号码牌,李小民便算赢了一场。

  刚才他已经经历了射箭比试,箭箭都中红心,考了个满分,又随便胜了几场后,已经可以有资格进入复试,便罢手不斗,收工回家,只待什么时候自己发下命令,召自己前去参加武场的复试了。

  出了比武场的门,一阵冷风吹来,弄得李小民刚出了汗的身体有些发冷,想要找个地方,洗个澡,舒服舒服。

  看了大街几眼,他忽然想起,自己金屋藏娇的两个美女,云妃和兰儿便住在这条街的末端,一处大宅院里面。若要洗澡,不如上她们那里,也顺便可以安慰安慰她们寂寞的芳心。

  他拍马走向前方,刚走到一半,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听得旁边似乎有什么奇怪的声音,举目转头,向一边看去。

  嘶声响起,在道旁的一个下水沟,突然冲出成群结队的老鼠,疯狂地在街上乱窜,吓得道上行人,大声尖叫狂呼,不知道怎么会突然出现这种情况。

  这群老鼠,个个目泛红光,似是已经发狂一般,见人就咬,几个行人躲得慢了,被那群老鼠围上,扑在身上,一拥齐上,咬得惨叫狂嘶,大步奔逃,可是没逃几步,便被老鼠咬断了血肉,摔倒在地,浑身变得象个血球一般。

  李小民骑在马上,见而吃惊,但见这群老鼠如此凶恶,只怕便是鼠妖口中所说,中了它疯鼠咒的老鼠。

  本来对鼠妖说过的话,他也暗自留神,命令部下鬼魂,在金陵城中进行灭鼠活动。怎奈城下地面,甚是古怪,三丈以下,便是阴气逼人,就是阴魂也禁受不住,都颤抖恐惧,不肯再向下游荡灭鼠。而那些老鼠虽然也怕阴气,却能潜入三丈以下,因此虽有大批老鼠被鬼魂捕杀,却仍有大量残余,未曾杀尽。此刻受了疯鼠咒的影响,都奔逃出来,到处咬人。

  李小民正在想着,忽见那群疯鼠,飞速奔来,跑到马前,照着马蹄便咬。

  李小民心中一惊,怎么肯让它们咬到自己的坐骑,口中喃喃念诵真言,咄地一声大喝,一道金光,自他周身散发出去,遍布四周,那些老鼠被金光一震,都向外飞出,再也无法靠近他的坐骑。

  李小民从腰间拔出晶莹刃,挥动宝剑,放手劈杀老鼠。剑气挥去,成排成排的老鼠被剑气冲到,惨叫着倒在地上,血迹布满长街,看上去颇为骇人。

  李小民拍马宾士到那几个被扑倒的行人跟前,手中捏起法诀,真言念处,双手狂挥,将法符淩空掷在他们身上。

  噗噗声响,那些行人身上,都泛起金光,老鼠们受金光一震,都从那些人身上滚落,捂着头惨嘶,俱都受了法力所伤。

  而那些行人,虽然获救,却也都形状惨不忍睹,满头满身,都是血迹,看上去便似个个血人一般,甚是恐怖。

  李小民也只是救了这几个人而已,而整条长街,都已被疯鼠覆盖,一眼看去满街都是疯狂奔跑的老鼠,黑压压的一大片,令所有人惶恐万分,四面奔逃,却不及疯鼠那般脚力快速,不过眨眼间,便扑到他们身上,将他们扑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咬着。

  李小民骑在马上,遥望长街,脸现凝重肃穆之色,双手放在胸前,手捏法诀念诵真言,突然双目中睛光暴射,大吼一声:「咄!孽障受死!」

  这一声断喝,仿若雷霆一般,震得整条长街,轰然巨响,房屋都不禁在震响中颤抖。所有闻声之人,都浑身剧震,呆若木鸡,半晌方才能回过神来。

  这一声大吼,内含大金刚法力,却不是对付人的,主要目标却是那些老鼠。

  狂吼声中,便似一个个巨锤砸在猛鼠身上,震得它们狂跳而起,耳中鲜血迸流,放声尖叫着,痛苦不堪地在地上打滚,鼻口之间,也紧跟着流出血来,已被这一声震破了肺腑,个个都只能在地上垂死挣扎。

  不仅是老鼠,整个长街之上的非人生物,如鸡犬之类,尽都翻身倒地,痛苦惨叫不已。除了那匹战马骑在李小民的胯下,受他庇佑之外,其他动物,尽遭这一声所袭,便是不死,也去了半条命。

  李小民吼出了这一声,也觉气短胸闷,慌忙运起仙力治疗,只觉仙力在体内流转,胸闷的感觉大为减轻,举目望去,但见满条长街之上,尽是疯狂嘶叫翻滚的老鼠,不由一阵恶心,扭头不再去看。

  这一转头,眼角处忽然看到,在前方,尚有一个小洞,有许多老鼠正在源源不断地向外奔跑着。

  老鼠们似是被这边同伴的惨状所惊扰,不敢靠近李小民这边,转头向另一边逃去。它们不仅在大街上狂奔,还冲到人家之中到处乱咬,将人家的东西咬破,便是人的手脚,也要咬出几个大口子出来。

  李小民大惊失色,看得有一支老鼠队伍,便是直奔自己那所私宅去的。在那宅子里面,还有两个娇滴滴的美人儿,怎么能让她们受到老鼠的侵害?

  他举起马鞭,狠狠一鞭抽下,战马吃痛,大步狂奔,直向那向私宅奔去。

  马蹄起处,无数老鼠被铁蹄踩得骨碎肉裂,死于非命。李小民也顾不得去看什么,拍马狂奔,眨眼间便奔过长街,一直驰到那处私宅前方。

  私宅还关着大门,李小民跳下马来,但见此处地面已经是干干净净,没有那些恶心的老鼠,心中却丝毫不敢怠慢,一脚踹在大门上,但听轰然巨响,闩着的大门竟被他这一脚狠狠踹倒,轰然倒在地上,将地面上乱跑的老鼠,砸死无数。

  大门落地,激起烟尘障天,李小民也不顾那么多,踩过大门大步奔进府中。

  这一刻,他所牵挂的两个美女,正在经受毕生最大的惊吓!

  女性天生最是害怕老鼠,私宅中的两个女主人,方才正坐在院中喝茶闲聊,亲密得便如姐妹一般,突然看到一群老鼠从大门旁边的狗洞钻进来,见人就咬,这般惊吓,岂是一般女性所能抗拒!

  一个小丫环躲闪不及,被老鼠扑在身上,咬得遍体血出,惨叫不绝;别的丫环也都惊得四散奔逃,拼命地哭叫。而兰儿坐在椅子上,已经吓得两腿都软了,一时之间,竟然忘了逃走。

  幸好云妃胆子还大些,见老鼠疯狂地跑进来咬人,虽然想要逃走,却不肯丢下兰儿一个人自己逃跑,不然的话,李小民回来之后,见他最宠爱的兰儿被老鼠咬了,自己定要经受皮肉之苦!

  她急中生智,拉起兰儿,踏上椅子,又拽着她大步踏到桌子上面,两人吓得在桌子上面乱跳,看着那群老鼠在桌下地面上乱窜,都惊慌至极,泪流满面。

  这张桌子,本是她们叫小丫环们搬出来准备祭神求福的,还未放上供品,便遇到这般情景。幸好桌子甚为宽广,站着两个美女,还有余地,不至于让她们腿软跌落下来。

  二人正在惊慌哭泣之时,突然听到一声巨响,那紧紧关上,严防外人进来的大门,竟然被人一脚踹开了!

  要知道,府中的大门,是用铁皮包裹,坚固异常,要想撞开大门,那需要何等大的力量,便是攻城撞车,也要连撞几下,才能将大门撞开。

  云妃惊慌地抬起头,生怕祸不单行,是皇帝派人来捉拿自己这逃出宫廷、与宫奴通奸的皇妃,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暴怒地冲进来,挥动宝剑,到处斩杀满地乱窜的老鼠!

  满天烟尘之中,云妃看着那一身豪气的英俊少年,美目不由湿润,泪水模糊了眼眶。

  在她眼前,恍然出现了一幕情景,却是她一脚踹开李小民的卧室房门,抓住他和兰儿一阵乱打,要将她们扭送到内事房,以通奸之罪,一顿板子打死!

  现在的情形,却是李小民以德报怨,不顾个人安危,拼命地闯到府中来,挥剑斩杀疯鼠,拯救她们姊妹的性命!

  这一幕,与她记忆中的那一幕相比,是如此熟悉,却又有着极大的不同,让云妃的心中,悲喜交集,苦辣酸甜,什么滋味都有,不由掩面低泣,对这英武少年,充满了感激爱慕之情!

  李小民含怒冲进来,挥剑斩杀着老鼠,却也是凭一时怒气在乱砍乱杀,待得剑上染满鼠血,再看兰儿和云妃正在桌案上面跳动,未曾被老鼠咬伤,这才放心随手打出灵符,在桌案下面形成一个法力场,让那些老鼠,都不能接近桌案。

  可是桌案上的兰儿,还在尖叫大哭,双脚在桌案上跳来跳去,引得云妃也惧怕起来,生怕老鼠爬上桌案来咬自己的脚,也跟着乱跳,大小两个美女争相在桌案上跳舞,那般情景,煞是好看。

  李小民微微一怔,恍然觉得这情景是这般熟悉:「我记得从前看卡通片,好像大雄的妈妈和机器猫,看到老鼠以后,也是吓得在桌子上面跳舞的!」

  抬起头,看着那成熟性感的年轻美女,以及充满青春可爱气息的美少女,李小民又摇了摇头,想着大雄的妈妈老眉喀嚓眼的,怎么能比得上这两位美女这般诱人?更不用说那肥肥胖胖没耳朵的机器猫,更是没有半点可比性了!

  他也只是微一走神,立即回过神来,看着满院老鼠,冷冷一笑,先伸手一挥将一个光球打向桌案,霎时一道金光,将桌案连同上面两位美女一同遮住,便似一个金光闪闪的大球一般。

  他面容再度变得肃穆,手捏法诀,喃喃念诵真言,陡然大喝一声:「灭!」

  怒吼声中,整个府第,都不由震动不止!

  地面上狂奔的疯鼠,陡闻此声,都尖叫一声狂窜而起,离地半尺之高,张开鼠口,狂喷出一口血箭!

  紧接着那群疯鼠,重重地摔落在地,满身都是裂口,鲜血从里面迸流而出,个个圆睁怒目,却都已经是被这一声震死了!

  地面上那个被咬倒的小丫环,已经昏了过去,未曾听到这一声。她身上的老鼠,也都在狂窜喷血之后,跌落在她身上,染得她遍体是血,人血鼠血,混杂一起,已经分不清楚。

  那些奔逃到屋中的小丫环们也都被这一声震得六神无主,半晌才回过神来,相拥大哭,看着满地鼠尸,战栗不已,几乎被吓昏当场。

  唯一没有受到怒吼影响的,就是金光笼罩之下的那两位美女了。

  李小民心中下令,围绕在他身边的大批鬼卫,纷纷扑向地面,将地上的鼠尸一一扫走,动作迅速之至,只不过一瞬,满院鼠尸,便已被扫到院子角落,堆成大大的一堆,上面洒满了从院中刮下来的泥土,让满院土地,都薄了几分。

  李小民缓步走在干净的地面上,微笑着走向桌案,张开双臂,迎向两个喜极而泣的美女。

  当那可爱的美少女睁开眼睛,看到的不再是满目恐怖的疯狂老鼠,而是英俊挺拔的小民子哥哥,不由大喜过望,满心充满了死里逃生的惊喜之情。

  看着小民子张开双臂,缓缓走来,兰儿再也忍耐不住心中的喜悦感激,纵身从桌案上面跳下来,扑到李小民怀中,放声大哭道:「好哥哥,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李小民微笑着,将少女香软的娇躯紧紧拥在怀中,低下头,激动地吻在她柔嫩的香唇之上!

  兰儿哭泣着,紧紧抱住小民子哥哥那可亲可敬的身体,拼命地狂吻着他,恨不得把自己的感激之情,都在自己的行动中表达出来。

  在桌案上,云妃也抽泣着踏着椅子走下地来,款款走到李小民身边,盈盈下拜,抽泣道:「主人,奴婢多谢主人救命之恩!」

  正在深吻着兰儿的李小民抬起头,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脚前的性感美女,微微一笑,伸手将她拉起来,柔声道:「云姐姐,不要再叫什么主人了,能赶回来救出你们,我高兴得紧!」

  说罢,他再也忍受不住心中对云妃的思念牵挂之情,紧紧将她抱在怀中,将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先遇到的两个美女,紧紧抱在怀中,闭上眼睛,感激上天,没有将她们从自己怀中夺去!

  就在刚才,他拍马赶来,心急如焚之际,在他心里牵挂的,除了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兰儿,还有那经常打骂自己,却又受了自己长期淩虐的美女云妃!

  那是他的第二个女人,承受了他长时间的恩宠,他们对彼此的身体,都比对自己的身体更为熟悉,就在看到她的那一眼,李小民心中的狂喜已经告诉了他,他最喜欢的女人当中,算得上云妃一个!

  他紧紧拥抱住这身材高挑的性感美女,抬起头,深深地吻在她红润的樱唇之上。

  云妃美丽的眼睛里,泪水缓缓流出,看着这英俊挺拔的少年,满心的委屈欣喜,都从心底涌出,依偎在他怀抱中,嘤嘤哭泣,低下头,重重地吻着这比自己小许多的少年,心中却有一丝幸福感溢出,迅速地充溢整个身心。

  当李小民吻着她的时候,她已经感觉到李小民的真情,想起自己从前一直打骂他,现在却是他拍马赶来,第二次救出了自己的性命!

  满怀着感激和情意,云妃的舌头探入李小民口中,与他抵死缠绵,恨不能化身为他身体的一部分,与他永远在一起!

  兰儿睁开眼睛,看着小民子哥哥和云妃娘娘深吻在一起,微微怔了一下,忽然又欣喜地微笑起来。对她来说,她最喜欢的小小民子哥哥,和她一直忠诚相待的云妃娘娘能够和好,是一个最好的消息!

  她张开双臂,紧紧拥抱住云妃和李小民,将俏脸伸过去,轻吻着李小民的面颊,看着他和娘娘激情深吻,不由欣喜地微笑着,此刻在这善良的少女心里,已经没有什么遗憾了!

     ***    ***    ***    ***

  地面上的鼠尸,已经被打扫干净;受伤的丫环,被她的同伴们抬进屋里上药救治;李小民站在院中,看着远处成堆的鼠尸,微微地发怔。

  刚才他已经命令部下鬼魂,派出大批鬼手,在金陵城中各处把守,随时准备出手斩杀疯狂老鼠。虽然大部分鬼魂不能在阳光照耀之下杀鼠,可是对于自己部下的鬼卫以及修炼了上百年的老鬼来说,这点小事还是能做到的。尤其是在金陵这个阴地中的阴地之处,就算头上阳光灿烂,地面上仍有能让鬼魂自由出没有阴气弥漫,让他们可以辣手摧鼠,将一干疯狂肆虐的老鼠,斩杀干净!

  李小民心中记挂自己一干妻妾,早已下令加派鬼手守在她们身边。此刻已经得到消息,每一个美女身边都有重鬼守护,偶尔有几只撞到她们身边的老鼠,尽都被鬼爪灵刀所屠,这才让他松了一口气。

  他抬头看看这所私宅,却见窗纸破烂,瓦片松动,却是被自己一吼之威,震成这样,若是不赶快糊好窗纸,只怕夜里要漏风,冻得两位美人儿和十几个丫环浑身颤抖。何况这里还死了好多老鼠,夜里她们岂不会吓得发抖么?

  李小民可舍不得让自己的女人受这活罪,慌忙道:「两位贤妻,这里是住不得了,我们搬到另一处宅子去住吧?」

  云妃听他称自己为贤妻,心中欢喜惊讶,依偎在他身边,如小鸟依人一般,柔媚地微笑道:「夫君,我们却是搬到哪里去住为好?」

  李小民手托下巴,沉思一阵,想起萧淑妃住的宅子还有一大半没有人住,只是放了一些金银财宝,不如就让云妃她们现在搬到那边去,自己也好顺路去看看萧淑妃,免得她一个人在那里害怕。

  计较已定,李小民便在心中暗自下令,让鬼魂们通知远处的兵丁,让一个鬼卫化形,化妆成士兵的模样,送去军令,让他们派出一队士兵,帮着自己搬家。

  不多时,兵丁们赶来,见是中书令大人在此,慌忙下拜,满心惊喜,为自己见到这样传奇般的大人物而兴奋万分。

  李小民也无心搭话,挥挥手,命令他们把屋里的东西搬上马车,运到远处另一条街道上的大宅院里。

  两位蒙着面纱的主母,在丫环们的搀扶下,坐上马车,跟着李小民向远处的私宅驰去。

  就在他们在路上的时候,李小民的耳边,源源不断地有鬼魂传来消息,报告最新战况。

  待得他们快到目的地之时,最新战况已经传来,金陵城中老鼠们发起的这次自杀式袭击行动,在一众士兵和鬼魂的通力合作之下,已经被迅速扑灭。

  对那些驻军来说,早在几天之前,中书令大人就已经发下命令,要各路驻军进行灭鼠活动,同时严加戒备,一旦发现老鼠有什么异动,立即进行扑杀,不得让它们酿成大患。

  为此,兵部还下发了大量的灭鼠器具,不但卫戍军和御林军的士兵们人手一具大扫把,便是差役们也都有一把,让他们不由暗自嘀咕,不知道中书令大人是不是被老虎吓怕了,现在连老鼠也怕起来了!

  可是一旦鼠群从地下疯狂涌来,所有人都被吓傻了。那铺天盖地而来,黑压压一大片的东西,真的是老鼠不成?

  幸好有的士兵还算冷静,挥起硬硬的扫把,拼命地扑打,每一下都能把地上的老鼠打昏十几只,然后用他们穿的鞋子狠狠踩过去,直踩得满脚是血,将昏倒的老鼠狠狠踩死在地上!

  老鼠们被打,自然不会束手待毙,疯狂地反扑撕咬着,咬伤了无数的士兵差役,一时间伤药奇缺,不少士兵都躺在军营帐篷里面,大声惨叫,看来近一段时间是走不了路了。

  幸好还有鬼魂们帮他们打老鼠,灵刀挥过,鬼爪狂轮,那些老鼠们正在疯狂撕咬时,常会一个蹦高跳起来,落下去时已经气绝身亡,让那些士兵们莫名其妙着,却也不及多想,只道是疯狂老鼠疯病死了,一时间拼命地打老鼠,也顾不得其他。

  经过一番血腥镇压,这次老鼠大起义终于被镇压下去了。在鼠患最严重的地段,到处都堆满了鼠尸,还躺着许多被老鼠咬伤的行人、士兵、差役,惨叫声不绝于耳。

  幸好,鼠患严重的地方不多,老鼠们常常是从一些大洞中跑出来,成群结队地发起猛烈的进攻,而那些洞口小的地方,老鼠们很少冲出来,那些地区协防的鬼魂们只要些微出手,便可将那些小老鼠们铲除干净。

  待得一切风平浪静,士兵和差役们惊魂稍定,这才相视叹息,慨叹中书令大人实是料事如神,预先已经知道老鼠们会造反作乱,这才发下这么多打老鼠的大扫帚,虽然扫地不大好用,可是打起老鼠来,倒真是一打一个准!若非他料敌机先,这次鼠患,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在鼠患中丧生!

  他们在这里感激慨叹,而这次灭鼠行动的总指挥,此时正拍马赶向自己的私宅,在马上皱眉发怔,想着该怎么安置这一行人,以及里面的金银财宝。

  鬼魂传来消息,这一处私宅,没有鼠患。原因是附近没有大的鼠洞,而发疯的老鼠们都赶到别处进行袭击了,放过了这一片。

  听到这个消息,李小民不由长出了一口气,心里轻松了许多,知道自己喜欢的温婉美人、才女和小美人是不会受到太大惊吓了。

  不多时,一行人到了私宅处,李小民从西门进去,指挥着众士兵将家什搬进去,并将原来堆积的箱子推到一边,准备到晚上再使出百鬼搬运大法,让鬼魂们把金银都搬到原来闹了鼠患的宅子里面。

  每个士兵旁边,都有鬼魂虎视眈眈,提防他们发现了那些沉重的箱子里面装着金银,陡起歹意。

  幸好,那些士兵还算老实,对中书令大人也是尊敬万分,虽然奇怪那些箱子为什么如此沉重,也不敢私自打开来看,只将它们推到墙角处,便对宅子打扫一下,将搬来的家什再搬到宅子里面去。

  虽然东西不少,可是兵数众多,又是个个力大肯干,不多时便收拾得差不多了。

  李小民却不耐烦在这里等待,将云妃和兰儿抱在怀里,柔声安慰几句,叮嘱她们不可露出面目,让那些士兵们看到,免得惹来麻烦;虽然他中书令大人不怕什么麻烦,可是杀人灭口的事,做多了也会烦的!

  说完了这几句话,他在二女依依不舍的目光中拍马出门,转了个大圈,从另一边的府第中转了过去,心中暗叹,原来萧淑妃就和云妃她们是住在同一个府中却未曾见面,现在辗转一番,她们又住在同一府第的两片区域中了。

  此时,萧淑妃和韩馨儿正坐在花丛中树荫下的藤椅中,一同品茶说着闲话。

  韩馨儿仍对萧淑妃是敬畏有加,萧淑妃却已经将韩馨儿当成了妹妹一般,对她亲切了许多,也不许她以奴婢自居,二女相处甚是融洽。

  见李小民走进来,韩馨儿脸上露出喜色,上前拜倒行礼,被李小民一把拉起来,抱在怀中,眼望着前面羞涩微笑的萧淑妃,柔声道:「刚才城里有老鼠在乱窜,你们有没有见到老鼠?」

  韩馨儿茫然摇头,自称未见有什么老鼠跑到家里来;对李小民心里记挂着自己,前来看望,甚是欢喜。虽然他所记挂的多半是主母和青绫小姐,可是能来看看她,让她的心中,已经是很满足了。

  李小民拥着她走过去,搂住萧淑妃亲了个嘴,记挂着青绫的病情,便松开手向堂中走去。

  卧室之中,却没有青绫的身影,李小民揪住一个婢女问了一声,才知道她在书房中,不由心中打鼓,一步步地走向书房。

  推开书房门,却见青绫面色清冷,正站在书案前,挥毫作画,而那张书案,正是李小民按住她的母亲,在那上面交欢嬉戏的书案!

  听到门响,青绫抬起眼,淡淡地看了李小民一眼,道:「原来是你。今天怎么有空来啊?」

  李小民知道她心里有气,躬身拱手,干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今天城中闹鼠患,许多地方都有疯鼠咬伤行人,死伤无数。我生怕姐姐这里也有鼠患,害姐姐病体未愈之时,受了惊吓,所以赶来看望。现在看姐姐平安无事,小弟也就放心了。」

  青绫微微一怔,抬头看着这位与自己母亲同床共枕的「小弟」,讶道:「什么鼠患,怎么会这么厉害,还会咬死人不成?」

  李小民见她不再纠缠自己在书房中干她母亲的事,精神一振,嘻笑着走进书房,添油加醋,将今天的事说了一遍,只是把爱欲天女和鼠妖之事隐去不说,只道自己身具仙术,算出可能有鼠患作祟,才预先发下命令,保住了一城平安。

  青绫听得惊讶不已,一时也忘了教训他胆敢在此地非礼自己母亲的大罪,直到他站在自己身边,悄悄地探头吸吮自己身体上的幽香,才恍然想觉,抬头瞪了他一眼。

  李小民慌忙退后两步,不敢乱看。

  不知道为什么,站在这位才女姐姐面前,他总是不由自主地产生敬畏之情,虽然对她的身体很感兴趣,却也不敢提出来,实是不想惹她生气。反正她已经发下誓愿,早晚都是自己的人,何必急在一时?若是因为她不高兴,与自己交欢时半心半意,害自己与她阴阳双修时的仙术提升缓慢,那就更是得不偿失了。

  青绫看他身上微有血迹,想起他这一路杀下来,虽然杀的是老鼠,但是鼠数众多,也足以令人胆寒,恐怖之处,不下于战场厮杀,也就不忍再责备他,只是轻叹一声,扶着头道:「小民子,我的病已经好了,你不用挂心。今天我倦了,要休息一会,不要来打扰我!」

  看她姗姗走出房间,李小民轻轻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干她母亲这件事,已经揭过去了,青绫不会再为此跟自己耍小性子,以后教自己写字时,还可以接着摸摸小手,占她的便宜。

  既然这一片的三个美女都未受到惊吓,而别处的消息又传过来,各处美女都没有被老鼠吓到,李小民现在想的就是该怎么安慰被吓到的大小两个美人儿了。

  他出了门,和萧淑妃、韩馨儿打个招呼,拍马出门而去,不多时又回到府中西门,进门一看,府中已经收拾好了,那些士兵连杯水都不敢喝,便告退出门,临行前,将宅院都打扫得干干净净。

  李小民下了马,将马缰扔给婢女,走入宅院,看到自己靴子上面,还沾着鼠血,便是衣衫也些微有一些,不觉有些恶心,便唤婢女来,给自己换衣服。

  在这几处私宅,都有他的衣衫存放,好方便他更衣。婢女们慌忙将他的衣服送上,并按他的吩咐,烧了一大锅热水,服侍他洗澡。

  李小民先脱了外面的衣服,看看身上,没有什么鼠血,只是有些汗渍,这才放心,先唤婢女替自己洗了手脚,这才脱光衣服跳进浴桶中,洗涮起来。

  服侍他洗澡的婢女见了主人健美挺拔的身材,都不由面红耳赤,却又忍不住向那边偷看,幻想着若有一天主人想到要宠幸自己,那便有一步登天的机会了。

  李小民躺在巨大的浴桶中,感觉着温水漫过身体的舒服感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却是舒服到了极点。

  一双温软玉手,从后面轻轻地扶上自己的肩膀,小心地按摩起来。

  李小民微微一怔,回头看去,却是云妃站在身后,身穿淡雅罗衫,面泛红霞看着自己的裸体,眼波流转,里面尽是柔媚之意。

  看着她的媚态,李小民倒笑了起来,戏道:「娘娘,怎么敢劳你大驾,来替奴才按摩?这不是折杀小人了么?」

  云妃红透双颊,却知道他是戏言,只是低垂臻首微笑不语,玉掌微微使劲,按摩得劳累了一天的李小民甚是舒服。

  旁边一块毛巾伸过来,小心地替李小民擦去头上的汗水,接着便听到兰儿兴奋的声音道:「小民子哥哥,今天我和娘娘服侍你洗澡,你高不高兴?」

  李小民转过头,看着兰儿红扑扑的俏脸,上面满布兴奋喜悦,不由微笑着伸手轻轻刮了刮她的琼鼻,道:「当然高兴。你要是能进来陪我一起洗,就更高兴了!」

  兰儿微笑着看了他一眼,再看看站在他身后替他按摩松骨的云妃娘娘,想起从前是自己服侍云妃娘娘沐浴,现在却是自己和云妃娘娘一起服侍小民子哥哥洗澡,事情的变化,倒真是很奇妙呢。

  李小民被云妃按摩了一阵,身体松驰下来,却被她柔滑的纤纤玉掌按摩得欲火升起,回身一把抱住云妃,顺手便把她拖进浴桶之中,在她的大声惊呼声中,溅起了大片水花,把桶边兰儿的衣衫都弄湿了。

  云妃倒没想到他会做此举动,惊呼一声,身子已经进了木桶,轻衫尽湿,坐在他的怀中,看着他赤裸的模样,双颊尽赤,却也忍不住动了情,伸出玉掌抚摸着李小民的胸膛,眉梢眼角,尽是柔媚之意。

  见她如此柔媚入骨,李小民也不客气,双手在水下撕扯,随手扯下她下体所穿衣衫,丢到桶外。

  不一会,云妃下体尽赤,柔滑的粉腿雪股坐在李小民大腿上,感觉着他的欲望顶着自己的大腿,不由面色一红,在他腿上拧着身子,与他面对面地,跨坐在他身上。

  李小民微笑着,大腿与云妃的柔滑雪股磨擦着,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她的修长玉腿,与她在水下缠绵一阵,伸手托起她的纤腰,借着水的浮力,轻松地扶着她的娇躯上升,再缓缓落下,缓缓凑近自己的腰部。

  温水柔滑,抵消了他的巨大带给云妃的胀痛磨擦。云妃美目迷离,娇躯一点点地下落,在弥漫的水雾之中,看着眼前的美少年的面庞渐渐更为接近清晰,不由嘤咛一声,扭动着纤腰,努力让他更深入一些。

  水面上的美人,轻衫尽湿,飘浮在水面之上,遮住了下面的事物,这美女便似水面荷花一般,娇艳欲滴,在水雾之中,带着一丝神秘诱人的色彩,让李小民食指大动,紧紧束缚在她体内的仙器也不由轻轻颤抖起来。

  云妃娘娘十指纤纤,轻轻抚摸着美少年健壮的胸膛,玉面缓缓凑过去,微阂美目,颤抖红唇,缓缓印上了他的嘴唇。

  她柔滑的舌尖,灵活地钻进了李小民的嘴里,与他的舌头缠绵交战,香津甜唾,互相交换吸吮,一口口地将他的唾液吸入腹中。

  她的纤腰,轻轻扭动着,努力让他最深的姿态,深入自己的玉体。那般强烈的快感,让她恨不能整个人化在他的身上,这一次,她是真心实意地,将自己的身心整个付与这奇特的翩翩绝世美少年。

  李小民双手扶住她在水下的腰部,感觉触手柔滑纤细,而她体内同样柔滑魅人,让他在与这美丽佳人缓缓的交欢之中,感觉到了不一样的畅美快感。

  他握住纤腰的手,缓缓上下浮动,微笑看着水雾中,荷花般的美女在水里上下起伏,微笑轻吟着与自己对视互吻,这般情景,却是浪漫美妙至极,让一旁观看的兰儿,也不禁欣喜感动地垂下泪来。

     ***    ***    ***    ***

  午时,李小民信步走到周皇后寝宫门前,揪住一个小宫女,问她安平公主是否还在周皇后卧室里面,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不由让他心中暗自焦躁。

  这些天里,安平公主就象根小尾巴一样,死死缠着她母后,害得李小民想和周皇后交欢都找不到时机,更不用说把她拐出来,带到爱欲天女的洞窟里面交欢给爱欲天女看了。

  周皇后也曾呵斥她,要她回自己宫中去,却被安平公主大哭大闹寻死觅活。

  周皇后别的事还都精明,只是一遇到儿女之事,便不忍心,看安平公主哭得那么伤心,也就不忍再赶她走,只道她是过于依恋自己也只得随她跟在身边了。

  李小民暗叹一声,缓步走进宫中,看着各位宫女跪在道边向自己行礼,想起前日与周皇后、太子妃一起陪自己云雨的宫女香兰,若不是自己拦下,只怕她已经被周皇后赐死了。

  现在她居住在中书令的府第中,虽然不似在周皇后身边那么荣耀,可是日子却要好过得多,还被自己派了几个婢女侍候她,让她喜出望外,每次自己回府去临幸她时,她都拼命地讨好服侍自己,让自己能从她身上享受到帝皇般的服务。

  走进周皇后卧室,果然看到周皇后和安平公主相对下棋,看到李小民来了,同时脸上一红,也都没有了下棋的心思。

  周皇后照例下令赐坐上茶,李小民老老实实地坐下来,低头上奏,将这些天的政务,一一禀告。

  尤其是注意禀告的,是鼠患之事。关于此事,李小民恭声上奏道:「臣已经下令,百姓见鼠即杀,不可留情!而我朝百姓,知道鼠患厉害,也都不敢怠慢,便是挖地三尺,也要挖出鼠窝,将它们赶尽杀绝!」

  实际上,对老鼠们赶尽杀绝的却是李小民部下的鬼魂们。凡在他们可以到达的地方,基本是见鼠即杀,地下腐烂的鼠尸,不知在金陵地下积了多少。

  而在鼠妖的疯鼠咒之下,金陵城大半的老鼠都中咒发疯,冲出去咬人拼命,被官兵一阵狠扑,扑杀无数,余者也大多着了鬼魂的毒手。而金陵附近百姓亦是谈鼠色变,见鼠生怒,定要杀之而后快。此后金陵城多年未见有老鼠,为此省下了不少粮食,倒也是意外之事了。

  周皇后叹息一声,又问了这次鼠患的善后事宜,温言抚慰了李小民一阵,没什么可说的了,只是歉然看着李小民,美目中眼波流动,带着渴求之色,显然这些天没有和李小民云雨,对她来说,也是一个很大的折磨。

  李小民倒还好些,除了她,宫中还有秦贵妃、真平公主、长平公主以及其他许多皇妃可供发泄,可是周皇后却再找不到他这般称心如意的人,被女儿缠在身边,苦不堪言。

  李小民心中暗叹:「看来女儿不孝顺了,就是倒楣啊;你看这个小女孩,才多大,就不孝顺母亲,害她母亲欲求不满,是在是太不孝了!」

  他心中正在大义凛然地想着,那个不孝的小女孩却扯住他的袖子道:「中书令大人,你也禀告完了,我们出去吧?」

  李小民一怔,只得站起来告辞,看着周皇后幽怨的眼神,怏怏地跟着安平公主往外走,在小树林里站住脚步,随意在周围布下禁制,看着安平公主娇俏纯洁的脸庞,呼吸不由微微粗重,目光也变得期待起来。

  安平公主的脸庞也微微润红,恨恨地瞪着他,咬牙道:「色太监,整天就不想好事!」

  帮李小民做了这么多次,根据李小民的反应,她也些微猜到一些,这些天缠着母亲,也是生怕母亲被这色太监欺负了,说起来倒是她一番孝顺之意,只可惜无人了解她一番苦心。

  为了母亲不受人欺,安平公主深吸一口气,把手伸到李小民的裤带上,伸手替他解开蟒袍上的玉带,蹲下身子,纤巧玉手,轻车熟路地替他揉搓套弄起来。

  李小民呆呆地站在桃花林中,轻轻喘息,感觉着安平公主的小手简直象魔女之手,在这小魔女的搓弄之下,便是百炼精钢也要化为绕指柔,不多时,便再也忍耐不住,虎躯一震,狂射而出。

  安平公主却是熟极生巧,只是轻轻巧巧地向旁一侧头,便轻松地闪避过了从前必中的一箭,后面接连射来的水箭也都躲了过去。

  此时的百炼精钢,真的已经柔软萎缩,被安平公主好奇地绕在玉指之上,娇笑道:「真的好好玩,你是怎么做到的?」

  李小民一窒,也不想对这无知的女孩多说什么,提起裤子,回身便走,也省得她再来踢自己了。

  这一次,换成安平公主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缓缓走远,皱起小鼻子,不满地道:「不说就不说,有什么了不起!哼,一个太监也这么拽,真是世界变了!」


             第三章 水柔天女

  到了晚上,李小民从秦贵妃床上爬起来,看着旁边倦极熟睡的美人,想想已经拖延了好几天,再不去做答应爱欲天女的事,总是不大好,只得把心一横,暗自咬牙道:「你不仁,我不义,这都是你逼我的!」

  为了晚上的行动,李小民预先跑到周皇后寝宫后面,布了好长时间的法阵,一切准备好之后,才又转回到寝宫前面,象往常一样,前来禀报政务。

  宫女们早就习惯了内宫总管大人乘兴而来,败兴而归,见他又来碰钉子,都不禁暗自好笑,只是畏惧总管大人的威严不敢露出笑容,只是恭敬地请他入内,带着他一路走向周皇后的卧室。

  在那里,果然看到安平公主拉着母亲一同吟诗赏画,见他来了,小脸微微变色,暗自生气:「这个坏太监到底想要人家用手替他做多少次才会高兴?怎么中午来过,晚上又来了?难道他不知道人家用手替他弄软,手会累得很酸的吗?」

  李小民进来以后,也不多说废话,躬身一揖之后,做出正要开言的架势,忽然一呆,看着周皇后卧室后面的墙壁微微地发怔。

  周皇后与安平公主本来都习惯了他说的上奏政务的开场白,忽然看他不说,还一副发呆的模样,都不由奇怪,回头看向那面墙壁,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突然之间,墙上红光闪烁,像是有一颗宝石在发光一般。

  二女这才明白,李小民是看到这块宝石,才会发呆,都不由好奇。

  安平公主终究还是小孩子心性,蹦蹦跳跳地跑过去,伸手去摸那块红宝石,惊叹道:「母后,你看,这里是什么?」

  她的手,还未摸到那块宝石,但见红光一闪,她窈窕的身影,突然消失在空气之中,便似从未出现在那里一般。

  陡见此景,周皇后不由大惊失色,惊呼一声,扑过去便要抓住她,却是什么也抓不到,不由呆呆地抬起头,向红宝石看去。

  李小民在后面,惊呼道:「不可!」

  他叫得稍晚了些,周皇后刚刚听见,却忽然觉得一阵强大的拉力自那红宝石上面传来,紧接着,她整个身子都似被那红宝石扯了过去,迅速堕入大片的黑暗之中。

  屋里的宫女们见了,都是大惊失色,浑身战抖不止。

  李小民回身看着这些宫女,脸上露出凝重之色,道:「此事奇异,你们不可乱说!今天你们先下去自己休息,不许乱说乱动,我去将皇后娘娘救回来!」

  身穿蟒袍玉带的中书令大人昂然立于殿中,说出这番话来,自然有一股夺人气势。一众宫女不敢不从,都跪倒在地,向这位曾经临幸过自己、夺了自己处女贞操的总管大人叩头哀求,只望他真的能将娘娘和公主救回来,让自己不至于因为丢了娘娘,而被内事房严加拷打而死。

  李小民点头答应,昂然走到红宝石之前,在众宫女感动敬仰的含泪目光之中深深吸了一口气,伸出手去,一把从墙上拽下红宝石,随后便见红光暴射,耀得满殿宫女,尽都睁不开眼睛,不由掩面惊呼。

  半晌之后,她们才能恢复视力,抬头向那边看去,只见一堵空空荡荡的墙壁在那,哪里还有中书令大人和那诡异宝石的影子?

     ***    ***    ***    ***

  当安平公主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一个绝色美艳的裸女,高大至极,偏生身材窈窕,浑身上下,妙处毕现,那周身强烈的诱惑之意,便是同为女子,年龄幼小,亦让她不禁面色微红,看着那裸女美丽的面庞,暗自咽着口水,一股奇异的冲动,自她心底涌起。

  她缓缓站起来,发现自己站在爱欲天女的玉掌之上,不由惊讶道:「喂,你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

  爱欲天女微笑答道:「我的名字叫做爱欲天女,这个地方,是我所住的地方的上层。」

  正说到这里,忽见身边影子一闪,随即便见周皇后出现在爱欲天女的另一只手掌上,满脸惊慌,远远看着这边的安平公主,伸手要来拉她却是远得够不到,只能大声惊问:「安平,你没有事吧?」

  安平公主摇头叫道:「我没有事!母后,你怎么也来了?」

  周皇后蹙眉叹息道:「我也不知道,只是看你消失,我就过去,一眨眼,便来了此地!」

  她抬起头看着爱欲天女,胆战心惊,却听安平公主大声叫道:「母后不要害怕,这位姐姐是爱欲天女,我看她没有什么恶意!」

  周皇后强忍心惊,站在玉掌上敛袂为礼,温言道:「请问姑娘,这是什么地方,我们怎么会到这里来的?」

  爱欲天女微笑道:「是我召唤你们来的!」

  周皇后惊道:「姑娘召我们母女到此,不知有何用意?」

  正说话间,忽见身边又有身影晃动,一个少年身穿蟒袍玉带,昂然站在她的身边,正是中书令李小民追赶过来了。

  周皇后回头看见他,心中又喜又怕,忍不住伸出手去,颤抖地握住他的手,颤声道:「好兄弟,你来了,真是太好了!」

  爱欲天女微微一笑,却按李小民事前说的,装作不认识他,柔声道:「你们所看到的,是我的化身;而我的真身,被禁锢在万丈深渊之下,只有依靠你们的力量,才能打破这层屏障,让我的真身脱困而出!所以才将你们召唤来此,请不要生气。」

  李小民正色拱手,沉声道:「这位姑娘,不知要我们做些什么,才可救你真身出来?若是一般之事,下官一人便可,请将我邦皇后与安平公主放归,姑娘但有差遣,下官一身承担!」

  此言一出不但周皇后暗自感动,便是另一只手掌上的安平公主也不由讶然,暗道:「这个坏太监,倒够忠心,好像也不是那么坏了!」

  爱欲天女摇头微笑,叹息道:「若是你一个人能做到,也就不用召唤这么多人来了。」

  李小民脸上微微变色,拱手道:「依姑娘之意,我应该做些什么?」

  爱欲天女微笑着,目光向两女扫来扫去,柔声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要你和这两位女子灵欲交欢,让我能感受到你们的爱欲,我便能增强法力,直到恢复原来的力量,冲破禁制,再不用被禁锢在深渊之下!」

  李小民大惊失色,失声叫道:「你说什么?」

  周皇后也是花容变色,娇叱道:「岂有此理!吾乃一国母后,岂能与臣下行此苟且之事?何况他本是太监之身,如何能做得事?」

  李小民听得自尊心大受刺激,心中怒道:「谁说我是太监之体,跟你做了那么多次,你还当我是太监,难道我让你快活的东西是我自己偷偷在家里用木头雕刻出来的不成?」

  正要大声辩解,强烈要求还自己一个清白,却被周皇后握住手掌,回头看他满眼歉然之色,显然说那话,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让他心中一软,也就不再追究她对自己的侮辱了。

  爱欲天女淡然微笑,沉声道:「不管他是什么体,难道我还看不出来么?哪怕他真的是太监,只要我法力一出,自然可以轻松把他变成真正的男人!」

  她的目光,远远落在另一只手掌上呆立的安平公主脸上,微笑道:「只有你不反对,看来你是愿意与这位少年交欢了?」

  安平公主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茫然不语。

  周皇后却是大惊,失声叫道:「不要!姑娘,我求求你,不管怎么样,一定不要让她受伤害!」

  爱欲天女转过头来,微笑道:「既然如此,那就只好委屈你们两个了!」

  她轻启朱唇,从檀口之中,吹出一口气来。

  那股气流,力量甚大,直吹得周皇后东倒西歪,云鬓歪斜,虽然被李小民扶住,却被那股狂风将他的帽子吹飞了。

  那清新的口气中,香气扑鼻,沁人肺腑。周皇后闻在鼻中,忽然感觉一阵强烈的欲火自小腹升起,霎时传遍周身,让她整个身体,都不由迅速地热了起来。

  她的脸庞,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美艳绝伦,娇媚欲滴,忍不住靠在李小民怀中,讶然望着爱欲天女,颤声道:「你,你刚才是做了什么?」

  爱欲天女微微一笑,柔声道:「也没有什么,只是激发你们原始的欲望,让你们可以象你们心里需要的一样,自由自在地交欢,让你们原始的欲望,化为强烈的情欲,散发出来,让我能够感受得到。这样的话,我才能回复法力,以期冲破禁锢。」

  周皇后听得满脸羞红,抬头看着美少年俊俏的面庞,虽然心中渴望着与他交欢时的极度欢乐,可是女儿还在身侧,再加上一个居心叵测的巨大美女,让她不能这样放松自己,愉快地与李小民交欢,只能颤声咬牙道:「你,你这样,不可以……」

  站在一旁的李小民却已经开始了动作,他伸出手臂,缓缓地将周皇后抱在怀中,一双手,轻柔地放在周皇后的酥胸上,开始隔着华丽庄严的乾坤社稷袄,抚摸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的两座玉峰,看得另一边的安平公主大惊失色,义愤填膺地尖叫道:「坏太监!你在对我母后做什么?」

  这声尖叫传过去,却已经不能勾起那一对沉浸在情爱欢乐中的男女的一丝理智。就在那双魔手象往常那样放在周皇后酥胸上时,她的欲望之火,轰然点燃。而理智之火,迅速熄灭,忍不住抬起头,凤目迷离,媚眼如丝地看着俊美少年,渴望地颤抖着红唇,轻轻地印在李小民的嘴唇上面。

  安平公主更是大惊,跳起来尖叫道:「母后,你在做什么!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去亲那个坏太监!」

  在一边,爱欲天女却柔声笑道:「小妹妹,你叫也没有用的。我刚才施了法术,她们现在都只是按照自己的本能欲望去做,你说什么,他们都听不见!」

  安平公主惊得呆了,站在爱欲天女左手之上,眼睁睁地看着不远处的另一只玉掌上面,那个漂亮的坏太监已经肆无忌惮地亲吻着自己母后的红唇、面颊,从她修长雪白的颈项上亲吻下来,轻松地解开了她的衣衫,露出了她白玉山峰般的酥胸,将脸伏在那里,张大口,用力吮吸着她小时吃奶的高耸乳房,看得安平公主又恨又妒,忍不住握紧小拳头尖叫道:「不许吃!那是我的!」

  可是不管她怎么申明自己对母亲乳房的所有权,李小民还是伏在她的胸前,吃个不停,而母亲却是满脸嫣红,微垂双目,酥胸袒露着,穿着华丽长袍带着长长衣袖的手臂,紧紧抱住那个坏太监的头部,将他紧紧按在自己胸前,似乎很是舒服的样子,让安平公主讶然愤怒不已。

  她呆呆地看了半晌,忽然醒觉,抬起头来,流着泪哀求道:「好姐姐,求求你,放过我母亲吧!再这么下去,她会被那个坏太监欺负死的!」

  爱欲天女歉然微笑道:「真对不起,小妹妹,一旦这个法术施展开来,我就不能再控制它了。如果现在不让你母亲与那个少年交欢的话,她会血管崩裂而死的!」

  安平公主骇得呆了。难道说,为了让母亲活命,就只能让她受那个坏太监欺负吗?

  就在这时,在那边的玉掌上,李小民忽然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叫,猛地将周皇后按倒在玉掌上面,惶急地将她的衣衫扯脱,尤其是下体的衣衫。

  不多时,周皇后便下体尽赤,虽然上身还穿着金碧辉煌的皇后华服,下身却赤露着雪白修长的美腿,乌黑卷曲的毛发,清晰可辨。

  看到母亲在那个坏太监面前赤露下体,安平公主羞得无地自容,掩面大哭,心中充满了对自己行为的悔恨,若是不去伸手摸那个红宝石,就不会有这种事!

  当她哭了一会,抬起头来,又不由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那个漂亮的坏太监,已经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那时软时硬的坏东西,趴在母后身上,对准了自己母后修长美腿的中间部位,正在磨擦,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更奇怪的是,母后还在紧紧抱着他,面泛红潮,闭着眼睛迷迷糊糊道:「给我,我要!小民子,快点来吧!」

  安平公主惊讶地看着那边,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陡然间,却见那个漂亮太监涩声道:「是,谨尊皇后娘娘旨意!」

  紧接着,他就做出了令安平公主目瞪口呆的行为,用双手分开一双美腿,就这样在她眼睁睁的观看之下,就这么把那怪东西,顶进了她母后的玉体之内!

  安平公主尖叫一声,吓得丧魂落魄。这般巨大的东西,简直比刀枪还要粗大好多,若就这样进去,自己的母后,哪还有命在?

  果然,听到周皇后一声尖叫,像是垂死的惨叫一般,可是接下来,她却含糊地尖叫道:「好,小民子,你真棒,我快要被你……啊!」

  这一声尖叫,却是被李小民狠狠一击,几乎击碎了她的魂魄,弄得周皇后抑制不住地大声尖叫起来。

  这一刻,朝廷重臣已经脱去了身上的蟒袍玉带,压在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身上,如狂风暴雨般地与她交欢;而周皇后也因爱欲天女的法力,进入了亢奋狂喜的境界,虽然心里还有些明白,却已经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行动,紧紧地抱住身上的少年,兴奋得娇躯颤抖,那销魂蚀骨的快乐,让她对旁边自己与这少年年龄相仿的女儿瞠目观看也顾不得了。

  这边的玉掌上,少年肆意与周皇后交欢;而在另一边,周皇后的小女儿已经震惊得不能动弹,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母亲狂浪地迎合着李小民,尖叫声呻吟声含混不清地从她口中发出来,那般快乐兴奋,却是安平公主从来都没有见过的。

  他们在玉掌上疯狂交欢,努力寻求着人生的至乐,还在不断变换着姿势;而一边美丽纯洁的小女孩看着自己母亲骑在那个小太监的身上,狂浪地耸动着雪白娇躯,惊讶得不知所措。

  她呆呆地抬起头,看着爱欲天女那含笑双眸,口唇蠕动,希望她能给自己一个解释,可是却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爱欲天女看出了她的疑惑,轻启朱唇,微笑道:「男女之欲,本是天地之间至为美妙的欲望之一。若非这般欲望,人类根本就无法繁衍到现在这个时候。这种欲望,深深地沉浸在每个人的心里,即使有人进行打压,也是压抑不住,迟早会爆发出来,达到令人吃惊的程度。」

  安平公主迷迷糊糊地听着,看着,渐渐明白,那个小太监,正在和自己的母亲做那男女之事!

  想到这里,她的眼睛惊讶得瞪大了,不是说,太监不是男人,不能做那些事吗?怎么还会这样?

  对于她的疑问,爱欲天女微笑道:「在我神法之下,不要说让人重生肢体,便是让人死而复生,亦不是难事!」

  安平公主依稀听懂,忽然想到,自己的母亲和这小太监做了这等事,自己以后见了这小太监,该怎么办,那该多羞人!

  正在皱眉苦苦思索,那边的一对俊美男女已经到了最激烈的关头,激烈的呻吟喘息声,传到安平公主耳中,打断了她的思路,慌忙抬起头来向那边看去。

  在她眼中,清楚地看到,自己母亲躺在玉掌之上,上半身还穿着皇后的华丽礼服;而那个太监赤着身子,紧紧压在皇后的身上,如狂风暴雨般地疯狂攻击着她的玉体,让孝顺的少女看得一阵心痛,恨不能以身相代,免得自己母亲受这般苦楚!

  可是奇怪的是,周皇后彷佛还很兴奋愉悦的样子,紧紧抱住李小民,颤声呻吟,脸上的媚意让安平公主都看得脸红,口中还在昵声呻吟,一定要李小民射到她的体内去!

  安平公主微一动念,猛然大惊失色。那曾经射到自己脸上的脏东西,怎么可以射到母亲的身体里面,那不是太肮脏了么?

  她张开嘴,大声尖叫,阻止那个太监的下一步行动,可是那太监丝毫不理会她的尖叫,还是抱住周皇后玉腿狠狠一击,直抵最深处,随后就抱紧她的玉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与此同时,周皇后也凤体也开始剧烈颤抖,与李小民紧紧相拥,同时达到了最快乐的时分。

  雨散云收,李小民疲惫地趴在周皇后身上,喘息不止。而周皇后虽然面泛红潮,却还是温柔地张开双臂,象拥抱儿女一般,将这俊俏少年抱在怀中,一双美腿却仍紧紧缠住他的腰,似乎要将他整个揉入体内一般。

  在他们的身上,一片浓烈的桃色烟雾狂涌而出,爱欲天女的脸上露出喜悦的神色,将琼鼻伸过去,深深地吸着,将每一丝红雾都吸到鼻中,陶醉般地微笑着道:「太好了,有了这么强大的欲念气息,我就可以带着你们来到下一层了!」

  她圣洁伟岸的玉体突然飘飞起来,顺着长长的黑暗通道,向下面飘飞而去。

  在她赤裸的身体上面,散发着圣洁的光芒,映得地道一片大亮,直飞到那一大片七彩瀑布之下才停下来,低头微笑道:「现在我要下去了,准备好了吗?」

  李小民知道那话是对自己说的,慌忙点头,便见爱欲天女捧着三人,直向七彩瀑布撞去!

  在那一刹那,李小民的眼前,陡然出现了无数绚丽至极的彩色图案,还在不停地变幻着,化为不同的美景,在他眼前如走马灯般快速旋转。

  他的身体,彷佛失去了支撑,迅速地向下坠落。可是他的眼前,什么也看不清楚,只能看到无数绚丽美景,纷纷涌来,占据了自己整个视野。

  不知下落了多久,他的身体陡然一震,停了下来,那片彩色幻景已经消失,眼前豁然开朗,在他面前,出现了一片美妙得难以想像的景色。

  巨大的岩洞中,到处都在闪烁着晶莹的光芒,洞顶悬挂下来的每一个钟乳石和地面上的每一块岩石,都是晶莹透明,闪闪发光,他们所在之处,简直就是一个水晶的殿堂!

  这一片空间,看上去也甚是宽阔,似乎并不比从前那个岩洞小。而在他们前方,一个巨大的湖泊静静地出现在地面上,被晶莹透明的岩石环绕着,似乎还在流淌,发出潺潺的水声。

  李小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片晶莹美景,半晌醒觉,回头看看,周皇后和安平公主已经禁不住那般激烈的下落,昏厥过去,人事不省地倒在玉掌上面;也就是李小民心智坚定,又有仙术护体,才没有象她们一样昏倒。

  李小民仰头看向爱欲天女,却见她欣喜地微笑着,以美妙的姿势蹲下身子,将手中两个美女放在地上,却用玉掌握住李小民,象安平公主握住他小弟弟的姿势,带着他缓步走到水潭旁边,柔声道:「水妹妹,你现在可能出来么?」

  在那一大片晶莹水面中,陡然间,一蓬水花升起,带着奇妙的色彩,美妙绚烂。

  大片大片的水花出现在水中,不停地向一旁消散。

  当水花散落一旁,在大片水花的中央,一个晶莹透明的躯体缓缓升了起来,彷佛是用水形成的身体一般。浮在水面上,渐渐化为实体,盈盈抬起头来,却是一个绝色美丽的女子,跪在水中央,就这样面对着爱欲天女,以及她玉掌中的李小民。

  这美女的身高,约有爱欲天女的一半多些,抬起清澈纯洁的美丽眼睛,幽幽地看了李小民一眼,轻声道:「爱欲姐姐,这个就是你找来的那个可以帮助我们的少年么?」

  看着她一丝不挂的裸体,李小民的口水已经流了出来。这美女,虽然周身晶莹,可是娇躯上下,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身材美妙至极,周身圣洁的光芒闪动,看上去圣洁而诱人,李小民没有当场流出鼻血来,已经是因为看过爱欲天女美妙至极的裸体,才不至于因兴奋而太过失态。

  她的身体虽然是晶莹透明的,可是越往上,身体的颜色越接近于人类的正常肤色,到了香肩之上,就和正常的美女肤色没有太大分别;只有一头秀发还是晶莹美妙,如水般从她肩头倾泻下来。

  看着这般诱人的绝色美女,李小民忍不住用力咽着口水,干笑道:「水姐姐你好!请问你贵姓啊?」

  爱欲天女娇媚地白了他一眼,微笑道:「这位是我的姊妹,本是水之灵,名唤水柔天女,你叫她水姐姐倒也没错。」

  李小民死死盯着水柔天女那诱人的晶莹裸体,忽然施展出飘浮术,用力从爱欲天女手中挣脱出来,飘到空中,如风般移到水柔天女的身边,伸手在她香肩上轻拂了一把,赞叹道:「水姐姐,你的皮肤真好啊!柔嫩得就象水一样!」

  触手处,温柔细嫩,真的如水般柔滑,却又似一般女子那般富有弹性,让李小民大呼过瘾,就凭这样的手感,也足可值回票价。

  水柔天女羞涩地向旁边一闪,躲过了李小民揩油的第二只手。举目看着他,再看看爱欲天女,有点不知所措。

  爱欲天女飘身飞来,一把握住飘浮追过去的李小民,责备道:「好兄弟,你怎么可以这样急色?水妹妹天性害羞,又没有经历过这种事,你不要吓到她!」

  李小民被她口中如兰似麝的香气射到脸上,嗅到鼻中,止不住地欲火狂升,猛地一跳,从她玉手中脱离出来,施展飘浮术站在她洁白无瑕的手臂上,微笑,道:「好姐姐,我们是做过这种事的了,表演一下,给水姐姐看一看好了!」

  他知道这位水柔天女也是要靠他的真阳才能脱离禁制的,也就不再客气,趴在爱欲天女手臂上,狠狠一口咬下去,雪白细腻的肉体在他口中变形,却又咬不破,这种感觉,真是奇妙。

  爱欲天女微微蹙眉,佯怒道:「坏兄弟,怎么可以咬姐姐!」

  李小民嘻嘻一笑,施展壁虎游墙功,顺着她的玉臂一直爬上去,口中不停地亲咂舔吻着她的玉臂,一直爬到她的香肩上,趴下去,在那散发着香气的柔嫩肩头亲吻一阵,又滑下去,一直滑到她高耸玉峰之上,翻身坐在上面,身子倚靠着她的酥胸,舒服得长叹道:「啊,坐在这里真舒服啊!爱欲姐姐,你也来坐一坐吗?」

  爱欲天女好气又好笑,反正时间还长,也就任他胡闹,只是伸出玉指,在他头上轻轻一弹,嗔道:「又在乱来!」

  可是水柔天女坐在一旁,看这少年和爱欲天女胡闹,不禁深觉有趣,害羞的心也渐渐淡了,看着那边的二人,晶莹透亮的红唇边,微微露出了一丝笑容。爱欲天女见此情景,倒也是心中一动:「这小子虽然喜欢胡闹,可是这样一来,水妹妹倒是不害羞了,不如就让她看上一看,免得她临阵退缩不肯接受他的真阳,害得我们都不能离开这千万年来强大的禁制!」

  她正在思量,下面李小民已经爬了上来,象一只壁虎一般,小小的身子爬过雪白光洁的小腹,一边舔吻着,一边向玉峰上爬去。

  以高难度的动作,他迅速爬到巨大的玉峰之上,吊在嫣红蓓蕾奶头上面打着秋千,兴奋地笑道:「哈,吊在这里,这感觉还真不错!也就是爱欲姐姐你了,要是换个人,我就不能做这么有趣的事!照我看,你简直赶上云霄飞车了,还是我一个人的云霄飞车!」

  爱欲天女听不大懂,也知道他是在说笑,不由微笑起来,露出了雪白的贝齿低头看着这胡闹的小鬼,也不再出手阻止他。

  李小民爬上玉峰,紧紧抱住,张口舔咬,只觉这般柔滑弹性,人类女子难有及者,不由大为兴奋,央求道:「好姐姐,你躺下来,好不好?」

  爱欲天女脸上泛起一丝红晕,身子缓缓落下,躺在水面上,飘浮不定。

  李小民趴在高耸入云的玉峰之上,卖力地舔吮,爱欲天女小小的乳头被他费力地吞进去,塞了满满一嘴,吮吸不住,弄得爱欲天女也忍不住颤声呻吟起来,从未尝过的美妙感觉,让她几乎不能自持。

  李小民把玩了一阵,又跑到另一处玉峰之上,张开双臂抱紧它,赤裸的身体紧紧贴在柔滑玉峰上面,胯下小小的突起顶得爱欲天女痒痒的,不由轻声笑了起来。

  当李小民张大嘴,勉强把她小小乳头再度塞进口中吮吸,爱欲天女再也忍不住被李小民挑起的欲火,心念一动,整个玉体飘飞到一旁的湖岸之旁,一把揪住李小民,把他拉下来,放在水面上。

  李小民一惊,双手乱扑,只以为自己要沉下去了。谁知这湖岸边的大片水域却是坚固稠密,他躺在上面就象躺在一个软垫子上面,只有小半身子沉在水下,其他的部位都在水上,尤其是那一处高昂的部位,更如旗杆一般,高高挑起,看得一边水面上飘浮的水柔天女一阵脸红。

  李小民心中暗道:「这里倒还不错,人浮在上面也不会沉下去,倒是学习游泳的上佳场所啊!要是从前的世界有这么一块地方,人们还去死海干嘛?」

  正在胡思乱想,忽然看到一个巨大的雪臀坐了下来,似要将他整个坐在水中一般,吓得李小民大叫起来,没叫两声,便已被爱欲天女坐在了身下。

  李小民的整个身子,顿时便暖洋洋的,被爱欲天女的大腿内侧紧紧包裹住,连两只手臂都被大腿夹在里面,简直就象睡在睡袋里面一样,不由好气又好笑,举头望着高处遥远的美女面庞,高声叫道:「爱欲姐姐,你又在玩这一手了!」

  爱欲天女却是已经被他弄得欲火如焚,也顾不得许多,狠狠坐下去,雪白赤裸的大腿沉到水面之下,雪臀狠狠坐在李小民身上,压得他再度向水面下沉了一点,奇怪的是,这水面虽然让爱欲天女可以伸进双腿,却仍能托住李小民的身子让他以这样奇怪的姿势与爱欲天女交欢,在紧紧吮吸般的快感之中,也不由有一丝郁闷,感觉到自己象在被爱欲天女施暴一般。

  而水柔天女跪坐在一边的水面上,已经看得呆了。这种行为,本是她未曾见过的,如今见到这么巨大的美女与那么小的俊俏少年交欢,更是让她诧异至极。

  爱欲天女骑在李小民身上用力耸动窈窕娇躯,直到爽得够了,才瘫在李小民身上喘息。李小民却被她伏下来的娇躯压得大半沉入水下,几乎被淹死在里面。

  直到李小民大声咳嗽怒吼,爱欲天女才醒过神来,娇慵地向旁边翻身,自己躺在水面上,让李小民能够坐在水上喘一口气。

  李小民被她榨干了真阳,还差点憋死,心中不忿,施展起飘浮术,飞到她的脸上,骑上她的红唇,将自己下体流出的汁液,尽都抹在她的鲜嫩红唇之上。

  爱欲天女也不在意,懒洋洋地伸出舌头,替他清理干净,李小民这才微微气平,却又被她灵活滑腻的舌头弄得欲火上升,一时自己也无法控制,只想找个美女干上一炮泄火。

  刚才被爱欲天女干得甚是郁闷,现在他自然不想再找爱欲天女;若是去干昏迷的周皇后,倒是有奸尸的快感,不过自己在她熟睡的时候倒也不是没有做过,不算新奇;而安平公主那么娇嫩的处女,当然要等她心甘心愿与自己交欢,才能在阴阳双修之中,提升自己的仙术。

  他的目光一转,看到一边羞涩低着头的水柔天女,不由眼前一亮。

  那边的那个美女,跪坐在水面上,绝美的容颜上满脸羞红,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羞涩地向这边偷看;忽然看到李小民也在回头看她,慌忙低头看着水面,却不说话。

  李小民心中一动,施展飘浮术,缓缓飘到她的面前,微笑道:「水姐姐,你好啊!」

  水柔天女微抬双眸,看到他赤裸的身子不由面红耳赤,慌乱地回答道:「好啊,小弟弟,你好!」

  李小民听得心里不太舒服,好像她是在管自己叫小鸡鸡一样,不过自己确实是比她小上好多,不论是年龄还是身材,因此她叫一声小弟弟倒也没什么错。

  李小民轻咳一声,肃容道:「水姐姐,我都听爱欲姐姐说了,你们急需一点真阳,来帮你们脱困。你放心,象你这么美丽的人儿,我一定要拼尽全力将你们搭救出来,哪怕是为了你精尽人亡,我也在所不惜!」

  听着他豪迈的话语,水柔天女却羞得玉容通红,勉强点头称谢,便再也羞得说不出话来。

  李小民长叹道:「好姐姐,为了救你出来,小弟弟心急如焚,咱们不要再浪费时间了,小弟弟这就把真阳给你!」

  他也不多说废话,直截了当地飘到水柔天女面前,一把抱住她的琼鼻,便将小弟弟直接塞到她的樱唇里面去。

  水柔天女羞得不知所措,可是自己确实是需要他的真阳没错,一时也忘了推拒,被他抱住琼鼻,小弟弟用力在娇嫩如水的红唇中大肆活动起来。

  李小民抱着这绝色美女高挺的琼鼻,低头看着她跪在水面上的姿势,心中畅快:「这就对了,这么做的时候,女性就应该是跪着才对!这位姐姐,还是很懂道理的嘛!」

  为了感激她的识趣,李小民的腰部动得越来越快,同时大声指导着她,让她伸出舌头来,象爱欲天女那样帮助自己。

  水柔天女茫然伸出香滑软舌,那柔滑似水的香舌在下体蹭来蹭去,弄得李小民愈加兴奋,终于忍耐不住,抱住似水琼鼻,腰部狂挺向前,狠狠地将自己的真阳,付与这位初次见面的女神!

  真阳陡一入口,水柔天女的身上,圣洁的光芒霍然涌起,整个晶莹的娇躯,霎时变得圣洁无比,像是笼罩在一个圣洁的巨大光环中一般。

  水柔天女的眼中,射出了喜悦的光芒,紧紧含住小弟弟,用力吸吮着,将里面每一滴真阳,都吸吮进去,化为法力,在水之躯体内迅速流转。

  李小民虎躯在她脸上剧震了半晌,方才平息下来,身子缓缓滑落,趴在她的乳房上面,微微喘息。

  他在那里歇息,水柔天女却盘膝坐在水面之上,五心向天,脸上宝相庄严,闭目修炼,帮助自己的法力,在外来新鲜真阳的引导下,迅速恢复。

  李小民歇息了许久才缓过气来,抬头看着晶莹玉乳就在脸前,也不管许多,张口狠狠咬下,大口大口地吮咂着,感觉口中甚是清凉爽口。

  抬起头来,看着水柔天女圣洁庄严的面容,李小民忽然想起自己刚才干了一个女神的樱唇,不由大感自豪,欲火再度涌起,抱住她晶莹透明的玉乳,亲咂抚摸,玩弄不停。

  施展着壁虎游墙功,李小民在女神乳房上到处游走,很快来到尖端,低头一看,不由微微一怔。

  这一处,并不象爱欲天女那样是突出的蓓蕾,而是象大多数未经人事的少女一样,凹了进去,露出一个晶莹圆润的孔洞。

  由于水柔天女的身材虽然比李小民要高上许多倍,却比爱欲天女矮上一半,玉乳也比她小一半还多,那处小小的孔洞,在李小民看来,很是奇怪的尺寸,一股熟悉的感觉,不由从心底涌起。

  想起刚才水柔天女对他的称谓,李小民忽然醒悟,将小弟弟凑上去一试,正正好好,大小简直就是定做的一般。

  沉浸在干了女神的狂喜之中,李小民此时正在兴奋之际,也不管其他,直接便将小弟弟送进了水神的玉乳圆孔之中,感觉着水般柔滑,兼有强大弹性磨擦着自己,不由巨爽,双臂抱紧圆润玉乳,腰部快速地挺动起来。

  水柔天女正在运功化阳,助其灵力恢复,突然感觉到胸前有奇怪的感觉,睁眼一看,却见那个小小少年正抱紧自己的乳房,做那奇怪的事,不由羞得无地自容;可是正在运功,一时又动弹不得,直羞得哭泣了出来。

  李小民正在卖力狠干,突然感觉头上有大颗大颗的水珠落下,打在自己头上砰地一声,不由有些眩晕,心中讶然:「怎么这个时候,在洞里还会下雨?」

  他抬起头,看到水柔天女羞惭流泪,这才恍悟,正要出声安慰她,忽然看到一颗巨大泪珠,晶莹闪光,直向自己这边砸来。

  李小民已经是躲闪不及,也舍不得离开水柔天女销魂玉乳,急中生智,狠狠一张嘴,那颗晶莹泪珠砰地一声砸进他的口中,灌满了一嘴,从唇边流了出来。

  他大口大口地吞食着水柔天女的泪珠,心中暗道:「滋味不错!又甜又清凉的,一点没有人类那么苦涩的泪水味道。想不到这女神神还真好啊,看我干得累了,还送甜品饮料给我喝!」

  为了报答她的深情厚谊,李小民不顾自身疲惫,抱紧玉乳大力狠干,同时不停地仰头,张嘴接住水柔天女送来的慰劳他的饮料,一时干得不亦乐乎,只觉天上人间,再无此等至乐了!

  水柔天女又羞又急,偏生在运功之时,又不能乱动,哭声越来越大,惊动了销魂后迷醉在水上的爱欲天女,讶然翻身一看,陡然看到此等奇景时,好笑又好气,慌忙飘过去,一把揪住李小民,叫道:「别闹了,快下来!」

  这个时候,李小民也到了最关键的时候,感觉着那玉乳圆洞中,似有什么顶着自己,两相夹攻,更为爽快,突然被爱欲天女揪住身子,心中一惊,再也把持不住,狠狠地颤抖起来。

  爱欲天女揪住他,小心地将他揪离水柔天女的美乳,却惊讶地看到,那一处玉乳尖端,乳白色的汁液缓缓流下,而一个嫣红的蓓蕾,也在白汁流淌处,缓缓升了起来!

  李小民喘息着,眼中看到这奇异的美景,心中赞叹:「还是我厉害,能弄得这未经人道的纯洁女神,也动了情,不然的话,她那小小的乳头,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突出来呢!」

  爱欲天女见了这么多真阳,舍不得浪费,先在李小民身上舔了一下,又伏过去吮吸着水柔天女的玉乳,唇舌舔动,那令人迷醉的感觉,让心神稍定的水柔天女又忍不住喘息起来。

  李小民喘息了一阵,抬头看着两个女神在那里激情缠绵,其中一个诱人至极的女神俯身吸着另一个女神的丰乳,而那个被吸女神脸上带着羞惭兴奋的嫣红之色,这般美艳情景,不由让李小民看得呆了。

  爱欲天女吮吸了一阵,直到舔咂得干干净净,才抬起头来,看到水柔天女羞红的面庞,微微一笑,昵声道:「妹妹,不要乱想,快些运功,化掉真阳。这是你第一次运功化阳,若是走火入魔,那就糟了!」

  水柔天女慌忙收敛心神,闭目运功。而李小民却在一边,抱住爱欲天女的美乳缠绵,小弟弟顶住她的蓓蕾,也想像在水柔天女身上那样爽上一阵,可是却无法顶动那充满弹性的嫣红蓓蕾,最后只得颓然放弃了。

  不一会,水柔天女运功完毕,盈盈从水面上站起,凝目看着坐在爱欲天女玉乳上方,靠着她的酥胸悠然而笑的李小民,突然抬手捂住脸,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爱欲天女慌忙飘然飞过去,抱住水柔天女,小心抚慰。李小民也顺着她抱住水柔天女的势头,游走到水柔天女的身上,身子紧紧贴住的柔滑玉体进行磨擦,以实际行动对她进行安慰。

  水柔天女哭了一阵,声音渐息,抬眼看到李小民,又是心中一酸,忍不住再度掩哭泣起来。

  李小民心中打鼓:「怎么一见我就哭,难道我是催泪弹吗?」

  爱欲天女好生抚慰了她一阵,柔声道:「好妹妹,你不要难过,我们想要脱困而出,这是唯一的办法,不接受他的真阳,我们怎么能有足够的法力,来抵挡禁制对自己灵体的强大损害呢?」

  水柔天女摇头哭泣道:「我不要脱困了!我宁可永远困在里面,也绝不和他再做那种羞人的事!」

  李小民听得不快,暗自嘀咕道:「呸,大爷来临幸你,是你的福气才对。把大爷的真阳给你,大爷可是亏大了,你还要推三推四的,惹恼了我,不再来干你了,你就哭去吧!」

  爱欲天女惊道:「好妹妹,可不能这么想!我们已经被关了这么多年,若再不趁这个机会离开,将来到什么时候,才能离去?」

  水柔天女摇头哭道:「我宁可永远不离开!姐姐,对不起了,我实在是不能再跟他做了!」

  爱欲天女束手无策,喃喃叹息道:「你的身体,只有吸收足够的真阳,才能与他合体交欢,得到阳力,帮我们一同冲破禁制啊!你若不干,我们岂不是永困于此?」

  她急得手足无措,费尽唇舌,可是受辱太甚的水柔天女还是哭泣不允,弄得爱欲天女无可奈何,看着二人,呆呆地发怔。

  她的目光,忽然一亮,回头看着晕倒在湖边的那对美丽母女,惊喜道:「我想到了!可以用那个小姑娘为媒介,让她吸收足够的真阳,然后你再从她身上吸回来,那样就可以了!」

  水柔天女也听得一怔,抬起头来,挥去泪水,伸手一招,湖边沉睡的女孩便飘飞过来,落在她的手掌之上。

  水柔天女莹莹的大眼睛,静静地看着这纯美的女孩,忽然惊呼道:「真的可以!她的体质,正是水质之躯,恰好是最合适这一法术的体质啊!」

  她惊喜之下抬起手掌,双掌合十,将安平公主小小的娇躯,合在掌心之中。

  李小民看得惊讶,飘浮起来,立于玉掌之侧,伸头向里面看,却见玉掌严丝合缝,一点都看不到。

  半晌之后,水柔天女才缓缓打开手掌,再看躺在掌心的那个女孩,已经变成了纯洁透明之色,仿若一个玻璃人儿一般。

  李小民看得大为惊讶,失声叫道:「你干什么!她变成现在这样,怎么回去啊!别人还不得说,是我用法术把她变成这个怪模样!」

  爱欲天女微笑道:「好弟弟不要急,她很快就会恢复原状!以后,她会来吸食你的真阳,待得体内真阳积攒够了,我们再召你们来,将真阳度给我这妹妹,那时她就可以带你向下,去找我的另一个姊妹了!」

  李小民听得精神一振,却嘀咕道:「她这么爱耍小性子,要肯来吸我的真阳才怪!不如我就趁这机会,把她做了,生米做成了熟饭,看她怎么办!」

  他一边笑,一边跳上玉掌,抱起安平公主娇柔的身子,一边讲笑话给两个女神听:「出一个脑筋急转弯的题目,生米做成了熟饭以后,该怎么办?答案是:把饭吃掉!」

  他自己笑了一阵,回头看看两个女神却是一副古怪表情,像是根本没听懂他在说什么,自己也觉无趣,只得伸手将安平公主的衣衫剥得干干净净,整个人便象一只小白羊一般,在他这狼口中,即将遭受狼吻。

  李小民赤裸的身体,伏上了她的娇躯,正要坚定地向里面挺进,忽然听到爱欲天女笑道:「好兄弟,这样不行的!」

  李小民一怔,问道:「什么不行?」

  腰部向前一挺,果然遇到了严密的阻碍,被牢牢地锁在外面丝毫不能进入。

  李小民不信邪,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拼命地向里面探索,顶在安平公主纯洁的双腿之间,却是怎么也进不去,只觉前方似有柔滑水障阻路,虽然柔软,却是坚韧至极,直累得他呼嗤呼嗤地直喘粗气,半晌方息,趴在安平公主身上喘息不止。

  爱欲天女掩口娇笑道:「好兄弟,不是这样!她现在已经中了妹妹的法术,在吸取足够的真阳之前,是无法与你交合的!只有妹妹将她身上的真阳吸尽,她才能恢复原状,可以与男人交合!」

  李小民这才明白,不爽地嘀咕道:「什么时候才能吸收足够的真阳,让她回复原状?」

  水柔天女淡然道:「到了足够的时候,我自然知道,会召她回来。」

  李小民哼了一声,怏怏地爬起来,正要再说话,忽然看到爱欲天女脸上变色道:「时辰到了,好兄弟,我送你们回去吧!」

  她一把从水柔天女手上接过两个少年男女,又飘飞到湖边,抓起赤身裸体的周皇后,直向上方飞去。


             第四章 吸精公主

  何大牛坐在牛栏里面,抱住一头老牛,暗自饮泣,悲痛羞愧的泪水,滑过了粗糙的面颊,直落到一堆堆的干草之中。

  前些天,他被一只老鼠连人带马,打飞落水,已经成了金陵城中的笑谈;而那些同僚们嫉妒他升迁得太快,都在他背后大声议论,笑他无用,竟然跟一只老鼠拼命,还被揍得半死,掉进水里险些淹死,简直是丢尽了城防营的脸!

  虽然后来又有疯狂老鼠造反咬人的大事件,让人们知道了老鼠的厉害,对他的嘲笑总算淡了一些;可是何大牛却自觉丢脸,整天躲在自己的营中,无颜出去见人。

  他把自己关起来,谁都不肯见,只有一个总跟着他的勤务小兵来给他送饭送水;到了夜里,实是闷得受不住,便跑了出来,钻到牛栏里面,和自己最亲密的一头老牛哭泣诉苦。

  这头老牛,却是他从家乡带来金陵,养在军营中的。因为这头牛帮他们家里干活好多年,与他结成了深厚的兄弟情谊,所以也舍不得丢弃,就带到金陵来享福,让它好在繁华的天子脚下,安享天年。

  现在何大牛抱住老牛的脖子,低声哭诉,将自己不好意思跟别人说的丑事,以及心中的痛苦,都说了出来,随后放声大哭,为自己一腔报国热情,却落得这般下场而痛苦万分。

  说到情动处,那头老牛也不禁被其感动,伸出双手抱住何大牛的脖子,与他抱头痛哭,为这位从小到大在一起的好兄弟洒一把同情之泪。

  何大牛与它紧紧抱在一起哭了一阵,心里果然松快了好多,抬起头来正要道谢,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怎么这头老牛,能站起来抱自己哭了?

  他惊讶的目光,落在老牛的脸上,那怀疑的眼神,让老牛不禁一怔,目光也变得深沉起来。

  何大牛缓缓低头向下看,清楚地看到,这头老牛用两条后腿着地,而两条前腿,此时正搭在自己肩上,坚硬的蹄子刚才还在拍着自己的肩膀,用以表示抚慰之意。

  他眼中的惊恐之色,越来越浓,正要抽身飞退,老牛忽然张开牛口发出一声牛叫。

  地冷笑一声,右前蹄猛地伸下去,一把握住何大牛腰间配刀,「锵」地一声拔了出来!

  紧接着,它高高举起钢刀,在何大牛惊恐至极的目光中,狠狠地向他的面门猛劈下去!

     ***    ***    ***    ***

  当爱欲天女握着他穿越七彩瀑布之时,李小民只觉眼前一暗,再睁开眼睛,便看到自己已经回到了周皇后的卧室之中,屋中摆设,还是和自己离开时一模一样,丝毫没有变过。

  屋子里面,到处充满了少女哀伤的哭泣之声。李小民一怔,抬头看去,却见屋边墙角,到处都跪着服侍周皇后的宫女,抱头痛哭,这般悲惨场景,实是催人泪下。

  李小民低头看看自己身边,周皇后和安平公主被剥得跟白羊一般,躺在自己脚下。李小民慌忙把她们抱起来,嘀咕道:「真是不知道怜香惜玉,让她们不穿衣服躺在地上,生病了怎么办?」

  他的声音虽小,却有宫女听见,抬起头来,透过泪眼前的水幕,惊讶地看到伟大的太监之神、内宫总管大人此时正赤身裸体地站在卧室正中央,在他怀中还抱着两个一丝不挂的女子,雪白的娇躯让人心跳,其中一个女子的玉体上面,密布着欢好的痕迹。

  那宫女怔了一下,随即狂喜地尖叫道:「总管大人回来了!中书令大人回来了!」

  听到这一声尖叫,宫女们都抬起头,惊喜地看向这边。

  周皇后和安平公主失踪后,众宫女已经是吓得魂不附体,待得中书令大人亦行失踪,都吓得几乎死去,痛悔不已。

  安平公主先是失踪了,倒也没什么;周皇后在她们眼皮底下失踪了,虽是可以让她们必死的大罪,可是有中书令大人帮忙,倒也不是不能救出她们;若他还念着当初同床的情谊,伸手搭救她们,也未必便做不到;待得中书令大人失踪,众宫女才觉天塌地陷,没有人来帮助她们,恨不得当场死掉才好!

  她们抱在一起,放声痛哭,生怕三位主子就此失踪,永不回来;若不是因为李小民的话,还在苦等着他们,此刻恐怕已经有宫女禁不住心理压力,当场自尽了!

  看到内宫总管大人昂然而立,众宫女就象看到了真的太监大神一般,惊喜哭泣着,连滚带爬地跑过来,扑到他的脚下,大声哭泣道:「总管大人救命啊!」

  李小民一皱眉头,沉声道:「怎么回事,难道是有人敢欺负你们不成?哼,好大的胆子,敢在我的地盘,欺负我的人,难道他不想活了么?」

  眉头一皱,威严自生,众宫女吓得不敢哭泣,跪在地上敬畏地看着他,嘤嘤抽泣道:「不是!皇后娘娘失踪了,我们都活不了了!」

  李小民皱眉道:「胡说什么!皇后娘娘就在我怀里,刚跟我干了一场,高兴得晕过去了,你们看,这不是吗?」

  众宫女大惊,慌忙站起来接过周皇后,看看那欢爱后的女子果然就是周皇后本人,而另一个娇小玲珑的裸女,却是她的女儿,最受宠爱的小公主安平。

  宫女们又惊又喜,心中也不禁惊悚。与皇后娘娘私通还不够,现在又奸了她的女儿,内宫总管大人果然不是常人,以神度之,恐怕也不足为过!

  她们惊愕崇拜的目光落在李小民的身上,想着自己曾与这位太监大神同床共枕,都不禁自豪起来,两眼也是水汪汪的,充满了敬仰爱慕。

  在这样的目光注视之下,李小民的身材也不由微微升高了一些,说道:「好了,我现在还有好多政务要处理,你们替娘娘和公主穿好衣服,让她们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就好了!」

  说罢,太监之神昂然便向外面走去。

  走了几步,忽然又退了回来,皱眉道:「快去帮我找件衣服来,我这么出去可要把脸都丢尽了!」

  刚刚把皇后娘娘和安平公主放在床上,再回头看着一丝不挂的总管大人,众宫女都忍俊不禁,满心的慌张恐惧,都化为欢喜,现在脸上。

  渐渐地,笑声越来越大,众宫女笑得前仰后合,相拥微笑而泣,庆幸自己的新生。

  李小民却被她们笑得脸红,一咬牙,发狠张开手臂,把几个宫女硬抱在怀里道:「敢笑我,看正义之鸡的厉害!」

  别的宫女们惊慌逃散,回头看着他们娇笑,只有那几个宫女被总管大人抱在怀中,无法挣脱,被他硬抱到床上,便在周皇后和安平公主的身边,肆意交欢,也不怕这声音吵醒了两位主子。

  几个宫女吓得脸色煞白,哭泣着苦苦央求,可是被笑得脸红的太监大神哪肯如此轻易放过这些嘲笑自己的女孩,将她们按倒在周皇后的身上,一个个地云雨过来,不泄尽心中怒气,绝不轻赦这些冒犯自己神威的美少女们!

     ***    ***    ***    ***

  当你看到一头憨厚的老牛,手中紧紧握住钢刀向你劈来,你心里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尤其是,这头老牛,还是你小时候的玩伴,帮你干了多年农活的好兄弟,现在却是兄弟反目,利刃相向,而面对这种情形,内心中的惊讶痛苦,又岂是外人所能明白的?

  这一刻,何大牛的心里,电光石火般地闪过了自己与这头老牛两小无猜、青梅竹马时的美好往事,以及自己与它同甘共苦、催人泪下的感人画面,可是面前这位元好兄弟,却竟然不顾多年的情谊,紧握钢刀向他劈来,这让何大牛痛苦得几欲死去,整颗心都被这背叛行为弄得碎裂成了无数块!

  他呆呆地站在那里,已经忘记了闪躲,眼睁睁地看着那头老牛挥刀砍来,带着风声,狠狠劈向自己的额头!

  就在刀光及顶那一刹那,忽然一声巨响传来,老牛的胸前迅速地凹陷下去,就象被人狠狠打了一拳一般,整个牛都被向后打飞,砰地一声撞到牛栏上,轰然巨响,竟将粗壮的牛栏也撞成了碎片!

  牛皮破裂,鲜血迸流。那头顽强的老牛却是紧咬牛牙,不屈不挠地爬起来,伸蹄拾起钢刀,再度凶猛地扑向自己多年来的好友!

  空气中,暗影闪动。一个身影自何大牛身后飞扑出来,刀光闪动,嗤地一声重重斩在牛颈之上。

  厚厚的牛皮,霎时被斩裂;斗大的牛头已经被劈下了一半,鲜血狂喷而出,迅速染红了大半个牛身。

  沉重的老牛,被整个劈飞,重重撞到一边的墙上,轰然巨响,直撞得墙壁都在微微颤抖。

  挨了这一刀,老牛才微微清醒了一些,眼中的红光也渐渐隐退,抬起头来,满眼凄凉的垂死痛苦表情,无限依恋地看着不远处的何大牛,牛眼中泪光闪动。

  看到它大大的眼睛里面满含歉意和依恋的表情,何大牛霎时忘了他刚才对自己做的事,痛苦地扑了过去,口中放声大哭道:「我的牛啊!」

  啪的一声,一个耳光重重打来,将他粗壮的身子,打得在地上旋转了一圈,砰地倒在地上,眼前金星乱冒。

  他勉强抬起头,从一道暗影身边,看到那头老牛已经断了气,鲜血流满了一地,不由捶地大哭,简直是如丧考妣,痛不欲生。

  眼前一个暗影,在空中现出形体,渐渐清晰,怒冲冲地踹了他一脚道:「畜牲!你这么哭它,难道它是你亲爹不成?」

  这一声骂出,传到何大牛耳中,立即让他浑身剧震,缓缓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那黑影熟悉的面容,颤抖地张开嘴,喃喃叫道:「爹!」

  一点不错,站在他面前,满脸怒容的中年人,正是他多年前征讨贼寇战死于水泊之中的父亲,指挥使何炯!

  何炯见儿子认出了自己,也自伤感,却恨他笨头笨脑,若非自己在侧,只怕便要将命送在牛手之中,恨恨地踹了他一脚,骂道:「蠢材!见刀来了,不会躲吗?身为武将,连这点自保的本领都没有,要你何用!」

  何大牛满脸是泪地爬起来,紧紧抱住父亲,放声大哭道:「老爹啊!这些年来,我一直都在想你!」

  何炯狠狠捶了他一拳,却见何大牛忍痛抱住自己不放,哭得甚是哀痛,不由也是眼中一热,恨声道:「你这个傻儿子啊!」

  话未说完,这鬼中之将,已然是泪流满面,紧紧抱住自己思念多年的亲生儿子,死也不肯再把手放开。

     ***    ***    ***    ***

  周皇后寝宫的大床之上,几个美貌少女相拥哭泣着,一丝不挂的娇躯已经象周皇后那样,布满了欢好后的痕迹,没有了一丝力气,便是想下床逃开,也是办不到了。

  李小民躺在她们身边,轻轻喘息着,伸手抚摸着美少女们的雪肤玉乳,满心的畅快。

  刚才,他又用自己的双修之术,与那几个美少女双修过了,让仙术得到了很大增长。看来,爱欲天女刚才对他说的没有错,除了她对李小民身体体质的改造以后,水柔天女也对他的体质进行了改造,让他能够更快地吸收一切可以转化为法力的能量,提升自己的仙力。

  微微闭上眼睛,惬意地休息着,他的手,却不肯停下来,在床上摸来摸去,摸过那些美少女们的酥胸,猜测着究竟是哪一个宫女的胸部,能给自己这么好的手感。

  他的手,落在一个丰满的玉峰之上,暗暗地道:「这么大的暴乳,一定是周皇后的!唉,都过了这么久,她还不醒,看来是我干得她太爽了啊!」

  掠过周皇后的丰乳,他的手继续摸索,不一会,在抚过一个柔嫩的躯体之后摸到一个小巧的乳房,不由让他微笑起来,喃喃道:「谁的咪咪这么小?咦,好像是……」

  突然,一声少女的尖叫在他耳边响起,吓了李小民一跳,慌忙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安平公主惊恐的眼神,以及自己放在她小小酥胸上的修长手指。

  李小民慌忙收回手,心中暗自不平道:「又不是没摸过,叫这么大声干什么啊!」

  安平公主低头看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赤裸玉体,吓得面上变色,又尖叫一声,慌张地缩成一团,向李小民颤声道:「坏太监,你对我做了什么?」

  李小民不想听她再尖叫,慌忙摇头道:「没有,我对你什么也没做过!」心里却是暗恨:「都怪那个水柔天女,本来想趁机上了你的,结果她用什么水幕封住了口,害老子这超强功率的钻探机也钻不进去!」

  安平公主迷茫的目光扫过床上众多美貌宫女,看到她们都是一丝不挂地躺在李小民和自己母后身边,而母后也是赤裸着身子,不由大声尖叫,惊慌至极。

  那些宫女都吓得花容失色,流泪哭泣道:「公主饶命!我们也是不得已,都是总……」

  拿眼看着李小民,却不敢再说下去。

  李小民心中暗骂道:「种,种什么种,种马吗?呸,白养了你们这么久,刚弄得你们那么爽快,现在就想出卖老子,真是不可信任!」

  他勉强撑起身子,干笑道:「哈哈,这不是我干的,都是那位天女姐姐,她挑起了我的欲望,所以才会有这种事啊!我也是身不由己,哈哈……」

  他笑不下去了,因为他看到,在安平公主的眼中,出现了恶狼一般的眼神!

  那纯真可爱的女孩,眼中寒光暴射,紧紧盯着他的下体,粉拳攥紧,牙齿也咬得紧紧的,似是欲一口把他吃下肚去一般!

  看到她这般变化,李小民也不由胆寒,心中暗道:「就算我上了你老母,又上了你老母的宫女,你也用不着这么恨我吧?哼,幸好没让你知道我连你老姐都上了,不然的话,现在还不扑上来咬我?」

  还没想完,那美丽的女孩已经如狼似虎般地猛扑上来,抱住他的下体,狠狠一口,疯狂地咬了下去!

  李小民大惊,仰天惨叫一声,心中震恐:「老天,就算我想到了这一块,你也用不着真的让我心想事成吧?」

  雪白坚硬的贝齿,重重地咬在仙器之上,却不使劲,反而樱唇香舌一齐用力吸吮,这美丽柔弱的女孩,跪伏在李小民两腿之间,正在拼命地吸吮着,柔滑舌尖不停地轻扫蠕动,与李小民深入她口中的身体器官进行着亲密的接触。

  李小民惊得坐了起来,低头看着胯下跪伏的美丽公主,惊讶万分,搞不懂是怎么回事。

  可是不懂归不懂,他的身体还是忠实地反映了他的意志,迅速膨胀起来,顶开安平公主的小香舌,一直顶到柔嫩的喉头之上,噎得她一阵白眼直翻,却仍紧紧含住,不肯放松。

  她小小的臻首,在李小民双腿间上下晃动着,动作渐趋激烈。

  她的口中,仿似柔软而刚强的水幕一般,将那里紧紧包裹在里面,不留一丝缝隙,柔嫩的咽喉套住顶端,香舌却在根部用力挑动,围绕着舔动硬顶,这般高超的技巧弄得李小民大惊失色,想不到一个小女孩,怎么会懂得这么多东西。

  在公主殿下高超的技巧之下,李小民终于败下阵来,虎躯狂震着,抱紧她小小的臻首,倾尽自己所有,送入她的喉间,被香舌樱唇舔吸着,与公主殿下柔嫩尊贵的口腔亲密接触着,一点点地吸了下去。

  李小民颤抖了许久,才跌倒在床上喘息,伸手抚摸着她的青丝玉背,以及小小的柔滑玉乳,感觉着她唇舌仍在蠕动,似是一点都不放过。

  许久之后,安平公主终于抬起头来,娇俏小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伸出红润的舌头轻舔着樱唇边露出的一点,欣喜微笑道:「味道真好啊!」

  李小民轻叹着,看着她幸福的笑容,已经猜出,这一定是水柔天女的安排,不然的话,这位心高气傲的小公主,怎么会心甘情愿做这等事?

  刚才的几个宫女,歇息了一阵,被中书令大人在身上疯狂肆虐夺去的体力渐渐回到了身上,见二人正赤裸缠绵在一起,便趁机想要逃走,悄悄地下了床,拾起衣服,蹑手蹑脚地走开。

  李小民看了她们的榜样,也想学一学,刚一挪动身子,便觉下身一痛,低头一看,一只雪白粉嫩的小手紧紧握住,就象抓住马缰一样,不肯放开。

  安平公主得意地看着他,皱了皱小鼻子,妩媚笑道:「想走吗?我还没有吃够呢!」

  说着话,她低下头,一口便咬了下去!

  李小民刚干了几场,确实有些疲惫,刚想推开她,忽然下体一热,让他身子一阵发软,不由让李小民大吃一惊,不知道怎么会有这种情况发生。

  可是正当他想要努力坐起,摆脱困境的时候,身子又是一软,颓然倒下,再也无力推拒安平公主的侵袭。

  耳边,忽然响起一串银铃般的笑声,水柔天女淡淡的声音,在他心中缓缓响起:「小朋友,这是我送你的礼物。如果她想要,你就不能推却,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尽快得到所需的足够的真阳,而不至于等得太久!」

  李小民大惊,随即明白,这是水柔天女已经在自己身上下了法术。这法术如此厉害,让自己丝毫无法觉察到,当然更是没有足够的仙力进行抵抗。

  这法术的诱发者,便是胯下伏着努力吸吮的安平公主。若要不被一口吸干,除非安平公主愿意放过他,不然的话,只怕自己会真阳大损!

  李小民抬起头,略微有些恐惧地看着这位不肯满足的小公主,颤声道:「你该够了吧?我现在身体有点累,让我歇一会,行不行?」

  安平公主抬起头,摇头得意地笑道:「不行!本公主高兴以前,不许你离开这里!」

  听着中书令大人在床上发出了颤抖的呻吟声,拿着衣衫悄悄走开的几个赤着身子的美貌宫女相视一眼,暗自咬牙冷笑,心里明白,刚才按着自己几个姊妹强行交欢、舞弄得自己身软如绵仍压在自己身上大加肆虐的中书令大人,现在已经遭到现世报了!

  她们虔诚地举头向天,想起「恶人自有恶人磨」,不由暗自点头,深感这句话,实是至理名言啊!

     ***    ***    ***    ***

  金陵城外,一座小山岗上,一头老牛,正坐在一块大岩石上面,手中举着一支笛子,悠然吹奏着。

  悠扬的笛声,传遍了旷野。那老牛憨厚苍老的脸上,带着一丝忧伤,彷佛是一个满怀忧思的诗人,或是优秀的音乐家一样,坐在那里,独自地吹奏着忧伤的乐曲。

  在它的身边,坐着一只兔子,兔脸上也带着忧伤的表情,静静地坐在岩石上听着同伴动人的乐曲。

  许久之后,老牛才放下笛子,挥了几下,甩掉笛子里面的口水,张开嘴,幽幽地叹息了一声。

  兔子轻若虚无的声音,从旁边飘忽地传了过来:「牛兄,你这首曲子,威力可能覆盖整个金陵城么?」

  老牛缓缓点头,牛唇边带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可以。虽然开头只是城墙边上的区域能够感觉到,但是随着我法力的加强,这首曲子可以传遍整个金陵,就算当时没有效验,但三天之内,必然会显现出效果来。效果显现的快慢,将与城中众牛天生的悟性有关。」

  兔子抬起头,三瓣嘴微微咧开,轻轻地笑道:「很好!这样一来,金陵城里应该会乱上一阵吧,我们也算是能够完成大王的第一道命令了!」

     ***    ***    ***    ***

  李小民的眼中,已经流下了痛悔的泪水,怒视着伏在自己胯下努力吸吮的吸精魔女,颤声道:「公主殿下,我给了你这么多次,你早该喝饱了吧?难道味道真的有这么好,你一点都不肯放过吗?」

  安平公主抬起头,幸福地微笑道:「嗯,味道真的很好呢,甜甜酸酸的,象酸梅汤的味道,却要好喝一万倍!不信,你尝一尝!」

  看她口中含着白汁,向自己嘴上凑来,李小民一阵大骇,慌忙大叫道:「我信,我信,你自己喝吧,千万不要浪费了!」

  安平公主这才收回俏脸,笑嘻嘻地道:「逗你玩的,我才不舍得给你呢!哈哈,你说得对,不能浪费,要趁热喝,你还有吗,我要喝!」

  她不由分说,一口咽下之后,再度垂下粉颈,压在李小民的胯下,努力吸吮起来。

  李小民苦着脸,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显然是水柔天女下了怪咒,让安平公主的味觉出了问题,把自己的味道变当成了好喝的酸梅汤,若是自己的大便,她会不会当成鸡腿吃下去?

  李小民想得作呕,慌忙用力摇头,把这个怪念头摇出脑海之外,正在绞尽脑汁想着逃脱的计画,忽然听到耳边传来一声愤怒地叫喊:「你们在做什么?」

  李小民转过头,一眼看到周皇后已经醒了过来,正在怒视着自己二人,登即喜出望外,翻身扑到她的怀中,将脸枕在她充满弹性的丰乳之上,喃喃流泪着说道:「皇后娘娘,你醒过来真是太好了!」

  周皇后一怔,本以为李小民是趁自己睡熟占自己女儿的便宜,想不到他见自己醒来竟然是如此高兴,这是什么道理?

  她正要追问,李小民却流泪道:「娘娘,你快看看安平公主吧,她不肯放过我,简直要把我吸干了!」

  说着话,他又不禁虎躯狂震,眼中再度流出泪水,知道安平公主已经是再次得手了。

  悲痛中,他不由张开嘴,狠狠吸住周皇后的玉峰,以此来抵消自己心中的痛苦。

  周皇后低头一看,见李小民扑在自己赤露的酥胸上,脸枕着自己乳房流泪,而下体却在自己女儿口中,不由大羞,怒道:「安平,你在做什么?」

  安平公主抬起头来,满脸无辜地道:「母后,我在吃东西!小民子的东西真的很好吃,你要不要也尝一尝?」

  周皇后当然尝过,却并不觉得很好吃,见状羞怒道:「安平公主,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

  安平公主委屈地缩到一边,颤声道:「母后,可是真的很好吃啊,不信,你尝一尝!」

  她口中含着新出炉的热豆浆,凑到周皇后嘴上,嘴对嘴地喂给她。周皇后躲闪不及,尝了一口,当即吐了出来,怒道:「这有什么好吃的!难道你失心疯了不成?」

  安平公主惊道:「母后,你怎么能浪费东西!刚才小民子想吃我都没给他吃的,好心给你吃,你却弄掉了!」说着,趴到李小民身上,舔着周皇后吐到他胸膛小腹上的豆浆,一点点地珍惜地咽了下去。

  周皇后震惊地看着这一幕,怀疑的目光落到李小民的脸上,几乎要怀疑是他动了什么手脚,才出了这种事。

  李小民自中了水柔天女暗施的咒法,此时被安平公主亲上来,便觉浑身无力想逃都逃不掉,正在暗自流泪,忽然看到周皇后不信任的目光,不由大为委屈,失声道:「娘娘你怎么可以这样看人家!这都是那个妖女害人,我也是个受害者啊,还是最惨的一个!你看,我现在都动不了了,都是受了妖女咒法所害啊!」

  他说的是水柔天女,可是周皇后未曾见过水柔天女,只道是爱欲天女施法害了自己三人,这才恍然大悟,低头看着正在着急吸吮、一路舔着李小民的小腹向下的安平公主,不由惨然泪下。

  李小民也抱着她,和她哭成一团,感觉着下体再度在安平公主口中膨胀,不由大惊,恐惧地叫道:「娘娘,快救命,再这么下去,会出人命的!」

  周皇后忍着泪水,抱住安平公主道:「安平,听母后一句,不要再吸了!再吸下去,小民子就死了!」

  安平公主听话地住了口,抬起头来,纯真地微笑道:「母后,我听你的,你放心好了!」

  李小民这才松了一口气,仰首向天,虔诚祈祷,感动得几乎流出了眼泪。

  紧接着,安平公主脸上带着那纯真的笑容,补充道:「女儿知道,不可涸泽而渔,不可焚林而猎,猪要养大了再杀,小民子也要养肥了,再一次吃个痛快才对!」

  这一句纯洁少女天真的话语,落入李小民耳中,感动得他当即一头扑倒在周皇后怀中,闪电般地昏了过去。


             第五章 武林高牛

  当你看到一头憨厚的老黄牛,后腿直立,两只前蹄挥舞着双刀向你砍来时,在你的心里,又会是什么感觉?

  金陵城中的几个行脚商人,此时就遇到了这种情形。

  清晨时分,他们刚担着货物走到街道拐角处,突然看到从拐角那边冲过一头老牛来,手中挥舞双刀,动作快速无伦,寒光闪闪地直向他们杀来!

  当先一个大汉,聪明伶俐,见状扭头就跑,把身上挑的担子都丢在了街上,不敢去拾;而他身后一个中年人就没这么聪明,微微一怔之际,那老牛已经挥舞双刀,脚下跳着灵活的狐步冲过来,当头一刀,便见那中年人满脸是血地倒了下去,在地上痛苦地挣扎抽搐。

  同行的几个人,看到尸体,才回过神来,齐声尖叫,丢下身上的货物,回身便逃,追着刚才那大汉的足迹,狂奔而去。

  那头老牛却是不肯放松,挥舞双刀追杀上去,赶得几个行人一边奔逃一边惨叫,却怎么也甩不掉身后挥刀追杀的老牛。

  在他们身后,一个围墙上的大洞中,一头年轻的牛走了出来,怀中抱着一大堆兵器,望着同伴追杀人类的背影,阴森森地冷笑。

  围墙里面,是兵部的一个武器库,守卫并不森严。它们几头牛合谋,钻进去抱了大批兵器出来,却因为守夜士兵没睡,不敢轻举妄动,免得惹来大兵围剿,只是拿着兵器,拦路暗杀行人,好让金陵城中大乱,完成东山鬼王座下牛将通过笛声传达的命令!

  它们的悟性,都是牛中较高的,所以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领会到牛妖的深意,完成了从蠢牛到智牛的快速进化!

  不过,虽然是智牛,可是对于牛妖的命令,它们还是绝对无法违背。哪怕那有违它们的本性,它们还是只能照做,这,也就是身为牛族的悲哀吧!

  在大街上,一头老牛挥刀追杀几名商人的情形终于引起了街头行人的注意,他们惊慌地大叫着,目瞪口呆地看着这番惊人的场面,却被那头老牛大步奔来,一刀将一个大叫的行人劈翻在地,微微冷笑,举起钢刀再度向那几个商人追去!

  清晨街道上稀疏的行人,见状都惊得大叫。而那老牛也不挑剔,见人就杀,凡是跑得慢的,都成为了它刀下冤魂!

  跑在最前面的商人大汉嘶声狂呼着,大步奔逃,终于看到一支巡逻队从前面走来,不由喜极而泣,奔过去抱住巡逻队长,大叫道:「长官!军爷!救命!老牛杀人了!」

  那军官一怔,只道是遇见一个疯子,便一掌将他打翻,骂道:「疯子就疯子吧,干什么来缠着老爷?」

  正骂时,另外几个商人也恐惧大叫着狂奔而来,抓住巡逻队的官兵道:「杀人了!有牛杀人了!」

  士兵们尽皆怔在当场,不知道是不是疯病蔓延,上次是老鼠疯狂,现在又改成疯人满街了不成?

  正在发怔,远处一个伟岸的身影大步奔来,手中双刀狂挥,耍着刀花,舞得滴水不漏,让那识货的军官,不由两眼放光,大吼一声:「好刀法!」

  他部下亲兵,却是脸上变色,惊叫道:「队长,不要叫好了,真的是牛杀来了!」

  军官大惊,举目定睛看去,果然看到那举刀杀来的,竟然真的是一头老牛,牛脸上满是坚毅之色,怒视着这群士兵,狂哞一声,大步狂奔,刀光闪闪,直取军官的首级!

  当啷一阵大响,刀枪相交,硬生生地将老牛逼退了一步,却是巡逻队的士兵们,拼命向前,举起长枪,合力将牛刀挡开,救了长官一命。

  军官也从惊讶中清醒过来,想着这些天怪事真多,老虎老鼠,现在又换成了老牛,让他久历奇事的心也迅速冷静下来,当即大吼一声:「布圆阵!」

  他部下的士兵,训练有素,当即举起长枪,布成圆阵,将长官和几个商人围在当中。枪尖闪闪,俱朝向外面,在朝阳照耀下,闪闪发光。

  老牛高举钢刀,怒视着这群戒备森严的士兵,见他们便似一个刺蝟一般,阵势牢不可破,也不多说,回身便走,去追杀别处的行人。

  看着老牛迈开双腿大步逃去,军官却不肯放过这个立功的机会,大吼一声,道:「追上去,不可放它逃走!」

  士兵们呼啸着追杀上去,举长枪迅速围住老牛,乱枪刺去,直刺得老牛周身浴血,狂哞不止。

  军官站在周边,正在挥刀冷笑,忽然感觉身后似有冷风袭来,暗叫不好,一个箭步向前蹿出,堪堪躲开一刀偷袭,却听一声惨叫,站在他身边的一个商人,已经被乱刀砍杀,倒地而亡。

  军官回身怒视,惊讶地看到,几头或老或年轻的牛,已经各持刀枪,在一旁环伺冷笑,不怀好意地向自己怒目而视。有的牛甚至已经挽起了袖子,活象一群地痞流氓一般。

  对付地痞流氓军官很有经验,可是这样的地痞流氓军官还是第一次见到,不由心里打鼓,却也不能退缩,伸手一指,喝道:「给我杀!把这群牛怪,统统杀光!」

  话音未落,便见那几头牛飞蹿过来,手中兵器当头挥舞,阳光照在上面,光芒灿烂。

  其中有一个小牛犊,微微冷笑着,大步飞蹿,轻功已经运到极致,手执飞刀大吼一声,手中飞刀射出,嗤地一声,直指军官的咽喉!

  军官大惊失色,慌忙向旁一闪,却未曾避过,被那飞刀噗地一声射中肩膀,当即扑倒在地,生死不知。

  他部下军兵,见状大惊,舍命向前,挺起长枪与那群牛一阵狠拼,硬抢了长官回来,扶着他,沿大街疯狂逃蹿。

  那群牛哪里肯舍,挥刀大吼,在后面大步追杀,似要将这支巡逻队,一举消灭一般。

  两支队伍,一追一逃,前面的巡逻队一边逃一边抵挡一阵,同时吹起号角示警。而那些牛一看巡逻队所用号角乃是牛角所制,不由更是义愤满腔,挥舞刀枪追得更是凶猛。

  眼看着就要追上,士兵们正在惊慌,忽然听到一阵马蹄声急促传来,耳边响起一声娇叱:「哪里来的怪物,敢到金陵撒野!」

  众士兵抬头一看,不由喜极而泣。催马赶来的,正是卫戍军巡逻营副统领洪三娘,在她身后还跟着大批士兵,气喘吁吁地跑来,赶来救护自己的手足战友。

  洪三娘拍马赶来,眼看着一群牛在追杀自己部下士兵,也不由惊心,挥手拔出双手,怒吼道:「你们都退下,看我来收拾这群牛怪!」

  话音未落,便见一头牛脚尖微一点地,庞大的身子轻飘飘地纵身飞起,落在旁边一棵大树的树梢之上,手持两柄飞刀,微微地冷笑,看向洪三娘的眼神,颇有挑衅之意。

  洪三娘见状大怒,她浸淫飞刀数十年,哪容得一头牛在她面前撒野,当即挥出飞刀,只见寒光一闪,直奔树上小牛射去!

  那牛面不改色,只是微一闪身,便即躲开,随即右手一挥,将一柄飞刀,向洪三娘电射而去,势道淩厉,让洪三娘不由心惊,慌忙挥刀抵挡,只听当的一声大响,柳叶刀被震得向后一晃,勉强将飞刀挡开。

  眼见这牛力道如此之大,不由让洪三娘震惊。正在射出第二柄飞刀,忽然看到另一头牛手舞流星锤,怒吼一声,向洪三娘大步奔来,流星锤漫天飞舞,在空中划过巨大弧形,直向她头上砸来!

  洪三娘挥刀用力抵挡,当的一声巨响,火星迸射,流星锤上所挟巨力震得她娇躯一晃,正要还击,第二道流星锤已经迅猛打来,被她钢刀挡开,随即又是第三下,一时间,漫天锤影,覆盖天空,直砸得洪三娘毫无还手之力。

  陡遇强敌,洪三娘不由暗自惊心,勉强挥刀抵挡着这狂猛的攻势,一时已经没有了反击之力。

  就在这时,树上那只牛,已经冷笑着射出了第二柄飞刀!

  这一刀,来势凶猛,便似一道闪电一般,直指洪三娘的咽喉!而洪三娘被流星锤攻得手忙脚乱,眼看着飞刀射来却已经没有了抵挡的力量,不由大惊失色,暗叫我命休矣!

  就在刀光及体那一刹那,在她的心中,晃过了一幕幕画面,尤以和那少年的一幕幕欢好情景,最是记忆深刻。芳心之中,一片惨然,难道说,真的要出师未捷身先死,未曾得报奸辱大仇,便要死于这牛妖手下么?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陡闻一声清朗断喝,自旁边屋顶上传来:「好大胆滴牛妖,胆敢伤害我的人!」

  在一旁的房脊上,出现了一名清俊少年,剑眉朗目,衣袂飘飘,身后披着一件大红披风,大步飞奔而来,脚下青光闪烁,却是在轻功之外,已用上了仙法。

  这位少年便是刚刚得了周皇后舍身相救,从安平公主手中逃出来的李小民,因为得了鬼魂来报讯,知道有老牛挥刀伤人,不由惊讶,慌忙赶来控制局面。

  远远看到牛妖飞刀伤人,李小民心中大怒,不及阻止,慌忙举起晶莹刃,用力向前一掷,但见青光暴射,如青虹飞去,砰地一声,重重撞在飞刀之上,将飞刀狠狠撞开,噗地一声,刺到大树之上,刀柄犹在微微颤动。

  而晶莹刃疾射而去,撞飞了飞刀,余力不衰,仍向前飞射,直射到对面舞刀怒喝的一头老牛面前,随即便见那老牛瞳孔陡然放大,挥刀抵挡已然不及,一声惨叫,被晶莹刃刺中胸膛,倒地而亡。

  那所使流星锤的壮牛见状大怒,狂哞一声,弃了洪三娘,便向李小民扑来。

  李小民飞奔而来,刚刚落地,便见一头牛挥着流星锤冲杀而来,不由一惊,心中暗悚道:「这是牛还是武林高手啊?怎么这么古怪的兵刃它们也会用?」

  此时他手中已经没有兵刃,面对手持流星锤的壮牛,自然身居劣势。

  他正想去找件兵刃来抵挡,目光一扫,忽然发现在自己身侧,有一个池塘,不由心中一动,随手解下身后的大红披风,向那牛一晃,冷笑道:「笨牛,可敢来与我一斗?」

  那牛舞着流星锤冲来,但见李小民手中舞动红披风,那般动作和挑衅声调都让它怒不可遏,随手将流星锤一丢,一低头,疯狂向李小民冲去,便要用天赐与自己的这对牛角,将李小民活活顶死在池塘边!

  李小民凝神看着它的步伐,见它直直地冲来,手中红披风微晃,阻隔着它的视线,待得它冲近,猛地一旋身,飞退一旁,那牛便狂哞着飞奔到池塘边,收脚不住,砰地一声,落入了深深的池塘。

  旁边几头牛,看到李小民这般辱弄自己同伴,都是怒发若狂,那使飞刀的小牛纵身一跃,从树上跳下来,一低头,大步奔向李小民,头上小角,尖利非常,杀机四溢!

  李小民照样办理,用红布抖来抖去,阻隔着牛的视线,自己脚下却在迅速移动,待得牛冲近了,便即飞身退到一边,牛收不住脚,便即冲入池塘,与原来那头牛,撞作一团。

  接下来的几头牛,也都奋不顾身地狂冲而来,手中刀枪也顾不得拿,只是按照自己的本能,低头猛冲,撞向李小民手中的大红披风!

  砰砰连声,水花乱溅,几头刚才还在当街杀人的老牛,纷纷落入塘中,被冷水弄得浑身水湿,一时冲不出来。

  李小民舞动红布,象从前那些斗牛士一样,随意摆了个酷酷的姿势,回身冷笑,望着那些滚在池塘中的牛,心中暗道:「牛到底是牛,不管你用什么邪法激发它的凶性,一旦看到我甩起红布,它们就什么都忘了,只会按照的牛的本能来行事!」

  象刺激牛凶性的邪法,他也曾听何炯和手下鬼卫们说起过,只是此法持续时间不长,而且对各种牛的效果不一,那些牛一旦遇了冷水,邪法便可告破,只是如何让牛心甘情愿地跳进冷水里面,倒是个问题。现在他无意间找到了破除邪法的关键,心中微微欢喜,回头看向洪三娘,眼中也有关切之情,不愿自己的女人伤在牛的手下。

  洪三娘也在心情复杂地看着他。自己快要被杀之时,却是为他所救。自己念念不忘的便是杀了他以报奸辱之仇,他救了自己一命的恩情,又如何偿还才好?

  想到这里芳心顿生烦恼,却也无法可想,只能低下头,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见她无恙,李小民也就放下心来。回头看向池中,却见那些牛冻得抖抖索索在塘中哞哞地惨叫着,用乞怜的目光看着岸上的人群,全然已经没有了刚才当街杀人的悍猛气势,似是已经把刚才的事,都忘光了一般。

  李小民知道它们是中了邪法,现在冷水一激,头脑清醒,自然就忘了刚才的事。这么多的牛,杀了可惜,若杀光了牛,以后耕地,难道要自己派鬼魂去跟着农夫干活,帮他们拉犁么?

  微一迟疑,李小民便即下令,用绳套套住它们的脖子,拉到岸上来,然后找个监牢,好好地关紧它们,待事情过了,再放它们出来。当然,若是被杀人的亲属要求报仇雪恨,那也只有将这些牛交给他们让他们解恨了。

  除了这些牛以外,金陵城中其他的耕牛,也都被下令关了起来,由重兵看守提防它们发疯。这些耕牛大都是住在城中的农夫每日牵去城外耕种的,数量倒也不是太多,只要严加防范,应该不至于酿成大患。

  李小民向部下下完了命令,并令城中驻军严加戒备,防止再有突发事件出来时,酿成祸患,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他仰头向天,想想今天早上的事,心生烦恼,知道自己的事,也该赶快解决掉了。

     ***    ***    ***    ***

  七彩瀑布之旁,绿草如茵,一个少年正端坐在岩洞之中,脸上微有怒色。

  等了许久,终于看到一个窈窕诱人的神影自瀑布中飘飞出来,身姿美妙,那一丝不挂的性感胴体足以令人喷血。

  李小民却是视而不见,跳起来,怒视着爱欲天女,沉声道:「爱欲姐姐,你为什么要害我?」

  爱欲天女柔顺地跪在他的面前,乌黑的长发垂了下来,落在李小民的侧面,低头看着这小小男孩脸上幽怨的表情,嘴噘得高高的,像是为什么事而生气,不由微笑起来,轻轻地道:「好弟弟,我有什么事害了你了?」

  李小民皱眉道:「你还说!你让那个水柔天女对那女孩施了法术,结果她整天趴在我的身上吸吮,这么下去,你们要的真阳是足够了,我倒整个人都瘪了!最狠的是,你们用的法术还施在了我身上,安平公主一扑到我身上,我就浑身无力,任其宰割,这不成了你们养来取阳的猪羊了吗?」

  想到生气处,李小民气鼓鼓的,回头不再看爱欲天女,打定主意,一定得让她给自己一个交待才行。

  爱欲天女脸上露出了歉然的表情,柔声道:「好弟弟,我也没想到水妹妹会这样做,大概是因为被你干得她太害羞,所以有点生气吧。不过这样也好,你不是一直想要得到那个女孩吗?现在你至少可以和她有亲密接触了啊!」

  李小民一怔,想想这么说也对,接着就听爱欲天女说道:「至于她扑到你身上你就没有力气的事,不用怕,那只是暂时的。你身上仙力太强,水妹妹的法术用在你身上,只能持续很短的时间,很快就不会这样了。水妹妹也是着急了些,怕你不肯给她真阳,所以才这样。」

  李小民这才放下心来,还是噘着嘴道:「哼,她这么对我,一定得给我个交待才行!这样吧,等真阳够了,让她真的给我干一次,这样还算公平吧?」

  爱欲天女侧着头一想,觉得这样也好,至少真阳可以直接授予水柔天女,只是劝说她起来,倒要费上一番口舌,便点头微笑道:「这样也好。怎么样,还在生气吗?不如先让姐姐陪你一次,你就不要生气了吧!」

  她白玉般的身子,俯伏下来,下巴搁在草地上,伸出鲜红娇嫩的香舌,在李小民的胯下,轻轻舔了一下。

  草地上的场面,微微有些诡异。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趴在草地上面,美丽的脸面对着一个微小俊俏的男孩,伸出鲜红香舌,轻舔着他的下体,而那男孩脸上,显露着销魂的快意,双手解开腰带,让她能够更亲密地接触到那一点。

  舔了一会,男孩斗志昂扬,仰头看着美女清澈的大眼睛,昂然道:「爱欲姐姐,你要我不生气,得让我主动来一次!」

  爱欲天女微微一怔,不由好笑,轻轻地眨了眨眼睛,表示同意。

  李小民纵身跃起,跳在她按在地上的手背上面,踩着玉臂,一步步地走到香肩之上,顺着玉背走下去,赤足感觉着脚下富有弹性的柔嫩皮肤,暗道:「神就是神,这么大的身子,还这么柔滑,真是太厉害了!」

  他的脚,信步走去,越过纤细柳腰,一直站到玉臀之上,蹲下来,亲手抚摸着柔滑香臀,过了一番手瘾,随即跳下来,站在她的身侧,伸手用力地将她翻过来。

  爱欲天女伏在地上,好奇地低头向下身看去,见状好笑,却也顺着他的手势翻身躺在草地上面,仰面向天,红唇微微红开,一副诱人的模样。

  李小民此时就象一个小人国的王子,站在自己即将征服的这个美女身边,纵身跳上去,施展壁虎游墙功,兴高采烈地爬到了正确的位置,按住她的小腹,腰部狠狠向前一挺,准确地进入了她的玉体。

  他的东西,在爱欲天女看来,不过是一根小小的牙签,内中却有无限坚刚在内,配合着他那能强烈吸引女神的真阳之体,陡一入体,便让爱欲天女娇躯一颤樱唇微张,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听到她的叫床声,李小民心头顿时巨爽,双手扒紧她小腹和大腿内侧的柔嫩肌肤,腰部挺动,在她体内肆虐起来。

  爱欲天女的娇躯一阵阵地颤抖,口中喃喃发出娇吟,听得李小民顿时自豪感大起,却又有些疑惑,便放出神识,从上空向下看来。

  那一幅画面,映入脑海,不由让李小民一呆。在碧绿的草地之上,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脸上满是春潮荡漾,眼中流光溢彩,尽是柔媚兴奋之色,娇躯微微地颤抖着,却勉强抑制住扭腰摆臀的冲动,这一幅画面,香艳至极,让李小民看得几乎流出了口水。

  可是,为什么只有爱欲天女一个人,自己又到哪里去了呢?李小民心中疑惑时,仔细向下看去,却见雪白粉嫩的大腿之中,有一根小小的火柴棍,几乎看不清楚,仔细一看,正是自己的后背,此时正在努力挺腰,大干着这位千娇百媚的大美人。

  看到这幅情景,李小民不由灰心丧气,自尊心大受打击,低下头,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可是一想起爱欲天女在自己狂风暴雨下的表现,李小民不由又兴奋起来。她脸上的渴望之色,绝不是假装的,这一点,便足以满足李小民的自尊心。

  爱欲天女似乎知道他在用神识探查自己,轻轻扭动着纤腰,昵声道:「好弟弟,你是不是在奇怪,为什么我们的身材相差这么大,你还能让我有感觉?」

  李小民老老实实地点点头,等待她的解释。

  爱欲天女微笑道:「其实我们的交欢,可以算是灵识之间的相流,你的真阳之体,内中亦含极强阴力,最是适合姐姐的体质,因此姐姐一和你交欢,便控制不住自己的兴奋,现在被你弄得好高兴呢!」

  听着这柔媚的娇声,李小民心中自豪感大起,按住爱欲天女,大加云雨起来直弄得她娇喘息息,玉体在草地上扭来扭去,幸福得魂飞天外,李小民还是大加挞伐,丝毫不肯给她喘息之机。

  待得时辰到了,爱欲天女已经是香汗淋漓,几乎爬不起来,柔情似水的眼神看着下面卖力苦干的李小民,微笑着,伸出玉柱般的纤纤手指,轻轻抚摸着他微小的头颅。

  她的眼中,满是温柔的幸福之意,柔声道:「好兄弟,有了你,还真的是姐姐的福气呢!」

     ***    ***    ***    ***

  金陵城门紧闭,士兵们聚在城头,惊恐地看着城外奔来的那支滚滚洪流。

  这支洪流,尽由黄牛水牛组成。牛数上千,已经布满城下,狂哞之声,震天动地。

  尤其令人恐惧的是,这些牛都是两足着地,手中挥舞着刀枪棍棒,满脸凶横杀气,望着金陵大声咆哮,一副誓要攻下城池的模样。

  它们的首领,却是一个膀大腰圆的牛妖,身高足有群牛的两倍,手持一柄开山巨斧,站在城前,大声怒吼,指着城头大喝道:「叫李小民那个狗太监,给老子滚出来!」

  城头上的士兵听得它辱及中书令大人之名,都大声呵斥,却也都底气不足,生怕这恐怖牛怪,真的率牛攻下城池,那自己这些守城的首当其冲,说不定会被群牛吃掉!

  他们这么想可是冤枉老牛们了。这些牛天生只会吃草,最多吃些麦子蔬菜,便是幸福得象过年一样了。哪有人见过,牛会吃人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也没人见过牛站起来挥刀大叫的,因此士兵们坚守城池,绝不肯开门,与牛战斗。

  牛妖见士兵们不开门,心中恼怒,大声怒吼着,指挥着部下众牛,修建攻城工事!

  成群结队的牛,排成整齐的队伍,浩浩荡荡地走到树林里去伐木,不多时,又整齐地走回来,每头牛都抱着肩上一根巨木,仰天大笑。

  牛妖扛起一根巨木,向河中一扔,顿时架在护城河上,成了一根独木桥。

  城上士兵们看得害怕,慌忙举起弓弩射击。那牛妖却是皮粗肉厚不怕射箭,利箭着体,便似给它挠痒痒一般,毫不能造成伤害。

  巨木继续向河上丢去,独木桥变成了两根。照这样计算,不用多久,便可结成一座大桥,让群牛过河攻击。

  牛妖看着河面上的木头,心中也在叹息。

  它本来是不想进攻坚城的,可是大王又派鬼发来命令,要它率军进攻金陵,纵然攻不下,也要狠狠吓唬他们一下。

  王令如山,牛妖不敢怠慢,只得亲率牛军,前来进攻。

  身后这些牛兵,都是它从乡间找来,用邪曲激发它们的凶性,控制其心智,带着它们,前来进攻城池。只是它们虽然凶性激发,武技也自然天成,却没有它这般粗厚的牛皮,一旦箭雨射来,定然大有损伤,这可是关怀同类的牛妖不愿看到的。

  正在寻思,忽然听到一阵欢呼之声从城门处传来,紧接着,吊桥轰地一声落了下来,砸在护城河上。

  牛妖讶然抬头,却见一个少年昂然从大开的城门中走出,衣着甚是古怪,却是一件短装,只在背后系着一个大红披风。

  城头上,丝竹之声响起。十二个风姿绰约的美少女,坐在城头之上,抚琴弄箫,音乐声却甚是慷慨激越,是一支任何人都未曾听过的乐曲。

  那个少年,便是大唐朝廷至高无上的权臣,受万民景仰的中书令李小民!

  而城上的少女,便是他府中私人乐队,所奏之曲,乃是李小民所作的「斗牛士之曲」,配上他所穿的标准的斗牛士制服,果然是英姿勃勃,令远处绣楼上大胆向下观战的少女们,俱都双目闪光,芳心暗许。

  周围的房顶上,已经站了许多百姓,都想看一看中书令大人大展神威,击败牛妖的场面。虽然害怕牛群破门,大肆杀戮,可是想到中书令大人如此本领,也就心中坦然了。

  李小民微笑着向四周的观众们挥手致意,站在城门处,看着那高大的牛妖,缓步走出来,踏上吊桥,冷笑道:「牛怪!你究竟是受了谁的指使,来与我大唐为敌?」

  牛妖仰天冷笑道:「狗太监!我们大王的名号,威震天地,说出来,怕吓死了你!来吧,若有种的,可敢与我单挑么?」

  李小民眉毛一挑,对老牛也能说出单挑这种而惊讶有趣,缓步走下吊桥,微笑道:「也好!你若有胆量,便来抓我好了!」

  他将手中一块红布一抖,大展开来,翻覆一下,微笑道:「牛怪,来!」

  一见那块红布,以及手持红布少年所做的侮辱性动作,牛妖的眼睛顿时就红了,理智也先放到一边,大步狂奔而上,一头便撞向那个少年!

  李小民微微一笑,纵向飞退,落到距吊桥不远处的护城河边,大笑道:「牛来!」

  他的动作,颇具侮辱性,让心高气傲的牛将如何忍耐得住,一低头,头上经过千锤百炼的牛角处,黑光闪烁,哞地一声,向李小民狂冲而去!

  李小民挥舞红布,小心地用它挡住自己脚步地动作,待得牛妖冲近,迅疾飞身闪过,但见牛妖冲到河边,已经是收不住脚,巨大的身体,轰地一声,落到了河水里面。

  被河水一激,牛妖果然清醒了不少,只是不象他诱惑的那些普通牛们醒悟过来,伸蹄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怒道:「狗太监,有种别躲!」

  李小民纵身跳上吊桥,笑道:「狗牛头,有种别追!」

  看着他一步步退入城中,牛将怒不可遏,伸蹄扒住岸边,三下两下,爬到岸上,仰天狂嘶一声,一头撞上吊桥,直向城门中的李小民冲去!

  李小民挥舞手中巨大红布,左右乱晃,晃得牛妖眼花缭乱,不知该撞哪一处才是,李小民却趁机退到城中,笑道:「牛头,有种别追我啊!」

  他越不让追,牛妖就越是恼怒,站起身子,大步追来,走到城门处,却是砰地一声,在城门上方的城墙上,撞了个眼冒金星。

  李小民站在城里,回头一看,笑道:「笨牛就是笨牛,简直是笨死了!」

  牛妖大怒,嘶吼着伏身追来。它一趴下,便不嫌高大,象一头普通的牛一般四蹄着地,巨大的蹄声震得地面一阵狂颤,疯狂地向李小民撞过来!

  李小民大步飞退,手中红布乱挥,一步步退到大街之上,看着老牛仍在大步追来,脸色微变,手中红布猛挥,喝道:「不许过来!」

  老牛怒发如狂,哪肯听他的,低头猛冲,便要一头撞他个骨碎筋折!

  李小民大半个身子,隐于红布之后,感觉着老牛冲近,陡然飞身向一边闪了过去,连红布也不要了,直丢在风中,让它被风吹着,向老牛冲去!

  牛将一愣,突然被大红布裹在脸上,遮住了视线,脚下却是无法停住,依着惯性狂冲向前,轰地一声,掉进了一个早就挖好的巨大陷阱!

  那陷阱,又深又阔,里面张开了一张巨网,牛将掉下去,刚好落在网上,四周士兵,欢声雷动,用力一收网,将整个牛身,束在网中,缚得结结实实,根本就不可能挣脱出来。

  牛妖大惊,狂嘶一声,使开周身法力,便要挣脱大网。谁知法力刚一运起,便觉迅速外泄,似是被那张大网一下了吸走了一般。

  李小民走到陷阱边,低头看着拼命挣扎的老牛,笑道:「牛头,不要挣了!我这锁妖网,可是费了好大劲才弄到的,你的法力,在里面根本用不上!」

  在他心里,想到了从公孙不败的丹房中找到这张网时,还在暗骂公孙不败制得不好,这么大的网,连扔出去都困难,哪有什么妖怪会老老实实地等着你把网张开,缚在他的身上?可是现在却果然派上了用场,让他感叹,只要物尽其用,定能发挥出极大的效用!

  下面的老牛被捆得结结实实,象被网网住的网虫一般,让李小民看得可怜,温声道:「牛头!我知道你是受人指使,只要你把主使者的名字说出来,我就放你一马,让你逃生!」

  牛将在网中举头冷笑道:「胡说!我生长于此地,受大王厚恩,粉身难报!你让我背叛大王,除非太阳东升!」李小民脸色一变,怒道:「牛头,你不肯说也没关系,我自有办法让你开口!若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休怪我无情!」

  牛妖仰天大笑道:「你放心,爷爷早就料到这一天了!」

  话音未落,便见牛口中鲜血狂喷,看得李小民大惊,失声道:「不好,这牛嚼舌自尽了!」

  牛妖恨恨地看了他一眼,牛头一垂,在网中便不动了。

  牛妖幽魂,自牛身上溢出,迅速向地下渗去。宁可去阴曹受苦,也不要吐露主人秘密。若是李小民胆敢拦阻,它已经打好了魂飞魄散的主意。

  李小民立于坑边,看着牛妖的尸体沉思。不知道那大王是什么怪物,竟然能让这头牛,也做出嚼舌自尽的大义之举来。

  城外的吼声打断了他的思索,他回身向城外看去,却见那群牛都已经狂躁起来,疯狂冲向城池,手中都拿着兵刃,似要屠城为主牛报仇一般。

  守城士兵们见势不妙,慌忙拉起吊桥。那些牛立脚不稳,大都冲到护城河里去了,扑通之声,不绝于耳。

  被冷水一激,牛们都清醒过来,哞哞低鸣着,在水中漂浮,被河水冲着向下游而去。

  而其他的牛,却在护城河边停下脚步,举手指着城头大骂。只是所骂之言,尽是牛语,哞哞连声,让城上士兵听得莫名其妙,却也暗自心惊。

  更有牛悲愤莫名,流着悲痛的泪水,扛着巨木走到河边,用力放下,齐心合力搭建起了浮桥,誓要冲进城中,屠城雪恨!

  守城士兵尽皆悚惧,却束于中书令刚刚下的命令,不能放箭。

  李小民摇头苦笑,缓步走到城门前,喝道:「放下吊桥!」

  他孤身出城,也是无可奈何。这千余头牛,乃是附近农家干农活的根本,若没有它们,难道真的要自己属下的鬼魂,去帮人拉犁耕地不成?

  因此,这些牛不但不能杀,还要好好地救下来,千万不能让它们受伤了。

  群牛见吊桥放下,倒怔了一下,再看到一个少年缓缓走过吊桥,都不由大声怒吼起来,知道这就是在城里面害死主牛的罪魁祸首了!

  刚才主牛对它们的精神联系中断,众牛皆知,虽然不知道主牛是怎么死的,但是被这少年引入城中而死,已经是无可置疑了!

  看着群牛挥刀怒吼冲来,李小民纵身一跃,轻飘飘地在空中翻了一个筋斗,脚尖在一头牛的头顶上轻轻一点,借力跃出,飘然落到护城河边,看得城中大胆下来观看战斗的少女,俱都眼中放光,大赞他的姿势美妙。

  站在护城河边,李小民随手解下身上披风,看着众牛气势汹汹地杀来,微微一笑,手中大红披风轻轻摆动,在群牛的面前晃来晃去。

  受到这样的挑衅,群牛本来就不多的理智之火彻底燃尽,尽都伏下身子,四肢着地,怒吼着冲向那杀主大仇!

  披风晃动,少年纵身飞起,在群牛的头上,一飞冲天,飘飞半晌不肯落地。

  只听他的脚下扑通通一阵乱响,群牛都落在水中,被河水冲得向下游飘去。

  在下游的方向,走来一群兵丁,手中拿着套杆,套住河中牛头,将它们拉上岸来。

  这些人,却是受了李小民之命,从另一个城门绕过来,准备抓牛的。现在牛们都已被冷水激醒,在士兵们的看押之下,冻得浑身发抖,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李小民落到地上,便看到又有一大群牛凶猛冲来,他纵身再冲上天空,再落下,再冲上,再落下,来回多次,终于把这一千头牛都成功地骗到了水中。

  干完了这么多重活,李小民也累得几乎口吐白沫,心中哀叹道:「唉,晚上要陪皇后、公主睡觉,白天要处理政务,还要来表演斗牛给老百姓看!什么中书令,我就是南唐最苦最累的一个奴隶!」

  他随手丢下披风,缓步向城内走去,一边还要保持风度,挥着手,向四周鼓掌欢呼的百姓们致意。

  绣楼上和地面上的少女们,眼睛中都是星光闪烁,看着这位英俊潇洒的中书令大人,芳心怦然跳动,大有非君不嫁的架式。

  可是一想到他的身体已经被利刃所伤,不能算得完整的男人,便不由让这些少女们含泫欲滴,痛不欲生,对他失去鸡鸡的强烈身心痛苦,感同身受!

  但也有一些坚强的少女,用坚定的目光痴情地看着李小民,心下暗自发誓,此生定然要帮助这苦命的英雄少年,走出失身的阴影,便是用自己一生时间来服侍他,陪伴他,也是心甘情愿!

  看着少女们如欲噬人的目光,李小民心中打鼓,脸上却还是努力笑着,保持着中书令大人的威严,上了马,扬长而去。

  他刚一走开,大多数痴情少女们还在痴痴地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时,便有更为清醒的痴情少女们一拥齐上,奔出城门,揪住他丢在地上的那件大红披风,用力争抢,嗤嗤一阵乱响,将那好好一件披风,撕成了碎片,成为许多少女们一生珍藏的宝物!

  此后,中书令大人斗牛时的英姿,便成为了金陵城永远的传说,为官吏百姓们所津津乐道。而斗牛这一传统节目,也从金陵城开始流传开来,并在大唐各地发扬光大,不知有多少男孩,看了中书令大人的英姿之后,发下誓愿,一定要成为一个勇敢无畏的斗牛士!

  从此之后,金陵便成为了斗牛士的故乡,无数英勇的斗牛士,从这片土地中成长起来,怀着对中书令大人永远的敬仰,义无反顾地投身到斗牛的英雄行列之中。

  而他们所有人心目中的英雄,便是英勇无畏的大唐中书令——安南侯李小民了!


             第六章 宫闱苦乐

  深夜,周皇后的寝宫之外,一个黑影,一闪而没。

  他的身影,如鬼魅般地闪身进了寝殿,走过几个宫女面前,那几个宫女看到他,慌忙跪倒叩拜,不敢拦阻他的脚步。

  越过长长的走廊,那个身影,缓缓逼近周皇后的卧室,伸出手,轻轻地推开卧室的门。

  睡在卧室之中的,有一个小宫女,睁着惺松睡眼,正要起身点灯观看,却被那个黑影按住,伏在耳边说了一句,那小宫女立即战战兢兢地躲了出去,不敢呆在卧室之中。

  她出去时,随手带上了门,卧室之中,再度陷入了一片黑暗。

  黑影缓缓走近凤榻,低下头看着床上熟睡的美人,发出了一阵低沉的笑声。

  床上所睡美人,娇慵美艳,却又高贵无比,正是大唐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此时盖着锦被,正甜甜地沉浸在梦乡之中。

  那个黑影,悄悄地掀开锦被,伸出魔手轻轻抚摸着周皇后雪白粉嫩的大腿,小心地替她解开小衣,褪下了粉红色的亵裤,让大唐皇后最隐秘的禁地,暴露在他的面前。

  低着头,静静地欣赏着周皇后美妙的裸体,这个黑影,伸手在自己身上轻轻解开腰带,衣衫如蝴蝶般,飘飘落地,不多时,便已脱得干干净净。

  他赤裸的身体,缓缓爬上床去,毫无顾忌地压在周皇后身上,小心地对准她温暖的玉体,微笑着,与她合为一体。

  他的动作,由缓慢而渐趋激烈,还低下头,在周皇后的香唇之上肆意亲咂,弄得周皇后在睡梦之中,也轻轻地呻吟起来,娇躯扭动,玉腿不由自主地盘住他的腰,颤抖地迎合着他的动作。

  过了一会,周皇后才悠悠醒转,发觉身上已经多了一个人,不由一怔;可是从那人动作的频率,以及熟悉的体态上,让周皇后知道了那就是她最熟悉的人,只得轻叹一声,任由他舞弄起来。

  这黑影,压在周皇后身上,深深地吻着她,腰部动作也更为激烈,胯部撞击着雪白赤裸的香臀,啪啪有声。周皇后却甚为小心,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见周皇后不敢吱声,男子更为兴奋,将周皇后摆成各种姿势,强迫她顺从自己,与她大肆交欢。周皇后不敢违抗,只能努力保持矜持,咬紧樱唇,不肯叫出一声。

  可是交欢的声音,终究还是传了开去,啪啪的激烈撞击声,以及交合处传来的水声,都让周皇后胆战心惊,贴在那黑影的耳边,苦苦哀求他不要再做,可是那男子却是不肯听她的,动作更是激烈,弄得周皇后伏在床上,娇躯乱颤,只能紧紧抓住男子的身体,再无法抵抗他的猛烈进攻。

  大床另一侧的桌子上,突然亮起了一盏灯,一个只穿着内衣的娇弱少女坐在床上,手中拿着引火的火摺子,惊讶地看着自己母后如母狗般伏在床上,雪白赤裸的娇躯后面,却有一个男子抱住她的雪臀,用力冲刺,似要将整个身体,都冲到周皇后的身体里面去。

  而她的母后,此时趴在床上,一丝不挂,玉体毕呈,娇颜紧贴着床单,贝齿紧紧咬住锦被,脸上流着泪水,表情羞惭痛苦,彷佛又有强烈的快意,以及惊慌恐惧,那般复杂的表情,让娇小的少女搞不明白她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

  看着这般惊人的情景,少女不敢置信地喃喃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陡闻此声,周皇后的娇躯不由剧烈颤抖了一下,闭上眼睛,羞得泪珠滚滚,不敢看自己幼小的女儿。

  而她身后的男子,更是顾不上说话,只是抱紧她的玉体,胯部在她玉臀上猛烈撞击,啪啪作响,脸上的表情狰狞兴奋,彷佛已经到了紧要的关头。

  安平公主瞪着他,见他们都不说话,便从床上爬过去,一把掐住男子的胳膊用力一扭,斥责道:「坏太监,我问你,你在对我母后做些什么?为什么她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听到女儿天真的问话,周皇后真的很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满心羞惭恐惧,生怕被女儿当场捉奸之后,引来什么可怕的后果。对于她的问题也不敢回答一声。

  李小民倒是落落大方,一边奋力在皇后娘娘凤体内冲刺求欢,一边气喘吁吁地回答道:「回禀公主殿下,我们在做爱!」

  听到这斩钉截铁的回答,周皇后痛苦地呻吟一声,将脸整个埋在锦被之中,已经是无颜再见自己的女儿了。

  安平公主却是一脸的疑惑,讶道:「做爱?这是什么意思?」

  李小民耐心地解释道:「就是男女之事啦!男人和女人做了这种事,就会生下小宝宝的!」

  安平公主微一怔神,忽然大怒道:「好啊,你这个坏东西,你敢和我母亲做这种事!看我不抓你到内事房去,一顿棍子打死你!」

  她转过头,愤怒地向周皇后质问道:「母后!你是金枝玉叶的万金之躯,为什么要和这个卑贱的坏太监,做这种勾当?」

  周皇后已经羞得泣不成声,却还要承受李小民的狂猛冲击,痛苦与快乐一齐袭来,让她几乎禁受不住,却只能埋首低泣而已。

  李小民却是满脸悲伤地叹息道:「公主殿下,你不要怪我们吧!要怪就怪那个可恶的妖女,她设下法术,让你喜欢吃我的鸡鸡;还让娘娘也喜欢吃,这样都是不对的啊!除此以外,她的法术还让我喜欢来和娘娘做爱,这也是不对的,微臣心里明白,可是法术被施到身上,我们想抵挡,也抵挡不了啊!」

  安平公主一怔,想起当初在洞中,果然看到那个巨大的美女施展法术,让母后和李小民做了那种事,现在她们做的事和当初的事其实是一样的,不过是换了个姿势。

  她虽然不大懂,可也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抓住李小民,愤怒大叫,却怎么也无法把他从自己母后身上拖下来。

  李小民一把搂住她,在她耳边谆谆教导,道是事已至此,只能先这样下去,以后再寻找解咒之法,不然的话,若传出去只怕有损周皇后和安平公主的清誉。

  他分心二用,一边劝导安平公主,一边还在挺腰冲刺,努力带给周皇后强烈的快感。

  听他这么说,再想想自己做的事也确实无法说给人听,安平公主只得怏怏地算了,心里却在可惜,好好一个打死坏太监的机会,就这么错过了!

  可是对于男女之事,安平公主很是好奇,便趴在一旁,现场观摩。又奇怪地问李小民,为什么他是太监,还能做男女之事?

  李小民自然很耐心地给她进行性教育,道是自己本是太监,可是遇到那个妖女,竟然用法术给自己变出一个鸡鸡出来,还逼着自己非用不可,没办法,自己就只能用在皇后娘娘身上了。

  为了让这女孩满足少女的好奇心,李小民不顾疲惫,将周皇后翻过来掉过去用各种姿势来现场演示男女交欢的实景,还允许这小女孩伸手来摸,以了解其中的奥秘。

  周皇后羞惭万分,却因为李小民的动作愈发激烈,被他弄得又哭又笑,娇躯颤抖不已,哪有力气来阻止他对自己女儿的勤恳教导?

  安平公主好奇地伸出小手,抚摸着他与自己母亲交合之处,还伸进细细的手指,来了解其中结合的紧密程度。周皇后虽然是大为羞惭,想要斥责她,可是却被李小民吻住了香唇,咬住丁香软舌,她又被干得娇躯酸软,便是推拒之力也没有,只得流着泪水,让女儿摸了。

  安平公主好奇地研究了许久,看到母后这么快乐,也不由羡慕,跃跃欲试地道:「小民子,你这么本事,来让我也高兴高兴吧?」

  李小民倒是求之不得,随手将周皇后按在床上,抽离她的娇躯,抱住安平公主的鲜嫩肉体,迅速扒光了她的内衣,便将她压在下面,在她双腿间乱顶。

  可是顶来顶去,前面总似有一层柔韧的水幕挡住,让他无法进入,不由灰心丧气,一把推开她,抱住她母亲,再度交欢起来。

  周皇后本来是吓得花容失色,生怕他真的做了;可是自己又手足酸软,无法阻拦李小民的行为,现在见他浪子回头,悬崖勒马,不由大为感动,看着李小民的目光,也充满了感激。

  她的纤腰,用力向上抬起,迎合着李小民的动作,口中淫声浪语,也渐渐叫了出来,努力让李小民高兴。

  李小民和她做得畅怀快意,也就不再以安平公主为念,一面深深吻住她的唇舌,一面紧紧抱住她,猛地冲刺几下,将自己的真阳猛烈地送进她的玉体之内。

  趴在她的身上,喘息一阵,李小民疲乏地倒了下来,与周皇后并肩躺在凤榻上喘息。

  他只顾喘息,却没有注意到,在一旁,那个娇嫩少女的目光,已经渐渐地亮了起来。

  尽管法术的力量已经稍显薄弱,但是残留的法术还是让安平公主如梦游般地伏了下来,趴在李小民两腿之间,张开樱唇,缓缓含了进去。

  李小民忽然感觉到下面发热,吓了一跳,低头看去,却见安平公主跪伏在自己胯下,正在按照水柔天女的教导,用力吸吮真阳;而她赤裸娇躯、雪白香臀在床上摆来摆去,对视觉也是一个强烈的刺激。

  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之下,李小民再度兴奋起来,躺在床上,也不乱动,任由安平公主灵活的香软唇舌在下面服侍着自己,只是伸手抚摸着她的小小乳房用以助兴,直到将自己答应给水柔天女的真阳,一齐送入她的喉中。

  安平公主兴奋欣喜地吸吮干净,还觉不够,一眼看到周皇后正无力地躺在一边,身上似乎带有让她喜欢的味道。

  嗅觉灵敏的安平公主迅速爬了过去,很快便发现了她需要的是在什么地方,也不管周皇后惊慌羞惭,伏下身去便吸吮起来,直到她满脸满足地爬了起来,坐在周皇后的身边,得意地道:「真好味!」

  一边还伸手去抚摸李小民的下体,期待能有更多美味的东西可吃。

  李小民躺在周皇后身边休息,一边伸手揉捏她的丰满玉峰,一边感觉着安平公主那柔嫩的小手在抚摸揉捏着自己的弟弟,心里暗自嘀咕:「还『真好味』!你当你是检察官调查报告里面说的克林顿啊?从实习生那里拿出烟来抽几口,还要说『真好味』!」

  在小手揉弄下,他很快再度兴奋,因为被安平公主弄得虚火上升,也不管别的,一把将她按倒,用她身体的各个部位来取乐,在自己下体磨擦着,感觉着她柔嫩的身体如此可爱,不由大乐。

  周皇后却怕他伤到自己女儿,慌忙抱住他,情愿以身相替。李小民在安平公主柔嫩肢体上磨擦了一阵,还觉不够劲,也就答应了她的殷切要求,只不过和她交欢之时,常常离开她的身体,按住一边两眼闪光兴奋期待的安平公主,噎得她两眼翻白,才再度回到周皇后身上,继续他们未完的性爱之旅。

     ***    ***    ***    ***

  皇宫大殿之上,周皇后娇弱无力地坐珠帘之后,努力保持着威严,举目凝视着下面的群臣。

  群臣没有发现周皇后的异状,只是奇怪她今天怎么说的话少了些,却不敢抬头细看,只是一一地上奏着政事。

  可是周皇后的真实情况,却瞒不过大唐重臣李小民。他满脸肃穆的表情,持笏看着上面的周皇后,眼中却闪动着奇异的光芒,看得周皇后一阵娇羞,想起昨夜的荒唐,不由羞得双颊赤红。

  单是李小民荒唐也就罢了,想不到女儿安平公主也来凑热闹,用她那小小的舌头,弄得周皇后几度颤抖升天,她却偏偏要说是为了吃到好吃的东西才这样做的。这让周皇后暗自叹息,妖女的妖术果然厉害,自己三人能从她手中逃出来,已经是万幸了。至于被她施了妖术的后遗症,也是无可奈何。

  待得众人奏完,李小民微微一笑,持笏上奏道:「启奏娘娘,昨日那些牛发了疯,现在已经好些,可是还不可轻视,请娘娘下旨,要金陵附近所有农家,都将牛关好,要时时注意,不得掉以轻心。」

  一边说,他心中一边胡思乱想:「疯牛?难道说,疯牛病就是从这里传下来的?那倒是有趣了,回头弄些疯牛肉倒卖到北赵去,整他们一家伙,再让他们整天想要来打大唐!」

  周皇后点头道:「准奏!」

  李小民收拢收神,又奏道:「恩科之事,宜稍稍缓行。只因现在正处多事之秋,妖孽横行,恩科可暂时放一放,免得被妖孽所乘,酿成祸乱。」

  周皇后点头道:「准奏!」

  李小民又上奏了几件事,周皇后都是这一句话,弄得群臣也都奇异起来。

  李小民却是腹中暗笑,昨夜他卖力狠干了一夜,弄得周皇后气息奄奄,现在也只是勉强爬起来,坐在那里说不定已经困倦得睡着了。能努力说出这两个字,还算她比较清醒。

  既然身为情夫,总得维护情妇的尊严,当然这不包括在床上的时候。李小民抬起头来,看着站在阶前的大太监,那司礼太监本是他的心腹,见内宫总管大人示意,会意地微一点头,高声叫道:「退朝!」

  众官下得殿来,向李小民深揖致意,一一离去。只因李小民是住在皇宫里面的,不用急着走,因此送走了众官,在大殿侧面的政议厅里,来回踱步,思考着心事。

  他倒背双手,走来走去,心中沉吟道:「这次的几个妖怪,是虎、鼠、牛,嗯,不对,算起来应该是鼠牛虎才对!照这样算来,下一个应该是兔子了吧?」

  他抬起头来,向一旁侍立的小吏下令道:「传我命令,各村各寨,都要派出人手,扫荡田间,杀光所有的老鼠和兔子!若有养兔子的,一定也要杀光所有家兔!告诉他们,若不杀光这二物,他日妖怪再作起乱来,说不定会让他们屠村灭门!」

  吏慌忙躬身,将这恐吓威胁之语记下,准备传达下去。

  李小民又道:「金陵附近驻扎的各支军队轮流出去打猎,注意要多猎野兔!到时候论功行赏,杀野兔多的,可以在功劳簿上,多记一笔!」

  他挥挥手,示意小吏下去,心中冷笑道:「鼠牛虎兔,下一个派出兔子来,又有什么了不起的!连力气大的虎牛都打败了,倚多为胜搞鼠海战术的老鼠也都在金陵彻底消失,兔子又有什么可以倚仗的呢?还是想想下一个,算起来,下一个应该……」

  他的脸色忽然变了,喃喃道:「龙!」

  忧虑的思绪迅速在他心中升起:「若是龙的话,那可就麻烦了!上次一条幻龙,还搞得我焦头烂额,现在还没把幻龙彻底操控好;若再来一条真龙,该如何应付?」

  他仰面向天,皱眉沉吟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为今之计,也只有努力帮助水柔天女获得真阳,按照爱欲天女答应过要帮助我的话,若她们出来,或者能帮我挡上一阵吧……」

     ***    ***    ***    ***

  下得朝来,李小民处理了一阵公务,看看已近中午,便找了几个朝臣,请他们喝了几杯,交待了最近的朝政事宜,在众朝臣的殷勤劝酒之下,不由微醉,推辞不饮,告辞出门,缓步走向周皇后的寝宫。

  虽然水柔天女的做法让李小民微有不快,不过在强敌的威胁之下,还是要与她们结成联盟,快些把她们救出来,依靠她们的力量,来对抗强敌。

  而解救她们的关键,就在安平公主的身上。因此,李小民不辞劳苦,也只有勉为其难,卖力去猛送真阳到她口中了。

  走进周皇后的寝宫,但见亭台楼阁,金碧辉煌,建筑精美至极,果然不愧是大唐最好的宫殿之一。

  李小民也无心细看欣赏,缓步走进去,忽然眼前一亮,但见前方正在宫中行走的十余个美少女,竟然人人未着丝缕,赤着雪白苗条的身子,在小心地走着,只有脚上穿着鞋子,算是唯一的衣物。

  看到李小民来了,那些宫女的脸上,都露出羞涩的表情,却也无可奈何,互相你推我让,一点一点地走过来,跪在李小民面前莺声道:「拜见总管大人!」

  李小民点点头,问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怎么不穿衣服?」

  那些宫女脸上羞意更浓,其中为首的一个美少女,幽幽地叹息一声道:「这是安平公主让我们这么做的,说谁敢穿衣服,就拉出去打死!」

  李小民一怔,正在详细问,那个少女却膝行上前,伸出颤抖双手,替李小民解开玉带,拉开蟒袍,将他软软的东西含入樱口之中,细细吮吸起来。

  李小民心中微惊,这女孩平日里比较羞涩,让她做这种事,她总是推三推四的不大好意思做,今天是怎么了?

  心中疑惑,李小民便问了出来。那女孩忙着做安平公主交待的工作,没有多余的嘴来回来,别的宫女便羞涩地低着头,轻声将原委讲了出来。

  原来,安平公主喜欢李小民的味道,已经上了瘾,见李小民总是跑到周皇后这里来,便命令周皇后寝宫中的宫女,都要帮助自己取到那美味的东西,取得多的有赏,若取不到,人人都要遭受惩罚!

  为了诱惑李小民,她命令宫女们都脱光了衣服,或许这样能让李小民兴奋一些。

  不仅是周皇后宫中的宫女,为了提高效率,她命令自己宫中服侍自己的宫女也来帮助取经,若取不到,不许吃饭!

  而她自己,却跑出去玩,只等李小民回来,再来验收宫女们的工作成绩。

  李小民听得好笑,抬头看看周皇后好像不在,便详细询问,宫女们答道,是已经去秦贵妃那里,与她闲话,并在她那里吃了午饭,一直未曾回来。

  李小民点点头,琢磨着她是不是躲了出去,免得再被自己逮到弄得玉体酥软那便更走不了路了。

  不过,宫中既然有这许多美少女,少了一个周皇后,倒也没什么。

  李小民想着,便将胯下殷勤服侍自己的少女抱了起来,按在地毯上面,分开双腿,便行进入了她的身子,与她肆意交欢。

  这女孩瞪大眼睛,颤声呻吟,不多时便被李小民弄得香汗淋漓,颤抖不止,抱紧李小民,尖叫一声,昏了过去。

  李小民见这女孩如此不济,只得另寻目标,抱住旁边几个少女,每人按在地上弄了几下,弄得她们娇喘呻吟不绝。

  满宫之中,到处都是不穿衣服的美少女,玉体毕现,李小民兴致高了,带着醉意在宫中到处追逐,寻找着新的猎物。

  那些宫女们,见中书令大人来了,也不敢躲闪,只是跪在地上迎接,被李小民抱起来,肆意交欢,把自己看到的宫女,一个个地弄过来,一个都不放过。

  陡然看到几个十二三岁的小宫女,个个生得唇红齿白,眉清目秀,瑟瑟缩缩地躲在一边,羞红着脸,偷看李小民与姐姐们嬉戏。

  李小民心中好奇,招手叫她们过来,那几个宫女不敢不从,羞答答地走了过来,身上亦是不着丝缕,小手都掩着紧要部位,低头不语。

  李小民看着这些女孩可爱,不由微笑,详细一问,却都是安平公主的侍女,被派来取经的。

  李小民醉意上涌,见安平公主如此好意,也不好推辞,便勉为其难,伸手揽住一个纤细女孩,抱她上床,便在周皇后的凤榻之上,临幸了这个宫女。

  别的美丽少女,也都在李小民的命令下,一一爬上凤榻,被李小民按在床上云雨起来。因为是第一次,都痛楚不堪,在李小民的攻击下哭哭啼啼,没几下便哀求饶命。

  李小民心中怜惜,也不在她们身上尽兴,只是一个个地试过来,细细品那初破瓜的滋味。几个美少女伏在他的身上亲吻舔摸,李小民周身上下,到处布满了她们的香唾甜津,感觉着滑腻小舌在身上舔来舔去,每一处都不放过,不由心中大乐。

  记得从前曾经在网上看到过一个日本美少女的图像,好像比她们还小得多,就已经被选为日本美少女比赛的优胜者,看上去可爱诱人。李小民低头看去,却见这些美少女们个个美貌迷人,比之那个少女,更是漂亮得多,不由仰头大乐,深感喜欢看架空、玄幻小说果然是一个大有前途的爱好,但看现在自己这个样子若非从前整天看小说,现在怎么能如此快乐?

  他躺在床上,不停招手,唤宫女们前来服侍。那些宫女们想起安平公主的命令,又不敢违抗总管大人的命令,赤着雪白娇躯,羞红着脸,一个个地爬上凤榻伸出香舌,舔着李小民身上每一处部位,刺激他的兴奋,一步步地提升。

  不多时,整个大床上面,已经挤满了充满青春稚嫩气息的美少女,李小民已经不能视物,只觉满脸都有香舌舔动,口中还含着一个少女香滑软舌,下体更是有不知多少香舌品咂吮舔,便是赤足,也有少女含吮,基本是身上每一处地方,都有少女的香舌舔弄,还有十几个宫女在外面挤不过来,害怕回头看着宫门处,生怕安平公主赶回来,怪自己工作不用心,便要行责罚。

  李小民受到这样帝皇般的优质服务,不由兴高采烈,仰天大笑声中,下体巨爽,不由虎躯一震,将自己的真阳付与不知哪一个宫女樱口中了。

  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宫女,满脸兴奋之情,从李小民胯下抬起头来,想要欣喜大笑,却又不能出声,只得含着满口珍贵液体,爬起来坐到一旁,等待着安平公主回来交差领赏。

  她微一动身,旁边的美少女们纷纷挤过来,占据了她的位置,倒把她挤到一边。她是初破身的,被弄得下体剧痛,慌张之下,不小心喝下去一点,不由大骇了,慌忙含紧,不敢露出半点,若被安平公主怀疑自己偷吃,那便要受到严厉责罚了!

  李小民躺在床上,也不用自己动,便可以工作娱乐两不误,想着这会制造出来的原料应该能让水柔天女所需真阳积累不少,只是不知道她到底需要多少,千万不要把自己榨干了,还凑不够她需要的份量。

  他正在寻思,忽然听到一声娇叱:「你们在做什么?」

  众美少女们停下口中工作,从李小民裸体上抬起头来,回头看见是周皇后来了,都骇得下床跪下,叩头行礼。

  周皇后刚从秦贵妃那里回来,便看到自己床上,挤了无数宫女,还都赤着雪白身子,让自己的凤榻之上,一片雪白耀眼,壮观异常。

  周皇后心中骇怒,正要责问,忽然看到宫女们散开,一个美少年躺在床上,懒洋洋地看着她邪笑。

  周皇后一怔,立即面色羞红,可是想到这些宫女们实在不象样,竟然敢在自己床上与李小民胡闹,便低头大加斥责,吓得宫女们泪珠滚滚,叩头低泣。

  周皇后正训得起劲,忽然被李小民悄悄起了床,从背后一把抱住,三下两下脱光了华服罗衫,按在床上,抬起玉腿,便行云雨起来。

  在众宫女面前被情郎按住交欢,周皇后大羞,想要挣扎,却又敌不过他的巨力;想说什么,却又被李小民低头吻住樱唇肆意亲咂香舌,腰部更是猛烈冲刺,弄得周皇后泪水汪汪,成熟性感的娇躯在李小民这些日子的调教之下,被迅速挑起了兴致,不一会便尖叫呻吟起来,抱紧李小民,拼命享受着这醉人的欢娱,已经顾不上训斥一边偷看的宫女们了。

  宫女们跪在地上,惊讶地看着庄重威严的皇后娘娘被总管大人按在床上大肆云雨,被弄得颤抖呻吟,满脸晕红陶醉的模样,哪还有半点平日里的威仪?

  她们不敢多看,想要偷偷溜走,却被李小民回头召唤,令她们上床服侍。

  现在的李小民,已经是权倾宫中,手中握有所有宫女太监的生杀大权,便是侍卫和御林军将士,中书令大人也是想杀就杀。哪怕弄死几个嫔妃公主或是王公大臣,中书令大人自也有办法掩盖,她们小小宫女,哪里敢违抗中书令大人的命令?

  因此虽是畏惧周皇后威势,但见她在中书令大人身下,颤抖娇啼,威严已经弱了许多,便只得听了李小民的命令,颤抖地爬上床,伸出香舌,亲吻吮舔着交欢云雨中的二位高高在上的大人物,连他们交合中的部位也不放过,弄得二人身上,到处都是香津甜唾。

  李小民挺腰大干,感觉着许多美少女抱住自己,柔嫩身子依在自己身上,让自己挺腰的动作费力了许多,倒也不失为一种锻炼身体的方法,不由突发奇想:「若是人们在行房的时候,能找几个人抓住他,或是在腰上绑几个沙袋,岂不是锻炼腰力的大好方法?说不定,这样炼得多了,等沙袋一拿下来,性能力就会得到极大的提高,这岂不是可以同时锻炼肌肉负重能力和顽强的性能力么?」

  虽然知道自己已经无意中发明了一种先进的锻炼方法,不过这锻炼方法暂时还不能推广,李小民也就不再细想这方法其中细节,专心地和周皇后灵欲交流,直到猛地来上几下,虎躯剧震着在她凤体之内撒下自己的真阳。

  他做完收工,气喘吁吁地从周皇后香软娇躯上翻下来,与她并肩躺在床上,顿时便有几个少女迫不及待地伸嘴过去,以夺真阳,向安平公主交差。你争我夺之下,吮舔得李小民好不舒服。

  周皇后满脸红潮正在闭目养神,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忽然感觉下体有异,不由吓了一跳,低头一看,几个小宫女正在争夺着伸头吸吮,想要虎口夺食,抢出安平公主想要的东西来。

  见这些宫女如此胆大妄为,周皇后不由恼怒,气愤填胸,抬手指着她们,有气无力地斥责道:「你们这些小丫头,是安平身边的吧?这么不守规矩,你们宫里的女官是怎么教导你们的?」

  李小民看得好笑,手指微动,便施出一个小小的禁制法术,让周皇后的话,传不到这几个小宫女耳中。

  几个稚嫩的美少女,既然没有听到,也就不害怕,只是一心想要完成安平公主交付的任务,也顾不上别的,拼命争抢吸吮,最后人人都弄到一点,兴高采烈地紧紧含住,蹦蹦跳跳地从床上下来,站在床边,兴奋地等待着安平公主前来验收。只有一个可怜的小宫女,将香唇凑上去拼命吮吸,却是一点都没有,不由暗自饮泣,恨那些姐姐们下嘴太狠,居然一点都不给她留下!

  周皇后被她吸得凤体剧颤不已,颤声斥骂她,她却只作听不见,让周皇后不得不屈辱地流着眼泪,忍受着这小小丫头的侵袭,只恨自己现在没有力气,不能起来打她几个耳光,教给她一些做人的道理,诚然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便是此意了。

  李小民看得好笑,伸出手去,抚摸揉捏着周皇后胸前玉峰,弄得周皇后魂飞天外,不知道他那魔手有什么魔力,怎么一摸过来自己就神魂飘荡,不能自己?

  李小民爬起来,跨在周皇后脸上,直捣香唇檀口,抵在她咽喉之上,双手揉捏抚摸酥胸美腿,还示意旁边的宫女们也来帮忙。

  看到周皇后被中书令大人的大腿遮住了视线,宫女们也都大胆起来,悄悄地伸出玉手,在周皇后身上抚摸轻揉,或是低头吮吻皇后娘娘尊贵凤体,更有些小宫女,从前受过周皇后责罚,公报私仇,在周皇后轻轻拧着,或是伸手到她羞耻的地方乱捣,弄得周皇后在无数方向交相攻击之下,魂飞天外,虽是大为羞耻,却也只能闭目流泪,娇躯颤抖,不能自持了。

  李小民称心如意地玩弄着周皇后的凤体,感觉着她檀口香舌的柔滑,不由虎躯一震,再度将她喜欢喝的东西,送到她的口中。

  他现在也有些奇怪,为什么自己这两天这么容易便付出真阳,而且能更快地恢复雄风,并一直不觉疲惫?想想大概是爱欲天女和水柔天女帮助自己改造体质吧,顺便把自己的体质改造得更为适合她们急需真阳的要求了。

  正在周皇后脸上剧震着虎躯,忽然听到一声娇喝:「你们在做什么,我要的东西,你们弄到了吗?」

  一个俏丽的小女孩,身穿华丽衣裙,站在宫门口,快步跑过来,看到李小民赤身裸体地和宫女纠缠在一起,不由兴奋得两眼放光。

  早就闭嘴跪在床边的宫女们慌忙迎上去,向安平公主跪倒行礼,点头表示自己已经弄到了,却是不能张嘴,免得那宝贵的东西,流了出来。

  安平公主大为兴奋,拉起一个小宫女,直接吻在她的嘴上,口对口地吸了过去,一边吸一边还在陶醉地道:「真是太好了!你们都是最好的宫女!」

  李小民看她正吸得高兴,想想自己身下还有新鲜热辣的热豆浆,便好心地招呼道:「公主殿下,这边来,有新鲜的!」

  安平公主果然两眼闪光,欢呼着跑到床边,推开那些围绕着李小民的宫女,低下头,一看李小民的姿势便知道他说的东西是在哪里,一把将李小民推到一旁低头便吻了下去。

  她的小嘴用力吸着,一点点地吸干那些美味,意犹未尽,将香舌伸进周皇后口中,卷起每一滴美味,咽入香唇之中,一点都舍不得给周皇后留下。

  李小民坐在一旁,看着两张绝色容颜亲密接吻,不由兴奋起来,爬起来跪在安平公主身后,褪下她的罗裙绸裤,扶住她一双细嫩雪白的美腿,从后面紧紧贴进她两腿之间,让她双腿并拢,来帮助自己寻得更刺激的快感。

  安平公主倒也不管他,只顾努力吸吮,小小香舌缠住周皇后红舌,努力夺取元阳,直到吻得周皇后魂飞天外,才抬起头来,惊讶地发现自己亲的竟然是母后时,不由不好意思地吐着小舌头,摸着自己的头,嘻嘻笑道:「母后,我不知道是你,想不到你也喜欢吃小民子的这个东西!」

  周皇后赤裸着雪白凤体躺在床上,满脸红晕,娇喘不已,已经没有力气再去责备这个淘气的小女儿了。

  看到周皇后受窘,李小民急公好义,路见不平,便决定为她出气,当即翻过安平公主的身子,把她压在床下,胯部紧贴着玉颜,在她樱唇中一阵乱顶,直顶得她美目翻白,几乎噎住,才微微停下,语气心长地道:「小妹妹要注重孝道,有了好东西,一定要给长辈吃,知道了吗?」

  安平公主倒是很乖,虽然被顶得两眼翻白,还是轻轻地点头,同时用力吸吮着,感觉着光是这样吸着,虽然吸不出什么东西来,味道倒也不错。

  周皇后慌忙抱住李小民的裸露上身,颤声道:「不要了,我不要,都给安平吃吧!」

  李小民轻叹一声,抚摸着周皇后的咪咪,然后再摸摸安平公主的头,轻声教育道:「你看,你母亲对你多好,以后一定要好好听话,知道了吗?」

  安平公主点头表示同意,李小民这才高兴地释放出真阳,送给她解馋,作为对这漂亮女孩的褒奖。

     ***    ***    ***    ***

  巍峨群山之中,身材魁梧巨大的东山鬼王,坐在宽大的座椅之上,听着跪在下面的猴将的哭诉,不由眉头微皱,淡然道:「兔子呢,他怎么没有回来?」

  猴将叩头流泪道:「兔兄弟还在那里守着,等待机会,一定要宰了那个混蛋太监才行!」

  他虽然及时住口,可还是有些害怕地回过头,果然看到狗妖正在队中微微冷笑,不由心中打鼓,生怕一下朝,便被它带上一群大狗小狗,咬得遍体鳞伤,那可真是有冤没处诉了。

  东山鬼王唇边,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对于兔将成功的可能性丝毫不抱什么希望。

  停了一下,他淡然道:「你去吧!告诉兔子,小心行事,不要再乱来!」

  猴将叩头而去,偷看了狗妖一眼,慌忙溜走,只要躲到他看不到的地方,到了金陵城下,便不再怕他来找麻烦了。

  一群妖将扑倒在东山鬼王座前,七嘴八舌,都在争着要去将金陵城打下,杀了那个「猪太监,狗太监,混蛋太监!」

  东山鬼王低头看着剩下的七个妖将,见它们有七张嘴,而蛇妖舌头是分岔,果然可以算是七嘴八舌。

  这七嘴八舌一齐吵起来,闹得东山鬼王有些心烦,便站起来大喝道:「都给我下去!我自有主张,不许多言!」

  马屁拍到了马脚上,众妖将不敢多言,都怏怏退下。其中狗将带上一大群狗去追杀猴将,其他的妖将,都各回营地不题。

  东山鬼王叱退所有属下,独自坐在黑暗之中,半晌后,唇边忽然露出一丝阴森森的笑容,轻轻地自语道:「地下的变化,好像很剧烈的样子。这么说,那个太监也已经发现了那一处,在帮她们解开禁制吧?」

  他从座椅上站了起来,仰面向天,暗自咬牙冷笑。

  也许,用不了多久,自己毕生的野望,就可以实现了!

Other chapters
Title & Chapter Author
第十集
Similar Novels
Title & Chapter Author
第四至十集
第二十一集至第三十集
第十一集至二十集
《九流术士》第1-2部32集(河图实体全本) michanll&英雄
风情谱之新市口【第十一集】
《小镇情欲多》第二十四集 作者:棺材里的笑声
第十九集
第十八集
第十七集
第十六集
第十五集
第十四集
《女校先生》第三十集 神乎其技
《女校先生》第二十四集 赌石公盘
《女校先生》第二十集 攻略成效
《女校先生》第十九集 攻略伊始
《女校先生》第十八集 北欧攻略
《女校先生》第十七集 都市狩猎
《女校先生》第十五集 政商风暴
《女校先生》第十四集 幕后黑手
Recommend Novels
Title & Chapter Author
第十一集
第十二集
第十三集
第十四集(完)
《严优》(1-10) 八婆kiki
《严优》(11-20) 八婆kiki
《严优》(21-30) 八婆kiki
《严优》(31-40) 八婆kiki
《严优》(41-51) 八婆kiki
镜子的反面(01-05) First Warri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