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沦陷之引牛入室》 (31-40)

26744Clicks 2013-12-01 Author: stanleyleee
#沦陷  

                31

  我叫王成,今年30岁。我老婆叫作陈雨婷,今年26岁。我们都是复旦大学的硕士。为了让妻子怀孕而又不留下话柄,精子数太少的我只好请来一个生殖力看来很好的男人来我家借种,可是谁知道,仅仅一个晚上,这个叫做王大牛的山东壮汉就征服了我的老婆和她受伤的心,成为我家里真正的男人。现阶段家中情况如下:

  我老婆被压在大牛的虎背熊腰下,被他的大阳具狠狠地操干。不时发出满足的呻吟:

  「啊……舒服……好烫啊!」

  大牛则是一贯地不惜力抽插,使劲撞击着我老婆:「媳妇儿……解痒不?」

  「胀死了……我男人的大东西……胀死我了……」

  「嘿嘿……媳妇……你的小嫩逼夹着俺的屌……真暖和啊!」

  「臭大牛……亲汉子……」

  王大牛一下是一下地狠命拱着屁股,全身的肌肉块泛着油光,宽大的肩膀上我老婆的小手不停地抓挠着。

  「嘿嘿……媳妇儿……你的屄还肿着哩!」

  「坏蛋,还不是你昨天……干的好事!」

  「嘿嘿……没事,俺会治哩!」

  「怎么……治?」

  「嘿嘿……俺要天天给俺媳妇的屄吃牛鞭哩!」

  「臭流氓……」

  「俺媳妇的骚逼吃多了牛鞭……就不肿了哩!」

  「臭流氓……流氓……」

  「嘿嘿……」王大牛使劲拱着,那个黑壮屁股上不时鼓起壮硕的肌肉线条,忽然,他深深地挺入,不再抽动,而是上下左右转着那根大鸡巴,这家伙又在用他那个鸡蛋大的龟头磨我老婆的屄芯了。

  「俺是臭流氓不是?」

  「啊……我要到了……我要飞了……」

  「不想吃臭流氓的牛鞭,那俺走了。」

  王大牛甚至还没做出抽出鸡巴的动作,我老婆双腿一夹,死命夹住大牛的粗腰,淫词浪语脱口而出:「吃……吃牛鞭……我的小骚逼天天都要吃大牛鞭!」

  王大牛得意的看了我一眼,显然为自己胯下之物的强悍颇为自豪。他死顶着我老婆的屄芯,大鸡巴全根而入,又狠狠地研磨起来。

  我知道他已经不是那个憨厚的汉子,他不会考虑我的感受,在床上,他是雄性动物而已。

  我生气吗?我撸着鸡巴,已经没有一点怒气,这太刺激了!我正在近距离观看老婆被王大牛肏!录像哪比得上现场!想到以后这一幕天天都会发生,我就兴奋得要晕倒。去他妈伦理,去他妈规矩,去他妈结婚证书,妈的……真爽啊!

  开始肏屄不到十分钟,我老婆高叫着高潮了,细白的大腿用力地盘在大牛腰上,不停搓弄着,有时还会蹭到大牛的大腿上,被茂密的粗毛刮红了一片。

  我不由自主地走到床旁边,仔细看着大牛和我老婆交尾的部位,那根黑红的大根像一根木桩,死死捣着我老婆的屄,骚水不断被大龟头上的肉棱子刮出来,又在不断抽插的过程中变成白沫子,让牛鸡巴更加威武。

  大牛一看我走近了看,更加兴奋了:「媳妇,尿了吧?快活不?」

  「快活……死了……」

  「骚水真多哩!」

  「臭……蛮牛……真会玩女人……」

  「嘿嘿,媳妇你说……男爷们啥最重要?」

  「讨厌……你又使……坏!」

  王大牛朝我努努嘴:「俺大牛读书不行哩……又不是有钱人……俺媳妇为啥跟我哩?」

  「你……让我……好痛快!」

  大牛得意洋洋地显示着如牛体力和粗大的男根,向我无比自豪地炫耀:「咋样……痛快哩?」

  「你……让我飞了一样……」

  「男爷们最重要的……」大牛呼哧带喘地使着劲:「依俺看……是能让女人尿骚水哩!」

  「啊……对……我的亲汉子……舒服……你是男爷们……你是男子汉……」

  「嘿嘿!」大牛往下一看,我老婆的屄就像趵突泉,往外不断地流着骚水,他的牛鸡巴就像取水的长竿子瓢,一进一出水声阵阵,浪水顺着两颗黑卵蛋流到床单上,已经打湿了一大片。

  「日你个娘哩……水儿真多!」

  大牛把我老婆的腿扛到肩上,那双白皙的长腿靠在大牛粗黑壮实的肩膀上,就像白玉筷子靠在大黑石墩上,不成比例。

  大牛开始猛肏,嘴里也开始吼荤话。

  「日你娘……发大水似的……真他妈浪啊!」

  「骚逼……使劲夹老子的鸡巴……好好夹!」

  「日……俺日……老子日死你个骚媳妇……」

  「啪!」一声脆响伴随着我老婆的惊叫,王大牛粗手落下,我老婆细皮嫩肉的屁股上留下了一个大掌印,马上红了起来。

  我老婆从小到大,是家里的掌上明珠,学校里的美丽校花,老师眼中的聪明学生,同学眼里的小小公主,她雪白粉嫩的屁股,哪里挨过打?

  「啪!」又是一声,王大牛黑黝黝的大膀子搂着我老婆的腿,把她的屁股抬离床面可劲儿拱着腰,一只手又在我老婆的屁股上留下了红印。

  「臭男人……不许打我的屁股……」老婆又疼又爽,不知道怎么反应才好。

  我在旁边看着差点射了,王大牛调教我老婆,打她的屁股——结婚三年,我可是小巴掌都没敢在她身上落过!

  王大牛瞪着牛眼,看着我老婆雪白屁股上的大手印,鸡巴硬得能把我老婆挑起来,咬牙使劲操着。

  「小骚货……老子管教你哩!浪水这么多……说尿就尿……叫俺啥?」

  「臭男人……」

  「啪!」「啪!」「啪!」「啪!」

  「呜……呜呜……别打我的……屁股……」在羞耻与快感之中,老婆竟然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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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旁边兴奋的直喘,忽然想到应该英雄救美吗?我刚把手放到大牛汗湿湿的肩上,大牛一胳膊抡过来,那房梁一样粗的手臂轻轻一甩,我几乎是飞到了地上。

  「日你奶奶……俺教训俺媳妇……关你个小鸡巴啥事?」

  我勉强从地上爬起来,看到大牛眼睛通红,大屌狠狠地肏着我老婆,一点也没被她的眼泪吓住:「你个小娘们……是不是骚货?啪!」一巴掌拍下去。

  「我……我是骚货……」

  「是不是有个浪屄眼子?」

  「我……我有个浪屄眼子……」

  「你屁股咋长这么肥这么圆哩!啪!」

  「为了勾引男人……」

  「浪货……勾引啥男人?啪!」

  「勾引……大牲口……壮汉子……」

  「日你娘哩……俺日你娘哩……你是俺媳妇不?啪!」

  「是……我是你媳妇……你的女人……」

  「日下的女人……套下的马……任咱骑来任咱打……你认不?」

  「认!你想骑就骑……想打就打!」

  「骚货……骚媳妇……真浪哩……俺想日你娘哩!你娘也有个大屁股吧!」

  「有……大屁股……」

  「俺想日俺丈母娘哩!啪!」

  「好……我们娘俩一起伺候你……壮汉大蛮牛……」

  「日你娘哩……你娘浪水多不多……」

  「多……和我一样多……」

  「你娘也是个骚货哩……啪!」

  「我们娘俩都是骚货……都要大鸡巴……」

  「日死你哩……欠日的货!啪!」

  「我和我妈一起伺候你!」

  「俺让你俩都给俺生儿子!啪!」

  「你霸占我们全家女人吧……日死我们……」

  「日你娘哩……老子日死你娘……再叫老子!啪!」

  「大鸡巴亲汉子……大鸡巴好汉子……」

  「俺日过你娘哩!该叫俺啥?啪!」

  「大鸡巴爸爸……大鸡巴亲爹……爹……」

  「日你奶奶个熊……骚货!」

  「我又要飞了,我又要飞了!」

  我看着老婆又一次全身抽搐,早就不再哭泣,反之,她双手死死抓住大牛的胳膊,指甲深深嵌入肉里,抒发着她无与伦比的快感。看着她已经被拍红的肥屁股,我百感交集。

  屈辱和暴力,女人最不愿意面对,最害怕碰到。却最容易被之征服。

  莫非这就是两性之间,墨菲定律的体现?

  如果有什么坏事可能会发生,那它就一定会发生。

                       ——墨菲定律

  如果有什么事情让你在床上感到羞耻,那它一定能让你高潮连连。

                       ——王大牛定律

  我胡思乱想着,注意到老婆的屁股虽然红通通的,却没有却没有很严重的肿起来,大牛这个家伙,始终不是家暴分子,这点相人之术我还是有的:一个足够强壮、阳具足够坚硬、有着很强男性自尊的男人,是不需要用暴力使女人哭喊来获得性快感的,大牛拍老婆的屁股,只不过是小小的情趣,声音大,很刺激,但没真使劲。

  真会征服女人,我不得不说。

  大牛这时候浑身大汗,把鸡巴死死顶入我老婆的屄眼,享受着老婆高潮中阴道的收缩:「日你娘哩……又吸又夹……小嘴儿似的……真是好屄……俺今天喂饱你这张屄嘴!」

  「媳妇……你想要俺的怂水不?」

  我老婆已经被连续的高潮击摊在床上,喘着粗气,话都说不完整了,可是这个表面纯洁内心淫荡的女人,依然被内心最深处渴望被灌溉的本能所左右,胡乱地说着:「要……要……亲汉子……怂水……」

  「嘿嘿!」王大牛脸上全是淫笑,不慌不忙地慢慢把鸡巴从我老婆的阴户里抽了出来,当那个大龟头摆脱阴唇束缚的那一刻,只听啪的一声,铁棍子一样的黑家伙弹到了大牛的肚子上,黑红色的龟头和茎杆上都是白色的骚水,雄赳赳气昂昂地显示着男子汉的力量。

  我老婆不愿意了,充实感的消失让她不由自主地伸手向下抓去,想要握住那根牛鸡巴,再继续放回自己的体内,可惜那双小白手被大牛一只手就攥住了。

  「嘿嘿,媳妇,俺不过瘾哩!咱换个姿势。」

  「臭汉子……换……换什么姿势?」

  大牛一手抄过我老婆的腰,一手握住我老婆的屁股,就要把她从仰卧翻成俯卧,我老婆浑身瘫软哪抵得过他?一瞬间就趴在了床上。

  「这样……怎么行……」我老婆不明白,这样怎么插入。

  「嘿嘿,媳妇,你得跪着哩,把屁股撅给我。」

  我老婆书香门第,大学硕士,被王大牛扑在身子底下,大手揉着屁股,意乱情迷又羞愧无比。我飞快地打着手枪,看王大牛让我保守白嫩的老婆主动撅起大屁股。

  「臭流氓……羞死人了……我不要!」

  「媳妇,你是俺的女人哩,俺的女人俺想咋日就咋日!」

  「羞死了……」

  「有啥哩!日你娘!快!俺憋不住了!啪!」大牛又在我老婆的屁股上打了一掌。

  「流氓,你坏死了!」老婆慢慢用双肘撑床,把屁股撅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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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眼看着王大牛瞪着我老婆的屁股,核桃大的喉结咕嘟一声,咽下了一大口唾液,我老婆的屁股经过刚才的拍打,白皙粉嫩的颜色已经透着羞红,本来就圆润丰满的臀形现在更像一个水蜜桃,是个男人就经不起这样的诱惑。

  王大牛瞪圆牛眼,把住我老婆的屁股,迫不及待地把那根老玉米棒子似的大鸡巴插了进去。

  「俺媳妇的屁股……真圆啊……十五的月亮都没这么圆,啪!」大牛骑着我老婆,拍着那个肥屁股,真跟骑马一样,脸上得意得很。

  「俺媳妇的屁股……真白啊……嫩豆腐都没这么白,啪!」

  「俺媳妇的屁股……真肥啊……老母猪都没这么肥!啪!」

  我老婆正「嗯嗯啊啊」地享受着大牛的撞击,一听最后这句,使劲收缩了阴道:「你……坏蛋……让人家摆出……这么害羞的姿势……」

  「唉哟哟!媳妇的屄眼子……真会夹……俺媳妇真骚哩!啪!」

  「坏死了……让你坏……人家是……读书人呢……」

  「嘿嘿……俺那读书人的媳妇……撅起屁股让俺日哩!啪!」

  王大牛铁钳般的大手固定住我老婆的屁股,跪在床上用腰力使劲操着,腹部本来被薄薄脂肪包裹着,棱角不是非常分明的肌肉,这时一块块爆发出来,泛着红铜色的光。

  「坏死了……你个粗人……大粗牛!」

  「俺就是粗人哩!俺就是大粗牛哩!俺的粗鸡巴日得俺媳妇爽不?」

  「舒服……胀死了……顶到……最里面了!」

  「嘿嘿,媳妇……你知道……这姿势……小娘们像啥哩?」

  「像……什么?」

  「像……俺们村里……路边上……挨操的母狗哩!」

  「臭男人……我不要了……」我老婆感觉受到奇耻大辱,就要站起来,说是要站起来,也就抬了抬腰,表示一下自己的尊严,估计现在让她真的变成母狗,她也不想离开狗屄里塞着的那根大肉肠。

  王大牛稍一使劲,我老婆哪还提得起腰?

  「嘿嘿……母狗咋哩……你是俺媳妇儿……俺让你咋地你就得咋地……屁股再撅高点!啪!」

  我岳母在结婚的那天,把我老婆的手放到我手里,说:「王成啊,雨婷的父亲去的早,我辛辛苦苦的把她拉扯长大,没敢忘记老陈家的家训啊,你们也要记住:『忠厚传家远,诗书继世长!』」

  我那忠厚的老婆,饱读诗书的老婆,正努力把屁股撅得更高,好让一个粗壮的农村汉子,给她更大的快感。

  「噗哧,噗哧,噗哧,噗哧,噗哧」大黑鸡巴在我老婆的嫩屄里进进出出,每一次那两颗大睾丸都打在屄边上,我注意到王大牛的睾丸似乎比昨天更加涨大了,这家伙一天产生多少精液啊?怪不得他说三天不肏逼,卵蛋子就跟要炸了似的。

  「哎呀……哎呀……哎呀……力气……好大……我……受不了啦!」我老婆胡乱喊着,在王大牛的猛力冲击下身体一次次地前倾,又一次次被王大牛粗壮的臂膀揽回胯下。

  「日你奶奶的熊……真鸡巴……痛快!」王大牛低头看着自己的黑毛大屌在我老婆的水帘洞里进进出出,每次出来都带着淫水,嫩肉都被他肏了出来:「骚媳妇儿……老子……今天……日服你!」

  我老婆在下下到底的操弄中,不知道过了几次高潮。

  「日……死……我吧!亲汉子……日死……我!」

  「我是你……媳妇……你……想咋日……就……咋日……」

  「我是……母狗……日……快活死了……快活死了……呜……呜……」

  老婆流着泪,在快感的漩涡中起伏,头甩来甩去,就像吃了摇头丸一样,完全把自己放任给身后这个强壮而粗野的男人摆弄。王大牛还嫌不过瘾,这家伙浑身是汗,我在旁边都能闻到他身上的汗腥味儿,热腾腾的极具侵略性。他把住我老婆的屁股,把她往床边上拖,自己站在地上,钳住我老婆的下身,往死里肏我老婆。

  「骚……母狗……俺日死你哩!」

  「媳妇……你是俺的女人哩……」

  「你这大白腚……俺天天日弄都不够哩!啪!」

  他突然想起来旁边还有一个我:「蔫吧,看好了俺咋日弄女人。」

  我意识到这是我家庭生活中具有里程碑意义的时刻,我多了一个外号:「蔫吧!」不得不承认,劳动人民的语言是形象的——这巨大的屈辱,让我更硬了,我险些射了出来。

  王大牛的两条粗腿铁柱子一样杵在地上,屁股死命地拱着,粗糙的大手「啪啪」揉捏拍打着我老婆的肥白屁股,全身小山似的肌肉块在黝黑的皮肤下滚动,在汗水中如同一座黑铁打造的金刚。

  「蔫吧……看俺咋娶媳妇哩!啪!」

  「蔫吧……男爷们就要……日弄服帖了……小娘们才忘不掉你哩!啪!」

  「蔫吧……看俺让小娘们尿骚水哩!啪!」

  「蔫吧……俺这才叫……骑女人哩!啪!」

  「蔫吧……俺这才叫……日大屄哩!啪!」

  我感到脸上发烫,手伸进裤叉里打手枪,已经满足不了我了,我已经顾不得任何脸面,脱掉裤衩,把那根小鸡巴握在手里,使劲套弄……啊,没有那些布料的束缚,感觉好多了!

  就在这一刻,我的理智告诉我:好吧,王成,既然你从这一幕中,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性满足,基本上可以判定你是一个淫妻癖。

  淫妻癖!我是,我飞快地打着手枪,看着王大牛黑油油的巨大身躯带给我老婆无比的快乐,听着我老婆对他的应和:

  「蔫吧不是男人……你才是……我的亲汉子……我的男爷们……我的大壮牛啊……」

  没错,我是,我就是淫妻癖!啊啊啊啊啊……我射精了。

  王大牛看着我一脸满足地摊到在卧室的沙发上,更兴奋了:「小鸡巴真不行哩……撸管儿都交货了……」

  谁知道我老婆这时候体力也快到极限了:「大牛哥……亲汉子……我……不行了……太痛快了……不行了……受不了了……」

  王大牛才不管那些,他正在兴头上:「日你个骚屄……啥不行嘞……男爷们还没放怂哩!」

  「受不了了……大牛哥哥……亲男人……快活死了……让我……歇歇吧!」

  大牛一听老婆的声音确实带着虚弱,只好闷声闷气地说:「可是媳妇……俺还……俺还没痛快哩!」边说边恋恋不舍地继续抽插。

  「大蛮牛……」我妻子嗔道:「让他……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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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他……帮你!」我妻子手指着还在沙发上喘气的我。

  「啥?」王大牛一边照样狠操着我的老婆,一边不解地问:「小鸡巴……咋帮俺放怂咧?」

  「让他帮你……揉睾丸……」我老婆一边摇头晃脑,享受着那根牛屌,已经浑身香汗淋漓,累到不行的她,依然不愿意放弃最后的享受:「让你……这头大壮牛……快点……射出来……」

  王大牛一听,嘴巴张的老大,眼睛通红,死盯着我,小腹啪啪拍着老婆的屁股山响。

  「蔫吧……给俺揉卵蛋子……俺好尿鸡巴水……」

  我不是一个同性恋,我羡慕大牛的强壮和阳刚,可是我不想被他插屁股,我更不想插他的屁股,想到肛交,我就反感。

  可是对一个正在我老婆身上纵情驰骋的壮汉,对他淫邪的命令,我似乎没有反抗的能力。

  我被催眠了一样走过去,蹲在大牛身后,看着他那根小孩胳膊一样的大家伙在我老婆屄里进出:「噗滋,噗滋」的水声不停传来,大卵蛋当啷着,每一个都比我的拳头小不了多少。真他妈有力量,真他妈壮实,真他妈过瘾!

  我要是有这样的身体和阳具该有多好啊!我闭上眼睛想象着,我变成了王大牛,我在自己妻子的身体上是绝对的主宰,我有了一根牛鸡巴,我有了一身发达的肌肉,我有了又高又壮的身板,我有了黝黑健康的肤色……

  我又硬了,王大牛就是我的替身,在想象里我是他,在现实里他是我,他替我尽着丈夫的责任:「让娘们尿骚水。」

  我毫不犹豫地伸出手,搓弄起王大牛沾满我老婆淫水的大卵蛋。

  替我肏我老婆吧!王大牛!

  王大牛「嗷!」的一声嚎叫,伸手从背后死死抓住我老婆的大奶子,一边揉一边狠顶着鸡巴,死命地做着冲刺:

  「日你姥姥……真他妈过瘾啊……小男人……给俺个……拉帮套的……揉鸡巴蛋哩……」

  「大学生……戴着俺给的绿帽子……给俺揉鸡巴哩!」

  「蔫吧……俺的鸡巴蛋子……大不?」

  「大!真大!」我由衷地回答,我手里的那两个铁球一样的家伙又涨大了,我仿佛能看到大牛的整个发达的生殖器官都在死命分泌着生命之液。

  「比你的大不?」王大牛粗吼。

  「大!大多了!」

  「蔫吧……你的多大?」

  「我的鸡巴加上两个卵子,还没你的一个卵蛋子大!」

  「老子日你姥姥!」王大牛彻底起了性,身上的汗水在运动中都喷溅到了我的身上,全身腱子肉紧绷,像铁打的一样,牙关紧咬,方脸寸头左右摇摆,我知道他要射精了:「你可真贱啊……都是……贱货……欠日的贱货……白当……老爷们……」

  「我贱!我贱!所以才请你来我家作男爷们!」我揉搓着王大牛的牛卵子,感觉到它们的涨大,时不时还稍微加点劲儿,让王大牛更爽快。这家伙,括约肌和其他肌肉一样发达,真能憋精啊,这都快一个小时了,还肏呢!

  「请老子来……日你老婆……霸占你老婆……做俺媳妇哩!」

  「对,求求你快日我老婆吧!」

  「俺日你的老婆……你有意见不……这么紧的屄……是不是……给老子留着日的?」

  「对!就是留着让她做你媳妇……给你日的……」

  「俺给你老婆下种……好不好……」

  「好!你的种子好!」

  「俺把鸡巴水尿给俺媳妇……你……有意见没?」

  「没有!求求大鸡巴爷们,快点尿鸡巴水在你媳妇的屄里,你的鸡巴水比我多比我浓!」

  「日……老子日死你个贱货……日死你……」

  王大牛现在已经成了一头疯牛,侮辱胯下女人的法定丈夫,让他的男性自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感觉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他既日着一个城里女人紧嫩的小屄,又日着她丈夫的心,他的大鸡巴战无不胜!

  我老婆听着王大牛侮辱我,兴奋得几乎要昏过去,用尽全力摆动着大屁股,迎合着火热的阳具,虽然体力已近透支,但女性的本能让她全力要把王大牛睾丸里的生命之水全都吸进自己的体内,越多越好!

  「大鸡巴亲爹……好乐啊……飞了……又飞了……」

  「俺也……要放怂了!」

  「放吧……我把鸡巴水都吸了……给你生个大胖小子!」

  「老子日……日你个白嫩娘们……俺爹都没这么野啊……」

  王大牛那根铁鸡巴涨到了极点,上面的青筋鼓胀得如同钢筋一样:「俺爹都没让……那些小男人……给他搓过卵蛋……」

  「真过瘾啊……真享受……下辈子俺……还要长根大耍货……还要一个壮身板……还要霸占别人的骚娘们!」

  我老婆一泄再泄,已经进入半晕死状态,哪还能回答他?如果能回答,估计会说下辈子还被他日弄吧!

  「媳妇……给老子……生儿子!」熟悉的吼叫声中,王大牛站在我老婆的屁股后面,像撒尿一样畅快地:「日啊……日啊……」地射着精。

  他的大睾丸一下一下在我手里收缩着,像是两个大水泵,往那杆水枪输送着源源不断的精液,我老婆的屄很快就被涨满了,白色的浓精自两人相接处被挤出来,流到大卵蛋上,再流到我的手上。

  我两腿间那个刚刚射过精的小鸡巴胀得酸疼,虽然不能再勃起,却明明兴奋的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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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大牛一身臭汗地躺在床上,照例搂着我老婆,嘿嘿傻笑着:「媳妇,真好哩,真好!恣儿死俺了,彪死俺了!」

  我老婆也照例头枕着他墙垛子似的肩膀,半娇嗔地说:「臭蛮牛,力气这么大!我都快撑不住了!」

  在最后射精的时候,我老婆白眼一翻,晕了过去,王大牛痛痛快快放完那一大泡坏水才注意到,连忙掐人中,老婆才幽幽醒转,不过蹲在屁股后头的我发现女人的本能可真顽强,在老婆昏过去的过程中,小逼依然有力地收缩着,试图将更多的精液从那根牛鞭里吸出来。

  「嘿嘿……俺就是力气可大哩!媳妇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这次……劲头儿特别足!」

  「蔫吧给俺揉卵蛋,俺都疯了」

  我瘫在沙发里,回忆着刚才的屈辱,一天之内多次射精的鸡巴已经是强弩之末,再也硬不起来,却一动一动的生疼。刚才发生了什么?刚才我揉着一个男人的睾丸,好让他在我妻子体内射出更多的精液?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我从中还获得了这么强烈的快感?

  变态淫妻癖!无可挽回的,我是变态淫妻癖!

  「臭大牛……坏死了!蔫吧,给我们拿点水和吃的来。」

  一听老婆叫我,犹豫着到底该不该去。

  「你个小鸡巴男人,我亲汉子出了一膀子力气,替你满足我,你还不该给他拿点吃的?」

  我快乐地向厨房走去,好像屈辱就是我的动力。回来时拿着煮好的鸡蛋、早餐面包和矿泉水,王大牛只喝了点水,我老婆可是吃了不少,看来刚才确实累坏了。

  我继续坐在沙发上,看着俩人补充了体力,王大牛又开始调戏我老婆。

  「媳妇!」他一手揉着我老婆的乳房,一手揉着我老婆的大屁股:「俺刚才那样日你,过瘾不?」

  妻子假装气哼哼地拍了他那只不老实的大手一下:「还说呢,现在想起来给人家揉了?刚才都把人家打哭了!」

  「嘿嘿,俺媳妇刚才哭是因为疼,还是因为太好受了?」

  「臭流氓!还说人家是……狗」我老婆羞红了脸,小手抚摸着大牛壮硕如石块一般的胸肌。

  「嘿嘿,那有啥哩!炕上找乐子时候说的话,那可不就是咋来劲就咋说?」

  大牛把嘴凑到我老婆的耳边,故意用坚硬的胡茬摩擦我老婆细嫩的脖子和脸颊,让她一边躲,一边发出「咯咯咯」的笑声:「再说了,你是俺的媳妇,俺的女人哩!你要是母狗俺就是大公狗,你要是母猪俺就是种公猪,你要是母马俺就是大种马咧!」

  我老婆被这赤裸裸的粗野情话逗得笑开了花:「臭流氓!什么公狗公猪,你就是一头大公牛!」

  「媳妇儿,最后那个姿势你乐吧?」

  「恩,你可真有劲,我都觉得自己被你扎透了。」

  「嘿嘿,俺站在地上,腿上能用上力哩!当然让俺媳妇美死了!」

  「讨厌!你可真会使坏!」

  「媳妇儿,你知道最后那招叫什么?」

  「我不听,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嘿嘿,叫壮汉推车哩!」

  「讨厌讨厌讨厌!」

  「媳妇,你害啥羞哩?你害羞的时候最好看了俺说过没?」

  「哼!」我老婆假装生气,头却依然靠在王大牛的肩膀上。

  「媳妇儿,咱俩这日弄一次,俺出完了力气,你可还没完成任务哩!」

  「啊?」

  「你还没给俺嘿嘿……」

  王大牛一脸坏笑,太字形平躺在床上,指了指自己胯下那根黏糊糊沾满了精液和淫水的鸡巴:「当俺媳妇的第三个要求,你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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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老婆脸上羞涩,嘴角却漾出心甘情愿和快乐,二话不说就趴在王大牛的胯下,把那根黑屌放入口中的时候,红唇分错,吐出有点埋怨,有点无奈,有点撒娇又更多是爱怜的一句轻叹:「你啊……」

  只听王大牛倒吸一口冷气:「媳妇……俺的好媳妇!」

  我老婆在王大牛胯下,认真细致地给他用嘴「洗鸡巴」,那个大龟头上的肉棱子后面,黑红色的棒子上面,还有两颗大卵蛋……小嘴一边舔一边亲,时不时还把那两颗鸭蛋似的肉丸子含在嘴里吸吮。

  忽然,老婆看了在沙发上我一眼,我看到那个眼神里的鄙视和炫耀。

  是的,她找到了一根比我硕大坚挺的多的阳具,她给他快乐,他也还给她更多的快乐。妻子从未给我口交过,她为这个男人肮脏而泛着臭气的鸡巴口交,证明着一种臣服,表达着一种归属,嘶喊着一种宣誓:我属于这个男人,我属于这根鸡巴。

  我感到的是被侮辱的愤怒——还有快感,真的,赤裸裸的快感。除了这矛盾的愤怒与快感,我的记忆深处似乎也在回应着这根阳具,好像它不但填满了我老婆的阴道,也填满了我家里的一个裂痕。

  我父亲没有这样的阳具,我也没有这样的阳具,只有这样粗大坚挺的鸡巴,才能支撑起一个家,才能让一个家里的女人和孩子安全!

  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我苦苦思索,怎么会这样?从小到大,我不记得我的家有过什么大的危机啊?

  王大牛像上了天堂一样,两条大粗腿在床单上蹭来蹭去,那一大坨男物又半软不硬地向上开始挺立。我对于他非人的性能力已经有充分的认识,这次倒是不再那么惊讶了。

  「俺媳妇真会舔哩!俺媳妇真是好女人哩!俺媳妇真会疼男人哩!」

  在王大牛痛快的叫声里,我老婆把他的黑鸡巴舔了个一干二净,趴在他的大腿间,一边和王大牛聊天,一边仔细观察那根巨物,似乎想搞清楚它到底是如何把那么多快乐放进她的体内的。忽然,她注意到了王大牛那两条粗毛腿。

  「大牛,你的腿怎么这么粗啊,真的比好多男人的腰都粗了。」她瞥了我一眼。

  「嘿嘿,媳妇你不知道,腿是男人的根咧!」

  「什么?」我老婆显然没有听懂。

  「俺和俺爹第一天举石担,俺爹就说过,男爷们练力气,最重要的就是腿劲和腰劲,腿和腰练好了,不愁长成个大块头,更不愁讨女人。」

  「哼,你腰劲倒真是挺大的!」这说着荤话的女人,还是我那贤良淑德的模范妻子吗?

  「嘿嘿,媳妇你别说,俺的腿劲才最大哩!腿上的力气长了,全身的力气才长!而且俺爹说的对,腿确实是男根,俺第一次练深蹲就明白这个道理了。」

  「怎么?」我老婆还是不明白。

  「俺说了你可别笑话俺!」

  「臭大牛,你也知道害羞?」

  「嘿嘿,俺第一次扛着石担子练深蹲以后,鸡巴扛了一晚上,从来没那么硬过,憋死俺了。后来俺发现只要一练腿,晚上一睡下,鸡巴都特硬,要撸两次管才软得下去!后面俺有了女人,每次练腿那天晚上都折腾得要出人命咧!」

  「啊?」我老婆摸着大牛铁柱子一样的大腿,上面肌肉纵横,鼓鼓凸凸,线条像雕刻一样硬朗深邃:「怎么会这样呢?」

  「俺不是说了,腿是男根哩!」

  我在旁边听着,想起了昨天查询健身信息时看到的一些知识,明白这是因为深蹲这个动作是力量训练里强度最大、锻炼肌肉最多的动作,它对于大腿肌肉群的刺激会猛烈地激发雄性激素的分泌,让人性欲勃发。

  怪不得王大牛性能力这么强,除了身体强壮的遗传因素外,他从青春期末尾就开始练习深蹲,肯定大大推进了他睾丸激素的分泌,同时带动了全身肌肉的增长,当然还有……性器官的发育。

  他妈的,我爸怎么就没让我多锻炼锻炼呢?我真嫉妒!

  我的老婆抚摸着王大牛那满是疙瘩肉的粗毛腿,媚眼如丝,装作不经意地问道:「那……大牛,你下次练腿是什么时候?」

  我的心里一下子迸出了「骚货」、「淫贱」、「浪女人」等等词汇,眼看着王大牛一把把妻子从他的腿间拉上来,搂在胸前,用那根已经又硬起来的大家伙蹭着我老婆的小腹。

  「嘿嘿,媳妇,俺今天就练了哩!」

  窃喜,你真的看过人的这个表情吗?

  我老婆脸上现在就是这个表情,想笑又觉得不好意思,只好把脸埋在王大牛的怀里。

  「媳妇,俺今天晚上劲头可大了,你可要撑得住啊。」

  我老婆想到一会儿可能会被王大牛蹂躏致死,似乎兴奋的紧,真贱啊!

  「讨厌!」头还是不肯抬起来:「我才不怕你!」

  我底下的小鸡巴也有点兴奋了,心中更是为将来的肉戏一阵喜悦,对,我更贱!

  「不怕?嘿嘿,刚才谁说实在受不了,让俺赶快放怂水?俺可心疼了,只好快马加鞭,都没过瘾哩!」

  「那……那不是因为晚上都看着你这头大蛮牛吃饭,自己都没怎么吃,又累又饿的……」

  「中!」大牛乐呵呵把我老婆的手放到他的牛屌上面:「给俺揉揉鸡巴,刚才你可又吃了不少东西,一会儿可以让俺过把瘾了吧?」

  「你怎么这么色啊!」我老婆嗔道,手上可没闲着,死死攥着王大牛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好像是什么宝贝:「再说,刚才让王成……刚才让蔫吧给你……给你……你不是挺舒服的吗?」

  「媳妇,你别说,有蔫吧在旁边看着,俺好像更来劲咧!」

  「坏蛋,真坏!」我老婆一边骂着一边玩着大牛那根鸡巴,一会儿使劲把它向下压,突然一松手看它「啪!」的一声弹到大牛的肚子上,一会儿又像那个粗玩意儿是汽车的档杆一样把它向左向右压,好像那就是她的大玩具。

  未成年人不宜的大玩具,会干死人的。

  王大牛也不管我妻子,只是享受着她的青涩和好奇,自豪地让自己强壮的象征挺立着,憨憨地说:「俺和俺媳妇刚结婚那会子,俺咋干那事儿都不够哩!」

  我老婆一听这话,使劲捏住王大牛的两个大睾丸:「你说什么?你媳妇?」

  我老婆眼里全是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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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大牛「嗷!」的一声:「哎哟媳妇,轻着点儿,捏坏了俺的卵蛋子,哪来的怂水滋润你?你就守活寡吧!」

  「大流氓!」我老婆脸色通红,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貌似使劲地捏着王大牛的那两只牛卵,其实我知道她才不舍得用力,要是真的疼,王大牛那根牛屌怎么还能硬得梆梆的?

  「你不是说我是你媳妇?在济南,在我面前,就别提你那乡下媳妇!」

  谁知道王大牛这家伙一根筋:「咋不许提!俺就要提!俺乡下那个是俺的大媳妇,你就是俺城里的小媳妇,俺就是有两个媳妇!俺就是要霸占两个娘们哩!咋?」

  我老婆哪想得到他竟还这么理直气壮,手里那两个大肉球,使劲下手又舍不得,不下手又妒火中烧,正张大嘴愣在那里,王大牛两只猿臂一伸,已经把她抱在自己胸前,我老婆那对丰满的大奶子和王大牛铁块一样的胸大肌摩擦着,她不禁嘤咛一声娇哼,双手松开了王大牛的精囊,抱住了他公牛一样粗壮的脖颈。

  「媳妇,俺在乡下那个妻子,给俺一连串生了三个大胖小子,对俺老王家有功哩!俺只要回家,就要全心全意做她的汉子。」

  我老婆一听这话,脸耷拉下来了:「那我呢?我算什么?」

  王大牛看着我老婆的小脸,沉默了好一会儿,这家伙可能是在组织语言吧。

  「俺……你也是俺的媳妇哩!俺城里的媳妇,俺的小媳妇,俺做梦都想要个城里媳妇,你就是俺的仙女儿,俺的……俺的织女哩!俺可稀罕你了,今天白天俺想着你,裤裆里火烧火燎的,别提多难受了。想到俺可能再也见不到你了,俺就特不痛快……俺真想天天把你放在俺嘴里舔着吸着哩!俺真想天天日着你的嫩肉肉哩!」

  王大牛满头大汗,看得出来嘴笨的他着急在想如何告诉妻子他的真实想法。

  「俺在济南一天,俺就和你做一天夫妻,俺疼你,你要俺干啥都行!俺一年才回老家一次,别的时候俺都把你当俺的媳妇哩!可俺可不能跟俺大媳妇离婚,俺不能咧……」

  听到大牛慌乱而朴实的回答,妻子陷入了沉默。我了解妻子,我知道妻子在书本的海洋中长大,家里都是知识分子,习惯了象牙塔里的世界,从骨子里就是个讨厌当今社会烦乱复杂的人,也许她喜欢高壮的男人而不喜欢小白脸,原因就是她觉得淳朴而强壮的男人最有安全感。

  这也就是为什么她一开始就喜欢大牛,王大牛好色、彪悍、充满兽性,但是他诚实,他不试图把自己标榜为一个道德先生——如同社会上那些比他有更放荡私生活的人们所做的那样。

  我突然有种错觉,这社会在男女的层面上如同一座森林,王大牛和我都是猎手,我的弓不行,我的箭不硬,我只好看着王大牛这个肌肉发达浑身野性的男人抢走了我的猎物。

  「我……我也没让你离婚啊!」

  他抢走了我的猎物,用他坚挺的硕大利刃,把她彻底征服。

  「我……你对……你对你乡下的媳妇好……我挺高兴,你是有良心的人。」妻子慢慢地说道:「我早就说过,我不会拆散你的家庭,只要你在济南,全心全意地和我过日子。」

  王大牛如逢特赦,大大松了一口气:「媳妇,俺的好媳妇,你真好哩!你的心比嫩豆腐还软哩!」

  「大牛,我累了,当女人不容易,我需要有个男人依靠,你行吗?」

  王大牛抱着我老婆:「媳妇,你放宽心,俺大牛有本事的不只是裆里的家伙哩!你就可劲儿靠着俺,俺让你除了生儿子,啥也不用操心!」大牛不放心,又粗声粗气地补了一句:「只要你真看得上俺这个粗人!」

  我老婆叹了一口气,说:「没办法,谁叫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看着王大牛的眼睛,春波荡漾,眉目含春:「才两天就喜欢上你这头大傻牛了?」

  「嘿嘿,嘿嘿!」王大牛抱紧我老婆,使劲亲着她的小嘴:「俺也……可稀罕……俺的……小媳妇哩……俺媳妇……香煞人哩……」

  我在沙发上,看着两个人热吻,犯下重婚罪。

  有屁用,除非他俩要把我杀了,否则我可能去告发他们吗?面子,票子,位子!还有,把王大牛抓了,我有什么好处?谁来在我面前操我妻子,让我获得汹涌的性快感?

  我确实不如王大牛,我不是个男人,更不是个好人。王大牛不是个好男人,但王大牛是个真正的男人,而且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俺以后就叫你俺的小媳妇,中不?」

  「讨厌!便宜都让你占了,什么大媳妇小媳妇?大媳妇是妻?小媳妇莫非就是……妾?」

  「嘿嘿,啥妻啥妾哩!都是俺的女人,都得好好伺候咱!」王大牛抱着我老婆,手抹着刚才接吻时,嘴角沾上的口水。

  我老婆的细嫩的小手再一起在他的膀子上又捶又捏,又再一次发现他皮糙肉厚,跟没感觉一样:「你……封建!大男子主义!」

  「封建?啥封建?你俩都碰不到面,咋会有妾啊妻啊的麻烦?再说了,俺就是大男子主义了,媳妇你不想跟俺过?不想给俺生儿子?」

  我老婆在他怀里,小腹被他那根热乎乎硬乎乎肉乎乎的大家伙顶着,红着脸小声说:「想……」

  王大牛哈哈大笑,得意极了:「那不就得了?俺五大三粗的,本来就是大男子汉,大男子主义有啥不好?好汉子霸九妻,俺这才俩呢!」

  妻子也知道他是在逗着玩,又把头埋进王大牛那比她宽一倍的肩膀:「大种牛!」

  王大牛享受齐人之福,得意地又揉搓起我老婆的大屁股:「媳妇,你这腚长得可真好哩,比俺那大媳妇都好!」

  「好在哪里?」

  「说软和它也软和,说硬实它也硬实,弹鼓鼓跟面团子一样,白白嫩嫩,又圆又大,一看见它俺就流口水,一日进去,还紧的不行哩!」

  「粗人!」我知道妻子心里其实受用的很。

  「嘿嘿,俺就是粗人哩,不粗哪能让俺媳妇喜欢?」

  「讨厌,蔫吧就没这么夸过我,你就是不正经!」

  蔫吧,也就是我,说过妻子的屁股白,挺翘,妻子当时也只是淡淡的一笑,现在那个屁股成了一根比我大的多的萝卜的固定用坑,那根大萝卜的拥有者用更粗鲁,更直接,更生动的语言赞美了那个大屁股。让我老婆表面上生气,暗地里心花怒放。

  劳动人民的语言智慧真是让人惊叹啊!

  「说到蔫吧,俺刚才就想说,咋蔫吧在旁边看着咱俩,俺那么来劲咧?」

  「不正经,大色牛!」

  「俺才想起俺和大媳妇结婚那会儿,也被人看过,俺就特野特疯!」

  「啊?真的?」

  「俺和俺乡下大媳妇刚结婚那会子,俺对她那身子,真是咋日弄都不够哩。也难怪,俺老丈人对俺这女婿,可是经过十八般考验,可刁难死俺了!俺终于把她娶进门了,憋了好久一下子放出来,一天不日就睡不着。」

  「你那大媳妇漂亮不漂亮?」

  「嘿嘿,俺那媳妇是全村最漂亮的,俺14岁开始就盯上了,她家里姐妹三个她老二,奶子大屁股大,又白净,俺们村的小伙子都想着她撸管哩!俺要娶上她不真不易啊,她爹原先是村里的会计,有点文化,看不起咱这一身傻力气哩,俺给她家做了一年的重活,他愣是没答应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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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俺那媳妇是全村最漂亮的,俺十四岁开始就盯上了,她家里姐妹三个,她老二,奶子大屁股大,又白净,俺们村的小伙子都想着她撸管哩!俺要娶上她不真不易啊,她那爹原先是村里的会计,有点文化,看不起咱这一身傻力气哩,俺给她家做了一年的重活,他愣是没答应俺。」

  「后来俺大夏天给她家修木围子,趁着她爹在里屋,俺把湿透的褡裢一脱,故意光着膀子,把她——俺那大媳妇叫兰子——叫过来说话,聊了没几句,俺看她眼直往俺身上瞅,心里觉得有戏。问她喜欢俺身上的疙瘩肉不?她脸红得跟红枣似的,俺就抓着她的手,让她摸俺的胸脯子,俺的膀子,俺看她两腿直打晃,脑门子上都是汗,知道这就是俺爹说的——小娘们动情了。」

  「你对女人都这招啊?傻蛮牛!」

  「嘿嘿,对俺俩媳妇都挺有用!」

  「对我才没用呢!」

  「也对,俺小媳妇是摸着俺的大家伙,才起的性。」

  「大流氓!大流氓!大流氓!」

  「嘿嘿,你听我讲完啊!」

  「谁要听你和她的故事!」

  「俺这是让你多知道些俺的事儿,这么快就做了俺的媳妇,你不想知道俺以前的事儿?」

  「哼,流氓!讲!」

  「俺一把把她揽过来,兜屁股抱在怀里,兰子看都不敢看我,也不叫,两只手放在俺的这两块上……」王大牛边说,边让他那两块铁疙瘩似的胸肌动了动,逗得我老婆咯咯直笑。

  「嘿嘿,好玩吧?俺当时这么动了动,兰子就好奇地摸着俺的疙瘩肉,俺就说:『兰子,俺壮得跟牛似的,你要是嫁给了俺,凭咱这身好力气,凭咱这个好身板儿,让你吃香的喝辣的,谁也不敢欺负你哩!』结果你猜怎么着?」

  「接着讲,臭大牛。」

  「第二天,俺就听说,晚上兰子和她爹大吵了一架。」

  「你啊,真坏!」我老婆用手指轻轻在王大牛的胸膛上画着圈。

  「嘿嘿,俺赶快叫俺爹托媒人去她家,没过几天她爹就把俺找去了,进门第一句话就问俺识字全不?能读报纸不?俺说没问题哩!俺初中学得不算好,可读报纸、算账这些都不成问题,否则俺爹往死里打咱哩!」

  「她爹又问要是兰子嫁了俺,俺有啥打算?俺说俺要进城打工。她爹说打工能咋?还不是给人家下力气?俺当时心一横,说俺五年内让兰子住上小楼房。」

  「吹牛!」我妻子半开玩笑半正经地说。

  「当时俺那老丈人也是这么说哩,俺说你看着,俺要不做到俺就是那地上爬的。」

  「你结婚不是五年了?」

  「俺媳妇现在就住小楼房里哩!俺这两年挣的,除了吃饭房租都交给她了,今年初刚盖的小楼房哩!」

  我老婆钻进王大牛怀里,抚摸着他的肩膀:「你还成!」

  我看到她的眼里有柔情和满意,有安全感,甚至还有一点……崇拜和自豪?我心里一阵泛酸:小楼房有什么?在农村盖个小楼房我两个月工资就行了。

  王大牛心眼儿粗得能过卡车,只管继续讲:「俺老丈人看了看俺,没说话。过了一会儿,他突然站起来,走到俺身前儿,你猜他让俺干啥?」

  「干啥?」我老婆也被带成山东腔了。

  「他让俺脱裤子。俺说:『那哪行,要是俺和兰子成了,你是俺的老丈人,哪能在老丈人面前遛那丑家伙?』」

  「俺老丈人就说:『既然兰子一定要跟你好,俺就要看看你是不是条汉子,别让俺的兰子吃亏,生生守活寡!再说老子看着你长大,你光屁股跑来跑去的时候俺见多了。』」

  「俺当时羞死了,心想哪有这样的?不过俺是真稀罕兰子,脱就脱吧,反正都是老爷们。心一横,就把裤子解开了。那老家伙真他娘的邪行,一把抓住俺的鸡巴就开始撸,没几下俺就硬起来了,那老家伙一看,还他妈拿手指在上面弹了几下,疼得俺直吸溜,才慢悠悠地说:『日他娘嘞,还真是大存的种儿,没白长个大块头,行了!』」

  「哦,俺爹叫王大存。俺一听,也别管这是夸还是骂了,赶快把裤子提上,俺老丈人又坐到椅子上,看着俺半天不说话。过了一会儿,叫俺走了。」

  「你们那里怎么这样啊?」老婆颇为这种粗鲁而惊讶。

  「俺后来才知道,兰子的姐姐嫁了一个农科站的技术员,那小子白白净净,可讨小姑娘喜欢了,她姐可是费尽千辛万苦才嫁过去,可后来回娘家天天哭,一问才知道,那小子是根『软面条』,根本硬不起来。怪不得俺老丈人要检查俺的鸡巴。」

  老婆看了看我,没说话,我估计她是想到我和那个农科站的技术员,没什么区别,硬了又如何?手指头都比我的家伙大。

  「又过了几天,那媒婆给俺家消息,说老头子答应了,事情成了,俺都乐疯了,想着兰子那两个大奶子,俺可以天天揣日日摸,真过瘾啊!」

  「咳咳!」我老婆不满了。

  「嘿嘿……」王大牛挠挠头,憨笑两声当作歉意:「洞房前一天,俺爹把俺叫到屋里,教训了我一晚上,说俺虎了吧叽的,别娶了媳妇不会日。」

  「俺说:『俺看你日屄都好几次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哩?』」

  「俺爹一瞪眼,说:『你啥时候看见俺日屄好几次?不就两次?』」

  「俺一看说漏嘴了,也没接话。俺爹那是过来人,也知道生牤子想女人,啥也没说,就教俺咋日弄女人,咋才能生儿子,还说鸡巴上的乐子,真是没个够!还教了俺好多姿势哩!」

  「你爹啊,真是坏!真是……那什么……」

  「大骚马?」

  「对,大骚马!」

  「嘿嘿,俺可感谢俺爹了,俺这根大家伙,据俺爹说是传家宝哩!父传子子传孙,俺王家子孙众多,开枝散叶,全靠着它哩!」

  「羞死人了,不害臊,祸害女人的坏东西还差不多。」

  「嘿嘿……俺爹还跟俺说,洞房花烛夜,俺是村里有名的壮小伙,兰子是村里有名的漂亮妮子,肯定有好多人听房,赶走了不吉利。让俺别悠着,啥时候过瘾了啥时候睡,憋了这几年不就等着这一天?再说媳妇就是任咱骑的,第一天晚上就得立下规矩日弄服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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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第二天俺洞房,俺家表兄弟多,替俺挡了不少酒,俺酒量也好,好不容易进了洞房,拉着兰子的手,心里那叫一个美,掀了她的盖头俺就忍不住了,刚脱了个光屁股就听见门口、窗户那里有偷笑的声音,俺怕啥哩,都是俺们村里的爷们,夏天里一起在河里洗澡,谁没见过谁的?」

  「俺就喊:『俺今天娶媳妇,也不挡爷们儿们听房,可是俺媳妇害臊,要看要听你们别言语!』」

  「谁知道真他妈的,俺这一喊,外面听房的也叫:『大牛兄弟,听说你下面的东西是小元儿村最大的,俺今儿来就想开开眼,有种你就开着灯日!』」

  「俺一听也来了劲,胯下的鸡巴蹭蹭蹭往上蹿,外面有人小声儿说什么『真大啊』、『大棒槌似的』,俺得意了,真的没关灯,就把俺媳妇扑到床上。」

  「你……」我老婆气红了脸:「你真是坏透了!那你那新娶的媳妇,不是都让人看了去?」

  「嘿嘿,俺们家那时候住平房,门窗是不严实,俺估摸着是有几个地方能看见俺的炕头,可是俺那时候生牤子,啥也不想,就想日屄,就……嘿嘿,也没考虑周全。」

  我那贤良淑德的老婆趴在王大牛的胸口,惊讶万分:「你媳妇能让你这么干吗?」

  「俺媳妇开始还扑腾哩,俺把她扒光了一日进去,她叫了一声就不言语了,摊在床上光流眼泪,任俺折腾。俺日弄了一会儿,真紧啊,俺也有点疼,就慢慢地动,过了不知多长时间,俺媳妇屄里湿了点儿,俺估计她也开始舒服了,她还在俺耳朵边上小声说话。」

  「说什么?」

  「俺媳妇在俺耳朵边上说:『大牛哥,牛儿嘞,你别急,娶到的媳妇套下的马,任你骑来任你打。俺就是你的马哩,你想咋折腾都行。』」

  「俺一听那还得了,第一泡鸡巴水都不知道咋尿出来的,鸡巴也不软,接着就又干,兰子开始挺疼,紧紧抓着俺的手,后来也不抓了,俺就记得俺放了八次怂,前四次俺压根都没歇,鸡巴硬得梆梆地,第四次后俺觉着累,就趴在兰子的奶子上睡着了,俺都不知道啥时候醒的,醒了感觉鸡巴是硬的,俺眼睛都不睁就又给她日了进去。」

  「这次俺媳妇开始叫了,开始跟猫似的,小声儿地又嗯又啊的,后来俺实在憋不住了,把第五泡怂水给她放了进去,烫得她直哆嗦,才彻底放开了,估计下面也不疼了,也不咬着牙忍了,还主动抱住俺的脊梁,跟俺小声儿说俺日的她真舒服,就跟个烧红的铁条子烫着她似的。俺那时候生牤蛋子,一听这话,得了,继续日,又硬了。那天晚上……」

  王大牛舔舔嘴唇,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矿泉水猛喝了几口,回味着他处男的终结:「那天晚上俺真是过够了瘾,知道当男爷们有这么大的乐子,怪不得俺爹爱串门子哩!俺前十八年都白活了。俺和俺媳妇后来换了好多姿势,啥小媳妇骑牛、老树盘根、汉子捧缸、张飞蹁马,试了一个够。」

  「俺媳妇后来觉得又疼了起来,但舍不得让俺不痛快,『亲汉子好汉子肉汉子』叫的那叫一个大声儿!俺快活到第七次的时候,出去撒尿,俺家独门独院,所以俺赤条条啥也没穿——咱就是这院子里的男爷们,怕啥嘞?谁知道打开门一看,这他奶奶的,俺新房墙根底下、大门边上、窗户跟前,趴了一溜儿的人,吓了俺一跳。」

  「那帮混小子老光棍看见俺出来,都借着屋里的灯光猛往俺鸡巴上看,俺这才想起:他娘的,灯还没关呢!俺赶快伸手进屋把灯绳拉了,也不管他们,直奔茅房撒尿,撒完尿回来他们还大眼瞪小眼呢,十几号人就蹲哪儿也不说话,俺就说了:『爷们儿几个看也看了,听也听了,这天都泛白了,还不回?』」

  「他们都没动,也不搭话,俺也不管了,继续开门往屋里走,这时候也不知道谁说了一句:『大牛哥,你真给咱老爷们挣脸!』俺鸡巴一下子又直了,你猜俺回他啥?」

  妻子正听得面红耳赤又兴奋又害羞:「你能说出什么好话?」

  大牛嘿嘿笑:「俺就说:『哥几个以后炕上软趴了就找俺大牛,保证给你们女人下好种种!』」

  妻子嗔道:「你可真行!刚结婚就想着出轨了!」

  王大牛挠头:「俺那是助人为乐哩!」看我老婆也不理他,就接着讲:「那小子夸这句话把俺媳妇可害惨了,听了这句话俺又把她拉起来折腾了一回才睡过去,这下子她真受不了了,直喊:『大牛哥,真受不了了,歇歇吧!』第二天都没起来床。」

  「你啊,你真是个大牲口,不知道疼女人,你那媳妇是第一次?」

  「可不是咋地。早上俺起来才看见,俺们的被子、床单上都是血,俺真心疼啊,可那时候……俺真是忍不住,邪劲儿上来了。」

  「哼,野兽!」

  「嘿嘿,俺是野兽,媳妇骂的对。」

  「油嘴滑舌!」

  「俺?俺这嘴可笨了了,俺结婚第二天中午才醒,想着地里的活计,谁知道从家里到地里,碰见个男人就拍俺的肩膀,俺那些叔伯兄弟们,还捏俺的鸡巴,说要替俺媳妇报仇。俺村里那些个生过孩子的老娘们,嘴里最不饶人,说:『兰子可怜,嫁了个大骚牛,许是起不来床了!』」

  「俺嘴笨,不知道说啥,俺那兄弟们一听,就说:『兰子嫁了大牛,那才是福气哩,咱大牛这根大货,一夜八次,女人家摊到了做梦都要笑醒!』」

  「媳妇,你说是不?」

  我老婆听牛魔王娶亲的故事听得津津有味:「我昨天做梦怎么没笑醒啊?」

  「媳妇,你不知道,今天早上我一醒,你手正放在俺的鸡巴上,还死抓着不放,可宝贝哩!俺找了根长头发,撩你的鼻孔,你打了个大嚏喷,才松开俺的鸡巴。」

  「臭大牛,你嘴笨才怪了,你坏都坏开花了你!」

  「爷们儿不坏,娘们儿不爱。」王大牛在我老婆的脸上狠狠亲了一口,接着讲:「后来俺回爹妈家,俺爹见了俺就笑,还暗暗树大拇指,跟村里的那些男人一样,使劲拍俺的肩膀。俺娘可不乐意了,说:『你们爷儿俩都一样,把人往死里折腾。』拉着俺就往外走,说要照看俺媳妇去,别出了人命。后来兰子在床上躺了好几天,见着我都怕,俺只好让她坐月子似的养着。」


                40

  盛夏,济南,高档公寓社区,我坐在沙发上,看着我老婆的男人把我老婆搂在怀里,讲他和他媳妇的故事,还听得津津有味。

  这个描述真他妈后现代!

  正说到王大牛洞房花烛夜,差点把媳妇操死,只好禁欲几天。

  「活该,让你不知道疼人!」

  「媳妇,你和俺妈说的话一模一样哩!那天俺妈见着我媳妇在炕上躺着,脸色煞白,当时就跟俺急了,说:『小犊子真不知道疼媳妇,这几天憋死你个臭小子。』俺妈那几天就睡在俺家里,伺候坐月子似的伺候兰子,有一天让俺偷听见她跟兰子说悄悄话哩,嘿嘿。」

  「一听你这坏笑,我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咋不是好话?俺妈知道兰子生我气,替俺求情哩,说老王家的爷们都一个德行,大牲口似的,她嫁给俺爹的那天晚上也被折腾得够呛,一能下床就想跑回娘家,觉得俺爹是个大怪物。后来俺爹能耐大,把她制服了,只好老老实实跟匹大骚马一起过日子。」

  「俺娘还跟俺媳妇小声儿嘀咕,俺在窗外听得清楚,她说:『闺女,别怕,咱们女人都有这一关,你过了这一关,后面就乐呵了,你别不信,他爹和俺,俺第一天怕,只觉的疼,到后来大牛他爹也不知是咋地,在俺身子上压了有个把钟头,俺就觉得越来越美,一次又一次的,跟飞了一样。那之后他爹几天不碰俺,俺就受不了。男爷们硬实,总比软塌塌的强!』」

  「俺娘还说:『别看俺家大牛傻乎乎的,其实可不傻哩,就是憨厚。老爷们炕上本事大,炕下也差不了,闺女你有福哩!』」

  「俺娘说得好吧,俺娘对俺最好了。」

  我老婆被王大牛逗笑了,突然发现这个粗壮的山东汉子,这个在她身上如楚霸王一样勇猛的壮汉,竟还有孩子眷恋母亲的一面:「好,你娘好,你娘……」我老婆想起什么,似乎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他妈的,这个王大牛,这时候他倒是善解人意得很,真会占便宜:「嘿嘿,俺娘还不就是你娘?你是俺媳妇哩!」

  老婆又红了脸:「那,明年春节你回家,跟你娘说,她城里头还有个小儿媳妇,给她拜年了!敢吗你?」

  「嘿嘿,俺娘非揍死俺,俺娘和兰子可亲了……不过也难说,俺娘知道俺爹在外面串门子就不说啥。」

  「哼,你爹做的那些事儿我一听就知道,你娘想管管得住不?还不如放开大骚马让他到处撒种,省得一天到晚就知道在自己身上撒欢儿。」

  「媳妇,你说的也是嘞!俺爹说他每三天给俺娘交一次『公粮』,俺娘就不管他了。」

  「哼,那你也要给我交公粮!」

  「交啥公粮哩?只要俺在济南,俺这蛋子里造出多少粮食,俺小媳妇就吃多少粮食,都是你的哩!」

  「这还差不多!」

  王大牛来劲了,从床上跪起来,在我老婆面前像健美先生一样展示自己的强壮:「媳妇,看俺这肌肉!」

  他屈伸着胳膊,小山包似的肱二头肌拱得老高,他又侧过身子,两手斜握在腰间使着劲,让高耸的雄壮胸肌和粗如牛腿的手臂紧绷起来:「俺这壮身板,俺这好力气,俺这俩卵蛋子,俺这根大家伙事儿,全都是你的哩!全都是为了喂饱你上下这两张嘴哩!」

  我老婆看着他雄赳赳气昂昂,显示着自己的强壮,心里别提有多甜了,嘴里骂道:「傻样儿!」脸上却忍不住地笑。

  「嘿嘿!」王大牛躺回床上,继续搂着我老婆讲那淫荡的事:「后来俺大媳妇——兰子养了几天后,俺娘千叮咛万嘱咐俺可不能再由着性子来才回家去。俺好说歹说,又让她缓了两天,实在忍不住了才又日了她一回。那次,俺死命憋着精,让她尿了一次又一次,浪得都叫不出来了,那之后她才渐渐习惯了俺这根大耍货,俺才真算是想啥时候日就啥时候日,想咋日就咋日!」

  「大傻牛,这下你在你们村算是彻底出名了吧?」

  「出名了,出名了!嘿嘿,何止俺们村?俺到镇上去赶集,到茅房一掏出家伙,旁边一个胖子往下面瞥了一眼就说:『你小元村老王家的小子吧?你媳妇能下炕了不?』哈哈!」

  我老婆也不由笑了起来,嗔道:「你呀……说你什么好?」

  王大牛也哈哈笑着,又亲了我妻子一口:「刚才蔫吧在旁边看咱俩日屄,又给俺揉蛋子,俺才想起来,俺一知道有人看俺日女人,咋就那么疯那么野哩?原来和兰子洞房时候落下的病根子。」

  妻子气道:「什么病根子,你就是坏,就是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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