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 (101)

9587Clicks 2013-11-15 Author: ~110
第三部(一零一)

柳媚心中猛地一悸,全身的血液好像忽地一下都涌到了头上。黎子午立刻眉开眼笑了。他手上松了点劲,示意旁边的一个特务做笔录,接着紧逼不舍地问:“快说,你们在哪里见的面,她是什么人?快说!说了我就放了你……还有你妹妹!”

说着小心翼翼地把插在周雪萍下身的血淋淋的铁棒抽了出来,砰地一声仍在了地上。周雪萍胸脯大幅度地起伏着,吃力地吐出一口长气。她抬起头瞟了不远处的柳媚一眼,嗓子里咝咝地响着,停了一下好像在聚积力量,然后才一字一句地说:“在……你们那个狗汉奸……处长的……办公室里……他们两个……是一对……狗男女……”

说完毫不畏惧地用嘲弄的眼光盯着黎子午,又用清晰的声音从嘴里轻蔑地吐出三个字:“狗咬狗。”

黎子午听到这出乎意料的“口供”一下懵了,半天没回过味来,愣在那里一时没有了反应。柳媚的心里却涌起一股热流。周雪萍在经受了如此惨无人道的酷刑之后仍保持着清醒,不计后果地保护自己,柳媚实在忍不住了,滚烫的眼泪再次模糊了视线,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哭了起来。

黎子午愣了几秒钟终于反应过来了,三角眼瞪的象要凸出眼眶,嘴唇哆嗦着,脸变成了猪肝的颜色。吊在他面前的周雪萍象个死人一样没有了动静,捆在刑架上的赤条条分开的大腿下面忽忽地淌着鲜血。黎子午象一脚踩空掉下了悬崖,出了一身冷汗。他精心设计的诡计完全落了空,搞不好还要搭上周雪萍的一条命。周雪萍是要犯,这个重要的砝码他不能丢,真的弄死了责任他也担待不起。他的心一下沮丧到了极点,但他不能就这么认输。虽然这场精心策划的对质没能从周雪萍身上诈出什么有用的线索,但他不能就此罢休。最低限度也要用周雪萍这具血淋淋的身子震慑柳媚。想到这儿,他咬咬牙,身手抄起火盆里已经烧红了的另一根铁棒,对准周雪萍大敞着口鲜血流淌的阴门猛地捅了进去。

“啊……呀……”

周雪萍撕心裂肺的惨叫回响在整个囚室。她猛地扬起头,脖子上和额头的青筋暴凸,大字形张开的四肢象突然受到了什么巨大的力量的牵引,猛烈地扭动起来,把粗大的刑架都拽的吱吱地发出吓人的响声。随着“嘶……”

地一声长长的闷响,一股血腥的青烟从周雪萍的下身冒了出来,一尺多长的铁棒大部分插进了她的阴道。血不再流了,周雪萍挣扎了几下,全身一软,头垂到了胸前,昏死了过去。小小的囚室被呛人的腥气和巨大的恐惧笼罩了,好几个特务都回过头去不敢看眼前这幅惨像。

“不……停……停下来啊……”

柳媚叫了两声就全身发抖、痛哭不止,象傻了一样哭哑了嗓子。她拚命想扭转头不去看周雪萍那令人心碎的惨状,但几个特务紧紧按在她的肩膀,黎子午放开瘫软了的周雪萍,一步跨过来死死地抓住柳媚的头发,让她的脸向前仰起,直直地正对着不远处那恐怖的场景。他象疯了似的大叫:“说!你他妈的快说!不说老子烙死你!”

看到自己最亲密的战友、最尊敬的上级为保护自己遭受如此惨绝人寰的酷刑,柳媚浑身颤抖,呜咽着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忽然她头皮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身子也被几只大手拖了起来。黎子午薅住柳媚的头发,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她拖了下了铁椅,强拉到周雪萍跟前,把她的头按在周雪萍岔开的大腿下面。她的额头几乎要碰上周雪萍血肉模糊的大腿根。一股刺鼻的烟气冲进柳媚的鼻腔,她被那血腥的气味呛的一阵咳嗽,几乎窒息。眼前那残缺不全的肉唇、青紫肿胀的肉丘和紧箍着灼热的铁棒还在缓缓地飘散出青烟的肉洞口历历在目。她心头涌起一股腥热,一团酸气在胃里翻腾,猛地冲到了喉咙口。她拚命压住几乎冲决而出的胃酸,干呕了几声,脸憋的青紫,终于没呕吐出来。但神智和眼睛一样越来越模糊起来。黎子午见柳媚泪眼朦胧、神情恍惚,觉得有了可乘之机。他抓住柳媚的头发把她的脸凑向周雪萍那惨不忍睹的下身,她的鼻子几乎都要碰到血糊糊直直挺立的阴唇了。他一面缓缓地把仍冒着青烟、散发着刺鼻的血腥气的铁棒往外拔,一边恶狠狠地对柳媚说:“臭婊子,你好好看看,这就是执迷不悟的下场!”

他忽然感到手里的分量沉重了许多,仔细一看,柳媚已经泪流满面地昏死了过去。

柳媚是被胸脯上传来一阵剧痛疼醒的,她已被人字形吊在了刚才周雪萍被吊过的刑架上。黎子午就站在她的面前,正狠命地拧着她的乳头。见她醒过来,黎子午狞笑着说:“怎么,不敢看了?害怕了?你要是不招供,老子就照着那个女共党的样子整你!把你的小B 和屁眼全他妈烫烂!”

“不……不要……”

柳媚恐惧的叫声冲口而出,满是泪水的脸上露出楚楚可怜的惊恐表情。黎子午的心这回彻底的凉了。共产党他见的多了,是真是假他自信自己一眼就能看出来。他几乎相信柳媚不是那个枫了,她和周雪萍姐妹这样的女共党确实不一样。但他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不管柳媚是不是共党,就是屈打成招也要让她认帐,否则他自己将死无葬身之地。但麻烦的是,他自己心里清楚,并不能真象他威胁的那样象对周雪萍一样对柳媚进行血腥的严刑逼供。他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丁墨村这个老狐狸。看来只有寄希望于那些令人难以启齿的妇刑了。不能突破她的生理极限,就想法突破她的心理极限。

黎子午抓过柳媚的头发往上一提,一手拎起沾满周雪萍鲜血变成了紫黑色的铁棒举到她的眼前威胁道:“臭婊子,你好好看看,再不招供就用它整死你!”

说完他停了停,观察一下柳媚的反应,口气稍微缓和了一点道:“你想想周雪萍刚进来什么样?现在是什么鬼样子?再想想你昨天什么样,今天什么样?再顽固不化我就叫你也变成今天的周雪萍……叫你一辈子再也作不成女人!”

柳媚浑身一震,止住哭声,疯狂地喊叫:“黎子午,你不是人!你们是野兽!你让我见……”

董连贵见柳媚哭叫不止,冲上前抓住她的头发扬手就要打。黎子午眼珠一转,抓住他的手假惺惺地说:“别急,柳秘书大概是受了惊吓,现在不太冷静。”

他转身对柳媚说:“不过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让柳秘书慢慢考虑。”

他把董连贵招呼过来吩咐:“让柳秘书慢慢想,你们也别闲着。柳秘书手不得闲,你们帮她收拾收拾。把个大美人弄成这样你们就不心疼?”

董连贵会意,眉开眼笑的连连点头:“遵命!遵命!”

第三部(一零二)

特务们抬来几捅凉水,哗哗地泼在柳媚赤条条的身子上。柳媚垂着头一动不动,任人摆布。董连贵伸手到她胯下,抓住脏兮兮的阴毛就沙沙地揉搓起来。黎子午伸头看了看阴险地说:“你费那事干嘛?那东西多碍事,不如你们帮柳秘书去了,也让她那小骚B 见见天日,和大家来个赤诚相见!”

柳媚闻言吓的花容失色,楚楚可怜地抬起头来大叫:“不……不……啊!”

特务们却哄地一声无耻地哈哈大笑,七手八脚动起手来。几只大手争先恐后地插进她的胯下,当第一波钻心的刺痛从胯下传来的时候,柳媚立已经泣不成声了。真正的痛来自心底。她在这座楼里曾是一个骄傲的公主,差不多所有的人都在讨好她。那些委琐的臭男人就算碰碰她的手都只能在梦里。而现在,她被他们随心所欲地剥光衣服LJ. 她一丝不挂地吊在他们面前,还要把腿张开,把身上最隐秘的东西亮给他们。他们居然还要拔掉她的阴毛,用这种无比下流的手段羞辱她。她感觉到痛彻心肺。柳媚对自己的耻毛一向象对秀发一样诊视,甚至更有过之。秀发是给大家看的,而耻毛是只留给自己心爱的男人的。特别是剑雄对她的耻毛也很着迷,经常会故意把它弄乱再一根根的捋顺,有时兴致所至还会亲吻甚至舔舐它。每当这种时候他和她都会觉得非常享受。所以她每天都会精心地梳理自己的耻毛,就象梳理秀发一样。现在这群下三烂要把自己的耻毛全部去掉,而且是一根根的连根拔掉。以后可能她就再也长不出耻毛了。她真是悲痛欲绝。可她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这群无耻的男人根本不理会她的哭叫,一意要以这种残忍的办法羞辱她。她见过许多女犯在受刑被拔掉阴毛时悲痛欲绝,现在她才真正知道这刑法有多么残忍。她知道他们的目的就是在心理上击垮她,她绝不能屈服。

他们一边拔她的阴毛一边肆意地羞辱她,还有人不停地把手指插进她的阴道、肛门。忽然有个特务扒着她被吊起的胳膊拨弄着她的腋毛叫道:“这母狗胳肢窝的毛也不少,干脆给她全拔了算了!”

黎子午看了看笑眯眯的点头:“好主意,让柳秘书来个彻底的一丝不挂,看她招不招!”

一阵淫邪的大笑之后,上来两个打手揪住她的腋毛就往下扯。柳媚下意识地扭动身体徒劳地挣扎,可她的两个乳房立刻被两只大手紧紧握住,身体丝毫也动弹不得,她只有乖乖地任人摆布了。时间好像凝固了,柳媚眼睁睁的忍受着无耻之徒的肆意羞辱,她希望自己马上死去,希望时间从此消失。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终于,围在柳媚身边的特务们都站起身来。差不多每个人手里都捏着一撮油黑的毛发,有的还小心翼翼地用纸包起来,往兜里揣。柳媚吊在那里浑身发抖,哭的死去活来。黎子午围着她上下打量,左看看右看看。忽然他哈哈大笑,其他特务们也跟着大笑不止。柳媚浑身颤抖着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垂下了头。可他们不允许她逃避,一只大手拉起她的头,硕大的镜子又被抬到她脚下。她在镜子里心惊胆战地看到,她岔开的大腿下光秃秃一片。平坦的小腹下面没有了原先茂密的芳草地,变成了一马平川,胯下的沟沟坎坎一目了然。肿胀的阴唇象两道小小的紫红色丘陵,中间是深邃的沟壑。沟壑的尽头连着略微红肿的菊门,圆圆的洞穴象眼小井。就连向上高高扬起的双臂下面的腋窝里也是光秃秃一片。她被彻底地剥光了,身体上一丝一毫的掩饰都没有了,男人们淫毒的目光在她身上可以一览无遗。这些目光在无时不刻QJ着她,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同时长出了一口气。不管多么耻辱,最难过的时候过去了。但她想错了,黎子午又发话了:“老董,照相机呢?给柳秘书留个影。”

“天啊,他们为什么这么狠毒?”

柳媚再也无力哭喊,全身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把柳媚从无边的麻木中震醒的还是黎子午那阴险的声音:“柳秘书,这下考虑好了吧?现在招出来还不算晚,你还是个女人。再执迷不悟可就没后悔药吃了。”

伴随着他胜利者得意洋洋的表情,两根粗硬的手指捋着她完全敞开毫无遮掩的肉缝肆意的摩挲。柳媚咬了咬牙,吃力地抬了下头,看都不看他,摇摇头气喘嘘嘘地低声说:“我不是枫!”

黎子午猛的将两根手指插进红肿的阴道,狠狠地拧了两圈说:“柳秘书你很坚强。但你知道有多少男人想要K 你吗?你知道你能经的住多少男人K 呢?如果你不知道还是马上招了好。否则被男人K 烂了再招你就后悔莫及了!”

看见柳媚对他的话毫无反应,他抽出手指用纸擦了擦说:“那好,我现在就看看你的忍耐力到底有多强。”

说完他回身打开靠墙桌上的一个铁盒,从里面取出了一样黑黝黝的东西。他把那充满淫邪杀气的东西举到柳媚的面前:“臭婊子,这是东洋人的最新发明,你就尝尝这东西吧!”

柳媚吃力地抬头一看,不禁花容失色。那是一根小孩胳膊粗细的橡胶棒,足有二尺来长,上面密密麻麻布满了圆形的凸起,棒子后面连着一根电线:那赫然是一根电动阳具!

黎子午打开电源,丑恶的橡胶棒嗡嗡响着来回扭曲转动起来,象一条发了疯的蛇。黎子午让那黑棒子在柳媚面前扭了几圈后关掉电源,用它粗糙的圆头顶住她无遮无档的肉洞口问:“看来你是真想尝尝它的滋味了?”

柳媚摇头大叫:“不……不要啊!”

黎子午凶神恶煞般地大叫:“不想要就快招!”

柳媚疯了一样摇着头哭叫:“不……不要……不!”

黎子午气的面色铁青,牙一咬,恶狠狠地将电动阳具慢慢地捅进了她红肿的阴道。柳媚惊恐地感到一条冰冷的蟒蛇正肆无忌惮地撑开自己的下身,逐渐把整个下身塞的满满的。已经受过数不清的蹂躏的阴部正在被蟒蛇那粗糙坚硬的身体一寸寸地撕开,它那尖利的鳞甲刮擦着因充血而极度敏感的阴道壁钻心的疼。她不顾一切地扭动、哭叫:“不啊……你住手……你放开我啊……”

黎子午对柳媚的哭闹充耳不闻,一股劲地把粗大的电动阳具向里推。待胶棒大半消失在被撑的圆圆的肉洞里,再也捅不动的时候,他咬牙切齿地打开了手柄上的开关。那粗黑丑陋的东西恐怖地震动起来,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被带动了起来,黎子午的手几乎攥不住它。柳媚感觉那整条大蟒突然活了,在自己紧窄肿痛的肉洞里粗暴地震动起来。她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才意识到自己是被捆死在刑架上的。那嗡嗡的震动顺着骨头传遍全身,她的五脏六腑都随着剧烈的震颤了起来。

“啊呀……快拿出去……啊呦……我不要……”

柳媚哭叫着扭动腰肢。阴道里那个凶恶的家伙不知疲倦地剧烈颤动,密密麻麻的凸起毫不客气地摩擦着她因倍受折磨而充血肿胀的娇嫩的阴道内壁,酥麻的感觉象电流迅速传遍她的全身。她手脚都被捆死,下身在强烈震颤的冲击下好像正被一点点的抽空。她只有痛苦的扭动身体,但那毫无用处,她的全身随着电动阳具的震颤越来越剧烈地抖动起来。柳媚终于忍不住哭泣呻吟起来,来自身体最娇嫩最敏感部位的冲击考验着她已经很脆弱的神经,没多久她就被电动阳具折磨的痛不欲生。过电般的麻痒一直通到了子宫里,她的小腹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绷紧、扭曲。她不停的抽泣着,徒劳地扭动赤裸的光屁股,眼神逐渐的散乱呆滞了起来。

黎子午对柳媚的反应很满意。他捏住她的乳头捏着说:“怎么样柳秘书,滋味不错吧?比男人够劲吧?你不说,就让它不停地K 你,直到你满意为止!”

这时董连贵打着哈欠偷偷看看表对他说:“黎座,时候不早了,弟兄们……”

黎子午抬腕看了眼手表说:“娘的,都后半夜了。好,我们去美美的睡一觉,让这个小贱人自己在这里熬吧。”

说着抓住露出一截的黑乎乎的手柄,恶狠狠地留下一句:“我他妈让你一次吃个够!”

啪地打开了第二个按钮,看着电动阳具从震动变成了扭动,露出得意的淫笑,带着一大群特务锁上门出去了。

随着牢房的铁门咣裆一声关死,屋里顿时寂静了下来。那低沉的嗡嗡的声音震动着她的鼓膜,显得格外恐怖。现在那韧性十足的电动阳具开始在柳媚狭窄的阴道里面翻江倒海,随心所欲地扭动旋转起来。柳媚感到自己的整个下身被一只巨大的手紧紧握住,残忍地揉搓、摆弄。她的心底越来越空虚,越来越害怕。已经被震的麻痹了的子宫抽筋似的一阵阵剧痛起来。忽然一股热流从那里涌出,势不可挡地冲进了被塞的满满的阴道,顺着所有的缝隙流淌。柳媚不顾一切地大叫起来:“啊呀……啊呀呀……”

她心里充满了恐惧,知道自己肯定要出丑了。

第三部(一零三)

华剑雄早上到宪兵司令部的时候精神很好。昨晚终于吃了定心丸,又痛痛快快地发泄了一番,终于毫无戒备地搂着一个自己喜爱的女人睡了一觉。不过一跨进这座大楼,特别是想到还在这里受苦的萧红,他轻松的心情马上就全部无影无踪了。藤原香子照例在办公室等他,见他进来满脸的不高兴,缠着他问昨天大半天跑到哪里去了。见华剑雄没给她好脸,她马上换了一副讨好的表情,说藤原队长在刑讯室等他。华剑雄拿过昨天的审讯记录快速地浏览了一遍,在萧红的名下看到“虹口俱乐部,石井君”几个字,心里象被人扎了一刀,暗暗叹了口气。无意中他在下面门房老甘那一栏里看到“刑毖”两个字,心里不禁一惊。他抬头问藤原香子:“那个看门的老头死了?”

香子不在意的点点头:“昨天晚上用电刑的时候挺不住死了。”

她马上又说:“还有那个姓马的司机,也快不行了,已经送医院去了。”

华剑雄翻了下记录,果然不错。他的心情顿时沉重起来。看来日本人是不惜一切代价要打开缺口了,必须马上通知萧红实施脱身计划,刻不容缓,否则会发生什么就很难说了。他翻了下记录,知道今天上午藤井在7 号亲自审那个姓孙的银行女职员,他起身朝审讯室去了。藤原香子也赶紧站起来跟了出去。

一进7 号审讯室,就看见那个孙小姐赤条条的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软绵绵地半躺半坐在一把粗大的椅子上,一件紫红色的破烂旗袍随意地扔在湿乎乎的地上。孙小姐的双手一字摊开被几道粗大的绳子捆在椅子背上方的一根横梁上,两条修长的大腿向两边岔开被用粗重的铁环锁死在椅子的金属扶手上。大腿内侧沾满了已变得紫黑的血迹和已经发黄的污渍,搭在椅子外侧的两只秀气的脚已看不出原先皮肤的颜色,十个修长的脚趾上都没有了趾甲,变成了十个血淋淋的小肉棒。她遍体鳞伤的身上横七竖八地挂着好几根电线。仔细看去,她一侧的乳头上夹着一个硕大的鳄鱼夹,夹子下面连着电线。娇嫩的乳头可怜地缩在凶恶的锯齿形钳口里,只露出一点点凝着血污的边缘。凭经验,华剑雄知道这只乳房被钢针穿透过无数次了。另一边的乳房上已经没有了乳头,只有一点焦黑的痕迹。一根象钉子般粗细的特大号钢针插在里面,针尾上也拖着电线。另外一根电线是从女人的下身牵出来的。华剑雄定睛一看,早已被木撅和铁锤撕烂了的肛门里面满当当地塞着一根粗大的暗黑色金属棒,电线就是从那上面接出来的。

藤井凶神恶煞般地站在她岔开的两腿中间,手里拿着另一根黑乎乎的金属棒。这棒子有擀面杖粗细,将近二尺长,棒子的顶端有一个弹簧一样的东西,看来他已经审讯了一会儿。孙小姐浑身是汗,嘴唇颤抖,但仍咬住牙,只是楚楚可怜地一个劲说自己是良民。藤井显得有点不耐烦,他弯下腰,扒开孙小姐红肿的阴唇,把手里的铁棒顶在了张开的阴道口上就往里面捅。孙小姐浑身一震,扭着身子开始挣扎,痛不欲生地哭叫:“疼……疼啊!不要啊……饶了我吧……不要拿那个东西捅啊……”

藤井瞪大眼睛盯着女人泪水涟涟的眼睛问:“你说,你为谁工作!”

孙小姐怯生生地说:“我……我为银行……”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藤井“哼”地一声,手上一使劲,铁棒捅进去一截。孙小姐满是青紫血污的小腹上立刻拱出一块条状的隆起,她浑身发抖,原本很秀气的脸都痛苦的扭曲了,哭泣着求饶:“啊呦……疼啊……疼死我了……求求你,求你别捅了……里边……里边不行……”

香子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趴在华剑雄耳边气喘嘘嘘地说:“藤井君手里的东西是前天刚运到的新式武器哦,一直可以插进女人的子宫。听说在女人身体里放起电来,可以让女人强烈宫缩,比生孩子还要厉害呢!真想尝尝那滋味。”

华剑雄听了心往下沉,不知这个女人能否挺的住,挺不住不知会招出什么来。

说话间藤井已经逼问了几次,铁棒也一次次地向里面深入。孙小姐只是一个劲地哭泣、求饶,可就是不说。这时藤井又把铁棒捅进去一截,再用劲已经捅不动了,稍一松劲还退出来一点,他手里只剩了挂着电线的橡胶手柄。华剑雄凭经验估计,铁棒前面那个弹簧似的头已经顶在了孙小姐的子宫里面,她现在的痛苦可想而知。不过要真是象香子说的那样,真正难熬的还在后面。藤井松开手,回头拧开了电击器的一个红色开关。随着一阵吓人的嗡嗡声,孙小姐伤痕累累的丰满乳房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她显然对刚才的电刑仍心有余悸,听见电流声立刻哭的死去活来,声嘶力竭地大叫:“不要……不要电我啊……我怕!”

藤井逼近她的脸说:“怕就快说!你为谁工作!”

“不……我都说了……”

随着孙小姐的哭喊,藤井眉毛一拧,抓住在血糊糊的肉洞口外露出半截的手柄,把上面的一个开关推了上去。

“哇”地一声尖叫,孙小姐浑身都抖了起来。原先搭在扶手上的小腿猛地踢直,腿肚子上的肌肉绷的紧紧的。十个血糊糊的脚趾竟然慢慢地张开、伸直,接着又快速地蜷缩起来。平伸开来的两臂也跟着抖了起来,两只纤细的小手紧紧地攥起了拳头。满是血污的大腿根上的肌肉快速地抽动,小肚子绷的硬梆梆的,肌肉团变换着形状扭动着,残存的几撮阴毛可怜巴巴地耸动。“啊……啊……”

孙小姐上气不接下气嘶哑地叫着,头疯狂地摇摆。华剑雄紧盯着她的下身,发现她的肉洞虽然被铁棒撑的满满的,两片青紫的阴唇直直地挺立、颤抖着。洞口的肌肉有节奏地蠕动,蠕动的节奏越来越快。这时候他明白藤原香子说的话可能是真的,这个年轻的女人正在经历比生产还要巨大的痛苦。汗水把她的头发都湿透了,她痛不欲生地挣扎,哭叫。突然,一股浑黄的液体从肉洞口的缝隙中泻了出来,屋里顿时充满了骚气。她失禁了。孙小姐含糊不清地哭叫着:“停……停啊……我受不了了……”

藤井真的停了下来,他拉起孙小姐的脸低下头两眼逼视着她问:“怎么样,不大舒服吧?现在该说了吧!”

孙小姐吃力低喘着粗气,下身的肌肉并没有随着电流的消失停止战栗,尤其是肉洞还在有节奏地自顾自一张一合。她带着哭音气喘嘘嘘地说:“我……我都说了啊……”

藤井牙一咬,啪地又推上了开关。孙小姐全身立刻又绷直了起来。她大哭道:“停……停啊……我说……我全说……快停下来,我求求你啊……呜呜……”

藤井这次并没有停下来,他攥住露在肉洞外面的橡胶把厉声问:“说!你为谁工作!”

孙小姐声音颤抖着:“为……为重庆……嗷……停啊!”

藤井仍不放松:“重庆什么人?”

“重庆……军……军统……求求你…啊…”

藤井表情松弛了一点,但仍紧逼不放:“谁是你的领导?”

华剑雄心里一颤,只见孙小姐嘴张了张,吐出了一个字:“不……”

藤井听了猛地把棒子往里顶住,凶神恶煞般地吼道:“快说,谁领导你!”

“啊……呀……”

孙小姐歇斯底里般地尖叫起来的,她大口吸着气,脸色变得铁青,全身都随着低沉可怕的电流声有节奏地扭动起来,大腿猛夹,屁股撞的椅子怦怦作响,阴唇直挺挺地张成一个喇叭口,不停地扇合。几妙钟以后,她终于挺不住吐口了:“是萧……萧红……大…东亚……日报……啊哟…求你……求你饶了我……快……快停下来!……我要死了……”

“啪”地一声,藤井关掉了电源。孙小姐象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全身都是汗水,下身还在沥沥拉拉淌着尿液,人已经象被抽去了筋骨,软的象一滩泥,瘫坐在椅子里。藤井摆摆手,哗地一桶冷水兜头浇在孙小姐身上。她精赤条条的身子动了动,微弱地哼了一声,头无力地垂了下来,挂满汗珠和水迹的脸上表情痛苦不堪。藤井扒拉了一下她的脸问:“你们的组织都有什么人?你的任务是什么?谁和你联络?快说!”

孙小姐有气无力地说:“萧红……直接领导我,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藤井眼一瞪,啪地又打开了红色的电源开关,嗡嗡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孙小姐当时就哭出了声:“我真的不知道啊,求你……别再电我……我什么都说……都说啊……”

接着就忙不迭地交代起她知道的情况来。

华剑雄看的出来,这个孙小姐已经无可挽回的垮掉了。她受的刑真的很重,人的神智已经不是很清醒,说话也是语无伦次,间或还会无来由的歇斯底里。藤井叫来了医生,给她打了针镇静剂,她的话才开始连成了句。华剑雄的心情已经平静了下来,孙小姐交代的情况倒也不出他的预料,并没有任何与他有关的线索。看着瘫软地坐在对面的这个血淋淋的女人,华剑雄知道她已经没有救了。她不但肉体几乎完全给毁掉了,而且精神也已经彻底崩溃。也许出不了这个审讯室她就会断气。如果那样还是她的运气,否则日本人也会很快把她处理掉,怎么个死法,死之前还要忍受多长时间的痛苦,就不得而知了。看着这个惨不忍睹的女人,他压抑不住一个不停地涌出来的念头:如果坐在这里的女人萧红,如果日本人也给她这样上刑,她能挺住吗?还有阿梅!他心里很清楚,她们很可能挺不住,在这样的酷刑面前她们都挺不住。所以他必须马上行动,否则就来不及了。

他正想着,藤井站起身来向在场一个日本宪兵交代,要他继续审讯,在这个女人身上尽量地挖掘线索。藤井招呼华剑雄走出审讯室,表情严肃。萧红的谍报网已经撕开了一个口子,但他好像并不怎么兴奋。他真正需要的东西还没有拿到手,还没有查出与北岛静身份泄露有关的线索。他边走边对华剑雄说:“华君,要赶紧扩大战果,还要靠你的援手啊!”

华剑雄嗯了一声,故意不提萧红,而是问起其他人审讯的结果如何。藤井没答话,径直带他来到了3 号审讯室。审讯室里,阿梅被绑在老虎凳上,浑身水淋淋的,看来已经昏过去几次了。藤井说:“这个女人应该知道更多的东西,电台就是在她房间里搜出来的。不过她嘴很硬,刑讯好几天了,什么都不肯招供。再不招也给她用新型电击器。不过男的已经死了一个,我担心这样审下去这个也快不行了。华君有什么高见?”

华剑雄走到阿梅身边,见她上衣被扒到身后,胸脯全露在外面,小小的乳房上烙痕、鞭痕横七竖八。两个乳头都凝成了血疙瘩,估计全被钢针和铁钳弄碎了。他不禁有些佩服这个看似柔弱的小姑娘。一个光着上身的日本宪兵正往下扒阿梅的裤子,另一个则在旁边准备电击器,看样子是要上电刑。

华剑雄心里开始担心了,这个小姑娘是认识他的,如果她挺不住招出来就满盘皆输了。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转过身走到远一点的地方。现在必须想办法拖,分秒必争啊。他想了想,以孙小姐现在虚弱的身体和精神状态,日本人要细细地审完她并整理出清晰的思路,估计要大半天时间。再用来突破阿梅和萧红,他差不多可以争取一天的时间。想到这他若有所思地对藤井说:“攻心为上。既然刚才那个女人招了,尽量从她嘴里挖掘线索,然后再用来打击其他犯人的信心,可能效果会比单纯用刑好一些。”

藤井听了他的话点点头,命令先停下对阿梅的刑讯。然后转身和华剑雄向门口走去。

华剑雄见自己的计策见了效,决定趁热打铁,他低声问藤井:“那个女记者怎么样了?”

藤井回头看看绑在老虎凳上的阿梅,示意华剑雄跟他出了刑讯室。他小心的关上门低声说:“还是什么都不招,不过你听见刚才那个孙小姐的招供。现在已经可以确定,她就是这个谍报网的头。而且我们的调查发现她在何小月押到76号受审那段时间曾经去过76号,说是采访武田君和华君遇刺的案件,不过我看她另有所图。我们正在调查她在这一段时间的活动情况。”

说着话两人已经走到藤井的办公室门口,这时远处传来了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华剑雄听出那叫声是从走廊尽头的审讯室传来的,不知道是谁,他的心跳忽然加速了。

藤井吩咐一直跟在后面的藤原香子去审讯室参加审讯孙小姐,他拍拍华剑雄的肩膀进了办公室。一关上办公室的门,藤井的表情立刻变的非常暧昧。他露出淫秽的笑容神秘兮兮地对华剑雄说:“那个女记者真是一块美肉哇!”

华剑雄心往下一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对一个谍报人员来说,这其实算不上是什么意外。但萧红毕竟是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在一个日本人嘴里如此评论,让他恨的牙根都痒痒。藤井好像没有注意到华剑雄表情的变化,抑制不住兴奋滔滔不绝地讲述起来:“桥本司令不让我对她动刑,但我要在精神上把这个高傲的女人打垮。昨天第三舰队靠泊,我听说后把这个女记者送到了海军士兵慰安所。那里昨天下午有一千多名在海上漂了两个多月的海军水兵上岸接受慰安。海军慰安所里有好几个女俘虏,我就是要让她看看那些可怜的慰安妇是如何在一天中满足十几、几十个如狼似虎的士兵的。她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如果她挺着不招,那就是她的下场。晚饭前我们把她从慰安所送虹口俱乐部的时候,我看她就听话多了。我特意摸了摸,下边都湿透了,可见不是无动于衷哦!萧红是要犯,我担心出问题,就没离开俱乐部。半夜3 点,听说石井君刚刚离开了,我就过去想看看情况。我就进了关她的房间。那里还保持着石井君走时的状态,还没有清理,包括她本人。她当时只盖了一条很薄的被单,我揭开被单一看,戴着手铐的女记者身子光溜溜的,腿上湿的一塌糊涂,脸上也是梨花带雨,真是可爱极了。我当时就忍不住了,冲上去就K 了她。她没怎么反抗,好像认命了。华君,我要告诉你,这是我这一辈子干过的最美的女人。漂亮、高雅、矜持,不过被男人K 时一样会哭,而且哭的很伤心,可不象昨天在刑讯室里那么死硬。今天我在她的床上呆到早上6 点,虽然我们对她没有用什么刑,但我看的出来她快挺不住了。她已经看到她的手下受刑,也已经知道看门老头死在刑讯室里了,她也看到了女人在慰安所里是什么样的命运。下午我还会带她去参观另外一个处置女人的地方,会让她大大震动的。如果再加上今天孙小姐的供词,我想她很快就会崩溃的。华君,我建议你在她招供之前也尝尝这块美肉。否则她一招供,以桥本司令对她的重视,恐怕你我就都没有机会再碰她了。”

华剑雄心里怦怦乱跳,他等的就是这句话!虽然由日本人安排去QJ自己心爱的女人,这件事怎么想都荒唐的可笑。但现在实在顾不了这么多了,先见到萧红才是最重要的。要救她、救自己,也只有让她再受点委屈了。华剑雄装作兴致勃勃地问:“这女人现在哪里?”

藤井笑眯眯地说:“今天又送到海军慰安所去了,我让他们把在那里服务的那几个女俘虏和我们抓到的女间谍介绍给她认识,让她再受受刺激。下午,我给再给她安排一个精彩的节目,最晚不超过明天我就要让她招供。华君抓紧哦!”

看着华剑雄装出来的急切的样子,他拍拍他的肩膀说:“华君不必担心,一切由我来安排。今天晚饭后让你吃到这道大餐。然后我们来个突击审讯,说不定就大功告成了。”

第三部(一零四)

日上三竿,当黎子午带着一群仍然睡眼惺忪的特务回到地下审讯室时,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一进屋就迎面扑来一股腥热的空气。然后是女人绝望的呻吟充满耳膜,痛苦的呻吟中还夹杂着一丝明显的淫靡。屋里象有一个巨大的变压器在工作,嗡嗡的声音震的人心里发颤。他们打开电灯,看见一幅可怕的景象:吊在刑架上的柳媚雪白的身子软的象根面条,头无力的垂着。平坦的小腹奇怪地隆起一团,里面有什么东西在不停地搅动,一会儿起伏、一会儿扭转。肥白的大腿不停地抖动,顺着大腿亮晶晶湿了一大片。光秃秃的大腿中间肥厚的阴唇大开着,还一张一合的,象是饿极了的小孩。露出半截的黑乎乎的电动阳具的手柄全湿了,在灯光下反射着淫邪的暗光,大股的淫水拉着丝流到地上,积了大大的一滩。看到进来的一大群男人,柳媚疲惫的眼睛里露出恐惧的表情。黎子午得意的笑了,这个结果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慢腾腾地在柳媚面前站定,用手指在她大腿上蘸了一点淫水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用那根手指托起柳媚的脸问:“柳秘书好兴致啊,自己在这里发起大水来了!这回肯招供了吧?”

柳媚浑身软的头都抬不动了,她气喘嘘嘘虚弱地说:“黎子午……你杀了我吧!”

黎子午哈哈大笑起来:“柳秘书好天真啊!到现在还开这种玩笑。你死了我怎么向处座交代?你还是乖乖的招供,然后我们皆大欢喜。我保证你没事!”

柳媚停下来喘息了一阵,上气不接下气地轻轻的说:“我说过了,我不是枫,我什么都不知道。”

黎子午气的七窍生烟:“他妈的你这个臭母狗,顽固不化!算你有种,现在老子就让你知道知道厉害!”

说完抓住电动阳具的手柄,一点一点的从柳媚的阴道里抽了出来。那粗大黝黑的家伙仍在不屈不挠地扭动和震颤,红肿的肉洞口被它撑的不断变化形状,柳媚痛苦不堪的哀嚎起来。足足用了五分钟,黎子午才把整根电动阳具都抽了出来。黝黑的胶棒上,每一个凸起都泛着水光,长长的粘丝一直拉到地上。

黎子午把那根象死蛇一样的湿漉漉的胶棒扔到一边,指挥几个特务从外面搬来一台惨白颜色的机器。那机器的底座上有一个硕大的玻璃罐,一根胶管从机器里面伸出,连着一个玻璃面罩似的东西。那机器赫然是一台医院常见的真空离心机。黎子午用手扒开柳媚大张的阴道口,伸进去搅了一下不停涌出的淫水,然后拿起玻璃罩,举到她眼前道:“柳秘书这样子太丢人了,我们来帮你清理清理吧!”

说着他吧玻璃罩伸到柳媚胯下,狠狠按在她的大腿根上,罩住了她光秃红肿的阴部。那是个特制的玻璃罩,形状刚好和女人的阴部严丝合缝,牢牢地卡住了柳媚的下身。阴道里流出的粘液滴在玻璃罩上,形成一道半透明的痕迹,不断地拉长,消失在联结胶管的地方。冰冷的触觉使柳媚感到了恐惧,她拚命地抬起头叫道:“你要干什么?”

黎子午嘿嘿的阴笑着说:“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他把玻璃罩上的几根皮带拉上来在柳媚腰上捆牢,柳媚惊惶地大叫:“不……我不要……你放开我啊!”

皮带深深勒进她的肉里,玻璃罩紧紧地嵌进她的胯下,就象穿了一条怪异的玻璃裤衩。一个膀大腰圆的特务站到真空离心机旁,把一根手柄插了进去。黎子午点上一支烟津津有味地吸了一口,对跃跃欲试的特务说:“柳秘书不肯合作,给她试试抽水的滋味!”

特务兴奋地应了一声,抡圆了膀子摇起了手柄,机器呼呼地转动起来,柳媚大腿上贴着玻璃罩的嫩肉立刻就被吸了进去。柳媚惊恐万分,扭动身躯激烈的挣扎起来。但玻璃罩贴在她的胯下纹丝不动,就象一张大嘴紧紧咬住了她的下身。她急的大叫:“啊……不!我不要……不要吸……放开我!”

随着一阵可怕的咝咝的声音,玻璃罩里,两片红肿的阴唇像是被一只手猛的拉直,紧紧贴在玻璃上,致密的褶皱和细小的血管都清晰可辨。浑浊的粘液像被线牵着似的,拉成一条直线向玻璃罩底部涌去,呼噜噜地消失了。片刻之后,一股浓白的东西呼地从管子的另一端冲出来,冲进机器底座上的玻璃罐,象浓痰一样溅的满处都是,里面还夹着殷红的血丝。柳媚的脸胀的通红,蓦地抬起头,“啊呀……啊呀……”

地发出悲惨的哀嚎。她的叫声还没止歇,摇手柄的特务在黎子午的示意下加劲猛摇起来。阴唇被越拉越长,成了两个奇形怪状的紫红色扁片。粘液不断线地被吸走,剧痛强烈的刺激着柳媚的下身,她哭叫的声嘶力竭。随着机器的有节奏震动,流出来的液体逐渐由浓变清,玻璃罩和玻璃罐里溅的到处都是星星点点的斑痕。粘液越聚越多,在玻璃罐里积了厚厚一层。“啊啊……野兽!你没有人性……呜呜……停下来……”

黎子午伸出一只手,汗流浃背的特务停下手来,站在那里呼呼直喘粗气。黎子午捏住柳媚的下巴把她的脸扭向摆在地上的离心机,用脚踢了踢玻璃罐说:“柳秘书,看看你有多淫荡!男人还没有K 你,你自己就流出这么多。”

柳媚羞愤交加的痛哭不止,整个身心都被强烈的耻辱感占据了。黎子午居然拿如此下流的办法折磨她,她作为一个女人最后的尊严都荡然无存了。黎子午见她哭的悲惨,以为有机可乘,故意放缓了语气说:“你只要承认了你就是枫,我马上就把你放下来。”

柳媚泪流满面地摇着头说:“不……我不是……我不是枫。”

黎子午气的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不见棺材不掉泪。给我接着整!”

一边早有特务按奈不住,脱了上衣跑过来,抢过手柄拚命地摇起来。

“啊哟……不要……”

柳媚的哭叫声震的人心慌。真空的吸力越来越大,整个肉洞变成了一个敞开的喇叭口,连圆圆的肛门都凸起了老高。柳媚感觉好像有一只大手伸进自己的身体抓住里面的东西往外拉,要把整个的下身都掏空。她的下身虽然已经饱受折磨,但都是被肉棒换着花样的插入,象这样被强大的力量抽空的感觉还是第一次经历。下身好像在倒海翻江,里面所有的东西都在战栗。阴道里的液体已经被抽干,强大的吸力在肉洞里回旋,拉着肉壁向内收缩,连子宫好像都要给吸出来了。黎子午示意特务放慢了速度,柳媚觉出抓着她内脏的那只大手放松了一点。她刚喘了口气,那只手又捏紧了。如此反复几次之后,柳媚的哭叫声嘶哑了,裸着上身的大汉也汗流浃背。黎子午招手叫过另一个特务换下前面那个,手柄飞快地转了起来。

“啊……呀……停下……停下来!”

柳媚的叫声声嘶力竭。黎子午示意停下来,将玻璃罩拉开一个缝隙,把两根手指插进还在不停蠕动的阴道。里面干巴巴的,早已没有了刚才的湿润温润。他拉起柳媚大汗淋漓的脸,盯着她的眼睛紧逼不放地说:“怎么样,这回知道厉害了吧?知道了就赶紧招!”

柳媚吃力地喘息了一阵,暴了皮的嘴唇动了动,无力地说:“水……给我水……”

黎子午闻言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亲自端了一碗水送到柳媚嘴边。柳媚贪婪地咕咚咕咚几口就把水喝干了,接着无力地垂下头,一动不动。黎子午抓起她的头发道:“他妈的,你装死狗!还不招供?”

见柳媚闭上眼睛不再理他,他气急败坏地喊道:“耍我?我他妈让你后悔一辈子!”

第三部(一零五)

虹口,紧靠黄浦江边的一座灰色的大院落里人声鼎沸。这是一个废弃的旧仓库,院子后部是一幢座北朝南的三层小楼,前面有几排东西向的平房。和前面的嘈杂比较起来,后面的小楼显得安静的多。但从二楼和三楼的或紧闭或虚掩的房门里也不时传出淫秽的声响。在一楼大厅的一个角落里,一张粗重的特制木椅上坐着一个一丝不挂的标致女子。她双臂反剪,被一副锃亮的手铐铐住,固定在结实的椅背上;两条修长白皙的美腿微微岔开,脚腕被用粗麻绳捆死在粗大的椅子腿上,隐隐露出大腿根交汇处茂密的芳草地。她就是被捕已经五天的萧红。萧红被剥光衣服捆住手脚坐在这张椅子上已经是第二天了,满眼满耳都是暴男裸女、淫声浪语,她的心情越来越沮丧、越来越紧张,好像随时都会挺不住崩溃掉。

第二次淞沪抗战时期,这里曾是日军海军陆战队增援部队的登陆地点之一。他们曾把这个旧仓库作为临时的兵营,战事平息以后就改作了海军的慰安所。此时一条黑乎乎的渡轮正停靠在码头上,成群穿着水手服的日本水兵急不可耐地跳下渡轮,冲进紧挨着码头的大院。另外一些敞胸露怀的水兵从大院里走出来,有的兴高采烈,有的懒懒散散,三三两两地消失在附近的街道里。大院里熙熙攘攘,挤了足有几百名日本水兵,他们在几排平房间排成了几十条长队,人人手里都拿着几张脏兮兮的军票,伸长了脖子,跟着队伍向前挪动。从一个紧挨一个的房门里不时传出男人放肆的笑声和女人淫荡的叫声或凄惨的呻吟。远处开来了一条漂亮的小艇,艇上载着二十几个日本海军军官,他们或站或坐,都是一副按奈不住的急切表情。有两个年轻军官站在船头,手扶栏杆,急切地望着越来越近的码头和大院。

萧红至今都没有想通为什么会突然被捕,而且是全军覆没,事前没有任何先兆。还有一件事她一直想不明白:被捕至今日本人并没有对她进行过刑讯。前几天他们让她看了阿梅、孙蕙和女学生江英的刑讯。她虽然经过专门的反刑讯训练,但没有想到他们居然可以用那样惨无人道的办法去折磨女人身体最见不得人、最敏感脆弱的部位。好几次当日本人把她的衣服扒光捆吊起来的时候,她都以为恐怖的刑讯要降临到自己头上了,可是每一次日本人都是把她猥亵一番以后就又关了起来,只是反复地吓唬她,逼她招供,却一直没有真正动刑。

一直到昨天,一辆囚车把她押到这个地方,那个叫藤井的宪兵队长亲自剥光了她的衣服,把她捆在这张椅子上。她当时心里在发抖,残忍的刑讯还是来了,而且是单独刑讯。想到不知他们会用什么样难以启齿的刑法蹂躏自己,她就一阵阵地打冷战。可让她意外的是,藤原对那个叫中岛的老鬼子诡秘地交代了几句什么以后,就从这里消失了。那个中岛也没有对她怎么样,只是色迷迷地把她浑身上下都摸过一番之后,就命几个鬼子把她连人带椅子抬进了大厅旁边一个窄小的房间。

房间虽小,但有一个大玻璃窗面向前院。他们把她放在玻璃窗前,就都退了出去。从这扇窗子向外望去,下面是四排平房,从她坐的位置正好可以看见每一排的情形。她一眼望去,意外地看到了外面一幅奇怪的景象。每排房子之间的空地上都站了一排十来个女人。她们都穿着宽松肥大的日式衣服,由一个戴战斗帽的男人带领,懒洋洋地伸手抬腿好像在做操。忽然一声哨响,女人们都散开,每人奔到一个小门前面,每个门前都放着一个木盆。让萧红大吃一惊的是,随着一声口令,女人们整齐地蹲下,撩起肥大的衣服下摆,齐齐露出肥白的屁股,拉过木盆,蹲在上面哗啦啦地洗起下身来。就在这时,她听见不远处一声汽笛响,抬头一看,不禁目瞪口呆。只见不远处的码头上停靠了一艘渡船,穿水兵服的汹涌人流正从渡轮上涌出来,争先恐后地涌进大院,在一排排的平房前排起了队伍。原先在房子外面的女人一下都消失了,只留下了门旁一个个孤零零的木盆。萧红一下明白了,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日军慰安所,刚才看见的那些女人一定就是供日本水兵泻欲的慰安妇。

萧红的脸一下变的惨白。日本人把她弄到这里来干什么?她对严刑拷打已经有了思想准备,但从来没有想到过,日本人会把她弄来作慰安妇。天天躺在黑暗的小屋里给这些几个月才上一次岸的水兵翻来覆去的LJ,那真比受任何苦刑都难挨,还不如马上就死了好。眨眼之间,黑压压的人群挤满了大院,在一个个小门前排起了几十条长短不一的队伍。排在队伍前面的日本兵已经陆续进入小屋,院子里四处都充满了淫声秽语。忽然她惊慌地看到,一大群穿着海军军官制服的日本人穿过挤满水兵的平房,大摇大摆地鱼贯进入了小楼。看到外面排的长龙一样的男人队伍和消失在小楼入口的大群日本军官,一瞬间萧红几乎崩溃了。

小楼里也热闹了起来,和萧红所在房间只有一墙之隔的大厅里响起一片日本人淫秽不堪的笑声和叫闹声。萧红紧张的浑身发抖,手心都被汗水沁湿了。可随着一阵阵杂乱的脚步,大厅重新归于平静,并没有人进屋来骚扰她,萧红忐忑不安地的心稍微平静了一点。这时她发现已经不断有日本人从平房的小屋里出来,差不多都是敞胸露怀,有的还一边走一边系裤带。出来的水兵有的兴高采烈,有的疲惫不堪。排在平房前的队伍缓缓的向前移动,远处码头上不时响起汽笛声,将一批批的水兵不断运来。院子里的人不但不见少,反而越来越密集。

萧红想象不出小屋里的女人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她不由得为她们感到悲哀,也为自己即将面临的遭遇悲哀。忽然她看见中间一排平房里的一个小门猛地打开了,一只雪白的胳膊伸了出来。她吃了一惊,接着就看见门缝里闪出半个赤条条的女人身子,飞快地把一个木盆放在门边,把原先在外面的木盆拿了进去。排队的水兵也发现了这个女人,哄地叫了起来,但没有人离队。门砰地关上了,女人消失的无影无踪,萧红清楚地看见了换出来的木盆里飘荡着白色龌龊的半盆污水。她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想一想从那个门里已经出去了三四个男人,她不禁脸红心跳。一个杂役模样的男人挑着一副水桶过来,漫不经心地倒掉盆里的污水,又倒上半盆清水,接着又到别处巡查去了。萧红这才发现,在一排排的平房中间,不时有一个或几个小屋的后门打开,赤身裸体的女人出来换水盆。她们有的很羞怯,有的则麻木不仁。甚至有的女人一丝不挂地钻出房门,满不在乎地朝着排队的水兵撅起肥大的屁股,端起水盆,茫然地扫一眼满院的人流,然后走回屋里。惹的排队的水兵门一片怪叫。

萧红实在不敢去想,她自己在变成男人的泻欲机器、被无数男人反复LJ之后,有一天也会变成这副行尸走肉的模样。就在这时她注意到一个奇怪的情况。在最靠右面的一排平房紧靠小楼这头几个房间的门口,站着几个头戴战斗帽、身着制服衬衫的粗壮的男人。他们有的在门口把守,有的在附近徘徊。他们身上的黄军装在一片水兵服当中显得非常扎眼。这时她才意识到另一个奇怪之处:北头这几间房子里从来没有女人出来换水。还没容她细想,只见守在外面一间的男人朝另外几个人打了个招呼,那几个人急急地奔向了房子的后门。

由于是最靠西面的一排,后面紧靠带铁丝网的高大围墙,中间形成了一个狭窄的夹道,里面并没有排队等候的水兵,阳光也照不到,显得阴森可怕。几个男人打开后门拥进去,转瞬间架了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出来。一到外面,两个男人把女人强行按着跪在地上,高高地撅起屁股。另一个男人从门口的木盆里舀起一瓢水,粗暴地用脚将女人的脚踢向两边,使她岔开双腿。接着一瓢冷水就浇到了女人的屁股上。由于距离很近,萧红非常清楚地看到,那女人红肿发紫的下身糊满了白色的粘液。男人一边往女人屁股上浇水,一边放肆地用厚实的大手在她胯下来回揉搓。女人象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一声不吭。三瓢水浇完,男人直起了腰。另外两个男人抓住女人的胳膊向上一提,把她提了起来。女人背后银光一闪,萧红注意到她手上戴着铐子,手被铐在背后。几个男人把女人又拥进了小屋,一瞥之间,萧红看清,那是个村姑模样的年轻女子,身材单薄瘦弱,细胳膊细腿,胸前两个小小的鼓包毫不起眼,只有两个紫黑的乳头大的出奇。确切地说,那根本算不上是女人,只是个小姑娘。

萧红心里咚咚跳着,眼看着那几个黄军装的男人出来后锁上了后门,前门的队伍又开始移动了。那几个男人出来后立刻就从后门进了隔壁的房间,接着就架出来另一个赤条条的女人。这女人也戴着手铐,几个男人把她架出屋后直接把她手上的铐子挂在了立在后墙边的一个木架上。女人被吊了起来,伸展开的身体显然比刚才那个小姑娘丰满的多,两只丰满的乳房白的晃眼,上面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也十分醒目。女人不由自主地岔开着腿,两条白皙的大腿上满是粘液。几个男人端来水,争先恐后地在她胯下揉搓着。萧红清楚地看到他们有意把手指捅进她的阴道和肛门,肆意地蹂躏她,但她对此毫无反应。女人低垂着头,浓密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但萧红从她妙曼的身材和细嫩的皮肤上判断这绝不是个粗鄙的乡下女人。

前门排队的水兵们开始不耐烦地鼓噪起来,那几个男人急匆匆地把女人放下来,送回了房间,紧接着又进了隔壁的另一个门。此时,前门缓缓移动的队伍和后门进进出出的男人在萧红眼里都逐渐模糊了,脑子里却越来越清晰起来。日本人把她送到这里来的用意已经十分明显了。他们一方面向自己展示阿梅等受刑的惨不忍睹的场面,一方面让自己亲眼观看女人在慰安所里猪狗不如的境遇,都是在向自己施加强大的精神压力,企图使自己在精神上崩溃掉。刚才那几个戴手铐的女人显然不是普通的慰安妇,大概也是被他们抓来的女犯人。把这几个女犯人摆在自己眼皮地下给日本人作泻欲的军妓,很明显就是在暗示自己,如果不合作,那就是自己的下场。怎么办?如果自己真被送进那个小屋,能坚持多长时间?她想的浑身发冷,赤条条的身子居然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外面的各种不堪入耳的声音立刻充满了她的耳鼓,她眼睁睁地看着各式各样的男人鱼贯进入一个个的小屋,然后眉开眼笑地出来,心中的恐惧越来越强烈。

一直到太阳渐渐落山,大院里的人越来越少,门口的渡轮也泊在那里不再开走。萧红的心才开始松弛下来,这一天也许就这么过去了。看看院里影影绰绰活动的人影,她心里仍是心惊肉跳。她在心里默想了一下,凭粗略的印象,半天时间,大概每个小屋进去的男人都有十几二十个。那几个女犯人那里就更多,每间屋都超过了二十个。她真无法想象这些女人是怎么熬下来的。

就在这时,她的房门开了,那个叫中岛的老鬼子笑眯眯地带了几个人进来。萧红的心脏急速地跳了起来,不知等着她的是什么样的命运。他们把她从椅子上解下来,给她简单地披了件囚服就推出了门。一辆黑乎乎的囚车在楼门口等着,萧红什么都没看清就被七手八脚塞进了囚车。狭小的囚车里,两个全副武装的鬼子把萧红夹在中间,她紧张地低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有人拍她的脸颊,她抬头一看,是宪兵队的那个藤井正笑眯眯地看着她。她心头一紧,心想大概他们要正式开始审讯自己了,顿时怦怦地心跳不止,慌乱地又垂下了头。

车行了不长时间就停了下来。她被推下车时,外面的天虽然已经黑了,但她仍然看出来这里不是宪兵队。朦胧夜色中的建筑似乎似曾相识,但没等她看清就被推进了室内。他们进的显然是后门,而且一进门就顺着楼梯下到了地下室。但刚进门时短暂的一瞥让萧红马上想起来,这里是日本人聚会的场所虹口俱乐部。她曾随主编在这里采访过一个日本的要人,对这个地方印象很深。“日本人把自己带到这里要做什么?”

没容萧红多想,她已被拥近了一扇厚重的铁门。门咣裆一声在身后关上,里面是一个富丽堂皇的大房间,灯火通明。藤井走上前来,用带着白手套的手托起萧红的下巴,暧昧地问:“萧小姐这半天来感想如何啊?”

问完并不等她答话,用手轻轻一拨,披在萧红肩上的囚落在了地上,她又全身赤裸了。

藤井并没有讯问她有关组织、情报的任何问题,而是指挥随行的几个打手把她拉到一个小门里。那是一个宽大的浴室。他们把她推进足可装下三四个人的圆形大浴缸,藤井拿起挂在墙上的花洒,朝她光溜溜的身子冲了起来。萧红一个激灵,不知他要干什么。但她的手被铐在背后,根本无法挣扎反抗,只有缩在浴缸里任他冲洗。藤井见萧红一副引颈受戮的样子,微微地一笑,将花洒交给一个打手,猛地抓住萧红的一只脚腕,用力向上一提。萧红“啊……”

地惊叫一声,身子展开横躺在缸底,腿大大地岔了开来。一股强大的水流冲向了她的胯下,藤井挽起袖子摘下白手套,伸手按住她的阴部搓洗了起来。萧红的眼泪哗地流了出来。该来的还是来了,这是她逃脱不了的宿命。在淫靡的吱吱声中,藤井徒手将萧红的身体一寸寸地洗过,又用柔软的毛巾仔细地擦干。然后几个人把她拖出浴缸,推出了浴室。

他们打开大厅一侧的一个滑门,里面是一间有几十坪大的和式塌塌米。萧红被推进房里,藤井亲手给她套上了一条小的不能再小的裤衩和一个紧绷绷的乳罩,按着她跪在了塌塌米上,然后快步走了出去,拉上了滑门。外面声音一下都消失了,灯光也都暗了下来,显出十分暧昧的意味。萧红突然想到,这是一个一了百了的好机会。可她借着昏暗的灯光一看,房间四周的墙都有柔软的墙围,显然日本人早已想到了这一点,没有给她留下任何机会。而且门外就有一个粗壮的日本人的身影在晃动,她只要有任何动静,他肯定马上就会冲进来。

不容她多想,外面已经出现了人声,一个是她熟悉的藤井的声音,另一个非常低沉沙哑。她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紧张地跪在那里垂下头闭上了眼睛。门哗地拉开,两个男人走进来,漫不经心地接近了她白花花颤抖的身体。一只粗壮的大手捏住了萧红的下巴,将她的脸抬了起来。那是一张皱纹纵横的老脸,满脸络腮胡子,凶恶的三角眼瞪的老大。那老家伙看到萧红的脸立刻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一只大手在她几乎赤裸的身子上胡乱摸索了起来。当摸到她胸前那一对紧裹在小小的胸罩里的坚实饱满的肉团时,他一边放肆地用力捏着,一边点着头连声赞叹。藤井见状满脸堆笑地说:“石井君尽兴!”

说完就带着屋里的人一起退了出去。

屋里一下静了下来,只剩了那个叫石井的日本老家伙和萧红。两人急促的呼吸在静谧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刺耳,只是一个粗重一个慌乱。老家伙显然等不及了,一把将萧红按倒,粗暴地扯去她胸前的乳罩,满把将她热乎乎的乳房抓在了手里。他一边粗鲁地揉弄萧红的乳房,一边低下头用毛烘烘的嘴拱进她的怀里,伸出宽厚的舌头去舔那柔软的肉团。萧红从未被男人如此粗暴地玩弄过,吓的浑身发抖,拚命闪着身子想躲开。但那老家伙肥大的身子死死地压住了她。他一面连揉带拱,一面伸出一只手到下面,抓住小的象两根布条的裤衩,狠狠地扒了下来。萧红彻底慌了,现在她真的沦为日本人泻欲的军妓了。她的心象被刀割一样疼,她宁愿象阿梅她们一样遭受毒刑也不愿这样象猪狗一样任人作践。

可现在一起都由不得她了,她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反抗手段,赤条条地躺在色狼的面前,任由他随意摆布了。老家伙的大手已经在萧红的胯下摸了几个来回,这时他翻过身,抓住她两只纤细的脚腕向两边劈开,扑通一声跪在了她两腿之间。他有力的大手细细地抚摸着萧红修长的大腿上的细嫩皮肤,嘴里啧啧有声。接着两根粗大的手指滑向大腿的根部,重重地捏住了娇嫩的阴唇。粗壮有力的手指粗暴地扒开了羞怯的阴唇,老家伙的头扎进了萧红的胯下,鼻尖几乎碰到了她的下身,两只眼睛瞪的象铜铃,嘴里不停地咽着口水。萧红敏感的小腹上都能感觉到他粗重的呼吸。忽然他松开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副眼镜戴上,聚精会神地一边拨弄一边端详起萧红那诱人的下身来。萧红羞愤交加,几乎昏厥。她实在想象不到这个老家伙居然会如此下流地玩弄自己的身体。老家伙一边摆弄一边发出奇怪的声音,甚至还流了几滴口水在萧红的大腿上。过了一会儿,大概是觉得这样拨弄端详还不过瘾,他开始试探地把手指探入失去了掩护的肉洞。萧红忍不住呻吟了起来,扭动屁股试图躲闪。谁知她的反应反而刺激了老家伙,他索性将手指慢慢全部插入温热的阴道,并放肆地在里面搅弄了起来。萧红的心象被火烫了一样,痛彻心肺。她就这样成了日本人手中的玩物,她的心和身体一样止不住地瑟瑟发抖。老家伙抠了一阵意犹未尽,分开一根手指噗地插进了萧红紧促的肛门。萧红大吃一惊,“哇”的叫了起来,老家伙马上象受到鼓励,双管齐下,粗大的手指在两个肉洞里肆无忌惮地抠弄不止。

萧红几乎被这下流无耻的玩弄打懵了,只是张着嘴急促地呼吸,间或发出一两声呻吟,身子却已经软软的,失去了任何挣扎的力量。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把下身弄的生疼的手指忽然从身体里抽了出去。萧红已经模糊的意识渐渐苏醒过来,可当她睁开眼睛,却看见了更加可怕的一幕:那个老家伙全身赤裸地站在自己面前。虽然看上去他的岁数已经在五十开外,但浑身的肌肉还是硬梆梆的,胸前和四肢满是黑毛,最可怕的是胯下一根硕大的阳具黑黝黝的象根小擀面杖,顶着一个大蘑菇似的龟头,直直地竖立着。萧红吓的花容失色,夹起腿就向旁边滚。可那老家伙象早就料到一样,伸手就捞住了她的脚腕,象两边一劈,身子随着就压了下来。不待萧红有任何反应,那根硬挺的肉棒已经毫不客气地分开柔嫩的阴唇,挤入了窄小的肉洞口。萧红连叫都来不及,粗大的肉棒已经插入了半截。她的阴道还是干干的,又粗又硬的肉棒硬挤进来就象是要把她的下身劈开,疼的她直冒虚汗。可那老家伙毫不怜香惜玉,沉重的身子泰山压顶般砸了下来,大肉棒一捅到底。老家伙稍停了一下,好像在体味这个漂亮女人身体的滋味,然后屁股猛一抬,开始了活塞运动。

萧红的心彻底的碎了,她就这样被人QB了。老家伙以和他的岁数完全不相称的疯狂抽插着,嘴里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还不时呀呀地喊着什么。萧红能感觉到他的肉棒在自己身体里膨胀,硕大的龟头不停地冲撞着敏感的花心,她几乎无法自持了。她现在只盼他快点出精,快点结束。火热的肉棒在抽插中崩崩地跳动起来,最屈辱的时刻即将来临,萧红的心也越跳越快。谁知老家伙猛地把肉棒插到底之后,全身压在她的身上,不再动了。他把头枕在萧红深深的乳沟里,大嘴一张叼住一只殷红的乳头,津津有味地吸吮了起来。萧红象一下被人吊在了半空,没有了着落。下身持续不断的酸胀感和胸脯上一阵紧似一阵的酸麻感煎熬着她。她几乎要挺不住了,泪水和着汗水淌满了脸颊。忽然她听到一阵轻微的鼾声,胸口的吸吮已经停止了。她几乎难以置信,那老家伙居然就这样叼着她的乳头进入了梦乡,而他的肉棒竟然在她的身体里坚硬如初,而且还在悄悄地搏动。

她一动也不敢动,不知惊醒了这老家伙会有什么新的厄运会降临到自己头上。但她岔腿扭腰仰躺在那里的姿势非常难受,不一会儿就浑身酸软,汗流浃背了。她越来越支持不住了,迷迷糊糊地意识开始模糊。忽然下身一阵酥麻,她猛地惊醒。那老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躬起腰把仍然硬挺的肉棒向外抽。她感觉整个身体正被人抽空,下身不知为什么比刚才敏感了百倍,肉棒每一分一毫的抽动都牵扯了她全身的神经。她不由自主地抖个不停,嘴里也忍不住“啊……啊……”

地叫了起来。萧红的叫声显然鼓励了老家伙,他突然又重新猛烈地抽插起来,而且速度越来越快,似乎浑身的力气源源不绝。萧红的神经和肉体先超过了忍受的极限,阴道的肉壁夹住肉棒剧烈地收缩,一股灼热的洪流从身体里冲决而出,与在肉洞里不停地作着活塞运动的肉棒猛烈相撞。“咕唧”一声,火热的肉棒象遇到火种的炮仗,猛地膨胀、爆发了。一股滚烫的洪流势不可挡地冲进颤抖着的子宫。萧红象遇到了阳光的冻土,象一滩泥一样浑身发抖地瘫软在塌塌米上。

她不知道那老家伙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当她意识到房间里只剩下她自己的时候,难以抑制的恐惧油然而生。萧红脑子里浮现出白天那熙熙攘攘的水兵队伍,她不知道现在她的门外还排着多少等着拿她的身体泻欲的男人。脚步声出现了,门开了,萧红象赤身掉进了冰窟,冷的浑身抖个不停。进来的男人没有说话,翻过她的身体查看了一番。她嗅出了熟悉的味道,是那个宪兵队的藤井。藤井一边看一边啧啧地摇头,然后二话不说,抽起她的身子,架着她来到浴室。他把她从里到外彻底清洗了一遍,然后就在浴缸里把她QB了。完事之后,他又给她弄干净,把她架回了塌塌米上。萧红躺在塌塌米上,开始明白在慰安所的小黑屋里那些女人一遍一遍被男人插入,一遍一遍清洗下身时是一种什么样的悲哀感觉。她不知藤井下一个会带来一个什么样的男人。让她没想到的是,爬到她身上的仍然是藤井。他似乎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反复折腾,她身上所有能插的地方都被他用肉棒插过了。她也记不清自己泄了几次,反正全身上下都沾满了粘糊糊腥淫的液体。

萧红已经记不清是怎么被藤井弄上囚车的。她只记得他在囚车上告诉了她一个令她震惊的消息:老甘已经挺刑不过死了。她还记得藤井用阴森森的眼色看着她说的话:“我再给你一天时间考虑,你不合作我们也不会让你死的,我们会小心的让你活着,用你的肉体为帝国效劳。”

后来她就被带回了江边的慰安所。这时候天已经大亮,她一被带进大院深处的小楼就吓了一跳。她惊恐不安地看到,一楼大厅里一字排开跪着十来个穿和服的女人。个个都很年轻,都是低眉顺眼,手扶双膝一语不发。她立刻明白她们就是专门招待军官的高级慰安妇,昨天那一群群走进小楼的日本军官就是由她们来伺候的。她的心急速地跳起来,不知他们是不是马上也会给她拿来一套和服,让她也穿起来,跪在她们中间。可这并没有发生,那个中岛带着几个打手把她推进了大厅一侧的一个小门。她一进门就立刻惊的目瞪口呆。这是一个比昨天她呆的房间大几倍的大房子,屋子只在很高的地方有两扇很小的小窗子,因此显得光线非常暗。从房梁上放下来数根粗重的铁链,屋子里一字排开绑吊着六个赤条条的女人。六个女人都是背吊,手腕上铐着闪亮的手铐,头低垂着。六个女人都岔开着腿站在地上,每个人毫无遮掩的下身都红肿不堪。

萧红被眼前的情景深深地震撼了。她不知道她们是谁,也许就有昨天看见过的那几个女犯。但她知道自己刚才太乐观了,日本人的潜台词是:她如果不与他们合作,她就将是她们中间的一个。这时那个中岛手拿一个大硬皮本来到她的跟前,他打开本子放到萧红的眼前。她的心立刻象被利刃切割一样疼了起来。打开的那页最上面是一张女兵的半身照片,军装虽然已经都洗的发白了,但掩不住那女兵逼人的英气。这张照片的下面却是几张赤身裸体的女人照片,有的半身,有的全身,还有赤身五花大绑的。仔细看去,这些光着身子的女人都是上面照片上的女军人。再下面还有几张女人隐秘部位的特写照片,照片照的不堪入目,把女人最见不得人的器官照的纤毫毕现。显然这也是那女兵的。中岛见萧红脸憋的通红,拍拍她光溜溜的屁股,指着照片上的女军人说:“想认识认识她吗?”

说完把她推到吊在最外面的女人面前,拉起她的头发说:“认识认识吧,就是她!”

女人的头给拉了起来,萧红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正是她昨天看见过的那个丰满成熟的女人。中岛好像早就预料到萧红的反应,洋洋得意地朝她点点头说:“怎么样,见过吧?介绍给萧小姐认识一下:这位是秦嫣小姐,抗日组织的区长喔!皇军在天目山扫荡时捕获的!”

说完他放开秦嫣的头发,看着她高耸的乳房咽了口口水,抓起吊在她旁边的那个身材高挑的女人的头发说:“这位是白医生,秦区长的部下,不在上海好好念书,偏要跑到穷山沟里去作抗日份子。和秦区长一起被皇军抓到了。”

这是一个端庄秀气的女子,看样子刚刚二十出头的年纪,大概大学还没有毕业。她的身体发育已经是一个完全成熟的女人,但被糟蹋的不成样子。中岛拉起第三个女人的脸,萧红的心顿时象被一只巨大的手攥住了,这正是昨天那个小姑娘。她稚气的娃娃脸上挂满泪痕,纤细的四肢和直溜溜的身子说明她确实还是一个孩子,可能十六岁还不到。中岛得意地介绍说:“这位是秦区长的勤务兵,小林姑娘。不要小看她哦,作慰安妇慰劳皇军比秦区长一点也不差呢!”

说完他打开相册,萧红看见白医生和小林姑娘的军装照和裸体照都赫然贴在上面。中岛意犹未尽地走到下一个吊着的女人面前,拉起她的脸给萧红看,嘴里介绍说:“这位是重庆方面派遣的刘小姐,混到上海电话局作接线员,替重庆方面搜集情报。被宪兵队侦破了。”

照片上是一个穿连衣裙的活泼大方的漂亮姑娘,而眼前却是一具憔悴无比的行尸走肉。后面的两个女人岁数都稍微大一点,二十多岁的样子,一个是药房的药剂师,据说是担任抗日组织的情报中转站,另一个是位朝鲜女子,也是位有相当级别的干部,因奸细告密不幸被捕。中岛得意洋洋地挨个数完这几个女犯后,特意转向萧红说:“她们都是因为和皇军作对而被皇军抓起来,又不肯和皇军合作。既然不肯把她们知道的情报说出来给皇军使用,皇军就只好使用她们的肉体了,这可由不得她们了。你说是不是啊?萧小姐?”

萧红只觉得自己脑子里是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他们弄出来赤条条地铐在这张大椅子上的。这次他们让她坐在大厅里。外面已是人声鼎沸,萧红惊恐地等候着厄运的降临。她先是看见姓刘的姑娘和那个朝鲜女子被带了出去,显然是被带去了平房区供士兵们泄欲。接着随着一阵蛮横的皮鞋声,二十几个穿海军制服的日本军官闯了进来。他们首先看见了全身一丝不挂的萧红,一大群人围着她动手动脚。中岛不知和他们悄悄说了句什么,他们哈哈大笑着一哄而散,争先恐后地在那十来个规规矩矩跪在大厅里的姑娘中间挑选了起来。有几个鬼子军官显然是熟门熟路,缠着中岛要“敌人的花姑娘”中岛神秘地拿出那个大本子,鬼子们哄地抢成一片。不大功夫,秦区长、白医生、小林姑娘和那个女药剂师就都被人架着上了楼。

楼里立刻就变成了地狱,男人的浪笑声、女人的哭叫、呻吟声此起彼伏。几个没有抢到女人的军官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对着赤身裸体袒露着下身的萧红虎视耽耽。萧红坐在那里如坐针毡,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被拉去给鬼子凌辱。在几个鬼子如刀子般目光的注视下,她觉得自己真的要坚持不住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个尽了兴的鬼子搂着陪他的女人跌跌撞撞地走下楼梯。等着的鬼子都瞪大了眼睛。那女人的衣服随便披着,带子都没有系,忽闪忽闪不时露出里面的白肉,显然是没有穿内衣。她说一口流利的日本话,看样子是个日本女人。她满脸堆笑地对搂着她的鬼子道了别,飞快地跑进旁边的一个小门。里面传出哗哗的水声。萧红就坐在那个小门近旁,门不经意地留着一条缝,她隐隐约约看见那日本女人脱光了衣服,蹲在那里飞快地洗着屁股,好像还哼着什么小调。然后她快速地擦了擦下身,随意地披上衣服就出来了。一个军官迎了上去,那女人搭上军官的肩,嘻嘻哈哈地随他上楼去了。楼梯上出现了一个单独的男人,带着一副满足的表情走下了楼。大家正诧异,只听一阵杂乱的脚步,两个男人架着那位二十多岁的女药剂师下楼来了。他们把她推进盥洗室,萧红亲眼看见他们把铐着她双手的手铐挂在墙上的一个铁环上,她习惯性顺从地岔开腿撅起屁股。一个男人抓起一个水龙头朝她屁股上、下身猛冲一阵,又把手插进她的胯下抠弄了一番,然后就把她水淋淋地拖了出来。一个早已等不及的军官冲上去,夹起她连托带拉弄上了楼。

陆陆续续有人下来,不停地有女人冲进盥洗室或被带进去冲洗,然后随着另外的男人上楼。秦区长、白医生、小林姑娘还有那个女药剂师都换了几拨男人。萧红的心越来越乱。她问自己,如果是她自己,就这样象牲口一样被日本人用来随心所欲地泻欲,她能否挺的住?她暗暗地摇摇头。可她能怎么办?向日本人屈服?出卖剑雄?按说组织规定的时限就要到了,但不知道剑雄撤离了没有?而且就算出卖了华剑雄日本人就会放过自己吗?如果她出卖了华剑雄藤井还是把她弄到这里来,和秦区长她们一起供日本人奸淫,她又能怎么办呢?藤井说给她一天时间考虑,难道说明天她也要被吊在这里象洗净的生猪一样供人挑选了吗?她面临着艰难的抉择,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第三部(一零六)

刑讯室里,黎子午命令特务们把玻璃罩从柳媚胯下解下来。只见整个大腿根红里透青,紫红的阴唇软塌塌的贴在腿上。有个特务有意用手捏了一下柳媚的阴唇,她竟一点反应都没有,下身几乎完全麻木了。黎子午拿起溅满了白花花淫液的玻璃罩,拧下来扔在一边,又从旁边拿起一个园园的罩子装在胶管上。他托起柳媚高耸的右乳,啪地扣了上去。柳媚大惊,慌乱地摇晃着身体大叫:“放开……放开我……”

黎子午淫笑着调整了一下玻璃罩的位置,把拴在上面的皮带拉到柳媚的背后用力勒,一面勒还一面恶狠狠的说:“招不招由你,放不放可就由不得你了!”

皮带越勒越紧,柔软的乳肉在强大的压力下变幻着形状,张着大嘴的玻璃罩一点一点的把白嫩的肉团吃进去,一眨眼的功夫,柳媚那颗肥硕浑圆的乳房就被紧紧的箍住了。玻璃罩太小,乳房只有不到一半陷在里面。被箍在里面的部分一下变成了猪肝的颜色,而卡在外面的部分则白的吓人。柳媚又忍不住悲恸的哭叫了起来。她不知多少次想象过甚至梦到过自己被捕、受刑,她也不知多少次亲眼见过遭受非刑拷打的女犯的惨状。但她从来没有想到过敌人会用这种卑鄙的方式来凌辱自己。这完全超出了她的任何想象,本来已经被折磨的有些麻木的羞耻心又复苏了,她觉得自己的忍耐力的极限要被突破了!

黎子午根本就不管柳媚的哭叫,手一挥,刚才那个还没有过瘾的彪形大汉卖力地摇起了离心机的手柄。机器嗡地开动起来,吸管微微颤动,玻璃罩里的空气迅速地被抽空了,挤压在里面的柔软的乳肉受到压力的作用,就像是气球似的缓缓膨胀了起来。扣在罩内的小半颗紫红的乳球越胀越大,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爆裂开来,连晶莹肌肤下的青色血管都隐约可见,扭曲变形的样子简直是淫靡不堪。霎时间,柳媚感到右乳象一条被人攥住用力拧的湿毛巾,全身的血液仿佛都集中到了乳头,象随时都会破壁而出。痛感也随着急速上升,好像在被一排小牙齿拚命的啃噬。“啊……呀……呀!你们停下来……停下来啊”摇手柄的大汉看了一眼黎子午,见他紧盯着变形的乳房面无表情,于是愈加卖力地摇起来。“哇,看啊,大奶子鼓起来了……鼓起来了!”

围观的特务们兴奋的叫起来。强大的吸力强行拉扯着被禁锢在玻璃罩顶端的乳头,圆圆的乳晕足足扩大了一倍,紫葡萄般的奶头像是种子发芽一样长长的凸了起来,被强行拉进了罩口。“啊……痛……痛死了……”

柳媚只觉得胸脯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她忍不住又哭又叫,拚命的扭动着浑圆的白屁股象是在求饶。

终于那大汉累的气喘嘘嘘,摇把慢了下来,紫红的乳头慢慢地退缩了回去。一个旁观的特务见了,脱掉上衣凑了上来,黎子午摆摆手制止了他。他捏着柳媚圆润粉白的左乳问:“怎么样柳秘书,这个滋味不错吧?再不招我给你吸出奶来!让你变成一条奶牛!”

特务们哄地笑了起来。柳媚停止了哭声,她顾不上答话,利用这宝贵的间歇吃力地喘息着,对黎子午的逼问毫无反应。“他妈的,你是死人啊!”

黎子午气的大骂,旁边那个早已等的不耐烦的特务见状窜上来,抓住手柄猛摇,一边还回头观察柳媚的反应。刚缩回了一点的乳头“吱”的一声又被吸了过去,乳肉重新膨胀开来。柳媚好像感觉不到疼了,只是半个胸脯发胀,好像随时会胀破。忽然有人喊:“快看,出来了!”

柳媚嘴唇颤抖着抬起眼皮,只见一丝细的象发丝的血迹出现在玻璃罩上,乳尖顿时象被针扎了一样疼的钻心。她软软地垂下了头,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忽然,手柄快速旋转的声音停止了,胸口上强大的牵引力一下消失了,接着拴在背后的皮带也被松开了。柳媚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黎子午已经嗤地一声扒开玻璃罩,满把抓住软塌塌的乳房拽了出来。他的右手里捏着一根亮晶晶的银针。黎子午咬着牙,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捏住紫红的乳头用力搓着,一边搓一边说:“臭娘们,我让你知道厉害!”

说话间已经被真空吸力拉的长长的乳头被搓弄的慢慢地硬挺了起来,黎子午举起右手的钢针拨弄着比原先大了两倍的奶头寻找奶眼。娇嫩的乳头上几乎看不出奶眼在哪里,黎子午顺着刚才那一丝细细的血丝才找到了那细小的几乎没有痕迹的紧紧闭合的小孔。他朝柳媚吼叫起来:“说!快说!你说不说!”

柳媚的心跳加速了,乳头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针刺乳头是特务们折磨女人最爱用的刑法。76号的女犯几乎没有人可以逃过这一关,现在轮到自己,她必须挺过去。柳媚咬紧牙关摇了摇头。黎子午野兽一样地咆哮起来:“臭婊子,你硬,我让你硬!”

话音未落,钻心的疼痛从胸脯上传来,粗大的钢针旋转着刺进了饱经蹂躏的乳头。柳媚“嗯……嗯……”

地闷哼着,浑身肌肉紧绷。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尖厉的钢针穿透了可怜的乳头向乳房的深处扎进去。汗从额头不住地流下来了,她咬住牙拚命抵御着传遍全身的痛感。

她现在明白为什么大多数女犯都会经不住钢针刺乳的折磨而招供。女人的乳头是如此娇嫩、敏感,只要用手揉搓的重一点都会使女人疼的掉眼泪。现在一根粗砺的钢针生生地插进来,一路上把源源不断的火烧般的疼痛传遍全身,同时也把难以抵御的羞耻感传遍全身。没有几个女人在这种精神和肉体的双重蹂躏下还可以挺的住,但她必须挺住。想想周雪萍,她咬紧了牙关。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汗湿的秀发粘在了她憋得通红的脸颊上,那给她无限痛苦的钢针在几乎穿透了大半个乳房后终于停下来了。她还没来得及喘息,钢针只稍停顿了一下又在往外抽,一边抽还在一边来回搅动。“呜……呜……”

柳媚拚命忍住不断袭来的恐惧,直到钢针完全抽了出来。银光一闪,柳媚在匆匆一瞥中看见了又粗又长的钢针上沾满了鲜红的血迹。她暗暗松了口气:她挺过来了。

但她错了。黎子午用钢针刺穿柳媚的乳头后并没有罢手。他抓起吊在乳房下面的玻璃罩,把柳媚的乳房重新塞了进去。皮带再次勒紧,离心机又重新呼呼地转了起来。“哇”地一声,柳媚大叫了起来。这次的疼痛比刚才强烈了百倍。当受创的乳头再次被吸进罩口的时候,血象决了堤的河水冲了出来,一会儿就把玻璃罩的顶端都染红了。蜂蛰针刺般的疼痛从乳尖、乳晕和整个乳房上一阵阵传来,象一盆烈火在这个乳房里面燃烧起来。柳媚眼前变幻出周丽萍那被生生割掉乳头的青紫的乳房。她不再挣扎、不再哭叫,只是紧紧咬住嘴唇,直到滴出了血。其实她内心越来越恐惧,因为乳房上密集的神经并没有因反复的施刑而麻木,反而却变得越来越敏感。胸脯上的刺痛感在向下扩散,直刺小腹,再顺着阴部过电般的传到后庭。刚才似乎已经麻木了的阴道随着刺痛的循环开始扩张、收缩,就象夹着一根肉棒。柳媚为自己出现这样的反应而感到羞耻,她竭力想让身体平静下来。但身体好像根本不受大脑的指挥,反倒跟着离心机旋转的节奏高速的震颤起来。一个冷战猛地袭来,柳媚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刚被抽干的阴道里面涌出一股热流。“啊……”

她实在忍不住,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心里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居然在残酷的刑讯中没来由的高潮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柳媚软的眼皮都抬不起来了。下身又重新淫水淋漓。她对外界的一切刺激都没有了反应。黎子午气急败坏地在屋里转着圈,刑架那边,粘满了红白两色污渍的玻璃罩被从乳房上拔了下来。柳媚原本樱桃似鲜嫩的奶头已经被吸的又扁又长,紫胀充血,好像胀大了几倍,再也缩不回去了。柳媚吊挂在刑架上,泪眼朦胧的望着自己饱受摧残的胸脯。右乳显得格外丰满,白嫩的乳房中间被勒出了一个乌青的台阶,顶端雪白的乳肉明显的红肿了起来,柔嫩的奶头传来一阵阵火烧火燎的疼痛。柳媚羞愤欲死,身体和心理所承受的痛苦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柳媚陷入了一种迷离的状态,她上半身在着火而下半身却在发水。她的意志好像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她甚至希望他们赶紧给自己上火刑、电刑、老虎凳……让自己昏死过去,这种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折磨实在让人发疯。

黎子午也感到自己的忍耐力到了极限,他没想到这个看似娇柔的女人这么顽强,让他束手无策。看看刑讯室里这几个彪形大汉都显露出疲惫不堪的神色,他知道自己不能流露出一丝松懈,否则就彻底败在这个女人脚下了。他瞥见柳媚胯下拉出的粘丝眼睛一亮,得给这几个家伙加点油。他把几个特务都召集到柳媚身边,伸手到她胯下摸了一把,故意举起湿漉漉的手说:“他妈的小贱人,真浪啊!让你到这享福来啦?”

这句话让那些本来已经有点无精打采的特务们又兴奋起来。面对这么个全身一丝不挂的大美人,上上下下收拾了大半天,下面的家伙早有点耐不住了。听黎子午这么说,他们一个个都跃跃欲试起来。黎子午见状顺水推舟地说:“他妈的,弟兄们伺候了她这么半天,也让她伺候伺候弟兄们!”

他话音未落,特务们哄地都跳起来,七手八脚把软绵绵的柳媚从刑架上解下来。柳媚软的象没了骨头,跪也跪不住,坐也坐不稳。特务们就搬来一个齐腰高的木凳,把柳媚脸朝下搭在上面,手脚捆在四条凳腿上。董连贵带头,第一个掏出早硬的跟铁棒差不多的大家伙,迫不及待地对着朝天翻开红肿不堪的肉洞狠狠地捅了进去。

第三部(一零七)

萧红在朦胧中觉得时间停滞了,周围那些不堪入耳的淫声似乎已经渐渐远去,但她脑海里翻来覆去仍都是雪白的女人身体在粗壮的男人身下挣扎、呻吟,而那些女人全都长着同一张脸。她竭力想把那张脸从意识中赶走,因为那是她自己的脸,可那张脸却顽强的反复出现,伴随着狂暴的淫笑和撕心裂肺的呻吟。突然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肩膀,疼痛让她回到了现实中。她发现自己的周围站着四五个全副武装的宪兵,他们正在解她身上的绳子。她脑子有点发木,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那群鬼子已经把她从椅子上拽了起来,拣起扔在地上团成一团的旗袍给她光着身子胡乱地套上,铐上手铐,拉着她急急地出了门。门外早有一辆囚车等在那里,萧红被推上车,车门哐地一声关死,车子猛地冲了出去。萧红已经从懵懂中清醒过来,心情越来越沉重。日本人要把她带到哪里去?她心里忐忑不安。又要把自己剥的一丝不挂给人蹂躏吗?可上车时好像看到太阳还高高地挂在天上。难道是真正的刑讯要开始了?他们会象对付阿梅她们那样对付自己吗?剑雄还会在场吗?她简直不敢想下去了。现实也不允许她再胡思乱想了,两只大手已经顺着她的两条光溜溜的大腿摸了上来。押她上车的日本宪兵一共三个,一边一个把她夹在了中间,另外一个坐在了她的对面,虎视眈眈的盯着他。坐在两边的两个鬼子上车不久就在旗袍下摸上了她的大腿,两只手都顺着大腿摸向了她的胯下,互不相让。萧红拼命夹紧大腿,两个鬼子互相较力相持不下,坐在对面的鬼子咕哝了声什么,他们居然停了下来,一起抓住萧红旗袍的下角,合力拽到了她的腰际,萧红的下身完全裸露了出来。两个鬼子互相看了一眼,诡秘地一笑,一人扒住萧红的大腿,另一人的一只大手一把抠住了她的下身。鬼子淫笑着摸索起来,手指不时捏弄她柔嫩的阴唇。对面的鬼子不顾车子的颠簸站了起来,贴在萧红的对面,一只大手从被撕破的旗袍大襟处伸进里面,抓住她的乳房连揉带捏。萧红绝望了,难道自己今后的日子就是这样日复一日的任人蹂躏吗?眼泪不知不觉中淌了下来,她不再反抗,任几只肮脏的大手轮换着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两只无神的大眼睛麻木的望着被粗铁条封死的窄小的车窗,不知道这铁罐头一样的囚车要把自己拉到哪里。突然她意识到车已经走了很长的时间,早已应该已经出了上海市。她心中涌出一个巨大的问号:他们这是要把自己拉到哪里去?正在这时,囚车咯噔一下停了下来,外面一阵嘈杂后,车缓缓地爬了个小坡,稳稳地停住不动了。她正满腹狐疑,忽听外面响起了汽笛声。她心里一惊,难道囚车上了渡船?好像要证实她的猜测,车子开始摇晃起来,她隐约听到了水流的声音。萧红有点懵了,她不知道日本人到底要把她弄到哪里去,到底要干什么。她脑子里涌出一个又一个的地名,又都被她一一否定了。忽然她想到了南通,顿时心了一沉。作为情报人员,她知道日本宪兵司令部在南通有一个专门审讯、关押重犯的监狱,以刑讯残酷著称。难道是把自己押到那里去?那就是说自己要面对真正残酷的刑讯了,到了那里,剑雄的营救也就根本不要指望了。想到这里,萧红的情绪沮丧到了极点。正当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呜呜一声汽笛,船缓缓停了下来,泊上了码头。这下萧红真的彻底糊涂了。半小时的轮渡,显然只是渡江,自己现在究竟身在何处,到底是要进狼窝还是跳火坑?一股无名的恐惧从萧红的心底慢慢地升起。

囚车在颠簸的土路上又前行了一会儿终于停了下来。外面响起了开启车门的声音。几个押送的宪兵早已停下了手里的猥亵的动作,把萧红的旗袍扯好、抹平,架起她推出了车门。想到自己的命运也许就要在这里最后决定,萧红的心咚咚地跳个不停。她的脚刚刚站稳,眼睛还没有完全适应车外强烈的阳光,却已赫然发现藤井全身戎装站立在自己的面前。他伸出戴着白手套的手抓住萧红软绵绵的胳膊,上下打量着她用嘲弄的口吻说:“萧小姐别来无恙啊?”

萧红扭了扭身子,挣脱了藤井的手,趁机扫视了一下四周,发现周围一片荒凉,近前有一大片灰色的平房,远处隐约可见高高的电网和炮楼。这里显然是日本人的一个禁区。该来的终于来了。她深深的吸了口气,看也不看藤井,忐忑地站在那里,目视远方。藤井拽了萧红的胳膊一下,居心叵测地说:“萧小姐这两天一定累坏了,我今天陪你出来散散心。你是记者,这里也许有你感兴趣的东西哦。”

说着头也不回的竟自向那片平房走去。

押送的日本兵推搡着萧红踉踉跄跄地跟在藤井的身后朝平房走去。萧红把目光向远处投去,这也许是她自由的观看这个世界的最后的机会了。远处隐隐传来海鸥的叫声,萧红诧异地循着叫声望去,果然看到它们上下翻飞的身影。这么说自己是在一个岛上!她又仔细的看了下周围,虽然地处荒凉,但铁丝网内却显然打理的井井有条,道路、水塔等设施一应俱全。院子里树木成行,平房四周是大片整齐的草地,确是一片田园景色。平房的一侧,萧红甚至远远的看到几头黑白花奶牛,哞哞的叫声时隐时现。她一时真不知置身何处了。他们一行人走上平房的台阶,平房的主人显然早已知道他们的到来,已经有三个男子直挺挺地站在台阶上等候了。让萧红意外的是,这三个男人显然是日本人,却不是军人装束。三人都穿着白大褂,为首的一个身材矮小却结实,戴着厚厚的眼镜。戴眼镜的小个子看见藤井满脸堆笑地迎上来,一边握手一边说:“藤井君可是稀客啊!你们送来的几个标本教授都是赞不绝口,早就请藤井君光临,只是藤井君一直不肯赏光啊。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教授……标本”小个子的话让萧红听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小个子镜片后面的小眼睛围着跟在藤井身后的萧红的身体盘旋了两圈,随即笑呵呵的说:“原来藤井君是怀璧登门啊!”

他的话让萧红莫明其妙地浑身不舒服,她觉得他打量自己的眼光就象牲口贩子在研究市场上的牲口。藤井这时候好像才突然想起身后的萧红,转过身来把铐着双手的萧红拉到跟前,拍拍她的肩膀道:“这位是上海滩鼎鼎大名的美女记者萧红萧小姐。”

随后又指指小个子对萧红道:“这位是野村博士。”

野村藏在厚厚的镜片后面的小眼睛对萧红上下打量,突然放光,眼睛停留在她旗袍撕破处露出的一段雪白的胸脯上,嘴里打着哈哈:“久仰久仰”说着把他们一行人让进了屋内。

一进大门,萧红以职业的眼光立刻发现这一大片平房实际上是连成一体的。他们所在的是一个大厅,有好几条幽深的走廊通向远处的房舍。室内干净整洁,墙壁全部刷的雪白,地上铺的都是木地板。置身大厅里萧红忽然觉得这里的气味怪怪的,甜香中带着一丝腥骚。走廊的深处好像还隐约传来女人的哭声和呻吟。萧红摇摇头,怀疑是慰安所里的恐怖经历让自己产生了幻觉。野村和藤井说着话带着他们往一条走廊的深处走去,忽然旁边的一扇门打开,走出一个穿白大褂的男子,手里拿了一叠图表,拦住野村用日语急急地说着什么,好象在向他请示。野村接过图标,边看边与那男子交谈。站在他们身后的萧红这时却听见敞开的大门里面传出奇怪的声响。她好奇地向里面望去,顿时大吃一惊。

那是一扇非常厚重的大门,门里的房间很宽畅,看样子象是个水房,墙壁全部贴着白磁砖,屋里固定着一排粗大的铁架子。让萧红没有想到的是,在铁架子分成的一个个小格子里,她看到了五个赤身裸体的女子。更让她吃惊的是,从这几个女子宽大的股盆、肥大的屁股、高耸的胸脯、特别是圆滚滚的肚子以及她们笨拙的动作来看,这竟是一群孕妇!最让她难以置信的是,这几个孕妇站在铁架子下面,目光呆滞,自动地高举双手,放到两侧高处的两个铁环中,早有几个赤裸上身的粗壮汉子,咔嚓咔嚓地把铁环锁死。女子们又随着汉子们的吆喝,岔开双脚,同样顺从地让男人们锁死,她们全都呈大字状被锁死在铁架上。整个过程没有任何反抗,几个女子全部象中了魔一样乖乖地任人摆布。几个女子把自己的裸体完全展现出来,那几个大汉开始提水冲洗她们的身体。萧红这才发现,五个女子中有四个是大腹便便的孕妇,另外一个却是蜂腰窄腹,完全没有怀孕的迹象。五个女子敞开的胯下都是寸草不生,白生生把女人的隐秘全部凸显出来。几个大汉手持软毛刷沾上水,分头仔细地清洗女子们的下身。萧红发现那四个怀孕女子的胯下颜色紫黑,肥厚的阴唇历历在目,有的还大大咧咧地敞开着,露出里面的红肉。而那个蜂腰女子明显比其他人年岁小,二十不到的样子,她的阴部也是光秃秃一片,却是红肿异常,刷子刷上去,她娇小的身躯还跟着不时颤抖。这时有个大汉扔下刷子,从水桶里拣起一块湿漉漉的绒布开始擦拭女子的乳房,萧红这才注意到,这几个女子的乳房都出奇的肥大,圆滚滚、鼓胀涨、沉甸甸,竟然连那个蜂腰女子也不例外。湿布擦到白皙肥大的乳房上,圆滚滚的乳房来回涌动,那女子忽然发出了低低的呻吟,萧红甚至开始担心,那肥嫩鼓胀的乳房会不会突然破裂。随着白肉的翻飞,她赫然发现,五个女子的十只乳头无一例外的都被一只闪闪发光的钢卡死死夹住,使她们的身体显得更加的怪异。

野村这时和那白衣男子说完话,那白衣男子转身隐入大门后面,厚重的大门关闭,走廊里又恢复了肃静,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野村发现连藤井在内都对门内的景象看呆了,他见怪不怪地一笑,招呼他们往前走。他们走进走廊尽头的一个办公室模样的房间。一进门,野村来不及让座,就迫不及待地向低声藤井询问什么。藤井笑着点点头,野村立刻朝另外两个穿白大褂的助手招呼一声,三人把萧红拥到一边。萧红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正要挣扎,却已被他们推到墙边,拉起铐着手铐的双手吊在墙上的一个铁钩上。野村兴奋的两眼放光,张开手掌量了一下萧红的两胯,又伸手去摸她的屁股。他的手指隔着旗袍摸进了她的股沟,她厌恶地扭动身体,他却毫不在意地把她的腰肢、屁股、大腿摸了个遍。接着野村抽出手,一手按住萧红的小腹用力按压,另一只手开始抚摸她高耸的胸脯。他先隔着旗袍单手一一握住萧红的双峰,然后双手托住她的双乳向上掂了两下。等他松开手时已经笑的合不拢嘴。野村抛下萧红,朝藤井竖起大拇指道:“极品啊,藤井君!教授见到萧小姐大概要斋戒三天了。这样的样本可遇而不可求哦!”

萧红的心忽地沉到了底,“样本”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这里就是她的归宿了吗?藤井对野村的恭维笑而不答,自顾自地坐在旁边的沙发里,翘起二郎腿对野村说:“野村君,宪兵司令部虽然和村间教授合作多时,但你们究竟搞的什么名堂我们可是一无所知。桥本司令也一直很奇怪,村间教授只是个畜牧学教授,为什么天皇会亲自下敕令,让军部和宪兵部队给你们全力配合。这里面的秘密我们也想想略知一二哦。”

野村这时在书桌后面的宽大转椅上坐下,轻松的点起一只烟,眉飞色舞的说:“藤井君不愧是宪兵司令部的干才,什么也瞒不过你们。村间教授是我的恩师,他是帝国最有名的畜牧学专家。当年日本成功引进荷兰黑白花奶牛就是他的杰作。可以说,实现天皇提出的‘每个小学生每天早上一杯牛奶’的要求,教授是功不可没。不过,教授真正革命性的发明,却是他‘超级人乳’的理论。教授这方面的研究实际上在大正初年就已经开始,战前已经完成了全部的基础理论研究。所谓‘超级人乳’理论,简单的说就是人乳的食料转换效率实际上远高于牛乳。以世界上品系最高的荷兰黑白花奶牛为例,一条精心饲养的纯种黑白花奶牛每升奶平均要消耗半公斤以上的精饲料,而随便一个乳妇每天有半公斤的粗食,就可以产5 升以上的人奶。村间教授的这个理论在战前并没有引起很大的关注。大东亚圣战开战以后,帝国军队大举出击,维持帝国军人、特别是军官的营养的问题引起了天皇的关注。村间教授通过参谋本部的渠道给天皇上了个条陈,立陈人乳的好处。教授的观点是:乳品是营养最全的食品,对保证皇军的体质非常重要。但乳牛饲养条件苛刻,军队携行不便,因此必须寻找替代品。替代品的条件是:营养全面、品质高,来源容易取得,容易保存,生产代价低。满足这些条件,人乳是唯一的选择。人乳的最大优点是,可以产乳的妇人在占领区随处可得,不愁来源。但人乳因一直处于自然状态,不象牛乳经过长期筛选、驯化过程,因此有其天然缺陷:一是人的妊娠期长达280 天,而盛奶期只有不到六个月,妇人分娩六个月后奶水质量会骤然下降;二是人乳的单产量大大低于牛乳。一头普通奶牛日产很容易达到40升,而一个乳妇每天产5 升奶就已经很不错了。不过,教授以他引进、驯养奶牛的经验认为,经过精心的筛选和驯育,附以药物和物理性措施,完全可以在短时间内大大改善专门的乳妇的供奶状况,使她们成为易得、易用,甚至随取随用的随军小型乳品供应站。”

野村的话让吊在一旁的萧红听的毛骨悚然,她现在终于明白了野村嘴里的‘教授’、‘样本’的含义。想到自己的命运,刚才还燥热难当的她忽然浑身冷的直打哆嗦。

野村接着说:“教授的条陈引起了天皇的重视,他在皇宫亲自接见了教授,并当即决定,由内务府支出,资助教授进行实验,使人乳供应实用化。天皇亲笔题写了教授条陈里的‘易得易用,随取随用’八个字,作为对教授的勉励。四年前,教授用皇宫直接拨来的资金在朝鲜建立了第一个试验场,代号901 ,后来移到满洲。两年前,随着皇军在中国大陆的节节胜利,又建立了上海试验场,编号为902 号。当时做了分工,901 为寒带试验场,为北战场服务,902 为温带代试验场,服务对象为中国大陆战场。去年又在海南建了903 ,为热带试验场,将来主要面对南洋作战的需要。教授平常在三个站巡回指导,具体事务都由我们这些学生主持。这几天教授正好去了满洲,否则肯定会亲自迎接藤井君的。”

藤井摆摆手道:“难怪天皇陛下会亲自发敕令要军方配合你们。”

野村瞟了吊在墙边的萧红一眼点点头说:“是啊,陛下英明啊。对军部和你们宪兵来说,帮我们弄些试验标本,只是举手之劳,否则,光是试验材料就会让我们一筹莫展了,哪里还有精力去做试验。”

说到这里,野村站起来对藤井说:“藤井君既然大驾光临,我还是陪你到现场看看,我们边走边说。”

藤井也站起来道:“求之不得啊。”

两人走到门口,藤井象忽然想起什么,停下来回头指着萧红对野村道:“让我们的记者小姐也来开开眼界,博士不会有什么不方便吧?”

野村哈哈一笑,话里有话地说:“哪里哪里,萧小姐这样的美女记者是难得的稀客哦!”

萧红意识到将会面对怎样的场面,不停的摇头大叫:“我不要看!”

可这哪里由的了她,两个宪兵把她从墙上卸下来,连推带搡地跟着野村出了门。

第三部(一零八)

野村带他们走向对面的另一条走廊。一面走他一面对藤井继续说:“有陛下的亲自关照,试验场的建设很顺利,试验也很快开展起来。针对人乳的主要缺陷,教授设定了两个主要研究方向,一是人工催化提前泌乳,二是人工强化出乳量。第二个目标比较简单,在朝鲜和满洲时期,我们在这方面下了很大功夫。当时关东军和宪兵司令部帮忙弄到了一批已经怀孕的‘样本’,我们就从她们开始。教授带着我们翻阅了大量的典籍,又广泛搜集了许多民间的验方,在教授的指导下我们利用手里的‘样本’进行了多轮的临床试验,逐步筛选出了几种效果明显的内服和外用药物,附之以‘生理疗法’,成功地使‘样本’的产奶量大幅度上升。目前全部‘样本’的日产量都超过了10升,60%达到15升,个别的甚至可以经常达到20升……”

藤井这时打断他的话好奇的问:“博士刚才说的‘生理疗法’是指什么?”

野村诡秘地一笑道:“过会儿藤井君可以亲眼看到。”

说着,一行人停在一扇大门前,野村刚要开门,门却从里面打开了。只见两个光着上身、头戴战斗帽的壮汉架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出现在门口。看到女子宽大的胯骨、滚圆的肚子,大家都明白这是一个‘样本’。那女子年岁不大,但形容憔悴,走的踉踉跄跄,腿脚发软,要那两个汉子架着才能勉强前行。最惹人注目的是她胸前那一对硕大的乳房,象两只空荡荡的口袋贴在肚皮上,随着踉跄的步子晃来晃去。野村一行让过那三人,进到屋里,一股浓烈的奶香夹杂着腥骚的气味扑面而来。

屋里,几个上身赤裸的男人正在清扫铺着磁砖的地面,一个壮汉推着一辆小车向门口走来,车子上下两层排满了硕大的敞口玻璃罐,里面高高低低盛满了浓白的液体,散发着浓郁的奶香。这是一间宽大的房舍,里面的布置象个小型的车间。一根过膝高粗大的铁杠把房子分成两部分。铁杠外面是条宽大的走道,里面则分成了许多小格,每个格子后半部有一个一尺多高的凹形木台,开口朝前,后面整体的部分装着一些复杂而丑陋的机械装置。野村笑眯眯地对藤井说:“这是集乳间,902 所有的乳汁采集都是在这里。我们现在一共有8 个样本组,每组每天根据不同的试验科目采集3 -4 次。刚才你们看到的是第4 组的一个‘样本’,马上第1 组就要过来采奶。”

他的话音未落,门外已经响起了低低的吆喝和杂乱的脚步声。大门开处,一队赤身裸体的女子在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的看守下步履蹒跚地走了进来。萧红吃惊的发现,眼前走来的正是刚才在入口处清洗间见过的那几个女子,那个蜂腰女子走在最后,被两个上身赤裸的看守紧紧夹在中间。这几个女子都是神情漠然,好像眼前的一切都与她们无关。虽然走的很慢,但她们胸前那一对对圆滚滚硕大的乳房都在不时的上下跳动,让人看的心里发慌。打头的女子走到尽头的格子前站住,后面的几个女子自动每人对准一个格子,转身走了进去。她们挺着大肚子笨拙的爬上木台,目光呆滞的分开两腿跪在凹形开口的两边。看守们熟练的用台子上宽大的皮带把她们的小腿捆死。由于开口有一尺多宽,她们的大腿都岔开的很大,加上沉重的肚子,跪的十分吃力。忽然最外边的格子出现了一点小小的骚动,原来是那蜂腰女子不象其他女子一样老老实实的就范,而是扭动着光溜溜的身子挣扎,不肯上台子。两个膀大腰圆的看守不由分说抓着她的双臂把她拉上了台子,分开腿捆住,然后拉着她被铐住的双手向前拽,一直拽到前面粗大的铁杠,把手铐挂在铁杠上,那女子立刻呈跪爬的姿势被固定住了,动弹不得。由于铁杠比木台还低,女子不得不把身体完全展开,白皙的屁股高高的撅起来,两个鼓涨的乳房自然的垂向了地面。这样屈辱的姿势让萧红胃里泛起阵阵恶心。可她惊讶的发现,其他的几个女子在跪好之后,竟然都面无表情的主动把被铐在一起的双手伸给看守,俯身向前,乖乖的让他们把自己铐在前面的铁杠上,摆出那令人难以忍受的姿势。野村笑容满面,惬意的背起手踱起步来。看守们见几个女子都已捆好,一起转到她们身后,举手朝那几个朝天高高撅起的肥大的屁股啪啪的拍了几下。哗啦啦一阵水声,一股股明晃晃的液体冒着热气从几个女子岔开的胯下喷涌出来,骚热的气味立刻在房间里弥漫开来。萧红难以置信的看到,随着尿液的排出,那几个女子的身体都明显的松弛下来。只有那蜂腰女子全身的肌肉仍绷的紧紧的,胯下一滴尿也没有。野村踱到那女子跟前,藤井等人也跟了过去。这个格子里有两个看守,比其他女人身边多了一倍。那两人似乎对眼前的情况早有准备,一人从后面伸手扒开女子的阴门,另一人从后面的台子上拿起一根明晃晃筷子粗细的金属棒,蹲下身找准位置,把那根一尺来长的金属棒捅了进去,来回搅动起来。藤井知道,那根金属棒捅进了姑娘的尿道,那滋味够她受的。果然,姑娘全身僵硬,随着看守手上的动作一阵阵颤抖。野村见藤井看的入神,指着姑娘的屁股低声对他说:“这是个新样本,我们接收刚三个月,还没有完全驯服。”

藤井仔细看去,只见姑娘雪白的屁股上有一排深红的数字90201401,那数字深入皮肉,显然是用烙铁生生烙上去的。野村解释说:“这个编号表示这是902试验场第1 组第4 批次第1 号样本。她是这个组最新一个批次的样本。”

藤井点点头,忽然想到了什么,有意提高嗓音问:“三个月就可以出奶了?教授很厉害啊!”

藤野笑呵呵的说:“这个样本是三个月前第六师团扫荡浙东山地共产军时抓获的,据说是个随军记者。”

他下意识的扫了萧红一眼接着说:“送到902 后她什么都不说,只知道姓江。我们给她检查了一下,根据各项生理指标,年龄判定在19到20岁之间。送来时已经有过短时间高强度的性交史,但对性交高度敏感,而且体质很好。我判断应该是个中途辍学的女学生。这个样本虽然抵抗意识极强,但对各项测试的生理反应灵敏,是个很好的试验材料。我们给她制定了整套的试验计划,结果非常令人满意。经配种顺利受孕,妊娠15天开始泌乳,现在妊娠9 周多一点,已经达到预计峰值产量的80%。”

野村冷酷的介绍让萧红听的目瞪口呆,浑身发冷。藤井突然伸手握住姑娘垂向地面的丰满的乳房揉搓了两下,又摸着她盈盈一握的细腰似乎不相信地问:“野村君肯定这位江记者确已受孕了吗?”

野村肯定地点点头说:“所有医学测试都证明她已经受孕。现在已经超过两个月。”

说着他抓住姑娘的短发把她的脸拉起来,洋洋得意地说,其实不用看医学测试报告,看这张脸就可以了。所有人的目光立刻都集中在姑娘俊俏的脸上,只见姑娘满脸通红,两眼紧闭。惨白的灯光下,高高的鼻梁两侧各有一片雀斑,像两片蝴蝶的翅膀,十分醒目。野村指着姑娘脸上的雀斑像背书一样说道:“这就是妊娠斑,是由于女人孕期脑垂体分泌的促黑色素细胞激素增加,以及大量的雌激素、孕激素共同作用,致使皮肤中的黑色素细胞的功能增强所致。”

说着,他像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张大照片,正是这位江记者的半身照,赤裸的肩头横七竖八的布满粗硬的麻绳。野村指着照片上姑娘白皙细嫩的脸说:“你看,她刚被送到这里时是这个样子的。”

他说到这儿,姑娘突然抽泣了一声,但依然双眼紧闭,咬紧牙关默默地忍受着几只大手在她下身的恣意摆弄。藤井紧盯着姑娘的脸颊满意地点点头,然后不怀好意地瞟了萧红一眼。野村好像没有注意到藤井的反应,他两眼紧盯着在看守调弄下仍拼死挣扎的姑娘接着说:“其实教授给她设定的主要试验课目之一,就是强烈的反抗意识对受孕、泌乳、乳汁品质以及产量的影响。毕竟在实际使用条件下,对强制受孕毫无反抗意识的女人恐怕是很难找到的。”

说着他看看格子里,两个看守仍在一边搅,一边拍姑娘的屁股,姑娘终于忍不住小声呻吟了起来,并且开始有小股混黄的尿液漓漓拉拉的滴到地面上。

这时其他女子已经基本都排完尿液,看守们开始冲洗地面,一股来苏水的味道充斥了房间。藤井皱皱眉问:“野村君,我刚才看见这些女人送过来之前好像专门进行过清洗,为什么不在那边让她们把尿排净?让她们排在这里不是很扫兴吗?”

野村神秘的笑笑摇头道:“我们经过大量的试验证明,样本最佳的排尿时间是在出奶前。适当保持膀胱的压迫感有助于提高她们的性兴奋度,而这对提高乳汁的品质和产量都至关重要。实际上,膀胱的突然放松会反射给乳房,使其有一种强烈的释放欲望。这样在出奶时会最大限度的使乳房放空,而乳房放的越空,下一次的泌乳量就会越大。”

野村的话让萧红想起了刚才被架出去的那个女人干瘪的象空布袋一样的乳房,心里不禁一阵发紧。看守们开始用软布沾着高浓度的来苏水擦洗几个女子沾着尿液的阴部,然后又仔细的擦洗她们垂向地面的乳头。来苏水的味道渐渐压住了空气中的骚气,女子们开始发出低低的呻吟,但那呻吟却是兴奋多于痛苦,开始有了一点迫不及待的意味。看守们擦洗完毕,收拾好水桶,搬来一个个硕大的敞口玻璃瓶,每只乳房下放一个,摆了整整齐齐的一排。正当藤井等人都在等着看奶水喷涌的景象的时候,却见所有的看守都转到了女子们的身后,从台子上拿出一个个巴掌大小的小圆盒,打开盒盖里面是深黄色的软膏。每个看守都用两个手指挖出一大块软膏,熟练地撑开面前女子的肛门,将软膏塞了进去。然后他们将手指捅进每个女子的肛门,连捅带搅。跪爬着被捆在台子上的几个女子开始有了反应,纷纷用手抓住前面的铁杠,旁若无人的哼哼起来。看守们给女子们的肛门里涂过药膏,又挖出了更大量的药膏,分开她们的阴门,咕唧咕唧地捅进了阴道。粗大的手指在一条条肉缝里翻飞,不一会儿,每个女子的下身就都变湿乎乎的了。看守们回身从台子后面各拿出一根黑乎乎的橡胶棒,那棒子表面粗糙,有擀面杖粗细、尺把长,看着令人心悸。那几个看守手持大棒,从女子们岔开的大腿后面狠狠的插进了她们的阴道。更令人吃惊的是,看守们从台子后面那部复杂的机械装置上拉出一根金属杆,连在橡胶棒后面的接头上,接着,合上电闸,响起了马达的轰鸣,那一根根又黑又粗的大棒竟在女子们的阴道里开始了无休无止的活塞运动和旋转运动。跪在台子上的女子们立刻进入了强迫兴奋状态,一个个咬着牙,抓紧铁杠,不顾一切的呻吟起来,就象一群发情的母兽。随着大棒的进出,很快就有大股的粘液从女子们的胯下流到地上,连那个小江记者都不例外。

旁观的男人们也开始兴奋的骚动起来。野村这时得意的拍了拍藤井的肩膀,示意他朝最里侧的格子看。他指着那个挺着滚圆的肚子兴奋地低吟的女子问藤井:“这个标本藤井君有印象吗?”

藤井仔细看了看那个忘情地呻吟着的大肚子女人,茫然地摇摇头。野村领着藤井转到那女子身后,指着她肥大白皙的屁股上的编号道:“看看这个编号,想起什么了吗?”

藤井仔细看了看,编号是90201000,还是摇了摇头。野村笑笑道:“藤井君还记得两年前那个朝鲜流亡政府高官案吗?”

藤井略一回忆,点点头道:“记得,金九那一伙人的什么流亡政府被我们破获了,可惜几个重要的所谓部长都跑掉了。我们只抓到一个什么‘妇女地位保障部长’,叫金贤淑的。是我亲自带人在医院抓到的,是个大肚子,审了审没什么价值就……”

藤井忽然恍然大悟:“难道是她?”

野村得意的一笑:“我们要万分感谢上海宪兵司令部了。这个金贤淑是902的第一个样本,我们用她做了大量试验,现在她身上还有三个课目呢。”

藤井不相信的看看眼前这个在药物和机械的作用下兴奋的有些发狂的女人。他拉起她的头发,看到一张汗渍渍惨白的大圆脸。在他的脑海里立刻幻化出一张在齐耳短发下漂亮的娃娃脸。他亲自审讯过这个当年28岁的朝鲜流亡政府的女部长,他也见过她的裸体。尽管她当时已经有5 个月的身孕,尽管他们使用了大量下流的手段,可她给他的印象是,永远都保持着端庄高贵的风度,即使是赤条条被绑在床上被男人强奸,她也能让人感受到她深入骨髓的矜持和高贵。听说她身上有李朝王室的血统。他无论如何无法把旧时的印象和眼前这个浪叫不止的荡妇联系起来。他用手在肚子上划了个圆犹疑的问:“可那个金贞淑当时就已经有……”

野村笑眯眯的点点头:“正因为她当时已经怀孕,我们才可以马上进行试验。她现在已经快结束第三轮试验了。”

野村看着藤野目瞪口呆的样子继续说:“金女士是902 的第一个标本,也是目前产量最高的标本之一。她目前60%以上的时间日产都可以达到20升。”

好像为了验证野村的话,几个看守已经齐齐的转到前面,熟练的打开了夹紧在乳头上的钢夹。一股股乳白的液体立刻象绝堤的洪水冲绝而下,打在玻璃瓶里哗哗作响。十只白嫩滚圆的乳房垂掉着排成整整齐齐的一排,象十个打开的水龙头,一齐向外喷着白色的乳汁,那景象简直蔚为壮观。被皮带和手铐紧紧锁住的女人们好像都随着乳汁的喷涌兴奋到了极点。藤井吃惊的看着那个曾经当过女部长的金贤淑埋头发出啊啊的闷叫,两条大腿虽然被岔开紧紧绑住,仍不停地试图夹紧。每当插在她阴道里的胶棒向后抽出的时候,她就会下意识的向前挺胸,等胶棒向前运动时,她马上就用力后坐,同时发出畅快的呻吟。每当这个时候,从她粗大硬挺的乳头里就会有格外大股的乳汁喷涌出来,玻璃瓶里的白色液体就会明显上升。过了一会儿,乳汁喷涌的速度明显降低,看守们纷纷伸出手来,轮流抓住垂掉在面前的乳房,用力向下挤压。女人们对此反应非常迅速,开始发出象叫床一样的浪叫,旁若无人地一声高过一声,就象在性交中达到了高潮。在一片无所顾忌的浪叫声中藤井还是敏感的听到了一丝微弱的痛苦的呻吟。他挨个看过去,发现还是那个娇小的小江记者。只见她胸前那两只肥大的有些不成比例的乳房在看守的挤压下也在大股的向外喷奶,她那并不十分宽大的屁股也在不由自主的配合着插在阴道里的胶棒的往复运动。但当黑乎乎的胶棒向后撤出时,她的下身不仅象别的女人一样有亮晶晶的粘稠液体流出,而且会象漏水的管道一样喷出混黄的骚热液体。藤井知道,由于她刚才的抵抗,尿没有排净,现在被这粗大的胶棒一插,她无论如何也憋不住了,所以她才会这么痛苦。藤井朝两边看了一眼,发现野村在不远处微笑,而萧红已被押着她的两个宪兵推到了他的身后。尽管她低垂着头,但藤井早看到她秀发之下已经是面红耳赤。他一把将萧红推到栏杆前,赤条条的小江记者就在她的眼皮底下痛苦呻吟。藤井故意地问野村:“野村君,这就是你说的‘生理疗法’吗?”

见野村含笑点头,他又问:“这么娇嫩的女人为什么要用机器对付她们?”

野村习惯性的笑笑:“在我们这里,确切的叫法是‘物理辅助疗法’。根据我们大量的试验证明,出奶时采用‘辅助疗法’是保证产量和持续出产的关键,因此也是我们目前采用的标准技术之一。当然真正的性交,也就是‘生理疗法’的效果是最好的。实际上,在真实的战地环境下,反倒是真实的性交更容易实现。不过我们现在的样本比较多,无法保证那么高的生理疗法强度。所以教授特意请三菱工厂帮助设计了这套辅助装置,效果很好哦!”

说到这里,他放肆地拍拍萧红的屁股说:“当然了,如果是高品质的样本,教授会特别安排全程都用生理疗法的,那样的效果会特别好,说不定会搞出一个超级高产记录呢。”

说话间,房间里已经充满了乳汁香甜的味道,但却没有刚才那么嘈杂了。原来女人们原先鼓胀的乳房已经差不多都排空,象一排干瘪的空口袋挂在那里摇摇晃晃。看守们还在用手攥住干瘪的乳房用来向下捋,挤出最后那一两滴奶水。野村看着他们高声道:“一定要挤干净,一滴也不能留。”

然后转头对藤井,又象是对萧红说:“现在挤的越空,下次充的越满。”

看守们还在吭吃吭吃的做着最后的努力,台子上撅着屁股跪成一排的女人们却象被抽了筋一样,软踏踏的挂在那里,要不是那有气无力的喘息,简直就象一堆堆没有生气的白花花的死肉。看守们开始解开捆住女人们小腿的宽皮带,又有几个大汉跳进小格子,帮助看守从女人们屁股后面抽出油糊糊湿的一塌糊涂黑色胶棒,摘下手铐,两人架一个,把女人们架下台子。刚才还兴奋地大呼小叫的女人们现在却都软的站也站不住,根本就迈不开步子,不得不由男人们两个架一个,行尸走肉一样被鱼贯架出了集奶间。藤井眼看着软的象面条一样连头都抬不起来的金贤淑架被两个大汉架着远去的背影,想着她刚才毫无羞耻卖力配合的下贱动作,感慨的对野村说:“还是教授和博士厉害啊!……”

话没说完,他奇怪的发现,这一组五个女人中,小江记者并没有象别人一样被一起架走,而是被送进了对面的一个房间,而且又有两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推着装满瓶瓶罐罐的小车进了那个房间。他用疑问的眼光看着野村,野村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朝他点点头,推开了对面房间的们,把藤井和萧红等人都让了进去。这是一个不大的房间,小江记者已经被两个看守摆成跪爬的姿势,趴在了地上。她高高的撅起屁股,岔开双腿,脸贴着地,铐在一起的双手被锁死在地上的一个铁桩上。后进来的两个大汉正打开几个瓶子,用药棉沾着药水清洗她油糊糊的下阴。藤井问:“怎么,这个小姑娘还没有完事?”

野村点头道:“是的,她的‘抵抗意识干扰效应’试验已经大体有了结果。但还有一个课目没有完,就是‘抵抗意识消除’试验。她目前的抵抗意识强度已经比刚来时大大降低,但离理想要求还有差距。教授要求的理想状态应该是”驯顺“就是金贤淑现在那个样子。所以我要给她加点量,否则过几天教授回来,她还是这幅野性难驯的样子,我就没法交代了。更要紧的是,她后面还有好几个试验课目,她必须毫不犹豫、毫无保留,服服帖帖的全面配合。”

藤井若有所思地重复着野村的话:“还有几天时间……野村君这么有把握?”

野村得意的笑着说:“我这里和藤井君的宪兵队不一样,我不需要她们开口说什么,而只需要她们的身体正常的生理反应,而生理上的反应是再强的抵抗意志也无法阻断的。在这里生理反应主宰一切。只要是正常女人,经过我们的配种,就肯定会受孕,不管她愿意不愿意,肚子肯定会大起来。来这里的女人,不少是名媛淑女、大家闺秀,刚来时的反抗比这个女记者还要激烈的多。但当她们看到她们的身体违反她们的意志对我们的试验做出准确无误的反应时,反抗的意志就会荡然无存,就像你刚才看到的那些行尸走肉。”

他们说着话,几个男人已经把小江记者的下身收拾干净,一个男人脱掉身上唯一的短裤,挺起粗大的JB,俯下身,对准红肿的阴门噗哧一声插了进去。肉体撞击的声音急促的响起,粗大的肉棒快速的在小江记者饱受蹂躏的阴道里进进出出。藤井和野村津津有味地注视着眼前残忍的场面,良久,野村拍了拍那个俯在小江身上的大汉的肩膀,那大汉会意,嗨地大喝一声一插到底,然后心有不甘地慢慢抽出仍然又粗又硬的肉棒。藤井赫然发现那大汉的肉棒上居然带着薄薄的保险套,他不解地看看野村。野村似乎不经意地凑到小江高高撅起的屁股后面,伸出手指插到敞开的肉洞里面,姑娘被紧紧束缚在地上的赤裸身体不由自主地震了一下。野村的手指抽了出来,上面沾满了粘乎乎的液体。藤井看看野村湿漉漉的手指再看看大汉已经褪下来的脏兮兮的保险套,似有所悟地伸手扒开又红又肿的肉穴口朝里面看去。当他看到深邃的肉洞里面像潺潺流水般不断涌出的粘液时,恍然大悟地点头笑了。野村会心地朝藤井一笑道:“怎么样藤井君,看到了吧,女人的身体是不会骗人的。你看到的这些淫荡的液体全部都是这个可敬的女记者的身体里自发的产生的,尽管她非常的不情愿。她以前可不是这样哦!以前干她一整天那里面都是干干的。现在,在我们反复高强度的刺激下,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做出正常的反应了。她现在心里是万分羞愧,但很快,她的不争气的身体就会让她崩溃,让她彻底变的服服帖帖,像那个可怜的零号一样。到那个时候,当我们给她的刺激超过她的生理极限的时候,她就会心甘情愿地把她知道的情报一股脑都倒出来,以求心理和生理的解脱。这样的女人我见的太多了。藤井君,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哦!”

两个人说着哈哈大笑,笑声中又一个大汉挺起粗大的肉棒噗地插进小江的身体,藤井注意到,他这次没有带套。此时,心力交瘁的萧红在一片嘈杂中听到一阵低低的哭泣,地板上,那女孩清秀的面孔已经是泪流满面。

野村带着藤井等人走出小屋,沿另一条走廊朝后面的房舍走去,萧红被两个宪兵夹在中间跟在他们两人身后。藤井好像忽然想起什么,放慢脚步没头没脑地问野村:“这么说教授的第一个目标也达到了?”

野村略一迟疑,马上回答:“是啊,你已经看到了,现在随便一个女人我们已经有把握在三个月内让她稳定供奶,不管她是否分娩。要知道,目前世界上最优良品系的荷兰奶牛产奶间歇期也要三到四个月。这可是上百年筛选驯养的结果。而我们只用了四年时间。”

说到这,他好像在回忆遥远的过去,感慨道:“当初真亏了教授的远见。最早开展这个课题的时候,学术界多是不以为然。当时主流的共识是,哺乳动物没有未娩先哺的基因,民间所谓娩前乳的传说纯属无稽之谈,最多也就是偶然的个例。因此主张把精力全部放在延长供乳期上。教授不同意这种意见,他认为,实现娩前授乳是达到天皇陛下要求的关键,因此,这个技术一定要突破。既然有娩前乳的个例,那么从生物学的角度就有实现突破的可能。他亲自带着我们在朝鲜、满洲以及帝国势力所及的中国华北大范围调查,真的寻访到十余个个例。通过军部的协助,我们弄到了其中六个真实的样本。以这六个样本为起点,我们进行了大量的研究和试验,发现了一些明显的规律。以此为基础,教授发明了几种专用药物和辅助疗法并开始了批量试验。经过上百个样本的试验,终于在三年前在满洲901 获得了第一个确定的成果。那是一个23岁的朝鲜藉标本,是在反复使用103号内服药加389 号外敷药物,并辅以高强度生理疗法后,在其第二个试验周期妊娠二十二周时实现了每日半升的连续泌乳。三十周时达到日产五升的正常乳妇水平。这个结果对我们是个极大的鼓舞,它证明教授选择的方向是正确的。实现这个突破以后,课题的进展明显加快。我们陆续利用其他的几个药物组合和不同强度的生理疗法,使多个样本达到了孕期稳定泌乳,而且成功率不断提高。到902建站的时候,两组经筛选确定的主要药物组合都已经达到了80%以上的成功率。所以,上海的902 的主要任务转向早孕授乳甚至无孕授乳。我们去年年初在一个36岁的样本上实现了孕期十八周稳定授乳,也就是说,一个女人肚子刚刚大起来就可以持续供给乳汁了。这样,人工授乳进入了实用阶段。这两年,我们使用超过200 个样本进行了大量的试验,娩前授乳的成功率已经是百分之百,初次泌乳时间也推进到了妊娠后15天,产量吗,你们看到了,经过驯化的乳人产乳量抵的上半条良种乳牛,但她们消耗的食料还不到乳牛的十分之一,而且驯育期只要几个月时间……”

野村正说到兴头上,藤井却打断他调侃道:“我们可没见到怀孕15天就出奶的女人,只见到一个漂亮的女记者,倒是顶条小奶牛,不过好像怀孕快三个月了。”

野村毫不在乎的说:“藤井君想要看我们最新的试验成果?那就请吧!”

第三部(一零九)

黎子午点上一支烟,退到一边远远地抽了起来。看着这群愚蠢的家伙高声喧哗,放肆地在柳媚身上发泄着最原始的欲望,他心里越来越烦躁。他比谁都清楚,现在是背水一战,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当初为抓捕周雪萍的事被华剑雄羞辱了一通,激起了他积压多时的怨恨。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自己拼死拼活,拿命换来的捕获,这个混蛋却仗着老头子和日本人的靠山坐享其成,还时不时给自己脸色看。连他的秘书都在自己面前趾高气昂,其实谁都知道这个柳媚不过是华剑雄的情妇,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他知道,实际上丁墨村对华剑雄也恨的牙根痒痒。他还知道,这老家伙对柳媚早已是垂涎三尺。那天得知华剑雄受老头子指派去了长春,留下吴四宝审讯周雪萍,柳媚也没跟去,不知怎的脑子里忽然涌出一个念头:机会来了。他脑子里一直有一丝狐疑,对谁都没有露过分毫。那天和黄克己去段氏旗袍店,进门前远远地看见一个身材娇好的女人坐黄包车离开,虽然看的不清楚,而且还是背影,但他一直觉得有一丝眼熟。后来见到枫的字条,他自己感觉是个女人的笔迹,但也一直没有把这两件事联系起来。直到那天看到华剑雄离开,不知怎的把两件事同时想了起来,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但他马上意识到,也许自己翻身的机会来了。他想,如果那个背影真是柳媚,现在这样的机会她不可能不利用。即使她不是,也可以想办法栽到她身上。只要自己抓到任何蛛丝马迹,华剑雄就死定了。说不定这个人人垂涎的冷美人自己还能玩上一手。那天他撺掇丁墨村K 周雪萍其实就是想看他的反应,看他会不会把手伸到华剑雄的地界里去,顺便把他拉下水。第一步如他预料的实现了,他就开始精心设计圈套,等柳媚来钻。

他暗中作了点调查,发现柳媚对周雪萍姐妹确实表现出超乎寻常的关注。柳媚甚至有一次专门跑到特号关押周丽萍的牢房呆了好半天,把看守们都赶的远远的。虽然说了什么、干了什么不清楚,但这绝对不寻常。他知道柳媚要是那个枫,华剑雄不在这段时间她肯定会有所动作。就算她不是,只要她在周雪萍身上有任何微小的言行失当,他就可以抓住,先把她整垮。那时华剑雄就是百口莫辩,日本人也保不了他。最起码是在周老板和日本人那里失宠,运气好的话,刑稽处长的位子就是自己的了。

把周雪萍弄到乙区男监关押的主意就是他出的。他一方面是想用疲劳战术把周雪萍整垮,但主要的目的还是要引柳媚上勾。在76号要营救一个象周雪萍这样的共党要犯的可能性实在是太低了,把她放到乙区就是故意露出破绽。其实那里早已遍布他的人,只要有任何风吹草动,他马上就动手抓人。当然这一切都是经丁墨村点头的。开始他几乎成功了,柳媚两次专门去乙区看周雪萍,还企图单独接触她。可惜的是功亏一篑,两次都让吴四宝这个混蛋给搅了。他明白,单凭过分热心这一点还弄不倒柳媚。后来他发现吴四宝对周雪萍和柳媚也格外上心,而且好像也布置了秘密监视。这让他有一种螳螂捕蝉的感觉。于是他换了个方式,命令吴四宝把周雪萍锁死在男牢里,故意不给柳媚单独接触她的机会。他不能把自己的机会让别人抢跑。他在找机会给柳媚设一个无解的圈套,让她掉到自己手心里。

听到华剑雄要回来的消息,他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了。他亲自出马布置了那天晚上的审讯,随后就布置了第二天一早的行动。他当天夜里根本就没离开办公室,带了几个亲信彻夜蹲守。那天清晨当柳媚不出他所料独自进入周雪萍的审讯室时,他欣喜若狂,他赌对了。柳媚马上就要露馅了,只要抓住她的把柄,华剑雄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翻不了身了。他当时就在隔壁通过事先安装的设备进行监听。开始一切顺利,可就周雪萍要开口说话的当口,柳媚却急急地打断了她。他知道出了岔子,但也更加确信柳媚就是枫,至少也是个共党份子。于是他急忙发出信号让等候在门外的人动手。至少他抓住了柳媚清晨擅闯刑讯室的把柄,同时录音也许会给他更多的证据。可他后来就失望了,柳媚死不承认,录音里也是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都没有,如果拿出来反倒能证明柳媚到刑讯室是去劝周雪萍招供的。丁墨村对此大为不满,那时他已经K 过柳媚了。黎子午知道自己已经和华剑雄撕破了脸,开弓没有回头箭。只有硬着头皮走下去,用毒刑撬开这个女人的嘴。他现在反倒希望柳媚不是那个枫了。他知道共产党的人最难对付,审不出结果来他肯定要身败名裂。只要不是共产党,一个女人,不管她的神经多坚强,羞辱一番,几个男人轮着K 一圈,再一吓唬,十有八九就挺不住了。实在不行就上大刑,他只要有口供,就不怕华剑雄。谁知这一招竟没有奏效。他带的人再加上临时拉来的几个好色之徒,轮番K 了柳媚几乎一天一夜,还给她拍了照片羞辱她,居然她还能挺住不招。

他知道华剑雄被老头子送到日本宪兵司令部了,但他肯定没倒,他嗅的出味道。也许老头子也在等着看他审讯柳媚的结果,但肯定不会给自己太多时间。审讯的进展如此不理想实在出乎他的预料之外。他没想到的是,丁墨村倒第一个成了他的障碍。那天丁墨村K 过柳媚把她交到自己手上的时候,他本准备立即就开始审讯,不给她喘息的时间,要是压不垮她就动大刑。可丁墨村一直不让他动手,后来才知道是老头子召见华剑雄,后来又让林美茵陪他去了日本宪兵司令部。丁墨村肯定是在观察老头子和日本人的动向。一直到那天深夜,他才告诉自己可以动手审柳媚,但又给他约法三章:第一不许见血,第二不许见伤,第三不许动火刑。他听了这混帐的约法三章当时就差点破口大骂。这么束手束脚的怎么能审出结果来!这个老狐狸,到这时还在首鼠两端,给自己留后路。他可不一样,他现在和华剑雄是你死我活,只能一条路走到黑,没有退路。但丁墨村的约法三章他又不能不遵守。丁墨村这个老滑头虽然可恨,但现在是他唯一的靠山。他看的出来,如果丁墨村再不支持自己,连吴四宝、刘大壮都可能造反,那自己可能马上就会完蛋。他也知道自己用的这几个人里有人给丁墨村通风报信,但也没有办法。刑讯组的人大多是华剑雄的亲信,那些人他一个都不敢用,除了两三个自己的心腹,就只有丁墨村的几个亲信还可以用。他已经知道华剑雄回来的当天吴四宝就跑去献忠心去了。他心里恨恨的想:看我扳到了华剑雄怎么收拾你们。这两天给柳媚用刑他已经竭尽全力,能想到的办法都用上了,而且今天实际上已经突破了丁墨村的约法三章,让柳媚见了血,连周雪萍都被他拉出来杀鸡儆猴。他知道自己再过一点丁墨村恐怕就要干涉了。心里骂了他两句还是不解气,他知道骂谁也没用,他面前只有一条路,就是再加一把劲,突破柳媚。别的说什么都没用。

但问题是时间,他手里的时间已经很有限了。他现在的心情只能用心急如焚来形容,因为他已经闻到了风头转向的气味。昨天晚上突审柳媚的间歇他见丁墨村办公室亮着灯,就跑去那里探口风。丁墨村听说他一点进展都没有,满脸的不耐烦。一再说周老板已经过问此事了,再审不出结果就没法交代了。他再三追问,才弄明白,周老板并没有直接点柳媚的案子,只是说76号这种半瘫痪的状况必须马上结束。他听到这些当时惊出了一身冷汗。他知道周老板这话绝不是随便说的,一定有所指。本来抓捕刑讯柳媚都是周老板默许的,当然这在很大程度上也是丁墨村的面子。不过说到底老头子也真怕76号有共党的谍报,所以自己才有机会在柳媚身上作文章。但华剑雄是周老板的红人这谁都知道,这两个人谁在老头子那里的分量重就很难说了。自己这几天的审讯记录都按时报给丁墨村,老头子想必也都掌握。现在放出这样的口风来,难道说天平已经开始向华剑雄倾斜了吗?黎子午从一开始最怕的就是哪天老头子一翻脸,他就彻底没戏唱了。现在老头子的话其实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这恐怕就是风向要变的前兆。他要真是翻了脸,只要随便动一个小手指头自己就完蛋了。

黎子午感觉到危险正一步步向自己逼近,他不甘心就这样束手就擒。从丁墨村那里出来后他立刻调动了所有找得到的关系,打听周老板那边的动静。今天上午一个非常接近周老板的朋友传来更加令人心惊肉跳的消息,原来此事不仅惊动了周老板,而且还有更深的背景:柳媚的案子不知怎的居然惊动了更高层的大人物。

据给他通风报信的朋友说,周老板昨天去汪主席那里谈配合日军清剿共党游击队的事,汪主席毫无来由的忽然问起76号的情况。周老板含糊其词地应付了过去,汪主席也没有再说什么。周老板从汪主席办公室出来后,却被夫人陈壁君破天荒地叫住喝茶。夫人直言不讳地问他,听说76号最近有人争权夺利,闹的鸡犬不宁,是不是真的。周老板被夫人这反常的举动弄的一头雾水,不知如何应对。最后还是夫人自己说破了谜底。她说一个多年老友头天找她,说是自己的一个侄女在76号任职,最近遭人陷害入了黑牢,请她帮忙说项。夫人问周老板是否确有其事。据说周老板当时只说回去查一下,回来后也只是好像不经意地问起柳媚案子的进展,并没有给丁墨村下限期结案的死命令。但黎子午清楚,这看似不经意的过问实际上透露出一个非常重要的动向,对他来说就如泰山压顶。在大人物的利益天平上,他这样一个小人物是没有任何分量的。他想起柳媚当年进76号确实好像是有相当份量的人物推荐的,那么现在这个人物随时可能出手改变他的命运。他不知道这个关注柳媚的人物是谁,但柳媚刚刚被关没两天就出手营救,反应之迅速十分不寻常。而且能直接通到夫人那里,大概离汪主席也不远,可以说是手眼通天。为一个柳媚,汪主席不会下什么命令。但周老板是何等聪明之人,上面的暗示已经够明白了,他犯不上为一个女人和汪主席作对。他到现在还没表态也许恰恰就是因为夫人昨天找过他,他不想给人一个听命于妇人的印象。这么说来,昨天没下令不等于今天不下令,他随时可能被推下悬崖。他的出路只有一条:只有拿到柳媚通共的证据,不管是真是假,才能堵住所有人的嘴。看来剩下的时间已经非常有限,他必须充分利用剩下的每一分钟。

在一片兴奋的淫虐声中,他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给柳媚说情的到底是什么人呢?敢给76号里带红帽子的犯人说情冒的可不是一般的风险。南京上海现在是鱼龙混杂,谁知道这是哪里杀出来的一路人马。况且从周老板到丁主任都和共产党有不浅的渊源,这是路人皆知的事情。自从南京和重庆分手以后,南京政府要员和老四老八拉拉扯扯,他也早有耳闻。难道这个给柳媚说情的人就不会是共产党吗?想到这儿他不由得有点兴奋:这么说来,弄清这个说情人的身份说不定能带出一点线索、甚至是突破呢!

问题是到哪去打听这个人的身份呢?这时他又沮丧起来。人人皆知陈壁君一向有母老虎之称,据说连汪主席都让她三分。她的事向谁去打听呢?忽然他灵机一动,想到一个人:李士群李部长。此人与周老板、丁主任素有嫌隙,但与汪主席走的很近。特别是他的夫人叶吉卿和汪夫人是至交。自己来76号就是李部长当主任时招进来的,他高升警政部长后,76号的人知道他和周、丁的恩怨,都对他敬而远之。而自己却不断地到他府里走动,向他透露76号的动向,算是他在76号的耳目,因此一向被他视为亲信。由于经常走动,他和李夫人也熟的很。现在到了紧急关头,听说李部长这两天在南京部里没回家,自己舍下脸去求求李夫人,走走夫人路线说不定能有意外收获。

黎子午正想的出神,旁边却吵的一塌糊涂,原来是两个打手正争吵该轮到谁K 柳媚了,另一个特务不声不响地提着柳媚的头,正使劲把滴着精液的JB往她嘴里塞。柳媚闭着眼睛任他们摆布,冷不防后面那两个大汉吵完了,其中一个挺起肉棒狠狠地插进了她的肉穴。她挣扎了两下最后还是放弃了,任前面那个特务掰开她已经挂满了白浆的嘴,把JB塞了进去。看看这群闹哄哄只知K 女人的蠢货,一阵烦躁不禁涌上心头。别看他们今天玩的这么欢,只要华剑雄一回来,肯定都摇着尾巴凑上去巴结。柳媚到那时候要是没被他整死,这帮混蛋跪下给她舔鞋也说不定。可到那时候自己连舔鞋都轮不上了,搞不定柳媚、弄不倒华剑雄,自己就死定了。想到这里,他把早已熄灭了半天的烟头扔在地上,狠狠地碾了几脚。走过去抓起柳媚因男人大力抽插而颤摆不定的左乳,指着扔在地上的玻璃罩对打手们说:“都过来!接着伺候柳秘书!”

第三部(一一零)

野村领着藤井一行人停在了后院房舍的一个小门旁。门上有一块“操作间”的小木牌。站在门外,可以隐约听见一片低沉杂乱的噪音。野村打开门,把众人都让进屋内,顿时一片淫腥的骚气扑面而来。屋里一字排开跪着六个赤条条的女人,双手戴铐,挂在前面的粗铁杠上,脸朝着门口高高的撅起雪白的屁股,六个膀大腰圆同样一丝不挂的男人分别站在她们身后,手里攥着自己爆胀的肉棒,哼呦哼呦的在女人们的胯下抽插。六个女人表情各异,有的垂着头一声不响,有的胀红着脸,随着肉棒的进出哼哼唧唧,有的紧咬嘴唇,神情紧张。这六个女人明显都很年轻,差不多都是二十多岁的样子,只有右手第二个非常扎眼,是个只有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六个人里只有一个肚子明显大了起来,其余都很平常,甚至腰肢苗条。她们的乳房也不象刚才看到的那几个鼓胀的那么夸张,只是明显比普通女人的要丰满一些,在男人们猛烈动作的冲击下晃来晃去,令人眼花缭乱。藤井注意到屋角的桌子上有个很大的钟,但那并不是普通的计时钟表,而是个类似秒表的计时器。表盘上的指针指向24分钟的位置。野村碰碰藤井的手,示意他注意左手第一个女人。藤井仔细看了看,那是个保养的很好的女人,皮肤白皙细腻,窄肩柳腰,胯大臀肥。女人面目清秀,姣好的面孔透出一股娴雅端庄的韵味。虽然背后站着一个凶神恶煞般的大汉,不停的把插在她身体里的粗大的肉棒拉出捅进,但她只是默默地忍受,并没有大呼小叫。不过她脸上的表情却十分的怪异,就像一只正在下蛋的幸福的母鸡,满脸通红,却又略带羞怯。奇怪的是,她不时会快速地向房间的另一边侧一下脸,眼睛里流露出深深的哀痛。

野村走到屋角的小桌旁,从桌上拿起一本厚厚的硬皮本册。藤井凑上去,看见硬皮上有一个硕大的数字“7 ”野村快速地翻开本子,找到标着90207202那一页,指给藤井看。藤井接过本子,看见一张漂亮女人的照片,正是那个气质高雅的女子。翻开后面一页,另外一张照片让他一楞。这是一张双人照,照片上两个漂亮女人,一大一小,看亲昵的样子象一对是姐妹。藤井突然醒悟,那个小的就是右手那个小姑娘。他询问的看了看野村,野村诡秘地点点头。藤井再翻看后面,是那个编号7202的女人全身赤裸的正面照和下身、胸部的特写照。野村又翻过几页给藤井看,在编号90207203的页次里,藤井看到了那个稚气未脱的小姑娘一丝不挂的照片。下身的特写照上,幼嫩的阴部只是一条细窄的肉缝,精致的菊门小巧圆润,细嫩的皮肤似乎吹弹可破。野村见藤井一副大惑不解的样子,指指7202和7203两页档案对藤野说:“这是一对母女样本。”

藤井大吃一惊:“母女?”

野村点点头:“藤井君还记得两个月前的周笑天案吗?”

藤井略一回忆,微微点头。他记得那是特高课办的一个案子,案子办的很低调,他只知道密捕了一个叫周笑天的人,此人是一家大厂的厂主。但不知和这一对漂亮母女有什么关系。野村指指左手那个漂亮女人说:“她就是周笑天的如夫人余蕙茹,那个小姑娘是余周二人的女儿,周家三小姐,今年17岁。”

他见藤井不相信的样子,把他拉到一边,低声说:“周笑天在上海滩算的上树大根深,他的民生药厂是远东最大的药厂。皇军占领上海时,很多上海的企业家都随南京政府跑到重庆去了,有的甚至连厂都搬走了,这个周笑天却没有走。所以皇军对他很器重,希望他与皇军合作,但他一直哼哼哈哈的推托。汪政权成立时曾经有意拉他做经济部长,也被他婉拒了。中国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不愿和皇军公开合作,皇军充分理解,时间会改变一切,所以对周笑天也没有强求。前几个月,皇军在浙江、江西、安徽等地连续截获了几批偷运往重庆方面的药品,都是皇军明令严控的奎宁、磺胺、红汞等重要药品。特高课对此进行了秘密调查,发现源头就在周笑天的民生药厂。他们抓到几个重要的犯人,经过审讯发现,这是一个完整的药品走私网,背后的老板就是周笑天。而且周笑天当时留在上海也是经蒋政权授意的,因为他的药厂的许多重要原料都要从南洋等地采购,搬到内地也开不了工。在这种情况下,上海特高课经直接请示东京,决定密捕周笑天,由三井企业派人接管民生药厂。之所以密捕周笑天,一是不想影响药厂的生产,二是留着他作为和重庆打交道的重要筹码。密捕的当天,特高课派人到周的无锡老家去扣他的家眷,却发现他的老婆孩子在当天已被重庆方面派来的人转移了。这也证明了周确实是重庆方面的人。可是没想到的是,当天晚上又有了重要收获:两个女人误闯周笑天在上海的住宅,被特高课在那里蹲守的人抓获。经过审讯才知道,原来是周家的二太太和三小姐。这个二太太余蕙茹也是个大家闺秀。多年前周笑天到东京采买奎宁生产设备并学习制造技术期间,余蕙茹的父亲正在民国政府驻东京公使馆经济参赞任上,她还是个高中生。周笑天那时是余家的常客,余对周一见钟情。两人暗渡陈仓,余蕙茹未婚先孕,她的父母无奈之下只好同意她嫁到周家做二房。当时她只有十七岁。后来生下女儿,就是周家的三小姐。皇军占领上海后,周笑天把家眷送回无锡老家,但余蕙茹生性好动,又在锦衣玉食中长大,耐不住寂寞,所以时常跑到上海消遣,并顺便看望留守上海的周笑天。那天她带着女儿逛过百货公司,又到百乐门跳舞。天黑了才去了周家,所以错过了重庆方面的接应,自投罗网的撞进了特高课的埋伏。不过不巧的是,那天特高课值班的家伙不知轻重,夜里突审这母女俩时把她们当成了一般犯人,见她们姿色出众,审讯之余把母女俩都K 了,而且都K 了不只一次。这样一来,这两个女人特高课就不能留了,否则周笑天那边就要前功尽弃。特高课本想把她们秘密处决,但被教授知道了,他亲自出面把这母女要了过来。这可是绝好的对照组样本啊!”

这时桌上的钟响了起来,指针指向了30分钟。气喘如牛的男人们都松了口气,纷纷从女人们的屁股后面抬起身,捡起自己的短裤,大摇大摆的走到里间去冲澡。等在旁边的几个男人把女人们的手铐摘下来,让她们跪在地上,开始收拾屋里的地面。野村见状回头对管事的吩咐了一声,招呼藤井等人进了房子另外一头的一个小房间。这是个办公室,摆着桌椅和文件柜,墙上挂了一排戒具。野村刚刚招呼藤井坐下,外面响起了敲门声。野村喊了一声“进来”一个膀大腰圆的看守打开了门,在他身后,跟着两个一丝不挂、双手铐在一起的女人,正是余蕙茹母女。看守闪开身,两个女人低着头,竭力并拢双腿,一步一扭地挪进了小屋。藤井瞥见了母女两人的大腿内侧都沾着粘糊糊的液体,走起来蹭的到处都是,心里不由的感叹:这两个女人也真不容易,一向养尊处优,使奴唤婢,现在让人当牲口对待,随便的K 来K 去,心里怕是恨不得马上去死吧。母女俩按野村的命令站在小屋的中央,在众目睽睽之下垂头束手,呼吸急促。藤井上下打量这两个白嫩嫩的侗体,发现两个女人的身材都非常好,尤其是四条大腿,都是又长又直。尤其是17岁的女儿,身材比母亲还要高挑,不过母女俩站在那里腿都有些不自然的向外撇。藤井知道那是高频度性交的后遗症。野村厉声命令两个女人跪下。母女俩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并乖乖地按野村的命令岔开腿,把铐在一起的双手放在脑后,抬起脸来。藤井仔细打量这对赤条条的母女,发现确实是面目姣好,秀色可餐。尤其是余蕙茹,算来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但看起来竟象是刚毕业的大学生般青春。两人都是盈盈一握的细腰,平坦的小腹丝毫看不出怀孕的模样。看她们敞开的下身,都是寸草不生。藤井记得余蕙茹刚被捕时在特高课留下的资料照片上,下体的耻毛非常浓密,一直伸展到菊门,而且修剪的非常整齐。显然进902 后被特意处理掉了。三小姐那里他没有印象了,只记得白嫩嫩的肉丘和细长的肉缝。大概也曾有过稀稀落落的耻毛吧,不过那已经不重要了,反正现在在一片泥泞中是光秃秃寸草不生。藤井其实早就注意,在这个试验场里见到的女人无一例外都被剃去了阴毛。“大概是为了清理卫生方便吧!也许还有别的原因,反正教授和博士不管做什么都总有一些稀奇古怪的理由。”

藤井暗想。他的目光移到了两个女人的胸前,母亲的乳房确实白皙丰满,但结实挺拔,一点没有下垂的迹象。三小姐的乳房只能称的上饱满圆润,倒是一对乳头直挺挺的,大的有点不成比例。他好像记得特高课照的那张赤身照上,小姑娘的胸脯很平坦,只有一点不明显的起伏,也是这对大大的乳头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看来试验场的生活还是给她留下了明显的印记。不过,这两个女人怎么看也和孕妇、乳妇联系不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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