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奇侠之天下人》 (55-57)

7491Clicks 2013-11-12 Author: adams0740
#神雕  

        第五十五章  初到贵境,就踢狗奴才落水
               苏堤垂柳,如是品箫技惊人

  船到了应天府,程瑛说要回华山,陆无双坚持相陪。

  「非要走吗?」我苦着脸问道。

  「终究不能一声不响的就脱离了师门,毕竟师傅对我有着一番栽培之情。而且……」程瑛幽怨的看了我一眼,意思是也不能让人家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跟你过一辈子不是。

  「我……」本想说我今早会去看你,但是心中茫茫,不知何日才能相会。自己没有立场强留二女,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如果……我只想让你知道,无双、瑛儿,对我来说,你们在我心中,都自是一个特殊的存在,我要好好照顾你们,但是我无法承诺给你,给你们每人一个完整的我……等我在安顿好,我会北上去接你们的,等我……」

  姐妹俩点点头,却没有多说什么,辞别众人继续沿大运河北上,而我则带着大部队南下。我心里有些郁闷,自己居然一下子把事情搞得这么棘手,不过虽然关山万里,终究有个地方去寻觅,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为期不远以后的大胜关还会重逢,那愁绪也就渐渐淡了。

  淮南东路自古就是富庶之地,尤其是扬州府,自古号称风月天下第一,又多出美人,本就是贼的天堂,天下贼榜上出名的贼,十停倒有八停是在淮南东路厮混,而大宋南渡之后,扬州变成了边疆重镇,贼们、才子们也纷纷南渡,跟着皇帝老儿躲到了临安。

  而后,权臣秦桧在高宗授意下用岳大帅之头与金兀术议和,大宋得以承平苟安六十七年。是以南宋的读书人,对于秦桧,南宋的读书人在痛恨他投降卖国政见的同时,也未尝不羡慕秦桧大权独揽的手段,一人独掌朝纲二十年,就连『中兴之主』宋高宗,也对他万分忌惮。直到老秦一命呜呼,赵构才敢对大秦、小秦们下手。

  很好的榜样啊。后来继位的宋孝宗,那是后世所称赞的『南宋第一名君』只可惜岳飞已死、韩世忠闭门谢客、刘琦老迈、孝宗手下只有一李显忠可当大将之才。余者张浚志大才疏,吴磷居功自傲,孝宗可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北方金国虽然出了个倒行逆施的海陵王完颜亮,只可惜这厮掐不过他的堂兄弟。有『小尧舜』之称的金世宗完颜雍,以至于张浚北伐无功而返,幸亏朝中还有老臣虞允文支撑危局,得保胡马度不得长江。

  沧海数十年,终于出了一个以秦桧为榜样、也颇有心计手段的读书人,他就是史弥远。他以礼部侍郎兼资善堂翊善、从三品,干倒了当朝正一品、军政大权一把抓的政治牛人、韩侂胄。

  这个韩侂胄,绝非泛泛之辈。他乃是北宋名臣韩琦五世孙。父娶宋高宗吴皇后之妹,高干子弟、皇亲国戚,两样他全占了。本身才能也不差。斗垮了宗室权臣赵汝愚,赵汝愚这个人堪称宋朝的霍光,连宋光宗他都敢自己一个人就废了。赶跑了理学集大成者、程朱理学中的朱熹。却偏偏被一个从三品的礼部侍郎給砍下了脑袋。

  杀了老韩不算牛,史弥远更牛的是,他跟殿前司都指挥使夏震是哥们,除了宋宁宗,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老史眼杨皇后有一腿,就这样他史弥远还一直做了十四年的宰相。宁宗愣是不敢把他怎么样。

  牛!偷老婆偷到当今皇帝身上,还愣是让皇帝老儿乐呵呵的戴着绿帽子,从古至今,也只有秦国的嫪毐、唐中宗时候的武三思,有这样本事。然而、秦国的嫪毐在秦始皇亲政那年,就被五马分尸了。武三思偷了韦皇后,当了几年权相,就被太平公主联合李隆基,抄家灭门,女娃子们卖做官妓。若不是他早死了一两年,肯定被李隆基五马分尸了。

  唯独咱们当朝的右丞相史弥远,偷了当今太后,不但宁宗生前他做宰相、宁宗死后理宗当朝,他还做了十几年的宰相。比吕不韦还强悍,当贼当成这样,绝今说不准,但应该是旷古了。没人比他更牛了。这样的前辈偶像,我当真还想见识一下。

  我带着六女继续东行,不二日也到达了南宋所谓天子行在的临安。「哎,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啊……」我还没下船,就听岸上有人在吟诗,还是吟的我剽窃的那首。

  「没想到已经传唱的这么广泛了……大哥真了不起。」郭芙笑着跑过来拽着我的手臂说道。

  「船上的小娘子不错啊,可是刚从外地赶来的花船?」一个很不合时宜的猥琐声音传来,让我刚刚转好一点的心情,又变得很糟糕。我扭头一看,却是岸上的两个纨绔子正在对着船上的如是指指点点。

  奶奶的,瞎了眼的东西,难道如是就该干那行?这么能招苍蝇。不想惹事,吩咐如是和三娘回舱,却看着岸上的两个不开眼的东西还在跟着自己的船,心道敢来惹我就给你们点颜色看看。

  到了码头,我和众女刚下船,两只苍蝇就围了上来。「这位公子是从哪来的啊?这几位是?」

  我拦在众女身前道:「我跟二位素昧平生,似乎没必要跟二位说吧,还请让路。」

  「嘿嘿,小子别不识抬举,知道我们家公子是谁吗?」后面的一个家丁冲上前来,撸袖子就想跟我动手。

  「砰」我窝心一脚就把那狗奴才踢出三丈远,扑通一声掉到江里。「好狗不挡道,没教养的东西。」

  两个苍蝇吓得脸上有些变色,身后的奴才也都不敢再上前挑衅,有两个相好的赶紧找竹竿去捞人。两个苍蝇其中的一个高个,壮着色胆走上前说:「公子这姬妾,如果你肯转手,鄙人愿意出黄金千两相求。」南宋狎妓,官僚之间姬妾互赠亦属平常,因此这个瘦高个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提出这种要求。以往即便别人不同意,最多也就是婉拒,但是他这次却不小心踢到了铁板上,如果要评选大宋五好丈夫,我可能也只会排在陈季常之后,在南宋朝也算是独一份的疼老婆。

  「你刚才说什么?」我压根不知道南宋朝还会有这种潜规则,一字一字咬牙切齿的问道。我在襄阳城时候,家里有点势力的都认识我,也知道我这人特别疼女人,哪敢不开面的跟我呲牙。这两个倒霉鬼也是明显的欺负我是外地口音,就好比现在的大城市人欺生一样。

  那个高个还以为我是被他千两黄金的许诺给砸晕了,不敢相信有这样好事,故作潇洒的摇摇纸扇子说道:「千两黄金,买你这个姬妾,你也不必谢我慷慨,本公子求美之心,整个临安皆知。」那高个子在众女身上逡巡一番,郭芙太萌,三娘虽然很美,但是说不准会不会是眼前小子的老娘,总不能让人家卖老娘吧?小绿明显是个丫鬟打扮,最后还有个鬼脸,丑得跟夜叉似的,却是戴了面具出来的初晴。

  我忍不住想一巴掌扇他个满脸桃花开,三娘在后面扯扯我:「初到临安,还是少结仇怨为好。」我才强压怒火,夹手夺过对方的扇子,笑道:「兄台这扇坠不错。」

  「这位兄弟好眼力,这是最上乘的缅玉……」高个子还没说完,满眼不信的瞪着我,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

  我双掌一合,只听「噗」的一声,那质地坚硬的玉石就变成了玉粉。「什么缅玉啊,明明是黏土,这位兄台的千两黄金怕也是这种质地?我可不敢领教。」说着拍拍手,把扇子递回给了那个高个。

  郭芙看不得他们轻薄,凑趣的到我身边挽着我说道:「大哥啊,这是不是就叫做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啊?」

  我笑道:「耶?芙妹说的有理,孺子可教也。」

  「哈哈……」我俩一唱一和的对答,引得在场的诸女和围观百姓哈哈大笑。只是那高个子和矮个子脸色被气得像猪肝一样发紫,灰溜溜的带着狗奴才跑了。

  「这位小相公刚才做事够爽利,不过可要小心他们报复。」围观的人群都散开,一个老人家挪过来小声说道。

  「多谢老丈提醒,那两个人是什么来路啊?」我问道。

  「我二人,一个是大学士史浩的儿子,史其恒。那个个子高点的是詹郑文大人的小儿子詹斌……」

  我听完暗道一声晦气,初到贵境就惹上这么两个煞星,幸好三娘拉住自己,不然得罪了小人还求什么功名,趁早打道回府算了,不过眼下的的情形,还是到附近暂避风头为好。

  我走过南闯过北,而这临安放在后世,也就是杭州市的一个县,不过此刻苏杭名声还不如后世响亮,到不如先去西湖边上占块儿地。我一面YY着一边大声说道:「嘿嘿,娘子们,这临安城咱不进了,相公我倒有个好去处,咱们闪。」说着转身上船,起锚扬帆而去。

  「原来如是也是千金之尊啊,来我好好香香,这可是一千两黄金呐。」我看柳如是还心有余悸,不禁打趣的说道。

  柳如是听我这么说,内心则怯怯的更是惶恐不安,扑通的跪到了地上。她比不过三娘受宠爱,又比不过李初晴的天人之貌,郭芙是正妻又和我是青梅竹马,自己本出身低贱,却不知自己的男人会不会真的拿她去换一场功名。

  「如是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让我看看有没有磕坏了。」我吓了一跳,赶紧把她揽入怀中,挽起美人裙角,看她膝盖上本来白皙的肌肤都磕出了红印,心痛的替她揉搓起来。

  「郎君你不知其中利害,这权贵互赠姬妾之风由来已久,想是如是想差了,以为你真要把她送出去……」在船上,深通官场故事的三娘跟大家解释了迎来送往,互赠姬妾的故事。柳如是久涉欢场,自然知道其中的龌龊,被我的一句话吓得如同一盆凉水浇头。

  「竟有此等事情?真是太可恶了!」郭芙大怒的拍桌子说道。

  「如是宝贝儿,咱不换,下次谁说换我直接拍死他。别说是给个鸟官,就是他给我只凤凰顶头上我也不跟他换。」我知道自己的玩笑开得很没水准,赶紧柔声安慰道,才引得柳如是破涕为笑。

  江船顺钱塘江东行十余里,停靠在了莲子峰荷塘渡口,我引领着诸女下船就在西湖之滨,背靠灵隐幽禅之院结庐隐居下来。要说此时的西湖已经有了雷峰夕照、曲院风荷和苏提春晓等胜景,却依然不是人烟繁华之所。在我看来,这才是真正的高档富人区,在此处有佳人陪伴,又有美景抒怀,那读起书来,嘿嘿……谁还有功夫看那劳什子玩意。

  虽说是自己搭建,我也不忍让众女受寒风日晒之苦,于是按照三娘和初晴这两位有经验的姐姐的指示,结结实实的砌了三间大屋,屋顶上铺了十几层厚厚的茅草,把几间小屋经营的冬不透风、夏不透雨。

  此时正是仲春时节,我邀郭芙众女陪我去岳坟上香。看到栖霞领上的山花烂漫,那刚刚祭扫完的肃穆压抑,不禁被冲淡了几分。「哎,如果能有岳爷爷的一世清名,又能有这么一块宝地长眠,却也算有此一世了。只是可惜当年直捣黄龙的伟业功亏一篑。」我搂着三娘看着正在采集野花的郭芙和柳如是笑道。如今,郭芙也算是半个花匠了,对各种花香也能分辨的八九不离十,此时正在嬉笑着和如是、洪凌波她们炫耀着自己的知识。

  「杨郎,你对这西湖蛮熟悉的嘛。」靠在我腿边的李初晴懒懒的说道。

  「你还不清楚我吗?喜欢乱转,小的时候没人管,经常逢庙会就跑来玩,还挺说书的先生讲岳爷爷的事迹。」我也不知道我以前来没来过这里,不过我发现附近逢二七有集,所以随便胡扯一通。「有空陪我回牛家村祭扫下吧,家里祖坟在那里,还有我爹娘的墓也最好迁回去,他娘的墓就在当年那个破窑附近。」替我活三年,怎么也要替我再尽尽孝道。

  想起当年在嘉兴破窑里的一番邂逅,三人不禁分别回想起了各自旖旎回忆,却又别样的感慨,当年李初晴差点杀了三娘,而今天,二女却同时躺在同一个小男人的怀里。

  「晴儿,说起来,你还欠了三娘三针,我做丈夫的替她还你三枪,今晚上咱们就一起叙叙这过命的交情,你看好不好?嘿嘿……」我淫笑着说道,这几日一直忙着建房,但是现在资源有限,洪凌波和小绿都让我踢倒西厢去陪郭芙去了;三个已经从了自己的美人却还不肯在一张床上伺候我。因此,这几日我都被赶到平日里做书房的正屋去睡觉,所以才让我这样明里暗里的多番提及此事。

  「茵姐,我……」李初晴听我说起当年的事,坐起来尴尬的冲着三娘笑笑。

  「好了,昨日之日不可留,相逢即是缘,更何况我们现在不是成了好姐妹了嘛,别听我瞎挑唆。」三娘说着在我腰上拧了一下。

  「嘿嘿,听见了,茵姐都说不怪我了。今晚我和茵姐睡,才不要陪你。」李初晴冲着我扮了个鬼脸说道。

  「过儿,你今天就好好陪陪如是吧,这些天你晚上不在的时候,她都翻腾的睡不好,还经常做恶梦。想是你那天吓到她了,最近你又有些冷落她……」三娘轻轻叹了一声道。

  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自从初晴到来,我都把注意力放在了她身上,却不想冷落了三娘和如是,三娘虽说是冷落了旁人,但是怕她心里也不好受吧。「那我今晚先陪陪如是。」

  是日傍晚,我打发了其他人先回家,自己搂着柳如是坐在南屏山脚下观赏那雷峰夕照。那落日的余晖,洒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将一湖浸染的金灿灿的,远接天日。那远远看去,就好似被那矗立在雷峰上的保俶塔分隔开来一般。如是难得和我单独相处,面对如此醉人的景色,她感到这一刻是那么美好,心满意足的偎在我怀里。

  我看着怀中微笑的如是,口中吟道:「翠堤春晚云迟迟,梦醉夕阳斜挂枝。碧波唱晚炊烟过,最美湖畔柳如是。」

  「爷……」如是没想我沉吟良久不说话,却做了这么一首诗,细细咀嚼只觉心里越是甜美。

  「傻丫头,还生我气吗?」我轻轻刮了下小娇妻的琼鼻说道:「真是个小傻瓜,为夫怎么舍得把你送人,居然对我这么没信心,说,让我怎么罚你才好。」

  「不是的,只是……」柳如是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只是觉得自己就像那水中的浮萍,只能随波逐流却身不由己,是吗?」我搂着她轻轻叹道。

  「如是……没有能登大雅的文才,也没有能帮您护身退敌的好武艺,出身也不光彩……只怕日久色驰,终究会见嫌于君,到时候即便您不弃我,如是也没面目留于君前了……」柳如是自怨自艾的说道。

  「我看看,这个小脑瓜怎么会生出这么多的古怪想法。」我笑着用双手捧起柳如是的娇颜,在她唇上轻轻一吻道:「是不是还怪我就这么把你接到家里来,太不正式了?所以才一直担心我会对你始乱终弃?放心吧,宝贝儿,再等两年,等我科考完毕,我一定隆重的迎娶你过门,杨家少奶奶的位置肯定跑不了你的。还记得我们在汉江之夜的初晤吗?我们第一次在醉生楼的谈话吗?我们相爱的第一次。我至今都忘不了那个勇敢向我表达爱意的可人儿,让我第一次为自己被佳人倾慕而感到自豪。只是这些,我都默默藏在心底,没有说与你听,对不起,是我忽略了你的感受。」

  「不,都是如是不好,难得夫君今天特意陪奴家,我却又惹您不高兴了。」如是双臂缓缓搂住我的腰,嚅嚅的说道。

  「想让我开心却也容易。嘿嘿……」我嘿嘿一笑道。

  「嗯!在这里不好嘛,万一被人看到,等回家去如是都依您。」柳如是扭着纤腰不依的撒娇道。

  「没事,这个时辰,这么僻静的地方不会有人来的。」我又附耳说几句话。如是吃吃笑着,点头应了下来。我看的心火腾的燃起,一个饿虎扑食就把柳如是压倒在地……如是微微娇嗔两声,但是我却肆无忌惮的索取,如是再看看四周确实无人,于是也大胆的翻身上马,主动骑坐在我身上,双手替我褪去四方底裤。

  柳如是天生媚骨,又被我调教了许久,这女上位也早就运用纯熟,今天被我甜言蜜语哄的喜笑颜开,自然甘愿的主动献身。「坏相公,总是变着法的来作贱人家。」

  「娘子此言差矣,床笫之欢、人伦之礼,怎么能叫作贱呢?」我袒露的下身轻轻的撩拨两下,顿时引得柳如是娇喘连连。

  「嗯!嗯!您学问好,奴家又哪能说的过您。」如是自己解开裙裤,搂着我的肩,自己沉腰坐了下去。「嗯!」口中呻吟,渐渐忘情的上下摆动起腰来。

  我拨开娇娃的湖蓝色肚兜,那凹凸有致的身段,白皙的胸部,那雪白的双乳若隐若现,让我忍不住就口一下含住了那梅蕊一般的乳尖……「嗯!相公不要,你这么大力吸吮,如是会忍不住的……」柳如是一边卖力的摆着腰,一面不依的娇喘道。

  「忍不住怎样?」我笑着问道。

  「嗯!你明了的,还要人家说,羞死人了,人家会忍不住出声响的了。嗯!嗯!嗯!」柳如是咬着袖子哼唧道。

  「哪怕什么,喜欢就叫出来呗!」我搂着爱人的腰,口中更是没有闲着,一只手又伸到柳如是下身,去抚弄她的那点相思豆。

  「嗯!嗯!舒服……美死了!」如是快感如潮,叫的愈发的畅快,她的腰身纤细,但是长年练习舞蹈使得那嫩肉紧实,线条极其优美诱人,皮肤白腻光滑,微微起伏的胯部圆润的曲线,透露着成熟女性特有的柔和美。她臀部圆润厚实,在我身上一上一下和我的腿部不断撞击着,发出啪啪的响声。

  「不……不行了……爷……啊……太深了。别、别……再进去……啊……」柳如是又一次到了高潮。真是的,明明自己只是坐在这享受,一直主动的是你,既然我的宝贝儿想要……我心里有些恶作剧般,腰间用力,重重地往上顶一下,就顶了一次,激得柳如是一阵哆嗦,口中更是发出了尖声浪叫。

  「宝贝儿,此时就不怕惹来人了?」我双手把玩着美人的双股,借力自己从下往上不断的挺动着。

  柳如是呻吟浪叫声越来越大,她双眼迷离,媚眼如丝的望着我,双手捧着自己一对儿玉乳送到爱人嘴边:「做都做了,干脆做个彻底、做个干净,奴家全身上下都是你的,看了吃亏的是你又不是我。」说罢,艳姬狂猛地摇动着秀发,一阵阵强烈之极的快感随之传来,身上阵阵极度酥麻的触电感,引得她更是剧烈地动作,拼命地放纵……

  如是再上边细腰不断地扭动着,她玉齿轻咬,柳眉微皱,凤眼迷离,像是蒙上了一层云雾。很快她就满面潮红,香汗淋漓,秀丽的俏脸完全被淫思媚态所代替,口中更是不断发出勾人心魄的呻吟声……柳如是渐渐丰满起来的肥臀扭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呻吟声也越来越大。终于,又一次到了,女人的全身一阵阵剧烈的抽搐,口中不断压抑的浪哼,最后像一滩软泥一般,伏在情郎的身上……

  「嗯……对不起,夫君,如是还是没做好,让夫君您扫了兴了。」

  我莞尔,笑道:「平日里和如茵双战于我,都被杀得落花流水,难道今天还想自己来跟为夫叫叫板,打打擂台?」我取出汗巾来帮她擦擦汗,生怕这夜间风凉,再把她吹感冒了。

  「如是尽力一试,也未可知!」此时的天色早已漆黑,四野无人的环境里柳如是也特别的放得开,只见她嫣然一笑,从我身上跳下,也不顾我下身汁水淋漓的腌臜,直接伸出一双柔荑握住那杨家枪,一双媚眼直放光,着魔般把红唇凑上来,深情的吻了那紫玉般的枪头,又似在膜拜心中的偶像……「您知道吗?奴儿今天才发现,原来您身怀如此异宝,怪不得我们姐妹齐上阵都不是您的对手。」

  「宝贝儿此话怎讲?」有如是这个性学博士在侧,我也不禁跟着增长了许多见闻,忍不住好奇问道。

  「您的棒儿长八寸,龟首尖细且有棱角,貌若枪尖,蒲团经谓之曰长枪。枪身筋络起伏,脉搏强壮有力,如盘龙附体,状若楚霸王手中盘龙枪,是之谓盘龙霸王枪……如果让香兰姐看到,还不要馋死。」如是抿着嘴儿笑道,一面用香舌在我的马眼上添了一下。

  我美的一个哆嗦,我可是第一次享受到这种待遇。哦,嘶嘶……爽死老子!我心中叫爽,当柳如是一边双眼深情妩媚的注视着我,一边使出深喉绝技,将八寸长枪吞入了大半,我差一点就丢盔弃甲败下阵来,我却没想到柳如是还私藏了此等绝活……「宝贝儿,什么时候学的这么厉害的招式啊?为夫都不知道。」我虽然爽得不行,杨小二第一次受这么重点的关注,但是我心里却不得不存了个疑问,难道我的小如是嘴已经不是原封货了?言辞间也不觉多了些醋意。

  「嘿嘿……夫君莫恼。如是真的是第一次……这都是我和姊姊趁你不在的时候……研究的,本来说好了一起献给你的,你可不能跟大姐说,不然她非生我气不可。」柳如是一边解释,一边没闲着的舔着我的棒子。

  「怪不得你们姐妹现在感情这么要好,想合起伙来对付为夫啊?」我不觉好笑的问道。

  「那还不是因为您的宝贝太大了……」柳如是边说着,一边亲吻、吸吮起我的子孙袋来。

  「嗯……唔……呃……如是宝贝儿,别……哦,我要射了……」我从头顶爽到脚趾头,自己忍不住套弄两下就要将精水射到地上,却有柳如是早跪地迎候,早早的准备好。只见她檀口微张凑了上来,将我射出的精华全部纳入口中,仔细的生恐有所遗漏。等我两股战战的甩干净,柳如是一只手还轻轻的替我套弄,帮我清理干净;另一只酥手就口,皱着眉似乎极力想要将口中的精液吞咽下。

  「恶……」柳如是最终还是抵不过那腥重的气息,全部反胃吐到了地上,人也蹲在那里直到干呕不止。

  我看到她这么为难自己,只是为了讨好自己,心里十分的过意不去。看她好些了,就将她扶起来拥入怀里,轻拍她背脊安慰道:「你这又是何苦呢?以后不要这样了,为了相公去折磨自己,那这番恩爱又有什么乐趣,到头来只有我一个人开心,而你却是在受罪。」

  「不是的,奴家真的都是心甘情愿的,只是……没想到那味道如此的重。」柳如是羞红脸说道,她出身勾栏,虽然没有实践过,但是耳濡目染,周围的姐妹言传身教的告诉她男人都喜欢这调调,但是第一次准备不足,反倒演砸了戏法。

  而我知道她心里这么急着对自己表白,终归还是因为缺乏安全感。我啄了下美人的朱唇,柳如是躲开道:「别,污秽得紧。」

  「我的傻如是,你不嫌我,我又何来嫌你。」我不由分说的印上美人朱唇,一通深吻直到两人都有些呼吸困难。

  我松开如是笑道:「那味道,果然不怎么样……」

  「相公……」能在这个女性地位极为卑贱的社会,找到这么一个疼爱自己的男人,柳如是还有什么好说的,那自是为我死为我生,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了。


        第五十六章  风扶柳,苏堤岸边花好月圆
               波心荡,初晴原来好这调调

  两人携手回到草庐,我看看这简陋的居舍,当是度假新鲜新鲜还可以,但是终不是长久之计,即便自己的女人肯陪自己受苦,我也不忍心让她们陪我吃苦,于是打定主意开始留意周围的房产。

  「大哥,你回来了?」郭芙还在小院里练剑,应该是还在等我,看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肯回来。此时远远的看我牵着柳如是的手回来,就迎了上来。

  「姊姊,这晚还在练剑呢?」柳如是松开我的手,来给郭芙见礼。

  郭芙等她走近,闻到她身上的味道,不禁皱了皱眉。虽没有和我圆房,但是也知道我俩在外面做了什么好事。「哼」了一声,一甩手,擎着剑回屋去了。

  柳如是不禁有些尴尬的呆在当场。我过来劝道:「别和她小丫头一般见识,我们回屋去吧。」

  「嗯,没事的……要说姊姊也可怜,爱上了你这么个多情种。」柳如是吐吐舌头说道。

  「呵呵……难道你就不爱相公吗?」我在她胸前抹了一把说道。

  「爱……」柳如是双眼迷离,情不自禁的说道。

  「呵呵……去洗洗干净,昨儿个不是在集上买到一个竹的浴桶,去拉着三娘她们洗干净,今晚爷要开斋了。」

  「初晴姐能同意吗?」柳如是问道。

  「我都和你茵姐商量好了,就看她的口才如何了。」

  「嘿嘿……」柳如是听我如此说,吃吃坏笑的颠颠跑了。

  我来到西屋,看郭芙正坐在床边生闷气。「芙妹,今晚星星很亮,来陪大哥来屋顶看星星好吗?」

  「不看。」郭芙还在生气,很干脆的答道。

  「那大哥陪你去放孔明灯好不好?」话说临安百姓节庆日,有在南屏山上放孔明灯的习俗。我也凑趣,拿竹子削了自己扎了盏,扔在屋里,没想到今天却能派上了用场。

  「嗯,好……还是算了吧,说好和姐姐、妹妹端午再一起观灯的,还是等几天吧。」郭芙自己生了阵闷气,气性也小了些,看洪凌波和小绿在边上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知道她们也想去看灯会,就改口说不去了。

  我心想这刁蛮丫头也知道替旁人着想了,看来这几日里和凌波小妹相处的不错。洪凌波自从拜了我为兄,我就把她扔给郭芙了。每日里就看她俩一起对练拆招,不过她两个都是资质平平,剑法水平半斤八两,可惜我不会玉女素心剑法,看她俩学习兴致这么高,就把全真剑法教给了她们。有了竞争才有动力,倒是调动起了二女的学习积极性,旬月里都有了不小的进步。

  郭芙最后还是乖乖的陪着我上了屋顶看星星。

  「芙妹,你看那是牛郎星、那是织女星。」我给郭芙指着天空说道。

  「嗯……还是人家牛郎好,一年只有七夕一天能与织女相会,但是还能坚持始终,不像某些人,见一个爱一个,每日里风流快活,一点原则都没有。」郭芙语气幽怨的说道。

  我苦笑,我知道郭芙允许意外,所以接纳了莫愁和无双、程瑛三女,但是她却不能容忍自己对别人比对她好。那句「一点原则没有」怕是在数落自己爱上李莫愁的事。我不禁老生常谈的道:「芙妹,人道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既然初晴都已经下定决心痛改前非,并且都已经甘愿死过一次了,难道你还忍心再去戳她痛处?」

  「哎,芙儿……芙儿知道每个姐姐都有很可怜的身世,所以也没想去和她们斗气,但是看着你每天都和她们好……惟独不和芙儿好,人家心里真的好生不是滋味,就像自己的夫君每天被别人瓜分走一点,明天来抢的人可能会更多。人家好想快点长大……」郭芙双眼含泪,扑到我怀里说道。

  「芙妹,对不起,都是大哥不好,大哥不该如此……以后就是再有人看上你大哥,再有人有天大的苦处冤屈,大哥……大哥把她们送包大人那去,送狄公那去,让他们去给伸冤去,你看这样好不好?」

  我看着心里不是滋味,一个年方十五的好姑娘,多少人宠着、疼着,为了自己离了爹娘,来到这住茅草屋,图的是什么?而自己给了她什么,每日里化不开的愁眉深锁,每日里的间不断幽怨哀叹。

  这是冥冥中要为我断臂(不是断背哈……)的仇怨而折磨她一辈子吗?不!这不是自己想要的,但是自己究竟应该怎么做呢?我终于品到了自己多情带来的苦果。

  「扑哧」郭芙笑了出来,轻轻的打了我一下说道:「包大人都下了阴司做了阎君,你这么说不是往绝路上逼人家嘛!爹爹说了,让我们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该帮还是要帮的,不过你要是帮完人再往家领,看人家以后还睬你。」

  我赶紧保证:「不敢不敢,再没下次了。」

  「再说了,又不是只有姑娘需要你帮忙,你就不能多帮帮其他的遭了冤的,有了屈的人啊,像老人家啊,小孩子啊,大婶啊之类的,少没事光去招惹人家姑娘。」郭芙气嘟嘟的在我腰眼上一拧说道。

  「哎哎……真的不敢了,不敢了。」我陪笑着说道。

  郭芙眼里满是胜利之色,微微扬起的下巴似乎得意的说:算你识相!我又是把她搂在怀里一阵绵绵情话,甜甜蜜语,深情款款的保证不管家里怎样,最疼最宠的都是她,才惹得郭芙喜笑颜开,心结尽去。在我怀里赖到很晚,才沉沉的睡去,让我小心翼翼的把她抱回了屋。

  我回到东厢,却见三女都没睡下。初晴正在和三娘、如是聊家常学做针线,但是却不时的向屋外张望,看到我过来,三人放下手中的活计,都有些手足无措的站了起来。我见她们都换好了雪白的中衣,心中雪亮,心想看来是都已经有了默契了。「大小老婆们,今天我可不走了,那堂屋太冷了。」我撒赖的往床上一躺,抱着不知是谁的被褥笑道。

  三娘先笑道:「是你非说怕我们冻坏身子,不让我们陪你的,现在又来怨人家。再说了,姐妹们早都是你的人了,你就不会半夜自己过来……」三娘把我拽了起来替我宽衣。

  「还不说呢,初晴姐身上都是凉渗渗的,我们还说她没爷您抱着就谁不安稳呢。」柳如是笑着说道。

  我听了心里一动,问道:「晴儿?难道这两天身体不舒服?怎么就瞒着我不说呢?」我大为紧张的问道。

  「其实……没什么的,我也不知道是怎的,就是真气有些涣殆,可能是修炼出了些小岔子,没什么大不了的。」她这两天确实身体有些不舒服,要不然初尝甜性涩爱的滋味,即便我不来缠着她,她也会去主动投怀送抱,小小的勾引一下了。

  「小心无大错,疏忽就是罪过,不行明天我带你去看看去。」我此时已经由三娘服侍着把外衣都脱去了,只穿着里面的中衣把李初晴拉到床边坐下说道。

  「嗯……」看爱人这么关心自己,她心里甜蜜,也没有去反驳我。

  「那……我们是不是就先安歇了?」我搂着三娘坐下,在她耳边吹口气,边说道。

  三娘被我缠的不过,有些害羞的说道:「我是姐姐,理应排在最后,你先去照顾下妹妹们吧。」

  李初晴毕竟是要第一次在别人眼前做这种事,又哪好意思带这个头呢?也含羞的低头不说话。

  柳如是一看冷场,就笑着挽了我说道:「既然两位姊姊这么向着小妹,如是就不跟你们客气了,今天傍晚时候还没有被相公疼爱够呢。」

  我暗夸如是乖巧,笑着抱了她上床,三娘也拉着初晴凑上来瞧热闹。柳如是为了刺激气氛,主动的献吻,搂着我丁香认品,我亲了两口,伸手一摸她下身已然湿润,低声在她耳边笑道:「今天怎么这么动情,莫不是人越多,如是越喜欢吧?」

  这张丈余宽的大床,是我从趸船上拆下来的两张棕绷软榻拼凑起来的,几乎占了东厢的一面墙宽,既不用担心地方不够大,也不用担心床铺不够结实,正是可以任我恣意妄为。

  「相公你坏死了,奴家不都是为了帮你呢,今天都快被你折腾散了,一会儿莫来折磨人家,人家可禁不住了。」柳如是摇着我耳垂说道。

  我心想,真是我的好宝贝儿。当即在如是的配合下替她褪去肚兜、亵裤,一招直捣黄龙,怒目金刚一枪就顶到了花心。「唔……您轻点儿……」其实她已经很是疲惫了,但是不想扫了自己男人的兴,也是打起精神来全力配合我的动作,口中咿咿呀呀的声音十分撩人。

  不知她是出于有心还是无意,又或是得了相公的圣旨,来负责调解气氛。总之她是使劲浑身解数,极尽平生所学之能,连从来都没实践过的夹阴功都施展了出来,让我更是觉得爽到了极点。

  我心想:你这是要给为夫一个下马威啊,尽管被如是的阴部箍得甚紧,我还是放开手脚大刀阔斧,次次探底的大力抽插起来。

  「哦……爷……您太猛了,不来了,如是……如是被您弄得魂儿都丢了……要泄身了,爷的大懒觉插到心儿里了……如是快要被您弄得美死了……」柳如是更是在床笫间那婉转娇啼的淫词秽语,夹着那荡气回肠的呻吟声,让边上观战的三娘和初晴都听得面红耳赤,心跳加速不已。

  三娘的手还在犹豫,要不要像平日里一边观战先自己摸两下,但是碍于初晴在边上看着才忍着没有动作,却感到初晴的手已经从背后伸了过来,开始隔着她的肚兜揉搓起她的双乳。

  「嗯……嗯……」三娘猝不及防敏感的乳尖被袭,忍不住哼出声来。她不禁有些脸红,对方也是女子,自己居然被摸得有了感觉,碍于现在的气氛又不好把她推开,而且和自己自慰相比,又多出另外一番味道。三娘决定索性放纵一把,也有样学样的脱了初晴的衣服,在她身上摸索了起来,一边还用自己的娇唇吸吮初晴的乳尖。

  「嗯……嗯……」初晴酥胸受袭,干脆趴在了三娘身上,胸对着胸、腿缠着腿,双臂互搂着厮磨了起来。

  我一边操干着,一边发现了这边战局的变化,我靠!这两对儿波儿,斗在一起那真是将遇良才,斗得是旗鼓相当啊!在我所有的女人当中,奶子最大的是谢婉琴,据我不太准确的目测能力,大概有38G的一对木瓜奶。毕竟人家锦衣玉食这么多年了,想来可能还有什么养奶的秘方。

  其次就是三娘,大抵上有36E,但是毕竟奶过大小武两个龟儿子,所有略微不够坚挺,去更能体现母性的温柔嫩滑。

  第三的就是初晴的一对宝贝儿,初晴的奶子是我最喜欢的,不但大且坚挺,又晶莹雪嫩,乳晕和乳尖都是漂亮的粉色,形状更是我最喜欢的竹笋型。

  如是的咪咪呢?明显的还在发育中,已经由32B向着33C进军,但是能不能涨到E,还是一个未知数。

  郭芙……即便小丫头求我看,我现在最怕一个「兽血沸腾」把小丫头吃了,即是说现在还无缘得见,可能还是A吧,我恶意的猜测到。至于无双和程瑛的两对儿,我只在依稀中记得大体形状,却没有更多的记忆,也没法具体品评了。

  人道是:能攻者动于九天之上,那初晴如攻城略地一般从气势上压倒三娘;而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三娘婉转娇吟的被动应战,却每每化以柔克刚,化解初晴胸胸如潮的攻势。这都能看出「势」的存在,却不知我这武学和兵法已经达到了什么段位了。

  我一被这边战局吸引,却没注意到身下的如是已经被我操的狂泄了一床,吐着舌头,翻了白眼。「桑公,里挠了卢家撒……卢家妇行呢……」如是已经被干的出气儿多,进气儿少了,吐着舌头话都说不利索了的小声哀求道。我这时才醒悟,居然把身子骨最弱的如是弄成这样,急忙抽出还插在如是体内的祸根,渡过一丝真气帮她恢复体力。

  「宝贝儿对不起,是为夫太不注意了……」我还没说完,柳如是已经用柔荑轻轻掩上了我的口。

  「是奴家鄙贱之躯难承雨露,没能让您尽兴,是如是之罪也。」说着,她还想强撑着起来。

  「快别,房事过度伤身,你已经泄了真元,明天为夫去买点好吃的为你补补身,倦怠了吧?睡吧!」说着,我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助她安睡。如是被这暖洋洋的宽厚臂膀拥抱着,面上带着心满意足的微笑甜甜睡去。

  三娘和初晴却还没有那么投入,早在我停止了动作之时,她俩也醒悟过来似乎有些过分了,都不好意思的起身侧坐看着我。

  我放开如是,勾起初晴的下巴,邪邪的问道:「我的娇儿,我怎么看小晴儿的动作那么纯熟呢?是不是和谁练习过呢?」

  「别瞎说呢,人家清白身子都是给……给你占去的,现在还这么说人家。」初晴不愿意嗔道,心里不觉大是委屈,双眼含泪一幅山雨欲来的样子。

  「过儿!」三娘看我这么醋劲,赶紧劝了一句。

  我摆摆手,打个手势意思是:「没事逗着玩的。」三娘也就不再劝了,跟着看热闹。

  「没啊,人家清清白白的身子……」初晴似乎有些事情偷偷隐瞒,目光狡黠的闪了一下,微微嗔道。

  「茵儿,来帮忙!」我双手按住了初晴,喊三娘来帮忙。

  「嗳!」三娘可找着机会报刚才的仇了,笑嘻嘻的压在初晴上面,搂着她笑道:「妹妹,你就招了吧。」

  「姐姐,你也由着我胡闹,以后不和你好了。」初晴微慌,但是双手却被我圈住,一下子被两个人制服了,却也不能运功,把三娘震开。

  「嘿嘿,姐姐不是跟我一帮的,姐姐是来报仇的。」三娘笑嘻嘻的伸出双手来呵初晴的腋下,逗得她咯咯直笑。「咯咯……姐姐……饶了晴儿吧,痒……」初晴窘迫的双腿用劲,想把三娘掀下来。

  「如茵宝贝儿,我来帮你抓住她腿。」我绕到三娘身后,却松开了初晴的双手。一时间,初晴双手恢复了自由,和三娘两个人嬉闹起来。

  「呀!相公你快点,我压不住这丫头了。」三娘笑着求援道。

  「姐姐,你助纣为虐、为虎作伥,嗯……」却是初晴在笑骂着时候,我因为三娘挡在自己身前,所以初晴并没有注意到我要在三娘背后使坏。我哄睡了如是时候就是只着了上襟,下身光着,那驳船入港的技巧,对于现在的情场圣手杨某人来说,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我用手扶着枪杆,轻轻的用枪身噌了两下初晴蚌蛤之上的一点红豆,枪头都已经顶到了三娘白嫩的大屁股上。

  「嗯……过儿,你怎么连我也戏耍……」、「郎君你坏死了,突然的吓人家一跳。」这一举动逗引得嬉闹的二女都是浑身一震,纷纷娇嗔的不依起来。

  我这灵机一动的点子,突然给了我新的启发。我趁二女还在愣神的时候,把三娘拉低,让她和初晴双腿交叉着搂抱在一起。我俯身压上,硕长的霸王之枪如穿花蝴蝶一般,在三娘和初晴娇嫩泥泞的花斑上采来采去,最后索性让二女紧紧楼在一起,从我的角度看去,那下体相接如有鱼吻,如牝户一般紧紧的锁住了我的长枪。

  我每次前提、后撤都会引来三娘和初晴的一阵娇吟声,那溪谷流出的潺潺水渍,更是成倍的浇在我炙热的阳物之上。我兴起又玩起了韩信点兵,我一臂抬起二美人纠缠在一起的玉腿,从那鱼吻中退出,狠狠的刺入了初晴的桃源幽径,大力抽插了百十抽;又退了出来,转战三娘的蜜穴。

  啧啧的水声,顺着我「啪啪」拍击着美妇人臀肉的阴囊,滴落到床单上,与三娘和初晴的呻吟声交织成一曲淫靡的闺房秘曲。

  「初晴宝贝儿,现在说说,你那磨镜儿的功夫到底是在哪练的?」我又不失时机的问道。

  「磨镜儿?」三娘和初晴都是一愣,同时问是什么意思。

  「两个女人在这厮磨,不就像在对着镜子和自己做爱做的事一般,故而称之为磨镜儿。」

  我一边解释,下身也没有闲着,从初晴身体里抽出,旋儿捣入三娘的下身。

  「嘻嘻,不说……」初晴变相的承认了自己一起这么做过。

  「哼,小妖精,不说我也知道,是凌波那丫头是吧?」我下身不断耸动,头却转过来吃着初晴的奶,一边笑骂道。

  「哼,是又怎么样?你要是对凌波打歪主意,我就让芙妹治你。」初晴不依的把我的头按到了自己的深沟里,幸福的我简直要一泄如注。

  窗外夜阑无声,这东厢房内却春色无边、其乐融融,我二女轮换着狂干两千下,在我的重点照顾下,李初晴身在被浪中翻滚,全身上下娇肤因为激情的火热微醺成淡淡的粉色,她全身汗水淋漓,长发被汗珠浸湿的油亮亮似可鉴人,下身更是一片泽国,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只闻得她高亢入云的一声娇啼,伴随着我在她桃源秘境里的阵阵激射,到达了她今晚的第三个高潮。事后,她双目微闭的不断呓语,任由情郎替她擦干净身子,盖好被,心满意足的沉沉入梦。

  「如茵宝贝儿,我的心肝儿,这些日子来苦了你了。」

  我自知除了郭芙以外,自己最对不住的就是这个替我忙里忙外,好让我腾出空子来和其他姑娘亲近的亦姐亦母的爱妻。她永远都是默默的守候在我的身后,没有怨言,没有争风,万事都先替我着想的细心美人。

  「傻瓜,这一切都是我甘愿的,能够有你这句话,茵儿也觉得值得了。」灯下观美人舒展曼妙的身子,三娘朦胧美艳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我。拉住男人的大手掌,缓缓引导男人一寸不漏地抚遍她全身敏感的区域,频频舒服的呻吟喘息。

  我双手握住那对丰饶柔软的豪乳,微微用力将它们揉捏成各种形状,然后俯身上去交叠着同时将两颗乳头含入口中。

  「啊……嗯……嗯……」多日没被我雨露滋润的三娘,自然不会满足于刚才那几下蜻蜓点水。她跟随我最久,所学的双修和合之术也略有小成,白嫩的长腿主动缠住了我的腰肢。男人吐出蓓蕾,凑上来吻住她吹气如兰的朱唇。

  三娘星眸半闭,桃腮晕红,迫不及待地伸出香舌追逐着我的舌头。我雀啄似的轻轻含吮,却迟迟不肯含入。美人微急,喉间轻轻娇哼,一手探下撩起衣衫,抚弄我的火热枪杆。我轻轻推开了美人的纠缠站直了身子,三娘美目微微不解地望着爱人。我微微一笑,慢慢褪去身上的衣衫。

  三娘迷醉的看着自己甘愿为我牺牲一切的男人,喃喃道:「夫君,如茵不来了,都是被你带坏的!」

  我笑吟吟的双手抱胸,一言不发。三娘眼中流露出颠倒迷醉的神情,却见我迟迟未有动作,本就等的心急的三娘嘤咛一声,微微屈起双腿,跪坐在男人阳根之前,鼻尖似乎都能碰到那紫玉鹅蛋般的龟头,腻声道:「爷今次怎么不疼爱茵儿呢?」

  我还未言语,双手抱胸的挺了挺腰,那盘龙枪自己翘了翘,微微的触了下娇媚三娘的点绛唇。三娘只见爱人目中饱含笑意,她微微一怔,顿时醒悟过来,一缕红霞飞上双靥媚笑道:「夫君,你好坏!」

  「哈,男人不坏,女人不爱,闺房情趣,何必害羞呢……」

  三娘含羞,拉了我坐在床边,自己乖巧的蹲下,双手握住炽热的阳根,却发现自己一双柔荑加起来也还有一个龟头露在外面。

  她迷醉的将那散发着强烈男性气息的霸道之枪,贴在面颊上,细声娇吟道:「呜呜……相公,都是你不好,弄得人家现在都不知道是爱你多一点,还是爱它多一点了,茵儿变成了一个喜爱求欢的坏女人了……」边说着,边对着那怒目金刚般的马眼又是亲、又是舔了起来。

  「嗯,好舒服,怪不得如是说你俩一直在偷偷研究口技,居然一直都瞒着为夫,该打!」

  我说着伸手「啪」的拍了下三娘雪白的大屁股,虽然我没使多大力,但是那嫩白肥腻的丰臀上立马显出一个红印来。

  「呀!讨厌呢,痛死奴家了。」三娘不依的嗔道。

  「呵呵……好了,自己把腿抬起来,过儿要好好的疼爱下我的小宝贝。」

  三娘听得此言,含羞的爬到床上,自己主动的举起修长的玉腿,一只手拨开那粉红娇艳的两片花瓣,使之随着美人略微粗重的喘息微微开合着,仿似一朵在风中招展的花朵儿,不住向蜂蝶招展着,等待我来采集花蕊中晶莹甜美的蜜浆。

  我的宝贝儿都快出落成魅惑倾城的绝世妖姬了。我心喜的抱起美妇的修长长腿,顺着足尖一阵细吻……一直延伸到那羞人的花朵之上。「『醉娇胜不得,风袅牡丹花』,宝贝儿,你太美了,就如同那朵盛放的牡丹花一般!」说着就凑上去,爱怜的吻了起来。

  「爷,不可!」三娘赶紧用双手拦着,着急的阻止道。这个时代的女人几时能想过自己的爱人会如此的疼爱自己,甚至这种想法本身都是大逆不道的。

  「有何不可?你是我的女人,我是你的男人,你亲我的,却为何不能让我亲吻你的花朵?」

  我笑着握住了三娘的手,笑着说道。

  「那儿脏……」三娘羞怯的说道,她始终认为那儿是不干净的,就如同自己本身的污点一般。

  「我的宝贝儿身上不会有脏的地方,我说过了,我最真诚的爱,只献给我最爱的人。而我的如茵,我的亲亲宝贝儿,你是我最重要的珍宝,难道不是吗?」我深情的吻了下三娘的牝户,我恣意玩弄着花朵,让它在手中开了又谢,谢了再开。在三娘眼中看来,那是自己心爱的男人给自己烙上的永恒不变的爱的誓言。

  三娘心中感动的无以言表,只想搂着爱人来大哭一场,但是如果这样做,又好似自己受了什么委屈一般。我还有什么好委屈的呢?我爱我,爱我爱的如此之深,从来没有轻贱于我,即便自己最黄金的韶华没有献给我,但是我却对一个平凡的自己如此的深情,如此的包容。

  她强忍着激动的泪水,「老公,还记得吗?你说过你是王母,是满天的神佛派来救茵儿的天使,你不是吗?你怎么能不是呢?」三娘身子微微颤抖,娇媚一笑,我就懂了她眼里的意思,阳根挺进三娘的身体,如清风和煦般的缓缓抽送。仿佛天地间,只有两个人相亲、相知、相依、相偎,融融的爱意,能战胜一切的阻隔险阻,两个人就如同闲聊般的情话绵绵,仿佛我们本该就是如此默契。

  我的手,不老实的揉捏着三娘的丰臀,渐渐的又向那朵,我觊觎很久的水漩菊花探去。

  三娘的后庭是绝对是禁地,也是一片从未被开垦的处女地。相处多日,我也不是没想过要采去美人的菊穴,但是,美人搬出一首「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来「讽谏」,表示自己不要做那商女,以此来拿我的「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来开涮,让我至今都后悔当初不该剽窃这首诗。

  今日,趁着三娘兴致颇高,我壮着胆子,提了个非分的要求……三娘打定了主意要遂了爱人的心愿,献出自己唯一保存原封的后庭。三娘媚声的在我耳边呢喃:「人家早就猜到你会忍不住,其实每晚人家都有细细清洗,就是防你那天心血来潮,非要了人家……」

  我听了欣喜非常,暗赞她温柔体贴,又暗骂自己蠢如牛马,多少前辈高人论述过这个女人「要」和「不要」的关系。既知她的心意,我嘻嘻笑道:「宝贝茵儿,亲亲老婆,你真好,为夫怎么能不爱你爱的发狂呢?」握住三娘光洁白嫩的足踝,轻轻的让她俯卧到榻边,让大半白嫩挺翘的肉瓣都悬在了床外。

  三娘媚眼如丝的羞道:「过儿,你可别逞凶,毕竟你的宝贝太可怕了,人家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三娘用纤细的手指,分开微微开合的花瓣,桃园口亮晶晶一片,她媚笑着凝视爱人,却羞得难以自抑。这段日子以来,两个人一直在研究欧阳锋留下来的双修春宫图册,许多招式,真可谓熟门熟路。这一式正是其中的-「割蚌取珠」。

  我会心一笑自不客气,腰力一顶,让枪尖前端排闼绯闷挤入了桃源。三娘如茵腻声娇呼,那春水温润包裹着我的巨物,而那花径也渐渐收紧,如同千百双小手同时吸吮爱抚着男人的阳物。

  我觉察到那火热的感觉又与刚才有所不同,惊喜道:「宝贝儿,好茵儿,这功夫可是俊俏的紧啊!」

  三娘大羞,又好似邀宠般笑道:「奴家这些日子以来,每天都花了近一个时辰练你给的再造补天术……却没想到能现学现卖……」

  我胸中多了个想法:三娘和如是都在偷偷的用功,看来是初晴的到来,让她俩都有了危机感,看来以后自己不能再这么伤自己心爱人的心了,在我心目里,能令我感到好奇的还有一个完颜萍,至于黄蓉?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可能和小龙女一样,不会和自己有交集了。

  余者,如耶律燕、公孙绿萼倒是不妨可以帮她们留意下婆家,哈哈……其他的如果有难免的逢场作戏,倒也不妨可以去应酬下,女人是再也不多往家领了。

  三娘俯卧在床边等了半天也不见男人有所行动,娇嗔不依的扭动着两片白花花、圆翘的肉瓣在眼前晃动。我哈哈大笑,按住她滑腻的腰肢说道:「宝贝儿馋了,为夫今晚慢慢来垦荒,却是急不得的!」

  我在三娘紧窄湿滑的阴道中抽插一番,让自己的阳物充分的湿润。三娘紧颦着秀眉,喉间发出痛苦的娇啼。三娘体内火热湿润的千层软肉将杨小二包裹收缩的奇妙感觉,让我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不识货,遇到了传说中的上品名器重峦叠翠而不自知……

  我将自己的分身退了出来,只听见「啵」的一声。让我都不禁惊叹三娘如今的吸力惊人。「茵儿,你这儿的功夫还真是下到了,这是吓了我一跳呢。」

  三娘舒了口气,撅了撅小嘴道:「相公喜欢吗?不是为了让你开心,茵儿真是不想去练这劳什子再造术……」

  我笑道:「其实你原先就宽窄适中,要是你非要欺负相公,让它窄窄的困住我,为夫保准不用一炷香时间就投降了。这功夫嘛,我看等咱们要了孩子以后,倒是可以练练。」

  「嗯……」提到孩子,三娘又有些两眼放光了,只是这半年多也没有刻意避孕,但是自己的肚子就是没有大起来,这也让她有些着急。但是我劝说她问题可能在自己身上,可能是年纪未到,又或是机缘不到。如是和没少和自己好,不一样也是肚子平平。听了男人的解释,三娘才觉得心里好受一点,不过要是再过两年,还是如此,只怕她又好做下心病了。

  我心想这都是后话,不如及时行乐。我一手掰着美妇人的臀瓣沾了点唾沫湿润一番,一手握住枪杆,腰肢缓缓压上,只激动的看着自己鹅蛋大的龟头慢慢陷入温暖紧窄的菊穴之中。

  「过儿,慢、慢点……痛……」三娘痛的秀眉微蹙,剧烈的痛感让没有这方面经验的美人开始紧张起来,后庭开始渐渐将我炽烈的硕物向外挡,抗拒着它的入侵。

  我已经预见到了这种状况的发生,我俯下身子亲吻着三娘光洁的颈子说道:「宝贝儿,放松点,你越着急我们越难有进展。老公不会伤着你的,我们再试一次,如果真的不行,我们就此作罢,就不再去试了,好吗?」

  三娘恍惚间回到了初嫁之夜,或许自己能给予爱人的也只有这些了,所以她忍着痛,尽量的试着让自己松弛下来,这次,我才相对轻松的将八寸多长的枪身送进三娘体内大半。

  我心头一喜,也不急着活动,只是一边陪三娘说着情话,以分散她的疼痛;另一边小腹顶住三娘的两片臀瓣,坐着圆周运动让盘龙枪在谷道里辗转研磨。

  这水磨工夫,让三娘美得魂儿都丢了,忍不住颤声叫道:「啊……啊……过儿,人家里面、里面好奇怪……又涨又麻的,忍不住了……」

  三娘身子扭动着迎合我的研磨,还忍不住伸出柔荑自己轻轻扣弄着蜜巢,宝蛤口溢出丝丝涎液。女人的身体越来越敏感,红唇贝齿中的销魂呻吟声也也越来越高亢,那雪玉般的肌肤已经浸透了淋漓的香汗,一双雪白的玉腿也尽力的向两边分开着,似乎在试图以此缓解那又麻又涨的令她快要失禁的快感。

  我见三娘情动已极,知道她已然进了佳境。我轻轻勾起女人纤腰,让三娘扭过头来热吻那娇艳的红唇,一面缓缓挺腰抽送,而此时三娘的蜜穴里春潮已然一发不可收拾,浪花四溅溅湿了床沿。三娘口中高亢的唔唔不断,随着后庭中的润滑粘液越多,我也美得恨不得慢慢品味其中三味,却知道三娘高潮在即,只是用力的抽插着,带给三娘一波波不间断的快感浪潮。

  「啊……别……停停……夫君,慢点……嗯……啊……不……快,快点……嗯、嗯……」三娘突然浑身一震,娇吟一声,瘫软到了床榻上,菊穴阵阵紧箍,香软乏力的身子不自觉的微微颤动,蜜缝里的晶莹的琼浆玉液也如潮水般一泄如注。

  我稍微停了停,也没等三娘把气喘匀就继续卖力挺腰抽插,三娘只得趴在床上求饶道:「嗯、不行了……郎君……老公……茵儿……嗯……啊……嗯……茵儿要喘不上气来了……」

  我抽出了自己的硕大的凶器,拍了拍三娘的翘臀,示意她转过身来平躺下。三娘这才想起我还支楞着难受,笑着扭过身压在我身上,把我压倒床上。她也不嫌那怒目圆睁的丈二金刚在自己谷道里抽送千次的腌臜,双手扶着将它抵到自己的阴唇上,含羞将它纳入了自己的蜜穴之中。

  我看着美人的眼眸陶醉的紧闭着,在自己身上挺动着纤细的腰身,忍不住爱怜的轻吻一下她的娇唇,紧接着雨点般的细密轻吻落在了三娘的额上、面颊上、琼鼻上以及耳垂儿,这是我最喜欢和三娘撒娇的方式……

  「啊……别闹……痒……」面色潮红的三娘被我的一下突然袭击,双腿酸麻几乎无力支撑,险些坐倒在我脸上,忍不住回头抱怨道。

  「嘿嘿……无碍,你忙你的,我忙我的……」我并不理会,依然我行我素的亲吻抚弄着。

  三娘无法,只好将身子和我紧紧的贴在一起任我使坏。但是渐渐地,她发现有真气试探着通过会阴进入自己体内,才醒悟过来同时催动内息,两人真气不觉紧密的纠结在了一起,正是素女经里突破瓶颈的水乳交融之境。

  三娘知道这对于两人都有莫大的好处,所以赶紧收敛心情,主动引导着内息按照以往练功的交汇,即使她俩体内的真气没有暴涨的迹象,但元阴与元阳熔融一团,运行不息而又浑然一体。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醒悟之时,我正抱着三娘的娇躯,她白嫩修长的双腿盘坐在我的腰间。两人保持着这个姿势,内息的搬运大周天,共同进入物我两忘的空灵境界,真气似乎无休无止地循环流动,不知转运了多少周天,元阴和元阳的结合体越转越快,终于再次分成浑成的两部分,各自分注我和三娘膻中气海和丹田生死窍。

  行功完毕,二人俱是一震。我睁开眼来,顿时吓了一跳,此时天色尚早,但是我忽然感觉周围的景物似乎鲜艳明亮了许多,原先隐约捕捉到的气的流动现在则更加的清晰起来。微一用心聆听,山里各种各样的声音,皆清晰的传入耳中。体内的情况我也了然,内力已经突破龙虎交际之处,接通生死天桥阴阳互济,阴阳变换无方,端是千变万化。

  我欢喜的向三娘望去,正好碰上她同样喜悦的目光。三娘的双颦神光内敛,温润如玉深遂,显然也从中得了许多好处。我不禁伸手抚摸着三娘晶莹的脸庞笑道:「茵儿,咱们这算是怎么回事呢?」

  就着际白的天光,我细细的观察三娘红润的面色,发现美人肌肤更见白皙,那眼角原本随年齿渐长而现的鱼尾纹,也已消失不见,丰乳更胜往昔翘然挺立,妩媚一笑神采飞扬,举手投足浑然天成好不撩人的风情万种。

  「我这是怎么了?好像突然变年轻了好几岁的感觉。」三娘惊喜的看着自己原本有些粗糙的双手,现在也宛若凝脂般白嫩光洁,等我为她取过铜镜来,她隐隐看到了自己容颜的变化。

  从生理上讲,她毕竟和我相差了十多岁,年龄永远是女人的一块心病。而今青春常驻有望,而自己的男人却日渐成熟英武,这样的美事如何能不让我们俩都喜出望外。三娘开心的搂住我的颈项娇笑道:「妾身不知道,不过人家真的好高兴!相公,你说茵儿现在美吗?」

  解开了心结,三娘又恢复了少女时期的娇憨无虑,忍不住的撒起娇来。

  我笑道:「我的茵茵宝儿,娇滴滴的都快嫩出水来了,来让相公亲一个。」

  「嘿嘿……茵儿真的……真的欢喜的紧,没想到我们半年的时间就把这功夫练得小成,奴家真想看看到了大成境界,究竟会是什么样儿的。茵儿是不是很贪心呢?」三娘跨坐在我身上,搂着我脖颈,用自己挺拔的小琼鼻顶着我的鼻尖说道。

  「那我们继续练功吧……」我一个泰山压顶,将三娘扑倒在了床上。

  「呀!」三娘娇笑着迎合着情人的千般索求,对于这个如斯疼爱自己的完美男人,她还有什么理由说不呢?

  两人胡天胡帝的一直在床上折腾到日出东方,惊醒了初晴和如是,才发现我俩居然奋战了一宿。而两人惊奇的发现,被我暴风骤雨般的攻势摧残了整晚的三娘,不禁没有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反而神采奕奕的站在她俩面前。二女不仅惊诧于此,待问明来龙去脉,都撒娇不依怪我偏心,闹着要学这门驻颜妙方。

  等大家起得床来,洗漱打扮妥当后,郭芙、洪凌波、小绿三女也是被吓了一跳。正所谓:蛾眉颦笑靥花春桃,云堆翠髻唇蘸落樱;冰玉之肌幽然生香,秋水之姿款步生莲。三女都急着上来问三娘到底发生了什么,弄的三娘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好不尴尬。

  「不过,好像大家都夸我变漂亮了,但是就我看不到……」早饭后,三娘在屋中放下了那面质地不错的铜镜,无奈的说道。

  我倒是心中一动,倒是三娘的一句无心之语,让我有了一条来财的路子。我陪着初晴来临安东城找大夫看病,因为还要办几件大事,所以三娘和郭芙也跟着来凑热闹。只留下身子虚乏的如是在家休息,让凌波和小绿照顾着。


         第五十七章 傲郭芙,负气出走闯江湖
               狂小邪,神剑激战黄药师

  「这位公子,看得尊夫人这脉息:左寸沉数,左关沉伏;右寸细而无力,右关需而无神。其左寸沉数者,乃心气虚而生火;左关沉伏者,乃肝家气滞血亏。右寸细而无力者,乃肺经气分太虚;右关需而无神者,乃脾土被肝木克制。心气虚而生火者,应现天葵信水不调,夜间不寐。肝家血亏气滞者,必然肋下疼胀,月信过期,心中发热。肺经气分太虚者,头目不时眩晕,寅卯间必然自汗,如坐舟中。脾土被肝木克制者,必然不思饮食,精神倦怠,四肢酸软。幸病灶初现,并不严重。只是长此以往必为隐疾,切需早为治疗。」

  坐堂的大夫姓陈,乃是江南首屈一指的名医。

  我来之前就隐隐猜到,应该是初晴练功出了岔子,那玉女心经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更何况这古墓派的低级内功了。如今她童身已破,导致元阴不固,坤土不调,更引起了生理期的紊乱,还倔强的咬着牙不说,让我恨不得当场把她按倒,照着屁股赏一顿巴掌。

  「大夫,请开出最好的方子,鄙人尚有家资,只要能不落下病根,多使些银钱无妨。」

  「如此说来,鄙人就为尊夫人开三副温补之剂,此方温养肝木,蓄贮肾水,如今用药也正应时令。」老医生低头拟了一方子,意思是这药倒是不便宜,不过你要是有钱,端视可以没事替小娘子进补一下。

  我看里面有几味雪莲、鳖甲、丹参、鹿角霜的大补之药,再配上其他川芎、熟地、蜂蜜等十几味药材倒也用的贴切,也确实不是一般人家能负担的起的。

  「这里还有一剂,用文火煎服,十日方见成效。」

  我又接过,听出来这是管治病的。但是具体的病根不在此处,还需要再想想别的办法。

  李初晴知道自己内力修行并不高明,而多数也都是靠自己摸索前进,难免在往日修行上,留下了隐患,初时并不太在意,但是此时她元阴外泄,纯阴之体亏缺,往日隐疾就渐渐的显露出来,所以今天领她出门看病,她也没有讳疾忌医的拒绝。

  「妹妹,有句话我不知道当不当问,但是我怕有些关联。你这些年来,有没有身体什么地方一直有些小的不适之处?」三娘想起一件事来,试探的问道。

  「好像是有点小毛病,不过都是以前练些旁门左道的功夫落下的暗伤,应该没有大碍吧?」

  李初晴回道。

  「我……」三娘犹豫了一下,却也没再追问下去。

  「这位夫人,可否让老朽为你请上一脉?」老医生点了点三娘说道。

  我以为三娘身体也有什么隐忧,就吩咐三娘快坐下请老医生为她号脉。

  老大夫沉吟片刻,微笑着说道:「如果老夫所观不差,尊夫人已经有了两月的身孕,老朽在此恭喜、恭喜!」我本来就心理成熟,人也长得壮实,给人一看就是二十多岁的感觉。

  而三娘如今看来也不过二十四五岁,在老医生眼里,即便我没有刻意介绍,也能让瞧出这是一对般配的小夫妻。

  付过诊金酬谢老医生,我拥着三女进了旁边的酒馆休息。「是真的吗?三娘你怎么不早说呢?」我心里欢喜的搂住三娘柔嫩的腰肢,有些埋怨的问道。

  「咳咳……」三娘有些不好意思,微微的用眼瞥了站在边上的郭芙一眼。「人家也拿不准,怕又像前番一样空欢喜一场,所以想等确定再说。」

  我这才想起来,只怕听见这话,最不开心的怕就是小芙儿了。

  「看我干什么?三娘要有小宝宝了,我自然会喜欢的不得了的,嘻嘻……」出人意料的是,郭芙居然并没有生气。

  「芙妹,你不气吗?」三娘拉着郭芙的手,小声的问道。

  「气是肯定有了,但是谁让三娘是我的好大姐呢,你照顾了这么多年,大哥对你的那份心意,我都看的清清楚楚,自然不会真的气你了……」话虽这么说,但是她眼中却含了泪水,可见心里还是有许多委屈没法说出来。

  三娘心里有愧,眼神示意我,让我好好劝劝郭芙。我也是一个头两个大,这时候让我去踩地雷那也是无奈之举,初晴内心细腻但是嘴上缺笨,动刀子比动嘴顺溜,也不像柳如是那般懂得察言观色,居中调停的活计明显的指望不上她。

  「芙妹,这个生老病死,皆是天数无可避免,你莫怪三娘,你要心里有气,你打我几下。」

  我硬着头皮凑上来说道。

  「不了,我心很乱,我想回家。」郭芙站了起来,淡淡的说了一句。

  我心里一凉,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让她失望,如果这一次郭芙真的不肯原谅自己,那只怕要结一世的仇了,自己却不知道该怎生安慰她好。

  四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悲喜两重天得讯息,搅的再没了游兴,匆匆的回到了茅舍。一到家,心思最为敏感的柳如是就发现了气氛的不对,初晴与众人说了,如是和洪凌波也默然,也想不出一个能够解决的办法。一时间,这个曾经甜蜜温暖的小窝,变得十分令人压抑。

  郭芙自打回来变得很沉默,终日里也没有一句话,大家都小心翼翼的,不敢笑、不敢闹,也不敢大声喧哗。

  终于在三天后,她带着洪凌波出走了。只留下了一封信:

  「大哥,我不知道是不是最后一次这样的叫你了……芙儿还需要时间去想明白,理清楚我们的关系。芙儿一直以为,没有什么事情能够动摇我对你的心,但是现在,芙儿真的觉得自己的心碎了。或许是芙儿还太小了,也或许是芙儿还很天真,但是芙儿心里也有自己的感受,至少现在,芙儿恨你。」

  「芙儿没法天天面对你们亲亲我我,而把我排除在外,所以芙儿决定离开。而这些年来,你让芙儿明白了一个道理:每个人都要选择自己的路,走一条不平凡的路,注定不能一生都躲避着家人的呵护之下,所以这个想法也激励着芙儿决定去闯一闯。凌波非要跟着我,那就由着她了,芙儿也需要她的江湖阅历。或许不久之后,你就能听到大侠郭靖之女会做了某某事,但是或许在那之后,你就会听到『越女剑』郭芙女侠和『凌波仙子』洪凌波在江湖上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芙儿会万事小心的,所以勿以我为念!妹:郭芙字。」

  我收起信笺在初晴眼前晃了晃,问了一句:「是你让凌波陪着她去的?」

  「没有啊,不过这丫头可真够机灵的,凌波跟我闯荡了江湖近五年,平日里的事情都由她打点不说,江湖上宵小的伎俩她也都清楚得很,所以郎君大可不必担心。」初晴凑过来读了两段,大体上知道了发生的事情,微笑着打趣道:「不过,你不去找她吗?小芙儿这次可是真生气了,如果真有什么江湖的风流侠少追着她,看你气不气。」

  「你要是没忘了陆展元,会不会跟别的男人跑了?」我醋意上涌,没多想的讥刺一句道。

  我忽然反应过来自己这话太过分了,看初晴一副惶恐欲泣的样子,赶紧搂着她道歉道:「对不起,晴儿,我不该拿你撒气。」

  「你啊,从来都是恣意妄为的伤害人,之后才想法弥补。要说我是小芙儿早就被你走了。」

  初晴不解气的嗔道。

  我心知自己的毛病,不禁长叹一声:「哎……我也知道自己的脾气不好,但是也老是不自觉的犯浑……我好好改就是了,你们平时也多提醒我。」

  李初晴也发现自己犯了以前的坏脾气,跟我道歉道:「我也有不对的地方,不该说那话刺激你,你看我们该怎么办呢?」她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人一旦有了生死的领悟,性子中的暴戾之气也都如同生前事一般随风而逝了,不然怎么叫做生死顿悟呢?不然以她以前的性格,早就一蓬冰魄银针伺候了。

  我叹了口气,心想自己还算关心芙妹,一早就把软猬甲给她穿在身上了,这样在外面遇到危险的机会也小得多,一边盘算着说道:「芙妹应该会给家里寄个信,不过我想我也该给郭伯伯和师傅寄封信交代一下。对了,有办法和我妹子联系上吗?」我问了句。

  「有的,她那带着我和她联络的信鸽,如果她们找到地方落脚,凌波应该会及时把消息递回来。」李初晴点头说道。

  我看她面色有些苍白,才想起来她现在身子还没有大好,不禁心痛的问道:「身子觉得好点了吗?可惜我义父传的内功也不是玄门正宗的功法,不能固本培元,不然到是可以助你调养身子。」我叹道。

  「义父?」李初晴靠在我怀里问道。

  「呃……我义父是为隐士高人,他叫做『西门庆』。」我知道欧阳锋和李莫愁有梁子,怕她不高兴就随便打了个岔,自己进屋去写信去了。

  午后,三娘陪着我又进了东城,去驿站发了两封信,一封是给郭府,另一封这是给莫三。

  之后,我又领着三娘走了几家买房子的人家。

  临安是天子的临时行在,又是江南繁华富庶之地,地价高的吓人。我此次出门身上携带了五千两银子,但是一群人一路上开销加上周济穷人,我现在手里也就还捏了三千两上下。

  一连十几天,我才看到一套离城门进,但是地脚偏僻的一套三进院,即便如此,要是一次把它盘下来,那其他的事就不用办了。三娘也是操持惯生计的人,暗自在一旁犯难了。她心想如此下去,只怕不出半年,这一家人的吃饭都好成问题了,更别说买房子置地了。

  我心里虽然有了赚钱的计划,但是心里也还没底。要说我可不怕缺钱,但是去偷去抢终究不是正路子,我总是惦记着靠双手勤劳致富。这也是我今天出来没带着初晴的原因,不然这婆娘又好撒么着那家富户的宅院金库了。

  我心想来临安本也是暂居,偏僻点也无妨,我就跟那家主人磋商半天,以四百八十两的价格签订了一年的租约,包下了一套三进十间房的敞亮院落,刨去正厅、花厅、书房、柴房,也足够每人一间房间。

  又置办了一大家子吃喝拉撒睡,吃的用的都是开销,等办齐了最起码的桌、椅、床、褥等生活必备品,我手里也就剩下八百两银子了。正好当天凌波小妹的信鸽也飞回来报信,说两人现在在湘西附近协助当地官府捉拿一伙土匪,想来还要住上一阵,让我们不用担心。

  李初晴把要搬家的消息递了出去,告诉她们俩地址在何处,吩咐徒弟看郭芙气消了就劝她回来,才把信鸽放出。我交给三娘一百两,作为当月的生活费,安置好一家人,自己神神秘秘的出了门。

  等我回来后,也不和所有人招呼,扛了大袋小袋,瓶瓶罐罐的材料就进了一间空屋,吩咐众女不要打扰我。

  初时三女加上丫鬟小绿都没上心,但是一直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也没见我出来吃饭,就派小绿去请,让我三句话就给打发了回来。众女纳闷,却又不知道我到底在做什么,只能任凭菜饭都凉了就坐在厅里闲等。一直到快晚上十点,初晴有些忍不住说道:「今晚第一天搬家,他就自己闷在屋子里,真是好不懂得疼人的道理,让我们在这陪他在这挨饿,也不说一起吃顿热乎饭再去忙活便是。」

  「哈哈,那还不是因为为夫等不及,要给你们一个天大的惊喜。」我一下午被化学试剂和氨气熏的有些头昏,眼睛也微微被刺激的有些发红了,有些落拓的从对面屋里出来笑道。

  还没等三娘发问,我把手一摆说道:「先吃饭,作为刚才初晴嚼我舌根的小报复。」

  三娘和如是都笑。初晴不满的嗔道:「好稀罕吗?才不看呢。」

  我知道她最近来了事儿,心情起伏不定,也不跟她计较,搂着她说道:「好了,别那么小气,一会儿你一定会喜欢的。我为了咱们家百年大计,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不说,还落埋怨。来,亲相公一口,不然我可伤心了。」

  初晴也知道自己乱发脾气不对,深情款款的搂住我,在我面颊上亲了口,算是到了个歉。

  「好了,你看晴儿和如是都被你勾的,怕是连饭都吃不下了,你快带她们去看看是什么好东西吧,我和小绿去灶上把菜都热热。」三娘发话道。

  「主子,还是我去吧,您歇着。」小绿家里受我许多照顾,她本身是丫鬟,却不是奴婢,不说签契卖身的那种,所以小绿待我比郭芙还要亲厚些。此次郭芙出走没法带她,所以我就让她来照顾有了身孕的三娘。

  我说道:「那好吧,且随我来。」我说完,就拉了三女来到了自己小小的实验室。当十几面书本大小的方镜出现在三女面前时候,她们都被眼前的从未见过的稀罕之物呆住了。

  我非常满意她们的表情。自打那天三娘抱怨铜镜照不清相貌后,我就灵机一动,既然现在玻璃都有了,为什么不尝试着做制镜的生意?这门生意在现在的科技水平下,至少能保证我可以垄断个几十年。如果走高端手工路线,赚的钱只怕打着滚花几辈子都花不完,不过我也是被逼到这份上了,要不是生活逼着我想辙赚钱养家,我才懒得出这份力。

  我今天刻意串了好几家土产杂货买回了试验器械,又去转了好几家药材店和城郊三清观。我从道士那里买了许多硝石,水银、明胶等化学材料,以避免被有心人偷去配方。这才经过大半天的配比归类,经过了几十次的失败,终于制成了这么大大小小的十几面镜子。

  「相、相公,这就是如是的相貌嘛?你跟我说说,如是是不是就是这个样子啊?如是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柳如是没敢用手去碰镜子,怕有什么忌讳,一面摸着自己的俏脸问道。

  李初晴反应最快,拉了我跟她一起站在镜子前,先看看镜子里我的相貌,再看看我本尊,才惊奇的发现,果然是一模一样,不但相貌完全一致,就连自己没一个动作,都能完全同步的映衬出来。「这真是件宝贝啊……」初晴惊叹道。

  「相公,此物是?」三娘抽了两眼,发现自己面容果然红润细腻的可以堪比如是这样的双十年华的姑娘,心中喜不自胜,扭头问我道。

  我坐在凳子上把三娘搂着抱到自己腿上,笑着说道:「茵儿你那天不是对着镜子抱怨说看不清吗?这是黄岛主制作琉璃的配方之后,留下的注解。你观此物如同古井无波的深潭一般鉴人纤毫可见,我意欲将此物命名为『云梦宝鉴』,不但咱们可以自己留用,也可拿去卖与富贵人家……嘿嘿,打劫?那个太没技术含量了,为夫最喜欢明着敲竹杠了。」

  我得一番话,让三女不禁喜笑颜开,纷纷围着镜子七嘴八舌的一会儿稀罕一阵,又绕到镜子背后却发现只有一块靛青色的平面,伸手摸摸却什么都没有。

  我笑着看她们那好奇研究的劲头,也不打扰她们。我也总算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这几面镜子里,也不是所有的都制作精良,有的玻璃里面有气泡,需要切割处理,我手里还有一块金刚钻,这东西拿来做割玻璃这一行祖师爷传世的开山法宝也不为过了吧?

  还有开始的几面,硝酸盐涂层抹得薄了等干了以后想再补料也来不急了。前前后后加上失败的几十块废料,五百两银子就这么进去了。

  不过我想,等明天去按尺寸去铁匠铺定制一批锡框、银框回来镶嵌起来,大的镜子足以卖几千贯,小的一面也至少能卖三百贯,也是有大大的盈余。可惜此时官家禁止贩卖铜器,而且铜的价格也高的惊人,反倒不比用银器妆点划算。

  此时小绿也被叽叽喳喳的讨论声吸引了过来,围着镜子前后转了一圈,吓得说出了妖孽,让大家听得不禁全都大笑起来。

  不过,没三天,我就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做出镜子来找事了。这时候,三娘进屋擎着一面精致的银粧镜,坐在我对面问道:「过儿,你看我这里有一颗痣啊,颜色挺淡,以前铜镜都照不出来。你说我要不要点掉它?嗯,我还是先去三清观去求清闲道尊,给我相一相这颗痣做何解吧。」

  「茵儿,别这么絮叨了好不好,你都说了九遍了,为夫看看……这不是那颗富贵痣嘛,要不说你旺夫呢,以后咱家一定家大业大,仓满人丰,百子千孙,人丁兴旺。我看那咱要是生个儿子,一定是文曲星下凡,要是个姑娘呢,就是善财龙女转世……」我虽然不耐烦,但是看三娘开始扁嘴不高兴了,还是要一堆好话哄着,直到她笑逐颜开心满意足的走了才算完。

  「杨郎……你看看我最近肌肤是不是干涩了些,这里、这里,你看我笑的时候,是不是会有一道很深的笑纹……」

  刚送走三娘,李初晴又举着镜子过来撒娇。

  「宝贝儿啊,没有的事,你笑起来那是回眸一笑百媚生的,看的相公心里都痒痒的,至于皮肤有些干涩嘛……他们勤练双修功吧,很快就会好的……」说着把书房的门一关,就听见屋子里传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还有桌子不堪重负的「吱扭吱扭」的令人充满遐想的声音。

  过了半个时辰后,一脸倦色,满面红润、羞媚含春的李初晴从书房里走了出来,而我则翘着二郎腿,坐在太师椅上哼着「给我一支烟」的小调。

  「爷……」柳如是撒着哭腔就冲了进来。

  我心想,我滴妈耶,我悔不该……这镜子综合症,一直延续了半个月,才渐渐的平息了下去。又过了一个月,这天我正在屋里看书,如是陪着三娘去买菜去了,家里只有我和初晴两个人。

  我心里盘算着路程,估计莫三快到了有好处大家分,这产业我还有许多用到莫三的地方。比如说进货,不能一直都在三清观买那些药品。再次,明面上,自己不能琛头,不然的话,那些道爷们化学家们万一发现其中的奥秘,自己可是哭都没地方哭去。

  还有产品的销售、包装,自己的点子都没有莫三活泛。原本我给莫三寄信的目的就是能试验成,就大家一起发财。要是实验失败,也要从我身上攥出个万把两银子周济周济自己。现在万事具备,只欠莫三这一阵东风了。

  「杨过,出来。」

  我正喜滋滋的泯了口茶,忽然听到院子里有人很大声的喊自己的名字,推门看看是哪个不开眼的打断了自己的发财梦。定睛一瞧,却是黄老邪。

  「师公,怎么是您老来了?」我赶紧笑着出来迎道。

  「哼,我问你小子,你把我徒儿和小芙儿怎么了?」黄老邪抬着眼没理我,冷哼了一声问道。

  「这……我们吵了一架后,她说要出门散散心,我叫结拜的干妹妹陪着她去了。」我删减扼要,避重就轻的说道。

  「孔夫子春秋笔法你倒是学的不错,就是这么简单吗?你说的干妹妹,是不是李莫愁那妮子的徒弟?」

  「杨……」李初晴听到我在前院和人说话,就从后院跑过来看热闹。

  没想到,只看了一眼就把她吓得魂不附体,原来是自己最忌惮的人之一-东邪黄药师。

  黄老邪一愣,恍然醒悟道:「你这丫头果然没死,倒是这小子肯为你骗尽天下人,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我徒儿在哪里?」碧波深寒是他配制的,自打他在江湖上听人说起李莫愁之死,他就上了心。又担心自己的小弟子吃亏,因为自己这些丹药,都在陆无双身上,连自己的女儿都不知道。

  「师公你听我解释。」我急着说道。

  「你不用解释,休要想用假话蒙我。」黄老邪举掌便打,一招「月影缤纷」罩向我左胸期门穴。

  我很囧,是你问我话,又不让我回答,这老爷子还真是够邪门的。看黄老邪来势汹汹,吓得我赶紧闪身相避。

  「杨过!」李初晴看爱人吃亏,回屋取了剑就要上来帮忙。

  「就是你祖师婆婆来了,老夫今天也照打,何况你这点道行。」黄老邪对李莫愁更不客气,眼见她剑法中胁下的破绽,弹指神通叱的一声,初晴就应声倒在了地上。

  我看的心惊,但是也趁机抱着初晴跳出了战圈。这独孤九剑的找破绽,加上黄老邪的弹指神通,这江湖上除了老顽童那种练了七八十年的老怪物以外,谁还能当得下这一石头?

  「无双现在没事,她陪着程瑛姑娘北上,去华山了。」我趁机说道。李初晴惶恐的躺在我怀里,眼神中示意:你不是他对手,快跑!我摇摇头低声吩咐她稍安勿躁。

  「那她是怎么回事?」黄老邪指着还躺在我怀里的李莫愁说道。

  我心道这件事总有一天要大白天下,咬咬牙说道:「她是我的爱人……」

  「哈哈……爱人?那芙儿怎么办?你个负心薄幸的浑小子,我今天一定要教训教训你。你的玄铁剑呢?」黄老邪一生视礼法如无物,但是他此生最重情字,自从爱妻去世,几十年都未再娶就可见一斑。如今自己的外孙女吃了亏,他怎么能不动气?

  我听他说,只是教训教训,看来今天倒是死不了了,我躬身说道:「那就请师公指点。」

  我也知道自己这点本事能不能自保还难说,取出玄铁剑来也不托大,行了一礼后,中平疾刺,那玄铁重剑化作一团乌云闪电,夹杂着如同奔雷的声音眨眼间就到了东邪的面前。

  「来得好。」黄药师虽然气愤杨小子的为人,但是就看这一剑,这小子对剑道的理解已经达到了登堂入室之境。

  我这一剑不但周身严密没有一丝破绽,而我动中取静,全身异常放松,一旦我抢攻逼黄老邪应招,就是我施展雷霆一击之时。

  黄老邪暗暗点头,这臭小子的资质,比郭靖那傻小子强了何止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这悟性只怕能和自己当年,也是有过而无不及。那一连串的奇遇,即便是他这样几十年矗立江湖巅峰的大宗师都不禁为之侧目。

  我一柄重剑点、刺、挑、挥、扫看似随意切简单,但是却正应了剑道中,大道至简、大巧无方的至理。黄老邪一身功夫,无论是玉箫剑法、旋风扫叶腿法、落英神剑掌,还是他最得意的奇门五转都带有一个幻字。除非他只用弹指神通,或是吹奏一曲碧海潮生曲直接震晕我,不然就算他有一个甲子的功力,在短时间内也讨不到好去。

  黄老邪当年第二次华山论剑之时,就吃过傻小子郭靖的暗亏。心知自己不可想让,不然连自己一个徒孙都拿不下来,可真就老脸丢尽了。心里越是这么想,他连变十余种拳法,却始终难以找回先手,而自己灵鳌步再过变化,都始终摆脱不了那玄铁剑的气场,这把剑着实诡异的紧。三十招一过,我倏施诡招,招势一变,掌影飘飘,出手快捷无伦,人几乎幻化成了一道残影,按照先天五行遁地之法飘移。

  这一来,我即便是不理会黄老邪,自顾自的使玄铁剑法也无法捕捉到黄老邪毫无规律飘忽的身影。再斗五十几个回合我只感呼吸急促,又似一座大山重重压向身来,眼前金星乱冒,堪堪抵挡不住。

  黄药师出手极快,攻势又盛,虽然时间极短,却比刚才攻势强度大了许多。让我如同捕风捉影,累得双手有些发软,越来越是难挡,却将辛苦建立起来的均势丢失殆尽,完全陷入被动的局面。我有心弃剑用降龙十八掌和黄老邪对攻,但是自己所有的功夫加起来,也比不上一把玄铁剑上的优势,如果自己弃剑,那就不如直接投降算了。

  我进退维谷,黄老邪也是动了真怒,只见他头顶雾气氤氲,显然是用了极上乘的内功心法,他本来以为我玄铁剑沉重异常,就算我能挥舞的动,耐力也必不长久,只要自己施展出奇门五转神功,一定能很快的逼这臭小子弃剑认输。

  却没想到我内力如此绵长,眨眼间剧斗了百多回合,居然还能支持的住。要说直接宰了我吧?且不说不合女儿、外孙得意思,而且这小子也确实帮过自己大忙。从哪一方面讲,他也不能真把我怎样。

  我心知再这么拖下去,不用百招自己必败无疑。东邪的奇门五转让我无处借力,我此时心急如焚,弃剑与不弃都只有败亡一途,不禁令我进退维谷。在这危难之际,我心中隐约的捕捉到了一丝灵感,但是形势危殆,我也没有时间去考虑那点灵感到底是什么。迫于无奈之下,我玄铁剑斜斜扭扭的刺出,自顾自的捕风捉影,也全然不顾东邪在何处。

  「噫?」这看似无意的一剑,却让东邪微微一讶。「好小子,看你从来不练独孤九剑,却没想到对这套剑法,也有这样的理解。」黄药师哑然而笑,没想到他居然被我逼得,先使将出了独孤九剑。

  黄老邪不管我是被逼急了,还是使出剑法来提醒自己领了我的好处,欠了我的情。不过,黄老邪就是黄老邪,别人以为宗师级的人物干不出来的事,他却干得出来,我这样做法更是激起了黄老邪的斗心,手上不但没放松,反而加紧了对我攻势。

  我心里叫苦,暗道失算,居然忘了黄老邪是最好面子的人,自己弄巧成拙,面对黄老邪凌厉的攻势,再次被迫转攻为守。

  我也只是知道独孤九剑的原则和剑意,但是总诀和九式剑诀我却根本没有仔细研究。我又守了三十余招,真气再也难以为继,被黄老邪一击拍在剑脊上,紧跟着一脚踢在我的左肩,「砰」的一声我闭着眼撞在了自家院墙之上。

  「流云万变,却从风起。」我坐在地上吐出一口淤血,闭眼倒地的一刹那突然顿悟那所谓的以静制动,后发先至的原理。原来是这样,捕捉气场、水流的运动皆是预判对方下一步动作的依凭。我想至此,抛开手里的玄铁剑,捡起旁边自己削制的一把木剑,也不睁眼的正面对着黄老邪。

  黄老邪微微一晒,只当此举是我故弄玄虚的伎俩。他心里倒是赞了句这小子是个硬骨头,但是看我只捡了一把木剑,又全身气场外放的对他挑衅,他不禁更怒。虽然刚才一脚已经把我踢得吐血,但是实际上他还留了三分余力,只要我就此认输,跟他认个错,他也就饶了我了。

  不过黄老邪一旦真上了火,他也顾不得会不会伤了我了,全身罡气直接撞击上我外放的气场。

  黄老邪一举轻易的破开我的护身气劲,心道这小子果然在摆空城计。他一张拍向我胁下,这一掌拍实了,我至少要报销根肋骨。被点了穴不能说、不能动的李初晴看我不看也不动,着急的呜呜哼着,却连手指也动不了。

  她眼中的泪已经止不住的夺眶而出,更急着运内力冲级被封住的穴道,但是她本身内力根底浅薄,此时心浮气躁之际,更是被内力反击的眼底都出了血,鲜血混着泪水涌出,却没有让场中激战的一老一少注意到。

  就在黄老邪掌到的一刹那,我一拧腰,身子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闪开了这开山裂石的一掌。黄老邪大吃一惊,心想难不成这小子练得是达摩易筋经?怎么能够将身体肌肉、骨骼组织协调到如此韧性?

  他犹自不信邪,欺近我身边,落英神剑掌八掌齐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递向我。我犹自闭着眼,嘴角却带了微笑,每每都在千钧一发、间不容发之时躲开黄老邪的招式,就如同滑不留手的泥鳅一般,根本抓不到我。

  我在微笑,因为我终于看到了那扇境界之门。自从我十几天前进入了先天境界之门,我就一直在思索自己今后修炼的道路在何方。我这顿悟出来的身法,就如同不腐的流水任你强加于多少力量,最终也无法阻断、破坏水的本体。正所谓抽刀断水水更流,上善若水任方圆。

  这个领悟听似简单,却是我结合了自己多年军旅生涯,重生后数年来的勤学苦练,乃至西毒传功和神雕赠灵药许多的奇遇才造就了今时今日的我。

  黄药师攻了三十七招却根本没有碰到我的衣角,而我一直都闭着眼没有反击一招。黄老邪心中讶然,知道今天再也讨不到好处。「哼」了一声,双袖一甩,罢手不打了。

  我知道今天算是躲过了一劫,擦了口边血迹坐在地上呼哧的喘着粗气。

  「臭小子,今天算你躲过一场。」黄老邪很不情愿的说了句。

  「多谢师公手下留情。」我自家人知道自家事,黄老邪虽然使出了看家本事奇门五转,但是他也并没有仗着功力深厚欺负人,不然碧海潮生曲一出,自己和初晴只怕小命难保。

  「哼,老夫可不想让你落了口实,说我用你给的功夫来打你。」黄老邪虽然气小了些,但是心里依然对我那套奇异的身法耿耿于怀。他却不知道那套身法是我山洪练剑、长江遨游三日打下的基础,所以他也从来没有想过可以将真气如此运用的法门。

  「你那套身法是怎么回事?」黄老邪依稀记得老毒物有一套灵蛇拳法和我这小子的这套身法,有些许相似之处,但是所谓道法殊途同归,我却没想到我确实将灵蛇拳法和后世金蛇郎君的「金蛇步」的理念,杂糅进了我的身法当中。

  「我在剑冢时候,被神雕扔下山洪练剑,多有些体悟,刚才忽然灵光一闪,就使了出来,还不成熟,请师公指教。」我话说的含糊,你不把前前后后的因果讲清楚,让黄老邪指教个屁啊?但是我这次是学精了,对于黄老邪这种翻脸不认人的,我是再也不能给他新启发了,不然他哪天再看自己不爽,哪还有自己的好果子吃?

  黄老邪哼了一声,没再言语。

  「你们的事我不管了,但是你要敢对不起芙儿,老夫追到天边也毙了你。」

  「弟子不敢……」我心想,你要是知道我把你徒弟也吃了,不知道是不是就好直接把我拉出去,弹小弟弟弹死……「这是九阴真经的总诀,你拿去吧,省的再有说嘴说老夫欠你的情。」黄老邪从怀中取出几张纸扔到空中,自己飞身出了院子眨眼间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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