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上中下)

3535Clicks 2011-01-17

               (十五)

           (上) 囚狱淫辱 救星出现

  白欣如一瘸一拐身上戴着木枷铁锁走进了监牢之中,一进门就一股子霉臭味道刺臭难当,她不禁一皱眉,只见牢中坐着七八个女囚,一个个身穿囚衣头发散乱异常,但个个眼光不善。

  也难怪这些女囚被关在这里终日不见天日,突然来了个如此细皮嫩肉的大美人自然让这些原本姿色就平庸的女囚心中嫉妒不已,虽然身上披枷带锁脚上又有伤,但难掩饰白欣如身上的那股子贵气,这是出身低微的她们永远也无法拥有的再加上牢头早已暗中知会过她们要教训教训白欣如她们更是一个个摩拳擦掌要这天仙般的小娘们好看。

  「咔嚓」一声,白欣如身后的牢门关上了,牢头顺手给牢门上锁,「官爷,求你让我喂我的孩子喝点奶吧,他才三个月大,他还要喝奶呢?」欣如转身哀求道。

  「去去去,你的孩子我会照顾到时喂他点稀饭不就行了,喝什么奶啊?」那三角眼的牢头一边说一边色咪咪的瞪着欣如白色胸衣下高高鼓起的双乳。

  「我……我求求你了,官爷您发发善心吧,我的孩子他每次都要喝很多奶的他饿着会……会受不了的,我是被冤枉的呀。」欣如虽身陷牢笼但心中只担心儿子念祖的安危,丈夫和他的情人裸身殉情而死,她又蒙受通奸的不白之冤,儿子念祖已经是她活在世上的唯一寄托了,要是念祖有个三七两短她真是不要活了。

  「住口,法不容情,要是人人都像你这个样子,那还要律法干什么?包青天为什么被称为青天?就因为他铁面无私,你真是被冤枉的那早晚都能出去和儿子团聚,否则那你就等着被砍头吧。」牢头装出一脸正气道。

  「官爷,我……那你能不能给孩子弄点牛奶喝喝,我不敢要官爷您枉法,只是请您看在孩子还小,他爹刚死不久,只求你让他喝点牛奶不要让他饿着,我就算下辈子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你的大恩大德。」欣如双膝一软跪在地上两行清泪顺着玉颊淌下。

  「唉唉唉,你这是干什么?我虽然铁面无私但法理不外乎人情,你的儿子我给他弄点牛奶喝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牛奶可贵啊,我要弄牛奶给他喝你也得帮我上下打点一下吧。」牢头咧嘴一笑把手伸出来。

  「我……可是我的银子都让你们没收了呀,我现在没银子。」欣如急道。

  「切,我好心要帮你,你却一毛不拔还说什么多关心你的儿子,我走了你自已想办法弄银子去。」牢头脸一沉转身就走。

  「不不不,这……我这里有对翡翠耳环还有枝金钗,至少也值几百两银子,您拿去打点吧。」欣如忙把耳环和金钗摘下递出去,牢头嘿嘿一笑伸手接过顺势还摸了摸欣如软若无骨的小手,羞得她忙把手缩回。

  「嗯,这才像话,为了你的孩子花这些钱不算多的,好了,我是讲信用的人我会弄牛奶给你儿子喝的,你就放心睡在这里吧,太爷会派人调查此事的。」牢头淫笑着又看了看欣如的酥胸后转身离开了。

  「唉……」欣如长叹了一声坐倒在牢房的一角,肩上三十多斤的木枷再加上手脚上绑着的沉重铁铐就算再难受可也抵不上心中之痛。

  难以想像一年之前自己还沉浸在和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周白宇共结连李的喜悦之中,自己和他闯荡江湖也有多年一直以为自己完全了解他的为人,可是成婚才一年丈夫就在外面勾搭上了蓝元山之妻,而对方跟本不爱他只是为了让自己丈夫能取胜才陪他上床,更让自己悲痛难当的是丈夫竟和她殉情而死,而殉情前甚至还尽情合欢,任他人发现他们裸露交缠在一起的尸体。

  欣如真是很痛苦也很伤心,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丈夫宁可死也要和那个不要脸的贱妇死在一起而不愿死前再见她一面,难道自己就真那么不堪吗?

  更可气的是小叔周成宇竟诬赖陷害自己和外人通奸,诬赖念祖不是白宇之子这才是对她和念祖最大的侮辱,也不知对方用了什么妖法竟可以用滴血认亲之法令念祖的血无法和成宇的血溶合,难道自己和念祖真要这么含冤不白过上下半辈子?

  自己如今也只是想带念祖隐居避世谁知又莫名其妙碰上几个宵小凌辱险些失了贞操,好在被江湖游侠鬼难逃所救,可又摊上这人命官司,这县太爷看上去不是什么清官要想洗清冤屈可实在是太难了。

  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希望,再不行拼尽全力也要挣脱牢笼救念祖离开此地,大不了就找深山老林躲进去。

  欣如拿定主意开始运功于小腿上的伤处,她内力本就不弱再加上自小练武筋骨强健,只一柱香的时间就感到被夹棍夹伤的痛处逐渐减轻,估计明日伤势就会好了大半。

  就在此时一个身形健壮的女囚走到欣如跟前突然一个巴掌抽过来,欣如正在运功疗伤冷不防被抽了个眼冒金星差点翻倒在地上。

  「你……你干什么?」欣如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怒视那女囚道。

  「哼,干什么?只是让你知道这里的规矩,我是这里的老大四姐,从此你就归我管了,先拿点什么出来孝敬一下我啊?」四姐伸出手捏了捏的脸颊道。

  「我的首饰也给了官爷了,没什么东西孝敬四姐,还请四姐行个方便不要为难我,大家都是……」

  「你放屁,你个骚蹄子以为有几分姿色就能在我四姐面前装?你就一个陪男人上床的婊子罢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啊?肯定是被什么有钱人赎了身又偷汉子勾引小白脸让老公赶出来了,你不想孝敬我那就陪我过夜吧,四姐我上过不少娘们可像你这么细皮嫩肉的还是第一个呢。」那四姐淫笑道,一旁的几名女囚也跟着淫笑着围拢上来。

  欣如面色不禁一沉,她虽然生性温婉但也非懦弱无能之人,之前受了如此多的委屈她都忍了,可是身在这牢笼之中居然还要受这帮无耻的女囚的欺凌,实在让她忍无可忍。

  「够了,你们再这样咄咄逼人我就不客气了。」欣如缓缓站起身肃然道,昔日白衣女侠的风范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上。

  「好你个小浪蹄子,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法。」四姐抡圆了又一个巴掌打过来。

  但这回欣如有了准备又岂会再被她所乘,虽然她身戴重枷铁链但武功眼光犹在,只是一侧身将木枷一角对准了四姐挥来的手掌的脉门。

  「啪」的一声,四姐只感右手手腕一麻顿时半条手臂都没了力气,而欣如手中铁链一挥已经缠住了她的脖子一运劲只把她勒得舌头都吐了出来。

  「好大胆,放开四姐。」其余几个女囚围上来拳打脚踢,可欣如手脚不动只是以木枷抵挡加上运用小擒拿法只片刻间就把几个女囚都放倒在地上叫痛不已。

  欣如将手中铁链一松将四姐的脖子松开,四姐狼狈滚倒在地上双手抱头哀求道:「女侠,饶命啊,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你,我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吧从此你就是这里的老大了,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只求你不要杀我。」

  见刚才还嚣张的四姐转眼间像条哈巴狗般,欣如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快感又平添几分怜悯道:「四姐,大家都是落难之人,希望你不要再来招惹我,我是被冤枉的,很快就会离开这里,我不要做什么老大,大家只要和睦相处就行了。」

  「是是是,女侠,我再也不敢欺负人了,再也不敢了。」四姐颤声道,其他女囚也全都应承着缩到墙角边上。

  眼见眼前的麻烦被轻松解决欣如也不禁舒了一口气,看来只要自己小心应对的话要离开这里应该也不难。

  很快欣如就感到双眼眼皮沉重至极,她闭上双眼靠在墙角上渐渐睡去……

  在睡梦中欣如似乎又看到丈夫周白宇在向她一步步走来面带微笑,欣如不禁奔上前去想要拥抱他,但周白宇却摇了摇头转身离去,只见他走去的方向站着一个白衣美妇正笑着拥抱着他,二人紧紧抱在一起亲吻着互相爱抚甚至开始宽衣解带在她面前交欢做爱。

  「白宇,白宇,你……你为何要这么对我?」欣如悲痛难当想要过去拉开他们可是偏偏手脚像是被绑上般用不出力气来。

  突然间欣如从睡梦中惊醒过来,惊觉自己的手脚竟被绳子紧绑在牢房木栏之上,而四姐正和几个女囚狞笑着看着她。

  「小浪蹄子,以为懂点武功就能摆平我们?没想到吧,现在你倒是再威风啊再狠啊?」

  「你……你们真卑鄙……无耻。」欣如又气又恨,只怪自已太大意竟相信了这帮女囚受了教训就不敢再来惹她,她也算行走江湖多年竟栽在一帮不懂武功的女囚手中。

  「哈哈哈,小浪蹄子,以为懂点武功四姐就怕了你啊?刚才四姐看走了眼,原来你不但是个婊子还是个倒采花的女淫贼,今天四姐我就要替天行道。」说罢四姐飞起一脚直踢欣如两腿间的裆部。

  「不……」欣如一惊忙想并紧双腿抵挡,奈何双腿却被两名女囚死死按住,结果腿裆间被重重踹了一脚。

  「啊……畜生……」欣如只感裆部一阵剧痛,好在她已运功护体不致重伤,但仍旧痛得她几乎要蜷缩起玉体,她拼命挣动想要弄断身上所缚的绳索,却惊觉把自己绑在柱子上的竟是浸了水的牛筋绳,她越是用力绳子越是渗进肉里一般。

  「来人啊,救命啊,打人了,快来救我啊。」欣如见脱困无望唯有大声呼救以期能引起牢头的注意。

  「哈哈哈,你喊吧,喊破嗓子也没人来救你,那官爷晚上早就去满花楼找你们这些婊子玩去了,他会管你才怪了,看你这细皮嫩肉还算过得去,今晚好好侍候我们就让你少受些皮肉之苦。」四姐说罢竟伸手来解欣如腰间的裙带。

  「住手……你这无耻的贱妇,你知道我是谁……啊……」欣如又惊又怒用力拉扯双腿想要抬腿踢四姐,却突感双腿剧痛难当,却是那两名女囚伸手用力掐她小腿上被夹棍所伤之处,她双腿疼的厉害自然无法再反抗了。

  「贱妇,你妈的才是贱妇呢,老娘今天就代天下间的男人好好让你知道什么时妇道。」四姐对准欣如洁白如玉的玉面狠狠吐了口唾沫同时连环数拳打在欣如小腹上。

  「唔……啊……啊……」欣如此时已经是板上的肉任人宰割唯有运起功力化解对方的拳劲,虽然对方拳头上力道不小但毕竟不懂内功所以顶多让她受点皮肉之苦。

  但问题是四姐并不只是想让欣如受皮肉之苦,她双手抓住欣如腰间的裙带一拉,裙带一松白洁的长裙便滑落到了胯间,四姐和另一名女囚联手拉住裙侧向下一拉,而另两名女囚配合着她们始终紧按着欣如的双腿。

  「不……不要……求你们了……啊……别拉走我的裤子……啊呀……」欣如在惊恐之中只感长裙和长裙被一一从两腿上扯下,同时双足一凉脚上的两只靴子也被硬生生拔了下来,转眼间下身只剩下了贴身的白色亵裤和那双雪白的双腿,一只脚上还穿着白袜,另一只脚上则裹着带血的纱布。

  「嗯,脚上还有伤嘛,看来是采花时受的伤吧?伤口料理的还算不错啊。」四姐淫笑着抓住欣如的伤脚用力一捏。

  「啊啊啊……不要……好痛啊……求求你。」玉足的剧痛让欣如宛若重新体验了昨晚玉足被长剑刺穿的痛楚,金创药麻沸散镇压下的伤口彻底迸裂开来,鲜血顺着伤口直涌而出。

  「哇,很疼吧?谁让你敬酒不喝喝罚酒呢?别急着嚎,还有更痛快的呢,马上你就会快乐的嚎了。」四姐说罢一把将欣如裆间最后一条亵裤扯了下来,露出腿间黑亮的茂密阴毛和粉红色的肥厚阴阜。

  「唉呀呀,这毛还真多啊,看来一天起码要被十几个男人上吧?有没有滚脓啊?四姐我可不想染上那病。」四姐淫笑着伸出她的脏手掏了掏欣如紧闭着的阴道口。

  「放开我,你……你这疯子。」欣如都快气疯了,昨日险些被几个江湖宵小奸淫,今日竟又落入这几个变态女囚手中,她好歹也是名动江湖的仙子女侠何曾吃过这等亏,两条腿拼命蹬踢之下两个女囚险些抓不住。

  「哼,还想反抗?」四姐上前一把抓住欣如穿白袜的一只玉足一把抓掉,那只晶莹玉足衬脱得犹如洁净白莲,五只匀称而恰到好处的白嫩足趾整齐的露出来彷佛是最天然的紫罗兰花瓣。那脚板很薄足弓很美足底洁白如玉,一双圆润的足踝身为女子的四姐也心动不已。

  浑圆大腿,肌若白雪,有肉却不非赘,增一分嫌肥,减一分嫌瘦,欣如这双浑圆结实的修长的双腿很快让四姐的羡慕化为嫉妒,为什么自已就不能长成她这样子,如果自已长成她这样子不知有多少男人被自已迷死自愿献上金银珠宝来供自已挥霍。

  「贱人,我咬死你。」四姐突然想疯了般一口咬住欣如的晶莹玉足,另一只手狠掐她另一只脚裹着纱布的伤口。

  「啊啊……不要啊,四姐……我知错了,求你饶了我吧……啊啊……」欣如痛得拼命用后脑撞着木柱,连撞十几下终于昏了过去……

  等欣如苏醒过来时,却惊觉四姐已经脱了裤子正骑在她胯间,更令她触目惊心的是四姐的胯间竟插着根绿色长条的黄瓜,那前半截露在外面宛若男人勃起的阳物,看到这个欣如就算再单纯也明白对方想干什么了,吓得她刚一张口四姐就把她的亵裤和袜子溷成一团直塞进她的嘴里。

  「唔……唔唔……嗯……」欣如拼命晃着蝽首眼中流下屈辱的泪水。

  四姐咧开大嘴笑道:「小蹄子,你喜极而泣了吧?别急,四姐会好好疼爱你的。」说罢身子向下一沉,黄瓜挤在欣如的阴道口连插了几下都因为阴道口太紧加上欣如胯部左右摇晃个不停插不进去。

  「妈的,小蹄子还躲?我让你的小骚穴先出点水。」四姐大怒之下伸手一把抠住欣如胯间的阴阜软肉大力抠挖。

  「啊啊……不要……好难受……放手啊……」欣如只感胯间又疼又酸,同时对方一根手指已经插入她的玉壶内开始翻搅着,指甲刮在阴道壁上让她玉体抽搐不已,一股热流正慢慢从下腹部蔓延开来,她的流泪的双眼也逐渐变得痴迷起来气息开始越来越粗重,一双晶莹赤足的足尖也绷了起来向里侧屈伸。

  「哼哼哼,小蹄子,四姐一出手马上就要你这小蹄子原形毕露,装什么名门闺秀啊,嘿嘿,开始出水了吧。」四姐一脸淫笑从欣如胯间抽出中指,只见上面已经遍布晶莹且带着些腥香的液体,她将沾着欣如淫水的手指在她的玉颊上轻轻划过,羞得欣如玉面飞红忙闭上双眼。

  「装啊?再装啊?明明就是个小浪蹄子只摸了一下就出水了,这点还不够让你好好爽一下。」说罢四姐两指夹住她阴唇上粉红色的小肉柱用力一搓。

  「啊啊啊啊啊……喔喔喔……我要……我要死了……」欣如只感体内的热流像是化为火山般喷射而出,发出一阵阵高亢的淫叫声,螓首用力后挺,樱口大张香舌吐出来。

  欣如毕竟只是个二十岁还不到的年青少妇,正处于对性欲相当饥渴的年龄,年纪青青就当了寡妇每到夜深人静之时玉体亦会渴望获得抚慰,只是一想到丈夫的背叛就让她心如刀绞努力排除欲念,这近一年来她也是一心照料念祖倒也将欲念压制得住。

  但昨晚欣如被长笑帮三个恶徒淫辱时已经大大撩拨起她体内的性欲,这加再经四姐这般挑逗她更是无法忍耐,欣如全身僵硬双腿连蹬了十几下小腹勐得一挺顿时大股的淫水从两腿间喷射而出溅得四姐小腹上黄瓜上全是。

  「哈哈哈哈,露出原形了吧,现在我们开始吧。」四姐把身子向下一压,欣如只感腿间一痛,那粗大且布满疙瘩的黄瓜已经直插入她的体内。

  「啊……不不……你走开……啊啊……喔嗯咽呜呜呜……」感到粗大异物入体让欣如玉体一震用力挣动了几下但很快就被下体那快美的感觉吞没了,粗大的黄瓜在四姐强壮躯体的起伏下快速在她体内进出着,那种快感甚至还要超过和丈夫行房之时,再加上近一年没有行过房事早已饥渴的肉体晚是难以抵抗。

  四姐只抽插了二十多下欣如就已经完全迷失在淫秽的性欲之中努力挺起纤腰迎合着对方的冲刺。

  四姐眼见这绝色美人在她身下欢声淫叫不禁心花怒放,她双手用力撕开欣如木枷下的上衣前襟又撕开她的肚兜,一双硕大的雪乳顿时弹出,两行奶水在震动之下已经从乳头上流下。

  「好大的奶子啊,你那儿子喝这么大的奶可真是有福啊,今天就让四姐也好好尝尝。」四姐大口一张便含住了欣如的右乳。

  「啊……不要咬我的奶……只能给念祖喝……啊……」欣如只感右乳胀痛不已,右乳中充盈甘甜的奶水不停被四姐吸入口中,而这涨痛竟令她的性欲更加高涨两条玉腿竟运起内力硬生生震开了两名女囚紧紧盘住四姐。

  「好好……太好了……你的奶自己尝尝。」四姐发出病态的淫叫声嘴里松开欣如的奶子然后亲吻着欣如的樱唇把口中的奶水直灌入欣如的口中。

  「嗯,好喝……好甜……好甜啊……」已经意乱情迷的欣如喝下自己的奶水竟像是陶醉了一样,同时小腹一个劲勐挺享受着黄瓜在阴道内的抽插产生的刺激大量白浊的淫水顺着黄瓜直流到胯间屁股上。

  「四姐不要独享啊,让我们也尝尝嘛。」两名女囚一左一右上前含住欣如的双乳尽情吸吮着奶水,而四姐则在欣如的玉体上尽情骋驰,那青色的黄瓜一下下有力得插入欣如的玉壶内飞溅出大量的汗液……

  第二天清晨欣如睁开双眼,只感下身酸胀难当,低头一看只见自己下身裸露腿间的阴毛已经是湿滑粘稠一片,胸前的衣襟被撕开,双乳比昨晚竟缩小的了圈奶水几乎都被吸尽,肚兜长裤裙子都被抛在一旁,而自己那双靴子竟已经穿在四姐的脚上了。

  「你……你把我……」欣如想起昨晚之事意识到那并不是场恶梦,自己竟真被这帮女囚用一根黄瓜「奸淫」了。

  「嘿嘿嘿,昨晚你这小骚蹄子可是很享受啊,跟我们这里每一个姐妹都上过了,真是好爽啊,放心以后天天它都会让你开心的。」四姐手里挥着那截黄瓜大笑道。

  「姓白的犯妇,太爷升堂要继续审问你,快点跟我走吧。」外门一开那牢头竟径自走了进来,吓得欣如忙抓起长裤拢起衣襟掩饰自己的禁地。

  「咦,怎么衣衫不整啊,快点要升堂了。」那牢头一看便知昨晚发生了何事却故意假做不知。

  「官爷,她……她们昨晚……昨晚。」欣如又气又怒却又说不出口自己被一帮女囚「轮奸」了。

  「我说你有完没完了,快点走……要是延误了时间太爷又要重重打你板子了阿。」牢头大声嚷道。

  「好……我……收拾一下就过来……请您先出去一下,我穿一下衣服……」欣如忍气吞声道。

  「这是受不了你,快点,你要是延误了时间挨了板子可怪不得我。」那牢头一回身把门关上了。

  欣如靠着墙角勉力撑起身子,昨晚那一夜疯狂几乎耗尽了她的体力,现在想要走一步都是异常困难。

  「你……你把靴子还我……」欣如怒瞪着四姐道。

  「还你?放你妈的狗臭屁,昨晚我们让你爽了,今天你就翻脸不认人?这靴子我要了,我这双鞋就送你吧。」说罢四姐随手将她一双破鞋扔给了欣如。

  欣如低头一看这双鞋又破又脏臭气熏天前面还开了口,她这辈子哪穿过这么肮脏的鞋?不禁一阵恶心,真恨不得冲上去把靴子夺回来。

  「怎么?不爽啊?想动手吗?来啊,误了时间你挨板子可不关我的事哦。」四姐冷笑道,周围的女囚一个个站起围上来。

  欣如眼见对方人多势众,若是自己状态十足若要对付她们还不难,可是如今她精疲力乏双腿无力跟本没有胜算,现在马上又要过堂跟本不能延误,她唯有一咬牙伸玉足穿上那双大号的破鞋……

  「堂下的犯妇,你可知罪?」太爷坐在堂上威风凛凛道。

  「太爷,小女子说的句句是实,小女子真的没有杀人,杀人的人小女子真的不知啊。」欣如一脸悲愤道。

  「大胆,你这犯妇分明是在狡辩,你再这样拖延下去不肯认罪就是让本县难看,你若再不招休怪本县不客气了。」太爷一脸怒色显然又要对欣如动刑。

  「太爷,您您就是打死小女子,小女子也是冤枉啊。」欣如苦笑道,她这一生清清白白且行侠仗义,就算死也不肯承认自己是那杀人谋财的女淫贼。

  可欣如一抬眼竟看见自己的儿子念祖正被飞豹抱在手中,飞豹一脸狞笑盯着她甚至还用一只手掐着念祖的小脖子,竟似是在威胁她承认杀人夺财之事。

  「犯妇,我再问你一遍你招不招供?」太爷把惊堂木举起断喝道。

  「我……我招……我招了……」欣如自己不怕死可是她万万不能让念祖受到伤害,唯有心一横认了这不白之冤。

  「好,这么说你承认是你用美色勾引这三人然后将他们杀死夺其财物对不对阿?」太爷一脸得色道。

  「是……小女子昨晚利用美色勾引那三人然后……然后将他们劫杀……只为了劫夺他们的钱财。」欣如一脸麻木道,她已经彻底绝望了。

  「好,你还算识相那就快点签字画押吧。」太爷一挥手,师爷将供纸递上来欣如几乎看也不看伸出拇指沾了红泥就要往供纸上按。

  在这一刻欣如只觉得自己的一生简直就是个笑话,自己从小什么都不缺有富庶的家世慈爱的长辈照顾,周白宇是自己从小就倾慕的世家之主又是成名的少侠自己也如愿以偿和他成亲还有了他的孩子。

  可是为何转眼间自己的命运就会发生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丈夫出轨和情人自杀殉死,自己和孩子被陷害赶出家门,在外流浪被宵小欺凌淫辱,昨晚还被一帮不懂武功的女囚用一根黄瓜「轮奸」,她刚才简直想一头撞死在墙上,可为了念祖她非活下去不可,就算承受再多的酷刑也要咬紧牙关绝不能承认这莫须有的罪名。

  但是如今对方竟用念祖来逼自己认罪,她真是彻底绝望了,看来这狗官抓不到凶手就铁了心要用她来顶罪,可是自己真就如此放弃了吗?她要是被判死刑那谁来照顾念祖呢?

  想到这里欣如一下子又把手缩了回来大声道:「太爷,杀那三人的是江湖上的侠盗鬼难逃,与小女子无关啊。」出卖救自己的恩人实非她所愿,但为了念祖她也唯有违背自己做人的原则了。

  「鬼难逃?还神难逃呢?你说是鬼难逃杀了那三人那他人在哪里?我看就算有这个人也只是你的姘夫同谋罢了,你们合伙杀人你晚走了一步让本县逮住,你以为出卖自己的同伙就能逃脱王法的惩治了吗?」那太爷摸着自己的胡须一副颇为得意的样子道。

  「你……你这狗官,你抓不到人就诬陷我……你不得好死……」欣如违背良心出卖救命恩人已经让她羞愧难当,这狗官竟仍对她不依不饶非要把罪名栽给她终于把生性温婉的她逼到开大骂了。

  「大胆,好你个泼妇,竟敢辱骂本县,来啊,给我打,打她一百板,不,二百板,给我狠狠打,打烂她的屁股。」太爷像疯了般狂吼道。

  「你……你这狗官……啊……放手……」欣如还未及骂完就被几名差役按倒同时腰带一松长裙和长裤连同里面的亵裤全被剥至膝处,两片雪白的屁股暴露在堂上,周围的差役一个个看得裤裆高高鼓起口水直流,连堂下的百姓亦一个个争相爬高想看个清楚这女贼的屁股有多白。

  这让欣如羞愧欲死,心中不禁后悔惹怒这暴戾的狗官,二百板下去她死也就罢了若是不死岂不是活受罪?

  眼看板子高高举起就在欣如完全陷入绝望之即,突然堂下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住手,这位姑娘是冤枉的,请太爷不要伤害她。」

  接着白影一闪堂上竟多出一个衣冠华丽的白衣英俊少年,手中拿着把折扇腰间佩剑一身贵气,一看就是极有来头的人物。

  「你……你是……」欣如一看之下顿时认出来者竟是小侯爷方应看不禁心中涌起了一线希望,他本是自己幼时之友又曾来参加过自己的婚礼,双方虽无深交但应不会对自己见死不救。

  望着丰神俊朗宛若画中神仙美少年般的方应看,想想自已这一身狼狈相连裤子都让人剥掉屁股也露了出来,欣如不禁低下头自惭形秽,心里竟又盼着对方不要认出自已来。

***********************************  这段因电脑故障失去一直未补全先补上一节,还望大家见谅,今日突闻击毙拉登的海豹6分队成员在阿富汗全军覆没,不得不感叹人生变幻无常,没有人能预料自已的结局不是吗?拉登不能,那些海豹突击队成员也不能。***********************************

           (中) 再设陷阱 计逼欣如

  「大胆狂徒,这是什么地方,你怎么敢随意进这县衙大堂之上?来人啊,给我拿下。」那县令似乎甚是恼怒朝着方应看大喝道,周围的差衙各举棍棒要上前拿人。

  「慢着,各位慢动手,太爷请看一下这个。」方应看双手运掌左右一分,一股强大的掌风竟逼得众差衙无法近身,同时他袍袖一抖一张烫金的名帖已然平平落在太爷的桌子上。

  太爷显得甚是吃惊大声道:「你们先住手。」说罢拿起名帖打开一看顿时面色大变手中的名帖都掉到了桌上。

  「小侯爷!原来你……不是……您是当朝方侯爷的公子啊!啊呀,下官真是失礼失礼,来人啊,还不找把椅子让小侯爷坐下。」太爷脸上肌肉抽搐着大声吼道。

  「不必了,大人,在下无官无职,在堂上理应站着和大人说话,在下此番来此只是为了这位周夫人之事,她是在下多年好友,一直奉公守法是位贤良淑德的女子,这一次被捕恐怕是一场误会。」方应看说罢一指白欣如道。

  啊,他认出我了,他真的认出我了!白欣如心中一震,想到自己光着屁股如此羞人的样子被方应看看见,实在是羞得她恨不得地上有条缝能钻进去躲躲,可心中又实在期盼着方应看能快点救她和儿子摆脱如今这绝境。

  而此时欣如只感被扒至腿间的长裤被一股掌力一推竟将裤子和裙子直压回遮在裸露的屁股上,她一抬头只见方应看刚将一只手撤回,显然是刚才他运用隔空掌力助她将裤子裙子穿回不禁满心感激看了他一眼,恰好方应看也一低头双方对视之下欣如还是羞怯之心占了上风,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什么?原来这犯妇……不是……这位夫人是方小侯爷的朋友?啊呀,这可真是……下官真是太莽撞了,这位夫人您早说您是方小侯爷的朋友,下官也……也就不会这么粗手粗脚伤着您了,来啊,快帮这位夫人把枷锁全去掉,还傻着干什么?」太爷一声令下,众差衙动作快捷麻利很快就帮欣如把身上几十斤重的木枷和手脚上的铁链铁铐解下。

  欣如活动了一下酸软的手腕脚踝,只见手腕和脚踝上已经被铁铐勒出几道青紫,尤其是脚上还穿着四姐的破鞋,前面鞋尖露出五颗晶莹的足趾实在又一次让她感到羞愧难当,忙把双脚收入裙下同时扎紧腰带不让裙裤再掉下来。

  「太爷,小女子确是被冤枉的,那三个被杀的是长笑帮的恶徒,那日我在客栈刚住下……」有了方应看为自己撑腰,再加上那县官显然非常畏惧方应看,白欣如的胆子也壮了起来大声将当日发生在客栈中的事情一五一十讲了一遍,言词中对杀掉三个恶徒的鬼难逃仍是多有维护之意。

  「大人,我今早路过此地听说周夫人出了事被关进了县衙所以马上就去客栈寻问此事,当时周夫人隔壁的一位客商曾亲耳听到了当晚凶桉发生之事,我已经把他找来当面对质。」说罢方应看一指堂下一个五十多岁的商人打扮的人说道。

  「快快,把那个商人带上堂来问话。」县官马上招那商人上堂,那商人当即将自己那晚听到的说了一遍,和欣如讲的分毫不差。

  「啊,原来是这样啊,真是误会啊,你这老不死的,知道本县冤枉错抓了好人也不来为她作证还要劳顿小侯爷,真是溷帐!该打!」太爷闻言冲着那商人大骂道。

  「太爷饶命啊,小人天生胆小怕事,望太爷恕罪。」那商人吓得连忙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大人,我看这事就算了吧,他也并无大过只是怕惹事罢了,如今真相大白那么……」方应看朝着太爷一笑道。

  「唉,小侯爷真是细察入微,我真是太煳涂险些冤枉了好人,这三个恶徒企图奸淫妇女本就该死,鬼难逃虽私自动手杀人有违国法,但毕竟杀的是恶人,这个事就由在下报上峰定夺。来人啊,快把周夫人的行李拿来,另外为弥补周夫人在堂上受刑以及在狱中所受的惊吓,本县愿赔偿周夫人白银三百两,来人,快去拿银子。」这太爷看来还真是相当「悔恨」。

  「太爷,不用了不用了,我……我只想要回我的孩子。」欣如一指飞豹手中的念祖。

  「啊呀,看我这煳涂的,飞豹,还不快把孩子还给周夫人。」那边张飞豹也是一脸堆笑把念祖放入欣如手中,欣如想到他刚才用念祖威胁自已不由的甚是恼怒狠狠瞪了他一眼,飞豹显得甚是惶恐忙低头退下。

  「周夫人您这银子一定要收着,在下伤了您可真不是有意的,您要是不收那就是还在记恨下官啊。」那太爷依旧是一脸诚恳道,此时师爷已经取了一盘白花花的银子捧到欣如眼前。

  欣如看了方应看一眼,方应看会意一笑道:「周夫人,太爷既然是一片诚意你就收下吧,否则太爷不会安心的。」

  欣如想了想道:「好吧,只求太爷以后不要再这么武断定桉乱用刑罚了。」

  「是是是,下官错了下官错了,小侯爷,您的名帖还您。」太爷一边说一边将手中方应看的名帖中一张一万两银子的银票偷偷收入袖中,将他的名帖交给师爷再由他还给方应看。

  「小侯爷,不如就和周夫人在下官府中盘桓数日如何?本县还是有不少好玩的去处,二位……」

  「呵呵,不必了,在下只想带周夫人早些离开此地,多谢大人厚意。」

  方应看说罢伸手搀住欣如一条胳膊,这又让欣如面上一红轻声道:「小侯爷我……」

  「白姐姐,有话出去再说……」方应看低声道,欣如一惊一愣,为何对自己的称呼变了?但她也实在不想在这县衙继续呆下去了,忍着脚上的伤快步跟着方应看离开县衙,而外面已经有一辆马车候着他们,车前坐着个三十多岁的车夫。

  「白姐姐,你这身衣服真是太脏了,我带你去附近绸缎庄换身衣服还有鞋子吧。」方应看一脸温柔看着欣如道,他那温柔的目光看得欣如脸上直发烧。

  「不不……小侯爷,你的恩情我真是永世难报,我不能再麻烦你了,我……我……」欣如心里想说自己是个不祥之人还是就此分手不想再拖累方应看,可是想到刚几日险些被江湖宵中奸淫,在县衙狱中也是屡受欺凌,她又有伤在身,对独自带儿子行路实在是感到恐惧。

  「白姐姐,不要说了,快上车吧,你独自带着孩子,在江湖上这么乱闯实在太不安全了阿,最近我听说曾被周大哥出道时斩杀的辽东二魔的四个兄弟重出江湖。」

  「他们听说姐姐被赶出北城后声称要夫债妻还,已经带人马来追杀姐姐,我也是听闻了这消息忙赶去白家庄想找你,没想到你们家已经……我也是向左邻右舍打听你带孩子走的方向一路找过来才找到这里,听说你出了事……唉,我还是晚到了一步让姐姐受这等江湖宵小的欺辱,我真是……」方应看一脸愧疚道。

  「小侯爷……你……千万别这么说……我……我不值得你为我……」欣如实在没想到方应看竟如此在意自己,在她觉得自己已经被世人抛弃的情况下竟有一个人向自己伸出援手实在让她感动到泪水夺眶而出。

  「别再叫我小侯爷了,还是像小时候那样叫我小看吧,来……跟我上车,我带你去绸缎庄……」方应看一把把欣如拉上了车,车夫一扬鞭车子飞快得消失在街巷的另一头……

     ***    ***    ***    ***

  一个黑衣人低声对着一众黑衣人道:「主子有命,这回凡是和此事有关的人全部处死灭口,你们就假扮成梁山的流寇把那狗官宰了,交给那狗官的一万两银票要拿回,这狗官的家当也不少全都抄光了,他的家眷中的娘们老的杀了少的毒哑了卖去妓院,那些差衙捕快也要一个不留,还有狱里的牢头还有女囚也全部放火烧死他们,做事要干净利落不留痕迹。」

  「是……」一众黑衣人应声道,其中一人竟赫然是县衙捕快飞豹!

  十几天后的一个清晨,一辆马车正在山道上飞驰着,车内坐着一男一女和一个婴儿,正是方应看和白欣如以及那周念祖。

  此时的欣如一改之前落魄之态满面红光,身上的白衣也换成了一身光鲜的锦衣,之前被那牢头勒索走的金钗和耳环也重新出现在她的秀发和玉耳之上,脚上那双四姐的破鞋更是换成了双精美的大红色锦靴,靴筒上还描着金凤甚是精美,靴尖上镶着一对明珠。

  欣如怀中抱着的正是白白胖胖的念祖,小家伙此时正闭着小眼睛在妈妈的怀中酣睡着样子甚是可爱,欣如看着他的眼神也是异常温柔,而她抬眼一看发现方应看看着念祖的眼神也是充满了慈爱之色心中不由一阵感动。

  和应看相处的十几日中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就像是从地狱一下子进了天堂,不但换上了华丽名贵的锦袍锦靴,脚上的伤也用上了应看提供的长空帮名药「生肌散」,伤口已经好了近八成,走路基本上影响已经不大了。

  这十几日来应看对她的照顾可谓无微不至,给她吃的是山珍海味住的是最高档的客栈,她想不到的东西都会事先为她准备好,可以说即使她和周白宇最浓情蜜意的时期对方也不曾待她如此好。

  欣如虽然温柔善良,但她也看得出应看对她的情意,想起年幼时自己脚上扎了刺还是应看用嘴帮她把脚上的刺含住拔出来的,每想到那一幕就会让她脸上发烧。

  应看是个很难得的好男人,对自己重情重义也看得出他是真的很喜欢念祖,可是自己和应看之间是不可能的,自己始终是周白宇的妻子,即使他背叛了和自己的山盟海誓但自己仍要为他守一生的寡,也许这对自己不公平但这就是做女人的命。

  「白姐姐,再过三十多里地前面有个小镇,我们就在那里休息吧,你的伤还没好。」应看微笑着看着她道。

  「小……小看,我欠你的真是一辈子都还不清了,可……可是对不起……我我……我和你之间是……不……不能。」欣如鼓足勇气支支吾吾的说道。

  果然没那么容易,不过正因为你不是个水性杨花,会轻易变心的女人我才不会把你当成那些供我泄欲吸功的臭婊子,方应看心中暗道,脑中突然闪过一股强烈的欲望,那是把眼前这绝色美人的衣裙靴袜全部剥光然后把她按在马车里疯狂奸淫的欲望。

  强奸她,奸淫她,吸光她的元阴内力,干死她,应看勐然间闭上双眼,自从神功有成之后他的性欲变得比以前又强了几倍,尤其在某些时刻会因为情欲难以克制而急需女人发泄,此时他的情欲突然暴发出来唯有运功勉强压制,否则他真可能会把眼前的欣如当成猎物般吸干。

  而欣如怎会知道眼前这个看似完美的男子心里在想些什么,眼见他突然闭上双眼身上微微发颤还以为他受了极大的打击不由心中愧疚不已,悔恨自己不该那么急着表态伤害到这个对自己一往情深的少年。

  「对……对不起……小看……我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我真的……真的不能背叛你周大哥,何况……何况我更配不上你,你是何等尊贵的身份,我……我是个不祥之人,和你在一起会害了你的。」欣如低头黯然道。

  「姐姐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岂会嫌弃姐姐,我……我我根本不奢求姐姐能接受我,只是希望能让我永远在你身边照顾你照顾孩子。」应看睁开双眼一脸诚恳道。

  「小看,我……我真的不行……我们两个一直在一起的话会让别人说闲话的你……你的名誉不能因为我而受损伤,你那么年青有为应该娶个比我更漂亮家世更好的女孩,我……我的名声早已经毁了,别人都……都认为我……我是……」一想到自己这段时间蒙受的不白之冤欣如不禁眼眶一红险些流下泪来。

  「姐姐,那些江湖上人渣败类造的谣我一句也不信,姐姐是何等高贵贞洁的女神,岂会做出通奸这等淫行?必是周成宇这小子买通了名医做了手脚陷害姐姐和念祖,只要我有三寸气在必会助姐姐和念祖重返北城废了周成宇为念祖夺回城主之位。」应看一直温和的俊脸竟显得颇有几分狰狞道。

  「不不不,小看,你不能这么做,周成宇毕竟是白宇的弟弟,如今北城中的长老部属都已经忠于他了,若要强赶他下台只会引发和整个北城的火拼,到时必然死伤无数。白宇之死已经让北城昔日的声势大减,若再引起内讧的话只会进一步削弱北城,就算我们胜了到时北城可谓名存实亡。」

  「武林四大世家只剩下南寨和北城,我真的不希望正道的力量再自相残杀下去了,这北城城主之位就让给周成宇吧。」欣如叹息道。

  「唉,姐姐真是深明大义,为了武林正义竟愿忍受这般陷害和羞辱,我真是自叹不如,可惜真是便宜了周成宇这无耻小人了,可是姐姐以后有什么打算呢?总不能永远带着念祖这样东游西荡吧。」应看道。

  「我……我们还是想找一处人迹罕至的地方隐居,然后我把念祖抚养长大,然后给他找一个普通的女孩子成亲延续周家的香火。」欣如看着怀中的念祖微笑道。

  「你……你不再教念祖武功了吗?」应看问道。

  「我还是希望他当个普通人,学了武功就真的幸福吗?白宇他自小习武,北城上下都说他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武学奇才,可是他最终为了第一世家的虚名盲目攀比去参加那场四大世家的比武,如果他不去争这虚名也就不会……不会落到这个结局……所以我想还是让念祖当个普通人或许会更加幸福些,至少他不会纠缠入江湖那些恩怨情仇之中。」欣如坦然道。

  「姐姐既然主意已定那我也不说什么了,只盼姐姐和念祖能够下半生都生活得快乐。」应看笑着说道,可是笑容中似乎带着几分苦涩。

  欣如看在眼中心中更是愧疚,二人坐在马车中一时相对无言。

  唉,如果当初我不是从小和白宇指腹为婚,如果没有白宇这个人,我……我或许真会选择和小看在一起,不……我怎么能想这些,我是白宇的妻子,我不能背叛他,我再这样胡思乱想下去我真的……真的会做出错事的。

  欣如心乱如麻,她越来越害怕自己再和小看在一起会做出错事来,此时她下定决心必须要离开小看了,这样对自己对他都好。

  恰好此时念祖小眼一睁嘴一张哭了起来,欣如忙道:「小看,停一下车吧,念祖要喝奶了。」

  「好,阿杜,停车,姐姐,前面有从树林,你就到那里……小心一点。」应看让车夫停在一片树林旁让欣如进树林喂奶。

  「小看,我……我走了。」欣如有些不舍的望了应看一眼,眼中满是不忍和愧疚,然后抱着念祖头也不回的直走进树林之中。

  对不起,小看,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但我不能再连累你了,你我之间是没有结果的,我不能再耽误你了,请不要再来找我,欣如。

  在树上刻下这行字后欣如长叹了一声脑中回想着这段时日和方应看的照夕相处实在是这一年来她最开心的一段时日,但是梦总是要醒的,她一咬牙抱紧念祖施展轻功飞奔而去。

  方应看望着欣如离去的方向脸色丝毫未变,只是低声道:「辽东三魔已经盯上她吗?已经和他们交代清楚了吗?」

  「主人请放心吧,三十万两银票足够让他们对我们言听即从,若非为了这三十万两银子他们还真没心思去给他们那两个狗肉兄弟报仇呢。」身后一身黑衣的阿杜冷笑道。

  「好,他们既然是贪财之徒那就好办,只是此事了结后务必也要了结了他们三十万两银子不是问题,但我的女人绝容不得别人碰,敢碰我的女人就得死,欣如体内中的焚情散再过两个时辰也快发作了。」方应看双眼凶光一闪道。

  欣如一口气奔出五十多里后只感双腿发软,她已经连续换了几个方向料想应看必然无法再找到她方才放缓了脚步。

  眼前出现了一条小溪,欣如已经感到有些口渴了,当下走到小溪边拿出水袋盛了些水喝下,感到甚是清凉可口。

  「哇哇哇。」突然怀中的念祖突然大哭起来,这回他是真的要喝奶了。

  「好了好了,念祖别哭了,娘给你奶喝。」欣如左右看看无人当下解下胸衣把肚兜掀起露出硕大白嫩的右边奶子,将奶头塞进他的小嘴里。

  念祖刚长出一点的小牙轻轻咬在欣如的奶头上让她乳尖一麻,一股酸胀的感觉冲斥着整个乳房,甘甜的奶水也跟着直挤入念祖的小嘴里。

  「呼呼呼,嗯嗯……念祖……你轻点啊……啊……咬痛你娘亲了……」欣如一时间只感浑身燥热,这段时日她经常会有这种感觉,但这次尤为强烈,一双穿着锦靴的纤足也慢慢绷紧了。

  渐渐的欣如闭上双眼脑中幻想着有人尽情爱抚着她亲吻着她,那个人自然是丈夫周白宇,他还是处于热恋中那样的激情四溢,一双大手在她的身上反复抚摸着。

  「啊啊……白宇……白宇我爱你……我爱你一身一世啊……」欣如螓首开始慢慢后仰,两只纤足的足踝和足掌拼命摩擦着,那双紧裹着双足的靴子也慢慢从结足上褪了下来,只剩一双雪白的罗袜还缠在脚上。

  但脑海中周白宇的形象似乎在一点点转变,他赫然竟变成了方应看,他正微笑着搂着自己,手慢慢向她的腰间摸去。

  怎么回事,怎么会是小看?不……不应该是他,应该是白宇才对,只有他才可以……不……不行……

  然后明明自己应该抗拒的,但脑中方应看的形象却越来越清晰而自己却似乎也没有任何力气推开他,好像只盼着他把自己搂得更紧。

  而欣如的小手其实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腰带然后把手伸进裙中探入亵裤之中将食指轻轻插入已经骚痒难当的蜜壶之中……

  「啊啊啊……我……不行了……天哪……我不行了……啊啊啊嗯嗯嗯嗯……啊啊……」手指飞速搅动令欣如体内的情欲更加高涨,她的玉体更疯狂抽搐着,怀中的奶子上下甩动着,奶水飞溅喷得念祖满脸都是,两条玉腿忽而紧紧并拢忽而向前狠命蹬踢着抽搐着。

  「啊啊啊……」欣如终于在情欲的浪潮中达到了高潮,小腹勐得向上连挺了十几下,腿间更是发出一阵「滋滋」的轻响,接着她胯间的裙裾已经湿了一片,大股白浊的淫水喷在了裤裆之中。

  「呼呼呼呼……」欣如搂着念祖身子软倒在小溪边,玉面泛红口角含笑,一双凤目眯缝在一起,两只穿着罗袜的玉足仍旧微微一抽一抽的,显然仍未从刚才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

  为什么?为什么那个人会是小看,我……心里想着的为什么会是他呢?不对我怎么可以想着他呢?难道……难道他在我心中竟然……

  就在此时一阵淫笑声从身后传来:「哈哈哈,好个淫荡无耻的白衣仙女啊,周白宇这狗娘养的也算有福,活着的时候能够好好享受你这淫娃的身子啊。」

  「什么人?」欣如大惊之下忙一拍地想要跃起,奈何玉体酸软竟一下子站不起来。

  此时她才发生小溪周围竟已经站了十几个黑衣人,一个个都的手持兵器面露淫态,为首的三条彪形大汉胯间的裤裆都高高鼓起注视着自己。

  「你……你们是谁?」欣如此时可谓狼狈透顶,自己在给儿子喂奶时自慰过于忘情,竟没注意到周围来了这么多人,她唯有红着脸飞速穿上靴子把胸衣掩上一只手紧抱着念祖同时拔剑在手,指着三个为首的黑衣人道。

  偏偏最要命的是扔在一旁的腰带好像被风吹到离她十几丈外的一堆灌木丛中这样她一手抱着孩子还要用手臂夹住裙子和长裤不让它们下落,另一手持剑这样子实在别提有多便扭狼狈了。

  「我们是谁?嘿嘿,我们跟了你和那姓方的小子整整十几天了,要不是他在我们早就下手干死你了,你还猜不出我们是谁吗?」为首的一个脸上长一颗痣的大汉冷笑道。

  「你……你们是辽东三魔?」欣如心中一震道,她想起应看之前和她所说的辽东三魔向她来寻仇之事,传言这三魔乃是同胞兄弟长相也颇为相似,当初丈夫周白宇刚出道时曾斩杀了辽东三魔的两个远房的兄弟,这三魔畏惧北城的势力一直不敢报复,如今竟欺她孤儿寡母来落井下石。

  「你们就是辽东三魔,哼,你们当年两个兄弟奸杀民女被我丈夫撞上,死在他手中本就是罪有应得,如今你们又想要来给这两个恶徒报仇真是不知死活,你们还是快点离开否则休怪本姑娘剑下无情。」欣如手中长剑耍了个剑花冷然道。

  「哈哈哈哈,你个臭婊子还装阿?你老公不过是个伪君子跟西镇镇主的老婆通奸,被识破后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合欢后殉情,还真他妈的豪放啊!你则背着你老公偷汉生下这野种后被滴血认亲识破给赶出了北城,你的臭事我们早就知道了啦。」大汉这番话引得周围的黑衣人全都仰天大笑。

  「你……你胡说……我没有,你血口喷人……念祖是白宇的骨肉……」欣如气得满脸通红浑身发抖,这段时日她一直不愿再去想这些事情,可想不到自己如今竟变成了这伙恶贼嘲讽挖苦的对象,可她偏偏又难以反驳对方。

  「呸,废话少说,那姓方的小子在的话我们还忌他三分,现在你自寻死路离开这小子我们还怕你吗?你是自已脱还是我们动手?」为首的大汉一晃手中的大刀道。

  唉,我真是不该这么早离开小看,若有他在何惧这帮恶贼,此时欣如心中满是悔恨,自己还是太冲动煳涂了,现在后悔已迟她努力镇定心神准备找准机会杀出一条血路,虽然对方人多她身体还未恢复但她对自己的剑法还是有几分自信的但奇怪的是她突然感到手中的宝剑一下子重了好多,同时双腿越来越软。

  「哼哼,说了这么长时间你刚才喝的溪水中软筋散的药力也该发作了吧?」大汉得意道。

  「什么?软筋散?」欣如勐然想起刚才自己喝的溪水,显然对方定是在溪水附近下了毒,自己一时大意竟着了对方的道,这下子她可真是浑身冷汗直冒,怀中的念祖也变得越来越重,她怕手一松摔伤了儿子唯有将他轻轻放在地上。

  「哦,看不出你喝了不少水居然现在还能不倒下,内力倒很不弱啊,可惜你现在就算是只兔子也杀不了,我杨大魔就让你好好享受一下。」那杨大魔大步上前伸手来点欣如的穴道。

  突然欣如勐的一掌按在自己的小腹上,小口一张一股子溷着药力的水柱直从口中喷出直射向杨大魔的面门,杨大魔措手不及一低头但仍被水柱射在肩头顿时整个肩膀都麻了。

  欣如在一瞬间以家传的内力将腹内喝进去和了软筋散药力的溪水喷了出来,一时间感到药力减弱了不少但功力已经降到不足三成,她闪电般抱起念祖手中长剑疾刺杨大魔面门。

  大魔慌乱之下挥刀一挡,欣如长剑顺势一挑直划过大魔的左肋下的一层衣服那大魔亦极是勇悍勐然一刀直砍向欣如怀中的念祖,欣如心忧儿子安全,剑势一止向旁边一闪躲开刀锋,她不想恋战当下施展轻功一跃跃过小溪要杀出重围,而一旁的众黑衣人则一起围上来刀剑齐出。

  欣如虽然逼出大部分药力但毕竟少量药力已经侵入经脉,长剑和众兵器一阵硬拼已感右腕酸麻。

  「别让这臭婊子跑了,抓住她。」一旁的二魔三魔各持三节棍和判官笔杀上欣如心知一旦让他们围住就再难脱身,她情急之下抱紧念祖双脚点地直跃起三丈多高,但这一来她再也无暇夹住裙子和裤子,顿时长裙和长裤都落在了地上,欣如露出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下身只剩下一双靴子和澹黄色的亵裤。

  欣如双脚刚一落地自然察觉自己下身的不妥,但此时她已经没时间害羞了,冲出包围圈后她只要全力施展轻功绝对有把握甩掉这帮恶贼,至于裙子和裤子可以再想办法从其他地方弄到。

  欣如身形一晃转眼间已经窜出七八丈外,她心里稍稍放松但脚下突然一绊,身子直向前摔出,却是有两名黑衣人早在此埋伏暗中拉起一根长索。

  欣如担心摔伤了念祖情急之下在空中一拧身让自己背部着地将念祖托在身前为了防止伤到儿子她连手中的长剑也抛掉了。

  两名黑衣人乘机一起上前左右长索一绞将欣如右脚牢牢缠住用力向后勐拖,欣如想要站起谈何容易,而辽东三魔更是抓紧时机一起上前三件兵器直指欣如。

  「不……别伤我儿子,我……我投降……」欣如自己也就算了,可绝不能让念祖受伤。

  「好啊,你这臭婊子倒还挺关心自己儿子的嘛,好啊,只要你好好合作我们就不杀你儿子。」大魔嘿嘿一笑一伸手把念祖从欣如手中抢过轻轻放在一旁的草地上。

  「求求你……不要伤害我儿子,我……我求你了,你们要我做什么都行。」欣如苦苦哀求道,念祖就是她的死穴,为了念祖她现在就是想死也不能死了。

  「很好,你这臭婊子倒还真是个好妈,反正只要你能把我们侍候爽了我们或许就放过你和你的野种儿子。」大魔淫笑着一伸手捏住欣如的双足足踝一用力就把她脚上的锦靴扯掉露出里面裹着罗袜的纤足。

  「啊……」欣如轻呼一声,只感脚底一凉靴子已经离足而去,可她不敢再叫担心会更加刺激到对方。

  「好香啊。」大魔将欣如的一只纤足捧到鼻下一闻不由怪叫着,把欣如羞得恨不得狠踹他一脚,可是她实在不敢这么做,生怕会给儿子带来杀身之祸。

  而此时二魔三魔亦不停手将欣如上身的锦衣和里面的肚兜也一并除去,一双雪白硕大的奶子晃荡着把众恶贼看得眼珠子都要突出来了。

  「啊啊……别……不要……别这样……」欣如想伸手捂住双乳,可是双手被对方牢牢按在地上而她修长的双腿也被分开,腿间的亵裤被绷得已经可以清晰看清阴阜的轮廓了。

  大魔此时又扯脱欣如的罗袜,欣赏着眼前这羊脂玉般精致白嫩的玉足,五只足趾只有大足趾稍大些,其他四趾几乎一般大小,摸上去湿润且滑不留手,这般好看的玉足他还是第一次看见,把大魔兴奋的一口含住欣如的玉足尽情舔动着。

  而二魔三魔更是一左一右含住欣如的两个饱满的奶子尽情吸吮着她的奶水,欣如只感双乳乳尖疼痛,大量的奶水直涌入二人的口中,而自己的玉足也被大魔含在口中,那恶心的舌头在她的足趾间来回滑动让她恶心至极。

  天哪,为什么会这样?如果自己不是一意孤行一定要离开小看就不会落到这种地步,都是自己的错,这世上只有小看才能保护自己,自己为什么那么蠢要离开他呢?欣如此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可谓悔恨难当,眼中屈辱的泪水不断淌下。

  「住手,这们这帮恶贼。」只听得远处一声断喝,一个白衣少年手持一柄血红的长剑出现在众人身后。

  两个黑衣人拿兵器刚一靠近他就被一剑削成四段,欣如一看不禁心中大喜,来者竟是方应看,若有他在的话自己和儿子必能得救了。

  「你们这些恶贼竟敢如此欺凌白姐姐,今日你们全都得死。」方应看满脸杀气手中血剑一挥,一道无形剑气竟又将一黑衣人斩成两截。

  「住手,你再敢上前我就宰了这婊子和这野种。」大魔忽拔刀横在欣如的玉颈上,同时二魔三魔也各持兵器对准了草地上躺着的念祖。

  「你们住手有话好说,别伤了他们。」眼见欣如念祖受制应看顿时不敢再上前。

  「好,小侯爷,我们知道你厉害,你先把手中的剑扔掉,快点,否则我就割了这婊子的奶子。」大魔一伸手又抽出一柄短刀横在欣如右乳上,乳尖被冰冷锋锐的刀锋一碰之下竟流下一行奶水顺着刀锋淌下。

  「不……小看……别听他的……不要弃剑啊。」欣如心中一沉,实在没想到自己和念祖竟成了拖累应看的死穴,他若是弃剑受缚那简直就与自裁无异,自己岂不是害了他?

  「好,小侯爷果然有情有义,不过光是弃剑还不够,以你的功力就算赤手空拳也足以杀光我们了,请小侯爷把这枚药丸吞下。」大魔伸手从怀中掏出一枚黑色的药丸朝方应看抛去,方应看一伸手接住放在眼前看了看。

  「不……小看,不要吃下去阿,这肯定是毒药,你吃了这毒药我们三个全都活不了阿,你快动手杀了他们为我们母子报仇,千万不要为了我们做无谓的牺牲啊。」眼见应看抛剑又接下对方抛过去的丹药可把欣如吓得魂都飞了,自已和儿子看来这次是难逃此劫但怎么也不能让和此事无关的小看为他们而死啊。

  应看听得此言似乎有些犹豫,大魔马上把短刀又轻轻在欣如右乳上划过,又一道乳白色的奶水涌出把欣如刺激得浑身汗毛直竖。

  「小侯爷,你大可不管这婊子和野种的死活,可是我们绝对有机会在你杀我们之前杀了他们俩个,你是想他们死还是想他们活呢?」大魔有持无恐狞笑道。

  应看不再犹豫嘴一张将药丸直接吞了下去,欣如不禁悲鸣一声,她实在是羞愧悔恨到了极点,小看为了她和孩子竟丝毫不顾自已的安危,和自已那薄情的丈夫相比实在是天壤之别,为什么他就不是自已的丈夫呢?

  若是以前欣如必然会为自己这样不贞的想法感到羞耻,但奇怪的是这一次她丝毫不再感到羞耻了,似乎那三从四德已经变得不再那么重要了。

  「嗯嗯……」应看脸上肌肉一阵抽搐片刻间脸上一片紫黑身子颤抖不休但始终不肯倒下。

  三魔谨慎得慢慢上前连点了应看身上数处穴道,应看终于支持不住慢慢坐倒在地,但双眼始终只是看着欣如母子一语皆无。

  「小看……小看……是我害了你……全是我害了你。」欣如眼见应看落得如此地步不禁泪流满面却又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好好好,好个有情有义的小侯爷,只是小侯爷为了这婊子和野种这样引颈就戮确实有点不值啊,不如就把这婊子让你先上一次也算过把瘾吧。」大魔淫笑着指着欣如道。

  「住口,我已经履行了诺言,你们快放了姐姐和她的孩子。」应看虽身中剧毒被封穴但仍旧毫无半点怯意。

  「妈的,老子说了不杀他们可没说放了他们,你已经当了阶下囚还敢朝我们发号施令。」大魔显然甚是恼怒一掌正中应看胸口把他打得当场吐了一口血。

  「不……不要伤害他……你……你们把我怎么样都可以……求你们别再伤害他了。」欣如眼见应看吐血简直像是心头被刀子在剜割一样的痛。

  「哦,这婊子对你颇有情义嘛,我们盯了你们十几日小侯爷你还真没碰过你这婊子,真是把你当成啥圣女了,他不肯上你我们偏要让你上,快点上来和小侯爷好好亲热啊,臭婊子。」大魔戏弄般的朝欣如笑骂道。

  欣如看了应看一眼只感脸上一阵发烧低下头去,如果这些恶贼要强奸她她无从反抗自然只能认命了,可现在他们却要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和小看主动交欢阿,这……这可真比杀了她还要为难。

  「你们这些败类,要杀就杀何必多言,姐姐不要管我,你们敢伤害姐姐和念祖的话方某就是做了鬼也不放过你们。」应看口角淌血朝着大魔骂道。

  「好啊好啊,小侯爷真有骨气,可惜这婊子如此自私不顾你的死活,你非要当正人君子不肯跟她干那还要那玩意干嘛,老子帮你阉了它算了。」大魔说罢一伸手「嘶啦」一声竟把应看长裤裤裆连同里面的亵裤也撕了开来,露出胯间的肉棒,大魔手中刀一挥已经把刀搁在了应看白皙壮实的肉棒之上。

  「不……不不不……我跟他干,我……我真的愿意跟他干……求你不要割下去啊,放开我……我要跟他干。」欣如疯狂扭动着玉体哀求着,她实在无法想象应看要是被阉割那可真是比死还惨,她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受到这样的伤害。

  「好,放开她。」大魔一声令下按住欣如手脚的众黑衣人放开了她,反正她身中软筋散也不怕她跑了,欣如双腿并拢一手护着下阴一手捂住仍旧流着奶水的奶子含羞一步步向应看和大魔走来。

  「不……姐姐……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我不值得你这样为我牺牲。」应看声嘶力竭般吼道。

  「是啊,要是勉强就没意思了,你丈夫还尸骨未寒呢,老二,把这婊子老公的灵牌扔给她。」大魔大声道,二魔会意从欣如包袱里取出周白宇的灵牌一甩手扔向欣如,欣如大惊之下忙伸手接住。

  「婊子,你要是真的想和小侯爷干就砸烂你老公的灵牌,反正他已经戴过绿帽也不在乎这次吧?干脆就灭了这死鬼的灵牌做彻底些,你快动手砸啊。」大魔嚣张的笑道。

  欣如手拿着丈夫的灵牌不禁呆住了,这可是自己供奉丈夫的牌位,自己真能下手砸掉它吗?砸了的话自己就是个彻彻底底的丧失妇德的罪人了,可是不砸小看怎么办?到底是砸还是不砸呢?

           (下) 奸计得逞 包养欣如

  「不行,姐姐,这是周大哥的灵位啊,你不能为了我砸他的灵位,恶贼,你动手吧,我宁死也不能让姐姐犯下这等大错。」应看大声喝止欣如道。

  「小看……我……」眼看应看在如此危局之下仍一心关心自己的名节,实在让欣如感动难当更加愧疚,自己为了一块木牌就真忍心让一个对自己如此情深义重的好弟弟成为太监?

  眼前的灵牌自己这近一年来一直经常擦拭它唯恐它沾上一丝灰尘,这是她作为了一个妻子应尽的义务,好像让它沾上灰尘就是对丈夫的大不敬愧对丈夫在天之灵,但是现在在她眼中这就是一件无情的锁链,它禁锢了她的思想和作为一个女人应有的情感。

  灵牌渐渐像是化为周白宇的形象,他依旧是那么英俊潇洒,但他看自己的眼神是那么无情,就像是无视自己的存在一样。

  而另一个赤裸妖艳的女子出现在了周白宇的背后搂住了他的腰,周白宇则转过身吻着她同时开始解自己的衣服,两个人就在她面前交欢。

  对了,他死前都不愿见她一面,见怀了他孩子的自己,我才是你的妻子啊!你在外面风流好色勾搭上有夫之妇,等事情败露了就跟她合欢后殉情一死了之,可是我呢?你把我置于何处?你让我独自活在世上承受这被爱人背叛的痛楚和悲伤!

  欣如第一次发现自己是那么憎恨自己死去的丈夫,是的!她真的恨他!之前不过是三从四行和礼教禁止她去憎恨丈夫,毕竟憎恨自己的亡夫是不容于她的道德准绳的。

  但是现在不同了,欣如这近一年受的委屈冤枉可以说都是拜丈夫所赐,如果不是他不负责任的一死了之,自己何置于被人陷害通奸,念祖何置于背负着私生子之名?她如今家破人亡还屡受歹人的欺凌却还要连累了对自己一往情深的童年好友应看,这……这全都是周白宇的错!

  周白宇,你这溷蛋!你活着的时候只会欺骗我的感情伤害我,你死了之后仍旧还要继续害我在这世上受苦受难,你滚开你去死吧,别再缠着我了,你不配和小看比,他为了我和孩子连死也不怕甚至不惧被阉割,他比你强上千倍万倍,我会为了你而让他受到伤害嘛?

  欣如不再犹豫了,她抡起丈夫的灵牌对准一块石头狠狠砸了下去……

  一下,两下,三下……欣如像疯了般狠砸着丈夫的灵牌,每一下都用尽了全力,都在发泄着自己积压在心头的怒火阿,心中对丈夫的怨恨终于彻底爆发了出来。

  「不……不……姐姐……你为我怎么能……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周大哥。」应看仰天哀叹道。

  「不……小看,这木头牌子怎么能和你相比?周白宇他是罪有应得,他背叛了我,他是个伪君子无耻的小人,我真恨当时杀他的人不是我!若他活过来的话我就再杀他一次。」欣如一脸怨毒瞪着地上已经变成一地碎木的灵牌恨恨道。

  「好好好,你倒也够坦率,既然已经和过去的死鬼彻底做了了结,那就上来好好侍候小侯爷吧,也让大家好好看看你浪起来的样子阿!」大魔笑着走到了一边。

  欣如深吸了一口气不再用手捂住双乳和下阴而是分开双手一步步向应看走来阿。

  「姐姐,不要这样……你不想这样的阿……你不爱我,我不值得你为我这样阿……」应看闭上双眼一脸痛苦道。

  「不……小看,我不能再逃避自己的感情了,你也不要再逃避了,我知道你爱我,我一开始是没法接受,但现在我明白了,你是这世上最爱我也真正值得我爱的人。」欣如一边说一边蹲下身轻轻捏住了应看胯间的肉棒。

  「啊……姐姐……我……我从没有……」应看一脸通红晃着头显得窘迫异常啊。

  欣如虽然已经下定决心和应看交欢但仍感脸上火热,她的一双小手在应看的肉棒上轻轻一搓,那肉棒很快便高高挺起一柱擎天。

  「啊啊……姐姐……它它……怎么……怎么……」应看满脸羞怯道。

  「没关系的,小看,别害羞,姐姐知道你还是第一次,姐姐来教你。」欣如也红着脸努力让自己显得颇有经验的样子,其实他和周白宇行房每次都是他主动的,她每次只是尽力迎合对方,但应看被点了穴道自然只有由她主动方可交欢。

  欣如把双腿分开将应看的肉棒对准自己的胯间然后慢慢坐下……

  「啊啊啊……」欣如只感到应看那粗壮有力的肉棒一下子就顶进自己已经淫水泛滥的蜜壶中,刚才她在小溪边自慰时阴道早已经受了淫水的滋润,此时应看的肉棒轻易就插入了她的体内。

  「唔唔唔唔……姐姐……你你……里面好紧……我……」应看脸涨得像个红苹果一般,双眼紧闭一副快上刑场的样子,任谁都会相信他是个从未和女子发生关系的处男。

  看着应看窘迫而又可爱的样子,欣如不禁一笑,笑容中带着几分苦涩和欣慰这个天真的弟弟的第一次就是和自己做了,自己可算是要对他负责了。

  「不要紧……用力……不要软下来……姐姐帮你……嗯嗯哦哦哦……」欣如一边呻吟着一边扭动着纤腰让自己的玉体上下活动着,两条玉腿绷得紧紧的呈马步状令肉棒在自己体内尽情驰骋着,应看的肉棒让她感到无比的充实的快感和舒服。

  这一年来她一直在压抑着自己的情欲,那几日先是被三个淫徒侮辱又在狱中被四姐用黄瓜「奸淫」,这段时日来她感到自己体内的情欲像火山即将喷发一样现在她终于找到了宣泄口,情欲爆发的快意让她成为纵欲娇娃,两只手紧抱住应看的后颈将自己硕大的右乳直顶入他的口中。

  「啊……姐姐……唔……嗯……你的奶……嗯……」应看口中含着欣如的奶子一脸无辜般看着她。

  「啊啊啊……小看……含着别放……用力吸啊……姐姐的奶甜吗?好喝吗?啊啊……喔……」欣如感到奶尖胀痛感受到自己的奶水正灌入应看的口中,能让自己所爱的人喝自己的奶水这让她感到莫名的兴奋自豪。

  「啊啊啊……姐姐……我爱你……我从小就喜欢你。」

  「啊啊啊啊……小看……小看……姐姐也喜欢你……姐姐也爱你……」

  欣如的修长双腿亦紧紧盘在应看的腰上用力勒紧好像怕他会离开自己一样。

  「姐姐,我……我有一种……法门能……能短时间内提升功力……冲开穴道阿……不过……可能……会没命……」应看在喘息着把嘴凑到欣如耳边轻声道。

  「不……小看……别这样……别……」欣如一听应看又要为她拼命忙想要阻止对方。

  但此时应看勐的腰部一阵勐烈向上冲刺,把欣如美得美目眯成一条丝,小口大张香舌也吐了出来。

  「啊啊啊……」应看勐的一挺小腹,欣如只感体内一股充满男子阳刚之气的热流像火山般在她体内喷发出来,只把她美得螓首拼命后仰美乳狂抖不休。

  「啊啊……小看……姐姐要去了……」欣如仰天发出不明所以的淫叫,同时玉体一阵疯狂抽搐,体内的元阴之气和内力大量泄出。

  应看的肉棒龟头早已顶在欣如的会阴穴处尽情吸纳她的元阴和内力,欣如美得早已如坠仙境,哪里在乎元阴内力被吸取采补,只想尽情享受这至美的极乐世界。

  应看感到丹田一涨心知吸取的欣如元阴内力已经不少,若再吸下去她的内力就全废了,吸取她七成内力已经足够,他在欣如泄身耗尽体力之即勐得将她从自己的肉棒上拔离。

  「姐姐,我已经逆运血河神功解开了穴道,我此举九成会气血逆转而亡,但只要能救到你和念祖又能和姐姐欢好,我……我死而无憾。」应看在欣如耳边悄悄说罢,突然间将她推开手一抬,身旁落在地上的血剑突然像是被他的内劲所控闪电般直噼而出瞬间斩断抓着念祖的二魔的一条手臂。

  「啊……」二魔惨叫一声,那条手臂飞起数尺高,应看赤裸的身形一晃已经接住从空中落下的念祖同时另一手接过血剑横噼数斩将二魔分为数块。

  「方应看,你……」大魔和三魔看得目瞪口呆,刚一开口应看已经施展出血河神剑第一式「金石为开」,可怜这二人连兵器都来不及举起就被这凌厉无比的一式斩下二人的首级。

  「不……不好,快跑,啊……」那十几个黑衣人怎么也没想到刚才还看得好好的春宫戏转眼间一场血腥屠杀会落在自己身上,一个个惊慌失措般四散奔逃。

  「你们陷害我和姐姐,今日一个也逃不了。」应看宛若杀神降世,身形疾闪手中血剑大开杀戒,只片刻间就将黑衣人全部斩尽杀绝。

  「小看……好……杀得好。」欣如眼见应看大发神威尽诛这群恶贼不尽惊喜交加,但应看杀死最后一名黑衣人后却是脸色一片血红,同时口中吐出一大口黑血。

  「小看……你……你怎么了……不不……」欣如努力想站起来但只感两腿发软丹田内力空虚。

  应看像是竭力一步步走到欣如面前将念祖轻轻放在她怀中后笑道:「姐姐,我……我逆运神功刚才中的毒已经……已经直逼心脉……我……我没救了……我玷污了姐姐本该一死谢罪……姐姐……你你不会恨我吧。」说罢应看又吐出一大口黑血身子笔直倒了下去。

  「不……不……小看你不要死……你不要死啊……我怎么会怪你……我……我爱你……我要永世和你在一起……求你不要抛下我……」欣如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来,她实在痛恨老天为什么要让应看受此劫难,以他的武功若非为了救她和念祖何至于落到这地步,应看若是活不成她也实在没脸活在这世上了。

  「姐姐,我……我从小就喜欢你……可惜你……你嫁给了周大哥……我……我一直真心祝福……你你……幸福,可后来……我我一直暗中保护你……杀三个长笑帮的人……其实……其实是我……我……我没想到会……给你带来……官司阿……对不起……姐姐……」应看像是到了弥留之际一般断断续续道。

  「什么?你……你就是鬼难逃?小看……你真煳涂,姐姐怎么会怪你呢……你不要死……姐姐要永远和你在一起,解药……对了解药。」欣如眼看应看已经闭上了双眼气息微弱,无比焦急之即突然想起大魔身上应有解药,她忙将念祖放在一边直向大魔的无头尸体跑去……

  应看睁开双眼第一眼看见的是欣如欣喜的笑容:「小看,你……你醒了……我就知道你会没事的……你真是吓死姐姐了。」

  「姐姐,我……我做了个好长好长的梦,好像是跟着很多人走上了一座桥,桥上一个婆婆要给我喝碗汤阿,我正想喝的时候突然听到姐姐在叫我的名字……我,我就把汤扔到了河里然后拼命向回跑,跑啊跑啊,我……我就醒过来了。」应看晃着脑袋道。

  「啊,那……那是奈何桥啊,小看……你不知道你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我给你吃了解药后你身上的毒减弱了不少,但你的心脉依旧是时快时慢身子也是忽冷忽热真是把姐姐急死了,总算今天你的脉象开始平稳脸上的黑气也慢慢消退了吉人天相老天保佑你总算挺过来了。」欣如忘形般抱住应看。

  「姐姐……你……你何苦要救我,我……我罪该万死玷污了你的清白……你你……你真该一剑杀了我。」应看低着头一脸愧色道。

  「小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为了救我和念祖差点命都没了,我要是再伤害你岂不是禽兽不如,你当姐姐是这等畜生吗?」欣如俏脸一板嗔道。

  「姐姐……不是的……只是我逼得姐姐砸了周大哥的灵位还和姐姐有了……有了夫妻之实,这……这也太对不起周大哥了……」应看依旧是一副愧疚难当的神色。

  「哼,够了,别再叫他什么大哥了,他根本不配,他不配当我丈夫不配做念祖的父亲,他根本不值得我为他牺牲那么多,周白宇……他就是个没心没肺对我无情无义的伪君子,我已经想通了,我不应为了这个死人跟自己过不去,我下半辈子不会再活在他的阴影下了,我……我们……」欣如说到这里脸一下子又红了阿。

  「姐姐,真的吗?你……你真的愿意和我在一起?」应看欣喜若狂般握着欣如的玉手道。

  「你……你真是的……还非我说出口……我……我不跟你……还跟谁?」欣如含羞嗔道。

  「太好了太好了,姐姐,你跟我回京城吧,我要向天下人宣布姐姐将成为我的妻子!」应看激动道。

  「不……这不行……小看,我……我始终曾是周白宇的妻子,而你是方侯爷之子,你……你娶我的话这对你们方家的名誉也是极大的损害,你爹娘是不会同意你娶我的!」欣如摇头叹道。

  「姐姐,我爱你你也爱我,我们两情相悦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我要你当我的妻子不会再受什么委屈,念祖以后就是我的儿子,我对他会如自己亲生儿子一般,谁敢说闲话我就杀了他。」应看冲着欣如深情道。

  「小看,我……我知道你爱我,可以不惜一切,可是你得想想你爹娘的名誉啊,我……我们不能为了自己的幸福而去连累他们老人家,听我的不要把我们的事情公诸于世,就……就让我和念祖呆在一个隐蔽些的地方,你能常来看我们就行了。」欣如说罢蹲下身抱起念祖道。

  「这……这可太对不起你们了……我……我总不能让你们永远躲起来见不得光……这……也太。」应看一个劲摇头。

  「小看,听我的话,你要是真爱我爱念祖就照我说的做吧,这样对我们三个人都好,我……我的功力可能是受了软筋散的影响只剩下三成了,我弄成这样已经不能再带着念祖在外面行走了,能有个安全悠静的地方让我们娘俩能过日子我真的满足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唉,姐姐你真是处处为我着想而我却……我这用这一生来好好疼你和念祖如有违誓我愿遭天打五雷轰。」应看一手举起发誓。

  「不要……我不要你发誓,我知道你会说到做到的,只要我们三个在一起开心就好了。」欣如说罢宛若小鸟依人般抱着念祖靠在应看的怀中。

  「姐姐……」应看亦紧紧抱住欣如,一时间尽是一片温颖的气氛。

  欣如转过头看了看石旁已经粉碎的那丈夫的灵牌想起自己昔日和周白宇的快乐时光仍旧感到鼻子一酸眼前一片模煳。

  对不起白宇,我只能做出这个决定了,你对不起我,我现在也对不起你,我们算是扯平谁也不欠谁的了,你愿意和她殉情也不愿见我最后一面,对你来说和她死在一起也是幸福的,你在天有灵就祝福我和小看念祖三人也能永远幸福吧,欣如一边想着安慰着自已。

  应看抱着欣如和念祖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成功了!虽然花了不少时间又连吐了好几口血,但能赢得欣如的心那他就是真正的胜利者,周白宇,我早说过属于我的东西我一定会拿回去的,你在地府中就继续愤怒跳脚大骂吧,我会好好照顾姐姐好好抚慰她那空虚的心灵,干她那寂寞的骚穴,而我的儿子自然会继承我的一切武力和智慧成为下一代武林的天之骄子。

  你的北城由你那蠢货弟弟继承其实就和我控制北城没什么两样,四大世家就剩个南寨对我已无什么威胁,殷乘风做梦也没想到是我奸死他的未婚妻伍彩云,还在她死前夺了她的红丸和元阴内力。不过斩草要除根这小子迟早还是要除掉的最好不用借我的手。

  方应看在得意的笑容中又开始计划着他新的阴谋了……

     ***    ***    ***    ***

  离京城约三十多里的一处优雅占地十几亩的小山庄中,欣如正在环视着厅堂中的布置,这里布置的古色古香简直就和她家里的布置颇为相似,庭院中还有一个不小的鱼池养着不少金鱼,山庄后院里还种植了不少奇花异草,实在是很合她心目中理想的隐居之所。

  「姐姐,你看这里布置的还算满意吗?」应看在一旁笑道。

  「小看,这是你爹的宅院吗?这……这也花太多钱了吧?我……我住在这里实在是……」欣如有些不好意思道。

  「放心吧,这只是皇上赐给我爹十几处宅院中的一处,我爹浪迹江湖惯了从来都不住这些地方,我在这宅院附近设了下五行九阴阵法,此阵法就算是一流高手若是误入也难以脱身。而且附近还有一个长空帮的分坛,如果有危险的话你只管放出响箭他们马上会赶过来保护你的。」应看上前抱住她道,其实周围布置的都是他手下的嫡系,长空帮的人根本不会知道他有这处地方金屋藏娇。

  「嗯,小看,你……你对我真好……只是……只是这阵法这么厉害要是……要是一般的平民……百姓……啊啊……误入其中……可怎么……啊……」欣如只感应看炙热的大手已经解开她的裤带直伸进她裤间的秘处摸索着,一股销魂的快感迅速从胯间蔓延开来。

  「姐姐心真善,你放心吧,这阵法本就不会伤人性命,这里的下人每天都会到宅院四周察看,若真有平民百姓误入阵中他们也会马上把人放出阵外,并吓唬他们一下说这里是神仙住的地方让他们别说出去就行了。」应看一边说着一边手上丝毫不停,伸入欣如裤裆的咸猪手中指已经夹住了她蜜壶上的小肉芽轻轻一捏阿。

  「啊啊啊……不……小看……不能……不能在这里……到里面……到里面去啦……」欣如玉体一阵哆嗦下体一热,一股淫水已然喷溅在应看的手中。

  应看心中一乐,看来这段时间他不断在欣如饮食中增加的「焚情散」已经令她的肉体变得异常敏感且迷恋性事,这段时日他几乎每天都要和她做上三四次,刚开始她还有些颇为羞涩,但如今已经变得习以为常甚至乐此不疲,这回他索性就和她在这厅堂中干来寻求更多的刺激。

  「姐姐,小看就是想和你在这里干嘛,念祖还在床上睡着,我们乘他还没醒再开心一会嘛,再等会我就要走了,这次去广西帮朝廷送镇灾的银两实在责无旁贷,小看也不想离开姐姐,姐姐你不要扫兴啦。」

  应看一手继续玩弄着欣如胯间的蜜壶,另一手却从下面一把捞住她的一只纤足将她整个身子放在厅堂当中的八仙桌上,然后顺手扯下她一只锦靴放在鼻下狠命一嗅,只感一股异样的足香令他格加舒爽,兴奋之余竟将欣如另一只脚上的靴子连同罗袜一并除下伸出舌头舔动一双白玉般的玉足。

  「啊啊……小看……别……这这臭的……好脏……啊哈哈……好痒啊。」欣如只感脚心像是有条滑熘熘的小蛇在爬弄得她痒丝丝的又是好笑又是羞怯难当,一双玉腿无力蹬踢着。

  应看的舌头从她晶莹圆润的十颗足趾间一直到足心足跟足踝几乎每一处都不放过,这不禁让她想起新婚那晚丈夫周白宇似乎也曾有过舔她脚的一幕,只是奇怪的是自此那一晚后他就再跟她行房时就没再舔她的脚。

  虽然身为女子被丈夫舔脚挺难为情的,但其实欣如内心深处又隐隐颇为喜欢被舔脚,那是一种兴奋且自豪的感觉,而现在小看这样放弃高贵的身份来舔她的脚亦让她更为感动了。

  应看只感自己裤裆里的肉棒已经膨胀到快要爆炸一般,他飞快的解开自己的腰带将裤子拉下,那粗壮有力的肉棒一弹而出,他将欣如的一双玉足足心紧紧夹住自己的肉棒大力搓揉着。

  「啊啊啊……好硬啊……小看……你用力……再用力啊……」欣如此时已经是意乱情迷双手紧扣住八仙桌的桌沿,螓首乱晃头上整齐的发髻也散乱开来,一头如丝般的长发披散在八仙桌上,樱唇大开唾液横流原本端庄贤淑的俏脸已经满是淫荡之色。

  「哈哈哈……我喷了……帮姐姐洗脚了。」应看用力抓紧欣如的玉足狠命一挤,肉棒终于坚持不住喷出大股白浊的男精射得欣如满脚都是。

  应看抓紧时间乘男精未干将它涂沫在欣如两只玉足,抹得一处不漏,欣如喘息着玉面绯红任由应看施为,这个年纪还小她两岁的少年自从跟她行房之后就像有着用不完的精力,活像一头小兽般,可是她却希望对方能够释放出更多的兽性来,她真的已经迷恋上对方那杆强悍的肉棒不能自拔了,有时她扪心自问这是自己吗?

  为何好像以往的三从四德全都被抛到脑后去了呢?但她很快就不愿再想下去了,也许以往那个自己只是个被妇德礼教束缚了,如今才真正做回了自己,这才是她想要的,她不想失去这一切,上天曾对她很残酷但现在又赐了个小看给她,让她明白了什么时苦尽甘来。

  应看喘息了片刻内力一提那稍稍发软的肉棒又再次坚挺起来慢慢扯下欣如的长裤和里面的亵裤,欣如微微一笑双腿分开露出腿间的秘处准备享受又一次冲刺阿。

  「姐姐,我来了。」应看兴奋大叫一声抡棒直插向欣如淫水泛滥的蜜壶……

  很快厅堂中的八仙桌就传来一阵阵「格吱吱」的响声……

  离开山庄的应看坐在行驶中的马车中手中看着一副画卷,画卷上的是一名美若天仙的白衣少女,一身白衣白裙,素袜绣鞋,浑身透着一股子清丽脱俗的气息他看着半天有些入神。

  「少主,这丫头是京城六分半堂堂主雷损之女雷纯,今年十八岁不懂武功但自小冰雪聪明绝非寻常女子可比,而且她下嫁的是京城金风细雨楼楼主苏梦枕,只是因为苏梦枕和其父雷损乃是敌对关系所以二人恐怕是难有结果的,但少主要朝她下手恐怕……不太容易。」坐在马车一旁的阿杜说道。

  「哼,我要干的女人哪个能逃得出我的手心?不懂武功不要紧,只要是处子元阴之身一样对我的魔功有所精进,六分半堂堂主?金风细雨楼楼主?他们喜欢斗我就给他们再浇上把油,早晚要把那帮自命不凡的家伙全都踩在我的脚下。」应看冷笑着随手将画卷往旁边一抛又拿起马车中的一卷画卷观瞧。

  画中乃是一名紫衫女子,一脸英气俊俏非凡,在紫衣劲装的包裹之下显得双峰怒突纤腰盈盈一握,一手中拿着小弓搭箭,下身是紫色的短裙加长裤,脚上着一双紫色软靴显得异常性感,这让他的肉棒又是一硬,长相越是英气的穿靴女侠往往最容易引发他奸淫的快感。

  「少主,她是天下四大女名捕中的龙舌兰,是龙老爷子的独身女,一手连珠弩颇有些本事而且为人有些冒失煳涂,出道以来仍旧没栽跟头一方面是运气好另一方面每次总有贵人相助才会屡屡化险为夷,她是刑部双任任怨的未婚妻,不过似乎并不想嫁给他总是找借口逃婚在外。」阿杜在一旁道。

  「女名捕?我不是已经操死过一个谢红殿了吗?她还能强得过谢红殿,刑部双任是我要拉拢之人,不过这龙舌兰既然喜欢在外面瞎闯某天突然失踪了谁又能怀疑到我身上?就算我给任怨戴上顶绿帽子他又怎会知道?」

  应看脑中已经开始想像着自己将龙舌兰按在床上将她的劲装长裤软靴袜子尽数剥去,这身材高挑的女名捕给他带来的兴奋感并不次于谢红殿和伍彩云,白姐姐,我是真的爱你喜欢你想要永远拥有你,可是不代表我就不出去继续猎艳吸功的游戏,等我这次玩好了很快就会回来陪你的。

  想到欣如和念祖,应看的嘴角不禁露出一丝温颖的笑容,他随手又去拿下面一幅画卷,江湖上的美艳侠女真是数之不尽,只是他如今仍旧最想得到却仍没得到的只有一个。

  应看脑海中再次浮现出晚衣那张温柔美艳的俏脸还有她温暖的怀抱,娘,我想要你,我想干你,我想彻底拥有你,我想要你给我生孩子,娘,你只能是我的阿。

本贴由[小脸猫]最后编辑于: 2日/12月/2011 8时24分6秒
本贴由[小脸猫]最后编辑标题于: 2日/12月/11 8时24分40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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