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牺牲】（2）

作者：夜无常殇 2022/4/28发表于：首发SexInSex字数：8325

　　早上林柔开车带我去公司，车子在一处豪华的街区停下，周围都是商业办公楼，我下了车没等要去停车的林柔，自己就先轻车熟路地坐电梯去公司。

　　敞亮的办公室里各个白领都在忙活手里的工作，有看到我的也特意和我打了招呼，我径直走到妈妈的办公室门口，推门却没有看到妈妈的身影，我向其他的同时打听到妈妈此时在会议室里开会。我现在不能去打扰她，便坐在她的办公椅上，不得不说老板的办公椅坐着的确舒服，我看着落地窗外的风景无聊的用脚踩着地左右地晃动椅子，等了一个小时妈妈的会议还没结束，我实在无聊又点开妈妈的电脑，桌面上一堆工作的文件夹看着就头疼，我点开浏览器放了部电影看，然后又重新躺在椅子上摇晃。

　　忽然我眼角看到办公桌的一个抽屉冒出一小节东西在外面，我好奇的拉开抽屉一看，原来是一条肉色的丝袜，被揉成一团放在里面。

　　心想妈妈难道平时都在办公室里睡的？我把妈妈的丝袜放好重新关上抽屉继续看电影，就在我的手弄鼻子时忽然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很明显就是刚刚碰过丝袜时留在我手上的味道，我刚想去确认时办公室的门被人打开，我定眼一看是妈妈，她穿着一身职业装见到我有些意外，然后立马又露出微笑朝我说道：「洋洋今天怎么有空来看妈妈啦。」

　　「没事就是想到公司里转转，顺便看看你，这段时间很忙吗？都不回家陪我吃饭的」我专做有些责怪的意思说道。

　　「对不起洋洋，等妈妈忙过这段时间就多陪陪你」 妈妈用手摸着我的头，还像把我当小孩子一样看待。

　　一个上午她一直坐在电脑前查看各种资料，然后接听各种电话，我无奈地坐到一旁继续玩手机，终于熬到中午吃饭的时间才和她一同离开办公室。妈妈挽着我的手在楼下和我一起寻找吃饭的位置，最终我们在一间牛肉馆里落脚，点了一大堆菜，在等服务员上菜期间我忽然想起自从下车后就再没见到林柔的身影，妈妈也正好察觉到于是便问我：「林柔呢？怎么一直没看到她」

　　「她早上送我到这以后就没见到人了」

　　我给她打电话，结果无人接听，给她发消息也不见她回，我有些生气向妈妈告状：「这个家伙上班期间竟然不接电话，这个月扣她工钱！」

　　「说不定人家是去找男朋友玩了，你呢，在学校里有没有找女朋友呀？」妈妈打笑道，我尴尬的笑笑没有接话，但是听见妈妈说林柔可能有了男朋友我心中竟然有些失落。

　　没一会热腾腾的菜都上齐了，还没动几下筷子妈妈就接到一通电话，只见她眉头紧锁嘴里说着「我马上就来」好像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

　　我关心地问道 「妈妈，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妈妈放下筷子然后一脸诚恳的对我说道：「对不起洋洋，妈妈不能陪你吃午饭了，那边的工程出了点问题我要过去处理一下。」

　　说完妈妈就给她的司机打了电话，然后焦急的等待着，没过一会妈妈常用的一辆商务车就停在饭馆门口，妈妈见见状拿好随身携带的手提包走了出去，我没吃两口饭也跟了上去。

　　「洋洋你怎么跟来了」

　　「我想陪你一起去」

　　妈妈没有多说什么，点点头以示同意，妈妈的司机名叫阿泰，是名退伍军人，身手十分了得，30岁左右高高大大的能给人带来安全感，阿泰为我和妈妈打开车门，我们先后上了车然后朝郊区的方向驶去。

　　车里我和妈妈坐在后排位置，刚才没来得及问妈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于是我便开口询问：「妈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急的连饭都不吃了。」，妈妈一脸愁容声音有些颤抖地回道：「刚开发的一块地倒了，好像还死了几个人。」

　　我一听立马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先是工人的人身安全的问题，其次是如果这件事传出去极有可能对公司的名誉造成极大的影响，我想讲几句安慰妈妈的话，缺又想不出来，心情同样变得有些焦急。

　　在经过漫长的路途中我和妈妈怀着同样的心情，穿过外面围着的铁皮墙，来到事故发生的地方后，只见一片废墟狼藉，地上满是零零散散的砖石，不远处一群带着安全帽的工人正奋力地在废墟中寻找着什么。同时再另一边的地上看着几个浑身是血的人被让放在那里，一动不动生死未卜。

　　戴红帽子的负责人见到妈妈后赶紧一路跑来，他满头大汗脸气喘吁吁地向妈妈汇报了情况，我在一旁了解到工人在完成一半的建筑上做工时突然就发生倒塌，还有很多工人没找到。

　　妈妈神色紧张的盯着不远处的废墟，脸上好似在祈祷着什么。没过一会有陆陆续续的消防车开了进来，大批的消防人员前往搜寻，而我和妈妈心有余而力不足地在一旁乾着急。

　　转眼时间来到夜里人已散去，经过一番搜救后，情况暂时得到稳定，搜救人员告诉我们10人遇难36人受伤，都已全部送往医院。

　　面对这样的结果我们都是难以接受的，妈妈安排了人去医院里留意伤员的情况，然后又安排专人负责死者的后事以及赔偿问题，在处理好一切后我才给自己找了个凳子坐下稍作休息，妈妈还要处理公关上的事现行离开让我自己回去。

　　我摸出手机看到林柔打来的十几个未接，整个神经紧绷的下午我没注意到手机的铃声，我给她回了过去。

　　她像是一直在拿着手机，电话没拨通几秒她就接听了，我语气很不好的问她「你今天到哪去了！」

　　「我，我去买东西了」

　　「你买个东西就要关机吗」

　　她听出我语气不太对劲是真的生气了，电话那头她一直在说对不起，我实在没有心情继续追问于是告诉了她我的位置让她立刻来接我。

　　在等林柔的过程中我点上了支烟，脑子不停的浮现今天发生的场景，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这么多伤亡的人，有断胳膊断腿的，有被压成肉饼的，还有半个脑袋都没削掉一半的，感叹生命的脆弱。

　　半小时后明亮的车灯在漆黑的夜里格外刺眼，来人正是林柔，我上了车没有说话，她以为我气没消还一个劲地道歉。 我将今天的事告诉了她，她表示很遗憾然后又建议我明天去医院里探望伤员，而我也正有此意。

　　我靠在车窗上没有言语，脑海中只有不安和忐忑。林柔见我心情低落，她解开身上的安全带然后温柔地将我抱住，「你一定很害怕吧」

　　我没有回答，静静的闭上眼，闻着她头发散发的香味。林柔轻轻的拍了拍我的后背，我下意识也抱住了她，感受她带给我的温暖。此时车里的时间像是凝固一般没有一点声音，相拥几分钟后我在她耳边问到：「你今天干嘛去了。」语气不再像先前那样不好，她轻声地在我耳边说道：「明天是你的生日，我去给你买礼物了，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但没想到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

　　顿时一股自责的情绪油然而生，其中还充满感动。我离开她的怀抱看着她，我羞愧地说道：「对不起，我错怪你了。」

　　她摇摇头，水汪汪的眼睛与我对视，看着她可爱的脸庞我情不自禁的向她靠近，她没有闪躲，眼神中充满不安与紧张，双眼仍旧与我对视着。我越靠越近慢慢我们的鼻尖碰到了一起，慢慢我们的嘴唇碰到一起，我亲吻了她一下。

　　她脸上娇羞的神情浮现，而我更是一颗心狂跳不止，这一刻无数的话语已经得到了肯定。

　　林柔开车带我回到家，车停进了车库，我们都没有下车。

　　「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好不好」，终于我鼓足勇气将这句话说出口，说完我紧张到后背出汗，盯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她目视前方没有回答，双手还死死的按在方向盘上，我看得出她像是在下决心接受或是拒绝我。我耐心地等着，耳中甚至能听到空气流动的声音。

　　良久她转过头看着我，用一副我从来没见过的表情问到：「你真的喜欢我，不在意我的身份不在意我比你大那么多吗？」

　　我肯定的点点头，「我喜欢你，很早就喜欢你了」

　　「你喜欢我什么？」

　　「什么都喜欢，喜欢你守在我身边。」

　　「其实在你小时候我就喜欢你了，也一直等着今天」

　　说完她感动到流泪，我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拥在怀中，如果先前的一次拥抱是姐弟，那么这次就是爱侣。

　　我再次吻向她的嘴，感受她口中的芳香，双手楼在她裸露的腰上。细滑温润的触感传来，我忍不住向上摸去，手在她的后背上摸到一条紧紧扣住的东西。我笨手笨脚地想要解开它，可我从来就不知道这个东西该如何解开，尝试几次未能得逞后我选择放弃，又将手挪到她的前面，隔着胸罩轻轻的揉捏她的乳房。我舌头在林柔的口中慢慢搅动，手上也在温柔的扭捏，她的乳房勉强能被我一只手捏住。

　　她鼻中传出的热气碰到我的脸上，我睁眼一看发现她的脸都红到了耳根后，歪着头微微的皱着眉双眼紧闭不敢看我。接着我又将手伸到她的腿上抚摸，她的腿很烫又很滑，我的下体开始变得肿胀。于是我的手不受控制的朝她的裙底探去，就在我的手刚刚碰到她的内裤时，她一把抓着我手将我推开，然后摇着头小声的说：「现在还不行，太快了」

　　我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羞愧的看着她。她率先下了车走回自己的房间。而我还继续在车里回味刚刚发生的一切，看了眼刚刚摸她的手不禁露出笑意。

　　次日，待我下楼吃完早点后，林柔才起床，然后刚看她第一眼时我下巴都要惊掉了，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粉色的短袖，上面还有个可爱卡通脸的图案，卡通脸的两只眼睛被她发育良好的乳房称地隆起，衣服长度只到腰间，把肚脐露在外面。下身的是一条灰色的百褶裙，裙子不长不短的，快要到膝盖的位置，两条匀称修长的腿上套着白色透明的长筒袜，袜子是最近很流行的那种，长度刚刚到腿弯处，脚上穿着一双粉色的帆布鞋。

　　我坐在沙发上端着水杯打量她，她头顶着双马尾辫缓步朝我走来，见我还是一副发呆的样子就说道：「干嘛一直盯着我看。」

　　「咳咳」我被水呛到咳了两声，「你今天怎么打扮成这样，还以为你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啊。」

　　「怎么，我25岁的年纪很大了吗？」

　　「那倒不是，但也不至于······ 算了你现在开车送我去医院吧。」

　　我生怕惹怒了她，赶紧让她去开车，路上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时不时地偷瞟林柔裸露在外的大腿，心想她平常都穿的比较保守的，就算穿裙子的时候也没见有这么过分的时候，难道是因为昨晚的事？

　　随着她脚不时地在油门和刹车上来回切换，裙摆也随着她的动作越来越往上，虽然她答应做我女朋友了，但我也害怕她发现我在偷窥她，又从兜里掏出手机侧着身子靠在车门上假装发消息。这个角度正好方便我看她的腿，两条光滑白皙的大腿让我忍不住上手去摸摸，但也仅仅是在脑中意淫，虽然我也好色，但也没到那种程度。

　　「你今天干嘛穿着这样？」

　　「啊？什么呀。」

　　「太暴露了······」

　　「你害怕别人看见所以吃醋吗？」

　　我沉默了，的确我害怕别人偷窥她性感的身材，因为在学校里同学经常看到她也尝试过想要追求她，但都被拒绝，之所以都对林柔这么感兴趣也无非是因为那张漂亮的脸蛋···········

　　医院里，我挨个去给每个受伤的工人进行慰问，然后让林柔跑了十几趟给每人买了些水果和营养品。我看到妈妈安排的相关人员应该是昨天一直待在这里，此时正给每位伤员沟通和解协议，大部分人在能得到一大笔的赔偿费和都签了字，本以为事情进展的井然有序时，然而忽然听见有一个中年男人像是不满意，在病床上大骂工作人员。

　　我走了过去开口问到：「怎么了大叔，是觉得赔偿金太少了吗？」

　　躺在病床前的男人皮肤黝黑，满脸大胡子，头上包着纱布，脸上还有少许的伤痕。男人看到贸然出现的我上下大量了一番，满脸不爽地对我说：「你是谁，少多管闲事」

　　我赶忙赔笑道：「我也是公司里的人，有什么不满你可以向我提，能满足的一定满足」

　　男人一听以为我是个高管更加来劲了，他指着包的像粽子的头对我说「你看俺的头伤成这样才赔我10万」

　　「那你的意思是？」

　　「起码要50万。」

　　我一听脸上的微笑瞬间没了，心想医药费全付我是应该的，这种程度的伤赔10万已经仁至义尽而且还有保险的赔偿加上也差不多快20万，这人要真有事还能在第二天有力气和别人吼。

　　男人见我没说话，于是又接着说「怎么，不想赔啊，信不信俺到法院告你去。」

　　面对男人的威胁我心中也有些不爽，要是赔偿在合理的范围内我还能擅自决定，但是他狮子大开口我是肯定不会答应的。

　　我没理会他转身就走，他在我身后破口大骂，面对这样的人我也懒得和他一般见识。来到走廊外刚刚那名负责赔偿的工作人员找到我，他说所有人都签完了就剩刚才那个男人没签，我皱着眉心中思索，半天我对那人说「晚点再给你答复」

　　出了医院，经过大厅时我看到墙上播报昨天发生的事故，看样子影响很大，我猜妈妈现在肯定忙的焦头烂额，于是我又赶到公司。

　　果不其然妈妈在公司里和一群人正讨论著什么，然后我在一旁静静地等待。我看着不远处的妈妈，她似乎在和那些人吵了起来，由于距离比较远我大致听见那群人好像是在责怪妈妈，但是我现在不能贸然过去，因为那群人是公司里的股东，甚至有些人还不能得罪。

　　我见妈妈满脸委屈嘴里不停的说着什么，然后又独自走开一手扶着额头神情尽是无奈。等人走后我才上前询问，原来工程上的事在爸爸离开后就一直交给妈妈负责的，不管是工期的建设还是招商都是妈妈在管，现在外界对公司的口碑发生了变化，如果此次事件处理得不好，妈妈可能会被董事会踢出。

　　我怎么可能让妈妈的毕生心血拱手相如，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一定为妈妈分忧。妈妈不愿让我参与进来想独自解决，我对妈妈说我已经长大了有能力帮助妈妈，尽管是做一些小事也要为这个家出力。

　　妈妈听后脸上才露出些许欣慰的笑容，她摸了摸我的头对我说：「那你就帮妈妈负责伤员的和解协议」

　　我点点头，像这种事只要态度诚恳伤员肯定也会谅解的，然后我发现我错了。

　　重新来到医院我看见病房门口已经出现了记者，好在有公司的人员将他们全部拦在门外没他们顺利地进行采访。穿过人群来到门口，工作人员见到是我将我和林柔放了进去，我走到那个还未同意和解的伤员病房门口，向人询问了他的基本情况。那个男人名叫孙凯旋，51岁是从外来务工，家里有妻儿是镇上的。

　　知道孙凯旋的情况后我推门走入病房，一个护士正给他换吊瓶，我见他双眼色眯眯的盯着那个护士的腿看时心生厌恶，他见我走来还是作出先前那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

　　「大叔，我看你的伤也不是很严重，像这样我私人给你再掏10万的腰包你看怎样。」

　　「哟，俺说50万你只给20万，俺不同意」

　　我闭上眼深吸了一口，努力将心中的怒火压了下去，我咬牙说道：「好，给你50万，你现在把协议签了吧」

　　孙凯旋见我爽快的答应有些意外，谁知他竟然蹬鼻子上脸说：「现在50万不行了，要100万。」

　　我一听立刻有种想上前打他的冲动，孙凯旋见我脸色不好于是又开口道：「100万你要是少一个子，俺马上去跟外面的记者讲你们是无良奸商，看你们公司还开不开得下去。」

　　难怪，原来他知道倒塌的事故现在闹得很大，所以他才有底气跟我加价，我心想一百万我家给的起，为了妈妈忍了！

　　我叫身后的林柔去把协议拿过来，她很是不解我为什么愿意答应孙凯旋提出的高价，但也没多问什么。我将协议递到孙凯旋的面前，就在孙凯旋拿笔刚放到纸上，忽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我心中一紧。果然他放下了笔嚣张地对我说：「字呢就等俺伤好了再签，另外你要给俺找个单独的病房。」

　　我再次妥协立刻按照他的话照办，只要他不闹事一切都好说，给他换了间环境较好的单独病房后我准备离开，孙凯旋把我叫住。

　　我语气里没了耐心的问他：「还怎么啊」

　　「俺两天没洗澡了，身上黏糊糊的，你帮俺擦擦身子」说完他枕头竖放靠在上面，在床上翘起二郎腿。

　　「我给你找个护工全天伺候你」

　　「不用，俺就要你给俺擦」

　　真把自己当大爷了，我瞬间怒火中烧再也忍不住一句「去你妈的！」脱口而出，孙凯旋见我骂他没有立即和我翻脸，而是下床一瘸一拐地往门外走，我拦住他问他想干嘛。

　　「俺去接受采访上电视。」

　　「好，我给你擦！」

　　我打来一盆水把毛巾浸湿拧干后刚碰到他，他就立马对我骂道：「他娘的你个小瘪三，用这么冷的水给俺擦身子，你脑袋让驴啃过啊！」

　　我从小到大没受过这般侮辱，气的脸红脖子粗，这时一旁的林柔看不下去了，对孙凯旋说：「你也太过分了吧」

　　孙凯旋被突然出声的林柔下了一跳，转头看向她，只见他眼珠子都瞪直了，然而林柔今天的打扮任谁见了都流口水更别说眼前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土鳖。

　　「这个小妮子是谁？」

　　「我是助理，人家对你够客气了，你也该适可而止了吧。」

　　「喔哟哟，既然你是那小子的助理你就帮他给俺擦身子吧，顺便也给俺当几天助理。」

　　「你！」林柔也被他激怒，红着个脸用手指着他也说不出话来。

　　我看孙凯旋一脸坏笑大感不妙，不顾他的喊叫拉着林柔往外走。站在门口林柔问我为什么要对孙凯旋百般迁就，我将妈妈现在的处境告诉她，同时让她先走，说完我转身想回去，她拉住了我。

　　「你从小到大连袜子都没洗过，还是让我去吧。」

　　「那怎么行，你不是没看到他那副样子。」

　　「放心，不会有事的，以他的性格肯定会百般刁难你，而且协议一天没签，你妈妈的处境就越得不到改善，况且难道你忘了我是你的保镖吗」

　　我低下头无言以对，眼看着林柔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关上门的那一刻我心中无比难受，原本帮妈妈分担的人是我，而现在帮我解决麻烦的人变成林柔，我觉得我很没用，妈妈唯一交给我的任务都不能靠我独自完成。

　　我放不下心担忧地贴在门上，通过的小玻璃窗口偷看里面的情况，床刚好对着门里面的情况所以我能看得一清二楚。孙凯旋得意地平躺在床上，林柔脸色复杂地拿着毛巾站在他旁边，孙凯旋见她半天没有动作于是催促她快点，林柔紧咬嘴唇十分不情愿地伸手去脱孙凯旋的上衣。

　　林柔用毛巾帮孙凯旋擦拭上身，散落的头发落在他的胸膛，他还勾起脖子闻了闻，然后又偷看林柔的大腿。林柔弯腰忙着手里的动作，原本不长的裙摆微微上翘，似有半截内裤露出了出来。接着林柔又示意孙凯旋转身给他擦背，但是孙凯旋一脸淫笑地用手指着下半身。我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林柔，她泛红着脸，眼里的泪水在打转，最后像是接受了命运般把手伸向了孙凯旋的裤子。

　　林柔别过头把孙凯旋的裤子脱下，然后闭着眼擦孙凯旋的腿，孙凯旋闭着眼十分享受，最后又指了指内裤，示意这里还没擦。

　　几颗晶莹的泪珠在林柔的脸上滑落掉在地上，接着她伸手把孙凯旋的内裤也脱下，那根肮脏的鸡巴蹦了出来，居然还是硬的。林柔更加用力的咬着嘴唇，毛巾盖在他的鸡巴上高高顶起一个帐篷，林柔不懂怎么给他擦，于是傻乎乎的用手将那根恶心的东西隔着毛巾抓在手里，手呈环状像是给孙凯旋打飞机一般捏在手心中上下晃动了几下孙凯旋爽得几乎要翻白眼，此时他的手还有意无意地去碰林柔的大腿，林柔像是根本没有察觉到。给孙凯旋擦完全身后林柔已是泣不成声颜面痛苦，我的心中犹如刀绞，瘫坐在地上不忍再看。

　　我失魂的离开医院，坐在路边的长椅上，我突然想起今天是我的生日，大家本该开心的聚在一起为我庆祝，刚刚答应做我女朋友的林柔还特意为了穿着那身性感漂亮的衣服。为什么偏偏在今天，我不顾刺疼的双眼看着夕阳，远处昏暗的云在慢慢飘过，挡住了仅剩余晖。

　　回到家中，看到妈妈满脸疲惫的坐在沙发上，见我回来问我和解协议都弄好了没，我回答道已经全部搞定。接着我又问妈妈公司那边对这件事是怎么处理的，妈妈说只要伤员和死者家属没有闹事全部签完和解协议给了赔偿金就算了事，再打点好关系工期可以正常继续，妈妈的位置也可以安然无恙的继续坐稳。

　　「洋洋长大了，妈妈为你感到高兴。」听到这句话后我心中羞愧万分，不禁再次担忧起还在医院的林柔。

　　「林柔那丫头又跑哪去了」

　　「她，她在弄协议剩下的事，估计要晚点才能回来。」

　　「好吧，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给你买了蛋糕快来一起切吧」妈妈拉着我来到饭桌前，和福伯一起为我唱了生日歌，我怎么都高兴不起来然后强装高兴闭眼许愿吹了蜡烛，吃了饭我回到自己的房间。窗外已经下起了小雨，我茫然地听着雨声，墙上的钟指向12点，林柔还没回来。

　　我穿好衣服偷偷溜了出去，正好看见妈妈的司机阿泰从车库里走出来，见我先是一愣，然后对我说道：「少爷这是要去哪里吗？」，我见到他也颇感意外，没有功夫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于是让他开车把我送到医院。

　　车还没停稳我就推门下车往楼上冲去，留阿泰自己一人在路边。来到孙凯旋的病房前，我通过门上的玻璃窗看向里面，没有人。

　　我疑惑的推门走了进去，空空的床铺上面还有褶皱人却不见了踪影，忽然病房里的厕所传来冲水声，我本能地打开衣柜躲了进去，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躲，但就是要下意识的这么做。

　　厕所门被打开，林柔满脸嫌弃地扶着孙凯旋走了出来，透过衣柜的门缝我看见孙凯旋有意无意地用胳膊触碰林柔的胸部，单纯的她却没有发现，林柔把孙凯旋扶坐在床上然后对他说：「你快把协议签了吧，我要回去了。」

　　「想走，俺可没那么容易签。」

　　「我都伺候了你一天了，你还想怎么样。」

　　孙凯旋叹了一口气道：「俺离开老婆进城打工快大半年了，看到别的工友天天能抱着婆娘睡心里也是羡慕得很啊，每晚听到那些婆娘在床上叫心里就痒痒」

　　林柔装作没能明白他的意思说道：「你跟我说这个干嘛」

　　「嘿嘿，当然是想告诉你，你让俺也像那些工友晚上能痛快舒服俺就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