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 狩猎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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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 狩猎美女

第一章 折辱双箫

  八分之一的决赛,本意是想决出八强出来,然而却有两家打了个不分胜负,变成了九家进入八分之一的决赛圈。

  朱武笑者对吴登科道:“这真是天助大人!本来我这个办法用起来,还有些牵强,生怕被哪家谨慎的爵主识破,这样一来,倒是顺水推舟的事了,大皇帝那边的特制牝兽都到齐了吧?”

  通天阁的秘密会议厅内,坐着吴家兄弟、朱武、麦婷和“北冥双怪”宇文靖、尚连钢等心腹。

  吴登科阴笑道:“大皇帝很支持我们这个计划,特制的牝兽就在昨天夜里,已经秘密的由大皇帝的神龙谍队送到,根据我们的使用要求,这批特制的人形牝兽共是两百名,混入了蝙蝠、鲸、蜥蜴、驴马、狗和羊的基因,没有太大的攻击性,但做为间谍使用,却是再好不过!”

  吴登高混混浊浊的道:“那批牝兽是我亲自接的,现在正按大哥的吩咐,用生物电子刻录仪,在她们的脑电波中,增加各种床技和媚术,改变她们的兴奋点,增加她们身体的敏感程度,让她们在挨鞭子时,性奋多于痛苦。我真是不明白,要美女我这里多的是,干什么要费这么大的事,弄些生货来忙?”

  麦婷骚笑着道:“这——!二公子就不懂了,这批牝兽,其实根本就是不人,而是人和其他乱七八糟生物的杂种,不但智商极高,而且具有极完美的人的外形,身材高佻,丰乳肥臀,大腿修长而健美,脸蛋也都是极美。

  混入的生物基因,使她们成为一种人造的人肉机器人,混入蝙蝠的生物雷达基因,是为了接收我们设在各地的生物电波,方便我们遥控指挥。混入鲸鱼的基因,是利用鲸啸的低频率生物发射基因原理,通过脑电波,向我们传递她们在各家看到的,听到的信息,就像一台高精密人肉探头一样,方便我们在电脑里,随时监控各家的一举一动。

  混入蜥蜴的基因,就让她们有强大的生命修复力,轻易不会死伤,混入驴马的基因,是让她们象驴马一样的能吃苦,混入狗、羊的基因,是让她们善于发现各家的私隐和乖巧听话,讨主人的欢心罢了!这批人肉机器间谍,使用寿命是十至十五年,过了使用期后,理论上还是可以使用的,但那时她们容颜已老,多半会被各家家主处理掉。

  而各家对我们早已有所防范,这些牝兽给弄回去后,一定会叫高手对她们进行搜魂,通常来说,通过道术的搜魂,在大泽,搜到大脑的第三层皮层的脑电波,已经是很少有人能做到了,我们把这批牝兽,和我们联系的指令,深藏在她们大脑皮层第七层的潜意识中,确保我们的计划万无一失。大人!这两百名牝兽,勿必每家都有,得好好分配一下才好!”

  吴登高坐在吴登科右手第一个位置,闻言笑道:“三十二家,平均分分不就得了!”

  吴登科笑道:“我说登高啊!这样他们肯定会怀疑的,你以为他们都没见过女人吗!我看还是老朱给分分!”

  朱武坐在吴登高左手第二个位置,坐在左手第一个位置的,却是一名看起来只得二十多岁的高瘦男子,此时一言不发。

  这一代的吴家兄弟关系很好,吴登科没的生殖能力,吴登高的生殖能力也是够呛,所幸鸡巴还能不硬不软的塞进美女的牝户中,打打软鞭,历尽千辛万苦之后,方才为吴家留下一个后代,取名吴维汉,年方七岁,至此,就算人工授精,也不能再产下第二个后代,兄弟两家,诺大无比的家业,只指望着这一根独苗,吴登科的爵位,以后也是吴维汉这个小崽子的。

  吴家的上代,只有吴尧一名男丁,却有两名姑姑,面目狰狞,都是残疾人,身材矮小,一个左驼叫吴舜,一个右驼叫吴禹,依仗吴家的势力,把太祖爷爷吴作义的天残地瘫门,分为天残和地瘫两个大门派,弄了一大堆残疾人在门内,行事狠毒无比,私房却强收着许多俊美无比的高大美男,做为铃铛,肆意淫侮。

  朱武也知道这代的吴家兄弟,没有根本的利害冲突,笑盈盈的向吴家兄弟欠了欠身,微微笑道:“若是要老夫来说,我看不如这样,已经淘汰出局的二十三家,挑些次些的出来,每家给他们四个,名义上就说让他们讨个彩头,回去乐乐。再拿出最漂亮的九十名牝兽出来,放在城东的大狩猎场中,把她们装扮成驴、马、鹿麝等野畜,让那九家去抢,在规定的时间内,抢的最少的一家,就被淘汰出八强。剩下的十八名,还有被代表陈家的卢刚和大人的表弟薛猛抢到手后的美畜,一齐留在手头备用!”

  吴登高不放心的道:“若是他们抢打起来,就不好了!”

  朱武笑道:“就是要他们打起来,互相结怨,才对我们有利,大人可以吩咐下去,狩猎美兽,只限制时间和猎区范围,依大赛的规定不许用道术以外,其他没有规则,卢刚和双豹艺业高强,自不必担心,薛猛有那两只二千多年的妖精护着,问题也不大,这样一来,就叫他们九家全签了生死状进去,进场之后,生死各安天命。”

  麦婷笑道:“只怕那些牝兽不行,剩下的九家,全都凶悍无比,恐怕三两下,就把那些美兽全抓光了!”

  吴登科笑道:“麦骚货不必担心,这个老朱也早想好了,所以我才请了上上代我们谍讯司七子之一的灵机子老前辈前来相助!”

  坐在朱武上手的那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高瘦男子,向众人点了一下头道:“贫道灵机子,蒙大人重礼相请,深感荣幸之至。贫道可以在那些美兽的小腿上,缚上一对祭炼好的甲马,做起法来,可以在三个小时内,让那些美兽不知疲倦的奔行如飞,如真正的野驴野马般的极难抓捕,到那时那些皇贵,每家能抓到四五只已是很不易的了!”

  朱武笑道:“谁家抓住,那美兽就是谁家的,到时不准各家骑乘灵兽,由我们大赛组委会,统一配备战马和杆索,以三小时为限,通过卫星,严密监测,若是哪家违反了大赛的规定,立即淘汰出局!”

  吴登科笑道:“但是我们力挺的两家,要确保胜出,灵机真人能不能把陈、薛两家的选手腿上,也缚上甲马?”

  这世上,永远没有公平可言,灵机子表面上看只的二十多岁,实际上早过百岁了,年轻时又在谍讯司混过,官场中的这一套,早就见怪不怪,点头道:“全凭大人吩咐!灵机子无不照办!不过那九十只牝畜,我只负责在她们的长靴两侧装上甲马,其它还要弄什么装备,我就不管了!”

  朱武笑道:“真人自是负责装好甲马,其他的装备由我安排,真人的甲马,大小我也曾见过,今次那九十只牝畜所穿长靴的靴帮的外侧,定制时,我早叫人留好了大小适中的革袋,装入甲马后,革袋上自有拉链拉好!”

  灵机子笑道:“这是更好,也免得我费事!小猪崽子真是越来越能干了!你师父先机老杂毛还没死吗?”

  朱武心中暗恨,师父先机子,年过八旬,才收他为徒,从小授业传艺,师徒两人感情就如同亲生父子般。当年的七子八美,明里全效忠谍讯司,暗里却是明争暗斗,相互陷害,都恨不得治其他人于死地方才甘心。

  想起主人水临枫,眼珠一转,计上心来,笑道:“托灵机真人洪福,家师一切安好,不知真人此来,是否自带了炉鼎?”

  灵机子笑道:“小王八蛋?你也知道本真人夜夜俱要开鼎炼功?实不相瞒,最近刚刚吸干了数只炉鼎,正想办法补充新鼎哩!正好大人相约,同意以优质的炉鼎,做为交换条件,我方赴约!”

  吴登高在旁笑道:“真人若是要美女,我这通天阁要多少有多少,真人自可任意享用!”

  灵机子笑道:“二公子!普通的美女我要她做什么?我要的是先天道体以上的美女,供我采补或是双修,我现在的道行,若是用普通女人,两三夜便会被我吸干而死!”

  朱武笑道:“大人定是答应了提供谍讯司武道双修的美女,供真人享用了!恕朱某好奇,真人看中谁了!”

  吴登科笑道:“告诉朱老也无妨,就是崆峒双箫两个骚货,这两个骚货不但是先天真体之身,而且床上功夫了得,一对牝户也是名器,留在我这里,用处也是不大,就做人情,送给了真人!”

  灵机子阴笑道:“这一对骚货我早上来时,已然看过,真正的灵质慧根,先天道体的阶段,和你们的双豹几乎在同一时间练成,按理说,双豹现在的道行,已经是玄天真体了,为什么这两个骚货进步这样的慢?”

  朱武笑道:“这怪不得她们,因为她们两个任务特殊,所以进步慢些,但是大人,您想过没有,若是把双箫送给真人,那大人今后的日常起居,谁来照顾?”

  吴登大笑道:“还是朱老关心我!这个你不用怛心,美女多的是,想找十个八个听话的牝兽来,那还不容易,更何况除了她们之外,我那屋里,绝色的牝兽至少也还有四五十个,也不少了她们两个!我现在想,双豹是不是平时故意隐藏了真才实学,实际上交起手来,十三龙魂中,可能只有卢刚、清尘、黄翎儿等两三人,才能胜她们其中之一!

  现在把双箫送给真人,也是双箫的造化,真人决定和她们双修,并不像以往一样的单纯的吸干她们!双箫走后,我那些美女牝兽依然是双豹替我管理,只是少了两个领头兽,这也不是难事,找两个听话的替代她们就是了!双豹的师门,对她们两个极是看重,以后还得好好研究一下,怎么拢落拢落双豹,实在不行,就把她们提到和十三龙魂一样的待遇。

  十三龙魂中,杜标已经死了,剩下的十二人加上双豹,共是十四人,得有个响点的名号才行,这个名号,老朱、麦婷,你们替我好好想想!真人看中双箫时,我已经把她们身上的契约解了,这会儿,被我破例,允许她们两人被媚豹舒畅、魅豹郑爽牵着,在拉斯法拉城里溜跶散心哩!”

  朱武笑道:“大人既有妥善安排,那是我多心了!真人——和我们住在一起吧!”

  灵机真人眼睛一翻,不屑的道:“贫道自住在城南的冲虚观,若是有事,就打手机找我!”

  又对吴登科道:“今晚就可以叫人把双箫送到,也好炼功!”

  吴登科笑道:“这个是自然,不知真人的一百副甲马何时能祭炼好?”

  录机子傲然道:“有我这对灵甲原体在,明日清晨六时,就可以交付你一百副桃木甲马!记住了!桃木甲马塞进革袋中,我自在边上作法,以我的道行,同时驱动一百零八副甲马,可以坚持三个小时,到时你们好自为知!”

  下面讨论的,已是无关紧要的皇家内部的事,朱武闭目喝茶,不再发言,暗中却用“心语传声”把这边的消息传给水临枫,同时也感觉到,麦婷也在向主人汇报这边的事。

  话分两头,再说另一边的事,今天清晨,销魂箫花影夜、摄魄箫月含宵,大清早的被吴登科,命人用铁链,穿过鼻头上的根环,只穿着一双过膝高跟长靴,全身尽裸,摇晃着雪白粉嫩的大屁股,狗似的被牵到一个年轻人面前。

  那个年轻人外表看起来虽是年轻,但是目光却是极其深邃,犹如百岁老人般,似把两人完全看穿。随即就当两个真是两条狗般,伸出手来,在她们两人性感滑嫩的美体上揉揉捏捏,吴登科脸上陪着笑,坐在旁边,也不言语。

  那人在两个身上上上下下的,摸了个遍,方才笑道:“好啊!这两个牝兽,天生的灵质慧根,已是先天真体之身,是百年难遇的双修好炉鼎,大人当真舍得送给我!”

  吴登科点头道:“怎么敢的真人开玩笑!等会儿那两人来,真人也费心帮我看看!”

  那真人笑道:“那是自然!”

  未已,双豹手牵手的也来了,见了吴登科,先行了一礼,两人开始打量旁边的那个真人。

  那个真人笑道:“贫道唤做灵机子!不知道你们的师父有没有和你们说过贫道!”

  四人大惊,一齐施礼道:“见过灵机子真人!”

  灵机子抬起双箫的下巴笑道:“你们大人已经答应将你二人,送将与我,不知道你们两人愿意不愿意和我去!”

  他这是多此一问,双箫对望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道:“全凭大人做主!”

  两人心下凄然,这个吴登科,缺德异常,在他面前,不容有一点点闪失,就像刚才灵机子问的一句话,她们若是表现的不高兴,就是不听他吴大人的命令,但若是表现的高兴了,就会让那个吴大人觉得,她们脱离他是件开心的事,表现的高兴不高兴,都会惹来他好一阵荼毒。

  吴登科不能人事,和历朝历代的所有太监一样变态,两人的处女膜,是让他用手指硬戳穿的,当时血流遍地,痛苦非常。鼻孔中间、牝户上、牝蒂上、奶头上,耳朵上的所有孔洞,都是他自己动手在她们身上硬穿的,不是用打孔夹,一下穿过,而是用钢针,一点点的剌穿两人的美肉。

  两人才来时,也曾反抗过,有一次把吴矮子按在地上,就差一脚踢爆了他畸形的脑袋,却被谍讯司的大批护卫闻讯赶来,用麻醉乱枪打中两人。醒来后,非人的调训开始了,吴矮子有一次竟然用两根二尺长的钢针,分别强行穿过两人的大腿中间的股肉,把两条肥美的大腿用钢针穿并在一起。

  吴矮子不能人事,对美女的占有欲望却又是极强,要把两人完全训服后收在私房听用,所以没有叫一个男人强过奸她们,可是肉刑着实受了个够。两人从小武道双修,身体条件很好,极耐折磨,苦刑受遍,却是死不了,每次大刑过后,都用最好的“乌金散”伤药医治,好了后,也不问话,再拖去用刑。

  直到有一天,两人依例被人扣锁在铁柱上,吴登科却没动手,冷冷的问道:“还听话不听话!”

  两人急忙点头,一条声的连应,哪敢再生忤逆。吴登科大笑,命人解开铁链,放下两人,两人急忙跪在地上,任人替自己扣上项圈,老老实实的听候吩咐。

  吴登科坐在一张太师椅子上,双脚根本就够不着地面,晃悠悠的抬起一只臭哄哄的光脚,道:“爬过来!舔——!”

  双箫忙不急的爬上前去,张开小嘴,含住脚趾就舔。

  吴登科却道:“不行!舔的不好!吴怀!去——!交训美司,教她们好好的学习学习床技和媚术,严格安排好课程,若是学不好,给我打!”

  双箫在训美司,偶然一次听闻吴登科不能人事,但却喜欢美女们用小嘴侍候,若是侍候的高兴,会少受很多苦处,于是两人刻苦钻研口交技术,一条小香舌,吹、舔、含、套、吸、吮、翻、裹……只在半年间,侍候吴矮子的诸美中,再没有口交技术能和她们相提并论的了,从而也赢得了销魂箫和摄魄箫的崆峒双箫的骚名。

  在她们看来,只要皮肉不受苦,替吴矮子舔哪都行!同时两人也变的出奇的听话,唯矮子之命是从,再不敢有丝毫的反抗。身上敏感处被穿上根环之后,更是训服,明白只是吴矮子的两条狗,若是主人不高兴,随时都会活剥了她们。

第二章 左拥右抱

  崆峒双箫历尽煎熬,慢慢的,方才成为众牝兽男畜的领头兽,受到吴矮子的特别优待,也不怎么打她们了,有时还命她们对别的男畜牝兽行刑。面前这个看似年轻人的老家伙,若真是灵机子的话,可以做她们爷爷的爷爷了,却要她们两人以身侍候,不过这样也好,总胜得在这里任人狎玩淫弄。但师门交待两人的任务,却永远不能完成了。

  灵机子又转过脸来,在双豹脸上扫视,半晌方道:“你二人小小年纪,竟然已是玄天真体,若论修为速度,比贫道当年快多了呀!了不起!”

  双豹修为给人看破大惊,媚豹舒畅掩饰道:“真人!其实我们都不小了,都已经二十五岁了,若是平民人家,孩子都一两岁了!”

  灵机子嘿嘿笑道:“贫道二十六岁,方才修成先天道体,排出体内的污物,使得容颜不老,直到四十五岁,方修成你们这般的玄天真体,近百岁,才有得这混天道体,你们两个二十五岁就已是玄天真体之身,和贫道只差得两个品次,你们说!你们两个修为的速度快是不快?”

  魅豹郑爽笑道:“谢真人夸讲!不过据晚辈所知,如我们这般修为的,在大泽这代,大有人在,大人的夫人,年纪只有双十,也如我们一般,也是玄天真体;唐家的唐露,可能比夫人还小点,也是玄天真体,和她们两人比起来,我们修炼的还算慢的。项家的两只牝兽,桃花浪和桃花骚两个东西,是玄天道体之身,比我们只差一个品级,真正交起手来,若单论武功,我们也不一定能胜她们两个哩!就是双箫,初来时,也和我们一般,十七岁多一点,就已经是先天道体了,只是近十年来,她们进步的太慢,否则,也和我们差不了多少!”

  跪在地下的双箫听罢暗恨,近十年来,不知什么原因,被吴登科没日没夜的折磨、淫弄,根本就没有多少时间炼功修道,常常象牲畜一样的被扣锁在地牢中,哪来的天地灵气供她们采吸。双豹就不一样的,她们是自由之身,除执行任务外,修道练武的时间多的是,大可自行安排,若论灵根慧质,双箫可不比双豹差多少!

  灵机子笑道:“其实我看,这两只牝兽的资质慧根,比双豹差不了多少,做牝兽侍候男人可惜了!为什么大人这样作贱她们两个,若是放开她们,如双豹一样的使用,岂不是用处更大?”

  这也是双箫一直想知道的,闻言,一齐抬头去看吴登科。

  吴登科笑道:“说起来,这事只能怨她们崆峒的掌门燕飞侠,好好的留在大泽不好,非要跑去东瀛,把崆峒的所有绝技,倾囊传给东瀛人。现在的崆峒掌门,已经不是我们大泽人了,而是那个东瀛婆娘花影舞,我们大泽的崆峒各门,反而受小小的东瀛所制,那个东瀛女人,以崆峒掌门的身份,向我们大泽的崆峒八门发号施令,近十年,抽调了不少崆峒好手,去东瀛效命。

  那个花影舞却是东瀛神风会中的十三追风旗的第七旗旗主。崆峒八门,在大泽叶大根深,人数众多,东瀛是大泽的死敌,现在三股军阀混战,来不及图谋大泽。若是等他们统一后,或从武力上、或从文化上,或是其他什么方面,都想染指大泽,据谍报,在大泽东北,早已经有东瀛的帮会在秘密活动,而这两个东西,却是飞龙门和奇兵门的门主,主动送来,崆峒八门中,以飞龙门和奇兵门武道修为最为高深诡异。

  平白无故的送这两个资质奇好的东西到谍讯司,定是她们的掌门,那个东瀛女人的指使,想对我大泽有所图谋,就算东瀛那些猢狲,撼不动大泽的这颗大树,谍讯司乃是大泽各种机密所在,岂容她们四下自由走动,把大泽有密讯传到东瀛去?

  真人,你知道双豹要来有多难吗?舒畅的青城派、郑爽的峨嵋派,两派的掌门,几乎以死相抗,誓不肯把她们两个百年难遇的弟子,乖乖的送交谍讯司听用。借口多多,软的硬的泡了许多蘑菇,许了许多好处,方才心不干、情不愿的把两人先后送来,送来时,两人身上都有师门至宝。

  舒畅右手是青城的镇派之宝青云剑,右手是青烟匕,郑爽右手是峨嵋至宝残虹剑,左手是天罡匕。青云剑和残虹剑倒也罢了,那青烟匕和天罡匕,真人你说,若是击在你身上,会有什么后果?这两个东西,资质修为和双豹不相上下,飞龙门和奇兵门两个门主,却是托人走后门,巴巴的送到我这里来,身上一件宝物也没有,摆明了是想在我身边做卧底,替东瀛人剌探我大泽的机密。

  我家世代都是吃情报饭的,怎么会上这种恶当。崆峒掌门也是可笑,实指望送了这两个根质绝好的风骚东西来,我一定会大喜若狂,把她们放在重要口子,委以重任,却不知我大泽人才济济,哪在乎多她们两个东西,还是少她们两个东西。但是既然她们被送来了,我也不退了,权当两头牝兽使唤,名门大派的弟子,给人当做驴狗一样的使唤的,她俩算是开了先河了!嘿嘿!”

  双箫闻言,齐齐哀鸣道:“大人!不是这样的!冤枉啊!门主派我们来,实在是想通过我们两个,和大泽政府改善关系!自崆峒外传之后,大泽政府大大削减了崆峒道山许多应有的福利,限制崆峒门人弟子,任意在原有的道山内行走!各地的刑探局,对崆峒的门人,也是多方限制,更有些地方政府,明令不许崆峒弟子驻留和传艺!地方上有名望的崆峒弟子、门人,也给政府以各种理由抓进了死牢,处决了不少。

  原本世代和崆峒交好的少林、峨嵋、武当、青城等诸派,因本派掌门是大泽的死敌东瀛人,也疏远了许多,连掌门交替这种大事,也不相约崆峒去观礼。政府诸司中,对崆峒各门中的弟子,也变的排斥起来,以往服务于军、政界的门人,也陆续以各种理由被遣回,各方善源也渐渐枯竭。

  八门中是有许多弟子,被掌门招往东瀛,为神风会效命,也曾招过我们两个,却被门主找借口推辞,临行之前,八门的门主共同把我们两个招到面前,当着大泽的所有崆峒门人弟子,循循告诫我俩,勿必为大人效死!以改善大泽政府对我们崆峒的看法!”

  吴登科大笑道:“说的象真的一样!当我是白痴不成!白白的把两个天质美材的佳弟子,平白无故的硬塞进来,说是没有图谋,鬼才信!告诉你们两个吧!你们在我这做牝兽的录像,早已被我故意传到你们崆峒,让他们看看做汉奸的下场,别以为你们是诸葛亮,大人我就是阿斗!

  我大泽光是道派,就有一千八百门,多一个崆峒不多,少一个崆峒不少,近些年来,各地密报中,都有你们崆峒弟子作奸犯科的劣迹,更有许多弟子,明目张胆的对我大泽政府和百姓不满,杀官害民,实为我大泽的祸害!

  若是崆峒,得罪我吴某人,在大泽,自有皇贵会收容尔等,若是为大泽百姓得罪我大泽政府,在民间也会如鱼在水。但是,你们崆峒一派,却是公然投敌,一派全是汉奸,那个在东瀛的掌门,随时会指使你们这些在大泽的大批崆峒弟子,危害我大泽的安全。

  二百年前,我大泽开国之前,东瀛人杀害了我大泽多少无辜百姓?若是东瀛统一,一定会对我大泽不利!你们两个东西说,对于大泽的死敌,不管是政府,还是百姓,哪个能容得了你们?若是我手软一软,给你们的诡计得逞,暗通消息给敌国,东瀛鬼子杀将过来,你们两个想想,我们大泽,有多少官兵人等,要惨遭荼毒!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人,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我吴某人虽是自私,但大泽帝国的利益,一定要保证,没有大泽政府,就没有我吴家!”

  双箫放声大哭,以前虽遭惨刑,也从没有这么痛哭过,看来整个师门,今后在官、民双方的合力排挤打压下,很难再在大泽立足,要么委身事敌,背上汉奸的千古骂名,要么含冤身死,事情几无回旋的余地。

  灵机真人笑道:“你们两个也不必痛哭了,今后跟着贫道,贫道自不会亏待你们两个,大人也可以省心,我说呢?要美女牝兽,也不用浪费你们俩个良质美材。大人,买贫道一个面子,解开她们身上的契约,让双豹带她们出去散散心吧!她们两个可怜的东西,也是受师门所累,小小年纪也是可怜。怪不得她们的,若是真要怪,只能怪她们错投了师门。大人放心!有双豹在,她们跑不掉的!”

  吴登科对双豹自是放心,叫双箫爬到近前,伸手解开她俩身上的契约,吩咐双豹道:“带她俩出去,随便走走,玩到吃晚饭时,勿必回来!”

  双豹应了声,带双箫下去,穿上性感暴露的短小衣物,却不解开她们鼻头的细链,一人牵着一个,笑语盈盈的走出门去。

  媚豹舒畅边走边向魅豹郑爽眨眨眼睛,郑爽早已明白,笑道:“我牵着她们,你去向主人发短信!”

  水临枫看着戴在唐露雪白的左手背上的精美手铃,那是串镶着十三只精美玄蜂的太古赤金精制品,笑道:“我没骗你罢!说好了给你,就一定给你,口决可要记好了,别念错了,反蛰着自己,老大一只麻蜂,给它蛰上了就惨了!”

  唐露满意的摇晃着玄蜂铃,滴了一滴鲜血在玄蜂铃上,收了此灵物之后,纤手一张一握的抓放着,媚笑道:“算你还有良心!我试试放放玄蜂,不叫它们伤人就是了!”

  说罢,小嘴默念,厅中瞬间黑鸦鸦的弥漫起大片的蜂群,每只玄蜂,都有麻雀大小,闹哄哄的在厅中乱飞,剌耳的翼翅扇动声,叫人听了手脚皆软。

  水临枫恐惧的大叫:“唐露!别在我这儿做实验,妈呀!我心理素质不好,再不收了回去,我憋不住就要放火了!”

  唐露笑嘻嘻的正要答话,厅门外一道淡蓝色的道火,一片玄蜂落了下来,随即传来马莹菲的娇吒:“临枫!你在里面吗?出什么事了?”

  马莹菲已是玄天真体,马家的冷焰寒冰火,现在祭演出来,变成了可怕的淡篮色冷焰。

  唐露怒道:“小马蹄子!你烧死了好多玄蜂!我要你赔!咦——!临枫是谁?”

  水临枫急向马莹菲摇手,叉开话题道:“唐大老婆!快收了你那些东西罢!闹哄哄的听着头皮就发麻!”

  马莹菲已经站在厅门口,瞪大一双杏眼,不信的道:“唐露!原来是你在搞鬼!奇怪!没听过唐家有这种可怕的玩意儿呀!”

  唐露小嘴默念,左手一握,先收了玄蜂,扁了扁小嘴道:“这是我未来老公送我的定情之物,你羡慕么?”

  马莹菲冷然道:“你老公送你的定情物!奇怪!几天不见,你已经许人了!可喜可贺!不知道是哪个倒霉的男人啊!敢要你这只小雌老虎,说来我听听!”

  唐露用手一指旁边坐着的水临枫道:“就是他!项景瑜!娶了我这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是他这辈子的福气!他可比我大了十五岁哟!说起来是老牛吃嫩草,这么划算的事,他可能睡觉也会笑醒,倒霉什么话!哼——!”

  马莹菲先是一愣,然后捂着肚子大笑起来,道:“什么!……是他!你别逗我了!他是谁你都不知道,别怪我没提醒你,快收了这心吧!”

  水临枫大惊,生怕穿邦,忙不叠的跑到马莹菲身前,边用手扶着她,边朝她直丢眼色!

  马莹菲见他走近,忽然起身,一把扭住他的耳朵,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吃我的用我的,怎么就有没有好东西送给本小姐!却有好东西给人家!不好好教训你一下,也不知道马王爷长了几只眼!”

  唐露凤眼圆睁道:“小马蹄子,快放开他!再不放开,别怪我不客气了!”

  水临枫朝唐露手直摆,苦笑道:“不用管我们,等会儿她气消了就没事了,若是你闹将起来,倒霉的却是我!”

  马莹菲朝唐露笑道:“唐小丫头!我们的事你别管!我劝你!当心被人骗!”

  唐露不解道:“大不了我嫁他!是我心甘情愿的,除此之外!他还能怎么骗我?”

  马莹菲笑道:“不如你帮我把他打一顿,若是错过了,可能今后你不见得能找到他!”

  唐露笑道:“怎么可能呢!他答应的事,想不认帐是不行的!大不了我自送上门去!他敢赶我出来!”

  马莹菲笑靥如花,道:“就怕此门非彼门!”

  水临枫急道:“小马蹄子!你不是要揍我么!还等什么?别废话了!快动手!”

  马莹菲丢开水临枫,笑道:“我突然不想揍你了!你这人,皮糙肉厚,怎么揍也没反应!不请我坐吗!”

  水临枫揉着耳朵,苦笑道:“到我这里,你还用客气,想坐哪就坐哪!来人——!上茶!”

  唐露咬牙道:“马莹菲!这次就算了!你以后可是要嫁给别人的,我提醒你!今后不准再对我老公这样!否则我定饶不了你!”

  马莹菲笑道:“唐露!不要生气!今天算我不对好了!他这人!——他这人!哎——!叫我怎么说呢!以后可能你就知道了!”

  唐露道:“他很好呀!本事又大,对我又好!虽说大了点!但我们修道之人,年龄并不是问题呀!”

  水临枫笑道:“是呀!我这人挺好的!给人这样欺负,也不知道还手!咦——!谁的短信!”

  拿起手机一看,笑道:“两位老婆先聊着!我有点急事!可能会迟些回来!拜拜——!”

  说完站起来就走。

  马莹菲气道:“若是你以后还是这样花三花四,迟早会惹出祸端来!就这事我看你怎么收场!”

  水临枫边走边大笑道:“怎么收场!大不了把你们两人都娶了,左边马莹菲,右边唐露!左拥右抱,都是倾国倾城、万中无一的绝色小龙女!天下哪个男人比我牛!哈哈!——!”

  两女闻言,燥的满脸通红,相互看了又看,果然对方都是倾国倾城的如花貌,风骚妖佻的轻柔身,没来由的齐齐叹了一口气,又噗哧笑了出来,手牵着手,坐下来慢慢叙起话来。

  双豹已经把双箫牵到一处极隐蔽的别院,这是谍讯司的秘密联络点,先遗散了众人,静候水临枫的光临。水临枫找了好半天,总算找到这处假山掩映的、万木丛中的半地下别院,不走前门,从双豹事先留好的窗口,跳了进去。

  舒畅接到,跳到水临枫怀中道:“畅奴见过主人!”

  水临枫软玉温香在怀,笑道:“什么事!急急的把我约来?”

  舒畅道:“主人!前日我和郑爽!答应把双箫牵来,孝敬主人,今日刚好得空,就牵了过来,请主人赏玩赏玩!”

  水临枫笑道:“吴矮子是做情报的祖宗,若是他无意查移动通讯的信息,你们就惨了!非被怀疑上不可!”

  舒畅妖笑道:“主人大可放心,我们的手机,无论发什么信息、发给谁,五分钟后,双方都会自行抹去信息,查不出来的!就算要查也不是吴矮子自己查,而是麦婷负责,麦婷和我们关系也是很好!”

  水临枫心中暗笑!若是麦婷查,那吴矮子就真的什么也查不到了!

  双箫被喝令双双跪在一间大卧室的地毯上,这间卧室除了两张沙发外,就是好大的一张“塌塌米”大床,大床足有三米五宽,三米长,适合集体群交。

  郑爽坐在沙发上,架着“二郎腿”牵着两人鼻端的银链,妖笑道:“等会儿主人来了,你们两个要好好侍候,若是侍候的主人不高兴,当心我们对你们不客气!听见了吗?”

第三章 五国大封相

  双箫已经养成逆来顺受的“好习惯”近两年来,日常的调训,都是双豹负责,不但是她们,吴登科所有的男畜牝兽,都由双豹管束。

  双豹没有任务,闲在司里的时候,练功之余,就拿这些男畜牝兽取乐,若是惹得她俩不开心,定会招来鬼计百出的捉弄淫弄,吴登科却是从来不管,就算弄死了些男畜牝兽,吴登科也只会在边上笑着看着,任她们两人胡闹,从不过问。

  跪在大红地毯上的花影夜、月含宵只是奇怪,舒畅和郑爽两个,从来就是眼高于顶,怎么还会有主人,看郑爽笑意盈盈的样子,像是极愿意做那人的女奴,不由好奇!两双媚目紧紧的盯盯着大门,想看看来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

  门锁响处,舒畅在前,后面一条好长大的人影,来人长眉入鬓,目若郎星,狮虎一般的雄壮,大踏步的走进来。

  郑爽立即妖叫道:“主人!跪着的这对骚兽,就是我们大泽淫名遍朝野的双箫!”

  一踢双箫的下巴道:“爬过去!自己向主人报名!”

  水临枫来此,却用的是本来面目,夏日的阳光下,双箫看的分明,不禁眼中一亮,对望了一眼,心中暗道:“原来是他!双豹臣伏于他,也不奇怪了!若是被他带走,岂不胜过在谍讯司为奴为狗,更是胜过追随那个臭道人!”

  心中暗喜,心甘情愿的爬了过去,用少有的甜声欣喜的腻然道:“销魂箫花影夜(摄魄箫月含宵)见过赵三元帅!求少帅垂爱!”

  水临枫大笑起来。

  郑爽怒道:“你们两个贱东西,想讨打不是!哪来的赵三元帅?”

  舒畅站在她俩身后,早抬起脚来,“砰砰”两响,狠狠的分踢在两人蹶起的粉臀上,把两人踢的往前一栽,伏在水临枫的脚边。

  水临枫笑道:“好妖娆的两个东西,我还真是喜欢,很多人都会弄错,别伤着她们,待我收为已有!”

  对舒畅和郑爽道:“你们两个先坐下来等几分钟,我行功时,不准打扰我!若是她们听话,很快就完事了,收了她们后,我们五人玩五国大封相!”

  双箫当然特别听话,乖乖的被水临枫伸着鼻头上的银链,跪坐在床上,依吩咐迅速的扒光了身上的仅有的一件暴露衣物,同时被催眠后,值入了“活尸效魂针”活尸效魂针入体立即变成气流,消失隐藏在灵魂最深处,被值入尸针后,水临枫自己也解不了,从成功的植入那一刻起,被植的人,就得永生永世,听命于炼主。

  半个小时后,齐齐睁开了媚眼,诌笑着妖声道:“主人!双箫前来侍候!”

  “活尸效魂针”真是好东西,百试不爽,就是数量有限,本门既有这种神奇的控制人的方法,以后类似的控魂法器,还得多炼一些才好。

  可是处女僵尸牝毛很不好找,水临枫又想起另外一种替代的方法“隶魂剌”的炼法来,可是祭炼隶魂剌,必须要先用三个强悍的生人魂魄祭炼母剌,这三个生人魂魄,必须是干元道体以上的修道之人。

  祭炼好母剌之后,再用大量的活人魂魄,由母剌祭生出子剌,这种方法,也是困难,——还是等以后有机会吧!

  水临枫看着床上跪伏的双箫,心中大乐,先解开她们鼻头上的银链,又招手叫过双豹,命她们也爬上大床来,先替她们打开“心语传声”的单向禁制,又为双箫植入“紫龙符”这次不再设制单向的传递功能,直接设成双向的联系,不过奴隶牝兽之间,还是不能互相联系。

  一切办妥,水临枫笑道:“闻听双箫口技大泽朝野驰名,今天就让我来享受享受!”

  一拍双箫俏颊,就要脱掉皮鞋,双箫见主人要脱鞋,立即爬下床来,用小嘴咬开水临枫的鞋带,熟练的同时把一双皮鞋脱了下来,这种事情,她们天天得替吴登科做,现在做起来,自然熟门熟路。

  水临枫倒不好意思起来,笑道:“你们是怎么练的?”

  舒畅笑道:“自是苦练的,若是做不好!吴矮子手上的皮鞭可不留情,现在反倒便宜主人!”

  郑爽早从背后,环过玉臂,帮水临枫脱了T恤和裤子,自己也把上衣脱了,露出两团白乎乎的奶子来,两粒奶粒已是硬了,嬉嬉笑道,贴在水临枫的虎背上去磨。

  旁边舒畅正地脱牛仔裤,见状不依道:“郑爽!你个小蹄子!也不等等我!”

  说罢从前面扑上来,抱住水临枫,三人大笑着一起滚在大床上,床下双箫身为牝兽,没有吩咐,不敢上来,静静的跪在床前,等候指令。

  水临枫笑道:“我最喜欢美女替我吹箫了,先叫双箫替我吹吹!”

  露出和身形极不相衬的细幼鸡巴,一点跪着的双箫道:“快上来干活!”

  双箫眼中同时露出一丝失望之色,却正好被水临枫看见,笑道:“别嫌小,呆会儿我叫你们四个,都吃不了兜着走!”

  双箫意似不信,却也不敢反驳,月含宵一张小嘴,把九转盘龙枪含在小嘴里,花影夜含住了水临枫的春袋。真是行家一张嘴,就知有没有,水临枫的东西,一被双箫含住,立即就舒服的哼了起来,就只这么轻轻的一含一裹,就知她俩箫技精妙无比,比双桃更要出色。

  水临枫抚弄着双箫的如云秀发,一排子弹喷得月含宵满嘴,月含宵一愣,抬头去看水临枫,意思是:“怎么这么没用呀!人家还没开始呢!”

  水临枫只要不是龙枪九转,打出来的全是假子弹,若要使龙枪九转,发出“离火玄阳精”就非得“万阳朝宗”的皇霸牝器,在没得到“万阳朝宗”牝器的爱液蜜汁浸泡前,怎么干,只得龙枪八转,八转之后,就再不会变大。在龙枪四、五转之后,就会不自然的采阴补阳,只要不淋出阳精,就会越干越有精神,干翻几个美女是常的的事。

  在水临枫的示意下,又换了花影夜来吹鸡巴,也是同样的精妙绝轮,但吹法又是不同,香舌的翻转角度,又不同于月含宵。水临枫舒服的双腿绷的笔直,未几又打出一排子弹,花影夜也是一滴没漏的唆吸个干尽,并不敢滞出一滴。

  双豹怒道:“这两个贱货,把主人都清空了,我们俩还等着主人替我们开苞呢!想找打不成了!”

  水临枫笑道:“别急撒!你们四个都有!现在我的DD还没变化,开苞不疼,谁先来!”

  舒畅披了披小嘴道:“主人的东西会长大吗?这样的细幼,我不急,让郑爽先上吧!”

  郑爽下面的牝户,早已湿透,妖笑道:“平时就你说的急吼吼的,大叫大闹的要男人,怎么事到临头,你反倒缩到后面了?”

  水临枫笑道:“倒不是她临阵退缩,是她嫌我的小!别理她!呆会儿给她好看!”

  按翻郑爽,“滋溜”一声,就把鸡鸡捅了进去,没变化之前的九转盘龙枪,虽是怒挺,但枪杆细幼,郑爽只感到,两条肉腿间,针剌似的一痛,就没感觉了,跟着就是无边的高潮,一浪比一浪高,几翻冲错下来,主人竟然又打了一排子弹。

  龙枪一转,变化到十二公分长短,郑爽“咦——!”

  了一声,轻轻的推开水临枫,见龙枪长出一寸,变粗一圈,大是奇怪。

  舒畅也看到了,吐了吐小舌头道:“主人的东西果然会变大变粗,不等了!先替畅奴开了苞后,再说吧!”

  爬到水临枫身边,长着细软绒毛的光滑牝户一挺,就着龙枪就凑了上去。

  “滋溜”一声轻响,舒畅闷哼一声,皱眉道:“早知道就我先来了!怪疼的!”

  郑爽笑道:“夸张!没那么疼吧!想是平日里你对自己的牝户过分爱护所至,快动!下面就爽了!”

  一指双箫道:“你们两个也别闲着!销魂箫!你过来!帮我舔穴!摄魄箫!你去帮主人舔屁眼!”

  水临枫正在猛干舒畅呢!忽然觉得后门大开,终年不见天日的屁眼被一双温温柔柔的嫩手扒开,紧跟着伸进一条细软的香舌来,香尖一转,水临枫身上八百四千根毫毛,立即舒服的全竖了起来。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前面的DD也跟着一爽,在舒畅体内打出了又一排子弹,龙枪跟着又是一转,长到十五公分大小。身下的舒畅,初经人事的紧窄小穴,立即被塞的满满的,明显的感觉体内有异,这种情况,是自己从来没有听说过的。

  吴登科的众多男畜牝兽,全都由自己和郑爽看管,没事的时候,也经常喝命男畜和牝兽交配,两人在边上观玩。男畜的阳物,虽没有让他们塞进两人的体内,但不知把玩了多少根,都是阳物弄硬后多大,就是多大了。从来没有见过,硬直的阳物,塞入密穴后,还会不停变大的,心下恐惧,轻轻的推开水临枫,忍痛钻到水临枫胯间细看。

  一见之下,吓了一跳,想不到这么水临枫的东西竟然变大了近一倍,不由奇道:“主人!你这东西和别人真是太不一样!有名称吗?”

  水临枫笑道:“说起来,我这宝贝可是枪中皇霸,唤做九转盘龙枪,经蜜汁爱液浸泡,就会变的长大,这还只是热身,精彩的还在后面呢!你们两个若是吃不消,自去歇息!”

  双豹都是处子之身,初次破瓜,哪堪风雨?闻言不敢逞强,点着双箫道:“好好侍候!”

  双箫刚要答话,早被水临枫一手一个,并排拉的坐在大床上,水临枫笑道:“小狗式尿尿式,背向上,一条腿平跪,一条腿脚掌踏在床上,对——!就这样半跪着!大开股档,露出骚穴!不错!牝环是哪个替你们穿的,孔都穿斜了!行!别动!——我来了!”

  月含宵闷哼一声,闭目享受着这久违的快乐,花影夜早和她心意相通,在旁边也是急不可耐的拚命摇摆着雪股。

  水临枫用大手划摸着她的股沟,笑道:“骚货,别急!待会儿就来插你!”

  滚热的大手抚摸在花影夜冰凉光滑的嫩肤上,花景夜顿时舒服的起了一层小鸡皮疙瘩。鼻子中的喘气更粗了。盘龙枪在月含宵的牝户中疯狂的抽插,比起在双豹体内,狂野粗暴许多,双箫不是处女,没有破瓜之虑,又是牝兽的贱体,用不着怜香惜玉。一阵阵黏腻的白沫泛起,月含宵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的紧抓住床头大声浪叫,一双肉腿微微的颤抖,迅速的丢了身子。

  “啪——!”

  的一声清脆的肉响,水临枫一巴掌拍在月含宵颤抖有股肉上,笑道:“这样没有!两分钟不到!就尿了身子!一边呆着去!”

  月含宵喘息着顺势栽倒在床边休息,任由阴精一股一股的喷射在大床上,俏脸通红,嘴角眉梢,尽是幸福之色。水临枫挺着四转后,已经长到十八公分的龙枪,抓过花影夜肥白的粉臀,长枪一挺,尽根没尽了她的牝户。

  花影夜浪叫一声,销魂荡魄的妖声,绕着屋梁,久久不绝,只一下,龙枪穿过层层叠叠的牝肉,直透花蕊,早已等候不及的阴精狂喷了出来。

  水临枫笑道:“你更没用,你们四个也是奇怪,说起来牝户全是名器,可都是这样的不堪一击,不行!从爽奴开始,排过队来,轮流的再来!”

  一番狂野的颠鸾倒凤,四美轮流挺奶摇牝的迎战,个个都是妖喘吁吁,浪叫震天,双箫的处女膜,虽早已被吴登科用手指戳破,但从没有给男人真正插过,她们俩不同于一般的牝兽,平日里是吴矮子的禁脔,牝户中进进出出的什么器械都有,却从来没有让一条真正的鸡巴扫荡过。

  今日得逢风雨,才知道原来男女性交,是这样的妙不可言,欢乐中泪水涟涟,水临枫得意中也没有细查,直到四美泥样的瘫软在大床上,进的气少,出的气多,白眼直翻时,水临枫方才停枪。

  站起身来,感觉神清气爽,挺着八转后一尺余长、鸭蛋粗细的龙枪,望着胯下四具完全被征服的美妙无比的胴体,促狭的笑道:“谁再来!”

  双豹废力的低头看着红肿的牝户,悲声求道:“主人!我们真的不行了!若是主人还要!花影夜、月含宵——!爬起来!去——!”

  双箫的牝户也是红肿不堪,奈何双豹有命,不敢不从,一咬牙,跪坐了起来,眼泪汪汪的朝水临枫档下爬了过来。

  水临枫的手,一手托住一个的下巴道:“行了!我知道你们也不行了!今日大战,你们四个都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吧!”

  媚豹舒畅叹气道:“主人!能跟着你!真是我们的福气,吴矮子众多男畜中,没有一个能有您这般神勇的!”

  魅豹郑爽在旁边听到,冷不防不轻不重的照着舒畅的大肥白屁股,“啪——!”

  的一声,拍了一下。

  舒畅怒道:“郑爽!你个小骚货!打我做什么?”

  郑爽媚笑道:“主人!畅奴说错话了!爽奴替您教训她!您说该不该打?”

  水临枫笑道:“没错!你个贱奴!怎拿你家主人我,和那些男畜比!”

  舒畅委屈道:“就算畅奴说错话!也是主人亲自责罚!为什么爽奴不经主人许可,擅自处罚畅奴?这样的没规举?”

  水临枫笑道:“也是!你们两个贱奴,给我跪过来!”

  双豹到底不是弱质女子,虽是牝户红肿,行动缓慢,但却不是不动动弹,咬牙爬了过来,齐声道:“畅奴(爽奴)求主人责罚!”

  水临枫笑着捏捏两人异常肥美的奶头,在两人的四个丰乳上,像抽耳光似的,不轻不重的各抽了几个奶光,“扑扑扑——!”

  淫糜的拍打美肉的闷声,不断响起,听的四美都不由浪哼连连。

  水临枫笑道:“以后还敢不听话吗?”

  双豹浪翻着媚眼,满脸通红的妖声道:“贱奴再不敢了!”

  水临枫笑道:“你们都是修道之身,这种性交后的小伤痛,运功几个小周天,气血循环后,就可化解,两三个小时后就会完全没事,若是这样躺着,可能明天早晨都下不了床!若是双修,此刻更不能偷懒,知道吗?”

  四美皆是武道高手,知道水临枫所言非虚,闻言齐齐应了一声,挣扎着坐起身来打坐,水临枫自坐在沙发上喝茶,忽然心中一动,收到了朱武和麦婷的心语传声。

  通过意识流的交流,不同于常人说话,要一个一个的说,意识流可以同时同数百上千个人同时交流,相互之间,并无影响。具体能同时和多少人交流,这要看各人道行了,以水临枫如今的修为,可以瞬间和百名左右的人,通过意识交流。

  通过意识流交流的速度也快,并不像常人般的要一句一句的说,只要是意识里想交流的所有信息,不管信息量有多大,都可以在同一瞬间内,全部完成。

  水临枫瞬间已然知晓吴登科的林场狩猎的把戏,不过能多抓些漂亮牝兽回去,也是好的,省得项景瑜花钱去买。既知那些牝兽是人造的肉机器间谍,抓回去好办的很,那么漂亮的人造动物,就是抓回去后,做人情送人也是好的。

  从朱武信息中,知道灵机子有一对神奇的甲马灵器母体,通过这对母体,可以一次性祭炼出一百零八对桃木甲马,把桃木甲马缚在任何人腿上,都可以让那人奔行如飞而不知疲倦。那对甲马母体灵器,藏在血脉中,可以使灵机子瞬息千里,如腾云驾雾般,好似地行仙。

  灵机子手中,更有一把凝霜匕,普通人拿在手里,也能斩金切玉,和青城、峨嵋的青烟匕、天罡匕一般,都是近乎神兵的灵器,修道之人可遇而不可求!

第四章 洗剥双箫

  水临枫知道后,自然贪心大起,是凡这种至宝灵兵,都是藏在经脉中,偷是偷不到的,除非……

  水临枫同时也知道,吴矮子已经把双箫送给了灵机子,灵机子已经是混天道体,比自已高了两个品次,虽说体内不一定是金丹,但至少也是紫色或是黄色的高能量内丹。硬拚是不行的,必要暴起暗算,方可一击得手,就如同当日杀血祖杜标一般,当日若是和杜标明打明的叫阵,说不定反给杜标做了自己。

  看看天色已晚,四美也是调息已毕,一齐站起身来,双豹笑语盈盈的爬坐在水临枫双膝上,双箫跪在脚边。

  水临枫笑道:“今天晚上,吴矮子就会命人,把花影夜、月含宵送至城南的冲虚观,交给灵机子享用!”

  双箫闻言,悲声道:“奴婢不想去!奴婢愿永世追随主人!”

  水临枫笑道:“你们两个东西,说错话了!舒畅,给我每人抽十记奶光!”

  舒畅嘻嘻的从水临枫膝上跳下来,依次托起双箫的娇俏的肥乳,“噼哩啪啦”不轻不重的每人抽了十记奶子,直抽的双箫两对奶子不停的浪摇。双箫却是一点也不感觉疼痛,两双修长肉腿中的牝户,又不自然的流出骚水来,小嘴里媚声浪哼,翻着俏眼,直瞟水临枫的胯下,但不经主人允许,却不敢有所动作。

  每人十记奶光抽完了,双箫还是哼哼唧唧的没完,月含宵道:“主人!再让奴婢为主人吹吹吧!”

  水临枫笑道:“咦——!还不知错!吹吹?也好!边吹边想哪错了!”

  花影夜妖笑道:“我们两个东西蠢笨,求主人告诉我们嘛!”

  水临枫笑道:“现在胆子倒大了些!这样才好!我不喜欢你们见到我,像鹌鹑般的缩成一团,只要不是大错误,平常有话就说,顶多是抽抽奶光而已!”

  一指双豹笑道:“她们两个自是奴婢,自称畅奴、爽奴没错,而你们两个却是牝兽,牝兽比不得奴婢,说是奴婢就是越级了,你们两个,只能称为兽,叫什么呢!——噢!有了——!以后花影夜就叫大箫兽,月含宵就叫小箫兽!等有空找到好材料,我自会祭炼些灵兵利器,你们两人我打算祭炼一对灵笛,给你们做兵器!”

  双箫喜道:“大箫兽(小箫兽)谢主人!”

  郑爽不解道:“不是双箫吗?主人怎么要祭炼笛子给她们做兵器?”

  水临枫笑道:“美女横笛,衣裙飘扬,才是漂亮。箫在人前吹着不雅,若是吹箫的话,吹我这根就行!不必在人前乱吹!”

  四美一齐娇笑。花影夜笑着接口道:“我们崆峒弟子,乐器极是精通,我和小箫兽,正好会吹笛子、箫和萨克管,主人想听时,尽管吩咐就是!”

  水临枫笑道:“言归正传,你们大小箫兽,口技如此之好,我是要定了,不过今天你们是被双豹牵出来的,若是失踪,双豹也必须离开谍讯司,一下失踪这么多人,会引起矮子怀怀的,须要做的不露痕迹才好!”

  双手一紧双豹的小蛮腰,道:“你们两个,把青烟匕和天罡匕,先借给双箫,过两天我们去狞猎,打完猎后,我就和双箫,联手算计那个灵机子,不是神匕,破不了他的混天道体!”

  双豹点头,依言将神匕,交与双箫收进左手的血脉中。

  舒畅道:“主人!要我们帮忙吗?”

  水临枫笑道:“这倒不必,大小箫兽艺业不俗,又是出其不意,胜算很大,你们不要出头,事成之后,我自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将神匕还与你们两个!”

  双箫悲道:“主人早些来领走我们啊!”

  水临枫笑道:“我也想早些想算计那个灵机子哩!我们分头回去吧!有事用心语传声再联系!”

  双豹牵着双箫,回到通天阁的楼中,有吴家的防卫亲兵过来,对双豹道:“两位大人正在书房用餐!吴大人叫你俩,把双箫直接牵到大人的书房中!”

  双豹已经从水临枫那里,知道吴矮子要把双箫送人,定是吴矮子要把双箫捆扎包装好了,体面的送给灵机老道,应了一道,一抖手上链子,牵了双箫就走。

  双箫鼻子被人牵着,头不得不先前微倾,踩着高跟长靴的大腿,挺的笔直,屁股向后上呈十五度角,性感的蹶着,随着走动,股沟上的美肉微微颤动。

  姻体上下,不着寸缕,脂光如玉,长发如云般的撒落在浑圆如玉的香肩上,耸挺的椒乳,不知廉耻的傲然挺立在人前,乳尖双梅上的钢环,映着夏日夕阳的余辉,闪着淫糜的七彩糜色,神秘的倒三角地带,七个迎着湖风微微摇晃的牝环,让人看了,更是倍添瑰色。

  门前的吴家的亲卫淫笑着,随手在她们的肥臀上拍了一下!双箫虽是吴矮子的禁脔,但只要不把鸡巴插进她们的牝户,摸摸捏捏,甚至张开她们俩个的牝户、屁眼查看,也是被吴登科允许的,甚至教唆这些亲卫,对她们大伸咸猪之手。

  双箫早已习以为常,更不躲避,任由那些亲卫淫弄狎玩,跟着双豹身后,踩着优质的高跟长靴,踏在青石板砖上,发出悦耳动听的“啪啪”声响。

  吴登科兄弟俩人,正在书房吃晚饭,旁边数十个女奴侍候,见了四女,吴登科停箸笑道:“舒、郑两位大队长来了,把她们俩个东西留下来,你们自去吃饭罢!”

  双豹答应着,把手中的牵着双箫的鼻子的铁链,交到一旁边的女奴手里,手牵手的转身走了。

  吴登高笑道:“时间也不早了,不如给她俩个吃饱再走?”

  吴登科笑道:“也好!来人!叫厨子送两份兽食来!”

  不一会儿,两个婢女,端了盘子来,虽说是兽食,里面饭菜倒是精美,吴登科虽是拿两女当贱兽般玩弄,伙食上却从不亏欠,若是营养不良,牝兽的毛皮失去光泽,或是变得粗糙,那就无趣的紧了。

  其实在大泽,养一只牝兽,所花费的银钱颇巨,饲养一只牝兽,光是美容师、美发师、美体师、营养师的费用,普通人家都万万支付不起,牝兽的作用是供主人娱乐,若是搞的蓬头陋面,通体恶臭,像个讨饭婆一般,那岂不是失去饲养牝兽的意义?

  作为一只牝兽,只是失去人格的尊严,一切的生活物质条件,皆比平民要好的多多,只要好好听话,主人就不会责罚。

  水临枫的牝兽美婢,其实是项景瑜替他管着,平日里日常的保养、膳食,都从项府支出,说白了,双桃等牝兽,虽说是项景瑜同意送给水临枫的,但若是叫他把双桃领走,那水临枫宁可不要,穷人哪养得起牝兽噢!

  双箫忽然对吴矮子失去所有的忠心,似乎连师门的嘱咐,也变的无关紧要,两人心中,现在只有水临枫一人,灵魂深处觉得,天下间中有水临枫一人,才值处她们为之效死。

  月含箫跪坐在吴登科脚边的桌下,把垂在俏脸上,挡住小嘴的、有两尺多长的、穿过鼻环孔洞的银链,用手挂在耳朵上,甩到脑后,拿起筷子,端起饭来。却用媚眼望着跪在对面的花影夜,做了一个眼色,花影夜已知其意,摇了摇头。

  两人天资聪慧,艺业道术皆是不凡,此时在室内的吴家兄弟,并门内门外的亲卫人等,皆远远不是双箫对手,吴氏兄弟没有防备,又有青烟、天罡双匕在手,若是双箫卒起发难,完全可以力毙众人后,在十三龙魂,或是男虎女豹等锦衣卫高手赶来之前,从容逃走。

  花影夜也是无奈的如月含箫一般,将鼻端的银链,挂在耳朵上,放到脑后。牝兽女畜,一般来说,系在鼻端、颈项或是奶头、牝唇上的绳、链,不是主人替她们解下来的话,是不允许她们自己动手解开的。

  双箫身材高佻,都在170公分以上,吴登科身高只能到她俩的肩头,平常都是被吴登科,用一根两尺长短的细铁链或是细尼龙绳,穿过她们的鼻端的根环,有事没事的,都这样挂在一对肥硕的双峰之前,方便牵拉,吃饭时,铁链碍事,两女只好把铁链挂在耳朵上,甩到脑后。月含宵的意思是毙了吴家兄弟,然后逃走。花影却叫她稍安勿噪,一切依主人水临枫的命令去办。

  一顿饭过后,吴家兄弟牵着双箫,狎玩淫弄了一番,又叫人拿了皮鞭和淫具来,抽打凌虐了一顿,算是临别留念。直到晚上七点,才叫了家将吴义,带了人来,吩咐把双箫剥洗干净,捆扎包装后,用车送到城南冲虚观,送交灵机子,顺便等候些时候,把灵机子的甲马取回来。

  吴义听闻吴家兄弟,要他去办这种美差,顿时两眼放光,带着四五个亲兵上来,匆匆行了个礼,满脸淫笑着,一手一个,牵了双箫鼻头上的银链,拉着满身秽渍的赤裸粉体,急吼吼的转身便向牝兽们专用的浴室走。

  双箫被他牵着鼻环上的铁链,踉踉跄跄的跟在后面,身后十余个得了美差的亲兵,也是快活的粗野大笑,等不到到浴室,就有人在她们身体各处,上下其手的快活,照例被送出的牝兽,若不是得到主人的特别吩咐,洗剥过程中,对她们干什么都行,只要不弄残弄伤就行!

  剥洗的过程,若是没经调训的美女,是不堪忍受的,双箫却是受之泰然。这种剥洗,不让牝兽自己动手,而是由四五个大汉侍候,解了鼻环上的细链,掀翻了摁在地上,轮流上来,足足的抽了她们二个小时的“人鞭”待到众亲兵心满意足之后,才命她们跪在地上,由一个人抓住长发,另两人用软毛刷,蘸着肥皂清水,细细的刷遍全身,把水管塞进屁眼和牝户中,把残留的精液、秽物浣洗干净。

  带到风干机下,风干全身后,命两人跪下,戴上满是细孔的口塞,把口塞的皮带在脑后勒紧扣好,再用眼罩,将一双媚目蒙住,歪过头来,先在耳朵中塞入带细棉绳的棉团,将蜡烛燃化了,滴在塞着耳朵外的棉团上,蜡液凝固后,便将耳孔,死死的堵住。

  吴义等人,又拿了一些皮具过来,双箫被人贴着粉颈,戴上皮质的软项圈,又在双腕、双膝、纤腰和脚裸上,带上软皮质的护套,将如瀑布似的乌黑秀发,束了一条马尾,盘在头顶上。

  吴义早叫人准备了两个标准的牝兽包装铁箱来,铁箱有一米长、一米高、半米宽,打开四周和上面的箱盖,只见箱中间,不高不低的横着一根钢枷,架在两条钢管上。箱底连着两副钢铐,和两根一粗一细一尺长短的钢质阳具。那阳具做的惟妙惟肖,连龟头的纹理沟鸿,也铸雕的纤毫毕现。箱内所的的器物,皆有活槽,可以方便调节高低距离。

  双箫被人带到箱中,叉开一双肉腿,对准那两根竖着假阳具站好,吴义比划好了双箫前后两个孔穴的位置,调好了假阳具,抹上了优质润滑油。又不放心的叫人,用手指在双箫的前后庭中,扣动了数十下,弄出些许淫水来,帮助润滑。

  双箫也知道,大泽牝兽的专用包装箱是什么样的构造,配合的扭着妖体,设法叫自己的牝水多流点出来,也好少受些活罪。

  吴义看看也差不多了,命人按着双箫,缓缓的跪了下来,尺余长的一粗一细两根钢质阳具,残酷的撑开双箫前后两个紧窄的风流洞,同时一点一点的慢慢挤进了肉穴,尽管吴义的润滑工作做的已经不错了,但双箫含着塞口球的小嘴,还是痛的闷哼不断。

  两个钢质阳具插到底后,吴义将双箫戴着皮护具的双膝,贴着箱底前面的钢铐底部的软橡胶垫面,调好位置跪实了,“卡答”一声响,扣死了双膝膝弯。把双脚向后放平,让脚背贴着箱底,在脚裸处,扣上后面的钢铐。

  拆开钢枷上的蝶形螺栓,夹住双箫的戴着皮护项圈的粉项,再把同样戴着皮护腕的双手拉上来,在头两侧枷住,拧紧蝶形螺栓。再调节钢枷两端固定在箱体钢架的蝶形螺栓,把双箫的身体弄的笔立。

  拿过腰铐来,夹铐住双箫戴着皮护腰的细软小蛮腰,拉紧连在腰铐两侧的牛皮绳,牛皮绳的另一端,连在箱底的钢架钢环,吴义这样一拉紧,就使的插入的两根钢具,死死抵住双箫的牝穴和菊门,动弹不得。同时也使双箫上面的玉体更加绷紧,胸乳怒突。

  一切弄妥之后,在双箫的身体四周,用塑料泡沫塞紧、压实,把四周和上面的箱盖盖上,用螺丝刀拧好。双箫靠近脸部的那一面箱体,口鼻处的位置,却留有数条细细孔隙,方便牝兽的呼息。

  送到城南冲虚观时,已经是晚间十一点多钟了,灵机子却也不催,听到看门道人禀报后,带着两名老道出来,见到吴义等人,面无表情的道:“你们若是再不来,贫道就要睡了,把美兽放在后面的厢房,随贫道去取甲马!”

  吴义仗着吴家的势力,拨扈惯了,不知深浅的凑过脸来,嘻嘻笑道:“若是美兽不到,想是道长睡也睡不好罢!”

  后面背着步枪的众亲兵闻言,也是一齐嘻笑。

  只听“噼啪”两声响,吴义跟在后面十几名骠悍的亲兵,全把步枪端了起来“卡擦卡擦”乱响中,子弹上膛,十多把步枪上的刺刀,交映着月光,冷冷生辉。吴义却是痛的捂着双腮,蹲在地上,嘴一张,吐出了几颗带血的牙来,双眼怨毒的看着灵机子,似想动手。

  灵机子看也不看众亲兵,忽然双肩一抖,罡气暴震,只听“辟里啪拉”一连串的金木落地声,那十几个亲兵手中的步枪,连同枪上的军剌,齐齐散做数断,掉在地上。众亲兵空着双手,惊得脸色大变。

  灵机子冷声道:“蠢货!几只破枪,就能对付得了道德之士?还真是笑话了!”

  吴义方知厉害,忍痛陪笑道:“小人出言无状,真人饶了小人吧!”

  灵机子道:“你等对贫道如此无礼,若不是看在你们大人面上,今天休想走了一个,还不去把美兽放好!”

  所谓“人怕凶的,鬼怕恶的”灵机子露了这一手,不由众亲兵不服,乖乖的做起事来,再不敢看轻取笑灵机子。

  吴义倒也会见风使舵,知道这个牛鼻子道人是得罪不起,转而讨好道:“真人!要不要小的把兄弟留下来,替您老守守道观!”

  灵机子道:“那些当兵也只好吓吓老实的百姓,真若是遇上恶人,早吓跑了,这些废柴,你还是带回去吧!贫道不要!”

  吴义笑道:“冲虚观地处偏僻,小的是怕有闲汉前来捣蛋!”

  灵机子笑了起来,道:“哪有什么闲汉,敢上我这儿来捣蛋!作死了不成!那一百副甲马,就在丹室的门边木箱内,你等取了之后快走,贫道也要歇息了!”

  吴义嘴上答应,心里却在想:“该死的牛鼻子!装什么假正经,定是想叫我们快些走后,好和双箫淫乐,说什么歇息?当老子是傻子吗?”

  心里想,嘴上不敢说,唯唯的应了几声,叫两个亲兵抬了放了甲马的木箱,放上军用卡车,回去覆命去了。

  灵机子却不是哄骗吴义,祭炼桃木甲马之后,灵力消耗不少,的确感到有些疲倦,再说开炉炼鼎,又不是凡夫俗子玩女人,什么时间都行,也要选选灵时,方才能道体为合,这些吴义哪里知晓。

  见吴义等人走得远了,方才吩咐道人关好门户,也不理会牝兽箱中的双箫,自去盥洗睡觉去了。

第五章 他乡逢故交

  已经是七月十二号了,虽说是清晨,却也是烈日如火,山林间,蝉声急噪,碧翠苍阴,一阵阵的凉风从山谷中吹来,方才叫人感到有些许凉意。

  吴登科拥着两只绝色的牝兽,满眼尽是嫉火,狠狠的瞪着台下,即将开始围猎的众皇贵中的一员,那人长的面如锅底,但除脸外,通身都是油光灿烂的漂亮古铜色,脸色和肤色明显的不对,若不是派数名易容高手仔细查验过,还真以为那张脸是假的。

  身材雄壮如狮,高大挺拨,浑身的肌肉如虬龙般的,在前胸后背手臂等处,左盘右绕,穿着一件棉质高弹力黑色背心,下面穿了一条优质弹力牛仔裤,脚踏马靴,威风凛凛的拿着杆索,骑在大赛统一提供的战马上。

  左边马莹菲,右边唐露,两名绝色小龙女,笑语盈盈的骑在马上,一身的劲装,衬的姻体如火,分拿着狩猎的杆索,带住战马的缰绳,如妻妾般的分侍左右。一对艳丽无比的牝兽,无可奈何的被两个小龙女挤在身后,悠闲的抚摸着战马的鬃毛,一句话也插不上。

  吴登高挤过来,顺着吴登科怨毒的目光也看到了那人,笑道:“我说哥耶!项景瑜那个黑炭头,倒是艳福不浅,连大嫂也不顾体统,就在人前和他这样挨挨擦擦的亲热!”

  吴登科恨道:“可恨!你有没有办法干掉他?”

  吴登高苦笑道:“姓项的扎手的很,很难对付啊!再说暗中下手,斩杀皇族,日后给人人抖出来,罪名非轻啊!”

  旁边朱武笑道:“这有何难?比赛是都是签了生死状才下场的,前面的比赛,众皇贵都留了手,好待日后能见面,胜负也没太在意,并没有出人命。大人若真是要做掉姓项的,不如叫薛猛,或是卢刚下手,依老朽看,叫卢刚下手保险些!”

  吴登科恨声道:“朱老!这事交给你去办!勿必要叫姓项的和卢刚那组对上,暗中密令卢刚,取了这个烧炭的小命!”

  朱武摇摇手中扇子,笑道:“大人放心!老朽一定把姓项的和薛、陈两家弄到一起!两人先后下手,也保险些!”

  水临枫早知吴矮子的计策,这次狩猎,闹哄哄的直拖到今天,期间在冲虚道观的大小箫兽,不停的用心语传声,哀求水临枫速去把她们带走,但是时机未到,水临枫只得拿好言安抚,命她们再耐心等两天。

  岳正阳自战败后,本来早就要走,急着回去训练如水临枫的双桃一般的战奴,但却被大赛组委会告知,会有优质的漂亮牝兽,送给输了比赛的各家,做纪念品。

  昨天终于等到了组委会提供的牝兽,共是九十二只,每家可分得四只,全被牵出来,由各家抽签挑选。

  岳正阳挑到四只牝兽,测试之下,大喜若望,这四只牝兽,体质智商,都出奇的好,极奈折磨强训,而且非常听话,若是回去后,善加训练,一定能搞出如项家双桃般的、忠心而强悍的战奴出来,就一齐留在了身边。

  这样一来,艾名扬和李维龙就失望的很了,前面几家的家主,挑到牝兽后,无一例外的都分给了同来参赛的男选手,每人至少一只,若同来的是女选手,都给了很多钱帛代替。

  本来众皇贵来此参赛,玩乐的成份居多,所以赛场上,虽是签了生死状下去比赛,但都爱惜性命,一觉不敌,立即认输,大架小架打了数十场,也没有人真正受伤。

  大赛组委会提供的这些漂亮牝兽,李维龙和艾名扬眼馋之极,两人都出身平民,从小又都练武,身体都是极为强壮,身体特别强壮的男人,对女人渴望,都比一般男人要强烈的多,更何况是这些任人凌辱的漂亮牝兽。

  但对于众皇贵来说,这些牝兽,就像老百姓参加电视台的互动活动后,拿的几张名信片一般,权当是个纪念,根本就不当一回事,而带来参赛的,都是各家的亲信,挑到牝兽后,都至少分了一只给各家的亲信高手,有些爽气的家主,根本一只也不留,全分给了带来的亲信。

  岳正阳在挑选牝兽的时候,李维龙和艾名扬都还积极的帮他参谋,有前面各家主的例子在,两人还实指望岳正阳至少会每人分一只漂亮牝兽给他们回去耍乐。却不料岳正阳挑到牝兽后,带着两人测试了四只牝兽一番,就没下文了,把四只牝兽全留在了身边,根本就没有分给他们两人的意思,也没有提到其他的奖励。

  李维龙出门后,就低声的对艾名扬道:“怎么小岳这样小气!我还以为能分一只回去玩玩呢!白高兴了老半天!”

  艾名扬咬着嘴唇,亦低声道:“嘘——!出去再说!”

  艾、李两人既是同校,私交也好,虽说时常打打闹闹,争的不可开交,但是不打不相识,经过那次在项家,联手对付过东厂锦衣卫的高手后,两人的关系更加的牢固,私下之间,更是无话不谈。

  两个人来到一处极偏僻的湖边,找个地方坐下,艾名扬道:“小李子!我说过多少次了,我们两人的功名,全指望小岳呢!你这人有点城府好不好,千万别为这点小事,开罪了小岳!”

  李维龙道:“自输给了项大哥的双桃之后,小岳对我们就没有什么好脸色,双桃的事,当初刘高将军也说过,她们的基因异于常人,我们尽力了,输给超人,也不奇怪吧!”

  艾名扬道:“小岳很爱面子,心胸却又狭窄的紧,在他手下混,你的嘴可要严实了,别出口得罪了他,他这人可记仇了!项大哥就比他好的多多!项家的双桃和薛家的两个妖媚女人交手,没几下,双桃就认输,却不见项大哥的脸色有什么不好看!”

  李维龙道:“我说假道士,说起来,你不觉得项大哥可疑吗?若是如此身手,当日那些男虎跑到他家,早给他屠个精光,怎么会躲到桌下,屎尿一裤子的那么狼狈,我看赛场上项大哥的身形,怎么就像小水一般!”

  艾名扬笑道:“我也有同感!若真是小水替项大哥出场,那我们不卖项家胜出,那就冤死了,一百单八斤的方天画戟,我看在南天,甚至整个大泽帝国,也只有小水拿在手中象没事人似的。那天他和小岳比划,我就怀疑,按理,小岳的艺业,和我们两人差不了多少,当日在项家,你也看到了,就老项那样,我们俩人任何一人出去,他能走几招?”

  李维龙一拍大腿,笑道:“就是小水,没错!现在卖项家胜出,还是一赔一百,项家并不被大家看好,都认为是陈家必胜,所谓体外损失体内补,小岳不肯分牝兽给我们,我就赌上一把,所谓情场失意,赌场得意吗!他妈的,老子豁出去了,立即把手上的五万块钱,全卖项家胜出!”

  艾名扬笑道:“小水只好瞒过别人,却如何瞒得了我们这些老朋友,就老项那样,还上马提戟哪!得了吧!我也有四五万,立即卖项家胜出!我操!怪不得这次参赛,项大哥像是躲着我们俩人一般!却原来是小水在暗中作怪!走!立即就去见小水!看他怎么说?”

  两人边打手机压彩,边一路沿湖岸走到五号别院,也不叫家人通报,直接闯到正厅来,见马莹菲依在水临枫身边,李、艾两人对望了一眼,对之前的猜想,更是确定无疑。旁边还有一名极靓的美女,两人也是认得,却是唐家的小龙女唐露。

  水临枫闻听有人来捣乱,嘴里骂骂咧咧,手上提了青锋照,正想出去看个究竟,见是李、艾两人,不由愣在当地,不知该怎么办!艾名扬见唐露在场,怕李维龙穿邦,拉拉他的衣服,示意他别说话。李维龙立即缄口不言,只是看着水临枫傻笑。

  艾名扬笑道:“项大哥不会杀了我们俩人灭口吧!”

  这句“项大哥”一出口,水临枫立即心里大定,立即收了青锋照,笑道:“若是叫项大哥,就没事了,灭口却是下不了手,顶多把你们两个关起来,等没事了再放出去!”

  李维龙也不笨,叫道:“老项!是你来!却不和我们两个铁哥们说一声,害得我们损失许多钱财,你说——!怎么办!”

  水临枫边叫住了门口提着自动步枪、急跑进来的双桃,边笑着对二人道:“小岳抽到了四只漂亮牝兽,没分给你们吗?有美兽不去享受,却跑到我这里来胡闹!”

  马莹菲笑道:“小李子、假道士,你们两个笨蛋才反应过来呀!”

  李维龙哼道:“我们又不搞老同!哪像你和他,整天床上床下的亲热,他再怎么装,哪能瞒住枕边人!我靠!”

  唐露不解道:“你们说的都是哪跟哪的事啊!怎么我一句都听不懂?”

  马莹菲笑道:“唐小丫头听不懂就对了!”

  水临枫背对着唐露,急的朝几人直摇手。

  艾名扬气道:“小岳把四只牝兽全自己留了下来,一只也没分给我们,其他的家主可是都分给手下的!”

  水临枫笑道:“原来是为了这事!双桃!小心带着他们,除我的私妾外,其余的众女奴牝兽,尽他二人高兴,随意挑拣玩耍!”

  双桃跪下道:“是——!主人!”

  艾名扬道:“这样搞的象嫖鸡一般,有什么意思,我是说事,不是巴巴的跑来要打炮,我靠!”

  李维龙接口道:“听说分给各家的牝兽,全都是没开苞的,说句不怕你们笑话的话,我和假道士,还都没给人开过苞,你也是修道之人,应该知道,若是一个男人一生都没有机会给女人开苞的话,那死后就是只青头鬼,做生意打仗都不发,今次输给你家,可能也是这个原因!”

  唐露怒道:“这两个蠢货是从哪个地茬钻出来的,满嘴的胡言乱语!来人——!给本小姐叉了出去!”

  马莹菲娇笑道:“妹妹不要生气,这两个家伙是岳家军中的,和你家老公原是要好朋友,等你认清你老公的真面目时,他说的浑仗话,你更受不了!”

  水临枫怕穿邦,拉过两人,低声道:“有事回去再说!这样好吧!听说今次挑出来的、做为记念品分给被淘汰各家的牝兽,还是次一些的,明天我们九家,在狩猎场中要抓的才是极品牝兽,我抓到的极品牝兽,至少一人分一只给你们如何?”

  李、艾两人大喜,齐道:“这才像句人话!说好了!可不许反悔!”

  水临枫低笑道:“牝兽而已!值什么?正所谓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没有女人,只要兄弟齐心,杀人放火,攻城掠地,抢夺些美女金帛,自是极易之事,但若要是没了兄弟,恐怕大敌当前时,连命也保不住哩!我的事休要再向别人提起,事关机密,来时也不好和你二人说起,得罪了!既来了,不如一起坐地喝酒,虽说两位都不是为打炮来了,但既是来了,这里美女奴婢多的是,炮不打白不打,打了也是白打!权当我向二位哥赔不是了!”

  李、艾二人亦是大笑,道:“也罢!快叫人弄点卤菜吃食来,我们兄弟三人,坐地吃酒!正好明天,我们要随小岳回南天,这顿酒即是见面酒,也是践行酒,便宜你了,倒省了一顿酒饭!”

  水临枫贼笑道:“弄点吃食什么话!我现在是项爵主噢!可不能失了面子,我不要你们省,两顿做一顿,一并解决罢了!项凡——!吩咐厨下,大大开一桌酒宴,把廊下的牝兽美奴全牵上来,侍候我们兄弟吃酒!”

  项凡应了一声,自跑出去准备。马莹菲拉着唐露道:“妹妹到我那玩去吧!这三个浑蛋,又不知要胡闹到什么程度,还是眼不见为好!”

  水临枫吩咐双桃,带着徐莹、张兰、李玉三匹母马,自去主楼后面的雅筑休息,这五只牝兽,水临枫私底下,不想拿出来和他人共享,不遣开,喝到酒高时,李、艾两人想要,却不好拒绝了。

  主楼后面的雅筑,自水临枫和唐露灭了假山里面、通向湖底深处密厅中的潘小楼的怨魂后,就把打开假山密门的方法,教给了项凡,叫项凡带了可靠的人,对那个密室,做了一些必要的清理,用来收藏此次大赛期间,意外得到的、不方便给外人看见的人或东西。

  三人直喝到晚间七点,才被岳正阳打手机,将李、艾二人叫回,吩咐两人,不用等明天了,趁晚上凉快,收拾东西,即刻同岳家车队,一齐回南天去。李、艾两人喝的是七上八下,闻言,不敢得罪小岳,在项家两名家奴的搀扶下,很不情愿的和水临枫作别。

  荷香阵阵,斗大的残阳落在大湖尽头,染的湖水一片灿烂,夏日的天色,黑的也迟,水临枫却是喝的刚刚到位,正是舒服的时候,兴冲冲的跑到后面雅筑,找五只牝兽玩乐。五只牝兽,依吩咐,夏日在别院中,终日赤裸,身上各处,钢环闪烁,姻体如霞,都汲了双高跟镂空的凉拖,嘻嘻哈哈的围坐在沙发上,吃着瓜果,边看电视,边调笑打闹。

  见了水临枫来,一齐跑了上来,主楼后面的雅筑,没有吩咐,不会有人进来。水临枫脸色一变,恢复了本来的相貌,随手抱住了两只纵体入怀的牝兽,笑道:“说什么呢?这样的开心!”

  徐莹骚笑道:“主人!莹兽想问,何时您才能把我们炼得和骚兽、浪兽一般,不畏寒暑啊!”

  张兰也道:“是啊!还有!若是能炼成骚兽她们那般,皮鞭抽上去,鞭子离体,鞭痕立消的话,小兽也好多为主人驾车啊!”

  水临枫眼珠一转,趁着酒兴道:“先给你们三个,每个先渡一颗内丹吧!”

  三只牝畜不知厉害,一齐拍手欢叫。

  当日水临枫宰了男虎众密谍和血祖杜标之后,共炼得十二枚纯能量体的内丹,两枚威力发挥至极限的、最大的内丹,行险渡给了双桃。其他四枚,给了项景瑜四人。

  手头还有六枚纯能量体内丹,怕把吴青、方凝二女弄死,不敢强行渡到她们体内,但是这三匹牝马——就不用担那种心了,渡入内丹后,能助她们脱胎换骨,成为先天道体更好,若是弄死,那也无所谓,随便把尸体丢了拉倒!但要想像双桃般,直接跃过先天道体、先天真体,一步就跨入先天玄体之身,那就不行了,一来也没这么大内丹炼成的外丹,二来就算有,在这里也不方便祭炼。

  实际上,从修道之士体内挖出内丹,祭炼成的外丹,强行渡入人体后,再化成那人的内丹,只是个比较高的基础,内丹的能量并不能完全引化,要想再进一步提升,还得靠炼主本身勤加修炼,引化渡入体内的外丹,转化成真正属于自己本身的能量体之后。才能更快的再向上升级。

  这三只牝马,自水临枫动了这个心思后,就对她们三人的体质经脉,做了很详细的探查,她们三个,都是长年大运动量的奔跑强训和非人折磨,体质虽不及双桃,却比常人好的多,强行渡入内丹后,应该不会有事。

  依她们三人的体质来看,若做成双桃一样的玄天道体,可能不行,但若是强通经脉,做成最低等的道体——先天道体,逼出体内秽物,做到寒暑不侵的话,挺一挺,倒是完全可以的。

  水临枫命桃花浪跑回他住的房中,找到鹿皮囊,拿出三枚如黄豆大小的纯能量体外丹,吩咐三匹批马,等会儿无论多么难受,都不准动,咬牙挺住后,就可大功告成,否则的话,会有性命之虑。

  徐莹、张兰、李玉三人,在做母畜、牝马的过程中,没少挨过鞭子,各种非人的大刑,几都尝过,自是吃能得大苦,更何况此次若是成功,她们三人都会容颜不老,这种诱惑,哪个女人能抵抗的了,闻言立即点头,心里决定,拚死也要挺住。

  水临枫满脸凝重,祭起三枚内丹,三枚内丹滴溜溜施转着停在半空中,水临枫灵力一送,慢慢的把三枚内丹,缓缓的逼入三匹牝马胸口的膻中大穴。

第六章 湖畔围猎

  准备狩猎的众皇贵,在主席台前的空地上聚成一片,欢声笑语不断,大多数皇公贵胄,只当这次比赛是玩乐,并不当回事。

  观众席上,也是混乱不堪,有名皇贵以内力,笑着叫道:“我说吴矮子!你叫我们来狩猎,不要弄些丑八怪来才好!先牵出来,让我们看看撒!”

  用内家真气传出的声音,响遍了全场,台上台下的众人,一起哄笑着应和,吴登科当面被人叫矮子,气的脸色发青,闷声道:“叫人!先带了牝兽出来,让这些鸟人瞧瞧!”

  吴登高倒是看的开,斜叼着一支香烟,满不在乎的劝道:“我们兄弟俩本来就不高,他叫我们吴矮子也没错!大哥不必生气!”

  不大一会儿,大赛的广播中,传来了播音小姐娇媚的声音:“现在做为猎物的牝兽即将进场,这些牝兽,全是百里挑一的极品美畜,众选手狩过猎后,大赛组委会,将把剩余的极口美兽,进行拍卖……”

  闹哄哄中,从赛场的下面入口处,用卡车拖出了九个铁笼,每个铁笼里面,都关着十名漂亮的牝兽。尽管隔着铁笼的铁栅栏,众人也看见,那些牝兽无不靓丽,眉目如画,秀发如乌云般的,扎成马尾,再盘到头顶上,方便等会儿奔跑。

  穿着更是古怪性感,从粉颈以下,都紧贴着优美的妖体,穿着一件连身的柔软耐磨皮衣,衬的姻体前突后翘,那身皮衣是大泽特产的高弹力材料,勒在众美兽身上,犹如皮肤般的轻滑合体,油光滑亮。

  皮衣款式一样,颜色却不相同,大体上来说,都是仿造驴、马、鹿、獐等动物的皮毛纹理,每人粉颈上,都套着一个皮质的高宽项圈,以保护颈项,在狩猎时,不被套索伤害,项圈的前、后两面,也连着两个大不锈钢环,方便选手捕到后扣锁。

  通体连身的皮衣,连手也给套在里面,但偏偏却把两个奶头拉出来,连着乳晕,暴露在空气中,下面档处也故意开了个大叉,少了一条寸宽的皮面,把牝户和屁眼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众人面前。

  耳朵、牝唇、奶尖上,却是一个环都没有,牝毛也没刮,黑乎乎、毛绒绒的遮在牝户入口处,脸上也不着一丝粉黛,完全是原体样貌,未经任何调训的美兽。

  双手上,通通戴着装有利爪的皮手套,方便牝兽抓扑,以增加众选手狩猎的难度,却露出双手大拇指从指节到指根一断雪白的手指,听喇叭里播音小姐的介绍,露出的那一断拇指,是为了众选手,抓住牝兽后,给她们扣上指铐。腿上穿着一双蹄形的及膝优质长靴,靴邦外侧,早被朱武吩咐人,装入了两片桃木甲马。

  灵机子的原件甲马灵器,收在两个小腿肚子外侧的“阳陵穴”中,作起法来,每小时可以连续奔跑八百公里而不知疲倦。

  以甲马原物为母体,若是一次性祭炼三副,每小时可跑400公里,一次祭炼九副,每小时可跑200公里,一次性祭炼八十一副,每小时可跑100公里,像灵机子这次一次性祭炼108副,装在那些牝兽的蹄形长靴中,只能使她们每小时奔跑50公里,连续奔跑三个小时,而不知疲倦。

  但是用在这次狩猎活动中,这种速度,用来应付战马,已经足够了,这些皇贵,若是运气差的话,可能连一只也逮不到。但就算狩猎中一只也没逮到,最后被淘汰的一家,吴登科也会“慷慨”的赠送三、五只牝兽,做为这次淘汰赛的纪念品。

  观众席上的观众,在高台上下不来,参赛的项、唐、陈、马、薛、杨、裴、伍、高九家,见装牝兽的铁笼运上来,早就带马围了过去,嘻嘻哈哈的指点玩笑。

  广播里又传来播音小姐的声音:“各位先生们、女士们,本次的猎物,全是原封的处兽,猎捕后,可以当场查验,若是有牝兽不慎将牝膜弄破,可以向大赛组委会,提出更换!还有一点要特别提醒各位参赛选手,这些牝兽野性极大,抓捕时对各位参赛选手,恐有伤害,若是有选手觉得没有把握,现在还可以退出比赛!”

  唐露披披小嘴道:“这些牝兽,我看抓起来容易的很,用不着我们四家联手吧!我看还是各抓各的,看看最后谁抓的多!”

  水临枫望望主席台左侧,那竖立着的足有十丈高的祭台,小声道:“等会儿一开赛,灵机子就开始在上面作法,这些美兽装上甲马后,每小时可以奔跑五十公里哪!若我们不配合,单凭这些普通的战马,搞不好一只也抓不到!要是你敢不听话,我就不要你了!”

  唐露凤目圆睁道:“你敢!若是你敢不要我,信不信我跑到你家,一把火烧了天雷山庄?”

  马莹菲在另一边,闻言冷声道:“若是你不听老公的话,搞不好他真跑了,烧了那窝也没用,他就不能在外面另建吗!奶大没脑的小丫头片子!哼——!”

  唐露怒道:“小马蹄子!你哼什么哼?他是我的老公!你的矮子老公,正在看台上呆鸟侯的傻站着呢?我只是说说,哪会不听他的话,这两天我可是乖的很呢!景瑜!你说呢——!噢——!”

  水临枫苦笑道:“看来你们两个,我只能娶一个回家,若是两个全要,过门后不天天打架才怪?好了——!记住了,呆会儿一定要配合好!”

  马莹菲披披小嘴道:“哪个要跟你了?自做多情!本小姐只不过拿你当铃铛玩玩,你还以为自己是什么了?”

  唐露瞪着凤目怒道:“那你以后就不准碰他!”

  马莹菲杏眼圆睁,亦怒道:“我自和他亲热,犯着你什么事了!”

  马云飞和唐傲齐道:“好了!两个丫头都少说两句,项兄计划不错!虽是玩乐,也要认真点才好!”

  旁边裴家的少爵主裴名门,凑过头来笑道:“老项黑炭似的,有什么好!依我看,唐家的姐姐不如嫁我姐夫罢!”

  裴名门只有十七岁,但却是骁勇无比,力大过人,前日和马云飞跑到水临枫住的五号别院吃酒玩乐,扳手腕输给水临枫,心中大是不服气,得空就挤兑挤兑水临枫,想找回场子。

  不料话一说完,水临枫倒没什么,旁边的裴茗燕却是一个暴栗,钉在他的大头上,怒道:“该死的小鬼头,没说帮你老姐我,看着这个花心鬼,却当着我的面,给他相小老婆,要死了不是!”

  唐露道:“他这是白日做梦!你问问你那个笨蛋老公,能在我手上走几招!没有我唐露高明的男人,休想碰我!”

  唐傲又好气又好笑,无奈的道:“好了!都不要再说了,要斗嘴,等比赛完了再斗不迟!”

  大赛场上,又传来播音小姐嗲嗲柔柔的声音,催促大赛工作人员,将牝兽们运到那近千亩的猎场深处,打开铁笼,让她们在各处散落。

  代表陈家的卢刚,已经听到了水临枫等人的说话,低声对薛猛道:“薛爵主!他们四家决定联手,不如我们也联手围猎如何!”

  薛猛却是不屑道:“和你联手!算了吧!你配么!”

  卢刚好心说话,却不料薛猛出口伤人,不由怒道:“我好心相邀,你怎么出口就伤人!”

  一边的媚豹舒畅,拉拉卢刚,低声道:“不必和他计较,他是大人的表弟,心理上又不正常,真闹将起来,吃亏的是我们!”

  郑爽也朝他摇头,低声道:“别惹他!和他合做,是自找麻烦!”

  自吴家先祖吴作义,被蜂魔女潘小楼,用玄蜂毒弄坏基因后,吴作义传下来的吴家子女,或多或少,皆有残疾。就从身高上来说,吴作义的老子吴天禄,根本就不矮,有180公分左右,身心也都正常。但自吴作义开始,就生的矮矮瘦瘦,手脚残疾。现在的吴家兄弟,虽选了大泽极优秀的母体,但很多残疾基因,这几代还是扭不过来。

  薛猛是吴家兄弟的大姑吴舜所生,天生双手上,都各长有六指,身高只有172左右,长的倒是粗壮,但神精不正常,一遇剌激,立马就会发疯。这些当做猎物的牝兽,基因是被当做间谍或是奴婢设计的,远远不及双桃的优秀,虽她们身体中也有狗的基因,但只是混入狗的忠诚因素,不像双桃,真像狗般的鼻子物别灵敏。也就是说,放入猎场中的众牝兽,和食草动物差不多,而双挑,则是典型的食肉动物。

  水临枫曾经做过实试,在紫龙山深处的密林中,撒了一泡尿,叫她们去找,结果这两只牝兽,不废事就找了出来,比真正的猎狗鼻子还灵。

  这次狩猎,项、裴、唐、马四家早就计议好了,事先也到猎场各处看过,选好了几处伏击地点,决定在狩猎时,由水临枫带着双桃,去追踪、驱赶那些驴马般的牝兽,进入事先埋伏好的地方。唐傲、唐露、裴名门一组,马家兄妹和裴茗燕一组,马家的家将哈成军、唐家家将毕勇、裴家的家将裴度,则负责联络、看管牝兽。

  这近千亩的猎场,地形高低不定、树林、草泽、丘陵、灌木丛杂,本来就是拉斯法拉的皇贵猎场,大泽帝国有个风气,就是喜欢去这处海边的拉斯法拉城避暑,拉斯法拉的繁荣奢遮,皆来自于每年在此地渡假的皇公贵胄。只不过这次狩猎的不是真正的野兽,而是美女牝兽,但却让人感到更加的兴奋和剌激。

  半小时后,估计众美兽都散的差不多了,大赛场上的狩猎比赛的铃声响了,十丈高的祭台上,灵机子做起法来。主席台前巨大的马钟,同时也开始计时。

  马莹菲、唐傲等人,立即和水临枫三人分开,驱马去预定的第一个地点埋伏,水临枫跟在双桃后面,寻着牝兽的体味,一路追踪下去,后面毕勇、哈成军、裴度远远的跟在水临枫三人后面,准备随时接收抓捕到的牝兽。

  其余五家,却是傻鸟似的各自为战,薛猛第一个驱马奔到一处小山上,四处张望,希望能发现牝兽们的踪迹。

  双桃带着水临枫跑过几个小山和一片树林,桃花浪道:“主人!贱兽发现,前面有大批的野牝,我们不能这样过去,得绕到上风口才行!”

  水临枫笑道:“前面林子太深,我是看不见,地域又太广阔,空气流通的快,灵识也没用,你们两个,看着办就好!”

  双桃体内,混入了数种凶猛肉食动物的基因,以前在项景瑜处,没被激发,跟了水临枫之后,在道术灵力的作用下,身体中的许多优秀基因,全被发掘了出来,现在的双桃,就如同被训服了的狮虎猎豹一般,凶猛而又听话。

  堪堪绕过那片林子,水临枫也隐约发现了,在一处小湖湖水的水草边,聚集了二三十头牝兽,捱捱斜斜的挤在一起,就如同真的食草动物般,群兽的边沿,还有两三只牝兽,在本能的放哨,注意周围的危险。

  水昨枫轻轻勒住战马,作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用心语传声,吩咐双桃,悄悄的驱马跑到左右,远远的埋伏起来,又打手势告诉后面跟来的毕勇等人慢行。等双桃进入预定地点后,水临枫一带手中缰绳,从林中猛冲了出去,六七百米的距离,战马瞬间即到,战马一冲出树林,蹲在水边的众牝兽也惊了起来,纷纷四散逃窜。

  战马还没冲到近前,水临枫早转动手上的绳套,准准的套住了一只飞奔的牝兽,连胸带臂的拖倒,那只被套住的牝兽,发出剌耳的悲鸣,蹄脚狂蹬,双手乱抓,企图挣脱。却被水临枫出指,凌空点了穴位,扔在一边,战马已经到了牝兽群中,水临枫干脆甩掉马蹬,从马背上凌空飞了起来,半空中,手指连动,早有几名牝兽被指尖的真气,点中穴位,倒在草地上悲叫。

  大赛规定不准用道术,可没说不准用内家真力的,水临枫这样做,完全符合大赛的规定。

  落地时,人已经到了湖水边上,众美兽被赶的从两边散了开去,水临枫一个唿哨,两面狂奔的美兽前面,出现了双桃,一左一右,绳套杆打,又放翻了数名牝兽。

  双桃身体中的猎杀基因已经完全被激发,如雌狮般的娇啸着,有意识的挥动长杆,把众牝兽向中间赶,水临枫也翻身上马,跟在双桃后面,三人远远的交差着拉开距离,呈倒三角形,像赶猪羊一般,赶着众美兽飞奔,渐渐的向第一个伏击圈靠近。

  第一个伏击地点,选在两个小土山夹着的一片空地前,土山上一片灌木丛生,众牝兽被三人大呼小叫的挥动杆索,顺利的赶了进去。

  在两只领头牝兽的带领下,群兽刚刚狂奔着冲到两个小土山中间,前方忽然“啪啪——”的数声轻响,间隔着连着拉起了数道绊马索,领头的两只牝兽立即悲叫着被绊倒,绊马索的索头被人甩着,倒卷着打在两只领头牝兽的穴位上。

  领头牝兽被人放倒,众牝兽更感惊慌失措,身体内另一种食草动物的基因——瞪羚的基因被激发了出来,紧跟在领头牝兽后面的牝兽,在间不容发的瞬间,倏的忽然转头。

  坏了!最前面的牝兽忽然掉头,在每小时五十公里的高速狂奔下,后面的牝兽却是没反应过来,在急速如飞的惯性作用下,哪里刹得住狂奔的牝蹄,顿时只听一片“辟里啪啦”的身体撞击声,众牝兽摔翻了一地。

  事先埋伏好的马莹菲、唐露六人,却不骑马,如风般的从小山后冲出,双手互动出指如风。水临枫三人骑在战马上,居高临下,前面的混乱场面,早看了个一清二楚,“刷刷”连抽了几鞭,加快马速,赶了上去,和唐露等人,形成合围。

  最后的牝兽倒是来得及掉头,但就如同所的食草动物一般,只顾夺路逃跑,情急之中,忘了后面还有追兵,给水临枫三人劫了个正着。

  尘土翻滚中,战马嘶叫,牝兽哀鸣,混乱中,众人也来不及凌空点穴了,纷纷用白蜡杆做成的长长杆棒,凶狠的打在牝兽的后背、膝弯等处,沉闷的皮肉着棒声,连续不断的传来,众牝兽滚倒了一片。还有挨了杆棒的牝兽,凭着一股子蛮力,挣扎着站起来,还想逃跑,但随即又被杆棒打中,复又翻滚在了草地上,短时间内再难站起。

  唐露擦了一把粘着秀发的汗水,嘻笑道:“好玩!”

  马莹菲双手连动,催道:“快动手点了她们的穴道,别叫到手的东西又跑了!”

  唐露道:“不要你讲!我知道!”

  水临枫道:“两个老婆别吵了,莹菲说的对!这些牝兽骠悍的的紧,快动手点穴!”

  后面毕勇和哈成军也上来了,留下了裴度,在小树林边,看管之前被水临枫和双桃放翻的牝兽。

  毕勇二人的马包里,带着不锈钢的指铐和牛筋绳,众人一齐动手,先把倒在地上的众牝兽翻过身来,在拇指露着的指节处,扣上指铐,再用一根短牛筋绳,穿过牝兽项圈后面的钢环,同指铐中间的孔系成死结,连在一起。

  再用一根长牛筋绳,穿过牝兽们项圈前面的钢环,也系成死结,五头牝兽做一组,打个死结,栓在一起,扣在马鞍上的得胜环上,用马牵着走。

  众人来到裴度等着的小树林中,把这些牝兽五个一组,全栓在了树林隐密处的大树杆上,唐露数了一数,此次围猎,共抓到了三十四只漂亮的牝兽。

  人、马都喝了点水,唐露兴奋的又叫又跳,大呼好玩,催促众人,再玩一次,水临枫、唐傲被缠不过,看看时间还早,留下裴度躲在树林里看管众兽,一齐翻身上马,决定再抓一批来。

第七章 套马逐鹿

  野地狩猎,没有猎狗是不行的,薛猛带着两个妖精江腾娇、何照碧,在草深林密的千亩大的猎场中,转了半天,虽远远也发现了数只牝兽,但三个还没走到近前,早惊跑了牝兽。

  众牝兽跑的飞快,薛猛三人,骑在战马上,跟在后面穷追,哪里能追的上,再加上众牝兽基因中,还有非洲瞪羚的因子,急速奔跑中,可以忽然转弯。

  战马可没有这种本事,又驼着人,惯性大,很多次都冲过了头,两个妖精又是蛇蟒之属,不善奔袭追踪,在水临枫他们四家大举猎获时,薛猛三个还一无所获。

  想偷用妖术也不行,卫星的监控的时况录像,整个大泽的公民都看的一清二楚,大赛组委会,也不是吴姓一家,众多大泽、甚至海外的民众,都在各家身上,压了重注,若是公然弄鬼,很容易激起民忿,众怒之下,吴矮子也没办法,弄鬼的那一家,第一时间就会被淘汰出局。

  薛猛带着双妖,站在一个比较高的小山头上,远远的发现水临枫等人,四家合作,一下子就抓了许多牝兽,红着眼睛道:“不如去抢黑炭头他们的!”

  江腾娇道:“不行!他们四家联手,若是翻脸,我们肯定讨不得好!要抢,也不能抢他们的!”

  两只妖精却不是薛家的家奴部将,这次和薛猛来,也只是暂时的合作,并不完全听命于他。

  薛猛虽是神精有些不正常,但神精病在大多数的时间里,也知道哪些人得罪不得,这两只妖精,他薛猛可开罪不起,若是一个弄不好,双妖真会毙了他,他是神精有问题,并不是智商有问题,利害关系清楚的很。

  何照碧道:“刚才看他们驱赶众兽,刚开始在湖边时,有几只牝兽跑散,若是那时我们悄悄的跟在他们后面,选地点藏好,卒然袭击的话,一定能抓住几只漏网的!”

  江腾娇点头道:“我们两个,原不善奔袭追踪,虽有甲马,追击猎物,远远比不得虎豹狼虫,但是选地点暗藏偷袭,本是我们与生俱来的本领,妹妹说的有理,我们就跟在那人后面,拣几条漏网的小鱼!”

  薛猛道:“那我们就靠过去!”

  何照碧喝止道:“不能给他们发现,若是被他们发现,一定会赶我们走的!”

  薛猛道:“怕什么!”

  江腾娇翻着白眼道:“姓薛的!别怪我没提醒你!那个姓项的,你可惹不起!没事离他远点!”

  薛猛炸炸乎乎的道:“别危言耸听!项景瑜在淘汰赛时,我也曾和他交过手,和我差不多!真闹将起来,谁怕谁呀!”

  江腾娇怒道:“闭嘴!你这个蠢货,快向上天祈祷,下面的比赛别再碰上他!”

  何照碧道:“连我们也没把握对付他!你这个啷糠的蠢货,反倒自吹自擂,姐姐说的对,就你那两下子,还是省省吧!”

  薛猛虽是神精病,但以前可能吃过两个妖精的大苦,闻言直恨的双目圆瞪,但果然不再开口说话。卢刚带着双豹,三人狩猎经验都是非常丰富,又有甲马,此时也猎到五只牝兽,可是苦的是,要将这五只牝兽,栓在马鞍后带着跑,这样一来,就影响了下面的狩猎。

  水临枫趁着休息时,带着毕勇、哈成军、裴度三人,在众美兽身上一通乱搜,有意无意的在两只最漂亮性感的头兽身上摸摸捏捏,做了草木标记。

  最后从牝兽的蹄形长靴中,翻出桃木甲马,那些桃木甲马,都有两寸大小,五、六毫米厚,制做都非常精美,每只单个的甲马,贴着靴里面的那一面,都有公母沟槽,可以将两只甲马合上,形成一副。

  水临枫小心的将这三十四副甲马合在一起,交给毕勇,吩咐替他收好。咧嘴对着天空一笑,道:“吴矮子!这些牝兽跑的象飞一样,我就知道有古怪,这些桃木马没收,留做狩猎纪念!”

  吴登科在监视器里早看到了这一幕,怒道:“这黑炭头倒是心细,竟然给他发现了甲马,可恨!”

  那些桃木甲马制做不易,吴登科还打算,等狩猎结束时,找个什么借口,叫人把这些藏在牝兽靴中的甲马收回,这样看来,狩猎结束后,还得叫人,选老桃木,重新制做数十副甲马,还给灵机子了。

  狩猎场内,水临枫骑在马上,边走边对众人道:“这次我们也有些经验了,我看可以把聚集在一起的几小群牝兽,先赶到一起,再慢慢的把她们赶到山谷,你们还是依计布置,这次不用费事点穴,可用杆棒先打翻牝兽,全摞倒了再抓,反倒速度快些,再抓一次大的,时间也差不多了,你们好好准备,除绊马索外,再增加一些鱼网、铁夹就好了!”

  唐傲道:“项兄此言有理,我这叫毕勇把大网送来,你们三个,可要快点,过了时间,就不算数了!”

  水临枫拨转马头,招呼双桃,对唐傲众人笑道:“理会!略懂!我们去了!驾——!”

  在双桃这两只牝兽的天生狗鼻搜寻下,果然很快的就发现了两三群,水临枫和双桃也有经验了,知道这些牝兽,身体内有驴马的基因,受惊奔跑时,全都成群跟在头兽后面。

  只是小试了一下,很快的就发现了头兽,一人两兽这次也不急于抓捕,远远的追在牝兽群后面,赶着头兽,把这三群牝兽赶在一起,估计了一下,比上次的一大群数还多,看看竟然有四十多只的样子。

  水临枫大喜,现在只是时间问题,唐傲他们铁定早就埋伏好了,那个小山谷,真是个天然的伏击场。众牝兽被大呼小叫的三人追在后面,惊恐万状的狂奔,堪堪奔近一条小溪,众牝兽拥挤着,踏着及膝深的溪水,纷纷趟了过去。

  刚刚跑过去一半,忽然水花四起,长满水草里的溪水中,倏的翻出两条青绿色的身影,夭若游龙,快若闪电,瞬间就放倒了四五只奔跑着的牝兽。

  突遭不明生物半途袭击,众牝兽大惊之下,一片大乱,有数十头牝兽,脱离了三人杆棒的控制,远远的偏离了原来的奔跑路线,向四下散了开去。

  左边的桃花骚大怒,雌狮般的娇啸着,把手中五米多长的白蜡杆杆棒一翻,蛟龙般的直点那条青色的身影。那青影正按住一只牝兽,见桃花骚的杆棒点来,躲无可躲,又舍不得到手的牝兽,竟然一横心,站在当地,弓着个背,咬牙硬受了她一棒。

  “啪——!”的一声闷响,桃花骚的杆棒,直捣得那青影一晃,棒头水花四溢。桃花骚见那青影竟然还能站立,也是一愣,杆头一转,兜头就卷!

  水临枫远远的已经看见,溪水中拣便宜“拾麦子”的那两条青绿色的人影,正是青蛟江腾娇和碧螭何照碧两只千年大妖精,硬接桃花骚那一棒的,正是青蛟江腾娇。桃花骚玄天道体已成,若不是这个妖精,如何能硬受了她一棒。

  水临枫不想这么快就和这两只扎手的妖精,发生正面的冲突,大声喝道:“不要理会她们!时间不多了,快收拢跑散的牝兽,狩猎要紧!”

  江腾娇把头一低,同时压下那只牝兽,桃花骚的杆棒,擦着她的后肩掠过后,听水临枫在后面喊,依言不再理她,从江腾娇身边,纵马擦过,狂风般的跟着水临枫,去收拢那些被江腾娇、何照碧惊着的牝兽。

  也就这么稍稍顿了一顿,众牝兽又被三人,依先前预定好的路线,赶了飞奔。这边三人才离开,薛猛就从远处藏身的树林中,跑了出来,在马上远远就问:“逮住几个?”

  青蛟江腾娇这时才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冷声道:“我抓住了三个!”

  那边何照碧接道:“我也捉住了两个!姐姐第三只抓的不值得,结结实实的挨了那贱人一棒!”

  薛猛道:“我说我们三人一齐伏击吧!你们又不肯!”

  何照碧道:“在溪水中一动不动的长时间憋着,你可不行!那些牝兽警觉的很,万一被那些牝兽发觉,不但一只也抓不到,还大有可能和那个姓项的大干一架!”

  薛猛不服道:“打就打!我还怕他不成?”

  江腾娇抹了一把嘴边的血道:“少废话!快帮忙把牝兽拖上岸!”

  几乎就在同时,水临枫也把牝兽群赶到了预伏地点,这次唐傲等人,在外围有可能逃跑的地方,又放了铁夹、活套和大网,挖了一些不大不小的坑洞,那些坑洞也不深,刚好比牝兽们的蹄掌,大了那么一圈,奔跑中的牝兽,只要牝蹄踏入坑洞,飞跑之下,一定会摔倒。

  一片混乱而又兴奋的呼喝声中,众牝兽又不停的倒了下来,这次众人不再凌空打穴,只用杆棒抽打,白蜡杆棒一声声的狠抽在牝兽们的后背、膝弯、大腿、胸腹上,五分钟不到,入伏的牝兽尽数都被放倒。

  众人一齐上前,把地上翻滚着的牝兽,按蹄按背,用指铐、牛筋绳扣捆结实,刚刚把众牝兽拉着项间的牛筋绳站起来时,大赛结束的铃声也响了起来。水临枫众人手忙脚乱的清点牝兽,由于这次被薛家的两只妖精半跑打劫,除损失了几只牝兽外,在溪边也跑散了数十只。

  第二次成功猎获的牝兽,不多不少,共是三十只,加上第一次捕猎的三十四只牝兽,四家联手,一共捕猎了六十四只牝兽,算一算,每家可以分到十六只极品的牝兽,作为这次合作围猎的战利品。

  四家选手,真是“鞭敲金镫响”的大获而归。水临枫把分到的十六只牝兽,分扣在双桃的马鞍上,拉扯着跟在后面,五只异常丰健的头兽,全被水临枫不动声色的全拉了过来。

  这些牝兽,既有驴马的基因,捕获后用来拉车,岂不最好不过,而这五只头兽身形、样貌、体能都是众兽中最好的,身高都在180公分以上,大腿修长,乳臀丰腻,肤如凝脂,面目如画,虽灵机子的甲马效用已过,但被栓在双桃的马后跟着走,还是不老实的摇头踢腿,不肯安分。

  众选手带着猎物,来到主席台前,大赛评委上来,清点各家的猎物数量,项、唐、马、裴四家最多,都是十六只,所有人都已经通过卫星,看到了这次捕猎的全过程,知道是四家合作,但却没有一点点犯规行为。

  卢刚和双豹代表的陈家,共搜捕了八只牝兽,薛家五只,杨家三只、伍家三只,而高家,只抓到了一只,高家的家主看了看其他几家、所抓捕的牝兽数量,也不待评委们正式宣布结果,带着家将,主动退了出来。

  青蛟江腾娇站在人群中,对桃花骚怒目而视,桃花骚有猛兽的本能,立即知道有人注视她,也回过头去看。

  回眸一瞥之下,立即发出兽性的嘶啸。水临枫发觉有异,寻声看时,也知就里,伸手轻拍桃花骚的头颈磨弄,低声安抚道:“骚兽!别紧张,有主人在,她不敢怎么样的!”

  马莹菲道:“骚兽怎么了?”

  水临枫把刚才薛家半途偷袭猎物的小插曲,笑着说了出来,唐露跳脚道:“我说呢!第二次为什么比第一次还少,原来如此,看我过去收拾她们!”

  唐傲一把拉住道:“那是两只二千年以上的大妖精,若论武功,你自不怕她们,但若是她们祭起妖法来,还真是麻烦!”

  裴名门也听明白了,怂勇道:“怕什么!我和唐露姐姐一起上!”

  水临枫道:“我们既是全胜,也不必理会她们了!这两只妖精,还是少惹为妙!骚兽!大赛期间,你记住了,不要落单,没事就跟在我后面!”

  桃花骚很不甘心的应道:“是!主人!骚兽听话就是!”

  裴名门随手牵过两只刚刚捉到的漂亮牝兽,对裴度道:“老裴辛苦!这两只没开苞的牝兽,就赏你玩吧!”

  裴度大喜,压下心中的兴奋道:“小将为少爵主办事,原是应该!”

  裴名门把栓牝兽的牛筋绳递到他手里道:“你就别客气了!”

  马云飞、唐傲也各牵了两只牝兽,赏给哈成军和毕勇。

  水临枫笑道:“你们两个东西!赏什么好呢!”

  双桃道:“我们不要!要了也没用!”

  水临枫笑道:“话虽这么说,但是总要有点表示才好,这样吧!我答应你们两个,日后若是寻得灵兵,就赏与你们如何?”

  双桃喜道:“小兽连身体也是主人的,主人要怎样,全凭主人做主就是!”

  灵机子这时也从祭台上下来,吴登科迎上去,无奈的向他解释一番,劝他不要公然跑去找水临枫强要,答应找能工巧匠,选上好的古桃木,帮他做些更好的甲马。灵机子闻言,方才压下向水临枫兴师问罪的念头,但是狠狠的朝水临枫看了过来,水临枫却是远远的朝他吐了吐舌头,满不在乎的做了一个鬼脸。

  灵机子一愣,问吴登科道:“这个项景瑜多大了,奇怪!怎么我看他顶多二十出头?”

  吴登科道:“他今年整整三十五了!决对没错!真人看他年轻,我看真人才年轻哩!修道之人,哪能从外貌上看出长幼?”

  灵机子疑惑道:“他的所作所为,就像个小毛孩,决对不会已经三十有五了!就拿今天的事来说,一个三十五岁的人,决不会做出这种无稽之事!这人我看不透,你还是当心一点比较好!”

  吴登科咬牙道:“有劳真人提点,不过不重要了!这人决对不会活着回去了!”

  灵机子点点头道:“叫他消失也好,不过须找比较可靠点的人去办!”

  吴登科道:“决对可靠!真人不必挂心!”

  灵机子转而笑道:“损失的甲马,你要早点派人给我送过来,这里也没我什么事了,你送来的那对牝兽,令贫道十分满意,若是今后你有什么需要,尽管到城南的冲虚观来!”

  吴登科大喜称谢,灵机子干笑了几声,自回道观去了。

  再说双箫,这两天可惨了,那天晚间被人洗剥,装入牝兽铁箱后,也不知要被人送到什么地方,箱中烦闷,那插入牝户和菊门的两根钢具,叫两人感到难受之极,若是处子牝兽,则可免去那两根钢具,但她俩并非完璧,只能咬牙苦忍了。

  耳朵被蜡封住,眼睛被眼罩蒙着,跪着铐锁在箱中,炎热的夏季中,几乎连气也通不过来,过了很长时间,才感觉下巴被人托起,双箫大喜,禁不住浪哼!身体一动,插在下面的钢具,直磨花蕊,淫水顺着钢具,潺潺的又流了下来,实际上,两个东西的淫水,整夜就没停过。

  跟着头颈处的钢枷被人打开,放出头颈和双手,两耳中一痛,耳朵里的蜡封被人拉开,传来一阵戏虐的大笑:“骚货!舒服吗?”

  两人口里还含着口球,怎能回答?那人“噢!”

  了一声,两人感到呼息一畅,塞在小嘴里的口球被人从后面解开了锁扣。

  花影夜已经习惯了被人进行各种淫虐狎玩,讨好的道:“这样不舒服!若是能为主人含鸡巴,那才是最舒服的呢?”

  只听旁边的月含宵也道:“就是!请让我们为您吹箫吧!”

  眼前一亮,面前出现了灵机子并数名老道,灵机子笑道:“把她们两人解下来,先抽一百皮鞭,杀杀锐气!”

  双箫魂魄俱散,悲叫道:“真人!我们什么都答应!免了我们的鞭子吧!”

  说话声中,双箫的双臂被人拉住,下体一痛,被人强行拉得站起身来,发麻的双腿不听使唤的颤抖着,粗长的钢质阳具,把牝户和菊门里,鲜红的媚肉,带着翻了出来,牝环脆响处,水沫四溢,屎尿直流,映着雪样的一身粉肉姻躯,直看的两边的数名老道,眼睛瞪的有如两个牛蛋一般。

  灵机子朝天翻着双眼道:“打——!”

第八章 玉炉香鼎

  行刑的道人,更不答话,把双箫摁倒在地下的两块特殊的厚木板上,贴着木板的板面,把双箫鼻子、奶尖和牝蒂上的四个钛E合金钢环,扣连在木板的相同位置的钢环上,纤腰用一条宽皮带扣牢,抖动长鞭,“噼啪——!”

  一声,直听的人胆寒心颤。

  双箫致命的敏感处被人扣锁,两条雪白的肉腿直蹬,哀声悲鸣,连声求灵机子发发慈悲,灵机子给她们两人吵的烦了,命人拿了两副重型口枷来,狠狠的夹住了双箫的小嘴,行刑的皮鞭又细又轻,抽打在双箫身上,虽然痛极,却不伤筋骨,呼啸的皮鞭,不断的抽在两团颤悠悠的美肉上,发出淫糜的脆响,双箫雪白的粉背、玉腿、美臀,瞬间布满了细长的血印,却没有弄破一点点的皮肉,灵机子看了一会儿,吩咐道:“打完了带到我的丹房来!”

  是凡道家炼鼎采战或是合体双修,都要“筑基”筑基成功一年之后,方可“铸剑”铸剑小成,方能采战,三峰还脑,合气成丹。道家采战或是合体双修,大有文章,选做炉鼎的美女,要经过好一番滋补调养,待“鼎实”后,方才能升炉修炼。

  双箫比不得凡女,本身就是先天真体之身,灵机子也是“铸剑”有术,但尽管这样,也不能立即升鼎双修。要行“三峰采战”炉鼎须有三津,即舌津、乳津和牝精,三精合一,方给结丹,灵机子如今内丹大成,希望能通过双修,结成一颗金丹,好脱离凡体,进入仙界。

  那一顿皮鞭,旨在“活血”活血之后,方才能香汤洗鼎,再事调养。

  灵机子自到丹房中,盘膝坐在丈二高的青铜丹炉出,两边数个道人侍候,升起了熊熊道火,慢慢烧热丹炉上面一层祭炼炉鼎的药水。

  这些药水名叫“浴炉散”由百余种灵药调合而成,具有收体、固肌、去脂之效,可以让炉鼎,形体达到完美的丰挺、去除皮肤各处的死皮,使皮肤色泽柔美晶莹,秀发油亮,同时还有消炎祛毒的作用。被炼后的炉鼎,百病全无,身香体舒,能时时达到健康的顶峰关态。

  非但如此,“浴炉散”还有一种药引的作用,等会儿,给双箫服食的各种药丸,都要靠浴炉散引发和巩固,能把淫心媚骨深深的植入双箫的每条血管,每个细胞中,死后,连魂魄也会化成淫鬼荡魅。

  活血的一百皮鞭很快抽打完毕,双箫表情凄苦的被两个老道,带到灵机子面前跪伏,带她们进来的两个老道,都是玄天道体之身,双箫料逃不脱,只得乖乖的跟在后面,却不约而同的用“心语传声”要求主人水临枫快来相救。

  水临枫当然不会这时来,柔语安抚,要她们暂且忍耐,不日就来把她们带走。

  灵机子望着一身血印却皮肉不破的双箫道:“爬过来罢!”

  赤裸的双箫闻言,对望了一眼,知道哭泣也没用,一同摇晃着肥美的大屁股,默默的爬了过去,虽不知灵机子想干什么,但知道,两人性命却是无忧。

  灵机子叫见两人爬到身边,一手一个,搂抱着放在膝上,伸手摸捏着两人的奶子道:“这两团东西,非但小,还没有蟠桃酒,不好!”

  又伸手向下,摸到还没有来得用缩进牝洞中的、被钢具带翻出来的娇嫩牝肉,揉捏了几下,手指就顺势插入秘穴钩挑,洞里洞外的,每个角落都仔细检查了数遍。

  满意的一拍两人的屁股道:“翻过来,屁股向上!”

  双箫知道,这是要看她们的菊门了,也顾不得辱耻,依言狗似的爬在地上,屁股高高向上撅起,露出后面的秘门,任由灵机子翻看。

  半晌,灵机子笑道:“不错不错!一个是奶玉重香,一个是倒转风流洞,原来两个都是名器,菊门的秘道也很紧窄,若是常人,你们两个,侍候起来,自是流刃有余,但贫道非是常人可比,虽说你们两个先天真体已成,身体恢复起来快的多,但还要弄的更紧凑些,方才有趣!站起身来,叉开双腿,下蹲然后再站起,运动几下,把翻出来的牝肉先收进去吧!”

  一拍双掌,道:“来人——!把我的散丸拿来!”

  身边的道人闻言,站起身来,出去拿了个赤红色的精致小葫芦,灵机子接过来,从葫芦中,倒出两个药丸,对双箫道:“自己看看下同的骚肉,收进去后就爬到我这边来!”

  双箫上下运动了起来,翻出来的牝肉几下就被两人收了进去,恢复了原状,露在空气中许久的嫩肉,刚一收进暖洋洋的秘庭中时,冷冷凉凉的,虽行动自在多了,但秘庭诈一夹住自己的凉凉的、滑腻腻有软肉,感觉怪怪的性奋莫名,“噗哧——”一下,阴精当众喷了出来。

  众老道大笑,纷纷稽首道:“恭喜师父(师祖)得此极品鼎炉!”

  灵机子也是大喜,止住众人,对双箫道:“屁股向上撅好!不准动!”

  把手上拿着的丹丸,塞入她们两人的后面的菊门中,笑道:“别怕!这是玉螺合欢散,药力行开,可以叫你们的菊门,既如女童般的紧窄!又可以像牛皮一样的撑开,背后插起花来,叫人乐死!更妙的是,还能使你们的股瓣,肥大到极致!”

  边说边用手指把药丸深深的塞了进去后,又命旁边的一个道人,替他扒开两片股瓣,接过另一个道人递过来的巨大的、燃烧的正旺的红烛,把浊泪滴分别滴进了双箫被扒开的屁眼中,烛泪瞬间把两人的屁眼填的满满的。

  双箫咬牙悲哼,却不敢躲避,菊门夹着已经凝固的烛泪,乖乖的跪着。

  灵机子又笑道:“翻过来,抓住脚裸,叉开双腿,前面也要塞入秘丸!”

  双箫哪里敢不依,一齐翻了过来,双手抓住脚裸,朝天大叉开一对肉腿,把迷人的牝户,暴露在众人面前。

  灵机子在两女的牝户深处,紧贴花蕊,塞入一枚丹丸道:“这枚叫鸳鸯扣,植入之后,你们终生,非但有与生俱来的名器,还可以增加花蕊的扣力,死死的扣住男人的龟头,加快吮吸精液的迅速!”

  又在牝道里面,植入了一粒丹丸,道:“这枚叫相思锁,有助于你们收紧牝道,增加握力,受伤后恢复起来出奇的快,更能死死的锁住男人的阴茎;丹丸名叫相思,顾名思义,被植入丹丸后,必须有男人夜夜捅插,而牝户娇弱,又不堪风雨,高潮来的极多极快,初植入时,更能使你们两人的牝户收缩,令媚肉重叠,没有鸡巴捅插时,只能容下一线!

  只有叫你们房事时,既狂吸不止,又狂泻不断,开炉祭鼎时才叫双修,若是你们狂吸不止,贫道就会反被你们采补,若是狂泻不堪,那不出数日,就会被贫道吸干了。你们两个先天道体修成之时,已经斩断了赤龙,没有常人女子的月事之忧,是上上好的双修鼎炉,但这样还不行,还要有媚骨淫心!

  有了媚骨淫心之后,你们两个除非遇上万枪之皇的九转盘龙枪给你们煞痒,方能保证数日不性交,否则若是一日没有男人捅插,都会欲火焚身,三日没有男人碰你们,则七窃血流不止!若连续七日,都得不到男人捅插,那你们两个,就会血管暴裂而死,除非男人精液,天下再没有东西,可以替你们煞痒解围!”

  说罢,拿出了两枚“媚骨淫心丸”令两女吞服,两女对望了一眼,都知道主人水临枫正是九转盘龙枪,看来自己两人天生就是给主人做牝兽的,既有主人在后面撑腰,也不怕会有血管暴裂的后果,见丹丸送到嘴边,也不犹豫,全吞了下去。

  灵机子见两女如此听话,点了一下头道:“很好!日后只要好生侍候,贫道自不会亏待你两人,若修炼有成,可以和贫道同登仙界。最后还有两种丹丸,一种叫春肌颤声娇,吞服之后,一是可以提高你们身体皮肤的敏感度,只要男人的手稍加抚弄,你们就会发情、口舌生津、牝水横流,娇颤不止,渴望性交。

  不唯如此,服食此药后,你们叫床的声音,会尤其的美妙媚骚,就连平时说话,也是妖声荡语,甜腻动人。另一种叫乳华蟠春丹,可以让你们的奶子,长到极致,肥硕挺翘,光润粉滑,就如西王母的园中的大蟠桃一般,让任何人见了,都想捏上一捏,咬上几口。

  更妙的是,一旦服食过此丹,你们二人,终其一生,在发情时都会乳华长流,就算登入仙界,也是依然。所有给你们喂食的丹丸,效果都是永久性的,一经“浴炉散” 的引化融固,都会深深的和你们本身的先天基因混成一体,再也无法分开。二十四个时辰,也就是四十八个小时之后,药力将会完全化开,举世罕见的淫心媚骨的绝色双姝,将会平空出世,哈哈哈!来人,将她们的牝户,也用蜡封了,捆扎结实,投入大鼎中祭炼!”

  两边数名老道齐声应了一声,不顾两人悲叫,按住丰股柔乳,用巨大的红烛的烛泪,把双箫的牝户扒开,滴入烛泪,封的死死的,用香草绳,捆住一对纤手,不让那手能够着蜡烛封着的牝户菊门。全身上下,又被众道士,刷满了蜂蜜、香料等黏腻药散,用荷叶、青芦、藏红花等等层层包裹,最外面用异常柔韧的薄草、香藤捆的结结实实。

  弄妥之后,把双箫抬起,投进那温热的大鼎上面,装满“浴炉散”药水的一层,“哗拉”一声投了进去,进行四十八小时的祭炼。大鼎的上层有两米多深,药水装的满满的,双箫被捆住双手投了进去,身体动弹不得,一入大鼎,顿时就沉了下去,本能的闭起口鼻,用修炼成功的“先天胎息”法呼息。

  这种高深双修用的“鼎炉”祭炼方法,要求鼎炉在祭炼前,就能达到先天道体以上的道体,否则根本就不会成功。合炉双修,所用美女,一定要有灵质道基,像双箫这样的灵物,若不是机缘巧合,就算走遍天下,也难能找到这一对良质美玉。

  八名灵机子的徒子徒孙,依八卦五行,轮番守着大鼎,不断的用体内的三昧真火,祭炼双箫,丹房大殿内,终日念道不断,香火袅袅。

  两日后,离开炉起鼎的还有二个小时,但是灵机子却等不得了,今天他应吴登科之约,前去东效猎场,指挥甲马。藏在两个小腿外侧“阳陵穴”中的两个甲马,是天下五行金精之一的白金精,不知被哪朝哪代的道德之士,祭炼成一对雌雄踏云双飞马,传了下来。

  一百多年前,灵机子还受命于大泽帝国的谍讯司,在一次执行任务时,偶然得到了这对白金精祭炼的甲马,重新祭炼后,收为已用,多年来,也不知救过自己多少次性命。

  天下的五行金精,加起来不会超过三两,他知道佛赤精金落入了当年八美之一的潘小楼手中,那不到半两的青金精,也是不知被哪朝哪代的哪位修道高人,祭炼成了玄蜂铃,潘小楼死后,玄蜂铃就不知所踪了。

  当年围剿潘小楼那一役,灵机子也参与了其中,今天的吴家兄弟,算起来,还是当年那个吴作义的重孙,本不想再多谍讯司的事,但既然吴登科知道自己住在此地,又带了大批的礼物,登门来访,所求也不是什么大事,闲着也是闲着,就欣然应了下来。

  历经百年,所收集的灵兵利器,大部分已经传给门中得意的弟子,尽管他认为,这世间能杀自己的人很少了,但还是留下了一副踏云双飞马保命和一把防身的凝霜匕。

  临行前,灵机子吩咐两个最小的徒弟,丹溪子和丹尘子,等双箫升炉后,清洗干净,带到炉鼎室休息,不准任何人碰她们,等候他回来,再做道理。所以这边猎场的事一了,灵机子心中想着祭炼后的双箫,也没有闲工夫和水临枫动粗生气,既是吴登科答应,重新制作桃木马奉上,反正他也不等着用,狠狠的瞪了一眼水临枫后,立即回去了。

  水临枫当然知道灵机子这么急着回去干什么,他也在等朱武的消息。从朱武那边,水临枫知道,城南冲虚观,灵机子住的地方,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

  那一个大道观,前后有三层大殿,大殿两侧是无数的厢房,住着三四百口大小道士,灵机子的两个最小的徒子,丹溪子和丹尘子,也有八十多岁了,修成了玄天真体,表面上看起来,也只不过是两个三四十岁的中年人,动起手来,道术武功都不含糊。真是闹将起来,在不知底细的情况下,哪里能救人逃脱,搞不好就会死在里面。

  谍讯司中,自有探子在里面潜伏,早就绘了详细的地图供政府备案,实际上,各名门大派、皇公贵胄、士民草莽,凡是值得注意的地方,都有谍讯司的探子。

  象冲虚观这么个蒇龙卧虎的大所在,想不引起政府的人注意都不行,灵机子本人也知道,观中定有司里的坐探,但他一来没有异心,二来与谍讯司关系很好,时不时的还派门下弟子,帮助原司的老同僚做事,他这种武道双修的大道观,谍讯司暗中派人坐探,看他面子上,想来也是例行公事的成分多。

  这边灵机子一走,那边朱武也向吴登科告了个罪,不急不忙的摇着折扇,向场边唯一的大洗手间走去。

  水临枫却是抢在他前面,跑去小解,算好了时间,瞟到朱武来了,又急急忙忙的跑出去,迎头和朱武撞在一起,顺手摸走了他裤子口袋里的复印件,同时心语传声道:“得手了!”

  朱武苦笑着传声道:“主公就不能轻些吗?可撞散了我这把老骨头了!”

  嘴上却道:“干什么慌慌张张的!”

  水临枫回头大声笑道:“得罪得罪!”

  灵机子一下汽车,就急不可耐的吩咐观里道人:“叫丹溪,把那两个炉鼎,带到我静室赏玩,吩咐下去,不是我叫人,任何人不准前来打扰!”

  三层大殿之后,散落着数十个精巧的院落,其中一个隐僻的角落里,就是灵机子平日起居的所在,若不是观中道人,很难发现,这处蝉声清鸣的花木间,还有这处所在。

  灵机子坐定后,饮了一口道童递上来的清茶,道:“丹溪来了吗?”

  道童道:“回太师祖!丹溪子师祖,正带了炉鼎赶来!”

  灵机子道:“你去院外等着,叫他带了鼎炉进来,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准进来!”

  那童应了一声,转身跑了出去。不大一会儿,丹溪子在前,双箫穿了一身青色的道袍,跟在后面,秀发被松松的挽了个道结,束在头顶。脚下穿了双麻耳布鞋。还没到近前,灵机子就嗅到了一阵阵沁人心脾的幽香,是先天道体炼成后的自然花木的香气,混合着异样的脂粉妖异体香,单是这香味,就让灵机子的下面有了感觉。

  只见双箫体态妖媚,动弋生姿,果然是媚骨妖体,步步骚娆,走到面前,伏地跪倒行礼,口吐甜腻道:“奴婢花影夜(月含宵)见过真人!”

  灵机子道:“丹溪!有人碰过她们吗?”

  丹溪子恭声道:“得师父吩咐,没有人敢动她们一分一毫!”

  灵机子笑道:“很好!你下去吧!不得吩咐!不准任何人进来!”

  丹溪子应了一声,回身退出院外,回手把院门关紧。

第九章 回风舞柳

  双箫的头发,按理早已经干了,但却像才出浴一般,乌黑油亮,几可照人;眉如春山,飞烟轻拢;眼如秋水,流转生媚;双腮如染,小嘴一点绛红。高高挺立的琼鼻,下面一枚紧贴着鼻隔的银色鼻环,更添妖楚;道袍轻落,里面不着一缕,姻体如脂,粉白胜雪,皮肤晶宝剔透,温凉腻滑。

  双峰已经怒挺到极限,如小西瓜般的耸在胸前,一对红梅,宛如樱桃般的立在最前方,软角向上,迎风微颤。肉呼呼,粉嫩嫩的奶尖,上面各有一只闪着糜色的钢环,这两团靡肉,虽是罕见的巨大,却一点也不下垂,呈漂亮的十五度斜角,骄傲的向上翘着。

  小蛮腰细的可怜,伸手处似只有一握,行动间,如回风舞柳,似要折断一般。小腹平滑,闪着瑰丽的妖色。一对臀瓣却是大的出奇,和上面的巨乳一般,后面的两片美肉,把股沟深深的埋了下去。

  灵机子伸出手掌试了试上下两条夹肉沟,都可以把整个手掌陷入。特别是后面的两片肥臀,要废大力扒开,才能勉强看到漂亮的菊门。经过灵药的浸浴,双箫除头发外,腑下、牝户等处,此生休想再长出一根细毛来,站在灵机子面前,挂着七个银亮牝环的光洁牝户,滑嫩柔美,温香扑鼻,给人一见,就有一种想插入的冲动。

  全身上下,媚骨淫肉,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妖,又无一处不淫贱,灵机子忍住想立即扑倒她们,肆意挞伐的冲动,拨弄着她们两个下面的牝环,弹的“叮呤”微响,逗弄着她们发出极其妖娆淫美的浪哼,嘿嘿笑道:“三围尺寸有人替你们量过吗!”

  双箫被灵药祭炼之后,极易发春动情,扭着着姻体,用迷死人的腻声答道:“量过了,我们两人都是39-2139,痒死了!请真人慈悲,要了我们吧!”

  灵机子笑道:“开炉炼鼎,要选好时辰的,我们修道之人,哪能像凡夫俗子,须等今晚九点,我才能正式开炉,祭鼎双修。”

  花影夜忍不住轻轻的一抚灵机子下面高高撑起的裤档,妖声道:“真人这里不难过吗?不如我们姐妹,先替真人吹吹!吹的好时,真人就赏了我们吧!”

  灵机子脸上变色,急捂住裤档,打开她柔若无骨的纤手,训斥道:“大胆!若是害贫道泻了真阳,看贫道不活不剥了你们的皮!好好的跪在地上,让贫道玩赏玩赏!”

  双箫吓了一跳,想不到他说翻脸就翻脸,此时此地,哪敢得罪他?依言双双狗式的跪好,但妖体内又是欲火难禁,两人都不安的摇着雪白浑圆的肥润臀瓣!胯下爱液蜜汁,顺着粉腻腻的腿弯,潺潺的流了一地。

  灵机子运气压下邪火,收起了档间地大帐蓬,慢慢的伸出手来,不急不缓的在双箫如丝般的媚体上游走把玩。双箫欲火难耐,苦忍着交换了一下眼色,都是心中又想起了主人水临枫的九转盘龙枪来。

  忽然两女心中一动,传来水临枫的“心语传声”“大箫兽、小箫兽,你们在哪?”

  大箫兽花影夜喜道:“我和小箫兽,就在三屋大殿后面的一个别院里,主人穿过最后一座大殿,后面左边一大片湖水。湖水上有一条曲折的长廊,顺着长廊,走到第十九根廊柱右转,沿着那条叉开的小石桥,上岸后直绕过凤尾竹林,就看到一处林木掩映的极幽静的小别院,我们来时,有两个小道童在门口看门,主人要小心了,这处道观全是武道双修的高手。”

  水临枫应道:“我靠!就像迷宫一般!行!我知道了!很快就来!”

  小箫兽月含宵道:“主人快来!我们难受死了!那个灵机子,只是不停的在我们身上抚弄玩耍,搞得我们欲火如焚,骚水流了一地,又不肯给我们,再这样下去,小箫兽就要疯了!”

  水临枫笑道:“那个灵机子,别和吴矮子一般,是个天腌吧!再忍奈片刻,我立马就到!”

  大箫兽苦道:“主人一说,还真像那么回事!大箫兽宁愿给主人插死,也不愿被人这样无休止的狎玩!”

  小箫兽亦道:“小箫兽也是!贱兽被他没完没了的摸来摸去!真要被淫火烧死了!”

  水临枫道:“千万别动!啊——!我看到那两个道童了!”

  就在这时,双箫却听见门口小道童的声音远远传来道:“洞阳师兄,你跑来干什么?”

  那个洞阳师兄嗡声嗡气的道:“我听说那两个绝色的炉鼎,被带到这来了,指不定太师祖正剥光她们玩呢!小鬼头,躲到一边去,让我偷偷的看上一看!”

  门口道童疾声道:“这可不行!太师祖说了,谁也不让进!你作死了吗?”

  只听洞阳道人笑道:“我又不进去,就在院墙外,隔墙偷偷的看上一会儿,也好向太师祖学学采阴补阳的经验!”

  道童道:“什么采阴补阳,听师祖说,太师祖是在双修!”

  洞阳道人嘿嘿低笑了起来:“你们两个小把戏!懂个鸡巴蛋子!师兄告诉你们吧!其实太师祖就是在背着我们,日B玩女人而已!什么双修,骗你们这些小鸡巴的,你们两个小鸡巴蛋子让开,让师兄我,就在门缝里看看!别出什么事才好!”

  门口的道僮,是灵机子的贴身跟班,不惟灵质慧根,也比外院修炼的其他弟子要忠心的多,两个人一个叫松清,一个叫松明,年纪太小,还没有道号,算起辈份来,是这个洞阳道人同辈的师弟,颇得灵机子真传,真动起来手来,按理,这个洞阳道人不是这两个小道僮的对手。

  松明大声道:“洞阳师兄!再要胡闹,别怪我们无理了!”

  松清却道:“胡说八道!太师祖会出什么事?去去!再在此地胡搅,我定禀告太师祖!”

  洞阳鬼头鬼脑的声音响起:“不是我说你们!有时候老人家不顾身体的乱来,你们两个要看着点才好!我问你们,丹溪子师祖带进去的两个鼎炉,是不是罕见的妖骚?”

  松清答道:“里面的两个炉鼎,确是异常的艳美,这有什么问题吗?”

  洞阳道人笑道:“这就对了!太师祖年纪太大了,这两个炉鼎却正是花信之年,一个弄不好!搞的脱阳,死在里面,而你们这两个小鬼头,还在门口呆头呆脑的站着,岂不糟糕之极?”

  “放屁!松清、松明!把这个满嘴胡言的孽帐,给我叉了进来!”

  里面的灵机子动怒了,高声对门外说道。

  松清道:“洞阳师兄!太师祖生气了!叫你呢!是要我们动手,还是你自己进去?”

  院门外,远远传来一阵拉扯之声,只听洞阳道人慌道:“不好!老鬼这么远就能听见我在外面,这门口定有窃听器!走也!”

  灵机子的声音又传来:“什么窃听器?什么老鬼?放屁放屁!你是哪个的混帐徒弟!还不自己进来,非要太师祖我,亲自动手吗?”

  说话间,院门“砰”的一声,被门口的三个道人撞开了,松清、松明拉扯着一个三十多岁的高大道人,倒在了门槛处。

  灵机子也不叫双箫穿上衣物,怒道:“岂有此理!还反了不成!混帐东西!这样的大胆!把他带上前来,先叫我看看他长的什么样?敢叫我老鬼!哼——!”

  洞阳道人却不再慌乱,左右拨开两名道僮,嘻嘻笑着站了起来,道:“你们两个小鬼,倒是手硬!又生的这样俊美,一定是太师祖的脔童吧!”

  两个僮儿一齐大骂,灵机子更怒,喝道:“松清、松明,掌他的嘴!”

  两个俊美的小道僮立即跳将起来,伸手便掴,身法动作,骄捷无比,倏的光影一动,“扑通、扑通”两声闷响,两名道僮一先一后的倒在了地上,动弹不得,显然是被洞阳子点中了穴位制住了!

  灵机子一愣,不怒反笑道:“好身手!瞬间就把松清、松明给制住了,倒是个人才!”

  洞阳道人若无其事的先关上高大的院门,方才转过身,嘻嘻笑道一步一步的慢慢踱了过来,道:“这两个小把戏,狐假虎威,能干了什么?平时看在你老面子上,让让他们罢了,真动起手来,小鸡巴蛋子两个,哪要废什么事?我说太师祖!您老也太护嘴了吧!弄到这两只美味,也不照顾照顾徒孙,自己关起门来,一个人吃独食!一点也不像个长者的样子!”

  灵机子道:“大胆的孽帐!失心疯了不成,敢这样对我说话?看我不活剥了你的皮!”

  洞阳道人笑道:“我看您老还是省省吧!您看您老,都这把老骨头了,还要和人动手动脚?当心闪了您的老蛮腰!百十岁的老头了,您老那兄弟还能行吗?我看您老呀!留着那两只美鼎也是浪废,不如由徒曾孙代劳,您老就在边上观摩观摩!即省力,又讨个乐子,又做了人情,不是一鸟三穴的事么?”

  灵机子大叫:“放屁!什么一鸟三穴!成语都不会用!来人——!”

  洞阳道人笑道:“所有的人都知道你关起门来在操B!不让任何人打扰,夏日炎炎,全躲的远远的,喝酒的喝酒,赌钱的赌钱的快活去了!若是您老感觉真不是我的对手,要叫人来的帮忙的话,您这处别院,隔着片湖水,地处偏僻,除了你那两个脔童外,一时半会的,还真没什么人来,不如我替你到前面,叫两个人来如何?”

  灵机子气极,怒道:“你也配我动手?也好——!今日不用他人,贫道自己动手,活剥了你个混帐东西!”

  洞阳道人笑道:“所谓老而不死,是谓贼也!您老活也活够了,嫖也嫖足了,这两只美鼎,我看您揪也揪不动,插也插不深,我也是全为了您老着想不是?真弄个脱阳而死的话,来世投胎会变天腌的!”

  灵机子恨极,凌空抬手便抓,满以为十拿九稳,却被洞阳子灵巧的避开。

  灵机子近数十年来,对观内的许多徒孙、徒曾孙的修为,根本就不放在心上,这个洞阳道人,也依稀和他打过几次照面,知道他确是本观的弟子,至于修为如何,灵机子还真不知道。

  洞阳道人笑道:“怎么说动手就动手啊!全没长辈风度!照打!”

  说毕,早从宽大的道袍中,摸出几把短小的飞剑,一把连一把,劈面就打了过来。

  灵机子冷哼了一声,看也不看,左手随便一抬,半空中的飞剑,没到近前,早成铁屑,纷纷落了下来,不屑的道:“这种东西!也敢要你太师祖面前献宝!哼——!”

  洞阳真人嘴角忽然掠过一丝坏笑,左手一翻,一把黑沉沉的匕首从血脉中闪现出来,口中喝道:“打——!”

  几乎就在同时,跪在地上温服如羊的赤裸双箫,也突然暴起发难,左手中凭空出现两把匕首,一泛青芒,一泛红芒,一左一右,大旋身拦腰就划。

  灵机子只道洞阳道人,还用飞剑来打他,依然漫不经心,毫不在意,如先前般的,把右手负在背后,抬起左手来,道:“别废劲了!没用的!”

  坏了!大意失荆州了!只听“哧——”的一声,发出几不可闻的轻响,黑沉沉的匕首正是能生劈金石的灵兵神器“藏锋录”那个洞阳道人,也是水临枫用“神仙哭”的道术,变幻出来的,真的洞阳道人,此时被水临枫点了穴位,在一个无人知道的乱草丛中,睡着大觉呢?

  灵机子感觉掌心一痛,藏锋录毫无阻滞的穿过他的手掌,从左肩井大穴穿了进去,倏的从后肩飞出,跟着腰下一阵剧痛,想低头看到,却是力不从心,想来已经被人用利器,齐腰给砍断了,穿过肩井大穴的藏锋匕,凶狠的把灵机子带的向后就倒。

  双箫拿着青烟、天罡神兵双匕,瞬间幻出二尺多长的利芒,闪着青、红寒光的利芒,无声无息的划过灵机子的左右侧腰际,在那一块只有一根大椎骨的腹腰中间,开了两个连在一起的大口子,只连着一根摇摇欲坠的大椎骨,里面的零件“哗”的地一声,流了一地,一击得手,反角度闪电般的飞滚到两边墙角,提防灵机子临死时的困兽反扑,动作柔美流畅之极。

  双箫所修习的崆峒秘技,原就是着重于追踪、侦察、谍报、保镖、暗杀,千年之前,崆峒派奇兵门中的一个小支门中,有一名佛家弟子,背叛师门,在大泽给崆峒各门弟子,追的无处藏身,无奈之下,冒险渡过大泽北海,跑到东瀛,为混碗饭吃,把崆峒奇兵门的秘技,误传给了东瀛人。

  东瀛高手以崆峒奇兵门误传入东瀛四岛的只鳞片爪的奇兵门秘技为基础,合以大泽的孙子兵法思想,经百世,写成一本叫“万川集海”的秘集,分出了令人闻风丧胆的 “忍术”而大部分的崆峒秘技,在大泽,只在崆峒山中密秘传授,向不外传,东瀛忍术,在崆峒高手看来,只不过是雕虫小技而已,登不了大雅之堂。

  大箫兽是崆峒飞龙门的得意大弟子,小箫兽是崆峒奇兵门的得意大弟子,而崆峒八门中,又尤以飞龙和奇兵两门的秘技,最是奥妙莫测。崆峒八门,忍痛令大小箫兽加入谍讯司,实在是想向大泽政府,表现出改善关系的诚意。大小箫兽不惟生的貌美如花,身妖体娆,更各有一身足以傲世的绝学,奉师门严令,为吴登科效死命。

  不料吴登科因崆峒派的现任掌门,是大泽帝国的死敌东瀛人花影舞,而对在大泽的崆峒八门弟子,不敢放心的委以任务,使得大小箫兽,纵有浑身的本事,也没有机会施展,来谍讯司多年,只是给吴矮子当做牝兽,像牲口般的玩弄作贱。若论起师门辈份来,大箫兽花影夜、小箫兽月含宵虽是年轻,却和现任的崆峒掌门花影舞,是同辈师姐妹。

  水临枫教给美奴风飘雪的金轮之术,就来自于崆峒奇兵门的“五形飞轮”真正的五行飞轮,不单是那种带三片反向叶角利刃、能飞转的金色飞轮,还有四种分为金、木、水、火的白、青、篮、红四轮。变幻起来,也是诡异莫测。

  那个金轮,只是最不济事的黄色土轮术演化出来的,被水临枫改弦易张,搞的不仑不类,金光闪闪的,不过是样子好看而已。只可哄骗风飘雪那只不知人事的美妖精,若是被出身奇兵门的小箫兽见到,虽不敢明言,暗地里还不笑掉大牙?

  像这种样子剌杀灵机子,正是两只箫兽最拿手的本领,用起来,都不要去箱子中去拿,配合起来,更是天衣无缝,得手后,也是能找到最好的反角度逃出去,躲开敌人的临死反扑。

  说起来也不能怪灵机子大意,谁能想到,会有三把削金断玉的灵兵,同时向他一个人招呼,而且一个是自己的徒曾徒,两个是驯服如羊、任人淫辱的美女牝兽。

  他哪里知道,崆峒道派的武道修为中,有一个最重要的宗旨就是“忍”忍别人所不能忍的事,包括身体上的痛若和精神思想上的任何非人折辱,以期完成其他人、其他门派认为,绝无可能完成的任务。

  相较起来,双豹所在的峨嵋、青城的门下弟子,远没有崆峒弟子柔韧,物别是峨嵋的女弟子,更是刚烈,看她们的武技就明白了,峨嵋一十八式残虹剑,三十六路天罡指,动手手来,像发了疯的雌豹,比起少林和尚来,凶狠刚猛上,也是丝毫不逊色。

  崆峒的武道密技,更像水,看似柔弱无比,却是坚忍非常,双箫虽被吴矮子百般淫弄,千般折辱,但她们都抱着誓死完成师门的任务的目标,咬牙坚忍。若不是碰上水临枫这个煞星,用世所罕见的处女僵尸牝毛祭炼的“活尸效魂针”控制住她们的三魂六魄,这世间,不会有人能真正折服她们。

  很可能是一分钟前,看她们两人明明是什么话都肯听,什么耻辱的事都肯做,像狗一般的侍候,转脸就会不动声色的突起刀兵、血溅五步。其实在现在的谍讯司诸高手中,双箫是最适合做间谍和剌客的,可惜吴登科一直不肯相信她们,白白的错过了两件极其犀利的霸道暗器。

第十章 人肉葫芦

  灵机子只盼望着,暗算他的三人都是雏儿,虽然他已经活了一百五十多岁,但还真不想死,从腰腹间传过来的剧痛来看,只是被两只牝兽割开了双胁下的皮肉,大脊椎骨还在。肩井穴处的被洞穿的伤口,更不碍事,只要两分钟,左手就可以动了,他现在已经是混天道体之身,只要骨头没被斩断,像这种伤口,只要三五天,就可无事。

  想不到啊!这两只牝兽竟然还身怀灵兵,怎么先前在吴登科处,拿法眼搜过的人,还有可能隐藏法器,除非双箫的修为比自已高的多多。

  但这可能吗?双箫身体中藏的灵兵,只有可能是在她们被牵来之前的半天中藏进去的,但有谁会无源无故的要暗算自己呢?更何况灵兵神器也不是水果刀,不是说弄就能弄来的!

  只要左手能动,藏在左手腕处血脉中的灵兵“凝霜匕”就可以使用了,暗算自己的三人,修为都比自己低的不止一个档次,只要能祭起“凝霜”面前的三人都死定了。

  灵机子身上瞬间连受三处重创,双胁下的腰腹处更是可怕,从肚脐到后腰,全被双箫手中的神匕割开,只连着一根白森森的大脊骨,却没有一滴血流出来,突遭重创之下,混天道体的生物自动修复功能,也几乎在伤口被割开的同时起动了。

  灵机子周身被一团淡淡的紫气包裹着,控制着鲜血不外流,灵机子强忍着钻心的疼痛,努力压制着三魂六魄,不让它们往肉身外逃跑,嘴里更是一句话也不能说,只要灵气、真气一滞,鲜血就会跟着狂喷而出。

  水临枫第一次杀血祖杜标时,就不知道手软,一瞥之下,见灵机子竟然不流血,知道要坏事,双手食、中两指并合,左手指背压在右手腕上,右手手指向上一挑,喝道:“回来——!杀——!”

  经过重新祭炼过的“藏锋录”早已和水临枫心意合一,半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带着肉眼难辨的残影,倒转刃头,从灵机子顶门天灵盖的“百汇穴”直贯了下去。

  躲在墙角的双箫,也是修道之人,见状也知道不妙,一左一右,同时甩手扔出了手上的神匕,一青一红两道如闪电般的匕影,瞬间插入灵机子的两侧太阳穴,直没至柄。

  灵机子绝望的闭起眼睛,暗道:“完了——!”

  咬破舌尖,拼着肉身最后一点道力,就想将三魂六魂合一后出壳,肉身不要了!

  迟了——!水临枫用右手做法,驱动藏锋录,却腾出左手来,等的就是他的魂魄,像灵机子这样的混天道体之人,给他跑了魂魄,同跑了人一样,没有多少分别。

  只是刚出窍的魂魄,突然失去了肉体保护,适应不过来,暂时道行大加折扣而已,灵机子的魂魄刚冒出体外,就被水临枫的抓魂手,等个正着,一把捏住头颈,抓个结实,右手早收了道法,任由藏锋录插在灵机子肉身的天灵上,不去管他。却从道袍下掏出个满是禁符的黄色“收魂袋”来,左手抖手把灵机子的魂魄,丢了进去!紧接着双手连动,扎紧了袋口。

  如果没有人打开封着的灵结,灵机子的魂魄在里面,一两个小时之内,就休想跑出去,不过要想把他长久的关在里面,却是不行。灵机子有混天的道行,过不了多久,魂魄一适应环境,就能破开这种简易的收魂黄布袋,自己跑出来。

  这时灵机子的肉体,鲜血再也不受控制,如喷泉般的喷了出来。水临枫早躲到侧面,双手连动,用驱物法,拨出了灵机子脑袋上插着三把灵兵,拿到手上看时,三把灵兵,哪有一丝丝的血迹。

  收好了三把匕首,过去拉起了发呆的双箫,笑道:“以前没杀过人,也没杀过猪吗?怎么吓成这样?”

  大箫兽颤抖着嘴唇道:“主人!大小箫兽这七八年来,一直做人家的牝兽,哪有机会执行任务,今天方是第一次杀人!”

  小箫兽道:“我们没事杀猪做什么?”

  水临枫想想双箫也是凄惨,空有一身艺业,却没有机会作为,今天第一次杀人,却是全身赤裸,仅有的一把匕首,还是借别人的!

  水临枫搂着双箫其极妖娆的姻体,双手手臂各圈过两人特别细柔的小蛮腰道:“玩笑话而已!说实话,我也没杀过猪!怎么两三天没见!变成这样了!像两个人肉葫芦一般!唔——!这奶子、屁股大的不像话,腰却细的似要折断一般,皮肤也异常滑腻起来!”

  大箫兽道:“主人!我们也没办法!我们来后,被那个妖道叫人摁住,捆住手脚后淫炼,现在我们两只贱兽,与其说是人,还不如说是两具淫器!求主人慈悲,多加垂怜!”

  水临枫笑道:“怎么个垂怜法啊!”

  小箫兽道:“姐姐说的斯文,就是要主人多操我们,越多越好!若是主人不弄我们,一日是欲火难禁,三日后七窃流血,连续七天不碰我们,贱兽就会血管爆裂而死!”

  水临枫笑道:“没这么夸张吧!你们不会自慰吗?”

  大箫兽苦道:“主人!我们两个!自慰是没用的,越自慰欲火越炽,而且还会加快血管爆碎的速度,必须男人的真鸡巴捅进去才行,假的都没用!”

  水临枫刚笑起来,道:“那以后要把你们两个,用结实的贞操带锁起来了,省得你们红杏出墙!”

  小箫兽把身子紧紧的靠在水临枫身上,喘息着道:“主人!我听看管我们的丹溪子说,我们这种经秘药精炼的炉鼎,身体是认主人的,只忠于炼出来后,第一次操我们的男人的精液和淫水,终生不能再事第二人。若是在外面偷嘴,身体印证到第二个男人的精液淫水,全身血管经脉中,就会奇痒无比,如千万只虫蚁在血管经脉中狠狠的咬食一般,要解的话,必须是原主人的精液不可!”

  水临枫不信道:“若是原主人死了呢?”

  大箫兽道:“那我们也活不长,不出七日,就会血管爆碎而亡!”

  水临枫惊道:“别告诉我!那个灵机子已经操过你们了吧!”

  小箫兽摇头道:“没有!他要等到今夜,选好时辰后,方才开炉炼鼎,也就是操我们!现在灵机子死了,倒是便宜了主人!”

  大箫兽笑道:“也不是不能解,但须要用九转盘龙枪射出的九转玄阳真精才行!”

  小箫兽道:“还不是一样,主人的九转盘龙枪,须要经过有万阳朝宗的牝祖,方能解开自然封印,若是其他的牝器,就算一齐加上来,最多只能到龙枪八转,八转之后,再不会变大,我们两人也是一样,虽是难得的名器,但都不是万阳朝宗,无论如何努力,都是逼不出九转玄阳精的!”

  大箫兽道:“主人的九转玄阳精,其实只是暂时能压制住欲火发作的时间而已,若要没事,还是要原主人的精液淫水才行,精炼后的我们,若能得主人的九转玄阳精,倒是可以减少性交次数,若主人是其他的枪杵,就要天天都要和我们交配,但是主人若是能给我们九转玄阳精的话,可以每隔一月操我们一次。”

  小箫兽道:“现在主人还不能自由控制自己的九转盘龙枪,姐姐说来说去,我们还不是要天天求主人交配?”

  水临枫笑道:“是不是每次射精,都要万阳朝宗才行啊!”

  大箫兽笑道:“那倒不必,万阳朝宗的牝器,主人只要插入一次就够了,一次之后,龙枪的天然封印就解了,到时主人可以大小由心,任意施为了!”

  水临枫笑道:“可以大小由心?有这种好事?看来得下点功夫,早点推倒小马蹄子了!哎呀——!灵机子老鬼的血要流光了,你们等等!我先做点正经事!”

  水临枫说罢,小心翼翼的走到灵机子身边,把左手按在他血糊糊的头顶上,用“万里追踪”搜起他残存在大脑皮层中的物理记忆来。

  是凡生物的记忆,分为“物理记忆”和“灵魂记忆”物理记忆被本人的生物电子流,深深的刻在大脑皮层中,就算魂魄离体,那些记忆也不会立即消失,除非血肉烂光,否则的话,就算变成僵尸,那些深刻在大脑皮层的记忆还都会在。

  比如日日修习的武功、道术、本人姓名、家住哪里、老爸老妈是谁等等!而灵魂记忆保存的时间就比较短了,只记忆一些暂时的东西,时间长了,就会忘记,但信息量非常大,不但包括了物理记忆的所有内容,还贮存了许多临时的人和事。

  相比起来,用道术搜魂比较容易,用道术搜寻大脑皮层中的物理记忆,就难了点,不过也不是不能做到。

  太好了!灵机子直到临死前,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他,那对五行白金精祭炼成的雌雄踏云双飞马和凝霜神匕的藏处和用法,很快就找到了。

  水昨枫依法唤出两件灵物,用灵机子现成的鲜血,抹去了灵物原有的印记,又滴上自己的鲜血认了那一对雌雄踏云双飞马!如灵机子一般,把它们收在两个小腿外侧的“阳陵穴”中。有了这对白金精祭炼的甲马,可以在一小时内,跑出八百公里,几乎可以追上歼敌战斗机,端的是个好东西。

  连鞘贴身收好神匕“凝霜”把从灵机子大脑皮层搜出来的炼物、炼器、炼人的道法,包括那对甲马副马的炼法,一古脑儿的用道法,全添在“玲珑录”中,方便以后随时取用。

  灵机子的内丹,也是一定要取的,左手一翻,复又幻出藏锋录来,灵机子太过倒霉,从一开始,身体就上下被双箫割开了,气流下不去,也上不来,没有办法催动内丹爆碎,和敌人拚个同归于尽。肚脐之下,鸡蛋大小的、泛着灿烂淡紫色的内丹完好无损,比血祖杜标的那颗淡红色的内丹,品质高多了。

  水临枫斜眼看见双箫也蹲在一旁,手拉手的羡慕的看着,不由笑道:“你们两个!还没有内丹吧!”

  大箫兽点头道:“是的主人!我们两个还只是先天真体之体,这种修为阶段,想凝成内丹,是不可能的!”

  水昨枫笑道:“既做了我的牝兽,总也要给你们两个见面礼对不?我虽然身边还有三颗精炼的内丹,但品次太低,渡入之后,只能落个先天道体,排出体内阴秽之物而已。对你们两个而言,实在拿不出手,回家后,就把灵机子这颗内丹升炉精炼,丹成后,渡入你们两个体内,可以让你们两个,瞬间就成为玄天真体之身,修为立即就可以同双豹一般,再勤加修炼的话,一定还会赶上双豹,更妙的是,渡入你们体内的内丹,是纯能量体,可以完全转化成属于你们自己的内丹!你们说好不好?”

  大小箫兽大喜,立即跪下道:“大箫兽(小箫兽)谢谢主人!”

  水临枫抚着两只牝兽赤裸如丝的温凉美背笑道:“不要如此!快起来罢!把道袍穿上,帮我办一件事!”

  大箫兽道:“主人的事要紧,贱兽穿不穿衣物都是一样!”

  水临枫笑道:“若是两日前,倒还罢了,如今你们两个,变的异常的丰妖,不穿衣物,楼上楼下的跑来跑去,也太引人注意了,最好连头脸也遮上!你们立即上二楼,帮我找一只炼魂的金鼎,还有一些装在葫芦里炼体的灵药,那灵机子炼过的小葫芦,是雌雄两个,这两个葫芦,全采自昆仑山灵虚仙岭,一个装有祭炼你们的东西,还有一个是空的,一齐帮我拿来,以后用的着!那只炼魂金鼎,唤做鱼化龙炼魄化魂鎏金鼎,既可以祭炼魂魄,也可以炼其他的东西,平日里只有一只小茶壶大小,三只脚,还没有我拳头大,上面刻满了道符铭文,壶顶伏着一条龙头鱼身的东西,就摆在死鬼灵机子卧室里,靠窗台的桌子上!明白了吗?”

  大小箫兽道:“知道了!我们立即就去!”

  水临枫待两人上楼后,缓步走到两名道僮面前,两名道僮这时已经知道面前的这人,根本就不是他们的洞阳师兄,虽不能说话,都巩惧的瞪大了眼睛。

  水临枫负手笑道:“要死还是要活!”

  两个美道僮两眼巴巴的看着,嘴巴直张,水临枫噢道:“我忘了!你们说不起来话,这样,要活就眨眨眼睛!”

  两名道僮一齐把俊目直眨,水临枫笑道:“你们小小年纪,我还真下不了手,若是用道法破坏你们的记忆,搞不好会变成白痴,这辈子就废了。这样!你们好好睡一觉,到时自然会有人叫醒你们的,你们两个,生的这样俊美,我是不是该抓你们去做人妖啊!呵呵!”

  两名道僮相视无言,水临枫大笑,抓起两名道僮,喝道:“疾——!”

  用起了“上下策里”类似青苇化龙的道术,把两个道僮幻化成两块假山石,随便丢在了一个不引人注意的墙角。跑出院门来,折了两根凤尾青竹,化做松清、松明,横眉立目的叉着腰,一左一右的立在门外,回手关紧了院门,从里面用大门插插死。

  双箫搜到了两个葫芦和那只金鼎,走下楼来时,见到在前厅中坐着,若无其事的喝着凉茶的水临枫,忙急步走了过去,跪下身来,双手举起了葫芦和金鼎,递了上去。

  水临枫接过两人手上的东西,左右看了看道:“果然是道家宝贝,想来那灵机子,在谍讯司多年,利用职权之便,搜罗了不少好东西!”

  低头一看,跪在地上的两只美兽,正眉眼生春的仰头看着自已,两兽的姻体上,合着清风,不断传来阵阵的幽香,不由叉开双腿道:“脱光了!来!帮我含着!”

  大、小两只妖骚的箫兽立即会意,三两下褪尽身上唯一的道袍,忙不叠的钻入水临枫的胯中,撩开他的道袍,争着伏下螓首,“滋溜滋溜”的大口大口的轮流吞吸,还不时的用香舌绕着龟头,打起转转。

  水临枫老婆边享受着一对妖兽的绝妙无比的口舌服务,边细看那两件道家秘宝,从灵机子的记忆里,知道这两个葫芦,平时每个只有两寸大小,极方便随身携带。

  看似小巧的葫芦,实则内容广大,妙用无穷,每个葫芦里面,都可以贮存十数吨的天材地宝,还可以装人、呐魂、贮气,每个葫芦里面,可以按心意,分成数十层,每个层面,既互不干扰,又可随心意取用方便。雄葫芦是红色,底面上印有“洞天”;雌葫芦是青色,底面上印有“福地”;“洞天福地”全是龙纹凤篆镂就,拿在手上古扑灵重。

  水临枫边嘴中默念禁咒,边蘸着灵机子的鲜血,把原来的印记全抹了,咬开手指,依次在两上小葫芦上,滴入鲜血,重新结了自己的印记,拿起那个青色的“福地”葫芦,意念默动,分了九层。然后拨出青葫芦顶上的塞盖,解开收魂袋,把葫芦口塞到收魂袋中,默念禁咒,将灵机子的魂魄,收了进去。

  大小两只箫兽口技独步天下,只片刻间,水临枫给她们吹的机淋淋打了个寒颤,胯下一松,一梭子弹全打进了也不知是谁的小嘴中,那张小嘴也是知情识趣,立即紧紧的吸住不动,等那梭子弹完全打完后,才又套动了数十下,松开了软腻腻有红唇。

  在此期间,另一张热乎乎、软绵绵的小嘴,不停的配合着舔吸的春袋、会阴和大腿内侧。水临枫长喘了一口气道:“真是两个骚货!回去后定要好好奖赏你们两个!”

  大、小箫兽齐道:“大箫兽(小箫兽)不要其它,只求主人姿意怜爱!”

  水临枫抚弄着双箫头颈间的秀发大笑,知道此地不能久留,收起心情,祭起葫芦,把赤身裸体的一对妖娆箫兽,也收了进去。水临枫收起葫芦、金鼎,没事人似的,翻墙越出僻静的别院。

  半小时后出,一个皮肤黝黑的高大道人,出现在冲虚道观雄伟的大门前,看门的道人见那道人似要出观,好心的嘱咐道:“洞阳!别跑远了!待会儿就要做晚课了!”

  那个被唤做洞阳的高大道人,很随便的答应了一声,沿着大道,一路踏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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