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栗的情人 (26~29完)

5569Clicks 2013-08-19
#情人  
二十六

 
  坏男人是不是都是被好女人惯坏的呢?别的人很难说,但是少言……

  不做爱的日子变得有些无聊了,能说的都说了,能聊的都聊了,剩下的都是彼此的禁忌了。

  黄莺想上学了。

  “我想去上课,行吗?”黄莺依在少言的胸上轻轻地划着。

  想了好一会儿少言才说,“你都一个月没去了,估计教授都把你除名了。”

  “这个我有办法。”黄莺成竹在胸。

  “什么办法?”

  “不告诉你。”

  “告不告诉?”

  “告不告诉?”

  黄莺的水蛇腰左扭右扭,“告诉,告诉。”

  “我跟教授说我怀孕了,精神受到巨大的刺激。”

  “什么?”少言看着黄莺的细腰,再看看平的好象刚被电熨斗熨过的肚皮。“这谁信呀?”

  “我可以多穿点。你不知道学医的,尤其是妇产科的都怕怀孕,好多妇产科的护士怀了孕受不了刺激疯掉或着自杀了。妇产科的男医生都阳痿,每天看着血淋淋的婴儿噗地射出来,晚上谁还插的下去呀。”

  “胡说八道。”

  “你不信?我在国内的时候听说,有个镇里的护士接生时产妇难产。婴儿的头都出来了,身子就是出不来。产妇都挺了十二个小时了,已经不行了。护士就帮着拔,结果,居然一下把婴儿的头给拔掉了。”

  “啊!行了,不要再说了。”

  “还没完呢,后来那个护士怀了孕,老担心那个婴儿来报仇,生了个死婴就疯了。”

  少言已经给恶心得要吐了。

  “你想我们当医生的,一天不知道要给多少人开刀,多少都有几个冤魂吧。据说,孕妇阴气重呀。”

  “你去吧,去吧,别在这恶心人了。”

  不知道黄莺跟教授是怎么讲的,教授居然连以后的课都批准她不用上了。考个试,再来个论文答辩就可以了。

  看着黄莺在家里忙着复习,准备论文。少言也想回别墅了。

  那一天,别墅里的每个人都意外地看见,少言的脸上挂着欠扁的笑容。

  卓小姐的房间里,寂寞的美人凄婉地看着少言。“还记得回来,我还以为你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

  卓小姐的父亲是宋老头的把兄弟,一次替老头挡枪子挂了。宋自杰就一直将她当做自己的女儿养大,希望有朝一日儿子少铱能够娶她,也算是对死去的兄弟有个交代。

  卓小姐其实很喜欢少铱,如果不是十几年前,少铱的母亲因为保护不当,被对头捉去折磨致死,少铱和卓小姐也许已经结婚了。

  后来少言回来,由卓小姐一手训练成一流的调教师。两个人也就顺理成章地解决一下各自的生理问题。

  “怎么会忘了姐姐呢。”少言突然觉得有点不自在。

  卓小姐向少言走去,一直走到自己的脚尖触到少言的鞋尖才停住。仰起她那妩媚的脸,轻轻地摩挲着少言的下巴,流转的目光透着说不出的妖冶。

  少言有些犹豫。

  “怕那个小妖精?”

  “她怕我还差不多。”

  两个人的嘴巴有意无意地越来越近。最后,卓小姐那鲜嫩的红唇一下子吮住少言的唇。

  偌大的房间,只听到那充满性欲的呼吸声。

  卓小姐急不可待地扒掉少言的外套,两个人滚到了床上。

  少言有些内疚,不知是对黄莺还是对卓小姐,也许两个都有吧。

  完事的少言搂着卓小姐那充满弹性的身体,轻揉着丰满的乳房,不知为什么觉得很没意思。只想快点回家,回到黄莺那里。

  黄莺并没有象少言想象的那样在门口迎接他,少言有些失望又有些高兴。赶紧把衣服洗掉,不要让黄莺发现才好。心紧张地砰砰乱跳,突然发现偷情还真是很刺激的。

  就在他脱掉衣服准备洗的时候,黄莺走进了洗衣房。

  “怎么样,有什么新鲜事吗?”黄莺倚在门口。好奇怪的香味,轻轻地耸了耸鼻子,黄莺的目光落在少言布满红痕的身体。

  “什么也没有,都挺好的。”

  当少言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黄莺已经做出了决定。这可不是冲动下的决定,黄莺是经过思考的。开始黄莺以为少言是想试探她是不是会吃醋,所以黄莺打算不予理会。但是后来又觉得不配合一下,可能会伤害到他幼小的心灵和作爱的积极性。

  所以说,人,不能太聪明。

  “什么味道?”

  “没有呀?”

  “好象卓小姐身上的香水味。这么多唇印,真下了狠劲呢,不是自己的男人也不能这么糟蹋呀,看着多让我心疼呀。”黄莺在少言的身上不停地戳着。

  “哪有?”

  “你居然敢背着我勾搭别的野女人?”黄莺一把揪住少言的鸡巴用力拉扯。

  “别闹了?”少言突然心虚地大声喝道。

  这可不象开玩笑了,黄莺的眉毛扭成一团。

  两个人就这么对峙着,黄莺的胸脯一起一伏,脑子里飞快地转着。少言的眼神心虚地左顾右盼。

  黄莺的眼泪开始在眼睛里打着转,一步一步向后退着。

  少言的心都痛得揪在一起了。

  突然,黄莺仿佛不能够呼吸一样,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睛也瞪的大大的。她的左手紧紧地扣在左胸上,右手无力地在空中抓了两下,少言眼睁睁看着她整个人扑倒在地。

  黄莺做了一个梦,梦里的少言穿了一件广袖长袍,扳着她的肩膀使劲摇着,“你为什么不笑?你倒是笑呀。要怎么样你才会笑。”

  黄莺的头好晕,不要摇了,好晕。

  过了一会儿,她竟然在汽车的后视镜里看到少言模糊但焦急的脸,还不时回头望着。

  “这是去那里呀,我好象做了个梦。”黄莺想着,就脱口说出来了。

  “你晕倒了,我要带你看医生。”少言见她醒了,总算松了一口气。

  “不看医生,我就是医生。”黄莺有气无力地说。

  “乖,听话,给你好好检查一下。”

二十七

 
  黄莺没想到少言这么认真,本来只是想着吓吓他的。

  其实,每个人都应该有过这样的体验,当人们大口大口地深呼吸时,十次,也许更少,就会感到头晕目眩,腿脚发软。如果再有一只有力的手压在心脏处,想不晕都难。黄莺当然找不到别人来把她按昏,所以她按着自己的心脏扑到在地,倒下时借机将手掌握成拳头,利用身体的重量压迫心脏,达到使心脏瞬间失血的目的。从而体验到了史上最真实的昏迷状态,当然也把少言吓得魂飞魄散。

  据专家说,百分之九十的事实加百分之十的谎言,能够实现最完美的欺骗效果。黄莺无疑验证了这个理论。

  少言抱着黄莺,冲进急诊室,“医生,医生,快,她晕倒了。快给她检查一下。”

  黄莺躺在少言的手臂里,真舒服呀,但是,要怎么惩罚少言呢?敢骗我,找死。

  黄莺不相信会有医生来检查她。但是她错了,少言抱着她苦苦地哀求护士,“她刚才晕倒了,好可怕,脸白得跟纸似的,求求你给她看看。”少言的眼圈都红了,眼泪在乌黑的眸子里转呀转的,看得护士心慌慌的。“你看她多可怜,你看看。”少言抱着黄莺,使劲往前台上举。“最近不是有好几个女的死于心脏病吗?都是到了医院抢救不及时呀。快叫医生,快叫医生。”

  护士看着只是有点虚弱的黄莺,无可奈何地叫了一个医生过来。

  诊室里,少言心有余悸地握着黄莺的手,使劲地揉着,仿佛这样就可以避免她消失在薄薄的空气里。

  “最近有没有心跳很快,气短呀。”

  “没有。”

  “头晕呢?”

  “没有。”

  “体虚,稍微一运动就出汗?”

  “没有。”

  “有,有。”

  少言在一旁突然抢着答道,“那个,昨天中午,她才运动了……”

  “哎呀。你踢我干什么?”少言还要说,黄莺急忙接道,“我很好,我是皇后学院的研究生,研究心血管的。”

  “哦。那好吧。”医生看了两个人一眼,站起来向外走去。

  少言一个箭步冲出去,握住医生的手,也许太紧张太激动太害怕了。他的手劲有点大,痛得医生龇牙咧嘴。“医生你一定要给她做个全身检查。她刚刚晕倒了,脸……”

  黄莺翻了个白眼,又来了,怎么跟祥林嫂似的。

  医生被百般纠缠不过,“好吧,一会儿让护士来抽血。她先去洗手间取点尿样。”

  少言感动得都要哭了。“医生,别忘了B超和胸透,还有……”少言看着黄莺,恨自己知道的医学知识太少了。

  医生无奈地又签了两张单子。

  少言死活非要扶着黄莺去洗手间,“医生眼里的人命就是不值钱,你都晕倒了,做个全身检查都不给。”

  “要不是我,不然肯定打发你回家了。太不负责任了。”少言还在忿忿地说着。

  黄莺看着少言,心想,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罗嗦。

  “你在门口等我,我……”

  “那怎么能行,你要是再晕倒怎么办。不要怕,别害羞了,人命关天呀。”少言拖着黄莺硬是进了一个家庭用的洗手间(一家人,男女都可以进的)。

  “尿吧,我给你拿着。”

  黄莺哭笑不得,本来还想偷别人的标本,蒙混过关,现在就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真是个冤家,黄莺恨恨地想着。

  取了标本,黄莺提了裤子要走。

  少言突然放下标本,红着脸拉住了黄莺的手,揉捏了好久才说:“我好爱你的,你不要死。”说着说着,眼睛就红了。“今天的事,是我不好,你不要再生气了,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了,我不要你再生病,我真的很害怕。卓姐她不爱我的,她爱大哥,我们只是肉体上的,是大哥不行,才……”

  黄莺一直觉得自己是铁石心肠的,听了少言的话突然觉得难过起来。心好象被放进了四川泡菜的坛子里一样被泡得酸酸的软软的,这种发酵的酸味又从心头迅速涌到鼻子里。

  “你看你瘦的,以后我来照顾你吧。”少言垂着头将黄莺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

  也许是黄莺往前一扑,也许是少言,总之两个人突然抱在一起。黄莺忍不住放声大哭,不要爱上他,他是个骗子,黄莺无力地提醒着自己。

  少言则悄悄地用手指摸去眼角的泪。

  两个人回去的时候,护士过来给黄莺抽血。

  少言心疼地捂着黄莺的眼睛,“别看。”

  黄莺真是又好笑又好气,自己一天不知道要宰几个,还怕抽这点血。

  等结果的时候,少言一直默默地注视着黄莺低垂的脸,心里东一下西一下地乱想。看着看着就没来由地心酸起来,眼泪竟然簌簌地落下。

  黄莺突然抬起头想说点什么打破沉默,却看到满脸泪水的少言,一时骇得忘记自己想要说什么了。

  少言马上别过脸,抹去脸上的泪水。

  这时,医生走了进来,尴尬地看着两个人。

  少言有些沙哑地问,“怎么样?”

  “没什么,她身体很好,B超什么的就不用做了。”

  “不行,都要检查了。”

  医生不客气地看着少言,“我是医生还是你是医生?”

  少言还要说什么,被黄莺拉了一把,只好坐下了。

  “那我们就走了。”黄莺说着。

  “我还没说完呢?”

  黄莺再度狠狠地瞪了医生一眼。

  “她怀孕了。”医生看着少言,“行房的时候注意一下。”

  “不会的,她肚皮那么平。”好象他们昨天,也许是前天,他们还讨论过怀孕的事。少言迷惑地看着黄莺。

  “还不到两个月,怎么看得出来。”

  医生已经走了多时,少言还在发愣,怎么会,我都有带套,难道她……

  少言的心砰砰乱跳,不敢再往下想,也不敢问,如果答案真是他猜的该怎么办。

  黄莺看着神情恍惚的少言,只好自己开车。没有这么严重吧,我又没有让你负责任。真是的,年纪小就是禁不住事。黄莺有点鄙视地想着。

  少言觉得连悲伤的力气都没有了,仿佛有无数细小的针不停地戳着他的心。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楼的,又是怎么躺在床上的。他一直不断地想,回忆他们在一起的每一刻,她是那么娇媚,高贵,怎么会,怎么会呀。

  一直想到头都痛了,少言也没有想出结果。不知道什么才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梦里的黄莺穿着女王装在他的身上乱打着,好痛呀。接着,黄莺在他的身上,拉扯着他的阴毛,后来,她舔了舔嘴唇。然后自己就涨得发痛了。再然后,黄莺拖脱了内裤……

  少言猛地坐起,就是这里,就是这次,没有避孕套。我真蠢,怎么忘记了。想不到她瘦不啦肌的还是块好地,才点了一次种就结出丰盛的果实。

  少言摸索着身边的黄莺,想把她搂在怀里,这才发现黄莺并不在身边。几天前,黄莺说的怀孕恐惧症一下子回到他的脑子。

  从床上跳下的少言突然注意到洗手间的门缝里溢出一丝灯光。少言走过去,里面传来低低地说话声,少言将耳朵贴在门上。

二十八

 
  “好呀,那就拜托你了。”是黄莺的声音。

  过了一会,黄莺咯咯地笑了两声,“我看他的样子是不想要的,只是防止万一他又想要了呢。既然法律上我胜算在握,我就放心了?”

  黄莺是在跟谁抢东西,为什么不跟我说,我可以帮她抢?少言想不出个所以然,索性不想,听她已经挂掉电话,连忙躺回到床上。

  黄莺刚躺在床上,少言就装做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继续睡了。

  天亮了,两个人却都赖在床上装睡不肯起来。

  “你早就知道自己怀孕了,是吗?”少言想起她昨天百般推脱不肯验尿。

  “是呀!”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少言生气地说。

  “我说了呀,我说‘我就跟教授说我怀孕了。’”黄莺理直气壮地说。

  少言被气死了,“你那叫说吗?根本就是骗人。”

  “那是你自己老是骗人,还偷情,所以才这样想别人。”

  “这件事我已经道歉了,你不是也原谅了吗?”

  “我什么时候原谅了。”

  “你不是扑到我怀里了吗?”

  “那叫原谅呀。”

  “那你说怎么办。”叫她打两下出出气也好,反正也不疼。

  “你说的,不许反悔。”黄莺一下子滚到少言的怀里。

  “你们不是都在你爸那里有房间吗。你在卓小姐的房间里装上针孔摄像头,连到你的房间。然后你到她的房间,跟她插插。我就可以在你的房间免费看A片了。想想就让人兴奋。”

  “什么?”天呀,她怎么比我还变态呀,少言欲哭无泪。

  开始的时候少言虽然很喜欢在别墅虐待那些女孩子的,看着她们号哭,扭动着欲望的身体,很有意思。但是看久了,他就一点感觉也没有了,反而怀念那种简单的性交。人是多么奇怪的动物呀。

  “不同意拉倒。”黄莺气呼呼地倒在床上,才躺了一会,少言就听到拉风箱般的呼吸声。

  少言仿佛被人按了开关一样,一跃而起,“好,好,我给你装。”呼吸声一下就停止了。

  黄莺滚到少言身旁,枕着少言的胳膊,“哥哥真好,哥哥的鸡巴更好,快给姐姐亲亲。”

  少言确定卓小姐不在才偷偷溜到老爸那里去,将设备都装好,小丫头恁狠了点,非要装四个,说是全方位的,还逼着他把电视线改成由少言屋里的DVD控制。少言虽不情愿,但还是很激动,想想自己偷欢的时候,还有另一个自己爱的女人偷看着,少言的肉棒绷得硬梆梆的。

  少言带黄莺回来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大家都已经知道他们的关系了,还把黄莺当成未来的夫人看待。

  宋自杰看着孩子们有说有笑,想到黄莺又已有了身孕,子孙满堂的日子不远了,心里更是跟喝了蜜汁似的。前两天,少言这个臭小子居然跑回来苦苦哀求他到黄莺家提亲,听黄莺的弟弟霄汉说黄莺的爸爸是个很老派的男人。自己跑一趟给他们点面子吧。当然,他也听少言说了,黄莺根本不同意嫁给他,女孩子嘛,端端架子罢了。这不,今天小丫头忙里忙外地非要给大家亲手褒个汤,还不是想讨好未来的公公。哈哈哈。

  少言觉得今天黄莺特别的热情,吃饭的时候不停地抠他的手心。喝了一点红酒的黄莺时不时地装做不剩酒力地往少言身上倒。当着众人的面,就轻轻地摩挲着他的手臂。好几次,还故意装做不小心,按向他的鸡巴,他兴奋得都快晕了。

  卓小姐望着不停向她挑衅的黄莺无可奈何。不知为什么,今天她特别郁闷,尤其是看到黄莺媚着眼望向少言,卓小姐就忍不住瞥向少铱。好象怀里揣了一只小鹿似的,心儿砰砰乱跳。莫名其妙的,底裤就湿了一片。

  少铱觉得今天的气氛特别让人烦躁,空气里弥漫着性交的冲动。对,就是这种冲动让他无比烦闷。宋哲跟毛毛总是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少言跟那个小骚狐狸恨不得立刻就扒光了大干一场。连小卓的眼睛都水汪汪地,勾着他的魂儿,紧绷的裤子都遮不住怒涨的男根。

  卓小姐才说了句,我要回去休息了,其他的人立刻附和着,作鸟兽散。

  宋自杰看着忙着造人的孩子们,高兴呀,今天连少铱看起来都有点情欲的味道了,这孩子要是能放下心理负担就好了。宋自杰怕孩子们放不开,就没回房,去了游泳池,游泳去了。

  卓小姐回到房间,飞快地脱掉衣服。打开电视,声音开得大大的,好掩盖一会儿自己手淫的呻吟声。

  没想到电视里,传来巨大的呻吟声,“啊,啊,嗯,插死妹妹的小洞洞了。啊。插烂妹妹的洞洞吧。”卓小姐吓了一跳,心儿砰砰乱跳,腰上一麻,淫水不停地流。关了几次都关不掉电视,“啊,妹妹的肉洞痒死了,嗯,嗯,用力。好哥哥,亲哥哥,肉哥哥。”卓小姐的身子一软做在沙发上,再也忍不住,一只手开始抠弄自己的小穴,另一只手大力地揉捏着乳房。

  “太棒了。”少言的房间里,黄莺的小脸红扑扑的,“臭女人,骚女人,痒死你,看你还敢不敢勾引我的男人。”

  少言打了个冷战,本来以为该到他上场了。听了黄莺的话他突然不敢动了。

  黄莺冲出去,轻轻将卓小姐的门拉开了一个缝。跑回来拿起电话,学着卓小姐的声音,“大哥,我是小卓呀,到我房里来一下。”不待少铱回答,就挂了电话。

  少言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他好象又上当了。

  少铱正焦躁地在房里走来走去,衣服都脱光了,还冲了个冷水澡,怎么还这么热。

  黄莺可给他的汤里放了两倍的媚药,怎么可能冲个凉就解决了呢。

  胡乱披了一件睡衣,少铱推开了卓小姐的房门,怎么把色情录象放这么大声音,少铱咽了咽口水,想退出去,脚却不听使唤地迈了进去。

  看到少铱进去,黄莺立刻跑出来,用少言偷的钥匙将卓小姐的门反锁。事实证明这是多此一举。

  少铱看见两条雪白的美腿高高地举起,衬着黑色的皮沙发无比妖冶。

  “少铱,大哥,啊,插死妹妹吧,妹妹痒死了。洞洞好痒呀。”

  少言跟黄莺两个小脑袋挤在一起紧张地看着少铱一步一步向沙发靠近。

  沙发里,卓小姐甩着肥美的白乳房,一面叫着少铱的名字一面将中指深深地插进火热的小穴里,“啊,啊,嗯,插烂我的骚穴吧,受不了了,少铱,少铱,好难过呀。”

  少铱的衣服不知道怎么搞的掉到了地上,镜头里出现他青筋暴涨的肉棒子。少言连忙扑上去挡住黄莺的眼睛。

  黄莺飞起一脚将他踹到一边,握着小拳头,“再过来扁死你。”

  “啊!”卓小姐发现少铱一声尖叫。

  “快,操她,操死她的烂穴。”少言听黄莺的话了几乎快崩溃了,连忙将自己的衣服和黄莺的一起扒光。

  黄莺不停地推开他的手,只见,少铱一把拉开卓小姐的大腿,湿漉漉的阴户和肥嫩的两片美肉暴露在眼前。

  一股骚味钻进少铱的鼻孔,赶走了他最后残留的理智。他伸出粗壮的手指捻开两片阴唇,露出火红的肉穴,仿佛刚剥了皮的石榴一样。

  “啊!”卓小姐的腰上一阵酥痒,乳头都立起来,奋力地挺起肉洞向少铱迎去。

  少铱也挺起鸡巴戳进滚烫的美肉。两只大手握住卓小姐的大乳房,用力揉捏着。

  “小卓,啊,太美了。”房间只剩下咿呀的呻吟声,和劈啪的撞击声。

  “插,插呀,用力插。”黄莺还在不停地给少铱加油。

  少言已经伏下身子,吮住黄莺的阴蒂用力吸着。

  “啊!”黄莺浑身颤抖地尖叫着。

  这是黄莺制造的怎样的一个淫乱的夜晚呀!

 

  二十九

 
  清晨,少言醒来时突然发现自己被捆的结结实实。

  黄莺捏着一细针站在他的面前,“你那么喜欢挺着你的小鸟四处乱跑,我就给你文个小鸟在胸前吧。这样你就会长记性了。”

  “不!”少言怒吼着。

  “不哭,不哭,很快就完了。”黄莺小心地将黄莺鸟的图案用水印在少言的左胸上,装好颜料,开始在少言的身上文身。

  少言疼的额头冒着冷汗,又不敢大叫,怕被哥哥和父亲听到。

  不一会,痛楚被一种酥麻代替。

  黄莺用的毕竟不是专业的文身机,不一会,就累的腰酸手软了。文了半个钟头才出来一只乌鸦的轮廓。

  “累死了。不干了。”黄莺将东西一丢要溜。

  “给我解开!”少言冷冷地命令着。

  黄莺瞄了一眼,好象又生气了。

  “你要发毒誓,起来不能插我屁股。”黄莺谨慎地说。

  “好。”少言冷笑的说。

  “也不能让别人来插我屁眼。”黄莺觉得有点不妙。

  “好。”

  “那你说,如果你或别人插了我的屁眼,黄莺就会肠穿肚烂,脑浆迸裂。”

  少言愣了半天,气的胸脯一起一伏。最后从牙缝里挤出个“好。”

  要知道道上的兄弟都是笃信誓言的,那有黄莺这样儿戏的。

  少言发了毒誓,黄莺还是有点怕,解了一只手,就跑都楼下,跟宋老头聊天去了。

  等到天黑,都没见少言来找她,黄莺这才有点急了。楼上楼下四处乱窜找少言,后来听佣人说他开车走了。黄莺的头嗡地一下大了,不要自己了,怎么办。

  “主动承认错误,争取宽大处理。”黄莺开始给所有知道的电话号码打电话,家里没人接,(黄莺逃难的小窝现在是他们的家。)手机也没人接。别墅的电话也没人接。

  少言躺在床上看了看手机的来电显示,想了想,就将手机的号码转到了这个房间的座机上。不一会儿手机又响起,这一次,响了几声就转到座机上了。

  少言示意阿宝用免提。

  黄莺一听见接通,立刻看到一线曙光。“哥哥,好哥哥,不要生气了。我错了。求求你了,原谅我吧。”

  阿宝听了,连忙别过脸去笑。

  少言觉得自己一下子找回了所有的面子,里子了。

  “哥哥,妹妹的肉洞洞好想要哥哥的肉虫子,哥哥,”黄莺学着昨天卓小姐的调调,“啊,小穴痒死了,哥哥,快,快呀,妹妹要肉虫子。受不了了。”

  少言瞪着眼,憋着笑,想让他们赶紧将电话拿起来。

  “啊,啊,恩,恩,”黄莺兀自不知,欢快地学着叫床的声音,怕学的不象,还在房间里不停的跑动,沉重的呼吸声夹杂着,“呜,啊,啊,恩。呕,哦,喔。啊。”后来又变成英文了,“O, ye, ye, I am coming. I am coming. A……”

  阿宝再也挺不住了,笑到打跌。

  “好了,好了,你快过来接我吧。”少言对着电话大喊了一声。

  黄莺才象野人般叫了一声,挂掉电话。

  今天别墅里的都看上去怪怪地,看的她眼神那么的暧昧。黄莺偷偷地瞄了走廊两边的镜子,没有问题呀。看上去,挺端庄的嘛,一群变态。

  少言还是寒着脸,看到黄莺也不说话。黄莺胆怯的伸出小手,没想到被少言一把拉过去,推倒在床上。

  “救命呀,我还有孩子呢,压到孩子了。”

  少言不理她,将黄莺捆在床上,扒下裤子,用皮带将腰和大腿固定住。

  “不要呀,不要呀。说了不插屁股的。黄莺要脑浆迸裂了。黄莺……”

  “啪。”重重的巴掌打在黄莺的左屁股上。

  “啊,痛呀。哥哥痛呀。”

  “啪。”

  “坏哥哥,臭哥哥,没鸡巴哥哥。”黄莺小脸气的通红,不停地漫骂着。

  少言在黄莺的左屁股上打了二三十下,一直打到黄莺鼻涕眼泪齐下地讨饶。

  “再也不敢了,我错了。哥哥不要打了。”好奇怪的感觉,由于少言一直盯着一边屁股打,黄莺的屁股,一边酥酥麻麻的,另一边痒痒的。

  少言这才停下,用手抚摩打的红通通滚烫的屁股。

  “啊。”黄莺敏感地绷紧屁股。好痒,为什么不把那边也打了,黄莺失望气恼地想着。

  突然,腰上传来冰凉的感觉,黄莺试着扭了扭腰。耳畔想起嗡嗡的机器声,刚要扭头看,“啪。”屁股上又重重地挨了一下。“不许乱动。”黄莺撅了撅嘴。

  “啊,什么东西。”黄莺感到针刺的疼痛。少言在她的身后,端着文身机,小心地在黄莺的身上雕刻着。

  “救命呀,你在干什么。”黄莺不停地叫着,无意义地扑腾着手脚。

  少言将自己的名字文在黄莺的屁股上方。满意地看了看,多亏这小丫头想的好主意。少言又重重地拍了拍黄莺的屁股。用数码相机给黄莺的屁股照了两张。

  黄莺起来还有些郁闷,迅速提起裤子,拉着少言的手要看相机。

  黄莺看着屁股上方,篆文的“少言”,两个字大怒,“这么俗,为什么不用隶书,我喜欢隶书。”

  “好呀。你趴下,我给你改。”少言不怀好意地地看着她。

  “算了,尊重你的意见。”

  “让我看看你身上地乌鸦。”黄莺扭着屁股走过去想要嘲笑少言身上的文身。屁股被打得火辣辣的痛,走路的时候非常不舒服。主要是两边的感觉太不一样了,象是不停地提醒她,那半边的屁股被打了。

  扯开少言的衬衫,一只色彩缤纷的黄莺,在少言的胸口,似飞非飞。黄莺气的嘴巴翘的高高的,给自己文的那么漂亮,给我文的那么难看。

  离开时,他们路过刑房,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鞭打声,和一个女人的叫床声,“啊,啊,Ye, Ye, I am coming……”

  黄莺皱了皱眉,好熟呀,咦,好象……

  黄莺看到少言笑的捧着肚子,“你跟别人讲了?”

  “我那有,你那么大声音,我们用的还是免提。”

  “都谁听见了?”

  “好多好多。”少言知道她又想报复,没敢将阿宝供出来。

  黄莺悻悻地哼了一声,揪住少言就要打,少言闪开,握住她的手腕,“屁股又不疼了。”

  黄莺一听,一面捂着屁股,一面偎到少言的怀里无限委屈地说,“好痛呀。”

  在宋老头的斡旋下,婚事总算定下了。

  少言终于知道黄莺有恃无恐的原因,她的老爸真不是一般地溺爱她,当听说黄莺怀孕时,非但不让她立马结婚遮羞,反而说,“太好了,叫黄什么呢?”然后他们一家子就开始讨论起孩子的名字了,所有的名字还都是姓黄的。

  如果不是他们百般保证会好好善待黄莺,苦苦哀求他们要对孩子负责任,不可以让孩子没有爸爸呀。

  黄莺的老爸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同意了这门婚事。

  一个月后趁着黄莺的肚子还没有起来,两个人步入了教堂,交换了誓言。

  少言为了让黄莺在婚礼上展现其小鸟依人的一面,硬是在黄莺的小洞洞里塞了两个跳蛋。却没有看到预期的效果,晚上脱掉礼服的时候,才看到黄莺为了防止跳蛋掉出来,在小阴唇上夹了几个小夹子。

  黄莺一面喊着好爽一面扒光了少言的衣服,在他的身上嘿啾起来。

  孕妇的欲望好强呀,少言郁闷地想着。

  黄莺听说是小仪,雅琪和李刚拖她下水,如何能甘心。分三次割了她们的包皮,完全露出她们的阴蒂。还在俱乐部里加了一个项目,就是指导客人,从小仪和雅琪的身上抽取少量的血液,然后肌肉注射到她们的阴蒂上。据说两个人每次都爽的将尿喷的老高,也使得俱乐部的生意红火的不得了。

  后来小仪跟雅琪的阴蒂涨大了有小拇指般大,客人们最喜欢将她们捆起来,使劲地撸她们的阴蒂,那个哭喊声,真是绝了。

  李刚则彻底沉迷在这个背德的世界,没能完成学业,却成了宋哲手下狗医生。没有事情的时候,他是狗,有事的时候,他就是医生。可谓是双面娇娃。

  还是在他的提议和执行下,小仪和雅琪的小阴唇和阴道口被穿了密密的环,用小锁头一对一对地锁了整整一年。

  据说打开时,两个人骚的不得了,一连做了三天三夜。再给她们锁起来的时候,哭的哪叫一个惨呀。

  ******
  六个月后,少言正陪着大肚子的黄莺在商场里采购婴儿用品。

  “你是不是一开始就设计我的。”少言没话找话的说。

  “是呀。”

  “我也太亏了。看我这么帅。”少言扬了扬头。

  “想报仇吗,你现在可以把我给抛弃了。”

  少言看着麻竿般的老婆和她那巨大的肚皮,“恩,是个好主意。”

  “啊!!!”黄莺毫无预警地一下跪到在地上,抱着少言的大腿,放声痛哭。“你可不能抛弃我呀,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呀。”

  路上行人唏嘘不已。

  “你跟那个狐狸精的事,我已经不再计较了。不要丢下我们母子俩无依无靠呀。”黄莺还在声泪俱下的控诉着,少言已经吓得立刻连拖带抱地将她带离商场。

  坐在汽车里,少言还惊魂未定,黄莺已经在一旁大吃大喝了。

  “啊!你居然硬了。”黄莺突然发现少言的裤裆隆起。“流氓,臭流氓。抛妻弃子居然还硬了。”黄莺一面说一面伏下身子,拉开拉练,从后座拿了一个大毯子,披在身上,盖住头。张开嘴巴,开心地吃起这个肉香蕉。“快开车,回家。”黄莺还在呜呜地说着。

  少言看着副驾驶上一团臃肿的毯子,一股酥麻感从龟头迅速蔓延到全身。

  正爽着,黄莺突然起身,“快到医院,要生了。”

  少言连忙胡乱掖了掖衣裤飞车向医院驶去。

  大口呼吸的黄莺望着产床对面的钟,已经五点了。

  护士冷静地问了黄莺的名字,有无药物过敏。黄莺一面脱衣服,一面答着。

  少言看到黄莺换上露出屁股的病号服(这里的病号服,都是后开口的),软下的鸡巴,一下又硬了。

  黄莺的脸上蒙着细密的汗珠。

  少言也紧张的心头乱跳,机械地听从护士的吩咐,抱着黄莺的一只大腿。

  一个女医生走进来,跟黄莺说,“一会我说,用力的时候,你就象拉大便一样用力。”

  黄莺咬着牙,点了点头。

  “黄莺,用力,用力,用力……”医生不停地喊着。

  少言感到黄莺的大腿用力地蹬着他,迫使他拼劲全力顶着。抬头看另一面的护士也好不到那里去。这才明白,妇产科的护士为什么都这么壮。

  “黄莺,好了,停。”

  “黄莺,停,停,停。”黄莺还在用力,引得医生连连叫停。

  “休息一会儿。”

  两个小时后,黄莺顺利的产下了一个儿子,整个过程一声痛都没有叫过。头胎生的这么快,这么顺利让大家都感到高兴之余又有些不可思义。

  少言早就做好了准备,要是签字就签要大人不要孩子,要是输血就输他的血。要是,难产死了,他也不活了。但是……他晕晕地看着赶来的岳父母和他老爸。

  “这么快就生完了。”

  “恩。好象完了。”

  “什么好象。”

  产房里,黄莺正对公公喊着,“我不要破鸡汤,我要花,要花。”

  然后扭过头跟护士说,“产后忧郁症,我绝对得了产后忧郁症,我控制不了我的脾气。”说完,眼睛眨了眨,好象要哭的样子。

  “别哭,别哭,”宋老头连忙颠出去,一辈子跟人拼命的硬汉那里买过花。老头红着脸,冲进花店,看都没敢看,胡乱指了一个就又窜出来。

  黄莺看到花,眼睛一下就亮了,在老头腮上梆梆亲了两口。

  “给你抱抱你的孙子吧。”黄莺慷慨地说。

  看着老头高兴的背影,黄莺温柔地摸了摸少言的脸,“怎么样,给你报仇了吧。”

  少言哭笑不得地看着她,不过,他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可是一匹很有耐心的狼。嘿嘿嘿。

  黄莺比较懒,家里的装修都是他搞,好多好多黄莺不知道的设备在天花板里,在床底下,在墙壁里,它们都是设定了密码的,密码在少言的脑子里。少言充满深情地看着黄莺。

  等你坐完月子的……哈哈哈。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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