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都市》 (第七章 雅丹失贞)

15105Clicks 2010-11-26 Author: 福麒麟
#都市   #欲望   #欲望都市  
             第七章  雅丹失贞

                (上)

***********************************  本来想写好全章再放上来的的,无奈计划赶不变化,一下子单位多出好多事需要我处理。也不知道何时才有空,所以先匆匆把这半段放上来吧。

  想跟大家说的是,雅丹的失贞其实意味着故事才刚刚开始。

  还有人问我会不会太监,我的答案是应该不会,因为我曾是读者。

  可是,如果当我觉得我自己的文章没人看的时候,不排除太监的可能性。

  理由很简单:写文没有报酬,纯粹是为了乐人如己,如果没人欣赏,那么何必再去花时间和精力去写呢。***********************************

   车行在道上,张雅丹掏出手机接通唐娜,问:「现在在哪里啊?」

  「在家呢。」

  「我要到了,等下去你家接倩倩吧。」

  「这么快就回来了?」

  「想你了呗。」

  「呵呵,不敢当,你等下直接过来吧,我在家等你。」

  二个小时的车程转眼就到,张雅丹来到唐娜家,没看见倩倩,就问:「她不在吗?」

  唐娜说:「一大早就睡下了。」

  张雅丹走进房间看了熟睡中的陈倩后,这才转到唐娜屋里,见她在玩电脑,就问:「你不睡吗?」

  「等你呀,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你老公呢?」

  「他的事情没办完呢。」

  「什么事情要办这么久,是工作上的还是感情上的?」

  「去,净瞎问。」张雅丹坐到唐娜旁边,见她正在看偶像剧,不禁笑说:「我还以为你只懂看不良影片呢。」

  唐娜白她一眼:「我可没你这个命。」

  张雅丹一怔:「这其中有什么关联?」

  「哼,你看完上火了,还有你老公这个消防员,我又找谁去?」

  张雅丹俏脸一红,嗔道:「胡扯!」

  「胡扯?你瞧瞧你,两个奶子几天不见,又大了不少,都要快把衣服撑裂了,想必这几天你老公没少给你按摩吧?」

  张雅丹忍不住垂头看胸部,果然硕大滚圆乳房将衬衫顶得几欲胀裂开来,想到刚才在车上,坐在身边的一个男人不时偷眼打量自己的情景,忍不住芳心悸动,美眸转动之时透出荡人心魄的春意,就连身为女人的她也不由生出一代尤物之感!

  转眼又是一周行将过去,陈江还是没有回来,张雅丹虽然心里谅解,但在通话之时难免撒娇作嗔,这其中

  固是有讨好取宠之意,但确实她亦发想念陈江,白日忙碌于工作,家庭琐事之中倒还罢了,可每当夜晚独躺在床上,面对家徒四壁,她又不免自怨自艾起来,盖在身上的被子仿佛就像丈夫的手压迫自身乳房,带动全身血液流动,让她不禁想起陈江炽热的目光,灼热的嘴唇,灵活的手掌,还有那让她魂牵梦绕的肉棒。

  每每忆及此处,她都由梦中惊醒,平抚跳动的心脏,冷静燥动的心灵,暗自唾骂自己不要脸,她也弄不清为什么这段时间她的需求会如此旺盛,是看录像的缘故呢还是因为唐娜时不时不经意的挑逗!

  好在这天,她终于听到陈江明天要回来的消息,惹得她心中无时不欢天喜地,走路时高跟鞋踩得地上噔噔响,浑圆的臀部欢欣鼓舞的扭动,胸前那对豪乳颤抖着似在挣扎而出乞求爱怜,脸上的笑容便是绽放在春天的花朵娇艳美丽恐怕都要为之失色!

  所以一听到许剑邀她下午唐娜一起到大梅沙玩时,她不假思索地就答应了。

  站在海边,任由海浪温柔地按摩双脚,许剑面对大海,只觉一股潜藏于心底的感觉油然而生,不自觉就吟道:「天下之水,莫大于海,万川归之,不知何时止而不盈。大海却不骄傲,只说:吾在于天地之间,犹小石小木之在大山。‘庄子真是了不起,胸襟如此博大」

  张雅丹脸上掠过一丝奇异之色,说:「你倒是能触景生情。」

  许剑笑说:「见笑了,我每次看到大海,总不由想起《庄子秋水篇》里的这句真言。」

  张雅丹微笑着蹲下身,双手拨弄海水,问道:「还看不出你有这么高雅的爱好。」

  许剑说:「你也太抬举我了。实话告诉你,这句话是我从《倚天屠龙记》中看到的。」

  张雅丹说:「是金庸写的张无忌那本吗?」

  许剑说:「咦,你也知道?」

  张雅丹说:「我虽从没有看过书,但还是看过电视剧啊,但是我从头看到尾,也不曾见着谁说这句话啊,该不会是你编出来的吧?」

  许剑说:「呵,我哪有这个水平去改金大师的作品,我跟你说这句话前后可关系到一段风情浪漫的爱情啊,你不知道真是太可惜了,我个人觉得这是倚天屠龙记不可或缺的章节。」

  张雅丹一下感兴趣了,问:「你快说给我听啊。」

  许剑看着蹲在地上玩水的张雅丹,忽然目光落在她因为蹲下而敞开的衣领中那一抹雪白的酥胸和微露在黑色乳罩外面的一角乳肉,心血猛然上涌,本来还想多看几眼,但终于还是忍不住把头侧开,说道:「这句其实是张无忌的老娘殷素素说的,然后张翠山接她的话说:是啊,‘夫千里之远,不足以举其大,千仞之高,不足以极其深。’其时他们两个人正当初识,甚至于分属敌对阵营,正所谓是交面不交心,可却因为这段对话,才让他们第一次走进对方的心扉,及至才有了以后诸般的爱恨情仇,可以说倚天屠龙记的故事全因这段话才得以延续,可叹编剧水平太低,竟没把这个场景放诸屏幕。」

  张雅丹想一下,问:「这两句说的是什么啊,有这么大效果?」

  许剑说:「开始一句形容的是大海的宽大和深度,后一句则是赞扬大海的谦逊,这虽然是赞赏大海,实则是赞扬当时名震天下的张翠山的师父张三丰,是以张翠山才会对殷素素刮目相看。」

  张雅丹脑里蓦地出现一副画面:在一片苍茫的大海边上,一对情侣彼此相对,以诗会情,该是何等到的浪漫!可惜最后不得善终,可不正如眼前之人一样,他那么深切地爱着对方,她却先他而去,心念至此,抬眼瞥了许剑一眼,见他面对大海,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俊朗的面容宛若蒙上一层忧郁的表情,让她心弦为之一动,情不由己地有一种冲动,想去真正了解这个男人的内心世界,在平常玩笑不羁的后面他的感情是不否真如大海一样深不见底!

  可随即又转头把诸多杂念抛到空气中,暗想啐道:「我是不是染上忧郁症了?怎么一下如此多愁善感起来了,他的感情跟我有什么关系。「这么一想,脸蛋露出笑意,说:」行了,你别在这抚今追昔了,故事再美,终究只是虚幻。「

  许剑说:「你想必是被你丈夫当宝贝似的捧着拱着,又怎么会理解我们失意人的痛苦。」

  张雅丹说:「忘记一段感情最好的方法就是重新开始另一段感情,像你这样也只能怪你咎由自取。」

  许剑说:「我也想啊,只可惜围绕在我旁边的尽是一些庸脂俗粉,你总不能让我屈就吧。」

  张雅丹白他一眼,说:「刚刚还以为你真如大海一样变得谦虚了,没想到是白高兴一场。」

  许剑说:「这个世界本来说的跟做的就不一样,倘若每个人都和你一样,地球都成圣土了。」

  张雅丹笑道:「你太过奖了,我也只是依着本分做事而于。」

  许剑说:「你这么说让我很伤心,难道我就不本份吗,你不给我个解释,小心我炒你鱿鱼。」

  张雅丹站起身,把被风吹散的秀发撸到耳后,说道:「哎哟,拿官架子压人啦。好吧,瞧在工作的份上,我就给你下个评语,如何?」

  许剑忙道:「快说,我洗耳恭听呢。」

  说着,身子屈蹲,手掬着水,抚擦几下耳朵,逗得张雅丹莞尔一笑,理好思路,说道:「你这个人啊,是挺看重情义的,只不过有时候为了掩饰心中的感情,老是喜欢装神弄鬼,言不由衷。」

  许剑说:「就这么点?」

  张雅丹说:「现在只有这么点啦。」

  许剑说:「没关系,我一定努力,让你发现我的更多优点。」

  张雅庆斜瞥他一眼,说:「让我知道有啥用,你得向你心上人面前表现才行。」

  许剑脑血一涌,险险将「你就是我的心上人」喊出,这时,一直陪同唐娜在远处玩耍的陈倩喊道:「妈妈,过来啊。」

  张雅丹闻言,脸带歉意地对许剑说:「我过去一下。」

  许剑看她袅娜多姿的背影,被风吹动的秀发,心思只觉如大海波浪一样高低起伏,难以言明的思绪涌上心头,心想:「雅丹,倘若不是害怕你知道我的心思后,从此不理我,我真想剖开胸部让你看看我跳动的心脏早已经刻满你的名字。」

  张雅丹当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她的心思已经飞到明天,拴在陈江的身上了。

  第二天下午,急匆匆地她赶到家中,看到陈倩和陈江在床上嘻嘻哈哈玩笑时,一向稳重的她也禁不住鱼跃上床,双手搂住陈江腰部,粉脸紧贴在他背上,倾听他有节奏的心跳,嗅吻他那充满男人味的气息,一种释然的感觉洋溢胸中,但觉这些日子来的思念煎熬现在都得到了最好的回报!

  一家三口躺在床上唧唧喳喳地说上一阵后,一解别来相思之苦后,陈江才说道:「好了,咱们去吃饭吧。」

  张雅丹稍理仪容后,跟在陈江和陈倩后边走,突然发现陈江并不向平时那家饭馆方向走,心中好奇地问道:「你这是要带我们到哪里吃?」

  陈江说:「今天我买单,请你们母女吃顿好的。」

  张雅丹看他直接就向一家燕翅鲍满楼里面走,这家饭店外边停的无不是名贵轿车,进出无不是巨商大贾,贵妇娇娃,虽然她没进去吃过,但也可猜得出其中的消费非是他们所能承受,当下有点忐忑不安地拉住陈江的衣袖,悄声问:「这挺贵的吧?咱们不如换个地儿吧。」

  陈江笑道:「放心吧,钱不够,我就把自己押在里面,想你老公我这么帅,你还怕他们不接受吗?」

  张雅丹见他满面春风,陈倩也是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也就不作声了。

  一顿饭吃下来,张雅丹回头瞧着后面灯光华丽,人来人往的酒楼,心犹有余痛地说:「瞧,一个晚饭都把我半个月工资都吃去了。」

  陈江说:「我这样辛苦赚钱,可不都是为了让你享福吗,你别这么多愁善感的,多扫兴啊。」

  张雅丹白他一眼,嗔道:「现在是享福了,过几天交不出房租,你想过哪里的天桥睡着舒服没?」

  陈江说:「嘿嘿,我舍得让你这样身娇肉贵的老婆,还有我这活泼可爱的女儿沦落街头吗?你也太小瞧你老公了吧?」

  张雅丹眼珠子转了转,问:「怎么,莫非是你升官提工资了?」

  陈江说:「可不正是,要不,我敢这么消费吗,不怕你把我休了啊?」

  张雅丹大发娇嗔:「死人,在电话问你,你倒是保密得很啊。」说完,原先挽着他手臂的小手捏住他肋部,陈江痛得直咧嘴,连声说:「你能不能讲点道理,你给我电话的时候,我还在珠海,我也是回到公司后才听老板说的,要我怎么说啊。」

  张雅丹松开手,嫣然一笑,说:「这还差不多!」

  夫妻今番重逢,张雅丹和陈江连哄带骗将陈倩请到外厅去睡,两人在房中自是共效鱼水之欢,抵死缠绵,陈江再次领略到张雅丹万种风情,千种温柔,让他陶醉不已。

  此刻张雅丹的身体就如同是一片神秘而充满藏宝诱惑的土地,吸引着陈江去勘察,在这片土地中的每一处高峰,峡谷,洞穴,平原以至每个秘密角落无不被他仔细再仔细翻了一番的检察,鉴定,再无一丝保留!

  雨消云散后,张雅丹满足地说:「老公,你真棒!」

  陈江依旧恋恋不舍地抚揉丰满柔软的乳房,说:「多谢老婆大人夸奖,为夫惭愧!最后还是屈服在你的石榴裙下。」

  张雅丹格格笑着,乳房发出让人心醉神迷的乳波,惹得陈江眼珠直欲蹦出来,一双手揉得更起劲了,张雅丹问:「你在珠海这几天,没偷吃吧?」

  陈江不怀好意地手指在她大腿间掏一把,然后把手掌摊开在张雅丹面前,说:「看见这种浓度百分之百的精液,你还会对我的忠诚有疑问吗?「

  张雅丹眼睛注视白色精液,内心一种悸动,两腿活动时感觉到那处的湿润粘稠,呼吸惭急促,媚眼水雾笼罩,昵声道:「这又是哪门子理论,瞎扯!」  饭 陈江把肉棒放到张雅丹阴洞外,厮磨着,说:「要不,我再次用行动来证明一下?」

  张雅丹挣扎着身子,笑道:「好了,相信你了。我可经不起你折腾了。」

  陈江得意洋洋,说:「看你还敢嚣张不。」

  张雅丹娇滴滴地说道:「我哪次在你面前不是温柔体贴的有如一只绵羊,那有嚣张了?」

  陈江笑道「你哪里像绵羊了,分明就是一只狐狸。」

  张雅丹微笑着不说话,尽享着陈江双手抚摸肌肤时传来的丝丝快感。

  陈江说:「公司这几天让我休假,我闲得无聊,想去找新房子,你的意思呢?」

  张雅丹甜甜一笑说:「有你操劳,我求之不得呢。」

  陈江又问:「还是住这附近吧?」

  张雅丹说:「你全权处理吧。反正我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那怕你要睡马路,说不得我只好随着你啦。」

  陈江还想再说,张雅丹迷糊中说道:「呖,我困了,要睡啦,明天还要上班呢。」

                (中)

  趁着周末,夫妻俩找好房子就动手搬家,忙了一天总算搬完。

  洗过澡的张雅丹躺在床上看着旁边的陈江,又看看宽敞明亮的房子,幸福之情溢于言表。

  陈江问道:“累不?”

  张雅丹伸伸手舒展下腰,嗔道:“可不,身子架都散了。”

  陈江笑眯眯地爬上床,问:“要不我帮你按摩吧?”

  张雅丹转过身,说:“好呀!”

  陈江一下跨坐在张雅丹挺翘浑圆的屁股,但觉身下一阵柔软滑腻,让他禁不住用力转一下屁股,张雅丹回头嗔道:“你要压死我么?”

  陈江嘻嘻笑道:“你被我压也不是一次二次吧,为什么那么大反应?”

  张雅丹娇颜绯红,啐道:“找死啦,不正经。”

  陈江说:“都没有人装什么正经。”

  张雅丹说:“切,怪不得你找房子那么积极,原来都不安好心,我这下可上当了。”

  陈江笑道:“知道的太晚了。对了,我还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张雅丹好奇地问道:“什么秘密?”

  陈江笑说:“这个房子的隔音效果那是相当的好,你就是喊破嗓子也没有人听到。”

  张雅丹粉脸更加红艳动人,叫道:“你别扯东扯西的,赶紧帮我按摩。”

  陈江说笑着把她T恤掀起,张雅丹配合地举起双臂将衣服脱掉,露出欺霜傲雪的上身,陈江小心的捏握她的双肩,但觉触手处细腻光滑,张雅丹身上散发出来的似有如无的茉莉花香味直扑进他的鼻内,加上肉棒时不时碰擦坚实臀部,不多时,肉棒已经茁壮成长,陈江的欲火快速上升,他的手解开乳罩钩子,又把张雅丹翻转过来,顺手脱掉她的乳罩,立时,一对饱满结实的乳房蹦跳而出,陈江虎口各托住一个乳房下沿,使劲向上推着,左右搓揉,张雅丹眯着眼睛问:“你这也算是按摩么?”

  陈江说:“嗯,这是国际最新丰胸美乳按摩法。”

  张雅丹笑道:“鬼信你,净蒙人。”

  陈江的手不停止,嘴唇也贴上去,配合双手活动,舔吻双乳,张雅丹迷离的双眼看着陈江的手将自己的乳峰压得扁扁,拉得长长,嘴唇更是啧啧有声吸吮峰顶两颗熟透的红葡萄,霎时一股说不清的酥麻酸痒传遍全身,尤其胯下那个阴洞更是麻痒难耐,她的双腿并拢拼命研磨也不能消解一分,又想到此时两个人独处一房,从此以后欢爱再无顾忌,心头一动娇吟道:“江,给我。”

  她这一声叫唤,不啻犹如熊熊烈火投下一桶油,陈江迅速除却身上衣物,另一方面又把张雅丹余下衣物脱掉,眼睛里尽是欲望,看到张雅丹晶莹剔透的胴体,欲拒还迎的蜷缩,脸上荡漾着一潭春水,他的手直接伸到张雅丹阴部,在长满毛的山丘搓揉,张雅丹身子颤动,樱唇轻启——夺人心魄的呻吟响遍小屋,涌进陈江耳中,刺激的他肉棒勃肿涨硬,张雅丹纤手握住他的肉棒一阵捏揉后,大腿撑开,两片阴唇略微张开,依稀可见里面鲜嫩红润的肉壁,小手牵引肉棒抵在洞外,臀部抬起迎宾,陈江顺势一捅,两个人结合在一起,紧紧相拥,张雅丹喘一口气,叫道:“老公,快动,我好痒!”

  陈江见着张雅丹的媚样,身体又平添几许力量,肉棒抽出捅进,张雅丹双手搂住他的背部,蛇腰狂扭,阴户大开,迎接陈江的冲刺,直到陈江的肉棒一头扎进她的体内深处,抖动着射出精液,这番云雨才告一段落,香汗淋漓的张雅丹说:“闹够了,还不下来,睡在人家身上做什么?”

  陈江说:“你的身子好软,躺着舒服呗。”

  张雅丹一把将他掀下来,笑道:“看你还舒服不?”

  陈江抱着张雅丹,说:“只要你在身边,什么样都舒服。”

  张雅丹一头撞入他的怀里,低低嗯一声,因为一天都在搬东西,加上刚刚肉搏一场,是以两个人很快就进入梦乡,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被手机铃声吵醒,张雅丹咕哝道:“谁呀,这么晚了还来电话。”

  陈江的手一颤:“电话是任敏打来的。”

  张雅丹见他愣着也不不接电话,问道:“你倒是接啊,吵死人了。”

  陈江只好接电话问:“小姐,什么事情啊?”

  任敏叫道:“你在看球赛吗?”

  陈江没好气地说道:“这么晚了,看什么球赛啊。”

  任敏说:“今晚AC米兰跟罗马队的比赛你没看吗?”

  陈江说:“我才刚搬进新房子,没拉网线,看不了。”

  任敏说:“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陈江说:“这么晚了,我还能做什么?”

  任敏连忙说道:“对不起,打扰你了,那就先这样吧,明天再谈。对了,米兰赢了!”说完就把电话挂断了,张雅丹问:“又是任敏打来的?你们还真是有共同语言啊!”

  陈江笑道:“哪来这么大的醋意?”

  张雅丹杏眼圆睁,说:“我是你老婆,你跟别的女人半夜三更通电话,我管不着吗?”

  陈江说:“能,能。管得好,希望你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再接再励!为我们的幸福做出贡献。”

  张雅丹赌气地背过身去,惹得陈江少不了又是哄又是劝,一场小小风波这才平息。

  相聚的日子再长也会觉得短暂,张雅丹甚至觉得体内的欲望还没有消除殆尽,陈江又再次接受任务出差,这次去的更远——海南。    张雅丹大为不耐,连说升了官反而在一起的日子少了,但她也只能接受,只是这回对着更为空旷的房子,更浓郁的思绪在她心中蔓延,有时候对着镜子甚至会觉得自己皱纹多了,对着天花板,心想以前看到书上描写那些深闺怨妇是如何的自怨自艾,还以为她们真是无病呻吟,为赋诗词强装愁,可现在亲自体验才晓得爱人不在身边的日子该是多么难熬,电话的联系再频繁,情话说的再甜蜜也抵挡不住思念的的侵袭,分离的煎熬,或者说思念就如隔靴搔痒,越搔越痒的厉害。

  长长的叹了口气,张雅丹脑海里突地蹦出许剑的影子,原本抑郁的俏脸不自觉就绽放出一丝笑容,想到徐剑贵为公司老板,却无半分架子,终日嬉皮笑脸不正经地,任自己嬉戏嗔骂。

  又想起今天自己偶然和他说起去珠海的路上有一块石头,上面刻着一个“土”  字,他却说是一个“士”字,两个人争执不下,最后打赌谁输谁请吃饭,原来还以为只是一场玩笑,不想到了下午,忽然接到他的电话,说他现在就在石头边上,上面确实刻着“土”字,自己还不相信他真的跑到那里,结果他竟然把那块大石头装在车上运了回来,想起他要公司男员工下去搬石头时候,男员工惊诧的表情,还有许剑请自己吃饭时候的那股郁闷劲,她到现在还感到好笑。

  正自沉迷深思,忽然一对火热的目光让她浑身一抖:“他……该不会……想到这里,进而想到与许剑相处时候他的手不时触摸自己的手部或者肩膀,难道真是无意?可是这些日子分明自己老是浮现出他的音容笑貌……她没有再敢往下想,被子掩住头睡下了。

  许剑这几日看到张雅丹就象变了个人似的,对自己不再是一副笑脸相迎反而是一个冷若冰霜对自己的搭讪也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心底下暗觉奇怪和沮丧。

  于是他找到唐娜,说起这件事情,唐娜说:“我也不清楚,她也没有和我说过,会不会是你疑神疑鬼的。”

  许剑说:“反正她这几天对我是很冷淡,你帮我问问是怎么回事?”

  唐娜答应下来了,许剑说完这些话后,起身就要离开,唐楠拉住他说:“留下来陪我嘛。”

  许剑说:“我要去见客户,改天吧。”

  唐娜嘟起嘴不情愿地放开他,目送他离去后,才回到屋里,思索片刻后拨通张雅丹的电话,问道:“雅丹姐,睡了吗啊?”

  张雅丹说:“在看电视呢,有什么事情吗?”

  唐娜说:“雅丹姐,明天周末,要不要到海边烧烤?”

  张雅丹问:“都有什么人去啊?”

  唐娜说:“就我跟你,倩倩和许总。”

  张雅丹犹豫一下,笑说:“呵呵,你们去吧,我和倩倩就不去了。”

  唐娜问:“为啥?雅丹姐,大家一起玩放松放松,不也挺好的吗?”

  张雅丹不答反问:“你和许总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唐娜说:“没什么进展,雅丹姐,你可要帮帮我。”

  张雅丹说:“我有个问题,你听后可别笑话我?”

  唐娜说:“瞧你说的,我什么时候笑话过你了。”

  张雅丹小心措辞问道:“你觉得许总会不会……他是不是喜欢我?”

  唐娜一怔,随即笑道:“可能吗?我天天在耳边听到的都是他诋毁你的声音,我还骂他有眼无珠呢。”

  张雅丹半信半疑的问道:“他真是这么说我的?”

  唐娜说:“丹姐,别不会是你喜欢上他了吧,所以才这么想。”

  张雅丹忙啐道:“胡说八道,我怎么会喜欢他,他可是你的,下所谓君子不夺人所好嘛。”

  唐娜说:“你知道就好,怎么样,明天一起去吧?”

  张雅丹说道:“不了,明天我要好好休息一下,你们去吧,我就不当灯泡了。”

  唐娜经过这段日子和她相处,也知道一旦她决定的事情就很难再改变了,也就不再劝她了,把她电话挂断,才要跟许剑汇报一下情况,不料许剑的手机处于关机状态,心中暗暗纳闷,心想这家伙见的什么客户,电话都关了。

  原来此时许剑正伏在洪文丽的胯下,扯住大阴唇向外拉扯,仔细观赏洪文丽阴洞中千沟万壑的粉红肉壁,耳听着洪文丽低沉急促的喘气声和呻吟声,体验着征服人妻的快感!

  许剑手上翻来覆去的拨弄两片褐色阴唇,瞧着蠕动的嫩肉,问道:“洪局长,怎么你这把年纪了,这里的颜色还是如此鲜艳,真实让我垂涎欲滴,每天得空的时候,都是想念着你这里的美味。”

  洪文丽害羞的身子稍微挣扎几下,说道:“我怎么知道?”

  许剑说:“难道我们的行长勤于公务,冷落了你的小宝贝。”

  洪文丽听到他说起丈夫也不是一次两次,但偏偏每次听到都是从心理升起一种罪恶感和内疚感,可是都很快被肉欲的快感遮掩住,也知道他这么说是为了调情,更盼望着自己口中吐出迷醉的话语,淫秽的私语,有时候她也不知道怎么了,自己平时在别人面前都是雷厉风行的样子,就是自己上级也对自己畏惧三分,更别说下属了,因而自己才有外号:“母老虎。”,可是只要见着这个人,自己身为人妻的贞洁观和作为女人的矜持感总会消失的一干二净,只想着怎么样才能讨好他,怎么样才能让他更喜欢自己。或许前世是自己欠了他的吧。她这样想到。

  洪文丽娇媚的说道:“如果不是他冷落,现在怎么会轮到你占我的便宜。”

  许剑的手指慢慢深入阴道中,心理对这个的乖巧很是满意,笑着说:“我占你什么便宜了?”

  洪文丽感受着许剑的手指在体内旋转,脆嫩敏感的阴壁不断被刺激,身体就如被电流击中在颤动,最后的一丝矜持彻底消失,讷讷的说道:“你说呢?你对人家的身体摸来摸去的,这不就是占便宜?”

  许剑说道:“就算我想占,也得你同意才行啊。而且好像今天是你叫我过来的,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了。”

  说的时候,手指上的劲道松了一松,洪文丽以为他要抽身而去,双腿一拢,将他的手指紧紧夹在湿润燥热的阴道里,吟声说:“不,我愿意。我愿意让你玩,只要你开心,你想怎么样都可以,别走,好吗?”

  许剑得意的手指一屈,勾住阴壁向外拉扯,说:“我不走,你瞧瞧,如此鲜美娇嫩的小穴等着我的安慰呢,我怎么舍得走。”

  洪文丽低头一看,只见阴洞里的嫩肉都被他手指拉的几欲而出,上面已经被爱液弄的淫秽不堪,心头欲望涌出,叫道:“剑,我要!”

  许剑抽出手指,笑吟吟的说道:“还记得刚才我们看的那部片子中,女主角是怎么说,怎么做的吗?”

  洪文丽眼眶一下被秋水掩盖,朝许剑跑过一个媚眼,说道:“就知道你要使坏!”

  说完,上半身靠在被子上,下身前移,主动将阴唇分开,妖媚的说道:“求你用大肉棒插进我的小淫穴吧。”

  许剑笑道:“难得洪局长盛情,我就不客气了。”于是手持肉棒抵的洞外摩擦几下后,才将硕大的肉棒刺进去,洪文丽只觉得狭窄的阴道被肉棒胀满,热量不断从肉棒发出然后传到身体各处,肉棒进出阴道时候摩擦阴壁产生的麻痒让她魂飞云霄,许剑抽插中看到肉棒在张合阴唇中进出带出一股股精液,洪文丽在他撞击下身体颤抖,乳房剧烈摇晃抛出一团团波浪,性欲让皮肤泛红,一张明丽的俏脸被情欲遮盖而显得万千妖媚。    许剑亢奋中仿佛看见一张惊艳绝世但又哀怨无比的脸蛋,忽然这张脸蛋又变成张雅丹清丽绝世,容光照人的笑脸,可是洪文丽一浪高过一浪的呻吟尖叫也在让他意识到在他肉棒下辗转承欢的是洪文丽,就在这似梦如幻中,一团更猛烈的欲火在他心中燃烧,瞬间她的力量陡增,洪文丽也被他这股突如其来的狠劲撞击得忘却一切,四肢缠上这个男人身上,拼死相应,和这个男人一起到达了爱的顶点……

  洪文丽抱住许剑,既似埋怨又似疼爱地撒娇地说道:“今天你怎么那么兴奋,都让人家小穴插疼了。”

  许剑看着怀中的形似小儿状的妇人,疼爱之心油然而生,手掌抚上阴部,缓缓摩擦,温柔地说道:“我来给你按摩。”

  洪文丽小手也握住他的肉棒,笑道:“怎么他好像没有满足哩。”

  许剑说:“等下让你的小穴再安慰一下它吧。”

  洪文丽说:“不成了,我里面可真有点疼呢。”

  许剑说:“前面疼,还有后面嘛,我可有段时间没用你屁眼了吧?”

  洪文丽低低应一声,随后身子就被翻过来,丰满挺翘的屁股被许剑抓在手里捏揉,不久,两瓣臀肉就被分开,心知屁眼暴露在许剑火热的目光下,洪文丽害羞地扭动一下身躯,许剑中指小心在屁眼旋转向里插,说道:“好像有点紧了,陈行长可真不识风月,这么上等的好货竟然弃之不用,真是暴殄天物啊。”

  洪文丽只觉得紧凑的肛门直肠被手指扩张,一种又痛又酥的感觉让她好是舒爽,呻吟地说道:“那里有什么好玩的,脏死了。”

  许剑的手指在里面打转,笑说:“话不是这样说,玩这里的目的不在于这里有多好玩,而在于感受那种征服的快感。想想一下,你身上三个洞都让我插进去,任我遨游,其中的快感远胜于肉体本身。”

  洪文丽听着他逐渐暧昧的话,心里快感越来越强,这时她已经感到许剑的肉棒抵在屁眼外面准备进入自己身上最后一个洞穴了,身子不由自主地抖动,说:“来吧,插进来吧,我是你的。”

  许剑用力将肉棒插进去体验一下里边的紧凑感后,这才抽动起来,手指在阴道里拨弄,看到洪文丽趴在床上,臀部高翘,细小的纤腰就要被折断,说:“嘿嘿,真爽啊!”

  洪文丽这时已经被久违的快感征服,不再回答他的话,身子前后蠕动,屁眼吞吐肉棒,嘴里不知所谓尖叫,许剑就在她的勾引下,将精华射入她的直肠,两个人又亲热一下后,这才互相告别回家……

                (下)

  唐娜坐进来看到许剑一幅垂头丧气的样子,有好气又好笑,快步走到他旁边,嗔道:「怎么了这是,瞧你这个样子跟个白痴一样。」

  许剑看见她如同看到救星一样,连声问道:「你问过她没有,她怎么说?」

  唐楠看见他一见自己就问起张雅丹,小性子一上来,嘟着嘴巴说:「你没有看见这些天我都忙吗,要问你自己问去。」

  许剑那还不明白唐娜是怪他这段日子冷落她,当下抱住她柔软的身子,手掌抚摸她挺翘的臀部,热唇在她脸蛋秀发嗅了又吻,凑到她耳边问:「想要了?」

  唐娜面红耳赤地「嗯」了一声,许剑的手不老实地攀上她饱满的胸部,隔着衬衫揉捏她的双乳,唐娜身子一软靠在他怀里,许剑还想进一步行动的时候,敲门声响起,许剑放开唐娜,坐回椅子,问道:「谁呀?」

  张雅丹的声音飘进来,说:「是我,林青云找您。」这声音听在许剑的耳里是依旧清脆,甜美,只是多了一份客气少了一份亲近,多了一点尊重少了一点温柔。

  许剑让林青云进来坐下,张雅丹进来倒茶时明显注意到林青云的目光一直在胸部和面部打转,心中又是气急又是害羞,匆匆忙倒完茶后就告退而出了,林青云贪婪的目光落在张雅丹行走时抛来甩去的那个肥大硕圆的屁股上,又顺着屁股滑到张雅丹下身,因为张雅丹下身穿的是职业短裙,是以膝盖下形状优美的小腿露在外面,进入林青云眼中,直到张雅丹的倩影消失在掩上的大门外,林青云才回过神来讪讪笑问:「老兄,如此尤物,你到底整的怎么样了?」

  许剑苦笑道:「八字都没有一撇呢,惭愧啊,看来我一世英名恐怕要栽在这个女人身上了。」

  林青云笑道:「许兄啊,你可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像这样的女人,虽然美艳,也只是玩玩而于,何必那么认真?」

  许剑摇摇头,抿一口茶,又听林青云说道:「最近我潜心向学,又让我领悟到一个真谛,所谓贞节如破竹,首节一破,余节皆破。嘿嘿,这其中的意思是说,女人就如同竹子,平时看起来三贞九烈,冷漠如冰。可是只要把她第一次给破了,以后还不是任你予取予求,」

  许剑笑说:「林总,你这个破竹说这是精彩,看来你还是没有白跟着王老师啊,怎么样,你也二个月了,还是没有进展?」

  原来林青云认识一个叫王冰清的深圳飞鸿职业技术学校老师,王冰清年约三十五,长得非常俏丽,虽然有个孩子,可身材丝毫不见走样,依然的凹凸有致,丰腴动人,浑身散发着温柔娴静的气质,林青云一见,登时惊如天人。

  后面听说她老公工作在惠州,他们夫妻聚少离多,他欲望上来,马上对王冰清采取行动,可刚开始却是处处碰钉子,这些天都没有听到他的动静。

  许剑估计他失败了,所以故意提起。本来想挤兑他,不料却见林青云面露得意之色,说道:「你没有看见我身子骨瘦了许多吗,可都是让她给榨干的,俗语说得好,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可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外表看起来文静,说话慢条斯理的,发浪起来跟一只野豹子一样,有时候我都难以满足她。不过也难怪,她老公老不在,我只好辛苦一点啦。诶,这个世界,做好人总是要付出一点代价的。不过可别说,她脱掉衣服后,皮肤白嫩白嫩的,就是年轻女子恐怕也没有多少个人能比得上她。」

  许剑说:「可喜可贺啊,看来林总的功力又更上一层楼。」

  林青云说:「嘿,这个征服别人老婆的感觉真爽!呵呵,自从被我捅第一次后,现在不晓得多乖,我想什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玩,想怎么样玩挤怎么样玩,只怕她对他老公都没有对我这么温柔的。不过话说回来,一个女人玩久了,也会腻的。插来插去的也就三个洞。嘿,许兄,我有个想法,你跟洪局长商量下,什么时候我们换着伴玩,怎么样?」

  许剑收起笑容,说:「你这个玩笑有点过了吧?」

  林青云一怔,赶忙转换话题说:「呵呵,开玩笑,别介意。对了,你说陈行长已经同意贷款给我们,这个款什么时候到啊?」

  许剑说:「这两天吧,你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

  林青云说:「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许剑点头,说:「那就好。」

  两个人便坐着边喝茶边商量以后合作事宜。

  晚上,许剑抱着唐娜香汗淋漓的胴体,性高潮后的残余的红晕还停留在她的俏脸,捏捏她饱满的乳房,问:「满足了吗?宝贝?」

  唐娜依偎在他怀中,甜甜地应了一声,许剑又问:「这下总该告诉我张雅丹的事情了吗?」

  唐娜把张雅丹的话说了,许剑一时无语。

  唐娜说:「这下好了吧,谁让你平时色眯眯的不明看她的胸部就是对她动手动脚的,她能不防备你吗?」

  许剑说:「我哪有对她动手动脚的,我对她一向尊敬有加,满腔的贼意都藏得严严实实的。」

  唐娜摇头晃尾地说道:「有些东西就无论你怎么隐藏都不可避免的要露出初蛛丝马迹。」

  许剑心中烦燥,说道:「你就不能说点别的吗?烦死了!」

  唐娜一怔,随即叫道:「还不是你叫我说的,你烦什么啊。她不也是女人吗,她身上有的我都有,你为什么偏就一定找她。」

  许剑不说话,唐娜继续说道:「你用脑想想,别人感情稳定,老公比你帅气高大,现在事业又正盛。像你这样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你有什么本事去追到别人,依我看不如学着林青云那套还来的直接有效。」

  许剑让她教训的面红耳赤,转过身去不理她,唐娜声音转温柔说道:「剑,不要再想她了,好不好?咱们结婚吧!」

  许剑一脸不耐烦地丢下一句:「你烦不烦啊,让我安静一会行不行?」

  唐娜说道:「你现在嫌我烦了!以前你不是这样的,自从张雅丹来了以后,你就对我挑眉竖眼的,你要真不想要我,直接跟我说就是,我不妨碍你们还不行吗?」

  许剑只好陪着小心地说道:「你说的什么话啊,难道我跟你这么久了,你都不明白我对你的心意吗?」

  唐娜问:「你还爱我吗?」

  许剑点点头,唐娜问:「那你怎么还念念不忘张雅丹?」

  许剑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我追他只是想证明我有能力征服她,并不是因为我爱她;而且我告诉你林青云还跟我打赌说我追不到张雅丹呢,我不想在他面前丢面子,所以你一定要帮我。」

  唐娜说:「嗯,放心吧。我会帮你得到她的。」

  许剑神情一振,说:「真的?你有办法吗?」

  唐娜说:「我虽有办法,也得靠你努力啊。」

  许剑连连点头,说:「我一定努力,一定努力!只要能帮我得到她,我一切唯命是从。」

  「包括和我结婚?」唐娜问道。

  许剑说:「你怎么老提结婚,难道你还怕嫁不出去吗?」

  唐娜说:「你们男人就像一潭水,居无定所,而婚姻就像是一个瓶子,只有把你装到里面去,我才心安。」

  许剑说:「瞧你年纪小小的,从这里知道的这个歪门斜道。」

  唐娜说道:「这是我妈对我说的。」

  许剑闻言,脑子里不知道想到什么,叹一口气,看着唐娜的眼神逐渐变得温柔和深情,将她抱在怀里,说道:「娜娜,我真的爱你,我一定会娶你的。」

  唐娜回应道:「我也爱你,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包括……包括什么,她没有说出来,只是在这一刻在她心里做下一个决定:帮助这个男人实现他的梦想!

  张雅丹替陈倩铺好床回到房间,躺在床上,一会思念远在天涯近个把月未曾谋面的丈夫,也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想自己;又想起这段时间许剑对自己已经渐趋冷淡,反而和唐娜关系有所亲近,情不自禁地想到是不是自己多心了,或许他根本从来就没有属意自己,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只是出自上级对下属的关心抑或朋友之间的关心。

  转念想到明天是他的生日,他既已经发出邀请还是去吧,毕竟他总是上级,自己既然在这个公司工作,以后免不了还要相处,也不能过份冷淡了他,再说正好趁这个机会跟他冰释前嫌,打定主意,多日愁绪似乎一扫而空,想到今日早上许剑邀请自己时一副患得患失的表情,她俏脸音容浅现,眼波横流。

  出乎张雅丹意料的是晚上只有她,许剑,唐娜三人。

  许剑看她一个人过来,就问:「倩倩呢?」

  张雅丹说:「我以为你请了很多人,带着她不方便,就先把她送回家了,怎么,就我们三个人?」

  唐娜说:「他本是是要叫人的,我嫌人多吵闹,就让他改日再请他那帮狗朋狐友,今晚呀,就我们三个人。」

  许剑摆出个无奈的表情说:「不介意我在家请你吧?」

  张雅丹还是第一次来许剑家,稍稍扫几眼,心中着实震撼,前面大厅宽敞华丽之至只在电视中豪门人家才能见到,而今身处其中,反倒让她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淡淡的说道:「在家里好啊,在外面哪里有家里舒适自然!」

  厅中早早摆好一桌饭菜,唐娜纤手拉过张雅丹向桌中走去,笑语殷殷的说道:「雅丹姐,这桌饭菜可都是许总亲手做的,据他所言平生都只为父母妻子才做呢,咱们今天可是有口福了。」

  张雅丹莞尔一笑暗想他会做菜还真是没有想到,不过他也没有破例,你唐娜可不就是他未来的妻子吗?可是她也没有说破,顺着唐娜在椅子坐定,唐娜给许剑和张雅丹倒满一杯红酒,笑对张雅丹说:「雅丹姐,这酒是许总珍藏已久的宝贝,据说是这酒距今也有几百年历史了吧,你多喝点,别帮他省着。」

  张雅丹问:「你自己怎么不倒?」

  唐娜说:「我这些天身子不舒服,不能喝红酒,只好以啤酒代之了。」

  张雅丹问:「平时你看你活蹦乱跳的,会有什么病,而且能喝啤酒不能喝红酒,太奇怪的病了。」

  唐娜说:「医生的嘱咐,没办法。来,别光顾着说话,先敬许总一杯,祝他生日快乐。」

  一桌三人谈笑甚欢,张雅丹才喝了三杯红酒,突觉一阵眩晕,大惊之下心想:「这是怎么了,平日四五杯下肚也还挺正常的。」

  许剑好像也看出她的异常,关心的问道:「雅丹,怎么了?」

  张雅丹站起身说:「没事,我去下洗手间。」

  许剑让唐娜带她去,唐娜问:「雅丹姐,没事吧?」

  张雅丹说:「这是红酒吗,怎么那么烈?」

  唐娜说:「可能是百年老酒,它积淀的时间长以后,浓度会比普通的高。」

  张雅丹用清水冲下额头后,嗔道:「哪你还一个劲的给我倒。」

  唐娜说:「我也不知道你不能喝,我看你都是酒到杯干,还怕你喝少了呢。」

  张雅丹说:「入口的时候,觉得它和平常喝的没有区别,那晓得后劲那么大,嘿,你去陪许总吧,别让他一个人在那里晾着了。」

  唐娜说:「好。」

  张雅丹用冷水敷着脸一会,稍微觉得清醒后,这才回转大厅,发现唐娜和许总杯碰酒干,桌上两瓶酒已近空空,唐娜看到张雅丹,说:「雅丹,来,咱俩喝一杯。」

  张雅丹连声推拒,许剑说:「今天这酒后劲也太打了吧,我都头晕了。」

  唐娜此时酒意朦胧的说:「我看你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来,再干一杯!」

  许剑瞧一眼张雅丹,见她平时洁白无暇的脸蛋这时飘上来几朵红云,说不出的明艳照人,又想到她的无意,心头不禁黯然神伤,说:「好,干一杯!」

  张雅丹看他们一杯下肚后,身体好似都摇摇欲坠,忙说:「行了,别喝了!看你们都跟醉罗汉似的了。」

  许剑说:「还有一点,喝完了别浪费,雅丹,把你的那份喝了,这是总经理的命令!」

  唐娜也搭腔说:「是啊,雅丹姐,这酒可是好几千买的呢,你那杯拍也有好几百吧,喝了吧,反正红酒又不会醉人,顶多头晕一下就好了,今儿许总生日,别让他扫兴了。」

  张雅丹只好举杯说:「好吧,来,许总,再次祝你生日快乐。」

  张雅丹这杯下肚,霎时只觉得晕天暗地,站立的身子腿一软,跌坐在椅子上,同时许剑也是趴在桌子上,张雅丹努力挣开昏昏欲睡的眼睛,说:「我……我要走了。」

  这时她才惊讶的发现她说出这么一句话都困难,唐娜笑道:「雅丹姐,你这个样子怎么回去啊,不如在这里睡一晚,反正你老公也不在家。」

  张雅丹想站又发现力不从心,嘴里一个劲的说道:「不,我要回去!」

  唐娜说:「行,行。不过你醉成这样,我不放心让你一个人回去,我先扶你进去休息下,等许总醒来,再让你他送你回去吧。」

  张雅丹心中百般不愿,只是这时她潜意识已近模糊,嘴巴无力张开,就连站稳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好任由唐娜搀扶她躺倒在一张柔软的床上,在唐娜的柔声细语中逐渐进入一个如梦似幻的世界……

  朦胧中,张雅丹觉得乳房胀硬勃起,体内似乎有一股燥火四处流窜,继欲寻找泄洪口,最后都集中到胯下,连带着阴道里麻痒难耐,不由的身体扭摆,两腿靠近研磨,只为了消除身体上的不安,可不曾想欲望反而更加活跃,张雅丹想到陈江,心中埋怨起来:「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啊,你可知道我有到想你吗?」

  奔腾的洪水一旦被掘开一个口子,就一下泛滥而不可收拾,她脑里霎时涌进她和陈江拼死缠绵的情景,此时此景,她是多么的渴望陈江有力的双手来捏揉她饱满结实的乳房,火热灵活的舌头吸吮两颗鲜红的葡萄,更渴望的是那根坚硬粗长的肉棒能深入到她阴道深处,挖掘吸走她满腔的欲火。

  这时一个身子压了上来,强壮结实的身子他气喘吁吁的声音都让她知道这是一个男人,她努力想睁开眼睛看看这个女人是谁,可却无力,难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怎么每天晚上都梦到男人?

  张雅丹想这是许剑吗,他为什么会跑到这里,难道……张雅丹突然有点明白了,她上当了,这也许是许剑的阴谋,他从一开始就想着让自己喝醉,好让她的阴谋得逞;可平时观他言行举止,这个又不像他的为人啊!

  张雅丹的心缩成一团,可是身体软软无力,便连眼睛都睁不开,她想大声斥责,可叫出的声音倒成了一剂春药,刺激的身上的男人一双手覆上她的乳峰,肆无忌惮的揉捏按压,张雅丹浑身颤动,身上敏感部位让别的男人抚摸,让她不自禁的生出一股耻辱感,清泪夺眶而出,有心推开身上之人,双手却是软绵绵的搭在男人身上。

  张雅丹绝望的闭上双目,满脑之尽是五个字:「对不起,老公!」

  她恨自己为何这般粗心大意,感觉到男人的手粗鲁的解开纽扣,张雅丹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随着衬衫的脱去,乳罩也被撤掉,张雅丹上身一阵冰凉,已经是不着一缕,可是那个男人久久不见动静,张雅丹却知道他正在欣赏自己丰腴成熟的躯体,尤其是那对高耸入云,硕大浑圆,洁白无暇的乳房,平常就算是走在街上都会引来无数男人的垂涎欲滴的眼光,何况是现在赤裸裸的暴露出来,只怕这个男人的口水都已经流出来了。

  乳房在逐渐胀大,阴道越来越痒,张雅丹突然想到其实如果这样任凭男人欣赏下去挺好的,至少还可以保住贞洁。于是她舒展一下身子,企图让乳房更能表示出他们的硕大和浑圆以求换来男人更多的关注。    可显然她打错了算盘,男人闷哼一声扑上来,双手各握住一个乳房,嘴巴也啃上来,张雅丹有心求死无力抗拒,樱唇发出微弱的抗议停在那男人耳中成了鼓励,张雅丹凭感觉都能体会到自己乳房对于这个男人的吸引力有多大,看他的手捏的这么用力,好像要把奶汁挤出来似的,难道他就不知道怜香惜玉吗?

  瞧他吸吮乳头时,还发出者啧啧的响声,就像他从小就没吸过奶一样。

  更让张雅丹感到恐惧的是,自己的身体逐渐被欲望控制,不由自主的扭转迎合男人的抚摸,脑里残存的理智正在被性爱的快感吞噬!

  意识里仿佛有两种声音在斗法:「嗯,看来真是喝多了,净做梦。对,这是一个梦,老公啊,你啥时候回来啊,我在梦里都想着你的爱抚。」

  「睡吧,睡吧,别胡思乱想!明天老公就回来了,就可以体验欲仙欲死的滋味了。」

  「嗯,老公,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啊,看你疯狂的样子,相比这些天也憋得慌了吧。嗯,老公,轻点,别把奶头咬掉了,以后我还要伺候你呢。」

  「不对,这个男人不是老公,是许剑。许剑,你这个畜生,快走开,我的身体只属于我老公一个人。」

  「别再这样下去了,你就玩我的乳房吧,别碰我其它地方!」

  张雅丹绝望的感受到男人正在离开乳房,手掌和嘴唇依次向下抚摸亲吻,嘴里不断发出赞叹声,但是是在赞叹皮肤的滑腻还是柔软就不得而知了。

  「我是你老公,你不让我玩吗?」陈江的声音在脑中响起,让张雅丹轻松不少:「对不起,老公,我不知道是你,你回来怎么也不提前说。嗯,你慢点脱,别把裤子扯破了。」

  随着裤子和内裤的脱体离去,张雅丹已经一丝不挂躺在床上,胯下的男人迫不及待的拨开阴唇,在阴道里挖掘,欲火正在这里被点燃,霎时淹没了张雅丹的理智,她不再去想这个到底是许剑还是陈江,她现在只需要男人的安慰,她身体颤动着,双腿时松时紧,男人的手指在阴道里搅动,张雅丹体内的爱液在他的抠挖中涌出,滋润了的更适合于手指穿梭,摆弄各种手势去触碰阴道里面每个角落。

  这时,张雅丹感到一条灵活的舌头在拨弄阴蒂,前所未有的快感让她的身体几近痉挛,她情不自禁的主动张开的更大,让舌头从阴蒂到阴唇再到阴道里来回舔扫,电视剧AV剧中淫靡的一幕就发生在自己身上,她才明白为何女优总会张开阴唇乞求男优的舔弄;当男人的嘴唇再次抿住她的阴唇到嘴里品尝轻咬时,从男人口腔里喷出的热气直往她阴道里灌,她洁白的胴体因为情欲而变得绯红,她沉积多日的肉欲终于得到宣泄,她兴奋地低转呻吟,渴望男人更进一步的行动,毕竟手和嘴带给她的只是表面的快感,而她真正需要的自然是来自肉棒的插入!

  可是肉棒抵在洞口往里面钻的时候,一个声音再次响起:「张雅丹,他不是你丈夫!」

  张雅丹此时已经真切到这个男人不是陈江,陈江的肉棒没有现在这根那么粗,就在它往里面钻的过程,张雅丹分明感受到阴道被扩张所带来的剧痛,甚至可和她第一次被破处相媲美!

  可这时她又能做什么,再不情愿她也只能张开双腿让肉棒插进来,陈江俊朗的面容在她面前浮现,对她说:「雅丹,你不是说过你的身体只能属于我一个人吗,你的阴道也只能容我一个人通过。」

  张雅丹一个激灵,喃声道:「老公,对不起,这是非我所愿,可是,你到底在哪里,你为什么不来救我?」

  正在行动的男人仿佛听到张雅丹的抗议声,努力向密道进发的肉棒停滞下来,抬眼看着张雅丹,见两排眼泪从她紧闭的眼眶中迸出,嘴唇噏动,声音几不可闻,突然让他想起这些年来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的一道倩影,只想抽身而去,但眼中张雅丹的绝世面容,高高隆起的乳房,丰腴的肉体勾起他的兽欲冲垮了他最后一丝不安。

  他猛一咬牙,使劲一捅,肉棒直接全部没入张雅丹的体内,立马就觉得肉棒就像被一只小手紧紧握住,深处蠕动的嫩肉不断刺激他的龟头,张雅丹的闷哼声和脸上显现的状似痛苦和快乐的表情深深的触动他的神经,他扶住小腰,动作起来,肉棒进进出出撞击张雅丹体内的娇嫩处,张雅丹仿佛置身于风高浪急的一首小船上,时而攀上快乐的巅峰时而跌入痛苦的谷底,潜意识让她含羞,可真实的快感有时又让她为了追逐男人的肉棒迎挺扭摆。

  就在这种莫名的惆怅中,她想到去年的冬天,陈江写的一首诗:「如果失去爱情是一个梦,那么恶梦之后,情人,鲜花,柔情也将会使我在遍体鳞伤,身心俱疲之后得到新生;可如果这是一个事实,我情愿永远活在这个梦境里,就算这个梦的过程乃至结局都让我恐惧,我也绝不愿醒来。因为在梦中,我也还可以期待着和心爱的人在现实相聚!

  在快感,矛盾,痛苦,快乐诸般感觉中,她对外界渐渐失去意识。

  等她再次恢复意识,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裸露的胴体,阴毛上凝固的精液,阴道中尚存的撕裂感,身旁躺着的男人——赤裸裸的男人,这个男人正是许剑。这些都在告诉她一个事实:「她不是做梦,她失贞了!」

  她双手捂住脸,任由泪珠从指缝中迸出,咽喉无声的哽咽,也是她的啜泣声惊醒了旁边的男人,他睁开眼睛,看到面前情景,似乎慌了神,结结巴巴的说道:「雅丹……你……我。」

  张雅丹猛地叫道:「够了……你不用解释!我不想听!你滚!」

  许剑急忙用被单裹住身子,一边往洗手间跑一边惊恐的说道:「我……走,你先穿衣服,有什么事,我们好商量!」

  张雅丹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略作梳妆后,听到洗手间里许剑急促焦急的叫声:「雅丹,你还在吗?」

  张雅丹一听到这个男人的声音,怒火一下燃烧:「是这个男人夺去了自己的贞操!」她真想冲进去和他拼个鱼死网破,可转念一想:「罢了,也是怪自己太傻,误信人言,才落到这个下场。如今大错已铸,又能把他怎么样,难道真要闹到满城皆知吗?」

  想到这里,转身看一眼水迹斑斑的床单,那可不是昨晚自己和他留下的「杰作」吗?

  心情忍不住悲从中来,趴在床上大哭一场后,快步跑出屋子,坐上出租车,回到自己家中。

  看到陈倩在房中酣睡,心情略有宽慰。

  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温热的水洒在她晶莹如玉的肌肤上,她用香皂一遍又一遍涂抹身上,手指深入阴道抠挖时感到一阵疼痛,想到昨晚许剑粗大的肉棒撑开自己的阴道在里面往复抽插,热泪再次夺眶而出,心想:「就算洗上千遍万遍又如何,体内的污垢能洗掉吗,自己终究再不是以前的张雅丹了。」

  她擦干水,也不穿衣服,笔挺躺在床上,拿出手机想给陈江打电话,倾听丈夫温柔的情话,倾吐心中的苦闷,可陈江的手机处于关机状态,心中更是悲凉:「老公,你现在在做什么啊?」

  再说许剑躲在洗手间里,冷静下来,心中奇怪:「按理说自己才喝了不到半瓶酒,怎么会到迷乱心智的地步,竟然跑到张雅丹的房间做出这等事;再说了,张雅丹也只喝四五杯,总是酒量再不行,也不至于醉倒这个地步啊。」突然他想到一个可能,于是跑到另一个卧室,看到唐娜还在睡觉,将她叫醒,唐娜揉着惺忪的眼睛,笑问道:「大清早不和你的大美人温存,跑到我这里做什么?」

  许剑瞪眼问:「你还笑,昨晚的事情是不是你从中搞的鬼?」

  唐娜说:「什么事情,我搞什么了?」

  许剑说:「你还装!是不是你在我和她喝的酒里搞鬼?」

  唐娜叫道:「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许剑抓住她的手,厉声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不说?」

  唐娜说:「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许剑说:「行。我也不逼你了。不过我告诉你,去等下如果拿着样酒去检查有问题的话,以后我们都不要再见面了。」

  说完,就要走,唐娜赶忙从后面抱住他,说:「你别走,是我……是我在你们喝的酒下了迷情丸。」

  许剑回过头,狠狠将唐娜推倒在床,说:「你为什么这样做,你让我今后有何面目再去见她!」

  唐娜说:「她不知道是我下的药,顶多我去跟她解释是你们喝多了,失去理智,才会做出这种事。」

  许剑叫道:「你说的轻松,你知道不知道哦,贞洁对一个女人意味着什么?是生命你知道吗?」

  唐娜听到这话,泪水一下涌出,叫喊道:「我就知道你向着她,对,她是天上的仙子,不食人间烟火,视贞节如生命,我呢,只是一个任你玩弄的婊子,我不值钱!哪你去找她啊,跟我说那么多做什么。」

  说完,掩头哭泣起来,许剑心头一软,暗想她也是为了自己才这么的,千不该万不该也是自己色迷心窍,于是拍拍她的背部说:「对不起,是我不好!我说错话了,该打!」

  当下果真一个耳光结结实实打在自己脸上,清脆声过后,脸上留下鲜红手印,只是这记耳光倒有九分是为张雅丹而打。

  唐娜心疼地摩挲他的脸,柔声的说道:「我也没有怪你,你这是何苦,难道打疼了你,我心里好受吗?」

  许剑说:「娜娜,我不想通过这样的方式得到她,你怎么还不明白呢?」

  唐娜说:「我……你不是说过的吗,只要占有了她,你就可以跟我结婚,可是我看她对你好像越来越冷漠,我怕,这样下去,不知道要等多久,所以才这样做。」

  许剑颓然说:「这个事情归根到底,还是我的错!」

  唐娜说:「你放心吧,这事应该没有你想的这么严重,我现在去开导开导她,就没事了。」

  许剑苦笑道:「不必去了,她已经走了。」

  唐娜一愣,许剑说道:「你再睡会吧,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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