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母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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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母  
【艳母蝉儿(《王松的奇妙冒险》调整增写版)】(1-3)

作者:nerospecial2022/03/11发表于:SIS001是否首发:是 第一章 妈妈的水畔群交

  「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嘟,烦躁的停止了拨打,王松的视线不断在眼前涌出校门的人群中扫视,希望能够发现那一抹倩影。

  王松今年十五岁,本来有着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父亲王允尽管工作繁忙,但仍然算得上踏实顾家。母亲玉蝉儿温柔贤惠,虽然是继母,但是一直将王松视如己出,对于这个家中独子非常溺爱,尽管年龄有三十多岁,但不知是保养得当还是天生丽质的原因,看起来依旧如同二八少妇,既有少女芳华的青春靓丽,又有人妻撩人的美艳风韵。

  平日里玉蝉儿和王松一同逛街时,前来搭讪的人络绎不绝,有时蝉儿面对狂蜂浪蝶不厌其烦,干脆抱着王松的一只手臂,假装是一对情侣,也亏得王松长得高大健壮,上了初中后个子就开始飞长,被一米七二的蝉儿抱着顶多会被人认为是姐弟恋,没人能想到这对璧人其实是母子。

  在这样的家庭中,王松自己也十分争气,完全没有因为父母的宠溺而放松自己,在学校无论学习还是体育都是尖子,更兼长相英俊,每次王松在篮球场上飞驰的身影总能激起一阵阵女生的尖叫,遇到夏天穿着清凉的时候,甚至连一向对篮球没兴趣的一些女老师都会驻足观看。

  然而在毫无预兆的一天,王松的家庭破碎了,妈妈蝉儿红着眼眶提着行李箱出门后,再没回来,电话也从此关机。父亲王允既没有挽留也没有追寻,当晚酒不离口,无论王松怎么劝解都没用,醉成一滩烂泥后躺在沙发上,两行清泪打湿了镜框,嘴里喃喃不停道:「蝉儿,我对不起你。」

  玉蝉儿离家后,王松去妈妈任教的洛阳中学寻找过,被告知玉老师请了长假,而王允此后都与酒杯为伴,日渐消瘦。眼见父亲萎靡不振,同时自己也十分想念妈妈,王松每次放学后都会匆忙赶去妈妈的学校蹲守。

  父母分居已经一个多月了,王松今天依旧在妈妈的学校门前守候,尽管时间已经过去颇久,但是王松心中仍然抱有自信,相信父母之间经过这么久,有再大的矛盾也应该冷静下来了,只要自己找到妈妈,以她对自己的软耳根子,一定会听自己劝,回家和父亲和好,往后的每个清晨,又会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自己在妈妈的早安吻下醒来,一家人享用完早餐后,互相道别奔赴自己的岗位、学校,就这样过着依旧如此平淡,但却温馨幸福的每一天。

  「叮铃……………………叮铃……………………」

  这时,包里手机突然响起,一看正是朝思暮想的妈妈打来的,王松迫不及待的拿起接听。

  「松儿。」

  一阵魂牵梦绕的声音响起,长久的分别后王松第一次发觉妈妈叫自己名字的声音这么好听,如有千般柔情、万般风情,又包含一丝哀愁、层层愧疚,酥酥麻麻,直听得人骨子里发痒。

  「妈妈!」

  王松的声音里面带着颤抖,是对妈妈的思念,也是对破碎的家庭将要重圆的喜悦。

  蝉儿下一句话却如晴天霹雳一般。

  「我昨天已经和你爸爸办理了离婚,松儿,我已经不是你的妈妈了。」

  震惊的王松脑中一团乱麻,只能无力的挽回。

  「妈妈,你怎么了,你不要我了吗?你走了爸爸每天都喝酒,我天天都在想你。」

  电话的另一头停顿良久,王松能听到话筒中传来的呼吸声,似乎是蝉儿长叹了一口气,可惜并没有下文电话便被挂断了。

  「嘟……嘟……嘟……」

  「妈妈!妈妈!」

  无论王松怎样呼唤,手机只有挂断的嘟嘟声回应,没有再给他挽回的机会。

  王松只感觉一阵苦涩,他还有很多思念想要对妈妈诉说,他有满肚子的委屈想要对妈妈倾诉,想要抱着妈妈大哭一场,从家庭破碎那一天开始,王松为了不给父亲增添压力,一直强装笑脸,照顾颓废的父亲,把平日里妈妈做的家务打理得井井有条,不懂的就通过网络学习。

  一直以来被王允和玉蝉儿宠溺得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大少爷,在短短一个月中成长了许多,王松想要告诉妈妈,自己这一个月切菜伤到了多少次手,这一个月有多委屈,告诉她自己这个被宠坏的败儿第一次知道怎么做饭,第一次知道怎么炒菜,想要妈妈如同往常一样,心疼的抱着自己。

  哪怕只要一句夸奖也好,不,王松想着,哪怕只有一句安慰也好,自己这一个月以来所有担惊受怕、强装笑脸的委屈都能烟消云散。

  「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重复拨打着妈妈的电话,已经不记打拨打了多少次,却再也无法接通,王松只能徒劳的收起手机,瘫坐在校门口的花坛边,无神的眼睛在校门涌出的人群中扫视。

  从学校涌出的人流越来越多,突然,王松眼角的余光闪过一道丽影,这是王松自信无论多么混乱的人群中自己都不会认错的身影。

  花容月貌即便只是素妆淡抹也依旧美丽动人,原本的披肩长发整齐的盘在脑后,上身内里是淡粉色的衬衣,其外是修身的黑色套裙,干练的着装分毫不差的凸显出诱人的丰乳、纤腰、翘臀,裙下的修长美腿被肉色丝袜包裹着,黑色的高跟迈着优雅的脚步,每一步都在完美的展示着那美好的女性曲线,简单搭配与性感身材的矛盾使这具躯体流露着完全相反的气质,母性与妩媚、知性与风流,那份艳丽光彩在纷乱的人潮中也如同鹤立鸡群,正是王松的继母玉蝉儿。

  王松急忙向蝉儿的方向挤去,可是却被学校放学的人潮连连阻挡,嘈杂的人群中呼唤也不起作用,等到王松挤出人群,四处张望,只见玉蝉儿已经走到了马路边,身旁一左一右还陪同着两个学生,一胖一矮,三人一同走向了路边停靠的一辆银色丰田轿车。

  「放了学还和学生一起走,难道是去做家访吗?」王松想道,只当她是要去学生家工作,但是现在母亲的电话打不通,住处也不清楚,王松只能想办法跟上去,一旦错过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遇到妈妈了。

  正当王松考虑怎么追上去时,和蝉儿一起的胖学生仿佛不经意间的催促一般,趁着玉蝉儿弯腰上车,双手抓住了她黑色套裙包裹住的圆润美臀向前按捏,结果蝉儿羞红了脸回首,打情骂俏似的拍开了胖子的手。

  眼见这一幕,顿时一阵酸楚在王松心中生出,妈妈在电话里对自己的绝情、在轿车外与学生的亲密,一阵对比让王松痛苦万分。

  眼见载着蝉儿的轿车已经发动,王松来不及多想,立刻扫码骑上路边一辆共享单车,顺着马路追了上去,多亏繁忙的车流以及学校外大道上有好几个红绿灯,轿车行驶不快,王松与轿车的距离才没有被拉开,一直追着轿车到了城市郊区。

  郊区路上车流越来越少,也没有了红绿灯,眼见自己被轿车渐渐被甩开,正待王松绝望之时,前方轿车的速度突然降了下来。

  只见轿车突然驶离了主干平整的水泥路面,换道到了辅路的碎石路上,抗震性并不强的轿车因此变得颠簸抖震,也多亏于此速度慢了下来。

  尽管对眼前轿车的诡异一幕有些莫名其妙,重新跟上轿车的王松心中还是不由得有些感激车中的司机,暗自期盼前方的车能继续磨磨蹭蹭的震下去,倒不如说车震得越剧烈越好,自己才能更轻松的跟上。

  如同听到王松的期盼一般,一路上轿车都在专门放慢了速度,故意挑烂路走,遇到辅路路况较好的时候还会故意急刹或者急转。

  终于,轿车在一条不起眼的支路处拐了出去,王松记得那个方向是一个废弃水电站,而且没有其他出路,不存在跟丢的危险了,松了口气,停下车来歇息了一会儿。

  在跟踪的路上王松的疑惑逐渐加重,一些原本因为心神大乱而忽视的问题也渐渐浮现,原本以为妈妈是去学生家做家访,可是妈妈和学生之间居然还暧昧的打情骂俏。

  「不过是师生间互相打闹罢了,我见过更过分的都有,车开到这个方向也许是前面新修有别墅。」王松自我安慰道。

  一直以来尽管父母对于王松的青春期性疑惑一向遮遮掩掩、顾左右而言他,学校对于青春期学生的性知识更是严防死守,但他还是如同大多数少年一样,在网络浏览中偶然蹿出的小黄图中,完成了对男欢女爱的简单认知,虽然王松的两性的认识仍旧十分粗浅,青春期的他对于此刻的妈妈与学生之间的怪异行程还是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王松丝毫不怀疑母亲对男性的魅力,脑海中开始不断出现玉蝉儿成熟美艳的肉体与两个少年旖旎不堪的画面,然而对妈妈的憧憬使得他拼命把这个亵渎的念头扔出脑外,不断为她开脱。

  王松稍做休息就朝着小路深处前进,一路四处张望,期盼能佐证自己的猜想,然而四周没有任何别墅或者岔路的痕迹,小路路况十分糟糕,因为长期没人维护,到处都是碎石和小坑,尽管拼命想要为妈妈开脱,但是想着诱人的美母被两个欲念正旺的学生带到这荒郊野岭,无论如何都想不出辩驳的借口。王松双眼红肿,自我安慰被击碎的他越走越慢,一路长吁短叹,走走停停,终于走到了水电站外。

  王松追踪的银色丰田正停在水电站大门口,车上空无一人。王松大胆走到车旁,也许是因为知道这里人迹罕至,车主离开前打开的车窗并没有关上,王松往车内探头,一股腥味扑鼻而来,正是男人精液的气味,一眼望去,轿车后排座位上有一滩水渍,腥味正是来自那里,后座的内饰也仿佛被暴风刮过一样乱七八糟,王松不敢想象这颠簸的一个多小时车厢中上演过怎样的背德淫戏,妈妈的美肉在这里被复数雄性怎样肆意的淫玩品尝。

  看着眼前的情景王松心脏似乎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被妈妈抛弃后的失落,对妈妈在轿车上展现柔情的嫉妒,使他只想大哭一场。然而更多的疑惑却驱使他向着大门内走去。

  为什么,为什么那个在各种帅哥俊男的搭讪面前如同雪莲般矜持高贵的绝世尤物会在两个歪瓜裂枣的小屁孩胯下承欢,为什么那个在家中与爸爸如胶似漆,对自己千依百顺的柔情美母会突然这么绝情,直觉告诉王松,这一切的答案就隐藏在眼前废弃的水电站中。

  锈迹斑斑的大门大大的敞开着,王松绕过轿车,蹑手蹑脚的往门内走去,水电站门内的地上随处扔着一些烟头、一次性餐盒之类的垃圾,无人打理,门内的保安室窗户上面是厚厚的一层灰尘,内部糊满了报纸,看不见里面的情形,保安室门紧闭,门把手挂着一长串丝巾。

  王松走到门前,拿起丝巾发现还带有一丝温热,展开一看,这赫然是一条肉色丝袜,丝袜的裆部颜色较周围更深,显然是被主人的蜜液浸透了,还被撕扯得七零八落。

  走到门卫室近处王松才发现,同样布满灰尘的门上,有着两个新按上去的手印,手掌有成年女性大小,高度大致在玉蝉儿腰间高度,看上去像是有人才在这里弯腰翘臀,双手抵着门任人亵玩一样。

  王松估算了一下妈妈的半身长,往后退少许,蹲下查看,发现了一对分开的高跟鞋印,两个鞋印内部各自有着一滩白浊,散发着淡淡的男腥味。

  王松脑海中出现了美母蝉儿脚踩高跟鞋,弯腰双手抵着保安室门画面。

  一双美腿微微分开,镂空的蕾丝情趣内裤已经从一只腿上脱下,卷成一圈,套在另一边大腿上,如同一个蕾丝的腿环一般。肉色丝袜被撕扯得七零八落,美腿上一块块白玉雪肤从丝袜的裂缝间呈现出来,顺着一双玉腿往上,包臀的套裙被掀至腰间,露出了那羊脂般白嫩诱人的蜜桃臀。

  一个少年正双手抓着美妇翘起的美臀不断揉捏,蝉儿的桃源已经是一片泥泞,一根肉棒陷在那粉沼中抽动,每往外抽出一截就又被那带出的蜜肉吸回去陷得更深。

  等到完全陷入蜜穴深处再也无力抽动时,肉棒一阵抖动,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精液冲击着蝉儿的花心,让她美得发出一长串呻吟。

  当一根肉棒内射完抽出后,蝉儿的蜜穴立刻又被另一根更大的肉棒占据,接力抽插,巨大肉棒在蝉儿妈妈的身体进进出出,每一次抽插都劲头十足,将美母干得浪声不断,蝉儿蜜穴内的粉嫩玉肉被猛烈的抽插带的翻进翻出,因为巨大的的阴茎插得太深太满,以至于每一次抽插都把前一个学生内射的精液捣得溢出一部分。

  溢出的精液如同在玫瑰花中点缀的露珠一般,白色的精浆淋浇在粉红的阴唇花瓣上,既将迎客的蜜穴妆点得异常艳丽,又将抽插的肉棒染成乳白色,这根涂满精液的乳白肉棒在不断溢出白浆的肉壶中乱捣,宛如一幅玉柱捣浆图,而更多被捣出的精液则顺着蝉儿一双分开的修长美腿顺滑流下,划过亵玩中撕扯得四分五裂的丝袜,划过欢好中透着一丝淫靡粉色的雪肌,划过交媾中的美妇那随着男人下身的重复撞击踮起又放下的高跟鞋,分别汇集到鞋跟下,形成两滩水渍。

  哪怕还未亲眼见证美母的淫乐,但就目前的发现已经让王松麻木了。此刻天色渐渐变暗,仔细算来,一路上王松骑自行车追赶了一个多小时,在郊区的小路上一边磨蹭步行前进一边做心理斗争又浪费了两个多小时,距离蝉儿下午3点上轿车总共已经过去了近4个小时,这段时间美母蝉儿的蜜穴已经不知道被男人的肉棒品尝过多少口了,王松只想快点找到妈妈,结束这已经注定的噩梦。

  王松紧挨地上两滩水渍细细寻找,在蝉儿的高跟鞋脚印附近,又发现了三个不同的脚印,王松想了想,除了两个学生,还有一个司机也应该加入了对妈妈的奸淫。

  顺着脚印离开门卫室,向水电站内走去,王松一路上发现三个脚印呈品字型将妈妈的高跟鞋围在中间,美母的高跟鞋印与身后的脚印紧紧相连,像是身后的男人下身紧贴着蝉儿妈妈的翘臀,一步一插推着走一般。

  不过王松光看脚印并不知道这个男人的双手放在蝉儿妈妈的什么位置。

  也许是托着蝉儿妈妈的颔首,按揉项颈,一两只手指插入红唇逗玩翘舌,享受吞吐之乐。

  也学是紧抓蝉儿妈妈的双乳,双指在乳尖轻拢慢捻抹复挑,劲感软绵柔嫩。

  也许是在蝉儿妈妈的小腹轻抚芳草,一根手指按摩玉珠,一根手指跟随肉棒的抽插一起深入花蜜,玩弄得尤物娇声讨饶。

  也许是紧握蝉儿妈妈的纤腰,一边享受这腰间嫩滑的肌肤,一边扶住娇躯使得自己肉棒的每次前顶都能在蝉儿的小穴里插得稳稳当当,美得佳人蜜液直流。

  不过就旁边两个包围蝉儿妈妈的脚印看来,无论妈妈的穴中恩客玩弄的是哪里,其他部位的美肉都不会被人放过的样子。

  王松按着蝉儿妈妈的小步脚印前行几十米,发现中途与妈妈的高跟鞋相连的脚印换了三次,蝉儿妈妈的美穴三度易主,随后妈妈的脚印突然消失,四个脚印变为了三个。

  看来从这里开始妈妈的脚离开了地面,也许是因为被轮流奸淫得没了力气,学生们大发善心,将妈妈背着走了,也有可能是公主抱,但是还是背着更省力,王松如此推断。

  后面的脚印又推翻了王松的猜想,没有了拖累,三个脚印前进的步子没有变大,反倒步子越来越小了。据王松所知,妈妈虽然是成年人,但是身材体重控制的极好,平时和自己玩闹时也曾试过抱着妈妈,感觉轻飘飘的,走起路来健步如飞。

  王松考虑了一会儿,想不出答案,只能归咎于这三个人因为在蝉儿妈妈身上消耗太多精力,平时疏于锻炼,体力不支,连妈妈轻柔的软香温玉在怀都抱不动。

  王松跟着脚印往前走没多远,看脚印就换了一个人抱妈妈,再往前没走多远,妈妈又换成了第三个人抱。

  「这也没走多远啊,这三个人是多没力气,这么短的路都把身轻如燕的妈妈轮流抱了一圈了。」王松暗自怀疑。

  在第三轮换抱后的脚印往前没多久,王松突然发现左边不远处掉落了一只高跟鞋,顿时有所明悟,看来妈妈应该是被公主抱,脚伸在左边,如果是背着的话,鞋不会掉在左边这么远。

  正当王松这么以为的时候,转身发现右前边更远处也掉了一只高跟鞋,两只鞋应该是一前一后连着掉的,从距离来看,蝉儿妈妈的美腿只有空中展开成一字马,彻底伸直,才有可能左右两边的高跟鞋都掉那么远。

  王松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双脚一会儿在左边一会儿在右边,到底是抱着妈妈的方向不断换,还是说一只脚在左边一只脚在右边,这三个人将妈妈的一双美腿分开抱着,也不知道是面对面抱还是面对背抱。

  对了!肯定是面对面抱,不然不会走得这么慢,王松如此认定到。这些人应该是面对面抱着妈妈,紧贴蝉儿妈妈美艳的俏脸与勾人的小嘴,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亲上去,所以才会一路磨磨蹭蹭的慢慢亲嘴慢慢走,妈妈的双腿耷拉在两边随着这样的小步走一边晃一边抖,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这样抱着妈妈亲嘴十分消耗体力,没磨多久第一个人就呼叫支援换人了。

  第二个人抱着蝉儿妈妈也继续磨磨蹭蹭的边亲嘴边走,但从脚印看这个人走的步子比上个人大一些,应该是没有因为沉迷亲嘴而放慢步伐,反倒是因为步子稍大一些让妈妈感觉不适应。

  也许这个人抱的姿势没上个人温柔牢固,每一步都让蝉儿妈妈侧面看起来像一个钟摆一样前后晃,使得这个人每走一步小腹都把妈妈的小腹撞得「啪」的响一下,两个人走起路来「啪啪啪」的响声不绝。

  在这种连续的撞击下,蝉儿妈妈的一双美腿荡的幅度也越来越大,脚尖晃得越来越厉害,把右边的高跟鞋晃松了,左边的高跟鞋更是直接晃得妈妈只能靠脚尖勾住才没掉。

  等到第三个人开始接力抱着妈妈的时候,也许是因为之前两个人抱的姿势不对,让妈妈的双腿麻木到了一个阈值了,而第三个人抱的姿势又非常正确,在他抱着的时候,没磨蹭几步就让妈妈双腿舒服得尽情舒展,一双玉腿伸直成了一字马,连脚趾都用力蹬紧好一会儿,所以左边靠脚尖钩住的高跟鞋掉了下去。

  但是抱着她的男人却没有因此而停下脚步,妈妈的特殊状态和紧绷双腿的姿势反而刺激得男人突然加大了步伐,结果两人小腹撞击发出了比第二个人更剧烈的啪啪声,妈妈的脚尖一边颤抖一边随着更加猛烈的啪啪啪而晃动,剧烈的震动使得右边高跟鞋也紧接着掉落。

  尽管王松知晓男女之事,但是毕竟还是一个孤陋寡闻的中学生,对于交欢体位之万千变化还是缺乏了解,太过天真,万万没有想到眼前的接力怀抱其实是另一场香艳轮奸。

  因为往昔的多番云雨,恩客三人深知玉蝉儿的名器太过美妙,不敢久战,所以在感觉精关将至时,哪怕再不愿将与自己激战正酣到水乳交融的蝉儿老师与他人分享,也不得不将拱手将怀中的绝色尤物让出,在旁边不舍的看着蝉儿与下一人交媾,即便满怀醋意,在到精关稳固前,也只能玩弄下眼前性爱中女神的其他妙处解馋,长久的默契,三人硬是借此一炮没放,用一轮又一轮的淫靡乱交将王松深爱的蝉儿妈妈干得高潮迭起。

  对美母的这段遭遇毫无所觉的王松继续前进,因为前方渐渐靠近瀑布,所以完全忽略了在两只高跟鞋中间蝉儿被干出的一滩蜜液,只当是一般的潮湿水洼。

  前路上三人越来越纷乱的脚印使得王松已经数不清三人轮换着把妈妈抱着亲了多少遍了,三人脚印在前方铁栅栏处、楼梯处和石桌处各停留了一阵,在这三个地方抱着蝉儿妈妈亲嘴的脚印换了又换,王松只在这里分别找到了还带着温度的黑色套裙、淡粉衬衣和镂空蕾丝内衣。而再前方的水坝高台上,王松也从瀑布的冲刷声音中分辨出了男人的嘶吼声和女人的呻吟声。

  王松俯身靠近高台处声音的来源,传来的人声也越来越清晰,借着此刻天色昏暗,且往高台的路上四处堆放着杂物,王松靠着这些掩护不断挪转横移,一路潜行到与声音来源不到五米远的地方,双方仅仅相隔一块斜放的木板,王松已经能够听清而男女淫乱的啪声浪语。

  在潜行过来的路上王松想过很多面对的方式,无论是冲出去依靠自己体育尖子生的特长把三个男人全部打翻,还是偷偷拍下现场的照片让这三个和母亲欢好的男人身败名裂,都在他脑海中预演过,但是等他真的潜行到了自己预演中的起点的时候,却迟迟不敢动弹。

  王松害怕了,他并不是害怕外面的三个男人,喜欢锻炼并且热爱练习搏击的他,就算在搏击学员精英班也是三五个人不能近身的。

  王松害怕的是怎样面对玉蝉儿,他害怕得到答案,从水电站门口一路以来的痕迹已经摧毁了王松对于母亲是否喜爱自己的信心,他害怕自己无论怎样打败那三个男人,得到的却是蝉儿的拒绝,他害怕知道妈妈爱其他人胜过爱自己,他害怕蝉儿最后彻底否定母子之间的羁绊,双方既然不是亲生的,那么自己这个法律关系已经断绝的螟蛉之子有何理由去介入玉蝉儿的生活?

  时间渐渐流逝,天色彻底变黑,不变的,唯有那一墙之隔传来的「啪啪啪」声和玉蝉儿千娇百媚的叫春声。

  王松蹲伏在薄薄的木板后,一动不动。男人在美母的肉体上每一次征伐的「啪」声,都如同一根细针扎进王松的胸口。

  王松清楚的知道,耳边传来的每一声「啪」,都代表着美母的蜜穴被人奸淫一次,都代表着某个男人和美母身体的距离由零变为一次负数,都代表着这个男人离母亲的欢心更近一次,都代表着这个男人用肉棒将美母的蜜穴中每一寸嫩肉都深吻一遍,享受着那嫩肉包裹吮吸的快感。

  那里本应是王松眼中美母身上最为神圣美妙的圣地,是只有父亲能在其中抽插、胡搅、乱捣、深刮、享受、内射、温存的禁脔,尽管自己自诩是玉蝉儿最宠爱的儿子,但是自己与那里的距离永远不会低于0,纵使王松有千般好,玉蝉儿有万般妙,王松的身体也无缘享受美母的蜜穴,这是王松赖以生存的伦理,永生永世百年千年都无法跨域的距离。

  现如今,木板后这些不认识的男人却能如时钟转动的秒针一般,如沙漏落下的沙砾一般,理所当然的,肆无忌惮的,永不停息的,在自己这个继子身旁,在这个废弃的水电站里,在这露天的旷野之中,用肉棒不停的抽插美母的蜜穴,发出「啪啪啪」的声音,这一声声淫响,带着无尽的细针,用刺痛催促王松起身反抗,将这些男人打倒在地。

  阻止王松起身的,是与「啪啪啪」的声音混合在一起的妈妈那千娇百媚的叫春声,那是蝉儿在自己入幕之宾胯下才会发出的娇嗔,是芳心引动肉体本能向情郎发出的告白,是佳人情到深处性欲正浓时香舌对深吻的索求,是美母汁液四溢的蜜穴对恩客坚硬肉棒下一轮冲刺奸淫的呼唤。
  
  妈妈在陌生男人奸淫下的每一声娇啼,都是对这场淫乱盛宴的溢美,这一声声让人情迷意乱的呻吟,如同重拳一般打击在王松的脊背上,让他起不了身,像个一无所有的乞丐一般,躲在一个角落的阴影里,不敢动弹。

  打破沉默的声音来自于与王松无缘的淫宴。

  木板后响起一个憨厚的声音,一字一句间间隔甚长,让人不禁想起电视中演出的智障儿童。

  「爸爸,你都干了玉老师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射啊,我和弟弟都等了好久了。」

  此刻正在蝉儿肉穴征伐的男人停下了猛烈抽插,下身在美妇的体内细细研磨,上身俯下对着眼前诱人的樱桃小口就是一阵深吻,良久吻毕,才将玉蝉儿瘫软的娇躯拥入怀中,一边让肉棒深插在美人的肉穴温存,一边回头对着自己的大儿子斥责,声音像是敲响一扇破锣般,难听至极。

  「嘿,大傻,记住,蝉儿已经跟她那个废物老公离婚了,从今往后她就是你和二精的妈妈,不要叫玉老师了,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刚刚你和二精在车上把蝉儿偷吃了吧,算起来今天你妈妈的小穴还是爸爸干得最少的,我现在要干回来,而且你爸才刚刚吃了药,当然能干这么久,就蝉儿这销魂穴,要是没药,我在门口那儿就缴械投降了。」

  被称作大傻的儿子对自己的称呼没有丝毫不悦,反倒如同对斥责不服气的顽童一样和父亲犟。

  「哪有,刚刚在车上都是二精先抱着妈妈干了好多下,我看到二精干完了才把妈妈抱过来就插了一下。」

  此时又一个有别于两人的市侩声音开始了反驳,不知怎么的,王松一听见这个语气脑海中就出现了一个胖子的形象。

  「爸,大傻插妈妈那一下都插了快一个小时没拔出来,他还在里面捣来捣去的,真的赚翻了。」

  「我早知道了,二精,真以为昨天晚上你偷偷把车内后视镜弄坏了扳不回去,我就不知道今天你在后座干了什么,你晓得老子开车喜欢带耳机听抖音,今天老子故意蓝牙耳机调的静音,蝉儿一路上被你们捂着嘴巴偷干没有叫出声,但她鼻子还爽的哼哼个不停啊,蝉儿的名器本来就润,尤其是偷情的时候水最多,你们把蝉儿干得啪滋啪滋啪滋的声音都没停过,满车厢都是蝉儿被干得动情的水声,当我这个蝉儿的老公是聋子吗,你们以为为什么今天老子开车这么颠簸,偏偏挑你们偷偷干蝉儿的时候往烂路走,老子疼你们啊,这样车震背着老子偷偷干妈妈爽不爽。」

  「嘿嘿,爽,爽。」

  「不过还算你们有良心,知道今天是蝉儿的排卵日,没有射在小穴里,不然就是乱伦了。」

  「还是爸爸把妈妈调教的好,只要没有干怀孕都不算乱伦,但是我还是不划算啊,我在妈妈小穴里面没干多久就要射了,赶紧拔了出来,大傻的肉棒能在妈妈小穴里面干半天都不射,羡慕死我了。」

  「二精,你也不要羡慕,蝉儿的小穴是极品名器,越往深处干起来越爽,水流的越多,你肉棒最长,比你老爸都顶的深,而且你妈妈小穴越深处G点越密集,就车上你干那一小会都把蝉儿干泄了两次,肯定干的是蝉儿小穴里最妙的地方,每一下都深插到底。」

  那个破锣声音把叫做二精的人数落了一番后依旧没有停止的意思,紧接着又开始教训了起来。

  「还有刚才我们轮流抱着蝉儿干的时候,刚开始大傻和我都没把你妈拿下,轮到你架起来插了几步就把蝉儿干到高潮了,你还不知足,抱着高潮的蝉儿插得更狠了,后来还把你妈抱到铁栅栏上,跟打桩一样抵着墙干,猛插了半个小时,蝉儿都被干出哭腔了。」

  「爸,我是也才发现,妈妈的小穴高潮的时候干起来是真的妙,吸得我紧紧的,每插一下都跟射精一样爽,更妙的是紧紧的小穴锁着我的精关让我怎么干都不射出来,越干越有力气,越干越有干劲,每次冲刺我很不得把睾丸都塞进去,这才插了半个小时,干得我魂都要爽飞了。要不是大傻抢过妈妈抱到了楼梯上驾着干,不光把妈妈干昏厥过去了,还害我肉棒拔出来时痿了,我能这样在妈妈的小穴里猛插一整晚。」

  「刚才在大门那儿我才射的蝉儿满穴的精液,你二话不说接棒给都捣了出来我还没跟你算账,这会儿我独享的蝉儿小穴高潮锁精又被你摸索了出来,我怎么摊上了你这么个儿子。」

  「算了,今天是我吕铁柱和玉蝉儿正式领结婚证的日子,之前我就已经说过了,在这个值得纪念的日子里,大傻,二精,我代替你们的新妈妈蝉儿送你们两个改口礼,以后都在学校也都叫蝉儿妈妈,不用叫玉老师了。」

  「谢谢老爸,谢谢妈妈。」两个声音异口同声说道。

  「二精你比大傻懂事,等确定蝉儿怀上我的孩子后,你可以随意在她的怀孕期和安全期无套内射。」

  「大傻你脑子不灵光,我怕让你随便搞哪天把蝉儿搞怀孕了,那就是乱伦了,你的肉棒又短又粗,很难碰到蝉儿的G点,我就告诉你一个蝉儿隐藏在穴口的敏感带,你用你的龟头在蝉儿阴户里面左侧指甲长的那一圈反复刮,肯定把你妈妈美得死去活来的。」

  正当吕铁柱将玉蝉儿的美肉给两个儿子当奖赏肆意分配时,一声酥麻的娇声响起。

  「嗯哼…………」

  一直在吕铁柱怀中如同烂泥一般瘫软的玉蝉儿发出了一阵呻吟。

  经过父子三人轮番的奸淫,被干得失神过去仅仅靠着本能应付男人索取的蝉儿,经过此刻温存的休息恢复过来。

  清醒过来感受到吕铁柱的肉棒仍在自己蜜穴内缓缓研磨,玉蝉儿哀求道。

  「老公,我真的不行了,就让我休息下吧,我只是好久都没有听见松儿的声音,才忍不住给他打电话,这就是最后一次了,我以后一定好好听话,不再和王家的人联系。」

  「哪有这么快不行了,看这招,今天我可要好好疼爱你,让你长长记性。」

  「老爸,这就是你教我的那招吗?好厉害,没刮多少次妈妈就发抖了。」

  「好好看好好学,现在看我猛的插进去。」

  蝉儿深知自己淫乱的身体在接下来的挑逗中会变成怎样泛滥的模样,仅剩的理智使她做出了最后的乞求。

  「不要,不要。」

  「啵唧」这是男人的肉棒重新插入蜜穴的响声,插入美人高潮余韵的极品名器带来的舒爽使得吕铁柱忍不住长啸一声,来不及稳固心神,蜜穴内的美妙触感就勾引得他大力征伐了起来。

  随之而来的两人交媾处每一次碰撞都带起一阵「啪嗞啵唧」的淫靡水声。

  蝉儿原本楚楚可怜的求饶声渐渐转变,随后化作了千娇百媚春情勃发的呻吟,渐渐高亢,一声比一声柔情百转,一喘比一喘风情万种。

  「嗯啊!不要,不要停,嗯……!好舒……服,嗯哼……用力干……嗯……蝉儿……」

  吕铁柱一边不停的抽插,一边又操着那个难听的破锣嗓子喋喋不休起来。

  「哼……你就是这样淫乱的女人,嘴上说什么不要,呼……其实想要得不得了,哈……妈的,干的好爽,你跟那王家的不是一路人,我们在那个王允面前,呼呼……干得你高潮浪叫的时候,你看他那窝囊废的样子没有,那个家你已经回不去了,你就是个婊子,在我们拿下你之前你就瞒着丈夫出轨和不少人偷过情吧,哈……呼……现在只要记住你是我们吕家的母狗,不然就再把你的视频发给那个叫王松的小崽子,叫你身败名裂,哈……干,干烂你的小穴。」

  「轰隆。」

  在吕铁柱正在对蝉儿展开调教之时,突然一块木板对着吕铁柱的脑袋砸来,一个矫健的身影从阴影中跃出,抢过浓情交媾中的美母就向后退去,一时变故惊得这父子三人完全来不及反应。脑袋中了一记狠的,吕铁柱在玉蝉儿体内抽插的肉棒是猛的一缩,从蜜穴内刮出一股蜜液后,当场阳痿,整个人更是被击昏,赤裸着下体趴倒在地上。这一冲出的身影正是火冒三丈的王松。

  确保自己的软肋美母到手后,王松用双手将妈妈公主抱,随后欺身向前,向着剩下打算逃跑的两兄弟冲去,提膝对那矮子一砸,再一个转身鞭腿踢向了旁边的胖子,两击全部攻向人体要害,眨眼之间,立时将吕铁柱父子三人打翻在地,动弹不了。

  等到解决完吕铁柱三人后,王松才借着皎洁的月光细细观察妈妈的身体是否有伤到。

  王松原以为蝉儿妈妈的一身衣物早已经被扒光,此刻却发现横躺在怀中的美肉身上却披着一件婚纱,说是婚纱,只有两层薄薄的透明白纱,只在双乳与小腹处各有一处不透明的花瓣图案,不但没有起到遮挡的作用,这春光大泄的情趣妆点反倒更加惹人遐思,想到刚才那父子三人就是在奸淫这样的性感尤物,王松感觉自己下身的旗杆高高竖起,心里一阵吃味。因为刚刚和吕铁柱欢好的缘故,蝉儿的娇躯还在微微颤抖,玉股间不时有一两滴滑腻的蜜液滴答在王松的手腕上,王松又暗道一声卧槽,想不到吕铁柱肉棒在妈妈体内的最后一刮居然还把美母干出了高潮。

  「松儿……可以把我放下来了。」

  蝉儿的声音让王松从遐思中清醒过了,强行压下内心的欲火,一时双眼突然不知道该往那儿看,尴尬的将妈妈从怀中放下,所幸王松下身正好被围栏的影子覆盖,顶起的小帐篷并不起眼。

  从刚才吕铁柱的胁迫中知道了妈妈的身不由己后,王松心里像卸下一块大石头一样轻松,至于那些说妈妈另外还瞒着爸爸出轨和不少人偷情的话则被王松当作了吕铁柱对妈妈的羞辱给过滤了。他此刻只想快点带着妈妈回家,好好安慰。

  「妈妈,我们回去吧,一切都结束了,无论他们再怎么胁迫你,我都会和你站在一起的克服的。」

  听到王松一番话,蝉儿只觉更加羞愧,不知道如何面对,她没有回应王松,似是在思考,身体却渐渐向着高台月光明亮处踱步走去。

  月光照耀下,身披透明情趣婚纱的绝世佳人迈着优雅的步伐,浑身散发着情欲的香味,既如月下女神般神圣美丽,又如夜中魅魔般淫靡诱人,王松和他的小兄弟不禁都看的痴了。等回过神来,却发现蝉儿已经在高台的边缘站定,王松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眼前的吕铁柱父子似乎并不是妈妈最大的心结,他向着玉蝉儿的方向大步走去,立刻又变成了奔跑。

  「松儿。」

  玉蝉儿回首对着越来越近的王松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面颊似乎被月光濡湿,泛着两行光泽,随后纵身向瀑布跃出。

  王松脑海中一片空白,身体却先于思考行动起来,猛的跟着扑出,抱着坠落的玉蝉儿一同向下落去。

  在这坠落的短短时间中,王松只觉一抹温润的柔唇,贴住了自己的嘴唇,随后自己便陷入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第二章 拯救大兵诗音

  「松儿,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

  无尽黑暗中,王松听见了一声呼唤,随后一抹柔唇在自己的面颊留下一丝温润。

  怎么回事,我不是和妈妈一起掉到瀑布里面去了吗,下面满是暗石,掉下去应该没有活路了吧。

  王松从疲惫中睁开了双眼,发现正睡在自己卧室的床上,妈妈玉蝉儿斜躺在床沿,皓腕抵着臻首,一双美目宠溺的看着自己。

  「松儿睡相真可爱,该起来吃饭啦。」

  见王松醒来,蝉儿伸手刮了刮他的鼻子,翻身而起,留下一阵香风。

  王松一脸懵逼,自己之前是在做梦吗,还是说现在是在做梦?伸手掐了掐自己的脸,一阵清晰的痛感,这时,王松突然发现,自己的手掌似乎变小了一号,心里有了一个猜想。

  翻身拿起自己的手机一确认,王松知道,自己重生了,重生在了三年前,自己刚上初一,家庭幸福,学业优秀,正是自己最意气风发的时候,此时的自己还不知道,眼前这些理所当然的幸福,在未来会变得支离破碎,不过所幸,自己获得了重来一次的机会,这一次,王松心底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守护妈妈,改变自己身边发生的悲剧。

  王松穿好衣物,走向饭厅,路过客厅时发现父亲王允已经站在玄关处整理出门的公文包,王允为了上班不堵车一向是家中最早出门的,妈妈蹲在他身前为他整理鞋袜。在王松的记忆中父母一向是如此恩爱,如胶似漆,从未见过有大争吵。

  见到王松走过,王允对儿子招了招手。

  「儿子,爸爸先去上班了,记得今天放学早点回来,家里有客人来。」

  「好的爸爸,一路顺风。」

  王松闻言整理了一下三年前此刻的记忆,想起自己的远房哥哥王力会借助妈妈在学校的关系,转学到自己现在读的班上来,顺便在自己家借住一段时间,后来出现了震惊全城的班主任自杀事件,整个学校都在谣传自杀的林诗音老师和班上许多学生有染,最后谣言越传越大,校长为了避免影响,将整个班级拆分,王力转到了妈妈教的班上,而爸爸以妈妈太宠溺自己教不好为由,让自己转学去了隔壁学校。

  饭桌上还留有一人份的早餐,由于蝉儿的精湛厨艺,王松很快一扫而空。这时蝉儿已经送走了王允准备过来洗碗,当蝉儿走到王松身旁俯下身子收拾碗筷的时候,王松突然闻到一股熟悉的腥味。向着来源望去,正是蝉儿樱桃小嘴。

  「怎么了,松儿,妈妈下巴有脏东西吗?」

  注意到王松的视线,蝉儿笑着问道。

  家中有着玉蝉儿一个尤物,王允自然是无比热衷于夫妻情趣之事,夫妻二人在家中,白日宣淫那是家常便饭,各式花腔挑逗,乃至偷尝蜜愉,对于家中唯一的电灯泡王松,夫妻也是趁着儿子年少,还没有性的概念,用着各种移花接木的概念来掩盖在各个角落行房留下的痕迹,现在王松立刻明白了这一点。

  「爸爸又偷偷给妈妈鱿鱼汁喝,一股鱿鱼的腥味。」

  王松带入了自己三年前的角色回答到,并没有揭穿。

  没错,三年前的王允和蝉儿就是用鱿鱼气味来为精液气味打掩护的,王松对于男女性事完全懵懂,竟然对此深信不疑,老以为是妈妈贪吃,逼着爸爸偷偷给她买零嘴。

  此刻王松带着三年后的阅历和记忆,看着蝉儿脸上的红晕,闻着嘴唇带着的腥味,哪里不知道刚刚妈妈蹲在爸爸面前假装整理鞋袜其实是在吞吐肉棒。

  「哼哼,因为爸爸最爱妈妈啊。」

  蝉儿羞于多说自己的淫事,只是打个马虎眼就糊弄过去了。

  「我才是最爱妈妈了,以后我的鱿鱼汁也偷偷给妈妈喝。」

  作为蝉儿一直以来糊弄自己的报复,王松假装不懂其中的内涵,调戏了妈妈一句。

  「松儿小坏蛋,就知道欺负妈妈。」

  看着儿子一脸不通男女之事的无辜,知道其中隐含深意的蝉儿脸都红到耳根了,却只能轻声嘟哝一句,那语气与其说是母子间的玩笑,不如说是情侣的调情,撩得王松心头一热。

  造成这一切得蝉儿一无所知的洗着碗盘,甚至还哼起了茉莉花的调子,在一双修长美腿随着节奏的微微扭动下,圆润的翘臀也左右摇晃。

  看着眼前的妖娆身姿,王松一边暗叹妈妈真是勾人,一边又对如何保护这样的妈妈产生了沉思。

  蝉儿在水电站的一场淫宴以及平日里和王允在家中的荒唐戏码,已经让王松意识到妈妈的内在并非自己往日所想的冰山女神,那也许只是为了隐藏自己内心淫荡而做出的伪装,妈妈正是知道自己经不起男人的诱惑勾搭,所以拒人于千里之外来保护自己,在外人面前是矜持冷傲的贵妇,在家中面对家人则放下这层戒备,在儿子面前是千依百顺的慈母,在丈夫面前是春情勃发的媚妻。

  然而根据王松的记忆,就是从自己升上初中开始,蝉儿妈妈常给爸爸熬煮各类大补品,但是王允还是日渐力不从心,和蝉儿情热的互动不可逆转的越来越少,也许这正是妈妈出轨的原因。

  一直到出门跟着蝉儿去学校的路上,王松的思绪才被前方蝉儿一双肉丝美腿迈动的美景打断。蝉儿一直有晨跑锻炼的习惯,通常清晨都是先出门慢跑半小时,回家冲完澡后再准备早餐,得益于此,一双美腿曲线保持的无比诱人。过去王松懵懂中从未注意到母亲的这些美妙,在经过蝉儿的淫荡乱交带来的性启蒙后,再次看向美母的目光已经不再只是儿子对母亲的憧憬,王松一路魂不守舍的跟蝉儿到了学校,跟母亲告别走进教室后,教室的嘈杂终于将王松的绮思从蝉儿的丝袜美腿上召了回来。

  一个身穿青色旗袍的高挑丽影走上了讲台,整个教室顿时一肃,响起了一阵阵吸气声,王松的目光也凝聚在讲台上那个令人怀念的身影上,正是王松所在班上的班主任,语文老师林诗音,也是王松未来青春期第一次梦遗的罪魁祸首。

  作为全校师生眼中魅力与玉蝉儿分庭抗礼的另一大女神,林诗音对向自己搭讪的师生们并没有像蝉儿一样冷傲的疏离,出身书香门第,散发着传统东方美人婉约气质的她,总是给搭讪者如沐春风之感,让她的人气甚至还要超过玉蝉儿,而后来林诗音的自杀也为这些粉丝们的心中埋上了一层永恒阴霾。

  对于林诗音这个平日里十分关照自己的美艳班主任,王松无疑是十分喜爱的,作为体育委员的他,过去常常自告奋勇,帮助这个浑身散发着男人忍不住想要抱住呵护的娇柔感的美人搬拿重物,师生关系十分亲密,这也是当初林诗音自杀后,王松对于转校的安排没有抵触的原因,害怕自己触景伤情。

  「哇,林老师自从结婚后穿的越来越骚了,前几天那个 v领的上衣就够牛了,我下课后直接去厕所想着老师的乳沟撸了一管,今天那个旗袍开叉,都快开到腰间了,要是等会林老师走下讲台,前排的学生都能从侧面看到裙摆里的内裤。」

  同桌的鱼仔在王松耳边小声发表着感叹,被王松瞪了一眼后讪笑一声闭上了嘴。

  课程的内容对于早就学过的学霸王松毫无难度,整节课王松的注意力都在林诗音的一颦一笑上,不过林老师这节课似乎是有着什么顾虑,并没有走下过讲台,上完课后就急匆匆离开了,让一众想要上前借答疑偷窥的学生大失所望。

  终于百无聊赖的混到一天放学时,各个科代表收课堂作业,而语文科目由于习题册最厚,科代表又是一个矮个子女生,王松早就向林老师自告奋勇过每天让自己来收语文作业,此刻所有人都交齐了,只有王松的同桌鱼仔还对着习题抓耳挠腮,原本的历史上王松会因为晚上家中有客人而把搬作业去办公室的任务转交给鱼仔,而现在的王松早知道了今晚客人会因为有事情忙来不了,并没有急着回家。

  终于等到鱼仔这个坑货做完作业后,教室里已经是一片昏黄,整栋教学楼人都已经走得空荡荡了,学校的好几处照明灯开始亮起,给耽误自己时间的鱼仔屁股踢了一脚告别后,王松锁好教室,搬着高高的一叠作业向着林老师的办公室走去。

  跨过好几个楼梯,即将走到目的地的王松,突然听到一阵女人的呻吟声从林老师的办公室传来。

  王松将书册轻放在地上,放慢脚步,无声无息贴近了办公室的窗户,只见身穿旗袍的林老师正坐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双手在身后抵着桌面支撑着身体,胸前的纽扣已经解开,蓝色的胸罩被扯到了一边,美型挺拔的乳尖露出头来,随着身体一波波起伏来回划着美妙的弧线。一双大长腿正被一个男人抓住脚腕,高举在身体两侧的半空中,旗袍的裙摆被掀起,正在被男人抽插的阴户毫无遮挡的呈现在王松眼前,这个角度和姿势,好像是男人故意在把林老师泥泞的下体展示给窗外不存在的人看一样。

  王松认得那个男人是林老师的新婚丈夫苏阳,看来是夫妻两口食髓知味,情难自已,在办公室这个公共场所搞夫妻情趣。

  这时王松突然想起,原本时空林老师的葬礼上鱼仔曾偷偷指着这个男人对王松说过。

  「我听人说那个苏阳是个喜欢看别人玩自己老婆的变态。」

  王松心中对于林老师的自杀原因抓住了一丝头绪。

  「诗音,今天你班上的学生有没有发现你裙摆里面没穿内裤啊。」

  苏阳看着被自己用羞耻姿势抽插得哀求连连的娇妻,用语言挑逗着。

  「人家才没有被发现,讨厌~嗯哼,还不是你硬要人家这么穿,还说什么夫妻情趣,苏郎~嗯,你再这样欺负~嗯~~~人家,人家就~~。」

  正当林诗音那软绵绵的威胁说到这里,苏阳突然将手上的大长腿往下按到林老师的双肩上,同时身体前倾,下身对蜜穴的征伐突然变得猛烈起来。

  「人家就~~,人家就~~,人家就~~,嗯哼~~嗯~~~~~哼?。」

  可怜的林老师一声软绵绵的威胁硬生生被抽插的快感堵在嘴里,堵回了三遍,最后化作一绵长的娇啼。

  「小骚蹄子,一说被学生看到,下面就吸得这么紧,要是被学生干那吸得还得了。」

  通过苏阳新婚以来的开发,林诗音对夫妻行房的各种羞耻花样越来越能接受,但是出生书香门第的她,对于夫妻之间各类宣淫还能以人伦之乐和对丈夫的爱作为说服自己的借口。此时听闻丈夫这让其他人干自己的言论,却是心里一阵委屈,不过从小受到传统三从四德教育的她,首先想到的却是自己是否有什么地方失德让丈夫不满,因而用言语揶揄自己。

  「苏郎,人家不喜欢你这样说,你要是对人家有什么不满就告诉我,求你不要这样作践人家。」

  可惜林诗音再怎么猜测丈夫说话的用意,也猜不到刚才丈夫是纯粹想表达字面上的意思,传统观念培养下长大的她毕竟猜不到世界上还有淫妻癖这等玄奥,对丈夫的试探反倒只是楚楚可怜的讨饶。

  看到林诗音并没有强烈的抗拒,苏阳心中一喜,只当自己这段时间以来对妻子的羞耻开发起了作用,顿时更生豪气,一边把妻子拥入怀中,一边进一步用语言刺激。

  「我能娶到诗音这样完美的妻子哪里会有不满,更不会作践诗音,无论诗音在谁的身下承欢,在我眼里都是最高贵最美丽的妻子。」

  苏阳的话如同一把尖刀刺进林诗音的胸口,诗音突然发现将自己拥抱在怀中的男人如此的陌生,婚礼上那白头偕老的山盟海誓是如此的苍白可笑,但想来单纯的她仍旧心怀幻想,希望用自己的温情来打散丈夫的扭曲想法,挽救自己的婚姻。然而此时的丈夫的一声惊呼却将她的梦击碎。

  「谁在外边!」

  原来苏阳在和林诗音交媾之时,一直幻想窗外有人在偷窥妻子的淫荡模样,这会云雨收歇,下意识的往窗户一瞟,突然发现玻璃折射出窗外的墙壁上贴着一个人影。

  「原本今天这里来这里偷窥的应该是鱼仔。」

  「鱼仔认识苏阳还知道他喜欢淫妻。」

  「传言林老师和班上许多男生都有染。」

  「鱼仔在林老师的葬礼上对苏阳充满愤懑。」

  王松的脑海里闪现了各种信息。苏阳的一声惊叫反倒成了一道灵光,王松脑海中的各种信息组合起来,渐渐理出一切的缘由,他知道原本的历史现在正是林老师之死的契机,而自己现在替代了鱼仔的角色,如果自己逃跑了话,以苏阳的目的,以后还会陆续推出马仔、牛仔,苏阳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最终在某个阶段会让林诗音彻底死心,选择自杀,而自己此刻进入这场淫戏之中,正好就获得了拯救林老师的机会。

  王松想罢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办公室,看到眼前出现的熟悉身影,林诗音一双俏脸刷的变得雪白,看着林老师那娇弱可怜的模样,王松咬了咬牙,迎着绝望的美少妇走到了她的面前。

  而苏阳则一脸喜色,原本他还担心这突然进来的是个油盐不进的人,自己把控不住局面,被人把眼前的荒唐事情捅了出去,结果进来的是一个好拿捏的男学生,而且直直的盯着裸露的妻子,苏阳毫不怀疑妻子的魅力,眼前的学生无疑是想在妻子的美肉上讨便宜,自己求之不得呢。

  还不待王松走近,苏阳生怕眼前没见过世面的学生抓不住胁迫妻子奸淫的要领,迫不及待的开口了。

  「这位同学,今天看到的事情不要说出去好吗,你肯定偷拍有照片吧,一定拍了吧,只要你把照片删了,你想要我的什么都可以。」

  说罢苏阳对着王松捋了捋怀中林诗音因为交欢而有些散乱的头发,如同小贩整理展示出的自信商品一般等待顾客的选购。

  看着眼前这赤裸裸的诱惑,说王松不动心是假的,他知道现在只要自己点点头,就能在未来一段时间肆意奸淫作为无数师生梦中情人的林诗音。但是现在自己这样做了,就会和原本历史的鱼仔一样,陷入苏阳掌控的节奏当中,最后一起逼死林老师。

  王松强忍住扑上去的冲动,在林老师无助的目光中,松开了腰间的皮带,解出了那根比起苏阳的小手枪足足长出一倍的坚硬肉棒。

  「林老师,我确实拍了照片,要是我把这些加上你们的名字一起发出去的话,你们都会成网络红人吧,林老师,你知道该怎么办吧。」

  苏阳闻言心中一喜,暗道这学生是个会来事的,急忙帮腔。

  「诗音,你求求你的学生啊,帮帮我,如果照片流出去了我这辈子真的完了,我只能去死了,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忍心见死不救吗?」

  「苏郎。」

  林诗音听见丈夫的央求心中一软,她向来都是只念人的好,不念人的坏,又最见不得别人求她的样子,更何况往日丈夫对她千依百顺,恩爱非常,念及丈夫的种种柔情,她强忍住羞耻,从丈夫的怀中起身,跪坐在王松的面前,用双手握住猛涨的肉棒,伸出俏舌,按照前不久才在丈夫的调教下学会的方法,从根部到龟头往复舔舐起来。

  两世为人,王松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伺候,看着这在课堂上引经据典灿而生花的妙舌,每一次张合都会发出诱人嗓音的红唇,感受到美少妇人妻在丈夫的乞求与注视下,害羞却又认真的,笨拙却又努力的,不情愿却又仔细的,在学生只用来尿尿过的处男阴茎上来回吮吸,一种异样的成就感在胸中升起。
  
  王松在诗音老师那舒爽的舔弄下差点把控不住自己,但是对于已经失去过一次诗音老师的他,最终想要拯救眼前美人的愿望还是打败了单纯想要蹂躏美肉的欲望。
  
  「林老师的免费福利已经享受的够多了,再继续玩下去就要坏事了,毕竟自己的目的可是要救老师。」王松强行压下了欲火,冷静了下来。

  王松打算以一种超越苏阳掌控的姿态介入他的淫妻计划之中,首先就要从和林老师的关系上入手,用诚意获取林老师的信赖,然后通过和老师串通好演戏来迷惑苏阳的判断,最终逆转自己的被动立场,获得把控苏阳淫妻计划中的主动权,已经知道苏阳癖好的王松掌握着信息不对称的优势,知道怎样能够得到他的主动配合来执行自己的计划,投苏阳其所好的转而对着在自己胯下仔细舔弄的林老师说道。

  「林老师,你舔的我好舒服啊,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当做给你的奖励吧,让苏哥在后面干你,前面继续舔我,看谁能坚持得久能不射,要是我先射了就算我输,我就不干你的小穴了,要是苏哥先射就是苏哥输了,那我不光要干你的小穴还要再里面内射。」

  一旁的苏阳一听顿时一喜,原本在一旁看着妻子慢条斯理的舔学生的肉棒虽然有快感,却不够刺激,此刻听到王松的提议觉得正合意,对王松升起强烈的感激之情,暗自决定以后还要和这个会玩的小子多多合作。而且和妻子的学生用娇妻前后两张妙嘴比赛,输了能感受到淫妻的快乐,赢了能感受到被胁迫的逆境中逆袭打败奸夫的爽快,而且无论如何妻子都会被自己教育的学生口爆,苏阳怎么想都是自己赚了,急忙向林诗音乞求。

  「诗音,答应他,这是唯一能保护你的方法,待会儿你在前面用心舔,我在后面慢慢插,夫妻同心合力,没有输的道理。」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苏阳打定主意游戏一开始就一阵猛干,务必要让王松赢得爱妻的内射权。

  林诗音听闻后一想,丈夫没有早泄一类情况,要是在自己的小穴里轻插慢玩的话,把握得好甚至能插半天都不射出来,但是要她主动说出和学生玩这种游戏实在说不出口,只能红着脸点头同意。

  「苏哥,我这会儿口渴了,你去帮我接杯热水吧,记得去操场对面那栋楼的楼顶接,其他楼层的水我喝着塞牙,等你接回来就立刻开始游戏,等你去接的这段时间我先用林老师解解口渴。」

  听闻王松想支开自己和诗音单独呆一会儿,苏阳只当是王松害怕游戏输了没得玩妻子的小穴,想先支开自己提前把妻子干够本。不由得嗤笑一声,这个学生还是胆子太小,他要敢开口,自己就敢开车去城郊去水库给他接水。

  「好的,我就去。诗音,我离开的期间记得听话啊。」说罢苏阳就迈步走出办公室。

  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远,王松强忍不舍把肉棒从俏舌红唇舔舐的温柔乡中拔出。

  随后将跪坐在地上的林诗音搀扶到椅子上,蹲下身体,双手握住佳人刚才因为跪坐而压出红印的膝盖,疼惜的揉捏着。

  嘴间的肉棒的被抽走,又被学生扶到座椅上按住双腿,林诗音一时以为王松是想耍赖,趁着丈夫不在奸淫自己,娇嫩的身躯因为恐惧而瑟瑟发抖。

  看着林老师娇躯躺在椅子上一脸无助又娇羞,泪眼婆娑,一幅惹人怜爱,任君采摘的模样,王松几次想放弃计划起身将这楚楚可怜的小白兔吃干抹净,但一想到林老师或许会因此而死,又熄灭了念头,起身爱怜的抹去诗音眼角的泪珠。

  等到诗音身体的颤抖被安抚得渐渐平静下来,王松一边为老师梳理着耳畔的秀发一边凝视着佳人的眼眸说着。

  「林老师,我不会强迫你的,刚才苏哥和你的话我不小心都听见了,我不想让林老师被丈夫送到其他人怀里,我想阻止苏哥,所以刚才在演戏,而且我也没有拍你们的照片。」

  想着平时在班上王松总是阳光热情乐于助人,看着眼前的可靠少年那不带一丝邪念的安抚,林诗音从刚开始被丈夫淫妻试探弄得紧绷的一颗心终于松了一口气。

  林诗音是十分传统婉约女性,对丈夫苏阳有很强的依赖感,或者说是十分缺乏安全感,不敢抛弃别人,同时害怕被别人抛弃,所以对每个人打交道都小心翼翼,让人如沐春风。她对于丈夫潜意思里想要献上自身的一切,用丈夫是自己的一切这份真心来拴住丈夫,来使自己得到不被丢下的安心感,因此当苏阳提出要找人淫妻之时,林诗音感到自己的靠山崩塌了,自己的唯一将不再是苏阳,指引林诗音这艘小船回港的指南针在暴风雨中同时指向了好几个方向。

  「我想与其苏哥以后真的带来了你们生活中的第三人,不如我去假扮那个苏哥想要的角色,然后我们一起努力,一定能把苏哥的歪念给矫正。」

  王松依旧在给林老师解释自己行动的缘由,他不知道自己的善意什么时候能够被诗音理解,所以让苏阳尽量出门远些,此刻仍旧喋喋不休的说着,其实王松不知道的是,他平时的表现,使得他的第一句话就已经让林老师相信他了。

  林诗音没有回答王松,也没有制止王松说下去,她甚至连之后王松的话都没有注意听,就这样任由王松一边梳理着她的头发,一边温柔的对她说着什么,享受着那莫名填充内心的安全感。
  
  没有穿内衣上课的禁忌,办公室白日宣淫的闺乐,丈夫淫妻试探的伤心,交媾被学生偷窥的惊吓,为保护丈夫被迫侍奉学生的羞耻,被丈夫故意遗留给学生淫玩的绝望,王松峰回路转安慰的安心,今天一连串刺激的大起大落正使得平日里没经过大风大浪的诗音老师内心空前软弱。

  娇滴滴的美女班主任此刻内心最为无助的时候遇到了王松误打正着给出的怀抱,如同小时候在父亲怀中一样,自己什么都不需要想,什么都不需要付出,什么都不需要思考,不需要担惊受怕,只要知道眼前的人在关心着自己,为自己思考,想要自己幸福就行了。

  「为什么?」

  终于,王松怀中的佳人问出了唯一的疑惑,她心中已有猜测,也知道自己身为老师不该让学生给出那个答案,但是她还是任性的问出来了。

  「因为我喜~」

  王松不假思索的回答到,但还未说完就被一双玉手捂住了嘴,把剩下的话吞了回去。

  这是诗音玩的小聪明,既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又没有让学生对自己说出那句背德的话,她不禁为自己的小诡辩有些得意,心里又如同抹了蜂蜜一般甜腻。

  此刻的苏阳刚刚踏上踏上操场,冷风吹到他的头上,却没有一丝消减他心中的火热,他小步小步的向前走,每走几步就忍不住往回望一眼,看着妻子办公室的窗户亮着灯光,想着这会儿那个学生不知道正在怎样粗暴的奸淫娇弱的妻子,平日里严肃安静的办公室里,温婉美艳的女老师,正被自己的丈夫抛下,被自己的学生按压在座椅上,娇喘连连。

  苏阳既想快点接好热水好去见证这场淫局,又怕去得太快了让这场淫局两人玩弄得不上不下,三个人都不尽兴。他突然灵机一动,转身向着妻子的办公室走去。

  此刻办公室里,林诗音对着这个善良、阳光、英俊的学生原本就满是好感,怎么看怎么顺眼,平日里十分爱指导王松的功课,常常开小灶,而现在经过两人一阵你侬我侬,刚刚被丈夫伤害惊吓,经历无助软弱的诗音对王松这个比自己小得多的少年产生了安心的依赖感,甚至暗中生出了她也不曾预料到的些许情愫,那是在与丈夫苏阳从相亲到结婚那举案齐眉的公式化夫妻爱中未曾出现的体验,恍惚间的诗音无一不允的答应了王松让她配合的演戏内容。

  这会儿王松把林诗音扶到了办公桌上,像刚才苏阳那般抬起一双美腿,按在诗音的肩上。

  「待会儿苏哥快到门口的时候,我就把阴茎插到老师的蜜穴里,沾上里面的淫水,然后马上拔出来,不然苏哥看我们两个在这里呆这么久,下身还一点水都没有,肯定会怀疑的,我就只插一下,马上拔出来,我们就像不小心下面碰到一样。」

  「老师那里面的才不是淫水,插进去的地方也不叫蜜穴。」

  被压在王松身下的诗音一时脑袋有些充血,出于老师的职业素养反驳着学生。

  「那老师教教我那句话应该怎么说才对嘛。」

  「待会儿老师的老公快到门口的时候,小松就把阴茎插到老师的阴道里……」

  意识到自己被王松套路说出淫语的诗音顿时羞红了脸,话说一半就停止了,却因为少了后面的内容显得更加淫乱。

  紧接着又用蚊子大小的娇弱声音说道。

  「还有就是,小松的阴茎太大了,全部进去老师里面会被弄坏掉的。」

  「那我们先预演一下吧,我先插进去,到不能再插的时候你就喊停。」

  诗音知道这代表这什么,但是一种异样安心感却使得她鬼使神差的微微颔首。 
  「小松是一个好孩子,又那么可爱听话,而且我们只是演示一下,这也是为了守护我和老公的爱情,再说,自己不可能回应小松对自己的恋情的,只有今天,不越过底限,就那么稍微让他占那么一下下便宜。」诗音心里满是对眼前突然变得强势可靠的英俊少年的信赖依恋,以及对于无法回应学生那飞蛾扑火般爱恋的怜爱和愧疚,发出了一阵更加微小娇羞的回应。

  「嗯。」

  刚经过激战不久,林诗音的蜜穴还是一片泥泞,王松轻易就将巨大的龟头塞了进去,只感觉一圈又一圈紧致的嫩肉将自己的龟头按摩着。

  「好烫,好大啊小松。」

  听到诗音没有喊停止,王松继续往前进入,伴随着老师穴内美肉的蠕动,一阵阵强烈的吸力直爽得王松背脊发麻。

  林诗音这新婚少妇的蜜穴正是初开垦的处女地,而苏阳开垦娇妻的本钱又不甚丰厚,导致现在王松的大家伙在里面每前进一丝都让诗音痒得抖一下,整个纤腰高高拱起来,像一个拨开的虾仁,连呼吸都不顺畅,只能用小嘴小口吸气,小口吐气。

  王松将诗音的双腿交给诗音自己抱着,而解放的双手则扶着诗音拱起的纤腰,细细的抚摸,当发现自己的插入让纤腰紧绷过度的时候,就将蜜穴中的龟头回退少许,再度突进,若是还是紧张,则肉棒继续重复抽插。

  虽然仅仅是一小部分阴茎进入诗音的蜜穴,也只能轻微小幅度的抽插,但是诗音蜜穴那美肉的层层包裹,紧致舒滑,稚嫩湿润,爽得王松有些心猿意马,本来不需要来回抽插就能顺畅插入的地方他也假公济私的来回淫玩一番。

  感受到阴道处越来越频繁的抽插,诗音努力张开小口,想要说些什么,但是下身剧烈的麻痒和舒爽使得她的红唇吐不出任何清晰的词句,仅仅一根俏舌在张开的口腔中灵活的蠕动,使口腔发出「嗞、嗞」的声音。

  王松看到这诱人的一幕,猜到了诗音心里面的顾虑,此时他浑身都忙于淫玩眼前的美肉,没有空闲的地方,又怕老师因为紧绷不小心把舌头咬到,只能俯下身将老师伸出的香舌含到嘴中,轻轻吮吸舌尖,随后用自己的舌头和老师的香舌卷住一块儿,来回揉搅,等到老师的舌头力竭安静下来后,才将其吐还回老师的口腔,随后将诗音想要说的话替她说了出来。

  「我们是在演戏,事先试一下老师的阴道能插多深,这不是做爱,演戏的事,能算做爱吗。」

  诗音听后对着王松点了点头,安静了下来,只是原本就泛红的脸颊变得如同染了红霞般更加妩媚艳丽了。

  等到王松的肉棒插入进去了三分之一的样子时候,诗音伸手抵住了他的小腹,示意他不能再进去了。

  「老师,我觉得刚才那会儿,还可以往里面插啊。」

  在调皮的肉棒终于停止伴随着反反复复抽插的前进后,娇躯终于缓过气来的诗音老师还带着微微的娇喘说道。

  「不能再往前了,再里面连老公都没有碰到过。」

  王松想着,看来苏阳插满才能插到王松三分之一的位置,接着恋恋不舍的将肉棒从新婚少妇的紧致小穴中抽了出来,感觉插得还不过瘾。

  「好的,那等会儿演戏我就插到那里就不继续插了。」王松说罢准备起身来。

  然而此时怀中的美少妇却对王松直接干脆的把阴茎全部拔了出去满腔怨念,
  
  「老师说了不能继续插进去了,但是有没说让你全部拔出去呢!前面已经被小松碰到的部分,老师也不是不可以让小松稍微再占那么一丝丝便宜喔。」这种话诗音当然不可能说出来,但是刚刚被粗大的肉棒来回抚慰过的美穴此刻满是渴求研磨的空虚,春心推着眼波儿一转,佳人计上心来。

  「小松,但是你的阴茎那么大,待会儿要是老公来的时候我里面水不够的话插着很痛的。」

  闻听老师这扭扭捏捏的邀约,王松惊喜的望着诗音那娇颜,看到那妩媚的眼神,知道自己没有会错意。

  「那在苏哥来之前我就一直插老师的蜜,老师我错了,我是说试试老师的阴道。」

  王松一时激动差点说出了心里话,结果被一直防着捅破这层纸的诗音老师按住腰间一扭,立刻道歉改了口。

  王松随后用坚挺的肉棒在美人的蜜穴处轻抵几下,看到了主动挽住双腿的林老师那「你上课了还在门口晃来晃去,不赶紧进去还在磨蹭什么的羞怒眼神」。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随后在老师紧窄的蜜穴里来回碾动了几回,一鼓作气将肉棒插入了三分之一,美得诗音发出一阵美妙的呻吟。

  正在此时,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奔跑脚步声。

  身后突如其来的变化让王松的脑袋一片空白,被肉棒插得呻吟不断的诗音更是不堪,两人都忽略了目前王松的肉棒已经插入了三分之一,只记得之前的计划是在苏阳到达时马上插入。

  「小同学,我去操场看见对面有两栋楼,你说的是哪栋啊。」此时苏阳已经走到了门口。

  说时迟那时快,诗音配合的将丰臀抬起,王松把全身力气都集中在胯间,推着正在蜜穴中间温存的肉棒一个猛的往阴道深处扎去,齐根没入不留一丝缝隙。两人小腹紧紧相挨,性器更是紧密贴合。

  苏阳一到办公室门前,就看到仰躺在办公桌上,自己挽着双腿的娇妻,阴道被学生齐根插入,蜜穴猛的吞下王松裸露在外的肉棒的样子,而且光是裸露在外的那部分肉棒,就有自己的两倍长,此刻诗音那紧窄敏感的小穴,就算用自己的小肉棍抽插都能轻松高潮的美妙嫩穴,不知道被那个大肉棒插得有多美,不知道受到了多么剧烈的刺激。

  果然,随着王松的齐根没入,此刻诗音蜜穴里面,无论深的浅的、嫩的软的、腻的肥的、滑的涩的,细的柔的、红的粉的,满腔的美肉,不分什么敏感带或是G点,无一例外,一同被王松那超规格的大肉棒粗野的碾过。

  「咿~嗯~~~~唔~~~~嗯~~~~~~~~~~~~。」

  林诗音先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惨叫,然后那满穴饱胀和淫肉被碾过带来的快感后劲一般波波涌来,如同浪潮一般一股比一股强烈,那飞入云端的快感使她那短促的惨叫化作了一阵阵长长的,长长的春吟声。

  王松只感觉自己的肉棒被整个包裹在一个灼热紧致,湿滑柔腻的蜜壶,蜜壶内的每一处蜜肉上都长有一张小嘴,稳稳的吸住自己的肉棒,这无数的小嘴扭来扭去,时而舔舐时而吮吸时而揉捏,时而又喷出一股温泉拍打在自己的肉棒上。

  原本王松打算在苏阳一到的时候马上把肉棒从别人家妻子的蜜穴中拔出来,只是演下戏,现在极致的快感却使得他厚着脸皮假装不知道诗音的丈夫正在背后看着,肉棒不仅齐根插在别人娇妻的美穴里不愿意拔出来,他甚至还想当着人家老公的面在爱妻的小穴里大力挺动。

第三章 拯救过头了

  这间严肃安静的教师办公室,平日里有意或是无意路过的师生总是络绎不绝,他们多半都会不约而同的放轻脚步,不由自主的将目光投向在里面端坐的林诗音老师,那道俏丽的身影或是一丝不苟的整理教案,或是眉头微皱的批改作业,或是对某些调皮的捣蛋鬼唉声叹气,或是为某些可爱学生课堂上的趣事而捂嘴偷笑,一颦一笑都是让人为之倾心的美景。

  或许就在数小时前,某个春心萌动的学生才满怀憧憬的来向林诗音的请教问题,某个暗藏爱意的老师才借路过的短暂停留与诗音搭讪两句,如同大家闺秀般知书达理的诗音老师总是能用好听的嗓音让这些人飘飘然的离开,但也仅止于此,林诗音那如莲花般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气质使得单纯的仰慕者们纷纷自惭形愧,望而却步。

  然而当学校人去楼空,整个喧嚣的校园变得静谧之时,这个原本肃穆的办公室却响起了一阵阵淫靡的声响,不到半小时时间里,无数人眼中的梦中女神,此刻正满面桃花的躺在自己办公桌上,先后用同样的姿势与丈夫和学生交媾。

  王松此刻一边感受着背后苏阳仿若实质般灼热的视线,一边欣赏着眼前林诗音那坠入云端般迷乱但享受的绯色春颜,在蜜穴中齐根没入,顶得佳人呻吟不断的肉棒绷得更硬更紧了,那不断裹着肉棒搅动的蜜肉,向王松出卖着这婉约新妻身体的淫乱,有意或是无意的引诱着可爱的学生大力蹂躏自己。

  王松深知,自己要是现在忍受不住诱惑,在苏阳面前猛干高潮失神过去的林老师,那就彻底捅破窗户纸了,之前与老师的约定和赢得的信赖也会不攻自破。

  但是哪怕下定决心要打破现状,王松却也不敢按照原计划将肉棒一鼓作气抽出来,此刻,老师高潮的蜜穴带给了王松的肉棒深延骨髓的快感,王松有预感,哪怕自己稍微动动,肉棒强行压抑的快感立刻就会如同潮水般爆发出来,滚烫的精液会灌满诗音的蜜穴,要是让诗音老师现在就被学生当着老公的面被干到高潮内射,那自己为计划所做的忍耐就全都白费了。

  然而即便王松如同磨盘一般死死的压在老师的美肉上,双腿绷紧,下体一动不动,尽量压抑和减轻蜜穴对肉棒的刺激,诗音老师那被王松彻底开发的名器小穴却丝毫不肯放过他,被学生一举攻占了最敏感处,碾胀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的刺激得花径微微颤抖着。如同要把佳人享受到的高潮连绵快感分润给情郎一般,肉壶紧紧深含着肉棒浪潮般前后涌动,如同滚烫小穴内的湿滑淫肉在主动被肉棒奸淫一般,前后套弄。

  在原本的未来有幸被苏阳邀约品尝娇妻的恩客中,无论是身经百战的花丛老手还是早已不振的古稀老翁,无论是目不识丁的智障壮汉还是朝不夕饱的街角乞丐,甚至还有邻居家威武雄壮的巨大狼犬和路边癞皮流脓的骨瘦野狗,在这等美艳尤物的淫荡名器包夹侍奉下,都难逃一泻,更何况是王松这个处男。

  「完蛋了。」王松想到,压抑不住的舒爽如同开闸洪水般喷涌而出。

  巨大的肉棒在诗音的蜜穴内剧烈的震动起来,感受到王松的灼热跳动,诗音仿佛突破了什么界限一般,朱唇嘤咛一声,泥泞的下体一股温暖湿润的潮水喷涌而出,沿着肉棒逆流而上,扑打在了王松的小腹、睾丸和肛门上,仅仅王松这一插一跳之功,诗音就在余韵的刺激中泛滥起来。

  站在办公室门口的苏阳,看到的是爱妻被学生的大肉棒无套深插到底的飨宴,诱人的腿根和蜜臀被王松的体重挤压得有些变形,如同婴儿肌肤般细腻的 Q弹丰腴在学生下身的压迫下规律的颤抖着,娇弱玉臂努力挽住的大长腿绷得笔直,和紧蹬的高跟鞋鞋尖连成了一条美妙的直线,红唇美得发出长长的呻吟,一阵阵高潮连绵不绝。

  随后苏阳看到王松的脊背猛烈哆嗦,身体抽搐,嘴角发出一阵爽快的嘶吼,颤抖的小腹却固执的将插入爱妻蜜穴的肉棒抵得更紧了,苏阳认定这无疑是学生在妻子体内猛烈射精的征兆,娇妻花心必定正被滚烫的精液浇灌,春啼高亢,淫水涌出,美穴竟在学生的内射下潮吹了。

  事情本来应该是如苏阳所想这样发展的,然而无论是他还是王松都算漏了一点。

  王松保持着齐根插入诗音潮吹蜜穴的姿势温存了好一阵子,才从内射老师的快感中回过神来时,此时他突然想起,通常男性是在14岁左右才开始产生精液,自己虽然发育较同龄人较快,性器官发育更早熟,但距离未来第一次遗精还有一些时间,尽管肉棒刚才在林老师的身体里面如同射精一般乱跳,却只是空有射精的前奏和快感,并没有实际射出精液。

  想到这里,王松终于松了一口气,尽管依旧迷恋潮吹余韵中人妻蜜壶的温暖紧致,但是感觉在苏阳面前插了他的娇妻太长时间了不好意思,王松还是依依不舍的将紧紧插在美穴中的坚挺肉棒拔了出来,两人结合处发出了如同开香槟庆祝一般的「啵吱」一声,一股淫液连带着从诗音的蜜穴中涌出来。

  随着王松的起身,林诗音老师那诱人的下体再次毫无遮挡的出现在了丈夫眼前,更加令人血脉喷张的是王松那根大肉棒从诗音的美穴中叩门而出的画面,一条狰狞的肉龙从狭隘的蜜溪中倒着推搡,伴随着蜜谷内溪流的涌出,每一节龙躯都刮出了一圈粉色的肉壁,等到龙头从溪谷中完全拔出时,被推搡过后的溪口如同在急促呼吸的小嘴般,可爱的一张一合,借此隐约可见溪谷深处的淫靡景色,一根根粘接着巨龙与蜜壁深处的滑腻丝线,似乎在表达彼此的不舍。

  眼见自己深爱的妻子此刻被班上的处男学生干得神魂颠倒,就算在丈夫的眼前美穴依然对奸夫的肉棒留恋不舍的淫荡模样,苏阳不光下身顶起了小帐篷,一双眼睛更是狠狠的瞪着诗音那一张一阖浪水直流的名器,幻想着冲上前去扒开微微颤抖的粉唇,细细观赏妻子刚刚被学生奸淫过的每一寸蜜肉,探寻蜜壶最深处烫得妻子的花心瘙痒难耐的精液,所幸诗音今天是安全期,自己还有余裕欣赏妻子的宫口一点一滴的吞咽王松的处男精液,直至灌满娇妻蜜穴的浓稠精液一滴不剩的填满子宫。

  从王松齐根插入林诗音的小穴,到王松在诗音老师的蜜穴里温存到内射,再到诗音老师被深插的肉棒内射前奏刺激得潮吹,最后到王松在人妻高潮至潮吹的名器中爽了好一阵子才不舍的拔出来,苏阳已经站在门口看着这场妻子被学生享用的背德淫宴将近一个小时,不过对于爽到飘飘欲仙的王松和林诗音两人而言仿佛才过去了一瞬。

  当着苏阳的面干了深爱着他的娇妻诗音,并在他的爱妻蜜穴里爽了一个小时,王松爽够了才假装刚发现苏阳在看一般,忙将仰躺在桌上失神的诗音老师抱到了办公椅上,拉下旗袍的下摆挡住了佳人那已经一片泛滥的桃源。

  「苏哥,我就跟林老师闹着玩儿,老师不太乐意老是挣扎,我就把她强按到桌上打闹呢,难免会有些身体接触。」

  从射精危机中解脱,感觉局势重新到了自己手中,王松缓了一口气敷衍的解释到。

  「哈哈,同学只要答应不要把照片散播出去就好,不就是稍微打闹下嘛。」

  此刻苏阳见一切发展都没有出乎自己所料,自以为完全把握了王松的心态,也放下心来,对这眼前刚刚奸淫了自己爱妻的少年打了个哈哈,以为这个学生趁着自己不在,胁迫奸淫妻子,诗音向来性格柔弱,尽管心怀委屈,为了保护丈夫的名誉被迫答应通奸。

  苏阳想要玩的是在自己掌控中的淫妻,并不希望妻子彻底投入他人怀抱离开自己,那就不叫淫妻而叫休妻了。原本他还有一丝担心,觉得长相英俊本钱雄厚的王松说不定能真的夺走诗音的芳心,如今王松一上来就用胁迫强占了妻子,以苏阳对诗音的了解,妻子哪怕嘴上不说,心中必定对王松怀有怨恨,埋下了一根刺,有着这根刺的存在,王松正好成了自己用来安全调教淫妻又不用担心妻子变心的工具人。

  王松这才想起刚刚苏阳半途而返的理由,不过刚才自己让苏阳出去只是为了给自己说服诗音老师的二人空间而已,现在目的已经达到,尽管他记得学校内操场对面只有一栋楼,但现在事情已了,对这个支开苏阳的借口也就没细想了,一时随口一回。

  「刚刚苏哥是问在哪栋楼吧,就左边那栋。」

  听见王松的回答,看了看王松下身那沾满了妻子的蜜液,一片狼藉却依旧坚挺的肉棒,略有些不舍的望了眼潮吹后幸福的眯着眼小憩的美艳妻子,苏阳嘴角咧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嘱咐王松照顾下看上去不省人事的妻子,就顶着越加膨胀的小帐篷离开去继续他的接水大业了。

  听见苏阳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一直斜倚在办公椅上的林诗音这才睁开了美目,眼眸虽然满含春意,但却没有一丝恍惚,显然早已清醒,尽管知道自己和学生偷情是正是丈夫所渴望的,却依旧羞于直面丈夫灼热的眼神,此刻苏阳走远才敢从假寐中醒来。

  诗音老师双目刚刚张开,出现在她眼前的赫然就是王松赤裸的下身,巨大的肉棒无论长度和宽度都远远超过丈夫,形状整齐坚挺,颜色更是呈现与丈夫那丑陋黄黑色不同的漂亮粉色,让她心中产生想要一口含住细细抚慰疼爱的欲望。看着眼前这根诱人的肉棒上面还残留着自己阴道分泌的痕迹,身体渐渐回想起那一次到底的插入,诗音只觉得丈夫从未够到过的花心深处开始瘙痒起来,一双美腿不由自主的并拢摩擦。

  「诗音老师,刚刚演戏的时候插得太舒服了,我差点就要射在老师的小穴里面了,还好及时忍住。」

  眼见诗音醒来,王松想到刚才自己在老师的蜜穴里面体验到的内射的舒爽,一时有些心虚。

  诗音听见王松充满暧昧的淫语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忍不住伸出柔荑握住王松的肉棒,温柔的细细抚摸。

  刚才蜜穴包裹着王松的肉棒,感受着巨龙那剧烈跳动的诗音,一度也以为自己要被学生内射,因而在禁忌的快感和肉棒的跳振双重夹击下,直接潮吹了,结果花心并没有接受到冲击的精液,诗音心中半是失落与空虚,半是羞恼与庆幸。此刻看到王松仍旧挺拔的肉棒,对于王松遵守约定克制欲望的感动和自己克制不住高潮的愧疚顿时涌上心头。

  诗音平日里危险期与苏阳无套做爱时,每次苏阳都承诺射精时会拔出去,结果却总是忍不住食言内射,害的诗音吃紧急避孕药。因此诗音深知男人在自己的名器阴道里面想要克制住不射精的难度,对于在自己高潮时插在体内忍住不乱动不射精的王松更是疼惜。

  「小松,你真傻,这样强忍住不射会伤害男性功能的,你这样挺着一定很难受吧,老师帮你弄出来。」

  说罢林诗音俯身双手握住王松的阳根缓缓套弄,俏颜对着王松柔情一笑后,低下玉首,轻启红唇,对着龟头温柔的含弄吮吸起来,动作比起最开始在苏阳面前被迫舔弄王松下体的认真生硬,多了无数的爱意与浓情。

  「我不想我的精子玷污老师的子宫,而且射到老师的小穴里面会怀我的小宝宝的。」

  在林诗音深情的口交下,王松不禁爽的叫出声,一边又继续哄骗诗音老师来给前面的话圆谎。

  听到王松的珍爱自己宁愿克制射精欲望的谎言,对比起丈夫苏阳还想把自己交给其他人奸淫的言论,诗音此刻心中突然对丈夫产生了一丝埋怨,赌气式的舔弄得越加卖力,连丈夫曾经无数次恳求自己也不肯做的深喉,此刻也主动用上来抚慰王松的肉棒。

  在平日憧憬爱慕的美艳人妻老师深情侍奉下,王松只觉得心理生理双重都面临空前的刺激,肉棒又一次将迎来精关,但是此刻要是再在老师的舔弄下仍旧只爽到乱跳却不射精,那之前的谎言就全被揭穿了,王松急中生智,按住眼前佳人的玉首,再一次把肉棒从诗音老师的口中拔了出来。

  口中吮吸的肉棒被拔出的诗音老师一脸不解的望着王松,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王松觉得在诗音老师眼中还看到一丝渴望和一丝不舍。

  「诗音老师,这会儿你老公应该快接到水了吧,我们还是按照原计划像刚才那样演戏吧。」

  听到王松的提议,想到之前两人那一轮荒唐的插入,诗音脸上再度染上了红霞。

  「哼,小松就想欺负老师。」

  尽管嘴上嗔怪着,诗音老师的身体却顺从的背靠到办公桌上,眉目含春,坚挺的玉乳随着渐渐急促的呼吸剧烈的起伏。

  王松却没有一扑而上,而是一把抱住诗音的纤腰搂入怀中,随后面对面抱着她坐到了办公椅上。诗音老师的双腿被王松的双膝叉开,玉足分列办公椅两边,掀开在一旁的下摆下的玉胯骑坐在的王松的大腿上,小腹下娇嫩的阴唇紧紧的贴着王松的肉棒。分开的阴唇如同一张小嘴一般含住肉棒的正面来回吮吸,两人性器间每一次摩擦都流下一层水渍,渐渐浸满了整根肉棒,那是诗音的蜜穴为了与丈夫以外的人交媾而分泌的前所未有充沛的淫液。

  在诗音老师忘情的用阴唇摩擦学生的肉棒时,王松也没有闲着,一张嘴在眼前的一双诱人娇乳上来回吮吸,吸舔咬吮,不亦乐乎,一双手从诗音老师的纤腰抚摸抓弄到翘臀,从蜜穴扣挖到阴蒂,从腿根揉捏抚弄到膝窝,玩弄得佳人娇喘连连。

  两人都有意无意的忘却了一点,二人之间的爱抚早已超过了演戏的范畴,这已经是一对浓情的爱侣在一场美妙房事前不能自已的激情前戏。

  「在老公马上回来前的短暂时间,就稍微让小松舒服一下补偿他吧,刚刚小松为了保护我忍得那么难受,而且这也只是演戏而已,不是做爱。」在这淫靡调情下情迷意乱的美艳人妻教师,经历了这香艳的激情前戏后,也如同水到渠成般,用自欺欺人的想法说服了自己。

  「老公已经出去很长时间了,小松再不插进老师的——再不开始演戏要来不及了。」

  肉棒脱离红唇后得到了一段时间的舒缓,远离了射精险境的王松刚缓了口气,佳人一句欲火难耐的哀求,却让他突然发现自己和诗音老师之间已经是箭到弦上。怀中的人妻不光被自己淫玩勾弄得欲火焚身,那注视着自己的柔情爱意更是让人食指大动,

  「这次诗音老师在上面吧,要是我不小心又插深了就不好了。」

  刚摆脱了处男之身,对于诗音老师的名器小穴万分迷恋又深知厉害的王松,生怕自己在美穴的诱惑下再把持不了忍不住一通深插,暴露出射精的秘密,将插入主动权交到了作为大人的老师手里。

  估摸着苏阳此刻应该也在回来的路上了,能享用美人蜜穴的时间宝贵,王松轻轻托起了诗音老师的玉股,待高高抬起的龟头对准老师的蜜穴口后,再按住美人顺从的翘臀往下压。

  经过刚才两人的一通爱抚,此刻诗音老师泛滥的蜜穴吞入王松的肉棒也已经容易许多,并非是蜜穴经过一次碾入而变得宽松,穴内的紧箍美妙程度一如既往,仅仅是美肉经过潮吹和调情后,更能怀有余裕的享受巨大肉棒插入的刺激快感而已。

  王松安逸的躺在椅子上,怀中抱着美艳的人妻班主任,感觉着龟头被一处紧致湿滑的妙处包裹的快感,随后这种酥滑紧箍的触感逐渐向肉棒蔓延,正当王松渐入佳境时,这份快感保持在肉棒三分之一处就不再深入了。

  诗音老师在此处绷紧了身体,强忍住地心对自己身体的引力和花心对肉棒渴望的吸力,娇躯用力的起身,再缓缓沉下,开始下一次套弄,与丈夫的恩爱支撑着诗音老师对抗着花心深处的瘙痒,每当感觉到插入的肉棒快要侵占丈夫也未曾享用过的禁脔之时,便轻咬舌尖,借着疼痛带来的一丝清明努力抬起翘臀。

  蜜穴偷情通奸的快感与舌尖抵抗欲望的痛苦仿佛天堂与地狱,陷入这甜蜜沼泽的可怜人妻徒劳的挣扎着。

  「嗯~~~哼~~~,嗯~~~哼~~~」

  蜜穴对肉棒的每一次套弄,诗音老师的喉间都会不可抑制的发出「嗯~~~哼~~~」的娇声。

  第一声「嗯~~~」,是佳人的娇躯不情愿的努力抬起翘臀、蜜穴依依不舍的吐出奸夫肉棒时对丈夫的娇嗔,是妻子与深爱丈夫之间羁绊道出的的恩爱情话。

  第二声「哼~~~」,是人妻擅自替丈夫对自己忠贞的嘉奖、再次享受被丈夫以外肉棒插入时对丈夫的撒娇,是与学生偷情那远超夫妻房事快乐的淫荡春啼。

  王松看着眼前的淫荡尤物尽管被小半根肉棒干得欲仙欲死,却仍旧固执的不愿自己突破苏阳禁脔的倔强模样,王松不由得有些懂得前世这个女人未来为何会走向那样的末路,怜爱的抚摸眼前佳人满溢春色的精致面庞,随后双手往下紧紧抓住了诗音老师的柔软臀瓣。

  臀肉被抓住揉捏的诗音老师突然停止了下身的套弄,娇躯微微颤抖,半含着龟头的小穴似乎是在警戒一次即将到来的强袭一般,蜜液直流空前泛滥,王松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姿势只要双手轻轻往下一按,肉棒就能将诗音老师的小穴一插到底,正待给老师解释自己没有那个打算,诗音老师上身却突然趴下来瘫软在王松的身上,头紧低着埋在王松的怀里,含着龟头的小穴不但没有离开,反而认命一样再度套弄起来,眼前的场景简直就是赤裸裸的邀约,假如王松没有听到怀中传来的哽咽声的话。

  诗音老师是理性和感性都非常显性的女性,哪怕此刻肉体无比期待着王松彻底的奸淫,潜意识的本能依旧警示着她,通往女人心的是阴道,绝不能再让这个自己怀有好感的学生侵入丈夫未曾插入的范围,否则自己的身心都会被丈夫以外的人所占据,身体与内心的矛盾的快感使得诗音老师陷入恍惚,跨越禁忌带来的恐惧又让她抽泣起来。

  听见哭泣声的王松强忍按住翘臀狠狠往下压的冲动,跟随着诗音蜜穴吐出肉棒的节奏,抓住臀肉助力老师的下身往上抬。

  感觉到翘臀非但没有受到往下的压力,每次抬起吐出肉棒的动作反倒变得更加轻松起来,诗音抬起泪眼朦胧的俏颜,满是惊讶的看着王松,之前的花言巧语与不愿射精的谎言使得她以为眼前王松的行为是对自己人格和婚姻的尊重,信息不对称的她不可能猜到王松只是因为她的哽咽担心操之过急。

  一时感动的诗音老师忍不住吻住了王松的嘴唇,感动之下毫无防备的牙关被学生得寸进尺的舌头侵入,情动之下与王松舌吻起来,良久吻毕后,诗音老师伸出一双玉手从王松的双肩上搭过,温柔的挽住王松后颈,再次注视着王松面庞的眼神仿佛蜂蜜一般甜腻,包含着浓郁的春色。

  跨坐在王松身上的诗音翘臀起伏的频率不自觉的逐渐加快,蜜穴对肉棒的套弄也愈加深情,任何时候突破禁忌将肉棒齐根含入都不稀奇,支撑着诗音的是丈夫留下的约定,苏阳去操场对面的顶楼接热水已经去了好长时间,此刻应该快要回来了,只要稍微再忍耐一下,也许再让王松干三分钟,也许三十秒,自己就能解脱了。

  欣赏着眼前诗音老师骑在自己身上起伏,那春情勃发风骚撩人的媚态看得王松兽血沸腾,下身感觉都快硬炸了,然而诗音那舒缓节奏不上不下的套弄如同隔靴搔痒一般,搞得王松完全不能尽兴,鬼使神差的,王松抓着诗音臀瓣的双手换了一个不容易使力而且抓不稳的位置。
  
  与之相对的,诗音老师的名器本就敏感娇嫩,在这样背德的交媾下很快便丢盔弃甲,一边呼唤着苏阳一边迎来了一波小高潮。

  「老公,快点回来,嗯~~,救我,诗音不行~了,诗音好舒服~~~~」

  蜜穴套弄着学生的肉棒小丢了一次后,诗音已经爽得完全没有力气,全靠王松抓着臀瓣固定在半空中,好几次差点跌坐下来被齐根插入,终于,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在一次套弄中王松的手没有抓稳,已经全靠王松抬着的臀瓣重重的落下,「啪滋。」王松的肉棒再一次的填满了诗音老师的蜜穴,攻占了苏阳无法触及的花心,美肉再度被碾过的诗音也惨叫着又一次迎来了高潮。

  「老~公~~~~~~~嗯~~~~~~~~,嗯哼~~~~~,苏郎,苏郎,诗音要~~~~舒服死了,救~救诗音,诗~音~又要~~~去了!」

  高潮中的诗音一边娇喘一边不断的向丈夫呼救,而此刻诗音所期待尽快返回的苏阳身影却早已不在校园里。

  原本王松对苏阳所说的操场对面的楼房确实只有一栋,然而苏阳在出门时因为忍不住想要确认自己的第一次淫妻经历,半路想了个文字游戏作为借口提前返回了一趟,「学校内操场对面只有一栋楼,但是操场对面还有学校外的楼啊」,比如说左边那栋隔着学校数条大道之外的地标高楼,也就是苏阳现在前往的目的地,那里哪怕快步走也要两个多小时才能走一个来回,而像苏阳这样慢吞吞的走着,路过咖啡厅还要进去喝杯咖啡,更是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走完。

  而此刻,在苏阳仍旧心心念念的教师办公室内,淫宴仍旧在继续,自那次意外力竭导致的齐根插入后,王松抱着高潮的诗音老师歇息了一会儿,安慰到「演戏偶然会遇到一次意外很正常。」看到云雨之后的诗音老师并没有任何责怪或者恼怒的意思后,又重新开始了淫戏,两人的姿势也由诗音从上往下套弄变为王松从下往上抽插。

  王松主动抽插的频率和力度远比诗音慢条斯理的套弄刺激多了,诗音被王松用这种姿势干得摇摇欲坠,而王松手滑完全插入诗音老师蜜穴的「意外」也渐渐多起来,最开始是插几十次一次深插,之后频率渐渐提升,逐渐稳定到十二浅一深、十一浅一深、十浅一深,王松从九浅一深开始已经懒得为奸淫诗音制造什么「意外」作为借口,深插的时候肆无忌惮的牢牢抓着诗音的翘臀就往下狠压,顶得诗音老师欲仙欲死,来来去去不知道高潮了多少回。

  而每当王松在诗音老师体内爽到内射的时候,得益于天赐的无精年龄,王松总是谎称自己肉棒射精前奏的跳动是在努力绷紧精关,骗得诗音老师每次被深插内射时反倒感动又愧疚的主动献上深吻。

  王松就无套抽插奸淫着美艳的少妇班主任,每当内射的时候肉棒一边享受深插蜜穴的湿滑温养,嘴巴一边享受诗音主动深情献上的唇吻香舌。

  从坚挺的嫩乳到诱人的美腿,从撩人的娇喘到勾人的眼神,从柔软的臀瓣到纤柔的细腰,诗音老师身上总有足够诱人的妙处,勾引得王松这条刚脱处的小狼狗每次内射完后立刻重整雄风,开启下一轮奸淫。

  夜色渐浓,苏阳离开后王松对诗音的奸淫已经持续了三个小时,办公室内淫声仍未停歇,诗音老师上身瘫软的趴在自己的办公桌上,一双美目翻着白眼,一只美腿穿着高跟踩在地板上,另一只美腿被王松双手抱在怀中着高高抬起,两腿被推到展开了一百八十度。

  王松嘴上一刻不停歇的舔弄嗅摩怀中抱着的美腿,下身则吃力的惦着脚,如此肉棒才能在身材高挑的诗音老师蜜穴间抽插,经过了最开始椅子上抱着诗音老师女上男下的九浅一深,到翻身把诗音老师放到椅子上男上女下的八浅一深,再到办公室的窗台上、室外的走廊上,教室的讲桌上,楼顶的天台上,女厕所的洗手台上,男厕所的马桶上,清洁工休息厅的小床上,所有王松见过的、听过的、想过的体位都在美艳的人妻班主任身上尝试了一遍,八浅一深、七浅一深,一直到一浅一深,最后到此刻王松惦着脚尖插入诗音老师的名器小穴每一次的都是深插到底,每一下都齐根而入,激起一声声呻吟,美人的大腿玉胯间早已沾满了从蜜穴深处刮出的白色泡沫。

  王松不记得诗音老师被自己干出了多少高潮了,也不记得自己在老师的蜜穴中内射了多少次,如果自己能射出精液的话,此时诗音老师的小腹肯定胀得像怀孕一样鼓起了吧,王松恶意的想到。

  插在诗音老师蜜穴的肉棒又一次迎来了射精的快感后,终于没有再度无缝勃起,彻底软了下来,缓缓被人妻已经红肿的小穴挤压推搡而出,垂头丧气耷拉在睾丸上。

  实在已经干不动的王松抱着手上的白嫩大腿又张嘴不舍的叭了几口才放下来,下一次能这样肆无忌惮的奸淫这种美艳尤物不知道又要等到什么时候。

  细心的为昏厥过去的诗音老师擦洗掉身上交媾的痕迹,将半脱的旗袍重新扣好后,王松又忍不住将诱人的诗音老师抱到怀中,坐在椅子上对美肉上下其手,醒过来的诗音老师因为被奸淫得完全没有了体力,和王松胡来的狼爪拍打两下后,又疲惫的睡过去任君采摘亵玩,可惜在这期间王松的肉棒再没能勃起来,只能对诗音过过手瘾。

  等到苏阳慢悠悠的走回来,王松已经再起不能,诗音被王松抱在身上瘫软成一团烂泥,说好的两人比赛谁先在诗音体内射出来自然只有延后,与搀扶着诗音老师的苏阳告别,度过了充实而又有意义的一天后,王松踏上了回家的路。

作者:nerospecial2022/03/11发表于:禁忌花园是否首发:是字数:12,988 字

              第四章:父母情话

  当王松到家门口后已经是凌晨,尽管白天的时候就给妈妈发了短信,借口说同学生日晚会,正好明天放周末,自己可能会在同学家玩到过夜,而一向溺爱王松的玉蝉儿也是毫不怀疑的答应了,但此刻第一次对蝉儿妈妈撒这么大谎的王松依旧觉得心虚,在门口踌躇了一下。

  正当王松鼓起勇气打算开门,掏钥匙时突然发现自己的裤裆上残留着一大滩深渍,顿时意识到这是诗音老师的蜜液凝干后的残留,想着要是被爱操心的父母看到肯定会赶紧让自己换下裤子来洗,说不准就会闻到裤子上女性体液味和诗音老师的体香味。

  「幸好现在是凌晨,爸爸妈妈都已经睡了吧。」

  想到这一点的王松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进屋后轻轻把门合上,没有发出明显声响。

  然而,正当王松走出玄关后,发现前方饭厅的灯光正敞亮着,饭桌上摆着的汤菜饭碗都还没收拾,此外,还摆着两个空酒杯。

  王松看到这一情景就知道今晚爸爸肯定又硬拉着妈妈喝酒了,不然以妈妈爱整洁的性格,饭桌不会到了凌晨还没收捡。

  在王松的记忆中妈妈的酒量很差,稍微抿一口红酒都会微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爸爸总是千方百计的或是央求或是撺掇妈妈沾酒。

  王松记得小学时有一次自己在客厅看动画,爸爸妈妈在旁边你侬我侬聊天打趣,平日里王松对于父母之间自己听不懂的情话是完全没有兴趣的,然而在那一天看的动画正好是总集篇,全是回顾,自己看着看着就无聊的将注意力放到了旁边父母的私房话上,竖起耳朵的王松立刻就听见了爸爸调笑说妈妈是酒后乱性的体质,一沾酒身体就发烫发情,然后蝉儿妈妈气呼呼的扑到爸爸身上,一边拧爸爸的耳朵一边说着,「大坏蛋,松儿还在呢,就知道乱说。」

  对于扑到怀中袭击自己的温香暖玉,爸爸王允早已熟知应对之法,知道怎么哄好羞怒的妻子。只见王允端坐在沙发上,不闪不避,也不推开蝉儿,反倒伸出一双大手握住佳人的纤腰,一把搂在怀中,深情的安慰着炸毛的美艳娇妻。

  「放心吧,松儿看起动画来天塌了都不管,再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松儿听见了也听不懂。」

  闻言蝉儿转头,看了一眼爱子,尽管并不懂父母在说什么,王松还是因为莫名的心虚把视线转移到了电视上,所以蝉儿看来王松果然全身心投入在动画里。

  「松儿是乖,不懂这些,但是你就是在故意欺负我。」

  安下心来的蝉儿依旧对丈夫不依不挠,尽管蝉儿十分娴淑温柔,不爱发脾气,但是王允老是在儿子面前故意使坏吓唬自己,还是让她觉得不能再这样放任丈夫。

  在一边王松的视角看到的是爸爸一边轻声哄着蝉儿妈妈道歉,一边不动声色的调整着抱着妈妈的姿势,三两下,妈妈的身体就变成了跨坐在爸爸大腿根上的姿势,两人的小腹紧贴在一起,随后爸爸的小腹抵着妈妈微微动了几下,原本还气势汹汹的妈妈声音立刻变得酥软了起来。

  「老公,那个怎么又立起来了,刚刚不是才要了吗,这么快又要。」刚刚还像一只小老虎一样骑在爸爸身上发威的妈妈换了个姿势就突然变成了一只温顺的猫咪,声音里面好像荡着春风一样飘飘的,开始说着一些王松听不懂的话,什么那个,什么立起来了,什么要了,让王松一头雾水。

  随后爸爸就抱着蝉儿妈妈去卧室了,尽管锁上了门,里面还是隐约传来妈妈好听的呻吟叫声,在过去王松的认知中,那是爸爸在给妈妈按摩时候妈妈发出的声音,过去的王松知道,妈妈没喝酒的时候,肯定要到卧室里面锁了门才会答应让爸爸按摩。

  王松有几次撞见爸爸在客厅给妈妈按摩都是妈妈喝了酒,爸爸坐在沙发上,妈妈穿着小裙子坐在爸爸身上,小裙子把两个人的下半身都遮得死死的,妈妈在爸爸的按摩下颤颤巍巍一起一伏的,多亏爸爸扶住小腹才能坐稳,不知道是因为喝了酒还是什么原因,妈妈的脸红通通的,红唇里不时哼着奇怪但是好听的歌。

  在王松看来,蝉儿妈妈每次主动要爸爸按摩的时候都选择离开自己远远的,而爸爸王允每次抱着妈妈按摩都喜欢喜欢挑在王松很近的地方。

  其实王允就是喜欢看着气质高贵优雅的爱妻因为羞耻而露出的各种小女儿态,无论是给妻子劝酒还是在各种有他人在场的情况下撩拨妻子,都是为了欣赏宛若女神般的妻子隐藏的娇媚一面。

  但是王允毕竟还是舍不得和外人分享妻子最为撩人的春情,因此在他人面前撩拨妻子发情目前仅止于在懵懂无知的儿子王松面前而已。

  王允这种兴趣还是过去王松间接导致的,当时王允和蝉儿新婚还没多久,在一次合家外出旅行中,旅游季节旅馆房间紧张,一家人只能挤一张小床,由于夜晚楼下传来的搓麻将声音太大,尚且年幼的王松哭吵着睡不着,王允还专门跑去超市给儿子买了一对耳塞。

  等到儿子带着耳塞依偎在继母蝉儿的怀中沉沉睡去,停止了吵闹,王允却发现自己反倒因为习惯了儿子的吵闹声而睡不着了。

  楼下打麻将的声音还在继续,怀中唯一的动静来自宠溺的轻拍着熟睡幼儿的美艳新妻,失眠之下,看着眼前散发着浓厚母性气息的蝉儿,一路旅途劳顿没机会做爱的王允心中突然燃起一团火焰,伸出双手拨出了蝉儿的一双美乳,享受的揉捏着,蝉儿害怕吵醒熟睡的儿子,并没有剧烈的反应,只是抬首对着丈夫轻声嘟哝。

  「老公,松儿还在呢。」

  柔声中并没有任何责备的语气,反倒充满羞意。

  自新婚以来,蝉儿在王允面前一向维持着知性典雅的形象,连做爱都十分矜持,尽力压抑自己的感情波动,眼前王允却惊喜的发现情事一向冷淡的妻子第一次流露出这样娇羞且欲拒还迎的撩人气质,顿时欲火更盛。

  「我们好几天都没做了,蝉儿,就让老公揉揉解解馋。」

  听见王允的央求,想到这几日丈夫一路为自己和儿子劳累,蝉儿顿生一丝歉意,也就强忍住羞意,闭上双眼,红唇轻吐出一个蚊子声音一般的「嗯。」

  妻子的忍让反倒更加助长了丈夫的气焰,拿捏住诀窍的王允开始步步紧逼着蝉儿的美肉。

  「蝉儿,老公就捏捏。」

  「蝉儿,老公就舔舔。」

  「蝉儿,老公就咬咬。」

  「蝉儿,老公就抠抠。」

  蝉儿妈妈怀抱着儿子执行不抵抗政策不过几个回合,就被丈夫玩弄得娇喘连连,几日未曾迎客的美穴也被王允用手指肆意抠挖到美得打颤,更是由于睡梦中的爱子王松本能对拂过面前的旖旎乳香产生反应,一口含住乳头,细细吮吸,使得蝉儿遭到了儿子和丈夫从美乳到蜜穴的双重夹攻,娇吟着迎来了一波前所未有的剧烈高潮,太过舒服以至于陷入了恍惚中。

  「嗯~~,不要,你们,坏蛋,大坏蛋,人家要死了,人家~~嗯~去~~哼~了~~啊~~。」

  高潮中的蝉儿恍惚的胡言乱语中,而紧妙美穴则含住王允的手指传递着一波波温柔的吐息,一股来自花心的阴精扑打到王允指尖上,随后四散化为几道春潮,被一边颤抖一边紧紧包裹着手指搅拌的穴肉向外推,围绕手指四周涌动着,向着指肚盘旋而去,在快到穴口喷涌而出的时候,美穴深处传出的那道吐息旧力正竭,花心深处又新生一股吸力,随后,整个蜜穴向外搅揉的嫩肉转而开始向内吮吸。

  已经涌动到指肚,几乎就要在穴口溢出的春潮,千钧一发之际又被蜜肉吮吸着回去,再度围绕着手指盘旋涌回花心,随后伴随着花心更多的阴精再一次扑打而出,美穴与手指开始又一轮的缠绵,每一轮的涌动蜜穴内的春潮都愈加充沛,每一轮的吐息淫肉的绞动都愈加深情,每一轮的律动花心的吮吸都愈加灼热。

  经过数轮缠绵后,蝉儿的蜜穴里面已经是淫液的海洋,如同一个装满水的淫肉气球一般,因为里面的水太多了,从紧紧吸住手指的穴口硬是挤出一圈淫靡的白泡沫出来,在指肚上留下一圈水痕。

  王允只感觉那根被蜜穴吸住的手指舒服得简直要酥麻到失去了知觉一样,如果手指有射精功能的话,王允估计自己插进妻子高潮小穴的手指会把骨头都全部射进蝉儿的花心了。

  一边用手指感受妻子高潮的王允一边有些后悔,自从结婚以来他还是第一次把蝉儿弄到高潮,现在哪怕是手指感受妻子的高潮小穴都这么爽,要是刚才是用肉棒把老婆插到高潮那还不得爽到上天。

  不过王允想着来日方长,现在发现妻子在有儿子这个电灯泡的时候挑逗起来这么娇羞,身体这么敏感,以后享受爱妻美穴高潮的机会还多得是,也就不再患得患失。

  可惜王允并不知道,在王松重生之前的未来,哪怕之后的婚后生活他用各种方式让蝉儿泄身,但直到离婚妻子嫁给吕铁柱,沦为吕家父子三人同穴的肉壶,他也再没有遇到妻子这种特殊的高潮,一辈子都不曾知晓在妻子迎来高潮的名器中抽插是怎样让人痴迷的快感,也就是吕家父子在水电站和蝉儿的淫宴中吕二精说的「每插一下都跟射精一样爽,更妙的是紧紧的小穴锁着精关怎么干都不射出来,越干越有力气,越干越有干劲,每次冲刺很不得把睾丸都塞进去」这种至高的极品体验。

  在原本的未来享受过在蝉儿这种特殊高潮中的美穴中抽插,一品或者多次品尝过这良家美妇极品名器最为美妙神髓的数十根肉棒的主人,包括小区保安清洁门卫以及许多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邻居,包括蝉儿任教班上的许多学生以及家长,包括蝉儿任过拉拉队领队的校足球队以及在邀请赛中打败他们的隔壁校足球队全体队员,但是唯独不包括丈夫。

  王允误以为是因为儿子在,妻子害怕被发现害羞而迎来了这一高潮,但他忽略了楼下那吵闹的麻将声,极差的隔音效果使得一堆兴奋的赌客粗鲁的吼声如同就在耳边一样,蝉儿正是在同时被儿子吸乳和丈夫抠穴的恍惚中,因为麻将馆男人们激烈的声音产生了自己被一群粗鲁的壮汉围在一起奸淫的错觉。

  除了羞耻以外,背德、禁忌的快感和对丈夫的爱与歉意产生的矛盾,一同将蝉儿的名器最为美妙的一点展露出来,这是唯独深爱的丈夫永远无法享用的至宝,仅有在背叛丈夫的交媾中才会绽放的欲望之花,只有那些觊觎良家人妻,用引诱、陷害、勒索、欺骗、下药、强奸、胁迫、轮奸等等手段占有过蝉儿的宵小鼠辈们才能肆意品尝的盛宴。

  在王松重生前,也正是这种只有在出轨后才能享受的偷情高潮使得蝉儿意外失身后食髓知味,之后从被迫的浅尝出轨,到主动的红杏出墙,再到沉溺偷情,步步沉沦,后来更是被人设套,一次私会偷情变成了淫靡的乱交轮奸,从此蝉儿瞒着丈夫沦为了学校和小区的公共情妇,最后被吕铁柱胁迫离开了深爱的丈夫和儿子,当然,王松重生以后自然不会坐视这些事情发生,至少不会再让妈妈和爸爸离婚。

  话分两头,说到王允把蝉儿指奸到了高潮,看着被儿子吸着乳头的妻子沉溺在高潮余韵中,欲火难耐的王允也顾不得儿子,提枪开始攻城掠地。

  这时,楼下麻将馆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像是有一次劲爆的输赢点燃了人们的热情。

  伴随着一句「蝉儿,老公就蹭蹭。」王允的肉棒终于高歌猛进,直抵蝉儿的玉门关。

  因为麻将的声音太大,王允的声音完全被压下去了,蝉儿根本听不见丈夫的请求,比起丈夫的声音,这次奇妙高潮后强烈的疲倦,以及麻将馆更具压迫力的声音使得蝉儿此刻还陷在仿佛被几个陌生壮汉奸淫的恍惚中,不过王允也不打算征求蝉儿的意见,自顾自开始了下一步。

  「蝉儿,里面都这么多水了,老公就插一下。」

  说罢王允的肉棒对准娇妻的蜜穴一扎,刚进入一个龟头,整根肉棒就毫无阻碍的滑了进去,说是滑,用被吸了进去更准确,因为只有阴道宽松才会滑进去,蝉儿的阴道十分紧致,但是因为满腔的淫液,以及本身就是极品名器,哪怕此刻不是高潮中销魂的样子,余韵中的美穴仅仅只是带着一丁点高潮律动的残余,也包含足以让正常男人瞬间溃败的吮吸。

  不过,插入蝉儿偷情高潮余韵中名器的快感虽然远超平时插入,也仅仅能达到偷情高潮时插入那种快感的半成的样子,而且余韵中仅仅只有高潮时名器律动的一些残留,只能给肉棒增添快感,没有了偷情高潮时那种能够锁住情人冲刺肉棒精关不射的妙用。

  蝉儿在与丈夫性事中高潮时尽管水流多、穴颤深、人吟娇,却要不了多长时间就会从高潮的快感中清醒过来,更不会仅此就满足,夫妻做爱的高潮远不如偷情高潮那般让蝉儿爽得意识模糊,整个大脑被强烈而持久的快感击溃,美肉不堪征伐,陷入绵长的余韵中。

  因和蝉儿房事屡战屡败,王允也沉迷过服用伟哥,再加上降低肉棒敏感度的延时喷雾剂,终于借药物帮助硬把蝉儿猛插到高潮,然而当晚高潮后蝉儿的欲望不见丝毫消减,在丈夫的神勇下芳心欢悦,情欲反倒越发泛滥,在王允怀中温存不久后就芳心荡漾,挑逗着丈夫再战。

  当晚王允把蝉儿干泄了四次,不但没有把妻子征服,反倒把妻子干的越来越骚,蝉儿每高潮一次便更淫乱一分,王允感觉自己仿佛是在拧一个坏掉的水龙头,每当以为快要把蝉儿的水弄干的时候,一股愈加暖滑的蜜液便会从妻子的小穴间被捣了出来,继续渴求丈夫为自己带来下一轮高潮。

  事后蝉儿得知丈夫为了让自己尽情享受快乐而服用药物,尽管心中感动,却也为丈夫的身体着想,严令禁止了丈夫这透支身体的方法,叮嘱王允「老公身体健康就是蝉儿的幸福。」

  从此在夫妻的房事中,蝉儿不再如曾经那般单纯的躺下等着丈夫满足自己,而是一心二用,一边享受丈夫的抽插时,一边又细心注意着在自己身上耕耘的丈夫身体状态。

  房事本是夫妻的天伦之乐,是爱情最好的调和剂,然而一些不解风情的丈夫、一些心思不如蝉儿般细腻疼人的妻子,却是把这天设的夫妻蜜行弄成了折磨。行房是夫妻的义务、是交公粮、是例行公事,何其乏味,然后就有了三年之痛、七年之痒。所幸未堕落前的蝉儿天生蕙质兰心,从丈夫逞强服药满足自己一事上察觉到了一丝苗头。

  蝉儿想来房事应是为夫妻双方的快乐而做,是夫妻双方的权利,但若是妻子享受的房事对丈夫而言成了负担,本为夫妻享受而进行的云雨却成了一方的煎熬,那般建立在一方牺牲基础上的房事,在蝉儿看来本末倒置了。

  抱着这种观念,蝉儿妈妈尽管天生多情,却很少主动开口向王允求欢,在欲情泛滥想要做爱时却顶多只给丈夫一个小挑逗,若丈夫此时没有行房的心情蝉儿也不恼不闹,若丈夫正好有欲望时是肯定抵不住绝色娇妻诱惑的,这种时候被丈夫按在沙发上狂吻的蝉儿往往会为自己的魅力偷偷得意,还要假装矜持的教训两句丈夫是老色鬼,直到被王允边插边把敏感的蜜臀拍打得啪啪响的时候,蝉儿才会开始「好老公~好深、好哥哥,回房间去~唔嗯,回房间去,外面会让松儿撞见妈妈被打屁股~~嗯啊~」这样一边呻吟一边讨饶。

  也因为淫乱妻子在房事上的贴心,王允从未有过和蝉儿做爱是交公粮的感觉,每次和妻子的房事,都是基于王允自己的欲望而非作为丈夫的义务。蝉儿对丈夫的体贴,使得王允婚后一直对妻子的肉体保持着新鲜感,怎么玩都做不腻。

  当夏日王允在妻子身上起伏得满头大汗的时候,蝉儿被操得有些发抖的玉手会抚上丈夫的额头,手指一边舒服得舒展又并拢,一边又温柔的拂去丈夫额头的汗珠。当冬日夫妻在被窝里柔情蜜意的时候,蝉儿被干得摇摇欲坠的美脚会夹在丈夫的腰间,脚趾酥麻的绷紧又松开,一边又贴心的把丈夫勾在暖和的棉被下。

  性爱中单纯在享受的女人自私且傲慢,云雨中单纯在侍奉的女人卑微且愚笨,天生尤物的蝉儿无师自通的领悟了许多女人一生都没有掌握的房事精髓,完全配合丈夫的呼吸,巧妙迎合丈夫的动作,行房是夫妻双方心意与肉体的交合,妻子既要享受,亦要服侍,蝉儿会因自己肉体的快感而快乐,也会因为丈夫从自己肉体收获的快感而幸福。

  哪怕之后蝉儿沉醉于出轨,沦为了吕家父子三人的公用妻子,在蝉儿心目中,和丈夫灵肉合一的做爱过程也是最舒心的,蝉儿与丈夫做爱时心灵上的满足大于肉体上的快感。可惜的是哪怕理性更爱丈夫,蝉儿出轨偷情做爱时,肉体得到的无尽快感和强烈刺激能彻底碾碎蝉儿可怜的理性。

  就快感和结果而言,就算是同自己教的一个肉棒不如丈夫坚挺的中学生偷情,蝉儿的小穴被男孩每插一下感受的背德快感,都要比被丈夫玩弄到泄身更刺激。

  而随着王允年岁渐长,欲望消减,蝉儿的挑逗开始越来越少起效,房事中王允出现疲态也越来越早,蝉儿倒不会勉强丈夫,反倒渐渐学会了假装满足来让丈夫安心。

  在妻子温言细语的劝导下,渐渐力不从心的王允也息了正面作战满足妻子欲望的心思,改用歪门邪路各种花样给予妻子刺激,在蝉儿安慰的演技下以为妻子对这些刺激的花样玩法十分满足,却不知道自己的努力不但没能消解蝉儿的欲情,反倒是把妻子调教得淫荡无比,害蝉儿对狂蜂浪蝶的搭讪和勾引抵抗得越发吃力。

  蝉儿从小对于自己让无数男人趋之若鹜的姿色有着自觉,也知道在婚前追求自己的海量男人中,样貌、财富、权力、身体比王允优秀的男人比比皆是,然而缘分就是缘分,婚前那么多追求的男人蝉儿偏偏选中了拖着一个儿子的王松。

  婚后被丈夫开发,饱经云雨后的蝉儿越发娇艳水嫩。尽管已经是嫁为人妇,但觊觎蝉儿这极品人妻想要一亲芳泽的男人不减反增,礼物、路遇、邀请、饭局等等花样层出不穷,随着蝉儿被丈夫调教得越发淫乱,时不时就会被某些特别露骨的男人惹得心跳不已。然而夫妻毕竟是夫妻,哪怕再怎么春心荡漾,在不使用肮脏手段的前提下,外人也撬不动蝉儿心中家人的地位。

  蝉儿和王允的结缘,是在一年刚放暑假的时候,在蝉儿一次远离家乡参加的闺蜜婚宴中,蝉儿作为女方邀请的宾客和男方的邀请的王允坐在了同一桌邂逅了,起初并没有什么浪漫或者一见钟情。

  只是酒席上有玉蝉儿这艳冠全场的美女,同席的男性们谈论各自工作事业或是家事财产的声音不自觉的大了起来,有意无意在玉蝉儿面前争先表现,习惯在各种场合被男人众星捧月的蝉儿对同龄男人们的表演秀却只是偶尔礼貌的附和两声,无聊中注意力放在了坐自己身旁的男人照顾的婴儿身上。

  男人怀中的婴儿很可爱,甜甜的对着蝉儿笑,心都被可爱化了的蝉儿忍不住捏了捏婴儿的脸,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唐突,便和旁边的男人攀谈起来。他说他叫王允,儿子叫王松,她说她叫玉蝉儿,夸男人的儿子很可爱。

  蝉儿并未将眼前已有孩子的男人当作婚恋对象考量对待,男人也未曾想象自己拖着儿子能有机会娶到眼前的绝色美女,两人聊得都没有任何负担,相处十分轻松惬意。男人答应将婴儿递给女人抱抱,在长得很好看的陌生女人怀中的王松也很惬意的尿了蝉儿一裙子。

  于是男人将蝉儿带回了附近的自己家换洗,蝉儿暂时换上了王允前妻的裙子,因为自身家庭成长环境,当知道眼前的男人是一个单亲爸爸的时候,蝉儿便对王允产生了莫名的好感和同情,两人加上了微信,发现性格相合后熟络了起来。

  当天晚宴上,忍耐了很久的新郎在众多宾客的面前播放了一段香艳的视频,尽管巨幕中男人英俊女人美艳,但是在场男女双方家属全都目瞪口呆,因为视频中的女人赫然就是今晚打扮得光彩照人的新娘,而其中的男人却不是新郎,随后现场乱成一锅粥。

  新郎痛快的看着眼前一幕,宣布婚礼告吹,新娘抱着新郎的腿痛哭流涕,无论对方怎么踢打都不松手,当现场几乎所有人都为眼前的场面唏嘘的时候,玉蝉儿面色惨白,忍住眼泪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视频中的男主角正是她的男友。

  混乱的现场只有王允这个刚认识的熟人注意到玉蝉儿的异常,紧跟了上去,追到酒吧里把喝了一杯啤酒就开始红着脸说胡话的蝉儿扶回自己家休息,所幸王允背上还背着个婴儿,见到王允背着孩子来酒吧拉走一个喝醉的女人,原本蠢蠢欲动的围观者们纷纷用你家也太难了的眼神看着他,倒是没人担心可能是捡尸。

  回去的一路上,王允便听蝉儿崩溃着道出了缘由。

  安慰男友出轨的女人方法不外如是,原本王允还准备顺着蝉儿骂骂她的男友,谁知道蝉儿从头到尾都在自怨自艾,一点都没挑自己青梅竹马男友的错,觉得是都怪自己一直拒绝和男友婚前性行为,都是自己的固执逼得男友出轨。王允见惯了不讲理般不负责任的女人,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不讲理般负责任的女人,什么错都往自己头上揽,不由得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傻得有些可爱。

  当听到醉醉醺醺的蝉儿打算放弃对婚前性行为的坚守,还有着回去找男友献上身子唤男友回心转意的念头,王允彻底酸了,只觉得那种渣男何德何能,能让眼前的女神般的蝉儿如此迁就。

  原本王允在蝉儿面前是自卑的,大多数正常的男人在蝉儿这种高岭之花前都会自卑,王允更是因为自己还带着个不可能舍弃的拖油瓶,决计不敢奢望蝉儿垂青的。

  然而今日相处下来,王允发现眼前看似凛然不可侵犯的高岭之花并不难相处,不但有着少女喜欢可爱事物的娇憨一面,也会忍不住天然呆般未经询问就去捏不认识小孩的脸蛋,遇到难过的事情也会痛哭流涕,酒量差到喝了一杯啤酒就开始说胡话,甚至在恋爱问题上也缺乏主见,心软过头轻易就被渣男拿捏,什么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

  本来人的缺点应当是惹人讨厌的,然而在玉蝉儿这种外貌身材气质都完美过了头让人不敢奢求的绝色尤物身上,王允看到了蝉儿的不成熟、软弱、善良过头等不完美之处后,蝉儿原本如镜中花水中月般美好但虚幻的身影,如今变得真实而又可以触及起来,王允反倒越发觉得蝉儿这个女人迷人了。

  简而言之,王允在玉蝉儿面前觉得自己又行了,既然连人渣都能追求到蝉儿,那自己还有什么觉得自己配不上蝉儿的理由。而且一想到要是真的放任蝉儿回去和她的人渣男友复合,想到今日接触中发现的蝉儿身上这种喜欢迁就别人又老给自己加压力加担子爱操心的性子,以后那个渣男肯定能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王允下决心一定要把蝉儿抢到手。

  最终结果如何,自然是王允成功夺走了蝉儿的芳心,而且比王允想象中还简单得多。

  一则是王允和蝉儿的性格本就非常合拍,相处轻松愉快,蝉儿心情沮丧暂时不愿回家面对男友,也不愿去找和自己男友偷情的闺蜜求助,更兼手机钱包身份证都在逃离闺蜜结婚的酒店时弄丢了,此时的蝉儿遇到了王允给出的在自家的别墅休息一段时间放松心情的邀请,蝉儿对于扶醉酒的自己回家没有动手动脚的王允十分信任,欣然接受,并表示自己之后一定会给住宿费,哪知道这个男人图的不是自己的身子,而是自己的全心全灵。

  经历信赖的伴侣和闺蜜的双重背叛,蝉儿住在王允别墅的这段时间仿佛要逃避一切,躲避在最偏远的异星一样,并没有去补办手机的心情,从物理和联系上彻底和男友隔离开来,在青梅竹马的男友疯狂打电话和发消息也无法传达到蝉儿耳边的这段时间,王允正陪伴在蝉儿身边嘘寒问暖,一点一滴的窃取着哀伤女神的芳心。

  二则是本来应当成为王允二婚减分项的拖油瓶王松却意外的成了举足轻重的加分项,蝉儿在愈合心伤的这段时间,小王松一见到蝉儿的脸总会乐的高兴的拍手,原本心情阴郁的蝉儿见到充满活力的可爱笑脸也会被治愈得笑了起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俏颜凑到王松脸上轻轻蹭磨。蝉儿不便说于人前的烦恼会在王松面前诉说,蝉儿羞于让人知晓的秘密会将王松当作树洞透露,丝毫不知情的王松俨然成为了蝉儿人生低谷期的开心宝,修补内心伤痕的填补碎片,牢牢的嵌进了蝉儿的心里。尤其是小王松学会的第一个词「妈妈」对着蝉儿欢快的叫出的时候,惹得蝉儿热泪盈眶母性泛滥,牢牢的抱住了怀中的心头肉。

  三则是蝉儿青梅竹马的男友实在是太逊太渣了,说到底蝉儿和男友的交往纯属是不谙世事时和幼年的男友定下的约定,与其说是男女谈恋爱,不如说是以谈恋爱为名的过家家。其后若是蝉儿的男友稍微争气一点,原本将这孩子气的恋爱过家家升华为真正的热恋并不困难,可是因为一开始蝉儿被得手的太容易了,以及蝉儿对于男友太过迁就,男孩子对于很容易到手的东西总是不会珍惜对待,所以对待蝉儿从不上心,对蝉儿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两人相处的时候也只想着吃女友的豆腐,却连别说什么礼物或者节日,哪怕营造浪漫或是表白都没有过。因此蝉儿内心深处尽管对一同长大两小无猜的男友有着好感,但也仅仅只停留于超于常人好感的程度,停留在了还差临门一脚就升华为恋爱的关头。

  尽管如此,在遇到王允前,青梅竹马依旧是蝉儿自出生以来最有好感也是最熟悉的同龄男性,而且比起其他追求者那要么把自己当作女神般毫无尊严跪舔、要么把自己当作一件物品想要通过炫耀财富或权力要自己低头的态度,蝉儿更习惯和从小对自己平等看待、不把自己高高捧起、也不Pua贬低自己的男友相处。

  而当充满婚恋经验又了解蝉儿内心的王允这个成熟男人加入了争夺蝉儿的行列,蝉儿的男友终于遭遇了危机。

  因为和王允轻松的相处格外舒适,某一日,远离男友的蝉儿突然十分寂寞,下意识的重新审视身边这个自己原本从未当作伴侣考虑单亲爸爸了来,成熟男人那不卑不亢却温柔周到的态度也让蝉儿发现自己想要的不光是平等相待,自己还想要更进一步的关系,还想和某个懂得欣赏自己的人互相尊重和相亲相爱,而眼前这个这些天无微不至照顾自己的男人,正和自己理想中的那个影子渐渐重合。

  看见蝉儿俏脸带着一丝红晕呆呆的看着自己,王允终于忍不住亲了上去,这段时间的相处,如果说蝉儿是在渐渐被王允挑动着情丝,那王允则是在这段时间彻底拜倒在了蝉儿的魅力下,只有和蝉儿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男人才能体会,天天近距离欣赏一名绝代佳人全方位无死角美色的诱惑有多强烈。

  王允亲完立刻开始不住的向蝉儿道歉,蝉儿只是低着头脸红不言语,心中并没有怪罪。

  「好像听见哭声了,我去看看小松是不是尿床了。」蝉儿找个借口飞也似的逃开了。

  「有戏!」本来担心自己刚才在蝉儿面前失控引起反感,但见到蝉儿的反应,王允一阵狂喜,接下来就是对这个男友出轨的悲伤女人温水煮青蛙了。

  一个星期后,蝉儿打算辞行,王允果断的抱住了蝉儿娇躯,抬起眼前美人的下巴,对着嘴唇吻了下去,蝉儿先是身子一僵,然后慢慢柔软,最后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莫名填充内心的丝丝甜蜜。

  「不行,我有男朋友的。」

  「什么不行。」

  「不能脱衣服。」

  「那作为补偿,再多陪我一段时间,好吗?」王允嗅着蝉儿的发香。

  「嗯~。」蝉儿低头望着自己的鞋尖,发出蚊子一般的声音。

  又一个星期后,蝉儿从背后按住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王允:「我真的要走了,你和小松要好好的。」

  王允抬头看着蝉儿诱人的嘴唇,勾了勾手指。

  「哼,坏人。」蝉儿红着脸,探头下去,吻住这个不是自己男友的男人,两人默契的张开嘴,两条舌头如桃花花瓣般交织在一起,探入对方口中。

  「嗞~嗞~!」

  蝉儿沉迷舌吻的整个身子都被王允拉扯下来,横卧在了沙发上。

  「不行,我还有男朋友。」

  「什么不行。」

  「下面不能脱掉。」

  「好啊,那你怎么报答我。」王允抚摸着佳人傲人的美腿。

  「坏,随你。」蝉儿嘤咛一声。

  暑假已经过去一个月了。王允的大床上,身着睡衣的蝉儿衣襟被拉到两边,一对诱人的丰乳正被吮吸着,这一幕若是吮吸蝉儿乳房的只有左边的婴儿则显得慈爱,若是吸舔着蝉儿乳尖的只有右边的男人则显得恩爱。但如眼前这般,一大一小的父亲和婴儿分别吮吸玩弄美人两边的乳房,则显得分外背德淫乱。

  「坏人,你属狗的吗,吸不出奶的啦,人家都还是处女,还没有奶呢。」

  「你怎么就说我,不说松儿。」

  「松儿是宝宝嘛,我就喜欢惯着宝宝。」

  「那以后谁当你儿子怕是要被惯坏了。」

  「你管不着。」

  「我马上就成管得着你的人。」

  「啊,不行,不要,我有男朋友。」

  「什么不行。」

  「不可以插进去!」

  「那我就在外面蹭蹭。」

  「蹭完也不准射到我身上!」

  一个半月后,暑假进入尾声,任教学校即将开学的蝉儿向王允和王松告别,王允在门口再度拥抱了今天不得不放手的女孩,蝉儿也动情的回应着这个偷窃自己芳心的男人。

  经过王允一个暑假的挖墙脚,两人的许多动作已经顺理成章,王允的双手放到了蝉儿的腰间,蝉儿深情的亲吻着王允的面颊,王允的手抓到了蝉儿的蜜臀上,蝉儿吻上了王允的嘴唇,王允使劲的掰开蝉儿的臀瓣,用力的揉捏,蝉儿红唇打开,被王允的舌头侵入舌吻,王允的魔爪开始在蝉儿的臀缝间扣挖,蝉儿忍不住呻吟出声,王允的手指探入了蝉儿的内裤,揉弄起了蝉儿敏感的处女小穴。

  「不行。」蝉儿声音传来。

  王允听闻尽管有些遗憾,但还是听话的把手指从蝉儿的桃源间抽出。

  「不能在外面」蝉儿红着脸说道。

  欣喜若狂的王允把脚还在空中乱蹬的蝉儿扛在肩上带回了家里。

  一个小时的时间,王允又把一瘸一拐的蝉儿送了出来,一来一回,女士成为了女人。

  「你回家还会见你的小男友吗?」

  「为什么不见呢,我们是从小一起长的青梅竹马。」蝉儿有些避重就轻。

  「你还会和你的男友复合吗?」尽管知道女人对第一场恋爱总会格外重视,见眼前的女神经过一个暑假的朝夕相处,甚至向自己献上了处子之身,仍然舍不下其他的男人,王允满是醋味。

  「我不知道,我的心很乱。」蝉儿低着头,和男友的点点滴滴已经变得模糊,但是年幼时做过的一个个与他双宿双栖的绮思却是蝉儿的青春,蝉儿拿着剪刀,迟疑不决,一旦割舍过去,一段段少女春梦悉数化作遗憾。

  王允突然觉得一阵无力感,本以为自己能尽可能潇洒的接受蝉儿心里挂念着另外的男人,但真正面对的时候,王允见到蝉儿在两人间摇摆不定的样子,想到被自己攻破了最矜持的处女膜,如今非处子的蝉儿一旦回到男友身边,这个多情又心软的女人实在太容易旧情复燃被哄上床了,独占欲下一股怒火从王允心头涌起,「刚才我动作很温柔,你的处女膜才破了一半,还算半个处女,你的男朋友还能破另外一半,好歹能算和我一起破了你的身子。」王王允再也抑制不住自己说出了最恶毒的讽刺,正是因为最为在意,所以才会最为破防。

  一直在用成熟体贴的人设攻略蝉儿,如今王允却发现自己反倒被蝉儿攻略了,告别时还被蝉儿的态度刺激露出了难看的一面。

  「糟糕,对蝉儿那出轨还受偏爱的男友嫉妒过头了,我说了什么蠢话,这下肯定都结束了吧。」王允这么想着,话刚说完就后悔了,失态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仓皇的转身逃开。

  身后突然传递过来的温度让王允一阵惊讶,蝉儿不顾下体刚破处的不适追了上来,奔跑着扑到了王允的背后,紧紧抱住。

  「对不起。」出乎王允预料的,明明是被辱骂讽刺的一方,玉蝉儿却向自己道歉。

  「我认识你以来,今天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生气,第一次见你骂人,我一定惹你生气了吧。」

  王允已经尽可能往高的层度估量蝉儿的温柔体贴与善解人意了,想不到自己还是低估了蝉儿的知心。

  「蝉儿,对不起,我。」

  「不用说了,我知道你的心思。」

  「不是的,我。」从身后抱着王允的双手捂住了他想要辩解的嘴。

  「我是故意激你的。」蝉儿的面颊贴上了王允的脊背,得逞的说着。「太好了,终于看到你气急败坏的样子了,这段时间老是被你看见我难堪的样子,这下总算打平了。」

  王允能感受到蝉儿的体重全部都依靠在了自己的身上,他并非不知趣的男人,尽管心中有万般话语,却也知道此刻自己安静倾听蝉儿诉说衷肠便好。

  「蝉儿都已经把身子都给你了,还不能对我敞开心扉吗?」甜腻的声音带着一丝嗔怒的意味小声抱怨着。

  「至少,不用老装得一本正经稳如泰山,蝉儿知道你很可靠,所以,在你疲惫时候,你嫉妒的时候,你软弱的时候,你好色的,啊,这个不算,反正,不用在我面前逞强,你不争气的样子,蝉儿也可以包容,你无助的时候,蝉儿也可以成为你的依靠。」

  「所以。」秀美的玉足脚尖踮起。

  「在蝉儿面前。」诱人的红唇靠近耳畔。

  「更任性一点,好吗?」深情的话语让王允红了眼眶。

  「那好,一路顺风,蝉儿,我等你回来。」王允不敢回头,有些哽咽的说道。

  蝉儿没有回答,转身越走越远。

  尽管在恋爱上被男友拿捏,但蝉儿本人并不愚笨,反而冰雪聪明,对于自己的得失跟明镜似的。

  蝉儿会被渣男拿捏,是因为那些得失不入她眼,她愿意这般。是因为她自信,别人在意执着的得失,她相信既可以果断舍去,也可以轻易取回。

  这般秀外慧中的蝉儿,怎么可能如同王允所想的迟钝娇憨不懂男人心意,蝉儿心中男友的地位早已被王允取代,之所以时时推出男友来拒绝王允更进一步,不过是仍是处女的蝉儿被王允玩弄得动情时惊慌失措,羞涩中举出了挡箭牌。

  蝉儿早已弄清的王允的心意,蕙质兰心的她更清楚自己和王允间还隔着一层最后的隔阂,若是没有这一隔阂,恐怕自己早已失身于王允了。

  为了让王允早日意识到这一点隔阂,做出改变,蝉儿不断违背自己向来守身如玉的原则,任由王允玩弄,但都过了一个暑假了王允还没有发现,蝉儿实在是被王允的愚笨搞得有些气恼,如今在分别的最后关头,交出了自己的处子自身也没能让男人醒悟,蝉儿实在忍无可忍,强压着女士的矜持和羞涩,还是向心爱的王允挑明了。

  「蝉儿,我相信你。」突然反应过来,王允连忙转身,终于不吝向蝉儿流露出自己从不示于人前的软弱泪水,望着蝉儿上车的背影大喊。

  蝉儿回头看着勇敢对着自己展现软弱哭泣一面的男人,费尽心机,终于让王允这个单亲爸爸克服了面对自己时的自卑,蝉儿的笑颜如花再也藏不住。

  「大坏蛋,我爱你。」

  蝉儿告别王允父子返回男友身边,但早已认清了自己和男友之间的关系并非爱情,而是朋友间的依存,之所以返回,只是为了有始有终,礼貌告别。

  经过一个暑假蝉儿对男友的不理不睬,出轨犯错后男友似乎终于知道了珍惜。可惜这份感悟已经迟到了,玉蝉儿已经疏远了男友,果断的处理好人际关系和工作交接后,便辞职离开了自己的家乡,去往了王允的城市重新开始人生。

  蝉儿的男友之后一直悔恨是自己出轨一事导致蝉儿疏远离开了自己,其实并不然,若是蝉儿真的爱上一个人,哪怕这个人出轨了,只要诚心悔过保证不再犯,以蝉儿那颗豆腐心,照样很容易得到原谅。男友失败的原因只有一个,仅仅只是因为蝉儿遭遇了那年暑假的邂逅,仅仅只是蝉儿习惯了那个幸福又平和的家,仅仅只是蝉儿恋上一同营造这份幸福生活的家人。

  没办法,蝉儿的心已经沦陷了,所以义无反顾的投向了王允的家庭。

  只是,和爱妻温馨度日的王允不知道,未来有一日,蝉儿会因为身体的沦陷再度离开这个家庭。
贴主:nerospecial于2022_03_20 13:01:30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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