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的武神〗第二十卷 海的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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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卷 海的彼岸

  内容简介:

  激战开始,海之眼陷入了空前的纷乱之中。整个大陆呈现巴罗金与反巴罗金两股势力对峙,而真正能与巴罗金一决高下的强者,除了同来自耸天的泸泾外,只剩下风长明!在溷乱的战事中,战场也渐渐地移向了一切的源头--渤洄。

  耸天一族始于渤洄,也终将回归于渤洄。而超越了耸天,强暴了海之眼的强者风长明,最终又将回归于何处……

  目录

  第一章 叛·最终之章

  第二章 变调的誓言

  第三章 换个地方继续游戏

  第四章 渤洄之终结语

  第五章 亲大陵·前进吧

第二十卷 海的彼岸 第一章 叛·最终之章

  曾经有人说过:女人,她们的真是力量,绝对大于她们柔弱的外表很多。巴罗金的三个女人,多多少少证明了这句话的真实性。她们以她们的力量,摧毁了“北陆七霸”中的谭淇,即使有着血灵相助的裂铙,也被这三个女人逼得节节败退,而处于西陆的巴罗金本人,相对于他的女人来说,似乎弱势些,他一直不敢贸然进入西沙山道,泸泾又不从“西沙山道”出来跟他“决一死战”。他只得守在西沙山道入口。这守得让他感到非常窝囊,他知道西沙山道易守难攻,可他好几次冲动得想挥军直入,以“大代价”换取这场战争的胜利,然而,他的三个女儿,却不赞成他的这个做法。

  以巴罗渺的判断,冰旗与泸泾在西沙山道的那一战,其实是“假战”,那席里的归降,乃是冰旗让那席里成为泸泾的合作伙伴,并非那席里降于泸泾。如果这般进入西沙山道,则便会受到拉沙军队、炽族大军、泸泾之师的夹击,加之西沙山道的险要,谁败谁胜很难言,即使能够获胜,巴罗金的军队伤亡程度也足以令他的王朝走到灭亡的边缘。

  伊芝是巴罗渺的母亲,巴罗渺能够想到的,她当然也能够想到,只是,她也像巴罗渺一般,得不到确凿的证据,因为风长明与泸泾那一战,在西沙山道里,伤亡确实非常之巨,并不像打“假战”,那次战争,似乎是“真战”,然而奇怪的是,风长明竟然败给泸泾,那席里之师也竟然归降,这似乎于理不合,但毕竟是败了,且付出惨重的代价。更深一层,原因是,海之眼本身没有绝对的忠诚,战争也没有任何绝对,那席里的归降,也不能说是对冰旗的背叛,毕竟战争,没有谁背叛谁,战争是以生命为代价的,人们总有保留他们的生命的权利,当战败之时,归降或者也不能说是一种耻辱——人总有其生存的本能和权利的。

  廿一年一月七日,冰旗兴师南下,直指西南。其所指战场,可以是铙族战场、也可以是钛族战场、更可以是西境战场,但却又无法肯定。冰旗的大举动,使得同在三个战场的巴罗帝王军都感恐慌。因巴罗帝王军兵分三路,每一路军,只要碰上冰旗,都是被夹击的惨遇,谁也救不了谁——除非巴罗金放弃西境战场,但要巴罗金放过泸泾,谈何容易?他巴罗金即使不做这海之眼的帝王,他也不愿意放过泸泾,他这辈子什么都做过,就是没把泸泾给杀了!在海之眼,真正能够勾起巴罗金的战斗之心的,也许只有泸泾。巴罗金一生的憾事,就是没有杀却泸泾,他这次前往西境,就是要把泸泾从他的历史中,彻底的抹去。

  伊芝也清楚巴罗金的这种想法,所以她也不指望巴罗金能够北上救师,但冰旗离她最近,若冰旗联合血灵、裂铙,则她必败无疑。以她的智慧,她了解她自己的处境。可是,她没有办法退军,虽说与血灵、裂铙的战争中,她是处于优势,但她并不能像灭谭淇一般,很快地把血灵、裂铙给灭了。但她如果当即退兵,则血灵和裂铙乘胜追击,她或许败得更快、更惨,因此,她难以退兵,即使能够退兵,她也不愿意退,因为一旦退兵,漠九和参赞之师就会受到芜族、血灵、裂铙和风长明的夹击,彼时,巴罗金就只剩下西境战场,一旦漠九和参赞败下阵,整个海之眼的势力便会合围西境,那时情景,是伊芝不敢想象的。

  巴罗金已经被泸泾完全给拖住了,伊芝改变不了巴罗金的执着——耸天的执着,都是难以改变的。风长明也是很难改变,但也并非完全不能改变,或者是因为风长明的血液里,不是单纯的耸天之血。

  在伊芝的担忧和推断中,伊芝迎来了琳达和伊莹,此两女乃帝都六十个处女之二,当初是漠九安插在景艳楼的女奴,不料赶上风长明那档事,于是成为风长明的“救命六十处女之二”。像风妖一般,漠九本身也在帝都各种场合按察他的人手,漠九安插在“海艳楼”的,其实不仅仅止于这两女,只是当时只有这两女属于处女,便被风妖高价买来了。当时漠九也不知道,两女所献身者竟然是西陆的白明,后来得知,便让两女变成卧底,待在白明身边,以便监视白明,可最后,白明变成了风长明。世事往往难以预料!更难预料的是,他从两女的口中,得知漠伽和参潜儿都钟情于风长明,这也是当初漠九对参赞说出那番发人深省的话的原因。

  伊芝当然也知道漠九在海艳楼安插“谍妓”的事,非万不得已,两女都不会表露身份,哪怕是伊芝想通知两女,要两女向她汇报关于风长明的动向,可仍然难以通知两女,此时两女的到来,无疑让她生疑,只是这疑虑太少,她更多的是惊喜。在这时,能够有两个在风长明身边的“间谍”过来,当然是极为重要的,加之两女说,是漠九让她们过来向伊芝汇报情况,她也就释疑了。

  其时,巴罗廿一年一月十二日,中午时分。

  伊芝接见两女,她从两女的眼眉中,看出两女的妖媚,这种妖媚,是获得性爱滋润的结果,他也曾被风长明“奸”过一次,知道风长明在满足女性这方面的能力,是极其强的。而想到与风长明那一晚,她竟然微微的再次进入那种幻想……

  “芝姐!”悦云小声地叫了伊芝,因为伊芝似乎不应该在此时发呆的。伊芝清醒过来,看了两女一眼,又看了看姒娜,她道:“你们两个为何不待在风长明身边?”琳达道:“我们想,只是我们有任务。”

  很简单的回答,却让伊芝三女喜欢。如果她们不想待在风长明的身边,那纯粹是谎言,毕竟要在海之眼寻到像风长明那般的男人,是很难的,且伊芝三女也清楚风长明的很多长处,那是叫女人要命的。琳达和伊莹身为风长明的女奴,不会不了解这些。伊芝道:“庆幸你们还记得你们有任务,记得你们是谁的人,不曾背叛帝都。”

  伊莹道:“帝后,我想你错了。我们是可以背叛帝都的,但我们不能背叛九爷,因为九爷对我们有栽培之恩。若非九爷,我们早已经不在人世。”

  “你们不背叛九爷,就已经够了。”伊芝叹道,她亦知道,让她们背叛风长明,是一件令她们极其痛心的事。

  “可我们真的不想背叛风长明……”伊莹说到最后,有些哽咽,她的情绪感染了琳达,伊芝从两女的眼中,看到一些眼泪。这些眼泪,是因为风长明而流的,正因为这些眼泪,让伊芝相信她们最终选择背叛风长明。其实这并不能说是背叛风长明,因为她们一直都是漠九的间谍,但另一个事实是,她们也是风长明的女奴——这个身份,是以她们的纯洁的处女之血染红的,无比真实!伊芝道:“我也不想你们背叛你们的男人太多,你们只要告诉我两个问题就可以,其他的,我不问你们。”

  琳达道:“嗯,帝后你问吧。”

  “第一,风长明和泸泾是否达成了联盟协议?第二个问题则是,风长明和钛族三霸到底是什么关系?”

  “回帝后,风长明和泸泾是否达成联盟协议,我们并不清楚,因为那一战,真的是败了。风长明并不曾跟我们说过些什么,只是我们知道,风长明之前并没有跟泸泾会面,且他派使者到西境,被泸泾赶了回来。至于风长明和钛族三霸是什么关系,我们也不大了解,唯一清楚的一点就是,风长明从渤洄森林回转的时候,他曾会见多罗灭。”

  悦云惊道:“你们只知道这么多?”

  伊莹道:“我们只是他的女奴,知道的事情并不是很多。他在和我们做爱的时候,是从来不说正事的,而除了做爱的时候,我们很少能够接近他。即使是他的那些女人,平时也没有多少能够接近他的。因为他总是喜欢睡觉,而且一睡就不醒,他醒来的时候,就找我们跟他做爱,一旦做爱起来,又是那种不死不休的劲儿。所以,我们所知的也不多。”

  伊莹的话,叫三女不得不信,她们在风长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风长明爱睡,且耸天的人,确实不惯跟女人谈论起战事的,至于那股做爱的劲儿她们是深信不疑的,记得风长明强暴她们的那一晚,整个晚上,她们都被风长明折磨,她们差点被他给操死……

  “你们可以回去了,好好做他的女奴吧!”伊芝道。伊莹忽然哭泣,道:“帝后,我们已经无法回去,即使他能够原谅我们,我们也无法面对他。”

  伊芝想了想,道:“那你们就留在我身边吧,如果我们击败冰旗,到时我看能否保住风长明的命,也算是对你们的一点交代……唉,可惜他们渤洄之人,都非善辈,虽然有着孩童般的天真,却也有着原始的杀戮之心。”

  “谢谢帝后。”

  巴罗二十一年,一月十六日。

  冰旗经过四大陆交接处,直指西境,伊芝甚为紧张,传信于巴罗金,让巴罗金出兵截住冰旗大军,巴罗金便让参飘带兵八万北上迎击冰旗,伊芝则不顾了血灵和裂铙,回师与参飘军夹击冰旗,其时,漠九和参赞得知冰旗南下,也弃芜族而掉头参与夹击,血灵和裂铙在与伊芝的战事中,伤亡惨重,竟然无法追击伊芝,风妖得知漠九回师夹击风长明,他亦率芜族大军追着漠九而来,但风妖此举是否能够救得了风长明呢?伊芝的五、六万大军、参飘的八万兵将、漠九的十二万大军,加之这些军队中杂有战斗力倍强的强者军团,其实际战斗力要比显示出来的人数要多许多,风长明的十来万兵将是否能够被三面袭击,是否能够突围而出?

  虽然在北陆战场上,秦岭不敌钛族三霸,但在铙族战场,谭淇被灭,血灵和裂铙受到伊芝军队的重创,根本无力救援冰旗,风妖追击漠九,若不能途中截住漠九军团,则冰旗被漠九、伊芝、参飘三面合击,必败无疑,冰旗一旦落败,伊芝、参飘、漠九三面会师之时;即使风妖赶追过来,就是被三军合力之结果,风妖的败也是可以预见的。至于西陆战场的泸泾之师、炽族大军、烈古旗则被巴罗金拖着,这西陆三个势力若想胜过巴罗金,似乎仍然没有可能。假如冰旗和风妖的势力被铲除,则钛族三霸亦紧跟着会被灭,其时,秦岭、漠九、伊芝、参飘再回师至西境战场,炽族、泸泾、烈古旗的败亡亦属必然。因此,冰旗的被围击,似乎是整个海之眼战争的关键。在这战场中,如果冰旗败阵,则海之眼便会被巴罗金再一次的征服如果冰旗获胜,巴罗金也许就会从海之眼的历史中消失,巴罗金王朝亦随之沉没在茫茫的海洋……

  因这情势紧张,泸泾不得不从西沙山道出来,合烈古和炽族之师,与巴罗金交战于西沙山道的前端,但结果,仍然不能突破巴罗金的防线往救风长明,因西陆三军合师,巴罗金在兵力上处于弱势,他从攻变为守,只要他能守到冰旗和芜族被灭之时,则西陆之合师,亦不能成事。巴罗金虽然固执,但在战事上,有他的见解,在衡量了整个海之眼战场的形势,他选择了守城,把西陆之师抵挡住,叫西陆之师无法救得了风妖父子,而他巴罗金要坚持守城的话,是完全能够的。

  可是,出乎巴罗金预料的是,炽族竟然玩阴招,竟然由西南方向绕过西境,截断了南面帝都的供给线,这让巴罗金愤怒,他欲放弃整个西境,而杀往炽族,旦巴罗渺不同意。因为按巴罗渺的预测,西境的供给,能够坚持到冰旗和芜族落败之时,非不得已,万不能离开西境,一旦放弃西境,即使能够灭掉炽族之师,泸泾和烈古也会由西境直抵北上,到时参飘和漠九背后受敌,这战事就会产生很大的变化。

  巴罗金也了解西境是不能放弃的,因此,同意了他的女儿的建议,他想,待他灭了泸泾,这次定让炽族从海之眼消失……

  炽族是芭丝的种族?巴罗金是记得这点的。

  随着西境的坚守,冰旗无法获得救援,于巴罗廿一年一月二十一日,冰旗与参飘军战于南陆前部平原,巴罗廿一年一月二十三日,伊芝率军由冰旗背后侵袭冰旗,面对前后两队大军,冰旗明显不支,而北面的漠九和参赞眼看就要赶到,冰旗的败势似乎已成定局。

  巴罗廿一年,一月二十七日,漠九和z参赞大军由北袭来,并分两路。似乎要包围冰旗,但是,令海之眼惊震的事情就此发生了,漠九所率领的大军竟然截杀伊芝军队、参赞所率领的军队亦直指其女儿所率领的帝都军团,这不但叫伊芝感到突然,参飘亦为之傻了,面对父亲之师,参飘只得无条件投降,此时一直尾随在漠九后面的风妖也加入战斗,伊芝面对漠九、风妖和风长明,任她再大的本事,也无力回天,她惨败而退。

  西境得知此情况,巴罗金怒而出战泸泾,巴罗渺和巴罗影两姐妹为了救援母亲,只率三万兵将北上,于巴罗廿一年二月九日与冰旗相遇,其时,伊芝军队已经被灭,伊芝等人也被风长明所虏,巴罗渺和巴罗影要求风长明放了她们的母亲,风长明开出条件,要两女投降,两女不愿意,当即开战,不到半日,两女败北,两女亦被风长明所掳,至此,战事告一段落。北陆的战场,秦岭无法抵挡钛族三霸的战势,亦不得不投降,整个海之眼战场,只独剩西境战场。叫人惊讶的是,巴罗金不顾一切地攻打泸泾,泸泾败退,炽族大军挥至,巴罗金回师抗炽族,烈古和泸泾再相继而至,可惜的是,西陆三军的联手,仍然被巴罗金大败。

  巴罗金在这时候,恢复了其以前征战万里的气势,似乎正是这种危险关头,刺激到他耸天的狂妄和大无畏,使得他沉寂已久的战魂重新回到他的体内,叫他的热血沸腾,这个战争狂人再次叫海之眼惧怕……

  但是,在风长明眼中,巴罗金无疑是垂死挣扎。他巴罗金是耸天的战魂,他风长明,亦是来自耸天,来自渤洄的长明谷,他的狂妄和自大,或者比巴罗金有过之而无不及,若果说巴罗金是耸天的战魂,他风长明就是耸天的狂战之魂。在这场战争中,谁都可以胜,巴罗金正无力回天,只待北陆的几个势力到达,西境便会成为终结之战。这些为战之人,从来没想过给海之眼的人民所带来的灾难,巴罗金和泸泾不曾想过,风长明也不曾想过。耸天的人,习惯践踏任何生命,他们为战之时,从来不想过给人所带来的灾难。

  也许,耸天的存在,在海之眼,亦是一种悲哀……

  而巴罗金,他的悲哀,则是被他最信任的漠九背叛,他很想杀却漠九的所有家人,只是漠九和参赞出师北上之时,已经把所有的家属带于他们的身边,在巴罗金身边的,只留下参飘、参潜儿、参兰,但参飘出征之时,把她的两个妹妹都带上了,巴罗金恨不得把漠九和参赞的家属全部斩杀,可他已经找不到人了。他始终没想到,他会被他最信任的漠九背叛,就像当年泸澌想不到会被最信任的巴罗金所背叛一般,巴罗金被漠九和参赞背叛了,他最终尝到了背叛的苦果。

  他想,泸澌被他背叛的时候,是不是也像他一样的悲哀和愤怒呢?

第二十卷 海的彼岸 第二章 变调的誓言(上)

  巴罗二十一年二月十二日,血灵、裂饶、冰旗、芜族、漠九、参赞会师,钛族三霸亦代理降军秦岭南下,于巴罗二十一年二月二十一日,会合与原乌诺的首城,本来乌诺已经随漠九归降,但是,风长明发令斩了乌诺父子,因为风长明始终都记得乌东曾经毁了风姬雅的大木锤,叫他的姐姐哭泣,众将对此有意见,可风长明不管这些,他让骞卢使用斧头把乌诺父子的头颅砍了下来,并且把乌诺的男性家属全部坑杀,把乌诺的女性家属充军为奴,这多少显示了风长明在战争中的残忍。然而,战争这东西,本来就是胜者为王,胜者可以随意地处置其战利品的。

  在参飘的军队中,参潜儿、参兰都被俘虏,参飘所代理的军队,有许多帝都那一代年青将领,都是与风长明一起长大的,其中田纪的儿子田篮和女儿田金也在其中,参赞要求风长明放了他的三个女儿,同时也要求风长明放了田篮和田金,风长明没有答应,他说,他的俘虏,任由他处置。这使得参赞当下与风长明叫阵,风长明懒懒地说了一句:一切,待他睡一觉再说。

  睡醒后,他要巴罗金从海之眼灭亡……

  之后,漠伽和蒂檬劝说参赞,参赞听了两女的劝说,也就没有再闹。

  他和漠九背叛巴罗金,其实有着他们的原因,参赞是因为他的小女儿参潜儿,漠九是为了他的孙女,另一个不为人知的原因,是因为他们从漠伽那里得知,风长明乃泸澌和芭丝之子。

  不管如何,他们毕竟是真的背叛了巴罗金,就像巴罗金曾经背叛泸澌一般。

  巴罗二十一年二月二十五日,炽族、烈古和泸泾抵不住巴罗金的狂攻,向冰旗求助,蒂檬不得不把熟睡中的风长明叫醒,风长明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让蒂檬把所有的重要女性俘虏押到浴池净身,蒂檬问他为何,他说:我说过,我要强暴海之眼,这是我在母亲墓前发的誓言。

  蒂檬多少猜测到风长明要做什么,说实话,她极不愿意看到风长明变成这样,因此,她希望这场战事赶快结束,因为如果战事继续,风长明也许真的会变成巴罗金那般的战争狂人,或者比巴罗金还要不可理喻。

  她多希望,他永远都是她记忆中的,那个在雪城里爱睡的纯真孩子……

  风长明洗了个澡,就开始前往监禁俘虏的地牢,他进去的时候,不让任何人跟随进,参彪在他进入地牢的前一刻吼道:“风长明,你别对我的妹妹施暴,否则我参彪杀了你。”

  “你杀得了吗?啊哈哈……”风长明回头狂笑,参彪一愣,风长明已经进入地牢,他要追过去,骞卢一把斧头挡住了他的去路,骞卢道:“你的妹妹是参潜儿吧?那小处女,一直都嚷着要我们的少主破她的处,你在这里捣什么乱?”

  参彪又是一愣,想起参潜儿和风长明的关系,似乎真如骞卢所说,他就道:“那我就看着他把地牢里的所有女性都强暴了?”

  “你看得到吗?你都进不去,怎么能够看得到?海之眼就是这样,胜者可以任意处置他的战利品,谁叫你那个叫参飘的骚姐姐要带兵打我们少主?你担忧也没用,不如跟我过去吧!这场战事可是还有很多俘虏的,那些俘虏有很多都是小处女,倒不如我们过去安慰那些小处女,你觉得如何?”骞卢淫淫地道。

  参彪听了,骂道:“我可不像你这老头那么好色,要安慰,叫你的女人过来,老子安慰你的那些女人!”

  “真的?那真是太感谢了,记得给我的女人下几个种。来,你真是我的大恩人。小子,快跟我过来,我带你去见我的女人,我的女人不多,大概现在就三十来个,你在她们身上多努力,也帮我弄二、三十个儿女出来。嘿嘿,想不到你这小子愿意借种给我,哈哈。”骞卢拖住参彪就跑,参彪叫骂道:“老头,你别指望我,我绝不借种给你,我也有很多女人,我回去陪我的女人。操你妈的,借种给你,不如找我的女人好好地下种!”

  骞卢道:“两个选择,一是借种给我,一是和我一起去安慰小处女,你选择哪个?”

  “我干你娘!我当然选择小处女,谁要你那些烂女人?老头,让你瞧瞧我参彪的厉害,叫你老脸不知往哪搁!”

  “我是人老,宝刀不老,你小子还嫩得很……”

  两人拉拉扯扯,骂骂咧咧地离开,其他的人也各自暗叹,悄悄地离去了。

  风长明进入地牢,这些地牢都是特制的,每个地牢都像一个铁牢笼,但里面的环境却很好,几乎可以成为一个小小的房间,这里面所监禁的都是一些重要的俘虏。

  伊芝、姒娜、悦云、巴罗渺、巴罗影被关在同一个牢房,参飘、参兰、参潜儿又为一间,身为强者比赛的两届冠军奥菲及布妮被关在一起,而田篮和田金又被关在同一个牢房,芭娅独在一个牢间。

  风长明进入这里的时候,她们都看见了。

  参潜儿叫喊道:“大笨象,你为何要关着我!”

  风长明笑道:“因为好玩。”

  “一点都不好玩,我被关在这里,很久都不得洗澡,身体又脏,又没有地方可以玩的,我以为你会很快就放了我,可你不放我。我刚刚才可以洗澡……”参潜儿说个不完,似乎并没有因为她成为俘虏而忧虑,反正她知道风长明不会伤害她的,她就什么都不怕了,只是被关在这里,实在叫她难受。

  巴罗渺和巴罗影却无言,她们曾经也说过,在战场上碰面的话,即使风长明杀了她们,她们亦不会怪责风长明,何况如今只是关着?

  田篮却叫了起来:“风长明,你要如何对待我们?”

  被田篮这么一叫喊,风长明才记起来,田篮是这里唯一被监禁的男性,他让守卫的女兵打开田篮和田金的牢房,走了进去,田篮似乎很久没洗澡了,臭得要命,风长明倒是不介意,他走到田篮的面前,看着被铁链锁着的脏兮兮的田篮,笑道:“你小子真是不幸运,跑过来被我捉住,若不是我念在我们以前一起长大的份上,我早就砍了你的头。”

  田篮惊喜地道:“那你是不杀我了?”

  “我说过要杀你吗?”

  田篮吐出一口气,道:“那我就为你而战。”

  “你真白痴,像你这种怕死的家伙,我会要你吗?”风长明坐到床前,看着另一旁不说话的田金,她似乎是洗了澡,所以穿戴都很干净,但她也同样被巨铁链锁着。

  这里的俘虏,都有一定的武技,如果不用铁链锁着,这地牢也关不住她们,对于那些武技特别强的,还特别地封了她们身上某些经络,叫她们使不上武技,比如姒娜、奥菲、布妮、悦云、巴罗渺和参飘六女,就被封了经络,叫她们体内的气脉不相通,再大的武技也使用不上来。

  田篮被风长明如此侮辱,他是敢愤不敢言,他的武技并不及他的大哥田鹏,胆子也小得许多,可他当年就敢与风长明抢巴罗影,只是,他是失败者,今日他仍然是失败者。他以前很瞧不起风长明,却想不到最后会变成风长明的俘虏。

  田家的人,多数瞧不起风家的人,田金自然也是瞧不起风长明的。

  “田鸡,听说你嫁给了巴罗耸?”风长明朝田金道,小时候,他就习惯叫“田金”为“田鸡”,田金听到他的问话,怒道:“谁说的?谁说的谣言?我跟殿下没那回事情,他们看着我和殿下玩得开学,就以为我跟殿下好了,哼,殿下只跟参飘姐姐好。殿下对参兰姐姐也很好,你去问问参兰姐姐有没有嫁给殿下。参兰姐姐,你嫁给殿下了吗?”

  隔着牢房,参兰被问,她的脸就红了,她道:“干你什么事?你管好你自己。”

  这个田鸡,似乎和参潜儿一国的,参潜儿是傻傻的,她却是极其幼稚,而且,她看起来并不怯怕风长明,也许是因为风长明小时候是她们的伙伴的原因。

  风长明道:“那就是说,你还没嫁给殿下?”

  “是的,我还没有嫁给殿下,可是我答应嫁给殿下了,他让我脱衣服让他卡,我都脱了,可是他想欺负我,我就不给他,因为人家怕痛。”田鸡没脑似的回答。

  田篮听得极不是滋味,他道:“风长明,你明知道我妹妹和参潜儿一般天真无邪,为何还要如此地戏弄她?”

  “是吗?我只记得她曾经跟我说,她的大哥可以一拳打死我,而我当时问她,信不信我一枪捅她到底,那时她笨得没有回答我,我这次再问问。田鸡,你信不信我一枪捅你到底?”

  田金这次似乎是明白了,她道:“我不让你捅。”

  哈哈,啊哈哈……

  “你说你跟巴罗耸不是夫妻,你怎么证明?”风长明故意问道。

  田金道:“我才不要向你证明,我和殿下是好朋友,以后也嫁给殿下,不嫁给你这个背叛芭罗大帝的可恶家伙,以前巴罗大帝对你可好了,还把大公主许配给你,可是你要打巴罗大帝,还把帝后和公主都捉了,你真没良心。”

  “我没良心?”风长明突然站起来,巨拳轰在田篮的太阳穴,或者是用力恰当,田篮的脑袋没有被轰烂,只是当初昏死过去,他朝守卫的女兵喊道:“把这臭家伙抬出去,放他离开,再把地牢的门锁紧了。”

  几个女守卫(因这地牢所监禁的犯人几乎都是女性,所以守卫也都是女性)过来把昏死过去的田篮田出去,田金哭道:“死风长明,打死我二哥我爹不会饶你的。”

  “你哭什么?田篮他没死,我只是把他打昏,那是我看在我们一起长大的份上,才给他一条活路的。你如果再哭,我就踩死他!”风长明很讨厌田金的哭闹,田金听了,立即不哭,她问道:“真的没死吗?”

  “如果死了,我怎么说放他离开?”

  田金立即破涕为笑,道:“谢谢你不杀我二哥。”

  “你刚才不是说我没良心吗?”

  “我……”

  风长明冷笑道:“我本来就没有良心!放他离开,只是让他回去报信,让巴罗金知道,他的女人和他的女儿都被我所俘虏,就像他当年俘虏我的母亲一般,他会自然地想像到我会对她们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哈哈……”

  “你要对我们怎么样?”田金问道。

  “待会你就知道。”风长明看了卡各牢房的女性,走到参潜儿面前,道:“你要出去还是在这里玩?”

  参潜儿道:“你在这里,我就在这里玩。”

  风长明道:“可是我要玩强暴的游戏,就像当初我强暴斯耶芳一样,要把你们关着强暴,你还要在这里玩吗?”

  参潜儿似乎知道强暴是什么,她想了想,道:“你想强暴我?”

  “嗯,你怕吗?”

  “可是,我不用你强暴的……我把处女留给你哩。”参潜儿很天真地道,在牢房里的众女,怎么也想不到她会如此说话,参飘也终于明白为何出纳赞要背叛巴罗金,这都是因为要保护参潜儿不受到伤害。

  风长明笑笑,道:“那我就跟你们玩玩强暴游戏,你觉得如何?”

  参潜儿的小脑袋又呆了呆,道:“可以不强暴她们吗?大公主和二公主,她们都是你的女人耶,你进来这么久,都没跟她们说话,她们会很伤心的。”

  巴罗影的眼睛望了过来,那双眼睛变得更加忧郁……

  风长明不敢与巴罗影对望,他朝地牢里的十二个女守卫喝道:“把她们全部移到同一个牢房里,锁在铁栏上,脱光她们的衣服……”

  不能说不荒淫,耸天也许就荒淫……

  风长明让十二个女守卫把地牢里的十二个女犯锁在地牢的牢栏上,这十二个女犯都是赤裸的,而且四肢被锁,每个人的姿态都像极了一个字:大。

  这样的情景,让人不想起“荒淫”两个字,难矣!更且,风长明此时正骑在一个守卫的屁股上,那根粗长的家伙抽插着女人的阴道。

  原来女兵们锁绑女犯的时候,风长明闲着无聊,就随手抱来一个女兵,大干了起来。

  被锁着的女人自然是看不下去的,可她们有几个有权利说话的?巴罗渺和巴罗影不说,参潜儿倒是叫嚷了几句,可风长明没回答她,她觉得没意思,就也不说了。对于这种情景,她即使没看过,也清楚风长明跟蒂檬老师她们那群是经常玩的。

  她以前也吵着要风长明和她玩,可风长明总是没有和她玩这个游戏……

  风长明选了一间最大的铁牢,把十二个女人锁在三面的铁栏杆上,这些由巨铁围成的牢墙,每面墙上锁绑着四个女人。风长明所在的大床,把一面铁墙占据,那床的宽长度,和这牢房的宽阔,多少证明了这个牢房并非单纯用来“囚禁”的。

  床的对面,就是铁牢的正面,其上锁着伊芝、悦云、巴罗影、巴罗渺,以风长明的角度看去,左侧棉绑锁着参兰、参潜儿、参飘和田金,右面则是芭娅、奥菲、布妮、姒娜。

  在这些女性中,除参潜儿确定是处女,至于参兰和田金,风长明则是不知,但奇怪的是,参兰的脸有些淡红,奥菲和布妮这两大强者似乎已经认命——她们不认命也不行,现在的她们被控制住身体的经络,气脉难以通畅,若无武之人。

  看着这十二个女人,风长明有种错觉,似乎是武技越强的女性,其身段越是强蛮,或者她们的胸部都比一般的女性要大,就以这十二个女人来说,参飘、姒娜、奥菲和布妮,这四女的乳头是硕大无比的,其中以奥菲的乳头最为巨大,及得上血灵的。

  风长明此时所骑的女人,也是波霸类型的女性,其有资格监守这牢房,当是女兵中能力很强的,因此,她的双腿的肌肉亦结实无比,风长明跪在她的背后,搂抱着她的肥臀,使劲地抽插她的紧凑的阴道,她被风长明插得淫叫满床,由于这地牢很宽阔,且有许多透气孔,风长明的淫香并不能停留在这空间多久,所以,这淫香变得比较淡,但正是这种淡淡的淫香,叫这里的二十四个女人的情欲蠢蠢欲动……

  可以想像的是,她们虽然没到达情欲横流的地步,但她们底下的那穴都没来由地潮湿,纯洁如参潜儿亦不例外——其实处女最容易流水。

  风长明一阵狂插,那强壮的女兵就趴倒在床上,风长明从她的身体里抽出男根,跳下床来,看了看守在两旁的女守卫,突然抓住一个娇小女兵的乳头,使劲地一抓,那女兵惊叫一声,她的胸衣已经被风长明抓碎,她掩住她娇嫩的乳头,一双眼睛怨恼地瞪着风长明,风长明笑道:“你多少岁了?”

  “十七。”

  女兵怯怯地回答,风长明又道:“看情形,你是处女?”

  女兵不回答,她略略地低下头,风长明看了看其余的女守卫:这里的女守卫都很年轻,最小应该是十六、七岁,最大的也只有二十四、五岁。他把掩胸的小女兵抱过来,那女兵挣扎,却不敢叫骂,风长明就道:“凡这里的女人,我不管你们是否有丈夫、有情人、有孩子,也不管你们是处女还是淫女,都给我把衣服脱了,否则,我把你们丢出去给男兵们奸淫,你们是愿意让无数的男兵奸淫,还是给我一个人奸淫,随你们选择!”

  “长明,你不要这样好吗?我看着,心痛……”巴罗影终于悲痛地道。

  风长明看看悲伤的巴罗影,他走到巴罗影面前,抚摸着她乳头上的齿痕,道:“我本来不是一个善良的人,你应该知道的。我的母亲,曾被你的父亲强暴,我在我母亲的骨骸前宣誓,要强暴海之眼。也许我母亲是一个善良的人……可我不是!我这趟不顾海之眼的生命,联合西北陆各霸军与南陆帝军厮拼,死伤无数,但我,不曾给予那些伤亡的人半点的同情。你毕竟是选错了了!”

  风长明靠伏在巴罗影的肩膀上,在她的肩膀上狠咬了一口,那一口,咬出了血,他的坚挺的男根顶在巴罗影的潮湿的蜜穴,臀部微挺,男根没入她的身体,就此抽插起来,巴罗影发出微小的呻吟,在风长明耳边道:“可以……放过我母亲吗?”

  风长明带血的嘴唇含住她的耳珠,道:“你母亲,并非第一次被我奸淫。”

  巴罗影的娇躯颤了颤,继而没有再说话,只是她忧伤的眼睛流出了眼泪,风长明默默地抽插一阵,把她送上第一波高潮,就从她的蜜穴里抽出来,举手擦拭她的眼泪,道:“我曾经说,在战场上碰面,也许会杀了你,但我换了另一种想法,这想法也许比杀了你还要残忍,但你,生来本是要被我伤害的。否则为何你要相遇我呢?”

  悦云叱骂道:“风长明,你怎么可以如此对待我女儿?她为了你,付出了多少?”

  风长明没有回答,他掉头向左,走到参潜儿面前,道:“这游戏好玩吗?”

  “不好玩,你锁着我,我很累。你放开我,我不玩了。”参潜儿道。

  “游戏已经开始,就难以结束。”风长明不愿意放了参潜儿,使得参潜儿很是恼他,但参潜儿始终是不责怪风长明的,只要风长明在她面前,不管他做什么,她都不会害怕,这种场景虽然诡异,可是,她拿风长明和那群女奴在一起的时候比起来,似乎也属于平常,差就差在现在她们都是锁着的,这就叫她恼风长明,人家都不愿意,为何要锁着别人强迫和他做那种事呢?她参潜儿愿意和他做的,他也要锁着,为什么啊?”风长明,你的这根肉条为何这么粗厂?还有,你这肉条上有肉粒粒,看起来好恶心,一点都不像殿下哥哥的。”田金忽然惊叫起来,因为这近距离,她终于看清楚风长明的奇特的男根。

  参潜儿就道:“有什么奇怪的?长明哥哥的尿尿棍一直都是这样的,长明哥哥为何要像殿下?”

  姒娜此时也说话了,她道:“田金,你和殿下玩过这游戏?”

  “嗯。”田金含糊地答道。

  “风长明,你放过田金吧,她是我儿子的女人。”姒娜哀求道。

  风长明回头看了看姒娜,笑道:“巴罗耸曾经一度想跟我抢蒂檬老师,我怎么可以不抢他的女人?啊哈哈……玩过正好,不必哭得让人烦。”

  风长明双手按在田金的胸脯,田金的乳头和参潜儿的乳头差不多,但她的身段比较丰满,她岁没有参潜儿的靓丽,却也是一代美女,子有其倾倒许多男性的魅力,可惜的是,脑袋有点不正常,是那种“很直”的女人,这和参潜儿的“很傻”有得一拼。

  田金是“一根筋”,参潜儿则是“白痴”,所以,在雪城的时候,这两个少女很少玩在一起,因为她们只要在一起,就会发生吵架、打闹的事情。

  此时,参潜儿看到风长明抓摸田金的乳头,她就叫道:“大笨象,不要和她玩,她是潜儿的敌人。”

  风长明道:“潜儿,安静,你再吵,我就让你出去。”

  参潜儿不想被锁在铁栏杆上,更不想出去,所以她很快就安静下来。

  田金的乳头被风长明抓摸,她骂道:“死风长明,爱睡鬼,你再不放手,我就叫我大哥杀了你!”

  “你大哥?哈哈,你大哥他能杀我?忘了说,你二哥现在还没有立刻,如果你再敢骂我半句,我就叫人砍了你二哥的头,你想不想看看你大哥的人头?”风长明威胁道,田金听了立即闭口,她小声道:“我不骂你了,你不要杀我二哥,你要做什么,我都听你的。”

  “我做的,就是你和巴罗耸做的事情。”

  “我不想跟你做……”

  “不想也罢,反正我是在强暴,又不是在与你做爱,我风长明和你田鸡,从小就不在一起玩,也谈不上什么关系。”

  田金道:“谁要跟你这爱睡的家伙玩?”

  “虽然很讨厌姓田的,也很讨厌你这又笨又爱面子的家伙,可是,你长得还算尽人意,就勉强一下自己,啊哈哈……”风长明狂笑起来,他双手抓住铁杆,趴身过去,咬住田金白嫩的颈项,田金的身体略挣扎,叫道:“死……风长明,别压着我,我被锁在上面已经很累了,你想压死我吗?放我下来,我跟你到床上去玩好了,这样好累!你……别咬我颈,好痒……”

  随着风长明的趴靠,风长明的男根抵在田金的蜜穴口。这里所有的女人的吊挂的高度都差不多,都是按风长明的身高而定的,就是要他站着的时候,容易抽插女人的高度而安置,所以,风长明很轻易就让他勃起的男根抵在田金的阴道口。

  田金感受到他的烫热的圆性特有的挤压,敏感的叫道:“风长明你要干什么?”

  “不就是你和巴罗耸玩的那一套?你别在我面前装纯洁!”

  “可是,你不能进来……”

  “就巴罗耸能进去?”风长明有些生气,他用他的厚厚的唇封住田金的樱嘴,田金的四肢不能动,身体的动作也极其微小,所以,也只得扭脸,可风长明捧住她的脸,她就只好乖乖地和风长明接吻,她的嘴唇原是紧咬的,风长明用力捏了她的下颌,她坚持不住,被迫张开嘴巴,风长明的舌头进入,与她进行实质性的接吻,这一吻下去,一会之后,田金就抵挡不主,跟随风长明的舌头的节奏,让她的舌儿也活跃起来,和风长明吻得缠绵之极。

  “滋味如何?不比巴罗耸差吧?你也不错,技巧很纯熟。看来巴罗耸没少教你!”风长明突然离开她的嘴唇,一手抓铁杆,一手按在她的乳头上,田金娇喘未平,含愤地盯着风长明,红润的嘴唇紧了,不说一句话。

  “想骂就骂出来吧,我不会杀你二哥就是!”风长明看她似乎忍得很难受,于是给她一点“良心”的建议,她听到“不杀二哥”这话,当即开口骂道:“死爱睡鬼,殿下一定会杀了你……啊,痛呀!”

  田金咒骂风长明的时候,风长明的臀部突然一挺,本来顶在她的阴道口的男根,突破而入,那粗长的男根撞得田金痛呼惨哭,风长明看着她痛苦难忍的神情,他越是兴奋,尽全力地抽插,喊道:“田鸡,巴罗耸再过一万年也杀不了我,我倒是让你看看,是巴罗耸让你快乐,还是我风长明叫你狂叫!”

  “啊啊……好痛!呜呼……”

  田金哭喊起来,她的四肢被锁着,推不开风长明,只能无意义的痛呼惨叫,风长明仍然猛烈地动作,那粗长无比的男根,迅速地在田金紧夹的蜜道里出入……

  “你装什么处女?你他妈的也不知被巴罗耸操过多少次,竟然还叫痛?叫吧,你叫得越大声,我就越插得爽……”风长明变态的语言,配合他变态的动作,化为变态的禽兽。

  风长明狂插一阵,田金惨哭泪急,哭叫道:“风长明,我恨死你了!”

  “恨足老子一辈子吧,田鸡!”

  “风长明,她在流血!”参兰突然惊道。

  风长明听了参兰的话,也是吃了一惊,低头一看,只见交接处果然有血,他抽出他的男根,整根男根被鲜血染红了,他想:难道是把田金的阴道撑裂了“被我操烂了,当然流血。”风长明没有办点歉意。

  他握着粗长的物事,再次刺入田金的血穴,田金当即又叫痛起来,哭道:“死风长明,你骗人!你说像殿下一般和我玩,殿下每次都没有进来的,他每次要进来,我都觉得有点痛,就不让他进来了,可进来好深、好痛!我恨死你,死风长明,我以后不能做殿下的老婆了。”

  众人终于明白,原来巴罗耸虽曾经与田金玩过这种香艳的仿戏,但看来巴罗耸并没有成功夺取田金的贞操,只是与田金的贞操擦边而过,怪不得田金这次会流如此多的血、会痛得死命的哭叫,却是风长明最终捅破了她的处女膜之故。

  “你的东西比殿下的又大又长,殿下都没有进来,你却进来那么深,人家都出血了,好痛……”田金埋怨风长明,她毕竟同参潜儿一般,都属于年龄比较小的少女,不懂得太多。

  她这般一说,风长明知道并没有撕裂她的阴道,只是正常的处女之血,也不再管她的初次之痛,使劲的抽插,正弄得她高潮欲浓之时,他忽然退了出来,走到参兰面前,问道:“你和巴罗耸又如何?”

  “关你什么事?”参兰硬声回答,她可不像田金那么幼稚,也不像参潜儿那般傻。

  “不关吗?”风长明冷笑道。

  “死风长明,你给我回来,回来……”田金正被吊在半空中,高潮欲来未浓之时,风长明就离开,这岂不是要她的命?虽然初次之痛叫她难以忍受,可是,风长明长时间的抽插加上其淡淡的淫香的作用,她已经情火燃烧,正准备享受第一波高潮的时候,风长明就从她的体内抽出来,她若从天堂掉到地狱,那滋味可一点也不好受。

  风长明扭脸看看田金,道:“你叫什么?小心我杀了你!”

  “那你杀了我,死风长明,刚开始的时候插得我好痛,后来人家快乐了,就离开……你杀了我好了,我现在好难受!你回不回来?”田金哀求道。

  风长明狂笑道:“叫你的巴罗耸过来满足你吧,哈哈!”

  田金怒骂:“死风长明、死爱睡鬼……”

  她似乎骂不出别的语言,就只会重复地骂着这两经验没意义的话。

  风长明突然捏住参兰的下颌,强吻参兰,参兰最初不愿,可后来也只得接受了风长明的吻,一吻结束,风长明道:“你接吻的技巧还不如田鸡,看来传言有些假,你与巴罗耸应该没发生过什么。”

  “我和他本来就没什么,只是他老要缠着我……”参兰道。

  风长明轻笑,道:“待会你就和我发生很多很多的事情了,我会叫你哭得比田鸡还厉害,当然也一样流血,嘿嘿。”

  “风长明,你去死吧!”参兰破口大骂。

  风长明笑道:“不要这般诅咒将成为你生命中第一个男人的我,那样可对你半点好处都没有,若非看在你是潜儿的姐姐的份上,我可没这份闲情跟你在这里瞎扯,我早就捅进你的下体,让你承受我的男根的力量!”

  参兰忽然朝风长明吐口水,风长明闪开,一个耳光就招呼上她的嫩脸,参兰的脸立现五个鲜红的手指印,参兰没有哭出来,参潜儿倒是吓得哭泣,她哽咽道:“大笨象,你不要欺负我姐姐,你打得她好疼的,你如果再打姐姐,我以后就不和你好。”

  风长明没看参兰和参潜儿,他掉头走到姒娜身前,趴靠过去,臀部一挺,就把带着田金的处女鲜血的粗长家伙顶入姒娜的通道,然后发狠地抽插,自从在帝都那次,姒娜便有很大的一段时间没与男人欢爱,此时又受风长明的淫香浸淫,甚是情动,风长明的进入,对她来说,也已经熟悉,因此,风长明一阵抽插,她的欲火就难以抑止,欢悦地呻吟起来,风长明那根带血的肉棒,在她的骚穴里进出一阵,渐渐地被她的淫液泡洗干净,风长明被她的肥穴紧夹,甚是舒服,一手揉搓着她的豪乳,一手由她的股沟弯回来,抚摸她的肥穴,头靠在她的肩上,吻咬着她的洁白的颈项,姒娜不能抗拒风长明奇特的宝贝,很快就来了第一波高潮,主动向风长明索吻,风长明也不拒绝她,与她来了一个长吻,把她推上情欲的峰潮,便退了出来。

  他转身的时候,抱起一个一百六十多公分的十八、九岁的女守卫,把她丢到床上,提起她的双腿,就压了下去。男根突入女兵的小蜜穴,女兵哭喊起来,风长明感到这女穴的紧穴,他一看,只见女兵下体流出了鲜红的血,竟然又是一个处女。

  他一边抽插,一边看看其余十一个女兵,从她们的年龄和神态之中,他猜测这十二个女兵,有五个是处女的。

  他底下的处女坚持不了多久,风长明也没意与她死缠下去,反正这里的女人,他高兴进入哪个就进入哪个,他也不管对方愿不愿意,他这次真的发了疯……

  巴罗渺实在看不下去了,她怒道:“风长明,你为何要如此地伤我们?”

  风长明听到巴罗渺的怒叱,他从床上跳下来,走到巴罗渺面前,道:“我风长明天生就是要伤女人的心的!”

  巴罗渺道:“你不把我放开,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锁着,怎么叫强奸?”风长明问道。

  “你强什么奸?我什么时候不愿意了?你锁得再紧,也只能说明你变态,并不能说明你是在强暴。这里的女人,除了这些女兵,有哪几个不是和你做过的?你还强暴?要强暴,就去强暴海之眼!”

  “我现在就是在强暴海之眼……一些极其重要的女人!”风长明道。

  巴罗渺喊道:“我不管,你把我放下来,你要怎么,随你便,你知道被吊挂起来,有多累吗?”

  风长明道:“我怎么知道把你放下来之后,你会对我怎么样?到时你缠着我,要我放这放那的,我不是给自己添麻烦?还是吊着比较轻松,我喜欢哪个,只要朝哪个一靠,屁股儿一挺,就进去了,哈哈……巴罗渺,你老公的主意不错吧?”

  他忽然顶插入巴罗渺深长的穴,巴罗渺轻呼一声,双眼迷离地怨瞪着他,怒嗔道:“你还知道你是我的老公吗?”

  “当然知道!所以,身为老婆的你,不应该阻止你老公的游戏或者破坏你老公的游戏规则,否则,就有你好受的。”

  “唉。”巴罗渺轻声叹息,她已经无可奈何了。

  风长明的脸靠在她的颈项,身体压在她的胸脯,男根不停地挺插她的深穴,巴罗渺受不了他的这种刺激,情欲急急地燃烧,她的特别的呻吟也开始放荡起来,在巴罗渺身旁的伊芝看着女儿和风长明的动作中的淫荡姿态,终于想像到自己平时的淫态,同时也想起风长明的那一晚,她想,她在那一晚,一定是非常淫荡的……

  风长明的抽插是强劲有力的,加上淡淡的淫香味儿,巴罗渺的第一波高潮很快地来临,风长明从她的体内抽出来,移身到伊芝的身前,靠身过去,搂住伊芝一阵劲吻,下体的硬物就此塞入伊芝那潮湿的骚穴,喘气未过的巴罗渺看到风长明从她的体内刚抽出男根,就把沾满自己爱液的男根插进了她的母亲的体内,虽然她明知道风长明和伊芝原来也曾有过,可是,此时看着自己的男人的阳物刺入自己母亲的穴,她真的不知自己心里是何滋味,似乎什么滋味都有,她就是分不清楚,她想,自己从母亲的那个穴里出生,自己的男人刚把生殖器刺入她的穴,又刺入生出她的母亲的穴,不知母亲是什么样的感觉?伊芝似乎也没有什么感觉的,她除了快乐的呻吟,估计也难有别的感觉,即使有,此时她也懒得去理,伊芝是那种在性爱中,可以把一切的理智都淹没的特殊人类,一旦情欲侵袭她的身心,她的脑袋就永远都不能够冷静下来,巴罗渺似乎也承袭了伊芝的这种特质。

  但是,伊芝的脑袋是清醒的,她清楚地知道,她现在正被风长明奸淫,且他是在奸淫了她的女儿之后,直接地奸淫自己,她知道,他的男根上还沾着她的女儿的爱液……

  她此时竟起一种变态的快感,像是沾着女儿爱液的男根,令她特别兴奋!她的呻吟淫叫,比她的女儿还要疯狂,在这地牢里的人,几乎无法想像她就是帝都的高贵雅气的伊芝帝后,可悦云和姒娜是清楚伊芝到了情欲奔放之时,是世上少有的荡妇……

  风长明继她女儿之后很快地把母亲也推上了高潮,他抽出男根的时候,作恶性地又把沾着伊芝的淫液的男根插入巴罗渺的嫩穴,巴罗渺轻呼一声,恼怒地道:“风长明,你到底要怎么样?”

  风长明笑道:“就这样。”

  他插了几下,又从巴罗渺的嫩穴抽出来,继而插入伊芝的体内,如此轮番插入两母女的蜜穴,叫地牢的人看得目瞪口呆,自然也被许多女性怒骂,可风长明当她们是在放屁,在这地牢,他风长明就是统治她们的“神”,身为一个“淫神”,他要如何奸淫她们,都是他的事情,别人管不着。

  风长明插够了两母女,插得她们安静,叉得她们认命,插得她们最终接受这个事实,他才停止玩弄她们母女,随手抱过一个较高大的女兵,让兵挂在他的胸前,他一枪就捅进她的肉穴,这女的并非处女,因此风长明的进入,令她是感到快感的,在风长明的胸前轻摇起来,风长明挂着她,走到参兰面前,道:“参兰,该跟你算算总帐了,你是否已经准备好了?”

  参潜儿听到风长明如此说,再看到风长明的男根被女守卫的肥白屁股摇夹,她就略略气愤地道:“大笨象,我不准你伤害我姐姐。”

  “我只答应过,不伤害你,却没有承诺不伤害你姐姐……”

  风长明把身上的女人抱了下来,那女兵刚在瘾头上,此时被抱下来,她是极其不愿的,但她不敢对风长明如何,只得走到一边,用自己的手抚摸自己,风长明则注视参兰那指印淡红的脸,举手抚摸被他打过的地方,道:“如果你再吐口水,我可能把你的牙齿也打落,你希望你没有牙齿吗?”

  参兰在风长明注视她的时候,她本来也想再吐口水的,但听了他这话,她的嘴就紧抿,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真的就向风长明吐口水。

  参飘怒道:“风长明,我父降你先,已经和你是盟友,为何还要如此地对待我们?你让我父亲过来,我要向他抗议!”

  风长明邪恶地道:“他会过来的……不过,待我强暴你们之后,哈哈……”

  他的恶笑,又引起牢里的“女犯”一片咒骂,其中田金道:“风长明,你已经强暴了我,放我出去。”

  “我还没有强暴够,你现在这么有劲,看来你是还想要我继续强暴了?”

  田金不说话了,想起刚才自己的情欲被他吊到半空,他忽然逃跑,她本来很想要他继续的,但经过这段时间,她情欲缓了过来,她就不想要风长明的强暴了,她已经知道强暴是什么,她那个痛的……死风长明!田金闭嘴,风长明就喝道:“谁都再吵,我就先强暴你,妈的,吵什么,老子今日疯了,你们个个都逃不了,别想我善心发现,我从来没有善心……”

  参潜儿忽然哽咽道:“大笨象,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她的晶莹的眼泪流了出来,此时传来巴罗影幽幽的一声长叹,风长明的心忽然一痛,回眼看了一看巴罗影,他发现,巴罗影那双忧郁的眼睛,也含着眼泪……

  这两个善良的女人的泪水,浇在他狂热的耸天之魂,叫他倒退了几步,坐于大床前,垂低着头,喃喃自语地道:“为何,要用眼泪,诉说你们的悲与愤?”

  牢里静成一片,没有人回答。

  “你们,谁又懂得我的悲愤?”风长明扫视群雌,猛地站了起来,道:“不管你们谁恨我,我不会停止!也永远不后悔……”

  他走到参兰面前,喝道:“把她的脚锁打开。”

  一个女守卫过来把参兰的脚锁打开,风长明提起参兰一双白玉似的脚儿,胯间巨物朝她的穴一挺,迅速地捅入参兰的湿润的蜜穴,参兰痛苦哭叫,风长明抽插几下,就看到血从她的蜜穴里流了出来,看来巴罗耸并没有骗得参兰的贞操……

  “又是一个处女!巴罗耸难道是无能的家伙?”风长明说话的时候,看向田金,田金怒骂:“你才是无能!”

  “我无能?我插死你!”风长明从参兰的处女穴里抽出来,就要放开参兰,走过去找天金算帐,岂料参兰的脸往前而移,她的嘴就咬在风长明的肩膀,风长明被她咬痛,双手放开她的双腿,握拳就朝参兰的小腹轰去,同一瞬间,参潜儿哭叫道:“大笨象,不要……”

  听到参潜儿的哭叫,风长明的轰出去的拳头顿住,参潜儿哽咽道:“如果你打我二姐,我就永远都不原谅你,永远,都不!”

  风长明的拳头软了下来,他的双手又提起参兰的双腿,阳物狠狠地挺插入参兰流血的处女穴,参兰的头猛地一仰,继续她的痛苦的哭叫,她道:“风长明,你敢在毁了我的贞洁之后,立即弃我而去,我做鬼也不饶你。”

  原来她刚才发狠的一咬,只是要留住风长明,不让风长明去找田金——她的手被锁着,她没办法,在慌忙之中,她只得用她的嘴做出强烈的抗议。

  风长明继续挺插,问道:“那你是要我继续?”

  “是的,即使是强暴,你也得给我继续!我不想让我的初次残缺不全,我不想要像田金……”

  “参兰,你说什么?你在损我吗?我记得你和殿下的关系也很好,为何你还是处女?”田金道。

  “你以为我像你那么淫荡?巴罗耸是追求我,可我没让他碰过我,我参兰可不是随便能够碰的……喔啊!风长明,很痛的,你要强暴我,也不要这样狠,好歹我们一起长大的。”参兰的穴较浅,被风长明全力的挺插,他的男根仍然与一截未尽,可这撞得她深处肉痛,加上处女的裂痛,叫她难以忍受。

  “参兰,我怎么淫荡?我和殿下是两情相悦,殿下还说让我做‘帝后’的,我也说要把初夜留给殿下……”她突然不说了,那双眼睛愤怒地盯着风长明,久久,她低声哽咽:“我的初夜已经没有了,呜呜,死爱睡鬼,我以前从来没想过初夜给你的,你还我初夜……我初夜还没有完成,死风长明,强暴我,让我痛又快乐……呜呜,我以前应该趁你睡着的时候,把你那根大大的肉棒切掉的。”

  经过一段时间,参兰也被推往高潮,田金看着参兰哭叫呻吟的满足淫荡模样,想起刚才自己也是在这种时候,被风长明抛弃的,可是此时风长明并没有弃参兰而走,她就觉得很愤怒,又喝叱道:“死风长明,我刚才应该也狠狠地咬你一口,叫你不敢走。”

  看来她也懂得认命了,反正被强暴了,且是初夜,当要一个完整的,叫她就是没有得到她的完整,因此,她有些愤愤不平。

  风长明朝她展现阳光的笑,道:“如果有天我杀了你的哥哥、你的父亲以及你所有的家人,你是否也还不让我走?”

  田金想不到这家伙笑得灿烂的时候,说出的话竟然如此的狠毒,像残酷的烈阳:“你敢杀我亲人,我就把你的孩子杀死!”田金针锋相对地道。

  风长明傻了一会,道:“我哪里来的孩子?”

  “在我的肚子里。”田金道。

  “在你肚子里?”

  田金道:“是的,就在我肚子里,你刚才用你那根东西插进我的肚子,我知道,男人的东西插得女人的肚子都会怀孕,怀孕了,就会生出孩子。你杀我的亲人,待我生出你的孩子的时候,我就杀了你的孩子,替他们报仇。”

  风长明认真地看着田金,缓缓地道:“可你生出来的,不也是你的孩子吗?你要杀你的孩子吗?”

  “啊?”田金一愣,想了想,忽然哭泣起来,道:“反正你不准杀我的家人,他们都是我的孩子的亲人,我肚里的孩子,也是你的……”

  “这个你放心,你不会有孩子的,我这人,只负责强暴女人,不负责给女人播种,我操!”风长明闷喝一声,估计是他在提到他的“不育”之后,很是不爽,就狠狠地插顶参兰的紧穴,参兰叫了一声,轻骂道:“风长明,你别把气发到我身上。”

  “那我就不发了,我退出来!”风长明狂笑,参兰怒嗔道:“谁让你退?继续!”

  风长明狂插一阵,最终把初经人事的参兰插得奄奄一息,他退出来的时候,参兰已经没有力气说话,自然也没有抗议风长明的“逃跑”。

  风长明逃到参飘面前,双手抓住参飘的豪乳,一枪就捅入参飘的肥大骚穴,参飘这是第二次被风长明进入,她曾被风长明“鸟”过一次之后,就一直对风长明给她的滋味念念不忘,但风长明乃她的敌人,且她并非专情之人,只是想着让风长明再操她,并不曾想过要专情于风长明,因此,参飘在帝都,乃至在任何地方,都喜欢被别的男人操她,当然,这也是有选择的,前提就是,她参飘必须得看上那男人的一点“长处”。

  风长明的“长处”是令参飘疯狂的,虽说她此时身为风长明的战俘,可她对风长明这个人,并没有半点的恨意,被风长明的插入,那种爆胀的感觉再次来临,她喜欢他的粗长,插得她没处可躲,更喜欢他的七粒肉珠,刺磨得她的阴道壁百般的兴奋。

  参飘身为年轻的战将,她的肉体自是强壮无比,一双大腿结实有力,虽经历很多男人的胯间,仍然夹得风长明无比的舒爽,风长明知道参飘身经百战,因此拼命地征杀,那男根猛烈地从她的水淋淋的肉洞里进去,直往上乱顶,顶得参飘那结实的小腹不停地颤动,似乎那男根要从她的肚皮里刺穿出来……

  在这里的女将中,参飘的乳头只能排第三,其中奥菲和布妮的乳头都要比参飘巨大,奥菲的乳头几乎及得上血灵的,奥菲虽是第三届的终极强者,然而她的年龄似乎并不大,好象只有二十多岁,也即是说,她大概十六、七岁的时候就已经是很强的了。她的身高,达一被八十三公分,美丽的脸庞充满阳光的味道,胸前娇腻挺拔之极,像她那般的巨大的乳头,还能如此的挺拔,着实少见,且她的乳头甚小,乳晕竟然还是鲜红的:要是妇人应该“黑红”,估计她的乳头并没有受过太多的刺激,那乳晕色素没有多少变化。这些都是风长明刚才所看到的,并记住的。

  布妮的身段并不算得很高挑,只有一百六十七公分,然而她的身体却极其火辣,屁股浑圆,乳头豪大,她的乳头有些软垂,但那是自然的软垂,并不影响她的美观,她的脸庞是那种美丽的圆月脸,如果笑起来应该是很甜的,但一双眼睛凌利无比,证明其武技的高强。

  可惜的是,被封了经脉,此时一如普通女性,就连铁链也挣扎不了。

  她如果知道投降后受到这种待遇,估计她不会投降。不但如此,奥菲亦不会投降,她的恨意或者比布妮的还要强。

  然而,她似乎也不担心风长明强暴她……

  至于姒娜的乳头,似乎与参飘的一般大小,但参飘胜在年轻,参飘的乳头自然要比姒娜的乳头坚挺一些些的,看起来,也就略大些。

  风长明对参飘是不客气的,他的粗长的男根猛烈地刺插她的骚穴,头靠在她的胸脯上,咬扯着她的豪乳,参飘似乎喜欢这种粗野的方式,她淫荡地喊叫:“风长明,强暴我吧,使劲地咬我的乳头,插烂我的穴……”

  “你穴这么巨大,我怎么插得烂?”风长明想不到参飘竟然敢说她的是“穴”,这里就她的肉穴最大,还“穴”?若非他风长明巨棍超然,真是没脸见人了。竟然连“穴”都没办法满足,又如何满足那些“巨穴”呢?他的说话,自然又受一些女人的诅咒,其实这整个过程中,总有那么几个女性要骂他,这个骂累了,那个接上去,或者同时咒骂,然而,他全当没听见。既然是强暴她们,自然也会被她们咒骂,但咒骂能够解决问题么?诚然不能。他还是继续强暴她们……就不知道下一个轮到谁了。

  参飘也不介意风长明的话,她淫笑道:“巨穴就巨穴,你不是也有根巨炮吗?巨穴对巨炮,刚刚好……啊啊啊!插死我吧,风长明,我愿意做你的俘虏……”

  “娘,她好象比我们淫荡?”巴罗渺忽然转脸对身边的伊芝道,本来这种话题,是不该出现在母女之间的,可是这两母女刚刚受到同等待遇,似乎有了相同的话题,况且,参飘之前,她们母女表现得最淫荡,此时出现一个可以和她们一拼的参飘,不借此发挥一下,真是对不起自己啊。

  伊芝抱着同样的心态,道:“果然是和淫荡,怪不得大帝有时候悄悄去找她……”

  两母女终于找到比她们还淫荡的,看起来很开心,所以说得也很开心。

  疯狂中的参飘破口大骂道:“你们才淫荡,你们两母女同被一个男人操……”

  两母女的脸立即红了,田金代为反驳道:“你们三姐妹不也是同被一个男人操吗?”

  参潜儿又道:“胡说,我没有,田鸡,你才被大笨象戳得流血不止……”

  田金怒道:“我待会就看看你流不流血……”

  “大笨象,我待会不和你好了,你把我带到别的地方,我再和你好,我就不让田鸡看到我流血,就是不让。”参潜儿说得很是气愤,这两个脾性有点相似的小家伙,注定要成为“天敌”的。

第二十卷 海的彼岸 第三章 换个地方继续游戏

  这就叫“同性相斥”。

  风长明正把参飘往巅峰上推,听得参潜儿的叫嚷,他就要退出来,参飘叫道:“风长明,我正在兴头上,你要跑,先插我过瘾再跑,你就没有点职业道德吗?要强暴,也把人家强暴得开心才行,没本事就别干什么强暴……”

  “说我没本事?我操死你,骚娘们!”风长明大怒,把参飘往死里顶,顶得参飘淫叫满牢,把牢里的其余的声响都盖过了。

  参飘的淫水是特别多的,她的淫水流至风长明的大腿,叫人看着鲜明之极。

  参飘最终抵不住风长明的狂野抽插,大叫着向风长明认输,风长明狠狠地顶上去,顶在她的阴道苍穹,她呼叫一声,喊道:“风长明,我要做你的妻子!”

  “你别白日做梦!”风长明说话的同时,抽出他的男根,他的染血的男根,已经被参飘的淫水擦洗干净了,此时看参飘那胯间,竟然也有血,那真是处女之血,可惜不是她参飘的,而她的妹妹参兰的。

  “现在轮到谁了?”风长明转身,说话之时,随手把一个身边的女兵搂过来,那女兵挺丰腴的,白白嫩嫩的甚是娇美可爱,在她被搂之时,她开始挣扎,同时叫喊道:“旗主,不要,我怕痛,旗主的东西好粗长,我怕……”

  女兵只有二十岁左右,是风长明刚才认定的五个处女之一。他已经夺了一个女兵的贞操,此时见这女兵挣扎,他怒道:“你是想让我把你交出去,让男兵践踏你?”

  “旗主,我有心上人……啊!”

  虽然女兵很不愿意,但因处于牢中,受到场景和淫香的影响,她的小蜜穴早就潮湿,风长明在她说话的时候,强行插入她的紧夹的小穴,她再怎么挣扎躲闪,也躲不开他那坚硬无比的男根的入侵,仿佛一种撕心裂胆的痛传遍她的全身,她在突然的痛叫之后,就把哭声拉得长长的,头靠在风长明的肩膀,任风长明抱着她,她的双腿交叉在风长明的腰上,风长明把她的身体上下抱拉,完成了性爱的抽插动作……

  她在风长明的肩上轻轻哭泣和呻吟,她细声道:“旗主,你要了我,我没脸见我的心上人,以后……你会让我跟在你身边吗?”

  “你叫什么名字?”风长明问她话,同时走向那张大床,他上了床,把她压在床上,她的旁边是那个刚被风长明“破瓜”的年轻女兵,那女兵看到风长明过来,脸上微微地露出怯意,此时风长明胯下的女兵悄悄地在风长明的耳边道:“旗主,我叫牙月,十九岁,拉沙族的。”

  风长明把牙月压到床上,伸手过去抚摸那个十八九岁的娇小女兵,又问道:“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女兵怯怯地道:“蓝水澈。”

  “哟,真是好名字,还痛吗?”风长明移手到她的洁白的嫩穴,轻轻地抚摸,她呻吟一声,那本是怯意的脸渐渐变得有些羞意,轻声道:“痛。”

  “让我再插进去好吗?”

  “不……不好……,旗主不要把我交给那些男兵……我没有心上人,我以后让旗主插……”女兵轻声呻吟道,她的腰臀有些扭动。

  风长明缩回手,压着牙月继续抽插,牙月虽然痛苦,但没有叫得很大声,只是轻声呻吟,他就俯首下去和牙月接吻,牙月接吻的技巧虽不纯熟,却可以感觉得到她曾经是接个吻的,这并非她第一次接吻,两人缠吻一阵,风长明抬起头,道:“为何你的心上人留住你的处女之身?”

  牙月有些悲伤,道:“他两年前在战场中死了……”

  “哦?”风长明不以为然地道,他继续问道:“你们这十二个人中,有几个是处女?或者有几个是有心上人或丈夫的?”

  这十二个女守卫似乎很长时间是一组的,牙月大概知道一些情况,她就回答道:“刚才第一个和你做的,那个是有情人的,第二个和你做的,是有丈夫的。我们十个二人,有五个是处女,我在她们当中,年龄排第二,蓝水澈的年龄排第三,排第一的是二十岁的青媚,十七岁的莉沙排第四,第五个,就是那个高挑的黑发女孩,她叫敏玉致,她刚刚十五岁。我们五个处女中,青媚是有情人的,她的情人还在等着她回去……”

  “另外五个,有一个也是有丈夫的,其余四个,都有情人,具体我就不知道了。”

  牙月说罢,她又伸嘴上来,要与风长明接吻,风长明从她的愿,与她缠吻在一起,那粗巨的家伙在她的肥嫩的小穴里耸插,这抽插得比较温柔,因了他的体香,多少减低了她的初次之痛,她旁边的蓝水澈小声地问道:“牙月,你不痛的吗?怎么不见你叫得很大声啊?”

  “你刚才没几下就停止了,当然很痛,其实我一开始也很痛,可是现在觉得不怎么痛了,好像……很快乐的。”牙月道。

  “真的吗?”蓝水澈问。

  “我不骗你,喔喔……”

  蓝水澈好奇地看着风长明,小声地道:“你待会再插我好吗?”

  风长明笑笑,道:“如果你是愿意的,那就不是强暴了。”

  “已经强暴过一次了,第二次,不要强暴我了……我以后也做你身边的女奴吧?我知道旗主身边有很多女奴,她们都是跟在旗主身边的,旗主的女奴好漂亮……”

  “你们也很漂亮……”

  蓝水澈的嫩脸微微一红,道:“其实,这些女犯人都比我们漂亮哩,特别是大公主和二公主,还有那个叫参潜儿的,漂亮得像妖精……”

  “你才是妖精!”参潜儿看着风长明和那丰满的娇嫩的女兵做爱,她就不爽了,见蓝水澈说“她”是妖精,她就骂起来。

  风长明回头笑道:“她说你是妖精,就是赞扬你很美丽。”

  参潜儿一愣,喜道:“真的?那我是妖精……”

  风长明哈哈一笑,道:“你是妖精,你迷惑了我,你要怎么赔偿我?”

  参潜儿天真地道:“我把我自己赔偿给你,做你的妖精。可你老是在别的女人身上着迷……”

  风长明不再和她说话,埋头苦干,牙月很快达到她人生第一次性爱高潮,无力地软在床上,风长明跳下了床,蓝水澈的双眼明显有着淡淡的失望之意,风长明看到她的失意,笑道:“我会操足你一辈子的,啊哈哈!”

  蓝水澈的小脸绯红,翻了个身,不敢再看风长明……

  风长明像一头获胜的公狼,得意地笑,看看牢里的众女,喃喃自语地道:“下一个应该强暴谁呢?”

  参潜儿叫道:“大笨象,该轮到潜儿啦。你带潜儿出去吧,潜儿让你强暴个够……”

  风长明笑骂:“我跟你,那还算什么强暴?”

  “可是,你也要放开我,你吊锁着我,我很难受的。”参潜儿委屈地道。

  风长明道:“我放了你,你在这里吵吵闹闹的,我怎么办事?”

  “不会,这里的人都跟潜儿不大熟,你都强暴了我的两个姐姐了,潜儿就不吵了。我和那两个女孩一起睡觉,不吵你的。你别吊我在这里,很累的,比潜儿在雪城练武功还累。”参潜儿硬是凭着风长明对她的疼爱,死求不止。

  风长明知道参潜儿受不了苦,她从小就喜欢玩,不愿意受半点苦的,因此,朝一旁的两个高大女兵道:“你把她放下来,如果她吵,再把她锁吊起来。”

  “一定不吵。”参潜儿气嘟嘟地说,两个女兵把她放下来,她果然乖乖地爬上床,倒床大睡,看也不看风长明一眼,估计是生风长明的气。

  风长明知道她的脾气,她的气永远都坚持不了多久,只要哄她几句,她就会开心起来的。

  这里的十二个女守卫,还有八个没玩过的,除去三个处女,另外不是处女的那五个都是比较高大的女武士,她们的身体也强健之极,而被风长明玩过的两个非处女战士,虽然仍然能够站立,但看出是勉强之举,风长明就对被他操过的两个非处女兵道:“你们两个,也到床上去坐着或躺着。”

  然后看了看剩下的那八个女兵,就对其中一个近乎有三十岁左右的强壮女战士道:“你应该有过孩子吧?”

  那女的点点头,风长明朝他招招手,她走了过来,他就搂住她,把她压到铁牢的牢栏杆上,提起她强壮的大腿,硬根就插入她的淫穴,她轻呼一声,叫道:“比我丈夫的粗长好多……啊,旗主,使劲啊,我已经有一年未曾得到过男人了。”

  这个有个孩子的少妇,竟然欢迎风长明的强暴!

  她的身高有一百七十四公分,是个体健乳丰的妇人,脸蛋甚艳。

  风长明道:“你难道就没和男兵们干过?”

  “没有,我忠于我丈夫……”

  “笑话,你现在被我操得发情,还说忠于你的丈夫?”

  “我的丈夫早就在战斗死去,我在军队已经有八年了,以前有两个情夫,但他们都在一年前战死。我的孩子是我母亲照顾的,我已经有八年没见过我孩子了,我离开她的时候,她才五岁,现在应该十三岁了……啊噢,旗主,你好强悍哟!我也愿意跟在旗主身边……”

  “把你女儿叫过来,老子就让你们两母女做我的女奴……”

  “啊啊!旗主,我回去就把女儿带来给你……她已经十三岁了,女儿家的,应该也长大成人了。”女人为了自己的快感,不惜把年幼的女儿抬了出来。

  风长明笑笑,道:“开玩笑的,我还没有那个空闲时间理你的女儿……你尽管享用这次吧,可能没有下次强暴你,虽然你很欢迎我的强暴,可我强暴一个女人,也要看那个女人有没有资格,我今天心情好,见女人就强暴,骚女人喜欢,可有些女人不喜欢,那些不喜欢被我强暴的女人,我偏偏强暴得很开心,哈哈。”

  女人忽然道:“旗主,我跪趴在地上让你强暴吧!”

  风长明大笑,从她的身体抽出家伙,她就跪趴在地上,把肥白的屁股拱得老高,风长明就屈膝蹲马下去,男根刺入她双腿夹肉,刺得她兴奋之极,她感到微痛,叫喊道:“旗主,你不愧为西陆第一霸主,枪悍无敌,啊啊啊,好舒服……”

  伊芝又道:“这女人真骚!”

  她的话得到了牢里的其他的女人的认可,可是,不可否认,有几个女人想象在风长明胯下的就是她们自己……

  女人虽然淫骚,但在风长明的猛枪之下,很快就败下阵来,不久就软趴在地板上,风长明双手抱住她的丰硕的胸脯,把她拉提起来,她的屁股顶在风长明的胯前,风长明的男根仍然深留在她的体内,他把她抱到床上,在床边又死顶了一阵,她像一条死蛇一般不动了。风长明才最终抽出家伙,也躺在床上,叫道:“这骚娘们真爽,生个孩子的女人就是他妈的不怕死!”

  参潜儿忽然爬过来,伏在风长明的胸膛,道:“你累倒啦?”

  风长明喘着气,道:“我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累倒?这里有几个人,你不清楚我身边的女奴比这里多好几倍吗?”

  “那你还要多久?我在这里很闷,都不好玩的,我想出去找伽伽。”参潜儿很想离开这牢房,虽然她小小的心灵不懂什么,可她在这里甚是难受。

  风长明道:“你睡一觉醒来,也许就可以了。”

  “我睡不着……”

  “我打你一拳,你就睡着了,哈哈!”风长明笑道。

  参潜儿气道:“不行,你说过不伤害我的,不准打我。”

  风长明道:“也不是伤害你,只是让你好好睡觉。”

  “我才不睡,你整天都是哄我,就是因为我好骗……才不睡。”参潜儿气恼恼地道,她要索吻,风长明就和她接吻,她的娇嫩无比的身体爬上风长明雄壮的躯干上,在风长明的胸膛蠕动,风长明和她也不是第一次这般了,可她这次却有些不同,她把她的胯间水润润的小蜜桃儿在他的男根上磨刺,似乎是要把她的小蜜桃送到他的男根上,他很想耸起臀部,让男根插入她的小蜜桃,可他最终没有这样做,他推开她的脸,道:“你是想流血吗?你刚才不是说,不要在田金面前流血的吗?”

  参潜儿的动作一泄,从风长明的身上爬下来,又爬到床里面,闭眼睡觉去了。

  风长明看了看她,轻声一叹:傻傻的,什么也不懂的女孩。

  看着参潜儿,他忽然觉得自己是恶魔,是禽兽……

  他忽然朝其中一个最高挑的女守卫招招手,那女人过来,风长明让她上床,她不大愿意,风长明就道:“你有男人?”

  女人点点头,风长明又朝其他女兵问道:“你们谁愿意的?”

  那三个处女怯怯,不敢出声,也没有什么动作,另外四个非处女的,却都摇了摇头,风长明也知道这四个女人都有情人,经过参潜儿这一闹,他也缺少了一些心情,于是懒懒地对那五个不曾被他强暴的非处女女兵道:“你们出去吧,到另一间地牢里守着,至于这些没有情人的女人,都给我留下,我一个都不放过了。”

  那三个处女听到这话,几乎都要流出眼泪了——她们看到这里的女人有许多个都流了血,她们害怕,虽然她们很崇拜她们年轻的旗主,但这并代表她们要成为她们旗主的“兽欲”的牺牲品。

  四个未曾被风长明沾染的非处女战士开了牢锁,到了另一间铁笼里,风长明也就不再管她们,那门也没有再次的锁上,反正这里的女犯都被吊锁着,那三个处女虽然害怕,没有他的命令,却也不敢逃出这间大铁笼。

  风长明重新站立,走到姒娜身前,一声不发,就把男根插入姒娜的淫穴,姒娜经刚才一阵折磨之后恢复气力,此时又被风长明插入,她从心理上也没怎么抗拒风长明了,她已经不记得这是风长明第几次插入她的身体了,在帝都那一晚,她们三个女人,和风长明就不知道总共欢爱了多少次!

  风长明并没有在姒娜的肥穴抽插多久,他转移到芭娅面前,芭娅是一直都不说话的,在这地牢里,不曾发过一言的,就是她了。

  “你现在是我的战利品,虽然我不曾攻陷帝都,但无疑的,你已经从巴洛金的战利品变成了我的战利品,我要连同其他的战利品一起,把你强暴!”风长明说着,突然俯首下去,头钻入她的双腿间,在她的腿根处,张嘴就咬,芭娅痛叫起来,风长明站起身,他的嘴上带着芭娅的鲜血,而痛得几乎昏过去的芭娅却含泪凝望他,她的腿根的血很快地把她的半条玉腿染红,风长明突然把他压在铁杆栏上,男根迅速地插入她的小穴,芭娅叫痛,风长明已经开始猛烈地抽插,他喘着气道:“我让你流血,像处女一样的流血……”

  芭娅被咬伤的地方,距离她的蜜穴很近,这血仿佛就从她的蜜穴里流出来一样,象征着她的处女之血……

  所有的人都明白风长明为何要在芭娅的腿根处的变态的齿咬,但只有芭娅自己明白,风长明是向她表示,她从此就是他风长明一个人的战利品,她的这次流血,覆盖了巴洛金曾经在她的身上撕裂出来的流血,也覆盖巴洛金在她生命中的历史,在此刻开始,她只是风长明的战利品,是他的最纯洁的战利品,她为他又流了一次血,接续她十六岁的那一次血,还原她的十六岁的生命,和新的记忆……

  “嗯,我是你的战利品,你的小处女!”芭娅感动地哭泣。

  她仍然感到痛,这是真实的……

  “吻我。”芭娅呻吟道。

  风长明俯首下来,吻住她的嘴,他的腿屈着,腰拱着,臀部耸动,胯间男根不停地在芭娅的蜜穴里冲刺,他的阴袋沾满了芭娅的鲜血,阴袋扑打在芭娅的阴部,把芭娅的阴部沾红,那红血再由芭娅的阴唇沾染到风长明的男根,叫他的男根也带上了血……

  芭娅享受着风长明粗暴的撞击,她开始呻吟,并且呼叫,伊芝等三女有些惊讶,因为她们知道芭娅在巴洛金的胯下的时候是很少发出声音的,但在风长明的阳物的撞击中,竟然发出欢乐的淫叫,她们知道风长明的确有令女人欢叫的本事,而且这种本事像他的阳物一样,是变态的。

  可是,她们更知道芭娅无论是在什么情况下,都是难以发出这种淫荡的呻吟和叫唤的,但芭娅此时无疑像一个荡妇,她的清纯,在风长明的胯下,被征服了。

  无论芭娅的年龄多大,她看起来,以及她的心性,似乎永远都是清纯的十六岁……

  但她此刻无疑是荡妇一个!

  芭娅在众金的眼睛注视中,献出了她的激情,她已经不止一次和风长明欢爱,但这次,是她最放荡的一次,她很快地就到达她的高潮,她是个虚弱的女人,被欲潮侵袭得昏沉,风长明让人打开她的锁,他把她抱到床上去了,她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可她的脑袋还是清楚的,她知道风长明离开了她的身体,然而不管风长明离开多久。离她多远,她毕竟成为他的战利品,她的心灵,找到了归宿,和依靠。

  风长明再次走到巴洛影面前,就在巴洛影以为风长明会进入自己的时候,风长明忽然转到悦云面前,很快地插入悦云,巴洛影启唇欲言,可她终是没有说得出话,悦云叫骂起来:“风长明,你不要在我女儿面前这样对我,我不要……”

  风长明笑道:“你那一晚不是要得很舒服吗?”

  悦云羞得无地自容,想想在帝都那一晚,她确实要得很舒服,不但她如此,伊芝和姒娜也要得很舒服,可他为何不说伊芝和姒娜?

  风长明抽插了好一阵,悦云的情欲渐渐燃烧,风长明忽然抽了出来,走到青媚面前,把青媚抱住,青媚挣扎惊叫,悦云也同时叫道:“风长明,你要做什么?”

  “你不要了,我当然换人。”风长明狂笑。

  悦云气得想杀了风长明,她本来是不要的,可是情欲被提起,他就把她晾到一边,跑去搞小处女了,这让她如何能忍受?

  “风长明,你敢再进入我的身体,我夹断你!”

  悦云在女儿面前,说出极其淫荡的气话。

  可也仅仅只是一句气话,她如何能夹断风长明的男根呢?

  “我不要……旗主,你放过我吧!”青媚哀求道。

  然而风长明抱住她,把她压在铁栏上,很快地吻住她,她猛烈挣扎,但却不能言语,风长明在强吻她的时候,他的阳物悄悄地顶在她的嫩穴,她感到风长明的热度和硬度,她的娇躯微颤。她虽然不是五个处女中,最高的女孩,却因为是战士的原因,看起来很是健美,肤色并非纯白,而是健康的太阳色,有着硕圆的坚挺的乳房和修长的双腿,以及双腿之间丰满的包穴和浓浓的黑卷毛,风长明的阳物顶在她的浓黑毛丛前,像是从她的黑毛丛里突然生出来的肉枪,直刺入风长明的双腿之间,然而风长明忽然地用力一顶,就把他粗长的奇特的男根顶入她的身体里面,撕膜而入,破开她的处女小穴,她的捶打挣扎的双手,在那瞬间抓紧风长明的背肉,估计是痛得难以忍受却又无法叫喊,她才死命地抓紧风长明……

  风长明本来只托住她的一条腿,此时他又把她的另一条玉腿托扛起来,她的身体失去一点平衡,她的双手就后举,紧紧地抓住铁条,风长明忽然离开她的嘴唇,她哭叫起来,风长明却在她的双腿之间,顶挺猛烈,她哭喊道:“旗主,不要啊……好痛啊!我下面要烂了!我有情人的,旗主,你放过我吧,你的好粗长,顶穿我肚子了。”

  “你叫什么叫?你的阴道很深,顶不穿!你的情人,叫他去死吧!”风长明狂猛地顶耸,他埋首到她的胸脯,咬住她的乳房,她的双手抓着铁条,不好去推风长明,如此,上下的敏感点被风长明侵袭,加之淡的淫香作用,她的情欲燃烧得很旺,只是她的理智还是无法接风长明的奸淫,她明知她今日逃脱不了这个命运,可是她一时难以接受这个命运的安排。

  眼流在她成熟妩媚的脸上流着……

  她看起来并不像那种清纯的处女,她的脸蛋是极其妖艳的,配上她健美的身段,无疑是很具魅力的一个女人,正是这样的一个女人,仍然保持她的处女之身,也够风长明疯狂的。

  她的阴道很深。很紧,风长明的男根进入的时候,被她夹得紧砸无比,偏可以随意地深插……

  虽然不具有进入巴洛蕊的时候的随意性,但已经有足够的机会狠插狂顶。

  “旗主,我只是你的女兵,不是你的女奴……”

  “我插死你!是不是?”

  “啊啊啊!好痛……”

  风长明插得青媚不停地叫痛,估计她承受不了,她哭喊哀求道:“旗主,求你,轻些,我。我不拒绝你了,也不要情人了,你轻些,我要死了。”

  “不要我放过你啦?”风长明愤怒地道。

  “不。不要了。”

  “你越是叫嚷着要我放过你,我就越狠!”

  “我不叫了……呜呜,旗主,你轻点,你的好粗长……”青媚虽是妩媚健壮之女人,但毕竟是处女,此时痛得哭泪满面。

  风长明笑道:“亲我,说我是你的老公,我就温柔些,哈哈!”

  “风长明,你说什么?你只是我巴洛渺的老公,别的女人都是有实无名的,你想死啊!”巴洛渺实在不能忍受随随便便的一个女人也叫风长明做“老公”,他把她这个元配放到哪个角落了?

  “老公,你温柔些……”青媚哭喊着,并且凑嘴过来和风长明亲嘴,在亲嘴的同时,风长明果然轻慢了许多,她的身体也震抖得没那么厉害,她似乎迷上了和风长明接吻,这一吻,吻了好长时间,待四唇分离,她娇喘不止,道:“旗主……”

  “叫老公!”

  “老公,我。我不行了,我下面流好多血……我头很晕。”

  “不行也得撑下去,你夹得老子很舒服!”风长明又狠插了几下,她痛呼,叫道:“撑。撑不了,她们。她们两个也是处女,也会夹得你很舒服的,老。老公,你插她们吧,以后我再给你插……真的给你插!”

  那两个女孩听到青媚如此说,她们都紧张地看着风长明,好像真怕风长明立即对付她们,莉沙不满地道:“青媚,你别害我们。”

  “我有情人,都被如此了,你们没情人的,你们怕什么?”青媚没想过要认错,她只求风长明暂时放过她,因为她真的很痛,可是,久而久之,她感到欢乐渐渐地升起,她又有些想要风长明继续下去。

  风长明却在此时离开她,让她感到身心刹那空虚,她有些不悦地道:“你?要去哪里?”

  “不是让我放过你吗?我现在已经放过你了,哈哈……”

  “那是刚才,现在……”

  “现在怎么样?”

  “你继续。”青媚咬唇道。

  风长明松开双手,她的裸体就沿着铁条慢慢下滑,风长明笑道:“我没有时间和你玩了,强暴,也是有时间限制的。”

  青媚坐在地上,一时间也没力气站起来,她道:“那你至少也要把我抱上床……”

  风长明道:“你自己爬上去。”

  “呜呜!风长明,我把处女都给了你,你竟然这样对待我?”

  “你不是有情人吗?叫你的情人过来抱你上床好了。”风长明转身走离,背后传来青媚的哀叹:“我没脸见他了。”

  风长明不管她,倒是她刚才要陷害的莉沙和敏玉致过来把她扶上床,并且拿一些布之类的擦去她双腿之间的血迹,她躺在床上,恼怒地道:“下次不叫你做老公,也不亲你,也不要你插我!”

  她瞪着风长明,恨不得把风长明撕了,可她和风长明比起来,无论武技还是地位,都是无法相比的,如果能够相比,她怎么会有今日之遭遇呢?

  虽然海之眼,给了一些女性特权,但也仅仅是那些强大的女性而已,况且,在这地铁牢里,再强大的女性,也变成了风长明的胯下之奴,何况她只是一个监牢的小女兵?

  她就眼瞪着风长明又把他双腿之间那粗长的昂挺的肉棒插入了悦云,那根肉棒上还留着她的处女之血的……她就想不明白,这个高大的年青男人为何如此的持久还如此的坚挺?看来,要强暴女人,也得有强暴的资本的。

  那家伙无疑是有这种资本的……

  悦云刚才被风长明吊到半空,此时又得风长明强行插入,她在呻吟的同时,也说道:“风长明,我警告你,你别把我弄脏了又跑人。”

  “我偏偏要把青媚的处女之血用你的淫夜洗干净之后就跑人,怎么?你不是夹得很紧吗?还说夹断我?为何夹不断啊?”风长明逗弄悦云,同时吻了她的嘴,她怒道:“总有一天会夹断你的,小淫虫!”

  风长明继续抽插一阵,待悦云的高潮涌上,他忽然从她的淫水泛流的蜜穴抽出来,直接塞顶进巴洛影的小嫩穴,巴洛影虽非处女,但其穴甚小且浅,被风长明突然进入,她轻呼出来,双眼是一种很复杂的神色,她不自觉地看了看她的母亲,只见她母亲满脸的恼怒,且她母亲的眼神春色太浓,她道:“你既然已经那样对待我娘,就让她满足吧!”

  风长明一边顶插,一边道:“她要夹断我?我哪敢惹她?”

  “我。我都夹不断你,我娘怎么能够夹断你?”

  “她以为她能的,哈哈,她七岁以前也不能夹断我,至多我把她撑烂,她竟然说夹断我?”风长明虽然看到巴洛影的眼泪,然而此刻的他,选择忽略一切。

  巴洛影无言,她流泪,在流泪中,她只是轻轻地呻吟,风长明不再说话,默默地顶耸她的嫩穴,她的情欲在她的泪水中,渐渐地浓了。风长明把推上高潮,她才略略地叫唤几声,那声音,像是哭泣,又像是欢叫,分不清的,像她的心。

  风长明从她湿透的体内抽出来,接着进入她的母亲的肉穴,这次的进入,他终于让悦云得到满足,在满足了悦云之后,他又插入巴洛影的小穴,如此流翻地插入,似乎是要比较两母女那肉穴的美妙,可他有没有想过两母女的感受呢?他是不想的。

  待把两母女都插得全身疲软的时候,她伏在巴洛影的肩膀,轻声道:“你父,我会杀了他,让你的母亲也成为我的战利品。”

  巴洛影只是流泪,她什么话也没有说,风长明以只有巴洛影才能听到的声音道:“影儿,虽然我知道我将要说的话,对你的伤害很深,也是极度卑鄙的。但,我本身并非好人,也曾经说过,我不可能不伤害你的。其实,我和巴洛金,来自同一个地方,同一个种族。我的种族,叫做耸天古族。据我所知,我们这个种族的男人,因为女神的诅咒,是不能令女人怀孕的。因此,你和巴洛渺都非巴洛金所出。至于你们的亲生父亲是谁,则你们问你们的母亲吧。”

  巴洛影的娇躯震颤,不敢相信地盯着风长明,然而风长明已经从她的身体抽身出来,他把十七岁的莉沙抱了起来,丢到那张大床上,莉沙的身体掉落在青媚肉体上,随着两女的一声痛呼惊叫,风长明已经扑到莉沙身上,莉沙惊叫:“旗主,我甘愿给你,你不要像对待青媚一般对待我,我还小……我的身体又没有莉沙的强壮,你不要对我太粗暴!啊……”

  “呜呜……”

  莉沙的话没说完,她的处女膜就被风长明的男根捅破,痛得她流泪哭喊,她不想要风长明太粗暴,然而风长明这次,似乎比对待青媚还要粗暴些,她的身体早已经从青媚身上翻下来的,此刻被他压在床铺上,他又不懂得怜香惜玉,只顾强猛地在她的单薄的肉体上扑撞,她虽然有着一百七十多的身高,但身段苗条,是个瘦美人儿,所以她说她没有青媚强健,然而她的小嫩穴夹得风长明特舒服,风长明也就发狂地动作……

  巴洛渺怒骂道:“风长明,你真没人性!”

  “我操你娘,谁没人性了?我就是“人性”特别的旺盛……操你娘,待会再操你娘!”风长明头也不回地怒吼,巴洛影听得一愣,本来是一句骂人的常话的,可是从风长明口中说出来就不一样了。

  风长明,真的“操过她的娘”的。

  因此,巴洛渺忽然无言。

  风长明吻咬莉沙的乳房,她的乳房不大,但很精致,乳晕很红,因为是处女,乳头也甚小。

  不管莉沙愿不愿意,风长明终成为她人生中的第一个男人,并且给了她第一次痛和第一次的欢乐,当风长明离开她的身体,她已经软瘫如泥,看来这次风长明真的动作得太猛烈,把单薄的莉沙折磨得无法动弹。

  折磨完单薄的莉沙,风长明把目标瞄准了整个铁牢里最强健的奥菲和布妮,当他走到两女面前的时候,布妮脸呈怯色,然而奥菲却无动于衷——果然不愧是终极女强者。

  风长明看着这两个强壮的女人,笑道:“你们两个,听说是什么强者?”

  奥菲对风长明熟视无睹,布妮怒瞪着风长明,狠道:“风长明,你若敢碰我,事后我必杀你。”

  “啊,说得这么恐怖?我就碰碰看!”风长明说着,手伸到她的胯间,捏了一下她的湿潮的软肉,笑道:“我碰了,你要杀我吗?”

  布妮气得一阵挣扎,锁铁发出铮响,但以她现在的情况,如何能挣得脱,她只得骂道:“风长明,你操谁,我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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