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郝露将脸偏了过去,留给我一截细嫩白皙的颈项,熏红的双颊鲜艳得似乎要滴出水来。我的目光停在她嫩白的脖子上,尽管隔着几十公分的距离,我似乎仍然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她皮肤的嫩滑细腻。
肆无忌惮的饱览了一会儿秀色,我将目光自她身上收回来,笑着说:「好了,现在我们来说一下正事。」
郝露的脸仍是滚烫,回过头来嗔了我一眼,那意思是说:你也知道刚才说的不是正事?我老脸红了一下,嘿嘿笑道:「别这样看我,那会让我以为我的魅力不可低挡。」
郝露‘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妩媚的看了我一眼,说:「你的魅力是不是不可抵挡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的胡扯那是的的确确不可抵挡的。」
我也笑了起来:「我是胡扯吗?你不要太打击我好不好。」
郝露斜眼瞄了我一眼,抿了一下嘴唇,然后轻轻笑着道:「不过你也是一个让人愉快的人。」「是吗?」我嘿嘿笑着道,恐怕我真正让你愉快的地方你还没有体会到呢。郝露见我脸上满脸坏笑,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脸色一红。
成熟的少妇和小女孩就是不一样,敢想敢做,一个小小的提示都能引起她们某方面的联想,我暗暗笑道。
心中龌龊了一会儿,又想起了正事儿。见郝露满脸满眼都是醉人的羞红,忍不住心中叹道:女人的原则性的确比男人差多了,如果这样和她调情下去,她恐怕一辈子都不会记起我们该做的正事儿了。
我假咳几声,郝露抬眼望着我说:「你说吧,我们该怎么办呢?真的就没有办法可想了?」我摇了摇头,很坚定的道:「没办法,只有整改。」
郝露皱着眉说:「可是时间……」我打断她道:「让他们赶工,跟他们说明天早上必须整改完成。」
郝露犹豫道:「万一他们完不成怎么办?」
我冷道:「没有万一。不能按时完成,他们的工程费就一分钱没有。」
见郝露还是有几分犹豫,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这是个商业化的时代,一切都必须按照规矩来,不能太心慈手软,否则躺下的就会是我们。」
郝露点点头,神色还是有些不忍,女人的软弱总会在不必要的时候坏事情。
我叹了口气道:「你放心,这些事情对他们根本不是什么难事,都是些小事情,只是他们偷懒而已。现在给他们点压力,他们才能认真起来。相信我,我有绝对的把握,他们会按时完成的。」
郝露望着我的眼睛,点点头道:「好吧,我可就全靠你了。」
她的神情有些可怜,毕竟这个工程对她太重要了,她也承受了不少的压力。
我对她笑了笑:「怎么,不相信我吗?我可是你自己的选择哦。」
郝露的脸很明显的红了一下,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心中一惊,猛地体会到这句话有些别的意思。但老天可鉴,我说这句话的时候绝对是没有动任何念头,鬼知道她想到哪儿去了。
蠢蠢欲动的女人,蠢蠢欲动的心。望着她转身而去的婀娜背影,我心中笑道。
过了十分钟,郝露回来了,脸上隐隐有几分兴奋。
「他们答应了,说明天早上一定完成。」她似乎有些如释重负,也许这个结果是她没想到的吧。
我微微一笑:「这就叫利益驱动。不过……」望着她兴高采烈的样子,我的声调降低了:「这样的事情本来是可以避免的,只要我们监督得力……」「哎呀,你就不要教训我了嘛,我认错还不行吗?」郝露突然笑了起来,露出脸上的两个小酒窝。
她突然像个小女孩般,在我面前撒起娇来。这样的前后反差,让我一下子还有些接受不了,同时让我更深刻的认识了那句老话:女人心,海底针。
见我愣愣的样子,郝露咯咯笑了起来,一副得意模样。「原来你是吃软不吃硬的哦,咯咯。」她的身体花枝般颤抖起来,笑容绽放的像五月的鲜花。紧裹在毛衣中的胸脯高高耸起,微微抖动,就像大海中惊现的波涛,让我有些眼花缭乱起来。
熟透了,熟透了,我的心中忽然想起了谭火每次偷偷出去泡小妹妹前都要在我面前摇头晃脑念叨的那句老诗:「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嘿嘿,对极了,谭火老兄,诚不我欺也。
我们又去看了另外几个点,多多少少都被我指出了些问题,限期整改,好在都不是什么大问题,比较容易修整的。不是我苛刻,实在是有些运营商太挑剔,初验的时候他们的检查比我要严格得多。与其被他们判个不合格,还不如我们自己主动挑刺,这样才能做到心中有底。以前吃过太多这方面的亏,一次又一次血的教训才换来这些看起来一文不值的经验。
郝露一直紧张兮兮的跟在我身边,「哦,哦,担心死我了。」看完最后一个点,郝露摸着胸口惊魂未定的说,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
「还好,都没有什么大问题,否则……」我冷哼两声。
郝露笑着说:「好了,好了,你就别再吓唬我了,就算有什么问题,你也能解决的,谁让你是陈错呢,服务部门的第一高手。」
我笑着说:「你拍马也没有用,我不吃这套。」脸上的笑容却向她显示了她这套还是很管用的。
郝露瞥了我一眼,道:「不过说真的,你发火那会儿可真把我吓坏了。」
我微微一笑:「我也不是经常发火的,偶尔宣泄一下。」
郝露叫道:「那我不是成了你宣泄的对象,好你个陈错……」我嘿嘿笑了几声,没有答话。
郝露叫了几声,见我满脸微笑,似乎根本不吃她这套,俏脸红了一下,声音小了点:「不过,说真的,很久没有人敢这样教训我了。」
我逗道:「分公司里的老板也不敢这样训你?」
郝露露出个不屑的表情,笑道:「他们?……」那神情似乎是在说,我是分公司的头号业务经理,他们巴结我还来不及呢,怎么敢教训我呢?
我心中微微一笑,从她可以把分公司唯一的一辆奥迪开出来就可以看得出,郝露在分公司的地位绝对不低的,最起码也是很受器重。一方面可能是因为她的业务确实做的不错,另一方面,像她这样一个丰满美丽的女人,哪个上司舍得开口骂她呢?
「那你是不是应该好好感谢我呢?给了你许久没有过的感觉。」我呵呵乐道。郝露的脸羞红了,轻轻瞟了我一眼,小声道:「谢谢你,陈错。」
我心中一乐,道:「你怎么感谢我呢?」「走吧。」郝露拉着我的胳膊,咯咯笑了起来:「晚上请你吃饭咯。」
拉开车门的那一剎那,我突然对郝露说:「你请我去喝酒吧。」「什么?」郝露似乎微微有些吃惊。
「怎么?不愿意?」我坐到位置上,点了根烟,轻轻吸了起来。
「哦,不是。」郝露坐到驾驶位置上,笑道:「我只是没想到你突然想去喝酒。怎么样,要不就去凤姐的酒吧?」我连忙摆手道:「别,别。」
郝露笑着道:「怎么了?」「我害怕她的眼神。」「咯咯」,郝露娇笑着发动了车子。
在一个酒吧门口停车的时候,我对郝露道:「把车子停到停车场去吧。」郝露露出一个奇怪的眼神。
我伸出手轻轻为她赶着我制造的在她头上缭绕的烟圈,笑着道:「你难道还想酒后驾车么?」郝露娇笑着,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们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坐了下来。舞池中七彩的霓虹闪烁着,劲爆的DISCO音乐震动着我们的耳膜。在霓虹中的红男绿女拼命的摇动着他们的身体,时亮时暗的灯光晃动在他们身上,形成一层诡异的颜色。
郝露望着舞池中间,有些发呆起来。她的眼神缥缈而遥远,在本就不亮的灯光中,闪烁着点点令人心动的黑色。
「怎么,也想来一段么?」我呷了一口服务生送过来的鲜啤,一种清爽的感觉顿时贯穿了火热的身体,冬天喝啤酒感觉也不错。
「不是。」郝露回过头来,端起杯子来了一口。
「我只是想起了我的青年岁月。」郝露幽幽的道。
「哟,别说的那么悲观嘛,照你这么说,那我岂不是成了糟老头子?」我呵呵笑着,仰起头,咕噜咕噜半杯下肚。
「女人和男人不一样,女人的青春只有短暂的十年。」郝露脸上现出些悲伤的神色,端起透明的玻璃杯,在我杯子上踫了一下,然后望着我轻声道:「CHEERS。」
气氛有些凝重起来,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看着透明玻璃杯中那金黄色的液体缓缓流进她美丽的喉咙。
「陈错,你觉得我这人怎么样?」郝露盯着我的眼神问道,眼中充满企盼。
「你是一个女人。」我幽幽道。郝露咯咯笑了起来,或许是酒精刺激了她的神经,她有些放肆起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你个死陈错,我还不知道我是个女人么?」我轻轻握住她的胳膊,细腻的肌肤刺激着我的毛孔神经。
「你应该是个好女人。」我轻轻道。
「咯咯」,郝露笑了起来:「在你们男人眼中,女人大概只有好女人和坏女人两种吧。」我耸耸肩微笑着,不置可否。
「咯咯」,郝露的笑声越发的大了起来,然后端起旁边一杯轻啜几口。
「想不想知道你在我心中是个什么样子?」郝露微笑着。
「很少有女士愿意评论我,或许我是个不讨人喜欢的人吧。」我谦虚着,以退为进也不失为一步好棋。
「在我看来,你是个有些奇怪的人。」郝露瞟了我一眼,幽幽的目光中透出些令人心动的色彩。
「有时候你似乎是个浪漫透顶的人,有时候却又变得很现实……」「没什么,每个人的骨子里都会有浪漫和现实两种元素,你看到的只不过是不同的表现。」我呷了一大口,盯着她道。
「有时候你看起来是个粗枝大叶的人,有时候似乎又很体贴细心……」「没办法,天生如此。」
我给了她一个爽朗的笑容。
「有时候你让人很开心,有时候却又似乎总有些莫名的悲伤,偏偏这种悲伤又很能感染别人。」「你完了!」我微笑着打断她。她瞪大了眼睛,好奇的望着我:「为什么?」「因——为——」我一字一顿的道:「你——爱——上——我——了——」
第十九章
郝露的脸上染了两片红霞,望了我一眼,忽然抡起拳头在我胳膊上连砸几下,嗔道:「你胡说什么?你个坏家伙。」
我呵呵笑着,身子往后仰倒。郝露追着我,拳头不断的落在我的身上,丰满的身体也逐渐向我靠近。
当我背靠在沙发柄上意识到已经无路可退的时候,郝露已斜着身子,整个丰满的身体似乎都要压在我身上。
我忽然停止了动作,微微笑着,紧紧盯着她的眼睛。郝露一愣,张圆了小嘴,作势要打的拳头也停在了空中,火热的躯体贴在我身上,一阵滚烫的感觉。
暗淡的灯光照耀在她的脸上,使我能看清这一瞬间她脸上复杂的表情。吃惊、犹豫、羞涩、渴望,就象是一杯加了调料的鸡尾酒,纵使五颜六色,也未能掩盖她的芳香。
我缓缓贴过身去,轻轻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她的身体似乎有些僵硬,吻上她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她身体轻微的颤抖。她眼睛眨巴了几下,正要说话,我「嘘」的一声,立起食指放在唇边:「别说话。」她好奇的望着我,滚烫的双颊似乎要燃烧起来。
我在她左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闭上眼睛,双手合十道:「伟大的主啊,你忠实的奴仆向你祈祷,愿这圣洁的吻保佑美丽善良的郝露,让她得到她渴求的幸福吧。阿门!」郝露的眼中闪烁着动人的色彩,静静的望着我出神。
我长长的吁口气道:「好了,我已经向主发过誓。你要相信,刚才的吻都是纯洁的,是发自我内心的祝福——」「纯洁你个头——」郝露突然一拳捶在我的胸前,这次可不是来假的,朝族姑娘的力气可真不小。
我咧咧嘴,舔舔嘴唇,又笑道:「愿伟大的主保佑你,阿门!」或许是见了我龇牙咧嘴的模样,郝露突然咯咯笑了起来,黯淡的灯光中,抖动的酥胸闪烁着迷人的光彩。
我也呵呵笑了起来,举起酒杯刚放到嘴边,一阵灯光闪过,便看见郝露眼中有亮晶晶的东西在滚动着。
我呆住了,举起的酒杯停在空中。如果这时候有人抓特写的话,若干年后我的子孙便可以见到他们的先祖瞪大了眼睛张圆了嘴,一副没有进化好的半人猿的样子。
「郝露,对不——」我的话还没有说完,郝露火热的红唇已经贴上了我的双唇,两股暖暖的热流滑落在了我与她紧贴着的脸颊。
我头脑中热血一涌,反手紧紧搂住郝露火热的身体。她丰满的酥胸狠狠挤压着我,隔着外套与毛衣,我都似乎能感受到她双乳的细腻。
让伟大的主见鬼去吧,我心中狠狠道,送上门来的美食不吃,就是主,也不会原谅我的。
郝露紧紧攀着我的脖子,我们的舌头绞在一起。我确信郝露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了,她微微抖动的身体告诉了我一切。
郝露的热泪流满了我的脸,她近乎疯狂的热情似乎溶化了我,我紧紧搂着她的身体,狠命的揉着她的背。在酒吧的昏暗中,在这个僻静的角落里,我们已经不在乎别人的注视了。
「哎哟」,正在极端的销魂中,嘴唇却被郝露狠狠咬了一口,我禁不住的发出一声轻叫。郝露直起身子,理了理散乱的头发,脸上未干的泪痕在点点霓虹中,闪烁成令人心醉的五颜六色。
她静静的望着我,幽幽的目光,就像我小时候躺在楼顶上凝望的星空,遥远而深邃,似乎要把我吸进去。
我感到喉咙有些干,不知怎么搞的,在她的注视下,我有一种一丝不挂的感觉,似乎自己的内心已全部被她看穿。
我端起酒杯往嘴边送,可是在她的灼灼目光下,这一口怎么都下不去。为了缓解心中的压力,我扯起一个难看的笑容道:「郝——」「陈错——」她打断了我,瞄了我一眼,然后端起身前的玻璃杯,仰起头,满杯的金黄色液体便都注入了她的喉咙。
她的双颊红得发亮,浓浓的酒劲让她美丽的眼睛更加湿润,似乎随时都可能滴出水来。她有些醉意的目光紧紧盯着我的眼睛,漆黑的双瞳就像精雕的黑宝石,闪烁着璀璨的光辉。
「陈错——」,她盯着我一字一顿的道:「你——是——个——魔——鬼——」然后又突然咯咯笑了起来,一副肆意放纵的样子。
「魔鬼是天使的另一个名字。」我笑着道,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也不知道我们两个人最终喝了多少酒,还有许多的细节我也记不清了,只记得最后郝露摇摇晃晃站起来,大叫道:「陈错,送我回家。」然后就歪倒在我怀里。
扶郝露上楼的时候,我的酒就已经醒了大半,一个喝醉的男人和一个喝醉的女人在一起,最先醒来的一般都是男人。
当我扶着郝露身体上楼的时候,感觉她僵硬的身体渐渐恢复了柔软,也轻了许多,我就知道郝露也醒了,女人的警惕性总是会比男人高的。
郝露蜷在我怀里,似乎没有挣脱的意思。她的身体重新滚烫起来,我甚至能清晰听到她怦怦的心跳声。如果这个时候还不会装傻的话,我也就不是男人了。
郝露偎在我怀里掏出钥匙开了门。刚把门关好,还没来的及打量屋内的陈设,郝露火蛇般的身体便紧紧贴了上来。
她的鼻息急促而炙热,像要喷出火来,两条嫩滑的手臂似乎有了无穷的力量,紧紧搂着我的脖子,鲜艳的红唇贴在我的双唇上,柔软刺激的感觉。
我们疯狂的吻着,这是一个没有明天的时代,我们在乎的都只有今夜。
我的手伸进她毛衣内,解开她内衣的挂钩。郝露「呜」的一声,身体微微颤抖起来,没有了防护的酥胸紧紧贴在我的胸前,那种柔软的感觉是如此的真实。
我的手缓缓贴上她的小腹,细腻的肌肤就像刚织出的缎子,异常的滑嫩柔软。我轻轻摩挲着,自下而上,抚上那片柔软的突起。郝露「噢」的一声,身体变得有些僵直,小口中吐出芬芳气息,轻轻拂在我的脸颊上。
我缓缓吸口气,握住了那丰满的乳房,牛奶般的爽滑感觉。郝露的身体异常的火热,我揉捏着她的丰乳,时轻时重,郝露轻轻呻吟起来。
我的两根指头夹住那火红滚烫的蓓蕾,郝露张圆了小嘴,身体颤抖起来。我忍耐不住,大拇指轻轻一按那点猩红,郝露「啊」的一声,身体强烈的抖了起来。郝露的确是很久没有这样的经历了,旷日怨妇的模样不是随便就可以装的出来的。
胸中燃起的熊熊烈火让我顾不得上演更多的前戏,我一把横抄起郝露,她紧紧搂着我的脖子,眼中似乎燃烧着一团火。
我不知道是怎么找到床的位置的,或许是郝露引导了我。至于是我先开始解她的衣服,还是她先开始解我的衣服,我已经弄不清楚,也已不再重要了。
郝露裸露着的洁白躯体展现在我眼前,胸前高挺的双乳在窗外透进来的点点灯光中微微颤动着。我暗暗吞了口口水,俯下身去,含住一个鲜红的蓓蕾,用牙轻轻磕了起来。
郝露双手抱住了我的头,紧紧按在胸前,嫩滑的乳房摩擦着我的脸。我用舌头卷住那发烫的蓓蕾,轻轻一用力,郝露身体一紧,轻轻娇哼了一声。
我将她两个乳房往中间挤压在一起,舌头伸进那深深的乳沟,鼻中传来一阵乳香。我自上而下,轻吻着她每一寸肌肤。
郝露身体火炭般的烧了起来,鼻息越来越重。我轻轻掰开她的双腿,火红的花蕊在眼前鲜艳的绽放。我伸出一指,微微在桃源中抚过,挑起一条晶亮的银丝,在微弱的灯光中熠熠生辉。
我抬起头,郝露凝视着我的双眼,轻声道:「陈错,你是个魔鬼!」我微微一笑,火热的分身在郝露胯间露出狰狞的头颅。郝露闭上了美丽的双眼,小嘴一张一合,说不尽的淫靡诱惑。
滚烫的分身在桃源入口轻轻摩擦几下,湿润的感觉让分身更加生机勃勃。郝露双腿绷紧了起来,股臀却微往前凑,似乎在迎接分身的到来。
我深吸口气,硕大的分身破壁而入,撑开桃源浅处的甬道。郝露长「哦」一声,双腿猛地高抬回缩,却正巧搁在了我的双肩上。
窄窄的入口刺激着分身,让它更加的肿涨起来。我扛着郝露的双腿,轻轻扭动几下,忽地全根而入,郝露「啊」的一声大叫,喘着粗气搂紧了我的腰背,朦胧的眼神似乎带着细细雨丝,在我眼前迷离起来。
我缓缓将分身退出一截,郝露的身体稍微松软一些,我看准时机,忽又猛地全力挺进,粗大的分身便完全没入甬道之中。郝露张圆了嘴巴,却叫不出声来,胸脯剧烈的起伏着,紫色的蓓蕾就像大海中颠簸的小船。
郝露的身体泛起令人眩目的玫瑰红色,火热的甬道更刺激了我。我扭动着身体,全根而入的分身左右晃动着,紧紧贴着甬道的肉壁。
「陈错,你这个魔鬼!」郝露终于叫了出来,声音刚落,我便给了她一个狠狠的冲击。郝露「啊」的一声,不服气似的叫着:「陈错,你这个魔鬼!」在她一遍又一遍的叫喊中,我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她的叫喊声越来越弱,后来便只能听见她「哦——哦」的呻吟声。
终于,她突然发了疯似的长叫一声,紧搂住我,尖尖的手指已经掐进了我的肉中,甬道开始用力的收缩,一股滚烫的洪流狂涌而出。已到极限的分身再也不能承受这温柔的冲击,我「哦」的低吼一声,硕大的分身最后一次冲刺,欢乐的种子便在甬道深处播撒开来。
第二十章
许是换了新环境的缘故,当我醒来的时候,看看窗外,天才蒙蒙亮。我深呼一口气,郝露火热的身体紧紧贴着我,柔软的感觉却让我想起了雨佳。
也不知道她现在是躺在哪个男人怀里,她的娇媚又在向谁展现。心中叹了口气,转过头去,却看见郝露晶亮的目光正盯在我脸上。
已想不起有多少次这样的尴尬经历了,当原本陌生的一男一女在床上达到和谐的时候,彼此间的第一眼总会是很尴尬的。虽然我与郝露已经有了一段时间的接触,却依然逃不开这个规律。
郝露的目光垂了下去,脸红的像窗外的朝霞,身体虽离开了我一点,火热却依然留在了我身上。最亲密的接触都有了,这时候却又矜持起来,寻找一夜情的良家妇女大多是这种表现,这个时候是需要展现男人魅力与温柔的时候了。
「早啊。」我微微笑着打招呼道。郝露听到我的声音,表情自然了一些,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轻轻道:「早。」
我将身体贴近她,凑在她脸前,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我轻轻问道:「昨天晚上睡得好吗?」郝露的脸迅速的红了起来,却勇敢的瞄上我的眼睛,如火的脸颊就像她昨晚在最高潮时身体泛起的玫瑰红色,给人一种强烈的欲望。
「我睡得好极了。」她的鼻息喷在我脸上,痒痒的,似乎还有一种淡淡的香味。
「那就好。」她的眼神越发的热烈起来,我几乎有些熬不住她火辣的目光,垂下了眼神,放弃了与女人对视的机会。
「不过,你似乎睡的不大好。」她盯着我笑道,虽是调侃的语气,却也隐隐透出几分娇媚。
「是吗?」我吃惊道:「你怎么知道我睡得不好啊?」她望了我一眼,却不说话。
「那不可能,这么舒服的大床,旁边还有一位如花的女子,任何男人想不睡好恐怕都不可能。」我争辩道。
郝露咯咯笑着,丰满的酥胸隔着被子却也是一副波澜壮阔的景象。想起丰乳的高挺与嫩滑,我的心中一荡,大手便向她胸前模去。
「阿琪是谁?」我的大手一顿,立时停在了原处,郝露娇俏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响。我扯起一个不知是哭是笑的笑容,盯着郝露的眼睛道:「你怎么知道阿琪?」
郝露摇摇头道:「我不知道阿琪,不过昨天夜里你做梦的时候,却在不断喊着她的名字。」
我脸上挤出一个夸张的表情道:「不会吧,我还会有这爱好?我怎么都不知道。」「怎么,从前跟你在一起的女人没有跟你说过吗?」郝露的语气泼辣起来,显然已经意识到她不是我勾引的第一个良家妇女了。只不过她意识太晚了,嘿嘿。
我叹了口气道:「哎,用情太专一直是我最大的缺陷。」
郝露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在我大腿上重重捏了一把:「你还好意思说。」
见她露出了笑容,我心里松了口气,收拾起玩笑神色,叹道:「她是我念书时候的女朋友。」「哦,」郝露轻轻道:「难怪!那是你的初恋?」「呵呵,现在来跟我谈初恋,我总觉得有些怪怪的,不过那的确是我第一次恋爱。」我笑着道,心里勾起的往事却不是脸上的笑容所能覆盖的。
「那后来呢?」郝露显然是对我的往事感兴趣,身体不自觉的贴近我,右手撑起了头,目光盯在我脸上。
「没有后来。」我淡淡的道。望着郝露好奇的目光,我又道:「就像大多数的校园情侣一样,总逃不开劳燕分飞的命运——毕业之后,她去了美利坚。」「哦,」郝露长长叹了口气:「你为什么不跟她一起去呢?」我摇摇头:「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梦想,她的梦想在大洋彼岸,我——我似乎是一个没有梦想的人。」我笑了起来。
郝露目光紧紧盯着我道:「你现在还爱她吗?」
我奇怪的看了郝露一眼:「躺在一个女人的床上,却去谈还爱不爱另一个女人,好像有些滑稽哦。」
郝露没有笑,轻轻道:「看来你还算是一个用情比较专一的男人。」
我有些哭笑不得,我上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知道我还在想着另一个女人,却说我用情专一,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女人的心思永远是无法捉摸的。
「那雨佳又是谁?」郝露捉狭似的看着我:「你昨天还喊过好几遍她的名字哦!」「不会吧,」我大叫道,某部经典电影中的情节在我脑中浮现:「我是不是喊了青霞的名字四百三十一遍,还喊了紫霞的名字四百三十二遍?」「差不多,呵呵。」
郝露笑了起来:「我怎么感觉我就像是那颗葡萄了。」
我苦笑了一下:「雨佳是个苦命的女孩子。」「哦,」郝露瞟了我一眼:「是不是跟我一样苦命——被你弄上手了?」
无暇理会郝露话中浓浓的酸意,我叹道:「这个世界总有些事情会让我感到遗憾,雨佳的故事就是其中之一。」「那我是不是也是你的故事之一?」郝露幽幽道,美丽的大眼睛中流露出一丝无法掩饰的悲伤。
我抚上她光滑的背,轻轻吻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缓缓的道:「即便是故事,你也是这故事里的女主角。」
郝露趴在我肩上,眼中的汩汩热流湿透了我的背。
「陈错,陈错——」在我疯狂的冲刺中,郝露一遍又一遍喊着我的名字,她的牙齿紧紧咬着我的肩膀,双手指甲狠狠掐入了我腰间的肉中,似乎是要通过这刻骨的痛,将我们紧紧融合在一起。
「哦,哦,陈错,我,我求你件事——」她腔内的肉壁开始紧紧收缩,身体泛起奇异的玫瑰红色,喘着气说道。
抑制住分身传来的致命快感,我狠狠揉着她嫩滑的乳房,吸口气道:「什么事?」
郝露将股臀用力的耸动几下,凑上分身最后的攻势,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大声的道:「陈错,哦,我要你记得,哦,在别的女人床上,别忘记了喊——喊我的名字——」她紧紧吻上我的唇,在我舌头上轻轻咬了一下,接着便狠狠搂着我,火热的双唇似乎要揉进我的嘴里。
腔道里一股暖流涌出,分身喷出的浓浓浆液,没入了甬道最深处。我紧紧贴着她的脸颊,滚烫的热流顺着我与她的脸颊缓缓流下,竟已分不出哪是她的,哪是我的…….
也许我不是个好男人,但我绝对是个向往家庭生活的男人。这些年在外奔波,孤独和寂寞是我最好的伙伴,但我心中对家的温馨却更加的向往起来。
望着郝露丰满的身躯在厨房里忙进忙出,我产生了一种错觉,我似乎是一个幸福的丈夫,正坐在桌前等温柔贤惠的妻子将做好的早餐端上桌来。
一股久违了的情感涌上心头,以至于郝露将高粱米稀饭放在我眼前的时候,我却还在痴痴发呆。
「嘿,嘿,醒醒!」郝露的葱葱玉指在我面前摇晃几下。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在鼻前轻轻嗅了几下,然后闭上眼睛道:「好香啊。」
郝露咯咯笑着收回手,道:「刚刚起床,你就又开始做白日梦了。」
我睁开眼望着她,摇头道:「这不是梦,这是真实的生活。」
郝露住的是个两居室,屋内挂满了她的照片,凝思的,微笑的,爽朗的,羞涩的,各种神态都有,用琳琅满目来形容也不夸张。
我啧啧叹道:「真不错。」
郝露笑着说:「你是说我人不错,还是照片不错。」「照片不错,人更漂亮。」「就你会拍马屁。」
郝露的脸上笑开了花。
「对了,怎么没见你先生的照片?」话一出口我便后悔了,这个气氛下很明显不应该提起这些事情。这也再次应证了那句老话:「男人最得意的时候,也就是最容易犯错误的时候。」
果然,郝露的脸色黯了下来,挑了一勺稀饭送进嘴里,没有说话。
「对不起。」我是真心的后悔,男人偶尔犯下的错误也许是最致命的。
「没什么。」郝露叹口气道:「他的照片被我烧了。」「对对对,学会忘记,才能更好的生活。」我赶紧道,方宁教育我的话,被我用来了开导郝露。
「这个人不值得我再去提起。」郝露的语气有些激动:「你知道他是怎么出的车祸吗?他在酒吧喝完了酒,叫了两个小姐开车去兜风,然后三个人一起兜到了桥下面——」我沉默了起来,不知道该怎样去安慰她。这种事情经常在报上见到,却没有想到今天亲身接触了一回。
「不说这些了,快吃吧,饭都凉了。」郝露打起笑容,催促我道。
我握住她的手,盯着她的眼睛,温柔的道:「以前不开心的事情要统统都忘掉,每天都是一个崭新的开始,把握现在才是最重要的。」「把握现在?」郝露目光紧紧盯在我的脸上,幽幽叹了口气,一种无法言语的忧伤便在我心中弥漫开来。
窗外,冬晨的暖阳被厚厚的云层包围着,几道金色的阳光刺开阴云照射在大地上。虽有艳阳,我和郝露却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暖意。我叹了口气,闭上眼,心中喃喃道:今天,真的会是一个新的开始么?
第二十一章
没想到事情进行的意外顺利,当我和郝露吃完早餐赶到工程现场的时候,施工队已经按照我的要求整改完毕。郝露见我脸上露出了笑容,才夸张的轻轻拍了几下自己的胸脯,口中道:「总算过关了。」
我目光落在她颤巍巍的胸前,想起昨天夜里的温热柔软,笑道:「这才是刚刚开始,离过关还远的很呢。」
郝露瞟了我一眼,妩媚的道:「对我来说,这就算过关了。下面的事情就是陈工您的了——如果我连你都不能信任了,我还能信任谁?」虽是暧昧的语气,眼中却真的有些哀伤。我从包里掏出便携计算机,看着启动的windows画面,脑子里却还回响着郝露那句「我还能信任谁」。
男人在最关键的时候总是最信任自己,女人在最关键的时候却总是信任男人,特别是有着亲密关系的男人。在提倡男女平等甚至有些女贵男贱的今天,「女人天生是弱者」这句话依然是那么的实用。
我一屁股坐在静电地板上,干活儿的时候我是很少顾及形象的。郝露缓缓蹲在我身边,看着我的双手在键盘上飞快的敲着。
「情况怎么样?」见我皱起眉头,郝露有些紧张起来。我望了望设备上的那一排排的绿灯,听着设备发出的轻微噪音,回头对郝露笑着说:「没问题,一切正常。」
今天的运气出奇的好。光缆电缆这些物理链路竟是一插就通,这个点我只花了半个小时就做完了所有数据。
做了几个小小测试后,我站起身来,拍拍屁股,笑着道:「搞定,收工。」
郝露睁大了眼睛,惊奇的望着我:「这么快?」「快?」
我瞪了她一眼:「我还嫌太慢呢!」
郝露自然是有些不相信,拿着便携计算机跑前跑后的测试起来。忙活了二十多分钟,才喜滋滋的跑回来说:「ok,一次成功。」
我笑道:「你还不相信我?」
郝露摆着手道:「不是,只是感觉太快了。」
我点点头道:「网络设备不像那些传输设备,在工程阶段是不用挂误码的,一般情况下只要链路打通了,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当然,最后验收的时候局方会有一些具体的技术指标要求的。」
郝露道:「有这么简单?」
我笑道:「怎么?是不是后悔请我来了?」
郝露脸红了一下,轻声道:「如果没请你来,也许我会更后悔。」
我的心里一热,望着她娇艳欲滴的脸颊,竟隐隐有股冲动——我如果现在就地办了她,想来她也是不会拒绝的。
好不容易抑制住了心中的心猿意马,我还是忍不住在她丰满的臀上轻轻摸了两把,然后舔了舔干裂的唇道:「放心吧,我是物有所值的。现在是还没有遇到复杂的网络情况,如果真遇到了,那就是需要我出马的时候了。」
郝露红着脸点点头,眉眼间满是羞意,想是我在她臀上作怪的大手起了作用。
这天我一鼓作气,竟然连做了六个点,都还算顺利,没有什么大问题。郝露见我一天就解决了一大半,当然是芳心大悦。
当我要做第七个点的时候,郝露主动提出今天暂停,剩下的那四个点都在郊区,位置比较偏,再说以今天的这种速度,明天解决这四个点不在话下。我想了想也答应了,确实,没有必要这么拼命干。
虽然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郝露却是心情大好,开着车的路上竟然哼起了小曲。我却有些累了,已无暇在乎她唱的什么,身体重重往椅上一靠,打了个长长的呵欠。
郝露虽是目视前方,却也抽空腾出右手在我腿上重重捏了把,嗔道:「你个家伙不懂欣赏。」
我正要大叫冤枉,郝露忽然大叫起来:「下雨了!」我忙偏过头往外看,一颗颗的雨滴一阵疾似一阵的砸在车的玻璃上,然后顺着车窗缓缓流下,挡住了我的视线。远处的山,近处的树,在我眼里都已变得有些模糊了。就连那些浓重的绿色,也在冬雨的模糊中,变成了重重的黑色。
郝露似乎是特别喜欢下雨,哼的小调也听的更加的真切起来:「/昨夜梦里——有个地方——红叶森林的牧场/隐约听见——有人吹着——一首歌叫雨夜花/已经忘了——这首歌他到底在说些什么/雨很美——夜很凉——花很香/那是树林里花儿纷飞——那是树林里花儿纷飞......」郝露的声音在寂寞的冬夜里显得有些落寞与凄凉,她似乎是在唱,又似乎是在说,眼里浮动的泪珠似乎是她此时心境的最好表现。
「山峰溪水/狗狗炊烟/热汤木桌/缺了谁?/鸟叫虫鸣/莺声燕语/何苦惹是是非非?/昨夜梦里/有个地方/红叶森林的牧场/隐约听见/有人吹着/一首歌叫雨夜花/雨夜花/花雨夜/夜里花儿缤纷坠/多么凉/多么香/多么美....../.」许是真的困了,在郝露越来越小的声音中,我睡了过去,《雨夜花》的旋律似乎一直在我梦中回响着。
当下了车的时候,郝露似乎已经完全换了一个人,精神抖擞起来。反倒是我,虽然睡了那么一会儿,精神却是更加的萎靡。
郝露却完全不照顾我的精神,随便找了个小餐厅,要了个火锅子,然后上了两杯生啤。滚热的汤,冰冷的啤酒,水火两重天的感觉。
我喝了口啤酒,咂咂嘴,然后嘘了口气,冬天喝啤酒也很爽的。郝露兴致高得很,又要了两杯啤酒。也许是因为太累的原因,我喝下一杯就有些晕了。郝露却干了两杯,然后笑着指着我说,你怎么这么快就不行了。
我听岔了意思,即使是头晕了,也很容易让我想起某重含义。我怒道,咱们到酒店去试试。郝露水汪汪的眼睛瞟了我一眼,然后道:「好,我们到你房间去喝。」
也许是真的醉了,郝露从冰箱里取出啤酒的时候,我却已经躺在床上。郝露咯咯笑着把我拉起来,然后递给我一个易拉罐。郝露的脸红扑扑的,眼神中流露出些是男人都看得懂的挑逗。
我轻轻啜了口啤酒,不知怎么的却想起了雨佳,微微叹了口气。郝露坐在我身边,身子紧紧贴着我道:「叹什么气啊。」
我笑笑道:「没什么,只是在外面惯了,有些感慨而已。」
郝露身体贴的更紧,道:「你长年累月一个人在外面,当然觉得辛苦了。怎么不找个女朋友?也好有个人关心你啊。」
我呵呵道:「我们这种飘的男人,谁愿意跟我们啊?」
郝露叹了口气道:「飘的男人有什么不好?整天跟在女人身边的男人也不一定就是什么好东西?」有了今天早上的经验,我自然不敢再开口谈论这个问题了。
「陈错,我做你女朋友吧。」郝露突然说道,我口中的啤酒差点完全喷了出来。
或许是因为喝酒的缘故,郝露的眼神中究竟是真诚多一点,还是戏谑多一些,我早已经分不清了。但我相信郝露是喝醉了,因为清醒的她是绝对不会说这种话的。
看着我迷惑的眼神,郝露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瞧把你吓的,我开玩笑的。」我没有笑,只静静的望着她。
郝露将脸轻轻凑到我跟前,眼中的朦胧雾气还没有完全消退。她在我颊上轻轻吻了一下,在我耳边幽幽道:「陈错,你不是说过我们应该只在乎今天吗?那你还在等什么?」
我紧紧的抱住她,任她滚烫的热泪自我耳根缓缓流下。女人到了晚上总是脆弱的,我已经记不起这是谁的名言了。
我给了她一块宽厚的肩膀,她终于还是忍不住的大声哭泣起来。她哽咽着,拿拳头使劲的砸着我。我突然有些后悔,郝露不适合做这种没有感情的游戏中的主角,也许一开始我就不该去招惹她。
郝露在我耳边哽咽着道:「陈错,我求你件事。」
我轻轻的点点头。郝露停止了哭泣,盯着我的眼睛道:「我希望你骗我一次。」「骗你?为什么?」
郝露不答我的话,道:「我希望你骗我一次,对我说一声——」她舔了舔嘴唇,轻轻的道:「我——爱——你——」
我愣住了。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要求,望着郝露渴望的眼神,我不知道该怎么说。郝露又轻轻的抽泣起来:「难道你连一个谎话都不愿意给我?」哽了一下,我终于起口道:「我——」郝露抬起头来,眼中似乎有一团火在烧,紧紧盯着我的眼睛。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望着郝露热烈渴望的眼神,犹豫半晌,第二个字还是没有蹦出来。终于,我垂下头,轻轻道:「对不起,郝露,我不能骗你!」
郝露猛地一把抱住我,在我耳边抽泣着大声道:「陈错,我——爱你!我——爱你!」她的双手似乎要透过衣服掐进我的肉中,火热的身体似乎要与我的身体完全融为一体。
感受着她浑身的颤抖,她滚烫的热泪似乎已将我的肩头湿透。我似乎再也承受不了这无声的压力,低下头,在她耳边轻轻道:「郝露,我——爱你!」这一刻,我终于成了一个爱情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