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1771Clicks 2011-03-11
              【十一】年初九

  下午三点四十五分。

  机车骑进小公寓旁铁皮遮棚下的停车格,雨势时密时疏,两个年轻人一下车身上雨衣的折缝凹渠将汇水洒落一地,本来就浸湿的裤脚和鞋子更是马上就吸水汪洋,滴落有声。

  密雨把四周建筑物都打上一层水气薄纱,连旁边的小工厂传来的锯木敲打声都显得柔合而时蕴节奏。小公寓里安安静静,湿漉漉的鞋底踩在阶梯上面还会有回音震荡,不知道喘气声和心跳是否也同样清晰可闻?

  郭士鸿从口袋里掏钥匙准备开门的时候,走廊旁对外看台一个国中生年纪的少年倚着栏杆啃着米果,咧着嘴笑嘻嘻。邱敏嘉看到有人,脸上微红低头弯腰把湿透而笨重的雪靴费力脱掉。

  「没事。」郭士鸿小声对着邱敏嘉说,回过头看见少年比了比小指头,微微皱眉作势凶少年一顿,少年耸耸肩笑得更是暧昧。

  进了房间把门带上,才听到门外少年用还没变声的嗓音大声笑叫。「郭哥带女朋友回来啰!哈哈哈!」

  邱敏嘉虽然尴尬,心里却泛着甜滋滋的蜜,郭士鸿却是面无表情地坐在玄关阶梯上把湿袜子脱掉。「学长的房间好干净!」邱敏嘉环顾房间四周,有点惊讶地讚叹着。

  「……还好吧。」郭士鸿望着邱敏嘉的湿脚印在房间里面到处留下渍痕,心里介意又不好开口,只是闷闷地敷衍回应着。「你不是想洗澡吗?浴室就在那边。」郭士鸿手指了浴室方向。

  「喔。」邱敏嘉若无其事地就在房间把衣裙内着一件一件脱掉,赤裸着身体转过头。「那我先去洗啦!」

  「呃……嗯。」郭士鸿还是不能习惯地撇过头。

  邱敏嘉门也不关就在浴室沖洗起来,水蒸热气不断涌入房间。「学妹,门还是关着吧,不然房间湿气会很重……」邱士鸿皱着眉头走到浴室喊着,猛然一阵水柱泼洒身上,将郭士鸿淋得一身湿。

  「嘻嘻,学长,不如我们一起洗吧!」邱敏嘉笑着把郭士鸿拖进浴室,很温柔地将他的衣裤逐件脱掉。郭士鸿低头刚好对上邱敏嘉的眼神,娇媚如丝像要勾引什么,心里涟漪荡漾,肉棒开始硬朗。

  邱敏嘉见状,跪在郭士鸿面前,两手握住他的肉棒,不顾上面的臭味张口就含了进去,鼓动舌头吞吐舔拭。虽然动作生涩,但态度却是小心翼翼像是服侍着主人那样,被濡湿软舌挑逗吮慰,郭士鸿无法阻止肉棒越来越硬,一直长大往邱敏嘉的喉咙顶去。

  被肉棒充实整个口腔,喉间更是被龟头磨顶,口水渗流其间又痒又呛,邱敏嘉终于吐出肉棒涨红脸咳嗽。「学长,你好坏唷!」嘴巴骂着,语调却是娇滴滴地嗔责。

  郭士鸿再怎样装酷,也忍耐不了胯下的冲动,将邱敏嘉推前面壁手撑,挺起肉棒就从后插入蜜穴,两手扶着邱敏嘉的腰臀,死命捅撞。邱敏嘉不顾形象地大声浪叫,热水洒在两人身上水气瀰漫,好像腾云驾雾却又爽快真实。

  不知道是姿势的深入还是满足了需求,郭士鸿还没射出来邱敏嘉就到达高潮,整个人兴奋地软倒,郭士鸿手忙脚乱拔出肉棒将她抱住。浴室狭小只有淋浴设备没有浴缸,郭士鸿不忍让邱敏嘉躺坐在磁砖地板上面,只好将她抱出浴室放在床上。

  气喘呼呼把邱敏嘉安置好,邱敏嘉却睁开迷濛双眼顽皮一笑,伸出手脚像八爪章鱼将郭士鸿缠住然后往自己身上勾倒。郭士鸿不再扭捏被动,扛起邱敏嘉的双腿就将肉棒狠狠插入她的密穴深处,每一次都更加用力,捅得更深,邱敏嘉不能自制地又哭又叫,身体好像会被折断撕裂却又舒服地快要死掉,脑袋里一片空白只想要学长的肉棒一直捣着自己不要停止。

  「呼……呼……呃……干……」吕宣威用手套弄着自己的肉棒,强烈的酥麻痒挑激得全身擞抖抖地打颤,精液全都射在已经准备好的面纸上面,萤幕里的年轻男女交叠躺在床上喘气不能动弹。

  等短暂的晕眩过去,吕宣威把面纸揉成一团穿好裤子,抓起桌上的米果三两口吃掉,随身碟里的资料刚好下载完,如获至宝般收进口袋里,然后又鬼鬼祟祟走出爸爸的工作室,把房门锁上转了转把手确认后才离开。

  小工厂旁边有栋四层楼高的自建别墅洋房,吕宣威走上四楼走廊底的房间门也不敲就直接推开进入。房间里一个小女孩正对着电脑玩游戏,听见开门声转过头来就被吕宣威一把从椅子上推开跌坐在床上,表情惊惶却不敢叫喊,只是默默地坐在床边,任由吕宣威直接跳出游戏,眼看着就要创下新的高分却记录不了。

  「贱人,你妈呢?」吕宣威作在旋转椅上面向小女孩,一脚把小女孩踢倒在床上。

  「……在房间休息……」小女孩不敢爬起来,只好用手撑着侧卧在床,低声下气地回答。

  「她是猪吗?睡了一个下午了耶!工厂的事情还要不要做啊?」吕宣威恶戏般肃容恫吓。

  「她……她身体不舒服,是爸叫她休息的……」小女孩怯怯地解释。

  吕宣威突然跳到床上,扯住小女孩的头发往下压在床上,另一手捏住她的脸颊搓揉挤压,小女孩含着眼泪却不敢抵抗。「拿爸当挡箭牌?你叫谁爸?以为住在这里就可以跟我平起平坐?」

  小女孩没有回话,只是留着眼泪摇头。

  「吕宣仪,我警告你,你妈是狐狸精,狐狸精生的小孩就是贱人,不要以为户籍设在这里跟我同姓就可以称兄道妹,你没这个资格!」吕宣威毫不留情地扯紧头发用力捏脸,吕宣仪已经满脸通红呼吸困难。

  「听清楚了没有?」吕宣威松开箝制,甩了她一巴掌。

  「……知道了,……主人。」吕宣仪纵使泪涕俱下还是恭敬地回话。

  「算你乖。想不想知道你妈为什么身体不舒服?」吕宣威用脚揉着吕宣仪的脸颊。

  吕宣仪犹豫了一会儿,才勉强点头。

  「干,你那什么脸?是想知道的态度吗?」吕宣威一脚把吕宣仪踢翻。

  吕宣仪挣扎着转过身,跪在床上趴着上半身。「主人,请你告诉我,贱人跟你拜託拜託!」吕宣仪哭着嗓音还要装可爱请求,突兀的反差却让吕宣威很得意。

  「既然你都拜託了,我就好心让你知道吧!」吕宣威把随身碟插入吕宣仪桌上的电脑,打开一个影片档。

  一个长发貌美的女子穿着套装很吃力地拖着实木大桌到小工厂前的空地,然后依序把五牲鲜花水果零食摆上,虽然看起来才三十出头的年纪,把这些做完也已经气喘呼呼了。

  「狐狸精这时身体还挺好的啊!哪有不舒服的样子?」吕宣威冷冷地笑着,吕宣仪透过电脑萤幕看着妈妈心里忐忑不安。

  长发女子还在微调摆设时,一个穿着光鲜亮丽浓妆艳抹的中年妇女走过来大声指指点点,长发女子唯唯诺诺地依照指示又把桌子位置般挪调整,摆设也重新大风吹易位。

  把长发女子整治完后,中年妇女拿了一个软垫丢向长发女子,长发女子默默地将软垫铺在桌底,然后慢吞吞地跪在软垫上。中年妇女不耐烦地用脚将她踢趴,近乎暴力地扯起长发女子的套装窄裙,再把丝袜内裤脱到腿间夹着,两片丰腴白嫩的玉臀翘立裸露在眼前。

  中年妇女把桌上镶着的转盘拿走,露出一个中空圆孔,用脚踹了长发女子屁股几下,长发女子趴跪着匍匐钻到桌下,挺起屁股刚好从圆孔里钻出两块美肉。然后中年妇女拿出一个中空的香炉罩在圆孔美肉上面,再将一包米洒满香炉盖住屁股,恶戏地用手指戳了戳,找到了菊洞又狠狠地戳深,在铺米上面留下一个洞痕才得意地离开,香炉里的铺米微微颤抖却不敢轻意乱动。

  过了一会儿小工厂里面的员工和作业员全都聚集在空地这儿,由厂长和厂长夫人率先燃香祭拜庆天公生,拜完后厂长夫人将厂长的香收齐然后在香炉铺米上插下,插了几次均无法固定,最后才插入洞痕里将香立齐。

  穿着光鲜亮丽浓妆艳抹的厂长夫人站在桌旁,后续的员工分批举香敬祷,再由厂长夫人收齐插炉。厂长夫人不时将铺米拨开,最后却仍是将香集中插拢在中央洞痕,员工们上完香就陆续回厂里工作,没人注意到香炉里阴约露出屁股,香灰掉落时那束香会微微晃动。

  终于整束香烧完,厂长夫人将金银纸钱和香脚往火炉里烧尽,拍拍手将粉屑扫净,就踩着高跟鞋悠哉离去。好一会桌上香炉中央陷落,长发女子艰难地从桌底爬出,屁股上都是沾黏的米粒还有被香灰烫满臀肉的小红斑点。狼狈地将米粒拍掉,然后将内裤和丝袜穿回,最后才拉下满是褶皱的窄裙。回过身却看见吕宣威已经将桌上的零食拆了一包米果啃着了,笑嘻嘻地看完长发女子的穿衣秀。长发女子脸红尴尬敢怒不敢言,无视吕宣威的无礼观看,忍痛跛着脚将桌上摆设一一收拾。

  吕宣仪这才明白妈妈为什么不喜欢年节祭拜,彼时以为是筹措张罗忙累,现在知道了妈妈脸上那複杂却说不出口的表情蕴含了怎样的委屈情绪。吕宣仪不懂大人的爱情游戏到底是绕着什么规则在跑,那一定是比电脑游戏还要複杂很多的程序,不然为什么明明就是满局皆墨妈妈却可以忍耐着委屈和欺压卑躬屈膝地生活着?

  「哇,好可怜喔,贱人你一定在想你们母女两人被大妈母子两人踩在脚底下吃得死死的实在很没天理对吧?」吕宣威得意地笑着。「别急,接下来还有更精彩的喔!」

  下一段影片是在一个房间里面,里头的佈置很陌生,不过依稀可以从房内大小格局判断出是吕家早年为员工盖的员工宿舍小公寓里其中一个房间。建材行生意逐年萎缩,昔日曾经爆满的员工宿舍现在却已经门可罗雀,幸好还可以便宜招租给一些异地生活的上班族或是学生赚点蝇头小利。

  房间里厂长夫人拿了一张符给厂长然后就不屑地离开,厂长将符点燃丢到一盆水里,然后端着符水走到床边,长发女子已经脱光衣服赤裸趴在床上。厂长把符水往长发女子屁股涂抹,菊洞还残留着插香染料痕迹,臀肉上星点般的红斑依然触目惊心。

  厂长脱了自己的裤子,也把符水涂抹在自己的肉棒上面顺便搓揉,肉棒开始勃起,厂长挺着肉棒就捅进长发女子的菊洞里面。吕宣仪才国小五年级,对男女情爱仅止于搂搂抱抱和亲吻就已经觉得肉麻噁心,那些脱光光盖着棉被的戏更是让人莫名其妙,怎么会睡过一觉就和结婚一样有了小孩?

  第一次看到爸爸和妈妈交媾,不懂这些动作是什么意思却有点恼怒爸爸为什么要欺负妈妈,把肉棒插进大便的地方一定很痛吧?可是妈妈却没有反抗,叫得很大声也没有痛苦悲愤,表情虽然扭曲却疯狂摆动身体配合着爸爸的激烈动作。吕宣仪心里泛起莫明的悸动,全身有点发热心脏噗通噗通加快跳着,越是祈祷着赶快结束,爸妈就越是疯狂地激战着停不下来。

  「看到了吧!别老是把我和妈当做坏人,真正在欺负人的可是你口口声声叫的爸爸喔!」吕宣威猖狂笑着,吕宣仪又气愤又懵懂,心里乱成一团纠缠解不开来。

  「……你怎么会有这些影片?」吕宣仪不敢置信地看着萤幕里从没看过的影像,更惊骇着吕宣威的神通广大。

  「我有叫你发问吗?」吕宣威又是一脚踢倒吕宣仪。

  从小就摸遍家里每一个角落的吕宣威,只有二楼主卧旁的工作室是除了爸爸以外谁都没有进去过的房间。吕宣威和妈妈固定住在三楼,狐狸精和贱人住在四楼,二楼是爸爸专属的楼层,早年妈妈晚上都睡在那儿,后来才换了当时新进公司不久的狐狸精陪睡,不论是旧人还是新人,在二楼可以暂留的地盘就只有那张床而已。

  吕宣威老早就习惯家里这种不正常的生活方式,反正爸爸跟自己也什么知心话好聊,他有本事再多招几个狐狸精进驻吕宣威也不在乎,反正妈妈坐稳大老婆的宝座,想离婚爸爸势必要付出很大的代价,索性任妈妈作威作福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年前放寒假闲着无聊偶然在二楼的书架夹层找到一只钥匙,吕宣威直觉就是那个谁也没进去过的神秘房间。在一个四下无人的日子,吕宣威摸进那个房间,赫然发现爸爸不可思议而且工程庞大的癖好,满面萤幕的电视墙画面透过监视器直通工厂的每个角落和宿舍每个房间。旁边的架子摆满了整理好的影像资料,从早期的录影带过渡到电脑磁碟片,现在则是光碟片还有外接式硬碟。

  一直都只能听闻别的同学还在吹嘘从爸妈房间翻出色色的A片黄书或是深夜里偷偷见闻爸妈翻云覆雨的种种刺激传奇,吕宣威却已经从爸爸的房间里面见识过各种赤裸裸的男女交欢,男女主角除了爸爸之外不乏许多从小叫着叔叔阿姨的员工们用各种不可思议的配对组合上演肉搏戏码,后期更添增了那些承租宿舍的过客五花八门生活记录。

  如果爸爸是这个家的王,那么吕宣威就是一人之下的王子,那些道貌岸然恭敬客气有如家臣的员工在他眼里也不过就是披着虚伪外衣的性兽而已,要驾驭这些人不用读心术,脱光光裸身相见就是最直指人心的理解。

  这么深奥的道理,这么玄机的秘密,那个贱人怎么有资格懂?

  「过来,坐在这里!」吕宣威坐在椅子上,拍拍自己的大腿。

  吕宣仪不明就里地犹疑着,被吕宣威哼地一声怒目一瞪,只好心惊胆跳地下床,怯生生地坐在吕宣威的腿上。屁股才刚下沉,就被吕宣威一把往怀里报实,差点就要尖叫时嘴被吕宣威摀住。

  「看你什么都不懂,让我来帮你转大人吧!」吕宣威嘿嘿笑着,手点滑鼠打开新的一段影片档。画面里正是郭士鸿和邱敏嘉激烈的交合,喇叭传来有点破音的喘息呻吟更添加了冶艳的淫靡气味。「你看,那个常常教你写作业,你最尊敬的郭哥哥,脱了衣服还不是跟狐狸精一样只会干干干!」

  吕宣仪瞠目结舌,望着画面里的活色生香,想闭上眼睛可是却忍不住目不转视地愣愣盯着。原来那些脱了衣服盖上棉被画面就会暗掉之后的剧情,竟然是这个样子的!

  妈妈……也是这样和爸爸做吗?

  曾听同学说过小孩子是从尿尿的那个缝里面生出来的,吕宣仪简直不能相信即使再小的婴儿,怎么可能从那么小的缝里面钻出来?这样肚子不会破掉吗?刚才看到爸爸把鸡鸡放进妈妈的屁股洞里面,吕宣仪更惊讶而猜疑着难道不是尿尿的缝而是大便的屁股洞?怎么可能生小孩像是大便那样挤着挤着就生出来的?而且屁股洞不是也很小吗?

  胡思乱想之间,吕宣威却不客气地将两手从吕宣仪的腰间钻入衣裤,一手往上摸着胸口,另一手却挑开内裤摸着尿尿的地方。「哥,不要……」吕宣仪又惊又怕地哭嗓哀求。

  「主人!谁准你叫我哥!」吕宣威大声怒骂,手上更是使劲用力。

  「呜……主人……不要……」吕宣仪怕得哭出来了。

  「不要什么?不要停吗?好啊,这是你说的喔!像这样的请求我从来都没有听过,不过既然你真心诚意地拜託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答应你吧!」吕宣威放肆地笑着。

  吕宣仪的害怕源自于未知的恐惧,关于处女或是贞节之类的深奥问题当然是想都没有想过。还没发育的胸部只有微微隆起的肌肉,即使乳头只有红豆点大,但是在搓揉捏挑下还是硬挺凸立起来。吕宣仪不明白为什么奶头硬起来会全身发热,可是下面尿尿的地方被不断地抠刮抚弄却敏感到想要尿尿,不一样的是那股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尿意受到压抑,每次涌起要尿的冲动却又扩散开来让股间肌肉痠痒无力,奇异的冲击让吕宣仪哭声间断难以集中。

  画面里的郭哥哥压在年轻姐姐的身上用力起伏,可是年轻姐姐反而紧紧抱住郭哥哥叫出黏黏的声音,年轻姐姐脸上泛着红靥既痛苦又迷恋,表情很複杂却不像难过。

  吕宣仪全身热到好像发烧,喉头哽着一股浊气有苦难言,试着吐出那口气却意外地发出和年轻姐姐一样的呻吟声。奇怪的不止是自己,吕宣仪的屁股被硬硬的东西顶着,那个东西越来越大,到最后不像在顶反而像要戳进来,到底哥哥发生什么事了?

  来不及细想就被丢在床上,吕宣威快手快脚脱掉吕宣仪的内外衣裤,那白瑕却稚嫩的肉体还没有任何曲线,纤细的身躯和手脚好像用力折弯就会断裂,乳头是粉红色的小豆精神饱满挺立着。阴部干干净净一根杂毛都没有,阴唇紧闭着只有一条肉缝微微颤抖,用手剥开是色泽柔美的玫瑰色,那肉折像是精巧的机关将阴蒂夹着没有空隙。

  吕宣威试着搓揉阴蒂,把吕宣仪刺激到几乎就快尿出来,拱起腰身像是痉挛般抖动着,反应之大出乎吕宣威的意料之外。不管看了多少影片观摩,真枪实弹要上场还是让吕宣威既兴奋又紧张,脱着自己的裤子竟然手忙脚乱差点被绊倒。

  吕宣仪当然被妈妈交待过尿尿的地方除非是生病才能给医生看,不然其他所有的男生不但不能看,就算摸或者是说嘴全都不行。可是长期被吕宣威霸凌控制着,对吕宣仪来说吕宣威不只是哥哥,更是无从抵抗顶撞的权威,再怎么荒唐的侮辱凌虐吕宣仪都只有默默接受的份,潜意识里吕宣威的确就是她的主人,除了顺从别无选择。

  吕宣威的肉棒虽然还有待发育,但是勃起的姿态也只比成人略逊一小筹而已了,对吕宣仪来说已经是狰狞而威猛的巨物。吕宣威一手将吕宣仪的肉缝撑开,另一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对准那个洞口,俯身将肉棒戳往洞穴。

  试了几次都被弹开,吕宣威有点没面子而恼怒,吕宣仪瞇着眼睛心里害怕可是又不敢全闭上以免不知道后续会发生什么事情。吕宣威生气地将吕宣仪双腿扳开到底,重新用龟头抵着肉缝,这次两手撑在床上俯身用力将肉棒挺入,竟然就真的钻了进去。

  进入那瞬间吕宣威就感受到紧紧的肉缝被自己捅出一线空间,艰难地往前推却越来越难前进,可是那紧缩的压力却让龟头被强大的温度包裹住又舒服又快乐,让吕宣威舍不得半途而废继续前进。

  吕宣仪却觉得下体好像被撕裂开来,强烈的痛楚把尿意紧逼临门却不得宣泄,两手想要推开吕宣威的胸膛却无力只能抵着。吕宣威听说过处女的第一次很紧,除了用力别无他法,而且要够有力够硬长才能把那个传说中的处女膜捅破,那个落红就是原装的标志,更是男人征服的象徵。

  吕宣威不知道那些吹牛的同学哪个有过性经验了,不过现在自己就在男孩与男人之间的界线准备跨越而过,闯过这一关已后吹嘘起来可是抬头挺胸,鹤立鸡群了。咬牙将肉棒再用力前推,无意间开始了抽插的动作,随着用力的大小调整着进出姿势,逐渐找出最适合自己的角度和施力点。

  喝地一声猛吼,吕宣威穿破了吕宣仪的处女膜,肉棒长驱直入,不理会吕宣仪哭天呛地的嘶吼尖叫,吕宣威自然而然地抱起吕宣仪的双腿扭腰摆臀,抽插动作越来越俐落,而且快感累积越来越飘然,原来做爱真的很爽!

  吕宣仪却痛得死去活来,比起拔蛀牙或者是打针都还痛上千万倍的抽插,无法理解电视或电影的女主角怎么可以那么舒服而惬意地度过那段没交待拍摄出来的片段,就算不是做戏那个年轻姐姐也没有像自己这么痛苦吧!因为太过剧痛,吕宣仪忍不住将尿激射而出。

  温热的尿液濡湿两人的下半身,更有间歇流入肉缝里,除了初血之外多了新的生力军帮助滋润,吕宣仪也不知道是痛到麻痺还是润滑有助益,尿出来之后好像渐渐没那么痛了。原来做爱跟拔牙还是打针都很像,撑过最痛的那个临界点,后面的过程就算还会有余痛可是都变得可以慢慢去忍受和妥协。

  吕宣威还在抽插,低头望着吕宣仪,虽然还皱着眉头张嘴痛吟,可是表情已经不似刚才那么扭曲变形,那副逆来顺受的小媳妇模样反而让吕宣威觉得有点逗趣。胯下的酥麻越来越强烈,打过无数次手枪的吕宣威知道快要发生什么事,可是肉棒塞在女生的洞里面那感觉比起自己的双手简直舒爽千万倍。当射意涌临时,吕宣威毫不犹豫将精液全部尽情喷出,全身肌肉瞬间僵直,小腹好像被掏空似的,有点刺痛又有点酥麻,好一会无法动弹。

  等回过神来,肉棒已经滑出吕宣仪的肉缝。吕宣仪大口喘气呻吟,泪眼矇矓却面泛潮红,明明是青涩幼稚的脸庞却沾染了成熟妩媚娇艳,连吕宣威都看到有点发愣。床单湿糊一片,尿水精液落红全混在一起,铁鏽鹹腥尿骚味瀰漫鼻间充斥房内,吕宣威对自己的第一次感觉相当得意满足。

  吕宣仪悠悠转醒时,吕宣威丢一条毛巾过来。「把身体擦干净。」吕宣仪默默地跪在床上将下体擦拭,虽然吕宣威口气还是凶巴巴的,可是以往从来都没对自己有善过现在却给了毛巾以供清洁,吕宣仪说不出为什么脸红,觉得吕宣威可恶却不那么讨人厌了。

  擦完之后,吕宣威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个袋子,从里面掏出两个连着短线的卵状小球,还有一个用皮革做成像是丁字裤的东西。吕宣威将吕宣仪推倒在床另一边没被浸湿的角落,扳开她的双腿,然后把小球塞进肉缝深处里面,另外一颗小球先沾满床上那滩湿糊黏液,接着塞进吕宣仪的肛门里面。

  吕宣仪才以为吕宣威对自己做完爱之后变好一点了,现在却不把自己当一回事莫名其妙塞了东西在身体里面,原先浮起淡淡的好感现在却完全粉碎破灭,心里既失望又怨怒。

  吕宣威不理会吕宣仪心里的想法,继续将皮革丁字裤穿在她的身上,将腰带调到最紧的那个格洞才让丁字裤紧紧包覆住下体。将小锁头穿过身后的腰带锁上固定,吕宣仪就穿上了这条奇怪的丁字裤。

  虽然紧紧勒住下体不很舒服,可是吕宣仪不明白吕宣威有什么打算。吕宣威也不解释,拿出一个遥控压下按钮,吕宣仪忽然感觉到肉缝和屁股里面传来震动,随着吕宣威的调整,那个震动越来越激烈,弄的吕宣仪全身无力心神不宁。

  「把衣服穿上。」吕宣威指着床边晾着的衣服命令。

  吕宣仪强忍全身怪异的酥麻电流,先穿上粉红色裤袜,然后套上桃红色荷叶袖上衣和同色系蕾丝澎澎裙,这套是吕宣仪钢琴表演会才舍得穿的公主装小礼服,现在被吕宣威找出来强迫换上却独缺内裤,场合不对心情也不对,可是吕宣仪无可奈何不能拒绝。

  「我喜欢你绑辫子,绑个两条辫子给我看吧!」吕宣威用手掌巴了吕宣仪的后脑勺一下。

  吕宣仪对着衣柜外镶长镜抖着手梳理出两条辫子,转过身要给吕宣威确认,可是股间震动更加猛烈,一个脚软就跪在地上。

  「果然就算是贱人,打扮以后还是蛮漂亮的嘛!」吕宣威促狭笑着。「那晚上就穿这样去下楼去吃饭吧!」

  吕宣仪不敢让大家看到自己不定时要发作出来的丑态,更怕追问之下要把身上的行头公诸家中,连忙慌张拜託。「主人不要这样,贱人会乖乖听你的话,请主人帮贱人把里面的裤子脱掉好不好?」

  「不好!」吕宣威拒绝得干脆。

  「求求你,拜託你,主人!你要贱人做什么都可以!」吕宣仪慌得边哭边请求,深怕态度稍有不诚恳,吕宣威就真的会撒手不管。

  「那……不然这样,你有狐狸精房间的钥匙吧?」

  「……有……」吕宣仪迟疑着。

  「你用那把钥匙来跟我交换你裤子的钥匙,大家公平交换,别说我老是欺负你!」

  「……你……要我妈的房间钥匙干嘛?」吕宣仪心生警戒地问着。

  「干你娘!你是有资格问我问题吗?」吕宣威发怒把跳蛋的震动幅度再调高,激得吕宣仪全身卷曲在地上乱滚。

  吕宣威懒得跟吕宣仪谈条件,转身就要离开房间。「……主人!请你……别走……!」吕宣仪淒厉地叫着。

  「一句话,换不换?」

  「换!我换!我跟你换!」吕宣仪痛苦地哭喊回答。

  吕宣威把强度调低,吕宣仪才渐渐缓和身体的暴走,喘息好一会才挣扎站起身,拉开书桌抽屉拿出一把钥匙递给吕宣威。「在这里。」

  打量手上的钥匙几眼,吕宣威收进口带里转身要走。「我的钥匙呢?」吕宣仪慌乱紧张地发问。

  「钥匙?什么钥匙?」

  吕宣仪脑袋一片空白,这才发现自己被耍,不顾惹怒吕宣威狂吼出声。「骗子!你这个骗人精!说话不算话!你没有信用!你凭什么要我叫你主人!你是不守约定的小人!」

  吕宣威被骂却没有生气。「你看起来还蛮有火气的嘛!我告诉你,现在能救你的只有你那个郭哥哥喔!你不用问,反正你去找他,他一定可以帮到你。」

  吕宣仪又怒又愣,不知道该说什么。

  「要就赶快喔!不然我拿到钥匙会做什么我也不知道,你也不希望狐狸精出事吧?就算她没事,你有办法穿这个撑过晚餐吗?」吕宣威悠哉地说着。

  吕宣仪徬徨不知道该如何取舍,可是吕宣威双手横胸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逼得吕宣仪不得不做出决定。咬紧牙立刻快步冲出房间,下楼往宿舍方向跑去,留下吕宣威捧腹大笑。

  虽然吕宣威已经把跳蛋的震动强度调降,可是那不时震动的感觉像是牙疼那样囓咬着手脚触不到的身体内层,难忍又不得不忍。最要命的是下体撕裂的痛楚只要跨出一步就会强烈提醒自己那真实的存在,吕宣仪逞强跑了几步,差点就痛到晕倒。好不容易手扶着墙壁,全身冒着冷汗坚持着继续迈步,心里既急着要解开身上的枷锁,又忧心哥哥不知道会拿那把钥匙对妈妈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就算没有办法吕宣仪也要抓紧时间去拼搏。

  宿舍距离不很远,可是吕宣仪走到郭士鸿的房间门口时,几乎快要去掉半条命了,手根本抬不起来把门铃按下。整个人靠在门边墙壁喘气深呼吸,郭士鸿却把门打开来了。

  「咦,所以学长不喜欢狗吗?」年轻姐姐在门内穿着半干的雪靴。

  「嗯。我不喜欢牠小时后毛茸茸像布娃娃那样很可爱,可是长大以后就张牙舞爪地像土匪还是强盗那样。」郭士鸿踩着拖鞋没打算换鞋子。

  「那你养博美不就好了?我就有一只啊!不论养多久,博美就是那个样子不会变大变丑的!不然吉娃娃还是马尔济斯都很可爱耶!」

  「那不一样。」郭士鸿叹了一口气。「我只是不喜欢会长大的东西,不论外型怎么维持,长大就是长大,就算只有一点点也是不一样了。」

  「呵,所以学长才这么锺情以前的校园民歌吗?」邱敏嘉笑着走出门,转头看见吕宣仪就靠在旁边,吓了一跳。

  郭士鸿闻声走出,看见吕宣仪苍白着脸却满头大汗,全身微微地颤抖眼神既委屈又无助,只差眼泪还没掉下来而已了。「宣仪,你怎么啦?」郭士鸿立刻蹲下紧张又急切地关心着。

  邱敏嘉本来也想跟着加入,可是郭士鸿挡在前面旁若无人地用袖口把吕宣仪额头上面的汗擦干却莫名地让她很忌妒吃味。

  「郭哥哥……我有事情……想请你帮忙……」吕宣仪断续说着,奇怪的语气夹杂着哭音和喘息,连腔调都像是在压抑着什么而让原本清脆甜美的童音变得软黏缠绵。

  邱敏嘉还来不及开口,郭士鸿就把机车钥匙递给她。「学妹,不然你今天先骑我的车回去吧!」

  原本死缠烂打才拖着郭士鸿载自己回住处,现在手里被塞了一串钥匙就要被打发走,邱敏嘉努力经营的情侣时光瞬间就取消幻灭。心里一把怒火熊熊烧起,可是当着外人面前,邱敏嘉再激动也强自压抑不便发作。

  郭士鸿转身把吕宣仪带进房间,邱敏嘉望着吕宣仪,忽然全身恶寒。小玲虽然也算漂亮但是那冷冽的气息配上桀骜不驯的个性,像是荒原孤岭的野玫瑰多刺而难以亲近;可是眼前的吕宣仪却是眉清目秀,五官精緻优美到像是精雕细琢的洋娃娃,搭上华丽衣裙更透着有钱人家的贵气,无疑是温室里面最受呵护的郁金香。

  如果……如果郭士鸿把小玲转给自己辅导的时候,刚好就是小玲青春期开始发育成长的转捩点,那么学长是否真的没有说谎?和小玲保持距离不是要避讳她情窦初开的依恋,而是……学长对小玲已经没有兴趣了……

  学长喜欢的人……是谁……

  郭士鸿歉然对邱敏嘉笑一笑,就把房间门关上。邱敏嘉紧紧握着钥匙,上面不规则的金属锯齿刺得手掌隐隐作痛,走廊一阵风卷过,竟然冷到透骨冻寒颤抖。

  「宣仪,你是身体不舒服吗?」郭士鸿从衣柜拿出一条毛巾给吕宣仪擦汗,望着她没有血色的脸颊心里很疼。

  吕宣仪愣愣望着郭士鸿,突然想起他在电脑萤幕里赤裸着身体做爱的模样,不禁羞红双颊。「郭哥哥……我想请你帮一个忙……」

  郭士鸿不懂本来苍白的脸颊怎么现在又忽然泛红充满血色。「什么忙?送你去看医生吗?还是你的寒假作业有哪里不懂要我教你?」

  「……你……这边……有没有一把钥匙?」吕宣仪也觉得这样问眉头没脑,可是也只能问了。

  「钥匙?什么钥匙?」郭士鸿摸不着头绪。「车钥匙?房间钥匙?你要钥匙要做什么?」难不成是寒假作业什么稀奇古怪的课题?

  吕宣仪急得快要哭出来,身体又痛又痒又热得难受,心里还惦记着妈妈,与其一直在打哑谜绕着圈子兜转徒劳无功,不如还是开门见山吧!吕宣仪咬牙转身撩起裙子弯腰把裤袜脱下。

  郭士鸿才被吕宣仪奇怪的举动吓了一跳,定神一看她的胯下竟然穿着网路上面才看过的情趣用品贞操带,更是出乎意料地叫了一声。

  「郭哥哥……你有没有……这个的钥匙?」吕宣仪不敢回头相望,只能像鸵鸟一样弯腰低头把脸藏起来。

  郭士鸿脑袋一片混乱。我怎么可能会有这个钥匙?我连这个玩意儿都是第一次看到,哪里会有什么钥匙?想归想却说不出口,僵持着也不是办法,只好壮起胆子凑进观看贞操带的结构。

  虽然吕宣仪的身材还很娇小,但是这皮革环带依然紧紧交缠深陷入肉,将吕宣仪的屁股硬挤分开两半,尚未丰腴的臀肉被骨骼撑出稜线,紧绷的肌肤沁着细细颗粒汗珠,股沟上方就是贞操带的扣环锁头。

  房间里什么工具也没有,那把美工剪刀想必破坏不了厚实的皮革,更何况深陷肉里也没有动剪的施力点。郭士鸿手忙脚乱掏出一堆小尺寸钥匙试着碰运气,可是每一把都被拒于锁孔之外,脸贴着吕宣仪的屁股没有闻到排泄臭味,倒是有股浓浓的体液腥骚,薰得郭士鸿心猿意马难以自持。

  试完所有钥匙郭士鸿无奈放弃,盘腿坐在地板上苦思对策,可是股间肉棒却不争气地勃起了,顶在裤档挤压得很难过。换过姿势不让勃起窘态毕露,却灵光一闪想到一个问题症结点。

  「宣仪,为什么你会觉得我这里有可以开的钥匙?」

  吕宣仪不敢把实情托出,只能懦懦简答。「……有人跟我说的……」

  「谁?」郭士鸿觉得不可思议,忍不住提高音量询问。可是吕宣仪只是摇头再也不肯透露,郭士鸿怕把她逼到崩溃,只好不再追问。

  吕宣仪受不了已经趴跪在地上全身发抖,像是毒瘾发作却没有药供,肌肤忽红忽白,眼泪和鼻涕还有口水更是不受控制地氾滥肆流。看到吕宣仪痛苦的模样,郭士鸿却难以言喻地涌起一股欲望,脑中分裂两个念头,一个是想办法解开锁拯救吕宣仪,另一个却是……把吕宣仪狠狠扑倒吞噬!

  不论哪个念头佔上风,当务之急都是解开锁头,既然吕宣仪一副确定自己这里有钥匙的态度,郭士鸿只好思考这个可能性要怎么实现?整个房间都是自己亲手打理,刚才翻找钥匙也不觉得有别人翻动易位的异状,真要把房间每个角落翻过来一时半刻也是不可能,更何况这种大海捞针的事情光想就头痛。

  忽然想到门外的信箱。

  郭士鸿一个箭步冲出房间,伸手往信箱里面捞,果然在信箱底板摸到小小一个金属硬物。费力捞出来果然是一把钥匙,再冲回房间将钥匙插入,果然一扭动锁就应声而解开,郭士鸿忍不住欢呼一声,无暇去细究是谁把钥匙放在那儿。

  帮吕宣仪脱下贞操带,吕宣仪却没有减轻痛苦。郭士鸿发现吕宣仪的下体有细线拖出,轻轻一扯吕宣仪竟然发出不是这个年龄该有的娇媚呻吟。用力拉拔,将屁股里的跳蛋拿出,放在手心里还不住地震动,温热黏液沾得满手都是。

  郭士鸿大胆将吕宣仪翻到正面仰躺,吕宣仪已经近乎虚脱无力张开双腿裸露下身翻白眼呻吟着。望着那精巧的肉缝,还有缝口晶莹的黏液,大腿内侧更有淡淡暗红抹痕,肉缝延伸出来的细线像是有生命般地不断抖动。

  吕宣仪还没崩溃郭士鸿却已经沦陷了。

  不自觉地脱下裤子,将肉缝的细线抽扯让吕宣仪更激烈地扭动身躯放浪喊叫,郭士鸿的肉棒勃起到最大最硬,龟头马眼泌着黏液蓄势待发。

  宣仪,我不能阻止你长大。

  可是好不好,在那之前让我记住你最美的样子。

  郭士鸿喃喃自语像是祷告,然后扯出跳蛋,将龟头顶在肉缝中间,压下身体将肉棒贯穿进入。毕竟是成熟男子,郭士鸿的肉棒硬是比吕宣威大上几个尺寸,一进入就把吕宣仪的蜜穴撑到最紧绷的极限,再往前进似乎就要撕裂扯开肉壁,吕宣仪痛哭失声挣扎扭动却徒劳无功。

  这才是我要的身体!

  邱敏嘉的肉体虽然青春洋溢,可是郭士鸿怎样都觉得只是被动抽插,甚至在高潮射精的时候心里还可以很理智地告诉自己已经结束了,好像只是配合着什么身不由己。

  可是现在进入吕宣仪的身体,郭士鸿却有一股强烈的主导权欲。很轻易就将肉棒顶到最深处,而茎身还有一小截留在外面,知道深度后,郭士鸿就开始加速抽插。吕宣仪哭着乱抓郭士鸿手臂,可是不断的撞击让她无法固定自己,随后就整个人瘫软任凭进出。

  下体被巨大的充实膨胀饱满,有好几次吕宣仪都以为那个肉棒会从自己的肚子穿出来,痛到超过极限后面都是麻痺了,整个身体躺在地上却不断晃动摇摆,像是地震或是乘船。不知道什么是高潮,吕宣仪只觉得自己又失禁漏出尿液,然后眼前一黑脑袋空白就昏厥过去。

  让吕宣仪回神的还是下体的滚烫裂痛,郭士鸿还没结束,压在身上不断地低吼摆动,眼神泛着血丝,狰狞的表情没有以往常见的文质彬彬而是疯狂几近野兽。

  「……郭哥哥……不要……了……」吕宣仪虚弱地哀求着。

  「不要什么?不要停吗?好啊,我可以继续喔!」郭士鸿癫狂笑着,下身捅捣更是用力激速。

  吕宣仪放弃地不动,整个意识飘到很远很远的地方。等绕回来的时候,郭士鸿已经射完精,那喷洒力道强得好像会把体腔砸烂,不知道这次流出来的还有没有血?

  郭士鸿褪出肉棒,满溢出来的白浊精液夹杂细细血丝,不知道是残留初血还没流完还是肉壁被撕扯拉伤。抱起气若游丝的吕宣仪紧紧拥入怀中,低头就深深吻上她的嘴唇,舌头挑开牙齿钻进她的口腔里面,将吕宣仪的短小香舌反覆搅动,更将牙齿全都舔过一遍,然后不停吸吮舌头口水。

  吕宣仪没有反抗,比起做爱,接吻虽然噁心可是至少不痛。吻了很久之后,郭士鸿把吕宣仪抱到淋浴间慢慢沖洗干净。虽然其间郭士鸿又再度勃起,可是看到吕宣仪红肿不堪的肉缝,已经不忍心再度蹂躏。

  洗好回到房间,郭士鸿要帮吕宣仪穿衣裙,却被吕宣仪默默地退开拒绝了。吕宣仪将衣服穿好不再绑辫子,简单紮了马尾,回过身忽然对郭士鸿敬了一个礼。

  「谢谢你,郭哥哥。」

  虽然是道谢,可是吕宣仪脸上漠然的表情让人觉得不寒而栗。郭士鸿说不出什么话,只是看着吕宣仪跛着脚慢慢离开房间。外面毛毛雨还在绵绵下着,忽然想到邱敏嘉骑车回去不知是否会再淋湿?可是脑海里只有吕宣仪跛行的背影,怎样都挥之不去。

  郭士鸿躺在床上,心里又酸又甜,一股说不出的惆怅满腔无从宣泄。

  吕宣仪回到洋房自宅,咬牙忍痛爬上四楼,刚进走廊就看到吕宣威迎面而来。吕宣威二话不说就撩起吕宣仪的裙子,隔着裤袜狠狠捏了胯下一把,差点就把吕宣仪痛到脚软跌倒。

  「喔,不错嘛!真的解开了耶!」

  吕宣仪不想和吕宣威碎嘴绊舌,只是静静地扼要发问。「我妈呢?」

  吕宣威忽然一脚勾住吕宣仪的小腿将她绊倒,然后趴下压在她身上。「我不喜欢你这种说话态度!」

  吕宣仪的恐惧感还是忍不住驾驭了微小的反抗勇气。「主人……」

  吕宣威冷笑不答吕宣仪,却从口袋里掏出一条黑色蕾丝内裤,一把盖在吕宣仪脸上,上面满满是腥骚臭味,还有黏液沾满口鼻。「你妈呢?你妈呢?我干你娘啦!这个就是狐狸精的淫水,你妈的味道好不好闻啊?香不香啊?好不好吃啊?」

  捉弄完吕宣仪后,吕宣威扬长而去走下三楼。

  吕宣仪胡乱抹去脸上黏液,可是鼻间骚臭久不散去。不小心舔到嘴唇黏液,一股说不出的稠腥让她反胃噁心,略经人事的吕宣仪心里泛起不安的恐慌,快步跑进妈妈的房间。

  长发女子穿着紫色柔丝缎面连身裙睡衣,可是上身肩带被扯落裸露出圆硕丰满的乳房,仔细看还能发现抓痕咬迹和半干的口水。下身裙摆整个被掀起到腰际,张开的双腿阴唇外翻,唇肉湿滑还间歇流出浓稠白浆,连茂密的阴毛都洒满白星点点。

  吕宣仪知道妈妈只要吃了安眠药就会睡沉不受闹扰,只恨自己来得太迟,不然就算赶不走吕宣威,至少……至少自己可以代替妈妈……

  一面哭一面将妈妈的肩带穿好上衣遮胸,再用面纸擦去股间黏液,从衣柜里面找出一条相似的黑色内裤七手八脚套上,然后将裙摆拉下遮盖好大腿,接着才是把棉被盖实以免着凉感冒。

  望着妈妈安详的睡颜,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只要醒来又是一个新的开始。吕宣仪觉得很累,靠在妈妈身旁不知不觉就沉沉睡去,只是梦里都是惊惶恐怖的情节,一段接着一段彷彿没有尽头。吕宣仪挣扎着却醒不过来,越睡越累,越累越沉。

  直到尖锐的闹钟声响起,将吕宣仪吓得从床上弹起。

  晚上六点整。

  吕宣仪紧张地找着闹钟的按钮,东压西按却怎样都停不下这尖锐刺耳的响铃声。一只手慢慢伸过来拿过闹钟,在底盘的地方找到一个凹槽将手指伸入戳中按钮,响铃声倏然静下。

  「怎么了,宝贝?偷偷来陪妈妈睡觉?」长发女子温柔而慵懒地躺在床上用手指轻轻点着吕宣仪的脸颊。

  吕宣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愣愣地点点头。

  「妈妈今天好累,再给妈妈睡一下好不好?」

  「……可是……再不弄晚餐,爸和大妈会生气……」

  「没关系,他们今天要去外面给人家请客吃饭。」

  「喔……」

  安静了一会,长发女子又沉沉睡去。吕宣仪睡不着了,趴在床上发呆陪着妈妈。

  妈妈,对不起。

  我会赶快长大好好的保护你。

  明年春节让我来当香炉,我可以的。

  吕宣仪望着妈妈的睡脸,鼓起小小的勇气发下誓言。可是说好要勇敢的,为什么眼泪会流个不停?就算可以保护到妈妈,有谁可以来保护自己?太长太远的未来吕宣仪想像不到,太深奥难解的问题吕宣仪也解决不了,可是吕宣仪知道一件事情。

  该下楼弄晚餐给吕宣威吃了,不然他生起气来又不知道会做出什么疯狂暴行。

  吕宣仪擦干眼泪,小心翼翼地下床,慢步走出房间。虽然全身都好痛好痛,可是吕宣仪还是挺直腰桿,昂然踩出每一个步伐。

  直到下一次被吕宣威绊倒之前,都要勇敢地继续这样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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