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爱女 (1-9)

260Clicks 2021-12-09 Author: 天堂男根
#娇妻  
娇妻爱女

作者:天堂男根

娇妻爱女
口述 任天 整理 天堂男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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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真实发生在我和我的家人身上的故事。

我叫任天,经营着一家大型的贸易公司,妻子徐琳,和我是大学同学。我们婚后孕有一对可爱的双胞胎女儿,分别取名为任甜、任雨,任甜是妹,任雨是姐。由于看到妻子生第一胎的辛苦,怕她身子吃不消,我便取消了再生个儿子传宗接代的念头,觉得百年之后由其中一个女儿招过门女婿也好。我感谢漂亮贤惠的妻子,感谢她赐予我一对美丽清纯的宝贝女儿,事业之外几乎把全部精力都倾注在妻子、女儿身上,她们成了我奋斗的动力和精神支柱。

随着女儿一天天成长,我的幸福感指数逐渐攀升,越活越有劲,直到她俩十二岁生日那天,原先美好的一切都消失了。

那天我和琳像许多其他父母一样给孩子准备生日,租下豪华酒店的小宴会厅,摆了12桌酒席,邀请亲戚朋友和各自单位关系好的同事共同庆贺。人去楼空后,我先送双方父母回家,琳则带着女儿在酒店休息。把岳父岳母送到家中,已经下午四点多,道别后我急忙掉转车头朝酒店驶去。

车上接到一个电话,是琳打过来的,问我父母送到家了吗。我说送到了,正往回开呢。琳哦了一声,说银行里有点事,领导让我赶过去,晚上可能得迟点回家,你来酒店把女儿接走,我先回单位了。琳是当地招商银行财务主任,偶尔有点急事也很正常,我便没多想,到酒店接上女儿就回家了。

在家中冲个澡后,看看时间快八点,心想琳怎么还没回来,估摸着也快下班了,自己开车去接她吧。于是,我精心准备一翻,驾车特意到花店买了一束琳最喜欢的大百合,给她制造惊喜。来到琳所在的招商银行大厦,门卫认出我的车,礼貌地迎上询问。我递上一支烟,笑说徐主任还在里头加班呐。门卫马上摇头,说大厦里除了几个值夜班的保安,早没人了。我心下疑虑,问你确定徐主任没在办公室。门卫想了想,肯定地说早一个小时前人就走光了,好像看见徐主任出来,穿过马路到街对面去。我朝琳所在办公室窗户看了看,确实没有光亮,对门卫说了声谢谢,驾车离开。

妻子是不是已经到家,难道中间错开了?一个小时前就离开了,可是从银行到家里打的用不了那么久啊?带着这些疑问,我朝家里飞速而去。摁了门铃,我满心期待迎面开门的是琳,结果令人失望。

“爸爸,妈妈呢,没和你一快回来呀?”小女儿问。

尽管心中有丝不安,我还是笑呵呵地说:“妈妈还有点事在单位忙。”

安抚女儿后,我躲到卫生间,给琳打电话。铃声响了很久,才接通,传来琳听上去疲乏的声音。

“亲爱的,在哪呢?”我问。

“单位加班呢,”琳答。

琳撒谎了,我心头一凉,不知道接下来说什么,愣了半分钟。

“咋不说话呢——女儿功课做好了吗?”琳关切地问。

“做好了,”为了不使琳疑心,我尽量平静地说,“你还要多久做完,我去接你。”

“不用了,做完我自己打的回去,你照顾女儿先睡吧。”

放下电话,我傻傻地坐在沙发里,记忆里琳从来都那么真诚,可这回却撒谎了,为什么呢。为了不使女儿察觉我心中不悦,我强颜欢笑陪着,等她们进入各自房间睡后才又给琳打了一次电话。

“怎么又来电话了?”琳的声音有点不连贯。

“还没回来呀,都快十点了,加班得注意身体。”

“知道了,知道了,马上就办好了,呆会见,”说完琳那边立刻掐断电话。

我坐在客厅里静静地数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终于盼来钥匙开门声,已经快十一点了。琳进门看见我,吃一惊,心疼地说,怎么还不睡。我无所谓笑笑,说等娘子你呀。琳笑盈盈地说,真是我的好老公,来,么么。琳的心情很好,我一把抱起她,走向卧室。

“天,我想先洗个热水澡,”琳娇笑着说。

“好,我抱你去浴室,给你放水搓澡,”我怜爱地吻着妻子坚挺的鼻梁。

“不用了,你在床上等我,听话,”看到我眼里流露出失望情绪,琳哄说。

我放下琳,看她风情万种走进浴室,回头抛个媚眼,迷死人了。

妻子今年五月份就要过三十二岁生日,尽管已身为人母,由于天生丽质,加上从小生活在贵气人家,生活作息有规律,心态好,保养得体,所以肌肤依然晶莹如玉,优美的胴体似大理石雕塑般光滑,身段玲珑有致,酥胸骄挺,看上去顶多二十岁出头的样子,却比那些大学生妹多了成熟娴静风韵味儿。

抱着妻子做爱时,我好几次想问她晚上到底去哪儿了,却欲言又止。妻子平日很注重夫妻间要相互信任,突然冒失问起,我担心会破坏床上美好和谐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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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里,我特别留心琳的言行举止,除了正常上下班,接送女儿上下学外,就是在家中操持,周末还带上女儿提着礼品去看望公婆,尊老爱幼,处处彰显着贤妻良母、孝顺儿媳范儿。我怀疑自己多心了,妻子撒谎也许有自己苦衷,属于善意谎言。就在我慢慢放松警惕,认为琳身上什么事都没发生,一天晚饭时间,电视里正播放新闻联播,琳的手机响起来了。

琳快速瞄了眼来电显示,起身离开饭桌,走到一边,轻轻恩了几声,然后掐了线。
我当时并没留意,没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和两个女儿聊着她们学校里的事,听琳走过来说,单位同事来电话了,晚上要临时加个班,我得马上去。说完,吻了吻女儿,就开始收拾装容。

我看着琳的背影,突然想起上个月她说单位加班的事,冷不丁心中打了个寒颤。
“要去加班啊,我送你吧,”我站起身。

“不用了,我自己开车去,你好好照看我们的宝贝女儿,乖乖等我回来,”琳嫣然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牙齿。

“妈妈,早点回来,”女儿挥挥手。

“路上小心点,注意安全,”我跟出门,叮嘱妻子。

“知道了,你就把心放家里吧,”琳吻了吻我,向女儿挥着手离去。

等琳一进电梯,我立刻跟女儿说,妈妈忘了拿样东西,我要去送给她,你俩在家里要乖,锁好门,别让生人进来,然后就匆匆出了门。

跑到小区门口,刚好看见妻子的白色丰田尾巴,我连忙招来一辆的士,跟了上去。

妻子的轿车朝她们单位方向开去,很快就看见那栋标志性的大楼。我松下一口气,心想妻子真是去单位有事,自己又多疑了,还生怕被妻子发现盯梢,靠近妻子单位时,反复叮嘱司机放慢车速,别挨近了。

等妻子进去十来分钟后,看见她办公室亮起灯光,我才从的士上下来。门卫是个新面孔,不认识我,就没有进去。在外面抽烟,和门卫有一搭没一搭闲聊着,也不知道第几根烟了,正寻思着离去,突然看见妻子办公室的灯灭了,没分把钟又亮了起来,一个身影正缓缓把落地窗帘拉上。

我琢磨着身影,总感觉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妻子晚上办公为何要拉上窗帘?那个身影比较高大,不像琳的。我脑瓜嗡地一响,如热窝上的蚂蚁急躁起来,横下心来对门卫讲,自己是你们财务徐主任的爱人,我进去找她有急事。门卫大哥重新打量了我,也许是刚才几根烟起作用了,他也犯不着跟我较真,便同意我进去。

我坐电梯升到十楼,推门来到职员工作区,一个个办公桌用白色凭栏围着整齐地搁开,上面清一色安装原装联想高级LED电脑,资料和书籍有条有理厚厚码在一起,中间甬道较宽,铺一层红地毯,尽头用一道防盗门搁开高管办公室。琳是单位领导,办公室在里面右边顺数第一间,由于防盗门关上了进不去,我只有干着急份。

我想大声呼喊琳,却不知为何始终没叫出声,等了三十多分钟,却听到门后传来脚步声,接着有人小声说话。

“到职员区玩玩吧,”是男人的声音。

“还是别去了,万一被保安发现,就完了,”是琳的声音。

“你不是正希望被人看见吗?呵呵,越多男人看你你越喜欢。”

“怎么说姐呢,看我不打扁你嘴,”琳娇媚地说,一阵清脆笑声,“打屁股!”

“求饶,姐手下留情,”男子嬉皮笑脸说。“琳姐,说实在话,我们在一起一年多了,你老公就没有丝毫察觉异常吗?”

“说什么呢,你希望他发现啊,对你还是对我有好处啊。”

“琳姐保密工作做得可真好,啧啧,亲一个,么么。”

“少拍姐马屁了,你还搞不搞艺术创作了,不搞我回家了,免得家里那位疑心,”琳说。

“搞啊,该摆的造型、服饰都拍了,如果还只是在你的办公室玩,实在没新灵感,除非。。。”

“除非什么?你快说呀。”

“除非到职员办公间或者会议室或者楼梯上拍,可你不会答应啊。”

“职员办公间太宽敞,楼梯上随时有保安巡逻,就去会议室,那里没有摄像头,比较安全,可是去会议室得穿过职员办公间,我还是先把衣服穿上吧,”琳说。

“别穿,穿了又要脱,多麻烦啊,就在你的下属面前裸奔一次吧,琳姐,”男人贼笑着说。

“我还不知道你那点鬼心思,不就想多看几个新鲜花样,得了,我就裸奔一回吧。”

听着这些赤裸裸的对白,丈夫的尊严已经被彻底击碎了,我的心滴着血,眼泪模糊了视线。可是,为了照顾琳的面子,我实在鼓不起勇气当场抓奸,更不知道捅破以后彼此如何面对。我整个人轻飘飘地地走出大楼,行尸走肉般,直到门卫向我打招呼,被冷风一吹才稍微清醒些。

“徐主任还在里面加班,没和你一起走啊,”门卫笑说。

我扭转头,朝前走了几步,退回来递上一根烟对门卫说,“别告诉她,我来过。”

门卫不明所以点点头。

狼狈逃到家中,已经九点多了,我扑进卧室刚洗完澡,琳回来了,兴高采烈的样子。

要不是今晚亲耳所闻,我绝对不敢想象温柔贤惠的琳,居然听凭男下属为自己在公司里拍所谓的艺术裸照。从他们谈话内容可知,早在一年前俩人就来往甚密了,我却一直被蒙在鼓里,琳怎么舍得如此狠心对待和自己恩爱有加的老公。

“你好像神色不太好,怎么了,”睡觉的时候琳关心地问。

“没事,可能伤了点风寒,睡一觉就好,”我低声说。

“老公,你想做么?”

“你呢?”我凝视着琳明亮的眼睛。

“你身体不舒适,当然得听你的,”琳偎入怀中,摩挲着我下巴。

“那就做吧。”

琳柔笑着纤手抚摩我裤裆,不一会儿,撑起顶小帐篷。琳温柔为我褪去睡裤,我示意她坐上来,俩人中间吻合得天衣无缝。琳后仰着头,配合我微微耸动腰肢,一副陶醉模样。

每次做爱到高潮时,看见琳那么舒服,我都会获得心灵上巨大满足,这次亦不例外。可是突然那个男人从我脑中冒出来,他的神情充满嘲讽味儿,我能给琳的快感他也能给,害得我一下子走神儿,迅速软了。

琳不解的看着我,柔声问:“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恩”了声,点点头。

“那早点休息吧,”琳嫣然一笑,关上灯。我楼着琳,下身紧贴她背臀,心中念着:琳还是我一个人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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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床上那段不愉快经历,使琳对我心生了愧疚,此后三个多月时间里加倍照顾我和女儿,行动举止也没有什么异常。虽然如此,我还是万分谨慎,生怕她那个下属钻了漏子,给自己多戴一顶绿帽子。然而防不胜防,就在我和琳结婚十二周年纪念日上,一个最不想见的人出现了。

那天琳穿一身洁白的婚纱,纤尘不染,显得楚楚动人,我见犹怜。我们站在宴席内门口迎接各位来宾朋友,正和客人热情寒暄,听到有人背后叫“天哥、琳姐”,熟悉的声音让我突然想起那天晚上和妻子在办公室偷情的男人,猛回头看去,面前显出一张英气硬朗的脸,正对着琳笑,口里说着祝福之类的话。

他叫吴平,大学毕业没多久,两年前分配到琳所在单位,是一名稽查会计。其实去年妻子单位举办酒会邀请我参加就已经认识吴平了,起初琳经常向我提起他,说小吴人好,腿脚勤快,还经常帮助她,因此我渐渐对吴平也有一定好感,但他那张脸在我看来实在有点粉,像小白脸,就没怎么和他走近。后来琳提吴平就少了,好像没这个人似的,我当然不放心上,觉得妻子老在我面前说别的男人好话,现在不说了更好。

我和妻子单位的领导、同事客套寒暄几句,请他们入席,眼角余光却警惕地盯着吴平,琳几次叫都没听见。刚开始那小子还算老实,慢慢便不安分,眼睛老色咪咪朝琳身上扫视,我也能隐隐察觉到,琳忙碌之余偶尔也会向他投来会心微笑。俩人的眼神交流,令我醋意大发,却只能忍隐不发,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到我和琳向各位宾客敬酒,当走到吴平所在餐桌前,琳恰巧挨他站着,我注意到吴平趁人举杯喝酒时,假装不经意用胳膊肘碰了碰妻子饱满酥胸。

我恨不得立刻掐死这小子,五马分尸。更可气的事还在后面,酒席进行约十分钟后,琳起身如厕,走后没一分钟,那小子也起身朝卫生间方向而去。我留了个心,找个借口离席,跟在吴平后面,看见他站在一间豪华卫生间门口,四处张望着瞅准没人敲了三声。门应声而开,吴平一闪而进,迅速关好。

我呆了,心中像打翻了的醋坛,不是滋味。约摸过了五、六分钟,看见琳从卫生间出来,我只得悻悻返回酒席。

琳走到我身边,脸上红光焕发,神采熠熠,不停给各位亲朋倒酒。没多久,那小子从卫生间那边走来,陪单位领导向我和妻子敬酒。

“天哥、琳姐,祝你们白头偕老,幸福美满。”

“琳姐,祝你越长越年轻,越长越漂亮——干!”

“谢谢,谢谢——”琳娇羞地和吴平碰了碰杯,居然仰起头把剩下三分之一红酒一饮而尽。

客人散席后,琳已微醉,眼角含情,不胜怜楚。

我把琳扶上轿车前座,带上双胞胎女儿,回到家中休息。琳一沾床很快就睡着了,我坐在旁边凝视她娇美脸蛋,给她拖鞋时不经意朝她白裙底下瞧了瞧,看到一片无限春光。

晕,纯白色婚纱裙子底下,琳居然没穿内裤,酒席期间就让娇嫩的下体一直暴露在空气中。看着想着,我下面竟然硬挺无比。试穿婚纱时,我明明看见琳穿了套白色蕾丝内衣,怎么内裤不翼而飞呢。又摸了摸琳胸脯,纹胸尚在,就更加奇怪了。

“干什么呢,趁人家睡觉摸哪里呀,坏蛋,”琳睡眼朦胧地娇说。

我想起她和那小子在卫生间胡搞情景,气上头来,老公摸下你就成坏蛋,你那小情人合着该枪毙百次了,于是索性掀起琳婚纱裙,扑到她身上尽情蹂躏。琳半推半就,忽儿便香汗淋漓,娇喘连连,反客为主骑在我身上,荡起层层乳浪。

完事后,琳满足地趴在我胸膛上,娇庸地说:“天,这次你真厉害,人家好喜欢。”

我拍了拍琳健美的丰臀,说:“既然喜欢,以后我天天此般干你,好不好?”

“好,”琳嬉笑着,像个调皮姑娘。“还等什么以后,再来嘛,人家还想要。”

我愕然,突然想到一句话: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算上卫生间一回,短短几个小时不到,琳已经做了两次,却还没有满足。

琳摆弄着我下面,爱不释手样子,无奈已经没用。

“算了,不玩了,”琳一副气馁样子。

我们接着睡了会儿,听到琳藏在被卧里小声讲电话,不停点头恩恩,间或会心笑笑,没多久便挂了。

“谁的电话,聊那么开心,”我搂搂琳肩膀。

“醒了呀,一个老朋友,”琳笑说。“天,我约了朋友出去做个SPA,晚饭就在外面吃了,回来会有点晚,别等我。”

“老地方么?”

我知道琳经常去做保养的那家温泉酒店叫人间四月天大酒店,坐落在东城青山绿水之间,有三眼非常出名的地下温泉,常年喷涌不休,是上流社会人士出入的天堂胜地。我们夫妻是酒店的皇冠会员,有时候我也会陪琳去,开一个夫妻专用浴间,泡在里面享受全身放松的舒坦。

“恩。一起去么?”

“你去吧,我睡会。”

琳前脚刚走,我后脚就跟出了门。果不出所料,妻子的白色轿车开出没多远,便停在街边一僻静处,拿出手机打电话。没几分钟,就看见吴平出现,坐进车内,亲了琳脸蛋一口。

我跟着琳的车子七拐八扭,快要到郊区,才见她在一家情侣酒店前坪停住。远远看到两人从车上下来,那小子搂著琳的腰走进酒店大门,不时低下头在她耳边说话,还用手轻轻拍打她屁股。琳看上去很高兴,时不时伸手拧那小子脸。

看他俩进入酒店坐上电梯后,我才从的士里下来,站在寒风中呆呆地看着香烟出神。此时此刻,我仿佛看到妻子一丝不挂地躺在那小子身下,任其轻薄,婉转承欢。

一包烟抽完,大约晚上9点样子,才看见那小子拥着琳深情款款地走出来,彼此亲密无间神态,俨然一对夫妻,叫人好生妒忌。我叫了辆的士,紧跟妻子的车,来到一栋居民楼前。

那小子先下车,站在一棵大树旁,琳随后也下了车,走到他面前。我看见那小子一把搂住琳,嘴对嘴狂吻,久久才松开,然后不知道说着什么,只见妻子时而咯咯笑,挥舞着手拍他。聊着聊着,妻子看了看表,然后对那小子又说了几句,亲亲他下巴,方笑盈盈地走到轿车前,拉开门坐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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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酒气熏熏回到家里,已经是深夜12点多了。妻子还没睡,披着件外套,正一脸焦急地在客厅走来走去,听到外边有响动,立刻开了门。双目交汇,我看到妻子眸里擒着泪珠,原本硬着的心一下松了,轻飘飘地跌进家中。妻子赶紧向前弯腰扶着我,纤瘦的肩背,勾起人无限怜爱。

为什么老天要捉弄我?既然如此,当初干脆别让我知道真相!

“肝已经不好了,还喝那么多酒,就是不会爱惜自己身体,”琳嗔说。

我顺势倒在沙发里,紧紧抱住妻子腰身,流里流气地说。“我的身体糟蹋了无所谓,只要你好好的,就好、就好……”

“你躺好,我去给你做碗醒酒汤,”妻子皱皱眉头,放下我。

迷迷糊糊中,妻子扶我坐起来,半依在她胸脯上,用汤匙一口一口地喂。我眯着眼,安详地凝视妻子近在尺咫的娇美脸蛋——坚挺的鼻梁,樱桃小嘴,俊秀的下巴,无不散发诱人气息。

“看什么呢,那么不老实,”妻子把汤碗放到茶几上,带着几分怨意。

我们对看着静默了会儿,妻子去放洗澡水,然后搀着我来到卫生间,给我宽衣解带。躺在温暖浴缸里,享受妻子细腻贴心的搓洗,不禁令我飘飘欲仙,然而转念想到那小子,他玩弄琳时那得意表情,我顿时宛如掉进冰窟。

妻子似乎察觉出我的微妙变化,却不说话,低头安静地揉搓着。洗完擦干,妻子又帮我弄头发,然后拿出睡衣为我穿上,完全一副温柔贤惠的良家妇女形象,找不出任何挑剔之处。

妻子稍稍收拾卫生间,来到卧室,背着我脱去家常便服,裸露出晶莹如玉的肌肤,在一套高雅精致红色蕾丝内衣衬托下,既显得端庄温柔,又带给人无限妖冶艳丽。

“老公,想做吗?”一上床,妻子就偎入我怀,小鸟依人模样。

唉,想到妻子和那下子偷情之事,我实在提不起任何兴趣,于是轻轻推开琳,说了句睡觉吧做托词。妻子“嘤”一声,算作应承。

我假装睡了,脑子里面不停回想妻子和那小子之间相处会发生哪些事,便不免抓狂,心中咬牙切齿,恨恨难休。

也不知过了多久,耳畔传来妻子细微匀称的呼吸,我伸手去触摸她后背,又觉得脏。徘徊犹豫良久,突然胸口涌出一股暴戾之气,不管三七二十一,猛地撕掉妻子红色蕾丝内裤,抱住她丰满白皙臀部,张嘴咬起来。

妻子被我的粗鲁动作惊醒过来,安静地任我胡作非为。

我打开房灯,托起妻子屁股,大力分开臀沟,要更清楚看见琳的本质,却意外发现菊花边上粘着一小快透明的薄薄蜡烛晶片,当下凝神细想,不免心中一震。

莫非那小子竟然用烧红的蜡烛油滴在妻子这里?那别的部位,是不是意味着同样玩弄过?我喉咙发酸,像打翻了醋瓶子,不是滋味,轰然倒塌在床上。妻子疑惑不解,见到我疲软的老二,咬了咬嘴唇。

“我给你含含吧……”妻子说着俯下头,张开樱桃小嘴,温柔地裹住我。

在妻子娴熟地口交下,我老二很快便雄赳赳昂起头,几乎撑满她口腔。

记得以前在我主动要求下,妻子第一次口交时,动作笨拙羞涩,常不小心咬到我老二,什么时候居然无师自通,甚至能与AV片里那些淫乱的女角有得一拼,肯定是那小子功劳。我咬牙切齿,顿时厌恶无比,一把推开妻子,甩句睡觉了,翻身躺倒。妻子讨了没趣,愣会儿,也侧转身睡下。

此后几个月里,妻子许是内疚,比先前更加照顾我们的家,几乎把所有休息时间花在我和女儿身上,周末就带女儿回双方父母家住,逢假日便随我带家人出去自驾游。我还是暗中观察着妻子行动,除了偶尔背着接一个神秘电话外,好像断绝了与那小子来往。

有一次深夜时分,妻子的电话响起来,便下床到卫生间接听,我就贴到门上偷听了几句。尽管声音很小,我还是听到妻子说了不行之类话,然后哄了对方几句,便挂了。

过完年,忙了一阵子,即将迎来任甜、任雨十三岁生日,我和妻子商量决定带她俩到欧洲七日游,一来开拓视野,长长见识,二来就当做十三岁生日庆祝。临行前当天,我和妻子正打的士去机场路上,突然接到母亲打来电话,说父亲身体不好,要我赶快开车来接他上医院。

我知道情况紧急,看来此趟欧洲行怕是没指望,会让两个孩子失望,轻轻叹了口气。妻子安慰说我留下来照顾爸爸,你按照原计划带女儿去欧洲游玩,一开始我不情愿,但妻子再三坚持。既不能扫了女儿兴,又要顾着父亲,让她们三个女的去那么远地方我不放心,也罢,就如此吧。当即,妻子就下了车,我们匆匆分别。

在欧洲游玩期间,我常与妻子保持电话联系,问老人家病情如何,听到稳住了后心才放下来。第三天晚上给妻子打电话,总提醒对方关机,我心下不安起来,征得女儿同意后,决定次日回国。两个女儿买了很多礼物,有送给妈妈的,有送给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的,也有送给老师同学的。我给妻子买了件她一直非常中意的大衣,心想回去要给她大大惊喜。

出了机场,我便直奔医院,父亲的病情已经得到控制,母亲在那里陪着,却不见妻子影儿。唠了会家常,问起妻子,母亲说前两天琳一直呆在医院细心照顾你爸爸,昨天下午接到个电话,离开医院还没回来。我打了打妻子手机,还是关机状态,于是把两个女儿交给母亲,索性先回家看看。

到了家中,屋里摆设等一应什物没有丝毫变化,我再次拨打妻子手机,还是关机状态。

坐了会儿,越想越不对劲,便动身前往妻子单位。银行领导说,妻子请了五天假,不在单位。

路过那小子办公间我瞄了眼,发现他并不在位置上,假装无意套套另个小伙子话,得知吴平跟公司请了三天假,听说约好同学去邻县的密云森林公园过生日去了。

得知情况后,我马不停蹄赶往密云森林公园,抵达时已经下午五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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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云森林公园面积宽广,游人稀疏,只有为数一家十多间房的木制小旅馆,老板是个中年妇女,为人热情和善。我向她打听旅店生意,她摇摇头说,现在不是旅游旺季,生意清淡,没住几个客人。

我借机说,自己要在这里住几天,白天到公园里踏青,晚上则喜欢找人搓麻将。老板娘笑咪咪地说,昨天下午来了三男一女,就住在后院东厢,看那三个男的,应该也是很爱玩那种类型,喜欢打牌。

我心中咯噔一响,极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问后院没住其他客人吗。老板娘点点头,说后院有个露天游泳池,被他们包了三天,白天四人开着车去森林公园玩,晚上回来吃过饭就呆在院子里。我不经意“哦”了声,要了东院挨着后院仅搁一道墙的上房,嘱咐老板娘没有吩咐别来打扰,便进自己房间了。

吃了晚饭,我和老板娘闲聊会儿,听见森林不远处传来汽车喇叭声,知道他们回来了,于是告诉老板自己去洗澡了,赶紧撤到房间。

吴平和那两个男人兴高采烈,说话声音很大,间或听到一女子清脆话语。我溜过去偷看,他们正在大厅用餐,老板娘陪在一旁招呼,果真见妻子坐在吴平身边,俩人的手握在一起。其他两个男的不认识,看模样年纪应该比妻子小,估计就是吴平那小子同学。

“老板娘,你也来吃点,没事,这一餐我们请客,”吴平一边嚼着鸡腿一边豪爽地说。

“我吃过了,谢谢你们,”老板娘笑呵呵地说。“这位姑娘生得可真俊,是你女朋友吧?”

“是啊、是啊,她是平哥女朋友,过几天就要结婚,”胖子笑着应承。

“那可得提前恭喜,祝二位早生贵子、白头偕老,”老板娘拱拱手。

三个男的同时笑起来,妻子有点不自然,捏捏吴平后背,嗔了胖子一眼。

老板娘离开后,吴平的手就开始不规矩起来,大胆摸上妻子腿内侧。一开始,妻子拦了拦,后来抵不过索性任他恣意妄为,自己安静地吃着饭。酒足饭饱后,那小子搂着妻子纤腰,四人一起离开进了后院,然后反锁上大门。

我察看旅店地形,借助一条高足凳子,翻上墙,蹑手蹑脚来到屋顶,揭开几快琉璃瓦,室内情景一目了然。只见白色日光灯照射下,琳正被蒙上眼睛并反绑双手一丝不挂地跪在毛毯上,吴平一只手撑着她后脑勺,耸动熊腰使劲干着妻子樱桃小口。胖子和另个男的则坐在沙发上,色咪咪地注视二人,快速撸动着黝黑老二。

“平哥,换我了,你歇会,”胖子色色地说。

吴平点点头,忍住一口气抽出来,随意摸摸妻子乳房,然后用矿泉水淋了淋老二,接着擦干净。

胖子轮完后,另个猴子精似的胸前长有黑毛的男人,急不可待把狰狞老二塞入妻子口中。在三个男人轮流进攻下,琳已经口交四十多分钟,发出沉重的鼻息声。

“好了,把她绑到椅子上来。”

吴平指指屋子正中间大师椅,胖子二人分别抬起妻子胳膊和大腿,将琳腚朝天手脚并捆在椅子上,淫笑不已。吴平叫胖子从妻子私处取出一颗鸡蛋大小跳蛋,然后把早已开足电量的黑色带纹路淫具慢慢插入。

“看,好多水… ”胖子摸一把琳私处,水淋淋得,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然后揩在她脸蛋上。

欣赏片刻,吴平从旅行包里拿出一串亮晶晶的钢珠,一颗接着一颗挤进琳的菊花蕾。妻子娇哼连连,身体微微颤抖,不知道是由于疼痛还是酥麻的快感,我想此时此刻后者会更多点。

猴精似的男子给琳戴上一副口塞,嬉笑着拉长她乳头,停留几秒,方放手弹回去。

一切稳妥后,吴平拍拍琳屁股,快活地说:“来,哥们,我们接着昨天晚上游戏。”

在大师椅前摆了张小方桌,那三个小子有说有笑地玩起扑克牌“走得快”,第一把吴平赢了,便拿起黑色中性笔在琳身上写下自己名字。依次类推,谁赢了一把,就在妻子身上任何部位写下自己姓名。

估摸过去个把小时,琳身上已经写下密密麻麻名字,三人才停手。各数了数自己名字,胖子得票最多,于是由他先干琳,其次吴平,最后轮到猴子。

抡完一遍,又该胖子上,吴平这才提议解开琳,抬着她扔到床上。

“小胖,你最重,让琳姐卧在你身上干穴,勾子插屁眼,我操她嘴巴。”吴平轻车熟路,似乎经常玩,一副游刃有余、家常便饭姿态。

在三个年轻力壮男人夹击下,妻子早已娇喘连天,香汗淋漓,性感的躯体散发出魔鬼般令人犯罪气息。肉体撞击声,男人轻喝声,女人酥麻的呻吟声,共同交绘成一首美妙乐曲。

三人当中胖子较虚,最先射在琳穴里,剩下吴平和勾子,一人把着妻子丰满白皙屁股,使她趴在床上,一人抱着她头颅口交。玩了会儿,又换成双人前后夹击姿势,直干得琳嗲声嗲气地唤他俩老公,叫他俩用力干,不要松下来。

“琳姐,我干你不舒服么,也叫我几声老公,”胖子捏住琳下巴,笑嘻嘻地说。

“…老公、老公,老公,人家好想你干,”妻子完全丧失了平日高贵端庄风范,风骚浪荡模样见所未见。

“平哥,你说得一点没错,这娘们没把上之前,看上去既高贵漂亮又正经贤惠,瞄都不瞄我和勾子一眼,哪晓得裤子一脱就变成了条母狗,哈哈,”胖子开心大笑。

“深更半夜,笑你个大头鬼!”吴平骂了句。“你能把上个这么极品的娘们,还不多亏老子,要不是哥点子多,你现在还不每天得靠看毛片手淫打发日子啊。”

勾子嘲笑说:“以前上大学,躲在宿舍看毛片,小胖对着美女图片射过的精液,加起来估计有一水桶那么多了。”

“你还不是一样,前不久还幻想着这娘们射得一塌糊涂…”

“吵吵吵,吵个屁,一句话,以后你们把上的女人也得拿出来与老子分享,”吴平厉声呵斥。

“是,平哥。”

胖子取出手机拍照,说要留做纪念,吴平并未加以制止,快速插了会儿妻子嫩穴,叫勾子让开,抽出老二一把抱住琳后脑,塞入她小嘴,屁股使劲磨着。待其移开屁股,我看见妻子嘴角流出一缕白色液体,表情有点恍惚。

勾子尚未操完,过了十把分钟,才射进妻子屁眼里,又掏出老二,让琳舔干净。

“起来吧,琳姐,我们去洗澡,”吴平拍拍妻子屁股,笑说。

“好累,你抱我去吧,”琳喘着气,温柔一笑。

于是吴平抗起妻子放在肩膀上,一路拍打着她屁股,与胖子二人笑着走到院里西头沐浴间。

我只得码好琉璃瓦,花了一刻多钟,才蹑手蹑脚来到沐浴间屋顶,轻轻揭开几片瓦。浴室里雾气氤氲,看得不甚清楚,隐约可辨几具白花花肉体并排躺在一快。

吴平他们抽着烟,漫无边际地聊天,一会儿说社会现状,一会儿聊公司里八卦之事,然后就聊到妻子身上,又自然聊到我身上。

“琳姐,你第一次是给你老公了,对吗?”勾子问。

妻子说了句是呀,笑笑。“你问这个干嘛?”

“没干嘛,就想多了解你…”

“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吴平也来了兴致。

妻子咬咬嘴巴,说:“大学毕业的时候,在我宿舍里。”

雾渐渐淡去很多,我看见妻子正趴在吴平背上,用胸脯为他搓洗身体。

“琳姐,我们三个小老公和你家中大老公比较起来,你爱谁更多点?”胖子问。

“你不说废话嘛,琳姐当然爱自己大老公啦,”勾子笑答。

妻子想了想,为了讨吴平欢喜,说:“爱你们多点。”

“琳姐真好,比亲姐姐还疼人,来,么么一下,”胖子嘟起嘴巴和妻子香了一口。
“我也要…”

妻子只得又与勾子亲了亲嘴,然后问身下的吴平,说:“你要么?”

“我要你下面的小嘴,哈哈…”

“三人当中属你最坏,该打,”妻子轻轻拍着吴平,咯咯直笑。

“哎,琳姐,我听平哥说你有一对如花似玉的双胞胎女儿,什么时候介绍给我和小胖认识认识啊,”勾子说着对胖子眨了眨眼。

“是啊、是啊,我们准会像对待琳姐一样对待她们姐妹俩,”胖子连声附和,想着那香艳场合,禁不住口水直流。

“你们可真坏,想打我女儿注意呀,她们才刚过完十三岁生日,还是一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别去吓她们,”妻子的语气里流露出一丝不高兴。

“琳姐,你可别小瞧现在的小孩子,大人认为她们什么都不懂,其实心里鬼得很,我村子里就有个十二岁不到的女娃子,听说都怀孕了,”勾子认真地说。

“是啊、是啊,琳姐,在国外一些地方,十三岁的女孩子都可以嫁人为妻了,”胖子说。

“拿你们真没办法,总之,我不会帮助你们,也警告你们别去招惹我女儿,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就甭多费口舌了,”妻子冷冷地说。

勾子吐了吐舌头,胖子赶紧说开开玩笑而已,别当真。

“要是我主动追求她俩呢,你会不会反对?”在一片沉默中,吴平突然发问。

“是呀、是呀,平哥目前还没女朋友,以他的条件完全可以追求令嫒,”胖子似乎看见了曙光。

琳对视着吴平双眼,气氛显得比较尴尬,别转脸说了一句目前不行。

“琳姐,告诉我什么时候可以?”吴平双眼炯炯注视着琳。

“别为难我,好吗?”妻子恳求道。

“可是我真得很喜欢令嫒,就像我喜欢你一样,难道你不希望我有个好归宿么?如果我能和甜甜或者雨儿在一起,以后我们来往也更加名正言顺,不但能保护我们的关系不被你老公察觉,而且甜甜或者雨儿跟我,总比跟我一个不相干的人让你放心吧。”

“行了,行了,我说不过你,总之你想追就追吧,不过绝对不许伤害她们,另外必须等她俩满十六岁才可以,”妻子无奈地说。

“十六岁?那还得等三年啊,我看十四岁就可以了,如果发生性关系,也构不成奸淫幼女罪了,从法律角度看,十四岁已经是妇女了,”勾子舔了舔嘴巴,添油加醋地说。

琳愣了愣,或许没想到对方说得那么直白。

“十四岁,怎么样,琳姐?”吴平踌躇满志问。

“你爱怎么就怎么办吧,我不会阻拦你,也不会帮你,”妻子气嘟嘟地说。

“别不高兴了,”吴平坐起身,把琳拥入怀里,“我爱你,也爱甜甜和雨儿,你以为我上她们会对她们造成伤害,说不定她们自己很喜欢呢,就像你一样,现在不是很好吗?你会帮助我的,对不对?”

琳犹豫了一下,说:“那就两个条件,一是年满十四周岁,二是两者你只能选一个。”

“好,我答应你,”吴平哈哈一笑,“就选雨儿,不过你得答应为我制造条件。”

“以后再说吧,你们洗完了没,我困了想睡觉。”

“琳姐,明天你就要离开我们,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做一次再睡吧,”胖子提议,其他二人立刻附和。

“真服了你们,没完没了,”妻子轻叹一声,躺下来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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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又在浴室大战一场后,已经凌晨4点多,方才搀扶着赤身裸体回到客房,同床而眠。

我爬到原先所在屋顶,揭开琉璃瓦向下瞧,琳赤条条躺在他们中间。那个叫胖子的家伙,睡觉都不老实,大腿搭在妻子腰上,一只手握住她乳房,嘴巴几乎贴在琳脸蛋上,懒熊一样的睡姿,看了就叫人生厌。

妻子陪其他男子睡觉,自己却在屋顶的寒风中趴着,本来属于我的女人,却被几个毛头小子霸占,剧烈反差令我心潮澎湃,不知道下步如何行动。天微亮,我才离开屋顶,回到自己房间。喝了杯热开水,神智清醒了点,一摸裤裆湿辘辘的,显然是在屋顶偷看妻子和那几个小子大干时,不知不觉射了。

看到自己如此不争气,我既羞愧又难过,照理应该正义凛然闯进去抓奸,却通过偷窥获得了可耻快感。

洗个澡,吃了点早餐,眯会眼睛,听到后院有说笑声,拉开窗帘一瞧,太阳爬得老高。我赶紧起身,溜到前院盯梢,看见吴平亲昵地牵着琳,正与另外两个小子有说有笑地从后院走出来,胖子身上背了个大包。

他们随意吃了些餐点,坐着聊天抽烟,琳起身走到柜台前付清帐,招呼吴平他们走人。

“请慢走,欢迎下次光临,”老板娘送他们上车。

“琳姐,老板娘叫我们下次再来呢,”勾子色咪咪地说。

琳瞪了他一眼,对老板娘客气地笑笑,关上车门。

他们走后没多久,我找老板娘结了帐,又多付她两天房钱,匆匆离去。

下午1点多赶回家中,原本以为妻子早到了,却见不着,仔细一想,觉得自己还是去医院比较妥当。我前脚踏入父亲病房,刚坐下没多久,就见妻子拎着一篮新鲜水果,满面春风走进来。突然见到我,妻子愣了愣,随即嫣然一笑,说句回来了,孩子们都好吧。我木然地点点头,暗自骂了句婊子。

琳陪母亲唠嗑当儿,我开车从岳父岳母家里接来两个女儿,一家子到酒楼吃了顿丰盛晚餐,然后把母亲送回家,再折往自己的小区。
“你带女儿上去吧,我开回医院,晚上陪爸爸,”我面无表情地说。

“你旅行刚回来,多注意休息,还是我去吧,”妻子温柔地说。

我心里一阵冷笑,全身起鸡皮疙瘩,甩下一句不用,开车便走了。

第二天清晨回到家中,妻子已做好早点,给我倒水洗脸递毛巾。

“吃碗热粥再睡吧,”琳说。

“外面吃过了,”我背转身,钻进被窝,蒙头便睡。

四个多月下来,我借公司要拓展南方市场机会,几乎把全部时间放在单位里,尽量避开琳,有时候干脆找个理由夜不归宿,好像成了没有家室的单身汉。妻子总会不厌其烦地每天下班时准点给我打来电话,细心地问这问那,声音听上去很憔悴,为我的事操劳忧心。每当此时,我的心便宛如刀割一样,痛恨琳自甘堕落,痛恨吴平,痛恨那两个小子。

既然那么爱我,爱我们的家,爱我们的女儿,又何必偷情,还任由吴平小子肆意玩弄。难道真如胖子所说,琳外表高贵漂亮,骨子里其实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回想和琳初次见面场景,她怀中抱着本厚厚的文学名著,一袭白色连衣裙,翩芊如燕徐徐走来,纯净无暇赛过月宫仙子,一下子便牢牢抓住了我青春萌动的心,暗自发誓今生非琳不娶,且要一生一世疼爱她。

十六年来,在我心中琳一直完美无暇,是我加倍呵护的天使,更是我尊敬仰慕的女神,而现在梦想崩溃了,女神自愿成了几个黄毛小子胯下玩物。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琳在森林旅馆里那风骚放荡模样,作为丈夫,我绝对不敢相信。她还应承了吴平小子追雨儿,念及这点,我就咬牙切齿,实在不甘心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八月初八,父亲过小生日,当晚我才从公司开车去父母家里吃饭。琳大早上就带着女儿过来帮忙,里里外外忙了一天,见我到了非常高兴,拉着一起准备寿席。我知道琳故意要在父母面前表现出夫妻恩爱亲昵,好让老人家心安,着实唏嘘感动。琳有说有笑,我在旁边搭手,只是一个劲应承她的话。在妻子从小谆谆教导、悉心培养下,两个女儿不但品学兼优,很听长辈的话,而且善解人意,处处为大人着想,懂得体贴父母。

我注视着两个女儿,出落得如空谷幽兰,纤尘不染,楚楚动人,和妻子站一起几乎够到她肩膀,分明就是琳少年时的翻版。由于两姐妹总一样装扮,乍看上去,很难分辨谁是姐姐、谁是妹妹,我当爹的人有时候也难免犯此错误。

“雨儿,”我轻声唤了唤。

“来了,爸爸,”任雨立刻放下手中活儿,几步跳到我身边。

我无比怜爱地摸了摸孩子卷曲的头发,把她抱到怀里。

“什么事,爸爸?”任雨瞪着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

“…没事,爸爸就想多抱抱你。”

“恩——”任雨无比坚定地点点头,问:“爸爸,最近公司里事很多吗?”

“是的,”我喝一口茶。

“可是这样忙下去对爸爸身体不好,会让妈妈、爷爷、奶奶担心,爸爸要多注意身体,好不好?”任雨撒娇地摇了摇我胳膊。

孩子真诚实在的话语,让我心下感动不已,要是一切如从前没变,改有多美好啊。

“爸爸、爸爸、爸爸,你怎么不说话,不理人家呀,”雨儿嘟起樱桃小嘴。

“…好的,爸爸答应你,啵——”我忍不住亲了女儿一口。

“啵——”雨儿马上积极地回了我一口,“爸爸,你这些天累了,雨儿给你按摩按摩肩膀。”

“好得勒,真乖,”我一时高兴地忘掉了那些不愉快之事。

妻子笑盈盈走过来,说:“雨儿,你去和妹妹一起帮奶奶拿碗筷,让妈妈来给爸爸按摩。”

“恩,”雨儿答应一声,扮个鬼脸便去了。

妻子的手刚接触后背,我就生出了一股厌恶之情,只好隐忍不发,反正没人看见我的脸。

“天,别太累,要爱惜自己身体,银行里的存款够我们花一辈子了,钱永远挣不完,”妻子咬着我耳朵轻声说。“我已经和爸妈商量好了,甜甜和雨儿在他们这里住几天,我们尽情享受二人世界,在家还是酒店随你喜欢。”

我算了算,距上次碰妻子身体间隔二个多月了,难怪琳会如此安排,莫非她以为我腻了,提不起兴趣。

被妻子这么一说,压抑两个多月的欲望蠢蠢欲动,我润了润喉咙。

“…呃,回到家再说吧。”

吃完生日饭,琳陪母亲在厨房洗碗,父亲示意我跟他进了书房,关上门。

“你怎么会事?”

父亲劈头盖脸来了一句,弄得我稀里糊涂,不知如何作答。

“你不用装糊涂,老子是过来人,知道男人那点事,”父亲板起脸训斥。“有钱了,了不起,是不是?整天整夜不着家,害琳日夜为你操心,还算不算个男人?你小子给我听好,要是你敢学那些有钱人,仗着有几个臭钱就请小蜜、养情人、包二奶,我非得打断你狗腿!老子能让你飞横腾达,也能瞬间叫你破产!”

“爸,不是你想那样,真是公司事多,最近在开发南方市场,”我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最好如你说话那样,不然你妈也不会原谅你,就是她让我来跟你说的——”父亲咳了几下,苦口婆心地教导,说:“多好的媳妇,既知书答礼,又贤惠能干,对你爸妈还那么好,一见面就爸爸妈妈亲热地叫。你能有今日成就,还不是靠琳东奔西走,找她高干父母拖关系换来?别得意忘形,如果你执意要做错事,将来肯定悔青肠子。”

“爸,你老人家注意身体,我保证不会做对不起琳的事,”我扶着父亲,对天立誓。

父亲心情平静下来,长叹口气,说:“我这把老骨头,时间也不多了,琳是我见过最好的姑娘,要懂得珍惜,别去伤害她。”

“是,爸爸,我一定记住。”

书房小叙过后,来到外面,总觉得一家人看我眼神怪怪得,似乎自己做了什么错事。我和妻子向父母道别,母亲又话里藏话地嘱咐了几句,听得心里发寒。

刚上车,琳立刻拉着我的手放在心口,眼泪汪汪地说:“老公,你受委屈了,是爸妈妈自己看出来得,我绝没有向二老诉苦。”

“没事,都过去了。”

我相信妻子没有撒谎,但这些都不重要,维持我们幸福家庭才乃重中之重。于是,我吻了吻妻子额头,替她擦去眼泪。

琳破涕一笑,偎入我怀里。

温香软玉,你侬我侬,第一次我有了很想在轿车里做爱的冲动。

“呃,琳琳,我想做…”

“在这里?”琳显得有点意外。

“不可以吗?”我严厉地反问。

妻子看着我的眼睛,想从里面读出什么,良久方点点头。

我毫不怜惜脱光妻子,学着吴平小子拍了拍她性感白皙丰臀,压着琳头颅埋入胯间,老二撬开樱桃小嘴塞进去。

妻子兴许从没见我如此粗鲁,呼吸变得急促,胸脯一起一伏,煞是好看。

我边让妻子口交,边探手摸她穴,里面早已经湿淋淋一片,果真下贱。

“还没弄你,就出那么多水了,”我轻蔑地说。

妻子停下口活,脸蛋羞红,难为情样子。

“说一句难听的话,便受不了?快给老子吹!”我不由分说按下琳脑袋,老二在她俏美的脸上蹭来蹭去。爆虐带给自己一种前所未有的莫名快感,难怪吴平小子喜欢玩。原担心琳会反抗,毕竟我对她从来都那么温柔,没想到妻子出奇顺从,竟然比先前更欢快地吞吐起来。

激情末尾,我有意令琳难堪,提出要射嘴里并吞下去,看她反应。

妻子嗫嚅着点点头,柔顺地张开小嘴,接住了我身体的精华。我目不转睛地端视着琳,直到妻子把大口精液悉数吞入喉咙,脑海里浮现她吸吮吴平等三人情境,脸上顿时飘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厌恶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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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应承父母,让老人家安心,我陪妻子去外面旅游散心了几天,然后又开始每天正常的生活工作,好像原本幸福快乐的四口之家什么事都没发生。琳温柔贤惠如昨,尽心尽力照顾着我和两个女儿,没有丝毫倦意,反而似乎为了弥补某种遗憾,加倍地疼爱雨儿。有时候偷偷注视着琳,我会情不自禁问自己:一个女人真得可以在不同场合完全以两种截然相反的身份出现么,在丈夫面前,她端庄贤惠,而背地里却风骚浪荡,任人轻薄。

平静的生活持续了段时间,琳一天下班,跟我说起“寒窗学子基金会”的事。这个基金会是琳所在银行联合一些企业共同发起,面向贫困在校大学生资助他们完成学业的公益性组织,已经运作了整整10个年头。

由于基金会名声响亮,得到社会、学校广泛好评,因此当我的企业慢慢做大做强,也在琳的说服下加入当中。

再过十天,便是基金会成立十周年纪念日,银行策划搞一场大学巡回报告展,宣传基金会的感人事迹,号召更多的企业加入。琳是基金会银行方面主要负责人,被大学生赞誉为“最具爱心天使姐姐”称号,届时将代表基金会做报告。基金会巡回报告展第一站,琳选择了我俩的母校,受邀请参加人士除了企业家,还有社会名流以及受过资助的学生。

那天琳一身素洁正装,肌肤如雪,散发淡淡幽香气质,往报告台上一站,习惯性地露出标准迷人的职业微笑,风姿卓越,全场掌声雷动。报告持续了近四个小时,会后大家参观浏览了图片事迹展,不停地有人要和妻子合影留照,以在校大学生居多,琳一一微笑着应承,丝毫没有感到厌倦。

会展东面墙壁上挂着满满一墙基金会资助过学生名单及照片,我注意到在十几个青涩学子与妻子合影照上,有个面孔看上去有点熟悉,却一时之间难以想起是谁。妻子见我老盯着那张合影看,嫣然一笑,没等我开口问,就说那男生已经成为她的同事,便是吴平。

“本来他今天早应该到报告会,但银行领导临时有任务交代,估计要晚宴时间才来,”琳注视着照片,不知道想什么。

我“哦”了一声,扭转头看向别处。

“吴平家里困难,多亏基金会帮助,才艰难完成大学学业并且顺利考取银行工作,做事勤快,是个好小伙,”妻子接着说。

我心下不悦,却不便显露,表面上还要装出欣赏样子。总算又明白了一件事,原来吴平那小子上大学时就已通过基金会认识了妻子,还给妻子留下了勤奋老实影响。设想一下当时情景,从农村考入大学的吴平,家里一贫如洗,整天为学费发愁,为生活费忧心,突然天使般美丽充满爱心的琳从天而降,不仅带来了学费、生活费,更重要一点是给他那饱受世俗白眼的心灵带来了温暖和感动。于是,一开始抱着感恩、报答之心,继而想得到、占有琳,苦心经营几年终于圆了夙愿,也算皇天不负有心人了。

哼,我冷笑不已,早听不进琳所说,被她拽了拽,便顺着人流出了展览馆。

我和琳在贵宾房休息,中间她时而出去会见重要领导和朋友,待到晚宴时间按琳吩咐,我开车去学校接来双胞胎女儿。宴会厅主办方安排的席位,已经坐了几个人,应该是银行方面的人,琳左手边空着三个座位,为我和女儿留着,右手边则端坐着吴平。

一见我们来,吴平小子立刻起身迎上,天哥天哥地叫,好像跟我多熟似的,然后亲切地同任甜、任雨招呼,两个女儿都很得体地回应了他。

晚宴在热烈友好的氛围中进行着,琳和吴平他们说说笑笑,大家都非常照顾甜甜和雨儿,尤其吴平小子特殷勤,倒饮料、递纸巾,忙得不亦悦乎。那热乎劲儿,狠不得为两个小美人擦香汗,揉腿捶背了。琳看在眼里,乐在心头,脸上尽是笑意。我客气地与大家寒暄,处处觉得别扭,盼着宴会早点结束。

第二天稍作休整,琳一行人包括吴平便马不停蹄赶往报告下一站。有了第一次经验,加之公司有事要出差十来天,我便向琳推辞不再去,乐得个安静自由。

出差任务完成返回家,基金会巡回报告展也已经收尾,琳恰巧从最后一站——外省一所大学飞回。

当晚在母校举办庆功宴,我受邀带着女儿参加,仍旧同吴平他们一桌。几天时间相处下来,雨儿已经和吴平比较熟,从席间两人交谈便可以看出。问了妻子才知道,原来我出差这些天,甜甜和雨儿上下学,有好几次是吴平开着她的车护送。看着他们亲切自如交谈,我隐隐有种不好预感,却不晓得问题出在哪里。

宴席散后,我们一家四口在众人地欢送下离去,车上琳问我觉得吴平为人如何,打算请他给任甜任雨辅导数理化。我本能想拒绝,当时情景下却找不到合适理由,因为妻子的提议立刻得到了两个女儿地拥护。正犹豫不决,琳扯了扯我衣角,满眼柔情全是希望我答应意思,心一软,便同意了。

在琳的安排下,礼拜天中午,我正式打电话给吴平邀请他到家中吃饭,商议家教之事。两个女儿看样子比较喜欢这个谈吐幽默的“大哥哥”,围着吴平问这问那,他则耐心细致地一一作答,俨然为人师表范儿。吃完饭,我漫不经心和吴平聊了几句,然后试教二个小时。妻子给吴平冲了杯咖啡,端到书房里,呆了会儿才出来。

试教完毕,我问两个女儿是否满意,她俩竖起大拇指,异口同声说比老师教得好。于是,我和琳同吴平商议,定下每个礼拜六到家里辅导女儿功课,价钱就按每小时300元算。一切谈好后,又随意叨了会儿,然后由我开车把吴平送回。

礼拜六那天,吴平如期而至,上午教三个小时,下午教三个小时,中午跟我们一起吃饭。他给女儿在书房上课,琳闲下来也在旁边听着,送点瓜果,冲杯咖啡,乐在其中。下午上完课后,吴平逗留了会儿提出要走,妻子盛意留他吃晚饭,甜甜和雨儿也挽留,我只得客气说吃了晚饭再走。

琳和我在厨房准备晚饭当儿,吴平则和甜甜、雨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聊天,他一边一个小美人,乐滋滋得喜形于色。我几次偷偷瞄到吴平小子的手假装无意搭到雨儿肩膀上,有时还碰碰她的大腿,却只有干生气份儿。

饭后琳准备了水果,大家围坐在一起开心吃着。琳说她送吴平回去,我一再坚持自己送,吴平小子还算识趣,乐呵呵地说琳姐,你忙了一天歇歇,就由天哥送吧。听吴平小子说得那么心安理得,好像我亏欠了他什么似的。

如此往复,三个月下来,吴平小子与任甜、任雨已经很熟了。她俩对他的称呼由原先的“小吴老师”变成“平哥哥”了,三人在一起总有说不完的开心话,吴平小子也会在征求我和琳的意见后,带姐妹俩去公园、游乐场玩。琳有时候会拉上我陪他们一起去,照个相,吃个饭什么的,俨然把吴平小子当成了自家一份子。当着我的面,吴平小子偶尔也会毫不避嫌咬着琳的耳朵说悄悄话,然后俩人会意笑起来。

年末期终测验,姐妹俩数理化平均成绩提高了15分,为感谢吴平辅导有功,琳提议全家邀请老师来半个月名山大川游,切身感受置身祖国大好山河美好,愉悦心身。

三个月相处下来,我对吴平已经放送了警惕,虽然他手脚仍有点不规矩,但年轻人多少有此毛病,况且在女儿的课外辅导上,吴平的确花了不少心思,因此我虽然依然不喜欢他,但却不像从前般排斥,只要他还算识趣,就先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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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开车先去了庐山,琳和我坐前排,吴平、任甜、任雨坐后排。在庐山玩了两天,公司里出了个安全事故,我不得不先行返回,留下妻子她们继续游玩。回到公司,晚上打开车子后备箱,发现吴平的旅行包忘了拿下去,里面除了几件厚衣服外,还有一串钥匙。

当时并没留意,晚上睡觉时,突然想到这串钥匙可能是吴平家门钥匙,头脑一激灵,顿时热血上涌。虽然常送吴平回家,可是从未上他家坐坐,不如趁此机会瞧瞧这小子自家窝里倒底有啥玩意。

于是我立刻翻身起床,开车驶向吴平所居住的小区,约莫半个小时便到了。

把车停好,我四下看了看,然后点上根香烟猛吸几口,旁若无人走上楼梯。吴平小子住在六楼东头,开门进去一看,二室一厅的房子,收拾得倒挺干净。随意转了转,除了大卧室上了锁没看外,其余摆设与平常人家没二样。

我用钥匙试着主卧房门锁,试了三次,把门打了开来。里面传出一股阴冷的风,黑黢黢的,让人陪觉凉意。我借助客厅照进来的光线,摸到一张长方形木桌旁,扭开台灯,眼前顿时亮堂起来。

书桌对面摆放着一张宽大的铁床,天花板上吊了几个滑轮,还有没取下来的麻绳,绳头都带着不锈钢钩,窗户遮得比较严实,帘子后面是阳台。我走到床边疑惑地摸了摸那些带不锈钢钩子的麻绳,冰冰冷冷,没有一丝温度,不晓得吴平小子搞什么把戏。铁床的弹性很好,厚厚的棉被下面似乎暗藏玄机,不过还没等我认真检查,一抬头瞧见书柜上摆了满满三排进口色情杂志,还有AV光碟。

我随意抽了块光碟看,封面上一妖冶女子,被捆缚着全身插满了各种淫具,表情千娇百媚。杂志的内容差不多,捆缚、悬吊、抽打、排泄等等,SM贯穿前后。看来吴平小子心里够变态,有施虐倾向,是个典型的性虐待狂。我冷笑不已,顺势坐下来,桌子上放了本《女人恋爱心理研究》书,翻开了一半,还有个精美笔记本,一支派克钢笔。看来吴平小子边读《女人恋爱心理研究》,边认真做笔记,写体会,真够得上勤奋用功啊。

我拉了拉书桌左边的页柜,一动不动,上了锁,于是用钥匙打开。里面放着一个不锈刚箱子,明晃晃的,还特意加了把锁。我纳闷不已,藏什么呢,一层一层防备着,于是好奇地把箱子抱出来,这才发现箱子底部用正楷写着大大的“徐琳”二字,并配有照片和一小段文字说明,把妻子的身高、年龄、三围、学历等基本情况作了简要陈述。

我脑袋“嗡”地一响,隐约意识到什么,却还是不敢相信,赶紧找到钥匙打开箱子。只见里面全是女人穿过的内衣内裤,差不多百来条,好些上面还布有黄色精斑,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浓烈气味。除此外,还有本三开相册和七、八盘注明了日期、地点的黑色录象带。

相册不用多说了,既有琳的生活照、工作照,也有琳出席各种活动照片,但其中百分之六十照片,妻子不是半裸,就是正面全裸,甚至还有大量局部特写照。其中一张七寸照,所拍场景应该是办公室,琳赤身裸体跪趴在沙发上,手伸到后面捏开肥嫩的阴唇,却回转头对着镜头发出迷人微笑。照片拍摄角度、灯光很完美,琳的阴毛一根一根都能数清楚,只见她红嫩鼓胀的阴道口正流出白色液体,表情既羞耻又兴奋。

我粗略估算了相片数量,应该不下一千张,叹了口气,又拿出录象带放在手心掂量几下,犹豫着是否播放。权衡再三,我抽出日期最近那盒录象带,打开电脑。电脑开机画面,是琳的一副正面全身裸体照,自自然然笑着,看上去既清纯又风骚,弄得我下面蠢蠢欲动。

镜头开始是琳一身素洁正装在台上作报告,约十多分钟样子后,出现黑屏闪动,然后传来女人的笑声,接着重新有了画面,琳已经在开车。

“你要是饿的话,咱先找个地儿填五脏庙?”琳微笑着问。

“不了,早点回家吧,我不饿。”

吴平的声音,却没出现在画面里,是他拍摄准没错了。

“琳姐,说实在话,看着你甜美微笑的脸蛋,我就饱了,哈哈。”

“少跟姐耍贫嘴,快说,今天姐表现如何?”

“棒,一级棒,你没看见那些男人眼球,再等分把钟,就要齐刷刷掉地上了。”

“我不是问你这个,我是问,哎呀,还是不问了,问你也白搭,讨厌鬼,”琳嘟起樱桃小嘴,装作气咻咻模样。

“姐,你就放百个心吧,咱们的报告肯定很成功,各大电视媒体定会争相报道。”

“是吗,我还不了解你,除了能把牛皮吹爆,那方面厉害外,其它什么都不会,噗嗤——”琳忍俊不禁,掩口而笑。

“男人此生仅此一项足矣,只要能把琳姐、甜甜、雨儿侍侯得高高兴兴,我就心满意足了。”

“哼,我昨天让你护送她俩放学,你没动歪心思吧。”

“我疼她们都来不及,哪敢动歪心思。”

“谅你也没那个胆,记住约定,不然我跟你翻脸,”琳收起笑容,一本正经说。

我拉了拉进度条,画面上显示琳已经下车,正走进电梯,然后掏出钥匙开门。

“叮叮叮——,欢迎吴平小同学来姐家参观,恭请入内,”琳微笑着做了个弯腰请进的潇洒动作。

“第一次来姐家,荣幸之至,荣幸之至,请姐带路到各房间欣赏参观。”

“好的,想先看哪里,我的小平平?”琳笑问。

“客随主便,交给琳姐安排是了,呵呵。”

镜头晃了几下,由近而远,再由远及近,从客厅拍来,先后跟随琳到了我和琳的主卧室、书房、客房、任甜的闺房、任雨的闺房、浴室、阳台,最后又转到客厅。

琳一屁股坐到沙发里,对着镜头脱下外套,笑盈盈地说:

“好了,介绍差不多了,说了一天的话,渴死了,该喝点水补充补充身体了。”

然后起身到冰箱,拿出一瓶矿泉水,饮了几大口方交给吴平喝。

“接下来,做什么呢?”琳凑到镜头跟前说,嫣然一笑,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牙齿,“一身的汗,当然想赶快洗澡了呀。来吧,我的小平平,跟姐一块儿洗澡澡了。”

摄像机跟琳进入浴室,一只咸猪手伸出来,抚摩着妻子性感俏臀。琳咯笑着半推半就,媚眼如丝注视镜头,慢腾腾解开衬衣胸口,露出粉红色内罩,摘出来随手扔到地面,一对玲珑如玉的小白兔呼之跳出,夺人眼球。

妻子的酥胸向来是我认为最完美、最富吸引力之处,像日本富士山,颤微微地挺立着,无比骄傲,充满优越感。

“真美,要流口水了,”吴平如痴似醉地说。

琳甜甜一笑,双手托起乳房往前送,来了个近距离特写,说道:“想吃姐姐的奶么,想吃可要听话,不然罚打屁股。”

接着,琳蹲下身往浴缸里放水,调试温度,一切妥当后方慢条斯理褪下套裙、高跟鞋、黑色丝袜和红色内裤,然后挽好头发,原地转个圈,娇笑着迈入浴缸坐下来。

整个沐浴过程持续了半个小时左右,妻子在镜头下自如地清洗着身体每个部位,不时地和吴平调情闲侃,后者多次让她清洗私处,琳笑盈盈地一一照办。

踏出浴缸,琳细细擦拭着身上水珠,由于热气缘故脸色通红,出水芙蓉般娇嫩欲滴,诱人不已。擦完后,琳裹上白色睡袍,露出温婉笑容,然后喝了小瓶酸奶,徐徐步入卧室。在梳妆台前坐定,从脸部开始到脖子、肩膀、酥胸等,琳娴熟优雅地护理、补水、补妆。

“琳姐,把睡袍脱了呗,碍手碍脚。”

妻子粲然一笑,点点头,褪下睡袍,大理石雕塑般光洁如玉的优美侗体显现在镜子里,一张秀气精致的美人脸,尤显楚楚可怜。对着梳妆台,琳细致入微地护理起美腿,弯腰低头,臀背动来动去。

镜头晃了晃,照到天花板,而后听吴平说“琳姐,我给你准备了女仆装,穿上吧,”这才重新看见妻子出现在镜头里,伸手接过一套白色服装。

“开裆裤呀——”琳露出惊讶表情。

“是啊,女仆嘛,就要时刻准备为主人献身,想干你随时都可以。”

“你可真坏,是天字第一号坏蛋……”琳脸色微微发烫,嘴巴上虽然如此说,但还是顺从地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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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姐,转个圈…”

琳当即转了个漂亮的圈,带着几分撒娇说,“好看不,人家穿上这个怪不好意思吆,下面凉飕飕得。”

“恩,蛮性感,我喜欢,接下来让我们欣赏你的表演吧,呵呵。”

说着,吴平把一支长长的黑色电动淫具交给琳,琳羞涩地接住看了看,顿时脸色绯红。

“你怎么老那么多歪点子呀,算服了你,”琳微愠。

“琳姐,动手吧,我好想看你自慰,你就满足弟弟的要求吧。”

琳无奈地躺到床上,曲起腿分开,裸露出红嫩的私处,开始用阳具轻轻摩擦着。镜头由远拉近,可以清晰地看见每个细节,包括卷曲的阴毛和红彤彤的阴蒂,一会儿功夫,私处便一片亮晶晶,十分湿润。琳情不自禁把电动阳具慢慢插入,发出细微呻吟,看来已经渐入佳境,完全不在意身边有人。

吴平吞了吞喉咙,发出“咕咕”响声,镜头连续晃动会儿,然后固定下来,角度跟着变了。没多久,吴平小子走进镜头,迅速脱光自己,站到床边向琳招了招手。

琳会意,马上起身爬下床,蹲到吴平身前,张开樱桃小口。

吴平举起小弟弟,磨着琳的脸腮和下巴,过足瘾后才塞入口中。琳深深含住,大眼睛妖冶地对视着李平,卖力吞吐起来,发出“吧唧吧唧”响声。吴平抱住琳后脑勺,舒服地闭上眼,一副非常享受表情。

看到妻子如此卖力为吴平小子口交,我痛苦地要闭上双眼,狠不得砸碎电脑。
口交约莫进行了十分钟,手机响起来,响到第三遍琳才依依不舍挪动身子拿住手机接听,原来是我打来得电话。

“老公,出差好么?”琳清了清喉咙,淡定地问。

那天晚上自己出差住在酒店里,忙碌一天洗完澡,想琳了就给她打电话,情意绵绵说了很多话,却没预料到此时此刻,心爱的妻子嘴巴里正含着另一个男人的命根子。

琳边添着小弟弟,边应承我的电话,两件事都不耽误,还时不时向吴平小子抛个媚眼。

“讲完了?都讲些什么呢?”吴平笑问。

“还不是想我,女儿好吗之类的话。甭操心这个了,快点来干,”琳催促。

“看你猴急,好像几天没挨棍子似的,乖乖趴到床上,”吴平摸琳脸一把。

琳笑嘻嘻趴到床上,耸高臀部,头埋入手臂里,可能等得时间久了点,不耐烦摇了摇屁股。

吴平居高临下,拍了拍琳屁股,说:“沉腰提臀,双腿再分开。”随后握住龟头研磨花蕊,扰得琳心痒难耐后方长驱直入,一插到底,弄得琳尖叫着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伴随女人忽高忽低的叫床声,连绵不绝,听得人心痒难耐。我咽了咽口水,下面早已经顶起帐篷,解开拉链轻轻撸动着。

拉拉进度条,吴平小子已躺到床上,琳张开手脚趴他上面,香舌在他全身游走,最后脸蛋埋入吴平大腿根,含着一柱擎天的小弟弟快速耸动头颅。此过程持续二十来分钟,琳才面对吴平坐上去,主动耸动腰肢。我又迫不急待动了动鼠标,这时吴平已坐到床沿上,叼着根香烟,琳跪坐在地板上为他口交。

“琳姐,你吹箫的技术越来越娴熟了,着实精湛,”吴平吐了口烟圈。

“得了便宜卖乖,姐可不吃你这套,”琳嫣然一笑。“今天你咋那么厉害,忍了很久都还没射呢。”

“笑话,哪次不是把你弄几次高潮后我才射——”吴平捏起琳下巴,逼视着她,“看我等下干翻你,要你求爷爷告奶奶。”

“哼,来啥,我才不怕,”琳嘟起小嘴,炯炯有神对视着吴平。

吴平挥挥手,把琳抱起来,放到床边让她双脚着地,使其娇嫩的下体突兀地暴露在灯光下,然后抗起一双修长美腿,“噗嗤”一声,坚挺滚烫的小弟弟全根插入,毫不怜惜猛操。

琳娇喘连连,香汗淋漓,酥胸荡起一层层乳浪。

连续抽插千把回合,吴平才猛桶几下,背脊一麻,“咿呀”着使劲搂住琳全部射入她体内。射完后,吴平气喘咻咻趴在琳身上,良久才退出小弟弟,凑到琳面前让她添干净。

琳红嫩的下体流出一股白色浓浊液体,表情愉悦,幸福地注视着李平,眼里全是柔情蜜意。

“么么,啵——”俩人嘴对嘴来了个久吻。

“一起去洗个鸳鸯浴吧?”吴平咬着琳耳朵说。

“恩,好的,”琳欢笑着点点头,“抱我去——”

“走嘞,”吴平一把横楼起琳,赤身裸体走出镜头,大概个把小时侯后才回来,俩人依旧一丝不挂。

“有什么好看的电影么?”

吴平把琳放在床上,好奇地摆弄起影碟机来,拉开床头柜,瞄见一盒用红丝带缠绕的录象带,问琳是什么内容。

“嘻嘻,是人家婚礼和结婚纪念日所拍摄的录象带,”琳笑说。

“哎呀,那一定得观赏观赏,”吴平迫不及待把录象带放进影碟机,然后把琳搂入怀里揉着她酥胸,饶有兴致看起来。

录像带内容我相当清楚,保存了我和琳所有幸福时刻的影像,对我们夫妻来说具有重要的纪念意义,不容亵渎。

“琳姐,你的家人合影集,拿来我看看,”吴平淫笑。

“看什么呀,两眼放光,”琳娇庸地蜷缩在对方怀里,伸了个懒腰。“放在柜台下格抽屉里,自己去拿吧。”

吴平闻言喜滋滋跳下床,拿来合影集,津津有味浏览。

“瞧,甜甜和雨儿好纯好美哦,特像琳姐你,”吴平目不转睛盯着照片,手不由自主摸向下体,轻轻撸动。

“干嘛呀,你,好下流哦——”琳露出鄙夷神色。

“琳姐,快帮个忙,求你把甜甜和雨儿的内裤拿来,好不好?”

“你要干嘛?”琳警觉地问。

“没别的,打飞机用,拜托了,”吴平哀求。

“哼,让我怎么说你,真够变态——”琳无奈下了床,恹恹走出镜头,没多久回来了,手中多了两条白色绵质内裤和纹胸。

“给你,变态佬,”琳吃吃发笑。

吴平连忙接住,用内裤包裹小弟弟,疯狂撸动,动作有点夸张。琳惊讶地看着,既羞愧又兴奋,似乎不敢相信。

“琳姐,快,你给我打——”吴平急切地吩咐。

琳愣了愣,不由自主握住坚硬的小弟弟,撸动起来。

“再快,还要快,”吴平连声催促。

琳一咬牙,使劲撸着,左手快要累得抬不动了,又换成另只手,不过李平还是觉得动作慢了,干脆自己来。

“啊——我快射了,”吴平语无伦次地说。

琳赶紧配合地张大嘴巴,凑到吴平下体,面色绯红,紧张地等着吴平射出他的万千子孙。“呀”地一声,大股浓稠的白色液体飞射入琳口里,呛得妻子直咳嗽,连续吞咽了几口。

射完,李平心满意足地把小弟弟强行插入琳嘴里,任其舔干净。

“全吞下去了,琳姐?”李平抬起琳下巴。

琳大眼睛水汪汪对视着李平,张开嘴巴,伸出香舌让他检查。

“真乖,”李平俯身含住琳香舌,猛吸不已,长久才松开,“爱死你了。”

琳嫣然一笑,吻了吻吴平胸肌。

“有点饿了,”吴平摸了摸肚皮,“妈呀,快凌晨2点了,我们有做那么久么。”

“饿了吧,我去给你煮夜宵,”琳温顺地说。

“谢谢娘子,啵——”吴平爱怜地亲一口琳额头,“穿上衣服再去吧,光着屁股别受凉了。”

“谢谢老公关心,”琳回亲一口。

“不过,裤子就别穿了,那样看着特有食欲,”吴平嘿嘿直笑。

“你呀,可真坏,”琳拧把他脸,只把鞋子和上衣穿好,走出镜头。视频到这里还剩二个多小时,不过我已经无法再看下去,长叹一声抽出录象带,关了电脑。

我呆坐在椅子里,心情无法用言语形容,陷入对和琳一起求学时的美好回忆里。然而回忆有多美好,现实就有多么残酷,心理落差愈发巨大。我很想把那些东西连同箱子一起捣毁,眼不见为净,却十分奇怪地反而重新收好锁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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