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风流 (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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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  
第十二章被采花贼调教(1)

石头走了。

日后就算他再找机会来,两人也不可能如这段时日般,整日黏在一起,有兴致了就做,畅快无比。

云娘虽说有些舍不得,却也只能接受。毕竟这关系不能见人。再者,反正这段日子她也有些“劳累过度”,休息一下也不错。

许是因为白天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夜里云娘入睡后,竟做起了春梦。

梦里还是在自己的屋子里,有个陌生的男子——云娘确定自己并不认识——坐在床边挑逗她。

云娘自己披着紫色的薄纱衣裳,是近来惯常的打扮,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四肢平放,闭着眼睛任由男人动作。

男人的手很热,皮肤是柔和细腻的,与石头截然不同。他的手贴着云娘修长白皙的脖子,缓缓摩挲。

这动作有些温吞,可云娘却从中感觉到了无尽的挑逗之意,身子也跟着兴奋起来。

男人的手加重了力道,颈间的酥麻得到抚慰,云娘舒服的叹了一口气。

但是很快又生出了更多的不满足。

她的身子近来不断调教,早已不是几个小动作就能填满的。非要男人火热坚硬的阴茎插入那密道之中,用力的捅,快速抽插,然后才能满足。

这么想着,云娘就开始扭动身子。修长的双腿并拢,扭动时布料偶尔会擦过阴蒂,虽然不能解馋,但也聊胜于无。

男人的手在她腿上拍了一下,似是惩罚,让云娘不敢再动。然后他才奖励似的,握住了云娘胸前的一只丰乳,在手中把玩揉捏。指甲不时划过顶端红樱,令云娘一阵战栗。

男人交替着把玩双乳,这动作实在是隔靴搔痒,让云娘越发的不满足,只能挺着胸,将自己的丰挺更多的送到他手中。

但不过片刻,男人就松了手,继续往下,在她腰间摩挲。

云娘这才发现,原来自己身子这处亦十分敏感。男人的手像是带了奇异的能力,所经之处,不过只是轻轻一贴,便能带起一阵麻痒战栗,令她整个身子都跟着轻颤起来。

身体里瘙痒难耐又空虚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云娘几乎有些迫不及待了。

腰部往下,就是自己的私处了。如果男人的手碰到自己的隐秘处,定能带来更大的抚慰和快感。

男人没让她失望,手指轻轻一点,就点中了藏在花瓣中的蕊珠,但他却一触即收,手指滑下,沾到了大片的粘液,都是云娘饥渴的花穴方才吐出来的。

手指在花穴口绕了绕,就在云娘以为他会进入花径时,却又退开,从最外面的花户处开始,借着蜜液润滑,抚摸挑逗。

已经被高高挑起的感觉不上不下的挂在那里,让云娘一阵难受。男人却仍旧不疾不徐,一只手只在花户处嬉戏,时不时的擦过敏感的花瓣和蕊珠,却完全不够。

好在他在花户外的逗留时间并不长,男人很快分开云娘的腿,让整个花穴暴露出来,然后手指在沟壑间来回游移刺激。

云娘仰起头,下意识的挺动腰部,让自己的下体迎合男人手指的动作,想要获得更多的刺激。可男人却十分恶劣的避了开,不让她得逞。

直到云娘见事不可成,乖乖的老实下来,男人似乎也玩够了,这才用两只手指按住蕊珠,打着圈儿或轻或重的刺激,时不时还要浅浅的擦过花穴口,撩拨云娘的欲望。

阴蒂的刺激总是十分直接,男人又丝毫没有收敛,云娘很快绷紧了大腿,甚至试图将双腿并拢,增加快感。却被男人挡住,不能动作。

男人一只手按着云娘的腿,另一只手开始毫无保留的刺激云娘的阴蒂,按压,揉捏,用指甲刮擦……他的速度越来越快,终于,快感累积到了顶点,云娘咬着唇,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这个男人只用一只手,就把她送上了高潮!

身子还在微微发抖,这感觉太过真实,竟完全不像是在做梦!

第十三章被采花贼调教(2)

云娘蓦然睁开了眼。

这样真实的体验当然不是在做梦。她的床边真的有个男人,而她刚刚也是真的抵达了高潮。

那一瞬间云娘几乎以为是石头过来了。但她很快发现不是。石头的气息她很熟悉,眼前这人却十分陌生。

云娘戒备的问道,“你是谁?”

“一个迷路的人。”那人懒洋洋的开口,“啊,既然你醒了,那我就把灯点上。什么都看不到太无趣了。”

他的声音很舒服,像是带着钩子似的,令人欲罢不能。几乎是立刻,云娘的身子就有了反应,才刚刚高潮过的身子,又开始觉得空虚饥渴了。

啪的一下,男人已经点燃了灯火,玥姬ぃ光明充斥着整间屋子,他们也看到了彼此的长相。

眼前的男人容貌并不十分出色,可却有一双潋滟的眼睛,顾盼之间都是风情,让人看了就脸红。

他也在打量云娘,脸上的笑容十分诚挚,“原来竟是个大美人儿,看来我的运气不错。我说嘛,是何等样的尤物,勾得男人忍不住幕天席地,白日宣淫。”

听到这话,云娘脸色大变,“白天是你?!”

她当时觉得有人窥视,只是情潮阵阵,只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又饮了酒,想着有人看说不定反而更刺激,因此没有理会。可那也只是想想,谁知居然真的让人看了活春宫!

云娘的脸色很不好看,“方才你说迷路?我倒不知,从哪里迷路能迷到这夏家村来!”

“当真是迷路!”见云娘面色不善,男人摸了摸鼻子,尴尬的解释,“我记不住路,胡乱走就走到这里来了。原也没想看你们,谁叫你们声音那么大,又那么骚浪,我一时好奇才……”

被个陌生男人说自己叫床叫得骚浪,云娘几乎不知该做什么表情。

她忽然想起一事,“方才是你让我……”高潮了?而且只不过用了一只手!一想到这里,云娘就又羞又怒。

说自己骚浪似乎也没什么不对的!

男人手指轻佻的在云娘下身柔软处勾了勾,弄得云娘轻喘一声,这才笑道,“你说这个?是我。”

说着又不怀好意的盯着云娘看了两眼,意味不明的笑道,“我不过想看看你到底有多浪,不过还真是意外之喜。”

“什么?”云娘有些没听明白。

“我发现你的身子意外的敏感,好好调教,必定是个尤物。若是就这么放过,倒是可惜了。”男人轻笑道。

云娘生出不妙的预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男人倾下身来,在云娘耳后舔了舔,然后愉悦的道,“我们来做吧!”

云娘狠狠皱了皱眉,拉开被子将自己裹紧,才不高兴的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就算她需要男人,也不可能随便来一个就要,何况她从眼前这人身上感觉到了危险,就更不可能莫名其妙的委身于他了。

男人也不阻拦她的动作,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纯子天玖天诺在儿大ZT子#@别那么激动,我不是什么坏人——至少对你不是。”

“是吗?”云娘却没有放松戒备,“那你就说清楚!”

“好吧,我其实是个怜花君子——唔,用你们的话来说,是个采花贼,不过我最是怜香惜玉不过了。若是良家女子,还要害怕一下,担忧贞操不保,你可不用。”男人的视线在云娘身上扫视着,“我能让你享受真正欲仙欲死的滋味儿,如何?”

云娘道,“那又如何?我若要找男人,哪里找不到?如何也不会找你。”

不过虽然这么说,她的确不怎么紧张了。花丛浪子对上风流寡妇,谁占上风可还未必呢!

“别人都不如我。”在这方面男人很自信,“你同别的男人做,是你伺候他们。和我做,是我伺候你。我能让你感受做女人的极致,他们可不能。”

云娘想了想,道,“听着不错,谁知是不是夸大其词?”

“试试不就知道了?”男人轻笑。

云娘在情事上从不扭捏,闻言便掀开被子道,“好吧,你来伺候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放心,会让你满意的。”男人伸出一只手指,从她的眉心一句往下越过鼻尖,嘴唇,下巴,锁骨,最后停在双峰中间最深的沟壑处,“对了,我的名字叫玉郎,我喜欢听你兴奋时唤我的名字。我保证,过了今日,你会永远记得我……”

第十四章被采花贼调教(3)

玉郎整个人跪在床上,弓着身子,低头亲吻云娘。

他的唇舌很灵活,挑动时总是让云娘有应接不暇之感。一开始她还不服气,追逐着玉郎的动作,不落下风,但渐渐的便有些跟不上,最后只能抓着玉郎的肩膀,气喘吁吁的承受对方的吻。

也不知玉郎是怎么做到的,只是一个吻,并无其他动作,便弄得云娘娇喘微微,由身体内部泛起一阵酥痒空虚之感,身体亦微微扭动着,企盼有人能来满足自己。

玉郎这才松开她的唇,手指在脖颈处摩挲了一会儿,才转移到胸前丰挺的双乳之上。

他的手指仿佛带了电流,所过之处,皆微微发麻,待得前胸一方椒乳被罩住,云娘更是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嗯……”

玉郎一只手握着绵乳揉捏,又含住另外一边的樱果,用唇舌挑逗,另一只手,则一直在云娘的腰腹敏感处来回游移,三处快感累积起来,令云娘情不自禁的挺起胸膛,仿佛要将自己的双乳送予对方品尝把玩。

她双手高高举过头顶,紧紧抓着枕头,这个动作,使得双乳更加挺立,玉郎以手指弹了弹乳尖樱果,笑道,“真乖。”

然后用两指捏住乳头,猛然用力往外拉。

这个动作来的太过突兀,云娘的身子都跟着弹了一下,口中更是不住喘息,“啊……啊……”

然而等初时的疼痛过去之后,云娘便发现,跟随而来的快感变得更加清晰剧烈,她开始不满足于上半身的挑动了,双腿并拢,在玉郎跪着的腿边轻轻磨蹭,仿佛在催促他疼爱自己的下半身。

“别急。”玉郎轻笑一声,终于放过了她的双乳,直起身来,将自己的衣裳脱去。

不过他也没有急着插入,一只手继续用指甲刮擦着云娘的乳尖,另一只手,却直接探到了花丛之间。

方才他只是刺激阴蒂,便让云娘高潮了一回。这一次,他却又越过了那一粒早已肿胀充血的艳红蕊珠,手指隔着布料,点在云娘早已被蜜液濡湿,汁水淋漓的桃源洞口。

“都湿透了呢。”玉郎调笑道,“看来你的身子很是喜欢我的手指。莫慌,这便满足你。”

说着手指一个用力,便隔着丝绸的布料,刺入了花穴之中。

云娘的花穴火热至极,而丝绸却是凉滑的,骤然被这冰凉一刺激,花穴便紧紧收缩起来,将玉郎伸进去的手指连同丝绸一起,紧紧包裹。

“哈啊……”云娘呻吟了一声,皱眉道,“太凉了。”

“就是如此才好。”玉郎道,“你只管好生享受便是。”说着手指缓缓抽动起来。

第十五章被采花贼调教(完)

因为隔了一层丝绸,所以手指的进出非常顺利,只是却将冰凉的丝绸留在体内,并且每次进出时都会碰到,带来一种奇异的触感,与手指完全不同。

好在花穴内足够温热,片刻之后,丝绸冰凉的感觉便消失了,云娘喘了一口气,适应了这种感觉,稍稍并拢腿,让玉郎的手指在自己体内抽插。

手指很细,自然是比不得男根销魂,不过却远比男根更加灵活,在花穴内抠挖顶弄,时不时的触到云娘的敏感之处,便会引得她微微颤动,声音也越发甜腻。

不过这样毕竟太过舒缓,时间长了,云娘心内便涌上了一股不满足。双腿叠在一起轻轻磨蹭着,口里问道,“冤家,你还不进来么?”

“这便进来了。”玉郎微微一笑,扶着云娘起身,换了个姿势,令她跪伏在床上,背对着自己,挺起臀部。

这个动作一摆出来,云娘便忍不住皱眉,撑着手臂想要起身,“我不喜欢如此。”

“为何?”玉郎微微一愣。

云娘道,“这姿势看着像是一只母狗,男人只顾着在后面抽插,可不会管我爽不爽快。因而不喜。”

她喜欢床上这事,只因它能令自己快活。但那都是男人伺候她,可不是她去伺候旁人。一切都以她自己喜欢为要,从不会去迁就谁。

玉郎意外的挑了挑眉,道,“你这说法也是奇特。不过你大可放心,别人或许看不见你的脸,便不知你是否喜欢,可你忘记我是做什么的了?光是听你吐气的声音,我便知道你是否舒爽。”

顿了顿,又道,“其实这个姿势,并无侮辱你的意思,只是这样进入更深,能更让你快活。你何妨试试?或许体验过了,你便会喜欢了。”

云娘想了想,道,“也罢,就让你试试。我若是不舒服,你便立刻停下。”

这男人虽然是采花贼,倒不是那急色的,想来不会霸王硬上弓,云娘便也不怕他。

玉郎含笑点头,压着她重新趴回去,然后也不将之前的丝绸从云娘体内抽出来,就这么塞在里面,硕大男根顺着丝滑的入口轻轻一顶,便没入最深。

“嗯……”这个姿势的确是顶到了前所未有的身处,感觉有些微妙,却并不令人讨厌,酥娘便也暂且信了玉郎的话,软下身子,来接受他的讨好。

玉郎的男根似乎也别有不同,顶端微微翘起,每每进入时,与内壁的摩擦便显得格外剧烈,偏偏又隔着一层丝绸,那感觉与往日皆不相同,云娘很快便被他弄得汁水淋漓,娇喘微微了。

玉郎见状,着意加快速度,顶弄了一会儿,云娘便呻吟着再次达到了高潮。

之后她身子软下来,整个腰腹以上都紧贴着床面,唯有圆润紧实的臀部高高翘起,双腿大张,小穴显露在玉郎眼前,一览无余。

玉郎踌躇自己的肉棒,手上一个用力,便将塞进里头的丝绸都扯了出来,这个动作使得云娘再次受到刺激,高潮又延续了好一会儿。

趁着这个机会,玉郎解开云娘的衣裳,将自己的巨大性器顶进不断收紧的小穴里,又往前倾下身子,探手抓住了云娘胸前两团绵乳,一边揉捏把玩,一边在花穴内轻轻顶弄。

“果然是个天生荡妇!”一进入云娘的花穴之内,玉郎便忍不住轻轻吐了一口气,“这花穴紧、窄、浅,里头的花心竟生成了个肉刺的形状,正好抵着男人那要命的地方,普通男子只怕一进来就泄了。”

他看着云娘感叹,“你被调教得这样好,可见之前遇到的,都不是普通男子,也算是难得了。否则你这身子,怕是一辈子只能旷着。”

云娘好一会儿才缓过来,隐隐听明白了玉郎的话,只是觉得身子瘫软成泥,并没有深想。

好在这个姿势的确是不费她一丝一毫的力气,偏偏身子上下两处都被玉郎照顾到,速度不急不缓,令她感觉十分舒服。

但玉郎见她缓过来之后,便慢慢加快了速度,“这样极品的小穴,今日不调教一番,倒是可惜。也算你的福分,经了我的手,往后再有男子碰了你,怕是就离不得你这身子了。”

这个加速的过程循序渐进,云娘并未感觉任何不适,随着他的动作,甚至还轻轻摆动臀部,一张脸埋在枕头里,只能听到含糊的声音。

玉郎慢慢用自己的阴茎在云娘花穴之内各处摩擦感受,同时双手开始在云娘身上轻轻的摩挲,两者配合,竟让云娘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然而更多的,却是由此引起来的酥麻快感。

慢慢地,玉郎冲刺的速度变得快而且激烈,在她身上摩挲摩挲的动作也慢慢加重,最后按在云娘腰侧某处。

“唔啊……”云娘终于忍不住侧过脸,将自己的口鼻露出来,否则她真怕急促的呼吸会将自己憋死。只是一挪开,口中便发出了绵软的呻吟。

“不妨叫得大声些,这样你会感觉更爽。”玉郎道。

云娘便不再忍耐,随着他的动作高高低低的呻吟,“嗯……啊啊,啊……轻些,就是那里……唔——快……”

这些呻吟并没有什么意义,玉郎也不会照做,她说轻些的时候,反而用力顶弄,她说快些的时候,反而放慢速度。很快便折磨得云娘呀呀直叫,再说不出什么来。

然后玉郎开始不停的变换抽插的角度,每一次都摩擦到云娘体内不同之处,让云娘根本无法停下口中的呻吟,“啊,嗯嗯……那里,啊……用力些……”

然而每一次,当她即将抵达高潮的时候,玉郎又会放满了动作,让那种感觉稍微降下去些,然后再加快抽插,反反复复的折磨。

直到云娘感觉自己再也受不住,开口求饶,“啊……冤家,让我出来罢……云娘要死了,啊啊……唔……”

见的确差不多了,玉郎这才收回四处作乱的手,紧紧钳住云娘柔软的腰肢,然后开始大力的征伐,每一次都进入到云娘身子最深处,又完全退出,然后再进入,速度也越来越快。

云娘只感觉快感如有实质般,在自己的体内渐渐累积,最终抵达最高处,然后仿佛是一团光猛然爆裂开来,让她的视线之内一片绚烂的白光,整个人完全无法自控的倒在床上,轻轻抽搐着,陷入了半晕迷的状态。

玉郎见状,也不再紧缩精关,在云娘体内抽插了几次之后,便抵着花心,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浇在敏感之处,令得云娘刚刚有所缓解的高潮又重新攀升了上去,口中无意识的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半晌,当云娘终于缓过神来时,只觉得自己浑身发软,连抬起一只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像是被榨干了。

采花贼果然厉害……

她想着,睁开眼睛,然后微微一怔。

屋里空荡荡的,哪还有什么采花贼的影子?

第十六章捕头哥哥威武(1)

云娘原以为,这件事就到此为止,那一夜就仿佛一场春梦,醒来之后,了无痕迹。

爽是的确很爽没错,但是说实话,在云娘看来,那样的男人,也不是自己能够驾驭的,最好是从此之后,山高水远,再也不见吧。

就像她跟玉郎说的,要找男人多得是,何必跟个采花贼扯上关系?

却不曾想,过得一日,官府便派了人过来调查,说是有采花贼流窜到了本县境内,危害重大,有人指认说那人曾在夏家村出没。

云娘听了消息,当即便有了不妙的预感,却不曾想,果然有人指出来,说是那采花贼曾经出现在她的房子里。

这当然是无稽之谈,凭着玉郎的本事,又是夜半三更出现,如何会被人发觉?无非是这村子里有人看自己不顺眼,所以故意陷害罢了。

其实就算被抓去官府取证,也不会有什么事,无非是名声不好。可她云娘又什么时候在乎过名声呢?

只是这口气,她却是咽不下去。等从城里回来,定要好生理会一番。

在众人的注目之中,九焰就这么跟着来调查的几个官差进了城。

这些官差当然不会好心给她准备乘坐的马车,就是云娘想要自己准备,也是决计不许。所以云娘也只得跟着他们步行,十分辛苦。

幸好夏家村距离城里实在不远,否则的话,恐怕更要受苦。饶是如此,等进了城,云娘也觉得自己两个脚都肿痛不已,怕是磨起泡了。

官差们直接将她扔进了审讯的房间,然后便纷纷离开了。到此时云娘才让自己脸上显出几分委屈的颜色来。

今次事了,她必定要让这些人都受点教训!

等了小半个时辰,一直没人过来,云娘索性脱了鞋袜,这才发现脚上好几处磨红了,还起了好几个水泡,疼痛难忍。

就在云娘想着要怎么处理一下自己的脚时,有人开门进来来了。

来人是个五大三粗,身材精壮的男子,留了一部络腮胡,看起来十分威严。看到云娘这个样子,他不由微微一愣,皱了皱眉。

女子的脚是与私处一般私密的地方,有些女子,终其一生,连她们的丈夫都不曾看过她们的脚。所以看到云娘这么直接脱了鞋袜,这人不免觉得她不够自重。

不过,既然传言她与那采花贼有私,怕也不是什么良家女子,难怪如此冶浪。

这般想着,他也不避讳了,直接走过去,隔着桌子坐下,然后才问道,“在下是县衙捕头,姓张。你叫什么名字?”

云娘对他的语气十分不快,冷冷道,“是我不知你们县衙从何处听来的消息,可我如今还未曾定罪吧?你们便如此不客气,我倒要找你们县尊大人问问,是不是这就是官家的规矩?我虽是个寡妇,却也每年交税纳粮,凭什么受人作践!”

“谁作践你了?”那位张捕头皱眉道。

云娘索性将自己一双白生生的脚往他眼前一放,“你自己看!”

张捕头猝不及防,几乎被她将脚伸到自己鼻子下,只瞧见一抹晃眼的白,他下意识的伸手抓住云娘的脚,触手一片细腻柔滑,心里已觉几分不妥。只是到了这时候,也不好在拿开,索性就着这个姿势,看了两眼,然后没有紧紧皱了起来。

这一双水嫩嫩白生生的脚,如今竟然有好几处红得渗血,还有些地方起了亮晶晶的水泡,一看便知道是磋磨太过。

其实倒也怪不得官差,一贯拿人的时候都是如此,谁知道云娘这般娇嫩?可是面对一脸愤愤的云娘,张捕头也不好替他们开脱,只得道,“是我们的不是,我替他们给你赔罪。”

“这还差不多!”云娘道,“不过我可不是犯人,若是在这里问话,我是不会回答的。”

张捕头无奈,只能把人带回了自己的住处。他就住在县衙之中,倒是十分方便。只是进了屋,他便察觉几分不妥。

之前只想着审问,倒忘了孤男寡女,如此有些不合适。只是都已经到了,却也不好翻悔,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云娘先让他找了针来,将自己脚上的水泡尽数挑破,又慢条斯理的上了药,往张捕头的床上一坐,含笑道,“你要问什么,问吧。”

她心中终究有气,便想逗一逗这可恶的捕头,让他吃一番苦头才好,所以故意如此作态。

张捕头道,“有人说那采花贼曾在你家中出入,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云娘道,“既然那人举证,想必是亲眼所见,小女子哪敢否认?”

张捕头的脸色立刻冷下来,“你可知那采花贼糟蹋了多少良家女子?你纵然是寡妇,也该自重,岂可与这等人来往?”

“大人说笑了,”云娘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正因为奴家是寡妇,才要与这人来往。”

“为何?”张捕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的问道。

云娘噗哧一笑,“孤男寡女,张捕头你说还能是为何?”

“你!”张捕头这才反应过来,有些恼羞成怒的瞪着云娘,“你怎的这般不知廉耻!”

云娘见他一脸络腮胡,原以为他年纪应该很大了,或许已是中年。然而这番话之后,却隐隐觉得,此人怕是最多二十出头,不然也不会如此……纯情了。

“捕头哥哥你这话,奴家可不赞同。”她笑微微的道,“男欢女爱,乃是人之常情,何以便成了不知廉耻。”

她说着站起身,似是要朝张捕头走过去,结果脚下一绊,就要跌倒。张捕头也是功夫太好,下意识的一伸手,就把人捞进了怀里。

软玉温香在怀,甚至还能闻到淡淡的女子体香,胸口则挤压着两团软肉,手扶着云娘的腰,张捕头一下子觉得口干舌燥,竟将自己原本要说的话都忘了。

第十七章捕头哥哥威武(2)

“小心些。”片刻后,张捕头总算回过神来,扶着云娘,想让她站好。

只是云娘的脚还没好,怎么也站不稳,歪歪斜斜的一直靠在他怀里,张捕头也就不敢放手。

可这软玉温香的滋味,实在是太折磨人,尤其是云娘的小手抓着他的衣襟,那下面就是他砰砰直跳的心脏,两人身体相贴的地方,更是火辣辣的发烫,连身下那物儿,都有些不老实的蠢蠢欲动……

“张捕头,劳烦你扶我到床上坐下来吧。”云娘终于开口,吐气如兰,让张捕头浑身更加僵硬紧绷。

他扶着云娘走了两步,见她实在是不方便,又不想再受这种折磨,索性一咬牙,微微躬身,一手搭在云娘肩上,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膝弯,双手用力,便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快步走到床边,便欲把人放下。

只是这样一来,免不了就要弯下身体,整个人重心往前,难以支撑。偏云娘想作弄他,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把人往下一拉,张捕头便整个儿压在了她身上。

这一下子两人之间可是毫无缝隙,紧贴在了一起。张捕头能够察觉到云娘玲珑有致的曲线,柔若无骨的身段,尤其是胸前两团柔软,更是同他坚硬的胸膛紧紧撞在一起,让张捕头心头一荡。

他连忙用手撑住身体想要站起来,然而云娘的手还挂在他脖子上呢,一分都不肯放松,这个姿势太别扭,他却是全然使不上力,一时竟挣脱不开,反倒让两人的胸口处来回摩擦了几次,非但张捕头心猿意马,就是云娘这久经战阵的,也忍不住有些心头发痒。

“捕头哥哥如今知晓了罢?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自然很快便如你我这般,滚到床上来了。”云娘出了心头的气,这才笑嘻嘻的在他耳边说道。

明知她是在逗弄自己,可张捕头也不知为何,脑海中忽然闪过云娘衣衫褪尽在另一个男人身下辗转承欢的画面,忍不住眼角发红,目光死死钉在了她身上。

这女人、这女人真是不知好歹,非要狠狠教训一番,她才知道厉害!

可要怎么教训呢?张捕头胯下巨龙忽然一跳,整根都硬了起来。张捕头目光一厉,这不知廉耻的女人,就该把自己的大家伙操进她身体里,干死她,她就知道教训了!

云娘却没有被他吓到。这样的眼神,她实在是太熟悉了。每个想要她身子的男人,都会这么既疯狂又饥渴的看着她,恨不能将她拆吃入腹……

如此,她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虽然之前只是逗弄着木愣无趣的捕头,不过看样子,他倒也不是全然无趣,只要能让自己舒服了,云娘并不会介意他对自己如何。

说来也奇怪,从前她虽然也会想男人,但总能控制得住,而且也不会饥不择食。可自从被那玉郎调教一番之后,只要被男人一碰,身子都软了。方才靠在张捕头身上,一半是装的,一半倒是真的有些起不来。

好像比从前更加期待被男人占有插入了,就连现在,自己身上还带着官司,竟就跟来审问的捕头滚到了床上,真是……不可思议。

但云娘也未觉得有什么不好,这种事反正是你情我愿,这捕头也并非无心,如此自己又何必介怀?

她甚至还故意挑逗,白嫩的手指头轻轻戳在张捕头胸口,“捕头哥哥,这般看着我作甚?你看得奴身子都软了……”

“你!”张捕头咬牙,终于再也忍不住,扑过去将云娘死死压住,同时伸手去撕她的衣裳,“你这个荡妇,叫你勾引我!看爷今天不把你弄死!”

“啊……”云娘轻轻喘了一口气,“爷千万要怜惜人家呀,别弄死了,只要让奴欲仙欲死就好……”

张捕头听她这么说,心头火气更旺,就着撕开的地方,一口咬在了云娘白嫩的胸脯上,两只手顺势抓住跳出来的软肉,丝毫没有怜惜的揉搓。

他的动作那么粗鲁,按理说云娘总该感觉些疼痛,可她非但没有,反而因为张捕头的动作,引得身子软成了一滩水,下身甚至开始渗出蜜露来,口中微微喘气,一副已经不堪承受的模样。

自己的身子何时变得这般敏感了?云娘自个儿也吓了一跳。

不过她很快就顾不上这些了。因为张捕头已经将她整个上身剥了出来,一边用牙齿和舌头舔舐啮咬,一边用粗糙的手掌摩挲揉捏,弄得云娘娇喘连连,甚至情不自禁的打开了双腿,让张捕头挺起来的巨龙正好抵住自己的桃源秘处。

张捕头很快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嘴上手上的动作不停,同时还轻轻挺动着劲腰,让巨龙在云娘私处一顶一顶,虽然并未进入,却也顶得云娘浑身酸软,蜜水潺潺,忍不住轻哼道,“好哥哥……别折磨奴了……”

第十八章捕头哥哥威武(3)

“到底是谁折腾谁?”张捕头红着眼睛,死死盯着云娘,手下的动作越发没了章法,恨不能立刻就让这嚣张的女人臣服在自己胯下,让那张不讨喜的小嘴儿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人家都已经这样了,自然是捕头哥哥欺负人家。”云娘挺了挺毫无遮挡的雪白胸脯,双乳顺着这个动作在张捕头眼前一荡。

男人再忍不住,低下头一口将一枚红透了的樱桃含进嘴里,好不留情的用力啃咬,同时用粗糙的手指揉搓着另外一点。他脸上的胡子硬硬的,这么贴在云娘娇嫩的肌肤上,每每扫过就是一大片的绯红,刺得她又痛又痒。

云娘终于闭了嘴不再说话,只是发出轻轻的哼声。张捕头竟又觉得不满足了,想了想,抬起头粗声道,“再叫一声。”

女人衣衫半褪的躺在自己身下,娇娇的声音叫着“捕头哥哥”,真是听得张捕头心都化了,整个人似乎也都酥软了,身上唯有一个地方越来越硬。这妖精!便是死在立时死在她身上,怕是也心甘情愿!!

张捕头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这妖精若是当真遇到了采花贼,究竟是谁吃亏谁占便宜,谁采了谁,可还不一定呢!

这么想着,心中更恨,手上越发用力撕扯着云娘的衣裳,“荡妇,快叫!”

“啊……哥哥,好哥哥,轻些……”云娘从没有被这么粗鲁的对待过,一个被自己迷住的格外有力的男人,这种撕扯着像是恨不能把她吞下的力道,都让她浑身兴奋,以至于声音都有些不稳,脸颊更是一片红艳,令男人心荡神驰。

她从前总觉得自己掌控着男人很有趣,现在却忽然发现,一个意料之外、完全不能控制的男人,却更令自己兴奋,甚至迫不及待想要感受这个男人给自己带来的一切。他强健的、完全反抗不了的臂膀,坚实的胸膛,粗糙的手指,又硬又扎人的胡子,还有下身那鼓鼓胀胀的地方……

单是想想,似乎都觉得浑身发热,难以自控。

不过,完全被控制云娘可不愿意,所以她喘着气,还不忘开口,“捕头哥哥别只脱奴家的衣裳啊,你也要脱了才好……嗯……”

听到她的话,张捕头几乎没有犹豫,直起身三两下脱下身上的衣裳,只留下一条亵裤,然后又动手将云娘整个全部剥光。

即便一丝不挂的躺着,云娘也丝毫没有不自在,反而十分自然的看着他道,“捕头哥哥快过来。”媚眼如丝,勾魂摄魄。

张捕头盯着她的视线几乎要冒出火花来。云娘生得好他已经知道了,却没想到脱了衣裳,会这样让人移不开视线,欲火升腾。

见张捕头只盯着自己,云娘不由笑嘻嘻的问,“捕头哥哥莫不是不知道要怎么做?”

一边说一边抬起一只白生生的小脚,在张捕头裤裆处轻轻揉搓着。张捕头那处本就涨得又硬又痛,这会儿被云娘这么一弄,几乎守不住精关,就这么射出来了。

他猛然伸手抓住云娘的脚,染上情欲的声音沙哑低沉,“就让你知道知道你捕头哥哥的厉害!”

他将云娘的脚趾含在嘴里,用牙齿啮咬,用舌头舔,弄得云娘痒得不行,笑得花枝乱颤,浑身逗腾起了一层淡淡的绯红。

然后他才顺着她的小腿一路往上舔,故意用自己的胡子去扎她,弄得云娘咯咯直笑。同时另一只手也摩挲着她的另一条腿,极尽挑逗。那种酥麻的感觉让云娘浑身颤抖,既想躲开,又渴求更多。

“啊……好哥哥,是云娘错了……饶了云娘罢!”眼看他舔到了大腿根,接下来就要轮到私密花园,张捕头却忽然抬头,跳过了那处,继续在她小腹处舔吻,云娘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

“那心肝儿想让捕头哥哥怎么做?”张捕头的气终于顺了,一边舔一边问道。

“啊,舔舔云娘那里……云娘好痒, 好哥哥快给云娘止痒……”云娘呻吟着道。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感觉今日身子格外敏感,像是解开了什么枷锁一般,甚至这些羞人的话,也都能脱口而出了。

虽然觉得奇怪,但云娘原就是享受这种事的,也不在意,抬手抱住张捕头的脑袋就往自己身下按,“捕头哥哥,快救救云娘……啊……”

“那里是哪里?云娘不说清楚,捕头哥哥可不知你想要什么呢。”张捕头却依旧不慌不忙的。

云娘红着脸掰开自己外面的蜜唇,露出早已被春露弄得湿淋淋一片的花穴,“啊……就是这里,捕头哥哥尝尝云娘的小穴吧……嗯啊……用捕头哥哥的舌头舔一下,唔……”

“真乖。”张捕头这才顺着云娘的动作低下头去,伸出了舌头,上下舔舐着桃园密处,抵住阴蒂转圈,同时刷子一般的胡子也在上头扫来扫去,到最后也沾满了蜜露,弄得一片湿淋淋的。

这样的刺激太过猛烈,直弄得云娘哎哎直叫,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哥哥可解了心肝儿的痒?”见云娘沉迷情欲的样子,张捕头问道。

云娘点点头又摇摇头,纤腰款摆,眉心微蹙一副不堪承受的模样,“啊啊……不要……嗯,好哥哥饶了云娘……”

“既然云娘解了馋,也该伺候一下哥哥我了。”张捕头站起身,将自己的裤子脱下,露出下身狰狞可怕的巨物。

因为他的动作忽然停下,云娘有些不满足的睁开眼,正好看到巨大的欲龙弹出来的那一幕,不由惊呼了一声,“呀!”

纵算云娘经过的男人不少,但这样大的阳物她也是头一回见。想到这么大的家伙要进入自己的蜜穴之中,微微害怕的同时,身子却热了起来,就连下身也分泌处了汩汩蜜液,像是迫不及待要做好准备迎接他似的。

张捕头也不上床,直接将云娘捞过来,腰部高高抬起,对准自己的利刃,在入口处试探了几次之后,便猛然一个挺身,直捣黄龙!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陡然被贯穿,强烈的摩擦带来的爽快感让云娘花心荡漾,忍不住扬起脖子,高声吟叫。

第十九章捕头哥哥威武(完)

“啊……太大了,轻些……”巨大的肉刃刺入自己体内,只进入了一半,就让云娘有些承受不住。

张捕头其实也不好过,被那处蜜穴紧紧包裹着的感觉自然是爽快无比,可是留在外头的半截就难受了。而且云娘吸得太紧,他根本无法动弹。

他只能揉捏着云娘的翘臀,咬着牙道,“心肝儿……你放松些,让哥哥插进去。否则两个人都遭罪。”

“实在太大了些。”云娘满头都是汗水,张捕头一动,她便觉得下身胀得厉害,连声叫道,“不行……啊,不要,太大了……出去……”

“出不来。”张捕头狠狠拧着眉,“你忍耐着些,慢慢适应。”

见云娘蹙着眉,张捕头也知道她实在难受,想要全部插进去,根本不能。只得缓下来,让插进去的部分轻轻进出着,等云娘适应他的大小。

好半晌云娘才缓过气来,身子放松,承受着他的怜爱,忍不住用脚背踢了他一下,“真是个冤家,奴险些叫你插坏了,也不知怜惜奴家些……”

张捕头得意,“这下知道哥哥的厉害了吧?还没全部进去呢。等进去了,包管你连抱怨的力气都没了。你现下抱怨它大,待会儿等它让你欲仙欲死,你往后怕是离不开你捕头哥哥的大家伙!”

“嗯啊……”云娘不服气的道,“奴等着……捕头哥哥,让人家欲仙欲死……”

这会儿她已经初步适应了插进身体里的巨大肉棒,花心深处也分泌出潺潺蜜液,有了这层润滑,进出自然也顺畅了许多,云娘立刻便得了趣,吞吐着男人的阳物,口中轻哼出声,“唔嗯……啊……”

张捕头松了一口气,立刻抓住这个机会,每次进入的时候,都会将自己的大肉棒再往里送一截,弄得云娘连连摇头,“不行啊……太深了……啊要被捅穿了……不能再进来了……”

“还有一截在外面呢。”张捕头说,“难道云娘你忍心捕头哥哥不能全部插进去吗?”

“啊啊……可是奴已经受不住了……”云娘摇头。

张捕头却丝毫不理会,“怎会受不住?云娘你这小穴可是天赋异禀,什么样的肉棒也能吃进去的。放心吧,捕头哥哥慢些,绝不会伤到你。等全都进去了,你便知道哥哥这根东西的好处了。”

说着更加用力的往里推送,几次之后,他终于一插到底,让两人中间再无缝隙。这一下子刺激实在太过,云娘感觉自己花心深处受到了侵犯,肉刃蛮横的将嫩肉挤开,进入了从未有人抵达过的地方,那种感觉实在是太过刺激,让她忍不住绷紧身体,理智全无的高声尖叫,“啊啊啊……要坏了……要死了……啊啊啊啊啊……”

就这么一个插入的动作,云娘竟敏感得直接丢了一次,花心中流淌出大片春水,every day整个身子都因为情欲而染上了诱人的粉红色泽,让张捕头不由喉头一紧,差点儿没能锁住精关。

“啊……”等云娘回过神来,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喘气,“冤家……奴差点儿缓不过来了……”被男人操晕在床上,而且还是一开始就被操晕了,这也太过丢脸,枉费她自认为身经百战,这会儿便有些不好意思。

张捕头得意的挺了挺身,“难道不爽?”

“唔……”云娘也不得不承认,的确是非常爽,看来这粗大的确是有粗大的好处,这般想着,她自然也不遮掩,“还算你说的是真的,但却也算不上欲仙欲死。”

“别急。”张捕头哼笑了一声,抓住了云娘的腰,“方才不过是热身罢了,接下来才是正菜!”

说着便挺着腰,猛烈的抽插起来。

“哦啊……”云娘被撞得整个身子都跟着张捕头的动作移动,连忙抓住身下的床单稳住自己,口中难耐的吟哦,“嗯嗯……捕头哥哥好厉害,啊……快点……嗯啊……撞到了,那里,用力啊啊啊……”

随着进出的动作,男人和女人的身子撞击在一起,发出“啪啪”的声响,还有肉刃进出时搅动花穴中的蜜液,发出的滋滋水声,显得淫靡又放荡。其间夹杂着云娘时不时的淫声浪语,更是让经过附近的人面红耳赤。

没错,此刻门外正有个人站在那里,进也不是,走也不是,听着耳边传来的各种淫靡声响,整个人都僵在原地。

来人便是本地县令。他原本是听说张捕头将带回来的疑犯从大牢带出,深觉不妥,才打算过来看看。谁知才靠近屋子,便听到里头传来的种种声音。

青天白日,官衙之中,竟有人不顾礼义廉耻,白日宣淫,让这位年轻得有些过分的县令脸色非常难看。然而除此之外,年轻的身体也被勾起了火气,下身高高支起帐篷,耳根也早已红透。明知非礼勿视,脚步却无论如何迈不出去。

而且也不知是故意还是巧合,从他所站的地方,正好能看到并未完全合拢的窗户,透过窗口看进去,便能瞧见满室春光。

身材健硕的男子将纤细妖娆的女子压在身下,两人皆是浑身赤裸,身体交缠,女子的肉体活色生香,此刻正在男子身下完全绽放,随着肉棒进出的节奏,高高仰起脖子,发出满足又难耐的暧昧呻吟。

一向禁欲,至今都未碰过一个女子的年轻县令,一边满心嫌恶那不知廉耻的淫荡女子,一面却又恨不能那屋里搂着女子抵死缠绵的人便是自己,心情矛盾已极。

直等到屋里云收雨散,一切暧昧的声响彻底消散,县令大人才陡然惊醒过来。想要迈步离开时,才发现自己竟浑身发软,几乎走不动路。

第二十章禁欲县尊大人(1)

县令姓陈,单名一个巩字。是去年才到任,不过颇有才干,一年多时间,就已经在此地站稳脚跟,且让百姓交口称赞。

张捕头能力不错,平日里陈县令也多有倚重。却是从未想过,这个昂藏大汉竟也有这样的一面, 竟然跟个女子青天白日在房中宣淫。这也罢了,那女子竟还是刚刚带回来的疑犯!

按照陈县令的性子,这时候就应该站出来叱骂他几句,然后再严惩一番。可此刻那房中污秽景象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竟是不敢有任何动作,生怕惊动了房里的人。何况……瞧见了方才那淫靡的一幕,素来未曾想过男女之事的陈县令,下身却突然蠢蠢欲动,挺立如热铁。

身体的反应令陈县令又慌又乱,自然也顾不上去斥责别个了。

就在他踌躇着不知该如何处置时,屋里张捕头已从云娘身上爬下来,在她胸前捏了一把,调笑道,“这会儿还当着班,我去前头点个卯,免得有人找我不着。你在这里歇会儿吧,你的事情,回头再说。”

云娘早被他弄得浑身发软,理智全无,这会儿躺在床上细细喘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张捕头瞧了心头又是一阵火热,怎奈前头的事情也不敢就放下,只得匆忙穿了衣裳,出门去了。

如此一来,屋里边只剩下云娘一个,浑身赤裸着躺在床上,春光无限,让窗外的陈县令根本移不开眼睛。他明知自己这会儿应该趁着没人赶快离开,可脚步却死死钉在原地,目光更是放肆的将床上女子从头扫到脚。

圆润的香肩,胸前丰满的两团软肉,若隐若现的芳草丛林,修长笔直的双腿……还有身上那些青青紫紫暧昧至极的痕迹……每一处都撩拨着他的眼睛,他的心,他的欲望。

恨不得立刻便冲进房间里,将那淫荡女子就地正法,让她晓得些厉害才好!

于是鬼使神差的,陈县令本来要离开的脚步,竟然朝着门口的方向去了。

开门,进屋,这时候他的手甚至都有些发抖。然而脚步却是坚定的,很快就走到了床边,居高临下,将床上的春色尽收眼底。

听到脚步声,云娘眼睛都没睁,问道,“冤家,怎么又回来了?”

她的声音甜腻腻的,带着情欲过后的慵懒与满足,陈县令只觉得喉头一紧,脑海中一片空白。

他本能的伸出手,抓住了云娘胸前一团白软的嫩肉,用力揉捏。

“嗯……”云娘哼了一声,甚至主动换了一个姿势,更加方便他的动作。

陈县令见她没有发现,便放开了胆子,双手并用,将云娘胸前丰挺的双乳捧起,一面揉捏,一面用指甲刮擦着顶上早已红肿的樱果,引来云娘细细的呻吟。

见她这样的反应,陈县令一面心中暗恨,猜测她是将自己当成了张捕头,另一方面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爽快感觉,他眼前这句活色生香的身体,正被他肆意把玩!尤其是这荡妇一般的女子,在自己的手下媚叫出声,更是令陈县令心头生出一种征服的快感。

今日之前,他从未想过,原来男女之事,竟是如此令人沉醉。

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大,云娘扭了一下身子,似乎打算睁开眼睛。陈县令心下一慌,连忙推了云娘一把,让她趴伏在床上,同时倾下身将人整个压住,不许她回头。

虽然已经做了这样的事,但陈县令仍旧过不去自己心中那一个关口,仿佛不让云娘瞧见自己的长相,这件事就不是他做的似的。

这般想着,他索性将自己的腰带解下,将云娘的眼睛绑住。如此,她自然就瞧不见自己了。

做完了这个,陈县令坐到床上,这才感觉自己方才一直紧张着,这会儿放松下来,浑身像是被人抽去了不少力气似的。

转眼看到床上躺着的云娘,陈县令不客气的低下头,在她肩上重重的咬了一口。都是这妖女,魅惑了自己,让自己做出许多平日里根本不曾想过之事。

应该要重重惩罚她!

脑中闪过这个念头之后,陈县令便再也按捺不住,甚至连衣裳都没脱,直接将云娘的腰身扶起来,解开裤子,便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那物儿朝湿淋淋的花穴插去。

“啊啊……”插入的动作让云娘的身子抖了抖,若非陈县令扶着,几乎又要趴下去。她忍不住转头问道,“冤家,这又是要做什么?”

陈县令一言不发,捏住她的纤腰,开始前后挺动。

云娘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劲。这人进屋之后一句话也没有说过,不似张捕头喜欢说些淫声浪语不说,而且身体的触感也与张捕头截然不同。张捕头是个粗豪汉子,手上的皮肤自然粗糙,摸在身上,有种刺刺的轻微痛感,也更容易撩拨起她的欲望。可是现在这双手,却是皮肤细腻,显然保养得极好。

而且张捕头的阳物硕大无比,每次插入时都会让云娘觉得不适应,虽然适应了之后也会更加爽快。可现在这个,却不如张捕头粗大,反而更长些。所以插进来之后的感觉,亦是截然不同。

云娘皱了皱眉,问道,“你是谁?”

陈县令没想到自己这样轻易就被人戳穿,心中不由暗暗叫苦。花穴之中紧致无比,他插入之后,本来就觉得一股酥麻从头直通到脚,仿佛全身都舒泰起来,几乎忍不住精关。这会儿又被云娘识破身份,激动之下,只抽插了几下,竟然就射出来了。

这下子陈县令更是脸红无比。方才他站在窗口,可是秦焱瞧见了,张捕头翻来覆去折腾了许久,直让这女子哀哀求告,承受不住,这才痛快的出精。到了自己这里,却三两下便缴械投降,岂不是说他不如张捕头多矣?

再想到这女子淫乱不堪,也不知经历了多少男子,或许心中此时正在嘲笑自己,更是愤怒莫名。

在这样的刺激之下,陈县令刚刚软下去的肉棒,竟转眼之间重新坚硬如铁!

第二一章禁欲县尊大人(2)

察觉到埋在自己体内的东西重新变硬,云娘心里也觉得颇为有趣。

哪怕是蒙着眼睛,但以她的经验,也知道这男人怕是根本没有任何经验。第一次出来得快些,倒也没甚奇怪,所以云娘心中并未嘲笑。只是想着自己刚被撩起来,他倒射了,心中不快罢了。

这会儿见他很快“重振雄风”,自然不会再去计较这些。不过,她倒是好奇得很,这摸进张捕头屋里轻薄自己的登徒子究竟是谁?分明没碰过女人,胆子倒是不小!

这么想着,云娘心下便有了计较。乘对方不备是,迅速的抬手将绑在眼睛上的腰带除去,然后转过头来。

直到四目相对,陈县令才察觉到这一点,急忙想要伸手去捂云娘的眼睛,但手一抬他就僵住了。已经被瞧见了,再遮掩自然就没什么意义。

于是两人只好这样大眼瞪小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都不知该说什么好。

直到陈县令的小兄弟按捺不住,在云娘花穴之中轻轻跳了跳,让云娘情不自禁的软下身子,口中甜腻腻的“嗯”了一声,陈县令才陡然回过神来,下意识的便将自己的肉棒往那神秘销魂之处送了送。

接下来的事情自然顺理成章。云娘已是被人勾起欲念,纵然眼前是个陌生人,但只看举止气度,也知道不是一般人,况且陈县令又生得容貌出众,这会儿为云娘痴迷,眉目含情的样子,更是让云娘心痒不已。

她暗示一般的收了收小腹,将埋在花穴中的肉棒裹得更紧,让陈县令忍不住粗喘了几声,再顾不得其他,只更加用力的抽送。

“唔啊……”云娘索性将腰彻底的软下去,微微侧身,脸颊贴着双手伏到床上,直至胸前丰挺之处皆紧贴着床褥,唯有臀部高高翘起,形成一条令人惊心动魄的曲线,俏脸含情的睨着陈县令,“好冤家……你叫什么名字?”

陈县令当然不是不想说自己的名字,可他心中对于要暴露自己的身份,却是羞耻不已。

堂堂一县父母官,本该为民做主,却青天白日,在下属房中,与跟贼人有关系的寡妇滚上了床,行这苟且之事。陈县令一方面羞惭愧疚,难以言表,另一方面却竟有从中得到了无限快感,所以明明理智知道不该如此,却是丝毫也不舍得松开云娘,反而侵犯得更深,仿佛这样就能将自己的罪恶掩藏住似的。

也或许只是贪这片刻欢愉,大抵还是觉得,往后可能再无这样的机会了,自然要纵情其中,才不枉费自己背弃原则。

“我姓陈。”最后,他咬着牙道。

云娘是千伶百俐的心思,若是清醒时,早该猜到他的身份了。不过方才才被张捕头折腾过几回,早已是没了力气,这会儿连应付陈县令也觉勉强,男人的肉刃又在她体内飞快进出,撩拨得她浑身火热,连脑子似乎都有些发烧,只迷迷糊糊觉得有些耳熟,却也未曾深想。

“啊,陈郎……轻些儿……嗯啊……”云娘扭了扭身子,她这会儿正是敏感的时候,男人的肉棒又格外长,进到了身体最深处,令她微微有些不适的同时,亦颇觉难以承受。

然而她不开口还好,那香软柔腻的声音像是一只软软的小手从陈县令的心上抚过,震得他失了魂魄理智,身体里只余下本能,他死死咬着牙,一声不吭,然而在云娘体内冲撞的动作,却是越发凶狠,仿佛恨不能就着这个姿势,将她彻底贯穿。

“啊啊——”云娘摆着头,身子被他紧紧按在床上动弹不得,只能扭着翘臀想要躲避他的动作,殊不知一片白莹莹的肉色在陈县令眼中晃动,只会勾得他心中欲念更炽,根本无法掌控。

狂风暴雨一般的撞击之中,就连原本牢固的床铺,似乎也发出了“吱呀”的摇晃声。云娘大大的张着嘴,开始还能哀求呻吟,这会儿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大口大口喘着气,脑海中一片空白,仿佛浑身上下的血液都集中到了下身那要命的一点,而那一点,又偏被身后的男人用又硬又热的肉棒狠狠捣着。

云娘双手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之中,终于感觉到了那灭顶一般的酣畅淋漓,她只觉得脑海中阵阵白光闪动,身子颤抖着紧绷着,将插在体内的肉棒紧紧咬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陈县令虽然是头一遭儿,但之前泄过一次,所以尽管云娘体内销魂火热,也坚持到了这时候,再也无以为继,在云娘花穴的吸咬之中,狠狠冲撞数次,便抵住她的花心,将喷薄的精液尽数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浇在红肿花心之上,让云娘的身子又颤了颤,迷蒙的睁开眼来。

陈县令这时候也有些脱力的感觉,压住云娘的身子,双双滚倒在床上,只觉得今日所经历,真可算得上是这半生之中最为销魂夺魄的一日。

原来男女欢爱,竟至令人沉迷至此,难怪圣人有云:食色性也。

手下抚摸着云娘凝脂一般娇嫩的肌肤,陈县令心中的欲望火焰,非但没有因为发泄出来而熄灭,反而越燃越炽,恨不能将怀抱中的女子吞吃入腹,彻彻底底的解了心头的渴念才好。

就在这时候,张捕头略带惊诧,却又有几分说不出的调侃的声音突兀的想起,“这是怎么回事?”

陈县令心下一慌,不知怎么就心虚起来。然而睁眼瞧见云娘光裸的脊背,又陡然生出了几分底气。

先跟着女子夹缠不清,白日宣淫的乃是张捕头,何况自己是他顶头上司,只要摆出款儿来,张捕头自然不能如何。这会儿若是慌乱,反倒是给人看了笑话去了。

幸得他之前急色,自己只脱了裤子,衣裳倒都还在身上,虽然经了这一番淋漓情事,早已凌乱不堪,道到底还能蔽体,不至于光着身子,让张捕头看了笑话去。

陈县令慢慢坐起身,拉了杯子替云娘盖上,这才下了床,淡淡对张捕头道,“本县已经问过了,这女子与那贼人想必无甚关联。不过也不好就放了,张捕头先将人找个地方安置了,回头再议。”

然后扫了床上裹着被子的云娘几眼,这才脚步匆忙的走了,连自己的裤子都忘了穿上。

第二二章禁欲县尊大人(3)

“扑哧……”眼看陈县令走远了,云娘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她这会儿神思清明,自然能够猜出陈县令的身份,调侃的看向张捕头,“捕头哥哥你们这位县尊大人,倒是有趣得紧。”

张捕头似乎也被陈县令的行事弄得有些回不过神来,片刻后才道,“今日之前,我倒也没见过大人这幅模样。不过嘛……”他突然伸手捋了一把胡子,笑眯眯的说,“听人说我们这位大人至今仍是个童子鸡,若真如此,倒也不奇怪。”

说着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头一遭儿就遇上了个你这般的尤物,也不知将来还咽不咽得下其他那些清粥小菜。若是不能,岂不是罪过?”

云娘瞪了他一眼,冷笑,“你们男人哪有一句准话,大抵将女人当个纾解的玩物罢了,关了灯只要有那个洞在,还不都是一样,哪里有咽不下的?”

“这话可说差了。”张捕头走到床边坐下,双手便不由自主的爬上了云娘的身子,轻薄爱抚,一面调笑道,“这洞与洞之间的差别,可大着呢。好云娘身上生了个仙人洞,怕是叫碰过你的男人都再离不得的。”

一边说,一只手就滑到了云娘双腿间的私密处,两个手指头一勾一挑,便探进了那销魂洞口,“这张小嘴儿又紧又热,定力差些的男人,只怕一进来就要缴械了,堪称名器,云娘可不能妄自菲薄。”

云娘闻言心下诧异,这张捕头所说的,倒是跟之前那采花贼说的差不多。莫非自己的身子,当真有什么古怪不成?可从前也不曾如此。还是那采花贼在自己身上捣了什么鬼?却也不像,至少她自己没有感觉。

她却不知,有些名器虽然是天生,但若是没有人开发,或许一辈子都不会为人所注意。更不必说发挥功效了。那玉郎是个采花贼,对这些东西最有研究,恰好碰上个名器,自然见猎心喜,将她开发出来。

不过开发过后,他也清楚这样的女人,一个男人根本满足不了她,也根本无法占据她,所以也没有生出什么独占的心思,反而很快就离开了。

但这会儿云娘也没有什么心思想这些了,因为张捕头的手正在她身上作乱呢,尤其是探入花穴之中的两根手指,到处扣扣挖挖,偶尔还会碰到那敏感的一点,让云娘身子发颤,脸颊发红,声音都跟着软了下来,“唔嗯……别弄……”

今天接连被两个男人折腾,爽快时倒是挺爽快的,这会儿就觉得浑身无力,连想伸手拨开张捕头的手,都提不起力气来。只能软软的呻吟着抗议,“啊……不要,嗯,真的受不住了……”

张捕头也看出来她身体虚浮,虽然下身已经被勾得重新硬涨起来,还是忍耐着将手抽了出去。这一抽出去, 云娘只觉得一阵空虚,心头反倒有些失落。双腿并在一起磨蹭了一会儿,将心头欲念平复之后,才爬起来,任由张捕头替她穿上了衣服。

张捕头将云娘送到了牢房里。当然,说是牢房,其实也分三六九等,那些得罪不起的贵人,或是关两日就会放出去的,住的牢房跟外头普通房间也没甚不同,而那些小打小闹的贼人,自然随便关在一处便可,反正不管是等人来赎还是刑满释放,要不了多久就能出去了。

当然,罪大恶极之人,是要单独关在守卫森严的地牢之中的。

不过这小小县城之中,却是没有这样的配置,若是真有罪大恶极之辈,县令大人甚至没有处决的权利,要先押解至州府,等上头的大人们裁断。有些人甚至要押解进京,那就更不关县里的事了。

云娘住的,自然是普通的牢房。而且布置得十分舒适,看上去倒像是个客栈客房。

“委屈云娘在此住两日,做个样子给人看。哥哥回头再来瞧你。”张捕头将云娘安置好,又嘱咐了两句,而后便匆匆离去了。他还得去县令大人那里回话。虽说经过了云娘的事之后,对于那位平素总是冷着脸一派威严的县令大人,张捕头已经没有什么畏惧了,但毕竟是顶头上司,还是要敷衍一番的。

云娘留在这里甚是无趣,哪怕东西准备得再周全,毕竟是牢房,想想便令人不快。

不过等她查看之后,倒是暗赞那准备东西的人用了心思,原来这里不仅有起居坐卧的全套东西,约是怕她觉得无聊,竟还准备了书本和笔墨纸砚,可以打发时间。

云娘便捡了一本书来看。却不想竟是个话本,讲的便是良家女子与人偷欢,私奔的故事。其中将那男女欢好之事,写得尤为火辣香艳,饶是云娘久经场面,仍旧不免看得面红心跳,口干舌燥,连忙将那书扔下,躺上床睡了。

半梦半醒之间,云娘感觉有人在抚摸自己的身子,陡然惊醒,才发现竟是那陈县令。他坐在床头,双手在自己身上缓慢的摩挲着。屋里点着灯,他半张脸照得真切,云娘一颗心才放下来。

“县令大人怎么这时候来了?吓了奴家一跳。”云娘含笑问道,同时打算起身。

大概是云雨过的关系,她心中不怎么怕他,甚至对他深夜来到自己这里的目的,也有所猜测。

果然,陈县令转过脸来,紧盯着她道,“我要你同我交欢。”

“……”云娘欢好过的男子不少,这样正经严肃而又直白的说出来的,竟还是第一个。以往那些,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彼此有了默契也就是了。这县令也不知是不是书读多了,脑子坏掉了。

不过她还是垂下头道,“奴家现在还是罪人,自然大人要如何就如何的。”

“你不是罪人。明日便能放你回去了。”陈县令却认真的道。

云娘微微一愣,只以为他是在与自己交换,心中倒是踏实了些,主动迎上去,想要投入他怀中。不想却被陈县令推开,颇有几分急促的道,“你脱了衣裳躺好。”

云娘只以为他有些什么奇怪癖好,虽然有些不悦,仍旧依言做了。

她能感觉到,在自己脱衣服时,陈县令的眼睛几乎就黏在自己身上,目光灼热,像是下一刻就能扑上来似的。单是这么被看着,云娘就觉得身子有些发软。然而直到她躺下,陈县令也未曾扑上来,倒是她自己,腿心已悄悄湿了。

陈县令的视线从云娘赤裸的身子上一寸一寸的往下,没有漏过一处地方,如同巡视自己的领土一般。那目光像是含了钩子,勾得云娘芳心微微荡漾,竟比真的被男人触碰甚至进入还要刺激。

第二三章禁欲县尊大人(4)

“大人……”见陈县令一直盯着自己看,却没有任何动作,云娘不安的动了动,一双杏眼像是含了水,一眼一眼的斜睇过去。

要做就做,这般不上不下,反而弄得她一颗心晃晃悠悠的。若说之前云娘对陈县令还存了几分笑话轻视的心,这会儿早已慢慢收起来了。做官的人果然便不一样,她竟摸不透他的心思。明知他对自己有欲,想要自己的身子,可仍旧处于被动,这对云娘来说,也可算是罕见的。

陈县令居高临下的看着云娘,视线从她如云般堆在枕畔的秀发,水汪汪的杏核眼,慢慢下移至水润红唇,修长白皙的脖颈……尤其是那双眼睛,仿佛一泓微微荡漾的秋水,波光粼粼,勾得人心痒难耐。

再往下,是陡然跌宕起来的丰挺玉乳,玉娘的乳房形状生得很好,如同彻底成熟的水蜜桃,形状浑圆、饱满,色泽白里透红,再加上顶端微微翘起尖尖的一点红色,让人看了便目眩神迷、食指大动,想握在掌中细细把玩,放入口中细细品尝。

云娘的身子十分敏感,光是被这么看着,那顶端两粒红樱,竟忍不住微微颤栗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一点硬挺起来,红得滴血,看上去恰似两抹行将绽放的蓓蕾。尤其是云娘身子不安的扭动时,双乳也会跟着微微颤动,两粒樱果便仿佛被风吹过一般轻轻晃动。

高挺的乳峰下,云娘浑身的线条在此陡然一收,掐出一把不盈一握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一直延伸到花丛秘境之间,唯有一粒圆润可爱的肚脐点缀在平原之上。

至于花丛之中那能够让所有男人为之疯狂的桃源秘洞,却被遮得严严实实,只能隐隐窥见芳草从中的一条狭长的门户。

接下来的线条又是一凸,勾勒出圆润挺翘的臀部,再沿着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一直延伸到脚踝,最后是秀美的玉足,一粒一粒可爱的脚趾。大概是因为云娘有些紧张,所以脚趾全都蜷缩起来,腿也打得直直的。

将云娘从头到尾的欣赏过后,陈县令脸上露出几分满意与沉醉。他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在云娘双乳间轻轻嗅了嗅,果然便嗅到了一股女体的清香。这香味若有似无,却更勾得人心发慌。

“真美……”他轻声感叹着,手指在云娘额间轻轻一点,然后顺着眼睛,鼻梁,嘴唇一路往下,滑到云娘脖颈间时微微停顿,很快又继续往下,落在了左边的峰顶,恰恰按住了挺立着的红樱。

被这么一碰,云娘的身子敏感的一抖,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

但陈县令却并未停留,手指继续往下,滑过小腹,来到双腿中心的位置。

云娘下意识的并了并双腿,也不知是因为刺激还是想要抗拒。然而陈县令的手指只是一触即分,甚至并未探清楚花丛之中的各处构成。

他的手指回到了云娘耳畔,挑起一缕秀发,就这么握在手中,轻轻扫着云娘皮肤细嫩的脖子和胸前。

那种蜻蜓点水般的轻微痒意,似乎在瞬间被放大了无数倍,云娘下意识的将浑身注意力集中到那个地方,只觉得那痒意似乎渗透了皮肤,沿着血管,流窜至四肢百骸,让她浑身舒畅,但是又从骨子里生出一种更加强烈的渴望。

渴望他的动作能够加重一点儿,用力一点儿,范围更大一点儿,彻彻底底的挠到身体的痒处,而不是这般浅尝辄止。

“大人……嗯……”云娘的声音都跟着发抖,“别、别这般折磨奴了……”

然而陈县令却置她的哀求于未闻,头发往下一扫,就扫到了云娘的胸前。一根调皮的头发好巧不巧,正好插进了乳峰中间的那个小孔,激得云娘浑身一抖,然后更加的饥渴难耐起来。

她甚至轻轻扭动着身子,渴望的看向陈县令,“大人,要了奴吧……啊……”

大概是知道陈县令不会满足自己,云娘终于不再躺着不动,而是坐起身,一伸手便将猝不及防的陈县令拉了过来,玉臂勾着他的脖子,吐气如兰,“大人莫再折磨奴家了,大人要奴家怎样,奴家都是愿意的……”

一边说,一边抬起小巧可爱的玉足,在陈县令身上肆意磨蹭勾引。

陈县令的气息急促起来,但他仍旧将玉龄推回床上,低声命令,“别动,让我看看你。”

“大人,一边碰一边看更有意思呢。”云娘细声道。

陈县令眸光一动,终于坐到了床边,双手将云娘胸前的饱满玉乳包裹起来,揉捏按压,“像这样?”

“嗯……”终于有一个敏感点被照顾到,云娘舒服的叹了一口气,轻声呻吟着。

陈县令虽然在女色上没有任何经验,但毕竟是读书人,博览群书,知道的其实并不少,白日里因为种种缘故被限制住了,根本来不及思考,显得蠢钝极了。现在想起来,不免觉得丢人。他这会儿特意到这里来,就是为了在云娘身上施展自己所学,证明白日里不过是他的疏忽。

是以将云娘掌控在手中之后,心中总算是满足了,也就不吝惜给她些奖赏。

他按着书上所说,揉、捏、刮、擦、挑、逗……十八般武艺全都上场,虽然只施展在一双玉乳之上,也拨弄得云娘娇喘微微,香汗细细,口中的呻吟更是没有断过,听得人热血沸腾。

陈县令这才低下头,将一只乳头噙住,先是用牙齿轻轻啮咬,而后再用舌头挑逗拨弄,最后又含住红樱果用力吮吸。云娘在他这一番动作之下,只觉得又是疼痛又是快活,再说不出话来,只是时不时耐不住的,溢出一声惊呼。

不过这一只乳房伺候到了,未免就冷落了另一边。她忍不住推了推陈县令的手,让他不要疏忽。

陈县令见状,分心用两个手指夹住乳首,放在指尖轻轻揉搓,这刺激太过强烈,云娘的身子绷紧了一瞬,头颅也高高扬起来,“啊啊啊——”

——————

其实书生才最会这种挑逗人的本事啊,闷骚的县令大人2333

第二四章禁欲县尊大人(完)

云娘从未想过,不过是一双手一张嘴,不过是抚弄了一番自己的双乳,尚且没有碰到身子其他地方,自己却已然像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被挑逗得面红耳赤,香汗淋漓,几乎按捺不住要抵达高潮。

之前对陈县令的轻视已经全部消散,如今满心满眼,就是希望他能给个爽快,别再这么吊着人折磨了。

“好人儿……好大人,给奴一个痛快吧。”云娘蹙着眉头,腰肢扭动,上半身微微抬起,是十分难耐的姿态。

陈县令这才心满意足,低声道,“好。”

然而却并没有如同云娘所想的那样,脱下自己的衣裳然后提枪直入——分明她也看见他下身高高鼓起的一块,将衣裳都撑得不平整了,却还是忍耐着,转身伸手去拿桌上的东西。

云娘跟着转过身去,瞧见他手里的东西时,身子不由跟着瑟缩了一下,“大人,不要……”

陈县令竟伸手从桌上的笔筒里取出了一支没有用过的毛笔!

虽然未有过这样的经历,但云娘已经知道他是要做什么了,心下又慌又怕,甚至情不自禁的往后退了退。可惜床就只这么大,很快退无可退。

陈县令将笔帽取下,又端了放在一旁的清水过来,就蘸着水,用毛笔在云娘身上写字。

笔尖的毛笔云娘想象的要柔软许多,又比羽毛更有质感,从身上刷过有种微微刺痒的感觉。加上水的微凉,刺得云娘心头发痒。她所有的注意力似乎都被集中在了笔尖,跟着他的动作慢慢的描绘。

然后她读出了他所写的内容:

庭前芍药妖无格,池上芙蕖净少情。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陈县令写字的地方,是云娘的小腹平坦处。但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城字最后一笔他长长的拖了开来,一直拉到隐秘的花户处,从那微微张开的门户笔直的刷了下去。

“唔啊……”云娘忍不住溢出了一声呻吟,双腿紧紧并拢,“大人……”

陈县令伸出手掰开她的双腿,让那桃源秘洞彻底的暴露出来,然后沾了水,一笔一笔的在这里写字。

云娘已经无力去分辨他究竟写了什么了,只知道随着他的动作扭腰摆胯,放浪呻吟,“唔啊……不要嗯……大人……奴受不住啊……”

一开始的时候写字还需要蘸水,随着她的情动,下体处蜜液潺潺,一片春水淋漓,陈县令的动作越来越快,用笔端来回的扫着,最后忽然一个用力,将毛笔插入了洞口之中。

倒竖起来的笔毛从小穴内敏感的媚肉上一一扫过,云娘身子陡然一颤,然后更加用力的扭动挣扎起来。

可无论她怎么挣,都挣不开陈县令扶着她膝盖的手,于是再多的动作,也都只是徒劳。

云娘迷蒙的睁开眼,便见陈县令仍旧是一脸的认真,紧紧盯着自己下体处,就像是在认真的写一篇锦绣文章。这幅模样反倒让云娘喉头一紧,她不再挣扎,反而试探着主动张开腿,“嗯……大人,疼疼奴吧……文章已写完了,用……用大人的嘴在奴这里盖个章啊……奴就是大人的了!”

陈县令闻言神色一动,终于将毛笔从云娘体内抽了出来,然后双手扶着她的大腿,将自己的脸凑了上去。

云娘浑身都跟着兴奋了起来,甚至迫不及待的挺了挺腰,想要迎接他的动作。

陈县令看了一会儿,才伸出舌头,试探一般的舔了舔。

云娘爽得叹了一口气,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往那里留去,一瞬间竟觉得下体紧得发疼。

好在柔软而温热的舌很快贴了上来,细细的将疼痛的地方一一舔过,舒缓了她的难受,渐渐的,一种类似浑身泡在热水里的、微微带着晕眩的舒适传遍云娘全身,让她忍不住放松了下来。

陈县令有些痴迷的嗅着她的味道,舔舐着她的私处,以及仍旧在不停流出来,仿佛无穷无尽的蜜液。

这是女子的滋味,他从不知道,竟是如此令人沉迷,难以自拔。

自白日里碰过了她之后,他满脑子便都是她的影子,她白得发腻的肌肤,她丰满挺翘的双乳,圆润的肩头,笔直修长的双腿,还有双腿间那令人销魂蚀骨的去处。

他无心政事,频频走神,一整日都是恍惚着的,下体更是一直硬到现在,不曾有一刻消退。

最后他受不住,咬着牙决定夜里来找她,身体才慢慢的放松下来。他丢下一堆急需处理的事,回自己的房间翻了任何与这些东西有关的书,找出其中文字细细品读,等到心头有了底,这才来到这里。

他……是来征服这个女人的。

让她哭,让她呻吟,让她对自己求饶。

他做到了。但那种心慌意乱的感觉却仍旧未曾消退。陈县令觉得自己仿佛中了毒,不碰着她的身子便不能解。

他在云娘的私处舔舐,吮吸,大口大口的吞咽,状若癫狂,仿佛这样就能将她整个人吞下肚去,永远不能再干扰自己的神思,让自己魂不守舍。

云娘一开始还觉得舒服,后来他的动作越来越重,就有些受不住了。

“啊……轻些,冤家,轻些啊……嗯不要……啊……不要了……”她款款摆动着扭腰,嘴里说着拒绝的话,却更加努力的将自己下体往他嘴里送去,祈求更多更激烈的疼惜或蹂躏。

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一双腿却紧紧将他的脑袋夹住,“唔啊啊……啊不要……奴受不住了啊啊啊……”

听着她的娇喘呻吟,陈县令不由越发卖力,舌头肆虐过每一寸柔软之处,时不时的甚至会不小心刺入蜜洞,虽然很快就退出来,但还是会带出大量的花液,将云娘下体和他自己的脸弄得越发水淋淋的。

云娘就在这无线的刺激里,眉头越皱越紧,口中的娇吟越来越毫无顾忌,最后身体紧绷着,再次抵达了高潮。

他还没有进入自己,她就已经被弄得高潮了两次。云娘躺在床上,浑身无力,双眼迷蒙,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仿佛还停留在高潮带来的极致快乐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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