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天性海番外:封行长篇 (5-10)

186Clicks 2022-06-29 Author: 以性的名义
【情天性海番外:封行长篇】(5-10)

作者:以性的名义2022/6/30发表于:首发SexInSex字数:34517

  (5-6)

  宁卉摸过的男人正好一个巴掌加一根手指头,前六个都是堂堂正正,名正言顺,除了正牌老公,其他都是拿了情人执照的正牌情人,没想到与第七根男人的阴茎的接触却是以如此不堪的方式,好比眼看阳光灿烂的一周要过了,但星期天却阴霾沉沉。

  宁卉试图将手从姓封的那吃了药的阴茎上挪开,并且成功了三次,但最终还是第四次被封某人用手死死拽了回去,封某人似乎已经找到了宁卉的软肋,每一次宁卉的手试图松开,姓封的除了手会死死拽住不放,一直含着宁卉的乳头的嘴就会让舌头加快舔弄,这厢边一轮疯狂的舔吸,那厢边分明就会感到宁卉的手试图逃离的力量在迅速减弱,这个办法屡试不爽,宁美人三次试图的逃离,与其说被封某人的手拽回来的,不如说是用封某人用舌头舔乳头舔回来的。

  「呜呜呜,呜呜呜……」围绕着封某人鸡巴的逃离与拽回,宁卉嘴里不停发著含混的呻吟,这样的呻吟当然表达了宁卉难忍的愤懑和羞愧,对封某人来说却是一剂强力无边的春药,TMD比郑眼镜的送来的药丸效果还好。

  宁卉感到身子一次比一次羸软,感到被封某人的舌头疯狂舔吸的乳尖仿佛已经开始燃烧一般,宁卉欲哭无泪,那两颗讨厌的葡萄为啥这么不争气,竟然会在那根恶心的舌头的舔吸下硬结起来,竟然会生出如此欢快和酥痒难忍的感觉!

  明明,眼前这个男人的舌头是如此腥臭与恶心,哦天,既然如此腥臭与恶心,为什么自己刚才还含在嘴里可劲的吮吸?吮吸到现在腮帮子好一阵酸麻。

  宁卉不敢往下想,只想狠狠的抽自己巴掌,但正要实施这个惩罚动作却发现自己握着这个魔鬼的勃硬如铁的阴茎的手竟然不自主的在上下撸动着,另一只手.......

  啊?宁卉此刻才发现,自己的另外一只手竟然像母亲抱着正在吮吸奶头的孩子的头一般,紧紧的拽着封某人的圆生生的秃顶,这个动作表达的肢体含义是,生怕那根恶心的舌头会从自己的乳头上松开.......

  「哦不......呜呜呜......嗯嗯嗯......」终于,宁卉在喉咙里挣扎了一个不字儿出来,但很快就淹没在一阵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呻吟之中,这番呻吟宁卉知道,全然是因为那两颗裹挟在封某人嘴里的乳头那难以抑制的刺痒和酥麻而起。

  宁卉感到腮帮子好一阵酥麻?这就对了。话说特别好跟女人舌吻的封某人天生一条大舌,加上后天喜好,多有跟女人舌吻舔吸动作的锻炼,所以那根舌头竟然练得异常肥厚,并且力道十足,宁卉方才因为心理的嫌恶与不适并没发现封某人的这一天赋异禀的特征,不知道要全然含着封某人的舌头吮吸,等于吮吸宁煮夫的两根。

  方才含着封某人的舌头吮吸了这么久,腮帮子不酸麻才怪。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操作舌头舔女人这一块,华伦天封没输过谁。

  「滋滋滋,滋滋滋......」华伦天舌,哦不,华伦天封这当儿已经看出宁卉身体的欲情已燃,此刻开始全然放飞自己,一根肥舌在女神娇嫩的乳头上舔得飞起,眼见宁美人的乳尖在自己舌头的裹挟下已经从硬挺变成了红润肿胀,宁美人甚至会将手紧紧拽住自己的头,那分明不是不想让乳头从自己的嘴里滑落么?那分明,不是女神的乳头对俺老封神奇舌技的臣服么?封某人顿时心里美滋滋,乐得开了花,那种让女神身体屈服的刺激与满足感早已溢出天际,没办法,天生我舌必有用,有征服不了的女人,没有我封某人舌头舔不爽的女人。

  早晓得宁美人这样喜欢老封的舌头,方才还使啥解冻贷款的杀手锏,直接捧着宁美人的奶头啃,啥事都解决了。

  封某人的自信心爆棚,想起几分钟前宁卉含着自己的舌头吮吸的时候那嫌恶的表情,跟此刻女神开始泛红的俏美脸蛋上抑制不住正在款款输出的娇媚之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封某人顿时觉得有点不服气,就想一定要让宁美人重新含着自己的天造之舌再行吮吸一番,且不再带有一丝方才那般嫌恶之情,而是要带着渴求满满的欲情,心甘情愿的吮吸!

  说时迟,那时快,激动间,华伦天封抬起头来——

  「嗯嗯......啊——」华伦天封的嘴松开自己乳头的一刹那,宁卉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叹息,这声叹息竟然让封某人听出了某种难以抑制的失落,是失落于那两颗红润饱满的葡萄突然失去了俺老封舌头的裹挟和舔吸吗?

  封某人不敢肯定,但能肯定的是,从宁美人此刻全身微微泛起的潮红,从手握着自己身下的鸡巴,纵使在没有自己的把拽下却也逐渐加大的力度,从那渐次升高的娇吟可以肯定的判断,俺老封这乳头的一通舔吸是把宁美人舔舒服了的,而且不是一般的舒服。

  唉,其实不是老封舌头舔得好,是女神的奶头太.......太好吃了,软糯鲜香,此味只应天上有的,换个女人的试试,舔?俺老封都不带正眼看上一眼的,不看看跟老封上床的女人,有几个是得到了老封这门独门舌技的伺候的?都TMD是女人舔俺老封的份,老封一个眼神,那些个女人的舌头都会主动伸到俺老封的......

  算了,形容那个部位的词儿太脏,我老封怎么可能在女神面前说出这种脏字儿来。

  许是方才乳头被舔弄的紧,此刻突然的松弛让宁卉的身子随着一声长长的叹息瘫软在床上,而对封某人重新俯身到自己脸上毫无抵抗,当封某人那享受够了女神娇嫩乳尖口福的嘴再次杵到宁卉双唇之间时,伸出的肥舌几乎都不用一丝儿撬顶的动作,就悠的一下梭进了宁卉的嘴里。

  等宁卉反应过来再次准备咬着嘴皮做出抵御的动作时,已经来不及了,宁卉这一咬,正好将封某人肥厚的舌头结结实实的咬在嘴里。

  「嗷——」华伦天封一声娇喘,那舌头被女神温润湿滑的香唇裹挟的赶脚直接让封某人的全身酥麻,直接从天灵盖麻到了脚趾头。

  宁卉的嘴这一张开,哪里还有闭上的机会,就见封某人拼命杵着肥舌朝宁卉的口腔的深处撸去,宁卉口腔张开呈现出的整个O形空间都被这根肥舌胡天胡地,翻江倒海的搅拌着,宁卉唯有鼻子哼哼作声,因为口腔的喘气通道已经被这根肥舌塞满。

  封某人对于女神乳头的玩弄并没有停止下来,而是用手指接替了舌头,继续在宁卉的乳尖上疯狂的捻弄着,这样持续的捻弄让宁卉乳尖的刺痒根本停不下来,那种酥麻的感觉一浪高过一浪的朝全身,特别是双腿的耻骨间奔涌,这让宁卉的身体不停的扭结着,从喉咙直通鼻孔的呻吟声不绝于耳,宁卉似乎一直拼命在抵抗着什么发生,但随即却忍不住身体一阵剧烈的痉挛,宁卉竟然真的檀口全然张开,将封某人在自己口腔里胡搅蛮缠的肥舌紧紧的含住吮吸起来。

  明明,舌头还是那根舌头,腥臭还是一样的腥臭,但宁卉此刻却觉得不含住它,不狠狠的吮吸它,根本无法抵挡全身由像火一般灼烧的乳尖弥漫到全身,那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

  「嗷嗷嗷——」封某人这下舒坦了,即刻感到宁卉吮吸自己舌头的表情完全不一样了,跟刚才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体,方才是何等厌恶,现在纵使宁卉依旧闭着眼,封某人依旧从那闭环的,美丽的上弯月中感受出了原来女神心中还住着一个欲情切切的痴女。

  封某人沉浸在舌头被女神的香唇吮吸带来的阵阵销魂中,此刻在封某人脑海里即刻闪出一个念头,NND,一定要去给自己这根天赋异禀的舌头买个保险,曾经因为舌头大说话不清吃了多少苦头,流了多少汗,经历了多少刻苦练习才做到如今在作为领导讲话的时候口齿清楚,不再受人诟病,封某人不胜唏嘘,曾经无数次想削了的这根舌头今儿竟然成了打开女神欲情之门的钥匙,有些事情是祸是福还真TMD是一门玄学。

  但封某人也清楚,按照正常情况,自己的形象与恶行是断然得不到女神心仪与青睐的,这当儿宁美人身体的失据和对自己那根浆糊一般的肥舌不停的吮吸全然是因为找到了女神身上欲情炙燃的爆发点,即,自己不停一直捻弄的手指间那勃勃挺立的乳尖,所以封某人捻弄宁卉乳头的手指一刻也不敢停下。

  「呜呜呜,呜呜呜......」吮吸中宁卉从鼻尖发出的丝丝悦耳的呻吟声让封某人觉得比郑眼镜的药更吹硬,而自己拽在宁卉纤纤细手的鸡巴已经几乎触手可燃,感到一股滚烫的爆浆胀满了龟头,于是一个无法抑制的念头在脑海生成顿时让自己浑身颤抖,要是......要是把宁美人此刻吮吸的舌头换成......

  但又舍不得宁美人香甜的唾液对自己的舌头的裹挟肿么办?与宁美人这神仙般的销魂舌吻封某人愿意亲到死,但无奈下面的被郑眼镜下了药,又被宁卉的细滑的纤手紧紧拽住的鸡巴早已痒不可耐,封某人并不像这么快就来上一发,这才哪到哪?

  而女神那让多少男人巴望不得,愿意拿多少钱财换得一入而不得的销魂窟封某人还暂时不想享用,好东西怎么能一次享尽用尽,再说,封某人期待的是一步一步的来,封某人期待的是宁美人能主动撅着屁股,或者主动分开双腿迎候自己插入的那一刻......

  而不只是宁美人带着对自己怨怼的奸尸!

  于是封某人突然减弱了对宁卉乳尖的进攻,让捻弄着乳头的手指的手速缓慢下来,从急速的挤压变成了划圈,宁卉嘤咛一声,明显感到了来自于乳尖那一直让人的身体绷直的刺痒和酥麻减弱了许多,随即,宁卉松开了封某人的舌头。

  这身体的反应和动作都是一环扣着一环的,就见宁卉额头上的川字儿也重新显现,估摸是乳尖遭受的刺激一艾减弱,身体欲情的反应自然消退,封某人那肥舌的腥臭重新激发了嗅觉的不适,宁卉脸上那种嫌恶的表情又重新回来了。

  宁卉裸露的乳房起伏不停,粗涨的乳头依然紫里泛红,娇艳欲滴,宁卉大口喘着气儿,在华伦天封看来,宁美人这一骄喘,眉宇间顿时千娇百媚。

  封某人对着女神倦恹的千娇百媚之态溜神的当儿,还没来得及提出将方才自己被吮吸的舌头替换成.......就听见宁卉突然神情惊慌的喃喃到:「几......几点了?我没时间了.......」

  「没时间了?」封某人这才下意识拿起搁在床旁的时间一看,靠,果真春晓一刻值千金,不知不觉这一折腾竟然快过去了一个钟头,「还......还早着呢,宝贝。」

  就是说,封某人美滋滋的嘟囔到,这跟宁美人一通销魂舌吻已经不知不觉吻了半拉小时。

  接着宁卉悠地一下揽过封某人的手,看到时间随即惊呼到:「三点多了,说好了我老公开完会四点半去SM广场接我晚上一起吃饭的!」

  「这......」封某人有点懊恼,但又不好说啥,因为这次宁卉事先说好只有两个小时的时间,按照约定四点之前宁卉是可以离开的。

  现在咋办?匆匆忙忙的来上一炮不是不可以,但如此着急忙慌没有请调不说,自己霸王硬上弓宁卉当然不会拒绝,但肯定也无法像刚才吮吸自己舌头一样的带着美人柔情与痴女欲望跟自己盘肠大战,这并不是封某人想要的,再说,好事不在忙上,现在宁美人已经是自己盘子里的菜了,吃不吃得到不是问题,现在看就是张张口的事,问题是怎么吃才更香。

  那种知道好事将来,好比你中了五百万的头奖,决定赶明儿去领奖,但头天晚上你兴奋得睡不着的赶脚才是人生中最美妙的事儿,好比,封某人接到高升金融管理局局长的任命通知到正式上任的那种感觉,就如同人生的珠穆朗玛峰就在一步之遥,一口唾沫也能吐到峰顶,那种梦想手拿把攥间就已成真的赶脚封某人体会了无数回,现在还想在宁美人这里再体验一把。

  于是,封某人决定今儿不动宁美人的屄屄,女神那想想就销魂的屄屄留着下次约会到来前的这几天去想,但此想非彼想,以前也天天做梦想,但想了也是白想,现在是想随时可以可以变现,那种赶脚......

  封某人是想以此告慰以前所经历的那些想着宁美人而不得,对着枕头空流泪,哦不,空流精的绝望与痛苦,MMP,俺老封也有今天,宁美人你是天使,你是天上的星星,但现在终于逃不掉俺老封的.......肉棒了!

  于是封某人温柔的把宁卉揽在怀里,在宁卉柔嫩的,还微微泛红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宁卉来不及躲闪,华伦天封内心有多狂喜与得意,这一口就亲得有多结实,直接把宁卉吹弹可破的脸蛋亲了个坑:「宝贝,我是非常善解人意的,对女人没有谁比我更温柔,而且我一诺千金,说好的事情我绝不随意改变,所以你四点前是可以离开的,但是......」

  「但是」这个转折让宁卉心头一惊,不晓得封某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封某人看出了宁卉眼神里的惶措,接着伸出嘴又在宁卉的脸蛋上杵了一个坑,那坑杵下去,迅疾就将封某人的嘴弹了回来,女神的脸蛋就是那么Q弹,封某人这一口杵舒服了,美滋滋的说到:「宝贝别紧张,你看......」

  说着封某人将宁卉的手拽着朝自己的身下摸去,一脸淫笑的继续到:「宝贝,你刚才已经摸过了,刚才我们接吻的时候你一直拽着它不放呢,是不是硬得像铁一样的?要是你这就走了,它怎么办?」

  一直拽着它不放?宁卉惊叹一声,随即心头一阵羞愤涌来,刚才自己真的拽着这根丑陋的东西一直不放的吗?自己是怎么了?怎么......怎么可以?对眼前这个胁迫自己的男人,自己不是明明厌恶之极的吗?

  宁卉大脑一阵空白,感到乳尖一阵酥麻再次袭来,宁卉这才发现封某人伸出一只手又在自己的乳头上捻弄起来,而另一只拽着自己的手紧紧箍在了那根硬是铁硬般的硬,但在宁卉看来丑陋不堪的阴茎上。

  捻弄女神乳头这招,封某人是找对方法了,封某人是想把宁美人的欲情再次点燃,虽然今儿插屄屄的项目先暂时不做了,但被郑眼镜药硬的鸡巴总得处理,这样憋着难受,难不成跟女神赤身裸体相缠了两个小时,待会儿还得自己撸出来那不是闹笑话呢吗?

  「宝贝,」接着封某人伸出嘴再次在宁卉的脸蛋上杵了个坑后伏在宁卉耳边:「到四点还有点时间,今天我就不用你下面了......」

  华伦天封特么把这个「用」字整了个重音,宁卉听到身体不禁栗颤一抖,一股说不出的异样感觉如电流般击穿自己的心脏!

  自己身体的那个部位是被这个邪恶的男人拿来用的!在男人眼里自己原来是这么低贱,问题是,明明这是毫无遮掩的羞辱,但自己身体怎么可以,怎么也以因此而颤栗?

  宁卉的脸蛋迅即红到了耳根,感到全身发烫,阅女无数的封某人似乎感受到了宁卉身体的变化,特别是宁美人身体那突然的颤抖过于明显,老奸巨猾的封某人即刻思忖着女神这个颤抖是因何而来,是对乳头的进攻吗?但刚才一直在这样做,也没见女神如此强烈的身体反应,难不成......

  封某人半秃顶圆的脑瓜一亮,一下子反应过来,难不成女神对dirty talk还有特别的......特别的喜好?将将一个带有羞辱性质的「用」字竟然就让女神的身体有如此大的反应——

  难不成真的无女不淫,无女不贱?难不成高贵如女神的宁美人也不能逃脱,也拥有一颗淫贱的心?

  纵使猜测,封某人心里也乐得肾颤,封某人知道身体上的刺激是原子弹,心理刺激才是氢弹,才是征服女人的终极王炸。

  「但我的鸡巴这么硬总得让它消消你才走吧,时间不多了,我就不用你的下面的嘴,用......」封某人眼珠子在拉丝眼里一转,接着说到,然后在这个「用」字后封某人故意打住——

  为了看宁美人的反应!

  果真,尽管看得出来宁卉尽量在控制,但为了封某人嘴里连续两个「用」字儿身体还是跟着颤抖了两下!

  看到宁美人的反应封某人知道这不是猜测,这是事实!于是继续一字一顿的说到,声音里带着一种征服的狂喜说到:「用你上面的嘴!」

  「嗯......」宁卉嘤咛一声,声音跟着身体的节奏在抖。

  「用你上面的嘴把它......」说着封某人指了指自己被宁卉的手紧紧箍住的鸡巴,「把它消了肿再走!」

  宁卉不说话,闭着眼,试图咬着嘴皮但却并没有咬上,封某人见宁美人楚楚堪怜的样子顿时心软,然后张开嘴脸就凑了上去,这次封某人不是在宁卉脸上杵坑,而是一嘴将宁卉的香唇咬住:「宝贝,可怜可怜它,它这么硬着好难受,你走了我找谁消肿去?」

  羞辱在前,堪怜在后,女人嘛,淫贱的心都有一个柔软的外壳,阅女无数的华伦天封在玩弄女人上早已无师自通,老道成熟,火候把握得那是炉火纯青。

  「呜呜呜.......」宁卉咬着封某人伸进嘴里的肥舌呻吟着,额头上的川字儿时隐时显,显使出来的时候表达了宁卉内心仍有抵抗,和对封某人那根丑陋的阴茎的厌恶,隐去的时候......

  宁卉拼命想摇头,但乳头却在封某人手指欢快的跳动,酥麻的感觉再次一浪浪弥漫全身,使自己连摇头的力气顿无——

  问题是,真的失去摇头的力气吗?为什么咬着封某人肥舌吮吸的力气却是那样劲道?而紧紧箍着那根丑陋的阴茎的手依然有着使不完的力......

  「宝贝,我要我的鸡巴像插屄屄一样插你的嘴,女人的嘴嘛,除了吃饭,就是用.......来吃男人的鸡巴的!」被宁卉吮吸着的舌头也不能堵住封某人的dirty talk模式开启,华伦天封明显是故意的,知道了羞辱能让女神兴奋这个惊天大咪咪还不赶紧羞辱,难道带羞辱回去过年么?

  羞辱能让女神兴奋!封某人脑海里不停闪过这个念头,身体兴奋得直哆嗦,那啥?谁说的女人天生就是有......M属性的?!

  随着宁卉的欲情再次被捻弄的乳尖和羞辱的dirty talk再次点燃,封某人也感到再不给此刻被郑眼镜的药丸和女神的双重刺激得快要爆炸的鸡巴上点硬菜,自己就这么爆浆了那太对不起这卖了自己良心换来的与宁美人的春宵了,于是纵使万般的不舍得,封某人还是咬咬牙将舌头从宁卉的嘴里抽出来,然后翻身躺在床上,以不容置疑的语气对宁卉命令到:「快,快吃我的鸡巴,不把我的鸡巴吃软了不准走,什么时候吃软你今天什么时候就可以离开!」

  吃软了这个目标很明确,要把一根吃了药的勃起的鸡巴吃软,必须得有个条件,这根鸡巴必须得先射了......

  见宁卉喘息如沙,面色潮红,一副羞愤无奈的神情生在一张天使般美丽的脸蛋上也能如此摄人心魄,此刻封某人的欲望已如撞开了围栏的猛兽,再以顾不上惜香怜玉,再说羞辱的套路已经上路,并且效果杠杠滴,断然没有半途停下来的道理。

  于是封某人狠下心来伸出手,狠狠的拽着宁卉的头发就要把女神的美丽的脸蛋往自己身下杵,「说要用你的嘴就用你的嘴,别磨叽,快吃我的鸡巴!耽搁了时间四点钟走不成,你老公接不到你可别怪我!」

  说出这番羞辱感更上一番等级的狠话,看着宁卉因为羞愤而楚楚堪怜的样子,封某人其实还是有些于心不忍的,但无奈效果......

  奇佳!

  特别是那句「你老公」出口,封某人明显感到宁卉本来一片潮红的脸蛋上生出一丝煞白,这一定是戳中了女神心中的痛处,而痛......难道不应该并快乐着么?

  虐到极致才能女神心中开出一朵罂粟一般美丽的羞辱之花,尽管是一朵恶之花,但绚烂之极,刺激无比。

  许是封某人嘴里突如其来提到的老公让宁卉的芳颜尽乱,吃了眼前这个恶人丑陋的鸡巴不仅是对自己的羞辱,也是对老公的羞辱,不吃,而且不卖力的尽快将它吃软,待会儿将失约与老公,老公将看不到自己......

  其实吃不吃都是羞辱,但宁卉突然从来没有像此刻一般想见到老公,然后扑倒宁煮夫怀里大哭一场。

  说时迟,那是快,宁卉这当儿倒是将身子扑了下去,结果是扑倒了封某人的胯下......

  封某人好一阵激动,知道宁美人为了王英雄上亿的贷款今儿肯定是会吃了自己鸡巴才会离开的,但没想到宁卉扑倒在自己胯下的动作竟然是如此果断与坚决,难道,要吃一个胁迫自己的男人的鸡巴了,女神心里都没有一点纠结与羞愤的吗?或者,是纠结与羞愤已经被羞辱带来的兴奋已经淹没了?

  封某人一边得意的想着宁美人此刻的心理活动,一边将虽然本体短粗,但在药丸的加持下看上去也好歹有个一柱擎天模样的鸡巴杵在了宁卉的嘴边,而当鸡巴皮将将碰触宁卉柔软的香唇,就听见华伦天封一声怪叫——

  哦买噶!哦买噶!哦买嘎!

  哦不,是三声!

  封某人身子一紧,从头皮,脚趾头,到菊花都紧了一遍,太......太舒服了,这TMD才是人间至乐的舒坦,这还仅仅碰个皮,要是鸡巴全然被女神吃进嘴里.......

  话说封某人的鸡巴被数量多到自己也数不清的女人也吃过不老少,女人嘴嘴的生物构造与组织都是一样一样的,但封某人为啥到今儿才觉得被女人的嘴唇碰了个鸡巴皮就人间至乐?因为这张自己将要插入的嘴有着一张女神的灵魂与皮囊,这个灵魂与这张皮囊人间罕有,不,人间木有,宁美人根本就是天界千年才有一个下凡到人间的仙女!

  封某人全身哆嗦起来,头皮纵使已经没几根毛也感觉竖立起来,然后双手捧着宁卉看一眼美一万年的脸蛋,将鸡巴就往女神嘴里杵去......

  封某人杵着那根因为不断渗出的粘液而亮晶晶的鸡巴的龟头就在宁卉的香唇上猴急急的划着圈儿,宁卉知道紧闭着嘴唇是徒劳的,但内心的羞愤和政治正确不允许自己此刻不咬紧牙关,但无奈封某人的鸡巴坚硬如铁,朝自己嘴里刺穿的力量势不可挡,于是就在一直屏息着嘴和鼻子无法呼吸的忍耐中,宁卉突然重重的娇叹一声,随即鼻息响起,檀口一松......

  封某人这才瞅着空儿,赶紧杵着鸡巴,屁屁一挺将龟头连着杆身悠地挺入了宁卉的嘴里。

  「嗷——」刚才鸡巴皮碰着点女神的嘴皮已经不可忍,现在全然插入到女神的嘴里更不可忍,就在真真切切感到自己的鸡巴完全被宁卉温润滑嫩的口腔包裹的一刹那,封某人瞬间发出一声人兽不分的嚎叫,接着封某人狠狠的拧了一下自己的大腿,TMD,疼!是真的,这TMD不是做梦!

  感谢王英雄!赶哪天请你喝一杯!封某人嘴里嘟囔到,要不是王英雄,华伦天封晓得自己下辈子也轮不到一亲女神的芳泽,要不是王英雄身陷贷款困境,让宁美人吃自己的鸡巴,想象力最野蛮的科幻小说,就是三体TMD写到十体也不敢这么写!

  封某人晓得难的是插入前的时刻,插进了嘴里自己就等上天入地就好,但没想到这当儿插入是插入了,但宁卉只是被动的承受着自己的鸡巴在嘴里搅动,没有一丝儿主动吮吸的动作,这让封某人羞辱女神的劲头又上来了,于是鸡巴的搅动中,封某人开口嘟囔到:「吃鸡巴的时候女人的嘴是这样用......的吗?」

  「呜呜呜——」宁卉的身体果然声落身抖,封某人看得出来,那个「用」字儿对女神的羞辱感依然有效。

  「不吮不吸的叫什么吃鸡巴呢?」封某得意的继续来,摇着发糕般的身体,「反正我说了,你什么时候把我的鸡巴吃软了什么时候可以离开,你这样用.......你的嘴,我看吃到明天早上都吃不软的哈!」

  那个「用」字儿特么的依旧整成了重音!

  「呜呜呜——」宁卉的喉咙发出的呻吟声让封某人感到了愈发刺激,封某人知道那是宁卉内心在挣扎,挣扎吮吸还是不吮吸但最后还是不得不吮吸的挣扎。

  然后封某人顺便瞄了一眼手机,一切尽在掌握中的表情嘟囔到:「宝贝,到四点还有二十分钟......」

  我靠!这郑眼镜送来的货效果是真TMD好,这架势宁美人不加把劲吮吸,二十分钟还真指不定能把鸡巴吮软,要是,一个念头在华伦天封的脑门上飞起——

  要是,TMD要是宁美人规定时间没把鸡巴吮软,然后宁煮夫赶着趟的又打了个电话来,我靠,宁美人边接老公的电话边吮吸我老封的鸡巴会是神马个样子?啊啊啊!不要太刺激好不好?!

  这个念头在脑门飞起的同时,封某人想到了当初宁煮夫冲到自己办公室来指着自己鼻子骂的嘚瑟,于是封某人嘴角发出一丝冷笑:呵呵,宁煮夫你也有今天,赶哪天你会享受到这种至高待遇的,你给你老婆打电话,你老婆吮吸着俺老封的鸡巴,却告诉你自己在逛街!

  小样的,你TMD等着!

  得意间,封某人随即感到胯下的鸡巴比老封更得意,原来许是刚才跟宁卉报时的羞辱之举让宁卉已经别无选择,开始了对插入到自己嘴里的鸡巴卖力的伺候。

  难怪小华伦天封如此得意,被女神的香舌卖力的裹挟与吮吸,封某人乐滋滋的想,你小子要感谢你是跟了俺老封,你跟个神仙,这种享受也是神不来仙不来滴。

  「滋滋滋,滋滋滋......」一会儿,宁卉不得不非常用力的吮吸吮出了伴随着唾液裹挟的滋咂声,一番吮吸下来,宁卉已经感受到腮帮子发酸,但无奈封某人的阴茎在嘴里依然梆硬如铁,一点没有软下来,或者要喷射的迹象。

  宁卉当然不知道这是一根被药丸加持的阴茎,宁卉只是觉得是自己吮吸的力度不够,宁卉知道时间无多,因为刚才封某人已经报时离四点还差十分钟了,宁卉只得再次加大了吮吸的力度,甚至边吮吸,双手间或边握着阴茎的杆体用力的撸动着。

  「嗷嗷嗷,嗷嗷嗷——」封某人人兽不分的嚎叫一直不停的从喉咙中传出,封某人早已词穷,无法描述出此刻鸡巴被朝思暮想的女神的香舌吸吮那种飞天入地的极致快感,这种快感不在于宁美人有多么美妙的口技,而来自于那种将女神征服巨大的心理满足。

  又是大约五分钟过去了,见自己的鸡巴依旧被吮吸得硬无可硬,纵使被这样吮吸一天都愿意,但封某人也有点替美人着急,这么下去五分钟断然是搞不定的,于是封某人特么的挺耸着屁屁,用主动的抽插作为加持想帮帮看得出来已经很辛苦的宁美人。

  这一挺耸着在嘴里抽插,稍稍用力点就妥妥是深喉,那龟头满满的顶着女神喉咙的感觉简直不要太飞天,但在这倒计时到来的时刻,纵使好几次宁卉差点被呛出了眼泪,腮帮子已经酸无可酸,但宁卉依然丝毫不敢松口。

  看到宁卉泪花已经在眼里打着转儿,封某人突然感到有些不落忍,好在经过主动的深喉抽插,小华伦天封似乎已经势不可挡,射意滚滚朝龟头袭来。

  说时迟,那时快,就见宁卉突然把封某人的已经从嘴里拔出,双手箍着被自己唾液和马眼渗出来的粘液裹挟的亮晶晶的龟头,然后睁开眼睛盯着龟头竟然自顾自的琢磨起来,封某人不知道宁卉这是要作甚——

  原来宁卉并不知道封某人已经射意盎然,药丸的毒性此刻已到尾声,正在做垂死挣扎,以为还这样下去四点的规定时间到来之前自己断然无法脱身,情急之下只好把目光愣愣的盯着如胡萝卜一般红肿的龟头的正中,那里支棱着一只豁口像一张鱼嘴似乎在对着自己裂笑......

  搞不懂为啥明明像鱼嘴,男人那玩意会被叫成马眼?

  宁卉看著有粘液正从那一张一翕像鱼嘴的马眼里汩汩冒出,这才感觉鼻腔腥气阵阵,宁卉顿时感到嫌恶不堪,嫌恶的不仅是这只讨厌的鱼嘴,是嫌恶自己刚才竟然不知不觉的吃了好多那丑陋的鱼嘴里吐出来的泡沫,让宁卉羞愤难当的是马眼还是那只马眼,渗出的粘液还是那些粘液,但刚才自己拼命吮吸的时候为什么鼻子里竟然没有闻到一丝腥气?

  宁卉知道刚才的自己不是现在的自己,知道现在的自己必须忍住鼻子里阵阵袭来的腥气继续做回刚才那个自己已经不认识的宁卉,宁卉知道,现在已经没有选择,纵使看着朝自己裂笑的鱼嘴是如此丑陋与嫌恶,但自己却不得不用嘴与舌头与它做最亲密的接触。

  用舌头狠狠的钻吸男人的马眼!这是宁卉此刻想到能让男人尽快喷射的最后一招!

  此刻封某人粗重的喘息声如风吹走石,但宁卉听来却如倒计时的钟表那催命的滴答声,随即宁卉将脸朝封某人的龟头上埋了下去,伸出舌头对着那只裂笑的鱼嘴狠狠的杵了进去.......

  「嗷——」封某人一声惨叫传来.......

  就在宁卉狠狠的把舌头杵进封某人马眼的当儿,宁煮夫开完会,跟闹家庭矛盾的女同志做好了思想工作,忙活完手中的活计正兴冲冲从单位开车出来,说好了晚上跟宁卉一起吃饭的,吃啥呢?宁煮夫边开车哼着小曲边想,嗯,曾公馆附近新开了家江湖菜据说很不错,他家推出了道稀奇古怪的菜叫炒鱼嘴听说很火爆。

  就吃它了,炒鱼嘴,宁煮夫知道宁卉一直非常喜欢吃鱼的。

  (7-8)

  宁卉将舌尖钻进封某人马眼的时候不敢闭上眼,因为鱼嘴太小,根本盛不下哪怕女人小小的舌尖,宁卉得好好看着自己钻进去的舌尖不被封某人胯下的颤抖给抖落了出来。

  四点已到,现在是伤停补时了,宁卉只能期待对男人来个读秒马眼绝杀!

  所以不仅要将舌尖紧紧的跟鱼嘴勾住,还必须顾不得腮帮子的酸软而不停的用力吸吮,那丑陋的鱼嘴里吐出的多少腥气的泡沫被吃进嘴里已经无所谓了,宁卉只想赶紧脱身!

  宁美人拼命的吮吸封某人看在眼里,抖在马眼上,连着整个胯下都在颤抖,NND,何曾有女人专门舔过自己的马眼,被那些女人口的时候都是顺带而为,而此刻宁美人这个却是特意为自己奉献的舔吸马眼大餐,况且那是宁美人的香舌,此舌只应天上有,那是天使的香舌,封某人顿时兴奋得眩晕,头顶的几根稀疏的赖毛飞起,嗷嗷的低吼声在喉咙里狼奔豕突,而封某人感觉马眼被宁美人柔软的舌尖紧紧钻进来的那一刻已经死去,那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死法——

  爽死的!

  宁卉湿淋淋的粉舌,哦不,粉里渗着鱼嘴里冒出来的暗白色的泡沫,将马眼裹挟着嘬吸那媚里带淫的样子封某人觉得自己将一辈子难忘,觉得那是自己人生到目前为止没有之一的名场面,当然,一个念头在封某人的脑海里闪过把自己刺激得直哆嗦——当然,封某人想,这个名场面将只是开始,比如......

  于是华伦天封感到屁屁一紧!

  问题来了,女人的舌尖舔马眼跟舔菊花哪个更爽?

  宁卉将舌尖钻进马眼嘬吸的意外之举无疑成了早已聚集在封某人龟头上那些等待喷射的万千精虫的集结令,封某人就是拿铁箍咒守着精关也箍不住此时由马眼的爽麻带来的滚滚射意,随即一声狼奔豕突的嚎叫终于冲破了喉咙, 一股粘稠的浓精也随之冲破了精关,从被宁卉的舌尖还紧紧嘬吸的马眼里喷涌而出!

  说时迟,那时快,当那股从马眼喷出来的浓精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冲破鱼嘴见得天日,正要喷入宁卉来不及闭上的嘴里的那一刹那,封某人做了一个让宁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的意外之举,就见封某人迅疾伸出一只手将宁卉的脸揽开......

  呼哧,浓精飙出,悉数数喷射在宁卉雪白的脖子和乳房上,要不是封某人手快,本来这万千子孙都会在宁卉嘴里撒欢的!

  封某人不是不想射在宁卉嘴里,还有什么比口爆宁卉这样的女人更让人疯狂,但小不忍乱大谋,封某人更有征服女神芳心的大计,此时此刻,对于宁卉这样的非物质属性的女人来说,来一个怜惜女人的爱心之举比给她买个名牌包包更能获取她的好感,这次不口爆,为了让女神下次心甘情愿的为自己口爆!

  一个男人在射精的癫狂之时还能有如此冷静的举动,这封某人也算有几把刷子和过人的胆识,要不说华伦天封的局长之位也不是白来的。

  好说不说,一会儿宁卉便反应过来,纵使那些粘稠的精液喷射在了自己的脖子和胸前,但怎么也比射进了嘴里好受,宁卉清清楚楚的看到封某人特意将自己的脸挪开的举动,随即一丝说不清的热流掠过心中。

  做戏要做全套,封某人根本不给宁卉愣神的机会,于是也不管喷射后的小华伦天封被是不是已经尽兴,俯过身去一把将宁卉揽在了怀里,看到宁卉的嘴角上还挂着的两滴黏糊糊的精液——作为那股浓精的先头部队,赶在宁卉的脸避开前撒腿狂奔把自己挂在了女神的嘴角。

  封某人伸出手去将那两滴不懂事的精液揩掉,然后嘴凑过去贴住了宁卉的嘴唇——这是封某人第一次跟刚刚为自己口的女人咬嘴皮——这次封某人特么的没将自己的肥舌往宁卉嘴里拱,而只是顺着宁卉的唇沿轻轻的舔吸着嘴唇,似乎是想把宁卉嘴唇上沾满的那些鱼嘴吐出来的泡沫舔吸干净。

  封某人慢慢的搅动着舌头,将舔吸的动作做得特别的温柔,而宁卉愣愣的承受着封某人在自己唇间的舔吸,似乎竟然忘了时间,忘了脖子和乳房上挂着的那些精液带来的羞辱感,甚至,宁突然觉得那根转圜在自己唇齿间的肥舌也并不那么腥气了。

  「宝贝,」封某人似乎已经感受到宁卉对自己刚才挪开脸蛋的爱心之举产生了一丝感动,这种感动从宁卉微微颤抖的双唇中传递出来,但封某人不动声色,压抑着心中的狂喜,嘴里温柔的嘟囔到,「我是一个不喜欢强迫别人的人.......」

  呵呵,不喜欢强迫别人,封某人的潜台词其实是这样婶的:宝贝,下次,我要让你心甘情愿的让我射在你的嘴里.......

  「呜呜呜......」宁卉轻轻的呻吟着没做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出了封某人这句阴险的潜台词。

  「另外,宝贝,」封某人贪婪的呼吸着宁卉嘴里喘喘而出的香气,舌尖继续温柔的在宁卉双唇间舔吸着,「现在已经四点了,我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

  「啊?」宁卉这下才愣过神来,立马推开封某人,悠地一下从床上窜起来,慌忙捡起一旁的文胸丁字裤和外套便朝卫生间跑去,一会儿,卫生间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听得出来宁卉是把水龙头开到了最大,不这样,宁卉肯定是想不能洗干净自己身上封某人留下的臭熏熏的气味。

  几分钟的样子宁卉穿好衣服急急忙忙从卫生间出来,刚好拎起包要朝房间外走去,过程中宁卉一眼也没再看封某人......

  这当儿宁卉的手机响了!宁卉接了手机,宁煮夫打来的,宁卉接电话的声音有一种难以抑制的慌乱:「啊,老公,你快到SM广场了啊?我在这边逛街,我十来分钟的样子就到......」

  呵呵,听到宁美人说什么没?原来女神也是会跟老公撒谎的,明明刚刚吃了自己的马眼鱼嘴大餐,却跟老公说在逛街,随着宁美人的声音伴着离去的脚步消失在房间门外,封某人的脸上露出了三分满足,七分满意的微笑。

  三分满足,话说享受宁美人鲜嫩绝美的肉体,这才吃了奶头,舌了吻,被舔了马眼......这才哪到哪?

  七分满意,是没想到心理上征服女神的效果竟然出人意料的好,封某人拍了拍自己的脑瓜,给自己点了个赞,封某人晓得刚才挪开宁卉的脸蛋没让精液射入宁卉嘴里是今儿最得意之作,放长线钓大鱼说得有点难听,以退为进才是征服女人的王道。

  征服她,首先你得感动她。

  大概二十来分钟后,宁卉终于在SM广场见到了宁煮夫。宁卉是打车到前面一个路口走过来的,此刻宁煮夫已经在路边停好车,但没熄火一直等着宁卉。

  「等了好久啊,老公!」上得车来,宁卉赶紧说到,却感到自己根本无法接驳宁煮夫的目光。

  「没多久,只是还好过来没咋堵车,」 宁煮夫每次重新见到老婆就笑,习惯了,上班一天再累,见到宁皇后那些所谓辛苦顿时便荡然无存,「逛街逛累了吧?腿酸不酸?」

  「还......还行。」宁卉的腿不酸,酸的是腮帮子。

  「今晚我带你去吃一家才开的江湖菜,就在眉媚家附近,这里开车过去也没多远。」宁煮夫用手揽过去握了握宁卉的手,然后踩下油门,「老婆,你的手在出汗,但摸上去怎么凉凉的,不会是感冒了吧?」

  「没......没有,」宁卉尽量把舌头捋直了说,但不知为什么,一向口齿伶俐今儿却始终话里打着结儿。

  「变天了,注意别感冒啊。」宁煮夫朝宁卉看了看,见宁卉有些忙乱的拿出了手机。

  「我......我跟眉媚打个电话,就在她家附近了,叫她一起出来吃饭。」宁卉这是为了转移话题,宁卉知道自己手心出汗与冰凉都是对老公心生愧意的身体反应,宁卉不想老公知道自己的手足冰凉是因何而生。

  「嗨,我早打过了,到她家门口吃饭不叫她她知道了还不把咱们撕吃了,但她和熊都不在家来不到,那就咱俩吃呗。」

  「哦......」宁卉喃喃到,目光看着车窗外,远处的天际线暮色沉郁,这才五点刚过,宁卉的心顿时也沉郁下来,深秋过了就是冬天,天,会一天比一天黑得早了。

  因为堵车,半个来小时才赶到了宁煮夫提到的那家江湖菜,宁煮夫停好车拉着宁卉的手进了江湖菜馆,在服务员的张罗下找到一张僻静的两人隔间坐下。

  「老公,为什么要找这家江湖菜啊?」宁卉心里有些发慌,车上没跟宁煮夫说上几句话,怕宁煮夫感受出自己情绪的异常,这下只能随便找个话茬。

  「嗨,我知道你喜欢吃鱼,这家江湖菜的鱼做得不错,而且有道菜特别火爆,我带你来尝尝。」宁煮夫兴致勃勃的说到,然后结果服务员的菜单勾勒了几道菜递给了服务员,「待会儿你就知道了,虽然我第一次来吃,但我好多朋友来吃了都赞不绝口,我知道我老婆是吃货,好东西怎么不带老婆来品尝呢!」

  「哦,」宁卉终于强迫自己笑了笑,然后拿起宁煮夫的茶杯给倒水,这第一下居然就将水倒洒在杯子外。

  「这种事不是咱家宁皇后干的。」宁煮夫赶紧揽过茶壶和茶杯,「我来我来!」

  一会儿,服务员陆陆续续把点好的菜端了上来,前面两道菜还好,都属于正常菜品,一个是麻辣鱼,一个是泡椒牛肉丝,到了第三道菜宁卉一时间没看明白是个什么东东。

  「老婆,这个就是他家的特色,」宁煮夫拿筷子朝盘子了扒拉了几下,兴匆匆的报了个菜名,「炒鱼嘴!」

  宁煮夫嘴里的炒鱼嘴话音刚落,宁煮夫顿时呆呆的怔住了,这才发现盘子里的东东的样子跟刚才.......

  「啊——」宁卉突然感到胃里一阵剧烈的翻腾,一阵恶心袭来,一个干呕差点把胃里的酸水翻腾而出,宁卉赶紧捂住胸口起身说到,「我......我去个洗手间!」

  「嗯嗯,快点啊老婆,要趁热吃的呢!」宁煮夫不明就里,依旧乐呵的咋呼到。

  宁卉一路小跑找到卫生间,进去反锁上门冲到款洗池,就在脸朝款洗池伏下的当儿,胃里的酸水再也忍不住从喉咙里涌了出来。

  宁卉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人在做,天在看,为什么早不来晚不来,今儿老公偏生要带自己来吃什么炒鱼嘴。宁卉闭上眼,方才封某人马眼上的那只鱼嘴正在脑海里一边吐著恶心的泡沫,一边对自己笑......

  宁卉顿时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闭上眼带来的黑暗让那只狞笑着丑陋的鱼嘴仿佛像梦魇一般占据了自己的脑海,宁卉赶紧睁开眼,可怕的梦魇消失了,宁卉却看到款洗池前的镜子里......

  哦天!镜子里宁煮夫竟然在身后好好的看着自己,宁煮夫一脸惶然,愤怒的眼珠子仿佛要从眼睛里瞪了出来。

  「啊老公!你......」宁卉惊叫一声,吓得全身颤抖——

  宁卉赶紧转身,却发现身后空空如也,这个单人卫生间里除了自己再无旁人,宁卉再次转过头来,而镜子里除了自己那张吓得苍白的脸,宁煮夫愤怒的眼珠子早已不见踪影——

  宁卉知道这是自己的幻觉,幻觉总是会在人的内心最虚弱的时候找上门来。宁卉打开水龙头拧到最大,将嘴伸到水龙头下冲漱着,试图把口中的腥气冲洗干净,哗哗的自来水漫过脸颊,那种冰冷浸骨的感觉告诉自己,有些东西,已经再也冲洗不掉了.......

  宁卉整理了整理自己的情绪,挣扎着从卫生间出来回到座位旁,刚一坐下,宁煮夫就夹着只鱼嘴搁到自己碗里来了:「来,老婆你尝尝,我刚才吃了一只,果真不错,鲜糯鲜糯的,泡椒味的......」

  宁卉此刻已经心如死水,只是看着碗里的鱼嘴在脸上挤出了无奈的笑容,然后对着宁煮夫喃喃到:「谢谢老公......」

  接着宁卉闭上眼将鱼嘴搁进嘴里,但奇怪的是,宁卉一闭上眼封某人那只鱼嘴梦魇便如影相随般出现在脑海,那股腥气顿时充满着口腔,像一个强奸犯强奸着自己的嘴里的每一个味蕾。

  「好吃吗?老婆,」一旁的宁煮夫兴致勃勃的问到。

  「好......好吃。」宁卉被宁煮夫的问话一惊,头也不敢抬,忙不迭的应答了一声。

  TMD宁煮夫不懂事,本来刚才的问题已经扎了宁卉一刀了,这后面来了一句直接让宁卉崩溃:「是不是很香?」

  嘴里含着还未吞下去的鱼嘴,但一阵恶心随着那个香字儿从胃里再次涌来,宁卉额头上的川字儿已经显无可显,就见宁卉咬咬牙,生无可恋的喃喃到:「香......香。」

  「嗯嗯,香就多吃点!」说着宁煮夫又夹了两只到鱼嘴到宁卉的碗里......

  宁卉已经记不得自己是怎么把宁煮夫后来搁在自己碗里的那两只鱼嘴吃下去的,只记得吃下去后自己几乎再没吃其他东西,然后宁煮夫问老婆是不是感冒了胃口不好,宁卉只能在心里似吞着黄连笑了笑说可能吧。

  晚上回家宁卉早早洗漱上了床,洗澡的时候特意把换下来的丁字裤藏好,然后坐在床上拿着一本书看了起来。

  然而半个小时过去了,宁卉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一会儿宁煮夫也洗好澡澡上了床,上床就黏糊到宁卉身边,拨弄着自己的手机刷了会儿机。突然,宁煮夫嘴里蹦跶出一句把宁卉惊得手一颤,书差点便掉了下来,宁煮夫咋呼到:「我靠,我才知道,那谁?那个姓封的.......」

  姓封的?宁卉脑袋嗡的一声!先是吃鱼嘴,现在是姓封的......

  宁煮夫没注意到宁卉的惊慌,继续说到:「我今儿才听说那狗日的姓封的,这种杂碎居然还能高升,被提拔成了金融管理局的局长,老婆,你说,这TMD还有没有天理?」

  看到宁煮夫义愤填膺的样子,宁卉顿时感到满腔羞愧,就在下午,自己才跟老公嘴里的咋个狗日的杂碎......

  宁煮夫咋呼完伸出手将宁卉揽在怀里。

  宁煮夫抱着自己的时候总是那么温柔,老公的怀抱一如既往的温暖,但宁卉却感到心如针扎一般的疼。

  「老婆,别看书了,」宁煮夫伏在宁卉耳边,温柔的咬了咬宁卉的耳垂,「你人不舒服就早点睡呗。」

  好说不说,被宁煮夫揽入怀里的当儿,宁卉一只手正好跟小宁煮夫撞了个满怀,这一撞竟然撞了宁卉一手的坚硬,就像平常之十有八九,宁煮夫上床每每将宁卉揽入怀中总能把小宁煮夫刺激得个浑身激灵。

  宁卉知道老公勃起了,许是怕宁煮夫看到自己张皇不堪的脸色,许是内心已经不忍巨大愧疚的折磨,就见宁卉悠地一下挣开宁煮夫的怀抱,身体朝下钻入被窝,脸直接朝小宁煮夫奔去,然后张开嘴,将勃起的小宁煮夫含进了嘴里。

  而刚刚将欢快蹦跶着的小宁煮夫含在嘴里,一股酸意便在两边的腮帮子升腾,宁卉才知道自己下午吃封某人那只丑陋的鱼嘴的时候用力是多么猛。

  「嗷——」宁煮夫屁屁一挺,一声把头皮都酥麻了的呻吟飙出,「老......老婆,今天你人不舒服,就

  别......别......」

  「汩汩汩......汩汩汩......」宁卉没说话,报之以急促的吮吸声,不,吞咽声!甚至宁卉含着小宁煮夫一刻也不敢闭眼,一闭眼,脑海里便被封某人那只丑陋的鱼嘴占据了脑海,而更奇怪的是,闭上眼随着鱼嘴梦魇而来的是那令人恶心的腥气,睁开眼嘴里却依旧是小宁煮夫那熟悉的味道......

  「嗷嗷——哦哦——」因为被老婆这一通突如其来的,迅疾的,似乎根本不顾小宁煮夫那小娇躯的用力吮吸整的浑身过于舒坦,宁煮夫的哼唧声不由得渐次升高,接着宁煮夫伸出手揽着宁卉的脸蛋,嘴里带着粗重的呼吸嘟囔到,「老......老婆,今儿是咋......咋了?这么猴急的吃老公的鸡巴,啊啊啊......好......好舒服......」

  听到宁煮夫不停的叫唤着舒服,宁卉内心的愧疚似乎减轻了许多,尽管这是一种虚幻的自我安慰,但宁卉此刻只能希望更多的这种虚幻的自我安慰来抵御对老公的愧疚和内心的崩溃,宁卉想听到老公嘴里有更多,更多的舒服叫唤出来——

  就见宁卉将果断的小宁煮夫从嘴里吐了出来,然后一袭香舌顺着宁煮夫的蛋蛋,以及蛋蛋和屁屁的结合部一路舔吸下去.......

  「啊啊啊......老......老婆......」宁煮夫似乎明白老婆要做什么,随即屁屁一挺,菊花来了个先紧为敬。

  「啊——哦——」一会儿宁煮夫发出了一个俄罗斯人的叫声,这个俄罗斯人叫舒服斯基——宁卉果真将脸深深的埋在了宁煮夫的臀缝之间,柔软的舌尖毫不犹豫覆盖在了宁煮夫的肛门上......

  「啊啊.....哦哦......」一阵阵舒服斯基的叫声响彻在宁公馆的上空,宁煮夫屁尖在宁卉带着愧疚赎罪的舌尖中顿时如菊花一般绽放!

  「啊啊啊......好舒服,老婆.......今儿这......是咋了?好......好舒服老婆......」虽说作为夫妻恩爱的表现,宁卉先前也舔过宁煮夫的菊花,但那也是偶尔为之,难怪宁煮夫喉咙里的舒服斯基再次不停的哼唧作响,宁煮夫扭结着屁屁,神仙般的快感让自个忘记了这世界上有一句叫话叫无事献殷勤。

  而当宁煮夫一声声「好舒服」的叫声传进耳膜,宁卉似乎才得以在虚幻的自我安慰中从深深的负疚感中得到了解脱。

  「老......老婆,不......不行了,受不了了,老公要插你的......插你的屁屁!」对臀缝的舔吸中,宁卉仍然不忘一只手紧紧拽住小宁煮夫的娇躯撸动着,老婆前后手口并用的夹击让宁煮夫早已精关难忍,浴火焚身。

  「嗯嗯......」舌头还在宁煮夫滚烫的菊花里,宁卉只能含混不清的嘤咛着,其实宁卉此刻想的是老公来吧,老婆身上的每一个洞洞,你想插哪里就插哪里......

  老公,要是插屁屁能再减弱一分自己的愧疚,就来插吧!

  随即宁煮夫将宁卉拉起来压在身下,然后将宁卉的双腿缠在自己腰间,而此刻的宁煮夫早已被方才老婆的菊花香舌浴搞得魂不守舍,对于小宁煮夫已经失去了控制,就见看似宁煮夫的手杵着小宁煮夫,实则却是小宁煮夫牵引着自己的手就朝宁卉的臀缝杵去,在那迷人的菊花洞口一番研磨,接着宁煮夫腰杆一挺,扑哧一声小宁煮夫就一头栽进了宁卉的肉壁紧裹的菊花洞里。

  「啊——」伴着一声似痛似爽的呻吟,宁卉身体一阵痉挛,眉头紧锁,接着在不由得将嘴皮咬紧的一刹那,宁卉紧紧的闭上了已经不忍再看这个世界的上弯月......

  而当眼前的世界刚一消失,宁卉的脑海里竟然浮现出封某人那发糕般松塌的身影,那个身影粗暴的拉开趴在自己身上的宁煮夫,将自己那根有着一只丑陋鱼嘴的鸡巴插进了自己的肛门......

  「啊——」当这个虚幻的镜像真真实实的出现在自己脑海的刹那,宁卉感一股火辣辣的灼热从臀缝

  间传来......

  封某人第二次约宁卉的时候是第三天。这两天封某人虽说度日如年,但也沉浸在彩票中了头奖,明天就要去领奖的美妙享受中,封某人知道以前对宁美人是想而不得的绝望,而今却是随时可以兑现的憧憬。

  这两天宁卉也做了一件事,通过黑蛋了解到公司的贷款已经开始发放,宁卉稍感欣慰,至少自己的付出与背叛并没有一文不值。

  封某人第二次约宁卉要求时间要长一点,并且是在晚上,最好能陪自己过一夜,宁卉回答时间长一点可以,但晚上绝对不可能,说自己在外面过夜老公会怀疑自己。

  宁卉的理由让封某人无法反驳,对于一定要在晚上陪自己过夜的要求没再坚持,虽然封某人觉得宁美人陪自己过夜的那一天在未来不久一定会到来。

  但这一天却比封某人想像的快的就到来了。这天上午,封某人突然给宁卉打了个电话,说你老公今天不是去外地出差了吗?晚上希望能陪自己过夜。

  宁卉心一惊,因为宁煮夫确确实实今天坐一早的航班飞去外地出差去了,问题是,这个姓封的是怎么知道的,宁卉有些急了,在电话里就对封某人斥责起来:「你怎么知道我老公出差了?你在监视我老公吗?」

  「宝贝,你想多了,」封某人在电话里忙不迭的解释到,「我是在政府的新闻通报看到的,你老公是参加的一个政府在外地举行的招商会,我们局也派了人去的,所以这事我知道。」

  「呃......」宁煮夫跟自己说就是参加招商会去了,看来封某人的解释无懈可击,但宁卉仍然有些意难平,「那我想告诉你,我的事我不想牵涉我老公,更不想伤害他,所以请你也别打扰他!」

  「这个我知道,」接着电话里封某人嘿嘿一笑,话锋一转,「那宝贝,今晚可以陪我过夜了吧?」

  「我......」宁卉一时语塞。

  「你老公又不在家啊,求求你了宝贝!」封某人装着可怜兮兮的哀求到,「求求你了,我想死你了宝贝。」

  电话里封某人一声宝贝比一声宝贝叫得紧,纵使那是恶魔发出的声音,但宝贝这个词在女人听来却有一种特殊的魔力,一会儿,一声无奈的叹息,许是得到了贷款已经发放的消息让宁卉的纠结少了几分,宁卉轻轻的在电话里喃喃到:「好......好吧。」

  「啊啊啊,宝贝我爱死你了!」隔着电话,都能体会到封某人一口想把宁卉吃进肚子里的欣喜若狂。

  这次封某人让宁卉去了自己的别墅。由于封某人是裸官,老婆孩子都在国外,封某人又住在自己另外的一处房产,诺大一个别墅平常都是空着的。

  别墅是在市郊,封某人说要来接宁卉一起去,宁卉说不用,说自己去。但在封某人的强烈要求下宁卉执拗不过,答应了跟封某人在别墅共进晚餐。

  这个城市的男人大都有先烹饪的爱好,封某人亦不例外,并且厨艺不比宁煮夫差,作为女神攻心计的一部分,封某人决定今晚亲自下厨为宁美人精心准备一桌浪漫丰盛的晚餐。

  封某人不知道宁卉能跟自己多久,但跟这样的美人在一起一天,就要有在一起一世的感觉,封某人是想把失去的那些属于年轻的激情在与宁卉美人的浪漫中得以重现。不然封某人觉得自己做了出卖灵魂的恶人,却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激情与浪漫,那就亏大发了。

  封某人不仅想得到了宁美人的身体,还想得到宁美人的心。

  这是封某人的如意算盘,但这副算盘能否带来浪漫与激情的效果,还要看宁卉答应不答应。

  所以这顿亲手下厨整出来的丰盛晚餐,封某人是煞费苦心,百般让郑眼镜从宁卉以前在公司走得近的同事中打听到宁卉大致喜欢吃的菜谱,比如最上等的大闸蟹,清蒸鱼,辣子鸡等等......

  作为今晚增加情调的辅助工具,红酒是必配的,封某人狠狠心将珍藏多年从国外带回来的那瓶拉菲也拿出来了,另外给宁卉买了个一万多的普拉达的包包作为礼物。

  为搏美人一笑,封某人也是拼了。

  这几天都下着绵绵细雨,宁卉打车过来,一路冷雨中,宁卉进来的时候头发湿润,脸色阴沉。

  「宝贝怎么让自己淋雨呢?」给宁卉开门的封某人一把伸出手来就要牵宁卉的手,宁卉身子一别,没让封某人的咸猪手得逞。

  封某人也不置气,心想老子的鸡巴都吃过了,宁美人既然答应了这一趟来,不差手这进门的一牵。再说了,宁美人人家贤良淑德的人妻背着老公出来偷情,矜持一下咋了,那不是应该的吗,未必见到情人的面就急吼吼的扑上来?那成何体统?

  封某人很会跟自己找台阶,于是领着宁卉经过客厅,来到饭厅,然后指着桌上一座热腾腾的饭菜咋呼到:「宝贝,为了这顿饭我在厨房忙活了一下午,你快看看,都是你喜欢吃的菜!」

  啊?封某人自己下厨弄这顿晚饭不惊讶,让宁卉惊讶的是怎么竟然知道自己喜欢吃什么菜的,好奇心促使宁卉朝饭桌上仔细瞅了瞅:大闸蟹、清蒸鱼、辣子鸡......

  乖乖,样样都是照着自己的胃的精准打击来的,然后宁卉转过头来好好的看着封某人人,脸上七分不解,还有三分表情说不清来道不明。

  「呵呵,宝贝,我知道你是在疑惑为什么我会如此准确的知道你喜欢吃的菜,但其实只要用心,没有什么事是难得住一个有心人的。」说着封某人伸出手来准备拉宁卉的手。

  鬼使神差的,这次宁卉竟然没将身子别开,手被封某人紧紧拽在手里的刹那,原本从房间外进来一直冰冷的手终于得到了一丝热气。

  宁卉的脸色也不似方才才进门那般阴沉,这让封某人大受鼓舞,于是得寸进尺的把嘴凑到了宁卉的脸蛋上杵了个坑,再滑到宁卉耳边来了一句:「宝贝,这下看出来了吧,我是一个多么有心的人,知道你喜欢吃什么菜,就像知道什么才能使我的宝贝舒服一样!」

  啊?!宁卉迅疾听出了封某人话里所指,顿时羞愤得脸颊一热,那天那种酥麻的感觉竟然如电流一般凭空从乳尖朝身体四周传递开来,宁卉不由得身子一软,一个踉跄差点摊到在封某人的怀里。

  封某人手快,一把将宁卉扶到在椅子上坐下,但宁卉身体的细微反应已经被封某人看在眼里,于是封某人兴奋的咋呼到:「来来赶紧坐下宝贝,待会儿菜都凉了,我马上倒酒。」

  见宁卉在椅子上坐定,封某人顺势将宁卉的挎包从肩头上取下挂在一旁的衣帽架上,封某人特么瞅了瞅宁卉背的包,大概齐一千把块钱的样子,封某人心头得意的笑了笑,宁煮夫买的吧?待会儿我老封送宁美人的值得了这种包十个。

  然后封某人转身拿起一瓶红酒开了,现在封某人面临的问题是,自己不说酒是拉菲,但又要让宁卉知道这是拉菲。

  宁卉见状喃喃到:「不......我不喝酒。」

  封某人听闻宁卉的拒绝并不在意,只是继续倒酒,边倒边若及若离的回应到:「宝贝,红酒不是拿来喝的,是拿来品尝的,这是我几年前从法国带回来的。这酒来自于波尔多的一个古老的酒庄。」

  波尔多都说了,就是不说拉菲。华伦天封这逼装得是浑然天成。

  「我第一次喝这个红酒是在法国留学的时候,在法国留学几年,我爱上了两件事,一是在巴黎的左岸咖啡馆喝咖啡,二就是喝这个红酒。」华伦天封的凡尔赛继续来,至于说讲的是不是真的已经不重要了,做出一副自己非常高端大气有气质的范儿才是今儿凡尔赛的目的。

  宁卉只是静静的听着,脸上毫无波澜,其实此刻更能刺激鼻尖味蕾的,倒是坐上飘着热气的辣子鸡,而非封某人嘴里的波尔多红酒,这一路堵车过来,宁卉还真觉得有些饿了。

  「所以,宝贝,」说着华伦天封走到女神身旁将酒杯搁到宁卉手里,然后慢慢摇着自己的酒杯,晃动着杯子里暗红色的酒液,「跟我一起品尝这浪漫的法国红酒吧,宝贝,你这样的美人唯有这样的红酒相配才能体现出你如此高贵的气质。」

  华伦天封情是抒到位了,但文案似乎差点那啥,总有一种地摊文学说不出来的塑料感。看着华伦天封有些滑稽的样子,宁卉第一次感到自己的笑神经被撩动起来。

  于是宁卉忍不住嘴角微微一翘,宁卉心里本来是着实忍不住讥讽的表情,但在华伦天封看来,纵使讥笑也莞尔,于是封某人窜到宁卉身后,闻了闻了酒杯里的红酒,再贪婪的汲闻宁卉发梢,然后做了一个深呼吸,顺着宁卉的表情来了个自嘲想讨得宁卉的欢心:「但我觉得,宝贝,你的发梢比这美酒还香。」

  「我饿了。」没料到宁卉根本不接封某人的招,既然满桌的好菜好酒招待,宁卉想,就当这是上刑场的上最后一顿,死,也不做饿死鬼。

  宁卉扒拉着筷子自顾自的吃将起来,好说不说,封某人发糕般的身材和令人厌恶的相貌,以及那丑陋的灵魂可以喷,这厨艺还真不能喷,宁卉吃着吃着竟然吃出津津有味的感觉来,此刻宁卉已经什么也不想的大块朵颐,把封某人端来的法国波尔多某山庄的红酒晾在了一旁,要杀要刮先饱了肚子再说。

  封某人见自己用拉菲讨了个没趣,刻意表现出法国文艺范儿在宁卉面前根本不受待见,反倒做的这顿饭竟然让宁美人胃口大开。

  趁着宁卉吃得热络,封某人决定直来直去,封某人已经再也不能忍受宁美人对自己不待见的感受了,于是严肃的开口到:「宝贝,我知道你不待见我,但因为大家彼此都清楚的原因,你必须跟我在一起,既然如此,我们何不像情人一样好好相处,何必像如仇人一般吹胡子瞪眼睛的彼此折磨,我希望你跟我相处的时候像一个真正的情人,我需要那种精神和肉体身心和谐的感觉,而不仅仅只是得到你的身体。」

  啊?宁卉听完心里咯噔一下,完全没有想到封某人会这么直接说出这番话来,接着宁卉顿了顿,搁下筷子,抬头好好看着封某人,这个自己此刻充满恨意却又不得不委身的男人......

  「我明白了,但我也有个条件!」宁卉一字一顿的说到。

  「你说,宝贝。」

  「在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宁咬了咬嘴皮,迷人的上弯月紧紧的盯着封某人,直到鼓足了最后一丝勇气,「我可以做到这点,做你的情人,但你答应的贷款必须按时解冻,而且贷款发放完毕之日,就是我们的关系结束之时,往后你答应不会再来找我!」

  「OK!」封某人忙不迭的点头,生怕宁卉突然变卦,「这没问题,宝贝,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我好想你做我的情人,那种真正的情人,我答应你贷款完了我们就结束关系,我只在乎曾经拥有!」

  说完封某人将搁在一旁的酒杯端起来递到宁卉手里,急切之火几乎从拉丝眼里喷射出来:「那么宝贝,为了庆祝我们达成的共识,我们一起喝一杯好吗?」

  这个理由宁卉完全没法拒绝,宁卉只能无奈的端着酒杯跟封某人的酒杯碰了碰,然后端到嘴里抿了一口......

  嗯嗯,一股琼浆玉液入口,酒果真不错,酒是好酒......

  宁卉的味蕾正被这瓶昂贵的拉菲激发的当儿,一旁急切的华伦天封却已经木有了浪漫的耐心,就见封某人将杯子一撂,一个箭步就将发糕扑了过去,嘟着嘴直愣愣的就贴到了宁卉的还沾染着酒液的香唇之上。

  接着嗖的一下,封某人的肥舌便撬入了宁卉的嘴里,可恶的是,封某人刚才抿下的一口红酒并没有咽下,而是悉数被那根肥舌带入吐进了宁卉的嘴里......

  「啊——」宁卉猝不及防的叫了一声,但许是红酒的味道完全盖过了那根肥舌的腥气,许是宁卉已经将自己转换到了封某人情人的角色,呜呜的呻吟中,宁卉娇声喃喃到,「这......这是什么酒啊?」

  「 Lafite!」封某人嘴里兴奋的蹦跶出了一个法语单词......

  「嗯嗯嗯.....」宁卉的继续娇声嘤咛,不知道是被被封某人吐在自己嘴里的红酒,还是被华伦天封那标准的法语发音迷醉。

  「宝......宝贝,那我去放洗澡水,我们一起洗个鸳鸯澡好不好?」华伦天封已经兴奋得浑身颤抖。

  「嗯嗯嗯......」在不知今夕何夕,被封某人的肥舌在嘴里翻江倒海的迷乱中,宁卉完全不知道自己竟然点下了头......

  (9-10)

  只感觉到封某人的肥舌在自己嘴里疯狂的翻江倒海,宁卉不知道自己是点了头,还是没点头,甚至宁卉许是根本就没听清楚鸳鸯澡三个字儿......

  但封某人是真真切切的看见了,几根赖毛顿时兴奋得在头顶上手舞足蹈,这还哪里顾得上吃饭,嘴里嘟囔着去放水便屁颠屁颠朝卧室的卫生间跑去,留下一滩哈喇子在宁卉的嘴里,和一团乱麻在脑海里。

  一会儿,封某人屁颠屁颠的赶回来便窜到宁卉身边,一把揽着宁卉的腰就来个公主抱,但华伦天封将将齐宁卉一六七的身高做这个对于宁煮夫以及宁卉众多情人毫不费力的动作确实有些强人所难,果不其然,这第一下居然就没把宁卉抱起来,宁卉顺势将身体挪到一边,一脸发懵的问到:「干......干嘛?」

  「洗......洗鸳鸯澡啊宝贝,你刚才不是点头答应了的啊,我浴缸水都已经放好了!」封某人急吼吼的咋呼到,脸上焦急的表情生怕宁美人一阵放水的功夫变了卦。

  「我......我答应了吗?」宁卉一下低着头,声音如蚊,因为没有底气确定自己刚才是否真的答应了封某人的无耻要求。

  「是的,宝贝,你答应了,你说嗯嗯嗯,还点了头的!」封某人一脸无辜的看着宁卉,还特么学着宁卉刚才点头的样子。

  「啊?」宁卉这才隐隐约约的想起来刚才自己是真的点了头的,宁卉顿时无言相驳。其实刚才点没点头已经不重要了,宁卉知道自己已经答应了做封某人的情人,情人之间洗个鸳鸯澡那是再正常不过的节目,于是当封某人再次伸出手来揽自己的腰的时候,宁卉张了张嘴,却再也找不到将身体挪开的理由......

  见宁卉乖乖的被自己揽在了怀里,实现无数次跟女神洗鸳鸯澡的梦想就差饭厅到卧室卫生间的距离,华伦天封兴奋得凑上嘴就到宁卉娇嫩的脸蛋上杵了个坑,并执着的还要来个公主抱,宁卉瞅了瞅那看上去只顾横向发展,瞅着还没自己高的男人苦笑一声:「还是我自己去吧。」

  「不行!宝贝,我必须抱你去!」抱着女神,还是让女神自个走去跟自己共赴温柔乡,这不仅是仪式感的问题,这更关乎男人的尊严,身高没能阻挡华伦天封做到局长的高位,今儿也不能阻挡自己抱着女神去洗鸳鸯!

  封某人嚷嚷着将宁卉抱起来,宁卉执拗不过,纵使自己身姿轻盈,但五十来岁的人了,宁卉只能将身体小心翼翼的挂在封某人肉乎乎的发糕上,还不得不伸出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生怕男人搂不住火给闪着了腰。

  但好说不说,宁卉仅仅是出于本能怕被摔着搂脖子的动作,在善于察言观色,尤其擅与揣测女人心的封某人看来成了宁卉已经进入情人角色的撒娇之举,这让封某人瞬间能量爆棚,抱着宁卉还能一溜烟小跑进了卧室的卫生间。

  人的潜能都是被激发出来的,搁平时去卧室卫生间跑两个来回估计封某人已经躺平了,但此刻抱着宁美人进了卫生间居然气都不带喘,咋呼着还能自我炫耀:「看,宝贝,厉不厉害?抱你过来都不喘口气的,我中学的时候可是学校长跑冠军!」

  「啊?」宁卉睁大了眼睛好奇的看着封某人,完全没看出来眼前这个发糕般的身材跟长跑冠军有什么关系。

  「真的,不相信啊,运动会得冠军的奖状都还在呢,赶哪天我拿出来给你瞧瞧!」封某人一脸自豪,终于找到了点让宁美人感兴趣值得炫耀的资本,然后嘴继续张着,但愣了半天没敢把下半句话咋呼出来。

  封某人把下半句话生生吃进了肚子里:「宝贝,我老封是不是不比你那个王英雄差嘛!」

  幸得好封某人没提王英雄这茬,封某人敢提,估摸宁卉拧巴劲一上来就敢立马拎着包走人。

  此刻浴室里舒适温暖,水汽氤氲,浴缸放了大半缸热水,浴缸是特大号的,两人躺进去还有富余。宁卉看了看浴缸,脸上的表情写满了无奈与认命,知道接下来自己要做的是跟眼前这个男人在浴缸里赤裸相见,虽然已经强迫自己转换到了情人的角色,还被公主抱抱进了卫生间,但宁卉还没习惯让眼前这个既是仇人又是情人的半烟老头为自己脱去衣衫......

  果不其然,封某人一把搂着宁卉伸出手就要脱衣服,宁卉用手将封某人的手揽住,淡淡的说到:「你出去一下吧,衣服我自己脱。」

  封某人一愣, 谁脱不是脱,也没强求,再说可以趁这个趟儿去饭厅把先前开好的红酒拿来,边跟女神洗鸳鸯,边品尝法国某山庄的红酒,这世界不要太美丽好不好。

  「嗯嗯......宝贝在浴缸里等我啊!」封某人连连应承着转身又是一溜烟小跑,今儿封某人是把下半生的步全跑完了。

  一会儿封某人拎着酒瓶和酒杯进来,却见宁卉已经发髻高挽,眉下弯月蒙蒙,一丝不挂的躺在了浴缸里,淡淡的水汽中一袭雪白的裸身横陈,一块薄薄的浴巾不解风情的遮盖在翘挺的胸部和迷人的耻骨之上.......

  除了盯着浴缸里女神裸身拉丝眼的眼珠子还骨碌着,封某人呆呆的在浴室门口楞了半天,嘴角的哈喇子已呈泛滥之态,封某人心里不禁惊叹,一个不穿衣服的女人可以美到如此不可方物,纵使上次已经跟宁美人有过了裸身的肌肤之亲,但在此刻的氛围之下,宁卉维纳斯一般的完美裸身被水汽的氤氲衬托出来一种别样的娇媚。

  封某人见过多多少少浴缸里的女人,但今儿算是见识了什么是浴缸里的女神。

  「宝......宝贝,」楞了半天的封某人终于回过神来,一开口嘴里里全是快要流出来的哈喇子,封某人赶紧将酒瓶和酒杯搁在一旁,将手伸到浴缸里划拉了两下,「水温还合适吧?」

  「嗯嗯......还好。」宁卉轻声应答到。

  嘴问的是水温,手探的却是那块浴巾下面的路,就见封某人在水中将手划拉到那块不解风情的浴巾上,然后手指捻着靠近胸部的位置浴巾的一角——薄薄的浴巾之下,宁卉翘挺的乳房上那两粒果实丰满的葡萄正将浴巾撑成了两颗诱人的圆点。

  封某人瞬间拉丝眼就直了,从斜线拉成了一根直线,有时候,美是美在遮掩,比如此刻的宁卉,那条薄薄的浴巾不是不解风情,饶是将风情藏于女人的娇羞之下,好比一朵水中的芙蓉,饶是在水中才最好看。

  但此刻顶着华伦天封如此有格调的名号的封某人哪里还顾得了这么多,估摸是这几天朝思暮想想宁美人想的,尤其那两颗迷人的葡萄之味在嘴里如食仙果,咀嚼半时竟能永生难忘。

  于是封某人猴急的想把宁卉遮盖在裸身上的浴巾挪开已经属于非常有耐心了,方才进门的时候封某人看到几日不见的女神的当儿,那喷出火焰的目光就是一副要把宁卉的衣服烧得三点不剩下的架势。

  好说不说,宁卉嘴是答应了做封某人的情人共赴鸳鸯,但手没惯着,就在封某人的手将将要掀开浴巾的当儿,便伸出手一把把封某人的手揽开,然后咬着嘴皮攥着浴巾反倒把自己的身体裹得更紧。

  封某人心头咯噔一下,这脱都脱得一丝不挂了,攥着浴巾不松手是个什么造型?是跟俺老封玩撒娇?还是喜欢来点刺激,想让老封上点手段整点硬菜?

  但无论是撒娇还是寻找刺激,封某人感到兴奋的是宁美人已经在路上,觉得殊途同归,待会儿都得乖乖在老封的棍下娇声求饶,这次,封某人已经想好了,不把宁美人的屄屄插到天亮绝不收兵,封某人知道自己有这个实力——话说刚才去饭厅拿酒的当儿,已经将郑眼镜孝敬的威猛大药丸服下,看着宁卉粉目带娇,似冷非冷的桀骜之态,封某人顿时感到胯下一热,鸡巴腾的一下就在裤裆来了个金鸡独立。

  是到了展示实力的时候了,封某人于是对宁卉拒绝自己揽开浴巾之举报以了一个没所谓的笑脸,心想等会有的是方法让你自个把浴巾揽开。

  封某人以风一样的速度扒拉下自己的衣服,狠得连裤衩都不剩一条,然后扑通一声将自己那团光生生的发糕泡入了浴缸的水中。

  发糕还好,泡入水中发出的是沉闷的扑哧声,而胯下那根瞬间硬如铁棒的棍子插入水花的声音就不同了,是清脆的叮咚声,以致于让宁卉都不得不偏头朝那带着金属般清脆的声源处瞄了一眼,这一眼宁美人纵使只是万般不经意,但在华伦天封看来,却是对自己莫大的鼓舞,以为宁美人是被自己这根以优美的姿态插入水花的铁棒激荡起了盈盈春心。

  封某人挤入浴缸中随即便躺到了宁卉的身旁,浴缸大,以致于都不需要宁卉挪地儿,封某人便顺利的将自己发糕般松软的身体黏糊到宁卉滑腻的肌肤上,浴缸里的宁卉躲无所躲,只能任由封某人腆着蓬松的肚囊皮像块膏药般贴在自己身上。而特么的,封某人将那根直楞楞在水中矗立的肉棒支棱在宁卉的腰窝处,伸出手就要揽宁卉紧裹在腰窝杵到浴巾。

  宁卉还是死死不松手,只是不经意瞄过来的目光停留在封某人勃起的阴茎上,这触发了上次过后带来的一个疑惑,宁卉疑惑是,按说封某人年已五零,但上次口的时候却感觉那根东东有着跟年龄不相符的坚硬,那种坚硬度甚至三十出头的宁煮夫尚且有所不及,宁卉当然没往郑眼镜送给封某人的大力丸上去想,只是想着听宁煮夫说过这世界上是存在这种天赋异禀的能力,封某人就是老公说的那种天赋异禀的男人吗?为什么拥有这种能力的总是......坏人?

  想到这里宁卉感到身体莫名的一颤......

  宁卉思忖间,封某人趁着空儿伸手将浴巾攥了过来,这次得逞了,宁卉没来得及防守,但随即一声惊叫过后,宁卉被封某人一句咋呼给整笑了。

  封某人眼疾手快的攥住了浴巾却没有揽开,只是将其覆盖在自己勃起的阴茎上,并做紧紧捂盖状,然后嘟着嘴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对宁卉嘟囔到:「你不给我看你的,我也不给你看我的!」

  呵呵,原来幽默并不是好人的专利,坏人幽起默来一样对女人有着巨大的杀伤力,但这纯粹属于应景般的莞尔一笑中,宁卉似乎忘记了这个此刻跟自己浴缸肉帛相见的男人原来是个出卖了灵魂的魔鬼。

  远在千里之外的宁煮夫不知道老婆与魔鬼与狼共舞的序曲随着这声莞尔一笑缓缓响起,宁卉天生对男人的幽默感没得免疫力,当初宁煮夫正是靠天赋异禀的幽默鬼才赢得美人芳心,将宁卉娶回了宁公馆,而此刻封某人这天外飞仙般幽来一默顿时让宁卉对封某人的戒心和反感,至少赤裸相见的时候,消解于浴缸里热气腾腾的鸳鸯汤中......

  或者在宁卉此刻的心境看来,穿上衣服封某人依旧是那个十恶不赦,把灵魂卖给魔鬼的坏人,而脱了衣服赤裸相见的时候,这坏人只是一个身材发糕,样子猥琐,但似乎有着天赋异禀能力的,或许真的能与之肉体相欢的情人。

  为什么宁卉此刻会有如此的心态,当许多年,许多年以后,当那些恩怨情仇早已消散在时光的流失中,宁煮夫分析当年老婆委身于仇人的心理机制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即,宁卉作为女人天生的M属性在与封某人交集之前已经被激发,加上人生中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偷情的背德让宁卉获得了一种心理上的极度自虐,这种心理的自虐跟宁卉埋藏在心里深处的M属性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化学反应,即,这种肉体的快乐愈发强烈——似乎狗日的封某人成功的做到了这一点——宁卉心理上的自虐亦愈发强烈,在M属性的加持下,宁卉获得的那种某种特殊场景下的心理刺激就像吸毒一样吞噬了整个身心,虐并快乐着,才是宁卉沦陷于封某人的根本之因。

  食髓知味,心理上的刺激尤胜肉体上的快乐百倍,非体验过不知其中之曼妙。

  该死的,让人又爱有恨的爱死爱木。

  但此刻宁煮夫并不知道老婆的沦陷,并不知道宁卉的手已经被封某人的手拽着紧紧的握在了那根被大力丸和宁卉在浴缸里挡不住的裸身风情整硬了的鸡巴的杆体上。

  纵使高密度的水下也没能阻挡封某人的勃起,宁卉一握,握在了一根滚烫的坚硬上。

  「宝贝,不给你看,不是说不给你摸!」看到宁美人方才竟然被自己成功逗笑,封某人心头乐开了花,那种突入其来情人的感觉让封某人幸福得眩晕,况且浴巾下跟宁卉一丝不挂的裸身哪里还有任何阻挡可言,于是封某人一把攥着宁卉的手就将鸡巴拽到了美人的手心。

  「谁要摸你啊!」宁卉咬着嘴皮将脸一别,但手却轻轻在水下的那根坚硬上撸动起来,许是浴缸热水的浸泡,宁卉的脸蛋此刻竟然染上了些许红晕,而在封某人眼里,这些让人心旌摇荡的红晕跟浴缸的热水无关,全然是因为宁美人作为人妻的娇羞......

  还有什么,是比得过美人之羞这道春药?

  说时迟,那时快,封某人伸手将宁卉别过去的脸掰过来,然后嘴凑上去不由分说的贴在了宁卉的嘴上。

  「呜呜——」宁卉一声嘤咛,封某人的肥舌已经撬开双唇梭进了嘴里。

  「宝贝想死我了!」封某人贪婪的吸吮着宁卉的香舌,迫不及待的抒发著对宁卉不可抑制的,蓬勃的相思和欲望,「这几天我度日如年,再见不到你我就要去见阎王了!」

  「巴不得呢!」宁卉没敢把这话说出来,只是在心里碎了一口。

  「宝贝你想不想我?」封某人这话是自取其辱了,都不说宁煮夫,宁美人身边那么多优秀的情人,为嘛要想你一个发糕般的五短身材?

  「不想,我为什么要想你!」被封某人的肥舌吮吸的喘不过气来,但宁卉还是顽强的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但封某人一点不气恼,说封某人气恼了那是你低估了封某人脸皮的厚度和老奸巨猾的程度,因为封某人仙人自有妙招,上次实践过并且效果满满,所以封某人上边吮吸着宁卉的香舌,下面不急不慢将手伸到了宁卉的胸部,目标,那两颗鲜嫩的,方才在浴巾下已经圆凸饱满的葡萄......

  「呜呜呜......嗯嗯嗯......」热胀冷缩之下,宁卉的乳头本已挺阔,这当儿再被封某人捻弄于手指之间揉将起来,只一弹指的功夫,一阵酥痒瞬间吞噬了整个乳尖,宁卉不由得身子一颤,张口呻吟起来。

  宁卉乳尖的颤栗传递到了封某人的手指上,封某人暗暗吃惊宁美人的身体竟然是如此敏感,几乎一碰就来,那天生尤物的皮相本已让人疯魔,而此刻封某人才真正体会到女神最让人着迷的,是那嵌刻在骨子里的媚荡天成。

  「宝......宝贝,」封某人抑制不住的亢奋把声音碾压成了碎段,「你不想我,但......但你想不想这种......这种感觉?」

  说着封某人加快了手指的捻弄,生生将宁卉的奶头由淡淡的粉红揉成深色的紫红。

  「嗯嗯嗯......啊——」已经不需要回答,宁卉随着乳尖颤栗而起急促的呻吟声已经让封某人欣喜若狂。

  看着宁卉已经两腮绯红的脸蛋,因为身软而逐渐张大的嘴唇,以致于嘴里那些甜甜的唾液封某人已经可以随意嘬取,口齿间那灵蛇一般柔软的香舌想怎么吮吸就怎么吮吸,但封某人觉得并不够,因为刚才拿进浴室搁在一旁的法国波尔多某山庄的红酒还没派上用场。

  虽说那瓶红酒一万多一瓶,但封某人想,要是以宁卉娇嫩的身体......为杯,那酒还是一万多,但酒杯却是无价之宝,关键是,那红酒沾染着宁美人体香将是怎样一种美妙的味道......

  说干就干,封某人拍了拍自己的脑瓜,为自己天才般的淫念点了个赞,随即起身将搁在一旁的酒瓶拿在手中,

  宁卉瘫软在一旁,还没跟上封某人淫念的节奏,封某人就将酒瓶支棱到宁卉嘴边,然后激动得出气比吸气多的说到:「宝......宝贝,我想喝酒。」

  「啊?」宁卉睁开眼,迷惑的看着封某人,「你喝就喝啊,干嘛把酒瓶给我啊?」

  「你先喝,但别咽下去,喂我,那红酒要经过你唾液的浸泡才香!」封某人眯着拉丝眼,嘴也拉成一根丝的笑到,这笑脸怎么看怎么猥琐。

  「这......」宁卉眉头一皱,其实像这种嘴喂嘴的节目跟宁煮夫和情人们玩得多了,但面对封某人,宁卉一时觉得有些难以下口。

  「求求你了宝贝,」封某人死乞白赖的哀求到,然后顿了顿了,接着来了一句,「你不喂我,我就喂你,反正效果都一样的,我就是要喝经过了你口水浸泡的红酒!」

  说着封某人就要将瓶子拽到嘴边,这一招果真有效,宁卉被吓着了,虽然上次封某人靠突然袭击来过这一招,但今儿那拿一瓶酒吹了再吐自己嘴里......宁卉想想都可怕,于是赶紧一把把封某人手里的酒瓶拽了过来对着自己的嘴,脖子一扬,将一大口酒含在嘴里。

  这边宁卉刚刚把酒含在嘴里,封某人的嘴便猴急急的凑了上来:「宝贝,吐给我,快,快!」

  宁卉经常会看到宁煮夫这种在自己嘴里讨吃讨喝猴急急的样子,比如自己还没吞下去的果粒橙,或者一口汤,一口酒,或者一颗自己咀嚼得只剩下果仁的话梅......但之于宁煮夫,宁卉觉得那虽情欲渐淡,但夫妻的恩爱却在自己与宁煮夫以口为纽带,以唾液为媒的交换中得以水乳交融般的延续。

  而此刻面对凑上来在自己嘴里讨酒喝的封某人,自己喂上去算个啥?宁卉脑海里除了凌乱一片空白。

  宁卉不知道答案,宁卉只知道方才封某人那只肥大的舌头在自己嘴里一阵翻江倒海的吮吸竟然把自己的身子吮了个软,宁卉不敢细想下去,只是安慰自己那是一个女人正常的生理反应,跟自己对眼前这个与之裸身共浴的男人的心理厌恶没有任何关系,不像跟王总,那是怎样的身心俱悦呵......

  但此刻的宁卉不知道,这是宁煮夫多年以后得出的结论,正是这种生理上的快感与心理上厌恶的割裂感触发了宁卉内心已经被唤醒的M属性,从而通过心理的自虐达到了正常途径的男欢女爱达不到的一种特别的刺激,这种刺激是如此陌生,又是如此熟悉,熟悉如卿本佳人,前世所见,强烈到犹如荼毒的罂粟之花一般让你尝之片刻而欲罢不能。

  而未来所要经历的一切,以及这背后的心理机理,这当儿正准备将含着的酒吐到封某人嘴里的宁卉根本无从所知,而宁卉的心理防线在答应做封某人情人那一刻已宣告失陷,身体的失陷是更早的事儿。

  身体的失陷是从乳尖被封某人死死的拿捏住开始的,好比此刻,封某人捻弄在宁卉乳尖上的手指一刻都没停歇过,封某人知道攻心与攻身,两手都要硬才是王道。

  「快......快宝贝,快吐到我嘴里来!」虽然这么咋呼着,但封某人看着宁卉被红酒染得娇艳如滴的嘴唇哪里还打煞得住,嘴已经跑到了话前面,嚯地杵上去结结实实的贴在了宁卉的嘴唇上,宁卉无奈,只能顺势张口将嘴里的红酒吐到了封某人的嘴里。

  「嗷嗷——」封某人的叫声满是被神仙般的味觉击倒的舒坦,美酒配美人唾液,世间还有什么比这更醉人的琼浆玉液?但那些琼浆玉液一艾入口,封某人的喉咙汩汩撸动着便猴急的一口吞进了肚子,完了才觉得不对,那些琼浆玉液醉是醉人,问题是,这种猴急的吞法直接醉进了肚子里,嘴里却忘了享受,于是封某人一边贪婪的吮吸着宁卉嘴唇上的残留的酒液,一边咋呼到:「宝贝......再......再来一口,我刚才吞得太快了。」

  宁卉苦笑一声,心里嘟囔到男人怎么都这么赖皮,于是宁卉拿着酒瓶又满满喝了一口吐到封某人的嘴里。

  「嗷嗷嗷——」这次封某人学聪明了,将宁卉吐过来的酒悉数收进嘴里含着不吞不咽不,细细的品咂了一番不说,还特么的含着宁卉的香舌就是一阵爆嘬,这相当于又把嘴里的酒吐还到了宁卉的嘴里。

  「呜呜呜——」宁卉无奈,感到自己的舌头被封某人嘬吸着裹挟在酒液里紧紧交缠,而那口酒就在自己跟封某人嘴里吐来吐去,直到不知道过了多久,宁卉感到在嘴里凉丝丝的酒液渐渐的消失——宁卉自然是不会咽下去,但不能排除在舌头交缠的过程中会有一些不慎流进了喉咙。

  过程中宁卉额头上的川字儿显了又隐,隐了又显,但那似乎并不是因为宁卉对那口跟封某人嘴里吐来吐去的红酒的厌恶,是抑制不住封某人的手指对自己乳尖的疯狂侵袭,纵使对不知混合了多少封某人腥臭口水的红酒犯着阵阵恶心,但这样的恶心很快就会输给了乳尖带来的难以忍受的酥痒。

  这口酒连着宁卉的香舌,封某人是品咂了个天荒地老,但这红酒就算喝完了?封某人肯定有另外的想法,说好的以女神的身体为杯还没开始。

  于是封某人好不容易才恋恋不舍松开了宁卉的嘴,然后拿着酒瓶将酒顺着宁卉雪白的脖子往下倒了下来。

  「啊——」冰冷的酒液甫一沾身,宁卉忍不住浑身一个激灵,就见宁卉雪白的肌肤上渐起朵朵暗红色的酒花,酒花以娇嫩的肌肤为河床,汇成一股溪流顺着脖子款款朝下流淌......

  葡萄美酒雪肤杯,红酒顺着冰肌雪肤流淌的诱人美景顿时让封某人傻了眼,傻得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人间还是在仙境,直到宁卉眼看从脖子流淌下来的红酒已经漫过肩胛,朝胸脯上高耸的茫茫雪原蔓延而去,再不截流,那些红酒将要带着法国波尔多神秘酒庄的气息漫过乳尖,漫过肚脐,漫过森林,宁卉才伸出手试图将胸部上的红酒揩去......

  说时迟,那时快,封某人这下反应过来了,眼睁睁看着红酒在美人裸身以如此快的速度在水土流失,这简直都不是浪费,TMD是犯罪,封某人赶紧一猫身,脸便贴到了宁卉的脖子上,然后伸出舌头在那些被红酒浸染的肌肤上狂舔起来。

  人家喝酒是喝酒,此刻封某人却是以喝酒的名义舔宁美人的裸体杯子,宁卉也反应过来封某人将酒淋在自己身上的目的,宁卉心里一阵嫌恶,但无奈那根肥舌灼热和肉乎乎的质感混合著冰冷的酒液裹挟在肌肤上竟然形成了一种奇特的感觉,那种感觉酥痒难禁,宁卉感觉到皮肤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快的起舞,自己的内心的嫌恶瞬间被身体的快感抛弃得无影无踪。

  在封某人舌头裹挟下,这种裹挟如滔如浪,宁卉自脖子到乳沟的每一寸肌肤都不能幸免。宁卉的身体不停的扭结着,嘴里发著呻吟如丝竹般悦耳,渐渐的,宁卉从心里的嫌恶变成了某种难以抑制的期待,期待那些冰冷的酒液再次刺穿自己灼热的肌肤,甚至期待盘桓在乳沟的那根肉乎乎的软体组织能朝山峰进发,期待那暴风雨般的裹挟能将颤栗的乳尖覆盖......

  从宁卉扭动的娇躯中封某人仿佛看明白了女神的期待,于是再次将酒瓶拎了起来对着宁卉的乳尖来了一场及时雨,当暗红色的酒液哗哗哗的淋在宁卉颤抖的乳头上——封某人这次下手也重,直接就将半瓶红酒淋了下去——随即宁卉发出一声酥荡的呻吟,一下瘫软在了浴缸里。

  「别.....别倒了,酒好贵的.....」冰冷的酒液淋在灼热的奶头上的感觉让宁卉瞬间眩晕,在几乎失去意识之前宁卉却顽强的喃喃到,但酒好贵这个说辞却被封某人看成是一个笑话,万,对于封某人来说此刻已经失去了软妹子单位的意义,封某人要的是吃到真正的葡萄美酒——女神被美酒浸泡的娇嫩乳尖!

  「嗯嗯,我不浪费的,宝贝,我会吃得干干净净的!」封某人兴奋的嘟囔着,然后一脸伏到了宁卉的双乳上,伸出一只手捻弄着一只乳头,剩下的一只瞬间便被那根肥舌卷吸到了嘴里。

  「啊——」宁卉瘫软的身体一颤,但胸部却因为乳头被封某人的嘴叼着而高高的挺耸,那根肥舌的裹挟果真没有任何前奏的就开启了暴风骤雨般的模式,那根肥舌身躯肥大但却异常灵活,在乳头上扫动迅速,在完全覆盖的了乳头的同时,还能最大的面积的将乳晕和乳肉裹挟在嘴里。

  人生得意须尽欢,这才是真正的葡萄美酒——美人的葡萄法国的酒!狂舔着宁美人浸泡在半瓶拉菲的乳尖,封某人觉得自己已经登上了人生的巅峰,就是下一秒去死,华伦天封觉得自己也将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风流鬼。

  「啊啊啊......啊啊啊......」封某人手口并用,轮流捻弄和舔吸着宁卉的乳头,宁卉的呻吟已成失控之态,双手在水下不停的划弄着,似乎想抓住什么,封某人眼疾手快,身子朝前一挪,便把自己的勃起的鸡巴送到了宁卉的手心。

  这一送不要紧,就见宁卉抓着封某人的鸡巴就不停的撸动起来,其实宁卉此刻已经全身酥软,欲情炙燃,意识渐失,这当儿手里能拽着的任何东西都将成为撸动的对象。

  「宝贝,舒......舒服吗?是你的乳头太过鲜嫩,还是美酒太过醉人,这才是让天堂羡慕的人间至味......」葡萄美酒在口,封某人觉得不抒发点诗意不足以证明自己是一个在巴黎左岸喝过咖啡的人。

  「啊啊啊......啊啊啊......」渐次高亢的呻吟中,宁卉已经无法给出实际意义的回答。

  「宝贝,你老公这样下着红酒吃过你的奶头吗?」封某人这下是亢奋过头了,问出来才有点后悔,怕突然提到宁煮夫宁美人会翻脸不认人。

  「嗯嗯嗯......没......没......」庆幸的是,宁卉只是摇摇头。

  但封某人不晓得宁卉撒了谎,好说不说,华伦天封提这个问题是太小看宁公馆的性文化建设了,以为宁卉只是找了王总一个情人,殊不知葡萄美酒这种节目早就是宁卉跟宁煮夫和情人们玩剩下的。

  至于宁美人早就是一个YQF的老婆这茬就不要跟华伦天封提了,估计提了会让封某人吃了药的鸡巴当即阳痿。

  「啊?你老公也太没情调了嘛,」果真,宁卉的摇头让封某人得寸进尺起来,封某人激动的咋呼到,「那好宝贝,我们往下继续!」

  往下?宁卉心里一惊,随即一股热流从身下传来.......

  是的,往下!方才封某人留了半瓶酒没倒完就是想到了这茬,封某人想的不仅要喝葡萄美酒,还要喝......蜜桃加菊花美酒!

  说干就干,封某人上次就已经放过了美人的蜜桃和菊花,对于宁卉身下那一片茂密的森林覆盖下的蜜菊双穴,封某人忍着不动了多久,此刻就用多么的渴求,就见封某人霍地一个翻身,随即将宁卉早已绵软不堪的身体强行拉起,然后让宁卉的双手扶着浴缸的边缘,让宁卉双腿叉开,臀部对着自己的方向高高耸立。

  此刻宁卉的意识渐醒,乳尖依旧火辣辣的酥麻难忍,而封某人让自己趴在浴缸边缘,臀部高耸着被其目光直勾勾注视的的动作带来羞耻感让自己的身体一阵轻颤,要不是这当儿封某人一把搂住了自己的臀部,宁卉觉得下一秒自己已经再次瘫软在浴缸里。

  「啊,宝......宝贝,你流了好多水!」话说封某人这一搂不要紧,直接就将手伸进了宁卉的臀缝间,而这一伸不要紧,封某人直接声音颤抖着的咋呼让宁卉顿时脸红到了耳根。

  「没......没有!」其实宁卉已经感受到了自己身下的黏稠,但嘴里仍然顽强的否定着,「那是浴缸......浴缸里的水!」

  「呵呵,宝贝,浴缸里的水有这样粘稠吗?那分明是你屄屄里流出来的蜜液!」封某人激动的嘟囔到,脸上带着征服者得意的笑容,然后顿了顿,觉得此刻要乘胜追击,攻心已成,诛心必须跟上,「宝贝,没想到你这么......这么骚!」

  「没想到」这个句式是封某人故意用的,而此句的全部重音落在了「骚」字儿上。

  自己话音刚落,封某人就感到宁卉的身体发出了一丝痉挛,而插在臀缝你的手随即感到一股滚烫的热流喷涌出来......

  随即封某人觉得宁卉嘴里的挣扎是多么的苍白无力:「没......没.......」

  封某人此刻更相信自己在臀缝里的那一手滚烫的粘稠,觉得往下征服宁美人的身体将会是一马平川,于是激动中便拎起来酒瓶杵在宁卉的臀缝间,将剩下的半瓶酒悉数倒了进去......

  「啊——」宁卉酥荡的呻吟在浴室的上空的响起的当儿,搁在浴缸一旁的手机也响了......

  是宁卉的手机!手忙脚乱中,宁卉赶紧拿起手机一看,是宁煮夫打来的......
贴主:yyykc于2022_06_29 23:41:59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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