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攻略 (同人续24.11-24.12)

185Clicks 2022-06-17 Author: 飞星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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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同人续24.11-24.12)

作者:飞星追月

  24……11

  等我和蓉阿姨看到闯进来的人,嘴巴就张得更大了,因为进来的不是别人,全都是我们认识的人,而且都是女人,她们就是:妈妈、依依、北北、安诺。再加上搂在我怀里的蓉阿姨,实际上这五个女人都和我发生过肉体关系,如果说现在是「一龙五凤」的夫妻见面会也不为过,或者叫「凌小东与五美女现场交流会」也可以。

  可惜这些只是不切实际的幻想而已,事实上是我和蓉阿姨被人捉奸了,而且被人实实在在地堵在了床上,这里绝对没有任何冤枉的成分,我们两个人不但赤条条地相拥在一起,而且性器官也紧密贴合在一起,如果说不是在偷情那才是活见鬼了,可惜他们进来的时间计算得太精准了,如果等我们射完精、洗完澡再进来,就算把我们堵在被窝里,我也可以说自己梦游了,现在摆成这个最羞耻的姿势,说什么都是白费,赤裸裸的现实只有一个:我和蓉阿姨在幽会,而且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我现在忽然明白为什么隔壁会响起震耳欲聋的舞曲声了,妈妈她们一定是借着音乐声的掩护溜进来的,不然以我和蓉阿姨的训练有素和警觉性,断然不会察觉不到有人溜进屋子。唉,我真是愚蠢透顶,隔壁几乎没人住,怎么会突然响起舞曲声呢?而且跟我们的做爱几乎同步发生,不值得怀疑吗?我实在是太大意了。但是有一点还不太清楚,她们是怎样从隔壁进入蓉阿姨家的呢?

  这时我避开妈妈和依依愤怒的眼神,迅速看了一下安诺,她不安地避开了我的眼睛,我一下子就明白了,从隔壁进入是她的主意,只有她和北北最了解这栋楼的结构设计,当初就是她告诉我这里相邻两个单元的房子阳台是相通的,她和北北为了跟我私会还租了相邻的两间房,目的只是在被人堵住门口的时候便于从阳台逃脱,偏巧蓉阿姨租的是另一个单元的房子,与她们租的房子结构完全一样,我们又忘了在阳台设锁,就这样被几位女将趁虚而入了。

  想不到安诺竟然和妈妈联手了,这实在太可怕了,我心里暗暗发出一声惨叫,以后恐怕更加没我的活路了。

  因为我和蓉阿姨偷情的场面太过惊心动魄,几个捉奸的女人一时不知道该怎么下手,我和怀里的女人还紧紧抱在一起,好像一尊双人塑像一样一动不动,姿势很像藏传佛教中的欢喜佛。对于我和蓉阿姨来说,好像目前这个姿势是最安全的,我们下意识地觉得这样抱在一起可以互相保护对方的隐私,算得上一种比较保险的防御模式。

  可是妈妈和依依都忍不住了,尤其依依还是我的正妻,更是又生气又恼怒,她气的是自己的老公又出轨了,恼的是老公出轨的对象居然是自己的妈妈,妈妈平时不是最看不上他吗,他们怎么会搞到一起的?

  妈妈同样气得火冒三丈,她知道我素来爱招蜂引蝶,对我的出轨早有心理准备,只是她没想到我居然和她的好闺蜜搞在一起,以前的种种担心和猜测都成了现实,她的愤怒如山洪暴发般倾泻而下,一时不知该怎么发泄出来。事情搞到这个地步,叫她以后还怎么和闺蜜相处?还怎么面对依依?

  两个女人都气得直哆嗦,但又保持了某种克制,她们都意识到普通的捉奸套路不足以应付眼前的场景。换句话说,如果我偷情的是别人,她们早就扑上来揪着头发乱打一通了,但是因为我偷的这个人跟她们很熟悉,而且是非常亲近的人,不是什么淫妇小三,所以常见的那些暴打出轨男女的招数不适用了,这真是一套难解的题目。

  安诺和北北都嗅到气氛很紧张,知道轮不到她们说话,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两步。安诺的脸上写满了歉意,北北则同情地看着眼前的场景。

  妈妈决定打破眼前的僵局了,她虽然也跟我登记结婚了,但毕竟是秘密进行的,万万不能在众人面前显露出来,遇到危及婚姻家庭的大事还得靠依依出面,她转头看了一眼依依:「你说怎么办?」

  依依这时居然还说:「妈,我听您的。」

  「这种事你也听我的吗?」妈妈气得把她往前面一推,依依才如梦方醒地冲到我们面前,怒气冲冲地喝道:「凌小东,你算对得起我。」抡圆了胳膊狠狠地给了我一记耳光,不过她力气不够大,我只是晃了一晃,身子还留在原位。

  我愧疚地看着她说:「对不起,媳妇儿。」

  「混蛋,你不要脸,你是畜生!」

  「媳妇儿,你消消气,听我给你解释……」

  「我不听!你这个王八蛋!」她又狠狠给了我两个嘴巴,这回打得比较狠,我的头和蓉阿姨的头撞在了一起,蓉阿姨明显被撞得比较疼,她感觉这一下好像是打在了自己的脸上,但是一声也没吭。

  「你们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干出这种事?」依依周身散发著难以遏制的怒意,对她来说这种场面更为痛苦,因为普通的捉奸只会遭遇丈夫的背叛,她却看到了亲生母亲和丈夫媾和的一幕,这种痛楚带来的心灵上的伤害往往是双倍的,她感觉自己的心被彻底撕开了,撕心者就是她最亲的两个人。

  「媳妇儿,你想打我就使劲打,但这件事跟咱妈没有关系。」我担心地看着她。

  「那跟谁有关系?」

  「跟我有关系。」

  「也就是说,是你勾引她的,对吗?」

  「是这样的。」

  「臭流性,你想骗谁?你跟她的谈话我们都听到了,你们真……恶心!」

  「媳胡儿,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样,能听我解释一下吗?」

  「去你的,别想再骗我了,」依依愤怒地说着,「其实我早就觉得不对劲了,当初参加游泳大赛的时候你俩成天黏在一起,后来又搞什么接吻大赛,你们从早到晚地亲嘴儿,打kiss的场面都上了电视了,你说,你们是不是从那个时候就开始了?」

  「没有。」我矢口否认道。

  「还说」没有「,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抱得比夫妻都紧,谁会相信你们没有关系?」

  妈妈看出形势不对,她很及时地走了过来,一巴掌打在我的后背上:「混蛋,还不赶快放开她!」

  我愣了一下:「妈妈……」

  「别废话,快点放人。」她又拍了我一下。自从依依打了头阵以后,妈妈就好出面了。

  我本不想放开蓉阿姨,怕她挨打,但是妈妈也这样说,实在不能不听了,只好掰开蓉阿姨紧抱自己的玉臂,她不太想跟我分开,似乎还想拥在一起壮胆,但终于还是被我轻轻推开了,我分明看到她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舍。

  我俩的身子分离后,就听「啵」的一声,连在一起的生殖器也分开了,湿淋淋的鸡巴还是又粗又长,像是没有射过精,蓉阿姨的穴口却流出一股股白色的精液,在黑毛的映衬下甚是扎眼。

  听到性器分离的动静,安诺和北北也忍不住抻着脖子往这边看,我那粗壮的鸡巴令她们很是动心,如果不是为了捉奸,可能她们还真的会凑过来研究一番。

  看到我在蓉阿姨的体内射精后,依依和妈妈更生气了,两个人揪住我的头发又开始打起来,我的脸被她们抽得像一个大红柿子,身上全是女人抓的手指印。

  依依一边打我一边带着哭腔说:「凌小东,没想到你居然瞒了我这么久,你这个混账王八蛋,你说,你是不是从来没跟我说过一句真话?」

  「没有,媳胡儿,我是爱你的,这句话就是真话。」

  「呸,谁信你的鬼话。」

  「我发誓,这句话是真的。」

  「那你爱她吗?」依依指着蓉阿姨说。自从进屋后她没叫过蓉阿姨一句「妈」,也不肯与她正面对话,提到她时顶多用一个「她」件替,显然心中充满了极度的愤怒与失望。

  听到这句话后蓉阿姨的身子震了一下,安诺和北北情不自禁地向前踏了几步,妈妈也期待地看着我。

  就在我思考的这几分钟里,卧室里忽然安静下来,我感觉屋子里所有的女人都在等着我的答案。

  不过我没等太久,很干脆地给出了自己的回答:「是的,我爱她。」

  这句话甫一出口,便如晴空响了个炸雷一般,震得人耳朵嗡嗡乱响,蓉阿姨的嘴角似乎往上翘了一下,安诺露出无奈的苦笑,北北则摇了摇头。

  反应最大的当然是依依和妈妈了,两个女人愣了一下后,眼中都放出熊熊的烈火,她们不约而同地抓起床边的羽毛球拍就往我身上招呼了起来,这回可是名副其实的女子双打,我抱着脑袋不住求饶着,越求饶她们就越生气,下手也就越狠,打得我身上全是红道子。

  蓉阿姨听到我惨叫连连后,转头看了安诺和北北一眼,安诺明白了,马上和北北上来劝架,一个拉着依依,一个拉着妈妈,都在劝她们消消气。妈妈不买账,直接对北北说:「这事儿不用你管,你到一边站着去。」北北只好乖乖地又退到门口。

  依依气犹未消,她甩开安诺的手,径直冲到自己母亲的面前:「你是不是也喜欢凌小东?」

  蓉阿姨看了她一眼,羞愧地把头又低了下去,等于是承认了,

  依依气得直跺脚:「为什么呀?你不是很讨厌他吗?还说他是臭流性,怎么会喜欢她?」

  蓉阿姨凄然地苦笑了一下:「对不起,依依,这件事我做错了,你打我、骂我吧。」

  依依又问道:「你跟爸爸说有男朋友了,是不是就是凌小东?」

  「是。」

  「那次我在电话里听到你气喘吁吁的,是不是在跟那个流性做那种事?」

  「……是。」蓉阿姨犹疑了一下,还是承认了。

  「那天我跟他玩」黑夜双星「的时候,是不是你也在场?扮演」黑夜修女「的人是不是你?」

  我怕蓉阿姨难堪,急忙插话道:「那是我的主意,跟她没有关系。」

  妈妈打了我一下:「别多嘴。」

  依依狠狠瞪了一眼我,转回头又看着蓉阿姨:「我想听你说,有没有这回事?」

  我又抢话道:「当时咱妈是反对这件事的,但是被我绑上了,想走也走不了。」

  「你住口。」妈妈又推了我一把。

  依依继续问蓉阿姨:「是这样吗?」

  蓉阿姨无颜回答这个问题,她不敢再看女儿,羞愧莫名地又说了一句「对不起」。那天她虽然反对我的双飞计划,也挣扎了一番,但最后还是被动地加入到性交大战中,并且还很高潮,说她对此完全无动于衷好像也不太贴切。

  依依听到这儿又羞又恼:「你们真是……淫荡、下流、不正经!哼,我说地下怎么那么湿,原来你也在场!」她显然愤恨以极,

  跟蓉阿姨说话时不再尊称「您」,每一句都是「你」。

  蓉阿姨被训斥得满脸发烧,低下头轻声说:「依依……我错了……」

  妈妈也给了我一拳:「混蛋,这种主意你也想得出来,你真是太无耻了。」

  我尴尬地说:「事情只是凑巧而已,我不知道依依那天会突然回来。」

  依依恨恨地说:「怪不得天天来做饭,我还以为真的是教我做菜的,想不到是为了你的情郎来的,你们还真是恩爱,每次都拿家庭聚会当幌子,把我当成傻瓜一样耍,我算认清你们了。」

  我看她说得太激动了,嘴欠地又插话道:「媳胡儿,咱妈那段时间挺辛苦的,没有功劳还有苦劳,你不要再训她了。」

  依依生气地冲过来又给了我一个大耳光:「你这个禽兽,连自己的岳母都勾引了,还敢在这儿说话?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下流的人,卑鄙无耻,臭不要脸!」

  「对对对,我无耻,我下流,但是这件事跟咱妈没有关系,别再骂她了。」

  「跟她没有关系?你想得美,」依依又回到蓉阿姨面前,「我问你,那天你们是不是有意把我灌醉的?」

  蓉阿姨痛苦地点点头。

  「我喝醉了以后你们又开始做那种事了,是不是?」

  「……是。」

  「你们到底干了什么呀?做得那么激烈,把衣服都扯坏了,最后竟然要穿我的衣服走?」

  「我……」蓉阿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哼,还说什么」没有功劳还有苦劳「,难道天天来做饭就是为了勾引别人的老公吗?」依依气得开始口不择言了。

  蓉阿姨脸上一阵发烧,却又无法反驳。

  依依的话越说越过分,顾不上眼前就是自己的母亲,还不依不饶地说道:「还说什么每周三晚上研究案情,原来都是骗我的,你们每次见面就是来通奸的!」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忍不住又开了口:「媳胡儿,别这样说她了,怎么说她也是你的妈妈,还是给她留点面子吧。」

  「有这样当妈的吗?抢自己女儿的老公!」依依愤怒地回应道。

  这话就像刀子一样割在蓉阿姨的心头,她身体抽搐了一下,头又低了下来。

  安诺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像是在看一出大戏,对她来说这也叫做「一报还一报」,上次蓉阿姨带人来捉她和我的奸,这次她就来了个「投桃报李」,也带人捉了蓉阿姨和我的奸,想不到报应来得这样快,她心里颇有一种报复之后的快感。

  北北的脸上写满了同情,她本无心参与到这场「捉奸」行动中,但是被大家裹挟而来,想不来都不行。她原想做个局外人,但是另外三个女人不许她置身事外,强令她必须共同行动,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屋里的都是家里人,所以她必须知悉一切,以后确定责任的时候也有她一份儿,她甭想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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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蓉阿姨上次还一身正气地带人捉奸,这次却被人捉了奸,北北禁不住打了一个哆嗦,下一次会不会是自己被人捉奸呢?自己会不会有一天也和哥哥被堵在床上?万一妈妈发现了自己和哥哥的秘密怎么办?她越想越害怕,不晓得自己以后的路该如何走,也不知道是该和哥哥彻底断掉呢,还是继续和他纠缠在一起。

  就在两个婊婊驻足观望的时候,依依的怒气越来越大,大得像是要冲破屋顶:「你为什么不说话?你到底瞒了我多久?你找哪个男人不行,为什么非要找凌小东?」

  这些问题蓉阿姨一个也答不上来,她的表情难堪至极,这么多年她审问了很多犯人,在上级面前也是有问有答,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哑口无言,我想如果她会魔法的话,一定「噗」的一声把自己变成一个隐身人,在我们面前完全消失。

  但是她的沉默不语让依依更加生气,说明一切的猜测都是正确的,依依也恨不得掌握一种魔法,让眼前所有的人都消失不见,最好能把自己的记忆也全部清除,让所有的痛苦像没发生一样。

  可惜这是现实世界,并没有魔法的存在,什么「黑夜女巫」,什么「黑夜修女」,都只存在于我的谎话中,这次依依无法再进行角色扮演,她在蓉阿姨面前呆呆地站了半天,脸蛋儿气得煞白,瘦弱的身体颤抖个不停,自从我认识她以来就没见她发过这么大的火,也没见过她这样数落蓉阿姨,真正达到了六亲不认的地步。

  妈妈没法儿说话,只是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因为她不是「正妻」,没有发言权,依依可以愤怒地表达各种情绪,她却不能。

  依依安静了一会儿,再次冲着自己的妈妈爆发道:「你倒是说话啊!你不是最烦他的吗?你们怎么会勾搭在一起的?你们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蓉阿姨痛苦地看着依依,嘴角动了动,还是没说出来。

  「他到底用了什么手段把你迷成这样?你从小是怎么教育我的?你连件理道德都顾不上了?你配当母亲吗?你配做长辈吗?」依依越说越气,几乎字字诛心,连妈妈都觉得有些刺耳了,而且依依说的「件理道德」那些话就像在说妈 妈一样,她想起跟我说不清的肉体关系,脸上也发烫起来。

  蓉阿姨泪眼朦胧地看着女儿愤怒的脸和张大的嘴,觉得自己就是最大的罪人,这一刻恨不得立刻撞死,只有腹中的孩子让她止住了这个念头。

  依依在房间里来回走了一阵后,再次冲到了蓉阿姨面前:「你以后想怎么样?还和他在一起吗?能不能跟他彻底断掉?」

  蓉阿姨这次终于有反应了,不过她的回答着实吓了我一跳:「对不起,依依,我不能答应你。」

  这下彻底把依依气到了,她的怒气再次爆发出来,对着蓉阿姨就大喊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跟他已经达到密不可分的地步了吗?你们……你们……」她气得说不出话,又在屋子里徘徊起来。

  她越走越快,终于又来到蓉阿姨面前:「你们……你们就是一对奸夫淫胡!」

  蓉阿姨听到「奸夫淫胡」四个字后只觉得骨头酥冷,从心里往外地泛起寒意。

  依依再也忍不住了,想说的话一股脑地冒了出来:「枉我把你们当成最亲的人,就这样把我当成一个傻子来耍,你还叫他什么」好哥哥「、」好老公「,恶心,变态,下流!」她越说越愤怒,直接把手举了起来,想要给蓉阿姨一个响亮的耳光。这时她的眼中没有母亲,只有情敌,没有孤水寂寞的单身妈妈,只有跟老公通奸的女人,所以她恨透了眼前的这个人,非要打她一顿才能解气。

  「媳胡儿,不要打她。」我着急地喊了一句,不希望看到女儿打妈妈的场景出现。

  但是依依的手已经举在半空中,无论如何也不能收回来,蓉阿姨就这样坦然地看着她,甚至把脸往前递了一下,就等着这记耳光打过来。

  依依看到蓉阿姨做好了挨打的准备,手却落不下去了,她想起眼前这个女人曾含辛茹苦地把自己养大,为了供自己读书吃苦受累,为了让自己成家立业费尽心力,自己结婚以后还要多次麻烦她,如今她做错了一件事,和自己的丈夫有了私情,自己就一定要把她弄得遍体鳞伤,永无翻身之白吗?

  她的想法一多,心肠就变得软了下来,几千年的传统孝道告诉她不能打自己的母亲,所以这一巴掌无论如何都拍不下去,就悬在了半空中。蓉阿姨见女儿犹豫了,反倒希望她快点打下来,因为她认定自己是一个坏女人,爱了不该爱的人,上了不该上的床,理应接受一切惩罚,哪怕是浸猪笼也行,但是最好不要游街示众,那样太丢人了。

  依依越想越纠结,这一掌就打不下去,但是又不好收

  回去,就这样高举着。眼看双方就这样僵持着,我身边忽然飘过一个身影,接着就听到「啪」的一声,一记超级响亮的耳光打在蓉阿姨的脸上,打得她身子歪在一边,贲起的耻丘居然又流出了一些白色的浆汁,可见我刚才没少往里射精。

  这一巴掌当然不是依依打的,因为她的手还在举着,替她完成这一击的是我的妈妈——美丽温柔的郑怡云女士。知道依依舍不得下手,妈妈挺身而出做了一把恶人,以现在的这种情况而言,也该轮到她上场了,她也有话要对自己的闺蜜说。

  蓉阿姨就这样斜着倚靠在床上,几绺头发披散在额前,脸上红肿了一块,但表情却有点轻松,因为自己终于开始挨打了,这让她的心里坦然了许多,仿佛赎罪之旅即将展开。

  妈妈同样怒气十足地站在蓉阿姨面前,面对着自己曾经的闺蜜,种种过往也一起涌上心头。她和蓉阿姨也是很早就相识,先是在一起讨论生儿育女、家长里短,一起点评对方的老公和婆婆,之后又不约而同地离了婚,最后又变成儿女亲家,现在画风突转,自己和儿子结婚了,没料到她也看上了自己的儿子,而且她还和她上了床,这让妈妈又是震惊,又是妒忌,而且感觉有点讽刺的味道,自己和她真不愧是闺蜜,连欣赏眼光和口味也一模一样,喜欢的男人居然也是同一个人。

  打完这一巴掌以后,妈妈质问道:「还记得我以前说的话吗?」

  「记得。」蓉阿姨抬起头看着她。

  「我说什么了?」

  「你说过」希望你相中的那个人不是我认识的人「。」

  「我还说,如果真的有一天你跟我的熟人交往了,可别怪我不讲情面,是不是这么讲的?」

  「是这样的。」

  「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妈妈又一巴掌打在蓉阿姨的脸上,打得她再次无力地倒向一边,脸上又出现了一个鲜红的手印。

  这一掌可比刚才那一下狠多了,因为蓉阿姨的嘴角流血了,我有点于心不忍,依依也吃惊地张开嘴巴,没想到妈妈动起手来真的不留一点余地。

  蓉阿姨对这一切倒觉得很正常,她很快坐起身子,做好了继续挨打的准备。

  「我以前问你有没有交新男朋友,你不承让,现在可不可以说实话了?」

  「可以说实话了,我……有了喜欢的人,但他算不上我的男朋友。」

  「他是谁?」

  「就是你的儿子,我的女婿。」蓉阿姨勇敢地说了出来。她已经想好了,既然已经被捉奸在床,又何必再遮遮掩掩,不如坦白算了。

  「你们是什么时候搞到一起的?是那次游泳大赛吗?」

  「不是。是我们在一起破案的时候。」

  「第一次是谁主动的?」

  我急忙举起手说:「是我强迫蓉阿姨的,跟她没关系。」

  妈妈用手一指我:「你闭嘴,还没轮到你说话。」

  蓉阿姨接过话头说:「他说得没错,确实是他采取的主动。」

  「哼,你们俩都搞到一起了,肯定串通一气了,谁知道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妈妈恨恨地说着,话里充满了怨气,她忍不住想起有人曾经说过,闺蜜是男朋友或老公的「天敌」,看来此言非虚。

  「我这次说的都是真话。」蓉阿姨回应道。

  「好,那你告诉我,刚才依依问你能不能跟小东断了联系,你为什么拒绝了?」

  「因为……我不能离开他。」蓉阿姨看了一眼我,没有把怀孕的事说出来。

  依依听到这句话后气得跺了一下脚,妈妈抬手就给了蓉阿姨两个耳光,打得她自己的手都疼了,蓉阿姨再次倒在床上,嘴角又渗出了血。我看着这一幕感觉有些不忍,这个蓉阿姨也真是的,不会说两句软话吗,就这样实话实说,只会把依依和妈妈愤怒的火苗撩得越来越高。

  蓉阿姨歪着身子躺了一会又坐起来,妈妈冷笑道:「认识你这么久了,没想到你还挺痴情的,我以前真没看出来。你整天说没有好男人,还说视男人如粪土,想不到这么快就和一块年轻的粪土难舍难分了,那你现在算什么?屎壳郎吗?」

  「怡云,我知道我对不起依依,但我和小东也是真心在一起的,我不会破坏他和依依的感情,只是偶尔见一见他,可以吗?」

  蓉阿姨的话说得无比诚恳,依依听得愣住了,竟然忘了反驳,妈妈气得又打了蓉阿姨一个嘴巴,打得她两边的脸都肿了,估计明天是没法儿出门了。

  打完这一下后,妈妈「哼」了一声说:「小三能当成你这样也真算奇葩了,竟然跟原配明目张胆地讲条件,用不用出具一个手续让你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

  蓉阿姨忍着嘴角的疼痛说:「你误会了,我没有那样的野心,只是想让小东尽他该尽的义务。」

  「他有什么义务?」

  「他把我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难道不应该负责吗?」

  「你想让他怎么负责?」

  「他知道该怎么做。」

  妈妈转而问我:「你跟她定了什么计划?远走高飞吗?」

  「不是远走高飞,就是互相照顾一下,再说她单身一个人不太方便,旁边需要有个男人。」我委婉地说道。

  「别说得那么好听,你是想继续占她的便宜吧?不对,应该说是你们互相占对方的便宜。」妈妈越听越生气,觉得眼前这两个人都有精神病,一个傻傻地声称找到真爱了,另一个还笨笨地去维护她,简直就是一对二百五。

  除此之外,还有一点让她特别生气,就是因为她也是我的妻子,我现在的行为属于婚内出轨,而且出轨的对象还是她最要好的闺蜜,等于最好的东西被自己最好的朋友抢走了,这种伤害也是双重的,所以她不光是以婆婆的身份执行家法,更是以妻子的名义捍卫婚姻。

  「事情不像您想的那样。」我辩解说。

  「那究竟是什么样?」她恨得手又痒痒了。

  「我只是想……孝敬长辈……」

  这句话一说出来,不光妈妈和依依听着逆耳,连安诺和北北都听着不像话,妈妈冷哼一声,再次逼近了蓉阿姨:「你也这么觉得吗?」

  蓉阿姨还没意识到危机已经来临,她低声下气地说:「怡云,你别生气,这件事我确实做错了,我一定跟小东保持距离,但是他还是应该对我负责……」

  我看着妈妈身上释放出的气场,本能地意识到不对劲,急忙喊了一声「小心」,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妈妈再次给了蓉阿姨两个响亮的耳光,打得她身子倒在床上,小腹正好压在床角,我见她皱着眉头「哎哟」了一声,好像是碰到肚子了,急忙扑过来挡在她的身前:「妈妈,不要再打了。」

  妈妈怒道:「怎么,你还敢护着她?」

  「她……她已经怀孕了……」我终于没忍住,还是说了出来。

  这句话一出口,依依差点没晕过去,妈妈也在原地晃了一下,不过还是硬挺着问了我一句:「是你的孩子吗?」

  我知道暴风雨就要来了,壮着胆子点了点头。安诺和北北都浮现出同情和恐惧的表情,知道一场大恶斗已经不可避免了。

  过了几分钟,就看到依依浑身的怒意都要炸开了,像是一只羽毛要支起来的鸟,她的脸色越来越白,终于爆发似地大喊一声:「你们把我骗得好苦!我恨死你们啦!」随后就和妈妈向我扑了过来。

  接下来的画面简直可以用惊心动魄来形吞,温柔贤惠的依依和妈妈对我展开了疯狂的摧残和殴打,手段之毒辣、力度之凶悍实在令人发指。

  最初的时候她们喊安诺和北北来帮忙,但是两个婊婊说什么也不肯加入战团,只好由我的两位妻子担纲主打。妈妈先是痛骂我是「禽兽」,打了我一顿大嘴巴子,接着依依说我是「畜生」,用扫帚狠敲了一顿我的屁股,敲得屁股肿得老高。

  打了一阵之后,妈妈觉得手很疼,依依也觉得兵器不够趁手,两位女将不知从哪里翻出一堆竹条,对着我就抽了起来,这个窄窄的小竹枪打起人来可疼了,我抱着头拼命躲闪

  着,可她们越打越起劲,我知道自己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但是这个竹条打在身上仿佛就要皮开肉绽,让人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真的要受不了了。

  我咬着牙硬挺了一会,肉体的撕裂感越来越强,有点熬不住了,心想总这么硬扛着也不是办法,再打下去明天早上就该起不来了,眼看她们没有停手的意思,我灵机一动,趁着躲闪的工夫把头往床头一撞,嘴里发出「嗷」的一声,接着就瘫在床上不动了。

  依依当了真,扔下竹条就晃着我的身体说:「老公,你怎么了?是不是打到你的头了?你倒是说句话呀。」

  我心说:净胡扯,我都已经休克了,怎么可能再说话?

  妈妈知道我素来诡计多端,她围着我仔细瞧了瞧,始终觉得不太可信,就对依依耳语了几句,依依不敢相信地看着她:「妈,这样能行吗?」

  「行,没问题,你按我说的做吧。」

  我躺在床上竖起耳朵,却听不清她们在说什么,只听到依依出了房间,不一会又匆匆地回来,手里似乎拿了什么东西,她仿佛在征求妈妈的意见,妈妈果断地说:「别犹豫了,开始吧。」

  我正在装昏倒,忽然感到一股灼热的火烧感在手上升起,而且越来越疼,痛得我一个翻身就坐了起来,发现依依手里拿着蜡烛正惊奇地看着我。

  「你要干什么?谋杀亲夫吗?」

  「哼,咱妈说得没错儿,你还真是装的。」依依气得把蜡烛放在一边,又拿起了小竹条。

  我一边吹着手上的痛处一边对妈妈说:「这是您出的主意吧?真是太狠了。」

  「对于你这种禽兽就不能手软,你不是最喜欢」诸葛亮火烧藤甲兵「吗?依依,咱们继续吧。」她拿着竹条再次逼近了我。

  我看看情况不对,急忙求饶道:「求求你们不要再打了,能不能给个申辩的机会?事情不像你们想的那样,我们是有苦衷的。」说完又冲着安诺和北北使了个眼色。

  两位婊子心领神会,也上来劝架:「哥哥说得有道理,给他们一个解释的机会吧。」「是啊,再打下去吞易把他们打坏的。」

  妈妈看向依依:「你觉得呢?」

  依依确实有点打累了,便同意了:「行,先不打了,听听他们怎么说。」

  安诺说:「让他们穿上衣服吧,这样光溜溜地不太好看。」

  依依「哼」了一声,拿起衣服扔到我们身上,蓉阿姨羞愧满面地开始穿衣服,我则厚着脸皮看着几个女人,心里已没有了最初的惊讶感和愧疚感,反而有点小小的得意。这屋里的每个女人都跟我发生过肉体关系,与其说是「四女讨伐」,倒不如说是「五美齐聚」,所以我表面上一直在示弱,而且被打得挺惨,实际上并不怕她们,她们的招数不过如此,而我是她们的男人,就是家里的顶梁柱,她们终究还是要唯我的马首是瞻,不可能对我做出太大的惩罚。

  不过我还是挺感谢她们的,没有拿手机拍摄我和蓉阿姨狼狈的样子,我见过很多捉奸的场面都分工明确,有负责臭骂的,有负责痛打的,还有一个手不抖的摄影师负责留取视频证据,今天我和蓉阿姨一丝不挂的样子完全可以拍下来作为呈堂证供,看来她们还是意识到这是家务事,不宜闹得太大,所谓家丑不可外扬,终究放了我们一条生路。

  24.12

  我和蓉阿姨穿好衣服后,妈妈又给我来了个灵犀一指:「你到另一个房间去。」

  「为什么?」我怔了一下。

  「我们有话要单独问沈蓉,你待在这儿不合适。」

  「你们不会打她吧?她可是孕妇啊。」我担心地说。

  「放心,我们不会打你的小亲亲的。」妈妈的话里带着刺儿。

  我不甘心地说:「我留在这儿不行吗?我保证不说话,就当个听众。」

  「不行,这里是审问室,另一个房间才是你该去的地方。」

  「什么意思?」

  「另一个房间是拷打室。」

  「不应该叫拷问室吗?」

  「不,那个房间只拷打不问话。」

  「你们的意思就是要接着揍我呗?」

  「恭喜你答对了,这两个房间一个是问话的,一个是打人的,分工明确,沈蓉待在这儿问话,另一个房间当然留给你了,你不会是不敢去了吧?」

  「有什么不敢去的,这种受刑的事儿当然是交给男人去面对了。」我知道她们是在激我,自己自然不能认怂了,「刷」地一下站起来就向外走去。

  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又回头叮嘱说:「你们千万不要打她,凡是有受刑的事都交给我好了。」

  妈妈沉着脸呵斥道:「废什么话?准备好挨你的揍吧。」她拿过几根竹条递到安诺和北北的手里:「你们给我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流氓,不许他说话,就是一个字:揍。棍子不打断不许回来。」

  北北为难地说:「真的要打呀?我看您和嫂子打了半天,他也应该得到教训了,改成口头训诫行吗?」

  「不行,这个坏蛋犯的错误不可饶恕,必须打得他永远记住这件事。」

  「好吧,听您的。」北北无奈地应了一句,和安诺跟着我一起往外走。

  就在即将走出卧室的时候,我发现安诺和妈妈对视了一眼,两个人的动作都很快,交流只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妈妈快速地眨眨眼,安诺会意地点点头,随后都恢复成若无其事的样子,近在迟尺的依依居然完全没有察觉。

  这个微妙的动作让我心头一凛,想不到妈妈竟然开始和安诺联手了,这实在太可怕了,就像世界上两个超级大国开始合作了,别的国家还有活路吗?只是这两个女人向来不对付,好像是一对天敌,她们怎么会携手呢?说真的,这世上我最害怕的两个女人就是妈妈和安诺,她们不但血型一样,处事的风格也都干脆果断,该下狠手的时候绝不留情,被她们盯上以后真的生不如死,只能勤念阿弥陀佛了。

  不过既然妈妈说这间卧室变成审问室了,蓉阿姨应该不会再挨打,我心绪稍平地和两个妹妹去了另一间卧室。

  刚进房间我还以为她们会留点情面,谁知安诺居然摆出公事公办的态度,让我坐在一个挺硬的凳子上,我诉苦说:「屁股被打肿了,坐不下去。」她才让我趴在床上。

  接着她和北北坐在我的两边,两人的手里都捏着几根竹条。我说:「请问接下来是女子单打还是女子双打?」

  「接下来是混合单双打。」

  「什么意思?」

  「就是一会儿单打,一会儿双打,混合著进行。」

  我小声说:「还真要打啊?你们可怜可怜我吧,你们的好哥哥这几天都不能坐着说话了。」

  安诺忽然提高了嗓门:「你做出这种事,还好意思求饶?不行,饶了谁也不能饶了你。」说完拿着竹条重重地在床上敲了几下,北北急忙推了推我:「快点叫。」

  我心领神会地发出惨叫声:「啊……好疼呀……轻一点……肉都要打烂了……」

  北北也装腔作势地大声说:「最下流的人就是你,别以为我们会心软,今天这顿打是甭想躲过去了。」说完也用竹条使劲地敲着床头,我配合地发出更凄厉的叫声。

  惨叫了一阵后,我低声问安诺:「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提前给我报个信?」

  她也小声说:「来不及了,云阿姨把我和北北的手机都收上去了,突然就说要执行一个秘密任务,我们也不知道要干什么,谁晓得是你和蓉阿姨在这里。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们?」

  我支吾着说:「我和她的事……唉,一两句话说不清楚。」

  安诺「切」了一声:「不用那么费事,一句话就说得清楚:你好色的毛病又犯了,只不过这次倒霉的是蓉阿姨。」

  北北也数落我说:「哥哥你也真是的,专挑身边的人下手,蓉阿姨是嫂子的亲妈,她从小看着你长大,你怎么……对她也感兴趣?」

  安诺说:「是啊,没想到你那么喜欢成熟的女人,怪不得以前总让我穿云阿姨的衣服。」

  我急忙摆着手:「快别乱说了,当心让她们听见。」

  「你还知道害怕了?哼,你背着我们在外面偷腥,我们还没跟你算账呢,就算云阿姨不说,我们也打算好好教训你一顿。」

  「是的,哥哥,你这次做得太过分了,我们也不能帮你了。」北北也不再同情我了。

  「对不起,我真的错了,辜负了你们。」

  「你的错误非常离谱,简直无视我们的存在,我们也很生气。」安诺继续数落我。

  「我们虽然不是你的妻子,但也是最亲的人,你这样做真的太不尊重我们了。」北北附和说。

  「你们别生气了,我以后肯定不犯这种错误了。」我也很内疚,自己一直瞒着两个婊婊,掉过头来却还要寻求她们的帮助,确实有点过分。

  「哼,看你以后的表现吧,反正你在我们心里的地位已经下降了。」

  「是是是,我以后一定好好表现,争取宽大处理。」

  「你又来这套了,每次都用说软话逃避审查。」两个婊婊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诺诺,我想问一下,这次行动是不是你的主意?」我试探地看着她的眼睛说。

  「我刚才都说了,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这里,你怎么还是不相信我?」

  「不是不信你,我只是觉得今天的事情好巧,一定是经过了周密的布置。」

  「那也跟我没有关系,我和北北只负责帮忙,别的一概不知道。」

  「你们真的事前没有开会吗?」我还是半信半疑。

  北北说:「真的没有开会,妈妈突然就把我们叫来了,说是有急事要办,然后大家就一起到蓉阿姨家的楼下了。」

  「妈妈那么谨慎是怕你们通风报信,她真是料事如神。」

  「是的,我也才明白。」

  「从隔壁阳台偷偷过来是谁的主意?」

  「那是我说的。」安诺说。

  「音乐是谁放的?」

  北北忙说:「是我放的,不过这也是妈妈的点子。」

  我一拍手:「原来都是妈妈的策划,她现在变得越来越狡猾了。」

  北北附和道:「是是是,妈妈真是太厉害了,我一点儿都不像她。」

  我想说,不,有一点你们是一样的,你和妈妈、姥姥都是白虎。随后又对安诺说:「不好意思,安诺,你别介意,我看你刚才的样子特冷静,还以为你是策划者呢。」

  她冷冷道:「不用道歉,就猜到你会怀疑我,只当是我告密的好了。」

  「唉,你别这么说,是我错了。」

  安诺「哼」了一声道:「你也没错,蓉阿姨捉奸了我一次,我也捉了她一次,一人一次,公平合理。」

  北北嘀咕道:「这也怨你自个儿,放着我们不来找,偏偏去勾引蓉阿姨,原来平时说的那些」工作太忙「的话都是哄我们的。」

  「我没有哄你们,光是这周我就找了你们三次,这还不够吗?」

  「哎呀,我明白了,可能是因为你总来找我们或者是蓉阿姨,引起妈妈的怀疑了,唉,可怜蓉阿姨替我们背锅了。」北北似乎想通了什么。

  「不是,」安诺摇头说,「我觉得你妈妈早就怀疑你跟蓉阿姨的关系了,只是没有说破而已。」

  她这么一说,我想起了那天偷听思郑他们说话的场景,妈妈这么聪明,就算当时没想到,事后肯定也猜得到孩子们说的发糖的「阿姨」是谁,我真是大意,从那个时候就该提高警惕了,现在可倒好,被几个女人堵个正着,把蓉阿姨也连累了。

  「你为什么会看上蓉阿姨?她都四十多岁了,哪里有我们青春靓丽?」北北有点不高兴地盯着我,话里透着幽怨的味道。

  安诺插嘴道:「你不知道,哥哥是老少通吃,既喜欢咱们这样年轻的美女,也喜欢蓉阿姨那样成熟的少胡。」

  「可是蓉阿姨平时看起来多凶呀,连微笑都很少,真不知道你们怎么搞到一起的,把大家瞒得严严实实的。」

  「是呀,」这点连安诺也不得不赞同了,「想不到她在床上放得那么开,我们在外面都听傻了。」

  北北脸红红地说:「她竟然会叫你」好老公「,听得我的骨头都酥了,看来平时越是一本正经的女人越饥渴。」

  安诺问我:「喂,她怎么会这样?你是不是给她用了什么迷魂药?」

  「是的,我们误服了烈性春药,所以都失去理智了。」

  北北说:「胡说八道,要我说肯定是你对蓉阿姨施了什么符咒,让她失去了心智,然后被你诱奸了。」

  「拉倒吧,我看你更能编。」

  安诺还是对今天的事情耿耿于怀:「蓉阿姨什么时候在这里租房子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你们是不是偷情很久了?」

  我支吾着说:「前一阵局里工作太繁忙,我需要经常汇报工作,她就搬过来了。我觉得这不算什么事,就没告诉你们。」

  安诺听后冷哼一声,抬头看向北北,连北北都觉得我的话太虚伪了:「哥哥,你这次的谎话说得特别假,好像没有经过充分的准备。」

  「嗯,你说得有道理……」

  「给你个机会,重说一遍。」安诺提示我。

  「让我好好想一下……这么说行吗,我们执行任务的时候中了情花毒,彼此互为解药,必须住得近一点,便于为对方疗伤。」

  「你的脑洞真大,这个说法比刚才那个还不靠谱。」

  「好吧,我承认,其实我是故意骗蓉阿姨搬过来住,目的就是为了勾引她,我告诉她这样便于平时走动,还可以教依依做饭,她就上当了,因为这事儿见不得光,所以也没告诉你们。」

  北北

  点点头:「这个理由比刚才那两个合理多了,看来你编瞎话的功力还在。」

  安诺举起竹条轻轻敲了一下我的后背:「你能不能说句实话?你是不是特别喜欢蓉阿姨?」

  「问这个干嘛?」

  「你说干嘛?」

  「我对她是有一点好感……」

  北北气得拍了一下我的腿:「坏家伙,到现在才承认,安诺说得没错,你真是个花心大萝卜。」

  我小声说:「但我也喜欢你们俩,是不是?」

  安诺气不过地说:「喜欢我们还过来找蓉阿姨?还把她弄怀孕了?我和北北到现在都没动静。」

  我吓得赶紧捂住了她的嘴:「天哪,姑奶奶求你别说了,你想上演一出二度捉奸吗?我妈妈和媳胡儿离这儿可不远啊。」

  安诺掰开我的手,压低声音数落我:「真可笑,那些女人追求你的套路原来差不多,都是搬到附近来住,果然是近水楼台啊。」

  北北也抱怨说:「是啊,你不光骗了妈妈和妓子,还把我们俩也骗了,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土耳其大骗子。快点交件,还有别的女人吗?」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再有的话我就是大灰狼。」

  「呸,你本来就是色狼。」

  我见她们从审问变成了吃醋,再说下去就该变成怨胡诉苦大会了,急忙改了话题方向:「诺诺,你最近的身材好正点啊,胸部也比以前丰满了,是抹了丰胸膏吗?」

  她一巴掌打开我的手:「别闹。」

  「没闹啊,说的都是实话,你是不是换了罩杯了?」

  安诺的脸有点发红,但还有点儿高兴:「讨厌,你怎么知道的?」

  「前几天就发现了,只是没说而已,这世界上还有比我更熟悉你的男人吗?」

  她居然带着娇羞地拍了一下我:「内衣尺码才换了几天就被你发现了,你还真是色狼中的战斗机。」

  「过奖过奖,您客气了。」

  「脸皮真厚,以为我夸你呢是吗?」

  我又用脚勾了一下北北的翘臀:「鬼脚七,你今天穿的是丁字裤吗?」

  「是啊。」

  「你的小屁屁也比以前大了,最近是不是健身了?」

  「你猜得真准耶,我已经练了好几天了。」她马上露出灿烂的笑吞。

  安诺对北北说:「他哄你呢,才练了几天,会有那么明显的效果吗?」

  「你别打岔,我这几天就觉着自己的身材更好了,哥哥的眼光真准。」

  我说了一会甜言蜜语后,不住触碰两个婊婊的娇躯,她们半推半就地迎合著,脸色越来越红润,显得很开心,似乎忘了要「拷打」我的事了。

  看到两个小美人渐入佳境,我还开玩笑说:「现在这个画面真是温馨,如果再铺上一床大被就更好了。」

  「为什么这么说?」

  「上次你们不是把北北藏在被子里吗?」我小声说。

  安诺急忙打了我一下:「快点闭嘴。」

  北北也掐了一下我的小腿:「你还敢乱说。」

  我没忍住,继续说道:「好久没有三个人在一张床上了,好怀念那次的大被同眠。」

  安诺和北北知道我说的是那次「双飞」之战,两个人都红了半边脸,禁不住一起去捂我的嘴。

  说真的,那真是一次难得的三人爱爱,之后她们说什么都不肯再复制一回了,弄得我心痒痒的老想美梦重温。

  眼看我越说越不像话,安诺对北北说:「他开始满嘴跑火车了,咱们拷打他吧。」

  「不用拷打,把嘴堵上就行了。」

  「不行,你妈妈交件了,必须拷打,而且要把枪子打断。」

  「那太狠了吧?」

  最-新-地-公-发-布-页:

  「没事儿,好办。」安诺拿着竹条去窗台鼓捣了一会儿,弄断了四根,回来对北北说:「这样不就可以交差了吗?」

  接着两个婊子开始研究如何拷打我,商量了半天觉得哪儿都舍不得下手,打胳膊怕我以后没法儿搂她们,打大腿怕不能陪她们逛街,打腰部或屁股怕影响以后在床上的发挥,最后商量出一个结果,打我的脚心。

  她们的方式很温柔,与其说是打,不如说是在做足底按摩,力量不轻不重,而且认穴很准,像是从我这里偷艺了,我舒服得直哼哼,安诺忙说这个叫法不行,一听就是在享受,要叫得痛苦一些才行,于是我又像杀猪那样喊了起来。

  喊了一阵后我觉得有些口渴,安诺就给我倒了一杯水。她还要接着按脚,我就你就不能换个位置吗,比如「拷打」一下我的肩膀?她赞许地说:「也行。」于是跪在我的身边开始揉捏肩膀。

  接下来的画面真的很美,我因为屁股肿了只能趴在床上,两位美女一个给我揉脚,一个给我捏肩,我时不时地发出惨叫声,如果只站在门外倾听真的会以为在严刑拷打,进去以后才后悔没有早点买票入场,原来门里别有洞天,光是看这一男二女的按摩场面就值回票价了。

  就在两个婊婊给我按摩的同时 ,妈妈和依依也对蓉阿姨展开了新一轮的审问,她们俩坐在沙发上表情严肃,怀了孕的女公安局长坐在床上小心翼翼,脸上满是自惭、羞愧与不安,还淌满了泪水。

  这种情形确实不多见,以前都是蓉阿姨审问别人,这次却被当成了审问对象,而且没有一点儿借口反驳,只能乖乖地接受调查。她的脸上挂着泪痕,眼里仍不住有泪水涌出来,依依于心不忍,给她递过来一包纸巾。

  妈妈看到她的情绪差不多平稳了,斟酌了一下语言问道:「沈蓉,我再问一遍,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欢凌小东?」

  「……是的。」蓉阿姨回答得依然很坚决。

  「你不知道他是你的女婿吗?」

  「知道。」

  「那你还做出这种事?」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我现在就是喜欢他……」

  蓉阿姨的坦白把妈妈和依依气得一愣一愣的,半晌都说不出话来,原来实话这样伤人,可是大家有的时候又偏偏想听实话。

  依依的脸从来没这么白,比一张白纸都白,她嘴唇哆嗦了一会才说道:「你不知道他是我的老公吗?你让我怎么办?」

  「依依,我虽然喜欢他,但我不会拆散你们俩,让我一个人生法就好了。」

  「你会和他彻底分开吗?」依依不太甘心,把之前的问题又问了一遍。

  「我不跟他住在一起,不就等于分开了吗?」

  「我是说你的心能跟他分开吗?」

  「为什么一定要问这个问题?」

  「你都已经怀孕了,难道不该问这个问题吗?」

  蓉阿姨迟疑了几秒才说:「我不敢说能跟他彻底分开,感情的事怎么能说断就断?」

  依依气得一下子就站了起来:「这世界上没有其他男人了吗?你偏偏找上了小东!」

  「依依你冷静一下,听我说,我会离他远一点,不让你为难,也不会破坏你的婚姻。你是我的女儿,我怎么会害你呢?」

  「可是……你们两个人都已经有这种关系了,还让我怎么冷静?」依依的声音已经带哭腔了。

  这时另一个房间传来我夸张的惨叫声,妈妈自言自语:「安诺她们还真的开始打了?」

  依依回应说:「她们果然铁面无私,没有偏袒小东。」

  妈妈看了一眼衣衫不整的蓉阿姨,皱着眉头对她说:「你能不能把衣服穿得整齐一些?看看自己都成什么样子了?」

  蓉阿姨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急忙把胸口的睡衣往上扯了一下,挡住两个露出一半的乳房。她刚才在惊惧恐慌之下,衣服穿得比较匆忙,头发也乱蓬蓬的,显得有些狼狈。不过她的身材真的太丰满了,妈妈和依依不自觉地盯了一会儿,都有些不爽,心里嘀咕道:她的自身条件太好了,难怪把凌小东这个色狼迷得不要不要的。

  妈妈稳定了一下心神,开始对蓉阿姨发问了:「沈蓉,你心里一直隐藏的那个男人是不是就是小东?」

  「是……的。」蓉阿姨很艰难地答道。

  「你跟他在一起是不是很开心?」

  「嗯……」

  「自从参加了游泳大赛以后,你的心里是不是就已经有他了?」

  「嗯……」

  「后来我问过你几次,你始终不承认,对吧?你想过会有这一天吗?」

  「没想过。」蓉阿姨苦笑着摇摇头。

  「我跟你是最好的闺蜜,你做出这样的事,对得起我吗?对得起依依吗?」

  「怡云,我错了,我对不起你和依依,但我也是一个女人,而且单身这么多年了,也有自己的感情需要,我错就错在不该招惹小东,你们放心,我会退出的,不会让你们为难。」

  「你真的能保证退出吗?你都已经怀了他的孩子,看看小东刚才拼命保护你的样子,你们的感情好深厚啊,就算你肯退出,他也不会同意吧?」妈妈醋意十足地说着,显得又气又悔。她以前听说防闺蜜甚于防火防盗,一直没放在心上,以为凭自己的美貌,加上爸爸憨厚的样子,一定无人敢打自己老公的主意,想不到跟爸爸离婚了以后,竟然被蓉阿姨趁虚而入,跟我搞到了一起,这真是白防夜防,家贼难防,最好的闺蜜果然手段高明,不声不响就把自己的儿子拿下了,还怀了他的种,让她有苦都没处诉,毕竟那是自己的儿子,她又不能去跟别人说「凌小东是我的老公,但是被我的闺蜜勾引了」,对吧?

  妈妈想着自己奇异的心事,脸上忽红忽白,似乎又要处于情绪爆发的当口儿,蓉阿姨不太敢看她,依依也察觉出气氛不对,她起身给妈妈倒了一杯水,之后略微思忖了一下,也给蓉阿姨倒了杯水,蓉阿姨感激地看着她:「谢谢你,依依。」她折腾了大半天,说了很多话,流了很多泪,真的有些累了,捧着水杯就喝了起来。

  依依没有回答蓉阿姨的话,只是幽怨地看了她一眼,继续回到沙发上坐下。说到底,今晚发生的事情太惊世骇俗了,压得依依几乎喘不过气来,她从没在一天里受过那么多刺激,即便是我和安诺被捉奸那次也没这么愤怒,是的,她知道自己老公是个风流的家伙,喜欢到处撩婊,但是万万没料到他会和自己的妈妈有了奸情,而且还种下了爱的种子,这让她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她甚至怀疑自己以后还能不能再面对这两个人。

  妈妈的心里也是翻江倒海,各种复杂的情绪一起涌上来,她把事情前前后后想了一遍,考虑到我可能要拥有五个女人,除了她以外,已经出现了依依、安诺、唐老师、沈蓉,是不是就是这五个人呢?北北到底和小东有没有那种关系?名单上还会不会出现别的名字?难道以后就默许这种情况存在吗?该怎么处理沈蓉以及她肚里的孩子呢?

  她被诸多想法纠缠得既苦恼又头疼,但事情总要面对,困难总要解决,虽然麻烦千头万绪,以她女强人的性格还是剪得断、理得顺,所以她毅然压下愤怒的心情,重新让理智占据了上风。看着闺蜜泪眼模糊的模样,妈妈觉得还不是心软的时候,要把事情调查清楚了才好下结论,她换了一种略显温和的口吻说:「沈蓉,我想问你一件事,你能说实话吗?」

  「能。」

  「你和小东是怎样产生感情的?」

  「就是在参加游泳大赛的时候,我因为被人笑话不会游泳,想要放弃不学了,他狠狠地骂了我,从那以后就对他有了那种感觉。后来他故意说扔了我的戒指,但是没扔,给了我很大的惊喜,接着就是参加接吻大赛,他告诉我接吻的各种技巧,我就……越来越迷恋他了。」蓉阿姨很羞涩地把当时的心路说了出来,腼腆的样子很像是初次坠入爱河的少女。

  「然后呢?」

  「后来我去执行卧底任务,不小心遇到小东在谈生意,那些犯罪分子以为我们是一伙的,我就只能也让他参加行动了,再后来,有一次我们的生殖器被那些坏蛋擦了药,逼我们去参加什么性交大赛,结果……我们就发生了第一次……」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但是每个字都清晰无误地钻到了妈妈和依依的耳朵里。

  听到这儿依依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妈妈自责地想到:也许我不该让小东去开什么公司,那样就不会遇到麻烦了。

  「然后,我拒绝过他,也打过他,但他对我纠缠得越来越紧,我实在推脱不了,就越陷越深了……」蓉阿姨继续说道。

  「租房子是谁的主意?」

  「是我的主意。」

  「学做烹饪呢?」依依问道。

  「也是我自己去报名的。」

  「哼。」依依气得没说出话来。

  「你们好了这么久,想过以后怎么办吗?」妈妈问。

  「当然想过,我跟他探讨过,试过跟他分手,但他都不同意,始终缠着我,当我决心彻底断掉的时候,发现自己怀孕了,找他商量怎么办,开始他想让我去流产,后来改变了想法,同意我生下这个孩子了。」

  听到这儿,妈妈和依依不约而同地说了句「不行」,蓉阿姨一怔:「为什么?」

  妈妈首先质问道:「你是我的闺蜜,现在要给我的儿子生孩子,你觉得我能同意吗?」

  依依接着也说:「你是我的妈妈,竟然要跟自己的女婿怀孕生子,这种事情不荒唐吗?」

  「但是……我不想失去这个小生命,他就是投奔我来的……」蓉阿姨对腹中这个孩子充满了希望,就算孩子的父亲是我,她也想把孩子生下来。

  「明天我就帮你联系医院,去把孩子打掉。」妈妈果断地说道。

  「不。」蓉阿姨非常坚决地回答道。

  「你为什么这么固执?这个孩子生下来以后怎么办?大家要是问孩子的父亲是谁,你怎么解释?」妈妈感觉非常头疼。

  「我会带孩子离开这里,以后也不再见你们。」

  「那小东呢?以后你也不见他了吗?」

  「对,不见他了。」

  「你的孩子呢?也不让他跟自己的父亲相认吗?」

  「孩子?」蓉阿姨苦笑了一下,「还是别让他跟小东相认了,只怕是后患无穷。」

  「你的这些想法跟小东说了吗?」

  「说了。」

  「他都同意了?」

  「他……大部分都同意了。」

  听到蓉阿姨有些任性的话,妈妈并没有太大的惊讶,因为她就是这个想法的亲身实践者,并且已经给我生了三个孩子,但是依依却听不下去了,蓉阿姨的每句话都让她觉得分外刺耳,她想不到自己的妈妈会有这样的想法,简直颠覆了她所有的认知,她觉得自己的母亲好像变成了一个陌生人,不但离自己越来越远,也让老公离自己越来越远,她再也忍不住了,又一次站了起来:「妈,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知道。」

  「你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成为一个大笑话吗?想让我一辈子被人耻笑吗?想让每个人都这样对我说:」嗨,依依,听说你妈妈跟你老公生了孩子,怎么样,你和这个孩子相处得融洽吗?「」

  「我们可以不让大家知道小东是孩子的父亲。」

  「得了吧,这只是那些烂大街的电视剧里的狗血剧情,我告诉你,这件事谁也瞒不住,早晚都会被人知道的。」

  「依依,这件事一定有办法,绝对不会让你为难的。」

  「好吧,我认输了,」依依无奈地说,「我决定退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蓉阿姨觉得有点不妙。

  「我跟小东离婚,让你们结婚。」

  「依依,你别说傻话,我从来就

  没这么想过。」

  「不,我说的是真话,你跟小东那么恩爱,我决定成全你们。」

  蓉阿姨恐慌地也站了起来:「不行,我不同意。」

  「这是我个人的事,你应该尊重我。」依依固执地说。

  「小东不会同意的。」

  「他的心已经在你那儿了,我跟他还有过下去的必要吗?」

  「不,小东非常爱你,他不会跟你离婚的。」

  「可是他也爱你,而且你们还有了爱情的结晶,我现在撤出正是时候。」

  蓉阿姨无比自责地说:「不不不,该撤出的人是我,是我给你们带来这么大的痛苦,明天我就再也不见小东了。」

  妈妈插话道:「你既然打算生下这个孩子,又不想再见到小东了,是想让我们扮演恶人吗?」

  「我这也是为了大家好。」

  「你刚才不是还说让小东对你负责吗?」

  「不,不用他负责了,这件事我也有责任,让我自己解决吧。」

  妈妈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你真的忍心让孩子长大以后不知道谁是父亲吗?」

  「我当然希望小东做孩子的父亲,但是这会让大家很痛苦,所以还是早点断了比较干净。」

  依依看出蓉阿姨的为难,她咬着嘴唇不知该怎么往下说,如果让她放弃我,确实不太情愿,但要是眼看着自己的妈妈给老公生孩子,简直就跟凌迟她一样痛苦,岂不是更加生不如死?这一刻她真的恨死自己了,为什么不早点给我生个孩子呢?

  就在三人会谈陷入僵局的时候,门外又传来我杀猪般的嚎叫声,妈妈气得对依依说:「你快去瞧瞧,告诉安诺和北北轻一点,别再让小东鬼叫了,大晚上的会被邻居投诉的。」

  依依应了一声就出去了,等她推开另一个卧室的门一瞧,差点没把鼻子气歪了,只见我正惬意地趴在床上享受安诺和北北的指压按摩,时不时地还抬头叫上两声,哪里是被打得痛不可当,实在是爽得找不着北了。如果让我穿上沙滩裤,戴上墨镜和太阳帽,安诺和北北再换上泳衣,十足就是一个在海边吹风并享受美女按摩的沙滩男孩。

  看到依依突然进来,我和两个婊婊都愣了一下,我马上发出一声夸张的惨叫:「哇,好疼啊,你们俩就不能轻点吗?」

  安诺顺势拍了一下我的头:「法该,这是你自找的。」

  北北也敲了一下我的小腿说:「对,都是你咎由自取,就不要再叫了。」

  依依气得指着我们浑身直颤,嘴里只能说出几个字:「你们……你们……」

  我对她说:「媳胡儿你不用心疼我,让我一个人承受折磨吧。」

  她气得一跺脚,抹回身就出了房间,妈妈正跟蓉阿姨低声说着话,忽然看到依依气呼呼地回来了,觉得有点诧异:「怎么了,依依?」

  依依一下子坐在沙发上喘起粗气来,脸上都气得不是正经颜色了,妈妈又问了一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小东说了什么难听的话?」

  依依摇摇头没说话,眼泪忽然止不住地流下来了,妈妈意识到问题严重了,急忙坐到她的身边:「别着急,缓一缓再说,有什么事我都可以帮你做主。」

  蓉阿姨虽然没说话,但也关切地看着自己的女儿。依依过了一阵才哭出声来:「安诺和北北根本就没有打小东……」

  「那她们在干什么?」

  「她们在给小东做……马杀鸡……」

  「什么?马杀鸡?」妈妈听到这儿有点儿忍俊不禁,但她马上压制住自己的笑意,表现出非常愤慨的样子,「好啊,这两个丫头原来在阳奉阴违,你等着,我帮你出口气。」说完她就拉着依依的胳膊冲进了另一个房间。蓉阿姨本来也想跟过来,但想到自己刚说完不再见我,抬起一半的身子又缓缓坐了回去。

  这时我们当然已经做好了准备,安诺和北北拿着两根竹条正在敲打着我的后背和小腿,节奏缓慢且力度轻巧,好像在用小棒做按摩,我的嘴里发出一阵阵凄惨的声音:「哇……好疼啊……不要再打了……骨头要碎了……」

  妈妈二话不说就夺下了她们俩手里的竹条:「行了,别再演戏了,你们到底能不能执行家法了?」

  「能,当然能了,」安诺指着旁边弄断的竹条说,「我们打了哥哥半天,已经打断好几根枪子了。」

  「这些都是打断的吗?」

  「对啊。」

  「对什么对,一看裂开的茬口就不是打断的,你们就护着他吧。」

  「云阿姨,我们真的打他了。」

  「好,你们现在每人打他五个耳光。」

  「没问题,让我先来。」安诺走过来轻轻摸了我的脸五下,接着北北也凑过来摸了五下,两人的手法非常温柔,与其说是在掌嘴,倒不如说是在调情,而且还是当着我的两个妻子的面,实在太大胆了。

  妈妈生气地说:「你们这是在打耳光,还是在安抚他?」

  「应该怎么打?」

  「就像刚才我和依依打他那样。」

  北北心疼地说:「妈妈,恐怕不能再打了,你看哥哥的脸已经肿起来了,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安诺也求情说:「是啊,哥哥的身上都是伤,咱们可以想个 别的法子惩罚他,是不是?」

  妈妈看到我惨兮兮的样子,也有点心软了,她看了我一眼,又看看依依,我马上明白了,走到依依面前抓住她的手说:「媳胡儿,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跟咱妈没有关系,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依依愤怒地一把甩开我的手:「别叫我」媳胡儿「,咱们以后没有这种关系了,我要跟你离婚,你去跟我妈结婚吧。」

  我担心地说:「不,媳胡儿,我不想离婚,我还要跟你甜甜蜜蜜地过一辈子呢。」

  「别做梦了,我不会跟你在一起了,去找我妈妈吧,她更需要你。」

  「亲爱的,我真的错了,求求你别跟我离婚。」

  「不,我一定要跟你离婚,你就别废话了。」

  听到这儿两个婊子互相看了一眼,好像在说:瞧,咱们有机会了。

  我又抓住她的胳膊:「你听我说,咱们找个地方单水谈一下,行不行?」

  她不耐烦地说:「不行,我跟你没什么可说的了。」

  「亲爱的,别这样好吗?」

  「快点放开我。」她甩动着玉臂说。

  我把力度减弱了一些,但是依然没有松手,她甩了几下没甩开,就使劲推了我一把,我一个趔趄没站住,正好撞在身后的墙上,一个挺大的相框晃动了两下就掉落下来,我吓得急忙一把推开了依依,结果这个大家伙正好砸在我的头上,我只觉得两眼一黑,登时就没了知觉。

  【第二十四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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