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华商会 (7-9)

172Clicks 2022-06-21 Author: 苏打冒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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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华商会】 (7-9)

作者:苏打冒泡2022/6/20发表于:S8

  第七章 华商会中式套房墙角

  就当陈莹在床上承受着小裴的大鸡巴,周熙萱也在屋角承受着小苗的调戏。

  小苗借口要跟小萱在一旁替莹莹数数儿,就把小萱拉到沙发后面,霸王硬上弓地强吻她。

  「别……别这样,有录像设备。」

  「这里是死角,被沙发挡住了。」小苗一副早就安排好,胸有成竹的样子。

  「你别……你别这样。」起码比小苗大上十三、四岁的小萱双手抱着小腿、护着胸缩成一团,像个无助的小女孩似的挤在墙角。

  「我替你出了这么大的力气,你不谢谢我?」

  「谢谢小苗哥!」小萱嘴里这么说,却开始有些后悔今天傍晚把自己担心被小裴侵犯的事,告诉这个小鬼头。

  「我帮姐姐出主意:拉小裴来看表演,然后设计莹莹去陪他,帮你解了皮肉之灾,你就出张嘴说个「谢」字就算完事?」「那……我该怎么谢你呢?」

  「姐姐只想出张嘴也成!」小苗竟像刚刚舞台上,莹莹一把拉开他的裤带那样:裤带一拉,露出了小鸡鸡:「你就用嘴帮我舔舔。」「不!!!」

  「小声点,待会让小裴听到了,又想起要帮你开苞的事,我可不管!」小苗满不在乎地说:「既然姐姐不肯舔我,那我就吃亏一些,换成我舔姐姐也成。」「不!」

  「这也不,那也不,那我也不管了!」小苗语带威胁地说:「我就去提醒小裴,让你替莹莹去玩那销魂十二式。」「你别乱来吗,小萱姐姐……改天……改天请你吃麦当劳。」「好啊!好啊!不过我比较想吃星巴克的冰沙。」「一言为定,随你爱吃多少都行。」

  周熙萱放下心中一块大石,扶着沙发椅背站起来,心想:终究只是个小娃,自己刚刚怕成那样,真是好笑。

  突然惊觉:有两只小手从肚兜两侧伸进来,一堆手指精准地捏在自己的两个小乳头上。

  「还是小萱姐姐大方,不像莹莹姐那么小气,请星巴克只请小杯的,摸奶子也不准摸奶头。」身后的小恶魔正用娴熟的手法挑逗着自己的奶头,却又能用童稚的声音,说着这些天真的话,小萱简直快晕倒了。

  小萱两手隔着肚兜,紧紧抓住恶魔的小手掌,大叫:「快住手!」幸好莹莹也正好在尖叫,似乎没有引起小裴的注意。

  「姐姐是在叫莹莹姐住手吗?」小苗明知故问:「喔,我知道了,小萱姐姐一定是突然想到莹莹被吴处搞的销魂的美样儿,所以改变主义也想跟小裴玩玩销魂十二式。」「不是……」

  「那就是刚刚看到莹莹被绑在床上被狂操,觉得用这样的姿势被小裴开苞也不错啰。」「不是……不是……」

  「那可真难猜,」小苗装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看在小萱眼里竟觉得邪恶无比:「难道姐姐是又想舔我的小鸡鸡、又想尝那吃了药的大鸡巴?」「不是……不是……不是……」

  小孩子终究是没耐性,小苗不耐烦起来:「像跟莹莹表演「四面楚歌」之前,我就跟莹莹说定:手伸到她阴户里时,一不抠阴蒂、二不拉阴唇、三不摸G点、四不撮子宫口,莹莹就要先请我到星巴克喝冰沙,然后到女厕里让我舔她的阴户、吸她的脚趾,最后她帮我口交,一共四样换四样。」「我帮你保住了处女膜,你要拿什么来换。」

  小苗不等小萱的回答就开始搓揉她两个小巧的乳头,周熙萱隔着肚兜的手,根本无法阻止。

  「你的乳头好小喔,好像跟我的乳头差不多大而已耶。如果周总也要你像莹莹那样穿上乳环,我看整个乳头都打成洞,那个钢环也穿不过去。」小萱听他提到周总,才想到可以用周总威胁他:「你好大胆,干这么多坏事,难道不怕周总……」小苗双手把小萱的奶头猛往下拉,逼的比他还高十几公分的周熙萱屈膝蹲下,才从她脑后贴着她耳朵,低声说道:「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周总是我的亲妈咪。」小苗人小鬼大地叹气道:「现在你相信我有能力可以安排你处女膜的命运了吧?」小苗把好像只有米粒大的乳头夹在拇指及食指间撮动:「其实我满喜欢小萱姐姐的,像莹莹她们那些小姐,身子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我跟她们玩,都觉得是我吃亏呢。」「小苗你快住手,你弄得姐姐……好痛……」

  「应该是好爽吧?姐姐小穴是不是已经湿了?」才十八岁的小孩却像是个老色鬼般的谈论著女人:「要不是我妈说:很多客人来到华商会都要指定当地口味,一定要玩新鲜的X市女孩,得把你供着,以备不时之需。否则我真想插一插你的屁眼、通一通你的小穴。」周熙萱这才知道:原来是因为自己的清白之身,才会被周总看上,沦为华商会小姐。想到伤心处,眼泪忍不住像珠串夺眶而出。

  小苗放开掐着小萱奶头的双手,似乎光玩小奶奶已经不能满足他了:「小屄不能玩、屁眼不能玩,小萱姐你就用小嘴来舔舔我的宝贝吧。」小苗大刺刺地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装出一副大人的模样:「舔的好,我就让妈妈安排像小裴这样的英俊小子给你开苞;舔的我不爽,我就让妈妈给你安排满身是老人斑跟发皱的皮肤、瘦的像只恶鬼的林长官做你的新婚丈夫。」林长官在华商会可是大大有名,小姐们私下都称他为恶魔,周熙萱光想到有可能被他开苞就吓得全身冷颤。

  小苗看她害怕的样子可得意极了:「怕了吧?那还不快来舔?两个月的职前训练里,你不是已经舔过上百只鸡巴了?」小萱心想也对,反正自己的嘴除了亲爱的男朋友还没能享用过,已经不晓得沾了多少精虫了,也不差这么一个小娃。

  心一横,跪在小恶魔脚前,抓着他的小鸡巴就往嘴里送。

  沙发前的小萱,已经张着嘴、跪了一个多钟头。脸颊、大腿好像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而在古董红木床上的莹莹,今天晚上几乎是马不停蹄地性交了三个小时了,在高潮之后又来这么激烈的骑乘式,铁打的身子骨也受不了了。

  将已经软弱无力的右脚举到小裴嘴边,将五只脚趾全塞进他的嘴里,照着第八个图形套弄起来。

  「官人,这式一定是最对你胃口的了!」莹莹身体后仰,双手撑着小裴的大腿,温柔地扭动屁股。

  小裴用「呜……呜……」的喘息表示赞同。

  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或许以为莹莹可以借机休息一下,其实将脚趾举在胸前,阴户里卡住一只硬梆梆的阳具身体后仰,一颗头抬也不是,后仰也不是。全身肌肉,从脖子、撑在背后的手臂膀,到腰部、阴部、大腿、足踝与脚趾头,都处于不自然的生理位置。

  没几分钟下来莹莹已经浑身酸痛,将设计出这些整人招式的那个家伙的所有女性亲人都问候遍了。

  「官人,下面这一招是最需要技巧的,没有体操或舞蹈基础的小姐是一定做不来的,莹莹要是做的不好,请官人不要责罚。」边说边将右脚掌从他嘴里抽出来,往他头顶伸去。原本在他右胯的左腿则向后伸,摆出一字马的姿势。

  两条腿拉成一字马的女人,阴部的肌肉是完全地紧绷的,小裴感到还夹在莹莹阴道里的鸡巴几乎被挤扁了,再次被搞的又痛又爽地哇哇大叫。

  但没想到还有更进一步的花式,当莹莹学着芭蕾舞的姿势,身体前趴双手去抓自己的右脚脚掌,小裴几乎认为自己的鸡巴已经被折断了。

  莹莹接着又抬起身子,弓身往后仰到可以用向后高举的双手摸到左脚膝盖的程度。

  害的小裴不停「哇!喔!」乱叫。

  这招据说利害的小姐还能夹着男人的阳具,左右脚前后交替,只是周总在训练莹莹的时候,发现就算把她打死了,莹莹她也办不到,只好允许她略过这半招。

  莹莹只会优雅地收腿转身,又变换成抱着小裴双腿趴着的姿势,只是这次她把双腿从小裴身体两侧塞到他的身体下面,还两个脚踝交叉,用脚跟把小裴的上半身顶高。

  长腿美女陈莹把这招用在比她还矮上十几公分的小裴身上,真是天衣无缝。

  小裴的脑袋可以舒服地枕在陈莹脚跟上,不用自己费力抬着头。

  而小裴也发现这个姿式的妙处:抬高的脑袋把莹莹屁股性感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就连屁眼也若隐若现。

  莹莹反手抓着小裴的左手送到自己的肛门口,还帮他把食指拉直了。

  小裴当然不会拒绝她的邀请,甚至得寸进尺地戏谑:「只用这根怎么能满足莹莹的骚屁眼呢?」不理会她的抗议,一次就将食指及中指一起塞进菊花洞。

  小裴的两根指头隔着肠壁,抚摸着在莹莹肠道里面的阳具,让莹莹再次享受到刚刚被黑鸡巴、白鸡巴双龙取珠的快感。

  小裴也想起了刚刚这么一个中国美女,竟让白人、黑人给一齐白嫖了。又看到陈莹右屁股蛋上,那被强迫纹上,代表日本人干穿她菊花洞的图样,更是有气,举起右手一个巴掌重重地打在她的屁股蛋上。

  莹莹像是在替小裴打拍子似的,「啪」的打一下,就「嗳哟」一声浪叫,让小裴越打越顺手,整个屁股蛋子都布满了通红的五爪印。

  插着手指的菊花口跟插着阴茎的阴道口也是,「啪」的打一下,就收缩一下,最后连阴道都跟着痉挛。

  原本十二式中就只有这一式是女人可以静止不动略为休息的,但莹莹自己却感到搔痒得不能忍受。

  才知道设计这一套招式的人,原来就是要让女人一刻也停不了,心中大骂他的阴毒,将两脚从男人的身下收到他胯部的两边,双手按着男人的大腿,也不管他手指是不是还在屁眼里,招式跟第十一图是不是一样,只顾得拼命地扭腰摆臀,寻求体腔内压力的释放。

  快感再次来袭的莹莹,嘴里淫叫的是什么词儿,旁人已经听不懂,但是不但小裴听的爽极了,连一旁含着小苗鸡巴的小萱也听得是:羞得面红耳赤。

  沙发上的小苗更是受不了这刺激,双膝跨到跪在他面前的小萱双肩上,用脚跟紧紧顶着她的裸背,双手死命地抓着小萱头上那两陀发髻,大叫:「我要射了!」古董红木床上的小裴细细地欣赏莹莹这浪货的浪态,也忍不住要助她「一臂之力」,摸到她的小屁眼儿,又把两根指头插进了她的小屁眼,果然莹莹一声声的「嗳哟」叫着,摇着头、小穴一阵阵的收缩,浪哼着、呻吟着,猛的冲出一股热热的阴精。

  旁边的小苗也发射到小萱的嘴里。

  只不过小裴感受到的是阴精冲向药效渐渐已经过去、不再麻木的鸡巴上的那股爽快感。

  而可怜的小萱,脑袋瓜被小苗的双手双脚固定得动也不能动,当被小苗从马眼射出的强烈水柱般的尿液直冲咽喉时,只感到一阵窒息,强烈咳嗽了起来。

  小萱的嘴巴是名符其实的樱桃小口,小苗还未发育成熟的阴茎,就已经把她张到极限的两片红唇塞得满满的了,从肺部激烈咳嗽挤出来的尿液与精液混物,找不到出路,竟全由小巧的鼻孔喷了出来。

  像溺水般难受的小萱,发挥求生的本能:推开刚爽过了的小苗,蹲到一旁呕吐了起来。

  这可惹恼了这个小恶魔,狠狠地一脚将小萱踢翻:「你敢不把我赐给你的宝贝全吃下肚,我就让你马上失身。」但小萱根本已经顾不到他在说些什么,只是专注地拼命把冲到肺里的尿液咳出来。

  古董红木床上的莹莹看到身下的男人还没有达到高潮,只能硬撑着已经潮吹、疲倦不堪的身子继续服务。

  先将男人的左腿朝天举起,才转过背对男人的身子,右大腿从下方顶住男人的左屁股蛋儿,用右手将男人的左腿紧紧抱在胸前,左大腿横过男人还直伸在床上的右大腿根部上,左手则忙着刺激着男人的乳头。

  用余韵未消的媚态向小裴解释:「最后一式的结合姿势最浅,但是莹莹用官人您的大腿摩擦着阴核,足以使高潮感持续不衰。而莹莹则用阴道的持续收缩来报答官人。」小裴果然感到阴道像小手似的一紧一松地捏着体腔里的阳具,而莹莹那丢精后的神态,更是比淫荡至极的淫妓还要浪的多,让小裴觉得竟能把这样的荡妇,操到潮吹,真是极有成就感。

  阳具一阵抖动,将憋了快三个小时的精液,用惊人的冲力,全射进了莹莹的子宫深处。

  当小裴、莹莹、小萱都还在无力地喘息,小苗一把拉起小萱,把她推到古董红木床上:「还不去帮官人清理、清理!」周熙萱知道他的诡计:是要她把小裴的阳具再唤醒,好来给她开苞。不禁愤怒地挣扎。

  但原本就柔弱无力的小萱,刚刚又被折磨的那么惨,竟挣扎不过一个十八岁小娃,还被扯掉了身上的肚兜,只能双手抱着胸,趴伏在小裴的两腿之间,含着他的阳具,将上面沾附的小裴的精液、莹莹的阴精,和着嘴巴里小苗的尿液、自己的眼泪鼻涕,拼命往肚子里吸。

  不过大慨是药丸、药酒的威力太猛也太霸道了,几乎被莹莹一次就榨的干干净净的小裴,虽然被心爱的人这样服侍,阳具竟然还是软绵绵的不为所动。

  小萱正在庆幸,没想到一肚子坏水的小苗又有坏心眼。

  「小裴老爷你真是够强,恐怕是在这床上第一个不用动用「擎天一柱」就能玩完十二式的人!」「「擎天一柱」?」

  「是啊,这床是给高官巨贾玩姨太太用的,老爷您想:所谓高官巨贾就算不是七老八十,也都早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而被收进来当姨太太的,绝大部份又是风尘女子,别说那些用狐媚手段才谋到这身分的,就算有从良的决心的,以前在妓院每天要被插上大半夜,进了大家宅第,恐怕十天半个月才能被老爷临幸一次,有机会陪老爷睡觉时还能不饥渴异常?」「那些可怜的老爷!」小裴深情地望了身边已累得眼睛都睁不开的陈莹一眼:「能陪这些姨太太每天都这样干上三、四个小时吗?」小苗推开小萱,在小裴胯下的位置,从床板翻起一根直立的木棍:「所以就要靠这根「擎天一柱」来整治发骚的姨太太及安慰那些愿意乖乖在这里守活寡的良家妇女啰。」一看这根雕刻的跟粗壮阴茎一模一样的木制假阳具,小裴发出会心的一笑:「直立在我的胯下,刚好跟真阳具差不多高,所以即使我的小弟弟已经软趴趴,也可以躺在这里继续要女人照着帐子上的春宫图,翻花样玩儿!」小苗笑着指着被他推到一旁,环抱着手遮掩着裸胸的小萱:「小裴老爷是不是就让小萱学着莹莹,用「擎天一柱」再服侍你玩一趟。」小萱吓的脸色苍白,怕小裴真的要自己用处女穴在木棍上翻花样给他看。

  幸好小裴也不愿就这么糟蹋了周熙萱的处女膜,笑着向小萱招手道:「你还是快过来帮我把小弟弟舔硬了,让我用肉棒陪你玩。」小萱还是面无血色地缩在一旁,因为这也不是她希望的结局。

  「小裴老爷是不是你坐到那边的沙发上,小萱你爬过去,替老爷好好舔着鸡巴。」小苗勾着像死鱼躺着一动也不动的莹莹奶头上的乳环:「让莹莹在床上翻花样,让老爷欣赏、帮老爷助性。一定能让老爷马上就再展雄风。」莹莹抗议道:「小苗你别出这害死人的馊主意,没有男人躺在这儿,这根木棒比真的阳具长一倍有余,就算是母狗也没法儿用。」「跟你上过床的男人不是常说你:比母狗还贱、还淫?你一定行的,不过……」小苗眼珠咕噜噜地转着:「怕你到时候太兴奋,把这根古董阳具给折坏了,我就勉为其难地躺在这里当活道具,顺便替莹莹妈咪揉揉奶子、捅捅屁眼……」莹莹、小萱都还要反对,身为贵宾的小裴已经拍手叫好,可怜身为华商会小姐就只有服从了。

  背对着坐在沙发上的小裴,正在小苗身上用木头阳具玩倒浇蜡烛的莹莹,愤怒地盯着小苗,好像要把他吃了:「你今天为什么老整我?」小苗一点也不在乎地嘻皮笑脸:「我前天在星巴克不是就跟你说了?不给我大杯的冰沙,我就要整死你。」提高声音对沙发上的小裴说:「小裴老爷,我们在莹莹妈咪的乳环跟阴环上各挂上一个铜铃好不好?」「铜铃有什么好玩?」

  小苗从口袋里拿出四个各有三百公克重的铜铃,分别挂在陈莹的阴环及乳环上:「铜铃可以帮莹莹妈咪助性,还能给我们来点配乐。」果然奶头跟小阴唇被沉重铜铃扯动所造成的疼痛与搔痒,让陈莹的套弄陡然增快一倍,奶头跟小阴唇的激烈抖动也引发连绵不断的清脆铜铃声,跟着她的呻吟声相唱和。

  「小裴老爷,如果没有你的命令,莹莹妈咪胆敢让铜铃声停下来,我们就请她的臭脚丫子抽「红塔山」好不好?」小裴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好」,就累的睡着了。含着他鸡巴的周熙萱一动也不敢动,怕把他吵醒过来,更怕把他的阳具搞硬,使得处女之身不保;而被铜铃在四个性感带永无止息地刺激着的陈莹,却淫叫得越来越大声,希望能把他吵醒,免得被假传圣旨的小苗给整死了。

  第八章 琼县

  星期三晚上在华商会几乎被莹莹榨干了的小裴,忍了两天,还是忍不住对还没能吃到嘴的周熙萱的思念,周末一早就将车开到她家门口等她。

  才到路口,就碰见穿着T恤、牛仔裤、布鞋,绑个马尾,像个清纯的女学生的周熙萱上了公交车。

  小裴就这样开车,一路追着换乘大巴前往琼县的周熙萱。

  小裴已从她的大学密友那里得知:周熙萱每个周末都会千里迢迢地去会情郎。

  一毕业就到琼县最偏远的小学去传道、授业、解惑的刘真,是X大里有名的怪人,念的是中国文学系,大慨是中毒太深了,整天穿着长袍马褂,行事迂腐,被同学讥笑为「老夫子」。

  小裴真想不通这个整天只会之乎者也,认定女人该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老古板,居然能交到女朋友,而且还是个自己弄不到手的女孩。

  胡思乱想中,居然一转眼就到了琼县县城。

  跟在大巴车后的小裴远远就看见弱不禁风的刘真,推着一辆老爷级的自行车在路边等周熙萱。

  看着跳下大巴的周熙萱像个天真小女孩看到宝贝似的,冲向身材矮小、长相萎靡的刘真,小裴心里酸溜溜的很不是味。

  小裴坐在车里吹着冷气,看着他们两个在艳阳下亲亲我我,火气越来越大,在车里直冒汗。

  而刘真跟周熙萱却推着自行车沿着阳光大道漫步,享受着清风徐来的快感。

  「妈的!车都没有,也能把到这么漂亮的妞!」开着车跟在小俩口后面的小裴忿忿不平地喃喃自语:「干,这种龟速,让老子怎么跟?」一发狠,把车往路边一停,冲到店家里,挑出两张百元大钞往小伙计桌上一摔:「跟你租一天门口的自行车。」也不理他的反应,抢了车就走。远远地跟着刘真及周熙萱出城。

  周熙萱坐在颠簸的自行车后座,双手环腰抱着刘真,脸靠在情郎的后背,心里充满了幸福的感觉。

  刘真教课的小学是在琼县最偏远的山区,从县城骑车还得花上两个小时。周熙萱听着情郎的心跳及喘气声,看着四面的翠绿与鲜红,好想就在这个跟自己有缘分的「琼」县定居下来。

  坑坑洼洼的上山小道,让远远跟在后面的小裴不停地咒骂:「真是名符其实的「穷」县。」一个不留神竟被枯树枝绊倒,摔了个四脚朝天。

  躺在地上的小裴,哭笑不得;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鬼迷了心窍。在X市,自己随便打几个电话就能召来一群莺莺燕燕,居然会失心疯似的跟踪一个黄毛丫头,跑到这穷乡僻壤来受苦。

  就算是在琼县县城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不是也有在金花俱乐部一起玩过的阿芳吗?

  小裴决定不再跟在周熙萱屁股后面,看她跟别的男人亲亲我我,来徒增伤心。

  回县城,联络上「从良」回家乡嫁作商人妇的阿芳,耳鬓厮磨一下午,稍稍安抚一下被周熙萱刺痛的心灵。

  当夕阳洒进布置的很粗俗的昏暗茶室时,被剥的像一只赤裸小白猪的女体,用沙哑的女声提醒小裴:「你不是要去等搭最后一班车回市里的朋友吗?」「你不跟我一起去?」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我才不去呢!」

  听到「情敌」,小裴不禁长叹了一口气。

  阿芳拨弄着小裴软绵绵的肉棒,替女性抱不平地说道:「你可以在这里玩女人,你女朋友找别的男人,你就这样要死要活的。」「她还不是我女朋友,跟她在一起的才是她的老公。」「这么说她不是我的情敌啰?」

  小裴色眯眯地盯着小母猪的胸部:「凭你这对豪奶,有谁敢当你的情敌?」「看你贼眼兮兮的……别这样盯着人家的奶子!」阿芳在横竖散了一桌的酒瓶中,总算找到一瓶还残存些清酒的玻璃瓶:「再干完这杯,我就放你去车站……」当醉醺醺的小裴在吵杂、破旧的车站里,远远地盯着那对离别依依的小情人时。周熙萱正催促着刘真:「你先回去吧,天快黑了,一路上又都没有路灯,你摸黑骑车回去,人家会担心的。」「那我先走了,你自己要照顾自己喔。」

  「嗯。」周熙萱轻轻地回应,没有拥抱、没有吻别,只有满满的柔情相牵拌。

  有时候周熙萱也会在心底抱怨刘真的迂腐:交往了快五年,连双方家长都认定他们俩是一对了,可连接吻的次数周熙萱用一双手都数的出来。

  好几次在浪漫的气氛下,自己不顾自尊地暗示刘真,愿意把最宝贝的东西献给他,可是钻研宋明理学的刘真,却是死守贞操观念。

  但周熙萱知道:她爱的就是这样保守又坚持理想的男人,因为自己也是看不惯那些对性一点也不尊重的年轻人。

  小裴走向还沉醉在幸福幻想里的周熙萱,对着一脸傻笑的女孩叫道:「小萱!我载你回去吧。」周熙萱被突如其来出现的小裴,吓得差点心脏麻痹,加上潜意识里又怕被刘真发现自己跟小裴那些见不得光的事,直觉反应的尖叫:「色狼!」并用力地推开小裴,往人群中逃跑。

  害的小裴被整个候车大厅的人瞧得无地自容,只能羞愧地落荒而逃。

  坐在自己车里的小裴,自觉从小到大没受过这样的污辱,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道:「老子看在是同学的份上,尊重你、求你跟我交往,你还给我耍脾气!妈的,既然你犯贱,那我就把你当成妓女玩。」拨通了周总的电话,仗着酒气:「……连个女孩都不给玩儿……如果小萱还不自动敞开大腿……振远集团以后连一粒沙子都别想进口……」周熙萱一抵达X市的巴士站,就被周总派在巴士站等着的华商会打手带回去。

  周熙萱知道:肯定是小裴向周总告了状。整个脑袋瓜里只有一个声音:难道珍藏了二十四年的处子之身,就这样等着双手奉上给小裴这个花花公子?

  不禁开始后悔:为什么刚才不赶快把自己清白的身子先给刘真呢?

  周总在和式装潢的五楼日式餐厅里,盘腿坐在褟褟米上品着梅酒等她。看到被领进来的周熙萱,拍拍自己身边的草席,热情地招呼她:「来,到周姐这边坐。」周熙萱整个脑袋乱轰轰的,好像要炸开似的,弯下腰脱鞋时,终于支持不住,眼冒金星,脚一软就瘫坐在褟褟米上喘息。

  「怎么了?太累了?」

  「周姐……」

  「你这样白天一个班、晚上一个班,蜡烛两头烧,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我跟大老板说说,让你别到国际贸易部上班了,照样付双薪给你,好不好?」「不…周姐…我…」周熙萱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才不在乎薪水,也不在乎没有工作,满心希望的是:周总、振远集团能马上开除她,放她自由。

  「看看你,累得连弯下去脱鞋都没力气了!让周姐来服侍你吧。」「不…周姐…我自己…」

  周总伸手按住她的香肩,阻止挣扎着要站起来的周熙萱。

  周总该有三十好几了,但天生的美人胚子,加上良好的保养及精心的化妆,让人完全猜不出她的年纪;就说她涂了鲜红蔻丹的雪白柔藕,光滑的看不到一丝皱纹。

  这只可以随时勾去男人魂魄,也可以轻易揉捏华商会小姐命运的玉手,缓缓地由周熙萱的肩窝往下滑,经过秀气的小山丘、削瘦的小腹、浑圆的大腿、笔直的小腿,来到穿着白色小短袜的小巧脚丫。

  「不…周姐…我自己…」

  周总对周熙萱的低声抗议充耳不闻,捧起她的小腿、取下布鞋,缓缓地卷动白袜。

  骨感的纤细足踝露了出来,细嫩的没有一丝角质的脚跟露了出来,接着是透明的可以看到皮肤下青筋的脚背、红白交杂的完美圆弧状脚窝心子。

  周总好像也被这只像是玉雕的小脚丫子的美给震摄住了,停下了双手的动作,并啧啧地发出赞叹声。

  啧啧声中,周总那不知让多少男人销魂过的灵舌,探出了涂着鲜红唇膏的唇,并低下头去,往周熙萱的秀足探去。

  「不要啊…周姐…脏…」

  周总对周熙萱的低声抗议充耳不闻,将她的小腿捧得更高,用舌尖拨动还罩着她脚趾头的白袜。

  周总的舌头像是舍不得离开周熙萱柔软娇细的脚掌嫩肉似的,在她的脚掌心子来回舔动,不肯前进。不但把周熙萱那不到五英寸的娇小脚掌舔得湿淋淋的,也把周熙萱舔得心痒痒的。

  「喔……喔……不要啊……周总……喔……」

  小舌头受到了呻吟声的鼓励,终于决定继续前进。小心翼翼地伸进白袜与脚趾之间的缝隙,沾上了从没有被人碰触过的脚趾脖子。

  「喔……喔……喔……」毫不掩饰的高声呻吟,不是来自周熙萱,而是被她的小脚惹的兴奋异常的周总。

  在两个女人的二部呻吟协奏曲中,五根小巧的脚趾头,在千呼万唤中终于露出了头来。

  周总用在脚趾头下面游走的舌头挑起了一根,好像饥不择食的毒蛇一般,大嘴一张就将那只柔若无骨的雪白趾头连根吞没。

  周总好像贪食的小女孩舔食着心爱的棒棒糖,舔完一只又一只,口水顺着小萱的足踝跟周总的嘴角流了满地。

  周熙萱觉得自己细嫩的皮肤都被周总的小嘴刮掉一层了,她才满足地停下来换口气。

  「小萱你的小脚丫子真是迷人,嫩的跟刚出生的小婴儿的脚掌一样,五根脚趾头也像小baby的脚趾头一样,好像从来没有用过一样,直溜溜的一点也没有变形。」周总举着周熙萱的脚掌左顾右盼的像是欣赏着精美的艺术品:「不只是天生丽质,看起来你也很注重保养。脚趾甲剪的恰到好处,不像有人剪的太短,趾甲都陷到肉里面,难看死了;也不像有人留的太长,藏污纳垢像个巫婆似的。」说着说着又忍不住亲吻起小萱的趾头:「你看趾甲前端的这个浅白月弧,多性感啊。」「唉呦!」从和室门口探进头来的陈莹,夸张地叫道:「连周姐也拜倒在小萱的石榴裙下。」「什么话,我哪里是拜倒在小萱的石榴裙下!」周总故意将小萱的小脚高高举起:「我是拜倒在小萱的纤足之下。」小萱羞得拼命要将脚掌由周总手上抽回来,加上小脚已经被舔的滑不溜丢的,周熙萱的美足总算脱离周总的掌握。

  周熙萱也顾不得脚上都是周总的口水,像只受惊的小白兔,赶紧钻进布鞋里躲藏。

  陈莹笑道:「小萱跟周总玩的这么火,一定是周总已经帮小萱解决了心头大患啰!」「小萱有什么心头大患?」

  「就是小裴的纠缠啊,」陈莹捏了一把周熙萱的苹果脸蛋笑道:「小裴不吃到这颗小苹果,大概是不肯放手的。」「小裴长的也一表人才,家世背景又好……」周总用调侃的语气调戏着小萱。

  可周熙萱可没有心情欣赏她的幽默感,扑通一声跪下:「周姐,求你……求你放过我吧!」原本嘻皮笑脸的周总,一听这话马上板起脸来,冷冷地盯着周熙萱。

  陈莹赶快打圆场:「我们干小姐的,碰到坏客人,被欺负、被污辱,都当是工作,有什么委屈也都是眼泪往肚子里吞。最怕的就是碰到客人是正常生活里的熟人……」「好,那周姐来设法介绍别的小姐给小裴,转移他对你的注意力。你也别再到华商会来上班了,省的被小裴碰到了彼此尴尬。」周熙萱没想到周总这么好说话,正感激地落下了泪来,却听到周总续道:「不过你要怎么报答周姐呢?」「我……」

  「下周末,省里的一位长官要来X市避暑,你跟莹莹帮我招呼他,然后我们就互不相欠,可以吗?」周熙萱当然明白「招呼」的意思,张着小嘴不知道该如何决定,泪珠子又不争气地夺眶而出。

  「周姐说的长官是林长官吗?」陈莹对林长官的「恶行」可是早有耳闻,没想到自己竟遭鱼池之殃:「以前不都是小婉负责陪林长官的吗?」「林长官看到小萱的照片,相当满意;不过我怕小萱经验不足,到时招待不周,所以让你一起去帮忙招呼。」省里的长官怎么会看到自己的照片呢?周熙萱心里充满了疑问:难道这一切都是周总有计划的安排?

  会不会:周总老早就决定要把自己献给省里的高官享用,安排自己去招待小裴,引的小裴来纠缠自己,然后逼使自己求她协助。让原本是周总要把她送给人玩,却变成是她求周总让她去献身。

  「小萱怕在华商会服务的事被人知道,」周总继续敲着边鼓:「以林长官的地位,他比你更注意保密,所以小萱完全不需要担心这事会被别人知道。」周熙萱觉得自己像是掉到陷阱里的小鹿,看不到活路。

  到底是要等着失身给小裴,还是要让周姐替自己安排「恩客」?眼前是要做的,是会影响一生的重大决定,到底该点头还是摇头呢?

  周熙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原本是美丽的白晰,变成病态的苍白;直流的冷汗把身上的T恤、牛仔裤都浸湿了。

  压的大家喘不过气来的寂静,许久才被周熙萱啜泣、颤动的低吟声打破:「是不是就陪林长官一个周末?」周总恢复商人的精明本色,裴重地保证:「林长官周六傍晚才到,办完事你就走人。」周熙萱安慰自己这或许是个好决定,如果是跟小裴发生什么事,以小裴的个性一定会到处宣扬。大家都是同学,生活圈那么近,不论有没有传到刘真耳里,都会让自己心爱的刘真蒙羞的。

  周熙萱再次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不能让这些事流传出去。

  「……那……周姐……之前的录像带……」

  周总站起来,整了整身上的套装:「你们俩跟我来。」

  第九章 华商会机房

  周总领着小萱跟莹莹从消防安全通道来到地下室。

  小萱在华商会也呆了好几个月,还从来没到过地下室。不过她现在一心只想着:周总是不是真的会把所有的录像带都还她,可不像陈莹那样,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兴奋地东张西望。

  来到一座厚重的大钢门前,周总将右手掌贴在门边一片像是电脑萤幕的地方,左手在旁边的字码盘上飞快地输入密码。

  「喔…指纹辨识器耶!」陈莹低声惊叹道:「跟电影里演的一样耶!」钢门缓缓滑开,陈莹看到左侧是一整面的电视墙,看来不但是每个房间都装了录像设备,而且每个房间都还不只一具。

  「周姐!」坐在萤幕前的工作人员起身跟周总打招呼,还不断瞄着周总身后这两个稀客。

  「小严,只有你一个人在当班?」

  「是,白天都……没事儿……」叫小严的家伙诡异地笑道:「所以白天都只有一个人当班。」陈莹当然知道他所谓的「没事儿」是什么意思,嗲声嗲气地骂道:「是啊,整个华商会白天就你们几个守卫在忙,一早得到处察房,然后还要到这来面壁。」「唉呦,莹莹姐,小弟可没有别的意思……」小严每天早上执行查房工作时,曾经碰过很多次陈莹被玩SM的客人或绑或铐的锁在房间或是包厢里,必须等他来解救;可惜对这些女人,他都是看的到、吃不到,甚至连话都说不上,这次难得莹莹主动找他讲话,忍不住就油腔滑调起来。

  「哼!」周总冷哼了一声,才吓的小严赶快住嘴。

  「去把库房打开。」

  小严赶快跑到右侧,将一座与大门相同用指纹辨识器与密码所控制的钢门打开。

  库房内放满成排的架子,架子上满满的都是光盘片收纳盒。周总打开一个贴着「小萱」标签的盒子,将里面的光盘片全部取出,交给周熙萱。

  周总又回头走到放在库房最外侧的两大排录像设备前,在一个示着「华商会——日式餐厅」的机器上取出一盘录像带:「这是刚刚录制,还没有整理的部份。」「我已经把你要的东西都给你了,这礼拜你也不用再当班,国际贸易部那边我也帮你请假,就利用这几天的时间,让莹莹给你做些职前训练,周末好好给我招待林长官。」周熙萱紧紧捉着手上的光盘和录像带,沉重地点了点头。

  心里真的好后悔:为什么今天不能把握机会,把自己清白的身子先给刘真呢?却要奉献给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来享用!

  高贵的宾客最重视安全与隐私,因此振远集团通常不在位于市区的华商会招待他们,而是在这栋位于海滨,占地数千平方米的别墅。

  华商会小姐们昵称这座像宫殿般的花园洋房为「白楼」。

  周熙萱穿着雪白的婚纱跪在洋楼门口恭迎她的新郎。

  庞大的车阵像是迎娶的车队般驶进了别墅,前前后后的黑色箱型车中跳下了不下二十名的彪型大汉,迅速地在别墅内外部署妥当。

  守在红旗车门旁的巨汉,等一切人等都就定位了,才打开车门。

  一个着唐装的枯瘦老头在一个小女孩的搀扶下下车。

  像伴娘般站在周熙萱背后的陈莹,充满惧意,因为她认得却又几乎认不出那个搀扶着老人的小女孩。

  那该是她华商会的同事小婉,但脸颊却削瘦的跟她当初圆滚滚的苹果脸蛋儿完全走了样。

  小婉身上只有三件「饰物」,双脚是在足踝上带着大锁头的鲜红色高跟鞋,鞋跟其码有七寸高,以陈莹的判断:身材娇小的小婉脚板长度恐怕也不会比七英寸长多少。这林长官果然是个虐足狂,小婉双足几乎是必须垂直的踮着脚尖走路,居然还能平稳地搀扶着老人,显然是已久经训练了。

  除了一双鞋,唯一的「饰物」就剩也带着大锁头的鲜红小皮裤,说是皮裤并不太正确,应该说是贞操带。而且是那种前后都带着假阳具,深深填满阴道及肠道的贞操带。

  小婉苍白的身体上也还有一些地方是鲜红的,那就是遍布全身的鲜红色鞭痕。

  陈莹相信跪在她身旁的周熙萱还一直低着头像老僧入定,并没有抬头看,否则她看到她自己的「未来」,一定会吓晕了。

  陈莹对这景象本来就已有耳闻而有些心理准备,加上存着应该是事不关己的想法,所以总算还能镇定地躬身问候:「林长官……这是周总这个周末为您老准备的新娘,请您笑纳。」林长官低头看了周熙萱一眼,并没有理她们,直接就进屋子里去。

  陈莹楞在那儿,不知所措,但也不敢乱动。就这样一个罚站、一个罚跪,直到二人的双脚都麻的没有知觉了,才有个侍卫来要她们进屋去。

  只见老人安祥地坐在太师椅上喝茶,头也不抬地用尖细的声音:「你叫陈莹?」「是,林长官。」

  「你这是什么装扮?」

  陈莹一身黑皮衣、黑皮裤、黑马靴,手上还拿着九尾鞭,有点得意地笑道:「这是女王的装扮,好帮林长官管教这个新娘子。」她得意,是因为这身打扮是她经过细心分析才选定的:林长官只喜欢瘦弱无助的小处女,打扮成形象完全相反的女王,应该是最不会引起这个虐待狂的「性」趣。

  只是林长官很快就让她对自己的自做聪明,后悔万分。

  「脱掉。」林长官啜饮着浓茶,好似不经意地吐了这二个字。

  「什……」

  陈莹只惊呼了一声,就飞快地照做。因为她的确打听过这个恶魔的习性,而她这一个礼拜中也反复不断地提醒周熙萱:「女人在林长官眼里是连狗都不如的生物,你只有等待命令的份。而且他下了命令,你就必须马上执行,不然他马上就会让你后悔为什么要生为女人。」「这里不需要女王。女人在这里只是一条狗。」林长官慢条斯理地放下茶杯,又细心地盖上茶杯盖,才轻轻地咳了一声。

  一旁的侍卫就赶紧对着听不懂林长官命令的陈莹吼道:「叭下,像狗一样叭下。」陈莹立刻二手扶地的跪下。

  「真是没有教养的母狗。」

  陈莹正不知道要如何执行这个命令,幸好侍卫这次很快就给她指示:「是啊,站没站相,真没见过膝盖弯着站的母狗。」陈莹马上挺直了后腿,屁股翘的半天高。

  「阿牛,」林长官对着那名侍卫道:「屁股翘的老高,怎么尾巴没跟上?」叫阿牛的侍卫拾起陈莹刚刚抛在地上的九尾鞭,倒转握把,没有一丝迟疑地就插进陈莹的屁眼里。

  阿牛显然是个练家子,强大的手劲把又粗又长的握把,一下就直捅进屁眼里,就像把尖锐的匕首捅进人体里一样轻松。

  嫣红的鲜血从爆裂的肛门口四散分飞,原本用四肢撑着地的陈莹,「啪」的一声软趴在地上。全身只剩喉咙的肌肉还有力气运动:发出凄惨的哀嚎声。

  「阿牛,这只母狗的叫声还满来劲儿,是吧?」「是的,长官。是不是今天晚上就让她在这儿叫春,给您助性?」陈莹奋力用手掌、脚掌将自己身体顶起来,趴成林长官喜欢的姿式:「林长官,我不敢再乱叫了,请你饶了我……我不敢再乱叫了……」「咳,女人就是爱自作聪明,明明叫的这么迷人,为什么又不叫了呢?真是暴殄天物。」林长官揉着太阳穴:「阿牛你把她带出去。你们几个今晚加个班,好好的让她练练喉咙。」「是长官!我们有的是让她的叫声停不下来的方法。」站在一旁的周熙萱吓的浑身发抖,直到阿牛领着莹莹离开,屋里只剩她跟林长官,还怕的止不住颤抖。

  只是林长官却大出她意料之外的,像个慈祥的老爷爷,温暖的招呼着她:「小萱啊,来,来这边坐。」小萱蹒跚地挪到他身边的椅子上,沾着椅缘坐下。

  「小萱穿着这么漂亮的白纱是要嫁人啊?」

  「是。」周熙萱违心地应道。

  「你长的这么清纯美丽,」林长官竟用一种满是欣赏与爱怜的眼光看着周熙萱:「谁是那位幸运的新郎呢?」周总早已帮她安排好答案:「就是林长官您。」「可爱的小女孩,你是否愿意一生一世只做我一个人的女人?」「是」是她唯一被允许的答案。

  周熙萱真宁愿快点让他把自己蹂躏了,也不愿意让他继续用言语来蹂躏自己的灵魂。

  但林长官却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沉思。

  周熙萱的思绪也飞到了琼县的一座偏远小学里,幻想着:一个心爱着她的男人也问了一句跟旁边这个猥琐的老头一样的话,但当她急着想大声说「是」时,却发现她永远没有权力再说「是」了。

  「以前也有一个跟你一样可爱的女孩,向一个小男孩说「是」,」老头的声音充满空灵的感觉,像是从很久很久、很远很远传来的声音:「但就在那个晚上,她做了劳改队长的女人;在天亮之前她做了全劳改队的女人……」前几天陈莹跟她讲过这个故事,这个林长官跟他爱人的故事,让周熙萱对以整治女人为乐的恶魔有些理解、甚至还有一丝丝同情。

  「她是被迫的!」周熙萱忍着没说的下半句是:就像我一样。

  「五十年来小女孩也都是这样跟那个小男孩说!」老头平静地说着,像是在诉说别人的故事:「但五十年来小男孩也没有一刻忘怀过那小女孩在那一夜的愉快呻吟。」「那是你自己邪恶的想象!」周熙萱忘记老头的权势,愤怒地替那蒙受不白之冤的可怜女孩伸冤。

  老头突然像转醒的野兽,翻身而起,一手一只地抓着周熙萱两只脚踝,用她的两个膝盖顶着她两个小巧的乳房,把她的背脊紧紧地压在椅背上。

  老头放开了手,可是周熙萱却不敢改变姿势,而老头则用空出来的手将白纱澎澎裙的前襟翻到她的腰上。

  白纱裙下是一条纯白的可爱内裤,上面印了各式的可爱动物图案。

  老头像在替小孙女换尿片似的,小心翼翼地将小内裤脱下来。

  空无一物遮掩的私处曝露在空中,让小女孩在炎炎夏日里,不停地打着冷颤。当老头枯瘦的手指触摸到那条神秘的细缝时,女孩全身泛起鸡皮疙瘩。

  但老头似乎又落入回忆中:「你说那女孩儿的细缝处,还能像这样纯洁吗?还是已经像一道臭水渠?」没人能回答他,连他自己也不能:「男孩儿也不知道,因为五十年来,女孩儿都说那里已经赃了,从不给他看。」多愁善感的周熙萱,竟忘了自己的处境,替别人的故事流起泪:「那她为什么还要嫁给那男孩?」「因为男孩子跟她说:他愿意忍辱偷生活下去,只是因为他觉得有责任要照顾那女孩儿,如果她不需要男孩再照顾她,男孩就不打算活下去了。」周熙萱的心思又一次飞到琼县的偏远小学,那刘真看到已污秽不堪的心上人是否会说同样的话呢?那个还迂腐于女性必须遵从三从四德古训的刘真,会说这样的话吗?

  周熙萱看着眼前的老头,竟然忘记他刚才对陈莹的残忍行为,只觉得他是个比刘真更有情有义的好男人:「你的爱人能遇到你,真是她三生有幸。」「是啊,只是她早遇到我五十年。」

  女孩看到老头软趴趴的阳具从裤档滑了出来,才惊觉他已不是当年那个男孩了。

  林长官用完全不同于刚刚说故事实那个老头的眼神盯着周熙萱。

  周熙萱没有太多的犹疑就将双手移到自己的秘密花园,两手都圈起食指跟中指捏着自己的外阴唇,像为了迎接贵客般的打开自己的秘门。

  过去这一个礼拜周总给她的特训,就只有两个动作。这个动作她一天要做上几千次,为的就是要让这一刻,自己的动作能自然而不耽搁到林长官的「性」趣。

  软趴趴的阳具已经抵在她秘密花园的门口,还没登堂入室就已经迫不及待地从乌黑马眼流出一陀黄黄的浓汁。

  周熙萱放开了抓着阴唇的双手,让从没接触过外人的两片红唇包起那明显已经超过使用年限而发黑变形的龟头,开始做周总教她的第二个动作:双手捏着龟头后面那些软绵绵的东西,将龟头一点一点地往身为女人特有的那个洞里塞。

  虽然这个动作她这礼拜也已经练习了上千次,当龟头在窄小的通道里碰到阻碍时,周熙萱还是忍不住停下了动作。

  一边想着:这应该是女人一生中最值得珍惜的一刻,还是要害我做一辈子恶梦的一刻?但一边又恢复了机械化的动作,就连当身体深处,产生了一阵几乎使她崩溃的痛楚也没有停下来。

  不过林长官很快就阻止了她的动作,将他闯进周熙萱身体里的东西提了出来,并顺手在周熙萱白晰的大腿上抹适干净,让苍白的大腿上留下几道鲜红夹杂一点点儿黄与白的线条。

  周熙萱还是张着脚,靠在椅背上,面无表情地等着,等着下一个指示。

  林长官用空了出来的手,拉过周熙萱还举在胸前的玉脚,望着她脚上朴素的平底学生鞋及白短袜,不带一点感情的对这个刚把女人最珍贵的宝贝奉献给他的女孩,下达命令:「脱掉。」周熙萱身子前倾,伸手把握在林长官手里的鞋袜除下。身体的移动让她刚被搓破的地方一阵疼痛;而只能乖乖顺从指示,自己除下鞋袜的感觉也让她的心一阵疼痛。

  林长官用死鱼般眼睛,注视着那五根毫无生气、软绵绵垂在空中的纤细脚趾。

  「阿熊!」门外的侍卫听到林长官的召唤,立刻闪身进来。

  林长官摆摆头,用下巴指了指那只苍白的脚掌。

  阿熊会意地取来了一双玻璃鞋,将一只套在周熙萱的脚尖上。

  那是一只全用玻璃做成的高跟鞋,连鞋底及鞋根都是透明的玻璃。

  「自己穿上。」林长官阻止了要替她穿鞋的阿熊。

  周熙萱脚的尺寸已经算是超小的,她的鞋都是在童鞋部买的。只是这只玻璃鞋比周熙萱纤细的小脚还要小上好几号。

  周熙萱用刚刚把林长官的肉棒挤进自己私处的方式,把脚丫往鞋里面塞,一直到五根娟秀的脚趾头,交叉重迭、严重变型的挤满了鞋尖的空间,才把后脚跟也塞进玻璃鞋中。

  当她顺从地把整双鞋都穿好时,已经把胸前的白纱泪湿了一大遍。

  不过当林长官牵着她的手,让她站起来时,周熙萱才知道什么是锥心之痛。

  周熙萱虽然不肥,但八十斤的体重全压在十只变型扭曲的脚趾上,她才体会到十「趾」连心的意思。

  穿着白纱,长发在脑后绑成一跟辫子,脸上脂粉未施的周熙萱,像是婚礼上的花童,更多过像是个新娘。

  而林长官牵着她,也像是爷爷带着孙女在散步。

  唯一破坏这温馨画面的是:少了一件白纱裙。

  连破瓜时都穿在身上的裙子是刚刚被阿熊扯下来的,因为林长官嫌它遮住了脚下的玻璃鞋,让他看不到女人最美的地方。

  白楼是一座带花园的二层洋楼,屋顶的露台,也规划成休憩的平台,可以看自己的花园,也可以看屋外的大海,也可以看天上的星星。

  林长官跟周熙萱不知该说是谁扶谁,反正就是手搀手,来到这令人心旷神宜的好地方。

  周熙萱看到满天闪烁的星光,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滴了下来。

  刚刚在门口迎接林长官时还是大白天,现在已经是暗月无光的黑夜,自己的人生也从彩色变成了黑白。

  「为什么哭呢?想起你的初恋情人?」

  周熙萱虽然摇头否认,但她的确是在想她的刘真。刘真不但是她的初恋情人,在今晚之前也应该是她一生唯一的男人。

  周熙萱早就想跟他一起呆在琼县山上的小村子里过一辈子,过那种天天都能看到满天闪烁星光的日子。

  这一切都像已经离她愈来愈远了,就像海面上那几点越驶越远的渔船。

  海潮拍岸的浪涛声在寂静的夜里分外清晰,但却夹杂着断断续续循环着的吵杂声。

  林长官领着周熙萱沿着四周的矮墙,来到了面对花园的这一面,周熙萱才听出那是些什么声音。

  莹莹身体对折地「站立」在花园中,右手抓着右脚踝、左手抓着左脚踝,身后的大汉将肉棒塞进她的身体里,产生了第一个声音:男人下体撞击女人下体的声音。

  然后是莹莹的声音:「老爷的肉棒插的贱奴淫穴好爽!」然后是一巴掌打在白嫩屁股上的声音,接着是:「贱奴的屁股开花了!」然后是一个比较微细的声音,好像是开香槟酒的「啵」声,接着是:「浪穴好难过,求老爷再赏贱奴一顿好插!」然后又是循环的插入、抽出声,只是莹莹不断地换着词儿,越说越不堪入耳。

  阿熊替林长官搬来了太师椅跟茶几。

  「女人都是这么爱淫叫。」坐回太师椅、喝着新冲的茶,林长官好像又变回了那个说故事的老头:「五十年前那一夜,整个黄土高原也是响彻了女人的淫叫声。」周熙萱终于崩溃地哭了起来:「林……林长官……你那么心疼……心疼你的女人,为什么还要去伤害别的女人呢?」「不……不……不……」林长官用鸡爪一样的手,抚弄着周熙萱那吹弹可破的娇嫩脸颊:「你没有听懂我的故事:五十年前的我只能捡拾人家的破鞋,当成传家宝贝;现在我要穿哪一双新鞋就穿哪一双新鞋;我用过的旧鞋我不准人碰,就没人敢碰。」「你……你……你还是把那个女孩当破鞋?而且还是不准她自己找活路的破鞋?」「你为什么只关心那个女孩是什么鞋,而不问问自己将会是一只什么样的鞋呢?」林长官粗鲁地抓起周熙萱脚下的玻璃鞋:「你现在是只玻璃鞋还是破鞋呢?」被迫金鸡独立着的周熙萱啜泣地回复:「林长官要我穿什么鞋,我就穿什么鞋。」「是啊,这里现在由我做主了……当年劳改队是由劳改队长做主,他要那女孩不准穿鞋,那女孩就不管是天寒地冻、还是黄沙滚烫,都只能光着脚丫子。」老头伸出舌头顺着周熙萱扭曲的脚趾方向,一道一道地舔着玻璃鞋面:「男孩每晚都想替女孩舔一舔被整的全是伤痕的娇嫩脚丫子,可是都没有机会。因为女孩晚上的工作比白天还重,她得照顾全劳改队男人的需要,还要负责像莹莹那样,让孤寂的夜晚充满快乐的淫叫声。」「那不是快乐的淫叫声,那是痛苦、绝望的哀嚎啊,林长官!」「不!不!不!你不懂!」老头无比的震怒:「阿熊你去把莹莹带上来!」林长官用愤怒的充血眼睛盯着小萱:「男人可以用暴力进入女人的身体,但无法用暴力让贞节的女人发浪:男人可以用各种手段逼使女人屈服,但没有什么手段可以逼迫贞节的女人在男人的胁迫下达到高潮。」老头闭上了眼睛,缩进了太师椅中:「五十年来每晚在我耳边回荡的声音,那响彻黄土高原的淫叫,证明了那女孩根本就是在享乐!决不是像她跟男孩说的:全是为了那男孩牺牲!」林长官竟用尖尖的指甲在自己脸上抓出了血痕,高声尖叫道:「决不是!」「林长官……」把莹莹带上来了的阿熊跟阿牛,对这样的场景似乎已经司空见惯。

  「我不会看错!」林长官指着莹莹:「从她的眼神跟举止,谁都能判断她是骚货,怎么装也装不成像你这样的处女。只要被男人一插马上现形。」「小萱,」林长官又恢复了他的自信与架式,把周熙萱搂进怀里:「我跟你们两个打个赌。」周熙萱惶恐地说:「我们怎么敢跟林长官打赌。」「只要你们赢了,每人都可以向我提一个要求,怎么样?」周熙萱多想能有机会向林长官提出「放我自由,从今以后各不相干」的要求啊?忍不住点了头。

  陈莹可比她清醒的多,跟林长官玩,规矩都是他定,哪能有什么胜算,要是输了自己更是一定赔不起,赶快极尽哀求地反对。

  可是就像陈莹的判断:规矩都由林长官定,他要你玩,你就得玩。

  林长官指着阿熊跟阿牛:「莹莹你挑一个,让他嫖你一次。如果你能不淫叫,不高潮就算你跟小萱赢。」对于自己身体的控制力,陈莹倒是有些自信,不禁开始在幻想待会儿要向林长官提出什么要求。不过还是很小心地问清楚:「淫叫跟高潮都很难定义,林长官怎么判断……」林长官从茶几的烟盒里拿出两只红塔山:「一只你咬在嘴里,除了你的嘴之外,谁都不能用任何方法去碰它,在阿熊或阿牛射精前,红塔山从你嘴里掉落就算你有淫叫。」莹莹心想这不难,不过还是再确认:「只要男人射完精,红塔山还在我嘴里,不管我有没有哼哼叫叫都算我赢?」「是。」

  「那高潮呢?」

  林长官晃了晃另一只红塔山:「女人高潮时,一些非自主控制的肌肉都会放松,我把它插在你的肛门,男人射完精,你的屁眼还能夹紧红塔山,就算你赢。」「如果两只烟只掉了一只呢?」

  「那也算你们两个赢。挑你的对手吧。」

  莹莹看着阿熊跟阿牛,心想阿牛比较机灵,万一到时候耍些小手段,自己可就吃亏了,指着看起来比较粗鲁的阿熊:「就阿熊哥吧。」莹莹接过两只红塔山,自己深深地塞进屁眼及嘴巴里,只露出一点点头。林长官也不计较,就跟阿熊点点头,示意他开始。

  阿熊除去衣物,露出一身练家子的结实肌肉,右脚踩在齐膝高的矮墙上,示意莹莹把左脚挂在他的右大腿上。。

  莹莹见阿熊竟然选用不适合他略嫌短小阳具使用的立姿,更觉得胜卷在握。

  但莹莹心想:立姿结合浅,又不便男人大幅度运动,阿熊如果打算就一式到底,恐怕要拖上很长的时间,因此莹莹决定主动出击,让他早点丢盔卸甲。

  刚才已经在花园被几十个侍卫操的湿淋淋的阴户,一下将阿熊的阳具完全捕捉,靠着莹莹结实有力的玉腿一伸一张,两人开始激烈的抽插。

  莹莹用力紧缩下阴的肌肉,一方面增加对阿熊肉棒的攻势,一方面也让肛门将香烟夹的更紧。同时还运用腰力,让阴户对肉棒做出转圈摩擦的动作。

  阿熊倒是好整以暇地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搂着她的肩,舒服地享受着她的服务。

  光着屁股坐在林长官身上的周熙萱焦急地看着眼前的肉搏战,想起一周前自己也是光着屁股坐在小裴身上,看着莹莹的性交表演。现在想想:其实陪林长官比陪小裴危险的多,只是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也就没有再回头重新选择的机会了。

  林长官抚摸着刚被自己破瓜的阴户:「刚才忘了说你们的赌注。如果证实了像莹莹这样的淫娃,是不是天生淫荡,只要被男人一操就能真伪立判。那我就要……取走一件你最宝贝的东西。」周熙萱低声道:「我最宝贝的东西,刚刚不是已经被你夺去了吗?」林长官得意地大笑:「既然已经没有了,那就不能算了。我猜除了处女膜,你最心爱的宝贝应该是你的男友吧?你们周总给我的资料好像说他是琼县的小学教师,是吧?」周熙萱紧张地哀求:「求您不要去找他,他……」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措辞。

  「我对男人可没兴趣,去找他干麻?不过……」林长官向旁边的阿牛示意:「这倒是个有意思的主意。」充满整人鬼点子的阿牛顺着主人的意思:「如果小萱赌输了,我们就让小萱喜欢的男人不再喜欢她,长官您看好不好?」「求你们别伤害他……」周熙萱悲伤地啜泣:「我被林长官睡过了,他已经不会再喜欢我了……」「那可不太保险,有人就是喜欢破鞋……」阿牛笑道:「不过要他迷上别的,不再单恋小萱这种娇柔女子应该也不难……」周熙萱还来不及想清楚该求林长官跟阿牛,还是该求陈莹好好加油,阿熊已经展开攻势。

  阿熊的肉棒并不特别粗大,但竟练的跟他随时能夺人性命的手掌一样硬,而且在阴道里也发挥他当侍卫的功夫,枪枪命中G点。

  但真正让莹莹吃不消的是阿熊的一双手,或轻或重地在莹莹身上的各个穴位或按或揉。因为阿熊这套手法是来自中国武术对穴道的认知,竟让陈莹这个性交经验丰富的老手,经历前所未有的调情技巧。

  才一会儿功夫,莹莹已全身冒出细汗,鼻翼快速张阖,两颗早已被玩得变成黑色的乳头坚硬到往上翘起,阴蒂也肿得几乎有小拇指粗,咬着香烟的两排牙齿磨得咭咭叫。

  如果不是陈莹死硬的东北人脾气加上天生的叛逆不服输,早就想放弃认输,好让自己能享受这男人的一翻狠操了。

  在一旁看戏的阿牛笑道:「阿熊你该不会连这么个烂屄都对付不了,还要哥哥我出马吧?」本来还想再享受一下的阿熊可受不了同僚的激将法,当下使出看家本领,伸手捏住莹莹的喉咙,慢慢紧缩。这是与SM玩家常玩的「死亡游戏」是一样的道理,但身为武术高手的阿熊对掌握在他手里的生命,控制得更加精准。

  喘不过气来的莹莹,在死亡的阴影下与意识渐渐模糊间,达到了性高潮。

  阿熊抽出阳具让大家清清楚楚地看见莹莹像尿水一样喷出的阴精,至于那两只红塔山早已不知被喷到哪里去了。

  喷完阴精的陈莹,无力地软瘫在自己的淫水中。

  林长官捏着周熙萱苍白的脸颊:「我说陈莹是天生淫荡,没有冤枉她吧?」「林长官,我认输了……」刘真确实是周熙萱最心爱的宝贝,周熙萱情愿独自承担苦果,也不愿意林长官他们去伤害到刘真:「我发誓这辈子都不再跟刘真见面了……」阿牛抢道:「就算你不愿跟叫什么刘真的见面,可是他还是惦记着你,那就不算是达到林长官的要求。」林长官饶有兴致地问道:「阿牛有什么好主意,可以让小萱喜欢的男人不再喜欢她?」阿牛奸笑道:「我想就请看守所里那些牛鬼蛇神,教教小萱的男人。相信他很快就会喜欢上被男人操的感觉,到时就再也提不起兴趣来操我们娇滴滴的小萱了。」「不……求你们……刘真他什么违法的事都不会去作……你们不能把他送到看守所……」两个邪恶的男人正讲到兴头上,小萱的哀嚎正好助兴:「阿牛啊,小萱说他喜欢的男人一向奉公守法,你看呢?」「报告长官,刘真不去喜欢像莹莹这样成熟的女人,却只喜欢娇小清纯的小萱,我看他心理一定有问题。唉哟……他又是小学教师,我看他班上的小女生一定全部被他玩搞了!报告长官,我这就去交代公安局长连夜去查。」周熙萱看他们两好像在演二人传,可一点也不觉得好笑。因为她知道这种损人取乐的事,他们是一定会真的去干的。

  周熙萱心想:要让刘真不受到伤害只有一个办法。

  周熙萱毫不犹豫地用力咬着自己的舌头。但奇怪,以前人说嚼舌能够自尽,为什么自己连皮都咬不破呢?

  周熙萱茫然地看着四周,舌头咬不断那要如何寻死呢?

  跳楼吧,只要越过短墙就行,这自己应该做得到的。

  周熙萱挣脱林长官的怀抱,就往短墙外跳。

  周熙萱闭上眼睛准备迎接死亡,忽然觉得脚踝、手腕一紧,已经被阿牛跟阿熊抓住四肢,将她拉回来丢到陈莹身上。

  「别做傻事啊,小萱。」被吓呆了的莹莹紧紧地搂着小萱。

  「真是傻!」林长官对于该由自己决定生死的女人居然敢自行寻短,非常愤怒,起身下楼:「阿牛、阿熊,你们两个好好地教一教她规矩,我明天白天在市里有活动,下午回来时我就要看到一个乖乖听话的周熙萱。」阿牛、阿熊两人躬身答应。

  阿牛突然一个后空翻,翻出短墙,只见他稳稳地站在花园草地上对着三楼露台笑骂道:「第一课要教你的是:想寻死得找个高一点的楼。不过等明天我们带你去探望过你那即将被收押的男人,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地狱生活之后,就会觉得在这里生活,就好像是在天堂一样,再也不会想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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