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母惊情 (1-3)

219Clicks 2022-02-07 Author: 那夜丨风情
#美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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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母惊情】

作者:那夜丨风情2022年2月7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第一章 美母淫情

  和往常一样,喝完黑叔调配的药,我冰冷的身体开始转暖,大约半个时辰后,寒毒的症状基本消退,我随口跟黑叔道了声谢,然后问:「我娘呢?」

  「夫人去后山了……」

  黑叔面黑如碳,是我家的仆人,大家都叫他老黑,我自幼受贤母教导,尊他一声黑叔。黑叔见我往外走,毕恭毕敬的退到一旁,憨厚的脸上带着谦卑的笑容。

  黑叔来我家很多年了,以前我没有注意过他,直到我得了这个怪病,母亲所求名医无数,皆是束手无策,黑叔竟然有个土方子,可以缓解我的症状,虽不能除根,却已让母亲很感激。他在我家的地位一下子高起来,很多人也开始尊他黑叔。

  我独自去往后山,这里原本没有名字,只是一座不知名的小山,自从父母在这里建起落月山庄,这座山便名:落月山。

  家父杨落,人称神刀大侠,家母舞倾月,以一套雪花剑法闻名江湖,人送雅号雪剑仙子。

  今冬的雪来的早了一些,山上白雪皑皑,我远远望去只见一道丽影白衣而立,与天地一色,宛如一副绝美画卷。

  一来到这里,我的心情一下子沉重起来,默默地走过去,在母亲面前的墓碑前跪下来,那里埋葬着我的父亲。

  父亲是一位英雄,三年前他带领武林正道与魔教决一死战,不幸陨落,不过他并没有失败,带着魔君同归于尽。

  也是在那一年,我莫名其妙的中毒,不但随时有性命之忧,而且成了不能修炼武功的废人。

  母亲望着远处的风雪,神情落寞,眼眶中似有泪水在打转,却不曾落下。我曾经以为母亲从悲痛中走出来了,如今看她依旧很思念父亲。

  母亲白衣如孝,一头乌云也由白绳扎起,自从父亲去后,便再也没有看到她头上有簪子,不过即使素颜简鬓也丝毫不影响她的美丽。

  母亲身材高挑婀娜,无处不美,如果非要找出最美之处,我觉得是她的含香红唇,一眼便让人有与之接吻的冲动,即使身为她的儿子,我有时候都会想入非非。

  「娘,天凉,您回去吧,我在这里陪爹。」

  中了寒毒,我本就怕冷,母亲又岂会让我多留?她把我拉起来,带着我往回走。

  刚回庄子,下人来报,有人拜山。母亲去了大厅,我也跟了过去。

  来人是个仪表堂堂的中年人,我认识他,他是武当派的五当家张翠山,在江湖上素有贤名。

  「不知张五侠此来所谓何事?」母亲带着礼貌的微笑,她不但品貌端庄,倾倒众生,而且蕙质兰心,侠义为怀,即使父亲不在了,只要武林有事,她依旧义不容辞,但是……

  这三年来,拜山之人趋之若鹜,却多是仰慕她的美貌,或明目张胆或隐晦虔诚,一个个全是来追求她的,甚至有些厚颜无耻之徒,不求母亲下嫁但求一夜欢好也行。

  母亲虽然待人接物温婉有礼,却也不是好欺负的,她的武功在江湖中也是顶尖级别,除了父亲之外,也只有几位大门派宗师可与之比肩。那些无耻之徒自然是被母亲打下山去。

  不过对于一些名门正派,真正仰慕她之人,母亲却是苦于应付,后来她实在是厌烦,定下规矩:若是来追求她的,先接他三剑。败者勿得开口直接下山。

  张翠山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道:「请仙子赐教三剑。」

  我一阵无语,母亲玉颜一红,平时被人追求母亲多是厌恶,不过张翠山一表人才,在江湖上行侠仗义颇有贤名,很多侠女希望得到他的垂青,他也来追求母亲,让母亲大感意外的同时,心里似乎多少起了些波澜。

  我退在一边,看着母亲出剑,她人如雪剑如雪,一剑出而百花羞落。

  第一剑,第二剑……母亲好看的唇角忽而翘了一下,第三剑,张翠山,败。

  张翠山一脸羞愧,抱剑一揖,一言不发转身便下山去了。

  我说道:「娘,其实您如果有心仪之人,孩儿不会阻拦,毕竟您还这么年轻。」

  母亲脸一红,斥责道:「胡说些什么,除了你爹,世上再无人能入我眼。还心仪?」

  我一笑,心里美滋滋的,原本我那话就心口不一,在我心中也只有父亲配得上母亲。

  夜里,我翻来覆去总觉得心神不宁,于是便穿上衣服走出房间,外面很宁静,下人们也都休息了,只有一轮圆月当空。没什么目的我也只是随便走走,走着走着竟然来到母亲楼阁外。

  母亲那里也已经熄灭了灯火,忽然我看到有个黑影鬼鬼祟祟地钻进母亲的阁楼,我心中一惊立刻冲进母亲阁楼,并大声呼唤母亲有刺客。

  无数灯亮起,下人们匆匆出来,我来到母亲房间外,正要敲门,母亲披着一件单衣打开了房门,问我发生何事,我如实相告。

  我觉得母亲有些反常,她脸色惨白甚至有些惊慌,以她的武功即使有刺客也不至于吓成这样。更让我不解的是,母亲没有下令让下人们搜查,反而说我眼花看错了。

  回到自己房间,我总觉得有些蹊跷,我明明看到有人钻进母亲房间,母亲却毫无发现?

  过了一会儿,我还是觉得不对劲,于是再次走出房间,望着母亲那栋楼阁,决定找母亲问个究竟。

  靠近母亲楼阁后,我突然小心翼翼起来,没有原因,就是莫名的不想让母亲知道我又来了。

  母亲好像还没有睡,房间里亮着灯,不过并不明亮,像是昏黄的夜灯。我悄悄潜到床前,真的听到有人在母亲房间说话。

  「夫人,你可知道你此刻的姿态有多美!」

  一个声音,相当猥琐,有些熟悉却又完全不对,老黑的语气不应该如此,他也不应该在这个时间出现在母亲房间。

  我用手指沾了点唾沫,点破窗纸,把眼睛凑了上去。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宁愿不去看,眼前的一幕刻骨铭心,令我痛苦一生。

  一个女人一丝不挂的被吊在梁上,四肢朝上蜷起,一身美肉被捆绑得如同粽子,一对美乳从绳子缝隙中挤出来,硕大的奶球因束缚显得更加丰满绝伦,一根红色绳子从她臀沟穿过,死死勒进两片红艳艳的花瓣里。

  她的一头乌丝也没能幸免,跟手脚绑在一起,如此以来她不得不始终抬着头,在灯光下露出一张绝美的脸。

  她,是我的母亲!

  我瞪大眼睛几乎不相信眼前的一切,我张大嘴巴却没能发出声音。

  老黑手里拿着一条鞭子,在母亲身上不轻粗重的抽出一鞭。

  「啊……不要……」母亲极力压抑着,却还是禁不住低声娇呼。

  老黑淫笑道:「不要什么,你可是答应我,今晚让我吊起来随便抽。」

  母亲道:「那你轻点……我怕……」

  「怕什么?」老黑捏住母亲的下巴,轻笑道:「怕被人听到你浪叫?你这骚货本来就是个婊子,被人听到又何妨?」说着又给了母亲一鞭子,打在母亲奶子上。

  「呃嗯……」母亲被打得下巴一扬,哀声道:「求你……别太用力。」

  老黑道:「既然是求,就应该虔诚,老子怎么感觉不到一点诚意?」

  母亲美眸泛泪,屈辱的低声道:「爷,求爷不要用力抽……妾身!」

  老黑大笑一声,又是一鞭抽在母亲阴户上,打得她身子一颤,浪水从勒紧的绳子缝隙中飞溅出来。

  「浪货,大点声。」

  母亲泫然欲泣' ,大声道:「求爷不要用力抽妾身。」

  「我怎么感觉你很喜欢呢?」又是一鞭,打得母亲螓首猛扬,浑身直哆嗦。

  「哦……黑爷,你饶了我吧……我……我服了!」

  「啪!」又起一鞭抽在母亲屁股上,老黑怒吼道:「既然服了,就大声浪叫!」

  母亲哀声道:「会被风儿听到的,求你了……饶了我这回。」

  老黑怒道:「既然答应了我随意,老子想怎么抽就怎么抽,骚货,给我浪叫。」

  「啪」的一声过后,母亲竟然哭了,泣声道:「黑爷……你若非要羞辱妾身,带我换个地方,妾身……浪叫便是。」

  「你的意思是出去?」

  母亲不言,老黑不满的又给了她一鞭。

  「嗯……出去!」

  老黑哈哈一笑,一边帮母亲解绳子一边道:「我就说你是个骚货,竟然喜欢暴露,我那便把你吊到后山雪地里,狠狠抽你如何?」

  母亲脸颊酡红耻于答话。老黑把母亲从梁上放下来,但是并没有给她完全松绑,双手依旧反绑在身后,两只脚上的绳子也只是松了松,勉强可以小步行走。

  「你给我穿上衣服啊。」

  「穿什么衣服,就这样走出去。」

  「你……」

  「看什么,快走啊。」老黑推搡着母亲。

  「遇到人如何是好?」

  「遇到了算你倒霉!」

  母亲一脸无奈,早被老黑推出房间,我赶紧躲了起来。

  月光下,母亲一丝不挂的被捆绑着双手,小脚一步步往前挪,向着后山走去。我悄悄的跟着,母亲走地很慢,我只好在地上爬,幸好一身中衣都是白色,爬在雪地里不容易被发现,再说老黑和母亲根本不曾回头。

  老黑在后面拿着鞭子,不时抽打母亲屁股,像赶着一头要去宰杀的母猪。

  突然母亲停下了,再往前就是父亲的墓地。

  「骚货,如何不走了?」

  母亲道:「混蛋,我不去那里。」

  老黑指着父亲坟头的一棵树道:「那棵树是我三年前栽下的,就是为了今天。你不同意也行,以后你儿子就自生自灭吧!」

  母亲怒吼道:「陈黑子,我会杀了你!」

  老黑无所谓的道:「以你的武功挣脱绳子轻而易举,你现在就可以杀了我,我绝对不是你的对手。」

  「你……」母亲抽泣起来,忽然噗通一声跪在老黑面前,哀声道:「爷,你怎么玩我都可以,只求你饶了我,不要把我吊在那棵树上。」

  老黑给了母亲一个耳光,不容分说的道:「要么去,要么杀了我,你看着办。」

  母亲跪在地上良久良久,我看到她的双肩一直在抖。最后她站了起来,她妥协了!

  老黑把母亲吊在了父亲的墓地上,这一次只是吊着母亲的双手,让母亲的脚踩在父亲坟头上。

  老黑突然一声狂笑,然后在母亲屁股上狠狠抽了一鞭,说道:「尊贵的夫人,把奶子挺好,屁股撅起来。」

  母亲似乎已经放弃了无意义的抵抗,依言照做。

  老黑笑道:「夫人倒是学乖巧了。」

  母亲没好气的道:「少废话,随便抽吧!抽死我一了百了。」

  老黑突然感慨道:「夫人可还记得老奴最初的誓言?」

  母亲不说话。

  老黑道:「三年了,只要今夜夫人让我玩尽兴,我可以帮少爷彻底解除身上的寒毒。」

  母亲猛然抬头:「此言当真?」

  老黑道:「当着老爷,我岂敢失言,当年若非老爷相救,我早成冢中枯骨。」

  母亲恨恨道:「你若感恩又岂会如此对我们母子。只怪杨郎当时瞎了眼,错救了你这恶魔。」

  老黑摸着母亲的脸道:「怪只坏夫人天姿国色,太过美丽是一种罪!」

  母亲道:「我且信你,今夜我任你淫玩便是。」

  老黑笑道:「夫人怕是巴不得我把所有手段都用到你身上吧?」

  母亲脸一红没有说话。老黑又道:「夫人,老奴当初发誓你可还记得?」

  母亲咬了咬红唇道:「你当初发誓要把我……玩成骚屄、浪货、贱母狗。」

  「不错。」老黑得意道:「夫人觉得我如今是否兑现了誓言。」

  母亲羞愧不语,老黑给了母亲一鞭子,怒道:「骚货,告诉你的亡夫,老子的誓言有没有兑现?」

  「哦……黑爷,你兑现了。」母亲颤声道:「夫君,黑爷兑现了他的誓言,把你的妻子,江湖闻名的雪剑仙子……舞倾月,玩弄成了不知廉耻的骚屄……淫荡不堪的浪货……欠肏的贱母狗!」

  「骚货,浪叫吧!」老黑甩开鞭子,对着母亲的屁股狠狠抽打起来。

  「嗷……黑爷……」

  「屁股揺起来。」

  我眼睁睁看着母亲化成唯命是从的性奴,大屁股随着鞭子摇摆起来,一对奶子也晃啊晃的。

  「啪、啪、啪……」

  无数的鞭子落在母亲屁股上,每一下她的身子都跟着颤动。

  「啊……黑爷……求你不要抽奴家屁股……啊……啊!」

  「屁股这么骚,看爷抽烂它!」

  「哦……黑爷……饶了奴家……请不要抽烂奴家屁股……噢……噢!」

  月光下,雪地里,父亲的墓地。撅着屁股母亲,扬起的鞭子。我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一幕,呆滞的如同傻子。

  老黑的鞭子无所顾忌,大力的抽打在母亲雪白的屁股上,母亲的屁股随着鞭子的节奏努力摇摆着,我甚至觉得她在主动寻找鞭子的落点,让自己的屁股每一寸浪肉都能够被抽到。

  老黑道:「告诉你夫君,我手里的鞭子是否厉害,如何厉害?」

  「不要……」

  「说,你个荡妇。」老黑一鞭子抽中母亲浪穴,打得母亲脑袋一扬,一头秀发甩到美背上,哆哆嗦嗦的道:「夫君,你有神刀……黑爷有神鞭……你的神刀是除暴安良行侠仗义的……黑爷的神鞭名曰:荡妇鞭,是专门用来……整治荡妇的。」

  「嗷……黑爷……轻一点……不要抽人家羞处……人家受不了!」

  老黑对着母亲的私处狠狠给了一鞭子,母亲两腿直打摆子,若非双手被吊着怕是早趴在地上了。

  「啊……爷……黑爷……饶了我……别抽那处……求你了!」

  老黑对准母亲私处又是一鞭,怒吼道:「浪起来。」

  「啊……亲爷……饶了我……饶了倾月……爷……不要再抽人家骚屄了……再抽要尿了!」

  老黑越发得意,把母亲的两片娇嫩阴唇抽得充血外翻,一鞭下去溅起淫水无数。

  「骚货,你还没告诉你夫君,这荡妇鞭的厉害之处。」

  母亲娇喘道:「荡妇鞭乃……上千男人的精液浸泡后……再喂以各种淫虫之血……然后火烤,冰晒,酒腌……抽在女子身上……初疼后痒,越抽越痒……最后使女子身心荡漾……浪水横流!」

  「哈哈哈,喜欢老子的神鞭吗?比你夫君的神刀如何?」

  「喜欢……爷的神鞭比奴家夫君的神刀……厉害百倍!」

  老黑卷起袖子,怒道:「骚货……看老子把你的浪屄眼子抽烂?」

  母亲哀声道:「不要……求爷饶了本人妻……本人妻名满江湖……美屄如花……多少人想肏而不得……本人妻若变成烂屄眼子……有何面目再见武林同道?」

  「啊……求爷轻些……嗷嗷……别让舞倾月变成烂屄眼子!」

  老黑转到母亲身前,大声道:「把舌头伸出来,老子先抽烂你的舌头。」

  「不要……黑爷……饶了我……饶了倾月!」

  老黑一鞭子抽到母亲脸上,打得母亲两眼一翻,香舌送出。舌尖刚刚探出鞭子就抽在她红唇上,俏舌反而努力伸了出来。

  啪、啪、啪……

  老黑毫不留情的把鞭子抽在母亲脸上,红唇上,舌头上,打得母亲吐着舌头,口水乱飞像条母狗。

  「舞倾月,老子总算把你玩透了。」

  老黑似乎也有些累了,把鞭子插到母亲身后,捏了捏奶子,说道:「骚货,爽吗?」

  「爽!」

  母亲用脸蹭着老黑,娇声道:「爷坏死了……人家堂堂雪剑仙子万众仰慕……却被爷吊在这里当婊子玩……甚至连婊子都不如……你把倾月算是糟蹋透了!」

  老黑大手往下母亲胯下一摸,抬起来全是水,淫笑道:「这是何物?」

  「淫水!」母亲浪声道:「是倾月被爷玩出的淫水。」

  老黑道:「今夜我要玩个尽兴,你说干你几炮为好?」

  母亲道:「三炮可好?」

  老黑道:「哪三炮?」

  「讨厌!」母亲娇羞道:「爷要尽兴,自然是糟蹋倾月全身……一炮爆嘴……二炮灌屄……三炮穿肛,若爷仍不尽兴,倾月愿献上一对大奶,两只玉足……任爷射遍全身……白浆盖脸三洞流精,直至屄烂嘴臭,屁眼难合,如此这般,爷可满意?」

  老黑哈哈一笑,赞许道:「不亏被老子调教三年' ,这骚话即使妓女也自叹不如,堂堂雪剑仙子也有今天!」

  母亲羞愧无地,却依然道:「请爷放开妾身,让倾月挺奶撅腚,为爷月下含屌,雪中吞精……博黑爷一乐!」

  老黑道:「以夫人的内力' ,区区绳索何须劳驾老奴。」

  母亲莞尔一笑,身上绳子顿时断成数段,飞散到四周。

  我躲在一棵树后,眼见母亲跪到老黑胯下,实在是忍无可忍,歇斯底里的咆哮一声,冲了出去。

  母亲大惊失色,那老黑只是道:「夫人,少爷看到了,你看如何是好?」

  母亲二话不说,点了我的睡穴,我两眼一黑,昏迷过去。

                第二章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是一天夜里,我竟然站在母亲的浴房外?正当我纳闷的时候,忽然听到浴房里传来轻微的呻吟声。

  我用手指点破窗纸,往里面看去,只见我的母亲舞倾月躺在浴盆里绷紧了身子,一只手揉着雪乳一只手揉搓着下体。

  我一阵气血上涌,觉得不应该看,抬起头发现身边还有一个人也在偷窥,这人正是老黑。

  我立刻怒从心中起,就去揪他的耳朵,奇怪的是我的手从他头上穿过犹如空气。我大喊了一声,他却像完全没有听到,依旧贪婪的在那里偷窥。

  突然父亲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是梦境,事情就是从那一天开始的。你可以把里面的女人只看做舞倾月,不要想舞倾月是你母亲,这样心里会好受些。

  我再次低头往里面看,舞倾月已经从浴桶中出来,身上披了一件丝薄的单衣,突然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一个黑影走进来。

  舞倾月定睛一看,竟然是老黑,顿时怒道:「谁让你进来的?」

  老黑笑道:「老爷去世还没半年,少爷又身中奇毒,想不到夫人还有雅兴自渎,老奴真是大开眼界。」

  舞倾月顿时一阵羞愧,心思缜密的她立刻意识到事情不会简单,目光一冷:「风儿身上的毒,是你下的?」

  「不错。」老黑得意一笑,有恃无恐的走近舞倾月,嗅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兰,陶醉的道:「夫人的身子可真是香啊!」

  「放肆。」舞倾月低喝一声,一掌将老黑打倒在地,佩剑自动来到手中,指住老黑咽喉,说道:「把解药拿出来。」

  老黑道:「夫人这样对待老奴,能得到解药吗?」

  舞倾月道:「你不怕我杀了你?」

  老黑无所谓的道:「老奴烂命一条,要杀便杀,我死你儿子也活不了。」

  舞倾月身子一阵颤抖,月余来她遍访名医为儿子医治,只断定儿子中的是一中寒毒,却全都束手无策。即使她用内力也无法逼出。

  老黑把舞倾月的剑移开,道:「少爷所中寒毒已经发作过一次,每次发作都会加重,直到心脉被冻住,那时候神仙也救不了他。」

  舞倾月冷静下来,把剑一收,道:「说说你的条件吧?」

  「夫人果然聪慧。」老黑站起来,凑近舞倾月,夸张的嗅着她的体香,说道:「夫人美若天仙,无数男人仰慕,我自然也垂涎夫人多年……」

  「住口。」舞倾月虽然心里有所准备,听到老黑无耻的话,还是禁不住怒了。可是老黑依旧淫邪的道:「少爷中的毒除了我,无人能解,要我解毒也不难,夫人总得付出点什么吧?」

  舞倾月冷冷道:「痴心妄想。」

  老黑道:「老爷不在了,夫人正值巅峰年华,独守空房屄痒难耐,老奴实不忍看夫人蹉跎岁月荒废了大好青春。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舞倾月听老黑说她「屄痒难耐」,顿时又羞又怒,长剑又起,架住老黑脖子,美目一瞪:「再敢污言秽语,我杀了你。」

  老黑多少有些心虚,虽说他有九成把舞倾月不敢动手,却也怕把这位仙子逼急了,于是道:「我与夫人各退一步,我不求与夫人真正交欢,只求夫人给点甜头。」

  舞倾月面色略一缓和,道:「你想怎样?」

  老黑低头看了看舞倾月没穿鞋的玉足,舞倾月立刻把小脚缩进裙子里,就听老黑道:「我想舔一回夫人的玉足,还请夫人成全。」

  舞倾月脸一红,对方的要求让她一阵恶寒,看老黑嘴唇黑红,牙齿缝隙里夹杂着污七八糟的菜叶,远远便觉口气相当难闻,让如此臭嘴玷污自己的小脚?

  转而又想到儿子,舞倾月银牙一咬,说道:「仅此而已,你便帮风儿解毒?」

  老黑笑道:「夫人付出多少,我便做多少,我会先配制一副药,可以缓解少爷的状况,至于其它,咱们慢慢谈。」

  「卑鄙!」舞倾月红唇咬紧,恨不得立刻杀了老黑。

  老黑道:「据我观察,少爷后天又要发作,这次将冻伤少爷肠胃,虽不致死,却会留下不小后遗症。」

  「我答应你。」舞倾月心中一乱,她妥协了。

  「那夫人请吧!」老黑嘿嘿一笑,搓了搓手,很快也激动起来,望了望舞倾月裙下,却见舞倾月两眼一闭,玉足一伸,犹自嘀咕道:「无耻淫徒!」

  「夫人就这么站着?」

  舞倾月道:「还想如何?」

  老黑一皱眉,不再废话,爬到舞倾月脚下,舌头在那郁郁葱葱的白嫩脚趾上轻轻一舔。舞倾月身子一颤,差点跌到,连忙道:「且容我坐下。」

  舞倾月坐到旁边竹榻上,一双玉足慢慢伸出去,两眼紧闭,神情忐忑。

  老黑把一对白嫩小脚捧在手里,揉搓几下,然后大嘴猛舔,像条饿狗一般,弄得舞倾月汗毛直竖。

  老黑见绝色美妇偏着脸,双眸紧闭不敢来看,娇羞之态我见犹怜。又觉手中玉足柔弱无骨,丝滑无比,那脚心白里透红嫩得能掐出水,顿时淫心大动,掏出鸡巴,捧起美人玉足贴在一处,大屌往脚心一插。

  舞倾月忽然觉得脚心一热,一根硬帮帮的东西穿梭而过,她睁眼一看,只见一根粗壮黝黑的肉棒插在自己脚心,那肉棒青筋凸起,粗壮雄浑,棒头上翘,紫黑的龟头散发着臭气,犹如蟒头般狰狞可怖。

  舞倾月吓得花容失色,失声叫道:「你干什么,快拿开那脏东西。」

  老黑捉住舞倾月小脚就是不放,大屌沿着脚心凶猛抽插。舞倾月顿觉脚心犹如火烤,浑身顿时无力,一身本领无从施展。

  「夫人玉足之美令人叹为观止,老奴实在受不了,且容老奴干弄一番,还望夫人成全。」

  老黑用舞倾月一双小脚夹紧鸡巴,插弄三下猛然一抽,舞倾月感觉空虚的脚心隐隐变得骚痒,美目看了一眼老黑,偏过脸咬紧了红唇。

  老黑挺屌再干,插三下停片刻,搞得舞倾月脚心越来越痒,她有些生气,怒道:「淫徒,快且弄完。」

  老黑一笑,捧起玉足,大屌猛然一插,说道:「且看老子射你一脚。」

  「不要……」舞倾月闻言心颤,欲作抗拒,却见老黑运屌如飞,一通猛干,忽然把鸡巴头子扎进舞倾月脚心,马眼一松,浓烈阳精直打美人娇嫩脚心,烫得舞倾月娇呼一声,俏脸绯红,裙下两腿一颤,一串浪水从花唇流出。

  「夫人,老奴爽了!」老黑得意无比,甩甩大屌装入裤裆,刚要再行调戏,一个耳光甩过来,只听舞倾月喝了一声:「滚!」

  老黑倒也知趣,连忙滚了。舞倾月低头看自己一双玉足被肮脏精液弄得黏糊糊的,便又去洗澡。

  我全程都在旁边,对着老黑又打又骂却无济于事,我完全等同于空气,我回到自己房间,看到自己真身呼呼大睡,对此事一无所知。

  接下来,我成了一个如同天眼的旁观者,倒是发现了府里上上下下不少秘密,比如家丁与丫鬟偷情,谁谁背地里骂我是个废物。对于这些我毫不关心,只是密切注意着老黑和母亲。

  又一天,老黑给我喂完药,舞倾月给我把了把脉,脸上露出些许满意,我看到老黑在后面摸了她屁股一把。舞倾月转过身一脸杀气,而我的真身完全没有发现当时的情形,反而叫着黑叔,夸他医术高明。

  两人离开我的房间,老黑一直跟着舞倾月去了她的房间,刚一进门就又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

  舞倾月反手给了老黑一个耳光,说道:「你不要得寸进尺,否则我杀了你。」

  老黑笑道:「夫人息怒,我今天只求夫人一件内衣,回去自个解决,不算过份吧?」

  舞倾月无语,在房间里找了一件抹胸丢给老黑,老黑却道:「我要夫人身上穿的那件。」

  舞倾月气得酥胸一阵起伏,最后让老黑出去等着,她脱下刚刚还裹着乳房的抹胸,扔到了门外。老黑赶紧捡起来闻了闻,塞进袖子里后,厚颜无耻的道:「仅仅一件胸衣怕是不够,夫人下身的内裤也给老奴吧!」

  「滚!」里面传来舞倾月愤怒的声音。老黑笑了笑也没有坚持,悠哉悠哉,的离去。

  自此之后,老黑时不时偷摸舞倾月屁股,即使当着我或者其他下人,只要一个不注意就偷摸一下,舞倾月在人前不好发作,只能任他欺负,只是回头恨恨地瞪老黑一眼。

  不知道从哪次开始,舞倾月被摸后脸上不再有杀气,反而有些红晕上脸,隐隐有几分小女人的娇羞。

  老黑觉得时机成熟了,终于开始进行下一步。

  那是一个夜晚,老黑深更半夜钻进舞倾月的房间,睡梦中的她第一时间惊醒。

  「夫人莫慌,是老奴。」老黑黑暗中摸向舞倾月的屁股,舞倾月把他的手打开,老黑又摸,两个人在床上拉距了一会儿,舞倾月开始娇喘吁吁。

  「夫人,你的屁股真大!真圆!」

  「淫徒……我杀了你!」

  老黑嘿嘿一笑,说道:「夫人都说了多少次了,有本事你杀啊!」

  「你……」

  「乖乖让我好好摸一回,不然我就不给少爷陪药了。」

  「你先滚下去,身上脏兮兮的,别弄脏我的床。」

  老黑倒是听话的下去了,然后道:「其实夫人也喜欢被人摸屁股,此刻夜深人静无人知晓,不如放开心扉让老奴伺候你。」

  舞倾月道:「你得保证一个月内不再得寸进尺。」

  老黑应了下来,达成协议后,舞倾月在床上背过身,深深呼吸了一下。老黑跪在床边,大手猛然抓住她的大屁股。

  「哦……」舞倾月竟然呻吟了一声,然后连忙捂住小嘴。老黑隔着丝薄内裤肆无忌惮的揉捏,还连带着摸她的大腿,弄得舞倾月肉穴潮湿起了反应。

  「夫人,不如你站在床边,把屁股撅给我,让老奴好好伺候你。」

  仅仅一经联想,舞倾月便感到羞辱感十足,又岂会答应。

  「无耻,我岂会为你摆那等羞耻姿势,莫要痴心妄想。」

  老黑松开手,悄悄退了出去,舞倾月久等不见动静,方知老黑真走了。气鼓鼓骂了一句:「该死的淫徒。」

  接下来好几天,老黑竟然不再调戏舞倾月,每当舞倾月以为他又会偷偷摸她屁股时,他却没有,她回头看他一眼,老黑一本正经的卑微低头,一副不敢亵渎主母的姿态。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有时候舞倾月竟然觉得屁股空虚发痒,渴望老黑摸一摸揉一揉,可怕的念头让她芳心慌乱,但事实就是如此。

  这一天夜里,舞倾月突然觉得床前有人,刚刚惊醒就听得老黑道:「下床,把屁股撅起来。」

  舞倾月芳心狂跳,真的站在床边把大屁股撅给了老黑。

  「啪!」

  老黑在舞倾月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打得舞倾月一声娇呼,正要出口教训,老黑猛然捏住她的屁股蛋子用力一揉,爽得舞倾月身子一颤,再也不想反抗。

  很快舞倾月被揉得肉穴出水打湿了亵裤,老黑笑道:「夫人你可真骚,这么快亵裤都湿透了!」

  舞倾月羞得无地自容。猛然间屁股一凉,老黑竟然把她的亵裤拉了下去。虽然是在黑暗中,可光了屁股的舞倾月顿感羞耻无比,连忙伸手往上拉,谁知道老黑抓住她的亵裤,索性一下子拉到了脚底。

  下身完全赤裸的舞倾月一声娇呼,芳心乱糟糟的没了主意。紧接着一只大手拍到她屁股上,打得她浑身一颤,她名满江湖何曾被人打过屁股,,一身绝世武功成了摆设。

  「夫人,没人打过你的屁股吧!是不是很舒服?」

  老黑又打巨大的羞耻感反而让她浑身无力了两眼,舞倾月终于受不了这种羞辱,怒道:「混蛋,我会杀了你!」

  「啪!」狠狠地一个巴掌,打得舞倾月臀肉生浪,她口中言辞凿凿,却依然挺着大屁股挨打。没几下后,她两腿一软瘫在床上,身子一阵抽搐,夹紧的大腿缝隙流出串串浪水,竟然高潮了!

  见到如此迷情的一幕,老黑哈哈大笑,乘机羞辱道:「夫人,你果然是个骚货!」

  舞倾月早已无地自容,只是让老黑滚,老黑还真的滚了。舞倾月光着屁股,趴在床上嘤嘤直哭。

  接下来的几天,老黑每天深夜都来打舞倾月屁股,终于在「啪」地一声狠狠抽打后。

  「啊……」舞倾月忘情浪叫出声,两腿一软,对老黑道:「你轻点……不要太用力。」

  老黑突然俯下身,把脸贴了上去,伸出舌头在舞倾月屁股沟子里一舔,舞倾月浑身一个激灵,花容失色道:「你干什么……不可以。」

  「不要动,等下你就知道多舒服。」

  舞倾月竟然真的没有继续反抗,老黑双手扒开她的屁股蛋子,舌头在她湿漉漉的肉穴上舔了一下,从未有过的感觉刺激的舞倾月身子僵住,然后老黑的舌头钻进花唇里一顿狂舔,在舞倾月不知身在何处之时,舌尖猛然顶进她穴眼里。

  「呃哦……」

  舞倾月身子一颤,随着舌头在穴里的搅动开始哆嗦。

  「噢……不行……停下……」强烈的刺激以及巨大的羞耻下,舞倾月感觉自己快要崩溃,她双手无力,趴在了床上,忽然老黑的舌头猛地钻进了她的后庭。

  「嗷……」舞倾月身子猛然绷紧,觉得长久以来人生观崩塌了!如果说被人舔小穴,只是觉得对方下流,却还略有耳闻,可舌头钻进屁眼里,简直……她芳心猛颤了一下,深深地震撼中竟然萌生一丝感动!

  不过这一丝感动一闪而逝,羞耻感排山倒海而来,毫无疑问这是对一个女人最下流的玩弄。可是……舞倾月无力反抗,她悲哀的发现一身内力抵不过那条舌头,太过强烈的羞耻让她提不起一丝气力,直到被男人舔得浑身一颤,投降般交出花宫里宝贵的阴精。

  「啊……」拉着尾音的一声呻吟,舞倾月屁股哆嗦,肉穴开合,淫水长流。

  老黑觉得即使立刻掏出鸡巴肏她,舞倾月可能也不会反抗,可他偏不那样做,反而扔下高潮中的舞倾月离去。

  接下来老黑又玩起了欲擒故纵,一连几晚没有去舞倾月房间。这晚他躺在自己的柴房里,他一直是杨家负责劈柴的低等下人,他在这间柴房里度过了无数个春秋。

  如今想想已经有十年了,当年他被仇家差点打死,杨落确实是一位锄强扶弱的大侠,可惜是个傻逼,他跟着杨落来到这里,第一次见到舞倾月。

  他跪在舞倾月脚下,磕着头感谢着他们夫妇收留,人言雪剑仙子舞倾月美若天仙,当日一见果然惊为天人!

  容貌身段皆是一等,尤其那飘香红唇,望之让人口中生津,胯下大动。不禁让人想去品尝,更让人渴望把肮脏肉屌插进那红唇之中,用最污秽的方式去玷污那份美丽。

  杨落那个傻逼,竟然为了整个江湖跟魔君同归于尽,他要不死,自己肯定永远不敢去实现心中的邪恶想法。

  舞倾月虽然同样武功高强,可她终究是个女人。老黑嘴角微微一笑,想着舞倾月倾国倾城的容颜,曼妙无伦的身段,胯下鸡巴蠢蠢欲动。

  突然门一响,一道丽影婉约而入。老黑从床上抬起头,只见舞倾月白衣玉立,端庄雍容,明艳不可方物!

  老黑暗暗得意,心道这骚货忍不住自己送上门来了。

  「夫人大驾光临,老奴实在是惶恐。」说着,老黑煞有介事的对着舞倾月行了一个跪拜大礼。

  舞倾月神色清冷,说道:「说吧,如何才肯彻底给风儿解毒?」

  老黑道:「真要我说?」

  舞倾月没好气的道:「少废话了,你不就是贪我的身子吗?只要给风儿解毒,我不是不可以满足你。」

  老黑笑道:「我又不傻,我给少爷解了毒,你立马会杀了我。」

  舞倾月道:「那你想怎样?」

  老黑道:「我第一次见夫人就在心里发誓,要把你玩成骚屄,浪货,贱母狗!只有把夫人调教成温顺的性奴,我才敢给少爷解毒。」

  「你……」舞倾月何曾听过此等下流话,被震得芳心都跟着颤抖,一个巴掌打过去,打得老黑一头栽到地上。

  舞倾月是真的怒了,狠狠道:「我虽然不能杀你,可并不是没有其他办法让你就范。」

  片刻后,老黑被舞倾月用绳子呆在了房梁上,她从马房找来一条马鞭,打了老黑整整一夜。

  老黑被吊了三天三夜,舞倾月不许下人给他饭食,下人们也不知老黑犯了什么事,让一向待人接物温婉善良的夫人如此惩罚。

  直到我又要寒毒发作,老黑依旧不肯屈服。这天晚上,舞倾月不得不再次来到柴房,还亲自端了饭菜。

  她把老黑放下来,然后坐在一旁一言不发。老黑三下五除二吃相难看的要死,舞倾月无语的摇摇头。

  老黑打个饱嗝,突然恶狠狠道:「骚货,你对老子的惩罚,老子必定加倍奉还。」

  被恶奴骂做骚货,舞倾月隐隐发怒,却没有发作,说道:「明天给风儿配药。」

  「可以,把屁股撅起来。」老黑看着舞倾月,恶狠狠的道。

  舞倾月身子一震,缓缓起身,慢慢走到老黑肮脏的床前,带着心头的屈辱,横下心,弯腰,撅臀。屁股撅起来的那一刻,老黑的巴掌还没到,肉穴就开始湿了。

  「啪!」

  「啊……」

  熟悉的感觉传来,舞倾月竟然身心一阵荡漾,直接浪叫出声。老黑掀起她的裙子,猛然把她的裤子拉了下去。

  「不行……」

  舞倾月花容失色,上次被老黑扒光屁股是在黑暗中,而此刻老黑的柴房里点着油灯,这是她不可接受的。她立刻把裤子拉了起来。

  「那让你儿子等死吧!」老黑一边威胁一边用力扯她的裤子,舞倾月咬着红唇,最终手指一松,裤子被老黑一扒到底。

  浑圆的大屁股和白嫩修长的美腿全部暴露在老黑眼前。

  老黑抓住舞倾月的屁股蛋子,用力一掰,名满江湖的雪剑仙子一声娇啼,屁股沟子里夹着的美屄和菊穴同时展现给了丈夫以外男人。

  「终于看到了!哈哈!舞倾月,老子终于看到你的骚屄和屁眼了,是不是很羞耻?嗯?」

  舞倾月把头深深扎下,双肩颤抖。一丝透明的黏液从肉缝里淌出。老黑两个拇指把住阴唇又用力一掰,浪屄花开,一层粘液形成的水膜覆盖着粉艳艳的屄肉,迷人的屄眼在蠕动。

  「好美的骚屄!都湿成这样了!」

  老黑禁不住赞叹,更是在故意羞辱舞倾月,他把油灯拿过来,一手提灯,一手用两根手指分开舞倾月的阴唇,仔仔细细的欣赏着雪剑仙子的贞洁美屄。

  只见那美屄粉艳艳的犹如鲜嫩鲍鱼,鼓鼓的阴阜之上一缕屄毛点缀,那屄毛不知是天生的还是修剪过,仅仅一指宽窄,呈现一条直线,不长不短恰到好处,简直魅惑众生!再看那小屁眼也是相当漂亮,微微凸显出一圈红肉,一收一缩喷出一股淡淡气体,竟然犹如芬芳。

  老黑心道老子的屁眼是臭的,这美人的屁眼竟然是香?他哪里知道舞倾月自然不像他那般邋遢,每每沐浴都会认真清洗,浴香之下自然毫无异味。

  「看……看够了吗?」舞倾月忽然抽泣着道。老黑这才发现舞倾月已经哭了。

  老黑顿觉有趣,更萌生羞辱她的想法,说道:「屁股撅好,自己把屁股蛋子掰开,老子手提着灯不方便。」

  舞倾月用奶子撑住上身,双手伸到身后,屈辱地扒开自己的臀沟。

  此景正是:骚倾月撅腚扒浪屄,丑老黑提灯臊佳人。灯光一闪,舞倾月屄肉蠕动间一串透明液体涓涓而下,滴落脚下。

  「够了吗?」舞倾月身子一直在抖,这种姿态她以前想都不敢想,可却做了出来。

  老黑把手指往舞倾月屄眼一插,刺激的舞倾月身子一颤,哀声道:「不要……我已经这样了……不要再羞辱我了!」

  老黑道:「没被人这样玩过吧?自己撅腚扒屄,是不是很兴奋?嗯?」

  「没有……我没有……你别弄了……好吗?」

  「那夫人如何流了一地淫水?你自己听听浪屄湿成何种地步。」

  老黑手指一阵抽插,只听得舞倾月屄里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响,手指往外一抽,浪水淌出一地。

  「啊……不要再说了……求你不要再羞辱我了!」

  老黑突然道:「想不想我用肉棒插进去?」

  「绝对不行。」舞倾月大惊失色,回头去看,见老黑只是说说,并没有脱裤子。

  「那手指呢?」老黑又把手指插进去。

  舞倾月没有说话。老黑又插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撑开活动,然后插入第三根,有点困难,但他强行塞了进去。

  「嗯……不要……疼……」

  三根手指让舞倾月感到不适,伸手去推老黑。老黑放下油灯,把舞倾月双手反剪摁在腰上,然后三根手指凶猛插弄。

  「嗯……啊……不要……不行了!」

  大量淫水从红艳艳的肉瓣里飞溅出来,越来越多,最后老黑的手指快如残影,舞倾月突然一声呜咽,屄门大开,一股股浪水如喷泉一样飙飞出来,老黑仍不肯放过她,手指又猛抽几十下,然后猛然拔出。

  「啊……」绝美仙子一声浪叫,尿水喷出,身子一软瘫在老黑肮脏的床上。

                第三章

  这一日,舞倾月眸清妩媚,鬓耸堪观,新月笼眉,春桃拂脸,意态幽花未艳,肌肤嫩玉生香。

  她足上踏着双桃红绣鞋,身着一身月色对襟襦裙,胸前高高耸起,丰满雪乳从抹胸上方露出一截,沟壑微露,下裙用白色绸带束在盈盈一握的腰间,行走之间,清风拂过,裙裾贴身后隐约可见翘臀长腿的美妙曲线。

  自那日被老黑玩得尿喷,舞倾月愈发光彩照人,穿衣打扮一改往日风格,丫鬟见了犹夸夫人更加美丽。

  中午过后,阳光明媚。舞倾月独自来到后山,她远远看到老黑正在林中砍树,莲步过去,姿态弱柳扶风,体香撩人,俨然是纤腰随风过,百鸟追香走。

  老黑见骚货来了,眼中淫光一闪,笑道:「夫人如何来了?」

  舞倾月黛眉一颦,见老黑光着膀子,一身臭汗,黑炭般肌肉在阳光下隐隐反光,悄颜微红,嗔道:「不是你约我来此?」

  「老奴倒是忘了,还以为夫人发春,主动来寻老奴。」

  舞倾月懒得与他斗嘴,只叫他占去嘴上便宜,说道:「又想如何羞辱我?说吧。」

  老黑指向一棵树,说道:「屁股撅那。」

  「放肆。」舞倾月脸颊一烫,却依旧端着高贵身架,怒斥一声,转身就走。岂料老黑冲过来从后面抱住她,双手毫无顾忌的握住她的双乳。

  「不行……你放开。」

  光天化日之下,舞倾月如何依他,反手给了老黑一个耳光。这一回老黑竟然回敬了舞倾月一个,打得舞倾月惊呆了。

  「骚货,都他妈让老子玩尿了,还装什么?」

  脸上火辣辣的感觉让舞倾月难以置信,自己名满江湖武功高强,竟然被一个下人掌掴了!加上老黑动不动就粗口骂她骚货,生气之余下身竟然一阵潮湿。

  老黑在她胸前一抓,把她抹胸拉了下去,雪白大奶一下子跳了出来,舞倾月惊得双手护奶,四下看去并无他人,方才心中稍安。即便如此将酥胸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却是舞倾月生平第一次,芳心震颤间小屄骤湿。

  「把手放到身后,奶子挺起来。」

  天知道舞倾月如何想的,略微迟疑片刻,真的将双手背负,在老黑面前挺起大奶。

  只见舞倾月一对大奶犹如玉碗倒扣,两粒奶头似红梅点缀,凉风一吹瞬间翘起。

  老黑两眼发直,舞倾月知他要仔细欣赏自己双乳,羞得阖上美眸,两粒奶头愈发翘立。忽然双乳被一双大手捏住,舞倾月惊呼一声:「不要……」

  老黑转到身后,双手托起乳球掂了掂沉甸甸的分量,感叹道:「夫人大奶真是尤物!」

  「你这淫徒不得好死……嗯……不要捏那个……」

  老黑捏住两个奶头轻轻一提,刺激的舞倾月仰起俏脸,倒进老黑怀里。老黑抱着舞倾月坐到树下,两手肆意揉奶,臭嘴贴在舞倾月耳边秽语不断。

  「浪货,长一对骚奶不就是让人玩的吗?老子今天要好好玩玩,好叫你这奶子也记得老子。」

  「哦……轻点……不要用力揉……」

  「骚货,你这奶子这么大?是不是被人揉大的?嗯?」

  「不是……哦……你别这样捏……」

  老黑用力之大,竟然把舞倾月的奶球从中间捏成亚腰葫芦。可怜美妇从未被人如此粗暴玩奶,奶球顿时鼓胀难言,一顿揉搓后,当老黑双手放开,舞倾月竟然感觉双奶一阵空虚,尤其两粒硬硬的奶头更是难受的要死。

  老黑擅用欲擒故纵,双手若即若离,只是偶尔轻点一下乳头,绝不去握实,搞得舞倾月身子一颤一颤的。

  「你……要玩便玩……休得如此挑逗与我……」

  「夫人要我玩你何处?」

  「明知故问……」

  「可我偏要夫人说出来。」

  「胸……」

  「要说奶子,大奶子。」

  舞倾月知他故意羞辱自己,如何肯说,压下心中欲火便要起身,却被老黑用力一拉又倒进男人怀中,两颗大奶被抓成肉泥,奶球从玉指挤出,当老黑猛然松手,一对奶球顿时颤巍巍弹开,晃荡出淫荡模样。

  「奶……奶子。」

  舞倾月妥协了,向后仰起俏脸,红唇呻吟。

  老黑在她耳边耳语几句,舞倾月俏脸发烫,这种言语调教她从未经历过,羞辱而刺激,美妇人闭着眼睛头脑昏昏,浪语乖乖吟出。

  「请你玩弄……舞倾月的……大奶子!」

  「夫人继续说,大声点。」

  老黑双手揉奶,又搓又捏,不时揪玩乳头。

  「请你玩弄舞倾月的大奶子……请你玩弄舞倾月的大奶子……请你玩弄舞倾月大奶子……」

  「夫人果然有做母狗的潜质,告诉老子下面的骚屄湿了没有?」

  「湿了……」

  「那要如何?」

  「随你……」

  「要不要我用鸡巴帮你止痒?」

  「不要……」舞倾月猛然睁开眼睛,虽然被老黑折腾的意乱情迷,却依旧有一丝清明。她扭头看一眼老黑,红着脸道:「除了插入那处……我任你糟蹋。」

  「夫人此话当真?」

  「我被你揉奶摸阴,身子早已不干净,只要你好好为风儿配药,我舞倾月……任你施为便是。」

  「那夫人可否让老奴香一下小嘴儿?」

  「不行……这个也不行,你口臭难闻,会熏死我的。」说吧,舞倾月竟然咯咯笑起来,原来是老黑把手探入她腋下挠她痒痒。

  「别挠……别挠……你坏……」

  舞倾月忽然挣脱老黑,绕着树转圈,老黑在后面追,舞倾月大奶晃动,咯咯直笑。

  我全程目睹这一切,母亲哪里还有半点端庄可言!

  老黑搂住舞倾月揉了两下奶子,把她摁到树上,四目相望,舞倾月见他盯着自己奶子口干舌燥,心中一慌,下一刻老黑猛然低头,大嘴含住了她的奶头。

  「嗯……不要……不要用臭嘴亲我奶子……」

  「哦……淫徒……别吸……别吸……啊!」

  舞倾月仰起俏脸,红唇浪吟,后来索性低下头,含嗔带媚,眼睁睁看着老黑把她的奶子吸吮的全是口水。

  「骚货,把屁股撅起来。」

  老黑突然把舞倾月转过身去,舞倾月回头瞄他一眼,不悦道:「不许老骂我骚货。」

  「啪」的一巴掌下去,老黑恶狠狠道:「人骚,屄骚,奶子骚,还不是骚货,快撅屁股。」

  舞倾月无奈,懒得与他争辩,乖乖撅起屁股,老黑把她裙子一掀裤子一扯,舞倾月哀吟一声,雪白屁股暴露在野外。

  老黑把脸钻进她屁股沟子一顿乱舔,舞倾月扶着树哀婉呻吟,屁股颤抖,两腿打晃,没一会儿两腿一颤,献出宝贵阴精。

  老黑裤子一拉鸡巴一挺,贴住舞倾月屁股,美妇惊道:「不可……」

  老黑道:「一直都在伺候你,老子都没出精过,今儿用你爽一炮,放心不插你浪屄。」

  却见老黑大屌插入舞倾月臀沟,肉棒贴着两片花唇向前一送,火热的性器摩擦感让舞倾月头脑一阵眩晕。

  「双腿夹紧,屁股抬高。」

  「你不可……插入。」

  叮嘱老黑一句,舞倾月大腿夹紧小腿岔开,提臀挺奶,回眸凝视,神情楚楚,说道:「糟蹋我吧……除了插入……任君使用。」

  老黑屌插蛋甩,棒身沿着花唇来回抽送,把舞倾月磨得心颤神摇,浪水百出。

  百余抽后,老黑大喝一声,龟头抵住舞倾月花唇,马眼一松,滚烫精液噗噗而出。

  「啊……不要!」舞倾月一声浪吟,终是被烫得花枝乱颤,骨软筋麻。

  一场春戏终于结束,舞倾月打理好衣服,白了老黑一眼:「这般糟蹋我……你可如意了?」

  老黑得意一笑,却见舞倾月姗姗离去,来时端庄婉约,去时两腿打晃。

  舞倾月一路走来,香奶沾津,花唇夹精,身上到处黏糊糊的,颇为不适,可面若桃花,唇角含情,只要有经验的男人一眼便知,她刚刚被男人玩弄过。

  舞倾月在浴房沐浴净身,换了一身衣裳。却有丫鬟急匆匆来告,说我下山去了。

  原来我那真身,那天听到附近有魔教余孽,嚷着要为父报仇,独自下山去了。

  舞倾月不及多想,立刻下山寻我。此刻她刚刚沐浴完毕,身上一袭天青色对襟交领窄袖衣,这窄袖衣式样瘦窄,甚是贴身,里面未着抹胸,奶头激凸,双乳呼之欲出。下身是女眷们通常在夏日内宅时所穿的贴身长裤,柔软的长裤紧紧包裹着挺翘的浑圆臀部和一双修直的长腿,双腿间肥美的隆起当中隐约可见一条细缝的微微凹陷,白生生的天足踏着一双宝蓝绣鞋,未着罗袜……

  我被寒毒侵袭,早已内功尽失,武功全废,冒然下山等同送死,不过魔教余孽也不是那么好找。路遇两个宵小之徒正在调戏民女,我欲行侠仗义却被打得满地找牙,幸好武当张五侠从天而降,打跑了两个贼人。

  舞倾月正好赶来,我如实相告母亲,舞倾月立刻向张翠山行礼答谢。但见舞倾月双手抬与胸前,右脚后支,玉臀略蹲,螓首微低,一个裣衽万福,仪态万千。

  张翠山虽是侠义之辈,然舞倾月一身装束太过惹火,双乳隐约,女阴浮凸,隐隐透着一丝淫荡,顿时看得有些痴了。

  舞倾月早已面红耳赤,她一时心急只顾寻儿,直到此时方才意识到着衣不妥,事已至此只好强忍。

  好在张翠山毕竟是名门侠客,数息之后连忙回礼,并收起目光。舞倾月见张翠山仪表堂堂,正气凛然,心下正自敬佩,却发现他胯下之物悄然勃起,顿时俏脸发烫,下身也跟着一阵潮湿。

  两人本就相识只是交集不多,原来这张翠山正是要赶往落月山庄下帖,邀请舞倾月参加家师百岁宴。

  此刻夕阳西垂已是黄昏,舞倾月便请张翠山到庄下小坐,张翠山略做推辞上地山来。

  舞倾月换了身衣服来到客堂,让人摆酒答谢,我吃了几杯便已醉了,被丫鬟搀扶下去。

  此刻舞倾月上身一袭月白直领对襟衫,内着牡丹花绣诃子,鹅颈玉肤灯下如雪,下身一条淡红齐腰襦裙,仪态温婉恬静,与张翠山月下对坐,以袖掩口又敬一杯,不觉酡晕上脸也有几分醉意。

  张翠山虽酒量过人,然今天美色催人醉,舞倾月江湖绝色,加之今日隐约有几分媚意。

  张翠山醉后大谈江湖之事,舞倾月频频点头对其看法颇为赞同。

  「啊!」舞倾月突然一声娇呼,原来桌布下探出一个人来,捉住她的小脚,她低头一看却是老黑,只见那淫贼摘下她的绣鞋,揉了两下玉足,把她脚趾含入口中。

  舞倾月面上顿时一片潮红,却听得张翠山道:「夫人,怎么了?」

  舞倾月连忙道:「无事……你继续说。」

  张翠山也没多想,继续道:「魔教虽灭,余孽尚存,近日五散人又在江湖上到处作恶,奸淫良家,多位侠女蒙尘,夫人也当提防。」

  「哦……淫邪之徒人人得而诛之……他若敢来,我必杀之。」

  舞倾月有苦难言,脚下那老黑得寸进尺,钻进她裙下,顺着美腿摸上去,揉搓起她的私处。

  张翠山见舞倾月脸色越来越红,只当她是饮酒所致,又见她时而黛眉一颦,红唇一咬,姿态仿若春水微澜。心中禁不住一荡。

  忽然老黑把头钻进舞倾月裙内,大嘴隔着亵裤舔弄她的阴户,舞倾月哪里受得了这个,想要合拢双腿,却不成想一下子把老黑的头夹在玉胯中。

  「哦……」老黑大嘴猛然含住阴户,舞倾月手端酒杯,玉手一抖掉在桌上。

  张翠山见舞倾月醉了,便起身告辞先去休息,舞倾月连忙站起相送,忽略腿上一凉,原来老黑趁她站起之势,把她裤子一拉,裙内两条玉腿已然光溜溜的。

  「唔……」舞倾月大惊失色,张翠山转身相问,她连忙道无事,目送张翠山离去,舞倾月大怒,玉手往下一探把老黑脑袋提起。

  老黑顺势起身,双臂掀起长裙,上身分大她的双腿,由于长裤被褪到足踝之处卡住,老黑上身钻进来带得舞倾月一屁股跌回座位,这一坐下,一双美腿就搭在了老黑肩头。

  这下可羞死舞倾月了,姿态之不雅前所未有,她坐在椅子上两腿被老黑架在肩上,两只小脚被白裤缠住勾着男人后脑,湿漉漉的阴户毫无遮拦。

  老黑低头含住两片花唇,舌头一顶钻进穴眼,屄中浪肉被大舌一搅,舞倾月一声娇呼,两股战战中用手捂住小嘴,低低呻吟。

  舞倾月知道很快会有丫鬟过来收拾,连忙道:「快快放开我……」

  老黑道:「放开你可以,不过夫人今夜须许我同床共枕,让老奴抱着你的光屁股睡一觉。」

  「好……」舞倾月哪里还考虑了许多,只得先应下再说。

  待到夜深人静,众人入眠,舞倾月房中却传来低低呻吟。

  黑暗中舞倾月一丝不挂,两腿架在老黑肩上,任由他大嘴舔屄,双手揉奶。

  身下肉屄被舔得滋滋水响,一对大奶被揉得犹如面团。如此阵仗舞倾月如何受得了,捂着小嘴时而浪吟时而求饶。老黑玩得兴起,索性把舞倾月两腿用力一压,摁在枕头边上,如此以来江湖闻名的雪剑仙子被摆成屁股朝天,玉体折叠。

  「嗯……不要这样……嗯……这样不行……哦!」

  无视舞倾月的抗议,老黑舌头在舞倾月再无一丝一毫遮拦的屄缝上肆意舔弄,有时舌头自她屁眼撩上来,一直舔到肚脐。

  「嗯嗯……哦……淫徒……你这般玩我……不得好死……啊……别舔那个。」

  老黑用舌尖逗弄着舞倾月勃起的阴蒂,两只手死死摁着她的小脚,突然几滴淫液滴落在舞倾月脸上,羞得她偏过脸咬紧红唇,可没一会儿小嘴便娇喘不止。

  「嗯嗯……不要了……我不行了……哦哦……淫徒……求你放过我……啊……别舔了……别舔了……啊!啊!!!」

  舞倾月的整个阴户,连带着小腹一阵剧烈抽搐,大量浪水从屄眼翻出,强烈快感以屄为核心荡至四肢百骸,俏佳人大脑一阵眩晕,仿若小死一回。

  老黑依旧不肯放过她,以手掌盖住整个湿透的阴户,碾磨般揉弄,速度越来越快,不断加力,最后手如残影。

  「啊!啊!!啊!!!」

  不多时,舞倾月高亢呻吟,阴精又奉献出来。

  老黑把手指插入舞倾月花穴,一根,两根,三根,三指齐入毫无压力,泥泞的肉穴已经完全不设防。

  「噢……别再玩我了……求你了!」

  「骚货,叫声爷听听。」

  「爷……」

  「大点声。」

  「爷!!」

  老黑哈哈大笑,带着嘲讽的语气道:「想不到堂堂雪剑仙子竟然管老奴叫爷,哈哈,过瘾。」

  「淫徒……你把我玩成这样……满意了吧?」

  「骚货,你爽够了,老子还没出精,说吧,今夜如何伺候爷?」

  「你想如何?」

  「我想肏你。」

  「不行……」

  老黑想了想道:「我倒有个法子,不知夫人是否肯依?」

  「你且说来,若不过分,我可以考虑满足你。」

  片刻后,春帐内传来老黑的粗喘,还有舞倾月的呻吟。

  只见舞倾月摆出一个极为淫荡的姿势,头脸倒栽,屁股朝天,双腿盘起,玉足紧贴着阴户,脚心夹成一个肉洞,老黑的龟头穿过足心顶住骚屄,由于老黑鸡巴过长,舞倾月担心他一不小心捅进自己屄里,用上双手握住男人肉棒后半截。

  就这样,老黑骑着她的屁股,自上而下,连手,带脚一并肏干,龟头穿过手脚形成的肉洞,刚好挤开阴唇,却插不到屄洞里。

  「啊……你这淫徒……世上也只有你能想出……这般糟蹋女人的花样……啊……你轻点……不许插进去。」

  被老黑这般干了一会儿,舞倾月手脚发酸,迫切希望老黑出精,于是道:「淫徒……快快射吧……我不行了。」

  「那你求我。」

  「求你射吧!」

  「既然是求,就应该心诚,这般语气老子如何能射?」

  「爷……奴家求你射吧……」

  「不够温柔。」

  「陈大侠……小女子舞倾月承蒙赐教……如今心悦诚服……请您赐予卿月雨露。」

  「不够淫荡。」

  「黑爷……贱妾倾月胯下求饶……求爷可怜卿月端庄半生莫再羞辱……白腚玉胯朝天而待……请爷用阳精玷污!」

  「骚货,接好了!」

  老黑突然一顿猛插,舞倾月见他终于要出精了,不顾一切浪叫催精。

  「啊啊……爷……黑爷……射我……射奴家……射贱妾……哦……射脏倾月吧!。」

  老黑听舞倾月浪叫起来一套一套的,甚至出口成章,顿时兴奋的一声大吼,一泡浓精射了美人一屁股。

  可怜舞倾月被老黑折腾半宿,骨软筋酥,头脑昏昏,连玉胯里的精液也没怎么擦干净,便被老黑搂着光溜溜的身子睡了一夜。

  次日张翠山离去,舞倾月被老黑连日玩弄苦不堪言,心想长此以往也不是办法。无奈老黑软硬不吃死猪不怕开水烫,她的身子在老黑糟蹋下,欲望越来越强,担心再这样下去还真可能被他淫弄成性奴母狗。

  想到性奴、母狗这种淫荡字眼,舞倾月竟然小屄一湿,顿时惊得六神无主。

  舞倾月独坐廊下,思来想去没个主意。却见老黑猥琐的身影朝她这里走来,她心中一慌,竟提起裙袂逃跑了。

  接下来几天,舞倾月严令老黑不得靠近自己,同时每日打坐静心,收敛春心,总算恢复了往日的端庄。

  老黑原以为舞倾月已是案上鱼肉,却不得不佩服舞倾月毕竟是舞倾月,虽被搅乱了心扉,却不肯轻易臣服。

  一月之内,舞倾月也只是在我毒发前夜,被迫用玉手帮老黑撸了一回屌。直到她要前往武当参加张三丰的百寿宴。

  老黑执意要跟从,舞倾月自然不允,后来老黑以连配三副药为条件,获得以马夫身份跟随舞倾月下山。

  老黑在庄门外备好马车,舞倾月的香车宽大而肃穆,藏青顶盖,墨绿车围,三面带窗,车门在后,里面旅途之需应有尽有,自嫁于杨落成为人妇,舞倾月出行多乘马车,不再像少女时提剑纵马快意江湖。

  但见舞倾月走出府门,上身交领长衫如雪,下身齐腰武裤贴身,白巾束发马尾高扬,玉带缠腰,竟是偏中性的一身打扮,仿若一位翩翩佳公子!

  舞倾月在门前叮嘱丫鬟一番,看了一眼老黑更不说话,步态轻盈上了马车。

  行不多远,老黑坐在车辕上禁不住出言调戏:「夫人一身装束英气逼人,若非老奴还真不知道你大奶肥臀,屄骚人浪!」

  舞倾月冷冷道:「出门在外你若再敢口无遮拦行为不端,我必杀你!不要觉得跟我出来就有机会,在外面绝对不可。」

  老黑也知道在外面坏了舞倾月名声,这娘们儿还真可能鱼死网破。甚至一些仰慕舞倾月的所谓名门侠客,也可能愤而杀他。

  「老奴知道轻重,一路必恪守主仆之礼,请夫人放心。」

  「如此便好,好好赶你的车,不要妄想图谋不轨。」

  一路行来,老黑还真是恪守身份,丝毫不曾唐突。舞倾月反而心下更加忧虑,此人对欲望似乎收放自如,而她老是屄痒奶胀,需要刻意打坐静心方能忍住。这样一个淫徒实在是难以对付。

  张三丰乃武林泰斗,赶来武当山为其贺寿的武林名宿自然不在少数。

  舞倾月赶到的时候正是寿宴当天,她一进场一众武林英豪顿时便移不开目光,舞倾月之所以这般打扮就是不想太过惊艳,却还是让无数男人眼馋。

  唯有张三丰安之若素,这位老人看上去并没有多年苍老,一派仙风道骨,白须飘逸如仙。

  「晚辈舞倾月恭祝张天师福寿绵长,松鹤长青!」

  舞倾月行至近前,深深一揖,她身段本就前凸后翘婀娜娉婷,此时衣着紧身,酥胸倒垂玉臀高翘,顿时看得众人连吞口水。

  想起杨落之死,张三丰肃然起敬,起身还礼,然后请舞倾月入座。

  舞倾月坐到一旁,略微低首,气质恬静淡雅,旁边一人闻着淡淡幽兰,一阵心驰神往。

  不多时,一位黑白剑装道姑带着两名女弟子走进宴场。这道姑容貌不俗,只是眉宇清冷,浑身散发着一种不易接近的凛然之气。正是峨眉掌门灭绝师太。

  舞倾月抬头看她身后两位弟子,容貌皆是出众,尤其左边那个身材苗条,肤色雪白,娥眉杏眼,唇丝樱桃。虽是多年未见,却是一眼认出。

  此女正是当年她与夫君搭救过的汉阳金鞭紀老英雄之女,纪晓芙。一晃多年想不到出落的落落大方,这般美丽。

  纪晓芙也看到舞倾月,红唇张合虽没有发出声音,却已然叫了一声「舞姑姑」。

  灭绝带着两位弟子冲张三丰庄重行礼,张三丰对峨眉有一种特殊情感,一观灭绝再观她身后两名弟子,抚须颔首,面露赞许之色。

  行过礼后,纪晓芙立刻来到舞倾月身边,一边唤着姑姑一边跪下行大礼。舞倾月连忙将她拉起,二人叙旧。

  张三丰看了,忽然道:「雪剑,我记得你有个儿子年龄应该与这姑娘相仿?」

  舞倾月道:「是。」

  张三丰又看看灭绝,道:「你这徒儿可曾许配人家?」

  灭绝道:「不曾。」

  张三丰念及杨落,想了想道:「若不介意,老朽倚老卖老想撮合一对姻缘,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纪晓芙立刻明白了张三丰的意思,俏面生红,却见灭绝和舞倾月都冲她看过来,羞得低下头。

  如今我自然也在场,不过当初的我是不在场的,我犹如空气,看着纪晓芙,又想到后来发生的事情,心中感慨万千。

  纪晓芙就这样成了我的未婚妻,不过后来她遇到了魔教左使杨逍,被杨逍干大了肚子。

  我爹名满天下,其实我爷爷名气更大,我爷爷是杨过,小龙女是我奶奶。后来我母亲舞倾月被人肏大肚子,羞得无颜见人躲进古墓,生下一个女孩。也就是我的妹妹,我妹妹后来喜欢穿黄裳,大家都叫她黄裳女。

  当然这一切都是后话。现在我还是安安静静做一双眼睛吧,因为无论发生什么,我也无能为力。

  张三丰目下有五位弟子,代师出来敬酒,张翠山走到舞倾月面前,舞倾月想起上次饮酒时的情形,脸上隐隐发烫,她正欲掩袖饮酒,忽然一道紫影从天而降。

  但见来人紫衫如花,长剑如雪,寒颜如玉,红唇冷冽如梅,美眸碧如寒池。

  众人一见惊为天人!在场女色万千,也只有舞倾月堪堪匹敌。

  紫衫龙王!

  很快众人认出她正是魔教四大法王之首黛绮丝!武林正道又叫她蓝眼妖姬!

  众人立刻拔剑而起,只有张三丰淡定如常。

  黛绮丝青丝若舞,风华正茂,冷冽红唇轻笑,碧蓝美眸视众人如无物,目光中只舞倾月一人。

  舞倾月知道,她是来为魔君复仇的,正好她也要为夫君报仇。未等舞倾月出手,早有一位青城派高手跳了出来。

  此人生的高瘦,鼠目尖嘴,是青城派二当家侯通,生性好色,早就想生擒黛绮丝,狠狠肏玩一番。

  「妖女,胆敢扰乱张天师寿宴,还不束手就擒。」

  侯通挺剑偷袭黛绮丝身后,却见黛绮丝冷冽红唇勾起一抹不屑,剑光一闪,那侯通把脖子一缩,头顶道冠被削落。又见黛绮丝美腿如鞭将其踢出三丈开外。

  又有人冲上去,却被黛绮丝一一打倒。

  舞倾月怒而拔剑,长剑如雪,两位绝色美人战至一处。舞倾月号称武林第一美女,黛绮丝也有天下第一美艳名!不过此刻她们不是在比美,而是比剑。

  「阿弥陀佛!」一位山林高僧宣了一声佛号,却是一动不动,仅仅是因为两美争艳太过炫人耳目,连他个出家人也心中一荡,连忙借佛号稳一稳心神。

  黛绮丝与舞倾月武功难分伯仲,长剑若舞,青丝飞扬。却让一些好色之徒大饱眼福。

  两剑交错,黛绮丝忽然对舞倾月道:「山下那个黑炭车夫是你的吧,他快死了!」说完这个,黛绮丝飘身而退,唇角带着一抹诡异微笑。

  舞倾月心头一紧,老黑若死儿子也就完了,立刻对张三丰说有要事要先行告辞。然后急匆匆下山去了。

  找到马车,舞倾月见老黑被捆着扔在马车里,两眼通红,胯下大挺,也不知是何遭遇,先帮他松绑。

  老黑道:「夫人,我中了淫火之毒,鸡巴快要炸了,快帮我解毒。」

  舞倾月黛眉一颦,还以为怎么回事,原来只是中了淫毒。淫火毒虽然厉害,但只要在十二个时辰出精泄火即可。

  舞倾月叹口气,只得先找个地方帮这淫徒泄火。想到又要被他占去便宜,娇颜一红,小屄禁不住湿了。

  舞倾月赶着马车就走,听得老黑抱着鸡巴喊疼,她也不着急,二个时辰后已经远离武当山。

  眼见黄昏,舞倾月寻了一处山林小道,把马车赶了进去。忽然天降大雨,马车陷进泥里动弹不得。

  舞倾月钻进车厢,见老黑早脱了裤子,握着鸡巴狂撸,见她进来一把楼住。

  「别乱来……」

  「再不帮我出精,我鸡巴就炸了。」

  「炸了正好。」

  「我死了你儿子也没命活。」

  舞倾月推开老黑,问道:「那妖女为何给你下这个毒?还有你不是也是用毒高手吗?」

  老黑道:「我就会一种毒,还是运气好捡了本毒经残页学的,那紫衫龙王才是用毒高手。」

  舞倾月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黛绮丝似乎知道老黑对她很重要,否则不会拿个下人来折腾她。

  如此阳谋却是毫无办法。舞倾月看老黑的鸡巴比以往都要粗壮,上面血管发红,一副真要爆得样子。

  「夫人,快帮我出精。」

  舞倾月脸一红,没好气的道:「你自己弄不出来吗?」

  老黑道:「别说笑了,自己能弄出来还叫毒吗?非莫大刺激不可,而且十二个时辰至少出精三回。现在已经耽搁六个时辰了。」

  「那……如何给你……莫大刺激?」舞倾月隐隐有种不详的预感,芳心一阵突突直跳,心道这淫徒莫不是要我与他交欢?

  老黑道:「当然是肏屄最刺激。」

  舞倾月听他把交欢说的如此直白下流,顿时俏脸滚烫,如饮烈酒,浑身一阵燥热。

  「休得胡说……你答应过不……不插我的。」

  「事急从权,快把衣服脱了,让我好好肏你一顿。」

  罢了,让他肏了算了!

  心中忽然冒出这个念头,吓了舞倾月一跳,老黑早过来脱她裤子,舞倾月连忙道:「不行……不能让你肏. 」

  情急之下,竟然把那个字眼说了出来,四目一对,臊得舞倾月小屄一下子湿了。

  老黑道:「不肏屄也行,那你想办法帮我出精,只要射出三次我就能活。」

  「那我用手帮你试试?」舞倾月说着,伸出玉手握住老黑大屌,轻轻一撸,包皮翻开龟头露出,马眼一张骚气熏天。

  刚撸了几下,老黑道:「这样肯定不行,你把奶子露出来。」

  舞倾月白他一眼,羞答答把一对大奶从上衣里掏出,却见老黑半躺在车榻上,上身靠住车厢,双腿岔开,一副大爷的姿态。

  舞倾月无奈,只得慢慢爬进男人两腿间,双手握屌,温柔撸动。

  「这样不行,揉我的鸡巴蛋子。」

  舞倾月娇躯一颤,看了一眼男人毛茸茸的卵蛋,觉得比屌还脏上几分。迟疑片刻,无奈照做,但见她一手握屌一手揉蛋,娇羞忍辱,尽心伺候。

  「还是不行,把裤子也脱了,撅着屁股蛋子给我弄。」

  舞倾月坐起身,瞪了老黑一眼,解开玉带,慢慢把裤子往下退,刚露出阴毛,老黑就上来一把扯住裤腿,一股脑往下拽。舞倾月无可奈何的被他扯去裤子,又扒掉上衣,转瞬间被脱得一丝不挂,老黑也脱光了自己,重新坐下。

  「骚货别愣着了,过来跪爷胯下,用你的大奶子夹住鸡巴,给爷乳交或许能射。」

  听到乳交,舞倾月芳心一颤,以前行走江湖,只是听说这种淫弄女人的招式,却是从未与夫君尝试过,此刻却要侍奉淫徒?

  舞倾月看看自己雪白大奶,又看看老黑狰狞黑屌,轻咬红唇慢慢跪倒老黑胯下,偏过红得不成样子的俏脸,捧起一对大奶夹住男人的肉屌。

  「看着我,用奶子上下套屌,然后说骚话刺激我。」

  「你……」舞倾月望向老黑,双手捧着大奶,尝试着用乳沟套屌,羞耻与刺激让她浪水呼之欲出,雪白屁股压住脚跟,阴户在上面轻轻研磨。

  「叫爷。」

  「爷……」

  「说点骚话刺激我,越骚越好。」

  「奴家……在为爷乳交!」

  「看着我,要面带微笑,说爷在干你的大奶子。」说着,老黑上下挺屌,主动肏干起舞倾月一对大奶。

  舞倾月实在笑不出来,只是美目含羞,神情楚楚的望着老黑,红唇张了好几次,看老黑颇为激动,似有射精可能,方才轻吟:「爷……在干我的奶子。」

  「继续说。淫荡点。」老黑腰胯一挺,大鸡巴头子顶中舞倾月下颚,双卵拍击在奶子上。

  「哦……」舞倾月俏脸被顶的向上一扬,呻吟道:「爷……在用……大肉棒干我的……大奶子……嗯……轻点……」

  「骚货,你这对大奶子真是乳交神器,看看这奶肉滑得插起来毫不费力。」

  「爷……轻点……你轻点干倾月奶子……你的蛋都把我奶子拍红了!」

  「嗯……黑爷……你这回因祸得福……终于让倾月跪到胯下……用脏家伙干了倾月奶子……可是得意?」

  「哦……黑爷……轻点干……奴家雪奶娇嫩……糟蹋脏了可以……莫要把人家宝贝干坏了!」

  老黑听得一阵兴奋,抽插愈发凶猛,大屌在乳沟里往来如飞,干得舞倾月双手都要捧不住了。

  「啊……莫要这般用力……奴家要夹不住了……求爷慢些……慢些!」

  老黑怒吼道:「不狠干如何能够出精?老子恨不得干烂你的骚奶。」

  舞倾月被骂得浪水从屄里翻出,屁股一颤,十指相扣抱紧大奶,仰脸凝望老黑,有心助他爽射,浪吟道:「噢……你这淫徒……可知我堂堂雪剑仙子……一对大奶初次挨干……你便这般粗暴……竟然欲干烂我奶子而后快……哦哦……太狠了……饶了我……饶了人家一对骚奶吧!」

  老黑忽然抽出鸡巴,然后从舞倾月指缝中插入乳沟,横向插弄起来。这般肏法,每一下都插进舞倾月心窝,更似插入芳心。干得舞倾月花枝乱颤,神魂颠倒。

  「爷……黑爷……饶了奴家……奴家挺奶挨干已是吃力……你这般狠插……要把人家奶子干爆的。」

  「就是要干爆你的大骚奶!」老黑粗喘越来越急,看样子到了出精的边缘。

  「啊啊……爷……只要你能出精……倾月愿献奶一对……任君插烂……请爷用力……干爆倾月大奶……哦哦……」

  「骚货,爷这就给你,射脏你的奶子。嗷!嗷!」

  「啊!!!」

  舞倾月双奶用力夹住老黑跳动的鸡巴,额头细汗直冒,只觉一股股热精直射心窝。

  老黑大屌抖了十余下,然后从舞倾月奶沟拔出,舞倾月双手早已无力,顺势松开双乳,白浆流淌而下直至肚脐。

  舞倾月伏在地上娇喘无力,忽然鼻尖一股浓烈腥臭,却是老黑把刚刚射精的臭屌挺到她脸前,那肉棒依旧坚挺如铁。

  「你干什么?」舞倾月立刻芳心狂跳,把大屌推开。

  「舔干净它,然后让爷用你小嘴爽一炮。」

  「不行……脏死了。」

  果然来了,舞倾月不是无知少女,早听说淫邪之徒玩弄女子,除了操穴之外,最爱干弄女子红唇。她为夫君都不曾尝试,如今却又要被这淫徒玷污。

  老黑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挽起舞倾月一头秀发,鸡巴猛然抽在舞倾月脸上。

  「呀……」舞倾月偏脸躲过,鸡巴又是一抽,粘液沾染两侧玉颊,水润红唇也被鸡巴头子擦过。

  「张嘴,爷今晚好好调教调教你这张小嘴。」

  老黑握着鸡巴在舞倾月脸上一通乱捅,舞倾月阖目闭唇四处躲闪,好几次被龟头顶住红唇又偏脸躲开。

  「干嘴绝对不行。」

  舞倾月忽然生气得推开老黑,手背抹了把红唇,气呼呼的道:「你那东西太脏了……插进嘴里我会吐的。」

  老黑也不废话,把鸡巴再次顶到舞倾月嘴边,语气强硬无比:「张嘴。」

  「你……唔!!」

  舞倾月还想与老黑好好商量,红唇一张,龟头就顶了进来,骚臭气味直冲脑门,熏得她大脑一阵眩晕,用力把脑袋甩开。

  「你再这样我生气了……哦……不要……不行……求你了……快拿开……不……唔!唔!!」

  老黑挺着鸡巴一直追,最后把舞倾月的脸顶在了车厢上,无路可退的舞倾月美目一闭,红唇一张,香口终于被脏屌插入了。

  老黑把舞倾月螓首顶在车厢上,大屌努力往红唇里插,却见舞倾月双目缓缓睁开,睫羽向上翻起,愤怒的瞪着他。

  老黑鸡巴插入三分之一,然后向后抽了抽,又缓缓往里插入,做了一次轻微的肏干动作。

  舞倾月心中哀叹,只觉小嘴被粗壮肉屌撑到极限,嘴里第一次含入一根肉棒子,眼前还有那雄浑的屌毛,大脑似乎有些短暂缺氧,变得一片空白。用鼻孔吸了一口气,骚臭气味似乎要把她熏死。

  一向爱干净的她,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会被男人用脏鸡巴插入口腔,她不争气的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生气,甚至有一丝被粗鲁男人野蛮征服的快感。

  很快老黑开始尝试抽动,舞倾月知道男人要开始肏她的嘴了,她努力去适应初次含屌的不适,吃力得含着大屌,但无论如何也不舒服,男人肏了三四下后,她用力推开老黑。

  「啵」地一声拔屌声,舞倾月伏地一阵干呕。

  老黑拢住舞倾月一头青丝,把她俏脸重新抬起,大屌对准红唇往前一挺,再次插入舞倾月香口中。

  舞倾月阖上美眸,睫羽轻颤,双手扶住老黑大腿,红唇吃力吞屌,无路可逃的香舌索性迎了上去,舔到那凸起的出精肉管,心头竟然感叹雄性的强大。

  「骚货……吃我大屌!」

  老黑得意无比,奋力一插,顶的舞倾月俏脸一仰,反而把鸡巴吐了出来。

  又是一声干呕,舞倾月抬起头瞪了一眼老黑,娇羞带恨:「爷……你若非要干倾月嘴巴……还请怜惜,倾月小嘴初次挨干……莫要太莽撞。」

  老黑笑道:「如此说来,夫人果然是处女小嘴,今夜老子便要狠狠肏干一番。」

  「嗯……倾月小嘴确实处女之地……爷可得意?」

  「可惜口活生疏,不过爷会慢慢教你,来,嘴巴张开为爷舔屌。」

  「爷请端坐,待倾月跪于胯下……献出红唇俏舌……任爷取乐!」

  老黑道:「你这骚货果有母狗潜质。」说着坐到榻上,两腿岔开。

  舞倾月爬到老黑胯下跪好,把青丝捋到脑后,俯身用香舌舔了舔龟头,柔声道:「如此脏物却让女子用唇舌含舔……你们这些淫徒端的是会作践女子……」

  舞倾月红唇沿着棒身而下,直至舔到棒根,然后扭脸至另一侧舔回龟头。黑红肉棒经香唾滋润,变得亮晶晶的。

  舞倾月俏舌绕着龟头舔了一圈,然后张开红唇努力吞下龟头,大屌太粗小嘴显得非常吃力,她吞入三分之一便左右摆动俏脸,缓缓吐出。然后外含,如此再三,爽得老黑道:「骚货果然是吃鸡巴的苗子,初次含屌便如此用心,爽死老子了!」

  舞倾月娇颜一红,香舌一边舔棒一边道:「倾月自幼聪明,习武练剑从来一遍而成,区区吹箫何足道哉……唔!」

  老黑把舞倾月的头往下一按,鸡巴向上一挺,大屌几乎入喉。

  舞倾月顿感不适,连拍老黑大腿,却听得老黑道:「何足道哉?含屌最难的深喉,看本爷肏你喉咙。」

  大屌猛然又查,已入三分之二,舞倾月俏脸憋红,香腮鼓起,含着鸡巴呕了数声,老黑却毫不留情,屁股向上一定,大手用力摁住舞倾月后脑。

  「噗!」舞倾月口中放炮似得一声呕,嘴角口沫溢出,只见那粗长大屌几乎尽入,余不过寸许。

  龟头终于突破喉咙,插入舞倾月喉管。舞倾月呼吸一窒,大脑一片空白,屁股一抖浪水翻出。

  老黑揪住舞倾月一头青丝,把舞倾月螓首提起摁下,大屌噗噗猛肏,干得舞倾月口水乱冒,两眼翻白。

  「老子肏烂你的骚嘴!」

  老黑肏了一会儿,猛然把舞倾月螓首提起,只见曾经的端庄佳人,红唇哆嗦,嘴角下颚一串串口水磨出的白沫,一双美眸隐隐泛红。

  「如何?」

  舞倾月呕了半晌,狠狠瞪老黑一眼,恨恨道:「这般干法……太过霸道……倾月说了小嘴初次挨干……爷便插入喉咙……诚心要玩死奴家!」

  「不这般刺激如何能出精?」

  舞倾月道:「等下可不可以不射我嘴里?」

  「你觉得呢?」

  「爷肯定要射人家嘴里……然后再欣赏武林第一美女初次吞精……是也不是?」

  老黑笑道:「夫人果然聪明,那夫人愿意满足我吗?」

  「倾月曾闻,男人肏女人嘴最爽的便是口内爆精,名曰口爆,然后让女子口含浓精供男人欣赏之后,再逼女子吞精,如此方算完美口交。」

  「倾月天生貌美,自认红唇含香,无数男人毕生求一吻而不得,爷得到玷污我嘴巴的机会,必然是要彻底玩弄方才过瘾。」

  「只是倾月小嘴挨肏已是愧对夫君,若爷肏完倾月小嘴还要口爆,再逼倾月吞精,爷自是爽透,然倾月再无脸见人。」

  老黑心道这娘们果然骚浪,竟一口气说出这多骚话来刺激老子,顿时感觉鸡巴燥热难忍,立刻把舞倾月螓首摁了下去。

  「啊……不要……唔!」

  舞倾月努力抬起头,又被老黑摁了下去。

  「不行……还没说好呢……唔!」

  舞倾月抬起头说半句话,便又被鸡巴堵住。

  「说好……再肏……不许射嘴里……唔!」

  「爷……肏嘴可以……口爆不行……唔!!」

  舞倾月说一句话,挨一下插,大屌在嘴里越来越硬。

  老黑爽得不得了,粗喘道:「就这样肏一下浪一声。爽!」

  「爷……唔!」

  「不要口爆……唔!」

  「不要射嘴里……唔!」

  「我不要吞精……唔!」

  老黑猛然抱住舞倾月的头,猛插十多下,用力一顶,舞倾月呼吸一窒,感觉口中肉棒一胀一缩,股股臭精打入娇喉,她悲哀的闭上眼眸,双唇含紧了鸡巴。

  老黑射到最后,又用力挺了一下,方才拔出鸡巴。

  舞倾月双唇哆嗦,唇角流白,瞪了一眼老黑,然后素手绾青丝,仰面开红唇,香口含浓精,俏舌搅风情。

  「夫人求你了,吞下去!」

  老黑突然被淫景所迷,没了气势,竟然软语相求,他其实很清楚,舞倾月吐出来他一点办法没有。

  舞倾月张着红唇,含糊不清的道:「你不想……多欣赏一会么……就这样……再来一泡如何?」

  老黑顿时大屌一跳,却听舞倾月道:「本女侠就这样……张口含精……看着你撸棒……再射一泡……射我脸上!」

  老黑心道这骚货原来是怕我肏她骚屄,自作聪明,且玩她一会儿,让她含一口臭精与我说话。

  「夫人,我得休息一会儿,你且含住精液,与我说话。」

  舞倾月把一口精液吐出,说道:「你是想肏我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鬼注意。」说话间,舞倾月伸玉手握住老黑鸡巴。

  「淫徒……黛绮丝跟你认识对吧?」

  老黑猛然一惊,舞倾月继续道:「告诉我你是谁?我可以让你肏一回。」

  「肏哪?」

  舞倾月脸一红,又微微一笑,吐出一个字:「屄!」

  老黑道:「认识。」

  「果然如此!」舞倾月笑道:「绕这么大圈子,你无非是想肏我。」

  老黑道:「黛绮丝让我肏烂你。」

  舞倾月叹口气,说道:「你把我玩成这样,你赢了。」转而又道:「你想不想肏烂她?」

  老黑一阵神往,然后摇头道:「紫衫龙王冷如冰山,又无命门可以要挟,难如登天。」

  舞倾月道:「可她也是女人,女人注定被男人欺负……啊!」

  老黑突然把舞倾月两腿抄起,向两侧以压,只见那水露露的阴户早已湿得不成样子。舞倾月羞得捂住浪屄。

  「我不过是一个无名淫贼,被杨大侠错救,一次黛绮丝潜入山庄,看到我拿着你的画像撸屌,便传授我寒毒之法,让我借此得到你。她没有要求我任何回报。」

  舞倾月望着老黑,确信他不曾撒谎,把玉手从阴户拿开,把眼一闭。

  老黑把鸡巴抵住舞倾月浪屄,颇有些激动的道:「夫人,我真的可以肏你屄吗?」

  「只此一次。」

  老黑把大龟头往里一顶,舞倾月似是有些后悔,惊呼道:「不要……别肏我!」

  「莫非夫人要食言?」

  舞倾月道:「你那个……太大了……我有点怕,别肏我行吗?」

  老黑笑道:「我鸡巴都顶开夫人屄眼了,夫人觉得我还能忍得住吗?」说着用力往里一定,半截鸡巴插入了舞倾月阴道里。

  「啊嗯!!!」

  舞倾月眼角溢出两行清泪,想起夫君,心中呜咽:对不起!老黑又猛地一挺腰,龟头撞到花心,舞倾月鹅颈一扬,下颚与雪颈形成笔直一条直线,浪叫一声:「淫贼……你终于得逞了!」

  老黑激动的缓缓抽出,又猛地一插。

  「啊!!」

  舞倾月身子向前一耸,头部顶在了车窗上。过于粗大的鸡巴让她有些吃不消,仅仅一次抽送便叫她身子发软。

  老黑缓抽猛插,几下之后,舞倾月伸手推住他的小腹,无力的道:「别这样肏……受不了。」

  舞倾月是真的受不了,男人每次缓缓拔至穴口,使她春心荡漾,心猿意马,然后再猛然冲击直撞花心,肏得她心颤神摇,想要忘情浪叫。

  如果仅仅不足十抽便被肏得放浪形骸,舞倾月觉得实在是太丢脸了。

  老黑把屌拔至屄口,蓄势待发,说道:「夫人,让我狠狠肏你一顿吧?」

  舞倾月看了老黑一眼,看他铁胯悬空,粗长肉屌足有七尺,积蓄着野蛮力道,顿时花容失色。

  「别用力……求你轻些……啊!!!」

  老黑屁股猛然落下,如猛虎下山,肏得舞倾月大奶一挺,引颈浪叫一声:「爷!!!」

  啪,啪,啪……

  节奏清晰有力,每一下都很大力。舞倾月两腿发颤,被顶得越分越开,当花心再一次被狠狠顶撞时,心头竟然荡开一种幸福感。这个可怕的念头让舞倾月感到无地自容。

  「不要……嗯……别肏了……」

  老黑铁胯再次悬空,看了一眼被自己操得淫水潺潺,嫩肉翻出的浪屄,深吸一口气道:「把腿张大,我要肏死你。」

  「嗯……别肏死我好吗……」

  舞倾月嘴上说着浪语,双腿用力打开,放松屄肉准备挨干。

  「你只管浪叫就行,看爷一口气干你一百下。」说着屁股往下一沉,却见舞倾月玉胯向上一迎。啪叽一声两个性器狠狠地撞击在一起。

  「啊!!……」

  「啪、啪、啪……」

  「嗯……嗯……嗯……」

  舞倾月抓紧老黑肩膀,仰着俏脸不住呻吟,如此激烈交欢对她来说生平首次。快美自然是有,可更多的是小屄被狠肏的疼痛。

  老黑忽然把她双脚抓起用力一压,把美人身子对折,然后撅着屁股,自上而下一顿猛凿。

  「啊啊……」

  舞倾月骚屄朝天,被肏得大声浪叫,只觉男人像头野兽,而她自己如同惊涛骇浪中颠簸的小船。花心被次次击中,心颤神摇,美目越发迷离,忽然引颈高叫「啊……肏死我了!!」

  老黑见身下肉屄剧烈痉挛,浪水决堤而来,兴奋地大叫:「骚货……受死吧!」

  舞倾月泄身一波,见老黑大屌依旧狂猛不止,屄屌相连啪啪作响,小屄被插得淫水乱冒,粉肉翻飞似乎要烂,顿时哀吟告饶:「爷……莫再肏了……啊啊……太狠了……轻点……轻点干我!」

  「啪啪啪……」

  密集的的撞击混合着水响,老黑大屌如飞,杵得舞倾月花心酥麻,芳心震颤。

  「啊啊……爷……别……别肏了!」

  「不行了,要射了。」

  「不要……别射进去……求你!」

  「哪射哪里?」

  「射我嘴里……我为爷表演吞精。」

  老黑大力几抽之后,拔出肉屌,握着湿淋淋的肉屌蹲跨在了舞倾月脸前,喝道:「张嘴!」

  舞倾月看了那根被自己淫液涂抹得油光水亮的肉屌一眼,闭上双眼,檀口开启,还把香舌吐了出来。

  老黑将龟头搭在舞倾月粉红舌尖上,刚搭上去,肉屌就几下猛抖,马眼一张,一股浓稠精液水箭般打进舞倾月小嘴里。

  舞倾月本能的俏脸一哆嗦,然后老黑大鸡巴往里一插,龟头顶住娇喉一股股臭精喷发而出,美人雪白玉颈处一阵蠕动,很快香腮也鼓了起来,然后老黑又一深插,舞倾月呼吸一窒,美目一翻,嘴角淌出一股白浆。

  再看舞倾月身下一双小脚一阵踢打,然后双腿无力伸展,被肏肿的小屄一张一翕,浪水翻出。

  老黑射光精液,把鸡巴从舞倾月口中拔出,却见美人把脸一偏,吐出一口白浆,咳嗽不止。

  「爽,终于把你这骚货肏翻了。」老黑也是气喘吁吁的一屁股坐下。

  外面早已大雨倾盆,舞倾月原本想穿上衣服,可老黑偏不让她穿,舞倾月无奈,便光着屁股由他抱着摸摸搞搞。

  「夫人,这雨看样子要下一整夜,此处偏野无人,我们继续肏屄如何?」

  挨了一顿爆肏的舞倾月此时心里很乱,小屄尚未彻底合拢,男人便又下流求欢。当下有些生气,推开老黑说道:「你坏我名节,可知下场会是什么?」

  老黑笑道:「等我把夫人肏烂以后,自然会为少爷解毒,然后任夫人处置。」

  舞倾月恨恨道:「卑鄙小人,我已然任你玩奶肏嘴,干穴爆口,弄脏了整个身子,你还要如何?」

  老黑重新把舞倾月拉进怀里,揉搓一对大奶,道:「夫人国色天香,不把你玩成烂屄婊子如何能够尽兴?再说夫人内心其实很淫荡的,渴望被我玩弄,不是么?」

  「胡说八道,若非你用风儿胁迫我,我又怎会……」

  舞倾月泫然欲泣,自然不肯承认自己淫荡,却见老黑捏住两粒奶头揶揄道:「别装了,看你这两只骚奶头硬成何种模样?」

  舞倾月低头一看,两只奶头俨然比平时胀大了一倍,一对奶子似乎也大了一圈,顿时羞不可遏,一把打开老黑的脏手,骂道:「我清清白白的身子被你玩成这样,你还非要出言羞辱,我……我跟你拼了。」

  舞倾月粉拳如雨,对老黑一顿暴打,老黑一副抱头鼠窜的模样,突然舞倾月银铃般的笑声传来,原来老黑又挠她痒痒。

  车厢里春情旖旎,一对光屁股的男女滚在一起,不动内力舞倾月自然不是老黑对手,不知道怎么折腾的,最后舞倾月一声淫叫,小屄竟然被鸡巴插住了。

  「你……」

  舞倾月趴在榻上,被老黑死死压住屁股,一根鸡巴从臀沟穿过,插进了屄里。

  老黑整个身子压住舞倾月,在她耳边道:「夫人,既然被我胁迫,就乖乖让我玩弄,好吗?」

  舞倾月脸一红,蹙着黛眉感受着屄里的肉棒,白了老黑一眼,道:「那你不许狠肏……」

  「啪!」

  「哦!」

  「啪!」

  「哦!!」

  「啪!」

  「噢!!!」

  老黑双手撑着上身,脚蹬地面,铁胯压住舞倾月雪白屁股,用力干了三下,每一下抽屌都带得舞倾月屁股向上一抬。

  「骚货,像狗一样把屁股撅起来。」

  舞倾月一阵无语,后入式她自然是知道的,不过觉得姿势太不雅,她很少跟夫君用。

  「快点,让爷好好臊臊你,四肢趴下,屁股撅给我。」

  「爷……别让倾月撅着屁股挨肏好不好……太羞耻了!」

  老黑把住舞倾月纤腰往上一提,舞倾月不情不愿的撑起上身,然后在老黑的摆弄下,像母狗一样跪在那里,把大屁股撅给了男人。

  老黑仍是不太满意,把舞倾月的双手向后一拉,舞倾月的俏脸一下子栽到榻上,然后老黑把她的手放到大白屁股上,说道:「大腿夹紧,用手扒开屁股蛋子,然后把脸露出来看着我。」

  舞倾月白嫩小手十指纤纤,亮甲犹如雪贝,带着羞耻扒开自己雪臀,俏脸贴在地上往后望去,只见老黑两眼放光,得意无比的欣赏着她的姿势。

  强烈的羞耻下,舞倾月浑身仿佛过了一下电,一串浪水翻出,然后脸颊发烫,却见老黑挺着大屌来到她屁股后面,握着棒身在她夹紧的屄缝里上下一蹭,然后用力一挺。

  「啊!!!」

  舞倾月身子向前耸了一下,双手险些把不住屁股。老黑骑着她的屁股肏干起来,力道不是很强,但贵在姿势刺激,无论是老黑还是舞倾月都很快到了泄身边缘,老黑连忙稳住心神,深吸一口气,忍住射精冲动。可怜舞倾月看到老黑两颗卵蛋在她屄外甩来甩去,甚至有几次拍打她的手指上,刺激的她浪屄一抖,宝贵阴精奉献出来。

  老黑屌顶屄心,享受完舞倾月的高潮痉挛,然后抓住她的双手把她上身拉了起来。

  「骚货,这么快就泄了,看来你也很喜欢这种姿势。」

  无言以对,舞倾月闭上眼睛,任老黑摆弄自己。

  刚才的姿势好容易摆好,担心把舞倾月肏倒,老黑没有发力,此刻他扯住她的胳膊,扎个马步,大屌猛地一插。

  「啊!!!」

  舞倾月被肏得修长玉颈扬起,一头长发甩到美背上,如海藻般披散开来,由于上身被拉起,玉背纤腰配合大屁股弓出美妙曲线,加上被扯起的雪嫩胳膊,犹如一张白玉弓,而男人便是掌握这张弓的主人。

  只不过搭在弓上的不是箭,而是一根鸡巴。

  啪!啪!啪!……

  「啊……啊……啊……」

  密集的肏干接踵而至,粗壮黝黑的肉棒在雪白的臀沟里横冲直撞,毫不留情地突刺着娇嫩花径,一次又一次的把舞倾月整条阴道贯穿,敏感的花心更是被龟头凶猛的撞击。

  「噢……黑爷……轻点……」

  颤抖而淫媚的呻吟从红唇中不断送出,一对大奶随着筛糠般的身子甩出淫荡奶浪。

  「骚货,说,爷在干什么?」

  老黑频率忽而改变,轻轻抽两下,然后用力一顶。

  「啊……爷在干我!」

  老黑得意无比,插了一下又问:「你在干什么?」

  「啊……我在挨肏!」

  这种淫语拷问最能冲击女人的羞耻心,让一个曾经端庄高贵的江湖女侠,娇羞无奈的说出各种淫荡不堪的浪语,对正在肏她的男人来说,是最好的助兴剂。

  「骚货,以后挨肏要大声浪叫,懂吗?」

  老黑猛然一拽舞倾月的胳膊,同时铁胯凶猛一击,啪叽一声干得舞倾月玉足都踮了起来。

  「啊……黑爷……轻些……」

  「轻些什么?」

  「轻些……轻些肏我!」

  「我怎么觉得你喊轻些的时候,是在让我用力。」

  老黑发力又给了舞倾月一下。舞倾月屄心一麻,一串浪水滚滚而出,随着大屌往外一拔,噗嗖嗖冒出屄眼。再看那迷人小屄早是白浆一片,糊上屄毛。

  大屌又顶开屄门,舞倾月告饶道:「别肏了……饶了我……啊!」

  老黑再次开始大开大合,全力猛操,把美人屁股撞得啪啪作响,同时怒吼道:「骚货,浪起来。」

  舞倾月仰着俏脸,感受着屁股里冲刺的快感,也不再矜持,放声浪叫起来。

  「啊啊……爷……黑爷……慢些……慢些肏我……嗯嗯……倾月不行了……饶了我……别肏了……啊……太狠了……肏死我了!!!」

  舞倾月屁股一抖,交了身子,老黑加快速度,吼道:「骚货,老子要射了。」

  「哦……别射进去……拔出来……射我嘴里!」

  「不,这炮老子要射你屄里。」

  「不要……求你了……别射里面……会怀孕的。」

  「那……那你好好求我……浪点。」

  舞倾月回头望月,神情楚楚凝望男人,浪道:「爷……倾月求你……别射倾月屄里……哦……倾月乃人妻屄……贤母穴……受插已是出格……万万不可灌精受孕……哦哦……黑爷……放过倾月……倾月愿献上红唇小嘴……为爷日日含屌,夜夜吞精!」

  「骚货,张嘴。」

  老黑猛然拔屌,舞倾月连忙转身跪下,仰脸张嘴,红舌伺候。一股股浓精直入檀口,瞬间那一条香舌便淹没在一片白浆里。

  直到老黑停止喷发,舞倾月温柔地握住大屌,将整根肉棒舔了一遍,含住龟头螓首缓缓埋下再慢慢摆回,「啵」地一声吸屌之后,拢起一头青丝,张开红唇让老黑欣赏了一下自己满嘴浓精的淫荡模样,然后红唇一抿,吞咽以后再次打开红唇,冲老黑嫣然一笑。

  这本拙作只是除夕贺春文,即兴之作,没打算发布,也不知谁发出来了。那我索性自己发布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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