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泪山河 (1-4)

164Clicks 2021-12-08 Author: 谢衣
  【血泪山河】(1-2)

作者:谢衣2021/12/4发表于:首发第一会所

前言:前段时间偶然看到一本残卷小说《山河破碎》,一来遗憾小说没有写完,二来感觉书中情节有不少逻辑不通顺的地方。一时兴起决定改写补完这本小说。真正动笔才发现写作起来比我想象的要困难许多,为了让故事尽可能符合真实历史,写作期间查了不少历史资料。而怎么想办法把笔下人物的故事融入历史背景也费了不少心思。纯兴趣写作,不定期更新。
             第一章

  公元九百六十年,宋高祖赵匡胤黄袍加身,终结了中原的动荡称帝,以建隆为本朝的第一个年号,是为大宋建隆元年。随着大宋平定南汉、后蜀、江南,大宋的百姓安心的欢庆,他们相信中原结束了百年的乱世,又开始了一个兴盛的轮回。然而没有人注意到,万里之遥的荒寒远僻的白山黑水间,肃慎人的后裔正在悄悄的磨砺自己的爪牙。

  五十五年后,金收国元年,金室的太祖皇帝完颜阿骨打登基,而这位女真族历史上最伟大的君主,时年四十七岁的完颜阿骨打统一了所有的女真部落。接着仅以万人击破四十万之众的契丹铁骑,随后金军在战场不断取胜,奠基百年之久的世敌大辽国从此灰飞烟灭。在献俘仪式上,金太宗完颜吴乞买看到辽国后妃锦绣繁华的服饰,愤怒的下令把她们身上的衣服全部撕去,让她们赤身裸体献俘于金国的宗庙。这些女子的悲惨遭遇成为日后一场更大悲剧的预演。

  金灭辽后,即将进攻矛头指向中原,宋金战争遂起。金在与宋联合灭辽过程中,洞知宋朝政腐败,军队战斗力低下,遂于天会三年十月,发兵十余万,分两路南下攻宋。西路由左副元帅完颜粘罕率领,自西京攻太原。东路由南京路都统完颜斡离不率领,自南京攻燕山府,采取分进合击的战法,进攻东京汴梁。

  四十四岁的宋徽宗匆忙退位南逃,二十六岁的长子赵桓在十二月十三日继位,后庙号钦宗。靖康元年正月,东路金军很快兵临国都开封城下。宋钦宗即位后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步迷信道教的父亲、教主道君太上皇帝的后尘,车驾南逃,却被尚书右丞李纲劝阻。李纲在危难时刻主持开封防御,几次打退攻城的金军。陕西的老将种师道率军入援。宋钦宗又希图发兵夜劫敌营,侥幸取胜。宋将姚平仲劫营失败后,宋钦宗慌忙与金人订立城下之盟,同意割让太原、中山与河间三镇。东路金军退走后,宋钦宗又反悔割地。宋徽宗回到开封。

  翌年八月,金廷以宋不履行割让三镇和约为借口,再次分两路攻宋。完颜粘罕率西路军出西京南攻太原。九月间,西路金军完颜粘罕攻破了死守二百五十多天的太原城,守将王禀壮烈殉难,而宋朝的陕西精兵却在救援战中损耗殆尽,军事形势便急转直下。攻陷太原后,转兵东向,攻东京。金东路军在完颜斡离不率领下,自保州出师,在井陉击败种师道军抵抗后,攻克重镇真定府等地。数倍于金军的宋朝的步卒和战车在来去如风的蛮族铁骑前如肥猪般任人宰割。十一月,金东西两路军进至东京城下,对东京形成合围之势。

  靖康元年闰十一月十七日傍晚,钦宗皇帝赵桓又一次来到城墙上视察守城将士。冬日的天空早早的暗了下来,望向远处,天色已从深蓝转为纯黑,天际一点点惨淡的白色正渐渐逝去。城下是漫山遍野的女真大营,他们围住汴梁城已经月余了,这时金营中的火光燃起,浑厚粗野的号角声中,围城的整个营地骚动起来,金国的士兵们开始例列出营,他们是最擅长夜晚作战的。

  血腥的一夜又要开始了了。虽然皇帝亲临前线视察,但环顾左右,城上将士眼中却没有兴奋,以三万兵马守住金兵的东西两路十万铁骑半月,他们都疲惫的只剩下一点习惯了的麻木。

  今天晚上会如何,新的一日又如何,不过是与昨日一般,机械的拉弓,挥刀,发炮,打着一场无望取胜的守城之战而已。

  当皇帝来到朝阳门,恰好碰到一队金军在攻城。城上的三百多守军要求下城与金军交战。他们下城后,有两个持盾的人特别勇敢,两人杀了五六十个敌人,但其余的兵士畏惧不前。皇帝喊人前去援助,却没有人敢于应战,只能眼睁睁瞅着两人被金军杀死。

  之后的几日,金军的进攻愈发激烈,守城的将士们也没有太大的漏洞,但依然在金兵猛烈进攻下伤亡惨重。一股不安的情绪在蔓延,人们发现金国和北宋的使节来回穿梭于营地与城市之间,他们来去显得很神秘,于是,关于和谈的风声又出现了。人们回想起上一次和谈之后对于首都的搜刮,再次担心起来。人们不知道皇帝会不会再次将他们出卖,他们的抵抗到最后会不会归零,变得毫无意义。所有人都开始怀疑汴京城还能守多久。

  靖康元年闰十一月二十四日,接连三天大雪之后,完颜粘罕的情绪格外振奋。这又是一个十分昏暗的清晨,在明亮的火把与灯光中,完颜粘罕召见了完颜娄室和完颜银术可,说:「雪势如此,犹如添二十万生兵,今日定须破城!」

  连续三天的猛攻,金军的伤亡不小,完颜娄室和完颜银术可都面有难色。完颜谷神从旁鼓励说:「破得汴京,记你们头功。掳得赵皇妃嫔,由你们首选四人,收得赵皇宝器,由你们首选四件。」完颜娄室和完颜银术可当即用响亮的声调,秉命而行。

  第二天,天色仍旧昏暗,天气生冷,浸入骨髓里。城中诸多商铺,大多已闭了门,人们聚在自己的家中,等着时间无情地流过去,期盼着女真人的退兵、勤王大军的到来,但事实上,勤王大军已然到过了,如今城北平原往黄河一线。都满是军队溃散的痕迹与被屠杀的尸体。

  如今的汴梁,已经是大厦将倾。在这绝望之时,人们开始祈求鬼神的力量。

  清晨时分,寂静的街道突然开始喧嚣,有一支队伍正穿过汴梁城的街道,朝城楼方向过去这正是郭京统领的神兵。神兵从正将到军士,都是清一色步兵,没有一人骑马,骑马者唯有郭京和杨再兴等六兄弟。每将各有一面四方旗帜为先导,甲子旗红色,上绣「青公元德真君」六字,甲戌旗绿色,上绣「林齐虚逸真君」六字,甲申旗白色,上绣「权衡节略真君」六字,甲午旗紫色,上绣「子卿潺仁真君」六字,甲辰旗黑色,上绣「衮昌通元真君」六字,甲寅旗黄色,上绣「子靡化石真君」六字。

  郭京头戴芙蓉冠,身披天地云雷、九宫八卦的绵鹤氅,骑一匹白马,在部伍之前缓行。开封市民都把他当作救苦救难的下凡天神,大家冒着大雪,夹道欢呼,有的甚至还焚香跪拜。

  「汴梁有救了……」

  人群熙熙攘攘的跟随。有人走出来,跪拜在路边,也有人哭喊:「郭天师,救万民啊……」

  皇宫,钦宗皇帝在房内来回踱步,突然心有所思,就吩咐从吏取过笔墨,在一纸精美的蜀笺上写下了两句诗:「神兵六甲挽天弓,城下狼烟一扫空。」

  一首欢喜口号的七绝,而后两句却一时写不出来。钦宗皇帝想了一会儿,心有所悟,就自言自语说:「且待神兵以数十槛车,押金虏国相、二太子前来,御街上万民欢呼之时,再行续写。」

  宋军按部署,城头的每个女墙后,都站立着军士,戒备森严。

  郭京见到这种情景,首先摇摇头,说:「启禀两位枢相、姚都统,城上人多口杂,便行不得神法。须请枢相、都统与众军兵下城,宣化门城楼左右三百步内,不得有闲杂人等。下城军兵也须静坐,不得交头接耳,不得探头张望城外。」

  姚友仲面有难色,他说:「城上无人守备,若虏人乘机登城,如之奈何?」

  郭京笑着说:「姚都统但请宽心,只要郭京在城头,便决无疏失!」

  张叔夜说:「便是官兵下城,我与孙枢相、姚都统也须在城头,观统制破敌。」

  郭京说:「我作法破得虏人,再请枢相与都统登城。」

  孙傅对张叔夜和姚友仲说:「事已至此,不容功亏一篑,自家们且下城去!」

  于是,偌大一座城楼,左右共三百步内,只留下郭京和二十名神兵。

  城门洞开,吊桥放下,城楼内打扫干净,郭京指挥神兵在地上铺竹簟二十领,其上又安放新席二十领,向南并排放条桌四张,桌上共有柏木牌位二十三个,其上用朱砂分别写了玉皇大帝、太上老君、六甲贵神等名字,排列鲜果五十小碟,细茶和枣汤各十五盏,素食二十五份,点上蜡烛十枝,另有六甲神木印六枚。最后,郭京又亲自在中间两张桌子的接合部位,铺上鸦青纸一张,上有朱笔写就的一份道家青词。

  十八名神兵下城,郭京只留两名神兵在身边,开始作法念咒,焚烧符箓,然后亲自念青词说:「维大宋靖康元年闰十一月二十五日,武略大夫、兖州刺史、统制六甲神兵臣郭京诚惶诚恐,顿首顿首,再拜上言高上玉清神霄九阳总真自然金阙下。日者金狄犯阙,宗庙阽危,万民苦兵戈之灾,天子有宵旰之忧。臣谨因神霄值日功曹,赍臣表一通,上神宵玉府玉清,别进仙曹,伏须告报。祈请六甲天神,总率天兵,扫灭狂寇,肃清京阙,俾社稷保无疆之休,中外复升平之乐。」

  郭京念完青词,独自走出城楼,站立城头。两名神兵下城传令后,六甲神兵出城。

  自围城以来,完颜娄室和完颜银术可还未见到如此众多的宋军出战,宣化门外,正在叫阵的女真将领被吓了一跳,一支女真骑兵队伍正在外面的阵地上列队,这时候也吓住了。女真军营当中,完颜斡离不、完颜粘罕等人急匆匆地跑出来,北风卷动他们身上的大髦,待他们登上高处看到城门的一幕,也非常困惑。

  「这些南人在搞什么鬼?」

  「有诈?」

  纵横天下,见惯了军阵,粘罕、斡离不等人也没有遇上过眼前的这一幕。

  「那就……让前面打打看吧。」

  完颜娄室在前沿迎战。他亲自率两猛安骑兵诱敌,女真精骑驰至甲子将方队前放箭,立时有十多名神兵倒地。然而女真兵却拨回马头,向南退去。于是,甲子将神兵就乱哄哄地追奔,其馀五将也跟着乱哄哄地尾追。突然,完颜银术可和完颜活女各率九猛安骑兵,分左右翼向神兵夹击,完颜娄室也回兵反攻。以左右翼骑兵侧击敌人。

  片刻,女真骑兵朝着六甲神兵的队列冲了过去,双方的距离迅速拉近!最前排的女真骑士歇斯底里的大喊,冲撞的锋线转瞬即至,他呐喊着,朝前方一脸无畏的士兵斩出了长刀……

  战斗一瞬间就结束了,金军的铁骑一下子将奇兵冲散。由于吊桥上压了太多的尸体,留在瓮城上的士兵拽不起吊桥,只好在慌乱中将城门关闭。金军此时才反应过来,但城门已经关闭,金军并没能顺着城门进来。但随后,他们开始利用云梯爬城。

  由于事出仓促,金军的准备也并不充分,他们只有一架云梯,可供五十人同时上城。可实际上,只有十几个人登上了城墙。如果按照平常的守卫标准,这十几个人很快就会被守军杀死。但不巧的是,守军大部分都已经被郭京赶下了城。到这时,守军们还没来得及重新回到城墙上,少数城墙上的人见敌人来了,不是作战,而是转身逃跑下城。

  十几名金军首先将城墙上的楼橹点燃,引起了更大的混乱。这时,更多的金军也上了城,将他们的黑旗插得到处都是。

  城内的百姓一看见黑旗和大火,都大声喊:「金兵已经上城了。」

  当大约三百金军上城后,他们分成东西两队沿城墙向两边攻击,将城墙上的守军清除,并利用箭弩压制对手。大量的宋军被压制在城墙下,无法收复城墙的控制权,他们将武器抛弃,四散于城中,成了溃军。

  与此同时,金军在城外的铁鹞子骑兵已经待命完毕,等到城门大开,就迅速向城内杀来,到这时,宋军已经不可能再夺回外城的控制权了。

  宋史卷二三钦宗纪:清康元年闰十一月「乙卯,金人复使刘晏来,趣亲王、宰相出盟。丙辰,妖人郭京用六甲法,尽令守御人下城,大启宣化门出攻金人,兵大败。京托言下城作法,引余兵遁去。金兵登城,众皆披靡。金人焚南熏诸门。姚仲友死于乱兵,宦者黄经国赴火死,统制官何庆言、陈克礼、中书舍人高振力战,与其家人皆被害。秦元领保甲斩关遁,京城陷。卫士入都亭驿,执刘晏杀之。」按是月壬辰朔,乙卯为二十四日,丙辰为二十五日。

  第二章

  听到城破的消息,王楚急忙返回家中。一回到家,妻子哭着扑到他怀里。妻子苏芸是汴京城富商苏成的小女儿,待字闺中时便是芳名远播的美人,嫁给王楚才一年,两人夫妻恩爱,琴瑟和鸣,哪里想的到有一天会遇到如此祸事。

  王楚官任礼部主客司员外郎,在勋贵遍地的汴梁城里只能算个小官,为官不久又是京官也没什么积蓄,幸好有个有钱的岳父结婚时送了个西城富人区的宅院。王家院子后厅正对着城墙,王楚从窗隙中向外窥视,见城上金兵由南向西行进,步伐严整,即使冒着风雪也丝毫不乱。王楚心想,这应该是军纪严明有节制的军队,不会对百姓如何,心里稍微安定。

  突然听到叩门声急,原来是邻人相约一起设案焚香迎接金军到来,以示臣服和不敢抗拒,大厦已倾,百姓为求自保也无可厚非。王楚虽然知道这样做不会有什么作用,但此形势下也无法立即改变众人的决议,姑且唯唯相应。于是众人换衣服,排好队列站立,等待满军到来。但等待良久也未见金军。

  回到家后,王楚在窗户缝隙观察金兵,突然看见金军士兵中间有人搂抱着妇女,看其她们衣服的款式,都是汴梁本地女子,王楚想到什么,随即惊恐无名,心里立刻知金兵绝不会是良善之辈。

  正在此时,有人进来大声喊叫:来了!来了!王楚忙跑出。远远的望见从北来了数骑,都紧拉马缰缓缓前行,遇到了迎接的队列,俯首对下边等待的人好像在说什么。这时候,汴梁全城人人人自危,各自为守,所以虽然相隔不远但往来消息不通。

  人们焦急地等待他们靠近,才知道他们正在逐户要钱。然而也并不十分苛求,稍有所得,就不再多问,即使有不服从的,虽操刀相向恐吓,尚未伤人。到后来才知道有人捐金万两相献,而顷刻之间遭到杀戮,是因为有当地人做女真人的卧底。金兵逐次地到了王楚前,一骑马金兵独指着王楚说:「给我找这个穿蓝衣的人要钱。」后面的金兵下马,王楚狂奔而逃飞快跑远了。金兵也就弃他不顾上马而去。王楚心想:「我的服饰粗鄙象个乡下人,为什么单单找我要钱,我逃跑为何又不来追赶?」

  回到家中王楚和妻子苏芸商量,终于想明白了,王家的房子左右都是富商,金兵把他也当成了富贾准备勒索钱财。于是心下释然,想来不由得苦笑,但金兵为何停下不追赶,王楚仍然百思不解。

  家里已经不能再待了,王楚和妻子商量了一下,决定往西直门而去,出发之前王楚让妻子苏芸拿布束紧乳房,换上王楚的旧衣裳,脸上涂上锅灰泥土假扮成男人。他对汴梁城内道路极熟,找到了一条僻迳冒雪领着妻子前去,不一会到了离西直门不远的童贯府别院,忽见金兵已至,两人躲于院后何家坟内,不敢呆在屋里,心惊胆战地躲在房顶上。

  此时天色渐暮,金兵杀人声已彻府内,外面哀痛之声撕心裂肺,慑人魂魄。直到夜深满兵渐稀,才敢抓住房檐下来,王楚带妻子进入院内见尸横枕籍,院口用一百来个人头堆成小塔,厅内卧两女尸,肤色白晰,身材玲珑有致,显然为童贯别院中较为有身份的人物。两女尸都双腿大开,私处粘满精液,奶子、屁股等处遍布青淤,估计为受虐致死。

  王楚和苏芸把屋子收拾干净,才进屋子里休息。敲石取火做饭。这时,城中到处起火,近的就有十余处,远的更是不计其数。汴梁城内火光相映如雷电照耀,辟卜声轰耳不绝。又隐隐听到被击伤未死者痛苦呻吟的声音,哀顾断续,其惨不可形容。

  过一会饭熟了,两人相顾惊惧竟没人能下一筷,也没人能出一个主意。大宋承平日久,两人何曾见过此等惨状。于是相对整夜不眠,直到天明。

  就在这个晚上,有很奇怪的鸟在空中发出笙簧一样的叫声,又象小儿在啼哭,似乎就在离人不远的地方,王楚问妻子,苏芸说她也听到了。

  王楚拥着苏芸,努力想压抑心中的惊惧。苏芸默默依偎在王楚怀里,她被今日见到的一切吓得太恐惧了,象一只受惊的小鸟把王楚作为依靠。

  第二天,闰十一月二十六日,城内火势减弱。天色渐明,两人再次爬高上到屋顶躲避,发现已有十多人伏在房顶与房顶之间的天沟内躲藏。忽然,东厢有一人爬墙上房逃跑,一士兵持刀紧追,也速度如飞般地上了房,一下就看到了王楚这些人,随即舍弃所追之人向他们而来。王楚当时吓得惶恐失措,带着苏芸立即跳下房顶。可苏芸体力单薄,根本跑不快,两人刚过大门,迎面又来了两个金兵,提刀威吓,只好听其自然。

  为首一个大胡子金兵走过来,上下的打量王楚,他手中的刀冒着森森寒气,王楚不敢抬头,鼻息间只传来金兵身上的一股恶臭。

  女真人从出生以后一生只洗两回澡,出生洗一回,临终洗一回,故而身有奇臭。

  突然这个金兵哈哈大笑,用生硬的汉语说:「不要怕,不要怕」,接着递给王楚一张黄纸,他一看原来是用汉语所书的安民符节。

  「叫你的朋友们都出来领取安民符节,有这个就不会被杀」。金兵接着用汉语大声对周围说道。

  藏匿的难民听到了这话都陆陆续续走了出来,不一会儿,竞出来大约五六十人,妇女参半。王楚悄悄的对妻子说道:「我们两人,如果单独逃跑,一遇到悍卒,必然被杀;不若混在这大群民众中或许还有机会逃出生天。」

  苏芸自幼生长在深闺中没什么见识,这个时候方寸已乱,更不知何者为救生良策?虽不信金兵的安民符节,但也只有如此,就同意了丈夫的说法。

  带领他们这一群人的共有七八个金兵,两人没想到的是,金兵将大家集合之后,遍索金帛,还挨个搜身。等快搜到王楚和苏芸时,两人心都开始悬了起来,金银不过是外物,但是害怕扮作男人的苏芸被金兵识破。

  领头的那个大胡子金兵走到两人面前,这个大胡子金兵名叫赤马翰,身高一米九的他身穿着粘满鲜血的铠甲,站在两人面前如同一个凶恶的妖魔。

  赤马翰仔细瞧了瞧假扮作男人的苏芸道:「看着细皮嫩肉的,原来是一个雌儿。」边说边淫笑着用手抬起苏芸的下巴。

  就在苏芸满心慌乱时,后面跟着的一个金兵说:「赤马翰,时候不早了,先回去弄点东西吃吧。」

  赤马翰放过苏芸,道:「好,等回去了再慢慢调教这雌儿。」

  金兵让人群按男女分开,苏芸在妇女中看见有人极为眼熟,仔细一看,原来是李御史的妻子虞宝卿。虞宝卿未嫁人时便是名动江南的美女。如果在太平时代,是不可多见的绝世佳人,现虽以锅底灰涂脸,但身材的阿娜多姿,仍然流露出与众不同。虞宝卿的长发散乱,衣衫褴缕,上衣肩已被撕掉,露出晶莹雪白的手臂。身后有一老妇怀抱一婴儿,估计是李侍郎和虞宝卿之后。

  虞宝卿和苏芸之前有过交际,似乎也认出她来,正迟疑间,先前那一名大胡子金兵走上前去,用鞭子狠狠的抽打那位老妇,将她手中的婴儿抓过来掷之于泥中,旋即抓住虞宝卿的长发不停的抽耳光。不多一会,另一名金兵走过来将苏芸和虞宝卿的颈上系上绳套,一起拉走,可怜那刚出生不久的婴儿随即被象猪羊一般驱赶的人群踩为烂泥。

  这时一名金兵走过来,命所有的男人互相将自己的双手大指捆绑于后,然后逐一检查,两卒提刀为前导,两卒横拿长枪在后面驱赶,其他金兵居中,或左或右巡视以防逃逸。几十个人就如同被驱的犬羊一般前行。走路稍有迟缓,即被金兵加以捶挞,或旋即杀之。

  妇女不分老少美丑,都用长索系在颈上,共有二三十人,累累如贯珠,一步一蹶,遍身泥土。

  一路上满地皆是婴儿,或衬马蹄,或藉人足,肝脑涂地,泣声盈野。每行过一沟一池,都见堆尸贮积,手足相枕,血入水碧赭,竟化为五色,深塘为之填平。

【未完待续】

             【血泪山河】

作者:谢衣2021/12/5 首发SexInSex字数:12707

  第三章

  一群人逶迤着到达前门,出街又到一宅,为西直门富商乔承望之室,估计就是这伙金兵的巢穴了。入的门去,远远望见厅内已经有一金兵坐在太师椅,这个金兵脸上有一条刀疤,双脚放在面前的一个什么物体上,一面用刀威吓着几位美妇在室内检篚彩缎。

  看到几位金兵押着这些人回来,大笑,站起身来驱赶数众人至后厅,厅中早已有数十人跪立,刀疤脸命王楚等人也跟着跪下。路过厅中时,偷见那刀疤金兵所搁脚之物,竟然是一位裸体女人跪趴在椅前,那个刀疤脸起身离开也不敢稍动。

  从上面看去此女肌肤柔如凝脂,身材玲珑毕致,只是雪白的屁股上被踩着几个脚印,她伏在地上,修长的柔颈上戴着一个铁项圈。脸被长发遮住,虽看不到容貌,但显见必定出身高贵,只可惜大厦已倾,如今竟沦落为一个下等金兵的脚凳。

  厅中列有二方桌,押送王楚他们的几个金兵将抢来之物倒在桌上,大笑着对那刀疤脸说着什么,王楚任职礼部,由于长期与金国使臣大交道,也能通晓几句女真语,于是仔细偷听他们说话。

  只听得那为首的赤马翰笑着对刀疤脸说:「我们兄弟几个在外累死累活,你小子倒在这里风流快活。」刀疤脸大笑着说道:「哪里的事,小弟我在这里为大哥调教雌儿,还不算辛苦?」说毕用脚踹了身下那还扒伏在地上不敢稍动的美女一脚,跟着道:「学几声狗叫。」那裸体美女抬起头来,王楚终于看到了她的容貌,真可说的上是羞花闭月,小巧的红唇,秀气的鼻梁,大大的眼睛里噙着的泪光使她具有动人心魄的美。

  她抬起头来,不解的望着刀疤脸,她听不懂女真话,刀疤脸恼怒的一脚把她踹翻在地,疼得那美女「啊」的惨叫了一声。

  刀疤脸接着大声道:「叫你学狗叫,汪、汪。」

  那美女默默地爬起来重新趴伏在地上,「汪汪」轻轻的叫了起来。

  刀疤脸用刀背拍了拍那还有脚印的雪白屁股,她立刻伏下头去伸出红菱小舌舔着刀疤脸的军鞋,看样子不知已受了多少折磨才能够这样心领神会。

  「不错,不错,没想到老弟你杀了她的老爹乔承望,倒还把她调教成了一只雌犬。」赤马翰哈哈大笑道。

  「呵呵……我可是一边慢慢割她爹的人头,一边叫她给我舔脚趾头的呢。」

  刀疤脸一边说着话,一边让身下的那位美女用小嘴把自己的鞋脱下来,命她伸出红菱小舌,用脚趾夹住随意玩弄。

  王楚听到这里,不觉心下骇然,原来刀疤脸脚下玩弄着的竟是京城四大名花中的西门大富商乔承望的独生女乔宛儿,想当初多少的名门旺族大户的显贵公子为求一见芳泽,没想到却沦落成泥碾成土。

  那赤马翰转过身去命那几位正在检篚彩缎的美女做饭,接着座到太师椅上,指着带回来的那二十几位女人对身后两名金兵说:「阿四、则灭里,你们让这几个娘们自己洗一下,呆会好乐乐。」

  那两个金兵走上前去,挑了七八个身材苗条的出来,苏芸和虞宝卿也在其中,接着让剩下的女人出去打水,稍有延迟,立刻白刃相加,当场杀了两位年龄较大的女人。被逼无奈,几个女人洗干净涂灰的面容,清洗掉身上的泥土。

  不一会,那几位做饭的美女将酒菜端了上来,摆放好之后,脱掉全身衣物,露出白皙的裸体,很熟练的趴在几位金兵脚前,将雪白的屁股高高的耸立起来,赤马翰将脚放在面前扒伏着的乔宛儿雪白的屁股上,一边喝着酒,用生硬的汉语指着虞宝卿说:「爬过来跪在这里。」赤马翰指着脚下。

  大胡子金兵赤马翰看来是这几个金兵的首领,具有尽情玩赏新物的权力。

  「想不服从命令吗?」

  面前的大胡子男人就像一头嗜血的野兽,让她有着说不出的恐惧。听到赤马翰的命令,虞宝卿战栗了一下。她伏下身,把额头贴在赤马翰脚下,然后直起腰,拉开裙带。

  湿透的裙带纠缠在一起,很紧,虞宝卿用发白的手指吃力地解开裙结,心里的惊惧、羞耻、惶恐交织在一起,酸涩而又痛楚。她暗恨自己是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在灭亡自己国家的仇敌面前,连自己的贞洁都不敢守护。

  不一会她脱光了衣物,整个厅堂都仿佛一亮,那些用名贵丝绸裁制的罗袄、长裙、亵衣被随意丢弃在地上。虞宝卿的裸体白的令人目眩,雪白的奶子如同两团柔软的面团,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犹其是那种隐私尽露,羞涩欲死之状,真是难以言喻。

  按照赤马翰的命令,她慢慢的爬到了他的脚前。接着又按照命令把雪白的屁股耸起来,自己用白嫩的手指掰开阴部让赤马翰赏玩。虞宝卿紧闭着双眼,全身因为羞耻逐渐变红。往日高贵雍容的美妇,此时赤裸裸地跪在地上,带着无以名状的恐惧和惊惶,羞耻地剥开秘处,像娼妓一样向一个征服她的野蛮人展示自己的性器。

  赤马翰示意身下正在舔脚趾头的乔宛儿也将屁股调过来,同虞宝卿并排扒在一起。

  乔宛儿的背脊像丝绸一样光滑,雪白的屁股上印着几个灰色的脚印,她腰身很细,光洁的纤腰与挺拔的圆臀构成迷人的曲线。她低着头,圆润的大腿并在一起,白美的雪臀高高翘起。

  虞宝卿已经生育过,屁股丰满而又白腻,又圆又大,两手绕到臀后,将性器剥开成狭长的菱形,红嫩嫩竖在臀间,宛如一朵娇艳的鲜花。随着她的抽泣,白花花的大屁股颤微微抖动着,仿佛一团肥滑雪嫩的美肉,柔若无骨。

  赤马翰让乔宛儿用手指分开自己雪白的臀肉,显出臀沟内湿艳的美景。乔宛儿在被金兵凌虐之前还是处女,性器比虞宝卿略显紧凑,红的嫩肉,白的肌肤,色泽分明,看上去清晰动人。白腻的臀肉间是一只圆圆的肉孔,雏菊般细密的肉纹紧紧缩在一起。下方是饱满的阴户,两片柔艳的花瓣微微分开,里面是红嫩的蜜穴。

  赤马翰接着用手指了指苏芸,「雌儿,脱光衣服跪过来。」

  苏芸看着凶恶的女真士兵,心中惊恐万分,「不……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

  王楚受此屈辱,再也不愿忍辱偷生,挣扎着站起身向金兵扑去,却被一拳打倒。

  赤马翰显然不耐烦与俘虏,尤其是即将沦为女奴的俘虏废话,他扬起手,站在他身后的一名金兵上前一步,挥拳把王楚打倒在地。然后踩着王楚的手腕,掏出一把粗糙的短刀,俯下身,残忍地割掉了他的右手。王楚凄痛地惨叫着,鲜血飞溅到那人的脸上,那人眼睛眨都不眨。

  「雌儿,现在跪过来,跪到我脚下!」

  王楚凄痛的惨叫还在庭院内回荡,苏芸脸色苍白地站起身,颤抖走到大胡子男子面前。

  苏芸嘴唇微微颤动,试图说些什么。

  「跪下来!」

  苏芸几乎窒息,她僵了一会儿,最后垂下她的头颅,屈辱地跪在野蛮的征服者脚下。

  「脱衣服!」

  苏芸闭上眼睛,泪水夺眶而出,珍珠般滚过玉颊。乌黑的长发散落下来,面容即使被锅灰涂黑,依然掩盖不住她的美貌。

  她流着泪一件件脱掉衣服,不同于涂黑的面容,她的裸体洁白如雪,放开束胸后,挺翘的乳房猛的弹起,粉红色的乳头骄傲地向上翘着,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白嫩的小腹下面,一丛乌亮的毛发长而稀疏,两腿之间红嫩的肉缝若隐若现。光天化日之下,脱光衣物赤身裸体任人观赏,苏芸羞怯欲死。可是害怕金兵不满,连用手稍微遮挡身体都不敢,双手无措的放在身后。

  赤马翰看着这绝美的肉体心里一阵火热,上前一步,一双粗黑的大手伸到苏芸胸前,肆无忌惮地抓住了那对嫩白的乳峰。赤马翰粗暴的把苏芸拉进怀里,一手揉捏奶子,一手伸向苏芸私处,手指插入蜜穴内抽插扣弄。

  两个金兵用绳子把王楚捆绑在庭中的柱子上,

  王楚明白金兵要干什么,痛哭哀求:「你们杀了我吧,只求速死。」

  可是金兵不理他,拿鱼钩勾住王楚的眼皮拉起来,强迫他睁大双眼。王楚嗔目切齿地看着金兵,心中痛如刀绞。

  赤马翰生性淫虐,最喜欢在丈夫面前奸淫妻子,在父亲面前奸淫女儿,在儿子面前奸淫母亲。他看到王楚的反应很是满意。

  「屁股再抬高点!让你相公看清楚!」

  王楚呆呆望着前方。

  那具属于他的肉体离他的眼睛不到五尺。

  丰润的臀球微微翘起,饱满而又柔腻。

  但他宁愿看不到这一幕。

  自己心爱的妻子,在一群金兵围观下,赤裸地跪在一个下流野蛮人脚下,在自己面前,被强迫着抬高屁股,暴露性器……

  「嗷——」王楚像野兽一样嘶声嚎叫起来。

  「啪!」旁边一个金兵拿刀鞘打在他脸上,「叫个屁啊!好好看!」

  修长圆润的大腿紧紧并在一起,中间看不到一丝缝隙。

  白嫩的大腿根部,夹着一团白净的软肉,微微向外鼓起。

  中间一条细细的肉缝将嫩肉分为两片,里面隐隐露出粉腻的红色。

  苏芸绝望地闭上眼,咬着嘴唇痛哭失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少妇赤裸的下体上,少妇用自己纤细的小手按住柔嫩的阴唇,慢慢分开。

  一抹迷人的红腻从少妇股间露出,随着手指的移动柔柔绽开。

  外阴唇上光洁无毛,白白嫩嫩,里面色泽红润,两片小阴唇像脂玉般柔腻,散发著娇艳的光泽。

  一个金兵跨在苏芸腰上,抱着高耸的屁股,把女人密闭的性器完全剥开。

  细巧的小阴唇圆圆张开,露出一只指尖大小,色泽红嫩的入口。

  看到妻子又被金兵淫辱,王楚心中痛如刀绞。他恨金兵如此野蛮,恨妻子忍辱偷生,恨自己手无缚鸡之力。不禁悲愤交加,血泪横流。

  另一边,在三个旷世佳人高耸着的雪白屁股前,赤马翰一边喝着酒,一边左右比较,细细的赏玩着,三女颤抖着自己用手掰开屄洞,趴在地上,将身体的一切秘密都暴露给身后男人肆意赏玩。

  第四章

  赤马翰把苏芸拉进怀里,用手捻着那红宝石般的乳头,用舌尖挑出她美丽的红菱小舌,允吸着那一股股清甜。他的手缓缓的摸到了她的阴户,轻轻的扣着,弹动了几下阴蒂,苏芸的呻吟变成了哭泣般的声音,全身都在颤抖。

  他将中指慢慢的插进去,苏芸轻轻的哼一声,仰起了美丽的下颚,另一只手不再揉捏她充满弹性的奶子,左右拍打着雪白的屁股。

  「呜……呜……啊……」

  揉捏这雪白肉体粉红的阴核时,苏芸一阵颤动,极为敏感的身体立刻象白蛇一样的扭动起来。

  赤马翰将她翻过身来趴在地上,露出雪白的屁股对着王楚,让她左手支在床上,右手自己慢慢的爱抚蜜穴。苏芸的阴户十分美丽,只有最上面有一层毛,下面光溜溜一根也没有,柔弱凝脂的肌肤映衬出娇艳欲滴的红菱,伴随着手指的动作,美丽的屁股慢慢上下左右摆动着。

  赤马翰将刚刚插过她屄洞的中指递到苏芸的嘴前,插入她温暖的小嘴,慢慢的抽送玩弄着她美丽的舌头。

  「你丈夫正看着你玩弄自己的小屄呢,真是个骚货,在自己丈夫面前也能发浪。」

  苏芸小嘴里塞着手指她说不出话,只能呜呜的以作抗议。虽然紧紧闭着眼睛,但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一道道火辣辣的目光像锥子一样钉在她赤裸的身体上。

  她知道,自己被奸淫的每一个不堪入目的细节都会毫无遗漏地落入这几双已被欲火烧的通红的眼睛,无比伤心地哭出了声来。

  可是苏芸摆弄屄洞的手指却不敢停下,随着赤马翰中指在小嘴中抽送的节奏,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不断涌来,渐渐压过了哀羞,将她已经带到了以致于使她沉醉于发狂的前夕。快要溶化的快感,开始变成强烈的电流,使她在无意识中颤抖着哭泣。

  赤马翰分开腿,站在苏芸身后,两手托着苏芸圆润的大腿根部,把她颤抖的屁股抬起来。

  女子白净的屁股微微仰起,性器微微分开,白腻腻柔软得仿佛就要化开。

  圆臀正上方笔直悬着一根怒涨的阳具,青色的血管像游动的小蛇一样鼓起,坚硬的龟头黑黝黝就像一件铁器,对着白臀的裂缝缓缓沉下。

  感觉背后雄壮的阳具就要顶进来一样,雪白的屁股不自由主的颤抖着。

  趴在桌上的苏芸已接近发狂了,赤马翰将阳具的冠头部份放到她洁白的屁股沟里,阳具插在两片阴唇之间,用力前挺。下面的苏芸拼命的将屁股高高撅起,以使之容易插入,手指在摆弄的屄洞整个的都看的清清楚楚,大量的爱液溢了出来。赤马翰阳具冠头部份都被涂满了,但他并不着急,他奸淫过许多少少妇,有契丹人有汉人,他知道该如何占有她们。

  赤马翰将阳具慢慢插了进去,龟头插入蜜穴口,然后慢慢退出,如此反复。直到感到少妇的蜜穴开始紧紧咬着龟头,雪臀向后追逐着后退的阳具,他腰部用力一挺,铁棍似的阳具猛的捅入。苏芸张开美丽的嘴,头向后仰,进入屄洞的巨大阳具,在她的身体里更加膨胀,仿佛要把紧窄的蜜穴塞爆。

  王楚眼珠红得滴血,他眼睁睁看着那根肮脏的阳具插入妻子阴户,在贞洁的身体钻入半截,那只雪白的屁股痛得收成一团,似乎在哀求,又似乎在对他哭诉……

  「这小淫妇的骚逼夹的真紧。」

  赤马翰将她两只柔美的小手反剪在后背,接着放开手,用双手抽打着胯下着雪白的屁股。没有他的命令,苏芸只能保持着这种奇异而苦闷的姿势,只能将美丽的双乳用力的压在桌上,拚命的向后挺出屁股;赤马翰的阳具故意用缓慢的抽插进出肆意的玩弄着她。

  「在丈夫面前被人操的感觉怎么样?」

  「呜……啊……不要……不要啊……」

  胯下颤抖着的雪白肉体口中发出无意义的拒绝声音,但身体拚命的摇动屁股请求,苏芸已经几乎哭泣着呻吟。赤马翰的阳具已经不必进行抽插,低头看去,屈从苦闷的雪白屁股不由自主的前后摆动。

  赤马翰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右手中指再次伸到苏芸的小嘴中。无声的命令她将中指舔湿润,那可爱的红菱小舌立刻很柔顺的舔着赤马翰中指。

  接着让她一直象小狗一样伸出舌头。慢慢的收回已经充分湿润的中指,将它插入不停蠕动中的粉红的菊花蕾。

  「噢……啊……唔……啊……」

  苏芸动人心魄的呻吟声回旋在宅院上空,屁眼被玩弄的奇异的感觉使赤马翰胯下的这具肉体几乎疯狂了。

  由于没有收到命令,苏芸只能继续保持着自己反剪双手,赤马翰抽出插在肛洞中的手指,伸到苏芸小嘴中,苏芸驯服的把手指舔干净。然后赤马翰用左手抓住她长及齐腰的秀发,使她的上身抬起来,这样右手便可以揉捏她充盈饱满的奶子。

  赤马翰骑在跪伏的少妇身上,阳具以近乎垂直的角度笔直插在苏芸高翘的圆臀中央。

  臀缝被挤得张开,白腻的臀沟内满是淫液。

  赤马翰精赤着腿,阳具直起直落,像一根铁杵,捣弄着那只又圆又白的美臀。

  随着阳具的捅弄,紧窄的阴道内渐渐响起了「叽叽」的泥泞声。

  密闭的阴唇被插弄得翻开,蜜肉间淫液四溅。

  不多时,苏芸弓起身体,失声浪叫出来,蜜穴骤然地紧缩,像一个个强有力的肉箍将阴茎一圈圈的夹住,而屄洞内蠕动的肉壁在阴茎所有的部位剧烈揉磨,深处的子宫颈也一阵阵强烈的收缩,像一张小嘴似的吸允着赤马翰的阳具冠头,全身都在不停的颤抖。苏芸的肉穴哆嗦着,在众目睽睽下泄了身子。

  当赤马翰挺着巨大的阳具没根而入的时候,她已经发不出声音。但她那欺霜压雪的美丽躯体却无法停下来,雪白的屁股不停的颤抖,因为连绵不断的快感不停的在袭击着她……

  赤马翰看着瘫软的苏芸,一种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大力抽插,冲撞着胯下娇嫩的娇躯。然后突然加快了节奏。阳具在苏芸的蜜穴里膨胀到极限,嘣嘣地跳动着,冲到尽头死死顶住不动了。

  他胸腔里发出一阵骇人的低吼,一股滚烫的洪流铺天盖地地冲进了苏芸的身体。

  赤马翰喘了几口气,把苏芸从桌子上放下来,拍了拍她的脸蛋,示意她重新跪下去。拿着刚从苏芸蜜穴里拔出来粘满了淫液的阴茎,命令胯下这名如花似玉的美妇张开小嘴,伸出丁香小舌慢慢舔弄露出。然后让乔宛儿和虞宝卿也跪爬到脚下,再次做出挺起屁股用手掰开屄洞的姿势。

  他从桌上拿下两只竹筷,慢条斯理的分别插入面前乔宛儿和虞宝卿这两具白的耀眼的肉体。

  「啊……呜……啊……」两女同时仰起了美丽的下鄂,张开小口,晶莹的泪水从她们美丽的大眼睛里顺着秀丽的面庞滑落下来。赤马翰并没有停下的意思,将竹筷慢慢的深入……

  「呜……呜……」

  两人的呻吟声变成了哭腔,扒开了屄洞的的柔嫩小手不敢收回去,雪白的屁股向前紧缩,胸前柔美的奶子随着哭泣声不停的摇晃着,只能拼命的摆着头,长长的秀发甩来甩去。

  然而她们连叫声都几乎发不出来了,赤马翰将毛耸耸的双腿从她们的玉背上搭过去,伸出了脚趾头。乔宛儿立即柔顺的伸出可爱的丁香小舌,细细的绕着脚趾缝舔了起来,虞宝卿身为大家闺秀翰林妻子,何时舔过脚趾头,正稍一迟疑,插入屄中的竹筷便用力地一捅,疼的她马上伸出舌头,学着乔宛儿的样子细心的舔起来。

  赤马翰松开了双手,任两只竹筷在胯下这两个高贵但颤抖着的雪白屁股上晃动。

  他自己一边喝酒一边揉捏把玩着苏芸温润如玉的奶子,一边用手弹玩着美女用白嫩小手自已扒开屁股露出的粉红阴蒂,偶尔又拿起那两根兀自晃动的竹筷,操纵着这两个正细心舔着自己脚趾头的女人那颤抖着的雪白屁股。

  这一场淫戏被王楚完整的收入眼中,从王楚角度看过去,在大厅中间刚刚被杀死的两个女人的血还在泊泊的流淌。在死尸不远处有两张美丽且带着高贵气质的脸,闭着眼睛,露出苦闷复杂的表情,耸着雪白的屁股,在两只竹筷的操纵下不停的颤抖着,她们不得不流着泪水伸出丁香小舌细细的舔弄着身后男人那肮脏的脚趾。

  而身后的大胡子则舒适的躺坐着,用双手操纵着两只竹筷,同时把自己从未洗过的阴茎在胯下秀美脸庞的小嘴中肆意抽插玩弄。一切声音都好象停止了,只有被竹筷玩弄着的乔宛儿和虞宝卿两张小嘴不停的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声。

  「在这里趴下。」

  过了很久,赤马翰拍了拍乔宛儿雪白晶莹的屁股,从苏芸小嘴中抽出已经再次变硬了的阴茎,让苏芸转身跪趴下。慢慢的走到乔宛儿身后,抽出她屄里的竹筷插到苏芸屄里,然后对着乔宛儿湿润的嫩穴,从背后将阴茎慢慢的插了进去。

  乔宛儿葡伏在地上,在赤马翰进入她身体的瞬间,乔宛儿一双光洁的玉腿似乎疼苦的抽动了几下,嘴里发出令人棘然的抽泣声。

  赤马翰骑坐在乔宛儿雪白的屁股上,自顾慢慢地、贪婪享受她美好肉体提供给他的快感。故意用缓慢的抽插折磨着胯下这美丽高贵的肉体。

  「学狗叫。」

  赤马翰用手拍打着胯下不停颤抖着的雪白屁股。

  「汪……汪……汪汪……」

  乔宛儿张开可爱的小嘴随着大胡子阴茎抽插的节奏,尽力的讨好他。

  「听说是在杀你爹的时候教会你狗叫的吧?」

  「汪……是的……呜……汪汪……呜……」

  乔宛儿雪白的屁股不由自主的前后摆动着,抽泣着回答骑在她身上的男人问题。

  「怎么回事啊,说来听听。」骑在她屁股上的男人好象不再意的问道,同时用左手玩弄着她凝脂一般充盈饱满的奶子。

  「是疤脸主人教我学的……呜……呜……」

  「不准停下来,继续学狗叫。」骑在屁股上的男人猛的捏着她红宝石般的奶头。

  「啊……汪……汪汪……」

  乔宛儿几乎哭出了声。「继续说啊……」男人一边命令她自己用雪白的屁股套弄阴茎一边责问道。

  「呜……汪汪……呜……汪……」

  已经带着哭腔的乔宛儿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撅起颤抖着的美丽的屁股拼命的讨好这身后丑陋的阴茎。

  赤马翰看着自己黑乎乎勃起的阳具在这雪白的股间进出,多么好看的屁股,柔嫩滑腻,随着肉棒的抽插微微颤动,宛如凝脂一般,而它的主人,一个具有摄人心魄的美女,正在自己肉棒的指挥下拼命的用它讨好着自己。突然猛的一巴掌打在颤抖着的雪白屁股上。

  「叫你说说割你爹头时你是怎样学狗叫的。」

  流下了凄楚的泪水,乔宛儿明白了。

  「汪,汪……呜……疤脸主人……叫我……舔他的……脚趾头……呜……一边用刀……呜呜……慢慢的……割我爹的头……呜,呜……每割一刀……就让我学一声……一声狗叫……汪,汪……呜、呜、呜……」

  赤马翰不怀好意的笑道:「啊,原来是这样。」

  突然用左手中指猛的插入乔宛儿那粉红的菊花蕾,毫不可怜的搅动。

  「啊……汪、汪……」异样的感觉使乔宛儿惨叫着叫出声来,但仍然不敢停止学狗叫,长长的秀发猛的甩开,全身都在不停的颤抖。

  「怎么样,有一种想去死的屈辱吧?」

  赤马翰玩弄着高高耸立着不停颤抖的雪白屁股,有什么还能够比折磨这曾经高高在上的美丽躯体更让人快乐的呢?

  「汪、汪……是的……」

  「听说你以前是很高贵?」

  「汪、汪……呜,呜……」

  「但是以后你就只是我的奴隶,一只被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的玩弄你高高撅起的屁股小母狗。」

  「是的……汪……主人……汪,汪……」

  赤马翰继续用左手中指搅动着乔宛儿那粉红的屁眼,一面用右手抽打她颤抖着雪白的屁股。一面命令道:「跟着我抽你屁股的节奏学狗叫,每抽你一下,就用你的屁股给我套弄一下鸡巴。」

  「是的……主人……汪,汪……汪,汪,汪……」

  一面学着狗叫。乔宛儿拼命的跟上骑在屁股上的男人毫不留情的抽打屁股的节奏,用自己美丽的身体不停的套弄着阴茎。

  赤马翰将插在乔宛儿屁眼里的中指抽出来,伸进她的小嘴,在她的红菱小舌上擦干净。挥挥手示意还跪趴在旁边的苏芸和虞宝卿。

  苏芸与虞宝卿的竹筷还插在小屄中轻轻颤抖,由于不敢让竹筷掉出来,只得夹紧了屄洞,撅着肥白的屁股爬了过来,两人羞花闭月的容貌和苦闷、无奈的眼神形成了一道凄艳的风景。

  赤马翰也不取下竹筷,命虞宝卿扒在自己的身后,跟着自己抽打乔宛儿的节奏舔自己的屁眼,而把苏芸的脸伏在乔宛儿雪白的屁股上,命她伸出小巧的舌头。阴茎不紧不慢的玩弄这雪白的屁股跟上面迷人的红唇小嘴。

  「啊……汪,汪……嗯……啊……主人……」

  乔宛儿的带着哭腔的狗叫声慢慢透出性的呻吟,屁股扭动了起来,但每当她刚有一点感觉,骑在屁股上的男人就会故意的将阴茎抽出来,塞入吐著舌头的苏芸小嘴中。

  「汪,汪……呜……呜……汪,汪……主人……求求……汪、汪……」

  乔宛儿不停的甩动着秀发,被折磨的苦闷和无奈使她快要崩溃,自己的父亲被骑在屁股上的这些男人在眼前杀死,而自己却象一条的跪趴在那里的小狗,不停的学着狗叫,被这个人的阴茎肆意的玩弄着高高颤抖着撅起的雪白屁股。

  大厅中回荡着清脆的抽打乔宛儿屁股的声音和她那抽泣苦闷的狗叫声。

  「汪,汪……呜……呜……汪,汪……主人……求求……汪,汪……」被肆虐折磨的苦闷和无奈,使跪趴在地上的乔宛儿快要崩溃。带着哭腔的狗叫声透着凄凉的呻吟,不停的甩动着秀发,高高撅起的雪白屁股颤抖着,拼命的配合骑在屁股上的男人阴茎抽插的节奏。赤马翰双手从乔宛儿身下伸过去,肆意的慢慢把玩着颤抖的雪白双乳,突然毫不怜悯的用力掐着她红宝石般的奶头。

  「啊……汪,汪……呜,呜……啊……」乔宛儿疼得全身都绻缩成一团,秀眉皱在了一起,失神的大眼睛流着凄楚的泪水,然而没有命令却不敢停止学狗叫。

  「汪,汪……呜……呜……饶……主人……求求你……汪,汪……」无边的黑暗吞噬着她,从全家被毫不怜悯的杀掉开始,自己就已经被套上了奴隶的颈圈。

  从五岁起,父亲便以高价聘请全国最有名的女太学,最有名的琴师来教导自己,十四岁琴棋书画便无一不精,在去年中秋花灯会上,一时名动东京,多少名门贵族,达官显贵踏破了门槛为求一睹芳泽。

  现在却象狗一样的趴在地上,任何的才学都失去了作用,唯一能够做的只能是高高撅起雪白的屁股,拼命的讨好骑在上面的男人那丑陋的阳具。

  那个太学生林承宗呢,那个俊朗挺拔的江南青年,他现在怎么样了?自从去年花灯会上的邂逅,两人便已情投意合,上个月便约定登门嫁娶事宜,没料转眼竟山河破碎,恍如隔世了……

  「汪,汪……呜……饶了我……主人……求求你……汪,汪……」男人故意停下抽插,用手继续拍打着,命令乔宛儿自己耸动着雪白的屁股套弄他的阴茎。

  乔宛儿拼命的跟上骑在屁股上的男人毫不留情的抽打屁股的节奏,用自己美丽的身体不停的套弄着阴茎,一想到屁股上这个丑陋的男人将变成自己的主人,心里就象在滴血。

  「啊……啊……汪,汪……主人……嗯……求求你……别拿出去……汪汪……主人……呜……」

  「学得挺不错嘛,不过不准停止学狗叫。」男人不怀好意的将阴茎从颤抖着的屁股中抽出来,命令乔宛儿自己用白嫩的手指掰开屄门,露出粉红的阴蒂。将乔宛儿雪白的屁股当成板凳坐好,将阴茎插入同样趴伏在面前的苏芸的樱桃小口。

  「感觉怎么样啊?」骑在屁股上的男人似乎不在意的问苏芸,同时用手用力的拧着她红宝石般的奶头。苏芸的樱桃小口被粗大的阴茎塞满了,如何还说的出话来,只能撅着肥白的屁股,拼命的点头。雪白的屁股上插着的竹筷随着她含弄阴茎的节奏,微微的颤动着。

  「竹筷可不准掉下来,掉出来就杀了你。」男人一面示意正在给他用心舔屁眼的虞宝卿爬到胯下,伸出丁香小舌,给被命令自己用白嫩的手指掰开屄门的乔宛儿舔阴蒂,一面好象漫不经心的说道。

  从王楚的角度看过去,妻子苏芸和虞宝卿趴在冰凉的地上,撅出肥白的屁股,拼命用屄洞收缩夹住细细的竹筷,由于身体的紧张,竹筷仿佛在雪白颤抖着的屁股中一上一下的自己动着,看上去就好象是竹筷自己在玩弄她们美丽的身体。

  被骑在地上的乔宛儿秀丽的大眼睛笼罩着苦闷、无奈、痛苦的复杂眼神,凄楚的泪水在秀丽的脸庞上流淌着。由于是自己用白嫩的手指掰开屄洞,只能够用美丽的奶子把上身撑在地上才能够把肥白的屁股撅起来。在虞宝卿丁香小舌的舔弄下,洁白如玉的身体不停的抽痉。

  赤马翰背转身来坐在乔宛儿的不停抽痉着的雪臀上,怡然自得看着苏芸的樱桃小口套弄自己的阴茎。偶而提起她的秀发,伸手去玩弄乔宛儿用白嫩的手指掰开的柔嫩屄洞,或者使劲拧几下虞宝卿伸着舌头的秀丽的脸,使胯下的这两个高贵雪白的身体不停的颤抖哭泣。在她们的旁边,刀疤脸一边喝着酒,一面用脚趾肆意玩弄着趴在身前的两个美女的高耸着的雪白屁股。

  夜晚的风早已凉了下来,夹杂着血腥味,带来大厅中乔宛儿她们凄凉苦闷的抽泣声。「啊……啊……」厅中传来虞宝卿的惨叫声。

  原来是刀疤脸走到赤马翰的身旁一把拽住她的头发,拖到自己面前。将她用两手手肘撑在地上,高高耸起雪白的屁股。

  虞宝卿象小狗一样的趴好后,刀疤脸毛耸耸的右腿很随意的搁在雪白的屁股上,将发著恶臭的阴茎塞入小口中,命令她含住套弄。接着抽出刀来朝着我们的方向,随便指了几人大声叫道:「蛮子来,蛮子来!」

  被指到的数人走上前去跪在厅中。用刀指着走进来前面的那个人说:「蛮子过来。」

  那人双手背缚于后,不敢站起来,只得跪行到刀疤脸的面前。刀疤脸用刀抬起那人的下巴,用眼睛恶狠狠的看着却不说话。

  「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

  那人心知不妙,白晃晃的刀在颈前的感觉,使他吓的全身哆嗦,不停的求饶着。

  「啊……」

  刀疤脸突然将刀插入了他的颈中。

  鲜血「噗」地射了出来,那人惨叫着慢慢瘫倒在地,全身不停的痉挛。鲜血不停的流淌着,慢慢的流了一地。

  虞宝卿象小狗一样趴伏在血泊中,拼命的吸着刀疤脸发著恶臭的阴茎,雪白的屁股不停的哆嗦,整个人几乎瘫倒在血泊里。

  「不准将竹筷掉出来。」看着在颤抖着的雪白屁股中不停上下摇动的竹筷的命令道。

  将沾满鲜血的刀在胯下的雪白屁股上擦了几下,又用刀指着其中一人让他过来。

  跪在厅中的数人如何还敢过去,相对棘然,竟无一人还坐得起身来。

  「叫你呢。」刀疤脸用刀指着一个青年壮汉说道。

  「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

  青年壮汉向前爬行几步,拼命的用前额在地板上磕头。

  刀疤脸似乎并不理会那磕头的青年壮汉,一把抓起胯下正拼命含弄阴茎的虞宝卿的秀发,看着充满恐惧和痛苦的秀丽脸庞,命她伸出可爱的小舌头,用沾满鲜血的刀尖慢慢玩弄。

  刚刚在眼前杀过人的明晃晃的刀在脸颊、小嘴中肆意玩弄,虞宝卿吓得几乎失去了神智。

  刀疤脸不怀好意的笑着,突然一脚把她踢翻在地,抓住她的头发,把她向那个青年壮汉拖了过去。

  由于怕被面前这个凶狠的男人责罚,虞宝卿不敢让插在屁股中的竹筷掉到地上,拼命的夹紧屄洞,摇晃着沾满鲜血的屁股跟着爬了过去。

  那青年壮汉还在不停的磕头。

  「怕什么啊?」刀疤脸笑着对那壮汉说。,接着命令虞宝卿钻到那青年壮汉的胯下,解开他的裤子。

  「含住他的鸡巴。」刀疤脸命令脚下这个象一只小狗不停颤抖着的雪白肉体说。

  「不要啊……呜,呜……」虞宝卿哭出声来,知道如果含了那青年壮汉的巴很可能就会被一起杀死。

  「呜…呜……我是主人一个人的……求求你……不要杀我啊……呜呜……」

  已经将高贵的身份抛的无影无踪,无边的恐惧笼罩着她,只有伸出丁香小舌含住刀疤脸发出恶臭的脚趾头拼命舔弄。

  刀疤脸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将壮汉的头按下去。

  「呜,呜……我是主人的小母狗……汪,汪……呜……呜……」看到男人并没有理她,虞宝卿几乎绝望了。满脸流着泪水,自动的学起了狗叫,她的声音很清脆,使整个溢满血腥气的大厅中充满了凄凉。

  「这么说只要不杀你,叫你做什么都行了?」刀疤脸好象不在意的说着话,突然一刀将面前那壮汉的头砍了下来。喷着鲜血的人头突然滴溜溜的在虞宝卿的脸前打转,使她一下子昏了过去,美丽的身体趴在了血泊中,跟旁边这具无头的死尸一样不停的抽痉颤抖着……

  「原来雌儿就是这样学狗叫的,是不是这样的啊?」

  赤马翰哗笑了起来,他已经将阴茎从苏芸可爱的小口中抽了出来,命令乔宛儿自己用手指掰开屄门,缓慢的插入温润的肉洞中。

  「汪,汪……是的……主人……呜……呜……」

  被男人用手抓着头发责问,乔宛儿只有不停的哭泣着回答。

  骑在屁股上的男人毫不留情的用手抽打着屁股,主宰生死的阳具深深的插了进去,敏感肉洞深处的奇特感觉,仿佛就要将她的身体快溶化掉一样,整个大厅杀人的气氛和被强迫的屈辱开始变成强烈电流,使她的身体在无意识中颤抖着哭泣。

  「啊……汪,汪……求求……汪……深一点……主人……汪汪……」在无边的黑暗中,乔宛儿流着凄楚的泪水,从身体到灵魂都屈从给这个骑在屁股上丑陋的男人。

  「啊……主人……嗯……汪,汪……求求你……主人……啊……」那艳冠东京的才女的过去,那在眼前被杀死的慈祥的父亲,那英俊帅朗的情人都被无边的黑暗吞噬了。巨大的阳具慢慢的深入,每进一点都让乔宛儿洁白的双腿仿佛抽动一下,被强迫着做出不能自主的奇怪姿势,使玩弄着她屁股的阳具好象控制了她的整个身体。

  「小母狗把舌头吐出来。」骑在屁股上的男人一下抓住她的头发让美丽高贵的脸庞对着他,现在这个这个身体已经变成了他肉棒的玩物。

  「汪、汪……嗯……啊,啊……汪,汪……主人……我是主人的小母狗……汪……啊……」

  让人恐怖到灵魂的战栗将她已经带到了无限的狂涛中,双眼流着泪水,吐著舌头,大声的哭着,同时被催逼着不停的学着狗叫和说着主人喜欢听的话,拼命的用白嫩的手指掰开屄洞,耸动颤抖着的雪白屁股,讨好那主宰着生死的阳具……

  在大厅的另一面,清醒过来后意识到自己并未死去的虞宝卿,现在正象小狗一样趴在刀疤脸的脚前,按照命令乖巧的不停摇着插着竹筷的雪白屁股,吐出舌头舔着主人的脚,不时小声的「汪,汪」叫着。刀疤脸猛地踢了她屁股一脚,说道:「把这颗人头叼到厅门去堆好。」

  虞宝卿柔弱的身体几乎被踢翻在地,她默默的爬起来,用小嘴叼起人头,摇晃着雪白的屁股爬到厅门去放下,那支竹筷还插在她的屁股中,随着她的爬行不停的摇晃,仿佛是尾巴一般。

  另外几个金兵也站了起来,分别叫了几个跪在庭中的人,跪在厅中用刀逐一砍头,可叹被杀之人皆是次第待命受死,金兵砍完了头就命令耸着雪白屁股趴伏在脚前的女人,用嘴叼着爬到厅门堆放好,生命在这些人眼里就好象蝼蚁一般消失。

  大厅中一时腥风血雨,被杀之人痛苦的惨叫声、乔宛儿那被肉棒抽插时苦闷的狗叫声、清脆的用手抽打屁股的声音、以及叼着人头在血泊中爬来爬去摇晃着的雪白屁股,交织成带着几分恐怖、几分凄艳的奇妙景象。

  无边的黑暗慢慢袭了过来,乔宛儿秀美的大眼睛里流下了凄楚的泪水。

  从此,再也得不到一刻的安乐了,再也不会有富丽堂皇的住宅,再也不会有豪华的宴会,再也不会有众多的追求者,有的只是男人身上的恶臭,只是心灵扭曲的无休止的兽欲,或许身后骑在屁股上正在肆意玩弄着她的男人将会是她一生的主人……

  史载:二十七日,金兵掠巨室,火明达刘皇后家、蓝从家、孟家,沿烧数千间。斡离不掠妇女七十余人出城,左言妻亦被掠,翌日以金赎还。

  靖康要录卷一四:靖康元年闰月「二十七日四更,上御宣德门抚谕军民……自城初破,金人虽数令不得卤掠,然擅下城执弓箭、枪刀于贵家富室劫金帛、驮马、子女,每数十人作队者甚众……是夜,又火焚云骑桥明达皇后、孟昌龄等宅,神卫营蓝从宅沿烧数千间……

  靖康要录卷一四:靖康元年闰十一月「二十八日,雪止,日色甚明……又讹言下晚洗城,于是大街居民逃隐穷巷,惶惑不知所以为。豪右披毡球,妇女以灰墨涂面,百计求生。是日有榜云:朝廷有遣使回,大金已许通和……和议以定,即遣皇弟大王以下十一人诣军前谢之……然虏间下城焚劫,州北皆黑水兵,尤暴,明达、节明宅皆火,太学、律学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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