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母被儿子残虐 (1-4)

191Clicks 2021-09-07 Author: yankaiboy
#艳母   #儿子  
【艳母被儿子残虐】(1-4)

作者:yankaiboy2021/09/07发表于:SIS

  第一章

  酒店的包厢中觥筹交错,张恒看着大学同学们相互劝酒,自己无人理会,喝了几杯之后,就找个借口离开了。大学毕业一年了,张恒一直没找什么正常工作,家里的条件其实不错,母亲也没有逼着他谋生,只不过在这种聚会上,他还是毫无疑问地被边缘化了。张恒也不在意这种事情,只是觉得无聊,开车回了自家所在的小区,在J市算是不错的高档小区,停好车之后,张恒觉得酒劲有些上涌,不过也只有一点晕。

  门是指纹锁,张恒无声的进了家门,里面的卧室传出了自己母亲的声音:「你真是的,好啦好啦,我给你跳,给你跳好不好。」

  张恒没有出声,去厨房打开冰箱,拿了一瓶啤酒,然后静悄悄地走到母亲卧室的门前。房门没有关紧,只是虚掩着,张恒微微推开了一些,靠在门框上,喝着酒,看着里面的母亲。

  胡秀兰正在和一个男人视频,身上穿着一套黑色的情趣内衣,半透明的黑纱包裹着她丰盈的身躯,曼妙的曲线此刻正在来回扭动着,胸脯和屁股上的软肉一阵阵地摇晃。不得不说,胡秀兰算得上是一个大美人,即使已经年过四十,依然看不出太多岁月的痕迹。此时的她正在和自己的情人视频,彼此说着挑逗的言语,身体也做出各种性感甚至淫荡的动作。

  张恒只是安静地看着,这个女人是自己的母亲,四年前,父亲意外离世,好在给母子二人留下了不错的家底。父亲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董事长,离世后,本该妻子胡秀兰接手,但是她知道自己不擅长这些,和公司的董事商量之后,将公司交给职业经理人打理,她自己坐拥一大分股权,每年都会不菲的分红,足够母子二人的生活花销,同时还在公司里任了一个闲职。

  张恒其实很清楚,母亲要一个闲职,开始只是为了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后来就干脆变成方便自己找些情人。张恒知道父母的一些秘密,他们的关系非同一般,除了普通的夫妻关系,他们还是主奴关系。在某些方面,张恒其实很早熟,他们家在市郊还有一栋别墅,初中时,张恒第一次在别墅里看到自己父亲和母亲做着一些刺激的游戏。张恒看到自己父亲将母亲吊起来用鞭子抽打,母亲被打得满身伤痕,嘴里发出却不是惨叫,而是让张恒觉得燥热的婉转呻吟。十几岁的张恒其实对性方面已经有了些了解,在看到父亲扔掉鞭子,用下体的肉棒插入母亲身体时,张恒只觉得血脉喷张。

  后来张恒又多次偷看父亲对母亲的调教,他也开始去查找相关的知识,同时如饥似渴地幻想着自己有一天也能像父亲一样。在父亲刚刚离世的那段时间,母子二人其实都很低落,但是慢慢地,两个人都有了变化。母亲开始和其他男人约会,甚至在外面留宿;而张恒却对自己的美丽妈妈,有了一种不该有的情愫。同时,他还发现了母亲的一些秘密,原来母亲喜欢的不止是SM,还有更加刺激的东西。张恒偷偷打开过母亲的电脑,复制了里面的网址和文件,打开之后,张恒看到了更加彻底地调教,里面的女人不管自愿还是被迫,都被以更加残忍的方式虐待着,有的甚至身体被改造,最后杀死,甚至吃掉。

  胡秀兰大概想不到,自己为儿子打开了一扇怎样的大门,也许她已经察觉到张恒的变化,很多事情开始躲着张恒。就像今天晚上,胡秀兰看了一眼时间,忽然对视频中的男人说道:「好了,阿恒快回来,今天就到这儿吧,亲爱的。」

  视频中的男人显然不愿停下,但是在胡秀兰的一再要求下,视频连接还是中断了。胡秀兰拿起支架上的手机,摸摸自己有些潮红的脸颊,呼吸微微有些急促。休息了片刻,胡秀兰从床上坐起,打算先离开房间。只是当她抬头看向门口时,整个人愣住了,房门打开了一半,张恒不知道什么时候,正在双目赤红地看着她。

  片刻的凝滞之后,胡秀兰露出了一个尴尬的笑容,同时拉起床上的薄被挡住自己身体,语气尽量柔和地说:「阿恒,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张恒没有说话,将空了的酒瓶扔到一边,走入房间,顺手将门关上。

  胡秀兰看到儿子的动作,有些意外,又有些恼怒:「阿恒,你要干嘛!」

  张恒一把扯开胡秀兰遮挡身体的薄被,声音有些嘶哑地说:「给刚才的野男人看够了吗?怎么不继续跳了?」

  胡秀兰的脸颊瞬间绯红,同时更加怒恼,一边抢夺被子,一边大喊:「阿恒,你要做什么?你是我儿子!!」

  胡秀兰的话让张恒愤怒,将被子夺走的同时,还一把撕开了母亲身上的情趣内衣:「爸爸死了,你就开始找野男人,是吧!!」

  胡秀兰用力拍打儿子的手臂,同时也怒喝:「张恒!!我是你妈,就算找男人,也是我自由!你管不上我!!!」

  张恒忽然一巴掌抽在了母亲的脸上,嘶吼起来:「贱货!!你是我的!!爸爸没了,你他妈就是我的!你不是一直给爸爸做性奴吗?你这么骚,这么贱,给自己儿子做性奴不正合适吗?」

  张恒一边嘶吼着,一边用撕下来的黑纱将母亲的双手捆在了背后。而胡秀兰一时有些呆滞,似乎不太明白儿子怎么知道自己的秘密。

  「那些野男人知道你是什么样的女人?他们不知道!你他妈的就是个做性奴、做婊子、做肉便器的贱货。你敢和他们说这些吗?你敢和他们玩吗?」张恒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将胡秀兰屁股上轻薄黑纱撕开,看到了自己魂牵梦萦的神秘花园。就像一头发情的公牛,张恒按住自己勃起到顶点的肉棒,胡乱的顶着母亲的阴户。

  感觉到身后异样的胡秀兰此时才反应过来,身体扭动挣扎,同时惊恐地哭喊:「儿子!!停下!!快停下儿子,我是你妈啊!!」

  可是胡秀兰的挣扎,换来的是两记皮带,张恒将自己解下来的皮带缠在手上,狠狠地抽打在母亲的丰臀上:「别她妈乱动,贱货。」

  「痛~~唔~~,儿子~~儿子~~不~~~~!」胡秀兰求饶时,身体却突然猛地僵住,她感觉到自己的淫穴,被巨物插入了。而且一瞬间,胡秀兰竟然有了一种熟悉的感觉,是从自己丈夫那里遗传下来的熟悉。

  「不~~张恒,你这是乱伦!!乱伦啊!!」胡秀兰哭喊,一半恼怒,一边祈求。

  张恒却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发出痛快地喘息,此时的他已经不在乎什么乱伦不乱伦的,长久压抑的情绪彻底爆发出来,在他心中已经决定,无论如何都要让母亲,做自己的性奴,甚至肉畜。母亲应该是属于自己的,在父亲离世不久,张恒就生出了这样的念头,因此张恒甚至对父亲的离世有着一种庆幸。但是慢慢的母亲开始找情人,这让张恒无比的嫉妒,张恒也想着放弃这样的想法,甚至花钱找小姐玩SM之类的游戏,但是每当看到母亲,这样的想法有压抑不住地冒出。

  张恒的脸上写满了兴奋和满足,肉棒快速地抽插着,浑身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而胡秀兰的声音渐渐微弱下去,半张脸埋在床铺中,双肩阵阵颤抖,传出抽泣的声音,和压抑的呻吟。张恒一遍遍让下体撞击在母亲的丰臀上,同时还用皮带抽打母亲的屁股和脊背,留下一片片红肿的痕迹。不知道过了多久,张恒的身体一阵颤栗,高潮瞬间到来,精液全部射入了自己母亲体内。

  房间里安静下来,母子二人都没有说话,张恒坐在床边喘息,胡秀兰身体歪倒在床上一动不动。良久之后,张恒一声不吭地离开,去厨房了又拿了两瓶啤酒,全部灌下去,然后会自己卧室,躺在床上,接着酒劲睡了过去。

  第二天上午11点多,张恒才从床上起来,其实他早就醒了,只是在床上想了很多,最后还是下了一个决心,才走出自己的卧室。餐厅里,胡秀兰准备了食物,但是没动,而是安静地坐在桌子边,显然在等待张恒。

  看到张恒在自己对面坐下,胡秀兰神色有些冷淡地说:「阿恒,昨天你喝多了,发生的事不怪你,咱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了。」

  张恒拿起一块面包,塞入口中,一边咀嚼,一边冷笑:「不,妈妈,我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而且我是认真的。」

  胡秀兰在也维持不住冷淡的神色,神情激动地拍了一下桌子:「你还知道我是你妈?我们这是乱伦,你知道吗?传出去,我完了,你也完了,你知道吗?」

  面对一连串疑问,张恒反倒显得淡然:「我没看错的话,昨天晚上你也很爽吧,贱货就应该有贱货的玩法,对吧。」

  面对儿子话语,胡秀兰的俏脸一瞬间便得绯红,接着就恼怒道:「你到底明不明白什么是乱伦?」

  这样重复的疑问,无疑是心虚的表现,张恒笑了起来,他觉得自己胜利了,以主人的口吻说:「轮乱才更刺激啊,妈妈,你要么去法院告我,就说我强奸了你,咱们一起完蛋,要么就老老实实地做我的性奴,你没得选。」

  「你瞎说什么。」胡秀兰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回自己的卧室,房门狠狠关上。

  张恒也不理会,继续吃完了食物,然后走到母亲卧室门口,大声说道:「我出去一趟,办点事情,晚上回来。我回来时,必须看到你在家,别给我出去瞎混。还有,去给公司说一声,给我安排个职位,我要去公司上班,就你们人事部,我做你的下属好了。」

  名牌大学毕业的张恒其实相当聪明和敏锐,在决定将母亲变成自己的母畜之后,张恒就有了一个计划,而且仔细回想昨天的一切,他已经察觉到母亲的一些变化,让他觉得这一切很有可能。他要到公司去上班,让自己除了平常生活,在工作上也和母亲相处在一起。以前的别墅也要启用起来,父亲过世后,他们就很少回去,张恒打算重新装修,以后作为调教母亲的基地。同时张恒还要去买一些调教用的工具,他要将母亲彻底改造成自己想要的样子,这才是他今天出来的主要目的。

  另一边的胡秀兰在儿子走后,坐在餐桌前发呆,脑海中始终回放着昨天晚上的一切,连带着也想起自己和丈夫的过往,渐渐地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在某一刻似乎重叠在了一起,这让她有些慌乱。接着回想起儿子离开前说的话,她想要当做没听到,可最后还是不自觉地起身出门,去往了公司。将儿子安排到自己手下很容易,胡秀兰到公司后找到公司的总经理,说了自己的要求后,张恒第二天就可以来上班。胡秀兰是人事部的副总监,平时基本什么事都不管,偶尔会负责一些面试的工作,张恒被安排给她做助理。胡秀兰几次想把儿子送到别的部门,但是最终还是按照儿子的话做了。

  公司六点下班,胡秀兰准时打卡,其实很多时候她都会早走的。回到家后,发现客厅没人的胡秀兰没来由的松了一口气,但是下一刻就看到张恒从她的卧室出来。母子二人相对而视,张恒神色冷淡没有说话,胡秀兰则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儿子,回来了啊。我和公司说过了,明天你就可以上班,做我的助理。」

  张恒脸上没有什么变化,心中却有些兴奋,他和母亲的交锋显然占据了上风。不得不说,在做主人这方面,张恒很有天赋,此时他神色冰冷地说:「忘了我上午说的话了吗?」

  胡秀兰有了面对自己丈夫时的感觉,这让她惊恐的同时,又有种难言的异样。她急忙辩解:「公司六点才下班的。」

  张恒冷笑:「你平时都按时下班?」

  胡秀兰气结,声音低了下去:「我~~我今天有些事情。」

  张恒不理胡秀兰说些什么,进了她卧室,同时冷冷说道:「进来。」

  胡秀兰踱着步跟在后面,想要逃离,但是身子却跟着走进了自己卧室。卧室的门被关上,胡秀兰却看到自己床上放着绳子、手铐、皮鞭等调教工具,房顶安装了吊索,房间一边还多了一个架子。胡秀兰自然知道这些东西是做什么的,声音颤抖的祈求:「小恒,我是你妈妈啊,你不能这样。」

  张恒冷笑:「以后你就不是我妈了,不对,还是,这样才更有意思。不过你有个更重要的身份,就是我的性奴母畜,明白吗?」

  「不~~你不能这样,呜呜~~。」胡秀兰抽泣,而张恒已经拿着绳子走向她。

  胡秀兰想要反抗,却身体发软得瘫在地上,像一只无助的小兽,被主人剥去了衣物。赤裸的胡秀兰被张恒用绳子在身体上缠绕,胡秀兰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虽然无比抗拒,可是却没有太多反抗的意念。张恒以前找小姐练习过捆绑,但是此时捆绑自己的母亲让他更加兴奋,看着绳子一圈圈地束缚住母亲丰盈的身躯,张恒只觉得下体快要炸开了。

  胡秀兰的双手被捆在了背后,小臂紧紧地靠在一起,大腿和小腿也叠在一起,被绳子绑住,让身体看起来短了一截。她很早就开始练习瑜伽,增强自己的柔韧性,至于原因,其实就是以前自己丈夫的要求。这样的捆绑不会让胡秀兰有太多的疼痛,可是心理上的屈辱正在慢慢击溃她的神智。

  张恒将胡秀兰抱到床上,让她的脑袋垂在外面,然后掐着她的脸颊,用肉棒撬开了她的嘴巴,插了进去:「贱货,给你个机会,咬断它,你就自由了,不然你只能做自己儿子的性奴!」

  张恒用自己的决绝和疯狂刺激着胡秀兰,击溃她的心理防线。肉棒开始抽插,张恒看着自己的肉棒缓缓深入,母亲的脖子渐渐鼓起一个轮廓。胡秀兰的身体扭动着挣扎,可是就像张恒说的那样,除非她咬断口中的肉棒,不然她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办法。肉棒开始在食道里抽插,让胡秀兰惊恐的是,她脑海中一些熟悉的感觉竟然在被唤醒。慢慢地,胡秀兰的口鼻被一次次地堵住,窒息的感觉让她有些迷糊,虽然脑子还清醒,但反应变得有些迟钝,然后胡秀兰忽然发现,自己不知道怎么的,竟然用舌头挤压起口中的肉棒,就像曾经服侍自己丈夫那样。

  「哈哈,贱货,看看你自己,这才是你的本性。」张恒显然察觉了母亲的异样,一巴掌拍在阴户上,手指摸了进去,一片地湿漉漉的水渍。将母亲淫穴流出的滑腻液体涂抹在她的双乳上,和脸颊上,让她感受自己的淫荡。这一刻,窒息下的胡秀兰似乎放弃了思考,将身体交给了本能。

  胡秀兰早已被开发过的身体,舌头用挤压和律动刺激起儿子的肉棒,喉咙也在时不时地收紧,而窒息的身体不是胡乱的挣扎,而是扭动着,摇晃起胸前的丰满双乳。张恒大笑着,狠狠抽打那一对甩起来的奶子,他感受到了自己的胜利。肉棒在口腔中急速的抽插,最后张恒干脆骑在了胡秀兰的脸上,后者却始终没有让牙齿伤到口中的异物。张恒的身体一阵颤栗,双手死死的抓住母亲的双乳,指尖甚至扣进了软肉中,口中兴奋地吼叫:「吃下去。贱货,吃下去!」

  然后,张恒就看到自己母亲被撑得鼓胀起来的脖颈做出了吞咽的动作,果然将喷射出的精液给咽了下去。张恒抽出肉棒,坐在母亲的头顶,看着双眼失神,大口喘息的母亲,哈哈大笑。休息了一会儿的张恒,解开了母亲身上的束缚,亲吻着母亲一片狼藉地嘴唇,然后抱着母亲躺在床上睡去。胡秀兰整个过程都在沉默,眼神有些空洞,似乎失去了思考能力,她想将抱着自己的儿子推开,可是突然停了下来。

  胡秀兰的脑海中浮现出曾经的过往,张恒在一些方面和自己的丈夫出奇地一致,同样的霸道,同样的疯狂和执着。曾经有无数个夜晚,自己就是这样被丈夫折腾得筋疲力尽,然后在他怀中昏睡过去。什么都不用去想,只需要按照丈夫的要求去满足他,做他的性奴,他的母畜,他的肉便器。身体被他开发得无比敏感,玩着危险而刺激的游戏,甚至在陌生人面前高潮到潮喷。那些感觉让胡秀兰沉迷,她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淫荡和下贱就是美丽外表下的本性。丈夫没发达之前,相貌平平,很多人说她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自己才是沉沦的那一方。

  思绪中的胡秀兰感觉无比疲惫,就像以前被丈夫狠狠操弄过一样,她看了一眼已经睡去的张恒,然后自己也闭上了眼睛。

  第二章

  第二天早上起来,胡秀兰发现张恒已经不在床上,支撑起身体,看向镜子中的自己,发现脸上还有昨晚一些液体干涸后的痕迹,而赤裸的身体上也有被绳子擦出的勒痕。她想到今天出门的话,只能穿一些长袖的衣裙,以前也是这样。在卧室的卫生间清洗自己,无意间摸到下体时,发现里面竟然黏糊糊的,让她自嘲地笑了起来,自己果然是个淫荡女人,即使被儿子强行玩弄,身体还是有反应的。

  胡秀兰在门口踌躇了良久,她听到房间外有动静,不知道儿子在忙碌些什么。最终她还是开门出去了,依然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儿子,但是心中却有些好奇很少早起的张恒在做什么。她看到儿子原来在厨房忙碌,已经快将早餐做好,还挺丰盛的。

  「吃饭吧。吃完和我一起去上班。」儿子的语气平淡,就像昨晚的一切都没发生过一般。

  胡秀兰坐在餐桌前有些失神,儿子的表现和她心中完美的主人一样,或者说和曾经的丈夫一样。每次疯狂地玩弄之后,都会给她一些安慰,让她在肉体沉沦的同时,内心也跟着沉沦。这种感觉让她迷失而恐惧,乱伦对于她来说也是禁忌,虽然已经被儿子打破,但是她依然觉得自己不能这样放纵儿子,可是现在,她觉得自己迟疑了。

  吃完饭,胡秀兰去换衣服,张恒却跟着进了她的卧室。胡秀兰僵在那里,良久之后祈求地说:「小恒,你出去一下,我要换衣服。」

  张恒则盯着她笑道:「换吧,穿裙子,不要穿内裤。你要是不换,就穿现在这身跟我去公司。」

  胡秀兰现在穿着一身吊带睡裙,身上还有绳子留下的痕迹,她根本不可能这副模样去上班。可是看着儿子眼神,她还是流着眼泪开始换衣服,脱掉身上的睡衣,手伸向衣橱里的内裤时却停下,想到了儿子刚才的话。还是屈服了,只是拿起了一件黑色胸罩,先穿在身上,然后翻找了一件长袖的连衣裙。这种看起来很是保守的连衣裙,她都快忘记自己多少年没穿过了,当然丈夫还在的时候确实经常穿。

  张恒开着车,带自己的母亲去往公司,路上张恒突然说道:「母亲,其实你自己也喜欢对吧。」

  胡秀兰沉默,她自然知道张恒说的什么,她想要反驳,可是却又不知道如何反驳,纠结中的她只能将头扭向窗外。

  张恒又接着说:「你那些姘头删掉了吗?到公司我要看你手机。」

  胡秀兰有些恼怒地说:「小恒,那些都是公司同事。」

  张恒却冰冷地说:「我不管什么同事,你不删掉,我就把昨天晚上你被玩的视频发给你姘头瞧瞧。」

  面对张恒冰冷的语气,胡秀兰忽然连辩解的心思都没了,甚至没有责怪昨晚儿子竟然拍了视频,只能求饶地说:「小恒,我是你妈妈啊,我们不能这样。」

  张恒瞥了她一眼,有些轻蔑地笑道:「那你昨晚怎么不咬下去啊,舍不得吗?而且你昨天晚上流了那么多水,我感觉你挺享受的。或者你可以去法院告我,我现在就可以送你去。嘿嘿,承认自己是个贱货很难吗?我以前看你和爸爸玩的时候,可不止一次听到你给自己起的名字。」

  胡秀兰成熟而美艳得俏脸一片赤红,眼中又泛起泪光,张恒看到语气突然柔和了一些:「好吧,母亲大人,你很不幸有一个坏儿子,一个彻头彻尾的变态加混蛋。自从小时候第一次看到自己母亲和父亲做爱,就疯狂地迷恋上自己的妈妈。他是变态疯子王八蛋,如果父亲还在,他只会把自己的妄想埋在心里。可是很不幸,父亲没了,他根本忍受不了自己母亲还有别的男人,他疯狂地想要占有自己的母亲,而且也这么做了。就是这样,他不后悔,就算到了地狱都不后悔,那么母亲大人,选择在你,要么毁掉他,要么成全他。」

  面对儿子的表白和自白,胡秀兰还是沉默,毁掉儿子对她来说根本不可能,但是成全儿子,除非她也跟着疯了。就在胡秀兰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发现一只手摸上了自己的大腿,隔着连衣裙摸向她的双腿之间。胡秀兰推开儿子的说,愠怒地说:「小心开车。」

  张恒大笑:「哈哈,妈,我就喜欢你这种软弱的反抗。」

  儿子的话瞬间刺中了胡秀兰,她失神地发现自己面对儿子,似乎从来没正面抵抗过,就像现在,她真正该责怪的不应该是儿子的轻薄吗?

  张恒哼着小曲,一路开到了公司,胡秀兰始终沉默。到了胡秀兰自己的办公室,张恒也跟着进去,还叫人给自己搬了一套办公座椅,就放在母亲的办公桌旁边。总经理以为张恒打算以后在公司发展,还特意安排了人帮助张恒熟悉工作,张恒也表现得很是配合。上午十一点多,一名人事部的员工前来询问胡秀兰,下午有一场面试,她是否主持。本想会觉得的胡秀兰却被张恒抢先答应下来,也只好默许了儿子。

  员工将面试人员的资料拿来,张恒还像模像样地看了起来,然后中午和胡秀兰一起去吃饭。吃完饭回来后,是公司给员工的中午休息时间,下午到3点才正式上班,不过张恒和母亲进了办公室后,就反锁上了房门。

  看到儿子的动作,胡秀兰就有了不好的感觉,果然张恒正邪笑着看向她:「趴桌子上去。」

  张恒带着命令的语气,胡秀兰则幽怨地看着自己儿子:「小恒,这里是公司,会被人发现的。」

  「那你和父亲在公司做的时候,就不怕人发现吗?」张恒的话让胡秀兰瞬间就屈服了,她现在似乎找不到反抗儿子的方法。

  胡秀兰有些扭捏地在桌子上趴下,然后就感到身后的裙子被掀了起来,接着自己的臀肉就被大手抓住。啪啪地声音响起,自己在办公室被儿子打屁股,胡秀兰只觉得屁股和脸颊都烧了起来。

  「贱货,被打屁股就湿成这样了吗!」张恒低声的笑骂着,胡秀兰也感受到大腿内侧的变化,这让她无地自容,只能将脑袋埋在双臂间。

  没多长时间,击打屁股的巴掌停了下来,胡秀兰身后传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她身体微微颤抖,知道儿子要做什么。下一刻,巨大的肉棒插进了胡秀兰湿漉漉的淫穴,抽动起来,让她在一边抽泣,一边呻吟。

  张恒的胯部一次次撞击在胡秀兰红肿的臀肉上,传出清脆的响声:「妈妈,还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个贱货吗?爸爸没了,你找的那些姘头真的懂你吗?能满足你吗?」

  张恒的话语再度刺痛了胡秀兰,那些所谓的姘头自然不知道她想要什么,不然她也不会来回地更换人选。她发现,自己想找的,其实就是想以前老公那样,能够彻底支配自己的人,而这个人,现在竟然是自己的儿子。

  这样的想法让她心房颤动,压抑着声音,祈求自己的儿子:「小恒,别说了~~~呜呜~~~求你别说了。」

  张恒加大了抽插的力度,语气却变得温柔起来:「可以啊,妈妈。那就答应我,做我的性奴,好吗?」

  张恒其实也不太愿意多提自己死去的父亲,只是他发现这可以刺激自己的母亲,才会说这些话,内心中,他更希望抹去父亲的影子,让母亲真正只属于自己。而胡秀兰也在此刻彻底妥协了,哽咽地说着:「我答应,我是小恒的性奴,以后都是,嗯嗯~~~~。」

  说完这些,胡秀兰就像获得了某种解脱,身体一下子瘫软在桌子上,不断地抽搐起,瞬间高潮了。张恒看到这一幕,更加快速地抽插,同时兴奋地低吼:「哈哈,贱货,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会答应,哈哈哈!!!」

  胡秀兰已经不想再去掩饰身体的反应,这样的高潮她渴求已久,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光,所用的感官都被集中在了被儿子抽插的肉穴上,太美了。

  片刻之后,张恒在胡秀兰的淫穴内射精,灌满儿子精液的淫穴也跟着一阵痉挛。肉棒带着浑浊的黏液从肉穴里抽出,胡秀兰的身体像是没有骨头一样,被儿子翻了个身,然后从桌子上滑落到地上。依然高挺的肉棒被举在胡秀兰面前,她自然知道儿子想要自己做什么,只是给了儿子一个幽怨的眼神,却还是将目光转回到肉棒。在儿子成年以后,她还没真正仔细看过这个部位,此时发现记忆中的小虫已经变成了狰狞的恶龙。

  当主动张开嘴巴,含住儿子肉棒的那一刻,胡秀兰忽然有了一种打破禁忌的快感,甚至比刚才被儿子按在桌子上时更加强烈。

  自己果然是一个骚货,胡秀兰这么想着,开始舔吃起肉棒上的黏液,一开始还有些生疏,但很快就显得熟练起来,就像放下的多年的技能回到了自己身上。味道有些熟悉,不管自己的,还是儿子的,这味道自然不会多么好吃,但是可以给她想要的刺激和满足。当把肉棒清理干净,上面只剩口水留下的光泽,鼓胀的脉络清晰可见。胡秀兰看向了儿子,后者露出了一抹坏笑,然后将肉棒顶到了她的嘴上。

  原本以为儿子想让自己口交,结果却听到张恒说:「不许露出来。」

  肉棒几乎插入到了喉咙的位置,然后一股热流喷射而出,激射在胡秀兰的食道上。胡秀兰幽怨的上翻眼睛,看着一脸得意的儿子,不得不大口吞咽下灌入口中的尿液。

  「味道如何,肉便器妈妈。」张恒笑着询问。

  胡秀兰本想责怪几句,不过张开的语气全更像撒娇:「难喝死了!」

  胡秀兰说完,自己都愣了一下,然后羞红着脸去清理自己。将衣服整理一下,口中一股儿子留下的气味,只能去卫生间漱口。清理回来,胡秀兰给自己补妆,张恒在一边说着一些带有挑逗和侮辱的话语,胡秀兰看似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着,心里却有着一种新鲜的喜悦感。

  下午的面试在一间小会议室进行,胡秀兰和儿子一起作为面试官,坐在长桌的一侧。来面试的人是一个个进来的,胡秀兰对于流程很熟悉,看对方的简历,询问学历、工作经历。只是身边多了一个捣蛋鬼,张恒根本不是来帮忙的,进了会议室,张恒就把手放在了桌子下面,掀开了母亲的裙摆。小穴很快被儿子玩弄得湿漉漉的,胡秀兰一开始还想推开儿子的咸猪手,但是几次之后也只能放弃了,任由他将手指留在自己的蜜穴中不断刺激自己的身体。

  胡秀兰能感觉大腿内侧都已经一片的湿润,俏脸也是绯红的色泽,却还要在来人面前保持着正常的状态,若无其事的询问面试者问题。而每当面试者离开,张恒就会做些更过分的事情,说些更过分的话。

  「骚货,我买了不少好东西,下次拿来玩吧。」

  「妈妈,你好能装啊,都湿成这样了,还能给人面试。」

  「想不想要我的大鸡巴?」

  「啧啧,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面试结束够,胡秀兰自己的有些佩服自己,竟然完成了整个面试,还把该记录的东西都记录了下来。不过将资料转交给人事部的员工之后,胡秀兰就忍不住哀求:「回家玩好吗?回家怎么玩我都答应你。」

  张恒明显意动:「这可是你说的。」

  胡秀兰只是脸色通红的点头。

  看到母亲表现得如此乖顺,张恒也没有在继续折腾。当天傍晚回到家中,胡秀兰在儿子逼视的目光下,脱去了身上的衣物,此时的她已经放下了心结,或者说已经妥协。在张恒的要求下,胡秀兰光着身子去做晚餐,中间少不了被调戏和折磨,只是这样的对待,让胡秀兰感觉刺激的同时,还有着一种熟悉。

  吃完晚饭,张恒和自己母亲洗了个鸳鸯浴,然后抱着母亲进了她的卧室。在卧室的落地镜前,张恒拿起绳子将母亲的身体拧转到背对自己,而胡秀兰也配合的背过双臂,让儿子将自己的双手绑在背后。张恒将绳子结成套索,套在了母亲的脖子上,然后收紧套索,直到微微勒进脖子才停下。胡秀兰一开始不知道儿子想做什么,等到脖子上的套索收紧,就大概明白,张嘴想要说写什么,却又自己闭上了嘴巴,最后干脆闭上了眼睛,不去看镜子中体态诱人而淫荡的自己。

  就在这时,张恒从背后将母亲推倒,让她匍匐在床上,然后挺着肉棒,狠狠刺入母亲已经湿润的淫穴。抽插开始,同时张恒也慢慢收紧手中的绳子。

  「睁开眼看着自己。」张恒以命令的语气说着,声音带着愉悦感。

  胡秀兰迟疑了片刻,还是睁开了眼睛,看向镜子中的自己。脖子上已经传来压迫感,自己的屁股此时高过了头顶,丰满的臀瓣在儿子的撞击中翻动起阵阵涟漪。看着淫荡的自己,胡秀兰忍不住发出呻吟,这样的刺激地性爱她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了。在丈夫过世后,有一段时间,她幻想过如果丈夫还在,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那时候丈夫已经计划着要把她彻底玩残掉,而她自己在沉沦在奴性中,有所期待。

  如今,胡秀兰再度沉沦了,体内进出的粗大肉棒让她觉得自己身体都被撑满了,而脖子上越来越紧的绳索,更让她身体阵阵颤栗,恐惧中带着希冀,痛苦中带着快美。窒息的感觉开始充斥她的脑袋,此时的她还算清醒,看到镜子中的自己俏脸变得涨红,脖子和额头都鼓胀起青筋,急促呼吸的鼻翼快速抽动,却获得不了多少空气。身后传来皮肉被抽打的响声,满了半拍,胡秀兰才感觉到屁股上传来的疼痛,也才发现镜子中的儿子正在抽打自己的屁股。

  会死的!!胡秀兰看到镜中的女人神色变得挣扎,嘴角却微微翘起,似乎想要露出一个笑脸。被绑在身后的双手握紧拳头,跪在床上的双腿颤抖着等在床铺上,整个人看起来像一只垂死的青蛙。视线开始变得模糊,已经看不清楚镜中的人物,却还能听到张恒时不时发出的笑声和一下下沉重的拍打声。身体变得愈发轻盈,所有的感官似乎都被集中在了蜜穴里,那根粗大的肉棒每一次抽出和插入,都带给胡秀兰巨大的刺激,就像自己被贯穿了一般。

  张恒也看着镜中的母亲,双眼已经翻白;舌头吐出了一截,挂着口水;脖颈上的绳子已经勒进了皮肉。胡秀兰的整个身体都在抽搐,不断痉挛的蜜穴更是带给张恒异样的刺激,无比舒爽,只想更加用力地插入进去。已经倒了射精的边缘,张恒拽着绳子,将母亲的身体拉起,肉棒死死的顶在淫穴内,不在抽动。胡秀兰的身体因为窒息,在不断的颤栗,胸前一对丰乳也跟着抖动,被张恒一把抓住,狠狠地蹂躏。

  张恒终于解开了绳子,同时也好似解开了精关,精液激射而出。而胡秀兰的身体却好像还没恢复,停顿了片刻,才开始大口地喘息,剧烈的咳嗽,软在张恒的怀中,身体颤抖着。良久之后,胡秀兰才恢复了清明,看到镜中满脸泪水得自己,脖子上还有一道勒痕,很是醒目。

  「爽吗?」张恒邪笑着问,脑袋迟钝的胡秀兰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第三章

  三个月后的周六,张恒开车带着胡秀兰前往市郊的别墅。这几个月来,张恒给别墅做了装修,而改变最大的就是别墅的地下室。或者说地下室被回复到了原本的样子,当胡秀兰被带进地下室的时候,那种熟悉的感觉彻底打开了她尘封中的记忆和本能。张恒从身后抱住了胡秀兰,后者只是看着地下室中的一切,似乎根本没有察觉抱住自己的儿子。

  胡秀兰身上的衣服被张恒慢慢脱下,然后一个皮质的项圈被戴在了胡秀兰的脖颈上,张恒的动作很温柔,但是在项圈带上的瞬间,胡秀兰却不自觉的身体缓缓下降,双膝跪在了地板上。这就是一种本能,在进入给她熟悉感的地下室那一刻,胡秀兰的身体似乎被唤醒,知道自己在这里应该是一种什么样的姿态。张恒带着胡秀兰在宽广的地下室走了一圈,这里空间很大,小时候是张恒的禁地,但是他却不止一次在门口偷窥里面发生的一切。

  地下室中是各式各样的调教工具,有些甚至可以说是刑具,张恒用链子牵着胡秀兰一一浏览。胡秀兰看到一个笼子,不高,自己进去只能趴在里面,笼子下面有轮子,上面好像还有水管和喷头;看到一张木制的刑床,这种东西有一套配套的设施,胡秀兰几乎都品尝过哪些设施的滋味;看到一个多功能的金属架子,可以将她用各种姿态吊在空中;看到挂满一面墙壁的各种鞭子,镣铐,假阳具和虐待用的各种工具。

  啪的一声脆响,张恒从墙壁上拿下一根皮鞭,抽在胡秀兰的屁股上,同时问道:「满意吗?骚货。」

  胡秀兰咛嘤一声,没有说话,只是身体伏得更低,就像以前每次准备被丈夫调教时一样。张恒拉着胡秀兰来到金属架子前,将她四肢张开的固定在架子下,笑着看向自己的母亲。此时的胡秀兰神色有些迷离,双眸看向张恒时有些躲闪,但是却被对方掐着脸颊直视。

  「看着我妈妈,今天你会彻底成为我的性奴,我的刑奴,我的母畜。你说对吗,妈妈?」张恒得意地说着。

  胡秀兰闭上眼睛,没有说话,只是用力点头。但是张恒显然并不满意,抽了胡秀兰一巴掌,继续逼问:「回答我妈妈,你是我的什么?」

  胡秀兰拼命点头,还是没有说话,于是迎接她的又是一巴掌,只是耳光却让她发出一声呻吟,接着流着眼泪抽泣道:「是的,妈妈以后都是你的性奴!!都是!!」

  张恒却没停下耳光,又抽了两巴掌:「大声点,是什么?」

  此时,被压抑到极限的胡秀兰反而有了一种背德的快感,让她再也忍不住大声哭喊道:「妈妈是贱货,是婊子,是阿恒的性奴,肉便器。是愿意被阿恒随意虐待的贱货。呜呜~~~」

  哭喊声中,胡秀兰的嘴巴被堵住,张恒捧着她红肿地脸颊,吻了上去。

  良久之后,两人的嘴唇才分开,张恒大笑着去不远处的架子上,拿来了几件小东西。胡秀兰一眼就看出这些东西的用处,一对乳钉和阴蒂钉,她以前也是带过这些东西的。张恒抓住胡秀兰的一只奶子,微微下垂的乳肉无比丰满,被张恒拽着提了起来,也迫使胡秀兰不得不挺起胸膛。诱人的娇喘声中,张恒将葡萄大小的棕色乳头含入口中,用牙齿轻咬。

  知道自己的乳头即将被刺穿,胡秀兰神色微微有些紧张,挺起的身体也不安扭动,当看到张恒吐出湿润的乳头,拿起旁边的一根长针时,她用力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双眸却死死盯着靠近自己乳头的针尖。颤抖的身体,悠长的呻吟,被撩拨到坚挺的乳头被两根手指紧紧掐住,然后银色的针尖从侧面刺了进去。张恒并没有一下就将乳头刺穿,而是绕动着针身,让针尖在硬硬的肉粒中搅动。这当然增加了胡秀兰的痛楚,同时几粒血珠也顺着雪白的乳肉滚落下去,留下一道刺目的痕迹,但是胡秀兰痛苦的神色中隐隐有几分沉醉,而紧咬的嘴唇也发出沉闷地呻吟,听起来甚至有些愉悦。

  银针刺穿了乳头,并没有被马上拔出,张恒将它留在了这只乳头上,转而拿起另一根银针,再度穿刺胡秀兰的另一只乳头。这次胡秀兰表现得更加动情,呻吟声中透着如同少女般的软糯,身体也在不安地扭动着。将两根银针留在双乳之上,张恒蹲下了身子,手指扣进潮湿的蜜穴,向上用力,让胡秀兰将自己的下体抬了起来,同时邪笑着说道:「妈妈,你真是天生的性奴,竟然湿成这样,哈哈。」

  满是透明黏液的手指滑出蜜穴,按在阴户上,这里的毛发被提前处理干净,光洁的肌肤此时一片油亮,中间一颗黄豆大小的肉逗,正被手指碾压着。颤抖的身体挺起自己的下体,将自己最敏感的部位送给主人,被一下掐住。然后银针毫不留情的刺了进去,胡秀兰的脑袋猛的扬起,嘴巴张开,发出哭诉般的呻吟,眼神也跟着变得涣散起来。当阴蒂被银针刺穿的那一瞬间,胡秀兰身体剧烈颤抖,张开的双腿之间喷洒出窸窣窣的水流。奴性被彻底唤醒,胡秀兰再次获得了身为性奴的极致高潮,脑海中一片空白。

  胡秀兰的高潮还在继续,张恒没有去碰那些银针,而是去旁边拿来了一块电烙铁,烙印的一面有繁复的花纹地和文字。这是张恒特别定制的,为自己母亲准备的,就像农场主要在自己的牲口上烙印下自己的标志,张恒将加热的电烙铁按在了胡秀兰的阴户上。青烟和焦糊的气味一同从烙印处传出,胡秀兰丰盈的身躯猛的挺起,还在高潮中的她感受到下体传来的灼烧,却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剧烈的疼痛也伴随着同样剧烈的快感,让胡秀兰发出更加高亢的呻吟,下体的水流更是激射起来。

  烙印持续了几秒,张恒拿开烙铁时,胡秀兰的阴户上方出现了一个漂亮的淫纹,和中间「张恒性奴」的文字。张恒解开了胡秀兰的束缚,后者身体抽搐着倒在地上,而张恒也干脆坐到了地板上,将抽动着丰盈的身躯拉倒自己的大腿上,正面朝上。银针被一根根的拔出,没拔出一根,张恒推上的身躯都会一阵颤抖,然后穿上乳钉和阴蒂钉时,又是一阵颤抖。

  忙完这些地张恒才挺着自己早就勃起到极限的肉棒,插入胡秀兰彻底湿透的淫穴,用力抽插起来。渐渐苏醒的胡秀兰开始迎合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这一刻,什么母子,什么乱伦,都被胡秀兰抛在了脑海,对于她来说,这个男人以后只有一个身份,就是自己的主人,其他的都不再重要。胡秀兰努力地迎合,用着那些已经变得生疏的技巧,用淫穴内的软肉死死夹住里面的肉棒。在即将射精的时候,张恒猛然抽出肉棒,然后粗暴地拽住胡秀兰的头发将她拉起,然后肉棒直接插入后者的嘴巴。胡秀兰的脑袋被按在张恒的小体上,而她没有任何挣扎,反而紧紧抱住张恒的屁股,让肉棒在自己口中深入到极限,哪怕让自己无法呼吸。

  跳动的肉棒在食管里喷洒精液,胡秀兰仅剩上半张脸露在外面,一双眸子已经因为窒息而上翻。当张恒拉着胡秀兰的脑袋抽出肉棒时,艳丽的俏脸看起来无比狼狈,双眸依然上翻着,露出大片的眼白,口鼻一片湿漉漉的,小嘴微微张开,泛着泡沫的黏液从嘴角溢出,下巴还挂着黏稠的液体。张恒毫不客气地在这张俏脸上抽打的几下,胡秀兰才幽幽转醒,看到还在自己眼前摇晃的肉棒。于是不用任何命令,胡秀兰本能地用手托起还没有疲软下去的肉棒,张开小嘴,用舌头将肉棒上残留的黏液舔舐下去,认真地清理起来。直到胡秀兰将肉棒清理干净,所有污迹都被她含在口中,扬起脑袋看向张恒时,胡秀兰淫乱的面容终于露出了一丝尴尬和羞耻。张恒笑着用手指托起胡秀兰的下巴,让小嘴合上,随后脖颈滚动一下,所有痕迹都被吞咽了下去。

  接下来的两天,胡秀兰都在地下室度过,那个低矮的笼子成了她休息的场所,张恒不在时,她会被关在里面,一个人独处。而且这时,胡秀兰的身体往往被束缚着,身体上也少不了一些折磨人的小玩具。两天时间,胡秀兰被儿子不断的奸淫和虐待,而这时她已经没有了心结,完全成为一个合格的性奴。而且胡秀兰还发现,相比起自己的丈夫,儿子更加年轻和强壮,仿佛让她也回到了自己年轻时的感觉。

  转天周一,胡秀兰和张恒还是准时到了公司,他们周一晚上才回到市里的公寓,被折腾了两天的胡秀兰总算好好的休息了一个晚上。此时的胡秀兰一身职业装,上身是蓝色的紧身小西装,下身则是黑色包臀裙,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疲惫和慵懒,不过成熟女性的气质魅力更加凸显,让公司里不少年轻男职员偷偷打量。张恒则是一身休闲装,背着个背包,跟在胡秀兰身后,笑着和路过的员工打招呼。

  「刚才不少人在看你呢,骚货。」办公室门刚关上,张恒就一只手探进胡秀兰的西服中,手指准确的摸到了戴着乳钉的奶头,微微用力。

  「别闹,一会儿要开早会呢。」胡秀兰说着,微微皱眉,神色有些妩媚,却也没真去阻止张恒作恶的手。

  「开会才要好好准备嘛。」张恒说着,抽回了手,从背后放下了背着的背包。

  「冤家!!」胡秀兰的样子有些娇憨,她知道张恒的背包里都是什么东西,但还是解开了西装的纽扣,接着撩起裙子,坐到了办公桌上。

  上身的小西装被打开,里面是淡黄色的紧身衬衣,胸口处被撑得高高鼓起,可以看到一对比较怪异的凸起。那对凸起之所以看起来比较怪异,是因为胡秀兰的一对乳头都穿上了乳钉,而乳钉的还带着比较大的坠饰。随着衬衣被张恒解开,可以看到饱满的一对乳房,显然是没有穿文胸的,被乳钉穿透的乳头看起来有些肿胀,和戴在上面的乳钉处在一起,很是显眼。张恒从背包拿出了一对鹌鹑蛋大小的金属跳动,跳蛋有电线连着电池盒,他将跳蛋用力地按在一只乳头上,让跳蛋陷入乳肉大半,然后用胶带封住。另一只乳头也被同样对待,完事之后,胡秀兰的一对丰乳看不到乳头,只看到鼓胀起来的黑色胶带,反而更加显得色情。

  接着张恒拿出了一条带着电动阳具的黑色皮质三角裤,蓝色的乳胶阳具上,有着一圈圈的金属圈,胡秀兰看到后,神色有些紧张,求饶道:「主人,别这么玩好不好,我会受不了的。」

  其实,刚才的跳蛋和这根电动阳具都有一个功能,就是电击。胡秀兰觉得双乳被电击自己应该还能忍耐,可是淫穴里面被电击,自己可能会疯掉。可是张恒却邪恶地说道:「忍着,忍不住就告诉你那些同事,自己是个十足的骚货,哈哈。」

  张恒不由分说地将皮质三角裤套在了胡秀兰的双腿上,同时说道:「自己穿上。」

  胡秀兰来公司的时候就没穿内裤,这自然是张恒要求的,只是她没想到张恒玩得这么疯。不过,虽然有些抗拒,但是奴性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在胡秀兰被强迫时,她内心反而有一种异样的满足,甚至有些渴望被人发现自己的秘密。胡秀兰扭动着身躯,将皮质三角裤提到自己的大腿根部,然后分开自己的淫穴,将电动阳具引导着插入进去。这个过程中,胡秀兰的俏脸酡红,神色荡漾。

  等电动阳具全部没入淫穴,胡秀兰将皮质三角裤穿好,张恒露出恶意的笑容:「先让你提前适应一下。」

  说完,张恒拿出了手机,不管是跳蛋还是电动阳具,都已经提前设置好,可以用手机控制。张恒将振动频率和电击强度都直接开到了最大,接着胡秀兰惊叫一声,身体向后倒在了办公桌上。胡秀兰的身体颤抖,一只手按向自己的下体,另一只手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呜呜地呻吟从小嘴里传出。没多长时间,胡秀兰的双眼就变得有些涣散,按在下体的手不知所措的揉搓自己的阴部,似乎想要用自慰来缓解淫穴内的痛苦。

  此时,张恒开始下调跳蛋和电动阳具的强度,他也的确打算先试试,并不想在众人眼前把胡秀兰玩到崩溃。当电击停止,震动强度调到最低档时,胡秀兰才渐渐恢复过来。胡秀兰艰难地从办公桌上坐起,额头有些细汗,嘴角挂着口水,声音哀怨地说:「你真要玩死妈妈啊。」

  虽然在抱怨,但是胡秀兰的眼神却有着一些兴奋,此时的她反而不再求饶,将自己的命运完全交给了主人,带着一种享受一切的期待。

  「我可舍不得,至少现在舍不得,嘿嘿。」张恒说着,神色也有些兴奋,为即将到来的游戏。狠狠抓了一把丰盈的乳肉,然后张恒戏谑道:「收拾一下,咱们去开会吧,副总大人。」

  当胡秀兰带着张恒来到会议室时,与会的人员基本快要到齐了。对于这对母子来说,这样的会议其实参不参加都无所谓,胡秀兰以往也缺席过这样的例会,人事部的总监也不会有什么意见。看到胡秀兰母子进来,四十多岁的人事部总监热情地打了招呼,这是一位四十多岁的男人,对胡秀兰其实有些意思,只不过胡秀兰并不喜欢这样的油腻中年人。

  会议很快开始,中年男人在讲话,然后让手下的主管们汇报工作。作为一家几千人的大型上市公司,人事上的工作还是挺多的,也需要和公司的各个部门去合作。胡秀兰看似在听会议上人员的发言,可是眼角余光却忍不住扫向身边的张恒。果然,没多长时间,张恒就拿出了手机,似乎打算玩手机。片刻之后,胡秀兰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接着她脑袋歪到一侧,用左手托住自己的脸颊,让头发遮挡住自己的侧颜,右手则抓住了自己的左臂,看起来就像在打瞌睡。

  会议上的众人都知道这对母子的身份,对于两人的异样就当做没看到,可是他们并不知道此时胡秀兰的状况。跳蛋和电动阳具被张恒慢慢调到了中档,胡秀兰虽然极力忍耐,但身体还是不住地微微颤抖,右手只能死死地抓住自己的手臂,用疼痛压抑自己呻吟的冲动。她的俏脸此时一片绯红,双眸水波荡漾,鼻翼在抽动,呼吸也有些紊乱,牙齿咬着下唇,从齿间断断续续传出几乎微不可闻的轻哼。然而最要命的是,坐在他身体一侧的张恒,不知道怎么做到的,一只手从腰间插入了她的裙口,手指也挤进了那条皮质的三件裤中,正在拨弄她穿在阴蒂上阴蒂钉。粗鲁的拨弄带给胡秀兰疼痛和刺激,也让她感觉到被玩弄处已经无比的泥泞,都是自己流出的羞人液体。

  会议桌是一张加长型方桌,总监坐在上手,剩下的人坐在两侧,胡秀兰在最靠近总监的左侧。所以其他人看不到胡秀兰被遮挡的侧颜,但是总监可以看到,中年男人时不时扫了胡秀兰几眼之后,在一个主管说完后,低声对胡秀兰说道:「胡副总,你是不是有点不舒服?」

  看着面露关切的中年男人,胡秀兰刚想回话,忽然感觉到阴蒂上的手指离开,接着强烈的电流和震动就从自己的私处传来。遭受打击的胡秀兰身体猛地一僵,然后一头栽在办公桌上,身体明显颤抖了几下。剧烈的刺激仅仅持续了几秒就停下,而张恒则一把扶住自己母亲,关切地问道:「妈?你怎么了?」

  被扶起的胡秀兰眼神闪过一丝幽怨,看著作为始作俑者的儿子,然后才转头对着神色关切的总监说:「张总,抱歉,身体不太舒服,我和阿恒先会办公室了。」

  张总自然看出胡秀兰的状态不对,急忙说道:「没事,你先回去吧。」

  张恒扶着胡秀兰,离开了会议室,回到办公室后,张恒就迫不及待地脱掉了她身上的衣物,只留下了那条皮质三角裤。三角裤的后面是镂空,这样的设计显然是为了不妨碍穿戴着被从屁眼插入。胡秀兰被按在办公桌上,办公桌上的摆设都被撞了下去,接着张恒就狠狠插入了菊穴。张恒一边抽插着,一边再次将跳蛋和电动阳具开到了最大,被按住的雪白肉体瞬间触电般的抽搐起来。胡秀兰再也忍不住,即使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一声声的呜咽和呻吟还是传了出来,好在此时外面的办公室并没有人。

  抽插持续了十几分钟,张恒才发泄了自己的欲火,心满意足地将精液灌进母亲的肠道。肉棒抽出,乳白的精液从没有合拢的菊穴中缓缓溢出,并没有其他杂质。早晨方便完,胡秀兰就给自己做了灌肠,这以后都会成为她便后的必须事项。将跳蛋和电动阳具调低,张恒挺着还没疲软下去的肉棒,走到胡秀兰的面前,抓着头发,拉起她的脑袋。后者显然还在高潮中,却本能一般地张开嘴巴,清理起张恒的肉棒。

  肉棒清理干净,胡秀兰也恢复了一些力气,然后看到张恒从背包里拿出了一捆绳子。胡秀兰知道自己的折磨并没有结束,却有些好奇儿子还要做什么,便问道:「主人,你还要折磨贱畜啊。」

  张恒将绳子剪成四段,然后笑着说:「今天有你好受的,嘿嘿。」

  胡秀兰还没明白儿子要做什么,但还是按照儿子的要求,配合著用绳子的一头绑在自己的双手和双脚上,接着张恒让胡秀兰站上了窗户的窗台。窗台有三十多厘米宽,到腰部的高度,胡秀兰此时已经大概明白过来,神色微微紧张:「会被看到的。」

  窗户是浅棕色的,但并非不透明,如果胡秀兰这么紧贴在上面,还是可能被看到的,唯一好一些的事,这里楼层很高。张恒却也不在意,拉着胡秀兰的脚,让她拉出了一个一字马。胡秀兰一直都在练舞蹈和瑜伽,身体的柔韧性极好,这样的一字马并没有什么问题。张恒先让胡秀兰的身体摆出一个土字形的姿态坐在窗台上,面朝窗外,屁股对着自己,四肢上的绳子绑在了窗户把手和窗帘的横杆上。接着张恒又用更多绳子,固定住胡秀兰的关节,让她无法动弹,只能紧贴在窗户,维持着土字形的姿态。做完这一切,张恒调高了跳蛋和电动阳具的强度,虽然不到最高,却已经让胡秀兰再度呻吟起来。

  张恒欣赏了一会儿自己母亲被束缚的身体,然后突发奇想起来。他直接将跳蛋和电动阳具的开到最大,不理浑身抽搐却无法动弹的胡秀兰,离开了办公室,将门反锁上,离开了公司。张恒直接跑到了对面的大厦楼顶,花费了十几分钟,站在无人的楼顶,向着公司大厦的办公楼望去。没多长时间,他就看到了被束缚在窗户上的胡秀兰。咖啡色的玻璃透光并不好,但是张恒有意寻找,还是看到了胡秀兰的身影,然后他就拿出手机,拉近焦距,给胡秀兰拍了一组照片。

  张恒重新回到办公楼时,例会已经结束,同事都在办公。张恒回到了办公室,打开门就看到胡秀兰赤裸的背影,然后迅速地关上门。此时的胡秀兰已经被折磨得浑身无力,肌肤上满是汗水,皮裤的缝隙中更是流淌出淫荡的液体,脑袋也歪斜在肩膀上,身体不时地抽搐着。张恒很喜欢母亲现在的状态,不过还没等他看多久,传来了敲门声,同时还有张总的声音:「胡总在吗?」

  张恒先是有些愕然,不过紧接着,他就拉上了窗帘,遮住胡秀兰的身体。做完这些,张总还在敲门你,张恒过去开门。

  张总看向光线暗淡的办公室内,神色疑惑地问:「胡总呢?怎么拉着窗帘也不开灯?」

  张恒笑着说:「我母亲不太舒服,回家了。我刚才小睡了一会儿。」

  张总其实就想看望下胡秀兰,看到不在,两个男人都有些尴尬,这时他用力闻了闻,奇怪问道:「这屋里什么味道?」

  张恒自然知道什么气味,胡秀兰的淫穴已经流了快一个小时了。不过他还是镇定地说:「没有啊,可能是消毒剂吧。」

  张总倒也没有多问,和张恒寒暄几句就离开了。张恒关上门后,才重新拉开窗帘,发现胡秀兰的身体正在剧烈颤抖,呻吟声再也忍耐不住地哼出,显然刚才也在拼命忍着。看着胡秀兰的状态,张恒也跟着欲火升腾,于是这一天,胡秀兰都被束缚在窗户上狠狠玩弄,到晚上离开公司时,胡秀兰整个身体都是瘫软的,被张恒扶着才能离开。

  第四章

  接下来的日子,张恒和胡秀兰依然会去公司上班,但是母子二人的游戏却在不断的升级中。张恒年轻而精力旺盛,总是有一些新奇的点子,而回归自己受虐的本性的胡秀兰也无比配合,甚至有时候比张恒更加疯狂。渐渐地,两个人都不再满足一般的虐待,开始尝试更加重口味的玩法。不过胡秀兰毕竟年龄不小,即使花钱用最先进的恢复手段,胡秀兰的身体在不断地完虐中,也慢慢变得衰弱。但是此时的胡秀兰已经完全不去考虑自己的健康,甚至有一种被玩坏掉的冲动和渴望。

  终于,在三年后,张恒和胡秀兰都辞掉了公司的工作,回到了市郊的别墅,打算将这里,作为胡秀兰最后的归宿。这天是周一,往常是上班的日子,但是现在对于母子二人来说,这些都不重要了。三个月前,二人办理了辞职,然后张恒带着母亲出国旅游了一圈,把想去的地方都去了一遍,接着给胡秀兰的身体做了最好的理疗。这三个月的时间,张恒没有去玩虐胡秀兰,甚至连做爱都只是普通的方式。然后,积攒了三个月的欲火终于在今天开始爆发了!!

  地下室中,胡秀兰身体赤裸,正跪在地上,脖子上带着项圈,扬起脑袋,神色紧张中带着一些期待,看向挺着肉棒站在自己面前的张恒。肉棒离胡秀兰艳丽的脸蛋不远,片刻之后,一股尿液从张恒的肉棒中喷洒出,直射在胡秀兰的俏脸上。后者立刻张开嘴巴,努力吞咽着浇在脸上的尿液,淡黄色尿水从嘴角流出,打湿下巴和前胸。而且张恒还有意摇晃肉棒,让尿液来回摇摆,将胡秀兰的头脸淋了个遍。胡秀兰则一脸虔诚地迎接着圣水,即使尿液射向双眼,也用力地睁着,不让自己闭上眼睛。

  这是一个仪式,意味着此时的胡秀兰已经抛弃了所有的人格和尊严,成为张恒的专属物品,她的一切,甚至生命都将被张恒彻底掌握。这样的仪式中,张恒满脸快意的笑容,而胡秀兰也激动得身体颤抖,甚至没有刺激任何敏感点,她就已经快要高潮了。张恒尿完,仪式也算结束,胡秀兰就在地下室洗干净自己的身体,然后爬上一张圆形的大床,准备开始她彻底奴化后的第一个游戏:尿道奸!

  这玩法还是胡秀兰自己提出的,把这作为玩坏自己的第一步,她和张恒都有一些想法,打算一一实践。胡秀兰插过资料,张恒这样粗大的肉棒硬插入尿道,结果只有一个,就是将自己的尿道彻底撕裂,然后以后她就会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尿液的排泄,成为一头无时无刻不在失禁地母畜。

  胡秀兰在床上躺下,让张恒将自己的双脚紧紧绑在两侧的立柱上,将整个下体彻底暴露出来。她的阴部做了永久除毛,光秃秃的阴户就像一个大白馒头,非常诱人,而中间的小嘴此时正在微微地蠕动着,流淌出黏液。张恒拿了一个鸭嘴型的扩张器,插进胡秀兰的淫穴,让整个淫穴彻底打开了,然后找到藏在粉色软肉中,紧闭的尿道口,注射了一针肌肉松弛剂。

  针头刺入时,胡秀兰身体弹动了一下,嘴巴发出婉转的哀鸣,双眸水汪汪地看着正在自己双腿间操作的张恒。片刻之后,胡秀兰感觉到了尿道口的异样,问道:「打开了吗?」

  张恒此时显得有些兴奋,点了点头:「打开一点了。」

  张恒说完,伸出右手的食指,按在张开一些地尿道口上,手指来回地揉搓起来。揉搓一会之后,张恒的手指开始用了向着尿道里面扣去。肉棒要插入尿道,不可能上来就直接插入,就算打了肌肉松弛剂,也不可能办到,所以需要先给尿道口不断地扩张。这个过程就是痛苦的开始,随着张恒的手指用力,胡秀兰俏脸微微扭曲,但是却用力挺起了自己的下体。

  随着手指的不断用力,指尖已经慢慢扣进了尿道中,即使已经是松弛的状态,张恒依然感受到指尖好像被数条皮筋紧紧箍住一般,而且越是深入,这种压迫感也随之强烈。而胡秀兰的感觉更加奇异,尿道处被深入,娇嫩的肉环被一点点撑开,带来的是撕裂般的疼痛和心理上的异样满足。这让胡秀兰惨叫出声的同时,也胡乱言语起来:「疼,好疼~~~,阿恒,贱畜好疼,要坏掉了,哈哈。骚穴的处女不能给主人,贱畜就把尿道的处女给主人~~!」

  不过渐渐地,胡秀兰的声音低沉下去,一个完整的指节已经完全插入了尿道。而疼痛也跟着加剧,让胡秀兰的俏脸扭曲,却时不时露出几个痴笑。女性的尿道只有几个厘米,张恒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快要触及到尿道的出口了,也跟着继续用力,看着自己的手指一点点没入。张恒脸上满是嗜虐的笑容,兴奋得有些狰狞,另一只抓在大腿上的手掌,手指也是扣进,陷入白嫩的肌肤中。

  片刻之后,胡秀兰的身体一阵剧烈颤抖,接着双眼失神的呢喃着:「进去了~~!!疼~~啊~~,贱畜的尿道~~坏掉了~~,呜呜~~!」

  张恒也带着满足的笑,指尖感到一瞬间的脱力,穿透了括约肌的阻碍,继续深入,就碰触到了一层有弹性的肉膜,那是膀胱壁。张恒一阵扣弄,胡秀兰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插起来,小嘴也跟着咿咿呀呀的惨叫。十几分钟后,张恒玩得差不多了,才抽出了手指,发现自己的中指已经带有丝丝的血迹。张恒闻了闻,带着一股尿液的骚味,于是将手指插进胡秀兰张开的嘴巴,同时说道:「一股骚味,快吃干净。」

  胡秀兰身体还在颤抖,依然缩进嘴巴,含住插入的手指,用舌头卷动,舔吃掉上面的血迹和异味。

  接下来等待的胡秀兰的是进一步扩张,要让肉棒插入,基本上要彻底破坏掉尿道的肌肉,仅仅插入手指肯定是不够的。所以张恒拿来了一根塑料制的小玩具,比之前的手指粗上一倍。轻车熟路地再次插入,但是这次胡秀兰开始了纯粹的惨叫,插入开始,张恒就看你到尿道入口的粉色嫩肉被撑开,变薄、发白、发亮,最后好似拉伸到极限的布料一般,撕裂开!但是张恒不管这些,脸上的表情甚至有些凶厉,将小玩具用力向里插入。鲜血流淌出来,染红被扩张器撑开的腔道,倒流进淫穴深处。张恒用准备好的棉布擦去遮挡视线的鲜血,但是刚一用力推动小玩具,鲜血就又涌了出来,几次过后,张恒干脆不去管涌出的额鲜血,发狠地将小玩具用力向里插入。

  小玩具不到20厘米长,直到几乎全部插入,张恒才停了下来,而胡秀兰的身体已经满是汗水的瘫软在床上,身下的床单都变得湿漉漉的,双手紧紧攥着两团皱巴巴的破碎布料。胡秀兰的尿道暂时被放过,需要适应新插入的小玩具,而张恒此时已经欲火焚身,下体的肉棒已经硬得有些胀痛。于是张恒绕到了胡秀兰的头顶,向后掰了一下她的脑袋,让她扬起脖子,面朝自己。勃起到极限的肉棒顶在了胡秀兰的脸上,后者还有些迷糊,但是闻到肉棒熟悉的气息,就本能地张开了嘴巴。坚挺的肉棒毫不客气地插了进去,从嘴巴直接插入食道,让胡秀兰的脖子明显凸起,然后便抽插起来。

  肉棒在喉咙里抽动,反胃的感觉让胡秀兰本能地弓起身体,不过意识到口里的肉棒后,就自觉压抑下去,并用舌头服侍口中青筋暴起的恩物。不过此时的胡秀兰也不必干菜舒服多少,抽动的肉棒时不时堵塞住她的呼吸,而下体也来了新的痛感,原来是张恒发现这个角度依然可以玩弄胡秀兰的尿道。张恒拨弄露在尿道外面的玩具,看着不断蠕动的淫穴嫩肉,时不时地用手指刺激一下,而下体的抽动也不停下。

  这样持续了十几分钟,被痛疼、窒息和快美刺激的胡秀兰已经接近崩溃,身体断断续续地抽搐着。而张恒却干脆压在了她的身上,猛的抽出了尿道中的小玩具,胡秀兰被压住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裂开的尿道又流出了鲜血。张恒看到了已经无法闭合的尿道,露出兴奋的笑容,然后起身,从胡秀兰的口中抽出肉棒,重新回到她的身体正面。不管已经半死不活的胡秀兰,张恒拿出了淫穴里的扩张器,然后将肉棒顶在了满是血迹的尿道口上,真正的尿道奸开始了。

  肉棒的头部开始想着尿道口挤入,胡秀兰的身体猛的弹起,原本迷茫的俏脸上,双眸猛地睁开,小嘴也跟着张大,发出惨叫:「裂~~裂开了~~,疼~~贱畜好疼~~~,要死了!!」

  胡秀兰的双手抬起,似乎想要去推张恒,但是接着就放下,干脆地抓在自己的双乳,死死地抓住,让手指全部陷入乳肉里,想要用这种方法去缓解尿道传来的撕裂剧痛。而张恒此时只有嗜虐的笑,双手按着胡秀兰的胯部,让她即使身体颤抖,抬起的屁股却无法动弹,同时肉棒也一点点地向着尿道口挤入。张恒享受着肉棒头部传来的感觉,自己的肉棒好像变成了一把利刃,虽然被筋肉紧紧包裹着,却将那些筋肉一点点地撕开。

  胡秀兰已经疼到不断抽气,无法说出话语,喉咙里只能挤出咿咿呀呀的惨叫,同时俏脸上满是泪水,眼神涣散,可是却慢慢露出了痴傻的笑容。终于,肉棒撕开了只有几厘米长的尿道,直接插进了膀胱中,张恒跟着就不顾一切地抽动起来。胡秀兰仰着脖子,喉咙咯咯的作响,整个上身弓起,双手依然死死抓住自己的双乳,身体阵阵颤栗。膀胱比淫穴更加有弹性,抽动中张恒只觉得无比的畅快。

  渐渐地,胡秀兰的身体无力的瘫软下去,脸上的神色也慢慢地平静下来,双眼甚至有些痴迷地看着正在抽动的张恒。超越了极限的疼痛后,胡秀兰反而不再痛苦,只觉得异样的快美,哪怕身体依然在颤抖,可是错乱的大脑只觉得高潮一波波的冲来。胡秀兰的双手已经摊在了身体两侧,被抓出深深指痕的双乳随着摇晃的身体跳动,无力得娇躯任人摆布,直到张恒抽动得越来越快,最后一股精液,全部射入。

  张恒抽出了疲软下去的肉棒,胡秀兰不知道自己的下体变成了什么样子,休息了好半天,才终于有力气,用一只手摸向自己的淫穴。轻轻碰触就是剧烈的痛感,胡秀兰脸上却露出了笑意,此时让她想起自己还是处女时的情景。手指扣了扣,拿到面前发现上面沾满了红白相间的血液和精液,应该还有尿液,自己的尿道现在应该已经坏掉了。将手指含进口中,品尝自己和主人的味道,胡秀兰脸上的笑意更浓,甚至有些甜美。

  尿道奸只是开始,接下来张恒和胡秀兰开始了没有休止的性虐。精神上的羞辱,肉体上的摧残,胡秀兰彻底成为自己口中的贱畜,被张恒变着花样地玩弄自己的身体,却乐在其中。她的肌肤几乎没有一天是完好的,上面伤痕相互叠加,即使张恒用最好的医疗手段恢复,却往往旧伤还未愈合,新伤就已经留下。可即使如此,两人的口味却渐渐得不到满足,他们希望看到更多的血和肉。

  在被虐待了两个月后的这一天,两个人开始尝试不可修复的玩虐。胡秀兰躺在那张木制的刑床上,张恒问她是否需要被绑起来,后者笑着摇头。刑床旁边的架子上放满了各种刑具,张恒从上面抓了一把针,放在胡秀兰的身边。两个打算先从一些肉刑开始,胡秀兰主动把左手从到了张恒眼前,后者抓住胡秀兰打得一根手指,将针慢慢插入指缝中。一根、两根、三根,胡秀兰的一根手指被连续插入了三根针,殷红的鲜血从指甲的缝隙中流淌出来。胡秀兰疼得身体颤抖,却始终没有发出声音,紧咬着嘴唇,注视着自己被虐待的手指,眼神中甚至有些兴奋。

  张恒同样兴奋,一根手指被插满,就换一根,不断将针刺入胡秀兰的指缝,感受着被摧残的小手不自觉地阵阵痉挛。很快,胡秀兰的双手就都被插满了针,鲜血染红了胡秀兰的双手,而张恒的双手也是一样。当张恒打算继续用针刺入胡秀兰的脚趾时,胡秀兰忽然声音嘶哑地呻吟着说:「好疼~~哈哈~~,主人~~骚穴~~好痒。」

  胡秀兰说着,还用力分开自己的双腿,让张恒看到缓缓蠕动的肉穴不断流出汁液,不过张恒知道,那里至少有一半都是尿液,因为现在的胡秀兰无时无刻不在失禁中。张恒一巴掌抽在胡秀兰挺起的肉穴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然后随手拿起一根粗大的电动阳具,打开开关,给胡秀兰插了进去。胡秀兰用手按住淫穴中震动的阳具,声音颤抖起来:「呜呜,主人,不要扎了~~,直接拔掉贱畜的趾甲好了。」

  张恒闻言,眼前一亮,于是将手里的针顺手按在了胡秀兰的一只乳房上,也不看扎上去几根,转身去拿钳子。当张恒拿着钳子回来时,看到胡秀兰一手按着淫穴上的阳具,另一只手居然按着一根针,让它慢慢全部刺入乳肉里。

  「骚货,你不打算拔出来了?」张恒看着发问。

  「留在里面好了~~主人一会揉揉,贱畜觉得会很疼~~,嘿嘿。」胡秀兰痴笑着说。

  「等会儿试试。」张恒也笑了起来,然后拿起钳子,夹住了胡秀兰打的一枚指甲。

  「开始了!!」张恒兴奋地说着,一只手按住了胡秀兰的脚脖,另一只手握着钳子用力拽起。

  十指连心,不过针刺时胡秀兰还可以忍受着疼痛,但是拔指甲的时候,剧痛就好似摘心,让胡秀兰忍不住惨叫起来。

  「疼~~疼死~~贱畜了~~。」胡秀兰只是惨叫,也不求饶,甚至还压抑着自己想要挣扎的一只脚。不过在奶子上按针的手停了下来,本能地抓向床板,却忘了指尖里还插着一根根的针,于是惨叫声更大了。可是就算这样,胡秀兰按在阳具上的手也没松开,反而更加用力地按在阳具上,就连指尖上的针扎在大腿内侧的软肉上都不管了,丝毫不愿意放弃这唯一的快感。

  血淋淋的指甲被拔了下来,被拔掉指甲的脚拇趾翻起参差的肉芽,鲜血渗出,其余的几根脚趾都不自觉地蜷缩起来不断颤抖,看起来就像被吓到一般。不过所有脚趾的命运都已经注定,在不断地惨叫声中,胡秀兰的脚指甲被一个个拔掉,好似花瓣一般,被丢弃在刑床上,斑斑点点。张恒则兴奋的喘息着,拔完了脚趾,不由分说地拉过胡秀兰的手,将指尖上的针胡拉掉,继续去拔手指上的指甲。

  拔了两个手指指甲后,张恒欲火来袭,干脆抽出淫穴里的假阳具,自己提着真家伙插了进去。张恒一边抽动肉棒的同时,继续拔掉胡秀兰的指甲,而且发现没拔掉一个指甲,胡秀兰的肉穴内都会一阵痉挛,让张恒异常舒爽。

  「老骚货,你现在真棒,越疼越来劲啊。」张恒说着拔掉了最后一个指甲,然后将血肉模糊的指尖咬在口中,用牙齿碾动,让肉穴里的痉挛保持下去。

  「主~~主人~~,疼~疼死~~骚货了。哈~~主人~~用力~~咬掉~~吧~~啊~~~」胡秀兰呢喃着回应,整个身体也跟着抽搐。

  张恒也跟着发狠,口中满是血腥味,牙齿已经在摩擦骨头,发出吱吱的响动。最后张恒咬在指节上,连扯带咬,最终还是咬断了胡秀兰的这节手指。胡秀兰的身体猛的弓起,一阵剧烈的抽动,双眼上翻,嘴巴张开发出呻吟,然后脑袋一歪,没了动静。张恒正在兴头上,刚才的剧烈反应让他很爽,可是却瞬间中断了,不爽的吐出嘴里被嚼烂的一截手指,抽了胡秀兰两耳光,骂道:「骚货,别他妈晕了,醒醒。」

  胡秀兰依然没啥反应,只是口中传出呻吟,身体阵阵颤抖,堵住淫穴的肉棒还感受到一股热流。妈的,老子还没爽呢,张恒向着抽打了几下胡秀兰的奶子,忽然看到刑床上散落的针,顿时眼前一亮。拿起针,张恒开始一根根地将这些针扎入胡秀兰的双乳。扎入第一根的时候,胡秀兰的肉穴就有了反应,张恒顿时来了精神,不断将针扎入,而且都是整根针全部按入胡秀兰的乳肉。

  刑床上用过和没用过的针有二十多根,没多长时间,全部都消失在了胡秀兰的乳肉中。此时胡秀兰的双乳上也有不少血迹,大多是刚才自己双手弄上去的,现在张恒则双手握住胡秀兰的一对丰乳,慢慢用力,主要怕里面的针扎伤自己。渐渐地,张恒有了些硌手的感觉,但是发现都是针屁股,不会扎伤自己,只会在乳肉中更加深入,于是就用力抓住了胡秀兰的双乳,好似揉面团般的揉捏起来。

  「啊~~啊~~唔~~,疼~~死了~~~。」胡秀兰又开始惨叫,身体也跟着颤抖,手指无助地扣在刑床的木板上,双脚来回扭动。

  张恒一边抽动肉棒,一边更加残暴的蹂躏两团乳肉,只看到被自己摧残的双乳好似海绵一般,不断挤出一缕缕的血水。鲜血从指缝中溢出,在胡秀兰的胸前流淌,最后随着不断摇晃的身体沾染在刑床上,也让张恒满目血色。也许是适应了剧痛,也许是这痛本就让人愉悦,胡秀兰的惨叫慢慢变成了呻吟,淫荡中带着解脱,虚弱中带着快意。最终,在张恒一阵急速地抽插中,欲火伴随着射出的精液得到释放,手指也死死扣进已经只有红色的乳肉,好似要将这两对肉团彻底捏爆。

  接下来的日子,两个人都等不及胡秀兰的身体恢复,就开始新的肉刑。三天后,胡秀兰被张恒将双手和双足钉死在了地板上,然后从背后狠狠操她的菊穴。一根带着菱角的皮鞭抽打在胡秀兰的脊背上,从一道道红肿的鞭痕,变成翻起的皮肉,再到模糊的一片血泥。胡秀兰的惨叫也从高亢变得嘶哑,被空置的淫穴一刻不停的流淌着淫液和尿液。等到张恒发泄完毕,将钉住胡秀兰手足的钉子楔开,胡秀兰的手下和脚心都留下了一个通透的血洞。

  五天之后,胡秀兰自己请求被挑断了脚筋,手术刀从脚脖插入,不怎么费力地挑开一个缺口,然后趴在地上的胡秀兰抱住自己的双腿不断发抖。这天开始,胡秀兰只能爬行,再也无法站起,但是她就像满足了一个心愿,虽然身体疼得痉挛,却拼命吞下张恒的肉棒,不管鲜血流淌的双脚,晃动着脑袋服侍口中的肉棒。

  九天之后,张恒突发奇想,想要插一下胡秀兰的眼睛。于是胡秀兰躺在刑床上,将脑袋伸出床外,努力克制自己闭眼的本能,让肉棒在自己的眼睛上不断按压。尝试了半天之后,张恒的肉棒直接压爆了胡秀兰的左眼,在一声声呻吟中,将肉棒的前端插进了胡秀兰的眼窝。此时的胡秀兰似乎已经没有了痛感,虽然身体还在颤抖,但是双手却不受影响的握住露在外面的肉棒,帮助他来回套弄,而张恒闲置的双手干脆又一次蹂躏起胡秀兰变的肿胀的双乳,这次双乳挤出的不光有血水,还有淡黄色的液体和黑红色的杂质。

  一个月后,在隔三差五的肉刑下,即使给胡秀兰不断的注射抗生素,涂抹最好的伤药,她的身体依然出现了问题。她开始发烧,手足的伤口开始溃脓,双乳异常的鼓胀,伤口溃烂,流出恶心的液体。虽然张恒没有表现出对胡秀兰身体的嫌弃,但是胡秀兰自己开始对变得丑陋的身体不满,她不要这些难看的伤口,哪怕用新鲜的伤口去替代。

  这天起床之后,张恒没有像往常一样虐待或者羞辱胡秀兰,而是开始给她清洗身体。此时的张恒显得有些沉默,认真地清洗胡秀兰身体上的伤口,这些都是他亲手造成的。胡秀兰则显得更加平静,甚至脸上始终带着痴迷的笑容,即使伤口被弄疼,身体在发抖,也只是皱皱眉头。胡秀兰手脚上的贯穿伤已经无法愈合,始终在流出化脓的液体,双乳也有很多乌黑的丑陋瘢痕,流淌着脓血。

  张恒一遍遍地插去双乳流出的脓血,反复用双手挤压了数次,胡秀兰只是发出哼哼唧唧的声响。几次之后,胡秀兰突然说道:「主人,别洗了,骚穴好痒,快操操贱畜吧。」

  张恒看了一眼媚笑的胡秀兰,然后就不再清洗,而胡秀兰此时却摇晃着身体爬上了刑床,躺在上面说道:「在这里操贱畜,主人一边操,一边割掉贱畜烂奶,好不好。」

  张恒忽然狞笑:「我会把它们彻底变成烂肉。」

  胡秀兰听闻反而笑得更加开心,用残破的双手狠狠揉了揉自己变的丑陋的双乳:「嗯嗯,贱畜就是要被玩烂掉!!」

  胡秀兰说着,自己分开了双腿,张恒也跟着爬上了刑床,将肉棒直接插入了肉穴。尿道坏掉之后倒有一个好处,让胡秀兰的肉穴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一种湿润的状态,肉棒随时可以插入。刑床的旁边就有工具架,里面各种工具都有,张恒随手拿起了一根刚签,并不打算上来就割掉胡秀兰的双乳。胡秀兰看到钢钎眼神变得明亮,瞪大只剩一只的右眼,看着钢钎刺入左侧的乳房。

  胡秀兰现在似乎已经没有太大的痛感,也可能她错乱的大脑会把一切都变成快感。眼看着自己的乳房被钢钎扎入,胡秀兰显得很是兴奋,身体扭动着,嘴里传出的也是高潮般的呻吟。钢钎刺穿了胡秀兰的左乳,却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前进,也刺入了右乳。中间张恒感觉碰到了一些异物,不用想也知道是留着乳房里的针,不过张恒也不在意,只是用力扎过去,直到钢钎从身体右侧传出,带出了鲜血和烂肉。

  「哈~~刺穿了~~烂奶被刺穿了,嘿嘿。」看着穿透自己双乳的钢钎,胡秀兰则兴奋地淫叫。张恒也没用停下,又拿了一根钢钎,继续穿刺,就这样,在胡秀兰的双乳上下穿刺了五根钢钎。这些钢钎每一根都有笔杆粗细,全部扎完之后,胡秀兰的双乳明显有些变形。做完这些,张恒拿起了一根鞭子,一边抽打被穿刺的双乳,一边抽插。本就被穿刺的双乳很快就满是血痕,很多地方都皮肉翻开,露出里面的脂肪组织,脓血更是流的到处都是。最后,张恒扔了鞭子,一阵猛烈抽动,却在射精前抽出了肉棒,然后立起身子,将肉棒对准了胡秀兰的身体。大量乳白色的精液喷洒在胡秀兰的双乳上,还有一部分落在了她的脸上,被胡秀兰自己舔吃掉。

  看着胡秀兰色彩斑斓的双乳,张恒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神色,接着他拿起了一个瓦斯喷灯,扭开之后,用打火机点燃。喷灯立刻吐出蓝色的火焰,稍稍靠近,张恒就有了炙烤的感觉。此时胡秀兰才流露出紧张的神色,吞咽了几下,却用力挺起了自己的胸脯。不过当张恒将喷射着的蓝色火焰缓缓从胡秀兰双乳前扫过时,她挺起得胸脯立刻塌了下去,只能咬着嘴唇不让自己躲闪。

  张恒没有直接去烤胡秀兰的双乳,而是先用蓝色火焰灼烧那些钢钎两端。喷灯中心的火焰温度极高,只是十几秒,钢钎就被烤成了暗红色,而刺入皮肉的位置开始流出油脂。哔哔啵啵的声音响起,钢钎刺入的伤口泛起了气泡,炸开后升腾起青色的烟气,还带着一股油脂的香气。胡秀兰的牙齿打颤,全身都在颤抖,如果不是她的双手几乎已经坏死,此时应该已经握成拳头,或者在刑床上抓挠。

  渐渐地,越来越多油脂从伤口中溢出,也烫伤了周围的皮肤,变得红肿起来。胡秀兰泪眼婆娑地看着自己面目全非的奶子,哭丧着呻吟:「主人~~,好疼~~,烂奶要熟了~~。」

  张恒也不说话,只是眼神嗜血而兴奋地看着,不停摇晃手中的喷灯,来回灼烧那些钢钎。一股烤肉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同时还有一股腥臭的精液味,不过很快,这些气味消失,变成了焦糊的气味。胡秀兰双乳伤口周围的皮肤变得焦黑,还在继续流出油脂和烟气,却开始时不时地穿出火星,这时组织开始碳化的表现。于是张恒不再灼烧钢钎,而是将喷射的火焰直接对准了胡秀兰的一只乳头。

  胡秀兰的身体猛地弹了一下,脖子扬起,喉咙咯咯地响着。蓝色的火焰喷射在了胡秀兰棕褐色的乳头上,这粒可怜的小肉块迅速变了颜色,连同周围的乳晕一同变得焦黑,然后裂开,传出火苗,像蜡烛般地燃烧起来。等张恒将喷灯拿开,这块核桃大小的炭块还是窜出火苗和火星。而胡秀兰在度过最痛苦的几秒之后,就没有了太强烈的痛感,此时正看着自己冒烟的奶头,露出痴傻般的笑容:「奶头~~糊了~~没了。」

  胡秀兰说着,想要用手去摸,结果刚一触碰,那块黑炭碎开,送乳房上滚落,胡秀兰只能傻傻看着凹陷下去一块焦黑。张恒将胡秀兰碍事的手拉倒一边,骑到胡秀兰身上,开始炙烤另一个乳头。并没有像上一个那样过分,只是将剩下的这只乳头烤到了焦黄色,就停了下来,而胡秀兰则又开始了惨叫。接着张恒开始用喷灯胡乱灼烧胡秀兰打得双乳,胡秀兰惨叫不断,泪水和汗水将面容打湿,不过被张恒坐着的身体却没有太过挣扎。

  一直等到喷灯中的燃料全部耗尽,火焰自己熄灭,张恒才停了下来,而胡秀兰此时的双乳已经变得热气腾腾,到处都是焦黑的裂开,里面不断渗出血水和油脂。张恒站了起来,对着胡秀兰烟气升腾的双乳,尿了起来。呲呲的声音响起,一股带着尿骚味的水汽升起,胡秀兰只是在轻轻地哼哼。等一泡尿结束,张恒再次坐在胡秀兰的身上,碰了一下钢钎发现不怎么烫手,才抓住钢钎,并没有抽出,而是用力一掰。钢钎连带着两团焦黑的肉块被从双乳上扯了下来,两团肉块大部分已经焦黑,剩下的则是冒着热气打得肥油。

  「尝尝味道!」张恒笑的残忍,将肉块送到了胡秀兰的嘴边。

  胡秀兰也没想到张恒会这样做,看了一眼自己的双乳,两团原本诱人的玩物,此时面目全非,还在腾起气味刺鼻的烟气。不过胡秀兰很快就痴笑着张嘴,咬下钢钎上自己的乳肉,满嘴焦煳碎末的吞咽下去。

  「好吃吗?」

  「好吃。」

  「什么味道?」

  「主人的尿味。」

  「贱货,哈哈!!」张恒说着,再次扯下一根钢钎,将上面的肉块喂给胡秀兰。

  就这样,五根钢钎全部被扯了下来,连带着上面的肉块,胡秀兰的双乳已经面目全非。碎肉和血迹散落在胡秀兰的身体周围,胸口处原本乳房的位置,留下的是一对破破烂烂的淡黄色脂肪组织。胡秀兰的脸上也扎染了不少碎肉和焦糊的炭块,她依然在努力吞咽着自己的乳肉,满脸都是痴媚的笑容。等胡秀兰将所有烂肉吃完,张恒拿起一把尖刀,用刀尖戳了戳胡秀兰破烂的前胸,问道:「你着奶子都成这样了,看着真恶心,怎么办呢?」

  胡秀兰立刻回答:「求主人帮贱畜割掉,贱畜的烂奶不配被主人看到。」

  于是张恒开始用刀去切割胡秀兰胸前残留的乳房组织,此时的双乳已经不成型,张恒也无法一刀切掉,只能一刀刀切下那些散碎的组织,直接扔在地上。在不断地切割中,胡秀兰呼吸有些急促,眼睛盯着尖刀在自己前胸施为,身体却兴奋得发抖。而且随着切割,两个人都看到一根根变成黑色的针扎在这些烂肉里,显然之前刺入胡秀兰双乳的针,在不断地完虐中,都扎入了乳房深处,直到现在切割才看到。

  两堆柔软的烂肉切割起来并不是费事,很快胡秀兰的双乳就彻底消失,胸口处只剩下两个碗口大的伤口。看着胡秀兰变得平坦的前胸,张恒突然有些遗憾,自己以后再也没有机会玩弄那一对诱人的肉团了。但是也只是有些遗憾,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让张恒更加期待。张恒找来了一根马克笔,让胡秀兰伸直四肢,然后在手肘和膝盖考上的位置画下了线条,等会儿胡秀兰的四肢将会沿着画好的线被截断。

  是的,张恒要将胡秀兰截肢,为了这一刻,他们做了很多准备,订制了一套工具。张恒搬来了一堆东西,有电锯、医疗用品和四个金属制成的圆套,这些圆套会在截肢后,套在胡秀兰的断肢上。东西准备齐全,张恒看向胡秀兰,严肃地问道:「确定不打麻药吗?」

  胡秀兰摇头笑着说:「不打,我喜欢主人给的疼。贱畜想要看着,被主人亲手做成肉玩具。」

  「贱货,满足你。」张恒也跟着笑了起来。

  张恒拿起电锯,来到胡秀兰的身侧,胡秀兰自己伸出了手臂,看向张恒点了点头:「主人,开始吧。」

  张恒启动了电锯,在嗡嗡声中,将急速旋转的锯齿对准了画好打的黑线。电锯缓缓下压,两个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终于在于皮肉接触的一瞬间,胡秀兰发出了惨哼。不过紧接着惨哼就变成了惨叫,胡秀兰瞪大眼睛,看着电锯甩出鲜血和碎肉,在自己的骨头上摩擦作响。吱吱的刺耳声响中,胡秀兰即使不断惨叫,却依然没有挣扎,甚至眼神比张恒更加嗜血,惨叫中夹杂莫名的笑声。

  这不是手术,也没必要去考虑伤口愈合的问题,两个人都知道,此时的胡秀兰,生命已经进入了倒计时。胡秀兰剩下的日子中,唯一的意义就是被张恒玩虐致死,所以很快胡秀兰的这只胳膊被电锯整根截断,连着小臂的断手被张恒拿起。手掌早已残破,食指也短了一截,就是之前被张恒硬生生咬下来的,张恒看着这截手臂,兴奋无比地大笑起来。张恒将手臂放在了胡秀兰平坦的前胸上,告诉后者不准弄下来,胡秀兰跟着点头,满是泪水的脸上,也露出扭曲的痴笑。

  接着,张恒转到了胡秀兰身体另一侧,用电机去切割胡秀兰的另一只手臂。胡秀兰再次目睹了自己手臂被锯断的全部过程,为了不让放在前胸上的断臂掉落,这次胡秀兰甚至没有惨叫,只是将嘴唇咬烂,死死地盯着自己血肉飞溅的手臂。等这条手臂也被锯断,胡秀兰大口喘息着,出发带着快意的笑声,就像这样的酷刑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一般。这根 断臂也被放在了胡秀兰的前胸上,为了不让胸口上的断臂落下,胡秀兰的呼吸都变得小心起来。

  这时胡秀兰看不到张恒在做什么,只觉得张恒并拢了自己的双腿,然后一屁股坐在了自己打的小腿上。张恒打算将胡秀兰的双腿一同锯断,将已经满是血迹的锯刃对准胡秀兰腿上的黑下,然后启动电锯,切了下去。胡秀兰的身体开始颤抖,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响,她没有能力支撑起身体看双腿的情况,只能眼神涣散的望着天花板,似乎看不到自己受刑的情况,让她有些不甘。

  不过张恒顾上不管此时胡秀兰,切割双腿比手臂更让他觉得过瘾。飞溅的血肉甩到他的身上,让他变成了一个血人,摩擦骨头的声音很是刺耳,但是在张恒听来却愈发地亢奋,同时他还可以感受到,被他坐在屁股下面的双腿在不断地抽动。终于,张恒只觉得手上电锯一轻,胡秀兰的身体突然静止下来,就像死去了一般。张恒直起身子,俯视着胡秀兰,发现后者双眼已经翻白,嘴巴张开,口水不断流出,整个人表情扭曲,看起来已经彻底坏掉了。

  张恒要做的事情还没有结束,他要给胡秀兰止血,但是止血的方法原始而残忍。他拿来了一把电烙铁,打开之后,立刻就感觉到不断升高的温度。等到温度让张恒只是靠近都觉得灼烧时,张恒也不弄醒胡秀兰,直接将电烙铁按在了胡秀兰胳膊的断口处。胡秀兰静止的身体猛地颤抖起来,张恒只好一只手按在胡秀兰的肩膀上。没一会儿,胡秀兰的挣扎微弱下来,此时的她转醒过来,正看到自己左臂处呲呲的升起带有焦糊味的烟气。

  张恒用电烙铁在胡秀兰的伤口上来回炙烤,看着那些鲜红的肌肉变成黑褐色,而且收缩,露出一小截断骨。此时的胡秀兰也许已经痛的麻木,身体只是一阵阵抽搐,看向张恒的眼神却很柔和。直到将胡秀兰断臂处的伤口全部烫成焦黑色,不再渗出血水,张恒才停下来,换另一侧的手臂继续。半个多小时过去,张恒将胡秀兰四肢的断口全部处理完毕,不过依然没有结束,接下来要给胡秀兰的断肢带上套子。

  张恒将一个小些的金属套子,套子有十几厘米宽,需要用铆钉固定在胡秀兰的断肢,所以为了打入铆钉,张恒拿来了电钻。电钻的钻头很长,足够将胡秀兰的四肢钻个对穿。张恒将钻头对准套子上预留的空洞,启动钻头,按了下去。肉泥从钻孔中涌出,不过让张恒意外的是,胡秀兰没有太大反应,只是在钻到骨头的时候,身体才抽搐了几下。

  「不痛么?」张恒有些好奇地问。

  「没~~太多~感觉了。」胡秀兰虚弱地回答,可能是断肢处的神经都已经坏死。

  「有些无趣啊。」张恒有些不满。

  「主人~~想要贱畜~~痛吗?拿些盐~~抹在贱畜的~~胸口吧,那里~~现在~~还很痛。」胡秀兰断断续续地说着,还露出了一个虚弱的微笑。

  闻言,张恒钻完第一个空,就去拿了一袋盐,全部倒在了胡秀兰的胸口上,胡乱涂抹在两个碗口大小的伤口上。胡秀兰开始倒抽凉气,再也说不出话,眼神也变得涣散上翻,看样子又要变成被玩坏的神色,而她的身体也不受控制的抽搐,似乎浑身每一块肌肉都在痉挛。张恒开始继续钻孔,嗡嗡作响的钻头,在胡秀兰的每一个断肢都打了横竖两个贯穿的孔,然后张恒拿着铆钉,用锤子将其钉入,让金属套子彻底固定在了胡秀兰的断肢上。而做完这一切,张恒在去看胡秀兰,此时已经彻底昏死过去。张恒也不去管,给胡秀兰注射了准备好的药剂,然后又从身后狠狠操了一次胡秀兰的菊穴,才将胡秀兰吊了起来。断肢上的套子带有圆环,张恒用这些圆环将胡秀兰吊在半空,以后的日子,胡秀兰都将这样度过。

  第二天,张恒再来看胡秀兰,发现后者竟然恢复了不少,在一番玩虐之后,胡秀兰说出了自己的一个想法,张恒觉得有趣,就开始实施。有过了两天,张恒拿来订制的一套设备,一根长度惊人的塑胶阳具,头部分出两支,分别会插入胡秀兰的尿道和阴道,插入阴道的出奇长,全部插进去,会插入胡秀兰的子宫,而且这根塑胶阳具上还有许多的金属颗粒,阳具末端还带着电线。这就是一件可怕的刑具,张恒将胡秀兰放了下来,抱到之前的刑床上,然后准备先将这根刑具插入。

  插入前还是先给胡秀兰做扩张,注射肌肉松弛剂,然后张恒先用自己的手试验。正常男人的阳具是不可能插入子宫的,张恒觉得有些遗憾,不过自己可以用手去完成。张恒将自己的右手全部塞入了胡秀兰的肉穴,手指触摸到了硬硬的宫颈口,然后用力地扣弄起来。而被这么玩弄的胡秀兰此时也异常动情,嘴巴不断的淫叫着,只是等张恒粗暴地将一根根手指硬插入宫颈口,胡秀兰的淫叫就多了几分惨叫。

  张恒自然不在乎胡秀兰的惨叫,手指一根根的挤入胡秀兰的子宫,心中有种奇异的感觉,因为这里就是他出生的地方。最后张恒将所有手指都插入了宫颈口,感觉差不多了,才将已经插入的小半手臂从胡秀兰的肉穴里拔出。接着张恒开始将那根超长的塑胶阳具插入,即使已经用手开过路,塑胶阳具插入时依然感到阻碍,不过张恒还是用蛮力将塑胶阳具插到了尽头。

  接下来,张恒将胡秀兰重新掉了起来,被宫颈口紧紧夹住的塑胶阳具没有一点脱了的极限,还让胡秀兰的淫穴在不断流出淫液。看了看没问题,张恒就将一个金属管和一个托盘和底座连同插入胡秀兰的塑胶阳具组装在了一起。此时可以看到,胡秀兰被吊在半空的身体下面,插着塑胶阳具,塑胶阳具被金属管支撑着,在金属管的下方,有着一个托盘,放在底座上。张恒为设备插上了电,那个托盘可以容纳300ml的液体,现在就可以看到里面已经有了一小滩从胡秀兰淫穴中流出的液体,当托盘装满,会将里面的液体排掉,同时设备也会启动,胡秀兰体内的塑胶阳具就开始一边高速震动,一边放电。

  张恒想看看设备的效果,不过他等不到托盘装满,于是自己对着托盘尿了一泡。300ml只是一个普通饮料瓶的容积,比成年人一次排尿量都要小一些,而且胡秀兰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排尿,所以这个设备基本没过一段时间就会启动,要是张恒故意让胡秀兰多喝水,启动的只会更加频繁。张恒很快尿慢了托盘,然后底座上的指示灯亮起,接着半空中的胡秀兰开始发出惨叫,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扭动。

  在胡秀兰的惨叫声中,张恒走到了她的身后,抱住她的屁股,将肉棒插入了胡秀兰的菊穴。塑胶阳具上的电流很强,张恒插入后发现,即使中间隔了一层肉膜,自己插入的肉棒依然传来麻痒的感觉,只是这感觉让他更加兴奋。张恒急速地抽动着,看着眼前的残缺女体的颤抖,似乎感觉到生命在她体内缓缓流逝。这样的刑具大概会让自己的这只肉玩具一直爽到最后一刻吧,张恒这样想着,也更加卖力地抽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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