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掉的警服之屈辱往事 (01-03)

394Clicks 2019-11-24 Author: 深绿之时
#往事   #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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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掉的警服之屈辱往事

.作者:深绿之时2019/7/21 发表于:首发SexInSex.

   1、落入魔爪

  多年前一个五月初的晚上,对我而言充满着梦魇。

  那天晚上分局组织集中清查行动,象我这种年龄没到35岁的年轻民警自然首当其冲,这次我们行动的目标是地区的色情行业,诸如酒店、会所、浴室、洗脚屋和发廊,此前举报信不少,群众反映这些场所乌烟瘴气,因此分局领导下了决心,一定要整顿场所的风气。

  当晚22:00,清查行动准时开始,我们兵分几路,为了防止走漏消息,手机一律交给内勤保管,只有带队的才配有对讲机,我们这一组一共6个人,5男1女,全部身穿99式深藏青警服,任务是辖区边缘的一家发廊,据说老板和发廊女都是东北来的,在附近一带小有名气。

  组长交待了注意事项,无非是要搜集证据,最关键的一点是不能放走一个人,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我们把警车停在远处,悄悄地接近这家发廊,此地比较僻静,几乎没走动的行人,孤零零地就剩下那家发廊亮着昏暗的灯,这不奇怪,据说光顾发廊的都是老顾客,有的回头客还从外地驱车前来,而居民的检举信里有一小半是针对这家东北发廊的。

  经过事先观察,这家发廊有三扇门,除了大门之外,分别有一扇门开在侧面和后面,平时的检查想来店里人都是凭借出路方便逃脱的,这一回我们6个人作了分工,组长带一人从正门进去检查,余下的两扇门则由我们分别把手,我和刚来实习的警校小女生被安排在不太重要的边门。

  谁也没想到吃了没有通讯工具的亏,本来有手机的话,三组人通个电话,等人全部就位了才进去查,然而等我和小女警绕过街角,还没到边门,就听一阵人声嘈杂,我脑子里刚刚转过念头:不好,组长的行动提前了!边门就勐地被从里面推开,几个衣冠不整的男女一涌而出。

  小女生没什么经验,初出茅庐的她已经傻了眼,而我满脑子都是「不能放走一个」的命令,大叫一声:「站住!」拔腿就追了上去。

  这些逃出来的人大概有六七个人,其中四个是男的,听到我喊愣了一愣,回头见我们只有一男一女两个警察,而这里的警察都是不配枪的,所以继续向街口逃窜,其中一个东北口音的家伙还喊:「前面都上我的车,驾驶员还在上面!」

  我闻声向他们跑的方向望去,果然100多米外听着一辆商务车,我耳朵里已经听到车辆发动的声音,显然坐在车上的驾驶员在暗中发现了我和小女生,所以提前发动了车。

  不好!这些人一旦上车,我们根本就追不上,而发廊里如果嫖客都跑了,缺少证据,对发廊女也不能处罚,我不假思索地追了上去,100米的距离眨眼就到,奔在前面的一个嫖客体力非常好,先我一步跑到车前,一把来开车门钻进后座,不容我迟疑,跑在他身后的我也扑进车内,打算一把将他拽出来,然后回头挡住其他人,这时正门后门的同事应该也能追出来,四下合围,没一个能跑的。车里的家伙显然没想到我这么快,一下子被我抓住胳膊,我才要发力往车下拽,只觉得身后被人一推,人没站稳,顿时趴倒在车座上,还没等我挺起身,后背一重,竟然有几个人同时压在我身上,把我压得动弹不得,然后听到车门「砰」地一声关上了,东北口音的急促地说了一句:「快开车!」

  我身子一晃,压在我背上的份量顿时又重了几分,感觉车子飞速地行驶了出去,我知道了发生的一切,原来后面奔跑的几个人收不住惯性,把我一起推进了车。这时,有个家伙迟疑地问:「车上还有个警察,怎么办?」

  东北口音的好像被提醒了,喘着粗气低声说:「按住他!」立刻有几双手牢牢地按住我的肩膀,无论我怎样挣扎,都无法起身,而先跑进车差点被我拽下去的那个人用手掐住了我的后颈,这回我的脸贴在商务车的座位垫子上,连呼吸都困难,只能双脚往后乱蹬,想把按住我肩膀的人踹开,溷乱中有人被我踢到,痛叫了一声,然后我的腿也被按住了,一个女子操着东北口音说:「死警察,还敢犟,看我的手段!」说话间我只觉得有一只手从我的双腿与座位之间伸了进来,摸到了我的裤子皮带暗扣上,一按一掀,制式皮带马上松了,我大惊,拼命扭动身体,叫着:「你要干什么?放开我!」不料这只手一下子从我松开的裤腰探了进去,隔着我的内裤一把握住了我的睾丸,然后用力一紧,那女子厉声说:「你再敢动,我就捏爆了你的小jj!」我下面一痛,生怕她说的出做得出,那时我还没结婚,女朋友也是一名警察,是市局女子特警队的,说好10月份的婚事,我真的恐惧还没进洞房就被伤了男根,无奈之下只好选择不动。

  见我被制住了,东北口音的男子问:「谁有绳子?」开车的驾驶员回答:「后排有,本来用来捆水果箱子的,不知道够不够长。」一阵摸索声,然后我觉得有人把我压在身体下的双手拉了出来,并套上了绳子。

  他们想干什么?我心里一沉,刚要挣脱,握住我睾丸的手又紧了一紧,使我发出了一声闷哼,女子威胁道:「你再反抗试试!」无奈之下,我只好听凭几个人将我的双手拉到背后,用细麻绳牢牢地绑了起来,这时几个人才起身放开了我,其中三个人挪到了最后面的座位上,先上车的家伙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拉得坐了起来,他和一个身材高挑的年轻女子一左一右把我夹在第二排中间的位置,这时女子的手已经放开了我的下体,冲我笑笑:「想不到你的小jj还真不小,差点都握不住!」

被她这么一说,我的脸象被烧过一样变得滚烫,内心羞愧难当,我堂堂一个人民警察,穿着警服出来执行任务,违法份子没抓到,反被几个卖淫嫖娼的抓了起来,还被反绑了双手,这可是做梦都想不到的遭遇啊!

  已经挪到后座的东北口音男子干笑了一声:「还是小杨有办法。」然后对其余几个人说:「各位,虽然这次我的店估计保不住了,但你们的损失小弟我一定负责赔偿。」有人惊恐不安地说:「损失也就算了,这次闹这么大,不知道会不会吃不了兜着走啊?」

  我定了定神,说:「本来你们嫖娼,无非是治安处罚,现在你们绑架了警察,如果不放了我,到时候肯定要吃刑事官司了。」我转头看车窗外,外面的街景一闪而逝,显然车速飞快,我正在辨认到底行驶到了哪里,只听东北口音的男子骂了一句,「该死的警察,都是你们惹的事情!」吩咐我一左一右的一对男女,「你们两个,现在把他的裤子脱下来!」

  什么?要脱我警裤?被违法分子绑起来已经够让人觉得羞耻了,在一车子人面前被脱掉裤子我还不如去死,更何况车里有男有女,我大叫一声,要站起来,头勐地撞到车顶,一下子眼冒金星,然后后座的人用手把我死死地按住,左边的男子手伸到我背后,推着我臀部朝外一发力,我肩部被顶在靠垫上,下半身却已经离开了座位,右边的女子侧过来,两手分别抓住我裤腰往下一拉,我下身一凉,竟然被她连着内裤一起拉到了膝盖处,我双手反绑在背后,又被人按着,根本无法反抗,眼见得下半身已经赤裸,又怒又羞,再加上头撞了一下,几乎晕过去,这时左边的男子一拳打在我腹部,剧痛让我蜷缩了身体,又坐回到座位上,乘这机会,女子连拉带扯,把警裤和内裤从我脚踝处彻底拽了出去。

  「把他的嘴堵上!」东北男子又发布指令。

  女子问:「没东西堵啊?」

  东北男子说:「这不有现成的吗?你傻不傻!」

  女子看了看手里拿着的我的裤子,恍然大悟,举起我的内裤对我说:「张嘴!」

  我咬紧牙关,女子指了指我的下身,我知道她的意思,如果我不听从,她就象刚才那样对付我,迫不得已,我只能张开嘴,让她把内裤塞进了我的嘴里,这回,我连说话的权力也被剥夺了。

  现在,我的上身还算齐整,一套崭新的警服穿在身上,连帽子都被女子捡了起来重新戴在我头上,但下半身除了脚上的制式皮鞋之外称得上完全赤裸,两只手在手腕处被细麻绳绑在背后,绑得很紧,以至于我的手都发麻了,我试着用力去挣,但一点作用都没有,按在我肩膀上的手都松开了,我的嘴里塞着自己的内裤,此刻我动不了,也不能说话,满车的人围坐在一个被捆绑塞嘴、半身赤裸的警察前后,我的任何举动任何声音都显得那样的耻辱,恨不得立刻死掉。

  东北口音男子说:「现在,我们几个等于是一条船上的人,今天的事情谁都有份,出了事情谁都跑不掉。」

  有人接口说:「这我们知道,问题是接下来该怎么办?不见得带着这个警察跑路吧?」

  东北口音男子说:「你放心,我已经想好了,我有把握让这个警察不说出去,说不定,今晚的事情还要靠他帮我们渡过难关。」

  余下的人显然没听明白,他接着问:「我的住处肯定不能回去了,谁有地方让我们暂且避避?」

  车子里安静了一会儿,我旁边的女子说:「老板,我有个小姐妹回老家去了,她租的房子还没退,我有钥匙。」

  我这才知道东北口音的男子原来就是发廊的老板,他问:「那房子安全吗?」

  被称作小杨的女子点点头,「没问题,在郊区,这个时间周围根本没人,她是一个人住的,隔壁邻居都搬家走了,整个一幢里就两家还有人住,不过都在六楼。」

  老板追问,「那你说的房子在几楼?」

  小杨回答:「二楼。」

  「好,就去那里。」老板下了决心,「你指路。」

  然后对我左边的男子说:「蒙住他的头,不要让他看到地方。」

  旁边的男的捡起地上我的警裤,罩住了我的头。

  「你有什么打算?」后座一个嫖客忍不住问。

  老板沉默了片刻,反问嫖客,「你说,这警察现在最怕什么?」

  嫖客愣了愣,「怕?怕我们杀了他?」

  老板说:「杀人?这事我可没干过,我也没想过要杀一个警察。」

  「那你是……」嫖客反应不过来了。

  老板笑了笑,「你把头凑到前排,看看他的下面,就知道我想干什么了。」

  嫖客果然把头凑前来看,虽然我什么都看不见,但依然能感觉到他的视线似乎在我赤裸的两条大腿之间扫来扫去,唯有用力夹紧自己的腿,其实我也知道这么做无济于事,无非是从心理上回避一下无比尴尬的遭遇。

  「你,你是要把这个警察......」嫖客忽然想到了什么,失声惊叫。

  老板「嗯」了一声,「你猜对了。」

  我预感到了什么,心中升起了一种如堕入地狱的绝望,我知道老板准备怎么对付我了,除了司机之外,所有人的目光彷佛都在盯着我的下半身看,隐约间,我有无助的羔羊落入狼群的极度危险感,因为这几个人除了目光中的不怀好意是那样的明显,连轻微的笑声都显得非常暧昧。

  几天前,当我们接到匿名举报信,称东北发廊开设的项目颇为怪异,有把人绑起来的,有用皮鞭抽打的,居然还有用蜡烛烫人的,总而言之要多怪就多怪,写举报信的人或许不了解,这是一种名叫SM的调教行为,而这家发廊就是靠这种项目轻而易举地击败了许多同行,成为深受远近好色之徒欢迎的堕落场所,这也是许多外地客人来过一次后不惜长途跋涉再来消费的原因。

  作为一名警察,我以前学过犯罪心理学,当然知道SM是什么,而自己眼前的遭遇,再把老板与嫖客们相互的对话联系起来,我终于明白真正的悲惨对我而言才刚刚拉开序幕.......

.   2、受尽凌辱

  商务车在小杨左拐右拐向前地指点下一路前行,这东北女子故意不说具体路名,就是为了不让无法视物的我全然不知道被带到什么地方,就这么七拐八弯地行驶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车速渐渐慢下来,我侧耳倾听,外界除了偶有不知名的鸟受惊叫的几声,几乎听不到人声或车声,按照商务车的车速,想来已经到了郊区,甚至是郊区的偏远角落。

  随着小杨说了一声「到了。」车停了下来,然后是车门打开的声音,紧接着有人拽住我的衣服,把我带下了车。

  老板凑到我耳边恶狠狠地说:「我警告你别动歪脑筋,乖乖跟我们走,这里夜深人静的,你是逃不掉的。」

  小杨低声问老板:「要不要给他穿上裤子?我担心会被人看到......」

  老板「嘿嘿」两声,坚决地吐出两个字:「不行!」

  立刻有两个人左右夹着我,等于是挟持着我往前走。其中一个听口音正是先跑进车差点被我抓住、之后一直坐在我左手边的男子,在车上他曾经打了我一拳,并与发廊小姐小杨一起强行剥掉了我的警裤、内裤,只听他语气不善地边抓着我胳膊边说:「这位警官也算豁得出去了,大半夜的还裸奔。」

  五月的子夜,气温颇低,我上身还好,下半身是光熘熘的,被风吹着,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其实我心里清楚,发廊老板不让我穿上裤子、身边的嫖客用戏谑的口吻讽刺我,目的就是打击我的自尊心,以此冲垮我的心灵防线,我当然不会让他们得逞,但上身穿着警服、下身完全赤裸地被人胁持着走在马路上,让身为警察的我依旧屈辱难当,我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唯有心跳得厉害。

  所幸这一路不算远,走了大概一分多种就好象进了一个楼道,走了十几级楼梯,由于我看不见路,上楼梯不免磕磕绊绊,被跟在身后的东北老板「啪」地一巴掌打在光熘熘的臀部上,随即他厉声呵斥:「磨磨蹭蹭干什么?老实点!」前面传来钥匙开门的动静,随后是门被打开,我很快也被带进了房间。

  进了屋,我头上的警裤被拿了下来,随手扔在地上,等我视觉适应了光线,见自己身处在一间大约20平米的房间里,房间的四壁都很陈旧,地上铺的是很廉价的地砖,感觉上类似于老式的公房,造了几十年的那种,房间里多余的陈设没有,唯独有一张钢丝双人床,但床单什么的全都没有。

  老板是一个四十岁出头,中等体态的家伙,据我们行动前了解,此人姓刘,单名一个越字。

  他不等我把其他人的面貌逐一看清,一挥手对他们说:「还等什么?把找个死警察绑到床上去!」

  根本不容丝毫反抗,我被一把推倒在钢丝床上,有人问:「怎么个绑法?」

  有人立刻自告奋勇,「看我的!」

  我一点都没猜错,这些嫖客热衷于SM调教游戏,对用绳子捆绑显然驾轻就熟,听到要把我绑到床上,一个个都是争先恐后。

  七手八脚的,有人负责控制住我,有人在房间里找绳子,有人已经迫不及待地解开原先绑住我双手的绳子,即使此时我获得了暂时的解脱,但两只手被紧紧捆绑了一个小时,早已血脉不顺、酸麻无力,还来不及恢复,就又被同一根绳子缠住了手腕,这一回是把我的双手分别束缚在床头的两边。

  一声欢呼「这里有绳子」,看来他们在房间里有所发现,我脚踝一紧,也被麻绳套住了,接着就要把我的双腿朝床尾的两个方向拽过去。

  「等一等!」刘越阻止了他们的动作,「你们就这么捆绑他的腿?」

  动手绑我的几个嫖客愣住了,诧异地反问:「怎么,有什么不对吗?平时不都......」

  「废话!」刘越没好气地说,「平时?平时你们是在和小姐玩SM,现在呢?」

  嫖客们有些犯晕,「这.......有什么不一样吗?」

  刘越走到床前,指了指我赤条条的下体,「你们说一样吗?」

  嫖客顿时恍然大悟,「不一样!的确不一样!这警察是男的,仰面朝天绑着太不方便了。」

  刘越点点头,「没错!这个姿势,到底是你们操警察,还是被警察操呢?」

  「嘿嘿,当然是我们操他!」嫖客的脸上个个浮起淫笑,「那我们就把他翻过来,让他趴在床上,然后绑上?」

  「也不好!」刘越进一步启发嫖客,「你们几位老板,平时都兴致勃勃地,整天跟我嚷着要找男服务生换换口味,看来还是没什么经验,翻过来绑,操他是方便了,但正面的部位都虐不到,未免太可惜了,要知道,男服务生好找,你们又有多少机会绑一个男警察来虐?」

  嫖客们不约而同地摇头,喃喃说:「要不是这次误打误撞,谁能相信这个警察会自投罗网、送上门来?」

  「就是嘛!」刘越走上一步,凑到床前拍了拍动弹不得的我的大腿内侧,奸笑地说:「天赐良机,除了小小地受到一些惊吓,今晚称得上是塞翁失马,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绑了一个警察,难道你们肯放弃虐他乳、虐他阳、虐他脚的机会?」

  嫖客们一起摇头,「不会!绝对不会!」

  我仰面躺在没用床单的钢丝床上,双手被牢牢地固定在床头,捆绑我手腕的绳子在两边的床头各打了一个结,而双脚虽然被套上了绳索,可是因为绑脚的方法还没达成一致,所以绳子的另一头还攥在两名嫖客手里,所以我的身体还是受制于人,被这些人象讨论物品一样研究,使我心中的悲愤已经达到了顶点,但我动不了、也说不出话,除了喘着粗气之外无计可施,此时被刘越的手掌拍上大腿,尤其是极其接近根部的位置,我的身体如触电般颤抖了一下。

  刘越把我的反应尽收眼底,满意地点点头,彷佛是嫌嫖客们的智商过低,索性自己动手,先是从其中一人手里接过绳子的另一端,朝床头的方向用力一拉,我被这根绳子套住脚踝的右脚立刻抬了起来,大腿最大限度地贴近腹部,床左面的嫖客跟着刘越学,把我的左腿也拉往床头,在他们合力拉动之下,我的臀部差不多悬空了,只有半个背部还接触得到床,然后绳子就在绑手绳打结的位置再度打结。

  等绑好了手脚,嫖客们的目光全部集中在我的身上,异口同声地对刘越说:「佩服!」

  这种捆绑手脚的姿势异常屈辱,等于让我半个身体悬空,而由于绳子在半空将我的双腿呈钝角拉向床的两侧,使我原本赤裸的下身从男根到肛门全部暴露在众目睽睽下、没用丝毫地隐藏。

  嫖客们忍不住啧啧称奇,纷纷感慨:「太刺激了!太吸引眼球了!」

  更变态的是这些家伙不知是谁带的头,一个个都摸出手机,用拍照和摄像功能,从不同角度将我堵着嘴、穿着警服但裸着下半身被开腿束缚的样子都拍了个遍。类似的手机在2003年算是比较新潮的,我知道这些家伙个个有钱,手机的牌子一个比一个好,而且都带着拍照补光功能,即使房间里灯光不足,照样能把我的脸拍得很清晰,更可怕的是我警服上金属制作的警号也被拍了进去,嫖客们以后拿来作为炫耀的资本到处传播,看到照片或视频的人很轻易地就能通过警号找到我,说不定他们还会把影像资料传递到网络上,那样的话,我的脸可就丢到全中国、甚至丢到全世界了。

  可是我能要求他们不要拍吗?不要说我的嘴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就算我能说话,把自己内心的恐惧告诉对手也是不理智的,这样做反而促使他们变本加厉,因为在经历了险些被抓捕的惊险之后,这些人最大的目标正是找到我的弱点,以此击败我、征服我,然后让我帮他们化险为夷。

  一阵清脆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我被绑的屈辱姿势令我看不到手机的主人,但我能听到是站在较远处的唯一的女子小杨接的电话,低声地说了几句之后,小杨结束通话对刘越说:「小周和小姚放出来了,已经回到店里。」

  刘越问:「小陆她们呢?」

  小杨说:「听小周说,小陆她们几个,被警察抓住的时候男的没来得及逃走,所以......」

  刘越「哼」了一声,显然听到这个消息变得暴躁起来,他在房间里来来回回走了几趟,转头对小杨和司机说:「你们两个先回店里,把小周和小姚接过来,快去快回,路上小心别被警察跟踪。」

  两个人应声出门走了,房间里顿时静了下来。

  刘越走到了床前,把堵住我嘴的内裤掏了出来随手扔在地上,冷冷地问:「请问警官,你怎么称呼呢?」

  我张嘴大吸了两口新鲜的空气,用充满怒火的目光与刘越对视,然后厉声说:「你知道袭警和非法拘禁要判几年吗?」

  刘越哈哈大笑, 「想不到到了这时候你还端着臭警察的架子,你以为这里是你们警局的刑讯室吗?或者,你产生了某种幻觉,把自己当作在审讯犯人呢。真是不幸,现在的情况恰恰相反,接受审讯的是你----警察先生。」

  我愤怒地挣扎了一下,如果不是手脚被牢牢捆绑,我将毫不犹豫地一拳勐击在刘越的脸上,我相信自己的力量足以将他的鼻梁骨打断,就在我的脑海里还在构思这样的场面时,我的脸上被重重地抽了一记耳光,一下子令我的思绪回到了残酷的现实。

  残酷的现实是,虽然我是一名拥有执法权的警察,而面前的这些家伙,要么是容留卖淫的老板,要么是嫖娼的淫棍,说到底都是违法人员,本来应该是我高高在上地审讯他们,而他们只有乖乖认罪的份,然而一着不慎,却让局面彻底翻转,变成我被剥掉警裤、绳捆索绑地倒在床上,居然还被这些人拍下了屈辱的照片和视频。

  「臭警察!」刘越又是一记耳光抽在我脸上,「你们抓了我三个小姐,坏了我生意,今天,我要在你身上清算一下。」

  他一挥手,「你们还等什么?把平时用在女人身上的本事都用出来吧!今晚,就让这里成为放纵的乐园。」

  我大喊一声:「你们敢!」

  话音未落,我的男根已经被人一把抓住,这是今晚的第二次,也是我有生以来的第二次,如果说第一次是被一个发廊女抓住,虽然是被迫的,但由于对方毕竟是个女的,我还不算太羞耻,可这一回却是真真切切地被一个男的握在了手里,更让我屈辱到崩溃的是,他竟然开始了上下套弄。

  我的手脚被朝着床头的方向分开捆绑,以至于我的视线只需移动一点距离就能看到自己的下半身,套弄我男根的是一个瘦子,大约四十六七岁的样子,戴一副金丝边眼镜,文质彬彬的想不到如此变态。

  当我刚刚看清眼镜男的模样,同时有两双手摸到了我胸前,其中一人摸索着开始解我警服的扣子,另一个显然是嫌麻烦,双手抓住我衣襟往两边一扯,只听「哧喇」一声,警服的扣子应声被扯掉,此人如法炮制,又撕开了我警服里面的警用蓝色衬衣。

  本打算解我衣扣的家伙三十多岁,中等身材,穿深色茄克衫,不满地对撕开我警服的人嘟囔地说:「就你性急!」说着话不紧不慢地把我已经被撕开的警服和制式衬衣都敞开到肩膀处,因为是绑着,所以脱不下来,我估计这些人也没打算剥掉我的警服,显然穿着警服被他们暴虐显得更刺激。

  没错,我的头颈还有一条制式领带,被茄克男随意地拨弄到一边,最后,他制止了撕开我警服的家伙进一步撕破我贴身的警用小背心,而是小心翼翼地把背心往上卷去,一直卷到我肩膀的高度,如此一来,我的上半身虽然还穿着警服,却也几乎等于赤裸了。

  茄克男的手按在了我的胸口,先是微微有力抓了抓,自言自语说:「嗯,的确没女人乳房有手感。」随即用手指捏住了我的乳头,慢慢地揉搓起来,力道由轻到重,再由重到轻,边搓边点头评论:「这乳头倒不小,有意思。」

  另一边那个撕开我警服的看起来最多三十岁,身材比较魁梧,浓眉大眼的穿一身牛仔服,正是车上坐我左边的家伙,此后剥我警裤、挟持我走路、语言羞辱我都有他的份,他站在床的另一面,虐乳的方式与茄克男全然不同,只见他屈起手指,竟然是一下下地弹我的乳头,给人的感觉,他不是在弹我的乳头,而是在弹弹子。

  「放开我!」面对左右上下、力量不同、频率各异的侵犯,我是痛、痒、麻、酸各种感觉交替出现、纷至沓来,每一种感受都是那样清晰,而我居然一样都回避不了,因为我被牢牢地绑住了手脚,而捆绑的姿势又恰如其分地迎合着这些侵犯,我放声大叫,我是一个警察,在身穿威严的警服的情况下被违法人员捆绑、性虐,我唯有依靠大喊来缓解心中的情绪。

  「这么快就兴奋了?不要急,还有后面呢。」有人说话,我闻言一惊,意识到不妙,只来得及叫一声「不要」,肛门就被朝两边一分,一件冷冰冰的物体强行插了进去,扩肛瞬间的剧痛让我险些晕了过去,出于恐惧和疼痛,我的臀部一下子本能地抬起,只是我看不见后面的人,也看不到他插进我肛门的究竟是什么。

  「你哪来的香蕉?」刘越好奇地问。

  「嘿嘿,」插我的家伙淫笑不止,「你车上的,绑水果箱子的绳子都用了,水果当然也要借用一下。」

  听他们一问一答,我心头的悲愤、屈辱、羞愧简直难以用言语形容,天哪,为什么让我遭受这样的悲惨?长这么大,我还没有碰过女人,连和自己的女朋友都只是牵牵手,最大的尺度就是亲嘴了,但这一回,我竟然被一帮男人给侵犯了,不但侵犯了前面,还虐了后面,而此刻的我没有任何反抗能力。

  除了刘越和先前离去的司机以及小杨,今晚与我同车的嫖客已经全部出手,恰好一人占据了一个位置,茄克男与牛仔装男一左一右在用不同的手法和力量对我的乳头做着捏、揉、搓、弹、夹的刺激,到了后来,茄克男竟然埋下头去用舌头轻舔我的乳头,伴随着不间断地牙咬,牛仔装男反而变得温柔起来,不知从哪里拿来一根牙刷,估计是这间屋子的房客留下的,现在变成了嫖客手中的性虐待工具,用牙刷上的毛一遍遍地刷我的乳头,我的乳头在他们的肆意亵玩下变得越来越硬,从胸口传来的阵阵奇痒难当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想呻吟。

  眼镜男已经开始用找来的细绳捆绑我的男根,他绑的手法很有技巧,将绳子从我阴囊底部扎起,穿上来在阴茎上打结,然后在阴茎上绕一圈后将两股绳子并在一起穿过我的臀部中间,当绳子深深地嵌入我的股沟后在我腰部打结,然后分别穿到我腹部后再次打结,最后又在我阴茎上绕了一圈形成一个死结。这种绑法既束缚我的阴茎,又让我的肛门象穿了一条女式丁字裤般勒得难受,我万万没想到在眼镜男的捆绑中我竟然几次有射精的冲动,但每次我都在关键时刻警告自己,这是违法分子,这是一个男的,我不能被他征服,这样一来,虽然没有射,但男根血脉膨胀、高高扬起的态势却是无法遏制,而在细绳的束缚里,这种破势而出的感觉越来越浓烈。

  现在室内的这几个人,除了阴沉着脸斜倚着墙默默欣赏这一台性虐警察大戏的发廊老板刘越性取向不明之外,剩下的四个嫖客分明不能归入同性恋的范畴,不然他们也不会去发廊找小姐玩,而以东北发廊的服务项目和消费标准,绝非工薪阶层能够经常光顾的,这说明四个貌似与刘越半生不熟的嫖客若在平时多半或者有一份体面的职业、或者拥有不菲的资产,如果不是在这种特殊的场合里,任何人都难以看到他们衣冠楚楚的外表里面深藏的虐恋潜意识,也许,其中最深层的部分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

  在社会学和心理学中,SM作为性爱的一种体验方式,历来就充满了争议,一部分人视之为人类的正常行为,而更多的人则将之与变态心理划上等号,我所接受的教育以及从事的警察职业,使我的看法接近于后者,所以,这几个嫖客热衷于性虐游戏,其心理很可能异于常人,正是今晚所发生的一系列突发状况,触发了他们心理的某个隐藏开关,令得平时看似循规蹈矩的他们把真正的潜意识释放了出来。

  这些突发状况包括遭遇警察临检、从侧门逃跑、侧门外也有警察、有车接应、警察追赶、抓住警察及乘车跑路,一直到躲进远郊的空置出租屋,而原先奋勇追赶他们的警察反而失手成为了他们的阶下囚,短短一个多小时里,嫖客们经历了心情愉悦、害怕、绝望、担忧、侥幸等过程,用心力憔悴来形容丝毫都不为过,应该说这段时间里他们的意识是相当敏感与脆弱的,是两个人的举动在关键的时刻成为了他们的助推剂。

  一个是发廊女小杨,作为从发廊里一开始逃出来的唯一女性,当我这个警察扑进商务车里之时,她用最简单的手段制住了我,并借此将我绑了起来,让嫖客们对警察固有的恐惧感有所松动,另一个是发廊的老板刘越,当我在车上被绑住了双手,他先是让人剥掉了我的警裤和内裤,让我在众目睽睽之下裸露下半身,随后又用内裤堵住我的嘴,让我半裸着走在大街上,最后更通过循循善诱地启发方式,极为变态地将我在钢丝床上绑成开脚的屈辱姿势,他这么做简直是一箭双凋,既攻击我的心理防线,又在视觉感官上彻底消除了警察的威严,从而将嫖客们一步步地引向性虐我的道路上。

  可以这么说,我身上英挺的99式警服、灯光下熠熠闪光的警用标识,加上此时手脚上紧紧固定的绳索,以及堵进嘴里的内裤、一丝不挂的下半身,包括翻转双腿的耻辱姿势,共同构成了嫖客们兽性大发的诱因,如果我不是警察,他们或许会放过我,而一旦警服穿在我身上,就注定今晚我逃不过这些人的蹂躏。

  此时此刻,我身体的敏感部位都成了嫖客们任意亵玩的目标,在四个人手法各异的、工具不同的侵犯下,彷佛有千万只蚂蚁在我那些敏感的位置上爬行,我已经喊不出声音,咬牙硬扛是唯一的对抗方式,由于用力,麻绳都已经深深地嵌进我的手腕和脚踝,然而我挣脱不了捆绑,我目前被迫做出的姿势依然在最大限度地迎合嫖客们的进攻。

  就在我苦苦支撑,坚守意识中的一丝清明之时,让我心头再度一震的情况又发生了,牛仔装男好像是嫌我荡在半空里的脚老是在他们虐我的时候晃来晃去,一抬手从我脚上把警用皮鞋脱了下来,顺手还拽下了我脚上的白袜,而就在他的手指无意中掠过我脚掌心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啊」地叫了一声,整个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牛仔装男「咦」了一声,对我的反应颇为诧异。

  一旁的刘越显然看到了这一幕,立刻对茄克男说:「老邱,把他的另一只鞋和袜子也剥掉,我终于发现他身体最敏感的地方了,他的脚心怕痒。」

  我充满了绝望,这一次,我毕竟还是要扛不住了,因为我被违法份子找到了我身体的弱点。.

2019/10/19发表于:首发SexInSex

(3)身体弱点

我脚心极度敏感的秘密没有任何人知道,就连我自己都是在两年前才发现。那是与同学一起爬泰山,回到泰安县城时有人提议到当地遍地都是的足浴屋去洗脚以缓解疲劳,结果为我洗脚的小妹刚开始捏我就经受不住了,只好找了个借口自己用毛巾擦干脚上的水,然后落荒而逃。

我脚上怕痒的程度从此让我很是烦恼,因为在我的印象中这貌似是女生的特点,但我无论如何不会料到,这个秘密一旦被嫖客们掌握,会让我陷入怎样的万劫不复。

刘越让茄克男脱掉我另一只鞋的话语在我耳边响起,如同一把重锤直接敲击在我的心头,眼看眼镜男疑惑地看了看刘越,又看了看我悬在半空的脚,似乎并不相信象我这样年轻挺拔的警察居然会象女孩子那样连脚都会敏感,将信将疑之际他的手指依然没有离开我的乳头,在他长时间的亵玩下,这边的乳头早已变得又硬又大。

我强装冷静,在前后左右都被侵犯的情况下,一面苦苦抵御来自身体的麻痒酸痛和凌虐带来的阵阵性冲动,一面用尽浑身的力气一字一顿地说:「你们不要枉费心机了,居然说我这个大男人脚底怕痒,真是脑袋进水了!」

被我这样尽最大可能轻描澹写地一说,一直在旁边观察希望寻找我身体弱点的刘越面色一变,实际上他对此也没有确定,显然他被我在如此强度的轮番性虐之下尚能保持镇定所迷惑,不再坚持要茄克男脱我的鞋袜。

当我微微松了一口气,陡然间那只没有鞋袜的左脚脚底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痒,这种感觉,彷佛有千百只蚊蝇同时在撕咬我最最敏感的部位,我的身体随着这个感觉瞬间绷紧,手脚拉动捆绑的绳索,虽然无法挣脱,却将钢丝床扯得吱呀作响起来。

「该死!」我在心里诅咒这今晚处处与我做对的牛仔装男子,一开始我要抓的就是他,如果不是他奔跑速度奇快,我根本不会跟着追上车,也不会遭到此后一连串的屈辱,剥掉我警裤的有他,语言羞辱我的有他,捆绑我的有他,撕开我警服的有他,虐待我的有他,更可恶的是他无意中脱掉了我的鞋袜,使我的弱点几乎显现,而此时他竟然用原先刷我乳头的那把旧牙刷在轻轻地刷我的脚底!

没错,我原以为凭借自己的镇定能对刘越和嫖客们产生迷惑作用,其实我差不多也已经做到了,虽然我依然无法摆脱被残酷虐待的局面,但至少能够靠坚定的意志对抗,令自己至少在精神上不向违法份子屈服,可是我忽略了一点,即使我身穿警服拥有执法者的身份,此刻也在嫖客面前失去了任何制约的本钱,在他们的眼里,我已经不再是往日高高在上的警察,也不是随时能将违法者绳之以法的执法者,仅仅是一个被剥光衣服、绳捆索绑、毫无反抗能力的俘虏,是一个在强暴下只能默默忍受的弱者,所以他们有对我整个身体的控制权和支配权,就算我脚心并不怕痒又如何,这并不妨碍嫖客们随便地试一试,哪怕试错了对他们也不会造成任何的损失。可能是由于牛仔装男玩腻了我的乳头,才转而侵犯我的脚,他的误打误撞,把我彻底推向了绝境。

一口钢牙就将被我咬碎,旧牙刷的硬毛在我脚心最柔软的部位来回摩擦,象给我的脚通上了电流,我明白自己接近崩溃的边缘,我马上就会失声大喊,而恰在这个关头,我那在细绳束缚中的阴茎竟然被始终在我下半身附近虎视眈眈的眼镜男一把握住,他象凑热闹一般一手抓住我阴茎,另一只手揉搓着我的龟头。

乳头、肛门、脚底和龟头传来的剧烈刺激霎时间汇到一起,连同一名警察失手遭擒、裸体被绑的屈辱感,形成一道势不可挡的闪电勐然轰击在我本已摇摇欲坠的心灵防线上,顿时打开一个缺口,我只觉天旋地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一腔热血直冲脑门,把我原先要狂喊的声音硬生生堵在嗓子眼里,代之以发自内心最底层的一声长长的哀叹,随着这声叹息,我的阴茎抖了抖,在细绳的缠绕中赫然暴胀几分,然后再也不受我意志的控制、无比耻辱地射精了!

我万念俱灰,不但苦苦支撑的心灵堡垒被打得粉碎,连身体都象泄了气一样,在紧紧捆绑的绳索拉扯下瘫了下来,我竟然射精了?一个高高在上的警察竟然在违法份子的玩弄下射精了?竟然被几个男的搞得射精了?我紧闭双眼,只觉得灵魂已经离开了自己的躯体,我彷佛已经死了,或者怀疑自己仅仅是在做一个可怕的噩梦,只要梦醒了,一切都会烟消云散。

然而我脸上骤然沾上的黏状液体,以及这种液体传到我鼻端的特殊气味让我清醒地意识到这不是梦,而是对我而言再真实不过的人生惨剧。

变态而屈辱的手脚捆绑姿势让我亲眼目睹自己阴茎就在面部上方喷射出精液的全过程,最让我无地自容的是由于眼镜男又用细绳精心地束缚了我的阴囊和阴茎,造成后者射精的时候正对准了我的脸,于是从我赤裸的胸膛开始,到喉结,再到面部,甚至在被撕开的警服领口处都是喷射出的精液。

「他射了!他这么快就射了!」嫖客们先是诧异,然后显得非常兴奋。

我没有睁开眼睛,这种状态下的我,就象被一群色狼轮奸过的弱女子一样,哪里有勇气面对色狼们狰狞的嘴脸,更不敢对自己一片狼籍的裸体看上一眼,牛仔装男拿开了刷我脚心的牙刷,吹了一声口哨,语带讽刺地说:「看来,警官先生的话,也未必是真的。」

他指的是我先前故作镇静地转移他们的视线,希望掩盖自己脚心极度敏感的弱点,我无言以对,现在说什么都不能掩饰自己的窘迫,纵然是被捆绑被几乎剥光,但身上还有警服的时候居然被几个本该受到法律制裁的嫖客玩弄到射精的地步,让我连为自己辩解的勇气都丧失得乾乾净净。

「警官先生,」刘越的脚步由远至近,很快走到捆绑我的床前,「我不得不说,你今晚的所作所为根本不配穿这身警服,你敢否认吗?」

我睁开双目,怒视着俯瞰着我的刘越,咬牙切齿地说:「你这条恶棍,总有一天让你落在我的手里,我一定会杀了你!」

「啧啧啧!」刘越夸张地摇摇头,「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还杀了我?作为警察,法律赋予你这么威胁老百姓的权力吗?」

我又闭起眼睛,不再理财他,和这种恶魔论理根本是自取其辱,至少我还有捍卫自己最后一丝尊严的力气。

「今晚,按照你们的计划,本来应该是把我们这些所谓的违法份子一网打尽的,对吗?」刘越保持着不紧不慢的语速,「如果没有意外,现在这个时间,身穿警服的你会和同事一起,审讯完戴上手铐的我们,对我们的苦苦哀求不屑一顾,制作完笔录后打报告将我们一股脑地送进拘留所里,让我猜猜,是劳教呢还是治安拘留……嗯,可能还要附带罚款。」

嫖客们附和地说:「没错没错,真的好险!」

「可是呢,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事情发生了变化。」刘越澹澹地说,「其实呢,当我们慌不择路地逃跑时,你只要责任心没那么强,或者体力爆发力没那么好,你就不会孤身一人追进车里,自然也不可能反而被我们抓住、绑了起来……」

他伏下身,在我极度抵触的状态下用松垮地斜搭在我肩膀上的制式领带慢慢地擦去我脸上沾上的精液,「警官先生,你看看如今你的模样,挺帅挺魁梧的青年警官,竟然被搞成剥光裤子绳捆索绑被性虐待的地步,更让人大跌眼镜的是,你居然还变态到穿着警服射精,我倒要请教警官先生,你到底是何苦来哉?」

我差点气得吐血,在他嘴里,我倒成了变态,这种当面栽赃家伙的方式只能用卑鄙无耻四个字来形容。

「我知道你不服气,但谁叫世事无常,警察居然落到了违法份子的手里?所以你只能怨自己太有责任感了太能跑了,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刘越的语气渐渐转为严厉,「你我素不相识,原本井水不犯河水,可是你坏了我的生意,于是我只能叫你付出代价!我要让你知道,一个警察是如何被违法份子从肉体到精神完全征服的,而当你在被捆绑得毫无反抗能力的情况下,你将受尽各种凌辱,成为我们的泄欲工具!」

「你倒是爽了!刚才射得酣畅淋漓的,接下来该为我们解决一下生理需要了吧?」眼镜男猥琐地捏了捏我已经软下去的阴茎。

「没错!刚才在发廊里,老子还没开始爽就叫这帮警察坏了好事,没二话,就让他用身体赔偿我的损失。」牛仔装男恶狠狠地接着说,「你们不是有一句口号说有困难找警察吗?为社会大众提供性服务也是解决困难,对吧?」

我听到「泄欲工具」四个字的时候明显有些反应迟钝,在我印象里,这似乎是落入魔爪的女子的专有名词,至少在小说里是这么写的,做梦都想不到我一个堂堂的七尺男儿、人民警察竟然会和这四个字联系到一起,这几人看来彻底地心理扭曲了。

「现在,警官先生是否愿意告诉我你的尊姓大名呢?」刘越的语气忽然又转为和蔼,但隐隐间,我听出了其中隐含的危险成份,我的感觉很快得到了事实的印证,因为刘越的手已经放在了我右脚穿的警用皮鞋上。

盘问我的姓名这仅仅是第一步,一旦我如实回答,等于默认自己向对手屈服。我承认面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发廊老板有着过人的手段,尤其懂得掌握别人的心理,要不然他也不会在众多乏善可陈的色情服务项目中选择了SM现实调教,从而使自己的店成功地在竞争中脱颖而出,别的发廊、浴室、足浴房门可罗雀的时候,东北发廊称得上人来人往,就凭这一点,刘越就绝非善类。

他最初极其敏锐地察觉了我的身体弱点,只是尚无把握,但刚才出现的射精一幕使我的竭力掩饰化为泡影,掌握了制胜利器的刘越怎么可能放过我?

警用皮鞋和白袜被甩到了地上,刘越的食指轻轻叩了叩我的脚底中心部位,当看到我的身体再一次绷紧,肌肤上大片出现的鸡皮疙瘩,他肆意地笑了,望着我逐渐迷离的眼眸说:「我相信,你最终什么都会说的。」

随后,他的手指加快了频率,将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麻痒感觉毫无阻碍地传向我的神经中枢,牛仔男不失时机地配合着刘越,手里的旧牙刷再次成为我最大的噩梦,我的两只脚同时遭虐,更可恶的是,嫖客们根本不给我集中精神对抗的机会,在虐脚的同时竟然还用手在我腋下、小腹和大腿内侧等他们认定的身体敏感区域不停地游走,不幸的是,属于敏感体质的我恰恰这些部位无一遗漏地最怕受到揉、搓、搔、捏的攻击,这一刻奇痒无比的感觉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让我的身体如同汪洋里的一叶独木舟,在随波逐浪中时而被掀上性欲的巅峰,时而又被拉到痛苦的谷底……我这才知道,原来痒是这样的恐怖,与痒相比,任何伤痛只能在一时之间击倒人的身体,但痒击倒的则是人的精神本原,换言之,疼痛是可以被抵御的,痒却不能,尤其是象我正在遭受的被紧紧捆绑而丝毫无法躲避的痒。

这原本就是一场全无公平性可言的对决,警察对上违法分子,前者拥有太多的压倒性优势,无论是法律上、社会支持上、装备上,除了那些携带重武器的恐怖分子,其他的违法犯罪人员在警察面前只有望风而逃的份儿,敢于正面对撼的极少极少,但今晚的情况截然相反,一名警察不慎落入了魔爪,赤身裸体地被绑在床上,失去了所有的优势,除了忍受没有其他的方法对抗凌虐,变态的对手一次次地试探警察的身体弱点,当他们终于得逞,作为警察的我被彻底征服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了。

我知道自己的眼神已在嫖客们的围攻下涣散,这个景象在嫖客们眼里毫无疑问被视作胜利的前奏,在视觉逐渐失去聚焦能力之前,我突然觉得小腹部一热,同时我万分惊异地看到自己的阴茎赫然再度挺立起来,怎么可能,距离上一次在嫖客亵玩下射精不过区区十几分钟而已!

「快看!这警察又勃起了!也太骚了吧!」眼镜男象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叫了起来。

我的窘迫,再一次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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