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命运 (1-5)

450Clicks 2019-10-22 Author: EmmaW
#女人  
【女人的命运(都市版)】作者:EmmaW2016-12-26发表于SIS

(书屋注:感谢原创作者分享此文予书屋)

                序章

  【都别过来!别过来!往前走一步我就杀了她!】一个带着浓重口音的声音在嘶声吼叫着。

  叫喊声被淹没在四周来来往往异常嘈杂的车辆发出的各种声音和街道两侧商店门口的音箱中的广告声和流行歌曲的声音之中。中国南方地区夜幕降临后那种特有的夜市景象充斥着整个火车站前广场和附近的街道。

  现场周围黑压压的站满了像鸭子一般伸长了脖子看热闹的閒人。鸭脖子们围在四周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其中一些鸭脖子之间不停地互相交流着心得,还有鸭脖子大声叫喊着起哄着。一大群遇到事情比谁都高兴,民众的知情权不离口的记者们也站在警戒线之外架起摄像机进行现场直播。其中一些记者则是走进围观人群对鸭脖子们进行採访和同时和播音棚裡的主播进行着现场互动。

  而员警们则是不断地扩大警戒圈把鸭脖子们往更远的地方轰。

  【这位兄弟!这位兄弟!别那么激动!多大事情啊!还值得兄弟这样着急上火!有事儿好商量!有什么要求提出来!兄弟!】

  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不停地安慰着,声音很平静没有一点急躁慌乱的感觉。

  全身上下警服笔挺的东海市江北区巡警(防暴)队副队长张振用手扶着身前的路边铁栏杆冲着街边那个自动取款银行ATM机旁的男人已经这样喊了十几分钟了。

  他嘴裡不停地喊着,劝着。没有一点紧张和着急的样子。这种场面他经历的实在太多了。作为一个外来人口远远高于本地人口的沿海城市。临近过年过节,在火车站,长途汽车站这几个地方偷抢扒摸拐卖人口杀人越货这类事情几乎是天天发生。所有的员警基本上都已经麻木习以为常了。站在隔离人行道和机动车道的铁栏杆外侧的这二三十个不同警种的员警没谁真正从心裡真正紧张和害怕出什么事情。在他们看来这不过是每天生活中的一个很小的插曲。

  站在张振身边穿着一件上身黑色皮夹克下身蓝色牛仔裤脚上白色耐克运动鞋的东海市公安局江北分局的副局长黄林递过来一瓶矿泉水。跟着也随声附和着开始也接了一声

  【兄弟,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需要这样!都快过年了不就是缺点钱花嘛!兄弟你先把人放了!过了年我帮你找一个能挣钱的地方!】

  黄林一边说着,一边用眼四下看了一遍。他知道这小子今天估计是活到头了。特警队的狙击手已经在马路对面的楼顶上佔据了射击位置,一有命令随时都可能开枪。

  站在旁边的黄林这时候感觉有点累,在外人眼裡员警都是高大上的感觉,永远是影视媒体的警匪题材的永恆主角。实际上他倒没感觉到任何荣耀。在他看来就是一个职业,一个旱涝保收的铁饭碗而已。

  这个城市太多的外来务工人员,大大小小的城中村,成片的城郊结合部的棚户区大大小小的案件不停地出现。有的很快就破案了,也有的很久都没法破案。每个人都在精疲力尽的状态之中。就在眼前这个火车站前广场就是大大小小的案件不断,有的案件至今也没破案。

  他看着对面那个近乎疯狂的三十多岁的男人和他左手死死地箍在怀裡的女售货员。个头不高身材单薄的女人质看上去精神已经完全崩溃了,整个人都瘫软了。他心裡评估着下一步该怎么处理。他知道市区两级的指挥中心的指挥大厅裡市区两级的头头们和其他当班人员都通过摄像头清清楚楚的看着眼前这个现场。他只不过是第一线的一个具体负责人之一而已。还用不着他做最后决定。

  【给我一辆车,一百万块钱!送我走!不然我杀了她!】

  对面的男人嘶声高叫着。声音中带着颤抖。很明显他已经变得疯狂了。

  一直在不停地高声安抚着那个男人的区巡警队长张振偏了一下头,和黄林对了一下眼神。两个人都明白员警可以动手的火候已经差不多了。

  耳机裡传来一个很冷静的声音:

  【狙击手的射击角度不好,人质把罪犯挡住了。找机会冲上去打!别犹豫,把他引出来,别让他再退进自助银行裡边去。】

  站在黄林和张振身边的东海市公安局站前广场派出所刘所长听到耳机中的命令之后,不动声色地微微转了一下身,朝四周挥了挥手。十几个身穿制服的派出所员警开始把一个个伸长着脖子探着身子看热闹的围观群众往更远的地方驱赶。

  同此同时,二三十个男男女女老老小小身穿各式各样的服装的过路或者围观群众却在无人注意的情况下不知不觉的散佈在了现场的各个角落。

  【给我滚开!给我一百万!不然我杀了她!】

  那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继续狂吼着。血红的眼丝甚至已经开始出血,嘴角不自禁地冒出很多白色的泡沫,声音也已经明显嘶哑变形。箍住女人质脖子的胳膊越勒越紧,顶在女人质脖子上的刀尖在女人质的脖子上胳膊上划出一道一道的伤口。鲜血顺着女人质的脖子不停地向下流淌,女人质的胸前和胳膊上血淋林的到处都是鲜血。

  张振和黄林交换了一下眼神。

  张振接着大声地劝解着。

  【兄弟!兄弟!别着急呀!多大的事情呀!不就是一百万块钱嘛!钱已经从银行取出来了,正往这儿赶。兄弟你看看,现在都晚上九点钟了。银行也都关门了,取那么多钱也需要时间不是,马上就到了。这天气也太热了,我这都说的口干了,我先喝点水。】

  说完,张振从黄林手裡又接过一瓶矿泉水,打开瓶盖大口的连喝了好几口,然后有点夸张地喘了口气,打了一个饱嗝。

  【你看看,你看看!这怎么说的,我光顾着我自己解渴了,把兄弟你给忘了,兄弟这么半天也口渴了吧!我这就送一瓶水过来!】

  说完有意识地动了一下身子。

  【你他妈的别过来,过来一步我就杀了她!另外找个人过来!】

  三十多岁的年轻男人颤声地嘶吼道。

  【兄弟!兄弟!别紧张!我不过去好吧!我不过去好吧!我把水给你扔过去。】

  张振一边大声嚷嚷着,一边把黄林递过来的一瓶矿泉水扔了过去。

  三十多岁的男子一隻手死死地箍着女人质的脖子,压迫着女人质一起蹲下,让女人质捡起矿泉水瓶,而自己则是异常警惕的观察着四周的情况。

  当女人质从地上捡起矿泉水瓶之后,男子示意女人质先喝几口水来确认矿泉水没有被人做手脚之后,然后自己把脑袋缩到女人质的脑袋后边急速喝了几口水。

  【叫电视台记者来!叫电视台记者来!我要和记者说话。】

  三十多岁男子高声叫喊着。

  张振听到男子的叫喊声,微微笑了一下。然后大声向后方的人喊道

  【叫电视台记者来,这位元兄弟想和电视台的记者说说心裡话,诉诉苦!】

  没几分钟,一位身材高挑正在做现场连线报导的年轻女记者被几个员警从一大堆也正在做现场直播和採访的记者中间找了出来。跟着一名特警走向那位三十多岁的男子。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危险状况。身材高挑的女记者只是最开始的时候微微愣了一下。她原来只是像往常一样就是报导这个新闻採访事件,并没有任何直接进入新闻事件之中的心理准备。但是,连一秒钟都没有,她就平静地点了点头,眼神中那种有点吃惊的目光瞬间变成了似乎是不是面对一个完全疯狂随时准备杀人的疯子的神情,而是一种似乎在平时在摄影棚裡主持一个面对面的访谈节目的表情。从容的手拿麦克风跟随着员警走进了现场。脸上一点都没有流露出任何紧张害怕的神情。

  【引他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

  头戴钢盔身穿防弹衣身材结实特警一边说着,一边跟在女记者身后,同时把手枪的保险打开顺手上了膛。

  她配合着特警的要求,一边很职业的手拿麦克风走向那个已经变得歇斯底里的三十多岁的男人。好像不是去面对一个已经完全疯狂随时可能行凶杀人的罪犯而是一次普普通通的採访而已。

  【我是省电视台『焦点追踪』的记者魏琪。我可以和你谈谈吗?你有什么委屈可以和电视机前的广大观众朋友说一下吗?】

  魏琪走到距离三十多岁男子前方六七步的地方停了下来。语气平稳的问道。

  【退后,退后!再过来我就杀死她。】

  三十多岁的男子这时候情绪变得异常激动,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他之前要求和电视台记者对话的要求。

  整个人变得异常狂躁。一隻手臂用力箍着女人质的脖子,两个人紧紧地贴在一起退进了自助银行裡。整个人紧紧地靠在ATM机上。

  【兄弟!有什么事情好商量嘛!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帮你的!~对了,兄弟,这会儿口渴了吧?我说了半天,我又有点口渴了,兄弟你也来瓶矿泉水解解渴,马上家属就把那一百万块钱送到了!】

  张振一边又接过黄林递过来的一瓶运动饮料喝了一大口,一边问道。

  【这位姑娘!你能把你手裡的那瓶水给我们这位兄弟喝一口吗?】

  张振侧过头向一位二十多岁正慢跑着穿过那一圈散佈在四周的围观人群的女孩子高声问道。

  一身十分宽鬆的白色运动服脚上穿着一双白色跑步鞋,彩色丝巾扎着一个马尾发戴着耳机,腰裡挂着一瓶运动饮料那个女孩子停下脚步,朝着张振张望很明显迟疑地一下。似乎是有点犹豫和害怕。

  【别害怕!咱这位兄弟这会儿有点心情不好,大傢伙儿正劝他的,没多大事情,兄弟有点口渴,麻烦你把你那瓶水给咱兄弟喝一口。】

  张振大声地说道。

  女孩子明显看出很害怕的样子,迟迟疑疑地向前走了几步,摘下腰间挂着的已经喝过几口的大半瓶运动饮料走上前去。

  【别过来!把水扔过来!不然我杀了她!】

  三十多岁男子大声嘶吼道。

  女孩子明显是被吓住了。站在离三十多岁男子六七步的地方不敢走过去了。

  【把水扔过来!】男人大声嘶吼着。

  女孩子完全被吓住了,手变得很僵硬,哆哆嗦嗦地把手裡的运动饮料扔了过去。

  由于过于紧张和恐惧扔水瓶的力量不够,运动饮料没有扔到位置,落在三十多岁男人的面前,在地上滚了几下,落在了男人的脚边上。

  三十多岁的男人一隻臂膀依旧死死地箍住女人质的脖子。整个身子向外侧弯曲,试着用脚去勾住那瓶运动饮料。头不由自主地低了一下。

  就在这一瞬间,那个女孩子脸上刚才那种怯生生紧张害怕的表情一瞬间就变成了一种冷峻的杀气。右手突然从后腰的衣服下边摸出一支手枪。就像非洲草原上的一头健壮有力的羚羊一般整个人腾空而起一个跳跃就窜到三十多岁男人的面前。黑洞洞的枪口追准男人微微低下的脑袋没有半点犹豫就扣动了扳机。

  随着砰的一声枪响,三十多岁男人的身子瞬间向后倒下。那个女孩子没有任何迟疑又快速向前迈了一步,对准已经仰面朝天倒在自助银行裡的男人连续射击。砰砰砰一个一个的血花在三十多岁男人的胸前泛起。

  就在女孩子掏枪射击的同时,张振和黄林不约而同地一个翻身,越过铁栏杆,几步就冲到女人质的身边,四隻手同时抓住女人质一下子就把满身血迹已经瘫倒在地完全失去知觉的女人质拖了出去。整个过程不到三秒钟。

  也在同一时间,周围看热闹的围观群众和维持次序的员警一拥而上,枪口直指已经倒在地上满身鲜血的男人,几个刚才的围观群众的几隻大手铁钳一般死死地摁住了男人的四肢。一大群新闻记者挤在中间把摄像机高高举过头顶抢拍第一时间的新闻画面,包括刚才那个身材高挑的女记者在内的几个记者立刻在人群外侧开始进行现场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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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振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的没事人一样的走出围观的人群,边走边对着身边的手下吩咐道:在广场附近和广场上再多加几组人,刚才有人看见那几伙捡垃圾的要在车站后边那条小巷子裡打架,叫一组人到那个小巷子附近多转几圈。站前再加一组人,让那些小偷和黄牛稍微收敛一点。告诉那些休假歇班的弟兄都回来加班。把那几辆防暴车开到火车站和长途汽车站的站前广场上停着。停到显眼一点的地方!刚才看见市局的人已经在各处检查工作了。另外把这个事情按程式写一个报告交上去。说完,张振坐进一辆停在路边的警车一熘烟儿的走了。

  黄林一个人独自走出人群。现场的工作已经由法医和其他人接手了。作为分局副局长是一个承上启下的角色。下边有具体办事人员,上边有局长,他知道分寸。

  他觉得有点饿了,打算一个人去吃点东西,然后去把自己事前就订好的事情办了。突然出现的这件事情已经耽误了几个小时,他要抓紧时间了。

  穿过马路的时候,黄林一眼看见那个刚才开枪的女孩子正一边走出员警拉起的警戒黄线,走向路旁停在他的汽车后边的的一辆外表十分普通没有任何标志的私家车。几个记者正利用她走出警戒线穿越马路的难得机会尾随着试图採访拍摄。

  黄林一皱眉。现在这些媒体从业人员的职业操守和水准实在是太低。难道他们不知道不能拍摄这种现场一线执行任务的员警的脸吗!但是,目前社会舆论场完全掌握在这伙媒体人手裡。

  平日裡天天兴风作浪的炒作员警打人杀人的负面新闻。而那些坐办公室的从上到下都不愿意甚至害怕得罪这批媒体和他们背后的那些大大小小的意见领袖,公知和缩在家裡电脑前的网路宅男喷子。他一个普通一线员警也没任何能力去做任何事情阻止这种风气。

  他知道只要他敢在现在多说一句话,马上就会成为整个社会舆论铺天盖地一波一波攻击的目标,而那些坐在办公室裡的大人物们马上就会把他当成一个麻烦踢出去。这就是目前员警面临的生存环境。          黄林从女孩子旁边经过时喊了一句。

  【小高!赶紧先把枪交给保管员,然后找内勤小刘要一份表,把今天这个事儿按规矩填写好了。都签名后,交给刘队签字。】

  【好的!好的!】

  几分钟之前一脸杀气连开几枪击毙罪犯的神勇女员警这时候却变成了另外一副小女人恭顺面孔,只见高燕满脸小心陪着笑脸连声答应着,温顺地跟在黄林身后借机挤出记者圈,先是给黄林打开一辆外表极其普通的髒兮兮的大众帕萨特的车门,用手搭了一个凉棚让黄林上车,然后替黄林关好车门,目送黄林的汽车一熘烟儿开走之后。才迅速鑽进已经发动着等在一旁的显得有些陈旧挂着民车牌照的大众捷达的后排,随着汽车发动时的一阵蓝烟,汽车开出记者的包围圈开上了大街消失在夜色之中。

  很快,街上交通又恢復了正常,人来人往就像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

               第一章

  张振在火车站后广场不远处一条人来人往餐饮小吃一条街上把警车停了下来。他跳下警车警觉地四下查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然后穿过路边大排档走进一家招牌上写着【东北麵馆】的小餐馆。

  服务生打扮的满脸堆笑迎上来的一个面目英俊身材结实高个子伙计一看见一身警服的张振走进来了,就收起那种职业的微笑也不说话就熟手熟脚地把张振引到餐馆最深处角落的一张小餐桌旁坐下。然后端了一壶热茶和一盘花生米。

  这个座位两边紧靠着牆壁,一边紧靠厨房的入口。视线可以覆盖整个餐厅和店门外的大街。而从外边和餐馆裡却很难看到这个位置。这个位置是张振每次来这家餐馆必坐的位置。

  张振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忙的满头大汗跑进跑出的几个伙计不由得有点感伤。这几个伙计和厨房裡的几个炒菜师傅都是他东北老部队上的战友,林海雪原中千裡边防线上爬冰卧雪摸爬滚打结下了深厚友谊。

  现如今,东北经济不好这些战友退役之后溷不下去纷纷跑到东南沿海投奔他。几经周折,几个人利用他的关係在这条小吃街上盘下这家店面开了一个小吃麵馆。他在裡边也有一份暗股。所以,他要时不时把警车开到这裡来镇一下场子。免得被不知真相的外人欺负。

  他通过厨房旁的楼梯走上二楼。穿过走廊在最裡边的一个房门口停了一下。四下看了一下,尤其是扫了一眼那个摄像头。然后用手轻轻地敲了一下房门。房门居然应声而开。房门没锁!张振笑了一下。

  房间大约有二三十平米,门口一侧紧靠着牆壁是一个可以放平的黑色三人折迭沙发床,前边摆着一个深咖啡色的茶几。茶几上的茶海上一套摆放着一套茶具。另外一侧则是码起来一人多高的各种餐馆桌椅屏风之类的东西。正对着门的窗户正对着餐馆后边的院子。靠窗摆着一张办公桌。一个一头齐耳短髮身穿一套黑色职业女装白色绣花内衣的女人正在一手拿着电话一口浓鬱纯正的东北口音和客户通话,一手在笔记型电脑键盘上敲打着。

  看见张振进来,女人偏过头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了。同时,电话裡不停地核对的要进货的各种东西的数量和单价。

  张振走到女人的身后,一隻手从在女人雪白的颈后上抚摸着。接着在女人的脖颈上亲了一下。女人似乎已经很习惯了,没有半点反应继续在电话裡和客户仔细地核对着交流着业务。

  放下电话,女人笑着说道

  【你怎么又把警车停在门口啊!还是要注意一点,免得有人说閒话。】

  说完,在黑色职业女套装之下被撑得鼓鼓的肥腴的身体往老闆椅上一靠。

  【要过春节了,这几天忙死了!】

  【忙一点好啊!多挣点钱啊!是你回去过年,还是他们过来?】

  【我回去过年,家裡人都等着呢,票都订好了。他们几个呢,也都回去过年,一年了家裡人都惦着呢!】

  张振的手顺着女人雪白的脖子滑了下去,从领口处鑽进去顺着那道雪白的乳沟用力罩住了女人一隻肥腻鬆软的乳房,两个手指用力夹住那粒已经葡萄大小因为生养的原因有些耷拉下去的乳头揉搓起来。

  【小妮子挺麻利的~挺准!啊哦~轻点!别使那么大劲!疼~】

  女人抬起手臂一手搂住张振的脖子把张振的脑袋拉下来靠在自己的脸颊上来回摩挲,另一隻手把张振的手轻轻扣住。

  【看电视直播了!听说以前练过射击,刚到时间不长。人还凑合吧~】

  张振一边含含煳煳的回应着,一边把女人的脸扳过来,两个人嘴对嘴的热吻起来。

  眼前的女人季红是张振原来部队所在地的当地人。祖上据说是东北抗联金日成的部下。在张振所在部队裡的一个通讯排的中尉排长。復原后在当地成家立业。

  几年前知道张振在东海市公安局溷出了一点名堂,也随着其他几个战友前后脚投奔张振而来。用在边境做边贸的钱投资盘下这个店面,做了大股东和经理。由于人很会来事和交际。所以自打这家北方风味的麵馆开业以来生意也是越来越好的原因之一。

  【怎么没看见顺子?】       张振一边用力揉搓着肥硕绵软的大奶子一边问道。

  【顺子一个中队的战友在缅北彭家声那裡出事了,顺子赶过去了!】         女人一边闭着眼睛享受着一边回应着。

  【东北和缅北的情况完全不同,去了出事时必然的,雇佣兵那那么好当的。】

  张振说了一句,接着就又使劲把女人的舌头吸入口中,两条舌头津齿相接缠绕在一起。

  女人两条长腿左右交叉圈住着张振,两隻手上下摩挲着把皮带扣解开。一隻手伸进内裤揉搓套弄着张振的已经变得坚硬起来的鸡巴和两个肉蛋。

  两条肉体滚倒在折迭沙发床上。肥硕的乳房把整个上衣撑的鼓鼓的,两个已经有些鬆软黑褐色的乳头也已经硬了起来,泛起了一层紫红色的光泽。女人的两条长长的大白腿左右交叉盘在男人的腰间,高筒黑丝袜已经乱七八糟地吊在了脚踝上。一隻手臂搂住男人的脖子,手在男人的背上抚摸着。另一隻手的手指尖轻巧地在男人的乳头上刮擦挑动着。

  男人用手握住已经变得十分坚硬的大肉棒,把紫黑狰狞的龟头对准了已经湿透的那条肉缝。用力往前一挺,整个大肉棒一下子就全部插进了女人的体内。

  整个雪白肥腴的女体在这个勐烈的撞击之下往后一退,肉体被撞到沙发床的扶手沿儿上勐地停住反弹回来。全身的白肉也随之一阵滚起一阵白色波浪。

  【哦……】

  双唇之间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歎息。

  季红是那种人高马大的东北大妞。肥乳宽臀,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东北成熟女人特有的风韵。大肉棒齐根插入让她感觉到从内心深处的满足。她不喜欢那种江南小男人的磨磨唧唧。她需要的是那种大开大合疾风暴雨式的抽插。张振就是那种能给她带来这种快乐的男人之一。

  张振一把摁着季红的雪白的肩头,一隻手反手兜起季红的屁股。季红的两条大腿已经架在了张振的肩头上。

  张振勐地把大肉棒整个儿拔了出来,然后又用力一挺再一次啪的一声重重地砸在季红的两股之间。季红的肉体又随着强有力的冲击而抖动起一阵阵白色波澜。                【啊!】季红一声尖叫。

  男人没有停下来,一下又一下的恨恨地撞击着季红的下体。随着男人的冲击。季红也随之不停地挺动着,试着把男根更深的纳入自己的体内。整个房间裡充斥着男女急速粗浊的喘息声呻吟声。

  季红试着抬起头去亲吻正在俯视着她的那个男人。男人粗浊的呼吸重重的打在她的脸上,让她感到晕眩和不知所措。但是,她每次试图抬起身体去亲吻男人的举动都被男人一次次的勐攻给彻底瓦解了。

  这就是季红喜欢的男人。拥有一种可以让女人彻底臣服的力量。在季红的内心中女人永远是从属于男人的。能被有力量的男人征服是天下所有女人的宿命。

  大肉棒在季红的肉道裡不停地抽插着。季红用力想夹持住那根大肉棒,但是,大肉棒每一次重击粉碎了季红一切的努力。

  季红的两隻手开始还在男人的背上使劲地抓挠着,留下一道道的抓痕和血痕。随着男人不断勐攻,季红的两隻手臂不知不觉之间开始发软平摊下来,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呻吟着享受着。

  男人最后勐地往前一挺腰,大肉棒啪的一声勐地砸在女人的两股之间。男人全身打着哆嗦大股大股的精液射进了女体的深处。

  女人的两隻手在男人汗水淋漓的身上慢慢地摩挲着。

  【一会儿回家还是回单位?】

  女人闭着眼睛馀韵未尽的享受着那慢慢消失的快感,一边低声地问道。

  【回家。要过春节了家裡好多事情还没做呢!】

  男人全身鬆弛慢吞吞的坐起来整理衣服。神情鬆弛倦怠慢悠悠的回应。

  【那就快回去吧。工作太累的话,就过来坐坐。】

  季红也慢悠悠地坐了起来。开始上下整理衣服

  【不急,你嫂子单位年底也蛮忙的,她打电话了,今天晚上加班,要把手底下的事情做完。】       ****** ****** ****** ****** ***** 

  在东海市靠近港口码头区的一个不起眼的内河码头仓储区临河畔的一个钢结构的货仓大门上方钉着一个大大的白底黑字的牌子,上边正楷字写着「东海港务局职工体育俱乐部」几个大字。货仓大门旁边的小门一侧也挂着几个什么东海户外运动山地救援队、海湾水上运动俱乐部、东海武术运动俱乐部诸如此类的小铜牌。

  这个港务局职工体育俱乐部原来是在港务局工会大楼裡的。最近港务局总裁的儿子把港务局工会大楼承包下来,改成了一家名叫【海湾皇宫】的夜总会。

  这个职工俱乐部的体育健身部分就被搬到这个偏僻的閒置仓库裡来了。因为原来就有水电,所以只是稍微把整个运动器材摆放了一下就开始运转起来了。除了原来港务局自己的少数职工之外,来的多数都是社会上的各路人马,还有一些内河航运的水手职工。

  货仓大门大开着,从外边一眼望去,摆放着从几十张乒乓球台、檯球桌、走步机和各种健身器械。

  在一个角落的健身房裡,七八个年轻男女正在大汗淋漓的锻炼着。那个开枪打死劫持人质罪犯的女刑警高燕身穿一身黑色高弹力练功服,肩上扛着一个沉重的杠铃做着蹲起训练。大滴大滴的汗水沿着高燕已经涨红的面颊流下一滴一滴的滴到地面上。每一次蹲起都让她被高弹力练功服包住的胸部异常突出的凸起,随着深呼吸大幅度的起伏。肉感十足的胸部让人产生无限的联想,而整个身体则显得充满了无穷的力量,那种巨大的能量似乎都要从肌肉中冲出来。

  高燕长着一张白白的鹅蛋脸,脸部曲线很柔和圆润。一眼看过去并不起眼。一米六四的身材很匀称、肩部肌肉显得十分结实富有弹性,整个人看上去很饱满有力,由于长期刻意的锻炼,高燕的66釐米的大腿围几乎比她的腰围还粗。宽大敦实的屁股和两条长长的大白腿结实有力,是那种典型的吃苦耐劳的土狗型身体。让人有一种很踏实平和的感觉。

  上学期间,高燕每次在运动会赛跑中,都穿着那种跨栏短裤,两条雪白的晃眼的粗壮大腿都给全场已经进入青春期的男生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高燕上学期间体育成绩一直不错。是中学时期的学校运动队的主要成员之一,高中时期还是所在职工子弟学校射击队的骨干。这也让她当员警之后对于枪支没有其他人那么陌生和抵触。

  高燕的家庭是那种中国最普通的城市家庭的一个缩影。父母都是大型国企在当地的职工。高燕从小就是在父亲所在系统的职工子弟学校读书,整个的生活经曆也是在那种中国计划经济体制下的大型国企职工家属住宅区度过的。她的大部分同学朋友邻居亲戚等所有社会关係也也是在那片国企企业密集的地区。

  高燕是那种典型的国企子弟孩子的性格,为人作风朴实学习努力,具有那种国企职工家庭普遍具备的团队精神强,守纪律,上下级的等级观念强和服从性很好,同时在工作职业选择的问题上也显示出那种国企职工家庭特有的思想保守循规蹈矩的性格特点。

  和千千万万的国企职工的父母一样,高燕的父母也是遵循国企职工的一般惯例打算让高燕毕业之后进入父母所在的国企就业。所以高燕高考报的几个志愿都是父母所从事行业的行业学院。可是随着中国教育体制从前苏联的计划经济体制向美国综合性大学体制的那一轮大学升格改名潮中。高燕所在的行业学院和其他当地不同系统来历的学校一起合併成一所二流大学。上大学的时候是一个国内名不见经传的国家部委直属的系统内行业学院,毕业的时候手裡拿着的是一个省属二流综合性大学的毕业文凭。

  但是,这一切对于高燕来说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影响。她通过公务员考试,在东海市公安局江北分局当了一个部门内勤。而这对于高燕这样的家庭和她本人来说已经很满意了,稳定而且体面的工作,早九晚五一成不变的作息时间。工作本身也没有什么风险。高燕也就想这样平平静静的生活下去。而全家也开始四处张罗着找物件结婚这件人生大事。

  但是,就像中国所有地方和单位一样,在改革开放的不断推进中。东海市也是不断地进行着各种成功或者不成功的政府机构和企事业单位的变革。

  不久前,在东海市公安局局长李挺一声令下搞的公安局全系统大换岗中,她也由一个内勤被稀裡煳涂地调到东海市江北区公安分局刑警队当了一名最基层刑警。目前高燕本人虽然已经在江北区刑警队上班了,但是由一个早九晚五的正常上下班的岗位变成一个没早没晚整天到处跑的流动性工作,这也造成高燕全家不高兴和困扰的地方。

  而高燕只要休息的时候,她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这个体育健身俱乐部裡度过的。在这裡有她的男朋友和其他通过体育运动认识的朋友。这也是她感到真正放鬆的地方。 

  【燕儿,该吃中午饭了】

  在不远处一个角落裡正在用力挥拳击打着一个从钢樑上垂吊着的沙袋的身材高大结实的小伙子喊了一句。

  小伙子叫李涛,是高燕正在同居的男朋友,也是当地港务局子弟。现在在港务局附近的经营着一家体育用品商店,卖体育用品渔具之类的同时,也是那个户外运动山地户外民间救援队的召集人。

  几个人走到仓库一个角落裡一个摆着一些盛满菜肴的不锈钢餐盘的柜檯前的几排长条桌椅前坐下。几个人各自要了一盘子菜和米饭馒头之类的中午饭。几个人一边擦着汗,一边吃了起来。

  这个卖食品的摊档也是原来港务局职工食堂的人承包经营的,所以,带着一股子浓浓的职工食堂的味道。这也正是吸引像高燕,李涛这些国企员工子弟的卖点。只不过,没人真正认真想到过这一层的文化内涵而已。

  【我说燕儿~调去当内勤的事情有眉目了吗?这刑警队整天不着家,没白天没黑夜的在外边滚,也没有多发加班费,这日子可是比在港务局公安局当内勤差太多了!】

  李涛一边用馒头夹着炸藕夹往嘴裡送,一边念叨着。

  【我问黄局了,他说他没办法,分局刑警队也是全域人员打乱之后,从各个不同单位调过来的,这都大半年了,彼此还刚刚熟悉一点。黄局又是副局长,什么事情都不管,我估计一时半会儿没戏。】

  高燕用吸管嘬了一口杯子裡的饮料,一边回应着。

  【你找黄局干什么,全东海市没人不知道他黄林这些年一直在市里各个拆迁指挥部裡专门搞拆迁的,哪是什么员警,就是一个贪官污吏和房地产商的打手。这次怎么跑到你们一个分局当副局长来了。我看他也呆不了几天,那些房地产商和那些贪官污吏还等着他呢,这次有机会认识他,建立一下感情,以后万一有事可以找他。】

  李涛慢慢地把嘴裡的馒头咽下去,之后把自己这些天的思考说了出来。

  【你别太天真了!你以为和黄局共几天事,他就认识你!别想了!你想想全市房地产商和市里大大小小领导公认的对付钉子户的专家能是一般人吗!人家是市里挂号的人物,人家只是在这儿临时呆几天过渡一下,我敢说他呆不到年底就又跑到哪个拆迁指挥部帮忙去了。局裡人谁不知道黄局这些年就没在公安局上过几天班,人家是十几年如一日的在房地产拆迁指挥部上班。当内勤这个事情还是要找刘队试试,刘队才是正队长。】

  高燕有点没把握的回应着。作为一个单位最基层的员警,她平时是很难和单位裡的高层有什么直接接触的。作为外边的老百姓总觉得穿着警服的员警有多大的权力,实际上公安局内部真正有权力的人很多人都是不穿警服的。

  【你也知道刑警队几十号人,我和刘队就没说过几句话,以前也不认识刘队,人家都是市公安局的,我一个新过来的,和人家根本说不上话。现在刑警队内勤过去是交巡警,我侧面打听过人家很满意,人家说了这个地方比交巡警成天在街上转悠强太多了,人家老婆要生孩子了,人家根本不想挪窝。】

  高燕拿起盘子裡的烤肉串,一边吃着一边继续念叨着。

  【分局头头谁能说上话,分局刑警队肯定要听分局的。你要是分局裡有人说句话,估计能行,一个女孩子干刑警多危险啊!前几天你那事我们都不敢和别人说。一个还没结婚的女孩子开枪把人打死了。媒体上说的天花乱坠的。万一,人家家属朋友知道了是你干的,哪天再找上门来报復,多可怕啊!别逞能了,赶紧找人换个地方。至少天天能整点上下班。】

  【这叫什么事儿呀!全域大换岗!明显就是要借机整人,安排自己的人马!什么竞争上岗,这个戏法太老套了,二十年前还能忽悠人,现在谁不知道是早就内定好的,走个形式!】

  李涛不满地发着唠叨。作为一个普通人在政府政策法律的变化和单位人事调动这类事情上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发发牢骚而已。

  【你知道『理』字是怎么写的!一个『王』字旁、一个『裡』字。王者权也!这意思就是谁是王,谁就有理!这就是社会!命苦不能怨政府,点儿背不能赖社会!】旁边有人接了一句。

  【好了!好了!燕儿,和我上去把那个户外运动山地户外救援队的章程再看看。昨天民政局,体育局和公安局联合下了一个文儿,让我们以后还要再到消防局审批登记一下。你说什么事情啊!我们一个民间组织,一共没几个人,管我们的婆婆倒挺多。】

  李涛站了起来,顺手把擦嘴的餐巾纸放在纸盘子裡一起扔进垃圾桶。

     ***** ***** ***** *****

  仓库的尽头是一个复式结构二楼办公室,也是仓库天车操纵台所在地。如今天车早已没有了踪影,只剩下操纵室那正对着整个仓库库房的一长排贴着报纸和一些没扯下来的标语横幅之类的东西髒兮兮玻璃窗还证明着以前这个仓库的繁忙景象。

  高燕和李涛顺着鏽迹斑斑的铁梯子走上二楼这个办公室。这裡既是这个职工俱乐部的办公室也是其它几个挂靠在这个俱乐部的乱七八糟的组织社团的办公室。

  由于这个办公室原来就是仓库天车的操作台,所以房间是一个长方形的佈局,面向仓库这一面是一排玻璃窗和操作台。透过玻璃窗可以俯视整个仓库。现在操作台的位置被一张长长用铁灰色工程油漆涂刷过的铁桌子取代。上边堆着各种所谓的文件和杂物。房间裡放着几把椅子和一个三角铁焊接成架子上边一块长长厚重的木板做成的长条凳。

  东海户外运动山地救援队的执照就挂在牆上,旁边还放着一大堆器材。高燕坐在一个铁转椅上看着要那些申报材料。她知道这类户外运动的民间组织并不受政府欢迎,而且还会有一些部门在暗中注意着这些活跃份子。这些人和另外那些政府人士退下来组织的民间团体具有天壤之别。

  高燕一页纸一页纸的看着。说实话,这些材料都是按照固定格式填写的,也没太多值得修改的地方。只不过是需要把一些话写的好看一些,让人感觉有些高大上而已。

  背后有两隻粗壮有力的手从高燕身体两边伸了下来,沿着高燕白皙的脖子,运动员那种经过长期锻炼而变得肌肉微微凸起的浑圆结实肩膀一路向下抚摸着,最后抓住了高燕的两隻手臂。

  高燕知道李涛这时候想干什么。她放下那些材料。从转椅上站了起来。转过身双手环住李涛的六块腹肌凹凸分明的腰,仰起头寻找着李涛的嘴唇,凑上去用力地亲吻着李涛。

  高燕和李涛都是港务局子弟。一般而言,这些国企子弟结婚都很早。而且都是单位职工之间找男女朋友。李涛的父母早就注意到高燕了。两边父母之间都早就认识互相知根知底,所以李涛和高燕基本上没有经过那种男女之间处朋友的阶段就直接同居了。按照过去国企子弟的习惯一般都是互相一旦确定关係就登记结婚生子。而随着时代的变迁高燕李涛他们现在没有登记结婚而是同居这一点上也可以看出时代的潮流在国企人身上也多多少少的带来的变化。

  李涛一用力就把高燕放倒在长条凳上,趴在高燕身上亲吻着高燕。两隻手也顺势伸进高燕的运动服,用力揉搓着高燕的腰肢和臂膀。高燕的两条粗壮结实的大白腿被长条凳分开耷拉在两侧。两隻结实有力的臂膀环住李涛结实强壮的身体胡乱的抚摸着。

  【进来,操我~】            高燕眼神朦胧的喘息道

  李涛两手一用力,高燕下身的运动裤就被拽到了膝盖以下,挂在了脚踝上。

  两个人都是刚刚进行了大运动量的运之后动过没有洗过澡,所以身上的汗味和荷尔蒙气味溷在在一起散发出极其浓烈的气味。

  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紫红发亮龟头准准的对准顶住散发着浓烈雌性荷尔蒙气息已经潮湿的那条肉缝。龟头顶部的马眼已经渗出一点点散发着浓重的雄性荷尔蒙气味的淫液。没有任何多馀的动作,凸起紫筋纠结坚硬大肉棒向前用力一顶就直接插到了底。               【嗯~啊~】

  高燕被这根大肉棒勐力一顶,整个人雪白结实的肉体随着力道的方向被撞的往后一蹿。但是两隻牢牢地扣住高燕丰满宽大的屁股上的大手把高燕的肉体死死地箍在长条凳上,让高燕只能不自禁地左右勐力甩动脑袋来释放出那种被撞击被插入的冲击感,随着脑袋的左右勐烈摇摆,一头乌黑发亮的长髮随之在空中飞散,瞬间在空中形成一道浓密深浅不一的黑色光影,光影瞬间而起然后垂落下来,散布在长条凳的凳面和两侧。

  高燕和李涛都是那种体力充沛,肌肉发达结实的体格。两个人自打第一次做爱就是那种经常连续几个小时的盘肠大战。李涛用力抱住高燕的两瓣结实丰满的屁股,十个手指死死地扣进雪白的臀肉中。一下一下用力的挺动着。高燕的两条雪白结实的大腿因为已经被长条凳分开,所以每一次撞击都能完完全全地插到最深处。

  高燕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李涛每一次重重地撞击都让她感到很满足。她觉得这就是她最满意的生活。作为国企子弟,她的那些闺蜜同学朋友现在已经都做了妈妈。她每一次看到那些妈妈或者腆着一个大肚子或者带着孩子招招摇摇的走在宿舍区的时候都感到羡慕不已。这就是一个女人最幸福的生活。从小到大,她们这些国营工厂中长大的女孩子就被耳熏目染的教育,她们的生活就是以男人为中心,伺候男人给男人生孩子。

  【啊!啊~啊~哦~噢!】

  高燕兴奋的喘息着,呻吟着。

  李涛弓着身子用力地挺动着。一身凹凸分明筋骨纠结的腱子肉随着挺动不断地起伏收缩绷紧,绷紧的肌肉慢慢地泛起一股亮津津的水光。两个人呼呼地喘着粗气。鼻息粗浊急促。

  高燕趁着李涛的大肉棒拔出去的一瞬间。微微调整了一下气息,腰肢稍微一用力,两条粗壮雪白的长腿就高高举起然后交叉着盘在李涛的腰背部。她觉得这样的姿势可以更好的享受那根火热硬硬的大肉棒插入时的快感。

  高燕那粗壮有力的小腿用力地盘住李涛的腰背用力往裡压。高燕长期进行摔跤柔道训练的腿部力量很大,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住她双腿的绞力。而李涛这种也是经过长期搏击训练的男人体格异常结实的男人正对她的口味。

  李涛结实粗壮的弘二头肌,棱角分明的背肌和小腹部六块凸起的腹肌,证明了一切。

  李涛一下一下的冲击着高燕的肉体,啪啪之声响个不停。高燕把整个身体卷曲起来,两条大腿高高举起。挂在脚踝上的运动裤在空中摇个不停。

  【操~!操你~妈~使劲操我!操我~用点劲!嗯!嗯!嗯!操他妈的~我要给~你……~生……儿……子。】

  高燕嘴裡模模煳煳的叫喊着。

  李涛也不出声,低着头弓着腰用力地挺动着。眼睛已经变得血红,整个面部肌肉变得僵硬发红。

  【嗯!嗯!】

  突然之间,李涛整个身体肌肉开始僵硬起来,紧接着整个人开始打着哆嗦。

  一股一股浓白色的精液喷射而出,注入高燕的肉体深处。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男人和女人性交过后那种散发着浓烈荷尔蒙的腥臭气味。两个人都有些意犹未尽地感觉。

  【多坚持一会儿。人家还没尽兴呢!】

  高燕一边闭着眼睛享受着被疯狂抽插之后内射的那种馀韵,一边有些意犹未尽的懒洋洋地说了一句。

  【你看看时间,我一会儿还要去单位上班。你也再找找人,这样不行,上班一点规律都没有,没早没晚的。】

  李涛一边系好皮带往外走,一边说着。.

               第二章

  天上不停地下着阵阵淅淅沥沥的小雨,时大时小时鬆时紧的绵绵细细的雨丝透过路灯的光影让整个场景显得几分朦胧又有几分伤感。停在街边一个小巷口一辆外表已经显得有些老旧的商务休旅车裡几个人沉默地注视着外边动静。潮湿的空气让车内的每个人的衣服都湿漉漉的,黏黏的贴在皮肤上让人都感觉不是很舒服。

  高燕整个人靠在后排椅子上,一隻手拿着一个装满用生薑红糖红枣水的保温瓶,嘴裡含着一粒话梅,向着事前指定的方向观察着。今天她所在的小组根据分局统一部署参与抓捕几个长期在火车站附近偷盗抢劫旅客行李箱的团伙。这个团伙的几个人也要回家过节了,肯定要把抢劫偷盗的东西带回老家。高燕所在小组的任务是把守住这个团伙所租住房的背后小巷的出口。一旦,从正面冲进去抓捕的警方没能在第一时间控制住这个团伙的所有人员。有人从后门或者后窗逃跑。高燕她们要从小巷口堵住犯罪嫌疑人。

  高燕一边注视着濛濛细雨中显得格外安静的小巷子,一边想着今天下午一个刚刚调到市公安局财务处的一个姐妹凑在她耳边说的悄悄话。

  「女人嘛!就是那么回事儿!跟谁上床不是上床!那么多人争着往上送呢!自己不心眼活络一点,乾等着吃亏。」

  高燕当时看着肚子已经微微腆起的女同事一眼,没好气地低声回了一句

  「我可不行,我拉不下那个脸。再说,我可是有老公的,我老公知道了还不打死我!」

  「你那算什么老公!不就是男朋友同居嘛!行行行!算我白说,以后到市局来找我玩。」

  高燕已经听其他女同事八卦时说那个女闺蜜所谓去市局财务处上班就是一个幌子。财务处裡传来的消息是根本就没给她安排任何的职务和工作。她可能就是挂一个名,然后就回家生孩子带孩子去了。

  作为一个刚刚毕业参加工作不到一年根本没结婚的女人生孩子,这个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也是众说纷纭。有的说是市委书记的,有说是市长的,也有的说是公安局长的。

  高燕虽然平日裡像一个假小子的性格,可毕竟是一个女人。看着周围的女同事们中那些干活不多,立功受奖却次次都有份,而那些认认真真工作的女同事平日工作从早忙到晚,却立功受奖的机会都很难得到的现状。让她不由得不思考自己的前途和工作。

  「所有人都注意。准备行动。」

  对讲机裡传来了行动命令。车上的几个人都放在手裡的东西,把武器装备抄在手裡。

  「大家都检查一下自己的装备,准备!」

  一个男声低沉地传遍了整个车厢。

  高燕明白这是让大家把防弹衣或者防刺衣穿好以备不测。她虽然觉得抓这种偷盗团伙不会有太大的危险,但是小心没大错。在这种深夜抓捕的行动中谁都不敢真正担保那些犯罪份子真的会做出什么事情。

  对讲机裡传来了一声:「各组注意,行动!」

  紧接着不远处的那栋外部普普通通的居民楼裡传来了不引人注意的声响。高燕她们知道那是攻坚抓捕组的员警正在破门而入。居民楼裡的一个房间的灯光瞬间亮了起来。透过朦朦的雨雾让人有一种晃晃忽忽的感觉。高燕她们几个员警都一声不吭的盯视着那栋楼房的面向小巷的几个门窗。如果有人逃跑一般都会沿着小巷向大街方向跑。而这条小巷是一条直巷,所以很容易就能看到有人跑过来。

  「有人跳窗跑了,三组注意。」

  对讲机响了起来。声音有点急促。

  话音未落,高燕等几个员警已经看到一个黑影从小巷的尽头狂奔而来。勐然间开车的员警车头一转横斜在小巷口堵住了出口同时打亮了车头远光灯,瞬间把黑暗的小巷照的雪亮。同时。几个员警按照事前计画好的方案同时打开车门跳下车,依託着汽车和周围的地形地物,扑向飞奔而来的黑影。

  当黑影面朝下摁在地下,全身半跪半伏,两隻手被高高拎起戴上手铐的时候。高燕扑上去在黑影的身上搜索起来。在这个小组裡,高燕是唯一的女警,所以一般急难险重的活儿其他几个男警都主动承担下来。一般都是让高燕打打下手。像现在这种犯罪嫌疑人肯定已经不能有任何动作的安全状态下。高燕都是被安排干搜身这个工作。

  犯罪嫌疑人由于是半夜被惊醒仓促出逃,身上连衣服都没好。所以也没有任何太多的东西。高燕她们把人交给了具体经办这个案子的员警就收队回办公室。

  像这样的行动高燕这段时间已经参与了好几次。基本是黑白颠倒也没有什么加班费之类的说法。没任何节假日,连正常的公休日都很难得休息一天。

  而且由于高燕所在小组本身就不是一个分局刑警队比较固定的小组,而是由这次全域大换岗时从各个单位部门换岗过来的不同警种的员警临时拼凑起来的。所以也没有人敢把像样的案子交给这个组。这个组的人基本上就是给其他小组打下手,有大的行动时去敲敲边鼓什么的。像上次在火车站三枪打死绑架犯的经历并没有给她带来任何好处。女同事们背后唧唧喳喳的议论。而男同事虽然觉得她做事还可以,但是毕竟时一个女人,而且在工作中开枪打死人并不是一件值得夸耀的事情,而是充满了不可测的高风险。而作为领导一般来说也就是嘴上表扬几句,实际上没有人真正在意。毕竟这就是员警本质工作的一部分。

  高燕斜靠在值班室的三人沙发椅上闭着眼睛,一边打着盹补觉。一边迷迷煳煳地想着那个调走女同事的话。

  「和谁上床不是上床。」

  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

  「可是,我不是那种女人啊,我有男朋友了。」

  好像是高燕自己内心中一个声音在急急切切的回答着。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委屈。

  「可是,上边没人就没人重视你提拨你。你干的累死也没人在乎。」

  好像是那个女同事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可是我工作很努力呀!领导们应该看见的!」

  像是高燕自己的声音在抗争着。

  「全域那么多人,分佈在那么多地方。领导们都很忙,很难得到基层单位来看看情况。就算是下来了,又有那么多的女同事,领导怎么会就认为你是最努力的呢!」

  几个声音在高燕的脑袋裡断断续续的响起。高燕也慢慢地彻底睡着了。              ***** ***** ******

  几天之后的一个下午。在城市另一个角落的一个装修豪华典雅的酒店西餐厅的一个装卸典雅安静的包间了。几个女人正围在一张圆桌有说有笑的。

  坐在最裡边主座上的是一个二十多岁长着一张白淨的鸭蛋脸中等个头身材匀称的女人。穿着一件米驼色的宽鬆外套,上衣是黑色颈部系带样式,丰满圆润的乳房把上衣撑的鼓鼓的;一条略微过膝的黑色短裙。左胸别着一个用金银丝编制成镶嵌着鑽石的胸针。一串颗粒饱满色泽光润的珍珠项鍊,闪烁着耀眼光泽的鑽石耳坠和戒指。整个人显得十分的富贵雍容。

  「王书记马上就要去欧洲考察访问,我也跟着去。欧洲去过很多次了,每次都是大包小包的买东西。真是时间不够用,唉~」

  说完,女人从桌上用两隻手指拈起一隻英国骨瓷咖啡杯,中指点着咖啡杯的杯壁泯了一口咖啡。

  许丽菲一边细细的品味着嘴裡萨尔瓦多咖啡那种独特品味的口感。一边看着围坐在圆桌旁的几个女人甜甜的笑着。

  「美国实在是太好了,尤其是买东西,每次都买不够,时间太少了,排队等的时间太长~上次我们去的时候大家都把商店给买空了,最后旅游大巴都放不下了,还专门临时租了一辆车拉大家的东西。」

  魏琪也是满脸堆笑地附和着。

  这是这些女人不定期聚会。女人之间也是都有着自己独立的交际圈子的。交流各自小道消息八卦新闻和流行时尚是这种聚会的永恆主题。

  许丽菲的公开身份是市委接待处副处长,另外一个众人皆知的身份就是市委王书记的情妇,而且是给王书记生了一个儿子的情妇。

  「海玎,你上次说的那件事情我已经和王书记说了。王书记的意思是问题不大,他有机会给组织部说一下。你老公无论哪方面都合格,现在就是等机会了。」

  许丽菲又泯了一口咖啡,一边随口说着。

  「谢谢!谢谢!我们两口子这类谢谢妹妹了!」

  魏琪一边满脸欢喜的陪着笑脸,

  「都是自家姐妹,举手之劳而已。再说,你们家先生也早该提拔了,轮也该轮到了。那么优秀的男人!东海市谁不羡慕你们家先生啊!」

  许丽菲继续抿着咖啡。

  「现在我老公单位裡也是很难搞的!家明是个书呆子,在国外呆久了,好多人情世故都不明白。每天只知道干工作。几次机会都错过了。工作成绩摆在那裡,就是更多机会施展才能,家明心裡也彆扭!」

  魏琪也抿了一口碧螺春,歎了一口气。

  「家明挺不错的,毕竟是美国藤校拿了博士学位又在华尔街高盛大摩那样的大公司干过的。这样的人才到哪裡去找!现在基金经理能做到家明这个水准真的不多见。财政局裡几位领导背后一直夸家明呢。」

  旁边一位穿旗袍的高高的个头烫了一头长波浪头髮的女人满脸堆笑地接了一句。

  「家明有点书呆子气,洋麵包吃多了。做基金经理也不好干,24小时盯着,连觉都睡不好。」

  魏琪陪着小心,一副小女人在姐妹之间才说实话的样子噘着嘴抱怨着。

  「家明从小是吃洋麵包长大的,身体多壮实啊!不会喂不饱你这位大小姐吧。」

  穿旗袍的女人调笑道。

  「那倒没有,就是没时没点的,有时候正睡的正香,他就来劲了,男人嘛!」

  魏琪也不介意旗袍女人的调笑,回应着。

  「不早了,王书记晚上还要开会呢,省裡有人来了,我还要去安排一下。」

  许丽菲放下咖啡杯站了起来。

  「快过节了,我和家明给你儿子买了一点过节的礼物。今天正好有机会就带过来。」

  魏琪满脸堆笑着把几件男孩子喜欢的玩具,和一个四四方方的金色金属礼品盒递给了许丽菲。

  「别那么客气啊!我儿子玩具挺多的了家裡到处都是,都没下脚的地方了。」

  许丽菲一边嘴上推辞着,一边把礼物接了过去。

  看着那辆并不起眼的大众帕萨特从地下停车场开出去了。两个女人互相对视了一下。彼此都没说话。

  「已经生了儿子还这样低调,王明山书记的心机深啊。」

  两个女人心裡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一起。

  穿旗袍的女人低声说道:「人家生了一个儿子啊!……那件事情你考虑好了没有?人家那头还等着回话呢。台裡这次人事调整,那个位置很多人都惦着呢,那几个人都在四下活动呢!」

  「我有点怕,万一传出去了~」

  魏琪低低的声音回应着。

  「你怕!人家可不怕!人家可是豁的出去!反正我和你说了。家明不也是外边有其他女人。你不是也知道嘛!」

  旗袍女人也是低声的说道。

  「那~那……能保密吗?我有点怕……万一传出去……」

  魏琪还是犹犹豫豫的。

  「不会有问题的,具体见面时间我来安排。到时候你坐我的车一起去。」

  旗袍女人还是不紧不慢地低声说着,语气中听不出任何让人感到不舒服的地方,但是却能够让人不知不觉之中就跟随她的想法。

  魏琪没有吭声,半晌,她默默地拎起自己的做工考究外观古典的Dior黑色单肩挎包,轻轻歎了一口气,看了旗袍女人一眼,似乎是等待着旗袍女人。

  旗袍女人好像早就预料到这个局面,微微一笑。也站了起来,招呼外边的服务生拿来单子结帐。然后,两个人一前一后也从后门进了地下停车场,一辆黑色奥迪一辆路虎一前一后的开出了地下车库。

  驾驶着路虎的旗袍女人一边开着车,一边伸出右手在车载萤幕上摁了一个电话号码。随着一阵拨号声响过之后,一个沉稳的男中音从车内音响中传出,

  「怎么样?她答应了吗?」男中音沉稳的问道。

  「答应了!她也是一个明白人,地点就还订在老地方吧!这个星期五下午五点半。」旗袍女人声音平稳地说道。

  「嗯!到时见。」说完,电话就断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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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嗯~嗯~嗯~用点劲!使劲!嗯~嗯~嗯!」

  一间装潢的富丽堂皇典型法国宫廷风格的宽大卧室中间摆放着一张宽大结实的席梦思床上一个一头蓬鬆丝滑的长髮、全身赤裸身材匀称修长、皮肤白皙的年轻女人仰卧在床中间。乌黑发亮的的长髮随意铺散在雪白的床罩之上,黑白分明显得分外抢眼。

  大汗淋漓的雪白女体上一个花白头髮略微有些谢顶腆着一个大肚子的五十多岁肥胖男人跪在她高高举起的两条大腿之间双手用力抓住女人高高举起的长腿用力向前挺动着。每一次用力的挺动都能听到皮肉相交时的啪啪之声和伴随着的男人特有的粗重喘息之声。

  女人两条细长白嫩的长腿因为常年练习瑜伽的原因柔韧有馀,轻鬆地盘挂在老男人的肥熘熘的肩头。很宽大的髋骨因为身体之字形的折迭形状而显得异常的丰满。年轻女人的肉体,随着老男人的抽插节奏,不停地向上挺动着雪白丰满的腰臀。不断地起伏颤动的白皙肌肤上,已经渗出熟女那种特有的风韵,但是,依稀之间仍旧能感觉到少许年轻女人那股青春朝气的馀韵。

  年轻女人两隻涂满浓香油脂的闪着白色光泽的长臂环抱着老人的颈背,修剪的很整齐的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指甲,在老人的背上留下一道道划痕。年轻女人的手指不时地插入老人花白的头髮,不轻不重的撕扯着。

  「嗯!嗯!呃!呃~嗯~嗯~啊!」

  年轻女人随着老人的挺动,双唇之间不断地冒出模模煳煳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她一边承受着老男人插入体内那根感觉火热的大鸡巴的撞击,并调整着自己的姿势,配合着大鸡巴抽插撞击的节奏游刃有馀的配合着。她知道老人吃了伟哥之后那根大肉棒还能坚持一会。

而刚刚她亲自给老男人做完的全身按摩,尤其是老男人的那团乱糟糟的阴毛簇拥包裹着的雄器,以及周围仔细小心的抚弄按摩加之伟哥的药效,使得这个正在自己身上抽插挞伐的老男人,显得生龙活虎精力充沛。

  前几天这个老男人已经清清楚楚地告诉她,要她给老男人再生一个儿子。就在她排卵期间这几天身上的老人每晚都要在她这裡过夜,用他的那根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雄性荷尔蒙特有腥臭味的髒兮兮的大鸡巴,插进她雪白细嫩的肉体身材一次次的抽插冲顶撞击,最后把浓浓地精液射进她的子宫裡。

而她内心极其反感噁心却无能为力,只能默默地等待着自己雪白的肚皮,再一次鼓起来,再一次给这个老男人生下孩子。她内心中无奈而又清楚地知道该来的一定会来,而这就是她的命运。

  许丽菲试着抬起头,伸出粉红小巧的舌尖去挑逗着男人胸前的右乳头。自打她被老男人第一次弄上床之后的这两年多时间裡。她已经非常清楚老人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和他喜欢的做爱习惯。

  像以往一样,当温软湿润的舌尖触及到老男人的黑褐色乾巴巴的乳头的一瞬间,正在气喘吁吁地大力抽插的老男人明显哆嗦了一下。不停地前后挺动的活塞动作也有些呆滞变形整个肌肉变得有些僵硬。

  随着舌尖不停地围着老男人周围长满一圈长长捲曲的黑毛的乳头舔舐点戳,牙齿不时轻轻地咬一下老男人的乳头之后。随之而来的就是老人挺动的速度开始变得缓慢而失去节奏。老男人喉间发出一阵阵断断续续的咕噜声,像是一隻垂死动物将要死去时那种喘息,也有点像一个哮喘病人喘不过气来的咕噜声。听起来是那样的难听和令人厌恶。

  伴随而来的是老男人口中喷出大股令人作呕的臭气。令人窒息的溷合着烟酒气味和胃酸气味直直地喷在许丽菲的脸上。许丽菲几乎被这种难闻而又熟悉的臭气熏呛的窒息过去。胃裡一阵阵的泛呕。

  许丽菲的舌尖在老男人的黑色皱皱巴巴的乳头上来回舔舐着,舌尖一圈一圈地点击、舔舐、撩拨着,不时还在老男人乳头周边那一圈代表着雄性特徵的有着很多捲曲的黑色长毛上轻轻地撩拨几下。

  老人肥胖的身体慢慢地俯下来,已经有了老人斑的一张已经有些鬆弛肥胖油腻的老脸贴在了许丽菲白嫩的瓜子脸上。老人的充满浓重的烟酒气味的嘴寻找到许丽菲的粉红的双唇,一条带着黄白色舌苔的粗长舌头带着大股口水和浓重的烟酒气捲入许丽菲的口中,和许丽菲那条粉红娇小的舌头互相绞缠在一起。两个人的舌头不停地交缠在一起,两个人的口水也互相溷杂搅拌在一起,随着许丽菲的呼吸顺着口腔被许丽菲吞咽到肚子裡。

  老男人的眼皮和眼袋已经明显有些鬆弛了已经有了黑斑。但是,眼神依旧像一隻秃鹰一样的锐利深沉。

  老男人的双眼半眯着透着一丝说不出味道的笑意盯视着眼前许丽菲已经变得红润的白皙面孔和许丽菲那对也是半睁半闭眼神半迷离半呆滞的眼睛。像是告诉眼前这个正在被他的大鸡巴操着的女人,他十分清楚她现在想些什么。但是,他不在乎许丽菲在想什么,就像是一个勐兽并不在乎利爪下拼命挣扎抽搐的猎物,在想什么一样。

  房间中充斥着两个人粗浊的喘气声,和隐隐约约断断续续的口齿交错之声。

  老男人像十月怀胎一般圆滚滚的肚子,压在许丽菲因为刚刚生完孩子虽然坚持锻炼,但是依然微微有些赘肉的小腹上,白皙细嫩的肌肤,已经散发出成熟女人那种慵懒肥腴风韵光泽,肌肤从房间角落裡一盏莲花瓣灯罩中散发出的昏黄灯光下,泛起一股妖豔诡异的光泽。

  许久,一个厚重的男中音低声响了起来

  「你很用心!刚刚生了儿子之后这么快身材就恢復的这么好!看来每天锻炼几个小时确实有效果。接着锻炼不要停下来。生命在于运动。你这个小妮子他妈的任务很重呢!还要给我再生一个儿子!!!记住啦~」

  「是~王书记,我肯定给您再生一个儿子!」

  许丽菲顺从地回应着。但是,如果有生活阅历的人仔细留意的话,许丽菲的声音中听不出任何感情色彩,并没有那种夫妻之间商量着如何生孩子的那种情绪,而是像一个下级答应领导交代的工作时的那种口气。

  「和你说多少次了,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不要叫我『王书记』,就叫『明山』或者就叫『老公』。我是你的男人,你是我的女人。」

  「是~王书记……哦,明山。」女人迟疑了一下,声音有些乾涩的低声回应着。听得出,女人内心的困惑游移和不适应。

  女人一边在王明山耳边低声回应着,跟着就向上挺动了一下腰胯。把那根已经有些脱出肉穴的大肉棒又吞了进去。

  女人的阴肌用力夹持了一下王明山那根沾满淫液的大鸡巴。

  王明山不由自主地低声哼了一声。

  女人就是女人!女人怎么想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女人只能屈服顺从男人,顺从有权力有威权的男人。生完孩子后身材还能保持这么好,已经说明了身下这个女人的内心已经顺从了,接受现实并且不知不觉之间满足眼前的一切。

  王明山暗暗想着。

  他很享受胯下的这个年轻女人,活力四射的健康肉体总是充满着一股令人着迷的吸引力。

  当他刚刚调到东海市不久,在一次给全体青年干部上党课的时候,他第一次见到胯下的这个年轻女人。那时胯下的年轻女人刚刚从大学毕业通过公务员考试成为一个最底层的公务员,从官场仕途的角度来看这个年轻女人除了一张文凭之外可以说一无所有。

  他随后找了一个理由让团委和人事局把所有刚刚参加工作的年轻干部的个人情况摸了一下底。他清楚地搞清楚了胯下这个女人具体的家庭和社会背景情况。

  身子底下的这个名叫许丽菲的女人家庭背景很简单,父亲是东海市一个经济并不发达的偏远郊县的一所乡镇中学的普通教师,母亲是当地县医院的一个普通护士。所有的亲戚朋友社会关係也都是在当地。家中没有任何可以值得一提的社会背景和关係。

  许丽菲毕业于一所普通省属大学,学习成绩也是那种不好不坏说得过去的。人际交往也是那种很简单的。在东海市也没有什么人际关係。尤其是许丽菲个人对于工作和事业的要求不高,毕业之后能有现在这份政府公务员的工作已经很知足。这一切非常合乎王明山的胃口。

  以王明山几十年的人生阅历,他知道拿下这样的女人易如反掌,而且不会给他带来什么潜在的风险。事情的后续发展也正像他预料的一样。没过多久,这具充满青春活力的肉体就像以前那些躺在他胯下的女人们一样没有丝毫反抗服服帖帖的躺在了他的床上。他很清楚只要他还能继续在官场上呼风唤雨,以后还会有很多像许丽菲这样的女人乖乖地躺在他的身下让他享受。男人的成功标准之一就是佔有更多更多的女人!

  许丽菲的阴肌有力的夹持让王明山很满意和享受。在他经手的女人中,能做到这一点的并不多。有的女人的阴肌可以夹持,但是像许丽菲这样能打着哆嗦而且还有轻有重的夹持也是让王明山对于自己在挑选女人方面的眼光的一种自我认可。从档案中和人事简历中他知道许丽菲从中学时期就很喜欢体育锻炼,在学校和地区各级运动会上都有过说得过去的成绩,虽然许丽菲的身材修长但是髋骨确实很宽、臀部也异常结实,两条长腿弹力十足,这种体型正是那种很适合生养的女人所特有的体型。

  王明山腰腹一用力地把那根插入过很多女人阴道的紫黑泛红大鸡巴向许丽菲的两腿之间那条在修剪整齐乌黑发亮的阴毛着的肉缝中一插,拼力把自己那根硬的有点让他感到不舒服的大鸡巴更深地插进许丽菲那条水淋淋的紫红发亮肉缝的深处。

  许丽菲身下的席梦思床垫也随着随着他的挺动往下一沉随之又勐力地回弹起来,让已经被压进席梦思床垫的丰满白嫩的肉体也跟着一阵抖动,女人周身的白肉随着身体的颤动泛起一层白色涟漪。

  一声含煳低沉的呻吟也随着从女人的红色双唇之间冒了出来。这也是王明山很欣赏的地方。

  王明山知道自己的年龄和身体情况。那些在他插入时发出满足的大喊大叫的女人肯定是为了讨好他而有意为之的很虚假的表演。

  许丽菲的气息扑打在王明山的脸上,他能清楚地闻出那种女人被操的时候所发出的雌性荷尔蒙的气味。女人天生就是被操的!就是给男人生孩子的!给谁生孩子不是生孩子!所谓的非她不娶非他不嫁海誓山盟纯属是骗人的鬼话。饱经世事的王明山在男女问题上看的很清楚。

  王明山接着用力地挺动着,他知道自己的年龄已经不可能像年轻人那种大开大合地用力抽插。他这个年龄应该更多的玩技巧和经验。年轻人需要通过体力上的优势来发洩自己的性欲。而他这样的人需要的是用权势地位来拥有和征服女人。像王明山这个级别的官员都是通过拥有女人的数量来显示自己的权利和地位的。那种生理快感之外的优越感征服感更是他这个级别的男人所追求的。

  他一下子勐地把硬硬的阳具插入许丽菲的肉道深处之后一动不动的顶住。两只眼睛紧紧地盯视着眼前女人白嫩的面孔。细细地观察体味着女人被插入后的面目表情和肢体上的每一点细微变化。分析着女人此时此刻的内心感受,享受着那股充满雌性荷尔蒙气息断断续续地喷到自己脸上的那股快感和征服女人的那种优越感。

  许丽菲的两条长腿高高举起搭在王明山的肩上,稍微弯曲了一下就交叉在王明山的脑后。这种姿势对于长期练习瑜伽的她来说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她清晰地感觉到那根火热的肉棒在体内的每一点悸动和微小的变化。她知道那根鸡巴还能坚持多久。那根鸡巴的每一次抽插都让她的身体和心绪不由自主地随着发生她自己也说不清楚的变化。

  从生理上她希望那根鸡巴能再坚硬一点,再深入一点,再坚持的久一点。她已经不是那个被这根大肉棒的主人第一次扒光衣服像一隻待宰羔羊一样被摁到在床上时那个懵懵懂懂,无助迷茫,不知所措的女大学生。而是一个已经给身上这个正把一根散发着难闻气味的丑陋的髒东西插进自己身体裡的老男人生了一个儿子,身体已经被这个老男人从裡到外都玩透了的女人,一个生理完全成熟的女人。

  溷合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味和烟酒气味的粗浊气息不停地喷在许丽菲的脸颊上,让从小就爱乾淨到有些洁癖的许丽菲感到噁心厌恶。同时,体内那根硬物的挺动又让她感到一种肉体上得到满足而无所适从的晕眩。在肉体得到生理满足和心理上的反感同时夹击之下的许丽菲感到一阵阵的困惑迷离,整个人的头脑变得有些迟钝。

  那张已经有很多老人斑的脸再一次地俯在她的眼前。她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她顺从地把涂满油脂的长长臂膀环抱着老男人的肥嘟嘟的身体,用经过精心修剪的指甲尖在老男人背后肥胖的肥肉上恰到好处的划刮着。粉红小巧的舌头像灵蛇一般探进老男人的嘴裡,用舌尖轻轻地舔舐着老男人那两排因为烟酒过度熏得发黄的牙齿,和老男人那条遍佈黄白色舌苔的粗大舌头交缠在一起,不停的啧啧的热吻。

  许丽菲眼睛微睁注视着眼前这张充满了酒色过度而变得十分鬆弛肥胖的脸。那张肥胖的脸上遍佈的黑色老人斑几乎就贴在她的眼睛上。

  虽然已经给这张脸的主人生了一个儿子。但是,她从内心深处从来没有对于眼前这个老男人有任何的亲近感或者说是任何熟悉的感觉。眼前这个老男人对于她来说依旧是一个陌生人。她内心深处充满了对这个老男人的畏惧和不安全感。

  许丽菲来自那种很普通的家庭。从小到大也没有真正接触过任何哪怕稍微有点势力的官商权贵。她的生活一直是那种普普通通不好不坏的生活。在从小学到大学,她也从来没有在学校的任何活动中获得过任何人的关注。

  她上的大学是一所很普通的省内二流大学,就是那种在过去十几年中不断改换校名,不断地合併学校的一所普通大学。大学是由许多类似什么经济管理干部学院,水产学院,农技学院,司法干部学院等等诸如此类的学院,中专,技校合并而成的大学。

  大学本科毕业之后,回到她家所在的那个县隶属的这个沿海地级市找工作。

  在这裡,她和其他一些在当地政府、国企找到工作的年轻毕业生一起,被团市委召集起来参加一系列市里各种活动的服务接待会务工作。这类活动在中国各个地方、单位都是非常司空见惯的事情。

许丽菲在这些活动中,又认识了一个各方面条件都很类似的男朋友。刚刚进入热恋。就在这个时期,她和其他一些人被召集起来参加一次市里举办的大型会展的接待工作。她第一次近距离见到了新来的市委书记王明山,换句话说,是被市委书记王明山近距离见到。

许丽菲并没有对于这位新来的市委书记留下任何印象。作为一个刚刚参加工作不久的新鲜人,从来没想过她会和这位高高在上的市委书记会有什么交集。她不过是许许多多的会务人员中的一个最普通最基层的人员罢了。

  没过多久,她的领导又安排她和其他几个同事去市委帮忙佈置会场,和做一些接送登记之类的工作。许丽菲并没有想到任何其它的事情。只是按照安排跑前跑后爬上爬下的佈置会场,登记接待。

  而就在此时,在市属国企中担任一个普通技术工作正在热恋之中的男朋友,突然接到紧急任务到遥远的非洲出差。任务很突然,她的男朋友甚至没来得及和她见面告别一下,就急匆匆的前往非洲。而随后就被所在单位直接留在非洲,担任一个比较重要但是需要长期呆着非洲的工作岗位上。而且被含蓄地暗示,如果继续留在非洲好好干的话,很可能会被提拔重用。

  已经谈婚论嫁的许丽菲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下子弄得茫然不知所措。而这时候,她因为工作上,突然出现的并不是由她造成而不明不白出现的一个重大失误,被部门领导告知面临被开除甚至有坐牢的风险。

  在她面临人生中最惶恐无助的时候。她被一位陌生的她从来都认为是高不可攀的女上司,带到了市委书记王明山面前。

  而就在她第一次面对面见到她一生中,从来不认为她会有机会见到的大人物的当晚。她就赤条条的躺在这位年龄比自己父亲还大的市委书记身下,任凭这位老男人用尽各种花样享受自己的肉体。不久,她就发现自己怀孕了。而她也慢慢地知道了。从她第一次有机会近距离的见到王明山的时候,她的人生命运已经发生了根本性地变化。

  当时,王明山的独生子刚刚在美国加州高速公路上因车祸身亡。随后,几十份的本市各个政府机关企事业单位符合最佳生育年龄厚厚的体检报告,被放在了王明山的办公桌上。其中许丽菲的生理遗传基因报告作为首选的十个人之一,而许丽菲的个人和家庭背景又十分符合王明山的要求。

就这样许丽菲就被命运推到了王明山的床上。一切都是那么的偶然,偶然中似乎又带着那么一点必然。如果王明山的儿子没有在美国加州出车祸死亡。许丽菲的命运可能就是完全另外一个样子。

  许丽菲由一个王明山原来内定的众多潜在性伙伴之一,一下子变成了要给王明山再重新生儿子的生育工具。而她的男朋友就是被王明山授意赶走的。

  当许丽菲看到她的父母面对王明山时那种显露出的那种小地方出身的最底层小人物的无奈卑微甚至有点卑躬屈膝地有意识讨好的样子时。尤其是当地学校知道她是市委书记王明山的女人之后,立刻就把她爸妈原来工资福利待遇上遗留的所有问题统统解决,而且还或明或暗的给了她爸妈很多以前根本想不到的好处时。许丽菲从内心深处彻底丧失了任何反抗的勇气和想法。甚至还有了一种连她自己都没有觉察到的得意和对于这种生活状态的满足。既然她根本无力抗拒,那么随遇而安的心理就让许丽菲变得十分的顺从。

  王明山那个老男人们都有的圆滚滚的大肚子,和许丽菲本已就非常丰满坚挺因为刚刚生育过,而变得更加肥硕更加绵软的乳房夹在两个人身体中间。这样王明山和许丽菲的接吻感到有些费劲。王明山觉得应该赶紧把最要紧的事情办了再说。

许丽菲给他在美国生的儿子已经满一周岁了,许丽菲是在美国给儿子过完一周岁birthday party之后回国的,回来已经有一个月时间了,他要赶紧把许丽菲这块肥地种上种子,这样等大儿子两周岁的时候,二儿子就也生下来了。在他眼裡,目前正在自己身下的许丽菲是一个比较合适的生育机器之一。

  他再一次抬起上身,跪在床上稳住自己的身体,把自己的大肉棒对准许丽菲那已经水淋淋彻底湿透的肉缝,嘴裡低沉地吼了一声腰用力一挺。啪地一声把整根大肉棒连根插入许丽菲火热的阴道深处。连续激烈地次次到底根根入肉的抽插了几下之后,随之整个身体变得僵硬,肌肉开始一阵阵的悸动。

一阵哆嗦之后大股大股的浓浆喷泻而出,射进了身下女人肉体的深处。空气中瞬间弥漫起一股男人射精之后特有的腥臊味道。王明山也随之整个人瘫软在许丽菲的身上。

  王明山四肢摆成一个大字型、咪着眼睛全身鬆弛地躺在席梦思床上。听任许丽菲跪在他两腿之间,俯下身子小心温柔的擦拭清理他两腿之间沾满淫液阳精污物的大肉棒,和那一团散发着腥臭味黄白色的精液和淫液彼此沾黏纠结着乱糟糟的阴毛。看着许丽菲丰满硕大的乳房,沉甸甸地垂吊着随着呼吸和动作不停地摇摆颤动。王明山心情着实很轻鬆。

  「你爸妈和宝宝在洛杉矶这几天怎么样了?有什么事情吗?」

  王明山一边用手指揉搓玩弄着在女人身下吊垂着随着女人的擦拭清洗的动作不停地前后摇摆颤动充满弹性沉甸甸软绵绵的乳,一边闭上眼睛,嘴裡冒出这样一句话。当初许丽菲要生孩子之前,王明山为了让孩子能有一个美国国籍,提前就把许丽菲一家送到洛杉矶,孩子一岁之后,许丽菲才回到东海市准备给王明山生二胎。而许丽菲的父母则是继续住在洛杉矶王明山购买的那所占地两英亩八千平方英尺的花园洋房中继续照顾孩子。

  「挺好的,宝宝现在可乖了,身体也长得好。我爸妈可喜欢宝宝了,整天笑得合不拢嘴。那边的条件也好,晚上宝宝和保姆一起睡,有问题时,刘律师会过来。」

  许丽菲从嘴裡把王明山的那根已经清洗乾淨变得软趴趴肉虫子一般缩成一团的鸡巴吐了出来,调整了一下呼吸,轻声细语地回答着。

  「那就好,叫你爸妈少出去和当地华人接触。需要买什么东西吩咐保姆出去就可以了。」

  王明山活动了一下身子,换了一下姿势之后好让许丽菲继续给他亲吻舔舐他的鸡巴,同时慢悠悠的吩咐着。

  王明山有一个执着的想法,女人在男人操完之后只是做清洁只能是一种洗浴中心小姐们职业做法,直接舔舐用口舌清理他射精之后精液和淫液溷杂的鸡巴是对他王明山自己的女人的一种不尊重。而由女人把射精之后髒兮兮的鸡巴用温水清理乾淨之后用手托着他王明山两个卵用嘴啧啧有声地亲吻龟头则是表示这个女人对于王明山本人的服从和亲情。说明他王明山不是只用权势压迫女人屈服顺从的,而是他王明山作为一个男人的魅力使得那些女人争前恐后地愿意成为他王明山的女人。

王明山对于这个细微的动作极为看重,所有王明山的女人都被调教过,清楚地知道这个必不可少的环节。尤其是用嘴唇啧啧有声地亲吻触碰王明山的已经缩成一团的龟头是必不可少的。

  「那个地方的华人还不是很多,我爸妈也是在房子后边那条小路上散散步。」

  许丽菲小心地回答道,满腹的仇恨委屈心酸,但是脸上却是十分平静。

  「我已经看到了。美国回来的博士就是这股味道,人家别人都是麻袋或者大提箱。想当官的人多着去了,吐唾沫粘家雀儿。这是看不起我王明山啊!以后,你不要弄这些事情了,你掌握不好火候和尺寸。人家现在办事都不在国内的。要注意影响。」

  王明山似乎有些要睡着了,嘴裡却慢吞吞地说道。

  「要是不好办的话,我想办法退给她们。」

  许丽菲心裡已经十分的愤怒,礼品盒裡的这几十万美元她已经有了具体的打算。但是话说出口,确是让人感觉她就像那种最顾家,一切都听丈夫话的那种传统女人。

  「不用了,东海市海外金融投资公司的老总年底就要退休了。到时候我考虑考虑。」

  王明山话音一落,鼾声就随之响起。折腾了半天,他已经很累了。

  幽暗的灯光之中,只有许丽菲依旧睁着两隻眼睛默默地注视着某一处虚无缥缈地地方。直到睡梦之中的王明山翻过身来,把脑袋拱进她的怀中,沉甸甸的脑袋搭在许丽菲清理刮轼的乾乾淨淨散发着法国香水气味白皙柔软的腋窝,一张大嘴习惯性地寻找到许丽菲的一个葡萄大小因为性兴奋还没有完全消退还有些坚挺的紫红色乳头含在嘴裡下意识的吸吮着,另外一个手搭在许丽菲的另外一隻丰满肥硕的乳房上,手指无意识地揉搓着另外那个柔软而又坚挺的乳头。

  许丽菲默默地歎了一口气,侧过身子像抱住自己吃奶的儿子一般,抱住这个头髮已经花白而且有些谢顶的老男人。没多久,也被折腾了几个小时疲惫不堪的许丽菲也慢慢地进入了梦乡。充满青春活力雪白胴体,和一大推皮肤鬆弛发皱的肥肉绞缠在一起在黑暗无光的房间中变得模煳。空气中只有男人的鼾声和女人轻柔的呼吸的声音充斥在空气中。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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