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名武侠小说 (A1-2)

228Clicks 2022-08-30
#小说  
**********************************************************************以上不知名的武侠情色小说,乃七十年代的旧书中发现,经凡夫OCR整理,因原本残缺,除了完整保留原文之外,有加插片段以令断章衔接,特此说明。本书三百二十页,恳请知道原著原名的网友提供资料。**********************************************************************   (一)

  安徽南部的卧龙山,为皖南胜地,风景绝佳,这时正是春光明媚的时侯,山花争斗,野鸟声喧,一阵阵薰风吹在脸上,精神为之一振。

  这天正是巳时光景,有一对武林青年儿女,在古庵后一丛玫瑰花前,紧紧地搂抱着,下身都是赤裸裸的,女的不住地哼着叫着。

  他们在做什么?读者是聪明的,不用笔者交待,定巳明白。

  这对青年男女,均是十八、九岁的年龄。男的英俊潇洒,女的美绝人寰。

  他们不是夫妻,乃是水昌庵了尘尼姑的爱徒,同门师兄妹、男的叫岳剑峡,女的名春兰。

  他们同师学艺,巳有五、六年的岁月了,情感早巳萌芽升华,只是门规森严,而且是分别传授武功的,很少有今天这个好机会。

  本来水昌派的弟子,是要合藉双修的,水昌派不但注重武功,而且有传派的欢喜秘术,男女弟子合藉双修之后,都有一套惊人的秘术。

  这套秘术的奇奥厉害,胜过顶高武功十倍,不管男女奇人异士,功力如何的深厚,都逃不过水昌派媚人的奇术。

  功力深厚的男人,如果遇上水昌派的女弟子,绝难把持得住,无不坠入她们媚术之中。

  只要你心精动摇,和她发生关系,非叫你大呼痛快脱阳而死不可。

  若是女人碰上水昌派的男弟子,他并不需要施放什么迷魂药粉,只要他那副惆傥、潇洒不群的风姿,加上一对如电的神目一照,就叫你春情荡漾,送香入怀。

  一旦交合,他能施展独特的秘术,令你高潮迭起,而且他能用阴茎吸取阴精,一直把你弄得浑身酥软而死。

  好在水昌派开门祖师,是一个侠义之人,订有特别森严的戒规,并且惟恐弟子一多,良莠不齐,每代只传男女弟子各一,绝不多传。

  为了物色接代之弟子,千百中选一,真是煞费苦心,不是智慧有余,就是忠厚不足,每一代都为了接代的弟子大费心思。

  在了尘这一代,就没有物色到男弟子,只传了尘一人,如果了尘心地不善,那是最危险,最容易导致危害武林的。

  因为水昌派的涕子,练这秘术之后,男女的生殖器,都有惊人的变化。

  男的生殖器要较常人粗长两三倍之多,女的阴道也较普通女子的子宫深长宽大屈折。

  只有他们本门师兄妹相配,才恰到好处,各得至高的乐趣。

  岳剑峡和春兰师妹,武功都得到了水昌派的全部真传,三天之后,就要开始入禅,参研水昌派的秘术合藉双修了。

  但他们师兄妹,经不起这诱人的春色,竟然违命先行野合起来。

  他们师兄妹,初尝人生最快乐的滋味,乐得死去活来,但却把传艺的恩师,活活的害死了。

  水昌派为什么要选择这人迹罕到之地为流传之地,这其中大有原因。

  他们这种秘术侈练告成之后:男的真精永久不泄,并采阴滋阳,能永驻青春长生不老。

  女的也是永久不流真水,采阳滋阴,而结成一种圣胎。

  但女的结成圣胎之后,就必须所断欲念,否则,若动了欲念,那圣胎就会被欲火焚毁!无药可治,一直到痛苦而死。

  合藉双修,顾名思议,当然是男女台参欢喜禅。

  但男女性交,没有不泄情流淫水的但他们先要把吐纳之术练好,而且不能贪图一时之乐。

  不论男女到了最高潮的时侯,要尽情地抑住,使动摇的精水汇聚丹田,经十二重楼,三花聚顶,重返丹田。

  于是周而覆始,先行一九之数,逐渐增加到九九之数,再由九九之数降到一九之数。

  她们不需以流精水而感觉快惑!但用阴阳之气互相调合,男的不泄精,阳物不倒,可以澈夜插在阴户里,互相拥抱阴阳调和,其快乐不亚于互相射精。

  但他们这种参禅,不但对身体无害,而且次日清晨起身之后,各自精神振奋。

  再施吐纳之术,全身气血流畅,神智清明,尤其每日施行吐纳,阳物就要随着粗长一些。

  女的子官也因吸气呼气之关系,子宫渐渐的向里面收缩。

  合藉双修到一千夜之后,男的阳物收缩就能自如,女的子宫也可收可放。

  男女澈夜肉战,终年不泄!事后互相拥抱,各取所需,常人岂能做得到的。

  这并不是笔者胡说,若夫妇交合之后,拥抱相卧,次日绝不会因泄精而感到疲劳,反加觉得精神百倍。

  了尘尼姑虽末和男性合藉双修,但她按照欢喜秘笈修练过多年,在她行道江湖时,吸取异性的玄阳滋补,不坦驻颜不老,巳届五十岁之人,风韵仍然撩人,并且她巳结成圣胎。

  本来她巳绝了欲念,心如止水,眼看大功告成,行将白日飞升,知想不到两个无知的弟子,害得她走火入魔,功亏一篑。

  闲话少说,言归正传。

  岳剑峡师兄妹,武功巳成。定于三日后,入禅合修秘笈!奉师命放假一天,两人好不开心,双双携手走出庵门,向庵后桃林深处行去。

  穿出林外,到了一片草地所左,只见有一丛玫瑰花盛开。

  春兰走至那丛盛开的野玟瑰花前站住身形,一双澄澈的秋水、盯住那枝丛花有倾,回头一望师兄,幽幽的说:“师兄,这攻瑰花是多么的娇艳,多么的可爱,为什么没有人折呢?莫不是怕它有刺。”

  岳剑峡是一个聪明绝顶句人,听她这样一说,巳明白她话中的寓意了。圆张一对神目望着师妹,如佻花的粉脸,微微一笑答说:

  “师妹,有刺的玫瑰花,才够刺澈,不个折过了之后,那花就不鲜艳了。”

  “师兄,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巳经盛开的花朵你不去折,花也会萎凋谢落的了,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你不要犹豫了吧!”

  春兰幽怨地说,同时娇躯向师兄面前一靠,紧紧依偎在岳剑峡的怀中。

  岳剑峡不愿刺伤师妹的芳心,他没有把她推开,两且张开双臂,把她的纤腰搂住,但下头望着师妹幽怨的面色,说:

  “师妹,我们的年龄,都还很年轻,正是练习武功的时侯,师父不是说过,三天后,要送我们到欢喜禅堂!共研神功,就怕一旦失错,要影响我们的进境呢!你快镇定心神,克制情感的冲动吧。”

  “师兄,人生有几何?我们的年龄,都不算小了,家境好的儿女,像我们这等年龄,巳经有了……”

  春兰说此,突然把话顿住。

  她一抬玉臂,把岳剑峡的颈子,一把搂住,使劲往下一扳,樱唇凑了上去,霸王硬上弓的和师兄接了一个热吻。

  春天百物同苏,是欲念最容易冲动的时候。

  尤其他们师兄妹,都巳是十八、九岁成熟的年龄了。

  平时各居一室,每行一次吐纳神功,心中欲念也必定要暴露一次,只因师父管得紧,没有出事,今天是练功刚完,双双携手出游,心中痒得难忍。

  他们师兄妹,经过了这一阵拥抱热吻之后,心精动摇,如山洪暴发,谁也不能再克制这有生以来的欲焰。

  两人由拥抱热吻,而采取实际行动,互相宽解衣服,贴身的抚摸。

  岳剑峡这时也是性欲冲动,他一双粗而有劲的肉掌,按着师妹的乳烙,轻轻地揉抚。

  乳头是女人最敏感的部门,巳成熟的少女,那经得起异性抚摸。

  春兰春情大动,浑身血脉加速流动,子宫内充满了热血,奇痒难忍,恍似千万蚂蚁在里面爬动。

  “哎唷,师兄,我受不了了。”

  她粉面通红,呼吸急喘,竟然叫了出来。

  岳剑峡听她出声淫叫,心中砰砰乱跳,更是加紧动作,刺激得她整个身躯酥麻了,阴道里奇痒得更是厉害。

  她突然把双腿夹住,子宫不自觉的一阵收缩,淫水竟然流了出来。

  “啊师兄!我快死了!你快点吧。哎唷……哎唷……”

  春兰被师兄摸急了,情不自禁的把岳剑峡的裤子拉了下去,抓住岳剑峡那巳经挺起的又长又大的玉茎,往自己下部塞去。

  岳剑峡见她自己的裙子和裤子都还未脱下,不禁卜滋一笑,说:

  “师妹,别性急呀,你的裤子都退末脱下,怎么能插得进去呢?”

  春兰子宫奇痒得发了慌,竟然忘记自己没有脱去裙子,听师兄这一说,不禁粉脸一红,一手握着师兄的龟头,一手解自己的裙裤。

  “师妹,在这等光天白日之下,不太妥当吧!若让师父知道了就不得了啊!”

  “师兄,我等不及了,你做做好事吧,师父曾经暗地里告诉我说,本门功夫要合藉双修,才能达到炉火纯青之境,终有一天我们要发生肉体关系,就是师父知道了,也不会责备我们的。”春兰急不及待地说。

  “师妹既是这样的迫切需要!不管师父责备与否,我只好从命,但站着怎么样操呢?而且我还没有这经验呢!”

  春兰就有那么的性急,她纤手握住的龟头,就是不放。她莲足把落在地上的裙子挑开,说:

  “师兄,这等的事,用不着人教,你躺下去吧!”

  岳剑峡依言躺在她挑开摊在地上的裙子上,放眼向她的跨下一望!但见她那神秘之处,短短的阴毛下面,鼓起两片阴唇,阴唇中问一条长长的缝隙,那阴唇的门口,还黏着一层透明的白色液体。

  他小的时侯,虽然见遇女孩子撒尿,但没有现在这样的看得清楚,这样的动人心弦,不但张着眼晴一瞬不瞬的望佳那小小的桃源洞,而且口内不断地吞口水。

  春兰见师兄躺下之后,那又大又长的阳物。高高的翘起,蹦蹦的跳动,芳心里一阵奇痒,两腿一跨,猛然蹬在岳剑峡的大腿上。

  扶着他的阳具,就往阴户塞去,同时臀部微微的向前冲动一下,情不自禁哼出了淫声浪语。

  “哎唷!师兄……好痛啊!哎唷……”

  岳剑峡是一个心地善良的青年,而且和师妹恩爱情深,尤其他身怀血海大仇,他一心想学好功夫,为冤死的父亲报仇。

  他对于男女性交之学,一向不重视,听师妹喊痛,顿起怜爱之心,说道:

  “师妹既然很痛,就不要玩吧!”

  春兰穴心骚痒太甚,那肯就此停止,双手捧住阳物,不肯松手,柔声说:

  “听说第一次,总是会有一些痛的,痛过就好了,而后其味无穷,尤其这时我阴户,内外奇痒难熬,如何是好呢?我强忍着痛,再试试看吧!”

  “你的阴户那么的小,又是第一次,我的东西这么粗,又这样的长,就是你忍着痛!勉强插进去,你能受得了吗?不会受伤吧!”

  “师兄,你不要说傻话了,你挺吧,我里面痒得难受啊!”

  “师妹,你里面这么的痒,是不是爬虫进去了。”

  “师兄,别问了,我不知道啊,你快点向里面挺一下试试吧!”

  她说着,臀部又自动的向前冲撞了一下。

  只见大龟头巳进去一半,她眉头一皱,两眼水汪汪的,嘴巴咬得紧紧的,好像很痛似的,但她不敢叫出声来。

  岳剑峡见她这等的痛苦,心中好生个意不去,于是说:

  “师妹,既是这等的痛苦,又何必硬弄呢?”

  “哎唷……师兄……我……我痛…不……是痒……是里面……痒……啊!”

  “师妹,你别骗我了,你看你的脸上,巳冒汗珠了。”

  春兰虽然是练就一身武功,身体非常结实,但在这钝刀一割之下,仍是奇痛难熬。

  但她个性很强,在这春心荡漾之时,痛,痛,岂肯因痛而罢休呢?

  何况她阴道攫面骚痒得如千万蚂蚁在爬行,痒得难过,比痛苦还难熬,她那肯听师兄的善言劝告,扭动臀部,又向前猛冲一下。

  不禁又“唷”、“唷”的两声娇呼。

  但见龟头,整个的塞进去了,约有四、五寸深。这时处女膜巳被撞破,淫水夹着血液,顺着岳剑峡的阳物流了下来。

  岳剑峡一见,吃了一惊,失声叫说:“噫!师妹,你里面弄破了,出血了!”

  这时,春兰又痛又痒,真是肉之又痛,弃之可惜。

  她正紧开着眼睛,忍受痛苦,想体会这苦中之乐。听到师兄惊叫,微微张开眼晴,说道:

  “师兄,不要大惊小怪!处女膜破了出血,是必然的现象,不要紧的,痛,岂能阻止我两的爱吗?师兄,不要怕,痛死在你这肉棒之下,做鬼也风流呀!”

  岳剑峡这个聪明而又傻的小子,对男女之事,一点也不懂,他不知道师妹是什么意思!愿忍受这般的流血痛苦,于是问说:

  “师妹!你这是何苦呵!看你这般的痛苦了,我真不忍心,难道苦中还有快乐吗?”

  “师兄,这是上天的旨意,今日虽吃此中苦,他日必有意外之乐,大家都因小痛而不肯干,人类的生命,那还能延续下去吗?你现在还没有尝到乐趣,等一会你就会知道。”

  说着,臀部一扭,本想逢迎阴茎入户,那知道一扭竟然痛得“唷!”的连声叫起来,再也不敢采取主动了。

  岳剑依见此情形,知道苦乐兼而有之,欲战而又怕痛,欲罢则穴痒难熬,龟头塞在阴穴口,只觉热热的,夹得微微生痛。

  这滋味也有双重的感觉,于是微微一笑,说:

  “师妹,你感觉痛苦,遗是觉得舒适?”

  “里面骚痒,外面胀痛,但骚痒甚过胀痛。

  ‘我的阳物插进去,能止你的痒吗?’

  ‘会的。’

  ‘好!我就挺进去,止师妹的痒吧。’

  于是抱住春兰臀部,使劲一紧,阳物竟然插进去一大半截,只听春兰娇声叫说:

  ‘哎唷……哎唷……痛死……我了……’

  但见她头上的汗珠,如豆大般的冒了出夹,搂着自己的纤手,微微抖额。

  岳剑峡猛然大吃了一惊,赶快把她的娇躯向前一推,把阳物抽了出来,低头一望,但见目己的阴茎沾满了血迹,失声叫说:

  ‘师妹,戮破了皮了,你流血了。’

  春兰低垂粉脸,含羞以地答说:

  ‘第一次破瓜,我在家时听母亲说过,是会出血的,别害怕。’

  说着,纤指捏住岳剑峡的阳物,又塞到自己的阴户内去。

  岳剑峡见她流了血,仍然还要把自己的龟头塞进去!大概她里面痒得实在难熬了,于是吸了一口气,振起精神,索性给她一个痛抉。

  猛然将她的臀部重新搂住,往自己面前一紧,同时把自己的臀部也一扭。

  只闻‘滋滋’轻响,整根粗大的阳物,连根插了进去。

  春兰处女膜巳破,这次连根插入,倒没有先前那般的如刀割的刺痛,这时只觉胀痛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快乐滋味。

  她坐在师兄大腿上,没有采取主动,静静体会这阳具插入穴内的个中滋味。

  岳剑峡见她没有再叫痛,柔声问说:‘师妹,你还感觉痛吗?’

  ‘微微有些胀痛,但不大要紧。师兄你动一动试试看吧!’

  岳剑峡臂部微微一扭,只听阴户内传出来很动听,很有节美的‘滋滋’淫声。

  但见她的师妹,一双秀眉紧闭,口里哼出来轻微微的,似是哎唷的痛声,又似是乐的哼声。

  岳剑峡听得悦耳极了,龟头和子宫的磨擦,不觉加快起来,自己也感受到无比的舒适。

  好一会,竟然听到师妹‘哎唷!哎唷!’地叫个不停,臀部不停地迎着岳剑峡的抽动,幌动起来。

  岳剑峡突然停止抽动,问说:‘师妹,你痛吗?我还是把它拔了出来吧!’

  ‘傻瓜!我若是痛苦,哪是这种叫声!’

  她幌动的势子,随着话声,加速的幌动。

  岳剑峡是聪明人,已知师妹苦尽甘来,于是亳无顾虑的继续猛烈抽动。

  ‘唷……唷……美……呐……妙……啊……唷……唷……我的好哥哥……真行唷……想不到上苍……赐以人生这等的快乐……’

  岳剑峡抽动了一会,只觉龟头在子宫内磨擦得妙趣横生,美感极了。

  阳物经淫水的滋润,似觉粗大了一些,把阴道塞得满满的。一幌一动,都有一种美妙的声音传出来。

  这时春兰巳经到了最快乐最销魂的时候,只见她不停的幌动娇躯,哼声不绝:

  ‘啊……唷……好……叫……好师兄……快点……快……’

  他俩师兄妹,正玩得起劲,兴高彩烈,狂风暴雨,忘记了世上的一切,只有这种肉穴,才是真消魂。

  这一幕花前春宫,那知却被桃林内一双明亮亮的跟睛,看得一清二楚。

  隐在暗处窥看春的人,正是他们的受业恩师了尘尼姑。

  她那如止水的心海里,观了这幕野外春宫之后,犹如遭遇一阵狂风一般,掀起了一片万丈怒涛,欲念大炽,阴穴内一阵奇痒,竟然死灰复燃,又想大兴销魂之乐了。

  欲念冲晕了理智,突然一伸右掌正想遥击过去,将春兰击毙,自己和爱徒销魂一番。右掌刚刚举起,只觉腹内一阵剧痛,心知欲念冲动了圣胎,当时一头晕眩,功力顿失!淫水如黄河坍了堤似的涌出,数十年之苦修,竟然毁于一旦。

  春兰和他师兄,正玩得飘飘欲仙之际,那会知道她师父在暗中偷窥这无边的春色,差一点儿就横尸掌下了。

  她仍然朦胧不知,不住的叫:

  ‘唷……啊唷……把我搂紧一些嘛……唷……嗯……好呐……’

  ‘师妹,你快乐了吗?’

  两臂一使劲,把她的臀部紧紧的抱住,自己的臀部一磨动,阳具深深插在师妹的穴内,不停地旋砖,就以钻孔一般。

  ‘好啊!好美妙啊!师兄,抵紧一点旋转吧,唷……好舒服啊……’

  岳剑峡的龟头在子宫颈上,磨擦得舒适极了,骤觉一阵麻痒,打了一个寒颤,精子竟然射了世来。

  那精子射在春兰的花心上,只觉一阵热流烫了一下似的,美不可言。

  她也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淫水也流了出来。这时,他们的身体都感觉精疲力尽。

  春兰的头伏在师兄肩上,一动也不动,两人气喘连连,而心脏跳动急速。

  岳剑峡和师妹初尝云雨之欢,都感觉到非常的快乐。

  这一番肉战,足足耗了两个时辰,高潮过了之后,仍然互相拥抱一阵才先后站起。

  相视一阵,彼此的脸上都泛起一阵红润。

  舂兰站起之后,只觉穴内空空,隐约还有些微痛。

  (二)

  她低头一看,但见自己的裙子早巳给淫水和血液流湿了一片,私处和师兄的阳物,也沾了不少的淫水和血液。

  她俯身拾起裙子,先将师兄的阳物擦拭干净,然后再揩拭自己的私处。

  岳剑峡见她把自己的阳物擦拭之后,起忙把裤子穿好,但见只穿了一条裤叉,裙子巳是一塌糊涂,便皱眉道:

  ‘春妹,你的裙子这样龌龊,那能再穿着回去呢?’

  春兰粉脸泛红,点点头道:

  ‘是啊!这样穿着回去,若被师父看见,真是要羞死呢?师兄你先回去,到我的房里,给我取一条干净的裙子送来可好?’

  ‘好的,我立刻就转去,你在这儿等我吧。’

  人随声起,眨眼之间,人影消失桃林之中。

  岳剑峡今日做了不可告人之事,心里忐忑不安,他一边疾驰,一边暗自忖道:

  ‘我和师妹做了这等羞人之事,若被师父知道,如何是好啊!’

  他快要奔至庵门口之际,心中骤急地跳动起来,立即放慢了脚步,勉强镇定心神,拾着沉重的脚步,做贼心虚,一对神目,不停地东张西望,只怕被师父撞见。

  他偷偷的走进师妹房申,在床头抓了一条裙子,塞在自己的衣袖内,轻蹑着脚步,走出扇门。

  春兰的卧室和师父的卧室只有一壁之隔,他见师父的卧室门开了一半。岳剑峡小心翼翼地伸颈一望,不望犹可,这一望竟然连泠汗都吓了出来。但见师父血淋淋的躺在地上。他猛然跳了进去,伸手一探师父的气息,早巳气绝。不禁浑身颤抖起来,两腿一矮,跪了下去,痛哭说道:

  ‘师父,是谁把你击毙的啊,鸣……师父,你死的好惨啊,弟子要给你报仇。

  呜……鸣……’

  他哭得非常伤心,眼泪就似泉涌!他的哭声很大。

  春兰等了好久,不见师兄拿裙子来,好在左右无人,大胆的跑了回来。

  刚到庵门口就听听到哭声,以为师兄被师父责打了,吓得浑身发抖,慌得不知所措,呆立在庵门外不敢进来。

  春兰听师兄的哭声,还夹着说话的声音,但她听不清楚说的是什么,只好壮着胆子向庵里走来,她走至师父卧室门口,只听师兄边哭边说道:

  ‘师父,是谁把你害死的呀,你阴灵有知,托个梦给我吧,弟子誓死要替你报仇。’

  春兰听清楚师兄的说话后,娇躯一晃,也不菅自己穿了裤子没有穿裙子,就向室内扑了进去。

  春兰扑进师父的房中,但见师父躺在地上,头顶破裂,血流满地,一掷手中握着的龌龊裙子,伏下身子,抱着师父的身子号啕大哭起来。

  岳剑峡大哭了一阵,站起身来,说:

  ‘春妹,别哭了,人死不能复生,哭又有什么用。我们只有查访害死师父的仇人,给师父报仇,才能慰她在地下的英灵。’

  他说过话,转眼向桌上一望,但见一涨写得琳琅满目字迹的纸,和二本绢面书本,纸上墨汁仍然未干。

  他走过去仔细的看了一遍,突然向师妹大喝一声道:

  ‘你还哭个什么,害死师父的竟然是你我两个人。’

  春兰听了猛然吃了一惊,止住了哭声,站起来走了过去,在师兄手上接过来,一字一字,一句句,看了下去。

  只看得她银牙紧咬,面色铁青,泪眼汨汨的流了下来,身子就抖颤了起来。

  原来那纸上写着:

  字谕两徒知悉:

  本门秘笈,乃成仙了道之捷径,为师助参斯笈,躬亲历练,圣胎巳成,飞升可期,偶因窃窥尔等,静水扬波,欲火焚房,祸及圣胎,功亏一篑,可胜痛哉,三日后子时,洞门大开,可携笈进入,合藉参修,功满洞启,岳剑峡立即下山为父母报仇,以尽人子之道,舂兰留庵主持香火,拯弱扶贫!侠义为先,乃是本派一贯之宗旨,不得倒行逆施,是所至嘱。

  了尘绝笔

  ‘砰’的一声,原来春兰巳跌倒地上,双眼上翻,口吐白沫晕死过去了。

  这时,岳剑峡神智也告晕眩,倏闻‘砰’的一声,好似由梦中惊醒一般,定神一望,但见师妹晕倒地上,赶忙抢前俯身搀扶。

  只觉师妹娇躯直挺挺的,竟然扶不起来,不禁大惊。伸手一摸师妹的胸口,尚在微微跳动,晓得她是焦急攻心,并末死去。

  他暗自运功,骤觉一股热流循臂而上,达于掌心:速将手掌按在师妹的‘灵台穴’上。

  不一刻,春兰缓缓酌清醒转来,吐了一口浓痰,立时号哭起来。

  她一边哭,一边话说:

  ‘师父啊!你圣胎已成,指日成佛!都是不肖徒儿……’

  ‘呜……’

  岳剑峡见师妹哭得甚是凄惨,也暗暗的抽泣。

  ‘呜……呜……师父呀!徒儿罪孽深重,万死莫赎,你老人家在黄泉道上慢走吧,徒儿立即随后来向你请罪呵!’

  岳剑峡怕师妹真的要追随师父去黄泉,虽是罪该万死,但自己的血海大仇还未报,万一师妹一死,自已一时的冲动,无异是害死二条性命。

  他一边暗泣,一边暗中注意师妹,而且一边在思付,是否一死谢罪。

  蓦地——

  只见春兰一双秀目一闪,向岳剑峡面上望了一眼,突然举起右手,就向自己的天灵穴击下。

  岳剑峡正在思忖如何,方能做到两全其美,既可报父母血海深仇,以尽人子之道!又可同师妹一死,以谢害师父之罪。

  猛见师妹举掌自绝,来不及思忖,倏然一伸右手,抓住她的右腕,说:

  ‘师妹,慢来,要自绝我们一起自绝吧!’

  春兰倏然一抬头,猛张一双泪眼,呆望着师兄,许久也未开口。

  岳幢将师妹的右腕放了,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

  ‘我们一死,能否赎罪,尚是问题,但本门功夫自此失传,罪孽岂不更重。’

  春兰号哭了一声,说:

  ‘一切罪孽,都是由我招来,师兄,你坚强的活下去吧,让我赶上去向师父谢罪。’

  ‘那能是师妹一人的罪……’

  话声未完,春兰抢着说:

  ‘你身怀血海大仇,如果你也自绝,父母大仇不能报,更增加我的罪孽。’

  ‘师妹,你不是也有大仇未报吗?’

  ‘我是罪魁祸首,一切罪过,我愿在十八层地狱去承受。’

  ‘师妹纵然要一死谢罪,我也不能独活,我们就一起死吧!’

  春兰突然转变话题,说:

  ‘这么吧?我暂时偷生和师兄完成本门功夫之后,再死谢罪。’

  这时,巳将近黄昏。

  岳剑峡强忍满心痛苦,到崖下提了一桶泉水带回,把师父身上的血迹擦干净,换上一套干净的道装,以佛家之礼,把师父的尸体,用一个大缸装起来,一个大缸覆盖上面,安葬庵后。

  他们师兄妹在替师父换衣服之时,但见师父下身,满是红白浆水,而且还有一个中碗大的肉球,坠落在她的胯下。

  原来是了尘尼姑,欲火焚身时,将巳成熟的圣胎,焚死腹内,因自击天灵穴之际,将圣胎震了出来。

  ‘师兄,你绝不能死,本门的武功不能让它失传,血海深仇不能不报。’

  ‘我留世上有什么用?本门的功夫,末能合藉双修,没有练就……’

  两人这一天休假,喜极悲来,待将师父安埋之后,巳是子夜过后。

  两人又拥抱大哭了一阵,巳是东方发白了。

  第三天的二更时候,各携带着一本欢喜秘笈,扑向庵后崖下欢喜洞,静待子时洞门开启。

  但见这道石崖,高耸入云,壁立如削!飞鸟难越。左右两边,各有一道瀑布,从空泄下。崖前一片水潭,奇花异草,红绿相间,真是神仙境地。

  潭边有一块两丈方圆半圆形乎地,离这平地一丈多高之处,有一个高约丈余的石门封闭。

  那道石门,黑黝黝的,光可照人,石门上用指功刻着‘欢喜洞’三个大字。

  皓月中天,光辉四地,忽闻‘隆!隆!’之声,自洞内传出。

  两人突然紧张起来,不自禁的抬头一望,只见那紧闭的黑漆石门缓缓地开了。

  岳剑倏然一挥手,说:‘师妹,快!’

  ‘快’字刚出口,身子巳腾空跃起一丈多高,直落到洞门口。春兰也紧随师兄之后,跃上石洞。

  月光辉映之下,呎见洞内一条丈来宽的甬道,向内延伸。

  两人站在洞口,打量了一阵,才携手向洞内走去。

  刚走了两步,突然一阵‘隆!隆!’之声,响自身后。两人同时吃了一惊,回头一望,但见洞门巳自动的封闭起来了,

  略站了片刻,待眼睛适应黑暗之后,继续搀手向洞内走去。

  这条甬道,长约里许,左右石壁作乳白色,光滑如镜。

  岳剑峡突然站定身形,说:

  ‘师妹,这洞内好生奇怪?经年累月没有人来,怎么连蜘蛛网都没有啊!’

  ‘是啊!我也感觉有些奇怪!’春兰答说。

  走至这条甬道的尽头,豁然开朗,只见是一间方圆数丈的石室,顶高约摸有三丈余。

  放眼一望,但见正面的石壁上,刻着‘欢喜禅堂,洞天福地’八个金色大字,四壁尽是男女交合的石像。

  那八个字的左边,有两尊石像,是一男一女,面对而立,作拥抱状,那男的玉茎,正好插在女的阴户内。

  春兰见那男石像的玉茎又长又粗,一半有多插在女石像的阴户内,不禁粉脸飞红,赶忙把头埋下。

  岳剑峡移目扫视,但见右边又是两尊石像,这两尊石像倒是卧着的,女的石像仰卧,两腿上翘,双臂搂在男石像的腰上。

  男石像身子覆在女石像上面,臀部微微翘起,玉茎挺在女石像阴户上面,肚腹吸了起来。

  岳剑峡虽是绝顶聪明的人,一看那尊男石像的姿势,完全不悉其中的含意。他立刻把欢喜秘笈摊开来看,这一看,竟然完全明白了。

  原来那木秘笈上面,也有这么样一个女男参禅囿,图的旁边还有文字详细的解释。

  那文字的释注是这样的:

  ‘男人性交,若是快感来时,迅速收气并将阳物抽出,暂时停止动作,待心平气和,精水反聚丹田之后,再继续抽动’”

  岳剑峡把文字深深的记入脑中,再抬头一看另一对石像姿势。

  但见这一对石像姿势,大致相同,不同之处,只是男石像的头仰起来。

  他一见那姿势,仍然不解,于是又翻开秘笈参看,可是那秘笈图形,又是和石像一模一样。

  文字的注解是:

  “抽出之后,仍然心精动摇不止,可抬头仰视,闭住呼吸,猛吸一口气……”

  春兰偷眼一望,但见师兄双手托着秘笈,一双神目聚精会神注视着秘笈上的男女性交图。她也不自禁的翻开自己手中那本秘笈,但她那本秘笈,却没有男女性交图样,全是一些文字的记载。

  详细一看那些记载的文字,前面所记述的,倒是一些女人如何化妆的文字。

  再往下看,则是一些如何献媚的姿态。

  她看了两页,感觉枯燥无味,一双秀目又转向师兄的秘笈上去。

  但她的眼睛看到那些引人的图样,竟然把害死师父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心精又动摇起来,那穴内又骚痒得如千万蚂蚁在爬动,淫水汨汨的流了下来。

  岳剑侠看得入了神,一忽儿崖壁上的石像,一忽儿见又翻动秘笈。

  那石室里的崖壁上,一共有一百五十对,各种性交姿势,都有秘笈所给的图样和崖壁上同样的多。

  所不同之处,就是秘笈上加了文字的注解。

  他急切之间,不容易仔细的看,只大略的浏览一遍,就把秘笈合上了。

  转眼一望师妹,但见师妹张着一双大大的眼晴注视着自己,不禁也感觉有点害羞,俊脸突然泛红。

  突然一阵隆隆之声,响自右侧的石壁上。这阵响声,正好把两人的窘态遮去。

  两人同时转眼一望,只见左边石壁上,现出一个洞门来。

  岳剑峡手一挥微微一笑,说:

  “那洞门开了,想是祖师爷的安排,我们进去看看吧!”

  “走!那里面,可能有日用的必需品和食物。”

  他们师兄妹转身走入里洞一看,但见这个石室,横直不过二丈来宽,高却有三四丈,靠右壁有一条二指宽的缝隙,七、八尺长,微微透进来一些光线和空气。

  这间石室,只有一张石床和两张石凳,一张逍遥安乐椅外,别无他物。

  岳剑峡扫视了一阵,很戚诧异的说:

  “怪呀!难道这间就是我们师兄妹,合藉双修的秘室吗!”

  “是啊!这里并没有食用之物,要我们在这儿参修,那不活活饿死了吗?”

  春兰话声甫落,只闻轰隆一声,石壁上竟然现出一尊隆乳纤腰的女石像来。那女石像的肚腹上,刻着一行字,放眼一望,只见那字是:

  “男左女右,吸乳一口,不饿不渴,乳尽之日,功成圆满。”

  岳剑峡看完女石像肚腹上的字后,转脸向师妹微微一笑,说:“师妹,觉得饿吗?”

  春兰点点头,说:“这几天我都没有好好的吃顿饭,饿倒不饿,只是有些口干舌燥。”

  “你去吸吸石乳看看,那里面有些什么滋养人体的食物?”

  春兰听他这一说,立即向石像面前走了过去,张开樱唇,含着那右边高耸的石乳,猛地吸了一口。

  只觉那石乳,竟然流出乳质来,这种乳质比人乳还要香甜。石乳吸到口中,一股清香直透体内,立时浑身热力大增。

  她只吸了一口,精神突然兴奋起来,口干舌娱,顿然消失,娇声一笑,说:

  “师兄,这石像里面有奶汁,很香很甜。”

  岳剑峡听她说得胄口大开,口水立即涌了上来,也向石像走了过去,含着石像的左乳吸了一口,真有一种很清香的乳汁。

  他刚刚把吸到口中的乳汁,吞下肚中,还在回味这乳汁的余味,只见他的师妹猛然一把将他抱住说道:

  “师兄……我受……不……了……”

  岳剑峡也感觉自己的身体,火一样的烧热,那阳物突然竖挺,不自禁的张开两臂,把师妹紧紧的搂住。

  原来这石乳里面,不但是一种充饥的乳汁,还含着一种催倩药物。只要吸过这乳汁,不论男女,都会性欲振奋,忍受不住,心须要立即交合,并且要弄到精疲力尽,才能罢战。

  但你弄到精疲力尽之后,甜然入睡,可是你醒来之后,又感觉肚饿,而又非吸乳不可。

  水昌派调制这种乳汁,是怕合藉双修的弟子,玩弄一二天之后,感觉生厌,停止双修,全功尽废。故此暗放催情丹,溶化在乳汁里面。

  他们师父早在三天之前,就将一切准备好了,只要时侯一到,就命他们入洞双修,她也可以隐居到一处人迹罕到之地,潜修半年,只等圣胎成熟,就白日飞升。

  那知他们师兄妹,经不起春情的诱惑,竟然在花树前大干起来,把她的欲念挑动,害她走火入魔,自绝而死。

  春兰被欲火烧得粉脸通红,她倏然抓住师兄的裤子,使劲一撕,只听“哗啦”

  一声,岳剑峡的裤子,竟然给她撕成两片。

  这时,岳剑峡也同样被催情月痨得头昏脑胀,欲火冲天。他的气力更大,竟然把师妹的衣裙,撕得片片飞去。

  两人双双倒在石床上,翻云覆雨的参起欢喜禅来。

  这个石床,看起来倒像是生石凿成,但睡上去,倒是舒适无比。仔细摸它,原来不仅手工精细,且合乎人体曲线!

  他们师兄妹,巳尝试过这种人生最快乐的滋昧了,经催情丹一烧,那种翻云覆雨的激烈,真是罕见罕闻。

  只听春兰娇声呻叫,说:

  “唷!好啊……妙呀……师兄……好哥哥……你快用劲抽动吧!”

  岳剑峡两只粗大的手掌,按着师妹那对坚硬雪白的乳峰,臀部那一抬一沉,猛抽猛送。

  春兰被他抽送得高潮迭起,淫水汨汨地流了出来。

  这石洞内,只有一线缝隙,那滋滋的淫声,传不出去,回应转来,竟然成了两种“滋滋”之声。

  她的叫声,也有回应,这声音一交合,竟然成为一曲妙不可言的乐章。

  岳剑峡见师妹叫得越凶,他抽动更快,尤其他师妹也懂扭动臀部,迎合他的抽送他那个玉茎,在那紧紧的穴内,磨擦舒适极了。

  骤觉一阵快感袭上心头,竟然要泄精了。

  他猛然想起秘芨上的记我,赶忙停止动作,把玉茎抽了出来,猛地一收肛门,吸了一口气,把欲泄的精水重聚丹田,再由丹田上升,到十二重天,吞下一口津液后,动摇的心精,竟然平复下来。

  春兰正感觉快乐舒适之际,蓦觉师兄把阳物抽了出来,心中很不高舆,翘起两腿,交相在岳剑峡背上蹋着,同时娇声说:

  “你坏,你坏。我正感到快乐,你就把它抽了出来。”

  岳剑峡吐了一口热气,忽然低下头去,双手抱住春兰力顶,猛然亲了一个吻。

  “师妹,别箸急呀!将来我把秘笈上的功夫学成之后,你就够乐的了。”

  春兰的纤手抓住那条又熟、又龌龊而又滑的玉茎,往自己的阴户内塞了进去,说道:“现在我要,快挺进去吧!”

  岳剑峡臂部向下一压,只听一阵“滋滋”之声,那根又长又大的王茎,竟然连根都挺进了阴户内。

  春兰怕师兄再临阵脱逃,大煞风景,两臂一张,将岳剑峡的颈子紧紧的搂住,双腿一抬,交叉夹住师兄的虎腰臀部就乱摆了起来。

  岳剑峡乐得以逸待劳,摒住呼吸,静静的体会王茎和子宫摩擦的快乐舒适,耳朵却静静的听着这曲人间少有的乐韵。

  不过一杯热茶时间,春兰巳累得娇喘吁吁,口中如兰的香气,随着骄喘吐了出来。

  岳剑峡本来巳是够享受的了,玉茎、耳朵,都得到了快乐舒适,现在鼻子闻到师妹吐出来如兰似的香气,简直浑身都酥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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