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湾那些事儿 (1-18)

1123Clicks 2017-03-15 Author: dangnianmy
【宋家湾那些事儿】(1-10)发表于第一会所作者:dangnianmy

  宋建龙撸管儿被他爹撞见时,他着实惊慌失措,丝毫不会想到,竟然因祸得福。

  这是1986年早春一个星期天的午后。

  明媚的春天仿佛一路小跑来到了北方农村,解冻了的土地酥软而仁慈,从枯萎的色泽中挣脱出来的麦苗儿扑面而来,女人们的脸色鲜活了,她们的衣衫变得单薄,乳房和屁股的曲线苏醒了、活跃了。

  十六岁不到的宋建龙又躁动不安,他偷出他爹的钥匙,又去了村外的砖瓦厂撸管儿。

  砖瓦厂远离村落,是村民集资修建的,然而山村的土质并不适合做砖瓦,勉强运营了几年,砖瓦厂就停工废弃了。

  停工废弃的砖瓦厂莫名其妙但却顺理成章,成为了村支书宋满堂的私有财产,宋满堂就是宋建龙他爹,对宋建龙而言,砖瓦厂就是他家的别院。

  他溜进一间屋子,这屋子以前是砖瓦厂的民工宿舍,地上有一个大通铺,因为砖瓦厂早已停工,地铺上没有被褥,只有落满灰尘的稻草垫,屋角还堆放着好些镢头铁锹之类的破旧劳动工具。

  他急不可耐的抹下裤子,掏出胯下那物件,一边拼命幻想女人美妙的乳房和屁股,一边呲牙咧嘴的撸了起来。

  正在上初三的宋建龙比同龄男孩子高大,他黝黑、壮实,那张棱角分明而又横肉丛生的黑脸和他爹宋满堂的脸庞极为相似。

  他胯下那物件也比同龄男孩子大许多,黝黑粗大,颇有些威猛之势。

  就在此时,他爹宋满堂撞了进来。

  「没出息的东西!」宋满堂唾骂着:「把裤儿穿上!」

  宋建龙惊慌失措之余,不免有几分羞恼,但摄于他老子的威势,也只得系好裤子,讪讪的往屋外溜。

  「站下!」宋满堂喝道:「老子还有话说哩!」

  宋建龙扭着头站下了。

  「爷们家这玩意儿是拿来干娘们的,没出息的龟怂才自个撸!记着老子的话,你是个爷们,你是我宋满堂的种,鸡巴硬了就去寻个娘们日屄,甭像没出息的龟怂一样,只敢想娘们,不敢寻娘们!」

  宋建龙硬生生憋回了一肚子邪火,羞恼的辩驳:「我才不到十六,哪里寻个娘们去?等我娶媳妇了,自然就不了!」

  「切!」宋满堂嗤笑道:「不到十六咋了?不到十六还不能玩娘们了?再说了,没出息的龟怂才守着自个媳妇的屄过日子哩,真爷们都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能日别人的媳妇,才是本事!」

  宋建龙勾着脑袋,宋满堂继续训斥:「但凡是个真爷们,甭把劲儿往虚处使,把怂往空处泚!」

  宋建龙嘟哝着:「我有劲儿也没处使……」

  宋满堂喝道:「有劲儿没处使是吧?回家去,后院有一堆柴火还没劈哩,回家劈柴去!」

  遭了老爹一顿训斥,宋建龙只得把满肚子邪火发泄在后院那堆柴火上面,不过他只劈了不多一会,瞅着他爹披着衣服出去了,便丢了斧子,去寻狗熊、东子那几个和他一般的顽劣少年,疯跑去了。

  晚饭时分回到家来,他娘赵乖翠已然做好了晚饭,他爹不知何时也回家了。

  宋满堂没再训斥儿子,也不追究劈柴劈到一半丢下的事,宋建龙实在是有些意外。

  早春时分依然是天短,吃过晚饭,天色已经黑透,宋满堂点上一根烟,对赵乖翠说道:「你先睡,我带建娃出去溜溜。」

  「做啥去呀?」赵乖翠问

  「你看你的电视,睡你的觉,爷们的事儿少管!」

  四十出头的宋满堂,祖籍就是这宋家湾,他爹宋老贵解放前吃喝嫖赌无所不为,把祖上为数不多的家业败得一干二净,还去西山上当过几天土匪,不曾想解放后不仅是穷得叮当响的贫下中农,而且莫名其妙成了地下党员。

  解放后,宋老贵一直是宋家湾的生产队长兼贫协主任,在他的运筹斡旋之下,宋满堂也入了党,很快成了宋家湾年轻一代的佼佼者。

  再后来,宋满堂顶替老爹当上了生产队长,分田到户之后,他依然牢牢掌控着宋家湾的大局,当上了村支书,比他爹当年风头更劲,在宋家湾可以说是呼风唤雨,极为强势。

  多年来在宋家湾高高在上做村官,宋满堂蛮横而又颟顸,赵乖翠早已习惯,当下也不多说,嘟囔着收了碗筷,自去看那台黑白电视了,虽说是黑白电视,但在那年月,却也是极为稀罕的物件,整个宋家湾,这还是第一台。

  父子俩出了家门,宋满堂叼着烟,一路也不说话,宋建龙不免忐忑,但回头一想,横竖是老子,还能吃了儿子不成,也就把心放下,依旧吊儿郎当随着老子往前走。

  宋满堂扔了烟蒂,自语一般对儿子说道:「爷们儿想娘们不丢人,但爷们儿得能打能杀,能踢能咬,眼瞅着钱,眼瞅着权,才能多吃多占。钱和权,这两样但凡有了一样,你就是七老八十,也有娘们凑着往你身上贴!」

  宋建龙没吱声。

  宋满堂觉得这道理许是有些深奥,儿子领会不多,继续说道:「就像你爹我,在宋家湾这一亩三分地,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睡过的娘们能有半村子,有些还是凑着贴着往我裤裆钻哩。」

  宋建龙依然没吱声,他爹的那些事儿,他也多有耳闻,村里的传言有鼻子有眼,他娘从来不敢管辖他爹,宋建龙也不觉得这是啥丢人事,反而觉得他爹风光。

  事实上,村里传言这些的人,对宋满堂也多是艳羡的心思,耻笑的只是那些钻了宋满堂裤裆的女人,以及那些女人的家人。

  「再有几个月,你就十六了,也大了,该学学咋样和人斗,咋样才能多吃多占,咋样当爷们!」

  宋满堂最后一句提高了音调,仿佛唯有如此,才能把他的人生哲学彻底植入儿子的身体。

  宋满堂又点上一根烟,再不多说,让儿子自去体味。

  宋建龙随着父亲没头没脑的走,不多一会,终于发现这是去砖瓦厂的路。

  夜色中,砖瓦厂已然在望,有间屋子的窗户亮着灯光。

  宋满堂常在砖瓦厂聚赌,宋建龙看到灯光也不以为意,总以为无非就是满仓伯、栓魁叔之流,在那屋里打麻将。

  走近屋子,却没听到吆五喝六搓麻将的喧闹,反而有一种极为暧昧的安静,炕洞里丝丝缕缕飘逸着炕烟,那炕烟味儿仿佛也暧昧。

  这间屋子原是砖瓦厂办公室,如今早已经是宋满堂在村外的「行宫」,除聚赌之外,和他姘着的那些个女人,也时常把淫水浪液洒在炕上。

  门是在里面栓着的,宋满堂抬手拍门,宋建龙正猜测着是谁在屋里,屋里的人已经拔了门栓,开了门。

  屋里是个女人,宋建龙认识这女人,这是同村和他同班上学的范小宇他娘。

  宋家湾杂姓不少,范家解放前是村里的大户,还是书香门第,解放后范小宇他爷定了地主,家产被贫下中农分了,范家的境况也一落千丈。

  范小宇出生不久,祖父祖母相继离世,他爹范永泰离家失踪,只剩下他娘苏桂芳拉扯着范小宇姐弟俩,那是七十年代初,阶级斗争依然严酷,范家总得有个人顶地主帽子,这女人实在畏惧贫下中农斗地主的热情,无奈只得委身宋满堂,以求平安。

  那时女人不到三十,姿容颇为可取,虽则生过两个孩子,身段也未走样,再加上娘家也是大户书香门第,举手投足间,自然有一份寻常农妇所没有的风情。

  宋满堂收用了女人,免了女人戴地主帽子的灾,并且时常接济些粮食用度,女人感激涕零,在炕上也就越发卖力奉承。

  宋满堂也不客气,经常是把这女人当性奴使唤,女人性子柔弱,在宋满堂胯下极为顺溜。

  分田到户后,庄稼人日子好过了,也没了阶级斗争,当初委身宋满堂的理由已不复存在,但女人却依然心甘情愿做着宋满堂的姘妇兼性奴,经过宋满堂多年揉搓,女人反而愈发顺溜。

  女人永远无法忘记她刚嫁到范家不久的情形。

  那天晌午,宋满堂带着荷枪实弹的民兵,来家里抓她公爹去公社开批斗会,公爹走得稍慢了一些,宋满堂便抡起武装带,劈头盖脸的抽。

  武装带的铁扣抽裂了皮肉,触目惊心的鲜血四处飞溅,老人如杀猪般惨嚎,那情形让她至今想起来都心惊肉跳。

  她娘家固然也有阶级斗争,但没这等惨烈,当时她吓得傻了,等宋满堂和民兵们把公爹抓走之后,才发觉自己把些许屎尿遗在了裤裆里。

  她一个新婚少妇,竟然吓遗了屎尿,这份羞臊,自然无法言表,但最羞臊的是,此后但凡遇着宋满堂,她下身那几个眼儿就不由自主的抽抽,不是遗屎,就是漏屁漏尿。

  这毛病直到她委身宋满堂之后,才稍好了一些。

  女人对宋满堂有一种莫名的畏惧,这畏惧夹杂着对强势的崇拜和依恋,让女人心甘情愿臣服在宋满堂的胯下。

  宋满堂对这女人也是情有独钟,在他诸多姘头情妇之中,这女人是唯一能够让他尽着兴儿恣意揉搓的。

  宋满堂留意到儿子撸管儿已不是一两天的事,他今天有意撞破,就是想借此给儿子上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堂课。

  他虽然没读过书,但多年来的人生经验却让他洞悉世事,他要激发儿子的占有欲望和野心,男人一旦拥有这些,才能多吃多占,才能呼风唤雨!

  儿子劈柴的当口,他出去找苏桂芳了。

  在村口遇着苏桂芳,他一个眼色,女人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前脚到了砖瓦厂,不多一会,女人后脚便溜进了砖瓦厂。

  三十七八岁的苏桂芳虽然年近不惑,但却有着这个年纪的女人特有的熟女风情,丰满肥熟的身材,雪白细嫩的皮肉,压在身下依然媚得滴水,尤其是那白花花的大肥臀,比前些年愈发肥美,这是宋满堂最喜爱的东西。

  女人知道宋满堂的喜好,一进门就主动抹了裤子,显摆着光屁股给宋满堂唆鸡巴。

  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再加上早春时分,一腔春情愈发难耐,这几天早眼巴巴盼着宋满堂狠劲儿揉搓她一顿,因此上唆得尤为卖力,不仅唆鸡巴含卵蛋,就连宋满堂黑毛丛生的粪眼子都尽心尽力的舔舐。

  宋满堂极为受用,胯下那物件早已昂然怒涨,当下把女人按趴在炕沿边上,握了那黝黑紫红的硬物,在女人肥美白嫩的屁缝里前后刮动起来。

  女人趴在炕沿边上,被宋满堂刮得哼哼唧唧乱叫,屄缝里淫水愈发泛滥,不多一会,连屁眼儿都浸透了,整条屁缝滑腻不堪,骚香四溢。

  女人哼哼唧唧呻吟着,把屁股又撅高了几分,等待着身后威猛强势的男人。

  成熟肥美的女阴,因为发情而更显淫靡,翕张的阴唇活像贝类动物的肉体,阴唇间的淫水儿,活像贝类动物的粘液。

  女人的性器迫切渴望着男人插入,淫水的骚香味儿愈发浓郁,宋满堂也不多话,挺着黝黑粗硬的阳物便捅了进去。

  女人欢叫一声,屁股向后撅得愈发卖力。

  宋满堂一直对自己胯下那物很是满意,如今虽说人到中年,但依然勇猛,片刻功夫,便把女人干丢了身子,女人屄缝里溢出的淫水,把核桃木炕沿子都打湿了。

  宋满堂记得,这核桃木炕沿子还是当年第二次分地主家的浮财时,他从范家的炕上挖下来的,砖瓦厂停工后,他着人在这办公室砌了个火炕,把这炕沿子用上了,如今范家的女人又时常把屄水儿洒在这炕沿子上面,实在有几分世事难料的感觉。

  两个在炕沿边上你迎我凑的狂干了一阵,宋满堂觉着站在地上冷,便抽出阳物,一手抄在女人裆里,把女人翻到炕上。

  女人趁这空当忙脱了个精光,宋满堂跨到炕上,两个在被窝里又是一阵翻云覆雨,颠鸾倒凤。

  砖瓦厂远离村落,也不怕人听见,女人自然是放开了喉咙骚呼浪叫。

  宋满堂干得性起,把女人翻到炕角跪趴着,女人善解人意,忙把白花花的大屁股极力耸撅起来。

  在这样的姿势下,女人的性器愈发诱人,但宋满堂的目标,却是女人敞开的屁缝里那皱褶密集的褐色屁眼儿。

  他雄踞在女人臀后,将鸡巴顶在女人屁眼上研磨起来。

  女人的身体上,第一次被宋满堂插入的地方,就是她的屁眼儿。

  那是女人委身宋满堂的初夜,那天夜里,宋满堂把她剥光之后,问她的第一句话就是:「范永泰日过你尻子没有?」

  宋家湾一带的方言中,把屁股和肛门都叫「尻子」,如果特指的话,屁股蛋子叫「尻蛋子」,肛门叫「尻眼子」或者「尻门子」,屁股缝子叫「尻渠子」或者「尻缝子」,光屁股叫「精尻子」,除此之外,肛门最通俗最直观的称谓「屁眼」,方言中也频繁使用。

  方言中,把男女之间的性行为叫做「日」,正常性交叫做「日屄」,肛交叫做「日尻子」。

  范永泰是一个传统保守的男人,他和女人没有过肛交,委身宋满堂之前,女人的肛门一直都是从未开垦过的处女地。

  女人如实回答了宋满堂。

  宋满堂的第二句话是:「你的屄是范永泰日过的,老子不稀罕,你说该咋办?」

  女人明白宋满堂的意思,她虽然没有过肛交,但肛交这事儿却有所耳闻,她对贫下中农斗地主的畏惧远远大过屁眼儿被开苞的畏惧,当下顺顺溜溜翻身跪趴在炕上,极尽下作的说道:「队长爷,我这身子不值钱,爷想咋样弄就咋样弄,只要能把爷侍候舒坦,爷想日哪里就日哪里……」

  当时宋满堂已经是宋家湾的生产队长,女人因为要极力谄媚讨好,便把宋满堂叫「队长爷」。

  女人柔顺而下作的谄媚,更加激发了宋满堂的施虐心理,他蘸着灯油做润滑,极其粗暴的占有了那个从未开垦过的处女地。

  屁眼儿开苞时撕裂般的痛,让女人哭爹喊娘的哀叫,但那份夹杂着羞耻和下贱的莫名快感,却从此彻底唤醒了她内心深处受虐的奴性。

  宋满堂喜欢她的屁股,但凡和她交媾,十回有八回要干她的屁眼儿,她竟然也渐渐喜欢上了这种变态的性交方式。

  每当宋满堂粗硬火烫的大鸡巴在她的肛门里纵横驰骋时,她就会忘记恐惧,忘记曾经被吓遗了屎尿的羞臊,自己最羞臊的排泄孔道,让自己最畏惧的男人淫玩取乐,她在这矛盾中常常能得到无法言诉的快感和欢乐。

  大约就是因为这样的心理,让她解脱了曾经的阴影,因此上,她委身宋满堂之后,遗屎遗尿的毛病反而渐渐好转了。

  宋满堂握着鸡巴,研磨着女人的屁眼儿,女人自然明白宋满堂的意思,赶忙将屁股愈发卖力的撅起,并且双手扳着两瓣雪白肥美的屁股蛋子,极力往两边掰开。

  女人的屁眼是宋满堂早已经干惯了的,宋满堂毫不怜惜,借着淫水的滋润,黝黑粗硬的大鸡巴一下子就插了个尽根。

  女人欢痛难当的哀叫起来,浑身的媚肉哆嗦着如同泛起一阵涟漪。

  「呀!队长爷,你把奴尻子日开花了呀……队长爷……奴给你卖尻子……奴家给爷卖屁眼……呀……」

  宋满堂如今已经是村支书,但女人在欢爱时依然时常情不自禁把宋满堂叫「队长爷」,并且学着古戏文里面,常常喜欢在宋满堂胯下自称「奴」或者「奴家」。

  这都是宋满堂极为受用的,他嘶吼一声:「你个卖尻子货,老子就爱日你尻子,日你屁眼!」

  说话之间,他按着女人的屁股,极力肏干起来。

  女人连声浪叫,屄缝里淫水流了又干,干了又流,屁眼更是被干得肥水骚油汩汩而出,抽插之下,愈发爽利。

  这一番,宋满堂直把女人干得连连告饶,这才把一泡精射在了女人粪门里。

  屁眼儿挨肏是极费体力的,女人早已经遍体酥软,屁股更是酥软得无法收拢,双目迷离着窝在宋满堂怀里只是喘息。

  宋满堂点上一根事后烟,慢悠悠抽着,也不说话。

  女人歇息了一阵,这才缓过神来,她光着身子下炕给宋满堂沏了一杯茶,重钻进被窝,等宋满堂喝了茶,抽完烟之后,她抽下宋满堂裤子上的皮带,放到宋满堂面前,然后又撅着屁股跪在炕上。

  女人摇着屁股媚声说道:「队长爷,你有好些天没打奴家了……」

  宋满堂不仅时常奸淫女人的屁眼,而且时常虐打女人的屁股,这虽然算是性虐待的游戏,但宋满堂却往往是狠劲儿真打。

  对此,苏桂芳早已习惯,屁股挨打时固然苦楚,但受虐的快感却更加强烈,因此上,宋满堂若是几天不打她,她反而要自己求着挨打。

  「你可真他娘是够贱的。」宋满堂抡圆了给了那白花花的大屁股一巴掌:「过来,躺老子怀里,老子和你说个正事儿。」

  女人颇有些失望,但却不敢违拗,乖乖钻进被窝里,猫儿一般蜷在宋满堂怀里。

  说实话,女人对宋满堂是有感情的。

  虽然这男人强势霸道,在炕上变着各种法儿揉搓她,折辱她,但她却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想当初,自己的丈夫虽然百般温存,却给不了她半点安全感,自从嫁到范家,她几乎常常是在惊慌恐惧中过日子。

  自从委身这个男人以来,村里再没人敢欺负她,生产队派活儿时,又脏又累的也不再给她,分粮食时,不仅没有克扣,而且常常有份外的,再加上这个男人也时常接济一些,相比丈夫在家时的境况,简直是天上地下。

  近几年虽说没了阶级斗争,虽说庄稼人日子好过了,但这男人依然是宋家湾的土皇帝,只要傍着他,依然有说不尽的好处。

  更何况,女人受虐的奴性早已倾注在这个强悍霸道的男人身上,因此上,她对男人愈发掏心掏肺的奉承,唯恐他玩得腻味了,把自己丢搭过手。

  女人蜷在宋满堂怀里,多情的亲吻摩挲着宋满堂依然结实的胸肌,等着宋满堂发话。

  「建娃大了……」宋满堂悠悠说道。

  女人有些吃惊,她暗自猜测着,是不是因为孩子长大了,宋满堂要和她断了来往,她忐忑不安的倾听着,不敢接男人的话茬。

  宋满堂又摸过一根烟点上,好半晌不说话。

  女人忐忑得厉害,没话找话的说道:「建娃快十六了吧,我记得比我家小宇大一岁,我前两天见着建娃,比去年冬天又长高了些哩……」

  宋满堂吞云吐雾的抽着烟,一字一句说道:「你今晚侍候一下建娃吧,让我的崽尝尝当爷们的滋味儿。」

  女人愈发吃惊,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但宋满堂接下来的话说得非常明白:「等会回去把家里活儿安顿好,赶天黑来砖厂,把炕续上柴火,把屄洗干净,等着侍候我的崽。」

  女人完全明白了,但她依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此之前,宋满堂曾经多次拿女人的身子贿赂上级领导,女人从来不敢违拗,因为她明白,自己对宋满堂而言,只是一个玩物,宋满堂想让谁玩她,就让谁玩她,她是没有选择权利的。

  但今天的情形不同,对方是宋满堂的儿子,是一个不到十六岁的少年。

  女人心头泛起了无法言诉的羞耻和惶惑,她嗫嚅着说道:「建娃还小哩,我……我……都这把年纪了……咋敢造这孽哩……」

  宋满堂打断了女人的话,恶狠狠的说道:「我说咋弄就咋弄,没你放的屁!

  今晚把你的骚劲儿拿出来,可着劲儿,变着法儿侍候我的崽,让我的崽好好尝尝当爷们是个啥滋味儿!」

  男人的口气不容置辩,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女人吓得一阵哆嗦,不敢再说什么。

  宋满堂从外衣口袋里摸出砖瓦厂的钥匙,丢给女人:「我的话都记住了么?」

  「记……记住了……」女人嗫嚅着。

  「我先走了,你等会回去安顿家里,记着,赶天黑过来,先把炕续上火!」

  早春的夜晚春寒料峭,宋满堂刚跨进屋,宋建龙几乎踩着他老子的脚后跟钻进了屋里,他没有理会屋里怯生生的苏桂芳,只顾着把双手伸到被窝里取暖。

  「外面冷吧……炕热着哩,你爷俩……上炕暖暖身子……」苏桂芳沏了一杯茶,怯生生捧到宋满堂面前,怯生生招呼着。

  「你先出去,我有几句话给建娃说。」宋满堂没有接那杯茶。

  苏桂芳讪讪的把茶水放到桌上,低眉顺眼出了屋子,出去时知趣的带上了门。

  虽然宋满堂已打定主意,但毕竟是老子和儿子,总有些不好开口,他摸出一根烟点上,烟雾很快缭绕起来,围着头顶上的白炽灯泡打旋儿。

  因这屋子之前是砖瓦厂办公室,除后来砌的火炕外,还有老旧的长沙发、茶几,办公桌,当然也少不了聚赌搓麻将的桌椅。

  宋满堂坐在沙发上,好一阵吞云吐雾,一时间,屋里的气氛极为古怪。

  「路上说的话,你还记着么?」

  「记着哩,咋了?」宋建龙已经察觉到这古怪的气氛,疑惑的问道。

  宋满堂狠狠抽了一口烟,扔下烟蒂,终于发狠打开天窗说亮话了:「你今晚就睡砖厂吧,不用回家去了,小宇他娘今晚和你一起睡,你不是有劲儿没处使吗?老子给你个娘们,让你学学咋样当爷们!」

  宋建龙无法置信的回头看着他爹,灯光下,老子的神情极为认真,显然不是说着玩的。

  这一霎间,他只觉得惊喜交加,胯下那物都昂然勃起了。

  他咽了一口唾沫,滋润着发紧发干的喉咙:「爹……你是说笑话还是说真话……」

  把话说亮之后,宋满堂反而平静了,他看着儿子兴奋紧张的模样,不由得暗暗觉得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

  男人要稳,天塌下来也要稳,一个娘们就让儿子如此紧张,看来,这小崽子确实需要赶紧历练了。

  他平静的说道:「是真话,今晚你想干啥就干啥,只有一句话你给我记住,嘴要牢,出了这个门,不许胡说。」

  宋建龙兴奋得腿都哆嗦了,他嗫嚅着问道:「那……那……我桂芳姨情愿不……」

  「她不情愿我能带你来吗?」宋满堂觉得儿子这句话实在问得蠢,沉着脸说道:「不说了,我回去了!」

  宋满堂又点上一根烟,临出门时,叮咛儿子:「明儿个起来早点,先回家吃饭,吃了就去学校念书,记住,不许胡说,就当啥事都没有!」

  「爹……我记住了……我保证不胡说……爹……你……你慢点走……」

  看着老子跨出了房门,无法描述的狂喜,这才涌上宋建龙的脑袋。

  宋建龙知道他爹和苏桂芳的关系,他还曾偷窥过他爹和苏桂芳交媾,苏桂芳虽然和他娘一般年纪,但那丰满肥熟的身子,雪白细嫩的皮肉,却常常走进他的性幻想。

  有许多次,他是回想着苏桂芳雪白的大奶头和白花花的大屁股,呲牙咧嘴的撸射出来的,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在这天夜里,那大奶头和大屁股竟然会走出他的性幻想,走到他面前。

  宋建龙端起桌上苏桂芳沏给他爹的那杯茶,仰头喝了个干净,他忽然没来由的想起了范小宇。

  范小宇从小懦弱,一直是他欺负的对象,他欺负范小宇时,没少用「日你娘」这三个字侮辱对方,没想到,他今晚真要日范小宇他娘了。

  宋建龙情不自禁的得意的笑了起来,他自言自语的说道:「范小宇呀范小宇,我今晚真的要日你娘了,嘿嘿,嘿嘿嘿……」

  宋满堂走出屋子,苏桂芳怯生生迎了上去。

  宋满堂波澜不惊的对女人说道:「我回了,你进屋吧,我刚给建娃把话说亮堂了。」

  女人没有说话,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宋满堂迈步往砖瓦厂大门口走去,女人怯生生跟了上来:「我……我送送你吧……砖厂离家还有一大截子路哩……」

  「都是走惯的路,送啥哩!」宋满堂不耐的说道:「你回屋去,该干啥干啥!」

  女人还在扭捏,宋满堂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我的崽还是童子身哩,我今儿瞅见他那家伙不小,便宜你这老骚屄了!」

  女人在这时候还没忘了献媚,低声说道:「娃是随你了……」

  「呵呵,可着劲儿侍候,就当侍候我一样!」

  宋满堂的身影走出砖瓦厂,明灭的烟头终于隐没在夜色中,女人情不自禁的叹息了一声。

  此时此刻,女人的心情是极为复杂的。

  自从后晌宋满堂给她安排了今晚的「任务」之后,女人的心情一直是极为复杂的。

  和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交媾,她在心理上是极难接受的,这孩子和她的儿子差不多一般大,这让她有一种近乎乱伦的罪恶感。

  除了罪恶感之外,她还有一种极强烈的下贱感和羞耻感。

  宋满堂交代这事儿时,不止一次用到「侍候」这词,这让她觉得自己的身份极为下贱,就像古戏文里的丫环一样,不仅要侍候「老爷」,还要侍候「少爷」,这让她觉得自己不再是宋满堂的相好,而是老宋家的私有物品,老子用了儿子用,只要是老宋家的男人,只要宋满堂一句话,她都得侍候,最下贱的是,她竟然不敢拒绝,甚至丝毫都没有想过去拒绝这荒唐的「任务」。

  一想到自己一个快四十岁的女人,要「可着劲儿,变着法儿」,去侍候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她就羞耻得浑身发热,然而,最羞耻的却是,一想到这些,她的屄芯子竟然又酸又痒,那酸痒如发春的猫儿一般在小肚子里面乱窜,窜得下身那几个眼儿又湿又热,窜得心窝子空落落乱慌慌。

  后晌离开砖瓦厂回家时,好久没犯的遗屎遗尿的毛病竟然又犯了,她等不及回家,急急钻进半道上一个沟洼里,几乎连裤子都抹不及,屎尿便伴随着宋满堂射在肛门里的精液,一齐汆了出来。

  回到家里,儿子正在写作业,她几乎不敢面对儿子那柔顺懂事的目光。

  她心神不宁的给儿子做好晚饭,谎称自己要去邻村做工,嘱咐儿子早点睡觉,然后在夜色遮掩下,做贼般来到砖瓦厂。

  和宋满堂幽会时,虽然也做贼般小心翼翼,但来往多年,她早已不再慌乱,只是为躲避别人的耳目才小心。

  但今晚,她却紧张慌乱得厉害,来砖瓦厂的半道上,她竟然紧张得又钻进那个沟洼里,泄了一回屎尿。

  来到砖瓦厂,她给火炕续上柴火,打水洗了下身,刚收拾妥,宋满堂爷俩就来了。

  看到宋满堂波澜不惊的黑脸,她的心神才稍安了一些,她暗暗劝慰自己,女人天生不就是侍候男人的吗,宋建龙虽然和自己儿子一般大,但许多年后,这娃肯定也是宋家湾响当当的人物,别的不说,只看那凶狠霸道的眼神儿,就不是平地里吃草的羊。

  女人拉着衣襟,抵御着料峭春寒,推门走进屋里。

  宋建龙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少年,看到苏桂芳进了屋,拴上了门,他反倒局促不安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但他的眼光,却偷偷的、贪婪的不停瞄着苏桂芳的丰乳和肥臀。

  苏桂芳能感觉到这个大男孩的局促,她是久经人事的妇人,慌乱之情减弱后,一切都自如了许多。

  看到桌上茶杯空了,女人续了一杯水,放在宋建龙跟前:「建娃……你……你喝水……」

  宋建龙端起水杯,没话找话的问道:「桂芳姨,小宇在家么?」

  听到儿子的名字,女人不由得又是一阵羞耻和罪恶感。

  「在哩,在家写作业哩。」女人想把话题引开,问道:「你把作业写好了么?」

  「没有,我压根就没写,去年差点和老师打起来,老师现在不管我,我早都不写作业了。」宋建龙大大咧咧说道。

  「咋能不写作业哩,你还小,要好好念书哩。」

  宋建龙顶撞老师的事,女人听儿子说过,听说那次确实是差点打起来,老师气得够呛,于是放任自流,再不管束他了。

  宋建龙无疑遗传了他父亲强势霸道的基因,他从小就胆大妄为,极为顽劣,在村子里是孩子王,连有些大人都不敢轻易惹他,因他祖父宋老贵当过几天土匪,村里人背地里给宋建龙起了个外号,叫「小土匪」。

  苏桂芳自然知道这外号,事实上,在苏桂芳内心深处,对这孩子也是有几分发怵的。

  说起上学念书的事,宋建龙话多了:「念啥书哩,我爹说了,念书再多也不顶屁用,只要能算账就够了,我爹说了,他没念过书,照样把念过书的踩在脚底下!」

  女人听了这话,有些发怔,她张了张嘴,终于还是一句话都说不出。

  是啊,女人暗暗想道,念书多有啥用呢,就像自己丈夫一样,是宋家湾最有学问的人,却常常被宋满堂踩在脚底下,后来还落了个离家失踪,婆娘都让人家宋满堂占了。

  宋满堂给儿子的这些话,或许就是在说自己的丈夫吧,女人在心里苦笑了一声,并且在心里极幽怨的埋怨丈夫,娃他爹呀,你念那么多书有啥用呢,今晚上,人家宋满堂的崽子都要揉搓你婆娘了,你婆娘还得「可着劲儿,变着法儿」去侍候……

  女人怔怔的说不出一句话,宋建龙却已经不再那么局促,他盯着女人发怔的脸庞,细看了起来。

  女人圆润的脸颊在灯光下晕出一圈淡淡的绒毛,眼角虽然有了些许皱纹,但那眉眼依然妩媚好看,鼻端唇角的线条极为柔和生动,和母亲赵乖翠呆板的面容全然不同。

  少年胯下那物又蠢蠢欲动抬起了头,他试探着问道:「姨……我爹说的那些话……是真的吗?」

  女人抬起眼,眼前这少年如新郎官一般的神情竟让她砰然心动,她的神思从幽怨中解脱了出来,暗自对自己说,啥都不管了,该干啥干啥,想的多就和念书多一样,有啥用呢!

  她抿着嘴轻笑了一下,半开玩笑半捉弄的对眼前这少年说道:「你爹说啥话了?哦,我想起来了,你爹说,你整天疯跑,不知道写作业,要我今晚检查你作业哩。」

  女人说这番顽笑话时,唇角流露出几分小女孩儿一般的顽皮,这不仅让宋建龙胯下那物又昂起几分,而且让这少年一霎间变得大胆了。

  宋建龙原是坐在炕沿上的,他蹦了下来,如调戏班上那些女生一般,放肆而大胆的把苏桂芳搂了个满怀:「你哄我哩,我爹说了,让你今晚和我一起睡,我想干啥就干啥……」

  「那……那……你想干啥哩?」女人没有推拒少年,反而饱含着羞态问道。

  宋建龙更加大胆,他凑在苏桂芳耳畔极粗鲁的说道:「我想日你哩,我想日你的屄……」

  粗鲁直白的话语,毫无遮拦的撞进女人心窝里,女人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下身那道湿热的肉缝儿,竟倏的涌出一股热呼呼的水儿。

  女人脸颊羞得愈发烫热,灯光下,那羞红让十五六岁的少年愈发心痒难搔,同时也愈发大胆放肆起来。

  「姨……我要日你!我要摸你奶头,我要看你大白尻子,我要日你的屄……」宋建龙把苏桂芳按倒在炕上,他甩脱了鞋,扑在苏桂芳身上,猴急的乱抓乱摸,嘴里的粗话如脏水般泼了出来。

  宋满堂已经许久没有这样摸弄女人,女人敏感的身体如过电般酥麻颤栗,不单屄芯子酥麻酸痒,就连屁眼儿都麻酥酥颤栗起来。

  宋建龙已经好些天没洗脚,再加上疯跑一下午,他脱鞋之后,刺鼻的脚臭弥漫了整个屋子。

  苏桂芳娘家是大户书香门第,她从小爱干净,这刺鼻的脚臭味让她极为不舒,她努力推拒着怀里的少年:「建娃……你听姨的话……先甭急……姨给咱烧水……烫烫脚……」

  宋建龙自己也闻到那刺鼻的气味,略带羞惭的松开了苏桂芳。

  女人下炕用电炉子烧了一壶水,先灌满保温壶,然后在盆里把热水兑好,招呼少年来洗脚。

  看到少年把脚伸进水盆,女人在一霎间的恍惚中,仿佛感觉到是自己儿子在洗脚,她竟然不自禁的蹲下身去,替这个同自己儿子一般大的少年搓脚。

  女人搓脚的动作极具母性的温情,宋建龙一边享受的跷动着脚趾,一边由衷的说道:「姨,你真好!我小时候我娘还给我洗脚哩,这几年她从来都不给我洗了。」

  「你都是大小伙子了,该着自个洗了,再过几年,等你娘老了,你还要给你娘洗脚哩。」

  「姨,我以后也给你洗脚。」

  「诶呦呦,我可没这福气哩。」

  「我说的是真话!」

  「好!好!好!你说的是真话,姨信你的话。」

  「姨,你真好看,比我娘好看多了。」

  「姨都老了,还好看啥哩。」

  「姨,你不老,你真的好看,咱村和我爹好的那几个娘们我都知道,只有你最好看!」

  女人听了这话,虚荣心着实得到了满足,他给少年擦了脚,竟如热恋中的少女一般,娇媚的看着少年说道:「只要你觉着姨好看就好,今晚姨就是你的人了,以后不管你事儿干得多大,只要别忘了姨,姨就心满意足了!」

  宋建龙信誓旦旦的说道:「姨,我保证忘不了你!」

  「你还要护着小宇哩,以后你要把小宇当自个亲弟弟,不要欺负小宇。」

  女人知道眼前这少年常常欺负自己的儿子,在这当口,她依然想着儿子,想要替儿子讨一个保证,虽然这只是口头上的保证。

  「姨,你放心吧,我以后保证把小宇当亲弟弟!」

  得到这句口头上的保证,女人仿佛给自己的下贱找到了一个理由,那羞耻和罪恶感仿佛也减轻了几分。

  她起身顺手拿过宋建龙的袜子,在洗脚水中洗起来:「建娃,你可要记着你今晚给姨说的话哩。」

  宋建龙却连声叫嚷:「姨,你洗我袜子干啥呀,我爹说了,要我明儿个起早点,现在洗了,明早咋能干哩?」

  女人也懊恼的埋怨起了自己,一边埋怨一边说道:「算了,先晾院里,明儿我起早点,在电炉子上给你烘干。」

  女人出门晾了袜子,回屋里自己也洗了脚,宋建龙已经钻进被窝里。

  看着炕上的少年,女人一时竟想起了和丈夫洞房的那天晚上,也想起了和宋满堂的初夜,她在心里轻叹一声,拉了电灯开关绳儿,摸着黑合衣钻进被窝里,心情极为复杂的躺在少年身侧。

  洗脚之前,在少年猴急的抓摸之下流出的水儿,已经干涸在那肉缝周边,此时此刻,羞耻感,下贱感,罪恶感,仿佛又一齐涌上心头。

  远离村落的砖瓦厂,静谧得仿佛能听到心跳的声音,女人不由得暗暗问自己,苏桂芳啊苏桂芳,你还有心吗?

  女人关灯时,宋建龙是极为懊丧的,他不想关灯,他渴望着在明亮的灯光下尽情饱览女人的肉体。

  「姨,把灯开开吧。」

  女人不吱声,也没动静。

  「姨,把灯开开吧!」宋建龙再次要求。

  女人还是不吱声,没动静。

  身旁成熟的女人,在暗夜里散发着极具诱惑的雌性气息,雄性本能,让这少年不可遏制的爆发了。

  黑暗中,他疯狂的扑到女人身上,疯狂的抓摸揉搓,并且把嘴凑到女人脸上,放肆大胆的乱啃乱吮。

  少年如毛猴爪子一般的手,上面在女人胸脯乱抓,下面极贪婪的在女人两腿间乱摸起来,女人「嘤」的叫了一声,一股热呼呼的淫水涌了出来,身体不由自主酥软了。

  「姨……我要日你,我要日你的屄!姨……你把灯开开,我要看你奶头,我要看你屄,我要看你大白尻子……」

  毫无遮掩的粗话,又一次脏水般泼了出来,这让女人又接连涌出好几股淫水,她只觉得,身子已酥软得收不拢屁眼儿,滋润滑腻的大肠油仿佛都从那眼儿里沁了出来。

  黑暗让少年懊丧,但也让他极为大胆,猴爪子一般的手,从女人衣襟下钻进去极力往上探,当抓到女人胸前饱满绵软的肉团儿时,少年情不自禁欢叫起来:「姨,我摸着你奶头了……」

  「小祖宗呦……你慢点……姨这身子是肉长的……不是铁打的……」

  少年这才意识到他把女人弄疼了,手上的力度便柔缓下来,几乎还有几分小心翼翼。

  这近乎温存的小心翼翼,让女人不由得心生怜爱,她情不自禁把少年揽在怀中,呢喃般问道:「建娃……你爱姨不……」

  「姨,我爱你哩,我真的爱你哩!」少年急切的表白。

  女人轻叹一声,主动解开衣襟,解开了裤腰带。

  少年感觉到女人在自己解衣服,静静等待着。

  黑暗中,女人悉悉索索脱光上衣,脱裤儿时稍稍犹豫了片刻,但终于也是毫无保留的脱剥干净了。

  她今晚的「任务」就是「可着劲儿,变着法儿」侍候这少年,能得到这少年说一声爱她,已经是额外的慰籍,她还有什么理由不认命呢?

  更何况,屄芯子里面的酸痒又如猫儿一般乱窜,女人终于打定主意,就让这个十五六岁的毛猴儿去抓住她身体中乱窜的猫儿吧!

  女人毫无保留的脱光之后,浓郁的饱含着母性的熟女气息,不仅扑满了被窝,而且仿佛充满了整个屋子。

  几乎每个少年心里,都有一段熟女情结,宋建龙也不列外。

  这个和母亲一般年纪的女人,终于在自己怀里脱光了衣服,未经人事的少年,又一次被无法置信的狂喜冲昏了头脑,他一时竟发呆了。

  女人将少年的手拉进怀里,引导着那稚涩的手掌抚摩自己的乳房。

  饱满、绵软、赤裸、火热的肉团儿终于毫不设防交付给这个生涩的少年,女人轻叹着问道:「建娃……姨的奶头好不好……」

  雄性本能又一次在少年体内燃烧,他吭哧吭哧喘息着,贪婪的抓摸揉搓着,顾不得回答。

  女人又引导着少年的手抚摩过火热绵软的肚皮,来到两腿间那一处最火热的地方……

  「姨……你尿下了!」少年惊叫起来。

  「瓜娃……这不是尿……是女人家的水儿……」

  「啥水儿?」

  「还有啥水儿哩……就是……就是那个水儿呗……」

  「哦,我知道了,是月经!」少年曾听说过月经,隐约听说过月经是女人们下身流出来的东西。

  「瓜娃!」女人轻笑起来:「这才不是月经哩……」

  「到底是啥嘛?」少年急了。

  女人搂着少年,耳语:「这是屄水儿……女人家要是想让男人日她……屄就流水儿哩……」

  「哦,我知道了,这是怂!」

  宋家湾方言中,把精液叫做「怂」,少年以为女人胯下这火热滑腻的液体,和自己的精液是一般的东西。

  女人解释不清,只好轻笑着耳语:「瓜娃,给你说不亮清…你…你不是要日姨的屄吗…还穿着衣服做啥哩?」

  少年这才醒悟过来,傻笑着猴急猴急脱了个精光。

  此时此刻,火热的情欲早已淹没了羞耻下贱和罪恶感,女人含混的呢喃着,将少年紧紧搂进怀里,火热的手掌摸索到少年胯下,准确无误的握住了那根未经人事的肉棍儿。

  女人在心里惊叹了一声,不愧是宋满堂的种啊,才十几岁,那物件却仿佛比她丈夫范永泰的还要粗大几分,沉甸甸,火烫烫,又硬又有劲儿,单就这样握着,都仿佛戳进了心窝里。

  她不由得想起宋满堂临走时说的话,这难道真是便宜她了吗?

  就在走神这当儿,身上的男孩儿已挺着硬撅撅的物件在她下身乱顶乱撞起来,不过却是莽撞冲突,几次三番找不着门道。

  「小祖宗,你连地儿都寻不着,胡弄啥哩呦!」女人娇嗔着:「你乖乖儿听话,姨给你弄……」

  女人分开双腿,引导着未经人事的青涩阳物,终于凑到火热淫湿的肉缝里,青涩火热的龟头儿,终于对准了成熟火热的屄眼儿……

  十六岁不到的宋建龙,终于生平第一次尝到了日屄的滋味,这是一种无法描述的欢乐滋味,全然不同于以往撸管儿。

  身下压着一个真实的裸体女人,香喷喷的气息,热腾腾的大奶子,软绵绵的小肚子,圆润润的大腿,还有肥嘟嘟的臀肉,这一切,全然不同于撸管时干巴巴的幻想。

  最美妙的是,他的鸡巴进入了一个火热滑腻的肉洞,那肉洞极多情极妩媚的包裹了他,包裹了他青春期的躁动和干渴,包裹了之前许多次干巴巴的性幻想。

  这欢乐美妙的滋味如此真切,真切得让他无法置信。

  「姨,这是你的屄吗?」少年无法置信的询问,想得到身下女人的确认。

  宋建龙进入的那一刻,苏桂芳竟然小泄了一次身子,少年的阳物虽然不及成年人粗大,但那份无法描述的炙热,却烫得她心尖尖都哆嗦了。她紧紧搂抱着怀中稚气未脱的少年,近乎乱伦的罪恶感,又一次油然而生。

  然而,这罪恶感却让她身体的快感愈发强烈。

  女人原本矜持害羞,和丈夫交媾时,从来不曾说过淫言浪语,就连娇喘呻吟都藏着掖着,但委身宋满堂之后,却常常情不自禁的骚呼浪叫,各种不堪入耳的淫言浪语都说得出口,这不仅是因为宋满堂喜欢这调调,事实上,女人自己也越来越喜欢用这种方式宣泄自己羞耻而又屈辱的快感。

  此时此刻,强烈的快感淹没了女人的羞耻,她毫不顾忌怀中是一个和自己儿子一般大的少年,哼叫着说道:「小祖宗……不是屄还能是啥呦……小祖宗呦……你……你把姨的屄日了呦……」

  女人哼叫着跷起双腿,盘住身上的少年,并且托着少年的胯子,暗示他抽送。

  宋建龙龇牙咧嘴抽动起来,或许,他明白了女人的暗示,或许,更多的是雄性本能让他无师自通。

  火烫烫硬撅撅的童子鸡,如撒欢的牛犊一般奔突顶撞,那物件虽然尚未长成,但初生牛犊的劲头儿,几下便把苏桂芳顶得遍体飒然。

  「小祖宗呦……你把姨日得好受死了……」

  女人只觉得自己屄芯子突突乱颤,屁眼儿和尿眼儿一齐痉挛起来,眼看着又要丢身子,她跷着双腿,紧紧搂抱着怀中的少年,情不自禁的极力迎凑。

  未经人事的少年如何经受得起这些,女人动耳摇心的媚叫,多情火热的迎凑,迅速把宋建龙抛向快乐的巅峰。

  「啊……」少年沙哑的嘶叫了一声,硬撅撅的童子鸡欢跳起来,火烫烫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喷射出来,醍醐灌顶一般击打着女人性器深处的花心。

  「呀……小祖宗呀……小爷爷呀……」

  少年蓬勃的精液,把女人也推上了欲仙欲死的巅峰,火烫烫的阴精,伴随着欲仙欲死的快感,失魂落魄一般丢了出来。

  少年趴在女人酥软的身体上,大口大口喘息,他的身体依然不时痉挛,硬撅撅的童子鸡,依然不时跳动一下。

  女人也在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酥软的身体随着少年的痉挛而痉挛。

  此起彼伏的喘息声终于渐渐平息,暗夜里,女人忘记了年龄悬殊,柔弱的心里填满了雌性动物被雄性占有之后的依恋和臣服。

  「小祖宗……小爷爷……」女人咬着少年的耳朵,撒娇一般呢喃着:「小土匪……」

  宋建龙能够感受到女人的依恋和臣服,这感觉仿佛比日屄更惬意更慰帖,少年第一次尝到了征服感所带来的欢乐,但他依然有些沮丧。

  往常撸管儿可以坚持很长时间才射出来,这次咋这么快哩。

  胯下硬撅撅的物件已疲软下来,从那美妙的洞眼里退缩出来,少年沮丧的说道:「姨……我……我一常都不是这样哩……我自个撸管儿时……都要老长时间哩……」

  女人却是经见过这场面,和丈夫洞房那天夜晚,丈夫刚一碰着就泄了,比这少年还要快,但第二次便好了许多,此后一直也就好好的。

  她在被窝里摸到自己裤衩儿,擦拭着少年留在那里的浓稠黏腻的精液,柔声说道:「这有啥哩,你是第一回,没惯……往后就好了……有些人还不如你哩……」

  少年没有探究「有些人」究竟是谁,他沮丧而又暴躁的拨开女人的手,把疲软的物件挤压在女人鼓蓬蓬的阴户上,耸着屁股顶撞摩擦。

  宋建龙不甘心,刚才这情形,仿佛一枚馋人的水蜜桃,明明已经吃进口中,却没有仔细品味,就囫囵吞了下去,这让他极为不甘心。

  少年顶撞得越来越急躁,但任凭他再顶撞摩擦,胯下那物件也不见起色,反倒越急越软。

  「瓜娃,你信姨的话吧,你是第一回,没惯,往后真的就好了,你乖乖躺下,歇一阵子……」女人将少年搂在怀中,温情的抚摩着:「乖乖的,听姨话,姨搂着你睡……」

  少年终于放弃了,他如斗败的公鸡一般沮丧的从女人身上翻滚下来,仰躺在炕上,哼哧哼哧喘着粗气。

  「把灯开开,我要喝水!」沮丧感让少年莫名烦躁,他对女人说话也没有好声气。

  女人开了灯,原本瓦数不大的白炽灯泡,迅速刺破黑暗,那光线在一霎间极为刺眼。

  宋建龙眯着眼睛,适应了一阵,正要爬起身,女人起身温柔的按住了他:「你乖乖歇着,姨给你弄水去……」

  女人披上自己的薄棉袄下了炕,她倒了一杯开水,又拿过一个空杯,把开水在两个杯中来回倒。

  这是担心刚从保温壶中倒出的开水烫嘴,两只杯子来回倒,能够迅速让开水降温。

  女人下炕时只披了薄棉袄,下身依然赤裸,薄棉袄蓝底碎花,素素静静,下身却裸露着肥肥白白的光屁股,这情形充满了反差的性感,又充满了母性的温存。

  宋建龙想起自己小时候,半夜三更若是要喝水,他母亲赵乖翠也是这样披着上衣光着屁股,用两只杯子来回倒开水,尽快让烫嘴的开水降温。

  那年月的农村人没太多讲究,孩子小时,父母常常毫不避讳在孩子面前赤身露体,随着孩子渐渐长大,才会渐渐有意识的收敛。

  宋建龙已经有五六年没见过这样的情形,开水在两只杯中来回倒的声音,熟悉又温暖,少年的烦躁渐渐平息,他的眼光被女人的光屁股吸引了。

  素素静静的薄棉袄,把女人的光屁股衬托得愈发肥白性感,灯光下,臀缝里的阴影,充满了性感和诱惑。

  热腾腾的酥麻忽然在小腹中燃起,少年惊喜的发现,自己胯下那物件又蠢蠢欲动了。

  女人轻啜着杯中的水,感觉已经不烫,这才送到宋建龙面前。

  宋建龙仰头喝了个干净:「姨,你上炕。」

  女人自己也觉得口渴,她在两个杯中晾满开水,就着杯沿吸溜了几小口,终究烫得喝不下去,少年又在连声催促,于是放下水杯,爬到炕上。

  早春的夜晚依然寒冷彻骨,女人打着冷颤钻进被窝,刚要伸手去拽开关绳儿,宋建龙拦住了她:「姨,甭关灯了,我要看你。」

  「姨都这把年纪了,有啥好看的……」女人拗不过少年,也就不再执拗,自己的身子,已经给了这少年,开着灯和关着灯又有什么区别呢。

  「姨,你真的好看,和我学校的刘老师一样好看。」宋建龙由衷的夸赞。

  刘老师是东原中学语文教师,附近十里八乡的村民大都知道她,因为她是东原乡最漂亮的女老师。

  女人的容貌和那个女老师确实有几分相像,其实最相像的,还是她们身上都具备的书香气质。

  苏桂芳知道那个女老师,去乡上赶集时也见过一两次,宋建龙说她和那个女老师一样好看,这让她打心眼里高兴。

  她伸手把宋建龙揽进怀中:「小祖宗,姨咋敢和人家刘老师比哩,来,姨搂着你,乖乖睡觉……」

  少年钻进女人怀里,一双手却不老实,一会儿摸奶子,一会儿摸屁股,一会儿把手指探进女人屄缝里,角角落落的抠摸,有好几次,那手指还探进女人肥美的屁缝里,想要抠摸女人的屁眼儿。

  女人缩着屁股躲开,把少年紧紧搂在怀中,湿热的嘴唇在少年脸颊上没头没脑的啄。

  女人的嘴唇忽然啄到了少年的嘴唇上,她哼叫了一声,火热的嘴唇堵住了少年的嘴,如痴如醉的亲吻。

  女人的气息如五月槐花一般馥郁,但宋建龙却被憋得喘不过气,他张开嘴,想要喘一口气,女人湿滑火热的舌头却趁机探入他口中,如痴如醉的乱搅。

  就在这一刻,一股热腾腾的酥麻从小腹冲到胯下,少年胯下那物件热腾腾硬挺了起来。

  少年一阵狂喜,这一刻,他忽然觉得自己力大无比,他翻身把女人压在炕上,热腾腾硬邦邦的鸡巴,找准了女人屄缝,乱顶起来。

  「小爷爷呀……你咋这么快就又硬了呦……」女人撇开双腿,迎了上去。

  十五六岁的男孩子和年近不惑的熟女同时欢叫了一声,热腾腾硬邦邦的童子鸡,又一次插入了成熟妩媚的屄洞。

  宋建龙犹如猛虎出匣,他觉得浑身充满了使不完的劲头,胯下那物件越来越硬,越来越有劲儿,仿佛就这样干一整夜,都不会射出来。

  胯下的女人酥了又软,软了又酥,滑腻腻的屄水儿流得一塌糊涂。

  宋建龙说不清自己抽插顶撞了多久,只听到胯下的女人一声接一声叫他「小土匪」,「小爷爷」。

  他喜欢女人这样叫他,一个和母亲年纪相仿的女人,在自己胯下跷着腿,掰着屄,把自己叫爷爷,这让宋建龙有一种强烈的征服感和成就感,一想到女人是自己同班同学的母亲,征服感和成就感愈发强烈。

  女人已经酣畅淋漓丢了好几次身子,身上的少年还是如饿狼一般,无休无止的抽插顶撞。

  「小爷爷呀……你让我缓口气吧……屄盖子让你撞得生疼……姨实在受不住了……」

  少年不太明白屄盖子是什么东西,但顾名思义,猜想也就是屄上面那一处。

  少年意犹未尽的抽出硬邦邦的物件,被子早掀到一旁,他低头看了看,女人屄上面那一处确实有些红肿的样子,弯弯曲曲的阴毛也有好多掉落了,粘在雪白的大腿根。

  女人娇喘吁吁,酥软无力的模样在灯光下极为动人,这让少年愈发按捺不住。

  「姨……我还想弄哩……我轻着点,行不?」

  「小土匪,你咋这么厉害哩,这么小点年纪,就这么厉害,长大不知要祸害多少女人哩!」女人娇嗔着,随后又娇羞的说道:「姨趴着,你从后面弄吧……」

  女人翻身趴在炕上,肥肥白白的光屁股,娇羞而又妩媚的撅在了少年面前。

  「姨,你撅着尻子干啥哩?让我日你尻子吗?」少年疑惑的问。

  女人有些惊讶,这个未经人事的孩子,咋会知道这事儿哩。

  「胡说啥哩,你咋会知道日……日尻子……」

  「听别人说的!」

  女人明白了,村里成年人大多口无遮拦,粗鄙下流的脏话随口就来,也不顾忌身边有没有小孩子。小孩子鹦鹉学舌,他们虽然不懂其中肮脏下流的含义,但肮脏下流的词汇却如父母一般丰富,等他们年纪渐长,自然会渐渐明白其中的含义。

  女人白了少年一眼,娇嗔道:「瓜娃……从后面也能日屄哩……谁让你日尻子了……你知道的还不少……」

  她一边说,一边把屁股翘得更高一些,让自己的性器充分暴露在少年面前。

  撅起的屁股敞开了一切隐秘,少年兴奋而又新奇的凑到女人臀后,仔细窥探那里的风景。

  女人发情的性器,如一朵妖艳的肉花,两片微张的肉唇恰如花瓣,肉唇外沿是不可名状的黑褐色,屄缝里却是娇嫩的粉红色,屄盖子上一丛黑茸茸的阴毛,从大阴唇两侧一直蔓延到肥臀正中心的屁眼儿。

  感觉到少年正在贪婪的审视,那屁眼儿仿佛害羞一般收缩起来。

  「小祖宗……该干啥干啥……老这样看啥哩……看得人怪羞的……」女人娇羞的说。

  「大白尻子大骚屄,好看哩!」少年肆无忌惮的说着脏话,他直起身,握着硬邦邦的物件,探入女人湿滑的屄缝,搜寻进入的洞口。

  后入原本是动物界最原始的姿势,女人摆出了这样的姿势,少年不仅迅速明白了女人的意思,而且毫无周折,勃起的阳物便从女人臀后插入了如花盛开的性器。

  这是一种全新的视角体验和触角体验,女人耸撅着的光屁股,雪白丰腴的背,散乱的头发,还有不时偏着脸,看着他叫「小爷爷」的表情,让宋建龙极为享受,最美妙的是,随时可以伸手抓捏软绵绵的大奶子,还有肥嘟嘟充满弹性的大屁股垫着自己的腰胯小腹,不仅每一次抽插,都毫不费力,而且每一次抽插,都能充分劈开那肥臀,插到最深处。

  胯下的女人,又如哭泣一般连声哼叫起来:「小祖宗……小爷爷……小土匪……你咋这么会日屄哩……你把姨的屄捅漏了呦……小爷爷呀……姨给你卖屄……姨给你流水儿……」

  女人雪白肥美的臀,越来越昂扬的耸撅起来,褶密集的褐色屁眼儿,不时翕张缩动,仿佛要说话一般,听着女人如泣如诉的声气儿,看着胯下翕张缩动的屁眼儿,宋建龙情不自禁挺起一根手指,照准女人屁眼儿插了进去。

  「呀……小爷爷呀……」女人浑身媚肉乱颤起来,屁眼儿紧紧收缩起来,火烫烫箍紧了少年笔直进入的手指。

  女人激烈的反应吓了宋建龙一跳,他吓得赶紧抽出手指,一时有些无措。

  女人浑身的媚肉依然颤栗不止,她回手紧紧抓住了少年的手。

  宋建龙以为女人抓住他的手是不让他乱动,但他很快就明白,自己完全理解错了。

  女人把少年的手按回自己敞开的屁缝里,然后极妩媚的哼叫着,自己抠着屁眼儿,暗示少年再一次进入。

  宋建龙终于明白了女人的意思,看着女人自己抠屁眼的模样,少年有一种莫名的快感和优越感,他拨开女人的手,然后挺着手指,又一次笔直的插入了女人火热的屁眼儿。

  「呀……小爷爷……小土匪呀……」

  这一次,宋建龙不再害怕女人激烈的反应,他已经明白,女人喜欢这样。

  女人确实喜欢这样,多年来,女人的肛门早被宋满堂调教得极为多情,极为敏感。

  事实上,女人的肛门早已动情,方才少年说「日尻子」这话时,她几乎想要顺势做了这事儿,只是在这少年面前,她实在抹不开脸,做这样羞耻下作的事。

  少年的手指第一次插入肛门的时候,女人激烈的反应其实是泄了身子,当少年被她激烈的反应吓得抽出手指后,她再也顾不得羞臊,情不自禁把少年的手抓了回去,并且情不自禁自己抠摸了起来。

  此时此刻,少年的手指肆无忌惮在她最羞耻的排泄孔道中抽插抠弄,她只觉得,那个羞耻的孔道失禁一般泌出了融融浆汁,宛如许多年前,宋满堂带着民兵抓她公爹的那个晌午,失禁的屎尿,恐惧而又无助的暖融融滑出来,那一刻,她竟然感受到了一缕极其羞耻的快感……

  女人心里充满了受虐的快感,她哼叫中的哭腔越来越明显,并且迷乱的叫道:「爷……我粑下了……爷爷呀……你把我尻子吓松了……你把我吓得粑下了呀……」

  宋家湾一带的方言中,「粑」是一个行为动词,表示的是拉大便这个行为,方言中,把拉屎叫做「粑」或者「粑屎」。

  女人的情结,显然已飘回许多年前那个恐惧而又无助的晌午,宋建龙却不明就里,他听到女人说「粑下了」,赶紧抽出手指看了看,手指上干干净净,并没有秽物,只是裹满了黏腻的浆汁,凑到鼻端嗅了嗅,也没有臭味,只是一股淫靡的腥骚味。

  少年不再理会女人呓语般的哭叫,他觉得手指插屁眼的同时鸡巴还要插屄,这两个动作合在一起有些吃力,便舍弃了手指的动作,双手按着女人两瓣肥臀,挺着即将喷射的鸡巴,飞快的顶撞抽插。

  「啊……喔……」男孩酣畅淋漓的嘶吼起来,青春期蓬勃的精液又一次喷射出来,一股接一股注入了成熟妩媚的女阴。

  「小爷爷呀……」女人也甜美的高呼了一声,屁眼儿和尿眼儿甜美的痉挛起来,又一次欲仙欲死丢了身子。

  炽烈的高潮渐渐消退,两个人一齐趴了下去,少年趴在女人酥软的背上,感受着女人酥软无力的屁股和酥软无力的屄洞,好久好久,硬邦邦的鸡巴才渐渐疲软下来。

  「小祖宗……你放开我吧……我……我想尿哩……」女人娇羞的说。

  女人这样一说,宋建龙也觉得想尿:「我也想尿哩。」

  「那你先尿去……」女人温存的说。

  宋建龙没有客气,他跳下炕,趿拉着女人的鞋子,照准屋角的尿盆子,酣畅淋漓的尿了一泡。

  少年尿完上了炕,女人这才下炕蹲在了尿盆子上。

  叮叮当当珠落玉盘的声音,吸引得少年不时伸着脖子看。

  「小祖宗,尿尿有啥好看的……」女人用手遮掩着,娇嗔道。

  「姨,你撅着大白尻子尿尿,好看哩!」少年毫无遮掩的说。

  女人羞得低了头红了脸,其实,她最羞的是,方才被这男孩捅了屁眼儿,虽说只是手指,也捅得她肠子唧唧咛咛活泛了,这时蹲在尿盆子上撒尿,只觉着后面想放屁,但当着这孩子的面,却羞得不敢放,她既要收紧屁眼儿,前面的尿眼儿便很难畅畅快快放开,一脬尿只得断断续续滴答出来。

  终于勉强滴完了这脬尿,女人起身把桌上的凉开水给了少年一杯,自己喝了一杯,又重新晾了两杯水,这才重新爬到炕上。

  女人和男孩又一次相拥在火热的被窝里,只是他们的相拥却有些微妙的变化。之前,都是女人在炕外侧,男孩在炕里,这一次,女人却不自觉的爬到炕里,如温顺的猫儿一般钻进被窝,钻进男孩怀里,仿佛一个小女人依偎着一个大男人。

  这微妙的变化,宋建龙感受到了。

  这一刻,少年心中充满了自豪和满足,他起身在自己衣兜里摸出了香烟和火柴,自豪而又满足的点上一支烟。

  「建娃,你咋抽烟哩,你才多大,咋能抽烟哩?」女人身心即便已被这少年征服,但母性的温存依然未减,看到少年抽烟,她依然忍不住干涉。

  「我从去年就开始抽了,东子和狗熊都抽哩。」少年不以为然的说。

  「你不怕你爹收拾你?」

  「他不知道,我们都是背着大人偷着抽哩,在学校也偷着抽哩。」

  「你还小,咋能学这些坏毛病哩……」

  「这有啥嘛,我爹自个都说,不抽烟不喝酒,活着不如一条狗,嘿嘿!」

  女人被男孩逗笑了,她扭着男孩大腿里子的肉,佯嗔道:「真是个小土匪,坏毛病学全了!」

  宋建龙坏笑着,朝女人脸上吐了一口烟:「就是,坏毛病学全了,现在还学会日屄了,不光会从前面日,还会从尻子后面日哩!嘿嘿!」

  女人听出来少年是在取笑她,娇羞难耐的挥拳捶着少年:「你再说,我就把你抽烟的事儿告诉你爹……」

  这个和母亲一般年纪的大女人,此时的神情,全然是撒痴撒娇的小女人模样,少年知道,女人绝不会把他抽烟的事儿告诉他爹,他扔掉烟蒂,捉住女人的手,坏笑着说道:「你敢告诉我爹,看我等会咋收拾你!」

  「你咋收拾我呀……」女人撒痴撒娇的问道。

  少年忽的翻身把女人压趴在炕上,一根手指迅速探进女人屁缝,准确无误的顶在女人肛门上。

  「你敢告诉我爹,我日你尻子!」男孩的手指,不由分说顶开女人肛眼,轻车熟路插入了柔腻火热的直肠。

  「呀……小土匪……呀……」

  女人的屁股条件反射一般夹紧,然而,却禁不住男孩肆无忌惮的抽插抠挖。

  「小土匪……小冤家……你饶了我吧……」

  肥美的臀瓣渐渐松开,羞耻的孔道又泌出了融融浆汁,女人的屁股情不自禁迎着男孩的手指撅了起来。

  女人如泣如诉的哼叫以及迎合的姿势,让宋建龙愈发兴奋,他的手指抽插抠挖得愈发起劲。

  「卟儿」一声腻响,女人方才拼命夹回去的那个屁,在少年肆意抠挖之下,再也无法躲藏,丝毫都不由自主的释放了出来。

  「呀……」女人羞叫了一声,她的屁股又一次条件反射般夹紧。

  「嘿嘿,大白尻子放屁哩!」女人的屁让十五六岁的少年觉得既好笑又刺激,这份刺激源自于窥探到别人隐私的快感和优越感,同时还有一种邪恶的得意,因为女人的屁是被自己抠挖出来的。

  胯下那物件不知何时又硬邦邦挺立起来,少年抽出手指,掰着女人两瓣肥臀,硬撅撅的鸡巴照准女人屁眼乱顶。

  「日你尻子!日你粑屎眼眼!日你放屁的眼眼!」少年心里充满了邪恶的兴奋和狂热,这性感的肥臀,曾经是自己撸管时遥不可及的幻想,现在却被自己玩弄得连屁都放了出来,他迫切的想要奸淫女人臀缝中的排泄孔道,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完全占有。

  女人最后一道羞耻的防线终于崩溃,她耸着屁股迎了上去,如泣如诉的呢喃。

  「小土匪……小爷爷……我给你……我啥都给你呦……」

  少年硬撅撅的鸡巴毫无悬念顶开了熟女柔腻的屁眼儿,窗外东风又刮得紧了,饱含着早春的料峭和早春的气息,偶尔灌进破败的砖瓦窑,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少年兴奋的嘶吼起来,熟女带着哭腔媚叫起来,这一切,在远离村落的砖瓦厂中回响,迅速融入呜呜咽咽的风声,淹没在早春的寒夜里。

  在这个漫长的春夜里,宋建龙在苏桂芳身上,一次又一次,尽情释放自己青春期蓬勃的精液,这是一种无法描述的酣畅淋漓的感觉。

  女人的屄虽然新鲜刺激,宋建龙却更喜欢干女人的屁眼儿。

  这个洞眼的入口比前面紧致得多,但里面却松软火热,那份热度,仿佛比前面强烈好几倍,最强烈的刺激,却并不是入口的紧致和里面的热度,而是心理上莫名的满足感。

  他喜欢女人带着哭腔的媚叫,喜欢这种肆虐般的占有。

  宋建龙已经在女人屁眼里射了两次,但他缓过劲之后,又一次把女人按趴在炕上,硬邦邦的鸡巴又一次插进女人屁眼儿。

  少年的鸡巴虽然不甚粗大,但那无休无止的生猛劲头儿,却弄得女人一次又一次哆嗦着洒出淫液。

  后晌,就是在这炕上,女人撅着屁股被宋满堂干了屁眼,她的淫水洒在这炕上,现在宋满堂的儿子也在这炕上干她屁眼,她的淫水依然洒在这炕上。

  灯光下,光溜溜的核桃木炕沿子泛着油光,女人认识这炕沿子,知道这原是公公婆婆卧房中的炕沿子,如今公公婆婆已然撒手人寰,这炕沿子却冷峻的凝视着,范家的媳妇撅着光腚,被宋家的男人干得淫水横流。

  女人心里充满了羞耻而又下贱的受虐快感,她破罐子破摔一般毫无保留的撅起屁股,并且主动扳开肥美的臀瓣,迎合着少年的抽插。

  「小祖宗呀……小爷爷呀……我给你卖尻子……我给你卖尻子……呀……」

  交合处唧唧咛咛的水声,屁股被撞击时噼噼啪啪的肉响声,夹杂着女人带着哭腔的媚叫声,这让十五六岁的少年充满了胜利感和自豪感。

  「姨,卖尻子是啥意思?」少年问道。

  卖尻子是啥意思呢,女人自己也解释不清。

  「村里人都说你是卖尻子烂货,卖尻子到底是啥意思哩?」少年追问。

  宋家湾一带的方言中,把卖淫叫做卖尻子,女人用自己的肉体换取利益,实质上就是卖淫,村里人这样说她,并没有错。

  除此之外,卖尻子还有另外两层意思,一是指自甘下贱的人,二是指喜欢被肛交的人。

  这另外两层意思,女人也占全了。

  卖尻子究竟是啥意思,女人解释不清,她只知道,自己就是个卖尻子。

  「小祖宗……姨这样撅着尻子给你日……就是给你卖尻子……」

  「喔,那你要钱不?」少年显然误解了卖字的含义。

  「姨不要钱……姨尻子贱……不值钱……」

  少年似懂非懂的懂了,他不再追究,挺着鸡巴又抽动起来。

  十六岁不到的宋建龙,确实对卖尻子这个词汇的含义不太懂,但十五岁刚过的范小宇,却比宋建龙领会得更多。

  在这个漫长的春夜里,苏桂芳的儿子范小宇,也不止一次释放了自己青春期的精液,只不过,他释放的方式,和宋建龙截然不同。

  这男孩子遗传了他母亲的敏感和细腻,同时遗传了他父亲的聪颖和脆弱,家庭出身和母亲的奸情,给了这孩子一个苦涩而又时常被人耻笑的童年。

  村里人说他母亲是卖尻子烂货,他起初并不懂,但后来渐渐就明白了。

  每当听到这些话,他从来都不敢辩驳,唯恐惹来更多的耻笑,因为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事实。

  村子那几个老光棍,常常添油加醋描述苏桂芳和宋满堂的奸情,借此意淫一番,借此释放自己的欲望,那年月农村没啥娱乐,这些添油加醋的描述便如戏文一般在村子里暗暗风传,有些成年人说话无所顾忌,这些传闻在小孩子之间也蔓延起来。

  范小宇恐惧那些传闻,那些传闻让他羞耻,让他屈辱,但最羞耻的却是,他在羞耻和屈辱之中,却总是能够感受到一种无法描述的性刺激和性快感。

  这感觉如同他小时候一样,有好多夜晚,他被母亲奇怪的呻吟惊醒,昏暗的灯光下,他看到宋满堂和母亲赤裸着身体,两个人打架一般顶撞撕扯,莫名的恐惧笼罩着他幼小的心灵,他不敢出声也不敢动,但他的小鸡巴却总是硬邦邦挺翘起来,那滋味儿既甜蜜又苦闷。

  在那样的时候,宋满堂和母亲口中的脏话层出不穷,他听到最多的,是宋满堂说母亲是卖尻子,母亲欢乐而又痛苦的呻吟着,自己也说自己是卖尻子。

  那时候,他不知道卖尻子是什么意思,更不知道,宋满堂究竟对母亲的尻子做了什么,但他能够感受到,宋满堂在欺辱母亲,母亲在这样的欺辱中仿佛也能得到欢乐。

  有一次,他惊醒之后,看到宋满堂轮着皮带抽打母亲白花花的光屁股,母亲撅着屁股,欢乐而又痛苦的呻吟哀叫,那情形触目惊心,同时异常刺激。

  他的小鸡巴硬邦邦的翘了起来,甜蜜而又苦闷的滋味,让他情不自禁偷偷翻身趴在被窝里,用自己的肚皮把小鸡巴挤压在炕上,并且情不自禁偷偷用手指抠弄自己的屁眼儿。

  情不自禁的抠弄之下,一缕羞耻而又甜美的快感,从屁眼儿深处蔓延到全身,那一刻,他的苦闷仿佛终于释放了出来。

  从那次之后,范小宇常常在临睡前趴在被窝里,把小鸡巴挤压在炕上,偷偷用手指抠弄自己的屁眼儿,他深深迷恋上了那种羞耻而又甜美的快感,那快感,仿佛是他苦涩的童年岁月中唯一的欢乐。

  第二次分浮财之后,范家已经是宋家湾最贫寒的家庭,他们的老院子被生产队充作饲养处,一家人被赶到村外一个破败的窑院中,那院中只有一孔窑洞能住人,另一孔勉强能用的做了灶房。

  两个老人相继离世,范永泰失踪之后,宋满堂便成了这个窑院中的常客。

  范小宇姐弟俩渐渐长大,在一个炕上实在是不行了,苏桂芳于是常常央求宋满堂趁孩子们去学校时再来,或者两个人干脆到外面野合,那几个老光棍的流言蜚语,也多是撞见了他们野合,这才添油加醋传出来。

  好在宋家湾集资修建了砖瓦厂,好在砖瓦厂很快停工废弃,变成了宋满堂的行宫,苏桂芳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女人一直担心,自己和宋满堂的奸情会影响孩子们成长,停工废弃的砖瓦厂终于去掉了她这个心病。

  表面上,远离村落的砖瓦厂再也不会影响孩子们成长,事实上,这只是女人一厢情愿的想法。

  该侵蚀的早已被侵蚀,不该扭曲的早已扭曲。

  十五岁刚过的范小宇,早已经无师自通学会了手淫,他的手淫,常常伴随着对自己屁眼儿的玩弄和自虐。

  在这个萌动的早春,一切春情都在不可遏止的勃发,苏桂芳离开家之后,范小宇便没心思做作业,他关上院门,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从一孔坍塌的窑洞缝隙里摸出自己藏匿在那里的东西。

  那是一根青槐木棒,原本是柴火堆里毫不起眼的一截树杈子,范小宇偷偷把它捡来,并且偷偷打磨得光滑圆润,偷偷藏匿在那孔坍塌的窑洞缝隙里。

  这木棒约摸一尺多长,比范小宇勃起的小鸡巴还要粗几分,每当母亲和姐姐不在家时,范小宇常常用这木棒自慰屁眼儿。

  去年春天,阴历年过后,姐姐范小丽去镇上食品厂上班了,那虽然是一个民营企业,但想要去那里上班也不是件容易事,听说多亏了宋满堂极力周旋,辍学的姐姐才能在那里上班。

  镇上离家远,食品厂有宿舍,姐姐便很少回家。

  这天夜里,母亲和姐姐都不在家,荡漾的春风和春意,早已经撩拨着这个十五岁少年的情欲,这情欲虽然极为变态,但却极为真实。

  范小宇迫不及待脱了裤儿,他几乎等不及上炕,便趴在炕沿上,撅起了屁股。

  少年圆溜溜的光屁股虽然算不上白嫩,但那形状却颇有几分俊俏,浅褐色的屁眼儿兴奋的缩动,牵动着翘笃笃的小鸡巴和黑丢丢的小阴囊一起欢跳。

  他早已经把母亲的雪花膏和那根青槐木棒拿到面前,他迫不及待在屁眼上涂抹着雪花膏,并且在那跟木棒上也涂抹雪花膏。

  那木棒因为经常进入范小宇的肛门,虽然他每次都会清洗干净,但木棒依然散发着一股子淡淡的屁屎味,那屁屎味和雪花膏的香味混合在一起,让他愈发痴迷,愈发兴奋。

  范小宇嗲着声,如泣如诉的吟叫起来:「队长爷……我给你卖尻子呀……我娘给你卖尻子……我也给你卖尻子呀……」

  吟叫声中,少年手中的木棒顶在自己的肛门上,生硬的木棒借着雪花膏的润滑,迅速破开了稚嫩的屁股,破开了敏感而又多情的肛门,冷冷硬硬进入了火热的直肠。

  因为经常这样自慰,少年的肛眼儿早已不再紧凑,那木棒很快就深入了。

  「呀……队长爷……呀……娘呀……」

  少年哭泣般呻吟起来,生硬的木棒已经插到肛门最深处,生硬而又酷虐的挤压着少年的前列腺,挤压着少年最羞耻最甜美的情欲。

  敏感而又脆弱的男孩儿,情不自禁的套弄着自己的小鸡巴手淫起来,圆溜溜的光屁股在炕沿边欢痛的耸撅着,插在肛门里的木棒妖异的颤动。

  「啊……队长爷……你日我娘尻子……你日我尻子……你把我娘俩都日了吧……」

  是谁侵蚀了敏感脆弱的心灵,扭曲了卑微无助的情欲,这些都已不重要,重要的是,范小宇明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羞耻而又变态,但他却无法抗拒这种饱含着羞耻和受虐的欢乐。

  这个俊秀柔弱的男孩儿,比同龄孩子早熟得多,男性本能让他也思慕女人美妙的肉体,但他的性心理中,更多是渴望自己如女人一般被强势的男人奸淫玩弄。

  奸占着母亲的宋满堂,经常出现在这个男孩儿变态的性幻想中,他时常幻想宋满堂奸淫他的肛门,他甚至幻想自己和母亲一起被宋满堂奸淫玩弄,这样的幻想如此可怕如此罪恶,但他却无法控制自己。

  他爬到炕上,如叫春的猫儿一般呻吟呢喃,圆溜溜的光屁股夹着那根木棒如痴如醉的扭动,硬邦邦的小鸡巴挤压在炕上如痴如醉的摩擦。

  「队长爷……我和我娘都给你卖尻子呀……队长爷……你把我娘俩都日了吧……队长爷……」

  如泣如诉的吟叫声中,少年情不自禁的握着木棒在自己的肛门里抽动,生硬的木棒反复挤压着少年最羞耻最甜美的情欲,挤压着少年最敏感的前列腺,一次又一次侵袭到最快活的地方。

  「咿呀……」少年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媚叫,压在身下的小鸡巴欢跳起来,一股接一股喷出了羞耻而又甜美的精液……

  当青槐木棒插得范小宇第五次射出精液的时候,远离村落的砖瓦厂里,宋建龙在苏桂芳的屁眼里也射出了第五次精液。

  「小爷爷,你歇一会儿吧,姨身子不值钱,你身子值钱着哩,要是累着了,姨咋给你爹交代呀……」

  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原本不怕折腾,但宋建龙无休无止的劲头儿,也着实让她畏怯。

  「小爷爷,我侍候你洗洗下身,歇一会再弄,好吗……」

  女人兑了热水,侍候少年洗了下身,自己也洗了下身,依偎在少年怀里,柔柔的爱抚少年的阳物。

  少年已经在她屁眼里射了三次,屁股酥软得早已经合不拢,少年蓬勃的精液仿佛灌满了自己的肠道,不时从酥软的屁眼里滑出一缕又一缕。

  好在之前接连泄了两回粪,不然的话,像这样生猛的弄,早把屎弄出来了。

  女人暗自庆幸,但一想到刚才被少年弄得又急又狠的时侯,少年的鸡巴把气带进肛门里,又被插得挤出来,那响屁连连的情形,着实羞人。

  宋建龙看到女人羞昵的神情,他也想起了刚才女人被他弄得响屁连连的情形。

  「姨,我的鸡巴厉害不?」少年得意洋洋的问。

  女人羞昵的抚摸着少年的阳物,不语。

  「嘿嘿,我把你的屁都日出来了,你说我的鸡巴厉害不厉害?」

  「丢死人了……」女人羞昵的呢喃着,把脸埋进少年青春劲健的胸膛。

  「嘿嘿,大白尻子让我日得连屁都夹不住!」少年得意的调笑着,拍打着女人肥美酥软的屁股。

  「建娃……你爱姨尻子不……」女人撒娇撒痴的问。

  「爱!咋能不爱哩,我连你的屁都爱!」

  女人羞昵而又动情的叹息了一声,这样的情境,让她忘记了羞耻,忘记了屈辱,仿佛忘记了一切。

  她掀开被子,性感的肥臀充分暴露出来,献媚一般耸撅起来扭动,「卟儿」一声,扭出了一个极其婉转的响屁。

  「小爷爷呀……只要你爱……我给你放屁……我给你卖尻子……我给你卖一辈子尻子……」

  女人献媚一般的响屁,惹得宋建龙又一次情兴勃然,胯下那物件又硬邦邦挺立起来,他正打算翻身上来,再一次奸淫女人的肛门,女人却撅着屁股钻到他胯下,如痴如醉把他的鸡巴含在了嘴里。

  「啊……」少年嘶吼了一声,这新奇而又刺激的感觉,让他血脉喷张。

  「姨,你干啥哩?」

  初经人事的少年根本不知道男女之间还有口交这回事,除了新奇和刺激之外,他几乎惊讶得无所适从。

  女人顾不得说话,如痴如醉吮舔着少年的鸡巴,吮舔着少年的阴囊,她甚至掀起少年的双腿,把舌头伸到少年臭烘烘的屁缝里,吮舔少年的肛门。

  宋建龙的惊讶并没有延续多久,「唆鸡巴」,「舔尻子」,这两句脏话他早就听说过,但一直不懂,这一刻,他全懂了。

  原来,这一切真的会发生,原来,这一切如此美妙。

  如母亲一般年纪的女人,如奴仆一般跪伏在他的胯下,给他「唆鸡巴」,给他「舔尻子」,这让他感受到一种高高在上的极致的快感。

  火炕仿佛越来越滚烫,宋建龙浑身燥热,他抓起被子,彻底掀到一旁,尽情享用这份新奇和刺激。

  胯下的女人像一只顾头不顾腚的野鸡,毫无羞耻的耸撅着肥白硕大的光屁股,如痴如醉的含着他的鸡巴吮舔吞吐,这情形让他愈发兴奋难当。

  女人因为时常给宋满堂口交,经验无疑是极丰富的,这少年已经彻底征服了她的身心,她也因此彻底放荡了自己的心扉,她钻在少年胯间,火热湿糯的唇舌极其卖力的吮舔品咂,一浪接一浪激荡着少年高高在上的快感,激荡着自己卑微下贱的欢乐。

  「姨,你给我爹唆过鸡巴没有?」

  「唔……唔……咋没有哩……」女人唔唔哝哝说。

  「那你给我爹舔尻子没有?」

  「咋没有哩……唔……唔……你爹最爱让我给他舔尻子……唔……把他舔舒坦了……他还给我嘴里放屁……让我吃他的屁哩……」

  「嘶……啊……」少年听到父亲如此淫靡的行为,禁不住又是一声嘶吼。

  女人这话并非捏造,她给宋满堂口交时,宋满堂不仅对着她的脸放屁,而且时常会尿在她嘴里,让她咽下去。

  女人原本爱干净,但在宋满堂胯下,她却心甘情愿做任何淫秽肮脏的事,这是因为宋满堂彻底征服了她的身心,她的奴性自然就流露了出来。

  此时此刻,这少年也彻底征服了她的身心,她的奴性早已经无法压抑。

  「建娃……你要想放屁……也放在姨嘴里……姨也吃你的屁……」

  「嘶……我想放屁哩……我也要在你嘴里放屁……让你吃我的屁……」少年嘶叫着,他跷起腿,扳开屁股,臭烘烘的屁眼子往女人脸上拱。

  女人迅速把嘴贴上去,火热香糯的舌尖抵在少年肛门上卖力的舔。

  「卟」的一声,少年挤出一个酣畅淋漓的响屁,结结实实迎着女人的舌尖,喷进女人嘴里。

  腐败的恶臭灌了女人满鼻子满嘴,但女人却毫不躲避,她如痴如醉的吞咽着面前的恶臭,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卑微得如同一个屁,这卑微到极致的感觉,竟然让她感受到一种极致的受虐欢乐。

  少年因为享受到了父亲才有的享受,这让他感受到一种极大的成就感,这一刻,他莫名的又想起范小宇,他挺着鸡巴,在女人脸上乱顶,同时粗鲁而又狂野的吼叫起来。

  「范小宇,我日你娘哩,我把你娘的屄给日了,我把你娘的尻子日了,我把你娘日得放屁哩!我把你娘的嘴都日了,你娘给我唆鸡巴,给我舔尻子,我把屁都放在你娘嘴里,让你娘吃我的屁哩!」

  女人猝不及防听到儿子的名字,强烈的羞耻让她浑身毛孔仿佛一齐张开,一缕极其强烈,极其羞耻的快感奔涌到全身每一个毛孔,异常羞耻,异常甜美的性高潮猝不及防袭遍全身,她丝毫都不由自主的放了一个响屁,紧接着,火烫烫的淫液随着身体的痉挛,一股接一股从屄缝里涌泄出来。

  「范小宇,你娘又把屁放下了,你娘是个卖尻子货,你娘撅着大白尻子让我日哩,你娘撅着大白尻子给我放屁哩!」

  淫靡的情形让少年狂野的征服感愈发狂野,女人的哀羞已经无以复加,受虐的快感也无以复加。

  「建娃……你……你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

  「给我唆鸡巴!你个卖尻子货,大白尻子撅高给我唆鸡巴!」

  女人的哀羞无疑煽动了宋建龙与生俱来的淫恶,如宋老贵,如宋满堂一般,这份淫恶源自于他们的血液,源自于土匪的本性。

  「想让我不说,就得听我的话!」宋建龙感觉自己抓住了挟制女人的要害,事实上,他确实抓住了。

  在这样的时候,女人害怕听到儿子的名字,尤其是宋建龙把淫靡的细节说得如此详尽,仿佛儿子就在旁边看着,这让女人的羞耻如同绷得太紧的弓弦一般,几乎快要绷断。

  女人已经极其卖力的撅着屁股给宋建龙唆鸡巴,宋建龙却依然不满足:「尻子扭起来,一边扭一边给老子唆鸡巴!」

  熟女肥白硕大的光屁股顺从的扭动起来,淫恶的少年依然不满足:「一边扭一边放屁,给老子放屁唆鸡巴,你要是不听话,老子明天就收拾范小宇,抹了范小宇裤儿,打范小宇尻子,把范小宇的屁打出来,把范小宇的屎打出来!」

  女人竟然不敢违抗这个十六岁不到的少年,这个淫恶的小土匪,发起狠来,竟然比他老子宋满堂更让女人心悸。

  「卟」的一声,女人挣出了一个极其哀羞的响屁,她极其哀羞的在宋建龙胯间呜咽着:「小爷爷……我给你唆鸡巴……我给你放屁……我啥都给你……求求你饶了我吧……求求你……饶了我娘俩吧……」

  女人哀羞的响屁和哀羞的呜咽让宋建龙又一次冲向高潮,他欢快的嘶吼着,硬撅撅的鸡巴在女人嘴里射出了欢快的精液!

  这一刻,宋家湾村外那个破败的窑院中,范小宇欢痛的呻吟着,手中的青槐木棒,又一次插入自己的肛门,又一次插到肛门最深处……

  一夜春风,河湾里柳芽又绽开几分,远远望去,一层若有若无朦胧新绿。

  这河源自西山,小而无名,涓涓细流经宋家湾村北往东而去,宋家湾人便叫北湾河,河北岸上徐家湾人,却是叫南湾河。

  冬春干旱时节,河水幽咽委屈,几近于无,若是夏秋雨季,那水势便欢涨起来,河道里水草也丰茂起来。

  东子折了一根柳条,用匕首环剥下萌动的树皮,做成一个柳哨,唧唧吱吱吹着,狗熊一直是眼馋东子那把匕首的,央告着东子给他玩玩。

  宋建龙没有掺和,自顾迈着步往前走,只是柳哨唧唧吱吱的响,让他不自禁想起昨夜里女人在他身下唧唧咛咛的声气儿,还有一边唆鸡巴一边撅着乱扭的大白尻子,挤着挣着放出来的那些个好笑又好玩的响屁。

  东子剥了皮的那一截柳枝,在熹微的晨光中白格生生闪着瓷光,酷似女人光溜溜的身子。

  「建龙,你今咋了,走两步笑一下,走两步笑一下,有啥高兴事儿哩?」

  东子大名叫崔保东,他爹崔栓魁是个心眼儿极多的鬼钻子,虽说也是宋家湾一个人物,但缺些杀伐决断的手段,一直是跟着宋满堂转悠。

  因两个爹沆瀣一气,两个年纪相仿的崽,自然也是小哥们,只是遗传所致,东子虽也是个鬼钻子,但村里的孩子王却是宋建龙。

  宋建龙努力板起脸:「谁笑了,走你的路,闲心还操的多!」

  「就是笑了嘛,走两步笑一下,走两步笑一下,摸着蜜罐罐一样,狗熊你说对不对?」

  狗熊是宋建龙远房堂弟,大名叫宋建军,因小时生得结实胖壮,再加上皮肤极黑,爹娘就叫他狗熊。这是个生猛莽撞的主儿,如他爹宋满元一般,没啥脑子,但打架是一把好手,不单蛮劲儿大,且心狠能下得手。

  崔栓魁和宋满元是宋满堂的左膀右臂,如今宋建龙和东子狗熊的关系,也隐隐如父辈模式,狗熊虽说没脑子,但好使唤,宋建龙常常把他当枪使,这小子也不含糊,唯宋建龙马首是瞻,指哪打哪。

  狗熊还想着匕首,瓮声瓮气说道:「我没看见,你把匕首给我玩玩呗,我又吃不了你的……」

  「你要能吃了,我白送你!」东子不给,显然有意惹狗熊那眼馋样儿。

  宋建龙极为不屑,看了他俩一眼,板着脸,自顾往前走。

  一夜之间,宋建龙长大了,他已不再是懵懂少年,他已是睥睨一切的男人。

  至少,他自己确然就是这种感觉,不单东子和狗熊显得极幼稚,且以前觉得挺宽挺长的北湾河土桥都显得狭窄而短小。

  凌晨从砖瓦厂回家吃饭时,看到老爹的黑脸,他不再如往日般心生畏惧,至于他娘赵乖翠,平日就管束不了他,今早看见时,第一个念头竟是,那裆里也是夹着个屄,回头一想毕竟是自己亲娘,便没敢多想。

  他娘哪里知道儿子昨夜晚已由男孩变了男人,兀自心疼着问:「一个人睡砖厂害怕不?你爹也真是,非得让你看砖厂,砖厂有啥看的,又没啥值钱物件,离村又远吊……」

  老爹的黑脸依然波澜不惊:「吃饭,吃了上学念书去。」

  「爹,那我……我今晚还看砖厂不?」宋建龙已猜着爹给娘谎称自己昨夜是看守砖厂,于是顺着老爹的慌话问。

  宋满堂没抬眼,淡淡抛出一句:「黑了的事黑了再说,先上你的学,虽说念书没啥用,你也得把初中给老子混下来。」

  饭没吃完,东子狗熊便喊他一起去学校,他早觉着今日这饭远不及昨夜晚女人的奶头咂起来有滋味,便放下碗,跨上书包出门了。

  初中学校叫东原中学,和东原乡政府同在东原村,出村往东北,过北湾河再过徐家湾就是,距宋家湾七里多路,平日里觉着挺远,今日这路途竟也仿佛缩短了几分。

  已过徐家湾,东原村已然在望,四邻八乡上初中的男孩儿女孩儿,三五结伙顺乡间小路朝东原村汇聚而去,此时天色已大亮了。

  狗熊依旧没得着匕首玩,愤然抢了东子手中那截剥了皮的柳枝,追着在东子屁股上抽,东子敏捷灵活,左躲右闪,狗熊总难抽中。

  「甭让我逮着你,逮着了我非拿这棍儿捅你尻门子不可!」

  东子躲闪着嬉笑:「呶!要捅去捅徐红娟,让她尻门里夹着棍儿,扭着大白尻子去学校,嘻嘻!」

  徐红娟是徐家湾徐生财的女儿,和他们同龄,也是在东原中学上学。这女孩儿如她母亲吕爱娣一般俏且风骚,那时没有校花这概念,但徐红娟却是校花的角色,因母亲是妇女主任,家境富足,平日里穿着打扮得花枝招展,和男生交往也不羞不臊,虽是少女,身段儿早出拔得臀圆乳突,常惹得这些情窦初开的少年撸管儿。

  此刻,徐红娟就在前边不远处,和几个女生嘻笑蹦跳着,发育期的女孩儿们,因着早春萌动气息的感染,她们从里到外散发着青春的明媚。

  徐红娟隐约听到身后嬉笑,猜想定是这几个男生对她评头品足,这风骚的女孩儿不但没有羞恼,反而将屁股扭得愈发欢实。

  狗熊听到东子这几句话,眼中看着徐红娟紧揪揪圆溜溜乱摆的屁股蛋儿,口水差点流出来,裤裆里那物件不由得硬邦邦挺起,当下咧嘴傻笑起来。

  宋建龙眼瞅着徐红娟的屁股蛋儿,裤裆里那物件也硬邦邦挺了起来,他又想起昨夜里女人撅着屁股,偏着脸儿,叫他小爷爷的模样。

  徐红娟比起昨夜的女人,恰似一枚没成熟的青杏子,宋建龙已经尽情品尝了熟透的水蜜桃,没成熟的青杏又是怎样的滋味呢?

  他盯着徐红娟活泼泼乱扭的屁股蛋儿,不由得在心里暗暗发狠:日你娘的,老子迟早日了你的屄,日了你的尻子,让你撅着尻子给老子唆鸡巴!

  昨夜里几乎没睡一样,宋建龙却毫无困倦,初经人事的兴奋和喜悦,鼓荡着这个天生就精力充沛的少年。

  早操早读过后,第一节就是语文课,刘老师袅袅婷婷走上讲台,甜甜糯糯的声调儿,让宋建龙又想起昨夜里女人在他身下唧唧咛咛的声气儿。

  刘老师开始在黑板上写字,那踮着脚撅着臀的模样儿,竟惹得宋建龙硬邦邦勃起了,一想到那臀缝里也夹着一个热屄,夹着一个屁眼子,不由得就兴奋莫名,几乎忍不住想要撸管儿。

  这一天,宋建龙一直处于异常亢奋的状态,苏桂芳却在家里睡得昏天黑地。

  这个十六岁不到的少年,如初生牛犊一般,几乎挤出了她全部的欲望。天快亮时,她拖着疲惫酥软但却异常满足的身体回到家里,勉强给儿子做了早饭,儿子去学校刚出家门,她就散架了,酥松的屄眼和肛眼里依然丝丝缕缕滑出少年的精液,她已经没力气清洗,和衣钻进被窝里。

  上初中的孩子们都是在学校灶上吃中午饭,苏桂芳不用准备儿子的午饭,她这一觉一直睡到后半晌。

  敲门声惊醒了苏桂芳,她听得出这是宋满堂敲门的节奏,赶紧爬起身,开了窑院破败的大门。

  宋满堂照例波澜不惊的板着黑脸,径直往窑里走,苏桂芳栓上院门,怯生生跟进窑里,想给宋满堂沏茶,早上却忘记了烧开水灌暖壶。

  「你坐着……我给你烧水去……」女人躲避着宋满堂阴鸷难测的目光,羞答答怯生生说。

  昨夜那事儿虽然是宋满堂授意的,但女人依然有些不敢面对。

  「我不喝,说两句话就走,你别瞎忙活。」宋满堂点上一根烟,波澜不惊的吸着烟,一时之间,屋里的气氛显得颇为怪异。

  女人先打破了沉默:「建……建娃去学校了吗?」

  「唔,去了。」宋满堂叼着烟,青烟丝丝缕缕笼罩着他的黑脸,这仿佛让他自己都难以忍受,他眯着眼说道:「昨夜晚享福了吧?我的崽还是童子身哩,把你个老骚屄日美了吧?」

  女人羞惭而又惶惑,她忸怩着,满脸羞昵的表情。

  「说!老骚屄日美了没有?」

  女人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但也不敢不回答:「日……日美了……娃随你……干啥都厉害……」

  「日尻子了没有?」宋满堂继续问。

  「日了……啥都日了……我还给娃唆鸡巴……舔尻子了……跟侍候你一样……」女人嗫嚅着说。

  「你个卖尻子货!跪下!」宋满堂低声但却凶狠的喝道。

  女人吓得一哆嗦,赶紧跪伏在宋满堂面前。

  宋满堂扔掉烟蒂,他抽下皮带,跨到女人身后。女人一看这架势,赶紧解开裤腰带,抹下裤子,白花花的光屁股主动耸撅起来。

  「噼」的一声,宋满堂手中的皮带狠狠抽在女人屁股上:「日你娘的!福已经享了,罪还没受哩,老子让你享啥的福,就要受啥的罪!」

  「呀……队长爷呀……」女人颠着肥嘟嘟的大屁股,痛楚而又甜美的哀叫 .

  因为时常被宋满堂打屁股,女人对这样的性虐几乎有些上瘾,酷虐的皮带抽在光屁股上,火辣辣的疼,但却会让她感受到一种无法描述的快感,这快感夹杂着羞耻,夹杂着屈辱,夹杂着无助和恐惧,同时也释放了她的羞耻,释放了她的屈辱,释放了她的无助和恐惧。

  「饶命哇……队长爷……求求你……饶了我吧……」

  女人虽然在求饶,但白花花的大屁股却热切的摇晃着,渴望着宋满堂继续抽打。

  宋满堂对此极为熟悉,他丝毫不理会女人的求饶,手中的皮带挟裹着血液中的淫恶,又一次狠狠抽下去。

  「呀……爷爷呀……奴家由着爷爷日……由着爷爷打……爷爷把奴的骚尻子打烂吧……」

  窑院也是远离村落,女人放开声哭爹喊娘的哀叫起来,尽情宣泄这份受虐的欢乐。

  女人挨得欢乐,宋满堂打得也毫不含糊,酷虐的皮带每一下都是带着风,狠狠抽在白花花乱耸乱颠的肥屁股上,抽得那肥嘟嘟的屁股肉哆哆嗦嗦泛起一片片绯红。

  眼瞅着女人又耸起屁股,肥美的屁缝儿充分张开,宋满堂抡起皮带,照准女人屁缝儿狠狠抽下去。

  「噼」的一声,这一下结结实实抽在女人屁股缝子里,结结实实抽在女人的阴户和肛门上,女人杀猪般哀嚎起来。

  「呀……亲爷爷呀……奴儿受不住了呀……」

  「日你娘的,受不住也得受,老子抽烂你个骚屄骚屁眼!」

  「噼」的一声,酷虐的皮带又抽在肥美娇嫩的屁缝里,女人又一次哀嚎起来,被抽得欢痛难当的屁眼子哆嗦着挤出一嘟噜湿屁,睡醒后还没来得及溺的那一脲尿,此时此刻再也夹不住,决堤般从失禁的尿眼里喷洒出来。

  「呀……队长爷……奴尿下了……亲爷爷呀……你把奴奴打得尿下了呀……」

  女人被宋满堂打得屁滚尿流,这并不是第一次,之前有许多次,宋满堂不仅把女人打得屁滚尿流,而且把女人的屎都打了出来。

  女人莫名的喜欢这种极致的淫虐,每当这样的时候,她总会想起许多年前,宋满堂带着民兵抓她公爹的那个晌午,失禁的屎尿,恐惧而又无助的从排泄孔道中滑出来,那一缕极其羞耻的快感,从那一刻起,仿佛一直藏匿在她的身体中,永远无法熄灭。

  「爷……队长爷……你狠劲儿打吧……打我尻渠子……打我屁眼子……爷……奴粑呀……队长爷……你把奴奴的屎打出来吧……你把奴奴不敢见人的东西都打出来吧……」

  女人白花花的大屁股极其昂扬的耸撅起来,并且主动扳开肥美的臀瓣,嘴里迷乱呼叫。

  宋满堂看得真切,女人褐色屁眼儿在臀间鼓突翻动,眼看着就要翻出粪来,他当下断喝一声:「不许粑,我日你娘的,你要是敢粑出来,老子就让你吃下去!」

  女人的粪便已涌到肛门口,只等宋满堂再抽一皮带,极致的羞耻和极致的欢乐,便会一齐释放出来,然而,宋满堂却不许她释放。

  事实上,宋满堂打女人的屁股时,一直喜欢把女人的屎尿打出来,之前有许多次,都是打不出屎来不完事儿,这一次,女人实在猜不透宋满堂的心思。

  女人猜不透宋满堂的心思,她自然也不敢违抗,只得拼命缩起屁眼儿,一边抗拒着羞耻而又苦闷的便意,一边呜呜咽咽哀求:「爷……奴真的粑呀……奴家快憋不住了……」

  「憋不住也要憋!老老实实憋着,今晚上老子还要用你这泡屎哩,到时候,这泡屎要是没在你尻子里面,不管你粑在哪里,老子都要捡回来让你吃了!」

  女人不知道自己的粪便会有什么重要用途,并且还必须保存在自己体内,她猜不透宋满堂的心思,但宋满堂要她憋着,她只得老老实实憋着。

  宋满堂停了抽打,他系上皮带,点上一根烟,坐在屋里唯一一张破旧的太师椅上,慢悠悠抽烟。

  这太师椅依稀还能看到范家当年的荣华,只因这椅子在解放前就破旧了,瓜分胜利果实的贫下中农也看不上眼,这才留在了范家。

  「起来吧。」宋满堂对女人说:「梳洗收拾一下,换换衣服,打扮漂亮,今晚上来砖瓦厂。」

  女人顺从的爬起身,刚才因为裤子只是抹到膝弯,那一泡尿大多溺在了裤子上,湿淋淋的,又羞丑又难受。

  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依然在延续,羞耻而又苦闷的便意依然在作祟,最让女人苦闷的是,那份极致的羞耻和极致的欢乐,并没有释放出来。

  宋满堂从衣兜里摸出三十元钱,放在炕头上,说:「这钱你先用着,年前年后花费大,我手头也不活便,隔些天活便时,我再给你一些。」

  三十元钱,对苏桂芳来说,这是大大的一笔钱,女儿范小丽在食品厂上班,每月才挣二十元。

  女人不由得感激涕零:「用不了这么多,我们孤儿寡母的,花费不大……再说了,你给小丽寻了个好工作,她也能补贴家里了……」

  宋满堂不耐的摆摆手:「让你拿着你就拿着,我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女人实在感激得不知如何是好,当下伏在宋满堂胯下,风韵犹存的俏脸贴在宋满堂胯间,谄媚嗫嚅着说:「你把裤儿解开……我给你唆一阵……」

  「不了,我还忙着哩,乡上要扶助村办企业,我给咱村争取了个名额。不过这事儿还没敲定,该送的礼还得送,等会让栓魁陪我走一趟乡上。」

  女人不懂这些官场上的人情世故,她也不关注这些,眼前的男人,就是她的天和地。

  「连一阵阵都不能耽延吗……你把裤儿脱了……我给你舔一阵阵尻子……」

  男人不再坚持,女人这份极其下作的柔情,让他极为惬意,虽然他不缺女人,但眼前的女人却真的与众不同,男女间的那些事儿,他经见得比别人多几倍不止,只有眼前这个女人,能够满足他所有的欲望。

  宋满堂脱了裤儿,一双毛茸茸的黑腿跷在太师椅两旁的扶手上,黑毛丛生的肛门弥漫着腐败的粪臭,毫不客气耸到女人面前。

  女人痴迷的低低吟叫了一声,她捧着男人粗黑硬实的屁股蛋子,香糯的嘴唇迅速圈住男人臭烘烘的粪眼子,舌尖迅速抵在那眼子上,打着旋儿舔。

  「嘶!」男人咬着牙,齿缝里极其惬意的吸着气,喃喃的骂道:「你个卖尻子货,你个舔尻子货,你他娘的真会舔尻子!」

  「舔尻子」也是宋家湾一代的方言,形容那些巴结逢迎,自甘下贱的人,从字面解释,就是自甘下贱到连别人的「尻子」都愿意舔。

  「唔……唔……我就是舔尻子货……我爱给队长爷舔尻子……」女人一边舔,一边欢快的呜咽。

  「嘶!」男人又在齿缝中吸着气,嘶声说道:「嘴张大接着,老子有一个屁哩,赏给你!」

  女人赶忙张开嘴迎接,「卟」的一声巨响,男人挤出一个恶狠狠的响屁,醍醐灌顶一般喷到女人嘴里。

  此时此刻,女人丝毫都不顾忌扑鼻而来的恶臭,她迎着那恶臭,香糯的舌尖奋力挤进宋满堂因为放屁而张开的肛门里,如痴如醉的舔舐。

  宋满堂黝黑粗大的鸡巴已然挺立起来,他真想在女人嘴里放一炮,但男人家咋能为这些破事儿耽搁正事哩,他站起身,推开女人:「好了,不能再耽搁了,栓魁还等着我哩,今晚上好好侍候,老子好好治治你的骚病。」

  宋满堂一边说,一边提裤子,女人却扑到他胯下,极尽下作,极尽谄媚的低语:「爷……你给奴尿一泡吧……奴家喝了爷的尿……爷再走……」

  宋满堂睥睨着胯下的女人,惬意的笑骂道:「你可真他娘是够贱的,吃了屁还不够,还要喝尿!」

  女人已经把宋满堂的鸡巴含在嘴里,柔柔的吮。

  「来,嘴张大接着,老子赏你一泡尿!」

  腥臊的热尿呲响着溺在女人嘴里,女人仰着脸,一边用鼻子唤气,一边大口大口吞咽,苦涩的尿液如苦酒一般流过女人咽喉,女人呛得流出了眼泪,那眼泪的滋味儿是甜蜜,还是苦涩,恐怕只有女人自己才知道。

  宋满堂在女人嘴里抖出最后一滴尿,他系好裤子,又点上一根烟,极其惬意的披上衣服走了。

  女人送到大门口,嗫嚅着问:「我晚上啥时候过去好……早些好……还是晚些好……」

  「天黑透了来,哦,忘了给你说,今晚上好好侍候,老子让你干啥你就干啥,记住了么?」

  「记住了……」女人顺从的回应。

  「你回吧,赶紧收拾,打扮漂亮点!」

  宋满堂撂下这句话,径直往村里走去,女人掩上门,心头又泛起惶惑和不安,同时还有隐隐的兴奋和期待,她已经隐约感觉到,今夜,肯定是一个不寻常的夜。

  在这个不寻常的夜里,等待她的究竟是什么?

天擦黑时,宋满堂和崔栓魁回到了宋家湾。

村办企业补助的事儿终于办妥,五千块钱不日就会到手,宋满堂的脚步异常轻快,惊得崖畔酸枣树上栖息的麻雀扑棱棱乱飞。

「满堂哥,我真是服了你,我想着咱没有石灰厂,捏造的事儿肯定弄不成,没想到你弄成了。」崔栓魁由衷的赞叹。

「有啥弄不成的,国家的钱,不弄白不弄,就看你有没有本事弄得来!」

「我原先还想着,砖瓦厂的补助能批下来,那就好得很,没想到你一回报了两个,两个都弄成了。」

「嗤」,宋满堂嗤笑道:「你也不想想,要是老老实实只报一个砖瓦厂,补助款连打点都不够,打点不到,能不能批下来还两说着哩!」

宋满堂说得不错,一个企业补助五千块钱,如果不捏造一个石灰厂,确实连打点都不够。

刚才,给乡上领导每人塞了二百,并许诺补助款下来后,再给每人八百,这事儿才顺顺当当办下来了,算算这账,正好把五千块钱送了礼,若不是捏造一个石灰厂,哪里还有他得的。至于说宋家湾究竟有没有石灰厂,乡上领导只要拿了钱,定然不会细究,这些领导觉悟高着哩,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儿,他们定然不会去做。

这事儿宋满堂确实办得漂亮,既得了钱,又和乡上领导拉近了关系。石灰厂本就没有,砖瓦厂的法人代表就是他村支书宋满堂,这笔钱全凭他处置,宋家湾的村民们不仅没资格过问,且没人敢过问。

「等钱下来,你拿六百,这事儿一定要压严实,给老婆都别说。」

「哥,你放心,保证压严实,娘们家那是屁眼子不紧嘴不牢,咋能给老婆说哩。」崔栓魁平白得了六百块钱,乐得嘴都合不拢。

听到崔栓魁这句玩笑话,宋满堂不由得想起苏桂芳,后晌没留神给苏桂芳说了这话,现在一想,颇有些懊悔。

好在女人平时不爱串门子,更好在女人听话,如果他及时去告诫一下,女人是绝不敢乱说的。

「哥,那满元和满仓哥咋办,给他们分不分?」

宋满元和宋满仓不仅是宋满堂的堂兄弟,而且如崔栓魁一般,都是宋满堂的左膀右臂,崔栓魁得了钱,不知道给这两个有没有,因此上就有这一问。

「这事儿他俩出力少,一人四百,你把嘴夹紧了,他俩要问,你就说你也拿了四百。」宋满堂嘴上说着,心里已想着得赶紧去告诫一下女人。

「哥,你放心,我知道该咋说。」崔栓魁喜滋滋屁颠颠的说。

「唔,知道就好,你先回吧,我还有点事儿要办。」

眼看着已到村口,宋满堂却不回家,崔栓魁约摸着他定然是要会哪个姘头,当下嬉笑着说:「哥,人逢喜事精神爽,你悠着点儿,嘿嘿。」

宋满堂黑着脸瞪了崔栓魁一眼,这鬼钻子连忙做个鬼脸,一溜烟走了,看着崔栓魁走远,拐过崖畔弯路出了视线,宋满堂这才改道去了村西。

女人居住的窑院,在村西一道沟洼里,依着那沟洼的土崖,这窑院原本也属于范家,以前是范家饲养牲口的地方,后来范家老宅做了生产队的饲养处,范家的孤儿寡母却住在以前饲养牲口的地方。

宋满堂也不由得因此慨叹世事难料,就像眼下这世事,确然也是变了。如今再不是阶级斗争大于一切的年月,分田到户后,各耕各的田,各收各的粮,生产队已然形同虚设,他的权威也明显不如前些年,其他不说,单说前些年和他姘着的那些娘儿们,有几个已经不太搭理他。

但宋满堂并未因此沮丧,他深深知道,人活着,得顺天应命,只要顺天应命,再加上敢做敢弄的野心,不管啥年月,总会立于不败之地。

他已经敏锐的嗅到,眼下这世事,除了权之外,钱是最主要的。

后晌,他只给了女人三十块钱,女人便感激涕零得不知如何是好,想想看,眼下五千块钱轻松到手,除了给栓魁他们,净落到自己手中将近四千,公办教师一个月工资才八十多,按这个算下来,一个公办教师三年都挣不了这么多。

当然,这钱归根结底,还是靠手中的权弄来的,宋满堂越发坚信,权,依然是根本,只要手中有权,就会有钱,只要手中有权,他宋满堂依然是宋家湾的主宰。

他现在唯一的担忧,是儿子宋建龙,但愿这小子能早点懂得这些,老宋家才能后继有人。

老宋家到宋老贵这一支,两辈人都是一脉单传,为此,宋满堂也是暗自纳闷,且不说老爷子能力如何,就拿自己说,裆里这玩意儿绝对好使,当年和赵乖翠新婚不到一月,就种上了宋建龙,由此可见,赵乖翠的地没啥问题,自己的种子也没啥问题,但此后赵乖翠的肚子再没有动静,就连后来他姘着的那些个娘儿们,也没种上过一个。

纳闷归纳闷,宋满堂对此也是认命的,老天爷不会让你样样事儿都占全,再者说了,如果是狼,一只就够,如果是羊,即便养一群,也是让人吃肉。

想到这里,宋满堂不禁暗暗觉得自己的做法是正确的,早一些让儿子尝到女人的滋味,肯定能早一些激发儿子的欲望和野心。他昨晚就已打算好,今晚上要加大砝码,他要让儿子知道,女人只是玩物,真正的爷们不能把玩物当回事儿,更不能对玩物动情。

宋满堂一边斟酌思量一边出了村西,村外沟洼里那破败的窑院已然在望,暮色之中,他赫然看到有个人影儿正翻上窑院墙头,犹豫着想要跳进去。

他立即停了脚步,迅速将身体隐在一棵青槐树后面,先尽量不让对方发现自己,同时暗暗观察对方是谁。在这宋家湾,人人都知道这女人是他宋满堂的禁脔,究竟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打这女人的主意。

这时虽已暮色苍茫,那人影儿却看得分明,不是别个,正是自己的崽。

宋满堂悄悄隐着身体,越发不动声色,看那人影儿跳进了院子,又等了一会,这才返身往回村的路上走去。

现在这时分,正是初中娃儿们上晚自习的当儿,宋满堂知道这小子绝对是旷了课逃了学,赶回来寻女人干那事儿。

这一刻,宋满堂不仅毫无恼怒,而且,他的内心是极为赞许喜悦的,爷们就得有这劲头儿,旷课逃学也罢,撬门翻墙也罢,自个想要的东西,不管用啥法儿,只要能弄到手,就是本事。

早饭时这小子问他晚上还看不看砖厂,当时他就颇为窝火,爷们儿不靠自己去争去抢,只靠老子安排,算什么爷们儿,现在他终于放心了:好小子,是老宋家的种,是爷们儿!

宋满堂返身回了村里,他的脚步愈发轻快,告诫女人的事缓缓也不迟,儿子有这样的出息,比几千块钱更值得喜悦,且先让他撒欢儿折腾去。

苏桂芳这时已收拾妥帖,刚做了晚饭吃过,给儿子留的那一份温在锅里,只等儿子回家吃过饭后,就去砖瓦厂。她刚从灶房窑里出来,忽的看到一个人影儿从墙头上跳到院子里,不单惊得心肝缩成一团,就连下身那几个眼儿都吓得缩成了一团。

这窑院虽偏僻离村子远,但因为宋满堂的缘故,平日里从没人敢来翻她的墙头,她自然没经见过这等事儿,一时惊惧得连张口呼叫的劲儿都没了,只傻愣愣站着。

等那人影儿直起身,不是别人,却正是昨夜里那个小祖宗,女人的惊魂这才重新附了体,赶忙迎上去。

「小祖宗……你……你咋来了……」

女人刻意打扮过,上身换了件红底子碎白花的小棉袄,下身换了一条黑颜色料子裤儿,这裤料是年前宋满堂给她的,女人手巧,自己能裁剪缝纫,因着宋满堂的喜好,有意把这裤儿缝得窄巧了些,把肥臀儿裹得紧绷绷的呼之欲出,这裤儿女人还是第一次上身,只因为宋满堂要她打扮漂亮些,她才穿了这条裤儿,又翻出做少妇时缝制的红棉袄,配在了一起。

这样打扮起来,女人显得年轻了好几岁,暮色中,那俏生生的身段模样儿,竟让少年看得呆了,一时只觉得满腔爱恋仿佛要炸出来。

一整天的萦绕思恋,少年心中已生出了初恋的情愫,事实上,这确实是少年的初恋,虽然肉体欢爱在前,但情感上的爱恋,在这一天之内迅速滋生了。

少年扑上去,如饥似渴把女人搂在怀里,嘴上狂热的亲吻,一双手已经抓着女人肥嘟嘟的臀瓣儿,死命揉搓。

「姨,我想死你了……」

女人也被少年的狂热感染,馥郁的嘴唇迎上去,一边回吻,一边喘息着:「唔……唔……小祖宗……你咋这时候回来了……你不上晚自习吗……」

「不上了……姨,我这一天都想你哩,想你的热屄,想你的大奶子,想你大白尻子,想你屁眼子……」

如此粗鲁火辣的情话,尽情宣泄着少年的爱恋和狂热,这爱恋和狂热如夜色一般笼罩了一切,迅速笼罩了女人柔弱的情怀。

「建娃……姨也想你哩……刚才都想了……」

少年依然在迫不及待倾诉自己的思恋和狂热:「姨,我连你的屁都想哩…

…」

女人「嘤」的媚叫了一声,屁眼子不由得紧紧收缩起来,缩起了一缕极其甜美的酥麻。

少年抱起了女人,女人身子丰满,分量自然不轻,少年的身量虽然尚未长大,但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力大无比。

「小爷爷……你这是要干啥呦……快点放下我……当心闪了身子……」

少年丝毫都不理会,他抱着女人撞开了窑门,极其狂热的把女人抛在炕上,迫不及待解开自己的裤子,热腾腾硬撅撅的鸡巴迅速蹦了出来。

女人已然心旌神摇,这时候还有啥话儿好说,昏黑的窑洞里,她翻身跪在炕上,把炕沿下的少年揽进怀里,头一低,馥郁的嘴唇已然噙住了少年腥臊火热的阳物。

「嘶……啊……」少年嘶吼着,一整天的萦绕思恋,在这一刻,仿佛全部找到了归宿。

女人噙着少年的阳物,动情的吮,少年却不能忍受窑洞里的黑暗,他摸索着寻找开关绳儿。

这窑院远离村落,原本是不通电的,但在这宋家湾,没有宋满堂办不了的事儿,他自己并没有出面,让崔栓魁领了电工,专门给女人的窑院拉了一根电线。

少年对这窑洞里一切布局都不熟悉,一时半会摸不到开关绳儿,女人知道少年的心思,于是放开嘴里那物件,爬到炕头开了电灯。

这也是个小瓦数白炽灯泡儿,但光亮和油灯相比,却不可同日而语。

灯光下,女人满脸迷人的醉红,宋建龙不由得想起春天崖畔上的山桃花,仿佛就是这样的颜色。

他迅速脱了裤儿,光着下身窜到炕上,便去扯女人的裤腰带,女人抿着嘴轻笑,一边推开他,一边脱了鞋子,自己解开裤腰带,抹了裤儿,肥嘟嘟白花花的光屁股,婉婉转转撅在了炕上。

「嘶……啊……」

「呀……小爷爷呀……」

刚入夜的窑院中,回荡着少年和熟女的欢叫,干柴烈火一般的交媾,在窑洞火炕上迎凑碰撞,撞得肥臀儿噼啪乱响,撞得淫水儿四处飞溅。

宋建龙已经在女人屄眼里射了一次,女人也接连丢过两次身子,少年的阳物却又昂然而起,他扒开女人臀瓣,硬撅撅的鸡巴在女人屁眼上乱顶。

女人回手捂住了屁缝儿,惶急的说道:「小爷爷……尻子日不得……」

宋建龙不明白,尻子为啥日不得,昨夜晚都日得,为啥现在就日不得哩。

他拨开女人的手,恶狠狠挺了鸡巴,照准那眼子就要弄,女人却惶急的翻身坐起,把屁股压在了炕上:「小爷爷……真的日不得……你乖乖听话……姨给你唆……」

「你个卖尻子货,不要你唆,就要日你尻子,赶紧,大白尻子撅起来,给我卖尻子!」少年不依不饶。

女人此时真是至极无奈,后晌那一泡屎正满满当当憋在那眼儿里,刚才弄前面时,羞耻而又苦闷的便意一直折磨着她,有几次险些守不住,这样的情形,怎敢弄那眼儿,且不说眼前这少年会不会恶心反感,如果弄得守不住放出来,宋满堂那里如何交代。

后晌,宋满堂可是下了命令,要她憋着这泡屎,说是晚上要用,她虽然百思也不知道自己的粪便会有啥用处,但宋满堂的话,却不敢不听。

「赶紧,我今晚上非日你尻子不可!」宋建龙想起徐红娟活泼泼乱扭的屁股蛋儿,想起刘老师踮着脚撅着臀在黑板上写字的模样儿,他迫切的想要奸淫女人的肛门,释放这一整天的刺激和幻想!

「小爷爷……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给你唆鸡巴……我给你舔尻子……求求你饶了这一桩吧……」

宋建龙能看出女人的哀求是由衷的,他不仅愈发迫切,而且非常愤怒,他不知道这女人是怎么了,昨晚上都弄得好好的,现在为什么如此拗手拗脚。

急切之下,他忽然想起女人的要害,于是放开女人,装作很悠然的样子摸出一根烟点上,一边抽烟一边慢悠悠说:「你要是不情愿,我就不走,反正晚自习快下了,范小宇快回来了,等他回来,你再给我唆鸡巴舔尻子,让他在旁边看着。」

女人听到这话,羞急得几乎哭出来:「小爷爷……你饶了我吧……」

宋建龙越发装出悠然的模样:「要么把尻子掰开让我日,日了我就走,要么咱就慢慢等着,你看着办。」

灯光下,少年脸上蛮横无赖的神情,活像了他老子宋满堂,女人再也无法坚持,她翻身趴在炕头上,摸了雪花膏盒子过来,挑出一些抹在屁缝里,至极无奈的带着哭腔说道:「小爷爷……我拗不过你……你……你慢点弄……那地儿不干净……当心……当心弄脏了你的身子……」

少年挺着鸡巴,得意洋洋的跨到女人身后,得意洋洋的命令女人:「尻子撅起来,掰开!」

女人撅起了屁股,双手扳开肥美的臀瓣,嘴里依然在念叨:「小祖宗……千万慢着些……」

经过昨夜的洗礼,一切都已驾轻就熟,那话儿借着雪花膏的润滑,不觉就挤了进去。

「呀……小祖宗呀……小爷爷呀……」

因为憋着粪便,女人的肛门更加敏感,少年的插入,让苦闷的便意愈发苦闷,那苦闷不仅饱含着羞耻,而且饱含着无法言诉的甜美和欢乐。

宋建龙也觉得女人的屁眼儿和昨夜相比,有一种明显的不同,不仅屁眼儿夹得特别紧,远没有昨夜松软,而且那里面充满了一种热乎乎的不可名状的东西,那东西簇拥着他的鸡巴,抵抗着他的鸡巴,给他带来一种异样的刺激和快感。

少年抽插了起来,女人带着哭腔哼哼唧唧呻吟:「小祖宗……你慢些弄…

…千万千万慢着些……」

宋建龙如何慢得下来,他按着女人的肥臀,一边抽插,一边情不自禁回想徐红娟活泼泼的屁股蛋儿,回想刘老师娉娉婷婷的臀缝儿。

旖旎的回想中,一股子屎臭味儿极其明显的弥漫起来,宋建龙赶忙低头看时,只见女人的屁眼上赫然糊着一圈儿黄屎,那分明是被自己的鸡巴捅出来的。

肮脏污秽的粪便和女人雪白肥美的屁股形成极其强烈的反差,这情形竟让宋建龙莫名兴奋,他仿佛看到自己把徐红娟日出了屎来,把娉娉婷婷甜甜糯糯的刘老师日出了屎来!

「嘶……啊……」少年嘶吼着,硬撅撅的阳物死命顶到女人屁眼最深处,异常炽烈的欢跳着,一股接一股射出了精液。

射精之后,少年不由得有几分恶心,他抽了鸡巴,喘息着对女人说:「姨,有草纸么?」

女人也闻到了臭味,她偷偷用手摸了一下,拿到面前看时,顿时臊得满脸绯红,一边赶紧在炕席下抽出草纸,一边羞臊的埋怨少年:「我都说了……弄不成……你非要……」

看着女人羞臊的娇俏模样,少年心头的恶心感觉减轻了许多,他接过草纸,一边擦拭,一边调笑女人:「姨,我把你屎尻子日了,我把你的屎都日出来了,嘿嘿!」

女人越发臊了个大红脸,她赶紧起身擦拭干净了,然后下炕兑了热水,侍候少年洗了下身,自己也洗了下身。

「小祖宗,这下子都随了你的心,你赶紧回吧……」

估摸着学校里晚自习已经散了,儿子很快就会回到家里,女人心急了,她一边穿衣服,一边催促着少年。

少年不再耍赖皮,他穿好衣服,意犹未尽的说道:「不知道我爹今晚还让不让咱俩去砖厂,早上我问他了,他说黑了再说。」

「我不知道呀……你爹是咋想的……我也不知道……」

女人明知道自己等会就要去砖瓦厂,宋满堂要她今晚好好侍候,估摸着今晚上肯定没这孩子啥事儿,但她又不好给这孩子说明,只好装作啥都不知道。

少年依然意犹未尽,他把女人搂在怀里,紧紧搂了一阵子,在女人耳畔说:「我爹要是还让咱俩去砖厂,等会你粑干净,让我好好弄一回,刚才还没好好弄哩……」

「嗯,我知道哩,你赶紧回吧!」女人又在催促。

少年终于放开了女人,女人送他到大门口,眼看着他走上崖畔,身影没入黑暗中,这才松了一口气。

儿子快回家了,她得赶紧把炕上收拾收拾,刚才这少年干她屁眼子虽然只有几下,但也弄得她便意越发强烈,好在只漏了一星半点儿出来,没有彻底失控,不然的话,等会儿去砖瓦厂,宋满堂必定不会轻饶了她。

宋建龙刚刚走上窑院崖畔,就遇上了放学回家的范小宇。

这道偏僻的沟洼,平时很少有人来,黑暗中忽的看到迎面走过来一个人,范小宇吃了一惊,赶忙让在路边,让那人先过。

那人走到自己身边时,忽然停下了,喊了他一声:「范小宇!」

「建……建龙……」

范小宇丝毫想不到会在这里遇上宋建龙,一时有些无措。

「建龙……你……你来这里干啥?」

因为时常被这小土匪欺负,范小宇每次看到宋建龙,他总会不由自主心生畏怯,他几乎是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问宋建龙。

「哦,没啥,替我爹办了点事儿。」

宋建龙嘴上说着,心里在暗暗偷笑,他在心里暗暗说道:范小宇呀范小宇,老子刚才办了你娘的事儿,把你娘的屎尻子都给办了。

范小宇是个极聪慧的孩子,他想着八成是宋满堂又给他娘送啥东西,打发宋建龙拿过来,他万万没有想到,眼前的同班同学,现在已经是母亲的入幕之宾。

「哦,那你回家走慢些,路上黑……」这怯懦的少年又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说。

「嗯,你回吧!」宋建龙大咧咧说道。

暗夜里,这两个不同家庭,不同性格,不同命运的少年,在狭窄的乡间小路上错开身,朝相反的方向各自走去。

  宋建龙回到家,正是平日里放学回家的当口,他不禁暗暗得意,自己这时分拿捏得准,却不知道,他的行踪早落在老爹眼中。宋满堂自然也不去点破,他也不理会儿子,只抬眼看了看,依然毫无表情就着电炉子,熬着罐罐茶,一边抽烟,一边吸溜溜喝茶。

  赵乖翠已嘘寒问暖迎上来,这女人因着自己只给老宋家生了这一个独苗,心中常有几分自责,因而对这独苗儿也更多几分溺爱。留给儿子的晚饭塞到儿子手中后,赵乖翠才发现宋建龙没背书包。

  「咋又不背书包哩,没作业吗?」

  「没有,狗熊和东子都不背书包哩,重的像啥一样,背来背去的麻烦。」

  因为是逃学出来的,书包自然背不出来,把书包撂在学校里,对这些顽劣少年而言,早已是家常便饭。

  赵乖翠不再多问,等儿子狼吞虎咽吃了饭后,收拾了碗筷,又守着电视去看。

  昨夜里男人没出去打麻将,儿子也去了砖瓦厂,两口子早早就脱了衣服滚在一处,赵乖翠极为满足,她以为丈夫把儿子支开,是为了两口子畅快,却哪里想得到,丈夫竟是让儿子做了男人。

  宋建龙吃饭时,他就不停偷偷看老爹的脸色,揣测着今晚上老爹还让不让他和女人欢会,但老爹一直黑着脸,和平日里毫无异状,心下就惴惴突突的立坐不安。

  宋满堂看在眼中,但他却是不动声色,直到儿子踅摸到他身边,眼看着欲言又止,他才抛出了一句话:「想说啥就说,扭扭捏捏连响屁都不敢放一个,那是娘儿们的势子!」

  听到老爹这样说,宋建龙也就把心一横,小声问道:「爹,我今晚还看砖厂不?」

  「你想去不?」

  「想去哩……」

  「想去就走,我领你过去。」宋满堂起身披上衣服,对赵乖翠说道:「今晚还让建娃看砖厂,大小伙子了,多练练胆量,我带过去,路上给做个伴儿,等会我再回来。」

  赵乖翠以为丈夫支开儿子,又要给两口子留个畅快,心下自然悦意,虽有些心疼儿子,但昨晚上儿子已经在砖瓦厂呆过一夜,看样子毫发未损,于是也就顺水推舟,由着爷俩去了。

  夜色中,父子俩出了家门,如昨夜一般往砖瓦厂走去,但和昨夜不同的是,宋建龙已不是孩子,他已经成为男人,至少,他自己觉得自己和父亲一样,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爷们。

  「爹,你给我桂芳姨说了没有,她去不去砖厂?」宋建龙刚和女人在一起,女人说是不知道今晚去不去砖瓦厂,他不由得急着询问。

  「她去哩,她要是不去,咱爷俩去干啥?」

  听到父亲这样说,宋建龙放心了,但他却有些纳闷儿,自己一个人去就行了,老爹去干啥哩。

  少年以为父亲只是送送自己,于是说道:「爹,你回吧,不用送我了,你放心,有我桂芳姨陪着哩。」

  「她是你哪门子的姨?」宋满堂停下脚步,点上一根烟,眯着眼睛问儿子。

  少年张口结舌,一时回答不上来,暗夜里,他看不清老爹的脸色,但能听出老爹的声气极为不悦。

  「她的屄都给你日了,她是你哪门子的姨?」

  父亲这句极粗鲁的话,让少年越发迷惑,他不知道父亲究竟想说什么。

  「她不是你的姨,她只是个玩意儿!」宋满堂低声但却不容反驳的说。

  宋建龙越发不明白老爹的意思,不由得有些发怔,宋满堂从衣兜里摸出烟盒子,拿了一根递给儿子:「记住老子的话,女人都是玩意儿,以后不管你弄多少女人,记住老子这句话,爷们不能把玩意儿当回事,不能把玩意儿放在心里!」

  看到老爹递烟,宋建龙受宠若惊,他犹豫着,不敢接那根烟。

  「拿着,我知道你抽烟哩!」

  宋建龙接过烟,犹豫着摸出自己的火柴,几乎是有些笨拙的点燃了,看看老爹并非戏弄,于是便大着胆子抽起来。

  当着老爹的面抽烟,这还是第一次,况且还是老爹亲手给他烟,这让宋建龙很是愉快,看来以后抽烟不用再躲着老爹了,只是老爹这番话中的深意,他却不甚明了,女人都是玩意儿,难道娘也是玩意儿不成。

  他大着胆子反诘了一句:「那我娘哩,我娘也是玩意儿?」

  宋满堂不禁语塞,这碎崽子,竟把他问住了。

  「你娘……你娘自然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以后活人的路还长着哩,女人少不了你的,不管是弄到手的,还是没弄到手的,都不能太当回事儿,爷儿们眼里心里,得盯着权和钱,这才是正经!」

  宋满堂的本意,是要儿子切不可儿女情长,以免英雄气短,只是他说不出归纳性这么强的斯文话语,好在,他把自己的意思说明白了。

  宋建龙低头不语,父亲这段话并不深奥,但其中却有许多耐人寻味的东西,这十六岁不到的少年,终于第一次思索反刍父亲的教诲,思索男人的定义。

  是啊,父亲的话有道理,像他现在这样,一个要啥没啥的愣小子,徐红娟的屁股蛋儿,只能隔着人家的裤子看看,刘老师的屄是啥样儿,只能闭着眼睛想想,不说别的,就昨夜里这个女人,也是父亲给他的。

  少年陷入了深深的思索,这思索中有隐隐约约的兴奋,更多的却是混沌和迷茫。

  看到儿子若有所思,宋满堂抛出了一句至关重要的话:「胆要大,不管啥年月,啥世道,都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胆大能辟邪,不管啥事儿,只要你想弄,就要敢下手,敢弄。」

  听到这句话,少年在混沌迷茫之中,仿佛领悟到了一些真谛,虽然还不是很透彻,但他仿佛懂得了许多。

  「爹,我记住了,我记住你的话了。」

  儿子的语气是发自内心的由衷,宋满堂非常欣慰,他又不失时机补充了一句:「还有一句话,你也得记着,要能看清事儿,弄不来的莫强求,能进能退才是真本事。」

  说出这句话,宋满堂又迈步往前走,宋建龙若有所思跟上老爹的脚步,手中这根烟,仿佛没滋没味,又仿佛滋味无穷。

  「以后,不用把姓苏的娘们叫姨,卖屄卖尻子的货,只配给你玩儿,配不上你叫姨,知道了么?」

  「嗯,知道了……」

  「还有,人都是贱骨头,不管男人女人,都是欺软的怕硬的,只要你强,能压着他,制着他,能让他怕你,你就在他头上撒尿,他都说你的尿是香的。」

  「爹,我记住了……」

  儿子究竟能领会多少,又能做到多少,宋满堂知道这不能强求,他也曾年轻过,他知道少年心性,刚沾上女人,肯定会生出情愫,今夜他要做的是,斩断这些多余的情愫,尽快让儿子把血脉中属于老宋家的强悍释放出来。

  砖瓦厂在村外东南方向一道沟洼里,苏桂芳的窑院却是在村西,女人招呼儿子吃了晚饭,又给儿子谎称去邻村做工,在夜色遮掩下,她又做贼般来到砖瓦厂。

  屋里亮着灯光,看样子宋满堂已经来了,女人知道宋满堂会留着门给她,赶紧推了门进去。门确然是给她留着,应手就推开了,但女人却丝毫没有想到,父子两个都在屋里。

  这父子两个,一个后晌打了她一顿屁股,另一个天擦黑时翻了她的墙头,忽然就这样一齐出现在眼前,这让女人一时之间颇为尴尬难堪。

  「你爷俩……吃饭了么……」

  女人尴尬局促之下,问出了这么一句,问过之后,自己都觉得自己这话问得不合时宜,不由得愈发尴尬局促。

  宋满堂却不动声色回了一句:「吃了,我吃的早,建娃放学回来才吃的。」

  这话原也没啥,但女人却极敏感的想起这父子俩一前一后和她做的那事儿,于是不仅尴尬局促,脸颊上更是泛起了羞昵的神情。灯光下,这羞昵的神情让宋建龙怦然心动,若不是老爹在跟前,当下就想把女人搂在怀里,亲吻那脸颊。

  宋满堂却极平淡极自然的对女人说道:「你把炕烧上吧,一整天没续柴火,炕下没火了。」

  女人巴不得找点活儿来干,逃避这尴尬难堪,当下应一声,拢了柴火烧炕,不一会儿,炕烟便满屋子乱窜起来。

  宋满堂起身招呼儿子:「走,咱爷俩出去躲躲烟。」

  这时女人正蹲着身子往炕洞里塞柴火,那肥臀紧绷着窄巧的料子裤儿,上身红底子碎白花棉袄因为是前些年的,现在穿着也是显得窄巧,把臀上腰际的曲线衬得煞是动人,宋建龙瞄一眼那紧绷绷肉嘟嘟的肥臀儿,心头便麻嗖嗖的,胯下物件不由得就硬起来。

  宋满堂却不理会,他开了民工宿舍的屋门,招呼宋建龙拿两个凳子过去,然后拢了许多破木板,在那屋里生了一堆火,和儿子一人坐一个凳子在火堆跟前,然后摸出烟盒子,递一根给儿子,自己也点上一根。

  这屋子便是宋建龙昨天撸管儿的地方,他不知道老爹干嘛要在这屋里生一堆火,更不知道老爹干嘛要和自己坐在这里,另外,他最悬心的是,老爹看样子并不急着回去,这让他怀中仿佛揣了二十五只耗子,简直是百爪挠心。

  这屋子比办公室那间大许多,房梁也高旷得多,因为是民工宿舍,自然极为简陋,头顶上没有顶棚,房梁和檩条儿都裸露着,不过,这却让火堆上的烟迅速逸散到屋顶,顺缝隙扯走,人在屋子里并不会被火烟呛着。

  顺着一面墙壁,是一溜儿大通铺,火堆生在通铺对面的空地上,之前砖瓦厂运营时,每逢冬季,民工也是这样取暖,因而四面墙壁以及屋顶房梁檩条,都被熏得黑黄,就连房梁上挂着的蜘蛛网,也是黑不溜啾的颜色。

  女人烧上了火炕,看爷俩个在那屋子里生了火堆,也觉得好玩,尴尬和难堪已然轻松了许多,于是也跟过来,看到宋建龙当着宋满堂的面抽烟,她有些惊讶,但人家亲爹老子都眼看着儿子抽烟,她又有什么资格多嘴。

  女人走近火堆,一边烤火,一边低声细语说:「炕烧上了,等会才能热哩……」

  火堆映着女人丰满肥美的身段儿,更增添几分韵致,宋建龙胯下那物又一阵蠢蠢欲动。

  宋满堂抬眼看看女人,说:「拿一个草垫子,出去掸干净。」

  女人顺从的在通铺上抽了一张稻草垫子,拿到屋外仔细把灰尘掸干净,她虽不知道宋满堂要草垫子做啥用,但宋满堂的吩咐她从来都是顺顺溜溜照做,就像后晌那泡屎一样,宋满堂要她憋着,她便老老实实憋着。女人的奴性早已倾注在宋满堂身上,她喜欢被这个强悍霸道的男人主宰,这让她从身心上都会有一种归属感和安全感,她尤其喜欢这个强悍霸道的男人主宰她最羞耻的排泄,这常常让她在羞耻之中感受到一种极致的欢乐和快感。

  后晌那泡屎憋到现在,早憋得她苦不堪言,其间又被宋建龙弄了那眼子,少年的鸡巴虽把那秽物弄出了一星半点,终究于事无补,更何况射了一泡青春蓬勃的浓精在里面,越发让她憋得辛苦。

  然而,苦闷难捱的便意,却一浪接一浪鼓荡着羞耻和快感,这不仅让她的屁眼儿如发情一般越来越敏感,而且让她迫切的渴望释放时饱含着羞耻的极致欢乐。

  女人把掸干净的稻草垫子拿进屋里,宋满堂示意她放在火堆跟前铺开,她蹲着身子铺草垫子时,又是一阵强烈的便意冲击了肛眼儿,不由得蹙起眉头,苦苦捱禁。

  这一切,都看在宋满堂眼中,他知道女人憋着一泡屎,女人饱含哀羞的蹙眉,必定是那泡屎憋得难受,此时此刻,宋满堂心中有一种极其淫恶的快意。

  宋家湾一带有句老话说,管天管地,管不了粑屎溺尿放屁,但眼前这女人,却是连最羞耻最隐私的排泄都由他主宰,这让他充分感受到一种肆虐的快感和主宰一切的快感。

  宋建龙不知道老爹的淫威如此霸道,火光映照下,他只看到女人蹙眉的神情楚楚动人,一时又看得呆了。

  宋满堂吩咐儿子:「办公室柜子里有酒,还有干枣,你掂一瓶酒,拿些枣过来,咱爷俩就着火堆呡两口。」

  宋建龙不知道老爹啥时才走,本就心急火燎,听到老爹说要喝酒,越发不耐,嘟囔着说道:「我不会喝酒,我不喝……」

  「你不喝我喝,去!」

  看到爷俩个为这事争执,女人赶紧低声细语说:「你爷俩坐着,我去……」

  宋满堂瞪了女人一眼,显然是非让儿子去拿,女人于是低了眉顺了眼,不敢再说啥。

  宋建龙嘟囔着起身出了屋,宋满堂这才抬眼对女人说道:「后晌说的村办企业补助的事儿,你把屄嘴夹紧了,不许乱说!」

  屋里只有宋满堂和女人,女人的奴性不由得就冒了头,她低眉顺眼回道:「爷……奴家知道轻重……不敢胡说哩……」

  「知道就好,跪下,跪在草垫子上!」

  宋满堂声不大,但却不容抗拒,女人略略迟疑了一下,顺从的跪在了草垫上。

  「怀襟敞开,把奶头亮出来!」

  女人又是略略迟疑了一下,终于顺从的解开衣襟,把两只白白软软的大奶子撕扯扒拉着露了出来。

  她因为听着宋满堂要她今晚好好侍候,特意贴身穿了一件红肚兜,想着干事儿时,这红肚兜能逗弄男人的劲头儿,没想到现在这肚兜反成了碍事的,解开衣襟后,把这肚兜扯下去,才把奶子亮了出来。

  「手按在前边,尻子撅起来,脊背放平!」宋满堂丝毫没留意到那红肚兜,继续命令女人。

  女人顺从的照做了。

  闪动的火光映照下,女人如兽类一般跪伏着,胸前悬着两只白白软软的大奶子,性感的肥臀颤巍巍耸撅起来。

  宋满堂欠身拍打着女人的肥臀,嘴角绽开一丝淫恶的笑意:「后晌那泡屎还憋着没有?」

  「爷……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真的快憋不住了……」女人低声哀求。

  「呵呵,再憋一阵子,等会让你粑个畅快。」

  说话之间,宋建龙拎着酒瓶子,揣着一捧红枣进了屋,他刚一进屋,就看到女人狗伏在草垫子上,紧绷绷肥嘟嘟的丰臀极显眼的耸撅着,胸前衣襟敞开着,露着白得晃眼的大奶子,火光映照下,这情形诡异而又刺激。

  耳热心跳的少年把酒瓶子递给老爹,正逡巡着想找个地方把红枣放下,宋满堂已示意儿子把红枣放在女人背上。

  「呶,放这!」

  宋建龙犹豫着,终于把一捧红枣放置在女人背上。

  他觉得这仿佛是把女人的身体当做了茶几酒桌,这显然对女人极不尊重,但这诡异的情形却让他愈发兴奋刺激。

  宋满堂拧开酒瓶盖子,对着嘴呡了一口,他有滋有味的咂着嘴,拈起一枚红枣丢在嘴里,然后拍着女人的屁股对儿子吩咐:「把这裤儿抹下去,让她亮着精尻子给咱爷俩下酒。」

  宋建龙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疑惑的看着老爹,满眼都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动手啊,你不会抹娘们裤儿?」

  宋建龙不知道老爹这是要做什么,但他却不想让老爹小瞧了自己,当下赤着脸,跨到女人身后,摸索着解女人裤腰带。

  女人也不知道宋满堂要做什么,她又惊又羞,满眼哀婉的看着宋满堂,用眼神儿乞求男人不要让她如此难堪。

  宋满堂不为所动,他不容抗拒的对女人说道:「老老实实跪着,后晌说的话你忘了,今晚上好好侍候,老子让你干啥你就干啥!」

  女人不敢再乞求,她顺从的跪伏着,羞耻的情绪却无法控制,火光映照下,丰满肥熟的身体不由自主颤栗起来。

  宋建龙解开了女人的裤腰带,他把女人的内裤和外裤一起扒下去,一直扒到女人膝弯。

  女人白花花肥嘟嘟的光屁股以及白花花肥嘟嘟的大腿完全裸露了出来,火光映照下,那屁股和大腿显得愈发性感诱人。

  这是宋建龙第一次扒女人的裤子,之前虽然和女人交媾过,但都是女人自己脱的裤子,他并没有亲手去扒。事实上,这是他第一次亲手扒异性的裤子,这过程有一种非常奇妙的快感,他不由得想起夏天在河湾里玩耍时,常常和狗熊东子一起,捉了青蛙,用小刀剥青蛙的皮,每当撕开蛙皮,裸露出嫩白的蛙肉时,他的心里总会燃烧起一种残忍的快意。

  女人颤栗得愈发难以自抑,她的光屁股对这父子二人都不陌生,但同时裸露在这父子二人面前,却让她至极羞耻,至极难堪。

  又一阵强烈的便意冲击了女人的肛眼儿,女人不由得又蹙起眉头,拼命收缩着肛眼儿,抵抗那强烈的便意。

  火光映照下,女人颤栗收缩的肛门吸引了宋建龙的目光,他又想起自己曾经玩过的恶作剧,他们不仅剥青蛙的皮,而且常常把芦苇管儿插到青蛙肛门里吹气,吹得青蛙腹胀如鼓,然后撂在地上踩一脚,听那残忍快意的声响。

  「过来坐着。」宋满堂挪了凳子,坐到女人身侧,他把儿子的凳子撂到女人另一侧,招呼儿子。

  宋建龙面红耳赤坐了下来,女人确如酒桌茶几一般横在父子俩中间,白花花的光屁股确如下酒菜一般撅在眼前。

  宋满堂又呡了一口酒,他从女人背上把酒瓶子递给儿子:「呡一口,爷们不喝酒,枉在世上走。」

  诡异邪恶的气氛,感染着这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他接过酒瓶,仰头就猛灌了一口。

  宋建龙曾偷喝过父亲的酒,那辛辣的滋味儿让他觉得极难接受,于是也就再不尝试,这一次,酒味儿依旧辛辣难忍,他实在不明白,老爹为啥喜欢喝这东西,不仅是老爹,栓魁叔,满元叔,还有满仓伯,为啥都喜欢喝这东西。

  宋满堂从儿子手中接过酒瓶子:「慢点喝,你没喝惯,一次少喝点。」

  他一边说,一边从女人背上拈起一枚红枣,抛给儿子,自己又仰头呡了一口。

  猛灌下去的一大口白酒迅速上头了,十五六岁的少年只觉得眼花耳热,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晕晕乎乎的感觉竟然煞是美妙,眼前肥美的光屁股,也仿佛不那么让他心荡神摇了。

  宋满堂拍打着女人的光屁股,一边拍得噼啪作响,一边对儿子说:「看到了吧,这样的骚屄娘们就是爷们的玩意儿,用不着当人看,只要你有钱有权,弄服了她,她连你的尿都喝!」

  他说着站起身来,拉开裤子,掏出胯下那物件,对女人喝道:「来,老子赏你一泡尿!」

  女人的身体如火堆上闪动的火苗儿一般哆嗦起来。

  「爷……你饶了我吧……」

  女人低声哀求着,她的头脸伏在草垫子上,几乎想要给宋满堂磕头。

  喝宋满堂的尿,这对女人而言早已经习惯,后晌她还主动要喝,但当着这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她实在羞耻得无法承受。

  宋满堂抓着女人的头发,把女人伏着的上身提起来,让女人的脸贴到自己胯间,女人依然跪着,但上身却迫不得已直了起来,背上红枣纷纷滚落在地上。

  男人胯下那物已不由分说塞进女人嘴里,马眼里已不由分说撒出尿来,女人不敢躲避,习惯让她不由自主大口大口吞咽起来,竟不敢漏一滴出来。

  这一刻,旁观的少年惊得呆了,虽然昨夜里女人唆过他的鸡巴,甚至吃了他的屁,但这一整天的萦绕思恋,确实让他对这女人生出了初恋般的情愫。这一刻,他眼看着父亲把尿撒在女人嘴里,女人一滴不漏喝了下去,这情愫轰然坍塌。这一刻,他仿佛终于懂得了父亲那句话,女人,都是玩意儿。

  宋满堂在女人嘴里抖出最后一滴尿,他畅快的打了一个尿颤,极惬意的放了一个响屁。

  「看见了吧,人都是贱骨头,只要你弄服了他,你就在他嘴里撒尿,他也得乖乖喝了!」宋满堂不失时机的继续敲打儿子。

  女人被宋满堂的尿呛出了眼泪,那梨花带雨的楚楚模样,却再也勾不起少年心中原本就不多的柔软情愫,小土匪心中刚刚滋生的柔软的东西,终于被父亲彻底打碎。

  「来,你也给尿一泡!」宋满堂招呼儿子。

  宋建龙稍稍犹豫了一下,他终于满怀着邪恶的兴奋,跨到女人面前,拉开裤子,胯下硬撅撅的鸡巴兴奋而又邪恶的塞进女人嘴里,腥臊的热尿兴奋而又邪恶喷射了出来。

  少年的尿柱火热有力的击打着女人的喉咙,女人失神般又不由自主大口吞咽起来,她又呛出了眼泪。

  两泡热尿一滴不漏喝下去,女人不由自主的作呕。火堆上的破木板大半已经燃烧过了,火苗儿跳动得怯弱无力,北方早春二月的夜,彻骨的寒意又悄悄袭来,女人的身体颤栗哆嗦得愈发厉害,胸前裸露着的两只白奶子,如受惊的白兔儿一般跳动。

  「不许吐,日你娘的,我的崽第一次赏你尿喝,你敢吐出来,老子撕了你的皮!」宋满堂恶狠狠说道。

  女人脸上浮起一层凄楚的神色,她认命了,她早已经认命了,宋满堂把她不当人,现在这十五六岁的少年也把她不当人看了,事实上,她自己也没有把自己当人看,曾经那颠倒一切的世道,不仅剥夺了她做人的尊严,而且早已经把做婊子做娼妇做性奴的欢乐,深深根植在她的肉体中,根植在她内心最深处。

  宋满堂嘴角又绽开一丝淫恶的笑意,女人上面喝了两泡尿,下面憋着一泡屎,服服帖帖跪在他面前,让他又一次觉得快意之极。

  「嘿嘿,童子尿可是好东西哩,滋阴去火补身子,便宜你个老骚屄了!」宋满堂一边往火堆里添破木板,一边惬意的调笑。

  女人低声说道:「爷……给我也喝一口酒吧……暖暖身子……」

  女人想喝酒,她以前不会喝酒,委身宋满堂之后,宋满堂时常在淫乐时让她喝酒,她渐渐也喜欢上了这辛辣无比的东西。

  「来,嘴张大接着,老子喂你!」

  宋满堂拎起酒瓶子,悬在女人面前,因为女人的嘴是刚刚喝过尿的,他不想让女人的嘴沾瓶口儿,女人知道宋满堂的意思,她知道自己嘴脏,不能沾瓶口儿,于是张开嘴等着。

  辛辣的白酒从瓶口流出,悬空灌进女人嘴里,涌到女人咽喉,女人如刚才喝尿一般吞下了那辛辣苦涩的东西。

  添上了柴火,火堆上的火苗儿又欢跳起来,迅速驱散了些许寒意,火光映照下,女人肥美的光屁股又吸引了宋建龙的目光,这个十六岁不到的少年已变得大胆,他当着老爹的面,毫无顾忌的拍打抓摸女人肥嘟嘟的屁股蛋子。

  流下咽喉的烈酒,已渗入女人血脉,晕晕陶陶暖洋洋的感觉,充斥了女人的身心,她酡红的脸颊上浮起了自弃的媚笑,满眼春情的仰望着宋满堂,仰望着这个强悍淫恶的男人。

  「爷……这阵子炕可能热了……咱们去那屋吧……我……我侍候你爷俩个……」女人借着酒意的迷醉,呢喃一般低语。

  苏桂芳并没有和两个或者多个男人一起淫媾过,但这样的事儿她却听说过,前些年阶级斗争最厉害时,经常会听说邻村地主家的女人给贫下中农开大锅饭。所谓开大锅饭,就是被轮奸,两个男人弄一个女人还是少的,听说最厉害的一次是十几个男人弄了一个女人,那女人回家后就上吊了。

  每当想起这些事儿,苏桂芳不仅后怕,而且打心眼里感激宋满堂,那段时间她已经委身宋满堂,要不是宋满堂护着,她肯定也逃不了大锅饭,能不能把命活到现在都难说。

  因为听说过这些事儿,女人误解了宋满堂的意思,看眼前的架势,她以为这父子俩个要一起弄她,想着刚烧的炕八成已经热了,于是说出了这句话。

  宋满堂却丝毫没有这样的想法,他可以把这女人给儿子玩弄,但却绝不能接受和儿子一起行淫。做老子的,在儿子面前光着屁股,挺着鸡巴,趴在娘儿们身上哼哼哧哧,这成啥样儿了,这岂不是有损老子的脸面。

  听到女人这样说,宋满堂当下低声呵斥道:「胡说啥哩!再胡说,老子撕了你的屄嘴!」

  女人吓得闭了嘴,宋满堂抓着女人的头发,把女人的头按下去,又低叱了一声:「老老实实跪着!」

  女人赶紧伏下身,双手又按在身前,老老实实狗伏在草垫上。

  苏桂芳跪伏得顺溜,宋满堂也暗暗满意,他没有和儿子一起行淫的想法,他只是想让儿子看到女人猪狗般的下贱模样,借此斩断儿子的情丝,并且希望借此斩断儿子以后的人生之路上,对任何一个女人的情丝。在他的人生信条中,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对任何女人都不动情的男人,才是真正强悍的男人。

  宋建龙没听清女人那句话,他不知道老爹为啥呵斥女人,他的兴趣在女人的屁股上。

  空旷简陋肮脏的房屋,邪恶诡异刺激的氛围,女人肥美白嫩的光屁股,在火光映照下,比昨晚,比今儿天擦黑时,仿佛更加诱人。

  少年反复拍打着女人肥嘟嘟的屁股蛋子,清脆悦耳的肉响让他极为兴奋,最兴奋的是,他每拍一巴掌,那肥嘟嘟的臀肉就是一阵忽悠悠颤动,而且那臀缝里的肛门眼子,就会如害羞一般紧紧收缩起来。

  这情形,让十五六岁的少年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要是拿一根芦苇管儿,插在这眼子里吹气,就像他玩过的那些青蛙一样,把肚子吹得胀鼓鼓的,然后拍打这肥嘟嘟的屁股蛋子,不仅会有清脆悦耳的肉响,而且还会有既好笑又好玩的屁响,这样肯定更有趣儿。

  宋建龙正在胡思乱想,老爹却解下腰间的皮带递给他:「傻小子,这样打有啥意思哩,呶,拿皮带抽。」

  少年犹豫着接过皮带,在女人屁股上轻轻抽了一下,皮带抽在皮肉上,发出的声响和手掌明显不同,听起来更加清脆,更加悦耳。

  「站起来,用劲儿抽。」宋满堂指挥着儿子,他早已经打算好,今晚上要让儿子狠狠抽一顿这娘儿们的屁股,这不仅能让儿子的心肠更硬,而且能让儿子看到,女人这东西,要是犯起贱来,会贱到何等程度。

  宋满堂对苏桂芳太了解了,这娘儿们只要皮带抽着屁股,就像吃了春药一样犯贱,那贱骨头样儿,绝对能让儿子从此轻看每一个女人。

  女人确实已经开始犯贱了,酒精让她晕晕飘飘,羞耻和屈辱都变得无所谓,一切都变得美好,唯一不美好的是,皮带在少年手中太轻柔了,一点儿都不过瘾。

  宋建龙站了起来,他掂着皮带,依然有些犹豫,眼前这性感白嫩的屁股,曾在他胯下那样婉转多情的迎凑,他实在下不了重手。

  宋满堂看出了儿子的心思,他抛出了一句极具煽动的话:「老子还想着,从今以后,把这娘儿们给你,任你骑,任你打,你要是下不了手,那就算了。」

  少年听到这句话,兴奋和喜悦迅速冲上脑袋,他咬着牙说道:「爹,我能下得了手!」

  「噼」的一声,少年手中的皮带加大力度抽在眼前耸撅着的光屁股上。

  女人耸着屁股呻吟了起来,这一下的力度,比刚才好了许多,但依然没有宋满堂下手那么狠。

  「你晚饭吃的不少啊,咋没劲儿哩!」宋满堂调侃着儿子,同时也激拨着儿子。

  宋建龙有些惊讶,他觉得自己下手已经够狠了,老爹竟然还这样说。十五六岁的少年犹豫着,迟疑着,不知道接下来应该下多么重的手。

  宋满堂不再理会儿子,他伸手托起女人下颌,对女人说道:「从今以后,你要把我的崽和我一样待见,任骑任打侍候我的崽,记住了么?」

  昨天晚上,女人已经觉得自己是老宋家的丫环,是老宋家的私有物品,老子用了儿子用,现在这一切终于不仅是觉得,而是明明白白的事实,然而,这下贱至极的感觉,却让她的奴性更加强烈。

  「爷……我记住了……奴儿记住了……」女人痴迷的低语。

  「把我的崽叫爷,求我的崽打你骚尻子,求我的崽用劲儿打!」宋满堂狞笑着说。

  火堆上跳跃的火光,把空旷简陋肮脏的房屋渲染得极为诡异,房屋角落里被火光撕碎的暗影,如地狱释放出来的幽灵般跳动。

  女人终于决绝而又痴迷的回头仰望着宋建龙,她媚眼迷离,如交媾时求欢一般楚楚的呼唤。

  「爷……小爷爷……求求你用劲儿打……用劲儿打我骚尻子……我的尻子又骚又贱……不光爱挨大鸡巴……还爱挨打哩……求小爷爷把我骚尻子狠劲儿打烂吧……」

  女人求着挨打的情形,让十五六岁的少年颇为吃惊,当时农村闭塞,青春期孩子们的性知识极为有限,宋建龙自然不会知道性虐和性受虐这些事儿,但他血液中的淫恶天性,却在这一刻被彻底点燃。女人的呼唤让他兴奋至极,他抡起皮带,照准眼前肥美性感的光屁股,几乎用上了吃奶的劲儿,狠狠抽了下去。

  「噼」,皮带抽在皮肉上酷虐的声响,在空旷的房屋里显得愈发酷虐。

  「呀……小爷爷呀……你咋这么会打尻子哩……你把奴家尻子打烂了呀……」

  女人颠着屁股,痛楚而又甜美的哀叫,一个快四十岁的女人,被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子打屁股,而且是撅着光屁股自己求着挨打,这样的悬殊和倒错产生的羞耻,已经让女人无法承受,更何况,这男孩子下手几乎比他老子更狠。

  无法承受的羞耻和无法承受的痛楚,竟让女人感受到愈发甜美的受虐快感,肥嘟嘟白花花的大屁股,竟然愈发昂扬的耸撅起来。

  「小爷爷呀……就这样打……就这样狠劲儿打奴家贱尻子……」

  女人的呼叫迅速得到回应,「噼」的一声,少年手中的皮带,又狠狠抽在女人屁股上。

  「呀……小爷爷呀……你饶了我吧……求求你饶了奴家吧……」

  「甭理她求饶,贱骨头,该咋样打还咋样打!」宋满堂知道女人的求饶只是宣泄受虐欢乐,他忍不住提醒儿子。

  宋建龙已打得性起,他原本也没打算理会女人的求饶,眼前肥美性感的光屁股,在皮带抽打之下,如同在他胯下迎凑一般颠耸,如同昨夜,如同今儿天擦黑时一样,不一样的是,现在的颠耸,更加激烈,更加性感,更加让他兴奋莫名。

  「听这叫唤的声儿,像不像挨鸡巴时一样?」宋满堂适时点拨着儿子,提醒着儿子,面前这娘儿们虽然在求饶,但贱骨头心里高兴着哩。

  老爹说的不错,女人叫唤的声气儿,确实和交媾时一样,不一样的是,现在这声气儿,听起来比交媾时更惹人,更让人兴奋。

  少年胯下那物件,早已经硬邦邦挺立起来,无法抑制的欲火,仿佛全都变成施虐的力量。

  又是「噼」的一声脆响,女人又一次至极欢痛的哀叫起来。

  「咿呀……小爷爷呀……你把奴尻子打烂吧……奴是贱皮贱肉……奴是贱骨头……奴是卖屄卖尻子的烂货……小爷爷狠劲儿打吧……」

  女人迷乱的哀叫着,白花花的大屁股迷乱的颠着耸着,敞开的屁缝儿毫不设防,任人宰割。

  「打,照准尻渠子打,照准屁眼子打,把屎给打出来!」宋满堂大声指挥着儿子。

  「噼」的一声,宋建龙手中的皮带,准确无误的抽在女人屁缝里,准确无误的抽在女人肛门上。

  「小爷爷呀……奴奴受不住了呀……」

  女人口中「奴家」「奴奴」这样的自称,宋建龙记得村里唱大戏时,戏台上那些旦角仿佛是这样,这究竟是什么意思,他虽然不是很懂,但女人这样自称,他却觉得非常好听。

  肆虐的快意已彻底占据少年的情欲,他丝毫都不理会女人的哀叫,「噼」的一声,手中的皮带,又一次抽在女人敞开的屁缝里。

  「呀……小爷爷呀……奴粑呀……奴家受不住了……奴家真的受不住了呀……」

  女人受虐的欢乐频临高潮,一双赤裸的乳房紧绷绷挺起,屄缝里的淫液早已流得一塌糊涂,此时此刻,她迫切的渴望,迎着这酷虐的抽打,把自己最羞耻的排泄物释放出来。

  宋满堂凑近女人的脸,淫笑说道:「想粑就粑,留着你这泡屎,就是为了让我的崽打出来!」

  听到女人说要粑,宋建龙不由得停了抽打,宋满堂指着女人身侧指挥儿子:「站这儿抽,这娘们快粑了,当心屎出来溅你身上!」

  顽劣的少年听到老爹这样说,邪恶的兴奋愈发强烈,他迅速窜到女人身侧,手中的皮带挟裹着莫名的快意,又一次狠狠抽在女人敞开的屁缝里。

  女人终于崩溃了,对她而言,这不仅是羞耻的崩溃,而且是饱含着无助和恐惧的崩溃,然而,这崩溃却饱含着无法言诉的快感和欢乐。

  「呀……队长爷……奴粑呀……奴尿呀……建龙爷爷……小爷爷……你把奴奴打得粑下了呀……」

  迷乱的哀叫声中,被抽打得欢痛难当的屁眼儿翻出了一个响屁,紧接着,屁眼儿和尿眼儿一齐翻开,一股夹杂着精液的污秽粪便,一脬淋漓散乱的热尿,饱含着失禁的无助和快感,从耸撅着的雪白屁缝之间窜了出来。

  「呀……爷爷呀……」

  女人的情结又飘回许多年前那个恐惧而又无助的晌午。或许,从那一刻起,她受虐的奴性已经依附在了宋满堂身上,从这一刻起,宋满堂把这份无助的依附传承给了儿子,同时也把欺人为乐的土匪哲学,彻底传承给了儿子。

  女人第一股粪便窜得很高,眼看着如此性感如此迷人的肉团儿之间,夹杂着响屁,高高窜起一股污秽的粪便,这让宋建龙感觉到一种邪恶而又怪异的性刺激。女人撅着屁股,一边痛楚而又甜美的哀叫,一边毫无尊严,毫无羞耻的屎尿齐流,这情景竟让少年胯下那物件,鼓荡着一缕极其邪恶的快感,这快感如此炽烈,炽烈得让他频临射精。

  受虐的欢乐已彻底释放了出来,这饱含着羞耻和无助的释放,每次都让苏桂芳觉得比交媾时丢身子丢得更加彻底,丢得更加欲仙欲死,这次也不例外,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楚和欲仙欲死的快感纠结在一起,让她无法分辨痛楚和欢乐的界限,她伏在草垫上,失魂落魄一般痉挛颤栗,并且不由自主的流泪啜泣,这一刻,她的身心竟然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屋子里弥漫起羞耻而又不堪的臭味,这让羞耻感渐渐又回到女人的身心,也让她想起自己才上身的这条新裤子。这次和后晌一样,裤子只是脱剥到膝弯,屎尿大多拉在了裤子上,砖瓦厂没有她替换的裤子,这可该咋办呢。

  宋满堂自然不去想这些,他起身接过儿子手中的皮带,一边系在腰间,一边对儿子说:「以后这娘儿们任你骑任你打,我给你叮咛三样你记着,一是嘴要牢,啥时候都不能乱说,二是自家的牲口,骑归骑,打归打,该疼惜也得疼惜着,三是你现在身板儿还没长成,甭把这事儿当饭吃,隔些天耍一回,甭老惦记裤裆里这点屁事儿。」

  叮咛了这些话,宋满堂起身要离开了,他把自己身上半盒子烟丢给儿子,说:「我回了,你招呼她洗干净了侍候你睡觉,今晚上早点睡,少折腾点,你还小哩,自个身子要紧!」

  宋满堂撂下这句话,径自出门去了,对女人竟是毫无理睬,确然就像是把女人当成了个物件,留给了儿子。

  空旷的屋子里只剩下少年和女人两个,火堆上的柴火又将燃尽,那火势眼看着黯淡下去。

  女人撅着屎屁股,依然跪伏在草垫上痉挛颤栗,仿佛还在暗暗啜泣,眼前这情形,让这少年一时之间,竟又有些不知所措。

  宋建龙毕竟只是十五六岁的孩子,即便他天性中就有与生俱来的淫恶,但他毕竟只是初经人事,性虐这事儿他听都没听过,宋满堂便拔苗助长让他做了这事,眼前这情形,他实在不知该如何善后。

  这样的事,苏桂芳却是经得多了,她扯着袖口擦了脸上眼泪,把裸露着的一双乳房掩进衣襟,低声对少年说道:「小爷爷,你去那屋炕上吧,我收拾干净了就过来……」

  少年这才想到,不管咋样善后,总得善后才行,于是说道:「我去那屋电炉子上给你烧些水,你用热水洗。」

  其时夜分愈深,寒意愈浓,少年即便顽劣,毕竟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况且老爹刚才也说了,自家牲口,该疼惜也得疼惜着,便想着该烧些水,让女人用热水清洗。

  女人听着这话,心下也是暗生欢喜,这小土匪,真是活像了他老子,虽然下手狠,但也会疼人,当下柔声说道:「嗯,你把热水兑在洗脚盆子里,我在洗脚盆里洗……」

  趁少年烧水这当儿,女人把腿上屎尿裤儿从内到外全扒拉下来,既然已经脏了,也就不再顾惜,拣着干净的裤腿子擦了屁股,好在棉袄和鞋袜上没溅着屎尿,于是卷了臭烘烘的裤儿,赤着下身,去院子里水池边洗裤子。

  当年修建砖瓦厂时,宋满堂也是费了心思的,因砖瓦厂用水量大,他着人在院子里打了一口水井,井里下了水泵,且在边上砌了个蓄水池,装上水龙头,弄了个土制自来水。平日里都是先用水泵把井水抽到蓄水池中,而后经水龙头流出使用。

  女人对这院子熟悉,她开了院灯,光着屁股在水池边上洗裤子,虽然春寒难禁,一双光腿子冻得直起鸡皮疙瘩,但却也是没法子。

  宋建龙兑好热水,出门看到女人正光着白花花的大屁股在水池边洗裤子,这情景极为性感刺激,也有几分心疼,当下走到女人身后,说:「热水弄好了。」

  女人回头羞昵的浅笑了一下,说:「小祖宗,你回屋里吧,我把裤儿洗了就来……」

  宋建龙却不进屋,依然在女人身后站着,女人越发羞昵难堪,催促着说:「好我的小爷爷,你去炕上暖着,我洗了就来,这里没我替换的,不洗干净了,明早就没穿的了……」

  宋建龙依然不动,女人也无法,只得羞臊难耐的急忙把内裤外裤一并涮洗干净,晾在院子里,这才招呼少年一起进了办公室那屋子。

  进屋后,女人先在柜子抽屉里摸出一个大号针筒子。这针筒子原是村里兽医给牲口打针的,宋满堂觉着这针筒子可以用来肛交前给女人灌洗屁眼儿,便拿了一个,撂在砖瓦厂里,虽然宋满堂嫌麻烦,不大用这家具,但女人却喜欢用,这家具很容易就能把屁眼儿里面洗得干干净净,不仅干后面那事儿时没半点埋汰,而且让女人觉着后窍清清爽爽极为畅快。

  女人想着,今夜里这小爷爷必定还要弄她屁眼子,于是翻出这家具,先把那眼儿里洗干净。

  女人用针筒子吸了脚盆里热水,给自己屁眼里注了好几筒,这才憋着眼儿里的水,蹲着盆子上,抹了胰子,仔细洗干净了屁股。

  宋建龙看到那针筒子,自然觉得极为新奇,看女人用过之后,当下抓到手中,趴在炕上玩耍研究。

  女人洗干净屁股,出门倒了污水,然后去茅厕排干净屁眼里的粪水,顺便放了一脬尿,这才拎了尿盆子回到屋里。

  宋建龙拿着针筒子,已经迫不及待询问:「这是啥玩意儿?」

  其实他认识打针筒子,只是没见过这么大的,刚才他看到女人用这东西往屁眼里灌水,自然也就猜到这是洗屁眼的东西,但他却想听女人亲口说出来。

  女人羞红了脸,小声说:「这是医疗站打针的针筒子……是你爹寻来给我……给我洗尻子的……」

  「洗尻子做啥呀?」少年又是明知故问。

  女人看他那色眯眯样儿,自己也觉着下面那几个眼子酸痒难耐,刚才过了挨打的瘾,但挨肏的瘾头又上来了,于是媚着眼神儿咬着嘴唇娇声说:「洗干净了,给你这小爷爷卖尻子呀……」

  看着女人惹骚的媚态,想起老爹说的那话,此后这女人任他骑,任他打,宋建龙此时的心情和昨晚相比,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嘿嘿嘿,这玩意儿好。」

  少年一边不怀好意的坏笑,一边拉着针筒子嗤嗤的喷气,他已经想到,要是拿这玩意儿给女人屁眼里打气,肯定比芦苇管儿好使。

  女人不知道这小爷爷竟有这样刁钻的念头,她自顾在炕席下摸出雪花膏盒子,把雪花膏在屁股上如擦脸一般擦了个遍,她这是担心屁股上还有屎臭味儿,想借着雪花膏的香味儿遮掩一下。

  少年看到女人在屁股上擦雪花膏,不由得又调笑:「怪不得你尻子这么白,原来还擦雪花膏哩。」

  女人又羞红了脸,她也不做解释,一边呡着嘴轻笑,一边娇娇羞羞爬到炕上,钻进被窝里。

  火炕早已经滚热,女人精赤着的腿子和屁股一粘上火炕,不由得就是一声满足的叹息,少年拨着她的身子,示意她趴着,她知道这小土匪和他老子一般,爱她的屁股,于是顺从的趴在被窝里。

  雪花膏的香味儿混合着淡淡的屁屎味儿,还有浓郁的屄骚味儿,被滚热的火炕熏蒸得扑面而来,宋建龙胯下那物件,又一次兴奋得膨胀起来。

  又起风了,那风一阵紧似一阵在窗外回旋,在早春暗夜里撒着欢儿穿过窗棂,发出呜呜咽咽的啸声。

  女人趴在炕上,听着窗外呼呼啸啸的风声,这一刻,她心里充满了柔弱的依赖和柔弱的安全感,这感觉,几乎和她在宋满堂怀中时一模一样。

  那年月,闭塞的农村几乎没人知道性奴和奴性这些前卫的词语,女人自然也无从得知,她只是觉得自己贱,然而,这样的下贱,却能冲淡过去的岁月中,所有的恐惧和无助,只留下无法言诉的欢乐。

  宋建龙揭了被子,他尽情摸弄女人性感诱人的光屁股。女人白嫩的屁股上布满了皮带抽打的红印子,连屁股缝子里都有,他不由得想起天擦黑时,女人屁股上也有这样的红印子,当时他没太留意,现在回想起来,那红印子肯定是有人拿皮带抽了女人的光屁股。

  「后晌我爹去寻你了?」少年已猜着这八成是老爹做的事儿,不自禁就问了出来。

  「嗯……后晌你爹寻过我……你咋知道哩……」

  女人没想到红印子这档子事儿,她有些纳闷,这少年咋会知道后晌的事儿呢。

  「他打你了?」

  听到少年这样问,女人这才想到是屁股上的红印子让少年猜着了后晌的事儿,当下尴尬羞昵的嗯了一声。

  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宋建龙竟有些吃醋恼怒的感觉,他抬手在女人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恨声恨气说道:「你咋这么贱哩,咋这么爱让人打你尻子哩!」

  女人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啥这么贱,她能听出少年吃醋恼怒的声气儿,但她却不知道该咋样才好,这父子俩个,都是一般的强横,宋满堂刚才那些话,她也是听在耳中,人家父子俩把她当了老宋家的牲口,她又怎能选择,让谁来骑,让谁来打。

  她无法解释,于是媚着声说道:「小爷爷……我也不知道为啥哩……就是爱让人打着尻子……心里才好受……」

  听着女人这惹骚的声气儿,宋建龙不由得就想起刚才拿皮带抽女人屁股的情形,肆虐的血液又开始在体内沸腾,他抬手狠狠扇了女人屁股一巴掌,狠狠问道:「我打得你好受还是我爹打得你好受?」

  「小爷爷……你……你打得好受……」

  眼下这时候,女人自然知道该讨好身后这小爷爷,少年的巴掌虽然不甚有力,但这一下狠狠的扇打,又让她犯了受虐的骚贱。

  女人屁股肥实,这一巴掌打得宋建龙手疼,他没有皮带,裤腰带是母亲缝的布带子,于是抬眼四顾,想找一个家什替代,看到炕角有一把扫炕的笤帚,自然就抓在手中,抡起那笤帚疙瘩,狠狠抽在女人屁股上。

  「呀……小爷爷呀……」

  沉甸甸的笤帚疙瘩抽在屁股上,那滋味儿和皮带又是不同,女人疼得心尖尖都哆嗦起来,受虐的快感却又一次炽烈起来。

  「好受不好受?」

  「好……好受……小爷爷……你把奴家尻子打得好受死了……」

  「啪」的一声,笤帚疙瘩又抽在屁股上,少年继续喝问:「笤帚疙瘩好受还是皮带好受?」

  「都好受……小爷爷咋样打都好受……爷……小爷爷……打奴奴尻渠子……」女人一边痛楚的欢叫,一边情不自又撅起屁股,并且主动扳开肥美的臀瓣,主动央求少年抽打她最敏感的部位。

  「啪」的一声,笤帚疙瘩毫不含糊抽在女人敞开的屁缝里,抽在女人的阴户和肛门上。

  「小爷爷呀……」女人甜美的哀叫着,笤帚疙瘩抽在最敏感的地方,这滋味儿比皮带更加难以捱禁,同时也更加欢乐。

  屄缝里的淫液又甜美的溢出来,滚热的火炕,熏蒸着雪花膏的香味儿,熏蒸着淡淡的屁屎味儿,熏蒸着浓郁的屄骚味儿,这气味混合在一起,愈发煽动少年肆虐的狂热。

  「啪——」

  「打你尻渠子,打你屁眼子,打你骚屄!」

  「爷呀……小爷爷呀……你把奴奴屄水儿打出来了……你把奴奴骚汤子打出来了呀……」

  经过了昨晚,宋建龙已然知道屄水儿和骚汤子是啥东西,女人说的不错,她耸撅着向后张开的屄缝儿,已经是淫液横流,白腻腻的淫液渲染着红肿饱满的阴户,蜷曲的阴毛被淫液浸润得愈发黑亮,这淫靡刺激的景象,让少年更加兴奋难当,但他却并不满足。

  少年丢下笤帚,抓过针筒子,狂野而又邪恶的把针筒子顶在女人屁眼儿上,「噗嗤」一声推了一股气进去。

  女人不知道这少年要做什么,只觉得冰凉的针筒子顶在屁眼儿上,推进了一股子气,她惊惶得拼命夹紧屁股躲避,口中连声惊叫。

  「不许躲,乖乖撅着,老子不光要让你流屄水儿,流骚汤子,还要让你放屁,一边挨打,一边撅着大白尻子给老子放屁!」

  少年模仿着父亲凶悍的声气,命令女人。

  女人终于明白这少年要做什么,自己最羞耻的屎尿都让这少年打出来过,还有什么样的羞耻值得矜持呢。

  女人不再躲避,任由这刁钻的少年施为,针筒子噗嗤噗嗤的声响中,一股接一股气体推进女人肛眼儿,推进女人肠道里。

  「小爷爷……不敢再来了……」

  女人肚子里的气体越聚越多,她蹙着眉,楚楚哀求。

  「再来几下!」少年淫邪的说,仿佛乐此不疲。

  又有好几股气体推进女人肛门里,女人只觉得肚腹越来越胀满,实在是无法承受了。

  「小爷爷……你饶了我吧……」女人难耐的扭着屁股,她带着哭腔哀求起来。

  刁钻的少年终于停手,他拍打着女人哆嗦颤栗的屁股,淫虐的问道:「想放屁不?」

  「想哩……」女人哀羞的说。

  「嘿嘿,先憋着,我打你尻子时,你再放。」

  少年心中阴暗淫邪的欲望被女人的哀羞愈发煽动起来,他丢开针筒子,重新抓起笤帚,极其兴奋的用笤帚疙瘩在女人屁股蛋子上摩擦,在女人屁股缝子里摩擦,在女人红肿的阴户上摩擦。

  粗砺的笤帚疙瘩摩擦出一种异样的情欲,胀鼓鼓的肚子和极想放屁的感觉仿佛也融入这异样的情欲,女人不由得甜美而又苦闷的哼叫起来。

  「啪」的一声,摩擦着的笤帚疙瘩,毫无预兆抡起来,重重抽在女人屁股上。

  「呀……小爷爷呀……」

  女人痛叫着,屁眼儿条件反射一般收缩起来,紧接着又不由自主松开,就在松开的这一刻,一个脆生生的响屁,丝毫都不由自主释放了出来。

  「好受不?」少年兴奋而又淫猥的问。

  「好受……」女人羞不可抑的回答。

  「屎打出来好受还是屁打出来好受?」

  「都好受……」

  女人说的是实情,被打出屁来,同样充满了羞耻和无助,同样充满了羞耻和无助所带来的快感和欢乐。

  狂热的少年抡起笤帚疙瘩,接连在女人屁股上抽打起来,噼里啪啦的肉响如雨点一般密集。

  女人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她迎着抽打,极其迷乱的颠耸着屁股,「卟」的一声,耸出了一个毫无羞耻的响屁,同时毫无羞耻的楚楚媚叫起来。

  「小爷爷呀……你咋这么会打尻子哩……你把奴家的贱尻子打得好受死了……你把淫妇的屁打出来了呀……」

  女人的屁,仿佛触动了宋建龙最阴暗最狂热的情欲,他丢开笤帚,迅速解开裤子,一手张开拇指,不由分说抠进女人肛门里,另一手握起硬绷绷的鸡巴,照准女人淫水横流的屄眼子,火烫烫插了进去。

  「啊……小爷爷呀……」

  远离村落的砖瓦厂,又回响起熟女的媚叫和少年的嘶吼,早春料峭的寒风,又穿过窗棂子,拍打着窗户纸,仿佛也想窥看少年勇猛的顶撞抽插,窥看熟女多情的颠耸迎凑。

  女人早已顾不得羞臊,随着颠耸迎凑,脆生生的响屁一个接一个颠耸出来,仿佛那屁眼子也在多情的媚叫。

  此时此刻,宋建龙恨不得自己胯下能生出两个鸡巴,他一边肏干女人淫液乱冒的屄眼子,一边抠弄女人响屁连连的屁眼子,难免顾此失彼。

  女人却有经验,她偏着脸媚声哼叫着说:「小爷爷……后面干净着哩……你把两下里换着弄吧……」

  顾此失彼的少年这才恍然大悟,他挺着鸡巴,如撒欢的牛犊子一般,把那两个眼儿轮流肏干了起来。

  雪花膏的香味儿,淡淡的屁屎味儿,浓郁的屄骚味儿,又一次翻腾起来,这些气味儿混合在一起,仿佛混合成炽烈的春药,翻腾激荡着这个滚热的火炕上所有的情欲。

  这天夜里,宋家湾村西那个窑洞的火炕上,同样的气味儿也在翻腾激荡范小宇的情欲。

  母亲离开家后,范小宇早早就上炕睡了,作业已经在晚自习时写好,因为昨晚上手淫过好多次,他今晚原本打算克制自己。

  然而,炕上却分明有一股子雪花膏的香味儿混合着淡淡的屁屎味儿,还有母亲身上特有的骚香味儿。

  他以为雪花膏味儿和屁屎味儿是自己昨晚留下的,他以为母亲特有的骚香味儿是母亲午睡时留下的,他哪里能够想到,这些气味儿,是他回家之前,母亲和宋建龙留下的。

  这些淫靡的气味儿,在春夜里,如春药一般挑逗着这个敏感而又脆弱的少年,他想要克制自己,但终于无法抗拒。

  暗夜里,仿佛有未知的精灵在勾引他,他终于情不自禁翻身趴在炕上,把翘笃笃的小鸡巴挤压在炕上,他的屁股情不自禁扭动起来。

  不知何时,他已经把自己的衬裤脱了下去,光溜溜的屁股在被窝里楚楚的扭动,扭得屁缝里一缕又一缕沁出瘙痒的潮热,屁眼儿仿佛被妖异的火苗点燃,无法言诉的空虚和渴望,迅速燃烧起来,蔓延起来。

  不知何时,他已经如思春的少女一般,嗲着声楚楚呻吟起来,他的双手情不自禁抚摩自己的屁股,并且不时扳开两瓣屁股蛋子,让燃烧着空虚和渴望的屁眼儿充分暴露出来。

  不知何时,他的手指已经抠进那个火热的洞眼,然而,细小的手指却让空虚和渴望愈发苦闷,愈发炽烈。

  敏感而又脆弱的男孩儿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他终于去那孔坍塌的窑洞缝隙里摸来那根青槐木棒,他光着屁股趴在被窝里,如思春的少女爱抚情郎一般,如痴如醉摩挲那冷冷硬硬的木棒。

  男孩儿用一块旧布包裹着青槐木棒,他每次用过都会清洗干净,虽然藏匿在土缝隙里,打开旧布,木棒依然干净,因为经常被雪花膏和屁眼儿滋润,那木棒在灯光下泛着一种极温润的光泽,仿佛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只是这艺术品却散发着淫靡的雪花膏味儿和骚臭的屁屎味儿。

  范小宇莫名喜欢这些气味儿,其中如果再加上母亲特有的骚香味儿,对他而言,一直是无法抗拒的诱惑和刺激,这大概和他童年的经历有关。

  自从雪花膏流行普及到农村之后,苏桂芳就常常喜欢把这东西做为肛交时的润滑,在范小宇的记忆中,许多个被惊醒的夜晚,炕上几乎总会弥漫着雪花膏味儿和屁屎味儿,还有母亲浓郁的骚香味儿,这些气味仿佛充满了整个的窑洞,如同宋满堂庞大的身影一般,充满了整个窑洞。

  敏感而又脆弱的男孩儿畏惧这些气味,畏惧宋满堂庞大的身影,但这畏惧却变成受虐的渴望,深深潜藏在他的肛门里,潜藏在他的前列腺中,潜藏在他心灵最深处。

  母亲经常买雪花膏,那扁扁的雪花膏盒子,炕头上,炕席下,柜子抽屉里,几乎到处都有,范小宇从炕头摸过一个雪花膏盒子,在那根青槐木棒上涂抹,在自己屁眼儿上涂抹,火热的被窝里,那淫靡的香味迅速浓郁起来。

  男孩儿掀开被子,他又如叫春的猫儿一般痴迷的呜咽哼叫:「队长爷……你把我尻子日了吧……队长爷……我给你卖尻子呀……」

  痴迷的哼叫声中,青槐木棒已经探进那火热的缝隙,顶上那火热的洞眼。

  白炽灯炮儿昏黄的灯光下,男孩儿圆溜溜的光屁股,极妩媚极性感的迎着木棒耸撅起来,冷冷硬硬的木棒,终于顶开了火热柔软的洞眼儿,这一刻,男孩儿发出一声极其甜美的欢叫。

  「呀……娘呀……」

  冷冷硬硬的木棒,如强悍的入侵者一般,彻底打开了火热柔软的洞眼,并且徐徐深入,雪花膏如入侵者的帮凶一般,让那深入毫不艰涩,男孩儿甜美的哆嗦着,颤栗着,他如同渴望情郎的少女一般,毫无保留的敞开了自己的身体,手中的木棒一直送到肛门最深处。

  所有的空虚和渴望,在这一刻,仿佛全部被塞满,男孩儿撅着屁股极其甜美的呻吟,翘笃笃的小鸡巴如一条欢乐的小白鱼,在胯下甜美的跳动,溢出一串欢快的前列腺液。

  「呀……队长爷……你饶了我娘吧……我替我娘给你卖尻子呀……队长爷……你日我尻子……打我尻子吧……」

  范小宇把青槐木棒的棒头和棒身打磨得极为光滑圆润,棒尾依然保持着当初从树干上锯下来的横截面,棒身上还打磨了一圈光滑圆润的凹槽,当木棒深深插进肛门之后,这圈凹槽就卡在肛门口,让木棒不会轻易滑出脱落。

  一尺多长的木棒深深插进肛门之后,还有半尺多如尾巴一般翘在屁股后面,随着男孩身体的颤动,翘在屁缝里的木棒,在灯光下极其妖异的抖动着,如一个淫恶的精灵,洋洋得意宣告着它对这个男孩儿的扭曲和占有。

  「队长爷呀……我和我娘都给你卖尻子呀……」迷乱的春夜里,范小宇又一次迷乱的吟叫起来。

  宋满堂并不知道,在这个春夜里,有一个敏感而又脆弱的少年在切切呼唤他,他从砖瓦厂回家后,很快就和赵乖翠滚在一起。

  方才在砖瓦厂,宋满堂被苏桂芳惹出了一腔欲火,他原打算去周木匠家,和木匠的婆娘弄一火,后晌在村口遇着了这婆娘,她抛着媚眼往他身上蹭,那意思就是邀他黑夜晚去淫媾。

  周木匠是外来户,阶级斗争最厉害的那几年带着妻儿来了宋家湾,落脚在村东废窑里,这木匠会来事儿,还没等宋满堂带了民兵去盘问,他就主动把婆娘献给了宋满堂。这婆娘虽姿色平庸,但在炕上却会来事儿,由此,宋满堂也就不再追究木匠一家从何而来,出身如何,由他们在那废窑里安家落户。这木匠是个龟怂蔫巴,每逢宋满堂上门,他便腾了地方,让自家婆娘侍候宋满堂淫乐,因此上,村里分田分物时,宋满堂也把他们当宋家湾老住户一般对待。

  出了砖瓦厂,宋满堂还想着去木匠家里,到村口时他却改了主意,自己现下已是四十出头的人,炕上那事儿经得多了,虽说依然勇猛,但精力毕竟不比当年。如今这年纪,捡着可心的弄弄就罢了,贪多也没啥趣味儿,再者说,赵乖翠自打跟了他,虽说没受过啥罪,但自己年轻时多在外面过夜,把这原配婆娘辜负了不少,一想到他带儿子出门时,赵乖翠眼巴巴那样儿,于是就决定回家去陪着自家娘们。

  凭心而论,宋满堂并非无情的人,他爱自己的女人,他感激这女人多年来对老宋家勤勤恳恳养老养小的功劳,更感激这女人对他无条件的放任。他爱自己的儿子,这是他的骨中骨,血中血,赵乖翠常自责自己只给老宋家生了这一个独苗儿,他宋满堂又何尝不自责,只是他喜怒不形于色,把这自责都换成了对儿子的爱。

  为了让儿子早早明白事理,他着实煞费苦心,他这前半辈子,赶上了好世道,再加上自己这一身的强横,完全做到了多吃多占多日,他深谙其中的快活滋味,他希望儿子能享受到这份快活,他甚至希望老宋家把这份快活世世代代传承下去。

  其实,他对苏桂芳也爱得发狠,这娘们出身大户书香,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都是寻常村妇无法比拟,在这娘们跟前,他其实有一种深深的自卑,他深深知道,虽然他把这娘们揉搓得服服帖帖,放个屁都要看他的脸色,但如果没有那翻天覆地的世道,他宋满堂却连人家的屁都闻不到,事实上,他对这娘们的揉搓,多半是因为自己的自卑。

  不过,自卑归自卑,如今他让自己的儿子也日了她的屄,日了她的尻子,把她的屎都打了出来,这难道不是他宋满堂的本事吗?

  这天夜里,宋满堂在赵乖翠身上极为狂热,赵乖翠在他身下极快活的呻吟叫唤:「他爹,你弄死我吧……你再给我种一个……我给老宋家再下一个崽……」

  狂热过后,宋满堂很快就扯着呼噜入睡了,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此时此刻,有一个敏感而又脆弱的少年在切切呼唤他。

  事实上,除了这个少年之外,还有一个十八岁不到的少女,她的性心理中,也填满了宋满堂的阴影。

  这天夜里,远离宋家湾几十里之外的酒坊镇北关旅社中,十八岁不到的范小丽正在和一个中年男人淫媾。

  这中年男人叫魏东升,是酒坊镇食品厂厂长。

  酒坊镇食品厂之前是国营企业,因为经营不善,频临倒闭,之前的副厂长魏东升承包了食品厂,从此起,食品厂变成私营企业。

  前些年,宋满堂做为斗私批修积极分子,曾经去镇上参加过表彰大会,当时魏东升也是积极分子,两个积极分子凑到一起,几杯酒下肚,便称兄道弟起来,其后因为生活环境不同,来往并不密切,但彼此却都知道了有对方这么一号人物。

  范小丽初中毕业后,一直闲在家里,苏桂芳于是央求宋满堂给女儿寻个打工的活计。女孩儿长大了,呆在家里处处不便,另外这孩子内向,做母亲的自然希望她早些适应这社会,顺便也能贴补下家用。

  宋满堂在乡上人事熟悉,乡上那几个民营企业,随便哪个他都能把范小丽安插进去,但他却有意把这女孩儿安置在镇上食品厂,镇上离家远,食品厂有宿舍,女孩儿十天半月也回不了一趟家,这对宋满堂而言,淫媾苏桂芳时自然更多几分方便。为此,宋满堂专程去镇上找了魏东升,确实也是送了些礼,才把这事儿办妥。

  那是去年阴历年过后,范小丽还不到十七,女孩儿初中毕业后就呆在家里,根本没见过啥世面,一到镇上食品厂,便处处畏怯怕生,几乎天天想着回家去。

  这女孩儿如她母亲苏桂芳一般,是天生丽质的美人胚子,那年月的人,普遍生活质量差,发育期的女孩子大都有些营养不良的单薄瘦弱,范小丽也不例外,只是她即便单薄瘦弱,但那一双乳房儿和两瓣臀蛋子,却比大多数女孩儿发育得好,再加上含愁带蹙的眉眼儿,白格生生的脸盘儿,楚楚可怜的模样儿,很快便惹得魏东升心痒难搔。

  这魏东升虽然长得仪表堂堂,但却并非善类,他原本叫魏福升,前些年因着政治运动,改名魏东升,当他得知这女孩儿只是宋满堂姘头的女儿,并非和宋满堂沾亲带故,也就放大胆子,时常用些小恩小惠有意笼络这孩子。

  没见过任何世面的女孩儿,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坏境中,她不由自主接受了魏东升的小恩小惠,接受了魏东升的言辞挑逗,接受了魏东升的抠摸猥亵,直至去年夏天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女孩儿终于失去了自己纯洁的处女之身。

  有了第一次,也就有了第二次,有了第三次,有了一次又一次。

  范小丽自小没了父爱,因为她年长一些,母亲的奸情对她的影响,其实更甚于弟弟范小宇,午夜惊醒时,宋满堂和母亲淫媾的场面,她其实比弟弟见得更多。

  事实上,因为她年长一些,家庭成分和宋满堂对母亲的淫辱,在她心里留下的阴影,比弟弟更多。

  性的觉醒,让这少女找到了寄托,肉体上无法描述的快感,仿佛冲淡了童年的阴影,但这肉体上的快感,却总是无法挥去宋满堂的身影。

  有好多次,在羞涩甜美的性快感中,范小丽总会觉得自己身上的男人是宋满堂,这样的幻觉,让她的快感愈发羞涩,愈发甜美,让她很快就会得到欲仙欲死的性高潮,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欲仙欲死的性高潮却如此炽烈,炽烈得让她越来越喜欢这样的幻觉。

  这天夜里,魏东升又在北关旅社开了房子,领了范小丽去淫媾。十七八岁的女孩儿,如一枚新鲜的樱桃,那滋味儿让魏东升忘记了自己是年过四十的中年男人,他几乎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

  女孩儿羞涩而又甜美的呻吟哼叫着,她并没有觉得身上的男人是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她觉得身上的男人是宋满堂,是童年每一个惊醒的午夜里,压在母亲身上的那个庞大的身影。

  这时候,宋满堂已经进入沉沉的梦乡,他并不知道,他的淫威,早已经侵蚀了稚嫩的心灵。

10

  早春二月还没完全过去,阳春三月就像等不及似的,挤着赶着染绿了山村,崖畔上,山坡上,田间地头上,一咕嘟一咕嘟山桃花山杏花,争先恐后点染这片苍凉了整整一个冬季的土地。

  东原中学新转来一个女生,这女孩儿娇美甜糯,仿佛随了山桃花和山杏花来到这乡村学校,但她说话举止的气质,却并不像山桃花山杏花,她全身上下透着一股城镇孩子的洋气。

  这女孩儿叫姚倩倩,名字也是极为洋气。

  细心的孩子们都觉得这女生像刘老师,很快,大家终于全都知道,姚倩倩就是刘老师的女儿,之前在酒坊镇初中上学,因为东原中学中考分数线低一些,刘老师于是把已经上初三的女儿转来东原中学。

  刘老师特意把女儿安排了和范小宇同桌,这不仅是因为范小宇学习好,她对这孩子有一种特殊的感觉。

  刘老师叫刘芸,她是酒坊镇高中老校长姚德玉的儿媳妇,她的丈夫姚青山是姚老校长的二儿子。

  刘芸娘家在外省一个小城市,她父亲和姚德玉少年时在同一个师范学校同班同学,刘芸谈婚论嫁的年龄正是阶级斗争大于一切的年月,刘父做为知识分子,受到了很大的波及影响,眼看着女儿成人,如花似玉一般,惹得那些个造反派头头虎视狼顾,于是早早把女儿远嫁给了老同学的儿子。

  当时阶级斗争虽然无处不在处处在,但因为姚老先生桃李满天下,县上镇上各个机关单位几乎都有姚老的学生,在酒坊镇,姚家的人情关系堪称根深蒂固,因此上,姚家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对刘芸而言,远嫁到酒坊镇姚家做媳妇,这确实是乱世中一个相对安静的港湾。

  最让刘芸称心如意的是,姚青山和她年龄相仿,他为人正直洒脱,长得也是一表人才,婚后小两口情投意合,恩爱有加,堪称郎才女貌。

  新婚那段时间,刘芸觉得生活相当甜美惬意,随着女儿出生,小日子越发美满幸福。

  但不幸却也紧跟着来临了,那是女儿刚过周岁时,有一次校外造反派冲到校园围打一个教师,姚青山太年轻,书生意气让他愤然出头阻拦,那些打红了眼的造反派哪里还顾忌他是姚德玉的儿子,当下连他也乱打起来。

  按说,年轻人挨一顿打并无大碍,但不幸的是,有个造反派在他下身踢了一脚,此后,他的阳物便不举了。

  这隐私部位的事儿,和别人也不好意思说,只是两口子知道,这两口子原想着休养一段时间就会好,谁知道休养了一年多,外伤早已痊愈,阳物依然不举。

  这下两口子都急了,因为关于隐私,不敢在就近处看诊,常常做贼一般去远处寻医问药,省城里各个医院,远乡里大小郎中,几乎是寻遍了,但那玩意儿却总是软塌塌毫无起色。

  那段时间,刘芸几乎用上了任何一个能用的法子,省城医院里一个女大夫私下给她说,让她用嘴含着吮,让她用奶子夹着挤,让她穿挑逗暴露的内衣惹,这些法子,她都试过了,丈夫那物件却疲软依旧。

  一晃又是几年过去,女儿姚倩倩已上了小学,姚青山依然是个废人,刘芸渐渐也接受了这残酷的事实,虽然夫妻天伦之乐是人间至乐,但事已至此,她也只得认命。她常常在心里抱怨丈夫当日莽撞,但一看到丈夫原本一个意气风发的汉子,如今被这事儿折磨得意志消沉,抑郁寡欢,她又怎能忍心抱怨。

  姚青山干不了实事,只得用手抠摸,尽量满足妻子的正常欲望,只是这法子却愈发折磨他,眼看着娇妻在他面前极尽性感和娇艳,他却不能享用,更不能安抚娇妻,于是不仅自责自伤,而且渐渐不耐,常常觉得妻子骚性太大,免不了抱怨斥责。

  刘芸渐渐也就不敢不愿亦是不忍让丈夫抠摸满足自己,常常是夜深人静后,自己偷偷抠摸。

  姚青山在酒坊镇酒厂财务处上班,他原本还有竞争厂长的雄心,自从出了这事,意气日渐消沉,因着酒厂的便利,渐渐染上了酗酒的毛病,常常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刘芸看他这样,只能心疼纵容,却再也没啥好法子。

  女儿上小学三年级时,各乡镇学校招收民办教师,其时已是八十年代初期,社会坏境眼看着日益安静下来,公公婆婆身体健朗,照看女儿绰绰有余,刘芸想着自己在家闲着也是闲着,便央求公爹替她谋了个民办教师。再往后,民办教师转正,姚老先生的儿媳妇自然少不了,刘芸自此便成了公办教师。

  自从调到东原中学任教以来,刘芸也就不想再回镇上去,这乡村学校虽地处穷乡僻壤,但却清净,另外和丈夫分居两地,既方便自己抠摸,又免得看他酗酒消沉,对刘芸而言,这乡村学校,又是人生中一个港湾。

  东原中学因着一些历史原因,中考分数线一直低于其他学校,刘芸早已经和公婆丈夫合计好,把女儿学籍转到东原中学,让女儿在这里参加中考,眼下离中考只剩数月时间,这事儿再耽延不得,不过姚老爷子在教育界德高望重,刘芸本人也在东原中学任教,姚倩倩转学,自然是极容易的事。

  刘芸有意把女儿安排了和范小宇同桌,不仅是因为范小宇学习好,这男孩子性情温婉,眉宇眼神中,常会流露出一种刻骨的无助和脆弱,这神情常常让刘芸想起丈夫姚青山在她怀抱中无助脆弱的模样,她不由得对这孩子产生了亲近感,并且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怜爱。她时常会摸摸这孩子的头,拍拍这孩子的背,示意鼓励,有时看着他那惹人心疼的小模样,竟会有一种把他搂在怀里抚慰的冲动。

  刘芸时常想,自己如果也有一个儿子该多好,但这显然早已是不可能实现的奢望。

  姚倩倩一到东原中学,迅速成为孩子们关注的焦点,这女孩子不仅模样甜美,说话举止温婉洋气,而且皮肤如她母亲一般白嫩细腻,丝毫没有乡下女孩子常见的那种粗糙,最让男孩子们关注的是,她的身材非常性感,胸前的双乳明显比徐红娟更饱满,两瓣臀蛋子虽没有徐红娟那么结实紧致,但却满悠悠肉嘟嘟的极为惹眼。

  事实上,这女孩儿因为家境优裕,她在发育期丝毫没有缺营养,自然比穷乡僻壤的女孩子们发育得更健康更成熟一些。

  东子和狗熊已经把撸管儿的对象换成了姚倩倩,上学放学的路上,免不了说一些龌龊下流的话,意淫这女孩子。

  这是一个周六,学校下午没课,也没有晚自习,上午几节课上完后,孩子们便背起书包,各自回家。

  周六学生灶上也没有午饭,上了一周功课的孩子们带着一身轻松和漉漉饥肠,争先恐后涌出校门,很快便三五结伙,散布在山乡小路上。

  东子终于把匕首借给了狗熊,狗熊已经玩了好几天,依然爱不释手,经过一片油菜地时,狗熊抡着匕首,极快活的剁下一根又一根嫩生生的油菜苔子。

  这片油菜虽没有全部开花,但有些发育较快的,已经感知着春天来临,早早绽开了嫩黄的花朵,狗熊就专挑这些开花的下手。

  这片田地属于徐家湾,虽然不是徐红娟家的地,但她在后边看着狗熊糟蹋庄稼,忍不住干涉起来。

  「宋建军,你咋回事哩,油菜和你有仇吗!」

  狗熊讪讪的住了手,嘴里还在嘟囔:「又不是你家的地,你操啥闲心……」

  「谁家地都不兴这样,你爹娘也是种地的,你咋这么坏哩!」

  徐红娟不仅风骚,而且像她母亲一般有几分泼辣,她嘴里还在不停抢白,宋建龙回头狠狠盯了她一眼,俨然有一种我的小弟自有我来管教,不容别人置喙的意味儿。

  徐红娟一向是嘴上不饶人的脾气,但这次宋建龙盯了她一眼,她却乖乖觉觉闭了嘴。

  徐红娟闭了嘴,宋建龙转身在狗熊屁股上踢了一脚,呵斥说:「好好走路,不许糟蹋庄稼!」

  狗熊遭了徐红娟一顿抢白,又挨了宋建龙一脚,但却都不能发作,且不说农民的孩子无端糟蹋庄稼终究是理亏,只说这两个茬儿,一个泼辣嘴利,一个是自己的老大,都惹不得,于是就老老实实走着,只是他走得也并不老实,看着徐红娟和徐家湾那几个女孩子甩开腿子远远走到他们前面了,他便在后面抡着匕首,做出戳刺徐红娟的假动作,借此发泄一番。

  宋建龙再不理会他,东子却嬉皮笑脸说:「甭费劲儿瞎比划了,你要有种,去拿匕首把徐红娟裤裆子挑开,让咱看看徐红娟的大白尻子。」

  狗熊自然没这样的种,但他嘴上却不服输:「徐红娟尻子有啥好的,她就算把裤儿抹了求我看,我还看不上她的黑尻子哩!」

  徐红娟肤色微黑,其实是很健康很耐看的小麦色,狗熊却有意夸大,把「黑尻子」三个字说得恶狠狠的,宣泄方才徐红娟对他的抢白指责。

  「那你能看上谁的尻子?」东子嬉笑着问。

  「自个猜去!」

  「嘿嘿,我知道,你想看姚倩倩尻子哩,你不光想看姚倩倩精光溜溜的大白尻子,还想看姚倩倩精光溜溜的大白奶子哩!」

  东子有意把姚倩倩的名字反复叫响,极力把粗鄙下流的词语和这女孩儿的名字混搅在一起,这不仅是挑拨狗熊,更多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意淫。

  狗熊仿佛被说中了心思,他咧着嘴嘿嘿傻笑着,裤裆里那玩意儿已经蠢蠢欲动。

  东子还在火上浇油:「姚倩倩那精光溜溜的大白尻子,肯定又白又嫩,香喷喷热乎乎的,像刚出屉的香豆腐一样,嘿嘿,嘿嘿嘿!」

  「尻子都是臭的,哪有香的哩!」狗熊显然不理解东子所说的香是啥意思。

  「嘿嘿,姚倩倩尻子是香的哩,姚倩倩放屁都是香的哩,不信你去闻闻。」

  东子虽然在耍笑狗熊,但这番话,却也把他自己都惹得心痒难搔。

  狗熊并不在意这番话的耍笑意味,随着东子的描述,他越发兴奋起来。

  「要我说,还是刘芸尻子大,徐红娟和姚倩倩算啥哩!」一提起姚倩倩,狗熊就兴奋得不能自持,他仿佛是有意拿刘老师岔开话题。

  那年月农村实在太闭塞,信息太匮乏,尤其是关于性的信息,这些青春期躁动不安的男孩子,如他们父辈一般,用粗鄙的言辞极力意淫身边的女人,借此发泄自己的欲望,再加上那个特殊历史时期的余毒,让他们对老师和知识分子毫无尊重,直呼老师的名字,甚至意淫女老师,对于这些粗鄙顽劣的少年而言,早已经习以为常。

  这两个货,惹得宋建龙也起性了,他不由得冒出了一句:「比刘芸大的尻子我也见过哩,都日的不爱日了!」

  「吹,你就吹吧!」东子说。

  这句话冒出来,宋建龙就后悔了,老爹一再告诫他不许胡说,他这一不留神,险些就说漏嘴。

  「就是吹哩,吹牛又不上税,许你俩胡说,就不许我胡说?」宋建龙借着东子说他吹牛,不动声色把这漏嘴遮掩了过去。

  事实上,对这少年而言,小小年纪,便拥有了一个任骑任打的女人,自豪得意的感觉时常膨胀着他,但这却像偷来的锣鼓一样,只能揣在怀里,不敢敲也不敢打,着实有些憋得慌,他很想把这份快乐自豪说出来,但放眼身边,除了老爹之外,却没有任何一个合适的听众。

  老爹向来喜怒不形于色,自那夜民工宿舍之后,老爹只是配了一套砖瓦厂的钥匙给他,其他事儿只字不提,简直就像没那回事儿一样,这让他满腔自豪得意无处安放,除了和苏桂芳在一起时,变着花样折腾之外,再没有任何宣泄的渠道。

  也正是因这自豪和得意,他并没有太留意姚倩倩,虽然姚倩倩和范小宇坐了同桌,他心里也颇有几分嫉妒,但回头一想,范小宇他娘都让自己日了,他就算和姚倩倩同桌又能怎样。

  那两个货依然在过嘴瘾,东子咂着嘴说道:「刘芸那奶子和尻子真大,胀鼓鼓的,跟发面大馒头一样。」

  狗熊却说:「要说尻子大,还数范小宇她娘,那尻子,看着就来劲儿!」

  狗熊是个愣子,他只顾说,却忘了村里的传言,东子心眼好使,一提到范小宇他娘,自然就想起村里传言宋建龙他爹和范小宇他娘的事儿,谈论范小宇他娘,免不了会碍着宋建龙的面子,当下就打岔子阻止狗熊:「不说了,后晌你俩干啥呀?」

  宋建龙听着这话,又是一阵自豪得意,他极力隐藏着自己的情绪,平平淡淡说:「后晌睡觉,困死了。」

  其实,他早已经想着后晌找苏桂芳去砖瓦厂弄一火。

  狗熊说:「我也睡觉呀,上了一礼拜学,就是困死了。」

  「我后晌放牛去呀,我也想睡觉哩,没你俩那福气么!」

  崔栓魁去年买了三头耕牛,东子每个星期天都要去放牛,这让他既无奈又羡慕宋家哥俩个。

  说话之间,已走到徐家湾岔路口,远远看见徐红娟挎着书包,在路口大槐树下站着,另外那几个女生却不在。

  「宋建龙,你停一下,我有话给你说哩。」徐红娟远远就招呼。

  这三个以为还是方才糟蹋庄稼那事儿,一齐停了脚步。

  「你俩先走,我这话只给宋建龙一个说哩。」这风骚泼辣的女孩儿极大方的说。

  东子和狗熊挤眉弄眼的走了,他们都知道宋建龙他爹和徐红娟她娘有一腿儿,都以为这女孩子是替她娘传话的。

  宋建龙也这样以为,但他却没有想到,这风骚泼辣的女孩儿早已经暗恋着他。

  看着东子和狗熊走远了,徐红娟才绽开了一个娇羞的笑:「建龙,你后晌做啥呀?」

  因为经历过女人,看到徐红娟娇羞的笑靥,宋建龙迅速感知到了一些东西。

  「后晌睡觉呀,上了一礼拜学,困死了。」

  宋建龙有些暗暗的兴奋和期待,但他表面上却平静如水,依然用刚才的话搪塞。

  「嘻嘻,春困秋乏夏打盹儿,睡不醒的三九天,你咋跟我爹一样,那么爱睡觉哩!」女孩儿嬉笑着调侃。

  「嘿嘿,那我做你爹吧,好不好哩?」宋建龙原本在女孩子跟前不会说话,但经历了苏桂芳之后,他已经今非昔比。

  「滚一边去,我做你娘还差不多!」女孩儿佯嗔着,她却走近了几步。

  「你不是说有话要说吗,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女孩儿微微红了下脸,小声说:「后晌咱去南湾河上游摸鱼去吧,开春了,听说上游鱼可多哩。」

  徐红娟所说的南湾河,其实就是宋家湾北边的北湾河,这原本是同一条河流,只因为自身所处的角度和方位不同,名字也就变了。

  春日正午明媚的阳光下,健康微黑的女孩儿俏生生站立在槐树下,满眼满脸都是初恋的企盼和喜悦,宋建龙如何看不出来,他极力隐藏着内心的兴奋和喜悦,外表依然平静如水:「好吧,我不睡觉了,咱们去摸鱼,还有谁一起去哩?」

  看徐红娟这样的情态,宋建龙知道绝不会有其他人一起去,但他却有意装傻。

  「再没谁了,就咱俩……」女孩儿满怀娇羞企盼的说。

  「好吧,去的人少,分鱼的也少,那我回家吃饭后就去柳树湾那里等你。」

  柳树湾在这条河流西边上游,那里的河湾中有一大片河柳林,一说柳树湾,宋家湾和徐家湾人都知道就是在那一处。

  「嗯,说定了,都先回家吃饭……」女孩儿满眼满脸都是喜悦。

  宋建龙回到家里,才知道老爹去了乡上,他原打算后晌和苏桂芳好好弄一火,但没想到会有徐红娟这档子事儿,他对苏桂芳虽然毫无厌旧,但喜新的劲头儿却更为高涨,他三下五除二扒完了饭,把头脸洗干净了,对他娘招呼一声,便奔去了柳树湾。

  宋建龙觉得自己去的太早,没想到徐红娟比他更早,已经在柳林子里等着他。

  这风骚泼辣的女孩儿,有着北国女子特有的火辣和多情,她的父亲徐生财是一个锥子也扎不出屁的蔫巴儿,母亲吕爱娣却是伶牙俐齿风骚放荡,凭着见谁都能脱裤儿的本事,在乡上做妇女主任,不仅东原乡历任领导大都钻过她的裤裆,就连四邻八乡的村长支书,但凡能给她好处的,她都敞开怀迎来送往。

  在这片穷乡僻壤中,礼仪廉耻原本并不是很淡漠,只因为那段特殊历史时期的荡涤,现如今婆姨张开腿换利益,做丈夫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的事儿数不胜数。徐生财和吕爱娣两口子就是如此,好多时候,野汉子上门来玩儿,徐生财便出去喝酒赌博,给野汉子腾开地方,丝毫不以为耻。

  在这样的环境熏染下,徐红娟自然早熟得多,她虽然还是处女,但男女那些事儿,她却知道得不少。

  徐红娟这风骚泼辣的性格,虽然和她娘相差无几,但她毕竟只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只有对情爱的渴望,毫无其他功利目的,完全不同于她娘那种开窑子一般的势利。

  这女孩子暗恋宋建龙已经有段时间了,宋建龙虽顽劣粗野,但举手投足间却自有一股男儿霸气,再加上他个儿高,脸盘棱角分明,小小年纪,已经颇具北国汉子的剽悍硬朗。那时初中学生早恋的并不少,徐红娟风流多情,自然也想尝尝这滋味儿,追她的男生何止一个两个,但她却只喜欢宋建龙,因着女孩子的矜持,她一直等着宋建龙先追她,结果这愣头青仿佛一直不解风情。

  最近这段时间,姚倩倩转来东原中学,和他们同班,徐红娟急了,她这是被情爱蒙蔽了心眼,以为她喜欢的,别人也当做宝,眼看着姚倩倩各方面都比她强,唯恐宋建龙去追求姚倩倩,自己越发没有机会,于是鼓了勇气,想率先表白。

  以前的宋建龙确实不解风情,他渴望女人却又不了解女人,以前撸管儿时,也常常把徐红娟做为幻想的对象,但他却看不出这女孩儿对他的暗恋。

  徐红娟每次走过他身边,都会把胸脯挺得更高,把屁股蛋子扭得更欢实,他却只看到奶子和屁股蛋子,丝毫没看出女孩儿的情愫。

  不过,现在的宋建龙确实今非昔比了,经过苏桂芳的充分洗礼,这少年早已不再懵懂。

  这片河湾地势平缓,幽咽委屈的河水到这里聚集起来,形成一连串平静的水潭,孩子们常常来这里摸鱼摸螃蟹,虽然那野鱼并不大,煮汤却也鲜美。

  宋建龙只顾兴奋,忘了带摸鱼的网兜儿,徐红娟却带着,这女孩儿已经打定主意,今后晌趁摸鱼这借口,把自己的情意说出来。

  摸鱼这事儿,宋家湾和徐家湾的孩子们自小就会,这既是他们的游戏,又能给家里饭桌上添一道汤,对宋建龙和徐红娟而言,完全是驾轻就熟。不过,这一对儿十五六的半大小伙和半大姑娘,他们的心思却不在摸鱼上。

  徐红娟穿着一件枣红色小夹袄,一条窄巧的黑裤子,一双和夹袄一样颜色的枣红色布鞋,那鞋子很俊俏,不过徐红娟已经脱了鞋子,她挽起裤管儿,光着脚丫和嫩生生的小腿儿趟进河水中,初春的河水虽已有些暖意,但依然冷冽,女孩儿仗着自己身体皮实,丝毫不以为意。

  这小妮子原本就俊俏,再加上那嫩生生的脚丫子和小腿儿,还有弯下腰摸鱼时撅着的圆溜溜屁股蛋儿,宋建龙心里麻嗖嗖的,小肚子仿佛烧起一团火。

  这如果是半月前,宋建龙大约只敢看着过过眼瘾,但现在的他,和半月前相比,早已经脱胎换骨。

  老爹的话如在耳畔:胆要大,不管啥年月,啥世道,都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胆大能辟邪,不管啥事儿,只要你想弄,就要敢下手,敢弄。

  宋建龙也脱了鞋,他挽起裤管儿,趟水走到徐红娟身后。

  春日午后明媚的骄阳洒在水面上,泛着鳞鳞波光,静谧的河湾里偶尔传来水鸟叫唤声,让这份静谧愈发静谧,宋建龙忽的伸手,从后面把徐红娟狠狠搂进怀里,一双手迅速抓住女孩儿胸前那两只鼓突突的肉团儿。

  徐红娟料不到宋建龙会来这一下,不由得惊叫起来,不过她的惊叫很快就换成羞喜的叫唤,她还一直在思量,自己的心意该怎样开口,没想到这愣头青啥话都不说,直接就动手了。

  女孩儿羞喜得身子发软,她软软的靠在宋建龙怀里,羞喜交加的娇嗔:「宋建龙,你干啥哩,你……你放手……」

  宋建龙丝毫都不理会她的娇嗔,女孩儿青涩芬芳的体香,在阳光下浓烈得如同她的情意,宋建龙胯下那物件硬梆梆勃起了,隔着裤子,那物件也能感受到女孩儿紧揪揪圆溜溜的屁股蛋子。

  徐红娟觉得自己两条腿软酥酥没劲儿了,脚下虚飘飘的,仿佛脚底下的卵石都在捉弄她。

  「宋建龙……你放手……」女孩儿软绵绵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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