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身记(重写) (2)

208Clicks 2022-08-17 Author: 谢喆纨
【附身记(重写)】(2)

作者:谢喆纨2022.8.17 发布于第一会所

               第二章 迷梦

  「哥!」

  阳光灿烂,两个小男孩一前一后,你追我赶,在铁红色的大门前玩耍,门口有一棵枣树,树枝上静悄悄地生发着一簇簇嫩芽,为了应有的收获而养精蓄锐。

  「你咋恁慢啊?」哥哥不紧不慢地在前面跑,弟弟在后面气喘吁吁地追。其实他们跑得根本不快,只是弟弟的动作,看着跑起来有点费劲儿。

  「我,我不追了……」弟弟满头大汗,终于跑不动了,白嫩的小手扶住水泥砌的墙,尽管他累,可呼吸喘匀后,他还是对着哥哥憨憨地笑。

  「嘁,没劲。」哥哥觉得有点扫兴,便抬头望天,大眼睛滴溜溜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兄弟俩,身高相差无几,长相更是一模一样。能区别他们俩的,就是表情和神态:哥哥表情灵动聪敏,弟弟呢,眼神有点发直,慢吞吞,憨憨傻傻的。

  「喵~」大门出突然传来一声可怜巴巴的猫叫。

  「小面儿,来!哗哗~」弟弟看见门口这只黄白相间,脑门有一撮黄毛的小猫,笑得更开心了,像海豹一样兴奋地连连拍手,呦呵着招呼小猫过来。

  小面儿看看弟弟,又很疲惫地叫了两声,就趴在地上没动。

  「诶?小面儿你怎么受伤了?」弟弟晃晃小脑袋,慢慢地走过去。他发现小面儿的两条前腿,全是伤痕。

  忽地人影一闪,哥哥突然冲了出去。他一下子把小猫拽了起来,根本不知轻重。

  「嗷!」小面儿可怜巴巴的眼睛里充满了痛苦!它不挣扎,就这么嚎叫着。

  就像婴儿饿了好几顿后的哭嚎。

  「哥,你别把它弄哭了啊!你,你别……」弟弟急得都要哭了。

  哥哥嫌弃地睨弟弟一眼,语气极其不愿意地敷衍道:「好了,知道了!」说完就把小面儿好好地抱在怀里。

  「喵呜~」小面儿好像不喜欢哥哥抱着,小小的身体缩成毛茸茸的小球,微微颤抖。

  「呵,连只猫都喜欢你。」哥哥赌气地说,反倒把小猫兜得更紧了,气呼呼地回家。

  哥哥刚走几步,一转身使着性子说:「走啊?不看紧你我又该挨骂了,你想让我告诉妈妈?」

  「我,我走。」弟弟抹抹眼泪,继续看着哥哥,傻傻地笑。

  「噗,傻样。」哥哥宠溺一笑,伸手拉着弟弟的小手,兄弟二人回家,消失在门口。

  ……

  少年就站在枣树下,刚才离兄弟二人,不过几尺近。他像是透明的孤魂野鬼,静静地站着,刚刚的兄弟俩,完全没有看见他。

  门没有关,黑洞洞的门口,像是深不可测的隧道。少年只看了几眼,心里怪怪的,便不再看,他很奇怪,为什么这对兄弟俩,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

  倏地,他眼前事物一变,周遭的一切凭空消失,转瞬即逝!

  枣树不见了,大门不见了,偌大的前后大院紧接着也不见了!

  少年有点眼花,下一秒,原本站在宽阔室外的他,瞬间觉得自己被塞进一个狭窄的地方!

  「看着点儿车!」

  近乎贴在耳边的责怪声吵得少年直皱眉,他忍住怒气右扭一看,原来是个拧眉瞪眼的蓝衣女人。乍一看还比较像淑惠姨,她有股成熟的风韵,模样挺好看的,特别还是生气的时候。

  「看我干嘛?」

  少年一惊,赶紧目视前方,扶好方向盘——同时他也很奇怪,自己应该没碰过车啊,怎么现在这么熟悉驾驶操纵?坐在驾驶座上,系安全带开车,怪不得感觉挤得慌。

  少年越想越不对,这时,身边的女人语气缓和地问:「开半天了,你想去哪儿啊?」

  是啊……我去哪儿啊?

  正当少年又一次愣神儿的时候,他的耳边又响起声音。

  这次并不是女人在耳边的呵斥,而是在脑子里,猝不及防,突然崩出来!

  阴涔涔的诅咒,却震耳欲聋,回响激荡,骇得人头痛欲裂,心惊胆战!

  「去——死——吧!」

          ——————————————

  「啊!」

  少年似在做噩梦,失声大叫,他双眼紧闭,呼吸急促,额头上滚着豆大的汗珠。

  「你怎么样?大夫,他醒了!」淑惠坐在床边急忙喊大夫。

  少年躺在整洁干净的病床上,期间有人又摸他的额头,又把着他的右手,等把气喘匀实了,才睁开眼睛——是浊白茫茫的天花板。

  「老赵,到底怎么回事啊?」老魏头担心地看着脸色发白的少年。出了事儿,他和儿媳妇十万火急地把少年送到老朋友——村医赵大夫这儿。

  赵大夫看见昏迷的少年,又听心跳又翻眼皮,然后马上给他配药输液,神色严肃一言不发,直到少年醒过来,赵大夫的表情才缓和一点。

  「这孩子是不是前几天住过院?」老赵把完少年的脉,很正经地问。他一身白大褂,一头黑色短发,梳着小背头,戴个眼镜文质彬彬,瞅着比老魏头年轻不少,但既然跟老魏头称兄道弟,估计岁数也该挺大了。

  老魏头有啥说啥:「是啊,这孩子……前些天我在江里捡的,一开始要没气了,救醒后住了两天院,没啥事儿了,医院大夫说身体恢复不错,就让出院了。」

  「是恢复不错,但还是伤了些元气,得慢慢养着才能补回来……可这,现在这……」

  老赵突然有点不好意思说,而且还瞅了一眼坐床边给少年擦汗的淑惠。

  「老赵你这啥意思?」老魏头也奇怪。

  老赵把老魏拉到一边,偷偷小声说:「这小子,泄了不少阳精。他才多大?刚才我给他把脉,脉象太虚,血气肾精亏损不老少……」

  「你别老整啥名词,你就说咋回事?」

  老赵一抿嘴,嫌弃地说:「西门庆咋死的知道吧,你老看。这孩子跟他差不多,就是没那么严重。」

  老魏头一愣,这金瓶梅书里,西门庆纵欲过度,脱阳而死,还死在潘金莲肚皮上。这孩子纵欲过度?不能啊,也没看他偷摸自己鼓捣自己的小鸡儿啊,天天不是睡就是吃,要么站门口发呆,今天吃两口腰子就鼓大包了,这身板子脱阳?老魏头想不明白,所以他不得不把事情,朝着不可描述的方向去想。

  中邪!

  「我给他开点药,回去熬给他喝。小年轻身体底子不错,恢复倒是能恢复,但他可千万不能再随便手淫了,这可影响生育……现在这情况,不养个一两年的,够呛能好。」老赵嘱咐道,扶扶眼镜,准备离开去抓药。

  老魏赶紧拦住他:「对了,你先等会儿。老赵……我得求你件事儿。」

  「啥事?」

  「那啥……这事儿还得我儿媳妇说。」说完就把淑惠招呼过来,这种事情还是让当事者讲比较好。淑惠也能言善辩,简短截说把之前的种种怪事和重要细节,给老赵头叙述了一遍。

  说完,只见老赵头的脸一沉,有种生人勿扰的气场,沉默不语。

  「我知道你以前跟赵叔学过风水,自从赵叔得病隐退不干后,也不让你再接触这些事儿,你才学的医。可咱们是发小,你能不能破例一回,帮我看看。」老魏头激动之下,攥住老赵头的手就不放了。

  一时间,几个人都沉默不语。输液管里的药液似乎开始滴得更慢,墙上挂钟「滴答」的声音,好像也拉长了一点儿……

  「魏哥啊,那都是封建迷信,你咋能信呢?我也就是跟我爹学了点儿皮毛,看看风水,唬一唬别人还行,你,我不能骗……」

  老赵也拉着老魏的手,语重心长,面有愧色地继续说:「说实话,我倒是想学,可30年前我爹病了后,非说自己是报应,之前答应教我的真东西,也不教了。你还记得么,拥这事儿我跟他急眼,他还追着撵着满村打我。」

  老魏头点点头,眼神一晃,仿佛看到了过去的日子。

  「那年我都快30了,还被他像小孩那么打。从那以后我就好好学医术,也不提那破事儿了,开了这家卫生所……一晃30多年过去了,我爹把他那点儿本事带棺材里了。哥哥诶,我是真帮不了你啊。」老赵深深地叹气,愧疚之色愈浓,轻轻拨掉老魏头的手,头也不回地去后屋抓药了。

  「爸,这可咋整?」淑惠忧心忡忡地问。她本不信什么牛鬼蛇神,神仙佛祖,可是刚刚经过的事情历历在目,身体的几处地方现在还在疼!这不得不令她后怕。

  老魏头颓丧地说:「老赵要是不会,那村里就没人会了,其他的风水先生,都是不入流的骗子……他爸要是还活着就好了。」

  少年在那张小床上一动不动,他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只是一知半解,似懂非懂。他现在感觉舒服了很多,就是身子发沉,浑身没劲儿。

  不一会儿,赵医生就掀开门帘走了出来,拎出几大袋油纸包。老魏要给他钱,老赵就把钱推回去。

  「这钱必须拿着,不拿你就是打老哥哥我脸!」

  「我买你家多少回鱼了你都不要钱?这点药不算啥,你要是不收你就是埋汰我!」

  反正俩老头就跟抢着结账似的,二人不一会儿就执(zhī)巴起来,你推我搡,期间拉扯到门口,老赵又给老魏头塞点啥东西,俩人又嘀嘀咕咕地不知道说点啥,然后老魏头朝手心儿一看,不说话,感激地瞅老赵头两眼,直接把东西就全接过来了。

  这回赵医生乐了,也不别扭了。又过去看看少年,叮嘱几句:

  「小伙子,你记住啊,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不能再寻思……额,女人的事儿了。你现在体虚,越虚好想那档子事儿,一定得控制,但凡没控制住,前功尽弃,还对你自己有害。记到你心里去,知道吗?」说完,又告诉淑惠,打完针没啥事儿就可以回家了。

  老魏头在床前看看这个自己捡来,可怜巴巴的小伙子,唉声叹气地说:「可怜的孩儿啊……淑惠啊,我先回家给孩子熬药,你就在这儿盯着吧。」

  「嗯,爸,路上小心。」

          ——————————————

  输液这东西,只要你不盯着药瓶看,时间很快就会过去的。不知不觉,四大瓶子药只剩半瓶了。

  少年在床上本来迷迷糊糊地躺着,随着逐渐恢复精神,慢慢地,开始顾涌身体,表情也一点一点变得难受。

  「怎么了?」淑惠温柔地问他。

  少年不好意思地小声道:「我,我下面难受。」

  「怎么个难受法儿?」

  「就,就,姨,你别和别人说啊。」

  淑惠无声一笑,小家伙还挺秀眯(mi),越秀眯越可爱,于是点点头答应了他。

  「我好像,尿裤子了……」说完,少年就臊了个大红脸,脸使劲往朝里扭,半张脸都埋枕头里了。

  「啊?这么大还尿……噗。」淑惠愈发觉得这孩子可爱,粲然一笑,靠在床边伸手刮刮少年的鼻子,调笑道:「那想上厕所咋不跟姨说?」

  少年避开淑惠领口上引人注目的雪嫩的肌肤,结结巴巴地说:「好像,好像不是来这儿尿的。」

  「嘿嘿,那就这么溻着吧。」淑惠继续故意逗他,少年盖着被,还好,她微微一掀开,就有股难闻的味儿窜进鼻子里。

  不像是骚味,倒是腥薅的,淑惠莫名地心跳加快。

  「不行啊姨,实在有点,有点儿潮,还粘我一裤子。」少年哭衰个脸儿,求淑惠帮忙。

  淑惠见他这个可怜样子,没办法,把他扶进卫生间,准备拿点面巾纸沾水简单蹭蹭,再把内裤脱了吧,反正卫生间里有个装卫生纸的黑色塑料袋,应个急先用着。

  卫生间里有个跟外面一样稍微有点矮的挂药瓶的架子,看样子是专门准备给一个人输液的病人上厕所用的。

  「麻烦了,阿姨。」少年不好意思地低头。

  淑惠倒觉得没什么,她把药瓶挂好,就蹲下去帮少年脱下外裤。少年一开始想用另一只手脱裤子,不过他越动越不好脱,没几下淑惠就让少年别动了,还是帮人帮到底吧……也许是教师职业的影响,她对乖巧的孩子总是比较耐心和亲近。

  这一脱,淑惠移不开眼了。

  少年双腿之间黑裤衩倒没啥好看的,关键就是那鼓囊囊的一堆。

  淑惠的心儿像小鹿似的,扑通扑通的……她不是没看过男人那玩意,片子里也看过不少。但这是活生生的,一个半大小孩的鸡子,虽未见全貌,可这鼓鼓囊囊的样儿就知道,肯定小不了!

  而且那股腥薅的味儿扑面而来,淑惠都觉得呛得慌,有点恶心。她猜出来那是啥了,因为少年两边白嫩嫩的大腿旁边,都粘着几块已经干涸的白色斑块。

  「咳咳……」淑惠有点羞涩,还有好奇,她伸出颤巍巍的柔夷,结实地勾住少年的裤腰。她的脸开始慢慢酡红,心里暗骂自己咋那么不要脸,看见小屁孩的东西都春心荡漾了。

  怪谁呢,一怪老公魏明辛苦工作累垮了身体,二怪自己身体欲望大需求大。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老话不是瞎说的。老公现在有时候都躲着她的求欢,这让积攒了好久的熟妇甚是敏感。

  她那双狐狸眼开始水汪汪的,鼻头也变得粉红,「嗯~」若有若无的鼻哼声突然传遍卫生间,虽然空间不狭小,可在如此安静的环境里,任何细小声音都会被对照地「放大」。

  少年不太懂现在暧昧的气氛,就算懂,他虚的也没啥反应了。他晃晃露了一小半有点凉的白腿,催促道:「姨,你,你快点儿啊。」

  「哦哦……」淑惠缓过神儿,心想快刀斩乱麻,「唰」一下子就把潮乎乎的黑裤衩全扒下来了。

  淑惠倒吸口冷气!这裆上挂着的是啥,粉色小长虫?

  少年的小鸡儿……不应该是小鸡儿,是小蛇。好比那种大地里的草上飞的幼崽,体型再粗上几倍,就是那种状态,但它全身都是粉的,寸毛未生,在两胯之间软趴趴晃里晃当,淑惠粗略一瞄,得有个七八厘米那么长。半个干皱白污的小龟帽露在外面,剩下的半个卡在粉嫩的肉皮里,两个鹌鹑蛋似的小粉卵提溜蒜挂地当啷着。

  淑惠略微迷离地盯着面前这条小蛇,伸出两根手指比了一下,这小鸡儿软的时候就七八厘米长,自己俩手指那么粗,要是硬起来……她娇羞地瞅着这个可爱又散发诡异迷人气息的小长虫,不自觉地吞咽口水,下蹲中肉感的双腿一前一后往中间并拢,颤颤巍巍地蹲成一个「内八」。

  「姨?」少年看又在愣神的淑惠,稍稍大声地问。

  淑惠再次被召唤,清醒后赶紧三下五除二把少年的内裤脱下来,抽出几张心相印再沾点自来水,小心翼翼揪起少年的家伙什儿,又轻快地擦拭着——就算她再怎么喜欢这个小男孩,除了老公和儿子,她都不能大大方方地清理异性的私密部位。

  「嘶!」阴部那么敏感的位置,被凉水那么一激,少年羞臊地扭动身子,小腰板佝偻着哆嗦着。

  淑惠看着少年滑稽的模样,心中那点按捺不住的娇羞和荡漾便悄然而散,说到底,这就是个孩子嘛,于是大大方方地叮嘱他:「别动,不然擦不干净。」

  已然面对了的事情,淑惠也是豁出去了,就当给儿子擦身子了,但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顺利。

  因为擦着擦着,少年居然,起立了。

  少年艰难的在那里站着,小蛇肉眼可见地从蠢蠢欲动到彻底觉醒,形同小了几号的竹篙,成角度的向着她敬礼!小年轻的家伙什儿还很嫩,并没有啥弯曲遒劲的肉筋,就是又长又粗的一根小粉管,绝对够用,未来可期。

  淑惠不自觉地跟自己的丈夫比较,好像少年更长一点……看见面前赤裸裸的物事,她刚刚平稳的小心脏又慌得如同鹿撞,这次撞得是头破血流。

  心里想着,手上更是犹犹豫豫的,面对已经起性的少年,她要不要继续下去?她抬头偷偷一瞥,这个看起来就比自己儿子大不几岁的男孩,正臊着番茄色的大红脸,扭头不看自己,还局促地往后撅着屁股。

  「姨,要,要不就算了吧,裤衩脱了就不难受了。」他忸忸怩怩,吭哧瘪肚地嘟囔出这一句。

  淑惠见少年这般孩子模样,母性又起,像妈妈带孩子那样,换成轻松的口吻,叮嘱少年。「不行啊,得清理干净……以后要学会照顾自己,保持自己那里的卫生。」

  她看到少年睁开眼睛,依然不敢看自己,他那胸口起伏急促,粗重的鼻息中轻轻地哼了一声,又点点头,算是回答了自己的问话。

  淑惠终于也镇定下来,看洗手盆上有块小香皂,就起身打湿了手,再搓搓香皂,搓到起沫子,再蹲下去,哄孩子似地对他说:「有点凉啊,忍住。」

  说完,左手捏住了少年的茎身,轻轻把粉皮撸开,忍着恶心的味道,右手放到了肿胀的物事上,缓缓搓动着。她一手温柔地捏搓冠帽,另一只手拖住缩成球状的朖子也轻轻捏咕,仔细的清理着——没办法,少年射了一裤子,糊得裤裆哪哪都是,不得不这么细致。

  少年一直在控制自己,他憋得很难受,表情扭曲,浑身颤抖,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淑惠还问他疼不疼,他都回答不疼。

  好在卫生所没几个人,也没人上厕所,几番下来,清香的味道传了出来,取代了原来的腥臊味道。少年也一直咬紧牙关,控制,再控制,最后……

  「啊……」他终于没控制住,嘴里哼哧出一声舒服的呻吟。被一个温柔又性感的女人那样子握住男人的命根子,任谁也忍不住,他越想控制,越是身不由己。

  淑惠一听少年舒爽的呻吟,这下破功了,俏脸也跟番茄似的,她轻轻一捏手里还很硬的家伙什儿,狠狠地瞪着面前这个小流氓。

  「啊!」少年吃痛,终于看向羞愤的淑惠姨,而胯下的大兄弟还耸在淑惠柔软肉感的手里。他好像觉得自己错了,虽然不清楚错哪儿,但还是对淑惠道歉:「对,对不起,姨。」

  淑惠也没真生气,鬼使神差地撸动两下可爱的小蛇,又轻轻扇了下对自己流口水的小粉蛇头,算作惩罚,她圣洁又妩媚的笑骂道:「你啊,这么小就使坏,长大了可得了?」

  少年咧嘴红脸,憨憨苦笑,这时他居高临下看向淑惠,蹲姿下淑惠那深不可测的大裂谷再次挑战他的神经!他赶紧扭头不看这位浑身上下都散发魅力的阿姨,却又觉得似曾相识。

  梦里那个女人,是谁呢?

  总算是忙活完了,淑惠帮少年把裤子穿好,伸出食指和拇指,掀起这条裤裆里像是被抹上大块奶油哪哪都是的黑裤衩一角,将它丢进黑塑料袋里——也不能直接丢人家垃圾桶里啊。

  在系口前她又悄无声息地抽动小巧的鼻翼,那股浓郁腥臭的气味充斥在鼻腔里,夹紧的双腿像是没站稳一样轻轻晃悠了一下。

  「姨你咋了,没事儿吧。」少年关切地问。

  「没事,我们出去吧。」

  不过她心中暗道:这孩子,把裤衩子都射潮了……这得弄出来多少?

  淑惠长长地呼出口气儿,低头不看少年,顾盼中流转着荡漾春水,红晕染遍双颊,起身时扭动丰盈的娇躯,双腿有点不自然地并拢,像一朵娇艳的玫瑰,又像熟透了的水蜜桃,珠圆玉润,风情万种。

  她扶着挂空挡的少年,离开这间充满腥味和骚味的卫生间。

          ——————————————

  少年终于打完了点滴,赵医生又跟淑惠叮嘱几句,告诉她药该怎么喝,平时应该怎么照顾少年,淑惠一一记下后,便打个板儿的(d ī)回家了。

  其实就是送气罐儿的小货电动车,在后面搭个架子又安上玻璃,夏天天热把车门卸下去,凉快,后面能坐四个人,就是挤点儿,一趟五块钱。

  回家途中他们还赶个乐。司机路过村里出名的骚货刘寡妇家时,离不远就看见一光着膀子的男人,在门口被推出来。男人狼狈地打个趔趄,正要回身,衣服被扔出来打在身上,男人把衣服一甩再要回去,门被关上了。

  司机瞧见乐了,大声笑道:「嘿!莫大师又被刘寡妇赶出来了嘿。」笑完还把车开到男人身边,停了下来。

  「莫大师,咋回事儿,没给人家那水路通好?」司机撇个大嘴就开始跟叫莫大师的人逗闷子。

  「啥玩意,那是我太猛了,把那娘们儿操得水路都干了,我生被撵出来了……」莫大师胡子拉碴,约摸三十好几,寸头,有点沧桑的感觉,一身精壮腱子肉,倒给他吹的牛逼增加几分可信度。

  总之这个满口污言秽语流里流气的男人,跟「大师」俩字就不沾边儿。

  莫大师见司机车后有客人,把蓝半袖套身上,又从裤兜里摸出盒烟,递给司机一根,边点烟边说:「就是还没过瘾,等会儿去赵寡妇那儿看看。」

  「大师这瘾大啊,要把咱村寡妇都睡一遍?」司机把烟挂耳朵后边,继续猥琐地开玩笑。

  「老掉牙的就算了,看见了鸡巴都他妈缩回去了,哈哈哈哈!」

  淑惠是人民教师,虽说办公室也有开点儿黄色玩笑的,但像这么糙的玩笑话,她也是有一回听见,捂住少年的耳朵,在车后有点生气地催促道:

  「师傅,我这儿着急,赶紧开车走吧。」

  「诶,好嘞,哪天聊啊莫大师。」司机也不傻,听出来客人不耐烦了,跟莫大师道个别就要走。

  莫大师也不耽误人家生意,点头刚要走,瞅见车后的少年,突然露出遗憾的表情。

  「嗯?」与此同时,少年也觉得有人在看他,扭头看向车外。

  二人对视,莫大师更起惊异之色。

  「阳虚过甚,邪寒侵体。」他皱眉说道。

  淑惠没听清楚,车子就开动了。她还纳闷呢,这啥大师啊,跟个臭流氓似的,本不想细问,但是八卦之心一起,不免跟司机唠实唠实。

  「哦,他啊,村里那个几个风水先生里最花的。前几年来咱们村落户的,咋说呢,咱都知道哪有几个风水先生有真本事?都是混口饭吃。他呢,属于矮子里拔大个儿,有点小本事,给人算个命这行,我都给他算过,咱得承认,是准,但是大本事没有,破个难消个灾,给设计个风水,这都不会。」

  司机这嘴也是不倒槽,噼里啪啦地说个没完。

  「也算是个实惠人吧,钱挣得不多,但也够他和他闺女生活了,就是有一点,花。不撩呲有家有室的,专挑村里的俏寡妇下手。人家也有本事,真勾搭上了,村里几个模样不错的小寡妇都他妈跟他好上了。」

  淑惠明显听出来司机话语里不忿却又羡慕的意思……

  少年则是一直在想莫大师刚刚的那句话:阳虚过甚,邪寒侵体。

  这人,有点儿意思啊,他是怎么知道的?少年如是想。

  ……

  司机这一路上满嘴跑火车,东一句西一句的,淑惠都有些后悔跟他打听八卦。在滔滔不绝的碎嘴声中,淑惠他们终于到家了。

  一进院,就闻到一股清淡药香。老魏头出屋,见少年脸色好了点儿,赶紧招呼着进屋。

  少年一踏进门,突然打了一个哆嗦,感觉浑身顿时轻巧不少,那种大山般的疲惫感瞬间没了一大半!

  「咋了?」老魏头看着眼神又重新泛光的少年。

  「好奇怪……浑身舒服了不少。」少年也解释不了咋回事,但令他开心的是,身体舒服不少,也精神不少。

  淑惠看向老魏头,老魏头只是点点头,就继续去厨房熬药了。她也有点不明白,一抬头,才发现,门沿上有把被绳吊着的剪子,剪子上还贴着张黄字红字的符咒。

  少年顺着淑惠的目光也看见了那把悬在脑瓜顶上剪子,并不觉得危险,反而安心了不少。

          ——————————————

  夕阳西垂,天色渐暗,村里各处飘起缕缕炊烟,江边洗澡的小孩也被大人吆喝回去吃饭,码头突然就变得静悄悄,只有连绵不绝的潺潺江水声,继续喧闹着黄昏。

  老魏头家里罕见地热闹起来,平时只有他一个人住,逢年过节儿子儿媳和孙子才过来陪他。今天虽然自己的孙子不在场,有点遗憾,但年纪和孙子相近的少年在这儿,也算差强人意了。

  炕桌上,垮炖大鲤鱼,韭菜馅饺子,还有几个煮鸡蛋,热乎乎的饭菜勾起食欲,让人口舌生津,食指大动!

  淑惠给老魏头和少年盛好了饭,老魏头兴起,又倒了小杯白酒。少年一见饭菜,眼睛狼一般泛着绿光,不知为啥,他太饿了。

  「这小子能吃啊,再过两三年吧,林林也该他这么大了。」老魏头笑得嘴都合不上了,一口饺子下去,再抿一口酒,啧!没治了!

  「爸,今天……到底咋回事儿呢?我看出来,孩子一回家明显精神不少,喝完药你看这吃得,狼吞虎咽的……没人跟你抢,别卡着嗓子。」淑惠换了套休闲衣服,正斯文地吐出口中鱼刺,担心地说。

  老魏头又咂一口,酒劲上脸,颊升红晕:「唉,老赵啊,把他爹去世前写的几个符,给我了,告诉我贴剪刀上,挂门口,这样,既能让脏东西从这小子身上出去,还能防它进屋……后天晚上,再烧个替身纸人,多烧点儿纸钱,差不多就过去了。」

  「爹啊,这能行吗?」淑惠有点不相信。

  「没看这小子能吃能喝的么?小子,不是爷爷不给吃,你身子还没好全乎,别多吃。」

  少年很听话地开始小口吃饭了——虽然很饿,但他确实觉得没几口就有点快吃饱了,于是细嚼慢咽起来。

  「我是说……烧个纸人,就能把它送走吗?」

  「老赵说先烧着看看,不行再找他。还是老弟弟够意思,可惜啊,他就只跟他爹学了点儿入门的东西,不然啊,咱村的风水先生就是他啦,哪能容那几个外村的骗子来这儿扎户!」说到这儿,老魏头猛地把小杯的酒一饮而尽。

  「爸,你慢点喝!」

  「唉,替老赵可惜啊……一个人喝没意思,这小子不能喝酒,淑惠啊,你配爸喝点儿吧,意思意思就行。」

  听到喝酒,少年的头又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淑惠见公公酒意正酣,不好扫兴,也拿着一小杯,倒上一点酒,陪老魏头说话。

  「那他上午咋说自己帮不了?」

  「嗨,上午那东西在这小子身上呢,说实话不就让它听见了……哪天我得谢谢老赵,小子,你也得谢谢他,上门感谢他!」

  少年想起上午那个和蔼的老伯伯,用力地点点头。

  淑惠也喝了一杯,她平时很少喝洒,酒气添腮红,显得更诱人。老魏头心情大好,喝得越来越多,三大杯了还在倒着酒还要喝。淑惠怕公爹喝得太多了伤身体,忙站起身来,劝阻道:「爸,您今天喝得不少了,您听我的,这杯喝完就算了啊。」

  「诶,好。」老魏头也觉得有点迷糊了,点点头答应下来,一抬头,一下子发现面前的儿媳妇淑惠,因微微弯腰俯身向前时,上身门户大开。她换了身宽松的黑半袖和黑短裤,红色胸罩内雪白又饱涨的一双肉弹,摇摇欲坠颤颤巍巍地,一整个呈现在他的眼前。

  饱暖思淫欲,老魏头眼光直捣淑惠那丰满的大心脯子,他色迷迷地两眼直盯着她那胸罩所包裹不住的部份,呆愣住了。

  淑惠突然看见面前的公公,满面红光地看着自己,又看到他直直地盯看着自己的胸前,自己忙低头看他盯视的地方,见自己的春光外泄,脸上一下子爬满了红云!

  她有些惊慌地坐了下去,端正下坐姿,假装吃了两口饭,却感觉怎么吃都不对味儿了,又草草吃两口,便说饱了下桌了。

  少年早就放下筷子不吃饭了,老魏头一看没人陪了,得,我也别吃了。喝完杯中酒,又吃两口饺子,也下桌去走廊遛弯了。

  淑惠上炕,气呼呼地收拾桌子碗筷,见少年就那么乖乖正正地坐着,心里还稍微好受点,但她不经意一扫,见少年的裤裆又鼓起一大包,连忙一看,自己的动作太大,胸罩都松了,这下子左边的大奶子囫囵整个地暴露在少年眼前!

  「咕噜!」

  少年咽口水的声音非常大,目光所见,白花花的饱满中间裂开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左边的整只雪腻肉团,状若倒悬的水滴,随着动作颤颤巍巍,白浪连连,水滴尖处一朵嫣红寒梅傲立雪中,漾起暗红连影。

  淑惠也不知怎地,浑身麻酥酥的,想动弹,身体又不想动,就这么赤裸裸地让面前的少年吃豆腐。

  她眼见少年的眼睛越来越红,越来越热。狼崽子一样的眼神,似要把自己生吞活剥了。

  突然,少年动了。他轻轻探出一只小手,颤巍巍地伸向自己的胸脯。淑惠想走,可内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耳边低语。

  别走,你公公偷看你,这个少年更想摸你……看,你的魅力多大?亏你老公还处心积虑地躲着你,他不识货,有人识货。

  「呜!」

  淑惠浑身一麻,低头迷醉地一看,少年的手已经轻轻握住自己裸露的左乳。

  他的手,好热啊。

  她的奶,好软啊。

  小手又热又软,还有劲儿,用力攥!摸得我……真舒服。

  奶子又弹又滑,奶头像,像橡皮糖!磨在手心里痒酥酥的……真舒服!

  野外,传来几声悠远的狗叫。

  「啊!」

  淑惠突然清醒,呼吸急促,她一把推开少年,背过身系好胸罩,偷偷回头瞄了一眼,端着碗飞快地逃走了。

  少年口干舌燥,也转过身趴在窗边,隔着窗棂,望向天空。

  怎么回事,这是梦吗?他一掐自己,挺疼啊!

  可为什么我会像刚才那样?很熟悉的感觉……难道我曾经干过这事儿?

  天黑了,一轮明月悬天穹,映得庭院皎洁如洗,晃得少年心乱如麻。

  「咚咚。」

  少年正纳闷,窗外有人敲玻璃,听声音好像还就在自己面前。

  他靠近窗户,定睛一看,只觉凉意袭来。

  窗外,那张熟悉的,华贵的美丽容颜,哀伤地盯着自己。

  面白如纸,眸黑若墨,红唇滴血,牙尖凶獠。

  少年没敢说话,也没敢动。

  「求求你。」她一袭红衣,软语诉求中着哭腔,忽地,两行血泪潸然落下。

  「求求你,帮帮我,我会……报答你。」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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