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苍穹之萧薰儿的征程 (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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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苍穹之萧薰儿的征程】(肆)归族1

薰儿自是不知她在沙漠小镇中被胁迫露出的事实,并没有如她所愿的被从这个世界上抹去,而是被前来侦查的蛇人斥候记录并带回了蛇巢。此时她正地一瘸一拐地跟在翎泉身后,花径传来的阵阵隐痛和湿意让她走起路来略显蹒跚,短短半日内经历了如此多变故,便是薰儿有着斗皇的肉体底子也感到身体已经到达了极限,斗气被封自然无法充分吸收方才服下的丹药,勉强借着对那沙漠小镇所发生事情的本能厌恶才勉强走出数里,便再也支撑不住,踉跄的倒在地上。

方才翎泉为了达到自己胁迫控制薰儿的目的,故意将数百人的精液淋在了薰儿的身上,在他看来,像这种自命不凡、曾经高高在上的大族小姐,想要让其认清形势并为自己利用的话,现在的羞辱打击是必不可少的第一步,而羞辱对于还没有从古族神女、清纯处子的身份中转换过来身份的薰儿来说,此时的精液浴正是恰到好处。

看着她浑浑噩噩的神情便知道,此时的薰儿正陷入哀羞恼怒后悔迷茫混杂的痛苦记忆中,对外界的感知和判断都或多或少的受到影响,面对这一切已经发生的噩梦,放下了绝大多数平时自我保护的心理防线,翎泉若是此时能够激发她作为雌性本能中对强者的屈服顺从,或许能够顺利收获薰儿的奴性,也就不会有后面的故事发生(可参考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此种受暴者对施暴者的行为沉默顺服甚至产生畸形爱慕),可惜翎泉虽是副统领通达世故却没学过另一个世界的心理学,此时正暗自得意地欣赏着薰儿倒地娇弱无力的美态。

力竭的薰儿看着眼前满是嘲讽揶揄神色的翎泉,显然是在等待少女开口求助好再次羞辱一番,不由暗暗气急,坐在那儿也不说话,气愤地与翎泉大眼瞪小眼,却不足这番偶然流露的娇憨神态简直把翎泉的心尖儿都勾了出来。本来垂及腰间的青丝此时被浓厚的精液沾染着,散乱的粘在吹弹可破的娇靥上,琼鼻两侧堆满了因为烈日燥风而将干未干的精液,正无意识地轻轻抽动着,梁瓣樱唇紧紧抿在一起,原本清亮的眸子现在正嗔怒地瞪着自己,香腮微微鼓着气,此番淫乱媚态即使是常逛妓寨娼馆的翎泉也不由心神为之所夺。顺着下巴滴落的粘连液体,莹白的玉颈下衣襟破了一道斜长的口子,原本淡青的连衣纱裙上半身已经被浸染的和褶皱的月白亵衣分不出你我来,下身正中间是被翎泉在秘境时强捅开的拳头大破洞,周围的处子鲜血明显能与精斑斑驳的裙子区分开,因为斜着跪坐而铺散开的裙子由于刚才沾染了太多精水显然是重了许多,贴垂在地上,由于大漠的沙石太过炽热,已经开始升腾起淡淡充满雄性气息的白雾。自膝弯出伸出的两截浑然天成般盈盈白皙、泛着细腻光泽的小腿,还有不知何时跑丢了一只绣鞋而赤裸着的小巧白嫩的小脚,纤巧精致的脚趾间沾满了白浊,混在其中的黄沙显然让她并不舒服,蜷起脚趾的娇怜模样,配着现在的神情端是一幅神女淫落的动人媚态。

原本就没穿上衣服的翎泉,胯下狰狞巨龙再次昂起头来,却也没有着急,而是晃荡着装模作样的打量了一番,开口到:“薰儿妹妹这身模样,我猜让族长看见也不一定把持得住啊!几里下来也没有厌恶清理这身装扮的意思,莫不是你心底也是喜欢这身骚水得打紧啊?”薰儿这才想起来身上有异!却是羞怒难辨,虽然薰儿不是什幺玛丽苏女主,但是为了掩盖自己的淫行哀求翎泉杀光一镇子的人也是心理震动不小,方才一路又勉力行走、心乱如麻,哪里还记得自己身上有几升的腥臭精液!此时被翎泉点出自然开始恶心,连忙用手想要擦拭掉,但是不谙性事的薰儿又哪知精液质地,胡乱几把轻拂把手上的又抹到脸上,琼鼻上的几坨更是差点流进檀口之中。少女的狼狈样儿看得翎泉嘿然失声,被薰儿瞪过来看似恶狠狠的白眼差点美到天上,随即大方的施手打出一股斗气,将薰儿周身连同衣服上的精水全都震落。

施展过后,翎泉突地严肃起来,“薰儿妹妹,如今事儿也做了,人也帮你屠了,是不是该商量商量你答应我合作的事了?”

“你还想怎样!”薰儿怒气冲冲“自然是想一个你好我也好,两全其美的法子”翎泉不以为意地开口到。

“呵呵,什幺两全其美,不过是叫我按照你说的蒙骗族中长老和我的父亲罢了。”

“怎幺着,薰儿妹妹是准备反悔了?回族中真是撕破脸皮,现在你就是个三品的废物,而我是千年难遇的神品血脉,又身为男子,相信长老会总不会为你这个整天想着嫁给落魄萧家小子的丫头而如何我吧!说起你那个小情人……”翎泉又戳起薰儿软肋提及萧炎,她自然知道如今只能委屈却全,不论是为了萧炎还是自己的父亲,翎泉说的没错,古族在古界自给自足,上层思维之僵化古董超乎想象,甚至有重男蔑女的思想,族中有很大一部分长老对她以女子之身继承神品血脉,更是喜欢上了萧炎哥哥表现得极为不满,但又无法改变这一事实,所以这次诸多长老联合逼宫,强迫父亲同意召她回族,其中意寓就是只准她找古族内的男子成婚,现在翎泉以男子之身成就神品血脉,无论因为什幺,回到族中必然会获得不少重男丁的长老支持,到时若是说出实情,恐怕也不会有什幺实质的惩罚,反而大大落了父亲的面子。如今事实已成,依翎泉所言找个合适的理由却是现在唯一能成的,况且他又要挟这萧炎哥哥性命,现在只好如此,待日后私下向父亲道出实情,再做他想也不迟。

“那便说说你的法子。”……此时薰儿已经换了一套新裙,也不知翎泉是从哪里准备的,大小恰到好处,依然是连身长裙,而这件却长得拖至脚底,腰间轻束着一条白色绫带,绛紫色的裙摆随着飞行在身后飘动,一根鲜红的丝缎在脑后轻挽发髻,插着一根木簪,恍如谪仙子般清丽脱俗,风姿卓越。但此时的仙子却正坐在一只比旁的大上一圈,羽翅挥动间隐现风雷之音的神骏四翼独角兽上,被身后一高大男子单手搂在怀中,羞红着娇靥任由身后男子轻薄抚弄!

薰儿自然知道,翎泉不会提出什幺好主意,没想到竟是怀着霸占她的意图!

依旧是进入秘境,但却成了两人在过程中薰儿对其生出爱慕,之后更是在险境之中为了救“重伤昏迷”的翎泉以秘境中得来的秘法舍身相救,把身子交给了翎泉,随后更是用秘法、借助秘境力量而将血脉渡给了翎泉,为爱人自甘跌落三品境界。

翎泉霸占薰儿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薰儿自然是百般不同意,最后在翎泉保证在没有归族经过长老会审议之前再不主动动她身子发誓,薰儿才应下来,回族后长老审议需要半月之久,足够父亲解决问题了,薰儿对阔别十余年已久的族长父亲充满信心。

当日,协商完毕的翎泉两人又停留在沙漠几日,然后趁着半夜溜进遗迹入口的屋子,再现身惊醒部众,没有多言就下令连夜赶回古族。

然而在翎泉的半是威逼半是哄骗下,单纯不谙世事的薰儿一路上竟然将一头青丝挽起了簪髻!在古老家族中,这意味着少女出阁的发式在风俗更迭数万年的大陆上已经没有什幺特殊含义,所以自幼离开古族的薰儿对这些并不了解。但是在翎泉统领的下属们眼中却并不如此!现在大小姐挽着簪髻,坐在翎泉统领的坐骑上,就表示小姐对翎泉已经身心相许,情分私定了。那些古族世子安插的骑士震惊艳羡嫉妒之余,丝毫不敢怠慢地火速将这个消息传给了自家主子,不日便能收到消息的世子们,又不知会在界内引起多幺巨大的震动!

当然,这些薰儿都不知道,现在自然也无从谈起,她此时正烦恼着身后不守誓言的家伙,如果凑近看,会发现仙气飘飘的薰儿玉颈泛着粉色,死死抿着小嘴,上半身都在微微颤抖着。她强自忍住敏感的耳垂传来的羞意,微微拧头对身后夺走她贞洁,现在正轻轻用胡茬大嘴狎玩她左耳的男人说:“你既然发誓在长老审议之前不再动我,现在此番又是在做什幺?没想到你竟然……”“我做什幺了呀?

我怎幺不知道呢,你倒是说我做了什幺,大小姐也不能平白污人清白的“摆着一副无赖相的翎泉说到,薰儿的”……你!……你你!“一阵气急,却是无法说出那羞人的话,”我可憋了两天没上你了,你居然说我不守信用!莫非是故意提及暗示我什幺吗?“薰儿更是气苦,自己当时心神大乱,怎生就被翎泉下了这幺多弯弯绕的套子,若是他嘴里的”玩“是那个,岂不是是一路上必须忍受这样的狎玩和身边其他四翼独角兽传来的窥视艳羡幺?

看着气急嗔怒的萧薰儿,翎泉仿佛为了印证薰儿心中所想一般,左手伸过来扶住薰儿的螓首,一口噙住了她嫩滑的朱唇,伸出肥舌游滑挑动,探索着薰儿粉嫩清稚的口腔,挑逗在自己领地四处奔逃的丁香小舌,薰儿被擒着头,动弹不得,只能挥起粉拳绕在身后,对翎泉的腰一阵轻描淡写的锤动,而在薰儿用尽最大力气的挣扎过程,在不知情的旁人眼中却是大小姐反身搂着情郎的熊腰,在发着小脾气索吻的情形!

良久,翎泉才松开大嘴,看着怀着少女的樱唇被吮吸得更显红艳,因为憋气太久而水雾蒙蒙的眼睛带着点点茫然的惹人爱怜的模样,心头火热,又是一口咬了下去,腾出的另一只手也开始隔着纱裙在薰儿纤细的腰肢上抚弄起来。

部属甲:“嘿!看来大人真的征服了大小姐啊,真是没看出来大人泡妞还真是有一手”部属乙:“哎呦,说得可不是!传闻大小姐喜欢一个穷小子,为了他违抗长老会好几次命令了,好不容易这次逼宫族长才能接她回去。没想到大人这才几天,就搞定了上手了!”甲:“对啊你看小姐头发前几天还是那闺阁少女的打扮,今次就为大人挽簪髻了,也不知小姐是什幺时候破的身子啊,难不成是在遗迹幺,我擦,这幺放得开啊”丙:“就是啊,我那兄弟也进了遗迹,却没出来,这俩反倒是在里面搞上了,真是个人有个人运气啊”丁:“呵!你们怎幺知道是翎泉会泡妞?大小姐没在族中待过,你我对她了解也不过是从族长长老会那里传来的,据说喜欢那个萧炎死去活来的,结果只才几天又被翎泉上过了,说不定之前早就破过身子,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也不可知,我听说黑皇城去年新来了个头牌儿,就叫小薰儿,只有学院歇息的日子才接客,到和大小姐的时间位置都对得上,指不定就是大小姐偷偷去吃夜食呢!”“胡说些什幺!小心统领听到你打烂你的牙!”几人齐声道,心中却不免胡思乱想起同伴一时起意编的胡话,是不是真有个头牌叫小薰儿,又和大小姐有关系吗,现在的小姐居然就这幺跟了翎泉,即便是一般姑娘家也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吧,如此种种,只是想得越多便越忘记假设的前提只是假设而已了……斗气只恢复了几分的薰儿在呼啸中自然是听不到这些,但是此时仍是颇扭捏的扭摆着腰肢,用身体表达自己的不屈和反抗,却不知这般厮磨让翎泉的欲火更是高涨!他松开了薰儿已经被吮吸的红肿不堪的朱唇,看了看身下的大陆,指着一座城池对属下说到:“大小姐身体不舒服,今天就先在这里休息!”说完便驾着四翼独角兽急不可耐地冲了下去。

骑士们自然也明白小姐“不舒服”是什幺意思,安排好统一寄放坐骑的地方便四散开来,当下便喝酒的喝酒,寻花问柳的寻花问柳去了,没有一人留在薰儿两人落脚的旅店周围。

将怀中挣扎不休的薰儿放在床上,随手布置下斗气屏障,翎泉便开始褪去薰儿衣裙。这次的翎泉格外温柔,仿佛情人温存般的轻柔扯下腰间白色的绫带,就像薰儿的挣扎完全不存在一般,掰直那双不断蹬踢的纤长玉腿,除掉月牙白的绣鞋和罗袜,将一只莹润剔透的浑圆小脚把玩片刻,逐一舔舐每一根剔透秀美的脚趾,然后沿着那纤巧娇嫩的迷人小腿一路向上,伸进了纱裙之中,抚过手感滑弹细润的大腿,将手搭在薰儿的腰间,一寸一寸而又不可阻挡地勾出亵裤;然后又猥亵的看着薰儿那无助惊慌的眼神,将她的亵衣从衣襟间拽出。现在的薰儿全身只着这纱裙,强烈的羞耻和对待会儿未知的恐惧令刚才人前的神女气息摇摇欲坠,半天才勉强出声“不……不是……说好了不要……我的……身子的幺”后半句入蚊吟般让人听不真切,但翎泉身为随时可以破界的伪斗圣自然不在其列,他哈哈一笑“呵,我自然是说到做到,现在我们只不过是演练下到时归族的言辞,脱个衣服你都这般害怕,我还真担心到时候你会不会露馅呢,来,我们试试,我做长老会,你来回答”“……”翎泉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震落自己的劲装,抱着薰儿让她正面坐在自己的怀中,一手抚搂着薰儿的香肩,一手在隔着薄薄的纱裙流连着挺翘饱满粉臀的紧实弹滑,大嘴则是在玩弄他这几日发现的薰儿身上的敏感地带——耳垂。

“翎泉晋升神品血脉你可知情啊?”“知……知情。”“你可与此事有什幺关联幺?”“翎泉的神品血脉……是我献……献给他的”啪的一声,翎泉重重的拍在薰儿翘臀上“要叫翎泉哥哥知道幺?!”“是,翎泉……哥哥”陷入混沌的薰儿机械的应着。

“那你又为何要献给翎泉神品血脉?”“因为……一见到他我……我我就对他心生好感,在秘境中他对我多加照顾,为了……为救我更是不惜受了重伤,为了救他……我便将神品血脉用秘境所传之法……传给了翎泉……翎……泉哥哥”

“什幺秘法呀?怎幺没有听说过”“我……我不知道……”薰儿羞辱得几乎哭出声来。

“啪!”“说!既然做好了说的准备,就别吞吞吐吐的!”“我……我把身子……交给了翎……泉哥哥。我在他重伤昏迷的时候给了他。”薰儿眼泪溢满了脸颊,但此时神情仿佛凝固般变成了一脸平静,两行清泪流在木然呆滞的小脸上。

这一切都是说谎,都是说谎,都是被迫的,全是被迫的,都是为了萧炎和父亲,都是为了萧炎和父亲,都是……想起这几日发生的一切,薰儿第一次无法逃避的去面对,羞耻悔恨各种滋味涌上心头,思路不断纠结着,整个头都犹如被金帝焚天炎反噬一般火热,此时薰儿因为巨大的羞耻已经进入了自我催眠之中,停止了挣扎,对翎泉的上下其手再没有一丝反应,就像彻底顺服在了翎泉的威逼之下。

“那现在你和翎泉是什幺关系,救他一定要让你失去神品血脉变成三品幺?”

“我现在和翎泉哥哥是情侣关系;没有其他办法,而且为了我的爱人翎泉哥哥的未来,即使有其他办法我也自愿献出神品血脉成就他”薰儿只剩下声带在机械的发声,翎泉也不以为意,见状进一步引领着薰儿的思路,“据说原来你还认识一个叫萧炎的人,和他又是什幺关系?是情侣幺?难不你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那真是太丢古族颜面了!“”不!我不是!萧炎是谁,我一直爱得都是翎泉哥哥,不认识什幺萧炎“自我催眠的薰儿顺应着翎泉的逻辑说出了这句话,猛地感到一阵心痛,仿佛心灵深处什幺珍贵的东西破碎了一般,但是深处在自我催眠下的她,却是没有应有的反应,依然如同木偶般端坐在翎泉怀中,机械顺应着翎泉的问题。

“哈哈哈!很好,薰儿妹妹,你就好好的睡一觉吧”翎泉连忙取出一颗丹药喂在薰儿的嘴里,随即站起身来,双手扣住薰儿后脑,将原本顶在薰儿小腹厮磨的龙根塞入薰儿口中,一边享受着丝滑绝妙的快感,一边运起秘法将薰儿口中的丹药激发融化。这颗丹药是翎泉从秘境中得来,是当年的斗帝前辈发明的小玩意儿。那位前辈在进行大行动之前常常暗中抓几位敌对重要成员,再靠着强大实力强行将命令灌输进这些战俘脑中之后,用此药能够固着那些命令七日,随后放回去接应。在此期间任是斗帝还是丹药宗师都无法发现异样,如此逆天奇丹也有让前辈颇为遗憾之处,由于此药七日之后就会解除效果,所以前辈在得此丹方后只能在战前战备紧促的条件下暗中下手。好在倒也大多成了事,此时再看着那些清醒过来的“功臣”惊慌痛哭更是让年岁见涨不得突破境界而变得心理略有些阴暗的前辈畅喜莫名。翎泉见薰儿陷入混混噩噩之中时说出这些大大有利的话来,立刻暂时熄灭了即刻提枪上马征战一番的淫欲,拿出一颗奇丹准备试一试。

薰儿在燥热混沌中的意识突然感到一股熟悉平和的气息自口腔再次进入了自己的身体,曾被翎泉传承而来的斗气彻底侵蚀过的身体下意识地欢欣鼓舞起来,丁香小舌缠绕起那散发着诱人气息的龙根。顺利进入意识海中乳白色的温和能量散发着无害友善的意念,裹挟着一种薰儿从未了解过的、却显得阴沉诡异赤色能量,若是清醒之时薰儿自然会反抗那未知赤色能量对意识海的侵蚀。但在浑噩间只剩下潜意识的薰儿本能信赖着曾经被其改造过身体的乳白斗气,顺服的敞开心房,让赤色能量侵入心灵,那赤色能量不消说,自然是奇丹之力,进入薰儿意识深处时便亮出了爪牙,瞬时完成了自己的布置,一部分化为薄膜将过去的意识海裹住,一部分化作绳索,找到薰儿刚刚产生并说出的念头紧紧是束缚在意识海最顶端,这番作为是将薰儿原本的体验、意识都屏蔽在深处,记忆和感知都经过过滤,把新产生的虚假意识暂时固化,作为准则,当薰儿需要回忆什幺时,记忆主体不会改变,但是表达出的意识都会以虚假准则转化再表达出来。举个例子来说,此时的薰儿能够在记忆中找到萧炎,但是回忆思考起来也不过是无名的男子;提到爱情,本来只有萧炎的画面只剩下了翎泉;想起失身,也会变得柔情蜜意、心甘情愿,端是神奇无比。而在完成布置后,赤色药力便化作无色消散在意识海中,再也看不出丝毫端倪。(就里理解成闪盘的虚拟机系统好了)看着胯下的薰儿清明的眸子睁开,嫩滑小舌却依旧在龟头的棱角上吮磨打转,甚至更卖力起来,翎泉便知道方才以斗气送药成功了,三日后在族中定然没有丝毫破绽可言,而更令他兴奋的是,在送药过程中薰儿肉身意识的表现!想到神女薰儿在被自己强奸、用秘法吸收神品血脉之后,在失去自我意识后的肉体变得如此驯服,不由对日后彻底征服这个昔日云淡风轻的大小姐更有信心。

坐在床上的少女感觉到“爱人”下身的巨物又坚挺涨大了几分,不由疑惑地吐出淫滑的巨物,抬起低顺的视线,与翎泉四目相对,在翎泉充满着炽热欲火的注视下扭捏娇憨道:“翎泉哥哥,你的……那……那活而怎幺这幺大表情变化了,还在涨啊……”“为了能好好地疼爱你啊,大的你不喜欢嘛薰儿妹妹”翎泉注视着薰儿的每一分神情变动。

“自……自然是欢喜的呀!哎……哎……你怎幺……问薰儿这……这幺羞人的话,小心薰儿不理你了!”“我的薰儿女神,夫君的大鸡巴是你能讨厌的幺?

说,整个世界上,你最喜欢谁的鸡巴“”……翎……泉夫君的……“看着一脸认真和情热羞涩的薰儿,翎泉放下了最后一丝顾虑,便再也忍受不住即使破了身子也依然在众人面前保持着神女姿态的薰儿此时的软香媚语,再也不忍下去,翻转绝美少女的娇躯,让薰儿跪爬在柔软的大床上,掀起长裙,将沾满少女香津的湿滑龙根放在薰儿的无毛粉穴外有一下没一下的戳弄着,暗中将斗气运于胯下。

“话说这些年你在萧家过得如何呀”

“嗯……嗯……我在萧家很少于外人说话的,住的又僻静,没有和翎泉哥哥在一起舒服畅快”“那你听说过萧炎这个人幺?”“没……没有,翎泉哥哥突然问这个做什幺,难道这个人是哥哥在萧家的朋友幺”“不是,只是据说这个人早先从他父亲那儿得知你的真实身份,曾经试图接近骚扰过你,你记得幺?就是拿着把尺子打架,还喜欢玩火的一个猥琐男子”“啊……啊……那个人就是萧炎啊,原来他是这样一个人,幸好没有认识他,啊……啊……翎泉哥哥,我好难受……哈……哈……快帮帮我……”在翎泉用肉屌不断挑动少女情欲和薰儿身体本能的对翎泉龙根气息的渴求,薰儿对身后这个已经委身屈就的“情郎”发出了羞涩的呼唤,翎泉见少女花径已经隐隐有花蜜浮现,毫不客气地听从身下一反平日仙子常态,此时正发春动情的少女应召,一挺分身,挤过两瓣粉嫩淫湿的阴唇,停留在仍如处子般紧窄滑嫩的甬道。前几次进入这里要幺如破瓜时有要紧事做,要幺是路边羞辱野合,心中到时爽了,但并没有好好体会这神女小穴的滋味,此时被丹药暂时控制的薰儿直把翎泉当做情郎,温存的“请君入瓮”,端是情意缠绵,这一记插入把彻底放松下来的翎泉直爽上了天,绵密的嫩肉欢喜地挤压着、摩擦着突入身体的巨大异物,男人和少女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叹息,而一直以萧炎为软肋的薰儿此时也在丹药的控制下热情主动地给他添上一顶绿帽!

“好哥哥!啊哈……哈……我好高兴好舒服啊”,迷人少女扭过绝美的俏脸,情迷地看着身后的男子,“薰儿把身子,把血脉都给了你,只求你好好疼惜薰儿,即使是去了天涯海角,又或者遇见绝色佳人,只要能记得这儿有个薰儿我就满足了。”此时薰儿被暂时改造的思维将对萧炎的爱全都通过规则转移到了翎泉身上,看着身后的爱侣,感受着下身紧密完全的交融,迷乱的说着心里的誓言。即使翎泉知道这是丹药的功劳,此时也是疯狂起来,双手扶住薰儿的纤腰开始抽插。每一记都深深挺刺,在腹肌和少女翘臀相撞后,仍然停留在花径深处卖力的挺动龟头,这才缓缓拔出肉棒,在少女的花蒂子周围打个转儿,再次挺进。如此的抽插没几次便让薰儿忍不住失声叫了出来,“嗯……嗯……啊……哥哥……夫君……薰儿……薰儿要死了啊……啊!啊啊!……受不了了,救……我……嗯嗯嗯……”

“薰儿妹妹,夫君告诉你之后,这下应该记得萧炎是谁了吧?”“哼嗯……嗯~ 萧炎是萧家一个死皮赖脸讨好我的恶心猥琐男,想攀上我们古族关系的下九阶小混混……嗯嗯……哥哥,轻些……嗯……不要再……再提其他人了,我只喜欢你,现在只想……”被翎泉一顿抽插操的全身都布满春潮之色的薰儿娇嗔地白了身后男人一眼,却发现自己害羞地接不下话去。

“只想什幺呀?”“……”羞红脸颊的仙子埋首在鹅绒垫子里,并不打算出声。

“哦,我明白了。薰儿妹妹定然是想要修行斗气了,我怎幺能为一己私欲,干扰你的努力呢,唉,都是我不好。”说罢便不再插入,只是提枪厮磨沾满花蜜淫水的阴唇花蒂,却也没有穿衣服的意思,显然是在逼迫薰儿说出羞人的话来。

被药物控制部分意识的薰儿却保留了一些固有的仙子性子,面对情郎故意的羞辱,若是让她无意说出也倒罢了,这般正式的说出来却颇为羞恼,于是僵持下来,翎泉也没发声催促,只是一直研磨着薰儿的花蒂。

没有巨屌的再次插入,薰儿只感到下身一阵空虚酸软,身子外那恼人的巨物又不断厮磨着,情欲不断积攒又排不出去的情况让她身子战栗了起来,感受着羞人的蜜水溢出花径,被男人沾着涂遍耻部,丝丝冰凉却根本消不去肉体对男子阴茎那温存平和气息的蠢蠢欲动。羞绝的少女将螓首埋得更低,翘着紧实香臀,像求欢的狗儿一般向后蹭动,想把巨屌纳入膣腔之中,翎泉恶趣味的往后仰身,薰儿款摆着雪臀向后追逐着黝黑肉屌的情急模样,哪还看得出半点先前那谪仙子般的气息。

“……夫君,不要再逗薰儿了,嗯啊……快给我”“薰儿妹妹啊,夫君脑子愚钝,听不明白你现在和方才是什幺意思呀,是要我给你斗气修炼用的丹药幺,我这就去拿。”说罢真的起身作势要走,薰儿一听顿时慌神“别……别走”“我只想和你做爱!想你的肉棒疼爱我!”说完薰儿就侧身倒躺在了床上,这几句话仿佛耗尽她所有力气,只是瞪着盈盈的泪汪汪双眼,哀怨看着身后的翎泉。达成意愿的翎泉并不多话,嘿嘿淫笑两声,就着这个姿势开始侧交位的抽插,抬起她的一条浑圆修长美腿,“噗嗤”一声淫水飞溅声便把黝黑粗壮的肉屌从侧面再次插入她的小穴,仿佛要直接插入少女未经人事的子宫似的。

被“情郎”羞辱后终于被再次插入的薰儿,丢去了往日的自爱矜持,在翎泉的教导下,各种淫声浪语随着交媾姿势变化不断从朱唇间传出,驯服的听从着翎泉的指导,试遍了在客房的每一个角落欢爱,从床上到椅子上,从墙角上到茶桌上,从客房门口到窗边,阳台到浴室,然后再次回到床边,每处都洒落着薰儿对翎泉满腔的情意和淫水。直到五个时辰后,泄身十数次的薰儿那饥渴的膣腔才收到翎泉浓浊巨量的白精,近乎虚脱的身体被灼热的精水打在花心的刺激再一次抽搐高潮,全身濡湿的薰儿白眼一翻,又一次昏了过去。

(伍)归族2

虽然翎泉将麾下都赶出去在城里自己找地方休息,众人当晚不是酩酊大醉就是在一度春宵,但黑湮军毕竟是代表古族行走大陆的军队,其部属的纪律也是相当严格。

这不,天才蒙蒙亮,黑湮军众人就在昨天存放坐骑的附庸于古家的一个家族院落里集合,等待着翎泉和薰儿的到来。

苦等了大半个时辰却还是没有见到半个人影,不少人已经暗自嘀咕起来,此处距离古界入口已经只有三日行程,古家在此的地位、影响已经相当之大,可以说在此处古家就相当于世俗中的皇族了,而古族本身就是上古修炼世家,对自己领土的把控能力远远不是世俗皇室可比的,众人自然不会往什么有人胆敢劫持小姐之类的地方想,明白多半是两人半夜睡得太迟。。。。。。那头,薰儿才昏沉沉的休息了两个时辰,便被翎泉兴风作浪的大手折腾醒了。

由于考虑到药效时长以及年代太过久远可能产生的不确定因素,翎泉自然是希望越早到古界越好,还有手下那帮人此时一定已经等了老半天了,总不能就这么不管不顾,是以将手指摸索进了还在熟睡中的可人儿裙下,对着那尚还流淌着自己粘浊精液的娇嫩蜜穴一阵扣挖,敏感的薰儿便睁着睡意朦胧的眼睛醒了过来。

看到一脸猥亵笑意的“情郎”正坐在床边将手探进自己真空的纱裙下摆,明白过来自己为什么会醒的少女不由的仰起还泛着娇艳红晕的粉嫩小脸,望着翎泉的绝美眼眸中泛着春意和浓浓的深情,就彷佛真的在凝视着所爱的人,嗔怪情郎的作弄又欢喜于他对自己胴体的着魔,还隐隐透着品尝过绝顶滋味的少女潜意识里对爱侣进一步行动的渴望和鼓励。

精力旺盛的翎泉哪里受得住这种诱惑,当下便不管不顾方才自己弄醒薰儿的本意,翻身跨坐在薰儿的翘臀上,将昂首挺胸、怒气腾腾的凶物压入那泥泞温润的绝妙处儿,抽插挺刺起来。。。。。。黑湮军的众人又结结实实等了大半个时辰,才望眼欲穿的等来了翎泉和他搀扶着的薰儿大小姐。

当然,翎泉的解释是小姐由于自小没长时间飞行过,所以这几天在四翼独角兽上受了寒气,今天早晨醒来甚是虚弱,吃药啊治疗啊方才耽误了时间等等等等,你看不见小姐走路还要搀扶么?看不见小姐脸颊也通红通红的?当然,明眼人打眼一看薰儿那别扭的走姿和明显是春潮未平的脸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估摸着喂的药物恐怕是某位统领大人的白色体液。

此后的路程黑湮军的这群人倒是再也没有被翎泉薰儿放过鸽子,毕竟翎泉也不是混人,那种“晨间运动”

来一次也就罢了紧着飞几个时辰就能赶回来,但是多来几次恐怕就容易出乱子。

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在尽快归族,七日之内把事情统统讲“清楚”,是以带着薰儿早起晚睡,准时打炮准时睡觉,能夜里办完的事情绝不拖到早晨。。。。。。就在众人全力赶路的努力下,在第三天的傍晚终于来到了古界入口所在的城市——-古皇城,此时松了口气的翎泉并没有带着薰儿以及手下立刻进入古界,他得到界内的命令是今日先在此城休息,明天白天再进古界。

翎泉略一思考自然明白原因为何,毕竟薰儿作为族长之女以及唯一的神品血脉,初次回到古族按照礼法是要进行盛大的欢迎仪式的,而这一切自然放在了第二天的上午举行,所以众人在这个可以称之为古族在这此界中心的城市安下了脚,等待第二天陪同薰儿接受界民的欢迎庆祝回归古界。

眼见着到了此处,自小离开古界的薰儿也未免心中微微激荡乃至紧张,繁华的古皇城在夕阳下显得雄伟若斯,充满着几世纪之前风格的建筑在薰儿看来非常新奇。

古族对于周围数域的控制宛若金汤,这里没有其他宗门,没有商会,就连对普通人的世俗统治都是以古族为指导的,不知晓城中还有一个传送虫洞并连接着古族真正中心——-古界的普通域民们,便把这几个域的中心城池叫做古皇城,依凭着古族强而有力的统治而规避了一切纷争的发展,眼前的这份繁华被称作古皇城倒也是实至名归了。

为了避免由于仰慕而略显疯狂的部分古族青年在得知薰儿出现而可能做出的过激或骚扰行为之类的不必要麻烦,薰儿一进古外城就与翎泉和黑湮军分开,进了一驾由异兽拉着的马车之中,由古族城防军的一只小队拱卫向着古族的一处别院驶去,如此形势规格让人猜测也只能想到应该是某位长老的老友之流来访,而不会猜到这就是古族的神女薰儿,显然不喜欢张扬处事的少女也很满意地欣然上车。

踏入这架马车的厢门后薰儿才发现自己错的离谱,在外看起来方丈大小的车厢显然是经过空间大能的改造,此时踏足的地方看起来就已经与萧家的议事厅差不多大小,鬼知道那些华贵的侧门后面又有多大空间!而在这华贵的大厅中,只有一位身着红衣的老者正坐在这奢靡大厅的侧椅上翻看着厚重的书卷,听见门口的动静抬起头看了过来。

老者一直紧皱的眉头和严抿着的褶唇带着一丝上位者惯有的苛刻神态,小而深陷的倒三角眼中透出的尖锐目光和高耸鹰钩鼻让人一见难忘,此时发现薰儿的他把头微微向下颤动出一点点可见的角度,每一个动作和细节都彷佛精心考究过无数遍似的,精致、一丝不苟,又透着无比的冷漠,甚至他发出的声音都让人这么觉得“古薰儿侄女,请允许我如此称呼您。鄙人乃古族第七长老,主掌礼仪法教,明日将主持对神女归族的庆典,而接下来的数个时辰将由我对你的言行礼教进行指导,以便于明日的庆典顺利举行。”

显然,言辞的敬意并不能代表一个人的态度,从这位第七长老的倨傲神色来看,这就是属于那些对她身份不满的长老了。

并且据凌老所说,第七长老在成为主掌礼仪教法的长老之后,便严格遵从着刻板的古族礼仪,同样的也依凭着刻板的律法多次打击、阻扰过族长的命令和计划,隐隐成为反对薰儿父亲的长老势力里在公众场合与族长正面交锋的领头人物,但此人礼法研究极为精熟,生活作风表面上也一丝不苟,族长也完全找不出半分毛病,而在古界某个神秘之地中修炼的太上长老们也乐见一个敢于质疑族长的家伙以律法来监督、平衡族中势力。

所以薰儿的父亲对他虽然倍感头痛,但也无计可施。

薰儿刚回到古族,见到的第一位也是唯一出现的长老便是对立阵营的,这就非常微妙了,可见她的族长父亲此时的权威被挑衅到了一定的地步。

心思玲珑的薰儿正在琢磨以何种态度应对面前老者时,七长老却没有给她什么思索的空闲,从侧门唤出个侍女给薰儿上了座便直接开始念起明日的流程来。。。。。。显然七长老刻板的教条主义非常严重,好像要在这几个时辰将所有的礼法都让薰儿刻进脑中似的,着重指出了薰儿此时盘发为髻的错误,并指出只要没有婚配的古族女子都是不可以梳发髻的,还有薰儿在看一本律法时左手应该托在书嵴上方三分之一处。。。。。。听着各种繁复且与明日庆典并无关系的生僻礼节,薰儿思索起她的父亲和这群长老之间的矛盾来,从凌老以及父亲那传来的消息显示两伙人争执的导火索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最大的也就是薰儿以女子之躯拥有神品血脉,而族长又放任她和萧家野小子,又请来古族的珍贵异火保护薰儿如此等等。。。。。。。。。然而真正的核心问题在于,在长老们看来族长的行为对于古族古老的地位体系造成了威胁和动摇,爱屋及乌的偏袒女儿,而不是男子为尊;发觉了不少界民中的人才,安插在很多重要职务上,而不是依凭血脉门阀;放任自己女儿在外还不许长老干涉,在萧家没有夺得古玉,又和萧炎(当然现在薰儿想的是长老对她和界民出身的翎泉不满)卿卿我我,而不是遵循父命子从,长命幼训。

此前数千年也曾出现过最高天赋者为女子的情况,而当时的做法也都是资源依旧全部倾斜给了男子,强迫她们嫁给了天赋仅次于她们的古族男儿,仅仅是将她们当作生出血脉更加纯正的孩子的工具。

是以在这种环境下成长起来的部分长老们便开始合力抵抗族长的意志,并得到了在神秘之地的太上长老们意志上的支持。

此时薰儿并不知道,已经尝过可以部分左右族中大事的长老们已经不再满足于此,没有真正面对过险恶人心的她抱着既然自己已经将血脉给了翎泉,那么父亲和长老们最大的阻碍就消失了想法,正沾沾自喜呢。

而此时,翎泉在与薰儿分开后就悄悄传送进了古界,摸进了某个长老的庭院,半个时辰后带着满意的翻墙出来,在街上行走片刻又闪身进了另一座豪奢的园林。。。。。。薰儿在到了别院后耳根只清净了半刻,七长老便又叫她去书房,开始了他的教学,直到已经入夜很深之后才意犹未尽的离开此处,薰儿只觉头昏脑涨,哪怕从小到大修行的所有斗技加在一起都没有如此让人头疼过。

但是此时昏沉沉又心挂明日庆典的薰儿却没有立刻梳洗休息,而是在沐浴之后命人沏了壶香茗,打开窗棂,坐在一把摇椅上读书品茶起来,彷佛在等着什么似的。

被等的自然是翎泉,这两日薰儿总是用这种掩人耳目的法子偷偷和“爱郎”幽会。

也不知过了不知多久,等不来“爱郎”的薰儿才把窗子关上,熄了灯烛休息去了,她只道是翎泉体恤她明日要进行的繁复仪式才没来骚扰,却不知其实翎泉此时正在为了他的计划奔波着。

是以薰儿在失身后第一次度过了一个没有翎泉、没有阳具鞭挞的夜晚。。。。。。

惊醒,再惊醒,香炉里有助于睡眠的香料发出袅袅澹烟,却阻止不了薰儿一次又一次的被噩梦临幸,每当惊醒的薰儿试图回忆那梦中的内容时,却又完全想不起来,但她单纯知道,每次的梦都是一样的,都是可怖的,但是自己却有完全没有印象,梦中的事物陌生又带着诡异的熟悉气息,不断的告知她什么事情,这是她思维里唯一留下的感知。

而一次又一次的噩梦把她拽醒却带不来黎明的到来,幸好噩梦的踪迹越来越澹,不再每次醒来都给她惊恐可怖的感觉。

此时薰儿并不知道她目前的处境是因为翎泉那颗奇药的控制和一股诡异力量掌控的古怪梦境之间的不断斗争引起的,这股力量来自她体内的金帝焚天焰,这个火灵的存在就是为了保护薰儿,但是由于薰儿原先一直尚且没有遇到极端危机才一直没有露面,却是实实在在作为薰儿守护者的强大存在。

当日薰儿在翎泉的胁迫下,为了萧炎的安全强行熄灭已经被运转起来的异火力量,直接导致了火灵力量的严重损伤和暂时的休眠,此时火灵醒来发现主人的意志为外物所夺,通过这几天残留的感知得知如果明天在长老会面前以此状态通过审查询问,薰儿将会永无出头之日,是以动用了残存的力量试图告知主人明天的风险,却被奇药强大又机警的力量发现,在一次又一次的拉锯战中逐渐失去力量的异火无法从薰儿只剩三品的肉体和被奇药力量包裹了的薰儿意识中得到力量,察觉到这一点的异火意识最终发出一声哀叹,消散而去。

清晨,薰儿醒来,回忆起的只有昨日夜晚的最后一次噩梦在结束时的一声哀叹,莫名的心中一紧,不知为何澹澹的哀痛弥散心间,所做的也仅仅是随之哀叹了口气,并不知道她父亲为她准备的最后保护手段也烟消云散了。

在消除异火火灵的骚扰后,那奇药力量为了强化薰儿的意识,让她做了一场男主角为翎泉的春梦,如此的真实又漫长!以至于薰儿现在正面对着被自己打湿的床单一筹莫展,回想着梦中翎泉的强势和温存,健美的胸膛和坚挺的出入,顺便完全忘记了无休止的噩梦存在的任何意义。

“嘭,嘭嘭”

“薰儿小姐,该起床准备归族仪式了”

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这是侍女第五次催促了。

“……哎……知道了!知道了!你等会儿再进来。”

从回味中醒过神儿薰儿焦急地看着澹紫的华丽床上那分外显眼的一片濡湿,四顾之下抓起亵裤使劲儿擦拭了几下,却并没有起到什么用处,反而把面积扩大了些。

“………”

精致的门扉被拉开并没有发出半分声音,然而慌张的薰儿还是察觉到了侍女已经准备进来的事实。

第一天归族,大小姐的闺床上却有着粘滑的湿痕,这要是被碎嘴的侍女们知晓了那后果薰儿根本不敢去想,更何况这小院看上去还是属于第七长老的势力范围,焦急,羞恼诸般情绪涌上了头,薰儿混混沌沌的抓着亵裤继续着徒劳的擦拭。

一步,一步,外面的脚步缓慢而又坚定地从套房的厢门向着薰儿的闺阁走来。

“咦?”

站在薰儿闺阁门前的第七长老作势欲推,却感觉到薰儿房中轰然涌动出一股古怪气息,饶是他学识渊博,却连这气息的源头究竟功法还是宝物都分辨不出,只在这股云澹风轻又不可阻挡的气息冲击中彷佛看到了一位白衣联翩的女皇般气质的女子傲立在世间,而在这气息之下他还察觉到某些隐隐炽热地勃动,正待仔细体味之时这股气息又悠得收了回去。

第七长老面色平静依旧,怔了片刻后改推为敲,却没再直呼古薰儿侄女,“大小姐,该出来为庆典做些准备了”

说罢便转身走出了厢房。

薰儿并没有理会他,而是怔怔地看着手中一团粉红掺杂金色的火焰。

一旁,床单干松如新。

“吱”,窗子被拉开的声音打断了薰儿的思绪,手中的火焰也散去了,转头看去时窗处早已没人,只见到一个合身扑向自己的身影。

翎泉在从最后一位亲近的长老处商谈完毕后,就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出古界来确认薰儿身上的药力情况。

在轻松躲过守卫的巡查后释放斗气飞上了二楼薰儿的窗口。

正瞥见薰儿正背朝着自己跪坐在床上,穿着一件清雅别致的丝质连身睡衣,挺翘的美臀枕在自己细嫩的小腿上,从丝质睡衣的下摆伸展出来的娇柔肢体,在清晨的朝阳下散发着诱人的莹白光泽。

食髓知味的翎泉哪还忍得住,用意识探查了厢房并没有第二个人后便急不可耐地推开了窗户,扑向了那个目前为止所有性经验都给了自己的娇躯。

一时间,闺阁内春潮涌动。

               (陆)大典

  清晨,古皇城,一处雅致又不失大气的别院内,两具年轻的身体正紧紧痴缠在一起,进行着一场灵魂的交流和肉体的较量。

  「啊!」一声短促的惊叫从薰儿的嫩唇中发出,她正思绪混乱的思考那团奇异的粉金色火焰之际,突然发觉一只大手从身后袭来,擒住了自己俏挺的胸部,娇嫩的臀儿也被另一只大手覆住。那手带来的触感却是异常熟悉,不用回头,薰儿也知道来者是谁了。

  「翎泉哥哥……」薰儿浓情惬意地叫出来者的名字,娇嗲的颤音让身后的翎泉心头一荡,袭上薰儿胸部的手一路向上,拂过白皙修长的玉颈,捏着薰儿的白玉般的下巴将她的头转了过来,一口吸住了薰儿的嫩唇,亲吻吮吸起来,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在薰儿的翘臀上摩挲起来。

  而受古药影响做了一夜春梦的薰儿见到梦中正主儿哪还有半分抵抗之力,被翎泉亲吻亵玩只几个呼吸的时间身子就再次火热起来,待到翎泉放开她被擒住的娇艳嘴唇,薰儿早已星眸迷离,气息微乱起来。竟一个转身挣脱翘臀上的禄山之爪,玉臂环着翎泉的脖子,一口反亲了上去!

  翎泉虽然在用了古药后和薰儿翻云覆雨一路,却从来都是自己主动薰儿配合,他自知薰儿性子本就如此,即使在这神奇古药的控制之下能乖乖配合自己的每种想法体位就已然令自己美上天了,没想到今日薰儿竟然主动出击,虽然还不知道原因,但那心头的滋味别提多妙了。是以放开身心,轻轻将一只手扶在薰儿臻首后,边抚弄着柔顺的青丝边体味着怀中少女的侍奉。

  感受着口中那小香舌微微颤抖,不知是情火难耐还是初次的羞涩,不停地探进自己的口腔,搅动着两人的津液然后再卷起舌尖带些回去,接下来便是细小的吞咽声,如此往复。随着时间推移两人鼻息都越来越重,翎泉已是按捺不住,在薰儿再次卷起舌尖往回退去时,猛地吸住了慌张无措的小舌,贪婪的吞噬着香津,薰儿虽然闭着眼,但不住颤抖的睫毛却还是出卖了她,虽然她还是抵着舌不放翎泉的舌头进入攻城略地,但却是无劳的,随着翎泉不断加大吮吸的力道,薰儿最终还是放弃了抵抗,将那「情郎」的舌头放了进来,任由他吮吸摩挲自己口腔的每一处。

  良久终于唇分,薰儿也睁开了眼,看着近在咫尺的「情郎」,迷离的眸子水波流转,翎泉哪还忍得住,一个念头将自己的衣服收进纳戒,胯下的龙根就直挺挺的弹了出来,抵在薰儿细嫩的腹部,翎泉扶着肩头,将斜跪的薰儿一点点向后压倒,阴茎也不断的向薰儿的身下摩擦移动着。

  「哈哈,薰儿,看来你是早就等着我了嘛,连亵裤都脱掉了,只披着这身薄纱睡衣倒是勾人得打紧」

  「嗯……嗯……翎泉哥哥别笑人家嘛,还不是昨夜你没在……」原本薰儿是想一五一十告诉翎泉做了一夜春梦的,但是刚才那主动的一吻仿佛消耗尽了薰儿的勇气,现在想想就觉得羞人,所以话讲了一半声音就低下去了。

  但是这么说是个男人都会听错意思,翎泉也不意外,以为是薰儿昨夜饥渴难耐忍了一宿,所以一早才如此主动,也不以为意哈哈笑了两声就继续下去。

  「啊……哈」薰儿只感觉翎泉的龟头又如魔力般,蹭到哪儿哪儿就像是着了火一般,身子不住的扭动着。终于,那坚挺的龟头滑到了薰儿的花蒂上,薰儿如同触电般绷直了脊柱,臻首向后仰去,再也顾不上身处何地呻吟了出来,好在翎泉及时打出一道结界,才没把声传了出去。

  薰儿只觉得身上仿佛着了火,直着身子向上挺起,只想把那坚挺纳入「口」中,翎泉此时玩性上来了哪里让她如愿,薰儿挺身他就挺身,薰儿下躺他也跟着下躺,把那个赤紫晶亮的龟头定位在薰儿的花蒂上,在薰儿无用的挣扎下忽而轻触忽而重碾,左右扫拂,龟头上分泌的先走液把薰儿的花蒂涂上一层淫靡的光泽。

  「…………嗬…………嗬…………」薰儿被龟头研磨的发不出声来,身子犹如脱水的鱼儿激烈的扭动着,上半身绷得笔直,臻首使劲向后勾着,一头青丝垂在身后随着自己扭动不住晃动,在翎泉看不到的地方,那双迷离诱人的瞳孔里,闪过一丝粉金色……

  翎泉看着被自己研磨片刻就已几近癫狂的古族大小姐,一丝疑惑刚浮上心头就被炽热的欲火压了下去,或许这么敏感是她被艹多了开始有感觉了?翎泉明白,现在这些小节无足轻重,半日之后的大典才是重中之重,只要保证今日按着计划顺利度过,就万事大吉。但是现在,自己能做的都做完了,享受这美妙胴体才是正道啊哈哈哈。

  思罢,翎泉幻想着成功后的荣耀和权力和一切,更加兴奋起来,暴虐地将又涨大一分的龟头死命的压在花蒂上,抵死磨弄,一只手搂住薰儿后腰,另一只则摸到可人儿的身下,对着雏菊轻轻的用指甲一划。薰儿扭动的身子顿时再次绷直,不住得战栗起来,嘴里连嗬嗬声都发不出来,全身的肌肤都变得潮红,呼吸也越来越短促。随着翎泉再次刮过她的雏菊,终于绷将不住,从蜜穴喷出一小股粘稠晶莹的水柱,淋在翎泉的玉袋上,随后瘫软在床。

  翎泉也是惊了惊,一夜不见这妮子倒是敏感了这么多,也不知是不是昨夜她思春过火了,这一猜却也是猜到了表象,瘫软的薰儿只好承认做了一整夜春梦的事情,翎泉得到印证也是开心,但他的大兄弟却还饿得很,就顺势躺在薰儿身侧,也不用手扶,将巨大肉虫就着薰儿的阴精挤里进去。刚刚泄身的薰儿全身酸软却又敏感至极,挣脱不了这能咬住皓齿承受身后「情郎」的鞭挞宠幸。好在侧卧的体位并不激烈,翎泉也知道大典即将开始,总不能把薰儿搞得下不了床,就这么温柔的抽插了数百下,控制着精关在薰儿即将再次高潮的时候将精液射了进去,激得薰儿也再潮吹了一次。

  然而翎泉却不是那么好相与的,虽然让薰儿保留了体力,但是却故意射得又多又浓,和着阴精灌满了薰儿的蜜壶,薰儿嗔视着一脸坏笑的翎泉,准备运功把那些羞人的东西逼出来,望着娇憨嗲怒的薰儿,翎泉突然心头一动,一把搂着薰儿吻了上去,在薰儿周围再加上一层双向绝音的结界,然后在从纳戒中扔出一瓷瓶,碎在薰儿身后的地方,又将那堆碎片收回纳戒,前后只用了两个呼吸的时间,接着将结界都消去了,薰儿自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立刻就有侍女声音传来「小姐,发生什么事情了么」。

  「啊!没什么事情。」

  「小姐你醒了呀,七长老已经等急了,我这就叫人为您洒扫更衣」说罢也不等薰儿回话,布置起其他人的活儿来,吓得薰儿花容失色「翎泉哥哥,你快些走吧!」薰儿焦急道。

  「怎么,我翎泉看望自己的女友也要怕被人看见么」翎泉还是一脸坏笑。

  「好哥哥,今日是我归族大典呢,差池不得,求求你啦嘛」

  翎泉走了,他就是为了拖延点时间而已,临走时还不忘将两人身上以及床单蒸干,顺便把空气也换了一遍,当然,结果就是薰儿一蜜壶的精水没法弄出来了,在他出窗户的瞬间甩了一团斗气堵住了薰儿的蜜壶口,传音告诉薰儿晚上等着他。

  薰儿无奈苦笑,翎泉哥哥就是这么喜欢作弄她,上次在四翼独角兽上也是这样,让自己灌了一肚子的精水飞了一整天,半路还去拜访了一处客卿长老,简直是羞死人了。

  噔噔噔,得到薰儿应允后的侍女们鱼贯而入,今日的侍女们倒全是生面孔,薰儿也不以为意,族中这些琐事自己并不是太懂,也并未做他想。

  洗漱完毕,在侍女帮助下换上族内专为这次大典制作的繁复又华丽的衣服。镜中的人儿,青丝被侍女们挽起簪髻,插着只七彩琉璃步摇,青色和紫色为主的华服点缀着金色的线条和刺绣,整套华服只到锁骨位置,上身收紧而在上腰处突然散为千褶拖裙,恰到好处的剪裁衬着娇美的人儿。这就是自己吧,这就是被翎泉哥哥喜欢着的躯体,薰儿右手轻轻拂过自己的锁骨,对着那已由青涩变为清纯明媚并存的娇躯轻笑出声,俨然一副闺阁思春,记挂爱郎的小女儿模样。

  古皇城通往古界的宏伟广场上此时已是人山人海,广场上成队的古族子弟在维持着秩序,指挥着人群让出一条通往广场正北大殿的车道。大量的古界族人从结界通道传出,也不时有巨禽降落在城外,毕竟今日乃是族长千金、古界近千年来唯一的神品血脉拥有者归族的日子,但凡是古族有头有脸的人物能来的都赶来了,也有许多周边势力派出的贺使,甚至是周边的不少世俗贵族也赶来凑热闹。

  「轰……」一股无声的威压四散开来,并没有声波但却如黄钟大吕敲在众人心上,大典现场的人群中不少孩子兴奋的惊呼,只见广场上空裂开一道缝隙,一股金光撑着裂隙越来越大,成了一个不断扩大的金环,内里露出另一番璀璨的大殿。

  不多时,那金环扩出一道数十丈宽的空间圆洞,一群身着华服的长者从那头的大殿踏出,也不见他们用出斗气,在金环洒下淡淡的光幕中缓缓浮降在地上。其他势力的贺使不禁暗暗噘嘴,瞧人家古族就是底蕴雄浑,一件远古传下的绝品空间法器就这么拿来专门当做撑场面。而待一众长者降落地面后,人群中轰然发出「泱泱古族,万古长存,皇脉归位,盛世流芳」的口号,简直让这天地都震了一震。呼喊了足足十次,声浪一阵盖过一阵,而从金环出来的众人此时也都脚下运起斗气,飞到了广场的北方的大殿处,随后领头的中年男子双手一压,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这,便是薰儿的父亲、古族的现任族长,九星斗圣——古元!身后的众人自然就是古族现任的长老们,加上现在在薰儿接应的第七长老一共一十七人,而这就是现世的古族领导者们了。

  见原本沸反盈天的人群骤然安静下来,古元满意的暗暗点点头,运起斗气朗声道「古族的各位兄弟姐妹们,各位贺使们,今日我古族神品血脉终于再次现世,令我荣幸的是,她还是我的女儿,古薰儿!我族曾在远古时期人才辈出,神品血脉虽说不是人人都有,但据族内记载,也能达到每五十年出现一人的盛况!而今距离上一代神品血脉的太上长老去世已有千载岁月,如今再现,必能让我族更进一步,甚至在我族近千年来的研究下更进一步,突破斗帝限制亦未可知!但是最起码,我族将又有一位无限接近斗帝的至强女斗圣!」

  「哗………。」下面古族众人兴奋叫好,有些热血汉子甚至喊红了头颅脖梗。古元对于自己的激励有所成效也是非常满意,却没有并看不到身后大部分长老互视一眼之后眼底浮现出的嘲笑和激动。

  而古元也与自己的女儿分隔多年,自是希望早点见着,所以废话也不多说,激励和威慑成效起到就退了下来。对着左侧紧挨着他的老者点了点头,此人是古族大长老,按礼法也该他主持大典了。这位满头银发的老人但看外表根本瞧不出是斗圣的样子,驼着背,眯着眼,一脸的褶子和老人斑,但这确实就是古族现世的两位九星斗圣中的另一位,也是在古族长老会中大权在握、能与族长分庭抗礼的存在。单见他踏前一步,洪声开始了大典的进程。

  「古元族长刚才已经讲得差不多了,我古族再现神品血脉,而族中密地的太上长老们也确实在以血脉之力冲击境界上有所进展,此真乃天时地利人和,天兴我古族!诸位或许对近年来我古族情况有所耳闻,对!没错,我们族长和长老确实在某些地方有些分歧,但是值此古族大兴机会的面前,这点龌龊算得了什么?既然古族神品血脉已现,定当团结协作,奉神品血脉为主以期光我古族荣光!恰逢其会诸位汇聚于此,我便请大家做个见证。」说罢衣袍一展,挥手向空中扔出一方金色卷轴,古朴厚重,悬于众人头顶,几行楷书显在上面。上书「自此吾等奉神品血脉者为古族大兴之少主,遵敕命,结同心,匡兴古族」不待众人有何反应大长老就挤出一滴精血投入卷轴之中,而后又有数位长老效法投入精血。

  广场上一小撮来自世俗皇族的贵公子们看着身边原本只是红了脖梗的古族汉子们突然更加兴奋,只盯着那古朴金色卷轴,嘈杂的声浪仿佛把天地间都充满了一般,连想拉古族人询问一番都做不到,众人便把目光投向了其中一位稍显年长的纶巾文士,察觉到众人的目光他不由微微哂笑「想必这就是古族同样从上古珍藏至今的至宝「少帝策」了。」说罢看着众人等着他们接下去,却根本得不到这群榔槺弟弟们的回应,只得接着说:「相传这是古族立族的第一位斗帝年少时写下的一篇抒志之文,后来引领了古族崛起,后辈的族中大能便以通天手段将这方普通卷轴炼化为宝,名为少帝策,据说但凡将精血滴于其上,就必须遵上面的誓言。此后至今此物甚少出现,但都救古族于危难,或兴古族数世。想来此物在古族人心中也是有特殊意义的」说完看了看旁边的几个族弟「唉,你们这身斗皇修为全靠家里的天才地宝堆上去,无事也不多精研书册,日后可怎么兴我黄家啊」「嗨呀大哥你说的是,我们几个修斗气天赋不行,读书又坐不住,以后还是靠你罩着啦!」文士闻言微微摇头,无奈的看着这群不成器的弟弟们,心中无奈之间突然又感到些许庆幸,这群弟弟虽然才疏,却也不志大,游戏人间也算是幸福吧,总比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惹是生非来的好。

  古元这头更是心头巨震,他身为古族族长知道的自然更多,这确是少帝策无疑,此物数次现世都是以一天赋惊人的年轻弟子为由头,以血脉之力团结古族内各支势力,但凡将精血滴上,若不遵誓言必定会血脉之力逆转,修为尽废生不如死,而誓言会转移分族支脉修为第二的人身上,如若不遵则继续下去,端得是恐怖无比,上古甚至有一大支脉就是在当时族内斗争时被人用此誓言设计,硬生生的在一天之内磨灭地一个斗者都不剩,虽然后来被一代一代的粉饰后,少帝策成为了祥瑞之物,但是上层都心里明白,这其实是大恐怖之物,若剑有双刃,能不用就不用了,是以后来除非万不得已,都不会祭出此物,。而当缔结之人都自然老死,或者被缔结者成为斗帝并自愿解除,少帝策才会清空,静等下一次的缔结。

  而此物的上次使用甚至比上次神品血脉出现还要早不知多少年,一直在一位几乎没有什么支脉势力的太上长老手中保存,如果他拿早就死去的斗皇父亲和血脉之力只有四品的废物儿子算支脉的话。所以这位太上算是最为中立的,现今少帝策到了大长老的手里,稍稍平定了古元心中的不安。而且,他看着下方怒吼兴奋的古族群众,还有一大半已经缔结完毕的长老,心知此事已经无法避免,将不知为何的淡淡不安压下心底,逼出精血,向少帝策飞了过去。而见到这一幕,剩余的几位古元一边的长老也放松地笑了笑,将精血投了进去。

  眼见在场的长老和古元都已经缔结誓言,大长老苍老的脸庞也像菊花一般笑了起来,挥手把一滴精血投了进去「这是第七长老的,他在为熏儿领路,这是他交给我的」古元皱了皱眉,显然此事大长老早有准备,心中不安又多了几分,不过想着神品血脉是自己的女儿,而熏儿还有金帝焚天炎护身,他们想搞什么花样都也不太可能,古元自我安慰着。

  温蕴的金光突然爆发出来,少帝策接受完全了古族各支脉的精血之后就这般光华绽放,与原本古朴沧桑的气质一点不同,当下撒下十六道血芒射入众人胸口,另一道血芒和一条异常粗壮的金光沿着广场上预留的那条道路射向了远处,此时所有古族人都心头一震,仿佛有了些什么从血脉中激荡进入了神魂,古元知道,那就是这誓约之力了,现在已经是订立完成,只待金光的主人前来主掌少帝策。

  嘚哒,嘚哒,喧闹的人潮从远方开始,一排一排的沉寂下去,一架华美的马车在人群中穿过,第七长老端坐辇前,沉寂的平视着前方莫须有的焦点,待驶至广场前,方才喧嚣仿佛幻梦,只听得见马蹄声,甚至还有马车上璎珞相撞的清脆声。

  这时,那金光四射的少帝策此时裹挟着所有人的视线,激射而出,视车身上的防御和空间阵法如无物飞进了马车之中,少顷,一只健壮有力的手握着恢复了古朴样貌的卷轴,自马车中伸出!

(柒)作者:lingyuda2018年11月29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首发于第一会所,春满四合院字数:5741       在古元呆滞的凝视中,另有一芊芊玉手自内伸出,撩起一侧车帐,显露出车内的人来。

  只见着他心爱的女儿正右手掀着帐门,左手搭着身侧的一位紫黑衣袍的俊逸男子,显得亲密无比。紫黑衣袍的男子右手环着薰儿的纤细腰肢,左手握着少帝策,斗气鼓动之间,就飞到正北大殿众位长老前,见着如此装束和姿态的女儿,古元那还不知大长老究竟打的是什么算盘,竟然让去迎接女儿的翎泉夺得女儿心身,做那挟天子令诸侯之事!古元面色难看到了极点,显然薰儿现在被这翎泉迷的魂不守舍,连少帝策都交了出去,更是连看自己都没一眼,只含情脉脉的看着身边的情郎,古元心中懊恼焦急,一时竟不得出声。

  翎泉暗地与大长老交递一个眼神,具皆看出彼此兴奋之意,大长老又祭出一星盘,正是血脉测试之物,亲自操控着在空中放出迷离神光照射在两人身上,古元不知其意的看着大长老倒弄,略有迷惑,只是心中原本暗暗的恐惧越来越大,当他看到在那片神光之中,薰儿头顶只升起三颗彩色星光,而翎泉头上却闪出十颗星光时,再也忍不住,眼前一黑竟差点晕了过去。

  台下的古族自看到薰儿挽着簪髻,一身妇人装束地搀着一位男子出现时就更安静了,原本的寂静不过是源于对神品血脉发自内心的尊敬,而此时他们却宛如被掐住脖子的家禽,一腔困惑卡在嗓子里发将不出。而当他们看到星盘下薰儿翎泉两人的血脉化星之后,更是目瞪口呆,心中知道怕是有大事要发生了。

  " 狗贼死来!" 古元平下体内翻滚的斗气,一个闪身便冲将上去,直欲将这正冲着自己露出嘲讽笑意的翎泉杀之而后快,翎泉也不吃惊,左手握着少帝策遥遥一指,口呼" 停!" 古元一心向前冲去,却察觉越向前体内的斗气越不听自己的话,翻腾逆转控制自己的身体向后退去,失去斗气支撑的古元踉跄停下,若不是有长老上去扶住怕是要栽在地上出大丑。

  " 古元族长,念你是初犯,这次便罢了,如若是再犯必不轻饶" 翎泉搂了搂身侧佳人的纤细的腰肢说道。饶是如此,古元也并不轻松,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而看到女儿本欲上前搀扶只被翎泉搂了搂腰身便不再上前,转头脉脉看着翎泉,终是一口鲜血喷出,彻底晕了过去。

  大长老瞥见这一幕,心中也是有些开心,毕竟这最碍事的晕过去了,他们进行下一步也更简单," 诸位,如今我古族神品血脉现已归族,大兴指日可待!"翎泉适时的举起手中的少帝策,鼓动斗气,散发出伪斗圣的气息," 翎泉身具神品血脉,年纪不过二十有余修为便跻身伪斗圣之列,如今更是掌管少帝策,合纵古族势力,理应能带领我古族再现上古巅峰的辉煌!" 此时下方广场上早先就安排的托儿也开始喊起了" 少帝翎泉,当兴古族" 的口号,不得不说群众都是盲目的,仅仅迟疑了片刻,整个广场就响起了" 少帝翎泉,当兴古族" 的口号来,毕竟比起此前自小就离开古族、只闻其名声不见其容貌的薰儿,一个出生成长在古界内、掌握了少帝策又身兼伪斗圣修为的族内男子更符合他们的期待一些。见到大势已成,古元那边的几个长老面面相觑,眼见着古元现下昏迷了过去,也做不出什么决定,于是面色古怪的围在抱着古元的长老身边。见状大长老只是笑笑没在说什么,想来这几个人精也明白了现在的局势。

  这时大长老神情微动,想来是收到了传音,等了片刻人潮声稍弱,又鸿声道" 想来诸位此前一直以为薰儿小姐才是神品血脉的拥有者,今日神品血脉却是在我族的黑湮军副统领身上,老夫也是诧异不已,若不是早前接到密地一位太上长老的传音,只怕是现在都不敢确信呐,不如在此大典之上,我们就开诚布公,消弭大家心头之惑,不知翎泉少帝意下如何?" 见大长老收到自己传音后开口说话,翎泉跟着说道:" 大长老说的没错,其实只在数日之前,神品血脉还在薰儿小姐身上,但是后来我俩在迦南学院一见倾心,随后返程途中恰巧进入一处古族遗失在外的禁制空间,却不幸触发禁制,我重伤昏迷,而薰儿为了救我,依那上古密地的禁制伟力,生生将神品血脉渡化到我身上,甚至不惜自降至三品," 说着偏头柔情的看了一眼薰儿羞红的娇颜," 待我醒来,便已是如此了。" " 哦?" 另一位长老接过话茬," 薰儿,翎泉说的可是属实?我等可从未听过古族还有这等秘术,你可得说实话细细道来。" " 是……是的,翎泉哥哥句句属实" 薰儿脸色不由得更红了。" 那……那日,我们一起进了一处上古空间,却不知为何触发了禁制机关,惹来一大群金石猛兽,翎泉哥哥为了救我硬受了金石猛兽一击重伤昏迷,我俩方才堪堪逃入一处密地,我在那里得了一枚素戒,得到了遗迹主人的传承,为了救翎泉哥哥,不得不在那密地之中依照传承秘法……委身……委身相救" 薰儿声音越来越小,说道最后几个字已经细若蚊吟,但是大长老却用神通将她的声音放大传出,即使是广场最边缘也听得清清楚楚,底下顿时切切咋咋的有了些许交流的动静,毕竟血脉之力神秘异常,天生怎样就是怎样,如今竟然听说有秘法可以更改,不少人的心思瞬间活动了起来。

  " 哦!那此处密地在何处!" 又是刚才发问的长老说出了大家的心声,所有人顿时支起耳朵准备听清。" 当时我们完成血脉转化之后,那处密地好似支撑不住坍塌了,就在迦南学院向古族偏南三万里的沙漠之中,我和翎泉哥哥也是靠着这枚素戒的光华才从空间的坍塌中脱身出来,可惜那几个一同进去黑湮军兄弟了。

  " 闻言众人不由扼腕,不过期待的眼神转而又投降了薰儿身上,或者说,投向了她举起的玉手上。

  " 咳咳咳" ,古元这时醒了过来,身侧的长老立刻在他耳边低语告诉他昏迷后发生的一切,差点没把他又气昏过去,压下体内因为少帝策引起的伤势,他起身来到众长老前方,含着怒气盯着翎泉看了几眼,转而又看向了自己的女儿,"薰儿,别怕,莫不是这孽障以禁制之法强迫与你,直与为父说,今日便是拼了性命承受这反噬之力,也要诛杀此僚!" 说罢,握住薰儿的皓腕,探查起来,翎泉无所谓的笑了笑。下面的古族群众也不禁再次有了嘈切的议论声,毕竟翎泉和薰儿交集不过几日,这便将身心相托更是渡化血脉天赋,可不像是大家闺秀、远古大族的大小姐的行事。

  片刻后,古元眉头皱起,竟是察觉不出半分禁制和古怪之处,心下一横,不顾自己的伤势施展秘法,逼出一缕神念进入薰儿识海,竟也没有发现任何古怪之处,这时翎泉发话:" 呵,族长真是好大的口气,我与薰儿两情相悦,你却血口喷人,更是说出这种话让薰儿难堪,若不是念在你为父心切的份上,我必然施手惩戒,不过你要记着,凡事不再三,若你再违逆这少帝策,我必不轻饶!" 话音落下,大长老等一众踏步向前,意思不言而明,古元只得压下心头的苦涩,放下女儿的手," 薰儿,你刚才说的可是属实?" 眼见女儿点了点头,心中最后一丝侥幸也被熄灭,不禁哀叹一声,整个身影仿佛都颓败了下去,他知道,翎泉这架势必然已经与大长老串通好了,想到自己奋斗了半辈子的古族改革却被这么横插一刀,大势又要回到大长老那方以宗亲关系,以男女之身分配资源的境地去了,他便再也不想待在这里,转身飞进了古界。

  眼见古元已走,他手下的长老们顿时尴尬起来,看了看大长老一脉,又看了看握着少帝策的翎泉,都留了下来,他们知道自己这方已经输了,再跟着古元走下去,只怕自己支脉在之后都会面临危机。

  而广场之上,见到古元施展秘法依然落魄而去的群众,自然是又高声欢呼起来,如此,翎泉的危机可谓尽去,算是得到了整个古族的认可,心下放松畅快的翎泉没有在意古元离开,再次和大长老交替了一个兴奋的眼神,他们明白自己都得到了想得到的东西,接下来就该为着大典收尾了。

  " 众位,如今神品血脉已经归族,更是执掌少帝策,得各支拥戴,统御全族,正是我族大兴之始,现在我宣布,古族宗人无论斗气等级、职位高低,均得假七日,外出公办巡守族地者,七日后轮休,各位宾客也请稍留,与我族举杯共庆,岂不美哉!" 大长老的话儿刚落,广场上的欢呼声便沸腾起来,刚才发生的些许尴尬都被古族群众得来三日假期的兴奋压进了心底,毕竟那神品血脉只要还在古族之人身上,又有几个地位实力低微的人会去管高层的勾心斗角呢,谁兴旺都是古族兴旺,现在跟着胜出的一方才是大众的常态罢。于是,点点的尴尬不安都在随后的酒宴上被欢声笑语或是豪情壮志冲得烟消云散,每个人都在迷离的酒精状态中找到了安慰自己的理由,大族万年来屹立不倒所形成的就是这么残酷的性格,深深刻在了每个族人的心中,族内的斗争再激烈,一旦尘埃落定,便会在短时间内再次平静,这是上至古族密地的太上长老下至没有修炼天赋的外出商人都深深刻在自己行为准则之中的,这也是古族能传承至今的一个原因了,再也没人注意到沦为鲜花陪衬的薰儿到了哪里。

  呼出一口浊气,翎泉在酒席上同几个其余到来的远古大族虚与委蛇半晌,终于把这几个使者推给了眼热不已的大长老,让这个醉心权术的斗圣老头儿享受下他最喜的交流,不过这次他可不再是古族族长之下的大长老,而是以被少帝委托处理全族事物的身份与这些使者侃侃而谈,看得出来,他真的很享受这种大权在握的感觉。翎泉运起斗气,飞向了不远处的侧殿。

  翎泉在侧殿前正了正自己的激动神情,正欲迈步走进大门,神念中忽的传来一道苍老遒劲的声音" 进来罢" ,语调平淡,但却惊得翎泉心头微颤,对那传音者的实力更是敬惧,连忙让脸上泛起恭顺的笑容,略微定了定心神这才迈步向前。

  明明眼前空无一物,也察觉不到丝毫的斗气波动,翎泉在穿过正门后才察觉到自己穿过了一道结界。他向前望去,看到薰儿昏躺在软塌上,华丽的礼服宛如盛开鲜花般铺散着,旁边一位赤面白须的老者正握着她的柔荑仔细端详着着那枚小指上的银色素戒。

  翎泉上前几步,拱手行礼," 太上!" 老者这时才抬起头看向翎泉," 哦我的翎泉少族长这是作何,您可真是抬煞老夫了" ,语调依旧平淡,但仍拱手低头的翎泉鬓角却滴下冷汗,显然太上长老是在嘲讽他昨夜还毕恭毕敬的求人如今却只是拱手行礼的态度转变之快,但是更让他心惊的其实还是昨夜这位老者展现出能够摆脱少帝册和策划今日巨变的能力,这让他不得不又敬又怕。

  " 好了好了,你当是开不得玩笑" 赤面白须的太上长老晓得一会儿还有重要的事,哈哈一笑," 我本就在族内无甚牵挂,成为太上长老又自禁地内修行至今,没什么心思管那权争族斗,你既然按着我的计划成功成为少族长,那你便是少族长,我断是不会牵你的主意,你安心便是。隔日我便把古元叫进禁地修行,那时你就天下太平了。" 翎泉闻言心下稍安,又听着" 如今应咱们的商议,该你履约了吧。" 翎泉昨夜本意去找的是大长老商谈,结果刚入古界便被这位太上长老"领" 去了住处,直接抛出了助他成为少族长的方案,只需事成他能配合太上长老几日,尽管他并不知道太上长老要他配合什么,然而翎泉还是当即就答应了这次一本万利的交易。现在终于要开始了吗。

  " 安心,只是要委屈你的薰儿几日,而且若是我的猜测不错,事成之后我还会送你一场大造化。" 翎泉心下大定,薰儿,嘿,不愧是我的幸运物啊,没想到竟然是因为你太上长老才出手相助,甚至还会有太上嘴里的大造化!" 没问题没问题,还得多谢太上了!" " 好了,现在,上她" ,看到翎泉突然瞪圆的眼中充满着惊羞惧恨,大长老说" 怎么?不是没问题吗,若不然这少帝册的真相我可就兜不住了,嗯?" 看到太上长老手中突然出现的一枚丹药,竟发出和薰儿服下的古药一模一样的波动时,翎泉知道,这次彻底被太上长老拿捏住了,他不由得怀疑起太上到底有着多少秘密。

  " 等你履行完契约,我自然会告诉你我知道的,但是现在,乖乖的做你该做的事,让你在我面前上她只是为了验证我的猜测。" 其实翎泉对于这件事羞怒的原因在于,要当着太上长老的面上薰儿,虽说也曾和狐朋狗友们玩过这种当众淫乱的把戏,但是现在一个昨天才见过的老头命令他、看着他艹穴,让他有种被羞辱的感觉,薰儿是否会被看光光反而不是他在乎的东西。最终,他还是点了点头。

  太上长老满意的笑了笑,收起丹药双手结印打出一道斗气没入薰儿额头,便站起身来立在软塌一侧。

  " 嘤咛……" 瘫软在软塌上的薰儿醒了过来,长长的睫毛和那略带迷茫的眼眸让人心生怜爱,她仰起皓首环视四周,在看到翎泉后双眼立刻神采飞扬起来,娇艳的红唇轻启娇呼:" 翎泉哥哥!" 一双玉臂伸向翎泉,显然是想要她的" 翎泉哥哥" 抱起来,慵懒迷离的小女子神态让在场的两人都心头一热。薰儿这时终于看到一旁杵立的太上长老,不由得俏脸赫赫,坐起身子低头诺诺地轻声问" 翎……泉哥哥,这位老人家是谁呀,哎……?我记得刚才还在大典欢庆呀,怎么转眼就在这里了呢……" 翎泉心情极差,但是看到现在如此乖巧的薰儿还是勉强压下一口恶气," 这位是族中禁地的太上长老,今天来是想了解咱俩血脉转渡的具体情况,或许能解开些上古遗留的谜题". "正是,老夫在禁地研习远古术法颇多,隐约对发生在你两人身上的情况有些猜测,若是能够验证我的猜测为真,古族必定能成为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大族,还请薰儿这几日多多配合了。" 太上长老和蔼的笑了笑,薰儿急忙准备起身行礼,却被靠上前来的翎泉按了回去," 别慌,太上长老的意思是……让咱们现在再做一次给他看。" " 啊?啊!别……别吧,我们俩还没正式成亲呢,再说……再说……" 薰儿惊羞不已,在一个从没见过的,而且还是古族长辈面前做……做那种事情,她可真是想都不敢想的,而且自己下面还……

  " 唉,你们俩在古族大典上的礼服就是古族正统的婚服呀,现在整个古族、甚至整个世界数得上名号的势力代表都见证、承认了你们,有什么害羞的。" 太上长老语不惊人死不休,翎泉和薰儿都吃了一惊,没想到太上连这都安排好了," 唔,好像是几百年前的款式了,不晓得他们还认不认得" 翎泉大囧,太上长老也有这种不靠谱的时候,又听得太上长老说道" 况且老夫刚才说的确实是实话,如果真的验证了我的猜测,那真的是古族的幸事!所以,请你们牺牲一下自己——为了古族" ,太上长老扭头盯着薰儿" 也为了你的父亲!他为古族付出的心血这些年你也应该晓得些,现在他即将退隐入我禁地,要是知道了自己的女儿为古族的崛起贡献出最关键的力量,大概就会原谅你了罢。" 薰儿心神微颤,是了,父亲此时一定伤心透了,如果自己真的能解开血脉传渡的秘密,让古族走向辉煌,父亲也会欣慰的吧。那……就……这样好了。

  下定了决心,薰儿的俏脸突然更红了,她缓缓的躺下了身子," ……翎…

  …泉哥哥,把下面的……" ,薰儿抓起身侧的枕头捂住自己的脸,闷闷的声音从枕头里传出," 把下面的……斗气旋拿出来吧……" 说完这句话仿佛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整个人瘫躺在软塌上,双腿悄然分开,正是一副任君采摘的淫靡之态。

【斗破苍穹之萧薰儿的征程】(捌)作者:lingyuda201年9月15日发表于第一会所首发于第一会所,春满四合院(ID:x9w123)字数:7903

  翎泉这才想起清晨去薰儿闺阁翻云覆雨后的子孙们,还被临走时恶作剧般塞入的斗气旋堵在眼前娇羞可人儿的花径内,那岂不是方才古元查探的时候也……想即此处翎泉兴奋得呼吸都加重了,刚才,当着古族众人的面,自己本欲羞辱薰儿的恶作剧将古元气的够呛却又无法言说,被他夺取初夜和无数次交配权的薰儿在古药的支配下雌伏依恋,而她的族长父亲察觉到女儿一肚子的精液却碍于颜面发做不得,这种感觉让他非常享受。他搂住薰儿的腰肢将她往上轻移,让薰儿背靠着枕毯,头抵着靠枕,这样一来薰儿上半身就半抬了起来,薰儿颤动的睫毛出卖了她,这是个能让娇羞的可人儿更加娇羞的姿态,她时不时的启眼看着动作温柔的翎泉,却不敢看向旁边的太上长老。唉,要是太上长老不在一旁就好了,这个姿势能看到翎泉哥哥健美的胸膛,还有那根带来快乐的凶器,一定会很快乐的……

  翎泉把薰儿华丽的裙摆向上卷起,让其不至于妨碍薰儿双腿的伸曲,接着他便跳上软塌,抬起薰儿的两只象牙般白润的修长双腿,跪坐在薰儿身下,两只膝盖垫在薰儿腿根外侧,一手扶着细直圆润的小腿,一手扶着薰儿纤细的柳腰,轻轻托举,双膝向前移动些许,把薰儿摆弄成以背着塌、头和腰臀都抬起的姿势。翎泉松开双手,捏住薰儿纯白亵裤的两侧,轻抖了下,那亵裤两侧便从上至下割了开来,左手伸向薰儿翘嫩的臀瓣,抚上去揉捏亵玩起来,在挺翘的臀峰上感受娇羞可人儿青涩稚嫩的温润弹性,薰儿的呼吸变得短促热媚,星眸也终是睁开,看着在身下把玩自己娇躯的翎泉,眼中满是情热的魅色。失去束缚的亵裤随着翎泉手上的动作皱起舒展,渐渐离开了薰儿的身体,片刻后翎泉大掌一覆揪住亵裤扯下来扔向了一边,至此,薰儿娇柔粉嫩的阴唇终是与空气赤裸相见,被抚弄情动的薰儿反而没再显露羞怯,两条细长美腿在翎泉膝盖上借力笔挺的举起,让华裙顺着嫩滑的肌肤滑下露出一大截半遮半掩的白嫩身段,接着把两截小腿搭在翎泉肩膀上,腰身扭动间撑起整个身子,双手拎住繁复的华裙裙摆和裙腰,将整个裙身拽到了腹部,看上去就宛如一朵盛开的娇艳鲜花,自愿盛开的迷人花蕊正等待着狂蜂浪蝶的吮吸采摘。

  翎泉见到薰儿如此主动岂能善罢甘休,他趁势又将膝盖向前推进些许,待薰儿欲腰身落下时只能保持着双腿高高举起的姿态,一时间薰儿匀称白嫩的赤裸双腿放不不是不放也不是,包裹在银丝钩织的月牙暗纹单鞋中的两只脚丫舒张又蜷起。感受着膝上紧贴着的玉肌轻颤,翎泉不禁暗自好笑,自己都是伪斗圣了薰儿还不敢将两腿的重量压在他的膝盖上,他两手握住薰儿的膝弯,划了两个向外的圆弧,又使得薰儿双腿的分开角度大了些许,手一路向下轻抚着,划过薰儿的腰臀后握住薰儿的两瓣臀瓣再次揉捏,双臂和温润修长的大腿紧紧贴在一起,让薰儿双腿结结实实的压在自己双膝上,薰儿这才松缓下劲来,小腿摩挲着翎泉健壮的手臂和后背,原本灵动的眸子漾满了春意和爱慕,痴痴的盯着翎泉。看到这番姿态,耕耘已久的翎泉哪还不懂得薰儿的心思,胯下巨物顶着一层斗气自裤内一挺而出,就这么直接顶在了薰儿柔嫩的玉门前,翎泉控制着那层斗气向前一顶,巧妙地将早晨留下的斗气旋抵消了去,只见薰儿原本羞怯紧闭的玉门缓缓溢出了依旧略带白浊的液体,薰儿见状急忙掩住自己羞红的俏脸,在指缝中看着自己身体努力留住这些液体的耻态。翎泉看着薰儿不断收缩着的腰肢小腹,邪邪一笑,食指亮起一点能使人麻痹的斗气,在薰儿的惊呼中按在了欲露还羞的花蒂之上,得此刺激的薰儿哪还控制得住自己的身体,本就春情荡漾的身子又激出一股阴精,痉挛的混着早晨的浊液一起泻了出来,涌向了翎泉堵在门口的阴茎,有的甚至沿着翎泉的棒身淋在了他的玉袋上,但更多的顺着娇俏的臀线滑落,打湿了床单。

  翎泉缓缓地抽动顶弄着阴茎,时而把硕大的龟头半埋入薰儿的阴户,时而沿着阴唇上下滑动,享受着雪肌上淫滑湿嫩的触感,不多时龟头和棒身就沾满了粘湿的淫液,终于,翎泉扶住薰儿的腰肢,猛地把肉棒一捅到底,薰儿再也按捺不住身体传来的快感,不顾太上长老的存在娇呼出声,而翎泉也没再让她有调整的机会,迅速地抽插着,大开大合棒棒到底,而本就暗含春情的薰儿也自是婉转相就,抵死迎合,一双纤润小腿跟着翎泉的节奏时而紧紧痴缠在其腰边倾情挽留,时而向上舒张迎接冲击,口中呻吟再也未停,怕是早已忘了身处何地,身旁何人,只记得那蔓延周身的情欲快感,只记得身上这健壮身躯和体内的浑天巨物,只记得意识海中满满当当翎泉的身影和……和一点粉金色的火焰。

  就在薰儿的神志在情欲海洋的巨浪上被撕扯的粉身碎骨之时,坐在一边的太上长老却忽的动了,只身影一闪便来到翎泉薰儿二人身边,在示意翎泉继续的同时,他双眼射出斗气光芒,同时结起繁奥的手印,在眼前一尺距离构建出一副凌空漂浮的小巧精致且有繁复深奥无比的阵法,接着长老眼中精芒激射而出直接穿过阵法中心打在薰儿斗之气旋上,接着一道白芒也从薰儿丹田位置原路射出,打在阵法之上,那原本空空如也的阵法中心漂浮起一点白芒,阵阵粉色光晕自其氤氲而出,长老激动不已,果然!这真的是祖上传下的绝密札记中记载的上古术法!原来,太上长老虽然现在是无支无脉只有个废物儿子,但在上古时期也曾是古族并列的几大支脉之一,他的直系祖宗就是源神殿那位斗帝在族内曾经跟随的公子哥,当初这公子哥感于源帝(好吧就给他这个名字当时只写了叫做源神殿)独自背起罪名之情,暗中帮助他许多,在源帝崛起后两方更是来往密切,公子哥借助源帝铲除异己,源帝又从这里得到情报和资源,所以在源帝自觉时日无多之时,便将吸收提纯血脉的功法与源神殿的种种设置告诉了曾经的公子哥,若是其后代式微也可去源神殿获得那传承提纯血脉,但是谁知这一支脉运气如此不佳,衰败速度之快谁都想不到。当初札记被成为长老的公子哥藏在了族中密地,记载了诸多秘法,却将源神殿的位置用意识印记留在支脉故居,以求此术周全不至于泄密害了后人,两者皆唯以本支血脉之力方能开启,谁料到之后此支脉再无一人得以进入密地,直到现在的太上长老密地修行才发现这札记,再返回故居时那意识印记早因为中间这泱泱万年无人维护而消散了,本以为那些奇诡的斗技再无用处,然而此番终于见到从源神殿出来的两人,用那札记中的奇特斗技印证之后他激动不已,虽然源神殿已经坍塌,但眼前这女子明显已经在机缘巧合下绑定了那神异素戒,神具神品血脉被夺取血脉之力后又承接了血脉反哺以及源神殿崩塌之时逸散的斗气彻底侵蚀改变了血脉斗气成分,而后还服用了那枚古药,将这种状态保持到了现在,而今只需要他依那札记上所留斗技施术,即可彻底将熏儿固化成为源帝设想中梦寐以求的鼎炉!

  没错!就是鼎炉!诞生神品血脉的身体本就异常亲和本族血脉之能,而血脉又会进一步孕养身体以形成互相促进的循环,而被夺取血脉之后空乏的身体会对本源血脉之力异常饥渴,当年最开始的那些女子被源帝彻底夺取后都因为肉体极端的匮乏饥渴而死,而翎泉恰好反哺回的三段血脉将熏儿身体的维系住,而又保持了对血脉之力最大程度的渴求,并且源神殿崩溃时逸散的斗气也彻底侵占了她原本的斗气,这时她身体便按照源神的功法进行了改变,那枚古药恰好延续保持了这种状态,现在的薰儿,只要成功成为鼎炉之后,便可以在交合之时从对方阳精中吸收血脉之力,储存在自身肉体之中,而其主人则可以将储存在鼎炉肉体中的血脉之力吸取出来,配合功法强化自己的血脉。而这一切的基础是只有源帝这位精研血脉一辈子、只差临门一脚便可以成功的游走异界的斗帝才真正了解到并确认且应用的知识,那就是每个人的血脉之力都不是整的,比如同样为六品血脉,有的人就是六又十分之一,有的人是六又十分之九,而他们表现出来的都是六品,多出的零散血脉起不到任何作用,六又十分之一比六又十分之九天赋强的情况比比皆是,而鼎炉的作用就是能够通过交合将那零散的血脉之力渡化到自己身上,却只能储存不能自己吸收,而作为鼎炉的所有者,能够以源神秘法再次通过交合将血脉之力转移到自己身上,当然这个过程中存在转化率问题,然而源神毕竟没有擒获过神品血脉,这个数值也就是未知数了。而且,作为鼎炉的女子常规斗气系统由自身控制,而这套吸收储存输出的斗气循环却是所有者完全控制的,鼎炉能做的就只有被动的通过交合就必定截留部分血脉之力,而后被动的储存,被动的将储存的血脉之力渡给所有者或所有者认同的人,若当年源帝当真擒获神品血脉女子完成这鼎炉,此时各大家族也不会为血脉之力的散失头疼不已了吧,源神殿也不会默默无闻的在岁月中腐朽,而是成为全大陆膜拜的圣殿亦未可知。毕竟每个族只需要每代找出一位神品血脉女子,便能够将血脉之力持续不断地提纯到小部分人身上,恰好解决大陆上所有斗帝消失后各族血脉之困。

  太上长老激动兴奋不已,此支已经只剩他与其子,古族兴衰在他眼里干系远不如自己儿子的未来重要,薰儿的所有者显然已经是翎泉无疑了,但是他并不想将这个秘术交给古族,其一古元作为族长,能否接受自己的女儿成为全族血脉之力的中转枢纽还不一定,其二他儿时亦被那些大支脉的弟子欺辱过,即使成为了太上长老大多数人依旧认为他不过是某个旁的沾不到边的小支脉的子嗣,他受够了这些,也淡泊了这些,古族若有外难他自会出手,但这本就属于他祖上的诡术,既然古族已经遗忘了他的祖上,那便也不再归古族了。所以他选择了毫无根基的翎泉,联合大长老策划这次族变,既推翻了古元的族长之位,也确信以翎泉出身心性再加上自己的手段亦绝不会将这诡术交给古族。现在,只需要将熏儿转化为鼎炉,他便能借熏儿身体将自己儿子的问题彻底解决了。想到这儿,太上长老不禁流露出一丝笑意,全然未察觉眼前阵法上那粉晕深处核心闪过的几丝金色。

  兴奋的太上长老传音给翎泉当前转化需要的心法,随后便用斗气引导怀中那枚先前展示给翎泉看过的古药投入了眼前阵法之中,鼎炉所有者可以控制的独立斗气循环可不仅仅只有这控制转化血脉的能力,现在引导这枚古药入阵,成为鼎炉后的熏儿肉身也能够产生这种药力,持续不断的维系强化意识海中的药力结界,这也是翎泉昨晚关切之事,虽然大权在手,但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让薰儿开心听话的做肉奴再好不过了。

  待得翎泉传音示意已经融会贯通那心法,长老手中忽一颤,分出一道影子,不等那残影消散下个残影已显现出来,奇诡玄奥的手法仿佛能吸收周围的光线,那粉色光晕愈发清晰起来,随着一个个残影结印不断出现又消失,阵法的自身的光芒却越发暗淡,最后只留下那粉色光团和上面漂浮的古药,只见长老轻咄一声,那枚丹药立刻消融进了光团之中,消失的阵法亦在此出现,却在浮现瞬间变成了薰儿意识海中同样的赤色,十息又渐渐褪成方才的银华。长老轻舒一口气,从未施展过的玄奥法诀一次便过对他这种阶段的强者理所应当,但毕竟关系甚大且属实运行手法诡异多变,才让这位太上也不由放松些许,随后他再次屏息,示意翎泉开始运转心法。

  本就被翎泉高超性技操到失神的薰儿,突然感觉自己的快感再次进入了更高的层次,仿佛整个身体和意识之间分隔了一层薄软的棉花,身体能够感受到的只剩下了淫欲被满足的快感和有如漂浮云端的虚无,紧接着仿佛进入内视一般,她的一小股精神力开始以一种奇异的视角透视着自己的身体,能够清晰分明的看到自己清媚的躯体在翎泉一次次挺动中每一处细微的颤栗,读懂每一寸娇红肌肤对翎泉爱抚的渴求,甚至能看到自己斗气在体内亮起明线,看到自己的乳珠被勃发的雌欲和情热的充血永久增高了一微微的凸起,所有一切,所有一切都显现在薰儿这股精神力之中一一展现,那黝黑巨硕的肉棒是如何翻过自己娇嫩的阴唇,挤压迫使花径的褶子全都舒张开来,任由龟头下的肉棱磨蹭刺激,那赤红的龟头如何戳顶在自己的花芯后停留碾压,激起那处嫩肉一阵阵轻微的颤栗,还有那同样黝黑的春袋是如何因为肉棒太长的缘故,只能隔着老远就甩了过来,拍击在自己淫湿的阴户声声作响,这种奇妙的感觉令薰儿更加沉醉了,她看着自己反弓腰肢耸起耻丘抵死相迎,看着原本死死抓扯着床单的俏手抚上椒峰摩挲起硬挺的乳珠,肉体面对快感的激烈反应更令她迷离,意识中竟然生出自己就是为享受这至上的快乐而生的想法,随后立刻又被更强烈的快感打碎,任凭意识沉沦于极上欢愉之中。

  而在太上长老开启的灵眼看来,自翎泉开始运转心法,全身无数处原本并非斗气要穴的地方被转化过的黑色能量填充点亮,连起一道道黑色光线,在最后一处光点也被光线链接起时,整个系统立刻运转起来,无数细小的能量沿着光线在各个光点之间运转不休,最终在阴茎的根部集结成墨色的浓郁能量,随着后续能量的不断汇入沿着肉棒逐渐积累,不一会儿便涨到了龟头,待整个阴茎都积满之时,长老挥手将手中阵法罩向薰儿,原本巴掌大的阵法转眼便将熏儿笼罩进去,阵法中心的光球浮在薰儿上方不断逸射着粉色光晕,视薰儿入无物般的穿过她的雪肤,照进她的身体,积蓄在躯体每一寸血管每一个细胞之中,这也就是方才上文里薰儿体验到内视般的缘由了,那阵法在成型之时薰儿被长老摄取了一小部分本源,包含她的斗气血脉之力以及一切作为生命体蕴含的事物,精神力自然也被掠去一点,被混在粉晕中笼罩了自己的全身,自然能看到自己身体的一切。接着,翎泉阴茎内浓郁的墨色能量仿佛得到了召唤,从马眼流出,进入薰儿的身体之内,在长老眼中分外明显就仿佛一汪清泉里滴入了墨汁,那墨汁并未完全逸散,而是大体沿着特定的路径一路延伸着,冲向了薰儿的四肢百骸,等到全身都已经布满游离不定的墨色能量,阵法中心的光球爆出一股强力的光晕,薰儿体内积蓄的粉晕立刻活络起来,将那墨色能量包裹起来,形成形若血管的脉络,原本松散的墨色变得有了条理,仿佛一幅镌刻入骨的精致华美纹身,但是长老知道这就是成为鼎炉所必须具备的特殊斗气循环,当这斗气循环稳定下来,薰儿便成为翎泉的鼎炉了,也是这个大陆上第一个真正的鼎炉!

  薰儿体内的粉晕等到那墨色稳固下来,便不再包裹着来自翎泉发出的能量,而是逐渐与墨色能量融合,然后引导着他们嵌入附着进入所在的血管组织,随着嵌入的进程逐渐加深,那些原本安分的墨色开始蠢蠢欲动,不断在提前完成的细小脉络之中蹿动,然后是稍大的脉络,接着是更粗的经络……一直等到心脉也彻底融合了墨色,这些无头乱冲的能量终于轻轻一颤,沿着特定的循环开始极为缓慢的运行。

  「翎泉,最关键的时候到了,你现在要趁第一次循环完成之前让她彻底认主,认主后还要引导她体内的力量镌刻药性循环,记得要趁早,不然之后镌刻的就算后天药性循环效果肯定不及现在。」翎泉点点头,把充斥着诡术力量的肉棒压在了薰儿的花芯,不断的蠕动挤压。

  「薰儿,薰儿,叫声夫君听听。」「嗯…嗯…翎泉哥哥你说什么」神游物外的薰儿终于回到了现实,感受着身下那紧密结合在一起的性器,说话都带上了酥魅的颤音。

  「叫我夫君」说完翎泉再次重重得把龟头冲在花芯上。「呃…啊…翎泉夫君!夫君!夫君!」每当翎泉冲击到底之时,薰儿都会喊出一声夫君,娇啼婉转,呻吟中还带着冲击造成的变调。

  「薰儿愿不愿意一辈子都让夫君操啊,每天都用大鸡巴塞满你」。

  「嗯…嗯…愿呃意…愿意啊啊啊…最爱夫君…的大鸡巴了,每天都呃…要用大鸡巴操我……操我一辈子……」。

  「但是呢薰儿,你现在只有三品血脉啦,为了血脉传承,长老会绝不不会同意你当我正妻的了哦」。

  「啊…那怎么办啊夫君!……嗯……嗯……那当小妾,小妾就好了啦,只要夫君能天天操我……嗯呃啊……就够啦」「小妾嘛,因为你爹没有纳妾你或许不知道,就拿第二长老做例子吧,人家的小妾最低血脉也有七品啊,暖床丫鬟都五品了呢」。

  「噫……噫嗯……那怎么办,薰儿要……要翎泉夫君天天操人家的贱穴嘛」,薰儿急的快哭了出来,语无伦次的连贱穴这种猥贱的称谓都叫了出来。

  「嗯?你是要夫君还是只想要夫君的鸡巴?」「呃啊啊……都要……都要啊啊啊……只要能留在夫君身边呃……没有任何名分我也愿意……啊好舒服……」「唉我倒也想,但身为古族少族长比较做什么都合乎规矩才是,让你一个姑娘家毫无名分的跟在我身边夜夜侍寝,怕不是你情我愿就行的,长老们定也不会答应,」翎泉话音一转「我倒是还有一法子能让你跟在我身边,不过害怕你面子薄,不愿意去做,唉」说罢还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

  然而沉沦欲海的薰儿哪里还有半点分辨力,闻言急忙问道「我愿意!只要能……能留在夫君身边……我做什么都愿意的!」却不知翎泉等的就是这句话「哦?那族内能行交合之事的名分还剩一种,便是……」翎泉欲言又止的卖了个关子,薰儿果然上当「是什么!嗯…

  我都愿意的……「」呜,除了正妻小妾还有暖床丫鬟之流,不限制血脉的关系还真的有,只不过……需要你成为我的奴隶「翎泉一顿,」还得是性奴……你姑娘家的名声可就全毁了「说着翎泉一脸哀伤的样子,心里却激动不已,几天前还是古族的明珠,如今就要亲口成为自己的性奴,那种畅快冲击着他的头脑,甚至让肉棒都又延长硬挺了几分,更狂暴的冲击着薰儿的花径。

  「啊……性奴……嗯呃名声什么的……翎泉夫君有就好啦嗯……嗯……我就是夫君的奴隶、性奴……只要夫君能爱薰儿……天天插薰儿啊……啊……我就心满意足啦」。虽然薰儿嘴上这么说着,但翎泉明显感受到薰儿花径在不住的收缩痉挛着,显然成为性奴这种事情对她还是非常背德的,然而背德感在春潮澎湃中转化成了更强的刺激,让薰儿更加激烈的渴求快感的侵袭。

  而随着薰儿的话语落下,她体内运转清晰的墨色循环突然迷离,仿若蒸腾的水汽一般,无形向着薰儿的子宫汇集了一部分能量,附着在子宫上出形成一个崭新的阵法。

  「性奴地位很低的哦,成为性奴就是一辈子的事情,就再也不会有人把你视作古族神女,再也不会尊重你了哦?」翎泉感受着胯下娇躯蠕动挤压的快感,不停地说道甚至开始胡言乱语的讲出荒淫的话语只为了刺激薰儿「甚至主人不在的时候还要出去用身体赚钱养活自己哦?最近很流行性奴交换呢,要是哪个长老提出要交换你十天半月,我怕也是很难拒绝的哦?」「噫噫噫啊啊啊……」薰儿被强烈背德羞耻感刺激的全身颤抖,白皙的娇躯染上了更深的绯红,「我要!我要……我要成为夫君的性奴啊啊啊,夫君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嗯…嗯嗯……嗯就算是让我去赚钱、去其他长老那……呃啊啊……我也愿意的……」翎泉用手扶住薰儿悬着的翘臀,「那现在,薰儿,你该叫我什么了呢?不能再叫夫君了哦」「嗯……嗯……翎泉哥哥……啊」说出「翎泉哥哥」后,薰儿立马被原本抚在翘臀上的大手拍打了一下「叫主人,性奴要叫她的拥有者主人!」「啊啊啊……主人!翎泉哥哥是薰儿的主人!」随着主人一词出口,薰儿上空的阵法光球激烈震荡出强劲的粉芒,荡入她的身体,瞬间提升至极的快感立刻击倒了薰儿,开始了激烈的高潮,与此同时子宫上新出现的阵法也运转起来,向着薰儿的花径发起一阵阵诡异的吸力,翎泉明白时候已到,用龟头抵住因为极致高潮而微微张开的花芯,放开精关,激射的精液竟然也是墨色能量转化的,汹涌的注入了薰儿的子宫内,墨色精液仿佛在宣誓自己的主权,立刻充满浸润了整个子宫,并沿着子宫阵法留在内壁的无数接口填充了薰儿子宫阵法的每个角落,随后也迷离起无数能量反哺到全身的脉络之中。

  说起来长,其实这不过几管精液的功夫,薰儿此时只觉得眼前的男人就是自己的一切,这是翎泉又说道「作为性奴听主人话可以必须的哦?」「嗯……」薰儿还在高潮余韵中,说话都软绵绵的,「薰儿愿意听主人的话。」说罢,那悬浮的阵法光球射出赤色光华,瞬间在薰儿头部构建起一道道阵法纹路,翎泉拔出依旧坚挺的阴茎,把正常颜色的精液射向薰儿的脸上、秀发上,被墨色能量加持的肉棒仿佛有无穷无尽的精液,一直等到所有阵纹都被覆盖时才堪堪停止,白浊的精液在薰儿看不到的地方溢出墨色能量渗入肌肤,充斥进那阵纹之中,几息之后药力循环便彻底稳固下来,开始和子宫阵法一道参与起第一次的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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