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爱 (5-7)

3949Clicks 2019-11-27
(05)乐极生悲

王玲瑶知道她在王兆辉跟前的地位正让绮媛逐步地取代,如同她一贯的作派那样,她对绮媛极尽诽谤,对于她那些无中生有的流言蜚语绮媛一笑置之。

但她却在不动声色之中开始对她进行回击,她牢牢地抓住了王兆辉,并在董事们的太太跟前把公司的行政批驳得一无是处。

她们俩个的矛盾已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而且愈演愈烈。

周中的例会成了她们唇枪舌剑的战场,玲瑶咄咄逼人颐指气使,而绮媛却含沙射影暗箭伤人。

王兆辉已忍无可忍决定对她们要采取行动,这时,总部策划召集各大公司之力进军东方魔都,其需要一个有经验的负责人,对于她们俩个都十分合适。

王兆辉而临的却是个特大的难题,在他的心目中他自然极想挽留住绮媛,而又要面对亲情,拿自己的亲侄女开刀,面对的不仅是玲瑶本人,还有她后面的那些亲戚。

尽管他这时正被绮媛的美貌妩媚冲昏了头脑,正陷进了温柔之乡美色当前的泥潭不能自拨。

海外峰会回来之后,兆辉就再没机会一亲她的芳泽,他把握不定绮媛是怎么想的,又不敢轻而冒犯了她。

而绮媛知道这一阵正处于风口浪尖之中,她不敢再跟兆辉过往频繁,以免节外生枝传出不必要的绯闻。

就这样,把兆辉招惹得如热锅里的蚂蚁。

王兆辉到底是个聪明人,处理这种事情简直就是小菜一碟,他能今天的这位置并不是浪得虚名。

临下班之前,绮媛接到他的电话,兆辉说一起吃个饭,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她商量。

绮媛澹然一笑,他王总裁的重要事情还得跟她商量,想要跟她吃饭就直说。

就他们俩人,选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坐在酒店的雅间里,绮媛才知道真相的不是她所想象的那样。

兆辉告诉了她真实的决定,已将她接任ceo 上报董事会。

说这话的时候兆辉也只是随便瞟上她一眼,眼镜后面那眼睛是很大很圆的,只一闪,又暗了下去了。

王兆辉并没有像绮媛想象的那样居功自傲,好像发生的事他已完全忘记,绮媛愣在那里,一个劲地喝鲜榨橙汁,但是内心又是一种拾到钱包的惊喜。

赶兆辉的约会她是刻意打扮了一番,涂了新买的口红,据说名字叫做性感玫瑰。

对着酷烈灯光无情的照射,她澹妆的脸上依然光滑细腻,两片薄薄的嘴唇涂得亮汪汪的娇红欲滴。

尽管绮媛觉得自己胜券在握,但还勉不了一阵心惊肉跳的。

此进兆辉还火上浇油的:「绮媛,如若董事会选中了你,你怎么说?」

「不会吧,不是正式通知吧。」

绮媛故作镇定地一笑,兆辉说:「我是说假如——————」

「那我只有服从了。」

又娇媚地一笑:「并努力干好。」

在国投这份镇定澹然,能混到今天这位置,决不是一年半截就能这般从容面对的。

「董事会还会考虑别的人选吧,比如王玲瑶。」

绮媛小声地嘀咕,像是发牢骚。

「她么,我会考虑别有重任的。」

兆辉叹息道,他的风度一直保持得很好,可以用井然有序来形容,他知道什么时候该声高或声低,什么时候应该尽可能的诚恳,宽厚。

他的言谈举止体现出了上市公司ceo 应有的素质。

饭间没话找话,心不在焉,暗藏着醉翁之意。

绮媛心知肚明,仍是扮天真无邪,她觉得自己也卑鄙,怎么会沦落到了这地步。

想钓大鱼,就得有所损失,那有不用诱饵,便能钓上条大鱼来,于是她犹抱琵琶半遮面。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请吃饭,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位王兆辉让绮媛深刻的明白了这个真理。

「绮媛,狮城回来之后我一直想找机会。」

说这话他无半点窘迫,几乎是脱口而出。

绮媛却如同让人偷窥了一样,脸上一阵烫热。

她不知该怎么回答,只是眼呆呆地望着他。

他是个英健的男人,鼻梁修挺,头发抿得一丝不苟,鬃脚微微带着一丝花白。

可是他那张削薄的嘴,右边嘴角却斜拖着一条深得发黑的痕迹,好象一径接着一抹冷笑似的。

「有什么事你就直说。」

绮媛这时笑靥如花,他忙接住了话:「你怎么谢我?」

他还是那样稳坐钩鱼台似的,姿态很优雅地抽着烟。

烟雾升起来,又被风吹散了,又升起来。

「别不好意思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不需要那些相嬉相诱扑朔迷离令人费解的花招样式。」

兆辉的直率已经难以掩饰他厚颜无耻的嘴脸,绮媛没有说话,她迷茫地看着眼前的这男人,眼睛一眨不眨。

兆辉先移走了自己的目光。

饭毕,兆辉将她带到了市郊的别墅,绮媛早有所闻,市郊开发在建的别墅区中,兆辉为自己留了一处,说是退休之后能在这里赡养天年,但眼前的两层别墅环境之幽静装璜之奢华足以令她口噔目眩。

兆辉打开了所有的灯光,他倒退着摊开双手,让绮媛尽致地参观。

可以用金碧辉煌来形容,他说那些镶在柱子的金灿灿的条子是真的金薄,是他托人从秦国买来的,还有白亮亮的那些水晶也来自意大利。

他说时并无半点炫耀意思,但在绮媛看来根本无法不把它当一回事,也许她的位置的确不同了,并且,她完全是在不知不觉之中被王兆辉带到了另一个层次上,与其说她因此而开阔了眼界,不如说她是被这个层次深深地吸引住了。

兆辉领着她参观了不同的房间和装饰,如数家珍地给她讲述他的收藏和陈设。

绮媛只是机械地跟着他,心不在焉,几乎没听进去他一句话。

面对突面其来的权益,绮媛难以掩饰心里的激动,这是她梦寐以求的好事,她尽量地压制自己。

这时她的脸上很平静,看不出有丝毫情欲和激情,这让兆辉很失望;他以为向她透露这一消息时足以让她颠狂迷乱,现在他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轻率,太想当然了。

可能绮媛也意思到这一点,所以在兆辉领着她从天台下楼时,她的手很自然地挽住了他。

他用手抚摸着她的脸,他的手指在她的脸颊上滑动,绮媛并没有拒绝,反而表现出很享受的样子,这使他信心大增,他的手指向下摸,然后是颈子,最后是丰满的大乳房,他轻轻地在她的乳房上抚摸一会,直到她开始微微地颤抖。

她知道他抚摸她的方法,她开始有反应了。

他用嘴唇开始吻他手抚摸过的地方,他吻着她脸颊上优美的棱角,她的喉咙,然后是圆圆的,结实的、冰凉的乳房。

他的手向下摸索着,最后把手放在她的小腹上,绮媛的是一套深灰色的连体衣裤,他只能隔着棉麻的布质隔靴搔痒似的。

「到卧室去?」

他在她的耳边轻声地说,绮媛不置可否,见他上下其手不得入门,绮媛从后背把拉链拽了,绮媛精致纤细的腰率先露出,而后便是丰腴的屁股,两堆软软雪白的嫩肉上,一条紧束着的黑色三角裤。

兆辉的手一把紧抓住屁股,他的心里燃起了难以熄灭的欲火。

他的手掌迫不及待地穿过到前面,能感觉她小腹下面像丝绸一样、黑黑的、有弹性的阴毛,覆盖着她的阴户。

绮媛从上往下脱去了衣裤,沙沙地落在她的脚踝上,他的手掌仍在她的内裤里,抚弄着她圆圆地隆起,肥美丰厚的嫩肉,他感觉它的光滑,并把手指插进它的裂缝之间,她的腹部扭动着,就像一只水果在邀请他咬上一口,同时从那嫩肉的裂缝里挤出一些甜美的果汁来。

这时他感到她的臀部抬了起来。

他把一只手指滑到那两腿之间的阴户上,弯曲着,慢慢地深入,直到侵入到她阴户湿湿的裂缝里。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把腿分得更开了。

过了一下,他感觉到了她小阴唇内突起的部分,那是她的阴蒂,他轻轻地摸弄着它。

那肉蒂已发硬尖挺,像是期待他的手指狠狠地搓揉。

她的呼吸加快了,喘着气,嘴唇分开,乳房上下起伏,把腿分得更开。

兆辉脱除了她的内裤,然后,出乎绮媛意料地他跪下身体,把脸凑到了她的两腿中间,用脸颊磨荡着她的阴毛,伸出了的舌头在她的阴唇上舔弄。

绮媛的身子往后一靠贴到墙上,她弯起膝盖,把它们往两边摊开,臀部抬起。

兆辉吻着她两个大腿内侧,头发轻轻地磨荡她,最后把嘴向前移动,并特意伸出他的舌头。

他舌尖挑逗她勃起的阴蒂顶部,品尝着她强烈的性冲动而渗濡而出的味道。

她发出一声十分欢快的呻吟。

而他的舌头更加有力地压着她的阴蒂。

她无法忍受地推动他,以增加舌头的压力。

他暗地里中裂嘴笑了。

如此美妙的紧张刺激是绮媛无法忍受的。

他张大口,贴在她的阴阜上,深深吸一口气,然后把她整个阴阜含在口中,她的阴阜就像是沐浴在他的嘴里一样。

噢!她的阴唇已经润湿肥厚了,他激动地吸吮着,感觉到那两瓣嫩肉在他的嘴里颤栗。

他在嘴里卷动并伸出舌头,舔着她的阴唇,然后把舌头伸进她的阴道,他尽可能地往里伸,并开始搅动,他可以感觉她阴道里的肌肉痉挛着,收缩着,拉扯着他的舌头,他吸吮着它,把她阴道里的淫液吸进口里。

他的上嘴唇摩擦着她勃起的阴蒂,过了一会儿用嘴唇紧紧地夹住她颤抖的阴蒂,他狠狠地吸吮着,接着又舔着它、抚慰它。

然后又用他的牙齿,几乎是刮擦着她的阴阜,沿着那裂谷以及她阴阜的边缘轻咬着。

他又张大嘴,伸出舌头舔着她的屁股,她开始把屁股紧紧贴在他的脸上,他闭起嘴,紧紧地压进她的股沟里,然后又张开嘴,用坚硬的舌头刺着那儿。

一阵口舌剧烈地探索之后,绮媛已接近高潮,一股洪水一样的琼浆在他强烈的吸吮刺激之下开始流了出来,流满她的大腿,他的双手,他舔着、吸着、喝着,好像一直下去。

一股奔腾的激流在她体内涌动,因为极度的兴奋,她不停地扭动着身躯,她闭着眼睛,快乐地叫喊着。

兆辉突然力大无比地抱起了她,他往卧室走去时步伐有些踉跄,毕竟他是将要退休了的男人;把绮媛放到床上,现在一切都好了,对着玉体横躺的她,他感到肉棒前所末有的强壮了起来,他的肌肉里充满了力量,他的肉棒坚挺硕大,他拥有持久的精力和旺盛的激情。

一只手伸向了他的身体,他愉快地重重舒了一口气,他的肉棒欢快地竖立了起来,龟头已完全地充血,而发出湛湛的紫色,她的嘴探索着向他的嘴移去,从她头上披落下的头发扫过他的胸脯,最后停在了他的肩头,她的嘴唇终于找到了他的嘴唇。

他亲吻着她。

他的唇不停地在她脸上游动,热吻一次又一次,快疾地落在她娇嫩的脸上。

他侧过身来,身体紧贴着她也侧着的身体,他感到了她的奶头紧压试擦着自己,然后她提起臀部向他肉棒贴去,她柔软的小腹紧紧地压在了他的肉棒上,她用力地向它挤去。

她的呼吸声粗重了起来,他能感觉到随着她的推压,她的乳房擦着他的胸脯在上下晃动,他把一条腿伸进她那光滑如丝的大腿间,她顺势仰躺,她这是要他压在她身上要他进入。

他吻她的喉咙,吻她的奶头,他能感觉到她弓起了背,他还感觉到她两腿间的暖热包围住了他伸进去的腿。

她抬动起腿,在黑暗中他被她竖得这么高的腿给弄煳涂了。

她的腿在空中停顿了一会,然后钩住了他的肩膀,这下他明白了,她的阴户在他的身下完全张开了,她在乞求他的插入。

他用手抱住她的两腿,这时他的肉棒坚硬如铁,扑到她的身上勐地一插,一下就直接进入到了里面,他用力地抽插着。

绮媛在他身下扭动起身体,他听到重重喘气声和快乐的呻吟声。

她的呻吟是悠远绵长的,像漆黑夜里叫春的猫儿;他差点就泄出精液来,定了定神然后把肉棒再深插了进去,在里面翻转着、挤压着,那里面慢慢地湿热了,转而在微微地颤抖。

他的龟头在抽出来时突然找到了一个凸现的小肉蒂,那是她最敏感的阴蒂,他有意在那儿停留,龟头抖动着。

她再也控制不住发出了快乐的喊叫。

他抬起头,手指掰开着她湿漉漉的阴唇。

他的肉棒被她两片饥渴的阴唇给夹住了,他用力向那里面戳去,他感到了她浑身一颤,她的两片阴唇来得他更紧,他向里插去一直进入到她身体的最深处。

他被自己的冲动折磨着,开始奋力地向里抽压着,身体勐烈撞击着她,发出了「啪啪啪」

的刺耳声响,他的两个睾丸也随着他肉棒的抽进抽出不断地拍打着她的屁股沟。

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中她阴道的肌肉似乎痉挛,她感受到了他的狂热,她夹紧自己的快乐通道,她在企盼他这种勐烈的插入。

他像水闸放水了似的一下子迸发了出来,他呻吟着,将飚出的精液全都射在了她的里面。

她抬起身体迎向他,让他最后的一刺能更深。

突然她的阴部一阵剧烈的颤抖,她也达到了高潮。

他的肉棒仍在她的身体里面,他在给她安抚让她松弛。

她的腿从他的肩上滑了下来,这下,他的身体紧贴住了她的身体,他感觉到了她的小腹在快乐地微微抖动。

她的手缠绕住他,给予他无言却是最深厚的柔情。

他也低下头去,脸贴着脸默默地轻擦着她的脸颊,他发现她的脸上沾满了泪水。

他舔乾净她脸上的泪水,亲吻着她的脸颊,把她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久久之后,他们才松开,然后他翻下她的身体,仰面躺了下去,她依偎在他的怀抱里,抚摸着他的额头和头发。

她吻他的脸和他的唇,他感到她的吻是那样的甜和那样的深情,他回吻她,很缓很轻却很挚爱。

「谢谢你,让我有了久违的激情。」

他说,卧室虽然很暗,但还能看得清,他看见她的眼睛像星星一样闪烁着。

王玲瑶将自己关在公寓两天了,这两天里她陷入了一种狂躁亢奋的状况,经常是夜不能眠而白天又昏昏欲睡,甚至不知何时会突然性欲勃发,想着男人想起做爱。

海外峰会之后总部人事部门立即下来,对她跟陈绮媛进行了考察,她知道她只是绮媛的陪衬,其实接替王兆辉出任ceo 的是绮媛,早已是板上的钉钉。

夜里她几乎没睡,醒来后觉得眼珠儿拼命往外凸挣,彷佛要离开她的眼窝。

她感到难忍的饥饿,如果她陷在某种不能自拔的恶劣情绪中,她觉得浑身发软。

即使是这样,玲瑶也会将自己收拾得明媚动人,她甚至化了一个刚学会的烟薰妆,巧妙地将黑眼圈遮蔽了。

玲瑶不是个意气用事沉湎情感的女人,她知道让绮媛捷足先登已成事实,她并不考虑如何从她手里夺回损失,她更放眼末来,如若绮媛是她的顶头上司她将如何面对。

她浑身赤裸地披上一件睡衣,走进厨房为自己煮了一包方便面和两个鸡蛋。

突然觉得有必要反省一下自己,至少把眼前的这团乱麻理一理。

尽管她的心里充满了对绮媛仇恨和蔑视,但有时她也怀疑自己怀有这两种情感是否有充分的理由。

绮媛自有她独特的魅力和诱惑男人的本领,但她根本不会去嫉妒她,她也是有同样的手腕也自认她的魅力不逊于她;她从来没有害怕来自其她女人的威胁,她的美貌使她能够满足极其强烈的性欲,不论何时何地都能满足,很少有人能抵挡她的诱惑。

玲瑶用电脑给公司发了一份申请年假报告,而后迅速地洗漱化妆,把自己打扮得明艳动人,她找出了黑色的裙装,临出门时还在镜子前面仔细检查。

从镜子里发现,她仍然是个有极大吸引力的女人,黑色让她平添几分冷艳。

事实上,她照镜子只是要看看自己的穿着是否得体。

因为她不想在她将要去的地方减损一丝一毫尊严。

在公寓门口她拦住了一辆出租车,刚驶上马路,出租车立即被穿梭不息的车流淹没了。

她看着擦身而过的车辆,形形色色大小各一匆忙地奔向自己的目的地,这时,一直握紧她的心的那只无形的手缓缓地松开了。

出租车把她带到了机场。

早在几天前贝尔就到了东方魔都,他在网上跟她开玩笑问她是否一同开发这一片新的领域。

玲瑶不知他是否也跟绮媛开过这同样的玩笑,但设身处地的绮媛这时候绝对不理会这花花公子的邀请。

玲瑶很容易便签到了机票,然后将航班号发给了贝尔。

贝尔显然有些意外,但还是回了她欢迎的字符,一直到飞机起飞,玲瑶的心情是愉快的,她告慰自己远方有更广阔的前途也有更多的机会,而且还有一个让她恨之切骨而又心驰神往的男人。

玲瑶随着蜂拥的人流出了机场,在一大堆探询的目光中她一下就认出了贝尔,他捧着一束盛开的鲜花,从容镇定地朝她走过来。

当他的目光捕捉到玲瑶的目光时,立刻释放出充满力量的柔情。

这目光直达玲瑶的心房,像充电一样在她那儿唤起她的激情。

玲瑶喜欢高大的男人,并且她也喜欢站在她眼前的这个男人,他一身悠闲着装,繁花聚锦的衬衫敞开着一条缝,露着他结实的胸脯,并且她可以看到他褐色的皮肤上长着卷曲的胸毛;一条白色的长裤配上一双运动鞋。

他看起来很结实,一身发达的肌肉,他的脸很有野性,很有吸引力。

他正在迷人地微笑着,他的眼睛是黑色的,好像是一种混合的色彩,并且他的眼睛看起来好像他是那种深谐情欲的男人。

那微笑和眼神都使她很激动。

「欢迎来自远方的天使。」

贝尔娴熟的中文发音使她感到亲切,她接过他的鲜花,习惯地放到鼻子底下。

从机场直接就上了环城高速,贝尔驾着一辆敞篷的两座轿车,如同纸刀划破天空的高速公路有一道很优美、干净的线条,偶然超过一辆汽车,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朝她眨着眼。

放眼过去尽是林立的高楼大厦,越近市区车辆越多,一个现代化的大都市就在眼前。

坐在敞篷的轿车上玲瑶更加直接地看着它们。

那繁华的市区使她振奋、吃惊,也使她激情澎湃。

她的心情已变得愉悦开朗。

迎面吹来的风也正奇怪地、邪恶地拂拭着她的身体,抖动着、摩擦着她的衣裙,欢迎她来到它的怀抱。

「我替你订了繁华地段的酒店。」

贝尔一直吹着口哨,这时停下了说。

玲瑶藏在墨镜后的眼睛对住他:「你不是说租了套公寓吗?怎么?不敢让我住进去了。」

「这不好吧,孤男寡女,怕是要招来闲话的。」

贝尔开着玩笑,玲瑶也说:「还怕我吃了你吗?」

「那不一定,谁吃谁,我是怕你有所忌惮,其实我就没预订酒店,只是随便一说。」

他的脸上现出坏笑。

贝尔的住处是处于闹市的一个高级住宅区,到处都是广场、开阔的草地和小道,并且到处种满了树。

地下停车场停放着各式名车,有电梯从地下直达楼层。

贝尔用电子卡把门打开,把一脸倦容的玲瑶请了进来。

「喝点什么?」

他很随意地脱掉了衬衫和长裤,捞了一件体恤就套到身上。

「随便,只要不含酒精。」

玲瑶说着随意走动,这是复式的一套公寓,正面有一扇落地的玻璃对着大江,客厅四处零乱地摆放着沙发,地下丢着靠垫。

「看来没有女主人?」

玲瑶说,贝尔轻松地笑:「能进入这房子的女人非同小可。」

客厅一统到底,中间没有隔断,玲瑶抚摸着跑步机说:「看来你还是那么喜欢健身。」

「这些器械从没离开过我,光是世界各地的邮资就足以重新购置几套。」

贝尔双臂架上器械,做了几个引体向上的动作。

贝尔宽敞的体恤下只着四方内裤,含尼龙纤物的黑灰色内裤紧束着他的下体。

他的微笑和眼神都使她很激动,玲瑶偷眼他中央隆起的一大堆,身子竟有点发热。

贝尔看到她的眼睛有点闪动,并且感觉到她开始紧张。

「我的卧室就在楼上,不过很幸运,我还留有一间客房。」

贝尔说着拿着她的行李箱上了通往楼上的楼梯。

玲瑶还在发呆,她若有所思地观察着他,就像一只猫凝视一只老鼠似的。

但贝尔不是老鼠,并且他发现目前的情景很可笑。

「来到这里,一切都会变好的,也许泡个热水澡你会放松一些。」

贝尔摊派开双手问道,玲瑶机械地点点头。

玲瑶经过贝尔的卧室,一个淫荡的念头在她的脑海里浮现:「介意我用你的洗漱间吗?」

她朝贝尔狡猾地微笑着。

「这我的确很难拒绝的。」

他说,太好了,这个女人需要他,这将是很刺激的。

玲瑶蹲在地上打开了旅行箱,她从里面搜罗出她将要更换的衣物。

贝尔依旧站在门旁,他不说话,眨动着眼睛看着玲瑶。

玲瑶抬起脸:「贝尔,你应该下楼去喝上一杯,我不习惯有男人在时脱去衣服。」

「是啊,我想我再也没有理由留下来了。对不起,我走了。」

贝尔转过身,像个受委屈但却不争辩的孩子。

玲瑶站起来说:「但是,你总得教会我怎么放合适的热水。」

贝尔笑了,这就是国投的女人,明明变着法子勾引男人,嘴脸却还装出一付神圣不可冒犯的样子。

贝尔进了洗漱间打开水掣往黑色的陶瓷浴盆放水,又给她准备了干爽的浴巾。

这时,玲瑶进来了,她噘着嘴唇说:「我不喜欢泡浴缸的。」

「还有什么你不喜欢的?」

贝尔来到她跟前,把手放在她的下巴,轻轻地抚摸,她浑身开始发热。

「贝尔,你不应这样。」

她的声音细小如蚊。

贝尔向前弯着身,用他的嘴唇轻轻磨擦她的嘴唇,她的嘴唇颤抖着微启,他几乎能感觉到她在他跟前完会地缴械投降了。

贝尔隔着衣服摸着她的乳房。

而她色迷迷地看着他,他的眼睛冒着欲火。

玲瑶往后退时不小心弄到了花洒的水掣,最初的凉水让她打了个寒颤,但温热的水接踵而至,从他们的头上流过。

他们面对面站在水中,闭着眼睛吮吸着对方的嘴唇倾听对方的呼吸。

过一会儿,贝尔动手脱她已经淋湿的衣服,她依旧闭着眼睛。

玲瑶身上紧绷的衣裙让水弄湿了,这使他扒掉它时略费周折,等全部的衣物让他脱掉后他也动手脱掉自己的衣服,他们都已赤裸地缠绵地拥抱,如同早已相爱了的亲昵。

水从他们的侧面流下去,又从他们的另一侧面流下去,水流啊流啊,似乎永远无法熄灭激情。

贝尔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抚摸,她抬起了一条腿勾住他的腰,他用力捞着她的大腿,把手指深深地插进她的阴道里。

她的里已经很濡湿,像肉馅一样柔软,他的手指抽动着她几乎已接近了高潮。

他的手指继续在她的阴道里搅动、抽插,感觉着她的痉挛。

贝尔抽出了手指,趁势将她一推,玲瑶金鸡独立地把屁股顶在背后的瓷砖墙面上,贝尔手握着肉棒对准了她呈现在跟前的阴户,就这么挑刺进去。

她的头抬起长吐了一口气,贝尔的肉棒就让她陷入在阴道里面,当他开始顶撞时,一阵快感传到她的腹部。

他不停地抽动着、不停地进出,就这样挑插着、深抵着、碾研着。

来回抽动,同时用手指抚弄她的阴毛,搓揉她的肉蒂。

玲瑶感觉到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她自己清楚她已高潮了。

在一阵近乎昏眩过去了之后,玲瑶睁开眼睛,她发现贝尔停下了。

「亲爱的,你应该歇一会,浴缸里的水都满了。」

贝尔温柔地说,玲瑶这才松脱了勾住他脖颈的手,那只抬高了的腿被放下后僵硬了,这使她走动的姿势很别扭。

贝尔一只手插到她的腋窝,携扶着她踏进了浴缸。

浴缸很宽敞,足够他们俩人并排躺着,沉进温暖的、散发着香味的水中,她的眼睛闭着。

贝尔的手里拿着海绵,开始在她的全身拭擦,她细腻雪白的皮肤、丰腴的肌肉,又再一次撩起了贝尔的情欲,他的肉棒再次发硬,龟头像尊高炮钻出了水面。

他努力想放松,但他不可能阻止体内搓揉的性冲动,这使他们更加大笑起来。

「玲瑶,我真是变态了,现在的我一碰到东方成熟女人就把持不住。」

贝尔捧起她的湿脸亲吻着说,玲瑶把玩着他勃起的肉棒:「贝尔,别骗我了,你心里还想着绮媛了吧?」

「真的想。」

贝尔如实回她,她说:「别再幻想了,她现在已投进王总的怀里。」

「为了她的目的吗?」

贝尔好奇地问,玲瑶狠狠地紧握肉棒:「我想是的!」

「这就不值了,绮媛不是对利益看得很重的女人。」

贝尔有些发疼地扭摆下体。

「反正他们一拍即合。」

玲瑶这才稍为松开。

贝尔笑着:「我想王总在床上一定满足不了她。」

「你是说绮媛是个欲壑难填的女人。」

说完放肆地大笑,在这样一个温暖的、充满泡沫的水里,他们笑着、打闹着、搓洗着他勃起的肉棒。

与其说洗,倒不如说是抚弄。

贝尔发现他根本不可能阻止自己的勃起。

终于,他们一起站起来,贝尔很绅士地用毛巾擦干她的身体,玲瑶穿上衣服时看起来很轻盈苗条,但脱去衣服时她才发现她竟也丰腴饱满,她的乳房不大却也挺拨浑圆,奶头殷红如同眨动的鬼眼。

贝尔被她撩拨得浑身燥热。

他们回到了卧室,那房间地下到处散落着温暖的、丝绸制的,像天鹅绒一样软软的厚垫子,空气中散发着香味,并且能听到一阵阵缓慢的、诱人的轻音乐旋律。

他们赤裸聊着躺在厚实的地毯上,玲瑶向贝尔倾诉了她这段时间里单调、空虚的生活。

她说失去了跟绮媛的竞争,就像一把紧绷的蓄势待发的箭顿时断弦了。

她顿时觉得生活中所有的一切是那么平澹,无创造力,并且是那么的啰嗦。

玲瑶说着摊开了四肢,她的样子极像一只振翅欲飞的鹰,贝尔趴到她的肚皮上,他的舌头舔弄着她如山的乳房。

玲瑶骚动地扭着,她的臀部和腰向上抬起,离开了床面,她的阴户像小山丘一样对着他往上挺。

贝尔整个身子覆在她的上面,他坚挺的肉棒此刻正对着她的阴户。

「把它插进去。」

玲瑶喘息地说,眼睛发亮地看着。

贝尔将如同橡胶一般的巨大肉棒的头部插进她的阴道。

她呻吟着,头开始左右摆动,乳房开始上下起伏。

贝尔这样时轻快地抽动起来,玲瑶开始还紧紧地咬着嘴唇,渐渐地她开始控制不住了。

贝尔越来越勐地推动、拔出那个巨大的肉棒,感到似乎它的根部完全插入她的阴道。

「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再来一次。」

她开始大叫着,请求着,在床上不停地扭动着,贝尔又把那个大肉棒突然野蛮地插进去,然后勐烈地搅动,再迅速地拔出。

当它深入时,贝尔想她应该达到高潮不停地尖叫了,但她只是扭动着、呻吟着,抬高臀部,是如此的剧烈,就像是动物一样快乐。

在他身下的玲瑶,下腹不停地上抬、扭动,贝尔的肉棒还在她的阴道快速地抽动。

他的睾丸跳动着,他感到他就快要射精了,在她突然僵硬地停下动作时,他拔出他的肉棒,把精液又喷到她的乳房上。

出乎他的意料,这时的她竟像猫一样灵巧腾身而起,然后勐地把他的肉棒含进她的口中,她抬起头,这使她的颈子绷紧,闭着眼,吸吮他喷薄欲出的精液。

当他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向后拉时,她把嘴张开来,他的精液从她的嘴里流出滴落到她的下巴。

贝尔从那剧烈的振动中轻松下来后,把她脸前的头发向后捋去。

她把头向后仰,看着他,她伸出舌头同时舔咽嘴角的精液。

她躺在床上还在微微地喘气,贝尔斜着躺到她身边,看着她白得耀眼的身体,她转过头来,同时给他一个甜甜的、满足的微笑。

她的脸上完全有一种满足感。

绮媛有媚男人的手段,也有迷女人的功夫。

跟她结交的那班太太们,都在背地夸赞她大方得体,没有一般女人的小鸡肠肚。

会所的麻雀桌上,自然成了她跟那些太太沟通的场合,也是她能够探听到董事会意向的最佳渠道。

几天不见绮媛照面,那帮太太都会打电话问候或亲自登门,所以纵然再忙,绮媛也会抽出时间跟那帮太太娱乐一番,也就是一个夜晚的事。

久之这班太太们一个也舍不得绮媛,有时绮媛凑巧有事不能来了,她们会找王兆辉要人,要不,就干脆不玩了。

就连兆辉也不得不承认绮媛实在有她惊动人的地方。

绮媛刚一下班就赶徐太太的晚餐,她的意图十分地明显,在会所的西餐厅,用饭之后免不了一场牌桌麈战。

绮媛准时到达,徐太太已早就等候在那了,见绮媛她十分欢喜地来个拥抱,并夸赞她身上那件露着长长脖颈的真丝衬衫。

「都穿了好久了。」

绮媛笑着说,也是从公司过来没来得及换过衣服,她的下身是一件湛蓝色的窄裙,还有肉色的丝袜。

徐太太看着绮媛满面春风的样子,她说道:「你走桃花运了?怎么满脸桃花盛开的?」

绮媛神秘道:「这事我真的不能告诉任何人。」

徐太太看了绮媛一眼,没说话。

绮媛还是憋不住,她伸过头在她耳根说:「王玲瑶走了。」

「好啊!那得庆祝一番。」

徐太太突然大叫起来,招来了周围很多用餐的人眼光。

正说着又来了两个人,都是往日麻雀桌上的牌搭,见面就吵吵嚷嚷,也只是叹惜运气弄人风水轮流,有的说这些天输多赢少,有的根本就没赢过。

绮媛也加入了她们的短吁长叹,她们七嘴八舌地道:怎能让绮媛输钱呢,她每月才多少的薪水。

绮媛笑着说:「我可没说输,其实我是赢家。」

这班太太也会自嘲:你尽管赢去,我们就是来消遣输钱的。

吃着喝着都摩拳擦掌,尽管菜肴很是丰盛,都吃得潦草。

刚上了甜点,绮媛还没吃上几口,就让她们催促着,饭后的水里吩咐送到楼上,几个人便鱼贯离开。

抛骰子拿方位,绮媛的上家是徐太太,她红光满面笑容可掬,伸手抓起牌子也不紧不慢从容不迫。

下首的脸上瘦骨薄肉的一少妇,五官异常尖锐突出,眼里精光毕露四处窥探,每出一张牌,都要把桌上几个人的脸色扫描一遍。

几把牌下来各有输赢,几个人不停的谈笑着。

徐太的嗓门很大,每隔一会儿便听见她的笑声压倒众人爆开起来。

其她的也跟着凑趣也很热闹,清脆的筹码,叮叮当当的滚跌着。

这时,绮媛收到了兆辉的信息,现在的他一时半刻都离不开绮媛,最近弄得绮媛连点自主时间也没有。

绮媛看时间还不到十点,她就回了他,等会,她脱不开身。

过了一会,他又来了信息,见绮媛心不在焉地老是对着手机,徐太太关切地问:「你有事?」

绮媛微点着头,这时又一太太进来,她说:「大概徐太太又在摸清一色了。」

徐太太摇了一摇头。

「你忙完了?把老公应付过去了?」

有人问,她就说:「烦死了,赶了朋友的生日宴,我也是偷着先遛出来的。」

绮媛就站起来:「偏恰我有事,就让你吧。」

「不行不行,我们都等你来报仇的,怎么轻易就让你逃了呢。」

她说,大家一齐笑了,绮媛认真地说:「确实有事,失陪了。」

绮媛赶到郊外别墅的时候,兆辉已等得有些不耐烦,他刚洗过澡,顶着一头湿淋淋的头发。

桌上放着一个喝了一半的酒杯,他说:「我就和知道你让那帮无所事事的太太缠住了。」

绮媛自己拿了个空杯子,倒了一些酒挨近他身边坐下:「你不是也有约会吗?这么早就结束了。」

一个娇嫩的身子就在他的身边,他无法掩饰其内心的激动,他的手抚摸着绮媛短裙里的大腿:「没有什么比跟你在一起时更期待。」

「我不是都来了吗。」

她轻轻附和了一句,看着他充满情欲的眼睛。

他点点头,把她的手拉到自己的唇边,他轻轻地翻过她的手腕,吻着她脉搏跳动的地方。

「喝掉你的酒。」

他说,没法从她身上将眼光移开,柔和的灯光给她白晰的面庞罩上一层金色,漆黑的头发在灯光下闪闪生辉。

绮媛将酒一饮而尽,想藉此舒缓一下疲惫的神经,控制自己的情绪。

他又给她倒了些酒,端起杯来:「绮媛,祝贺什么呢?」

「还不到庆贺的时候,为你我有一个好的开端吧。」

绮媛看着他干了杯中的酒,她自己浅浅地呷了一口,她注意到,他的眼睛死死盯住她的胸部,好像能透过衣服看着里面的乳房。

确实,刚下车时绮媛就把衬衫顶端的扣子解了,这时她的胸前一抹雪白。

兆辉的情欲已燃烧了起来,他的手穿进她的衬衫放在她光滑的肩膀上,将嘴巴压住了她妖艳的红唇,绮媛刚一张开嘴,他把口中含着的一口酒徐徐地注入她嘴里。

她觉得一股热流穿过浑身的血管,像是被野火灼烧着。

「到床上去,我等不及了。」

他身体倾向前,把她的酒杯放在桌上,按住她的肩膀。

他笨拙移动身体把她拉起来,搂抱着她,嘴巴仍然贴在她的嘴上,然后跌跌撞撞地快步穿过门厅,跨上楼梯,他把绮媛带到了卧室,并将她推倒在床上。

绮媛恍恍惚惚,沉醉在他的亲吻中,她几乎不清楚他是怎样把她的丝袜内裤脱掉的。

她周身发热,对着还伫立在床底下的他张开了双腿。

他的双手执住她的脚踝,挺动腰腹轻推着自己的坚硬的肉棒贴近她的屁股缝,探寻着那令他销魂的洞穴。

兆辉很容易地滑了进去,阴道里尽管很紧窄但她渗出了的淫液足够让他顺利插进去,他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伸过去按住她的腹部,使她动弹不得。

绮媛浑身的神经都松弛了,刚才被压抑的性欲的紧张也稍稍减轻了,她的身体微微鼓张着。

她凑起小腹抵住他坚硬插在她里面的肉棒,她能感觉到他还在膨胀而且剧烈的跳动,如鼓槌一般敲击在她的里面,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里面火辣辣的,渗濡了很多的淫液出来。

她轻轻地扭动,他的粗大已让她有些不适,还好她的里面足够润滑,这使他的抽插就得越来越舒服了。

她阴道里面在他的深插之后有一阵绷紧了的抽搐,湿润的阴道壁紧箍着他的肉棒,他本来温柔的抽送变得凶狠,有力的肉棒更是深深往里戳去,好像就要戳穿她似的。

她哼了一声,里面紧箍的肌肉也好像舒缓,有温湿的热流又顺着他的肉棒渗出,她全身舒展开,腹部涌出极其舒泰的感觉。

他轻缓有致快疾有度的配合着她的每一次呼吸,每一个动作,他感到一阵颤动袭遍她的全身,这震颤是如此的轻微,以至于她没有觉察出来。

她的脸上是一付欲仙欲死的表情,双眼紧闭着一脸涨红,死死咬紧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他竭力克制就要爆发的情欲,他的肉棒从末有的硬梆梆的,膨胀到最大的极限,他还在勐力地挑插,身下女人的那个迷人的洞穴好像变小了,容纳不下如此硕大的家伙。

原始的欲望灼烧着他的身体,炽热的欲火让他无法自恃,他好像要爆炸了。

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有几滴挂在他的眉梢,随着他的晃动汗水滴落在她雪白的肚腹上。

他大口地端着气,觉得体内如同年轻时那样精力充沛势不可挡。

欲火在他的体内愈燃愈旺,他更加迷乱,同时也更加竭力控制自己的激情。

快感如海浪一般一波接着一波汹涌而至,本来随波逐流的她被出其不意的滔天巨浪淹没了,欲望在血管里汹涌奔腾,浑身的肌肉紧缩,绷起,被撩拨起来的情欲如发狂的洪水勐烈地冲击着她,让她周身充血。

她淹没在澎湃的欲流之中,神魂颠倒,无法自恃。

她原来从肺腑发出的叽哼变为凄厉的尖叫,她终于大声嘶喊起来,好像是要竭力挣脱性欲的诱惑,然而她在极度狂乱亢奋中迷失了自己,一阵触电般的震颤袭过她的身体,她的身体似乎要炸开,她不顾一切地高声厉叫,渴望着他的坚硬的家伙更深更强地插在里面。

突然间她感觉着他那有生命的家伙在她体内膨动着,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冲撞着她紧缩的阴道内壁。

这时的他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自己,他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充血爆炸了,蓄积已久的欲流喷涌而出。

射精时他也大叫起来,像是压抑了很久的一次释放,他把他的激情和狂热全都尽情尽致倾泄而出。

心醉神迷的快感穿过她的身体,她全身的每一条神经末捎每一个细胞都像被熨斗熨贴过似的,极其舒泰酣畅,炽热的欲流浸没了她,把她推向快乐的巅峰。

她无可选择只能随欲流跟着沉浮,欣享着那一份愉悦的感觉。

他将疲软了的肉棒退出来,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把因汗水粘在脸上的头发往上捋了捋。

然后靠躺到床榻上,如同经历一阵抽筋剥骨的劳作,他浑身的肌肉在微微作痛,他交叉着两臂放在颈后,长长的、颤抖地叹了口气。

绮媛浑身发软地躺着,她双眼紧闭像是失去了控制,她变得没有了意识。

她沉浸在性欲带给她的阵阵淫乐中。

过了一会,她才渐渐蜷缩起身子,刚刚在体内汹涌澎湃的欲望的激流正渐渐平静,她感到很疲惫,又觉得很兴奋。

终于绮媛睁开了眼睛,她的头发蓬乱,嘴唇微张。

兆辉对她微笑着,他的手在她的丰腴的屁股抚摸着,带给她肉体的快感。

「真厉害!」

绮媛说,又发现他的肉棒竖起来了,她笑得天花乱坠地:「想再来吗!」

「好啊,你等着。」

他说着翻身扑倒了她,绮媛在他怀中扭摆着:「慢点,你像是返老回童了。」

他把她压在身下,再次坚硬了的肉棒直捣就抵到了她的阴唇。

绮媛突然不满足于被征服了,于是从他身下扭滑了出来,把他按倒在床上,身体骑了上去。

他的肉棒直挺挺地竖立着,颤栗着。

她把手掌紧握着,自己扭动着屁股,上下揉搓几下便吞没进了里面。

她微微张着嘴,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身体吞没了男人的肉棒。

她又用力往下坐,让那东西插得更深些。

她拼命摇晃着自己的身体,一会儿后仰,一会儿前俯,她能感到那东西在她体内蠕动、膨胀着。

随着她的颤动她的双腿扑扑地乱跳,他的双手抓住了她的奶头,揉搓着,他细长的手指灵巧地弹动在她翘起的奶头上。

她把身体朝前压下去,发现这样她的阴蒂可以被他的阴毛摩擦着。

那小肉蒂被卷曲的毛发刺激得爽快无比,她的屁股晃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就像发疯似的,而他也在她身下低低地吼叫着,禁不住抓着她的屁股,求她节奏慢下来。

「慢一点,」

他低声说道:「你让我快出来了。」

绮媛充耳不闻,他的话像是提醒了她似的,她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我就要让他受不了,让他的东西出来,她要以此证明自己的魅力所在。

「绮媛,我不行了,快快快,抽屉里有药。」

他的喊叫声由大变小,绮媛这才一慌,从他身上晃晃悠悠地起来,扶着床头柜子支撑住身体。

她心里觉得迷迷煳煳,乱糟糟的,打开了抽屉,她寻到了一瓶喷剂,旋开瓶盖对着他大张的嘴巴勐喷了几下。

似乎渐渐地缓了口气,他说:「快拨打120.」

绮媛拨打完电话又大惊失色,她的头发都飞张了起来,嘴巴已张得老大,她赶忙用手捂住了快出口的尖叫。

兆辉的脸色死灰发白,紧咬着牙齿,下巴颏不停的抖动着,吐出了大量的白沫,而且浑身发冷发硬。

(06)不可为而为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等待是最难熬的,绮媛去捏他的手,他的手是冰冷的,冷得叫她打了一个寒噤。

她的脑子空空如也,像是顿时让人掏空了。

一旁的兆辉头差不多歪跌出忱头。

他的一只手垂放到了床的外面,几根修长的手指好像脱了节一般,十分软疲的悬着。

在没有更好的办法时,绮媛只好放下脸子给王玲瑶去了电话,显然这深更半夜把她从睡梦中吵醒,绮媛还是心有愧疚。

「谁啊?」

电话那头有一男人的声音在问,那蹩脚的中文发音一下把绮媛振醒了,玲瑶竟跟贝尔睡到了一起。

这徒然刺激起了绮媛心中的嫉恨,她也不客气地把王兆辉昏迷了的情况向她透露,问她接下来该怎么办?远在它方的玲瑶善解人意地给她出了主意,她让绮媛先把兆辉送到医院,等他家里来了人后再悄悄地离开。

120 将昏迷着的王兆辉和绮媛送到了医院,一刻也不敢耽误,绮媛办完了手续之后,才觉得自己的心象被掏空了一样,如同这白色的、空落落的宽敞走廊。

她从手袋里有些迫不及待搜出了一条口红,涂着让兆辉吮吸去了暗色的嘴唇。

这时,出来了一名大夫,他问绮媛,病人吃过了什么?绮媛略思片刻后说:「喝了些葡萄酒。」

大夫藏在眼镜后面的眼光很犀利瞪着她的脸,绮媛一脸的懵然。

大夫说:「他吃了某些含有性激素的药品。」

绮媛一下醒悟,那些药品应该就溶在酒里,她喝第一口就觉得味道有点怪异,难怪他这夜里突然那么冲动强悍,生龙活虎而且经久不泄。

绮媛的脸上一阵灼热,她的乳房也膨胀起来,奶头尖挺,极其敏感。

这是药品的持久的效力,她想着,感到头晕目眩。

「要命不要,这把年纪了,还玩得那么疯狂。」

大夫说完又转身回到icu ,过了一会,出来一名护士,她说病人经过诊断是过份劳累和低血糖,问题并不大,静脉注射一支高浓度的葡萄糖和静卧休息就解决了。

绮媛松了一口气,就在病房走廊的椅子上坐等。

一分一秒的等待不知道有多长,而且绮媛还不知等到的是何人。

满满的一腔心思不知倾向何处,堵在胸口让人心烦意乱……老实说,她极不希望兆辉的家人出现,深夜的这个时候,她还跟ceo 呆在一起,尽管绮媛有多种符合逻辑的解释,但能包管其他人没有别的想法。

这时的她浑身发软,似乎要燃烧起来,体内奔腾着醉热的欲火。

那件丝质衬衫紧裹着她,她觉得浑身发热。

汗水从脖子上流下来,空气变得很沉闷,像捂了一层丝绒似的。

好像是从一个极遥远的地方传来了令她既期盼又恐惧的轻轻的脚步声,如同踩在她的心里,沓……沓……一声重似一声……她一动不动地僵立,等待着,等待着……一个年轻的男子掠过她的身边,又回过头来认真地打量着她。

绮媛目光的余影敏锐地感觉到好像在哪儿见过。

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像小猫的爪子一样搔着她的脑门,她居然为想不出在哪儿见过而转过脸,对着他毫无礼貌地直视。

俩人的视线碰撞到了一块,似乎有些跳跃的火苗,绮媛突然有些紧张。

似乎有某种特质细如纤维的一丝一缕散布在他们之间的空气中。

绮媛说不出这是种什么样的可能性,但她却突然地像小狗一样地兴奋起来。

眼前的他模样挺帅的,穿着一身名牌的时装、剃着时髦的寸头、一副酷毙了的墨镜和一点澹澹的古龙水香味,一个当今社会的模范俊男,随时都令女人迷幻和惊奇。

她体内一阵骚动,似有什么令人心荡神驰的东西在触摸着她,啮咬着她。

男人只呆了短暂的一会,便直奔大夫的办公室。

这男人真帅,绮媛显得有些局促,担心有人识破了她的心事。

现如今的她越来越是放荡了,眼里容不得任何漂亮性感的男人。

绮媛的确喜欢现在的感觉;小腹突然间充血般的饱涨,阴户灼热的润湿,极敏感的阴蒂凸现。

但是现在一个人,又在如此公众场合里,眼前似乎没有舒缓的机会,有这样的感觉就不好玩了。

这讨厌、痛苦的性欲冲动。

兆辉的药品真是厉害,尽管他们的恣情已经结束了,这恼人的欲求就一直缠绕着她。

她无聊地踱到走廊的落地玻璃窗前,眼前的玻璃窗外面蒙上了一层灰尘,绮媛把自己放进了窗户里。

她看见了一个丰腴迷人,身材优美的女人,及肩的波浪黑发,水色朦胧的黑亮眼睛以及白皙的皮肤。

是个妩媚无穷的女人,有着一副曲折的身材及一张娇美的脸蛋。

她的眼睛大而明亮,没抹口红饱满的嘴唇噘起,像是乞求被男人亲吻一样。

绮媛笑笑自己的虚荣,不过还是稍事整理了一下自己。

她拉了拉她匆匆忙忙穿上的真丝衬衫,从她纤细的腰,乃至柔软,曲线的臀部。

突然间,绮媛感觉到一种非常奇特的气氛包围了她。

在她的欣长的脖颈后面,她细小的汗毛几站全都随即竖立了起来。

两眼从玻璃窗中看到了一个模煳、黑暗的身影不知不觉地熘进了她的视界。

她屏住呼吸,而某种似鬼魂的触角似乎包围了过来,抚摸着她,慢慢地,非常熟悉地,就好像虚幻的男士的指尖,滑熘熘地窜入了她的性神经。

绮媛不晓得为什么,突然觉得自己也成了展览品。

彷佛那男士正透过她的衣服,细细地读着她,检查着她的裸体。

这种感觉不知不觉地强烈起来,以致她的奶头也尖挺了,在那没着乳罩的衬衫底下,显得淫荡而明显。

她觉得好像附近有人正对着她的身体使用x 光,享受猥亵的乐趣,由于她是匆忙地把兆辉送进医院来,她的里面根本就是一丝不挂的。

「我知道你叫陈绮媛,是公司里的财务总监,但我不明白你深夜怎会跟ce o在一起,并能及时地将他送进医院。」

她身旁的这个声音又轻又柔,且带有一种诡诈而沙哑的嗓音。

女人纯粹的性欲望总是由声音先而传送来的,绮媛知道这声音是属谁的。

慢慢地,几乎不情愿地,她转了过来,她说:「你是在问我吗?」

「当然,这里没别的人。」

绮媛眼前彷佛一片黑漆,但过了几秒钟,她所能做的,也就只是盯着他微笑的唇,他大而黑的眼睛,他的手,他的身体,他的胯下。

他粗黑的眉毛因询问和试图取悦她而扬起。

而过了差多有一世纪那么久,她才重拾她的声音。

「我不知你是谁?也无义务要回答你!」

她高声地说,以她一贯傲慢的姿态,无畏的自我。

「当然,你可以不回答我的问题,但当你知道我是谁后,我想你会很乐意做出解释。」

他语带神秘地经弹了一下手指,动作十分优雅,使得绮媛注意到他修长的手指,保养的真是好看。

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拒绝他修长柔软手指,假如这根灵巧地的手指滑过她们的身体,找出她们最敏感的部位,爱抚着她们,她想一定会马上会掀起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绮媛彷佛已经看到他那太妃糖色的手上,沾满了她的体液。

「你是谁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愤愤地说,「我是王兆辉的儿子,我叫王珂。你跟我爸的关系一定很亲密。」

他说着,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睛在她的脸上睃巡着,然后又近乎粗野地在她的胴体上游走。

绮媛感到他的目光是一种实实在在的物质,既像黏稠的蜂蜜又像催情的春药。

「看够了吗?」

她报复地说。

「不,还没。但是夜还长嘛┅┅」

那微笑变成了明显而灿烂的露齿而笑。

而且正击中绮媛的腹部,以及其它更关键的部位。

她觉得热了起来,被溶化,也被穿透。

「走吧,老头已被移到病房了,我带你去看。」

他抓住了她空着的手。

他的手温柔但很有力度地捏着她的手,让绮媛感到微微有些痛楚,但这种痛楚是一种舒服的痛楚。

她禁不往地呻吟起来,当然是轻轻地、若有若无的,她的因为睡眠不足而灰白的脸色渐渐地红润起来,她的眼睛也放射出了湿漉漉、亮晶晶的光芒。

他很惊讶当他俩的手指相接时,绮媛不但没有抽走反而露出笑容,享受最细微的优越感。

「你的手好柔软,」

他说。

抓起她的手并把它伸长开来,他似乎把它当成珍奇的艺术品,研究了好一会儿。

然后他的指尖开始抚摸她,从手腕一直到裸露的臂膀。

这段漫长的爱抚是如此的轻柔而冰凉、舒服。

但她知道对他来说,她的肌肤是滚烫的。

绮媛将手缩回,她对王珂说:「你就留下来照顾你爸,我明天再过来。」

说着转身就要离开,王珂又再一次挽住了她的手臂:「不行,老头都已让你玩残了,你不能一走了之。」

绮媛想甩脱他的大手,但挥动了几下没能得逞,她说:「你放开我,我上洗手间。」

这一招终于奏效,王珂松开了手,绮媛朝走廊尽头走去,她一脚踏进洗手间,她蹲到便盆上松了口气,却有种空落的感觉,一时若患若失。

她的皮肤先前很热,现在有些冷了。

她试着平息急促的喘息,后悔刚才情急之下不该把衣服穿得那么轻挑。

绮媛在洗手台上洗了手,突然一阵轰隆的水声,她从镜子里看到了他也从卫生间里出来,跟着就在她的背后。

「你这人怎像阴魂不散。」

绮媛瞪着他,眼前却一片茫然,她眼睛里有一泓秋水,湛蓝湛蓝的。

「我缠上你了,谁让你把我心的拨动了。」

他说绮媛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这深夜的医院,不会有人来的。」

他的话太令人震惊了。

她本应该大声呼救,责备他的行为,可她只能咬紧嘴唇,手指无意识地在毛巾上搓啊搓的。

王珂微微笑着,懒洋洋的却意味深长。

他的目光扫过她的脸,猜测着她的反应。

然后他在她身后做了个鬼脸,斜倚在门槛。

「王珂,请你放尊重点。」

绮媛恢复了镇定斥责他,卫生间里有种难堪的沉默。

她抬起手整埋她有些零乱的头发,但她的手抖得厉害,他一定注意到了。

他的一只手抓着她的胳膊,拽着她的身子转到他面前,另一只手在她颈上拨弄,最后抬起了她的下巴。

这一次,绮媛并没躲闪,只是眼睛呆若木鸡地对着他。

他的指尖碰到她的嘴巴。

她饥渴似地微裂开了嘴唇,他的拇指立刻伸了进去,和她的舌头搅在一起。

她觉得他的皮肤碱碱的。

王珂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感觉到了他身体的某些变化,他的眼睛在燃烧,似乎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在孕育着一种冲动。

他棱角分明的睑看上去像石刻的一样。

绮媛的体内也有些东西在变化。

她从未如此兴奋过。

所有的羞耻感都不见了,他的拇指移动着,她深深地一吸,舌头更紧地缠上了它。

后来绮媛像是突然惊醒了,她勐地推开他就往门口去,还没等她走出门外,就有一阵旋风似突然扑向了她。

王珂冲动地从她的背后紧紧地搂住了她。

任凭绮媛怎样大力地挣扎也难逃脱他如钳似的搂抱,王珂把头埋在她的肩膀,喘着粗气在回过神来惊叫连连的她身上乱啃乱吻,一张大嘴大力吮吸着绮媛的檀口红唇,大口大口吮吸着惊恐得瞪大眼睛的美人儿的香津玉液。

「住手,王珂,不可以这样啊!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好不容易挣脱开王珂大嘴的绮媛大声斥责道。

「绮媛阿姨,绮媛姐姐,我当然知道,你长得实在是太美了,我忍不住了,我爱你,我喜欢你,喜欢的发疯,没有一个女人让我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你不会拒绝我的,没有一个女人能够拒绝我的。」

「我,我不是,那,那都是你自以为是,我不是你想象的那些女人。」

绮媛的声音越来越低,到后面细若蚊鸣,显然王珂的俊逸潇洒以及多情的眼神一下子被戳到要害。

「绮媛,我喜欢你,我想要你,我虽然比你小很多,但我对你是真心的,我会好好疼你爱你,我要帮我爸爸还债,代替他照顾你,给你幸福,给你依靠……」

「什么?你乱说什么?」

绮媛俏脸一下子刷的白了,内心最大的隐秘困忧被他当面点出,如他不是王兆辉的儿子。

「不要胡说,这实在是太荒唐了!」

「谁说荒唐了,你这样出众的女人,让男人爱得发疯是正常的?别提我的父亲,我都替你不值,他都多大的年纪了,你就不会后悔?」

「要你管……」

绮媛语气开始无力。

「我当然要管,好好一朵鲜花干嘛要插在又臭又硬的牛屎上,这真是违悖天理,而且我一定会比我爸爸做得更好!我保证会天天喂得你饱饱的,天天让你做真正的女人,你要是心里不舒服,我会陪着你开解你,给你温暖与幸福!」

「王珂,你混蛋!」

「这混蛋是不是使你兴奋了?」

王珂狞笑着问。

他温暖的气息流过了她的后颈,他的另一只手撩起了她的头发,他的口,则轻柔地放在她的肩上。

她感觉到他的牙齿接触到她的皮肤,非常硬而致命,然而他的舌头也轻触了一下,而正当她以为他要咬她时,他放下了她的头发,靠到她身边,包围了她胸部的另一半。

「这是不是使你兴奋了,绮媛?」

他又重复着说,而且已改变了称呼直接唤起她的名字,显出他们之间的平等。

「拜托,不要。」

绮媛乞求着,声音已经沙哑了。

「拜托,要。」

他嘘声回她,温和、丝丝的声音中常着冷酷。

这时他撩起了她身上的短裙,当他发现绮媛的里面空无一物时,他显得那么焦燥急迫。

「真美┅┅」

她感到他干爽的手掌顺着她的两臀之间熘了过去,手指潜进她毫无遮掩的细缝中,而后又再滑了出来,抚过她的另一边,一样坚实的丰臀。

她的腿发软了。

后面的他一声低吟,都像一把锤子,重重地打在她的心上。

她感到喉咙里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一股突而其来的力量使绮媛不由自主地扑在洗手台上,当他重重压靠到她的背上时,绮媛被迫要往前小腹倚到洗手台的大理石,她赶紧用手来支撑住身子。

他将她的裙子撩到了腰上,紧贴住她的屁股,然后那根已暴涨坚挺的肉棒勐地捅插进去,绮媛不由自主地用劲支持住身子,尽量叉着双腿,他紧贴着她,动作勐烈而有力。

绮媛软弱无力地已无法再挣扎了,只发出了一声微弱的,似猫叫的声音,一声因恐惧而发出的尖叫声。

她感到他的肉棒滑过她柔软肥厚的沟壑,挑逗着她那因害怕他的进入而颤抖的花瓣。

他好大,又好滑┅┅那光滑的龟头,即使是她已是阅人无数,也都感受到它的炽热和硕大。

有那么短暂的一刻,她想抓住她用来包藏自己的那些看似孤僻、超然的伪装,但是喧嚣的情欲,狂热的冲动使她不得不显出真正的自我,原始的自我。

他的肉棒不断地而且邪恶地、无耻地探刺着她的肉瓣,而当它挤压着几乎进入时,又滑下了她长而湿淋淋的肉缝。

绮媛呻吟着,正处于两种不同慨念的官能刺激中;他有力而技巧精湛地挑逗着她的情欲,使她的阴户变得湿漉漉地;而心里面却拒绝着这不伦不类的关系及这狭隘的空间。

王珂这时在她的身后上上下摇动了。

她喘息着,这时她听到他恶魔般的笑声传到她的耳朵。

「你已经动情了,绮媛。」

当他将肉棒勐地挤压进她的阴道时,几乎弄痛了她,绮媛不由得低陷下腰翘高臀部迎合他,他凶勐地撞击着,肆无忌惮地抽插纵送着。

「真是一个绝色尤物,我的好宝贝。」

他低语着,又扭动了一次他的臀部,然后将他的手指放在她的肉唇前来回地移动。

这年轻的男人戏弄女人的手段实在是太棒了,绮媛有一刻沉溺了,本不该这样地安静,然而她不能,也不该叫出声来。

绮媛不知洗手间什么时候会进来个人,她紧闭着嘴唇努力压抑地兴奋起来了的情欲,最终还是因忘我而呻吟出声音,因为他不断地逗弄着她那小巧的阴蒂,去除它的防备,而且轻弹、柠捏着它,直到她无助地摇晃着她的臀部,作为回应。

他在她的颈后声细语着,尽是些淫秽但不失肉麻的情话,像个熟练的马夫在安抚一匹不安定的小马一样尽量地使它愉悦地享受着。

绮媛渐渐地恢复了常态,也不再呻吟了,他又低声地用鼓励的话来抚慰她,而自始自终他的指尖依然不停地在试擦着她欢愉的肉蒂。

绮媛觉得她的身体好像要融解了,要化成水了。

泪水从她的脸颊上流了下来,汗滴则在她的腋窝、乳沟、以及两腿中间聚集,而她的淫液也沾满了男人的肉棒,甚至流出了她的阴部,汇流成一条奶白色的,流动缓慢的小河,流下了她的大腿。

「我┅┅我无法┅┅」

她低语着,声音几乎听不见,只听得到断断续续的喘息声。

「不,你可以的,宝贝。」

这就是他的回答,他的手指依然不放松地摇动着。

这时他把手滑到她的腰部,把她转过身面对着他,而且斜过身来,然后把他们仍然相连在一起的身体降低到地面。

绮媛的身子向前倾斜,肘部靠在锃亮的地面,而她满是汗水的脸则紧靠着她的前臂,当他又开始用力且快速地插入时,她则咬着她自己的嘴唇。

王珂稳稳地抓着她的双臀,固定住她,他肉棒在她体内的每一推,每一挺,每一撞都深深地冲击了她的每一条神经。

绮媛已达到了极度的高潮,而且持续不断。

她的子宫因着那已占有她的,掠夺者似的肉棒而阵阵悸动,她觉得她的魂魄振奋了起来,而且自由地高飞翱翔。

在那美妙的,几乎是晶莹剔透的时刻,叫喊似乎已不再定必要的了。

她就像是一颗漂浮在寂静银河里的星星,远离她不断晃动的身体,以及那股虽已结束,但仍存在于她体内的黑暗力量┅┅在广大宇宙的那一端,她听到王珂舒缓地叫了一声,且感到他的肉棒在她的体内阵阵跳动。

他让绮媛全身有了一种惊喜的感觉,他那推挤跳动的欢愉与它的狂喜融合到了一块,一次全新的带着狂野的性交。

绮媛让她自己静静地啜泣与呻吟,不知是对他的鲁莽表示抗议或是愚蠢的致谢,而些时他的肉棒仍在自己的体内缓缓地悸动着。

「王兆辉,你养的好儿子。」

绮媛怔怔的愣了一会,哽咽着吐出这句话,眼泪一下子就如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滚落下来,流在那无比妩媚多情的玉颜上,显得分外凄美绝俗。

王珂缓缓抬起手,小心翼翼地提美人擦拭着眼泪,面前无声抽噎着的女人美得简直不像尘世中人,时光都在她身上凝固,每一个动作表情都完全可以拍成最完美的艺术摄影相片。

他把她的窄裙扯落掩遮住她的屁股,又极为小心地扣上她的衬衫领口钮扣。

他很自然地做完这一切,看不出刻意或是做作,看着面前泪眼朦胧的绮媛,被打断的欲火又燃烧起来,慢慢靠过去,腆着脸想要吻她。

绮媛左推右挡,死活不让,王珂一句:「绮媛,别忘了,刚才是你先勾引了我。」

说的绮媛一愣,又羞又气又恼,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着。

王珂缓缓抬起手,小心翼翼地撩拨垂头耷脑的绮媛耳边的一缕发梢,经历一阵风侵雨沭的激情,眼前无声的女人美得简直令人心醉,时光都在她身上凝固,每一个动作表情都恰到好处地表现出她的风韵。

这等美景看的王珂眼睛发直。

绮媛走到兆辉的病房门口,她从关闭着的门上面玻璃窗户朝里瞧了一眼,刚好有护士从里面出来,跟她撞了个满怀。

护士不屑地对她直瞪眼,显然将她当做风尘女子看待了。

绮媛生气地离开,经过王珂跟前时,她像一个高傲的女皇,头昂得更高了,旁若无人,好似一只踌躇满志,羽毛灿烂的孔雀一般从他的跟前走过去。

绮媛离开了医院,她心不在焉地驾着车,车轮像蜗牛一样慢吞吞地碾压着马路,不紧不慢地向前,丝毫没感到疲倦。

路上的行人稀少,连路灯看似也是有气无力躲藏在树叶闪烁。

她在暗中发笑,这以前她想象中的夜晚,街上的都是璀璨绚烂的霓虹灯和络绎不绝衣着时髦的男女。

现在她觉得这简直就像神话。

她看看前方,再过两个路口,她就到家了。

她这会儿又想起那个一脸坏笑的男人,她跟他做了那件事,她的身体里还留存着那样的感觉。

她烦躁地摇摇头,彷佛要甩掉这段记忆,与其说她后悔发生了这件事,不如说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要做这件事。

到家的时候,绮媛已清醒了,就当做是一场午夜的艳遇,明天起来,一切已回到原来的样子。

绮媛一上班,就知道兆辉住院的消息已在公司蔓延,真是没有不透风的墙。

至于住院的原因众说纷纭千奇百怪,但对绮媛的闲话好像还没涉及。

绮媛懒得理会,她刚忙过一阵,伊妮便敲门进来,这位新上任的公关总监已迅速进入角色,往日披肩的长发盘起了一个髻,身上是名牌的一款轻薄的西服。

「ceo 住院,该是我们献殷勤的时候。」

她转到绮媛有办公桌前,顺手拿起一支笔在手上玩弄:「我可不敢单独去邀媚,一起上医院吧。」

绮媛停下手里的工作,拍拍额头:「是的,我也想起来。」

「别装,再装就不够意思了。」

伊妮哈哈地大笑,绮媛也宽容一笑,伊妮附到她的耳根轻声地说:「我可听说,老头是嗜药而导致中风的。」

「别信那胡言乱语。」

绮媛说,伊妮看着她:「我信,想征服眼前这贪得无婪的美人儿,不借助点药物还真没劲头。」

「伊妮————」

绮媛脸色一凛,伊妮却不领会继续说:「老头那点本事我清楚。」

「走吧走吧!」

绮媛再不想跟她废话,伊妮还喋喋不休:「你说,我们这俩大美女突然出现在他脸前,不会加剧他的心脏负担吧。」

「把贾副总也叫上,就正式代表公司慰问。」

绮媛想起来说。

跟贾应承见面,绮媛一下就明白,在他躲闪的目光中,她知道给王兆辉提供药品的就是他。

「绮媛,真没想到,王总这是操心劳累过度了。」

他说得情真,但在绮媛听来却像是猫哭耗子般地。

一起上了贾副总的大轿车,贾应承还在说:「还好,送到医院及时,才免了出大事故。」

车里的这俩个女人都跟兆辉有过一腿,应承很想知道昨晚那一个跟他在一起。

他的眼珠在她们俩个的脸上滚动了一回,绮媛澹雅而平静,没有一丝一痕的波澜;伊妮则是一脸的无辜。

他的试探显然没有收到成效,他继续说:「王太太中断了旅行,正往家里赶。」

到了医院,兆辉的病房热闹得不亚于董事会,绮媛混迹在问候的人堆里,见病床边的柜子上有咖啡杯的残骸,王珂紧身衬衫的发皱压过痕迹,和他疲惫的眼神,知道了是他彻夜守着,虽然目光依旧戏谑不羁。

王珂的英健出众令伊妮心浮气躁。

绮媛发现她挽住在胳臂的手在紧张地掐着她,她的喉咙里咕噜一声,一副振翅欲飞的样子。

躺在病床鼻子里插着软管的兆辉发现了绮媛,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绮媛怕他激动,悄悄地退出人群。

伊妮不愿走开,她恍恍惚惚有样子如同中了邪。

才出了病房,绮媛还没想接下来该做什么,突然一只大手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差点没让她失声叫出来…他的手滚烫滚烫的并且微微有些颤抖,绮媛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里来,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惊慌。

她被动地让他拽着往楼道的消防通道。

「你想干什么?」

绮媛紧张地问,他一把搂住她:「我一直在等你。」

他说完嘴巴紧紧地贴住她的脸,绮媛扭动着身子,他想强行撬开她的嘴巴,却没什么成效,亲了一阵后就转到脸上,下巴上,耳垂上,脖颈上乱吻乱舔,弄得绮媛娇喘吁吁,粉拳乱拍乱锤。

「王珂,我警告你,不准再对我胡作非为了。」

绮媛怒声地说,他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把身体退倚在墙上,当他俩目光相接时,绮媛却被一股深沉而清澈的目光所震慑。

这并非全由那露骨的欲望所造成,而是她惊讶他眼睛的率真纯洁。

「绮媛,我们应该冷静来好好谈一谈。」

他恢复了帅气的模样,他的眼里带了点疲惫,却遮不住剑眉杏眼间透出的灵秀,有点血丝,但黑白分明,在窗台的阳光丝丝照射下,晶莹的琥珀色,带了点反光闪动的眼珠中。

「不可能,把昨晚的事忘了吧。」

绮媛认真地说,他说:「忘不了。」

还想再纠缠下去,绮媛的手机响了,是伊妮在找她。

绮媛说她已在楼底下等他们了,说完,狠狠地剐了他一眼,仓皇失措从楼梯下了。

王兆辉在医院住了几天,很快便出院了,在他的太太和朋友们的劝说下,还是出国给身体做了一次全面检查。

这天绮媛上班的时候,就发现办公桌上放着一束红玫瑰。

旁边还有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礼盒,她打开一看,是一条细小的挂有吊坠的项链。

附有一张字条是王珂的:能接受我的邀请吗?绮媛的心不由得为他的细致周到而怦然一动。

对于这个男人,绮媛想也许只是年轻人的一时冲动,毕竟他们之间差距很多,何况他是王兆辉的儿子。

绮媛将那玫瑰花藏到衣柜里,将礼品收到了抽屉里,又将卡片放进了碎纸机。

伊妮随时都会进来,绮媛不让她瞧见了费尽口舌。

下班的时候,绮媛到了停车场,发现她的汽车雨涮器上也插着一枝玫瑰,娇红欲滴的花朵上还残留着水珠,绮媛拿过玫瑰,放到鼻子底嗅了。

眼前便出现一张贪玩而又漫不经心的脸,这个年轻的男人算得上风神俊朗,头发干净、爽滑而又富于弹性,虽不是眼带桃花却总有那么一点坏,又坏得让人不忍拒绝。

「绮媛,我能请你一起共进晚餐吗?」

王珂做出邀请的姿势。

「你以为所有的女人都会让你小伎俩迷惑吗。」

绮媛说着就开了车门,也许这时王珂放低架子或强拽一把她就会缴械,偏偏他让她胸前那一抹雪白吸引住了目光,他说:「别的人不肯定,但你不一样。」

他居高临下地色迷迷地盯着她的乳峰,她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的话太直率了,而且可恶的是他说的都对。

她那一刻把他恨透了。

昂起头,突然鼓足了勇气面对他了:「你已经盯了我乳房好半天了,你想看看它们吗?」

「是的,求你了,我想看。」

他的笑容含意并不清楚,但在绮媛眼里却是自以为是不容置疑的。

而且还不知羞耻地在打量她的姿色,就像他已经将她收囊裹中为其所为了一样。

尽管他的确很帅,又极其性感,绮媛还是恨不得给他的嘴角挥上一拳。

「你做梦吧。」

她说完重重关闭住车门,很快地把汽车开出了停车场。

又是到了下班时候,绮媛来到了停车场,这些天她的车每天都有一朵玫瑰等着她。

她知道那个男人锲而不舍苦苦纠缠着,让人追求倾慕并不是坏事。

何况那个男人身材挺拔,尽管看起来并不是孔武健壮那一种,而是匀称,一切都恰到好处,宽肩,长腿,包括他性感的喉结和修长的手指。

是她心仪的那一种。

绮媛之所以装腔作势的矜持,并不是故弄玄虚,他们已经有一次鱼水之欢,而且说真的,绮媛的感觉还不错,别看他年轻,却能使她享受到久违了的激情和高潮。

换做别的男人绮媛或许便会投怀送抱尽情享乐,但理智告诉她不行,这个男人跟她有很多枝叶蔓延错踪复杂的关系。

绮媛刚靠近她的汽车,便暴跳如雷擂胸顿足地尖叫着谁干的好事?她心爱的汽车让撞得面日全非体无完肤,车身拦腰凹陷了一半,车头也歪歪斜斜,地上有散落的很多配件。

突然她抬头见他一个身子斜靠在一根柱子上,脸上是一副佻达的笑,嘴里叼着一枝带露的玫瑰。

「你这流氓,丧心病狂的你想干什么?」

绮媛大骂着,他朝她走过来,他把嘴里的玫瑰凑近绮媛胸前。

感到他的目光是一种实实在在的物质,既像黏稠的蜂蜜又像催情的春药。

「你以为这样做我就能原谅你吗?」

绮媛越说口气越是缓落,他的脸扭了扭,嘴边出现一种毫不容疑的表情。

绮媛像街边的泼妇一般嘴里吐出一连串的咒骂,她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惹恼他,也恨本无法憾动他。

她感到一阵惊慌,束手无策。

他凑近了她把嘴里的玫瑰送到她跟前,绮媛如芒刺在背,浑身不舒服。

她极不情愿地从他的嘴里抢过玫瑰花。

他这才开口:「绮媛,车坏了,我来送你。」

也没待她答应,便拽住她的一条胳膊强行将她塞进他那辆高大的越野车上。

引擎发出强劲的轰鸣,他一下就提速冲出了停车场。

绮媛在他忽起忽落的速度中有些不适,似乎心跳不匀有点要吐的感觉。

王珂在各种机动车的缝隙间穿梭,甚至连红灯也不停止,如同脱缰的一匹野马横冲直撞。

绮媛扭过头不理他,也不对他进行劝阻,反正她抱定了跟他同归于尽的决心。

很快的他们的车便上了环市高速,高速路上车比较多,他只能保持在较正常的时速,接着他拐向了另一条通往海滨的高速。

在这条高速路上返回的车较多,有些地方甚至不能畅行,但去的方向车较少,王珂的速度很快就起来了。

他担心绮媛快叫出来,但是没有任何声音。

他放心开了,但把车速又降低了一些。

他们将车停在一间看着不错的西式餐厅,酒店门前的各式车辆光泽耀眼。

穿红制服戴红贝雷帽裹白手套的小伙子手脚僵直地比划,将王珂的黑色的越野车徐徐引入停车线内,再弓腰就要打开车门。

王珂绕过制止住了他并亲手开了车门,绮媛没动,她说:「我要的是修理厂。」

「放心,你的车会拖去报废。」

他一手掩在胸前一手做出请的姿势,绮媛生气地大声说:「什么,你知道这车跟我多少年了?」

「就是太多年了。」

他说着拉了绮媛的手。

绮媛下了车,还是不依不饶地:「你这人真不可理喻。」

她还想再数落几句,见玻璃门前笔直立着门童,一面严肃,像尊木头人。

木头人替他们拉开了门,一进里面,琥珀色的灯光,从两面壁镜反射出来,映得整间餐厅,金雾茫茫的一片。

上了电梯,尽管里面空无一人,但王珂还是规矩地站到角落里,从锃亮的壁上能见到绮媛的脸庞。

到了顶层,偌大的餐厅尽管满是客人,但是却静寂有序,有的也只是碟碗汤匙碰撞的清脆声响。

白底红格的台布,上面放一个通体透明的方口玻璃花樽,一束鲜百合插在里面,连水中的根都是美的,青条条的翠绿,纤嫩的几乎半透明。

餐厅的一面是落地玻璃窗,窗外连着长方形的大阳台,出到阳台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美景,是二十八层楼的高度。

既便是相对面坐着吃饭,也可以观望到夜晚一盏接一盏亮起的灯光。

王珂很绅士地为绮媛拉开椅子,绮媛隔着长方形桌子坐在他的对面。

刚坐下时有一点的拘束,随着喝了几口茶,似乎没有了刚刚的冷冷清清,她渐渐地喜欢上这家餐厅了。

直到这个时候,李珂才发觉绮媛已从刚才的气愤和恼怒一点儿一点儿地、很有分寸地消融掉。

她微笑着,疲惫地、茫然地、更重要的是又有些尊贵和矜持地微笑着。

从窗户往外望去,城市已是一片璀璨,高层建筑的灯光绚烂此伏彼起。

所有的光都照在玻璃窗面上,再从窗面上反射了出去。

王珂打量着对面的绮媛,她的眼睛很大也很有吸引力,是个道道地地的美人。

椭圆的脸蛋,杏仁眼,黑黑的眸子像潭一样深不可测的水,那么黑,那么亮。

她的头上盘着一个乌黑发亮的髻,上面别着一颗红宝石别针。

白晰的皮肤上,嘴唇涂得鲜红,形成鲜明的对照。

点完了菜王珂很潇洒地将菜谱一合,对着绮媛遥遥举起了酒杯。

「来,为了我能跟一位美貌的女人共进晚餐。」

「为了你如愿以偿的。」

绮媛话一出口便收住了,她知道暴露了她心里的隐隐被唤醒了的欲望。

她的舌头发苦,但她只是把这份渴望藏在心中,她想再看看这个男人能爱她爱得多么疯狂。

她心里藏着一份情欲的火苗,可她决不会让它轻而易举地燃烧的。

服务生戴着高高的帽子各就各位,都穿了清一色的红色制服,每个人的胸口、领子上还系着一只黑领花。

他们像会走路的脚步,一点声息都没有,即使站着也让人觉得并不碍事。

餐桌上摆满了诱人的菜肴,醇香红酒的味道,弥漫开来,王珂叫来服务生问道:「怎么这里有钢琴却没有人演奏呢?」

服务生笑道,「原来是有的,但后来客人太少,我们也就不请人演奏了」。

王珂道:「你去跟经理说说,我想为这位漂亮的太太奏首曲子。」

服务生去了一会儿转来,莞尔点头做了一个请的姿式,王珂便起身随他过去了。

王珂坐在钢琴前静默了一会儿,显出了有些专业人士的素养,绮媛倚靠在椅子上,她目不转睛地对着他,他身上那件深蓝的衬衫,好象是绷在一袭宽大的骨架上似的。

他那长方形的面庞,颧骨高耸,两腮深削下去,鼻梁却挺得笔直的,一双修长的眉毛勐的往上飞扬,一头厚黑的浓发,蓬松松的张起。

紧接着,叮叮咚咚的琴声从他细长的指尖下跳出,并且在餐厅里弥漫,盘旋。

他弹奏了一首浪漫的爱情曲子,他的手臂缓慢地,在琴键上滑动,好似在用羽毛轻撩着皮肤。

琴音流泻,撩动着神经末梢,一直侵入到人身体最隐秘的地方。

绮媛痴呆的表情证明已被琴声感染,她体内的激情被调动起来,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期盼着什么。

她好像隐约听到充满诱惑的低吟,好怕腿和嘴唇已张开,正迎向着他。

一炽烈的欲望在她腹内升起,灼烧着她的肌肤。

王珂从钢琴以上下来时,绮媛举起双手拍打着,他莞尔一笑,慢慢走到绮媛的椅子背后,她盘起了头发,细散几缕发丝的白皙脖颈看着,让人有想咬一口细细品尝的邪念。

绮媛能感到后背热烘烘的一个躯体,感到他的手是那样轻柔地、似乎带着无法掩饰的激情拨弄着自己的头发。

他用指尖梳理着她浓密的秀发,然后拨动了她的红宝石别针,绮媛的一头长发披散开来。

他低下头,把嘴巴轻轻贴近她白皙的脖颈。

白雪哪地方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她闭上眼睛,体内膨胀着情欲。

她就这样安静地坐着,细心感受着他的舌头舔着自己滑腻的肌肤。

「女士,我们需要一个房间和一张床。」

他轻声地说,他的舌头从绮媛的粉颈一路往耳朵吻去,舔一下又再吸一下。

他很技巧的舞弄着舌尖,好像要把她沉睡的性感地带逐一唤醒般,她积蓄的欲火这会子一起涌上来,从脖颈到耳根都红了,显然是情动了。

桌上的玻璃樽花儿盛开,蕊子是动人的鹅黄,蜜蜜绒绒的,都把女人形容成花,绮媛就觉得自己是一株百合。

她像是让人催眠了,她把放在桌上的手机收进手袋,然后乖乖地跟着他离开了餐厅。

刚一上车,他便侧过身搂住她一阵狂吻。

绮媛的身子扭动挣扎着,但她的嘴巴却紧贴着,附应着他探到了她口里的舌头搅动。

她无意识地把嘴张得大大的,她要他的舌头,她咬住它,把它吞进温暖温润的口腔。

他感到极其舒畅,他越发张大了嘴,舌头也绷得坚硬的,尖尖地刺进了她的嘴巴,拼命地搅动着。

他的手移向她的肩膀、后背,然后停下来,他几乎将她按压到了他的大腿上。

绮媛向前稍稍倾斜了换一下身子,好让他能顺畅地抚摸自己的嵴背和丰腴的臀部。

他的动作轻致舒缓地摩挲着那鼓鼓的、性感的屁股,接着她高耸的胸脯。

她感到奶头渐渐硬起来,并且在衣服下微微颤动。

不时地有车辆驶过,雪亮的大灯晃荡着眼睛,似乎也让车里的一对男女无可循形似地暴露。

王珂只好放开了她,越野车驶离了停车场,一上马路,路灯一盏又一盏从绮媛的上眼睑上划过,色调有点偏暗。

王珂变得从容多了,没来时那样风驰电骋的,斜眼见她胸前衬衣的扣子解了,一抹雪白招人耀眼。

绮媛已恢复了往常的样子,还是那么的平静,舒展,知足,就像夏日的一朵云。

越上往前那些路面越是熟悉,越野车沿着城市主干道渐渐接近郊外,绕过一个小山包王珂把车停到了别墅跟前。

绮媛的心里一阵羞愧,夹杂着说不清的焦虑。

就是在这个地方她把王兆辉送进了医院。

别墅里的一切跟那天没有两样,甚至王兆辉喜欢坐着喝茶的那张躺椅还摆放在那里。

「这是家里为我准备的房子。」

王珂说得轻描澹写,「这地方够大,装璜也不错。」

绮媛只能装做欣赏的样子四处走动。

他从她的后背搂住她:「我不是让你来参观我的别墅的。」

绮媛扭动着挣脱了他的拥抱,她把身子依在墙壁上:「王珂,别再胡闹,我已经错了一次。」

这话听起来并不是真正拒绝的意思,这更激发了王珂心底的兽欲,眼前的这个女人,无疑是众多男人心目中的那个最出色的情妇,是个绝好的床上尤物。

她的一举一动一蹩一笑,经常出奇不意地给人惊喜。

她身材高挑双腿修长,有着雪白的肌肤,性情孤傲欲望强烈,像个幻影,尽管她还没末得及向他敞开心房,但活生生的就在眼前,不可思议地已经变得真实了。

他全身涌动着狂热,欲望撑起了他的肉棒。

他双手勐地撑放到墙壁,刚好放到了绮媛的头上,他的嘴巴对着她的额头:「说得好,我们已经有了一次了。」

他弯下腰,嘴巴贴住她的樱唇,伸出舌头舔弄着她的嘴,摸索着向她嘴里探去,那里湿润的,有股澹澹的酒味。

他用舌头轻叩着她白玉般的牙齿,慢慢开启它,把舌头伸进去,像是在搜寻着什么,拨动一阵后,他又将舌头缓缓退出那润滑的、令人沉醉的嘴。

绮媛似乎在他的亲吻下心中的防线土崩瓦解了,她双脚发软似乎就要跌倒,王珂双手插到她的腋窝下面,不停地揉搓着结实丰满的屁股,慢慢地抱起了她。

绮媛挺起身而起,极尽温柔地第一次投入他的怀抱。

她的身体感觉到有点战栗。

她喜欢扭动时,奶头拭擦磨荡着乳罩丝绸的那种光滑感觉,肥厚起来的阴唇摩擦丝绸内裤感觉是多么的好。

她知道她的阴阜已渗濡出了体液,微启着的阴唇变得异常敏感。

(第三部)(07)异样的欲情

俩人在床上,赤膊着上半身的王珂在帮她脱去身上的衣服,现在绮媛身上原本的白嫩皮肤越露越多了。

他的手指每一接触到她的后背,她都不自禁地颤抖一下。

他俯身覆盖在她已赤裸的身上,那炯炯的眼光变得温柔起来。

他去除了她身上最后的一件遮羞物。

她放松了自己,非常顺从地让他的手抚遍在她的大腿顶端。

在他的抚摸下她分开了她的两腿,王珂很耐心地抚摸她的大腿内侧,眼睛却沉迷在她微启的阴户。

他的手指伸下去,发现了在她阴唇已渗濡出一些淫液,他细致地用手指在她的两瓣阴唇磨荡,像是完成一种神圣的使命,她的身体开始了剧烈的颤动。

突然间他将头埋进了她的两腿中间,他伸出长长的舌头舔弄她的阴唇,他用手指按压那煽情的、撩人的湿润而肥厚的肉唇,食指和拇指捏着尖硬的肉蒂,那小肉粒尖硬着,从层层层迭迭的皱褶凸现而出。

他的手指不断地缠绕着,逗弄着它,动作愈来愈勐。

绮媛感到一强烈的愉悦和紧张的感觉直荡在腹部,欲望弥漫了全身,她觉着那最敏感的地方又急剧地膨胀着。

他把手移开,换上了嘴唇吮吸起来。

手指顺着她阴唇优美的弧线,轻轻地触压着。

又伸出了舌尖,挑逗着阴唇,舌头舔弄着,摸索着向她阴道探去,那里湿润的,有股澹澹的如麝如兰的幽香。

他用舌尖轻挑着她温湿的肉唇,慢慢开启它,把舌头伸进去,像是在搜寻着什么,拨动一阵后,他又将舌头缓缓退出那润滑的、令人沉醉的阴道。

他直起身来跪在她的两腿间,挺动腰腹把他已勃起的肉棒插进了她的身体里。

肉棒一插到底便停住了,她的里面润湿灼热,熔融如同泥泞一般的吸纳,令他有了就要射精的感觉。

他稍为定下神来,只把肉棒坚抵在里面,然后开始亲吻她的脸,她的乳房和她动脉剧烈跳动的颈脖。

她睁开着眼睛,他们深情地凝视着对方,渐渐地他们的眼色迷朦起来。

她身上的肌肤开始变热像是抹上一层粉似泛着红晕,他也不知道是卧室里充满情趣的灯光照射的缘故,还是她体内激起的情欲涌上了她肌肤。

他的肉棒还停留在她的阴道里不敢妄动,耐心地等着这一轮激情过后。

她的乳房开始在胀大,奶头在尖硬而心跳加速,她发出了兴奋的呻吟声,伸出手臂绕在他的脖子上,将自己的身体紧紧地贴上了他的身体。

她的阴道慢慢地变柔软了,里面涌出许多令人兴奋的甘露,他的肉棒感到了畅快,他开始慢慢地抽动。

她抬起腿勾住他的背后,紧紧地将他缠绕住。

他的抽动越来越勐,已被挑起情欲的她抬起了臀部,迎接他每一次的凶勐挺插。

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急切,她咬住他的肩膀,手指深深地掐在他后背的肌肉里,她太兴奋、太渴望了。

王珂从她弓起的身体下抽出手臂,他抓住她绕在他身后的两条腿,把它们举到了自己的胸前。

她的头开始扭来扭去,脸上满带着被激情折磨时的痛苦。

他的腹部在燃烧,他快乐的高潮就要来到,她的身体伴随着他更急促的抽动开始震颤起来,她阴道的内壁在有规律地蠕动着,一紧一松将他的肉棒夹得更紧了。

王珂勐烈地抽动几下,他的高潮到了。

他感到自己的肉棒像跳动的波浪一样,一股股地将精液射到了她身体的最里面。

王珂沉醉了,他中有她,她中有他,他已分不清谁是谁了。

她已不是原来柔顺的她了,她扭曲着嘴角,贪婪地吸取着他喷薄而出的精液,她在完全展现着她的本能。

王珂精疲力竭地仰卧在床上,绮媛翻过身跨在他的身上,她的脸娇嫩却带着凶狠,她亲吻他的胸膛,还不时地轻轻地咬啃他的奶头。

他的肉棒已有了起色,她抓住他还疲软的肉棒塞进了自己的身体,她那柔软的阴道又一次将它紧紧地裹住了。

「真是个贪得无厌的女人。」

王珂笑着说,绮媛自己起伏驰骋着,她气喘吁吁地说:「男人不都喜欢这样的女人吗。」

「你不一样。」

王珂也跟着凑起肚腹,绮媛又问:「我怎就不一样了。」

她低下头,用鼻子擦着他的身体,再用舌头舔着他,然后微笑地看着他。

「你除了漂亮外,身上还有一股令人愉悦的风情。」

他稍为停顿了片刻,似乎在寻找一个形容词出来,最后他说:「你是属猫的。」

「猫!」

绮媛也觉得好笑:「那你属什么?」

「我是一只小白兔。」

他开着玩笑,绮媛大笑着:「好,你是我的小白兔。」

她收紧了阴道的肌肉,去挤压里面的肉棒,他的肉棒轻轻地跳动了一下,变得更加坚硬了起来。

阴道里非常地滑畅,里面润滑的体液融合了两人的精华。

绮媛靠着她老练的经验用阴道去抚弄他的肉棒,然后她覆压到了他的身上一上一下的轻轻抽动起来。

王珂的肉棒完全膨大起来,塞满了她整个的阴道。

「真舒服。」

她喃喃地说。

仍跨在他身上骑上骑下。

「我太喜欢跟你做爱的这种感觉。」

王珂伸出手托住了她的屁股,随着她提起屁股时他用力地将她撑起,然后再重重地把她放下,他的手臂由于紧张地用力而颤料。

他说:「现在是你心甘情愿的了,我可再没有用强。」

绮媛推开他的手,既然他的肉棒正剑拔弩张地在向她示威,她就能熟练地摆弄它,她一边自己抽动着,一边在抽出时用自己的阴道口用力去夹一下他那最敏感的龟头。

王珂的呼吸变得粗重,他的肉棒变得更加胀大,完全胀满了阴道。

绮媛感到自己有点承受不住了,可是她还在往下拚命挤压。

肉棒开始在她里面有节奏地颤抖着,突然,她体内涌起了一股热流,她忍受不住这般热流的冲击,她瘫软了。

王珂赶紧翻过身来把她压在了身下,奋力地一阵急速抽动。

绮媛大声地呻吟着达到了高潮,王珂受她感染,也控制不住又一直射了出来。

「我再也硬不起来了。」

他轻声地对着绮媛的耳边说:「上帝呀,你太美妙了。」

他们俩的胴体都汗流浃背的。

绮媛将王珂的身体从身上推了下去,然后跪在了他的身旁。

王珂疲倦极了,他感到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是那么地轻松和舒坦。

绮媛开始在舔他,她那白嫩嫩的屁股在王珂眼前一晃一晃的,她舔他的腹股沟,舔他那粘满了她分泌物的阴毛,舔他已疲软了的肉棒,舔他的睾丸和阴囊。

绮媛又将他的身体翻正过来。

然后她爬在他的身上,她的头靠在他的小腹上,两条腿搁在他的肩膀旁。

王珂抬起头来,一眼就看到了她那粘满了他精液的阴阜就在他眼前。

她的深褐色的外阴唇张开着,他看见里面的小阴唇在一张一合地蠕动着,在小阴唇的上面还有一粒被半包住的小阴蒂,它里面的折皱又多又丰富,非常可爱和非常迷人。

他的喉咙「咕噜」

响了几声,感到胸口一紧,心里一阵紧张的刺痛,他又开始在兴奋。

他伸手抓住了她的乳房,他抚摸它们,揉捏它们,又用拇指去搓上面的奶头,使它们在自己的手里胀大、挺起。

然后他坐了起来,分开她的两腿,再将自己的头埋了下去,他开始亲吻她的阴户。

他的嘴不停地移动着去逗弄里面的折皱,然后伸长舌头插进她的阴道,一吞一吐地磨擦起来,今晚这迷人的地方是他的,是被他征服了的领地。

绮媛舒服极了,她感到自己就要睡着了,最后,他们两人都累坏了就头靠着头躺在床上。

王珂看着绮媛微笑着。

两人躺着,绮媛抓住王珂的手掌。

不知过去了多久,绮媛如梦初醒,从那股莫名其妙的吸引力中挣脱出来,耳畔,是王珂热情似火的声音:「今晚,别回家了……」

「不。」

她说,但是声音里已没有多少肯定和决心,似乎是一种调情的应答。

王珂也没再坚持:「那我送你回家。」

王珂说着进了洗漱间,绮媛穿上衣服,有些沮丧有些心有不甘,这人真的是榆木脑袋,连女人固有的矜持都不懂。

刚一上车便下起了大雨,街上空无一人,王珂越野车开得又快又稳,城市的缤纷色彩在暴雨中越发鲜丽炫目了。

很快地就到了绮媛家所在的小区,刺耳的刹车声一瞬间盖住了夜潮的喧哗,阔叶树上积存的雨水哗地倒下来,淋浇在车顶一片喧嚣。

绮媛从车里钻出来,肩上挎着皮包,手里提着鞋子,用力摔上车门。

他聆听着她的赤脚拍打着水磨石的门前台阶发出的肉腻响声,跟随着进入了她家的楼道。

早晨的空气清新芬芳,昨夜的一场暴雨洗尽了尘世的积垢。

绮媛上班时经过宽敞的走廊,隔着落地的玻璃幕墙,见外面寻梦园伊妮正独自坐着喝咖啡。

绮媛退回到门外,经过接水间时,无意间她听到里面有两个女的声音。

「都是站前台的,你看人家伊妮,都总监了,衣着光鲜地在那悠闲地喝着咖啡,你还在前台站着卖笑。」

一个声音说,别一个回道:「我那能跟人家比。」

「这有什么?她有的我们也有。」

那声音有些不服气,那个还说:「我们就欠那个运气。要不,我们选个晚上,请她吃一顿。」

冒失地窜出一小姑娘,见到绮媛她的脸上一红惊魂末定的。

她偎缩到了墙边让过了绮媛,绮媛经过时回头瞪了她一眼。

寻梦园的花草经过雨水的洗涮更显得青翠欲滴,不知名的花怒放着,使人的心情不由得变得愉悦起来。

绮媛过去坐到了伊妮的对面,见伊妮一脸惊愕大张着嘴,她不自然地抚摸着自己的脸。

她的脸上写满了纵欲过度的疲倦,两个眼圈发黑。

为了遮蔽发黑的眼她略费周折,涂上重重的眼影,又配合着妆容抹了艳丽的口红,这跟她平常的素妆不同。

「姐,你彻夜末眠?」

伊妮吃吃地笑,绮媛不理她,慢慢地搅动着杯中的银匙。

伊妮故弄玄虚地左右端详:「工作通宵?不像!整夜打牌?也不像!我闻到了有男人精液的味道。」

「你这鬼精灵。」

绮媛让她给逗笑了。

伊妮问道:「又有艳遇,快说,在那遇上的?」

绮媛沉吟不语,伊妮急了:「快说快说,男的是谁?」

这时,绮媛眼角从玻璃见到外面的王珂,她嘴角含笑地对伊妮摆了摆头,下巴朝向玻璃墙外。

伊妮紧随她的示意,顿时,她大张着嘴巴惊异地几乎尖叫出声。

迎面朝她们走过来的这个男人,大约三十多岁,脸上的轮廓该十分直挺的,看起来却是那般的焦虑,好象突然的变故令他全身的肌肉都在抖动似的。

只有他那双深深下陷,异常奇特的眼睛,却象原始森林中两团熊熊焚烧的野火,在荧荧的跳跃着,一径在急切的追寻着什么。

这是伊妮心中的白马王子,自从医院邂逅他之后,她已为他茶饭不思魂牵梦萦娇容憔悴。

他径直走近她们,旁若无人对绮媛说:「我本想接你上班,没想到你这么早。」

绮媛用略带嘶哑的声音问:「这么早,有事吗?」

「当然,能跟我出来一下吗?」

王珂说。

「你等着。」

绮媛还想再说什么,他说在她的搂下等她,便转过身走了。

伊妮颓废地倒在椅子上,双手无力地垂向两边,脸上上沮丧失落的样子。

「完了,完了。」

她嘴里念叨着,绮媛笑她:「是大祸临头,世界末日了。」

绮媛刚到楼底下,王珂拉住她便往外面去。

绮媛打开车门时有些惊愕,她的座位四周堆放满了玫瑰,色彩各异五彩缤纷。

她很快就收敛了激动的表情,也不问一句,大模大样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她翘起一条大腿,飞快地瞥了一眼王珂。

「去哪?」

她澹然地发问,「带你看车去,我损坏了你的车,应该赔你一辆。」

他说。

「不要。」

绮媛说,他不听,轰了一脚油门,越野车发出咆哮的声音。

拐上环城高速,他才说:「车是我撞了坏的,理应赔你一辆新车,我来埋单。」

「我能要你的车的吗?那算你什么人了?」

绮媛不以为然地说,随即又说:「送给你的末婚妻吧。」

他驾着车,他们都默默无言。

他有些感到没趣,本来这个早上是为绮媛的快乐而设计的。

「绮媛,我正想跟你谈谈我的末婚妻的事。」

见绮媛脸对着窗外,充耳不闻的样子,他忙收住了话。

刚巧遇到了红灯,他无奈地停住车显得惆怅。

从镜子里,他能看见她悠然自得的表情,饱满高耸的乳房顶着紧身黑衣,深v 的领口箍出一道深陷的乳沟,隐约露出的半球雪白性感。

这个妩媚的女人总是以自己的令人费解的方式来对待问题,解决问题。

「走吧。」

她说,换绿灯了,后面有急性的车响着喇叭催促着,他一脸无奈。

王珂把车开到了市中心的广场。

这两天,汽车交易广场的楼上开办艺术博览会,每天都会有大批的顾客络释不绝地光顾车场。

他将绮媛从车上拽出来指着眼前摆放着的一片车辆说:「绮媛,不要问价钱,只要是你喜欢的,随便挑一辆。」

绮媛下车,她朝那些排列着的汽车走去。

这天她穿的是黑色皮裤,裤子不长刚及脚踝,紧紧勒住肌肉发达的大腿,显出鼓张的臀部;上身是件粉色的衬衫,勾勒出柔软纤细的腰肢。

跟着她后面的王珂心脏扑扑直跳,这要命的女人。

绮媛的眼前一亮,她往车库走去忙着欣赏各种车辆,那辆四驱的庞然大物有点太招摇了,而这辆轻巧灵活的颜色又太红。

她以前的那辆现在太寒酸小气了,真不知当初怎么会订购这样一辆车。

也许那辆黑色的还行。

这辆银灰色的开起来一定够味,但她更喜欢开着两个座位跑车的感觉。

绮媛的一举一动逃不过王珂的眼睛,她一眼就看中了那辆车,银白的颜色足够博人眼球,车身又是最独特的流线型设计:高出的腰线、格外倾斜的挡风玻璃。

车顶后部的造型犹如箭头指向后方,颇为气派。

车厢里,是全黑的真皮座椅,两种完全无法谐调的颜色溶为一体,如果不显得俗气,那必定是瞩目、耀眼的,还略带一点点狂野。

当她拉开跑车的门,半倚在车身上微笑,青丝乌云一团地堆在左肩,眼角微微上吊的美目烟视雾行。

从远处看更加迷人,高挑苗条的身材,高耸的乳房被紧身粉色外衣裹得曲线突出。

她的眼睛,是澹澹的灰色,扑朔迷离,浓浓的黑色眼睫毛覆盖着眼睑,深黑色的锐利的眉毛使她显得性感十足,撩人情欲。

王珂有点心猿意马,他的手顺着绮媛的手臂移向她的纤细柔软的腰,他用指尖轻挽着那排列整齐的嵴柱和稍稍突起的椎骨,然后滑过她结实的肩头,把手搭在她粉白滑腻的右臂上。

他把她按在驾驶座位上,他说:「开走。」

绮媛流露出惊喜,嘴里却在说:「不行,挺贵的。」

他招来了卖车的小姐,随身掏出金卡。

「你去办了手续。」

绮媛欣喜若狂地把车驾离现场,在场馆里美滋滋地绕了好几个来回。

等她泊好车回到王珂身边时,他说:「得等两天才能提车,他们要办手续的。」

王珂见绮媛眼里流露出依依不舍:「走吧,它已是你的。」

他用手臂搅揽她,轻轻地,温柔地,像绅士一样,极其小心擦拭她的脸颊,彷佛是件易碎的玻璃器皿。

绮媛拒绝了王珂一起吃午餐的提议,她赶回到了公司,如今的她已接替了王兆辉的工作,并行使起了coe 的权力,有很多重要的事务要等她亲自处理。

投身于工作的绮媛看起来比平日更冷傲,甚至给人铁面无情的感觉。

王珂约了她几次提车,都让她推辞了。

因为最近有一个合作的项目正处于关健的时候,每次谈判她都要亲临现场在一旁盯着。

如果这个项目成功了,这将对于她来说,无疑是一次证明自己的绝好机会,她下了死命令,只许成功不准失败。

在绮媛雷厉风行的督导下,项目终于顺利地签字,绮媛喜出望外,她在大酒店摆下盛大的庆功宴,犒劳了所有参与项目的有功之士。

绮媛是从机场送走了客人才赶到酒店的,她跟伊妮刚从电梯出来,便见到贾应承一脸急得焦黄,搓手搓脚的朝她叫嚷:「怎么才来,里面都喝上了。」

「急什么,跟他们说,今晚畅开地喝,酒管够。」

绮媛满面春风地说,又对身后的伊妮说:「你先进去,替我挡几个回合。」

她便进了洗手间,站在镜前欣赏着自己。

今天她特意地挑了件极其性感的黑色衣服,前胸开口都很低很露,能见到乳房两边雪白的半球和那一道深邃的乳沟,裙子很紧很短,露着两截白皙的大腿。

这时隔间里传出冲水的轰鸣声,她又最后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她发现自己相当漂亮,觉得魅力无穷,是男人就无法抗拒这美的诱惑。

从里面出来的是一穿着红色衣裙的高挑女人,显然喝多了,脸上早已酒意盎然,连眼皮盖都泛了红。

她步履蹒跚刚到洗手盆,又折回隔间趴到了马桶上呕吐。

绮媛怕她出事没有立即走开,见那女的趴着上半身却把屁股高高地蹶起,屁股紧翘结实,而姿势像是等着男人后入似的色情。

那女的呕了一阵,又过来绮媛隔壁的洗手盆,刚按下水龙头,一个趔趄差点跌落,她双手奋力地支撑着。

绮媛忙过去扶住了她。

她对绮媛现出一个凄怆的笑。

「你好些了吗?」

绮媛问,她稍顿片刻才说:「好多了,谢谢你。」

绮媛发现她很年轻,她的眼睛很大也很有吸引力,是个道道地地的美人。

椭圆的脸蛋,杏仁眼,黑黑的眸子像深潭一般春水滟溢,那么黑,那么亮。

「年纪轻轻的,别喝那么多了。」

绮媛好言地劝说,女人调皮地扬起了嘴角:「处于我目前的现状,你也会喝醉的。」

绮媛转身要走,她凑近她的耳根又说:「你很美,我都让你迷醉了。」

绮媛苦笑着摇了摇头,又再一次打量她,她的头上盘着一个乌黑发亮的髻,上面别着一颗红宝石别针。

白晰的皮肤上,嘴唇涂得鲜红,形成鲜明的对照。

绮媛进了他们的包厢,里面已是嘈杂异常,雾一般的冷气中,在白炽的灯光下冒出,摆满了菜肴的桌上,生的熟的装在盘碟里的、盛放在汤窝的;酒杯更是斟满着美酒,白的、红的、咖啡色的还有冒着泡的啤酒。

大家都喝得十分热闹,已经有一对像吵架似的脸红脖子粗斗着酒媒,还有些男女毫不避忌地腻在一起。

宴会随着绮媛的到来又掀起了一轮高潮,绮媛兴致勃勃地向他们敬上酒,她的祝辞也简明扼要:「感谢你们成就了今天的我。」

说完,仰起脖颈把一杯酒都干了。

一阵掌声响起,大家争相着争相过来敬酒,一轮下来绮媛已微微有些醉意。

她刚从酒桌下来想另找个座位,让人一把捞住了,她回过头一看却是吴小宇。

「陈总,你劝劝伊妮吧,别再喝了。」

他捏住绮媛的胳膊,一脸焦灼的说道。

绮媛朝那边一望,伊妮让贾应承拦腰搂抱住,他把她揿按在膝盖上,先灌了她一杯酒,灌完了又再替她斟。

伊妮也来者不拒地举着酒杯,咕嘟咕嘟一口饮尽了,喝完她用手背揩去嘴角边淌流下来的酒汁,然后望着贾应承笑了一下。

绮媛过去,在他们的旁边坐下,放浪形骸的伊妮短裙都撩到腰间,露出了两截大腿还有蕾丝的内裤,她扯着伊妮让她下来,然后在她耳根说:「小宇吃醋了。」

「不管他!」

伊妮放荡地大笑着,她的手搭放到了绮媛的肩上:「我还没吃他的醋,他倒吃上了。」

俩人勾肩搭臂地一只沙发坐下,伊妮说:「我索性就跟老贾睡了。」

绮媛也不搭腔就斜眼乜视她,伊妮吃吃地笑:「小宇老是想你,要不,就你成全他。」

绮媛装着双手要擒拿她的乳房,吓得伊妮乱躲乱藏地,引得众人一阵大笑。

瞅了个空隙绮媛才将频闭了的手机开了,里面突然排山倒海似地冒出一堆的信息,都是王珂的。

这男人急了,绮媛想着,附耳在伊妮耳根说:「我先开遛,你别声张搅了大家的好兴。」

准又有好事了。

伊妮想,见她妖饶地离开,那软软的一捻细腰还有丰满的屁股,别说中男人连她都看着都心动。

刚一出酒店大门,从那黑呼呼的停车场一眼就见到那辆银灰色的线条舒畅的车。

王珂似是见到了她,高大的身躯从车里钻出来,他做出了邀请的姿势把驾驶座让给了她。

绮媛上了车,爱惜地抚摸着方向盘,王珂帮她调整好了座椅,他们驶离了停车场。

「我送你回去?」

绮媛一面认真的观注着路面一面问道,王珂微笑着:「然后呢?」

「然后我回家。」

她说,不大相信地大笑。

很快便到了东郊别墅,王珂问道:「你喝了酒,幸运没遇到查醉驾的。」

「我只喝了一点点。」

绮媛关闭车门,王珂说:「还再喝吗?」

俩人一同走进别墅,王珂跟在她的身后,他屏住呼吸,勐地咽了一口唾液,能闻到她身上许多香水混合的气息,浓郁袭人。

绮媛回过头莞尔一笑说:「只要你有兴趣。」

绮媛自顾走到客厅,她踢去了箍了大半天的皮鞋,一头倒在舒适柔软的长沙发上,把腿伸直架放在沙发的扶手上,黑色的丝袜勾勒出她大腿优美的曲线。

王珂光着脚拿来一瓶红酒和两个放有冰粒的高脚酒杯,他放下酒杯,沾湿了的双手随意地在裤子上抹干,便放到绮媛的脚上,开始轻轻地揉搓、按摩。

他的手还是冰凉的,但绮媛的身上却涌起一股燥热。

他细致轻柔地搓揉着她的脚面,还隔着丝袜把手指插进绮媛的脚趾间,轻轻地摩擦着,抚摩着。

绮媛有点飘飘欲仙地闭上双眼,待她睁眼时,见他娇嫩的、粉红色的舌尖,灵巧地舔着她的脚背,接着又抚摸着她纤细的脚趾。

「哦!」

绮媛满足地哼出了声,微微摇晃了一下身体,他捧着她的一只脚下,嘴巴微张着把她的大姆指含进了嘴里,湿润温暖的舌头正轻轻着啃咬着,绮媛的心里一阵骚动,她知道自己两腿间已经湿润了。

他的双手舒缓地抚摸着她的脚掌,又往上摸到了她敏感的膝盖上,在那儿使劲地按压起来,而他的嘴巴仍然用力吸吮着脚指头。

绮媛浑身松弛,懒懒地、惬意地躺在长沙发上,她的一双大腿已经张开着,脸上红晕缭绕嘴唇启开。

大姆指头在他口里被舔着的感受,她的气息变得粗重。

他还在用牙齿啃咬着她的脚,有点微微的刺痛,但舒服极了。

「来吧,我们做爱吧。」

王珂低声说。

他跪在她脚边的,双手摸索着将她的丝袜连同内裤都脱掉,绮媛抬起屁股配合着他,显然她早已欲火焚身。

他将脸凑到了她的两腿中间,绮媛来不及拒绝惊呼他就将舌头舔舐到了她的美穴上。

她长长地吐出一声叹息,他温暖滑腻的舌头吮着她两瓣肉唇,像一条灵巧的泥鳅活蹦乱跳,时快时慢,时轻时重,有时侯,他的舌尖直接就钻进她的阴道里面。

「这样好吗?」

瞅个空隙他抬起脸问道,他也有些喘气。

「哦,」

绮媛不知该怎么应着,这时候她什么都不愿多想,更不愿被什么东西打断她的快感,她觉得浑身的血汹涌奔腾,她伸出手去,按着他的脑袋狠狠地压在她的两腿间。

她说:「你这个样子很招人喜爱,王珂。但我担心,我们的事你爸迟早会发现的。」

「别担心,我想他忘了考虑一个事实。」

王珂停止了舌头上的动作,但他的手却不停,他已抚摸到了绮媛的大腿根部了。

「什么事实?」

绮媛已让他搔弄着浑身发痒,她摸摸他的头发,借此来掩住自己心里的不安。

他抬头看着这张美得让他欲罢不能的脸庞。

「你?」

这时,他的手已摸索到了绮媛的两颗乳房上。

「我怎么啦?」

绮媛说着脱去了上衣。

「曾经和你有过床第之欢的男人是不会轻易忘掉那种销魂的滋味的。你又是个性欲强烈的女人,他那么个岁数一定满足不了你,又拼命地想在你跟前逞能,他就得借助药物,这是很危险的,不是已出事了吗。」

他的手现在肆无忌惮地在她的乳房上抚摸。

「你不用花言巧语地取悦我。」

绮媛是这样地说,但王珂能感觉到她的兴奋。

她的嘴唇微开,偶尔能看到她发亮的牙齿。

她的眼睛闪闪发亮,确确实实,她已经动情了。

王珂一定要让她动摇跟父亲的决心,让他们的关系最后土崩瓦解,让自己她成为自己的情妇。

他的嘴唇贴住她吻了她。

他的嘴巴独具的滋味,舌头是那么有技巧,有一种挑逗力,一种撩拨起情欲的力量,一种让女人迅速融化的魅力。

绮媛在他的怀中,分享着这份快慰,跟他在一起,做他的性伙伴,比别的男人更能撩拨起她的性欲,也许是年龄上的优势,或许是年轻男人的活力,她总是很容易就投入到尽情的享乐中去,既然他对她是那么迷恋,这是她所期盼着的,也是他期盼的。

绮媛得和应着他。

她的嘴唇碰着他的,她忽然说:「王珂。」

「怎么啦?」

「你介意我跟你父亲继续交往吗?」

绮媛问道,这确实是困忧她最大的难题。

她开始给王珂解衬衫纽扣。

「我不管。」

他说着,力大无比地抱着她滚倒在沙发上,绮媛环着他的脖子,吻吻他的脸和喉结,王珂已经自己动手将她的内裤脱掉。

眼前的这个年青的男人,对女人泛情滥爱性观念开放而独立,高傲而神秘,其实对绮媛这种颇有成就的职业女性来说,理应当像逃避瘟疫一样他这种人,但此时的她,只感到自己被压抑麻木的太久了,她急切而贪婪地享受着这种强烈而刺激的兴奋。

「你这只小兔子,我真的拿你没办法了的。」

绮媛叹了一声,王珂笑了,她知道,他喜欢她这么戏谑地称呼他。

她的手在他麻棉的宽松的裤子上抚弄,她抓住了他的肉棒,在绵软的掌心里磨蹭起来。

立即地他的肉棒便硬挺了,在她裤子底里放肆地疯长。

她抬起头来看着他。

「年轻就是本钱。」

她说,很快地从头上把裙子脱去,往后面一扔,头发也随之披散下来。

此时她身上已一丝不挂,灯光下她的身体光滑如玉,澹澹地散发出一股芬芳。

「来吧,小兔子。」

她轻声说:「准备销魂吧。」

她吻着他的肉棒,轻轻吮吸着,并不时敲打一下它的根部。

王珂就站在沙发跟前,她侧过脸吻着他的肉棒,轻轻地捏摸着他的睾丸,让它微微地发红了。

她把舌头伸出来,向它四周舔舔,润湿。

她慢慢地站起身,胸脯不时地碰着王珂的身体。

他们调换了位置,她让王珂躺到了沙发上,她横踌着张开双腿,把他的肉棒插到了自己两腿中间,他的那玩意儿直挺挺的抵着她,她的大腿根部慢慢渗出一些粘液来。

「来,把它插进去。」

她低声说,解开他的衬衫,露出他的胸膛,她凑过去吻它。

王珂乖巧地不动,她的手松开他的裤带,嘴唇从上往下移动着,已舔舐到了他的腹部,王珂的手抱住她的头,把嘴唇贴紧她的耳朵悄声说:「请听我说不要生气,我小时便失去了母爱,在我的记忆里母亲就像你这样年轻漂亮温柔,此时我的心情就像在母亲的怀抱里一样。」

绮媛的心头一颤,她仰面躺倒到了沙发上。

「你这淘气的孩子。」

她喘息着,嘴唇开启,等待接吻,似乎有些难为情地闭上了眼睛。

「我曾经玩过许多女孩,她们大都年轻貌美,但没有一个跟你比能让我如此消魂荡魄。」

他说,额头渗出了汗珠。

「可怜的孩子。」

绮媛的全身发出一阵充满快感的战栗,她喘息着把他那一头干燥而又柔软的头发揉乱了。

她的下腹部一阵痉挛,王珂只是故意轻吻一下她的额头。

「不行,再吻得激烈此。」

绮媛仰起脸把张开的嘴唇贴上去,一开始他只是轻吻下她的嘴唇,接着就彷佛控制不住自己高涨的情绪,把舌头深深地伸进她的嘴里四处搅动。

他的牙齿轻轻咬着绮媛的嘴唇发抖,他用右手抓住她的头发,左手抚摸她的腰部,这样持续上几分钟,绮媛发出一声轻微的叫声,全身发软差点儿跌坐在地上。

「你是个坏孩子。」

兴奋得脸上出汗的绮媛嘀咕说。

「妈妈太年轻漂亮了。」

王珂再次搂住她。

「妈妈,我寂寞得快要发疯了。」

王珂吻了吻她的手。

绮媛抓住他的手把它拉向自己的左乳房,王珂感到一阵激烈的心跳。

「妈妈,妈妈。」

他跪下紧紧抓住她的腰,把他的耳朵贴在她双乳之间,绮媛抱住他的头激动的声音:「你可以吃妈妈的奶,我爱你这寂寞的孩子。」

王珂站起来抱起她,他的力气大得绮媛发出一声惊叫,当他抱着她在通往卧室的楼梯上时,绮媛还在咯咯地大笑着:「应该是做妈妈的带着你上床的。」

一进卧室,里面顿时变成了淫猥的世界,绮媛侧身躺倒在床上,她弯曲起大腿摆出一个性感撩人的姿势。

「妈妈,我受不了。」

王珂扑到她的身上,绮媛用双手遮住乳房,头发散落在沙发上,她的眼睑轻微地抖动,等待着王珂。

无疑绮丽是漂亮的,她的肌肤雪白,体态典雅,她的乳房是圆锥型挺拔,她的秀发披散黑得晶亮,很有生气地向后垂落在她的肩膀。

他的肉棒凶狠地插进了她的阴道,绮媛的里面早就淫水泛滥,这突发其想的带有禁忌的游戏使她情欲勃发,在他的勐烈冲刺下她意乱情迷,她已沉浸在极度的亢奋之中。

蓦地,他加快了抽插的节奏,更勐烈地冲撞着,她身子抽搐着,令人心驰神往的高潮很快就要奔袭上来。

高潮时绮媛的阴道抽搐着,王珂的技巧几乎是无可挑剔的,他很自信,很熟练地控制着身下这风情毕现的女人。

但他很快就溃不成军,她的里面紧束着的阵阵痉挛和泛滥的灼热淫液使他猝不及防,他很无奈地射出了精液。

「不行,不行,太快了。」

绮媛不满地咕噜着,极度兴奋后的震颤使她轻轻扭动,欲火还在喉管里燃烧着,没有完全熄灭。

王珂扑倒在她的身上,他眉头紧锁着,像是沉浸在对往事的缅怀中。

他们目光相碰到,彼此都了解对方刚才心里的波动。

气氛有些紧张沉闷,弥漫着一股汗味和精液的腥臊味。

分开了之后绮媛自己爬上去伏着他,她蹲伏着,以便膝盖大大的分开。

他的头枕着枕头,稍微抬高了一点。

绮媛伸手去拿她的提包。

她依然跪在他身上,他的那玩意儿硬硬地顶着她。

她从里面摸到口红,拿出来,打开它,在他阴茎周围画了一个醒目的圆圈,然后把它扔在一边。

「非常好,太棒了。」

她欢呼着,这时他的肉棒又奇迹般地坚挺起来,她的身子对着他支起来的那根棍棒插进去。

她看着他的脸,他不相信地瞪着他的下体。

她只让他部分进入了她的体内。

她的手指碰着他的体毛,不停地绕动着。

她碰到了他的阴囊,捏摸着它,即使他已经插入了,也不放手。

最后,她放开手,完全让他自由进入了。

他长驱直入,她身子往后仰,脑脯朝前挺,觉得这时整个人都融化了。

王珂的双手捧着她的乳房,他的手指玩弄着尖挺的奶头,喉咙里发出一阵低低的快乐的吼声。

她再次伸手去拿她的口红,把自己的奶头也用红圈圈上。

她弯下身子,让他吮吸她的乳头。

他张开嘴,轮流吮吸着那软软的东西,眼睛闭上了,脸上有种渴望的神情。

她在他身上腾移挪动,碾磨着屁股挤压着他。

他已经完全地陶醉了,直挺挺地任由她在他的身上主宰,自己把握着幸福快乐的方向。

绮媛这时沉浸在自己的欢乐之中,她已完全控制了局面。

正朝着那个顶峰循序渐进,慢慢的,轻轻的朝着那个难以置信的快乐瞬间攀登。

他的嘴张开,发出一声欢快的喊叫,其中也含着某种痛苦的呻吟。

绮媛的身子在他身上动着,越来越粗放狂野,越来越快,他的身体只能是被动地反应,一震,又一震。

他的手指深深抠进她的肉里。

绮媛一声尖叫,她的一只手拍打着他的大腿,似在马背敲击一样。

王珂沙哑地叫喊,他微微抬起身体。

绮媛觉察到他的反应,更用力地向他压迫,心里充满了得意。

她从来没有尝过征服男人的胜利滋味,用获得一个男人身体的方式来获得他的心灵。

她的年龄本已过了这个阶段,但在这里,所有的时间都停顿了。

「妈妈,妈妈。」

他放肆地叫喊着,「你真像是头野兽。」

「吃掉我。」

她也嘶哑地叫着,将头抬高看着天花板。

「你说什么?」

他一时不明白。

「像我对你那样来吧。吃掉我。」

绮媛歇斯底里地,她分开腿,下体一阵蠕动。

她知道自己涂在他身上的口红,有些已经蹭到自己身上了。

「吻我,」

她呻吟道:「尝尝我的味道。」

他跪着爬过来,跪在她分开的两腿中间,轻轻摸摸她的大腿内侧。

绮媛又一阵颤抖。

她离开男人的身体,头靠在床榻上。

她感到他动了动,坐起来了。

「我像不像一个淫荡的母亲?」

绮媛吃吃地笑着问,她觉得这个男人已经把头埋下去了,舌头和嘴唇碰到她的身体。

她把腿分得更开,头向后移去。

王珂抬起头。

「真诱人,亲爱的。如果这个你是真是我的妈妈的话,那真是太美妙了。」

他的手指滑到他屁股中间,插了进去,她一紧,一震,但并不想逃开。

王珂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是她征服了他,是她令他享受到和她在一起的每一份痴狂,让他攀越一个个新鲜的,不能忍受的巅峰。

是她控制着一切,却又悠然自得。

再一次缠绵到了一起,绮媛变得更加贪婪,她不停地变换着姿势,从床上滚落到了地毯上,绮媛甚至竟让王珂抱起她悬在空中,就这样她张着两腿勾住他的腰臀。

一个小时之后,她微微睁开眼睛乜斜着,嘴里吐出了泡沫,她全身发出一阵阵剧烈的痉挛,意识也模煳了起来。

王珂在地上向她发射自己的能量后抽出身体,他仰卧在地毯闭上眼睛寻待能量再次聚集起来。

绮媛忱着他的大腿,他疲软了的肉棒在她的抚弄下又硬了起来,他翻过身把她压在身下,肉棒如同长了眼睛似地立即插入。

他们已经不知交战几个回合了,绮媛的阴道有些涩滞,在他的纵送抽插中有些发疼,但没一会,淫液就开始湿润了,绮媛吐出了一些女人本不该说的粗鲁脏话。

他一脸坏笑地看着她,这个冷艳傲慢的丽人这时泼妇一般,很助于情趣,俩个人又陷入云雾之中。

绮媛的面部出现明显的疾乏痕迹,她不顾一切地发出一阵阵叫声,陷入了垂死的陶醉之中。

这样连续的性交,致使她的阴道壁出血。

一直持续到了清晨,王珂就像是在母亲的怀抱里似的把脸埋在她的乳房上睡着了。

他们是让一阵连续不断的呤声吵醒的,王珂迷迷煳煳地寻到了手机,一听竟是邹小丹,他急切地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刚到,这东郊别墅也太难找了。」

小丹还没说完,王珂便急着挂了电话,他让绮媛起床,自己匆匆忙忙地洗漱穿衣服。

绮媛睁着愚蠢的双眼问他怎么回事,他大声叫着我的末婚支小丹就在门口中。

绮媛慌地叫了一声,双手捂住了赤裸着的胸脯,彷佛小丹就在跟前。

当他们俩个穿得齐整双双出现在大门口时,绮媛差点叫出声来,她下意识地将手捂住了嘴巴。

那个叫邹小丹的正围绕着她的新车来回观看,令绮媛惊骇的她竟是昨晚酒店卫生间的那个红衣女子,但她已换过了装束,一件宽松的白t 恤和一条有破洞的牛仔裤,王珂向绮媛介绍了她,她用那种很特别的眼神看着绮媛,绮媛拘谨地伸出手,她却伸臂对她行了拥抱礼,绮媛似乎有些意外,但很高兴。

「不错的,你是他喜欢的类型。」

她在绮媛耳边说,弄得她一头雾水不知所措。

本以为会是十分尴尬难堪的场面轻易便化为云烟。

绮媛变得轻松自如了,她自认是她替小丹守住昨晚秘密的回报,但从小丹看她的眼神里,她隐约感到有一种幽然情挑的有别于一般女性间交流的东西。

王珂拖着她的行李箱,他们走进了别墅,小丹很抱歉地表示她需要洗个澡,随后便咚咚地跑上楼,绮媛用手掩胸做了个惊魂末定的姿势。

却发现王珂出奇地冷静,似乎在末婚妻跟前并不惧怕让她知道他跟绮媛的关系。

王珂说小丹一直待在国外,这次回来他们是要订婚的,但不知道她来得这么突然。

绮媛不知她为什么要对王珂隐匿她早就回来,直觉告诉她,他们这对年轻男女存在着太多的令人费解的秘密,她不想搅进这淌浑水里,她觉得是到了激流勇退的时候了。

小丹顶着一头湿漉漉的短发下楼,她身上还是那件白色t 恤,光遛着双腿,长长的t 恤里仔细看才能发现穿着短裤,短得让人不好意思直视。

她对绮媛微笑,那笑像叫不出名的花儿开在春风里。

她说很喜欢她的那辆车,并问绮媛能否借她风光一番。

绮媛大方地答应,告别的时候她向绮媛要了电话,在门口她突然想要送绮媛一点礼物,她让王珂到她的行李箱去,把那套还没拆封的化妆品拿来。

「你是个不一样的女人,不仅聪明,还很美,是个可怕的宝贝……我相信我们会成为好朋友的。」

这句话一下子打动了绮媛,一瞬间浑身凝固,有过电的感觉。

王珂出来时她们正拥抱道别,小丹的手很色情地搅住绮媛的腰,绮媛感到她憔悴乎在轻轻地摩挲着,某种深沉如重击的但又超脱的感觉降临,绮媛至今都不明白为什么女人与女人之间有这种超越男人的细微秘密的特别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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