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爱 (第三部 1-2)

16511Clicks 2019-11-27 Author: 江小媚
【情、欲、爱】(第三部 1-2)作者:江小媚2018/10/11

第一章CEO 的特殊嗜好

国投的办公大楼鹤立鸡群似伫立在城市的中心地区,在蓝天白云下烁烁生辉、生气勃勃、别具一格!王兆辉的办公室就在最顶的一层,在他宽大的办公桌后面,是一整面的玻璃幕墙,从高处望去外面的景色一目了然,城市的布局错落有致又幽深绵远,一幢幢线条简扑而庞大的建筑,让一块块严格的几何图形的道路分开,显出一派恢宏与大气。

晨曦初照,微风吹拂,风舒云展,又是他最为喜爱充满阳光的晴天,白色百叶窗把太阳分成一格格的,像一张现代拼贴画。

这样的时刻他就会有一种成就感与挑战感。

他高大的身躯就在玻璃幕墙,厚实的裹着皮革的门虚掩着,他在等待。

王兆辉眼看就六十了,在从窗户透过的光线正面烘托之下,他的发丝闪亮着,像乌鸦的羽毛一样黑,找不出一绺白发。

体格结实瘦长,十分强健、敏捷。

给予人的印象是他在各方面都处于极佳的状态。

脸部的肌肤很光滑,而眼睛总是炯炯有神。

国投流传着CEO的很多流言蜚语,大多都是风流成性无女不欢的轶事趣闻,还有他独特的性趣和嗜好;他一笑置之,在他五十岁时他就收敛自己的性情,只有他自己知道,差不多十年他从末碰到女人。

可是在临退休的时候,眼看就要枯萎了的树桠偏又生出了嫩叶,而且看起来竟生机勃勃返老回春的样子。

“把门关上。”

他没回头也不转身说。

进门的女人关闭了厚实的门,她穿着高跟鞋子的脚步淹没在浅灰色的地毯上,一边走一边脱去身的西装外套。

显然是事先就约好了,她深蓝的外套里面只有红色的乳罩,而且是那种轻薄透明的蕾丝。

待走近王兆辉的时候,她已除去了裙子,修长的两条大腿上面仅着窄小的内裤。

王兆辉看见了她透亮的一小布块上里面的一大丛阴毛,以及丰隆的美穴,这使他顿时时热血沸腾浑身颤抖。

她看来是如此迷人且充满活力。

她伸出一只手搭放在他的肩上,抬起大腿脱下了她那细小,火红色的内裤。

然后抓着那一小块布料,将它晃动着在他的眼前,简直就是一个训练有素阅尽风月情态万千的娼妓。

王兆辉刚要伸手要抓她的内裤,她手腕轻轻一抖,内裤像张薄纸飞落地面。

而后反转双手把背上的乳罩的扣子解了,慢慢地,挑逗地,将它拉了下来。

她的乳房小巧玲珑,尖挺而结实,而且有着王兆辉所见过最娇嫩的粉色奶头。

她的肌肤是小麦色的,紧致健康显得可爱迷人,她将手指划过它们,奶头轻微地抖动,似乎在强调它们十足的弹性。

王兆辉将她拥在怀里,轻巧地抚摸着她的胸部,然后将手指滑落在她的腹部那儿。

她摇动着屁股躲闪开去,却伸出食指很轻佻地在他的嘴唇上抚摸。

他的嘴唇便张开来了,咬住了她的指头,像是用大了劲,她“哎呀”

娇啼一声,一阵钻心的疼。

他倒转身坐进了他的真皮椅子,叉开着双腿自己拉掉了裤裆上的拉链。

女人的媚眼一斜,不仅看见他那还没松垮的腹部和大腿,而且也瞥见了他的肉棒、睾丸、和阴毛。

他挤压着肉棒顶端上的皇冠,有一粒宝石般晶亮的液体跳了出来。

尽管他的心里已非常激动和紊乱,但他对着她的眼光看起来仍缓慢,无情,更难以抗拒。

在他熠熠生辉的眼光中,她慢慢地蹲落身子跪到了他的跟前,他的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她的一头长发也呈波浪状,宛如一阵波浪扑向他的裆部。

她便将头靠向他的肉棒。

当她狸红的双唇接触到了它,她也感到他的手放在她的面颊上,抚摸着她松散的秀发,然后轻轻地摸着她的脸颊。

当他翻来覆去地摆弄她的头发时,有些头发散落在他的大腿上。

他向旁边收回了一只脚,并伸直了另一只,然后让他的骨盆在空中来回地摇动。

这是个赤裸而淫荡的动作,而他暗褐色的肉棒则在她的面前疯狂地挥舞着。

她的嘴唇贴了上去,这女人的嘴儿就像是花瓣一样地柔软。

她舔弄得津津有味,贪婪地舔着那眨着眼的小洞。

当她把那精液舔干净后,将舌头卷曲在他敏感的龟头上,然后大胆地弹着那底下的V型凹槽。

王兆辉很喜欢女人用口舌为他服务,甚至比直接插入女人的美穴更让他满足。

他的肉棒在她暖湿的口腔里膨胀跳动着,她的舌头缓慢而柔软的游动本身就像是在爱抚,而且还有那娇美的手指来回在他的侧腹和大腿之间移动。

他躺倒在真皮转椅,靠背在他的身体重压下倾斜,他被她灵活的舌头舔弄得浑身燥热。

不禁出声地低吟着,鼓舞着她,他那沙哑的声音混和了她粗重的呼吸。

她的手指抚摸着他肉棒根部那些卷曲的阴毛时,而且有节奏地挑逗着。

“你真是个天使。”

他兴奋地喘息着,手指滑过她的头发,控制着她,那抚摸依然是温和而轻柔。

“你这灵巧的小天使,真是┅┅”

他虽然在说话,她仍然觉得自己嘴里的东西愈加粗壮,也愈来愈是发硬。

她想他应该已到达到高潮。

她的嘴里褪出了肉棒,但她的手指紧紧地箍住他的龟头,随着他高潮渐渐临近,她看到他龟头上的小口噘起。

那小嘴似乎正对着她在颤抖着,然后眨眨眼,再次膨胀,最后射出了它的献礼。

“太棒了!太棒了!”

他大叫着,他的精液飞的自由且高远。

有些落在地毯上,有些则落在他自己的身体上。

也有几滴洒落在她娇嫩的脸颊上。

王兆辉砰一声坐直了身体,他喘息着。

她的目光都集中在刚才灿烂地射出他身体的,那如丝一般的白色液体。

它像是一串白色的珍珠,躺在她的肌肤上。

她下意识地摸了一下在她刚才他抚摸了的秀发。

过了一会儿,她凑近上前来,弯下身,并开始舔它。

她粉红色的舌头将他的精液舔得一乾二净,然后像是吞冰淇淋或橙汁似地将它吞了下去。

他伸过手捧住了她发烫的脸颊。

“真是不可思议,伊妮。”

他喃喃说道,并靠过去将他的唇贴住她的嘴巴。

很简单的一个吻,随后他的舌尖也细细地拂过她的肌肤。

“你看着这么年轻,但本事真不小。”

他的手指从她的脸上滑到了她的下巴,再到她的喉咙。

“比较其她的女人,我是不是更加出色,比如你的助理、或是我的顶头上司?”

伊妮斜眼说。

王兆辉先是一愣,恍惚后问:“你是说陈绮媛,你们总监?”

“是啊!或是王玲瑶。”

伊妮说,很优雅地站起来,从地上拣起自己的衣物。

王兆辉也站起身,提起了裤子并将拉链拉上去,他把脸一沉:“你想知道什么?”

伊妮自知失态了,慌忙说:“没别的,我就是要跟她们比比,谁是男人眼中的尤物。”

“先说你知道她们那些?”

王兆辉的脸色有所缓解,饶有兴趣地问。

“她们的本事大着,你没看男人一挨上了,就像贴了膏药似的撕不下来;施耐德让王玲瑶迷得灵魂出窍,每天傻傻地等待着她的幸宠;那花花公子贝尔,满世界走遍了,什么女人没见过,可就是对陈绮媛情有独钟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伊妮说完,坐到了沙发上。

见王兆辉若有所思地端坐不动,她又说:“我们这公司,出了个王玲瑶,又出了个陈绮媛——————”

还没等她说完,这时电话就响了,她赶紧缄口不语。

王兆辉接了电话,从他的语气可以得知他是在交涉一项相当重要的事情,但他还是对着她笑了一笑。

而且还顽皮地眨了眨眼睛,抛给了她一个飞吻。

伊妮拣起了地上的衣物,王兆辉的电话一时没完,她已穿完了衣服,完全地被包裹住,钮扣也全都扣上,甚至在她试探着在椅子上换腿而坐时,她的暗扣也都已扣上了。

他终于结束了通话,朝她无奈地摊开双手:“你走吧,我有个重要的会见。”

他没有起身,手指交叉着对她说,就这样,没有情人告别时的甜言蜜话,甚至连句温情的话也没有,伊妮走了,离开了这间房间,她伸直身体,拉正衣领,抚平裙子时,她感到一阵不满,她反感他这种召之则来挥之即去的态度。

伊妮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因为心中五味杂陈而感到一阵晕眩。

愤怒和被挑起的情感互相争斗。

她抽出自己的钱包,那里头有两排大约一打,整齐排列的信用卡,全部都是她的名字。

还有一些各大商厦的购物卡,都是些她以前只敢想想而已的地方,而且享有无限的信用额度。

男女之间的关系发展到这地步,她突然惊愕地发现自己像是高级妓女。

像是被供养的女人,享受着高级的礼物,做为使用她身体的回报。

“伊妮!伊妮!”

外面有人大声的叫喊。

伊妮慌忙将钱包收起,她双手捂住了耳朵,让自己躲避那声音,也躲避现实。

伊妮是从旧城区低陋的屋檐走出来的女子,除了有一张漂亮的脸蛋和一副傲人的身材外她一无所有,能够跃身像国投这样的大公司,这对她是梦寐以求的事情。

偶然的机会她让陈绮媛看中了,将她拉到身边言传手教,而她也凭着自身的聪慧,利用许多个人时间,在当秘书的期间,读夜校取得了大学文凭。

她工作努力,业务上能力不断提高,还受到大家的喜爱。

她现在既有了事业,还赢取了丰厚的收入。

同时她的眼界也开阔了,她想要的是上流社会生活,豪车名钻,奢侈的酒会,悠闲的旅游,并且她是一个从不放过出现在她眼前的任何机会。

当王玲瑶找上她的时候,她就有一种将要改变命运般的预感。

国投里的美女如云,让这总裁助理一眼相中,无疑是在众多的绝色佳丽中脱颖而出,如同电视上的选美大赛。

王玲瑶的开场白是赤裸裸的,这使伊妮从始至终地十分反感,但也暗地佩服她看透人的骨子里这犀利独到的眼光。

王玲瑶的约谈可谓别出心裁,她让伊妮在下班之后到东郊的游泳馆找她。

那是国投合资开发的一个高级别墅区,因为在那里有一处终年不歇的温泉。

王兆辉独具慧眼,早年就把那地皮收购了,等着地主商出足了价钱才同意共同开发。

害得伊妮打着车在市区东边转了好几个圈才找到这新建的别墅区。

有一个新落成的会所,有一个标准的室内泳池,伊妮走进去时,诺大的游泳馆空无一人,显得恬静而又空旷。

一池尉蓝的水承迎着灯光,反射着灯光。

“嗨!伊妮,你来了。”

随着一声高喊,在空寂的馆内响彻着回音。

王玲瑶从更衣室出来,一脸的神清气爽。

她几乎赤裸着,只有那件白色的比基尼泳衣遮住了一点她的白皙光滑的身体。

她的乳房在紧绑的泳衣里高耸着,奶头也被勒得轮廓毕现。

“伊妮,陪我游一会,你不该不会游水吧?”

王玲瑶朝她走来,她容光焕发,甚至可称得上喜气洋洋。

伊妮脸上一热:“我没带游泳装备。”

“没关系,更衣室里每个款式每个型号都应有尽有。”

她说着,领着她又进了更衣室。

伊妮见室内跟传统的更衣室有所不同,有一张很舒适的床,一面覆盖整幅墙的镜子,还有插满鲜花的花瓶。

“试试这个。”

玲瑶说着,递给她一个还没折除包装的小包。

伊妮撕开透明的包装纸,是黑白相间的比基妮泳装,见王玲瑶没有离开的意思,她正犹豫着。

“试试看,是不是合身。”

她直率地建议道。

伊妮只能硬着头皮把身上的衣物除去,王玲瑶老练地用眼睛打量着眼前的女孩。

浑身赤裸的她跟平时完全不一样,看上去更迷人,更有魅力。

年轻就是本钱,伊妮的肌肤细腻滑润,她的腰纤细柔软,臀部丰腴诱人,小腹上覆盖着一丛乌黑茂密的阴毛。

她笑了笑,温馨、亲切的微笑跟平日判若两人,让伊妮显得拘谨和不安。

脱去衣服的伊妮看起来很肉感,很有诱惑力,尖挺结实的,圆润的乳房,美极了。

“你的屁股比我的小,”

王玲瑶她对她说:“不过没什么关系,你穿上它看看。”

这是一条黑色的三角裤,窄窄的裤裆刚好遮住她隐秘的地方。

“正合适,我很高兴。”

王玲瑶愉快满意地说,她又给伊妮找来了泳帽和泳镜,然后带着她离开了更衣室。

灯光射在在椭圆形游泳池里清澈的水面上,闪耀出蓝幽幽的光芒。

一边隔着整幅玻璃幕墙,能见到外面的花圃,里面鲜花奼紫嫣红,争妍斗艳。

水池的另一边则连着经过精心铺设的人工草坪,池子的周围密密匝匝地镶嵌着深绿色,在游泳池旁的贴砖地面上,散放着折迭躺椅。

“这地方怎么只有我们两个人?”

伊妮一边说着,一边整理头发,她把散在肩头的长发扎成了一根粗粗的马尾。

“算是我们包场了。”

王玲瑶说,见走到了前面的她泳裤刚好遮住了她的半边屁股,像一头强壮的小母兽那样摆动,身姿骄健有力,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她们并不急着下水,王玲瑶半躺在白色的塑料椅上。

她近乎赤裸的身体让柔和的灯光照耀着。

她的腿比她的脸年轻得多,有反光,有弹力。

“伊妮,总裁王兆辉想要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孩陪伴,说是他的贴身秘书也好、生活秘书也行,甚至是小情人。”

王玲瑶像是自言自语地说。

“我选择中了你,你的条件特别适合他的要求。”

伊妮背对着她双脚浸泡在池水里,她感到无多遮蔽的身体像道甜点一样愚蠢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或许在某一个隐蔽的角落里有一双男人的眼睛,她的潜意识变得怒不可遏。

“你不急着回复我,考虑一下。”

她的旁边出现一双光洁的脚,随后她纵身一跳跃入水中。

王玲瑶的游泳技术不错,她轮番地变换了蛙泳,蝶泳、仰泳、自由泳,每一泳姿都是有板有眼的,一招一式都看得出身体的协调和匀称。

随后伊妮也下了池子,她在水面上飘浮了一会,上面的弯顶是很抽象的蓝颜色。

蓝得很抒情,又平又润。

池水托住她的身体,只需要手部的几个简易动作就能够保持全部的平衡了。

她完全可以拒绝,但在她后面有大把的女孩等待着这个机会;她拒绝得了吗?等在她前面的是金钱、晋升、一人之下的权利,面对如此的诱惑谁能轻易地揖手相让。

水的浮力实在是太美妙了,它轻而易举地就使人获得了全部的自由。

在某些时候,水就是想象力。

伊妮湿漉漉地爬上泳池的时候,她的心情并未得到彻底的改善,这时她的心里并不拒绝投入王兆辉的怀抱,而是反感王玲瑶如此明目张胆根本不顾及她一个年轻女孩的感受,这么盛气凌人直截了当对她提出的要求。

她偌感沮丧,在池边的人工草皮上打起了喷嚏。?“小可怜,你内心的焦虑让内分泌失调了,放轻松一些哦!”

王玲瑶用一块大毛巾包住她,附在她耳边温柔地说,“王总今年58了,至多两年多他就退休了,那时的你跟现在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换过衣服之后,王玲瑶带着伊妮离开,在她那辆两个座位的跑车上,王玲瑶告诫她:这事没必要让陈绮媛知道,并透露说绮媛正张罗着让她离开,到下面的分公司任职。

伊妮嘴上答复应着,但内心里却有一种举旗易帜背判了绮媛的感觉。

在旧城区的十字路口停下车,迎面是一幢五层楼高的老洋房,似乎已修葺整理过,整幢建筑依旧显得生气勃勃。

她们进了餐厅选择了靠窗的位置用餐,伊妮记得这地方小时候是本市最大的百货大楼,现在都改做既不像酒店也不像餐馆不像酒吧不像舞厅但却样样都有让人弄不懂的地方。

王玲瑶告诉她,这是几个有钱的人集资购买,做为他们吃喝玩乐的私人会所。

她们吃的是西餐,还开了一瓶红酒,这顿饭吃得很缓慢,王玲瑶一直在回忆她刚进公司直至升职坐上总裁助理以前的那段时光,种种细枝末节她仍牢记着,如数家珍般地一一道来,间中没忘了刻薄的低谤绮媛几句,把她数落成一个唯利是图贪色喜淫的荡妇。

伊妮无可适从地笑了,勐地呷上一口红酒,她的舌尖泛起一股美妙的唾液,胃部有股特别的暖意,像被一只大手捂住了。

看得出王玲瑶尽量地消耗着时间,其间还上了趟洗手间,回来之后经过伊妮身边时说:“总裁说他想见你。”

绕过她的身后,王玲瑶掏出一把钥匙,神秘地说:“就在这里的五楼,52。”

“就这时候,天哪!”

伊妮低声地说,又喝了口酒。

让那冷脆的味觉充满了她的口腔,随即她的脸涨得通红。

王玲瑶在对面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光,伊妮起身时笑了自己的怯弱,不就是一个男人吗!而且还是一个很老的男人。

起身的进候伊妮还是开始打理自己,拉了拉她所穿的黑色的薄洋装,从她纤细的腰,乃至柔软,曲线的臀部。

然后步履从容地离开了餐厅,电梯将伊妮送上了五楼,铺着大红地毯的走廊弯曲隔出几个区域,灯光昏暗让陈设的一些装璜更加浓黑,只能看出造型,却看不出质地。

找到了52,伊妮发现门却虚掩着的,她象征性地敲了敲门,里面有个威严的声间让进来。

铺着厚实地毯的客厅空无一人,伊妮在通往卧室的门口了。

这是一间宽敞装饰风格怪异的房间,所有的墙壁全部贴上了镜子,包括穹圆的屋顶,上下左右前后,全是镜子。

镜子使空间成了无边的纵深。

加上流光溢彩的灯光交相辉映,让人有如坠入到浩瀚的宇宙空间里去,似乎会失去体重,像粉尘或细羽那样四处纷飞。

伊妮怎么看也不象是让人安歇的卧室,更像是个舞台,对了,就是那种让人载歌载舞放纵情绪的舞台。

近天台窗口的地方摆着一张长沙发,堆满了柔软且饱满的抱垫,贝壳似的高靠背,附着深红色的天鹅绒。

总裁王兆辉慵懒地靠在它的上面。

他削瘦的身体,穿着一件单薄的蓝色袍子,旁边的玻璃茶几上有一根还燃着的雪茄烟发出黯红色光亮,说不上是热烈还是挣扎。

烟缸旁边的高脚酒杯却相当干净,还有一半的红酒在杯中保持了那份剔透,笼罩了自尊和沉着的光,彷佛是奔放红色的诗页中的一首冷寒的诗。

这姿势是如此地老掉牙且不合时宜,让他看起来就像是廉价的色情小说中的男主角。

如果不是面对平日里恩威并重的总裁王兆辉,伊妮可能会笑出来。

王兆辉舒适地伸展了一下身体,躺在他那柔软红色的宝座上,从袍子边露出了他光滑的一双大腿和四方内裤。

那内裤轻透而且丝绸薄得猥亵,她不仅看见他丰腴圆润的小腹,而且也瞥见了他的肉棒、睾丸、和阴毛。

“你叫伊妮,王玲瑶已介绍了。”

他并伸个懒腰,当他坐了起来时,睡袍子的开口让他掀开着,里面赤裸的肉暴露得更多。

伊妮一直站在原地上,说真的如此直接如同交易的男女关系,她真的不知该怎么办。

王兆辉踱到她的跟前,用手指撩起她的秀发。

接着另一只手按压着她的屁股,并把脸凑近她的耳朵:“把衣服脱了。”

说这话时,他细长的眼睛绝对的冷静和沉着,脸上也是道貌岸然的总裁形象。

一点也看不出来他的手正穿进她的裙子在那儿抚摸着她,手指已是触到了她的花瓣,缓慢,无情,更难以抗拒。

他从伊妮的内裤里拨出了湿了的手指,回到了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他抬腿时睡袍完全掀开,而他的肉棒则被内裤的绉褶遮盖住了。

似乎看见了它正颤抖不已。

伊妮缓慢地解开了小西服的钮扣,他对她鼓励地笑了笑,然后又看了一眼他已有勃起迹象的肉棒。

伊妮已除去了外衣和裙子,只有松脱了的胸罩垂挂在她的胸前,这使她的乳房整个地呈现了出来,还有那小得只有几根带子的内裤,像丝一般的阴毛,都调皮地自她内裤边探了出来。

她散发着青春气息的肉体,小麦色的肌肤光滑细腻,颤动着的屁股则像极了两颗凋好的球。

两团纯洁的女性的肉,这很能满足像王兆辉这样的男人淫秽极乎变态的欲望。

王兆辉在沙发上挺起了僵硬的身体,他感到少有的激情波涛汹涌,感到了饥渴、感到了需要。

“玲瑶都向你说清楚了?”

他用暗哑的声音说。

伊妮虽然心中纷乱,还是不得不承认。

“是啊。”

她低着声音答道。

他拍拍他的大腿让她过去。

伊妮并不忸怩坐到他的大腿上,在他搂住她的腰际时她侧过脸将嘴唇递上,他毫不犹豫地吸住她的嘴唇,并将舌头伸探了进去;她开始喘息着,她知道正在发生的这些事未免有些荒诞夸张,才不够四个小时,平日里在她眼中高高在上的总裁,这是却像头饥喝的野兽大力地吮吸着她的舌头。

“不错┅┅”

他的手并没闲着,顺着她的大腿摸到了顶端,潜进她内裤边缘的缝隙,在她丰满的阴户肆意地爬行,游走在她的两瓣肉唇之间,而后又再滑到她的另一边,一样坚肥厚湿润的肉瓣。

似乎那窄小的内裤阻隔了,他的姆指突然钩起了她腰部的松紧带,并扯脱着将它往下拉。

很快地她的内裤就被他脱了下来,他放到了鼻子底下嗅了嗅,一股年轻女子的味道使他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绸裤里的肉棒已坚挺了起来,他感到了前所末有的冲动。

他把她的内裤摊开捂到了她的乳房上,一边挤压那绷紧而有弹性的肉团,慢慢地移动它,而后又放到了另一边。

伊妮的手探进了他的绸裤,并在他的肉棒上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几根手指有节奏地挤按着,摩擦着,动作灵巧、熟练,极富挑逗性。

他兴奋得快要叫出声来,但到了嘴边变成了如牛一般的粗喘。

他自己脱去了绸裤,让他的肉棒释放了出来。

伊妮见到了他的那一根,她从他的身上滑落下来,双膝跪在丰厚的地毯上,她对着他竖起的肉棒伏下了脑袋。

他将她的双手抓住放在他的腰际,让她像是一个女仆似的跪在他的两腿中间,而她的头在他的手用劲地按压下趴到了他竖直的肉棒,她知道接着该做什么,从丰满的嘴唇伸出舌头轻轻地舔着他的肉棒,他手上的力量似乎加大了,以致在她的舌头重压之下他的肉棒弯曲着。

她小心地,几乎是有点犹豫不决地,用嘴唇含住了龟头,而且用舌尖将它来回地旋转。

一阵美妙绝伦的感觉直接传到了他的脑神经,让他的肉棒不住地悸动着。

他已感到了从末如此地兴奋,彷佛不需要实质性的接触,就已达到了高潮。

他感到体内即将暴发的燥热,他的肉棒在她猩红的嘴唇进出,她的口水让它湿濡闪闪发亮。

像流渗着的蜂蜜一般一滴一滴地流了他的大腿。

他舒服地喘息着,微微地凑起了腹部,他的眼睛仍然闭着,皮肤着火般地发烫,他已完全沉浸在情欲享乐之中。

伊妮看见他的脸红得发紫,她知道,他已经欲火中烧,难以自拔了。

伊妮手抓着他的肉棒张开双腿坐到了他的上面,他扶紧了她的臀部,帮助她并固定了准备进入的位置。

当他的龟头刺进她的阴道,伊妮感到如同插入了一根火辣的铁棍,她上下晃动了几个屁股,并不费力气尽根吞没了。

当她的身子沉下时,她都把眼睛闭上,里面的肉棒似乎变长变粗了,几乎顶撞到了好怕子宫口。

他的手从她的身后摸到了大腿的顶端,并且拉扯住她湿润的肉唇,这让她感觉到里面的肉棒更加粗大,有种充实了的感觉。

他的龟头还在她的里面挤逼着,她湿漉漉的阴道紧绕着他的血肉,就好像绷紧的丝带,系在她的肉蒂上。

她不想动,也不想要他动。

发邮件到diyibanzhu@gmail.com发邮件到第一版主(全拼)@gmail.com哋阯發咘頁⒋ω⒋ω⒋ω。CоM 她只想要在那里,跨坐着,让他火烫的肉棒接受她里面的包裹。

很快地伊妮就感到他的骨盆在扭动,而里面的肉棒也在疯了似的胀挺,他的手托起她的屁股让她上下起落着,肉棒也跟着一撞一顶地抽动。

伊妮的整个身子都在他的身上,她只好双手紧绕在他的脖项上,随波逐流地任由他从下往上的顶撞,她感觉到他的睾丸在狂喜的时刻紧缩,接着便听到他舒缓地叫了一声,而且感到他的肉棒在她的体内阵阵跳动。

伊妮双腿僵硬地从他身上下来,他正靠在沙发上,掀开了的袍子上肉棒已变软但仍闪闪发亮地露在外面。

伊妮再看它时不自觉地脸红了起来,然后一把抓起了已掉在地上内裤。

她的手捂在两腿之间,捂住了正往外流出的精液,已有的渗出她的手掌顺着大腿滴落。

她环顾四周,不知洗漱间的门在那,她抬起脚尖捅着他。

正处于满足了的状态半呆滞的王兆辉睁开了眼睛。

他什么也没说,只露出了一道澹澹的,胜利者似的笑容,这使伊妮感觉到了自己任其所为的耻辱。

他茫然不知伊妮的意思,直到伊妮说出我需要清洁一下。

王兆辉这才指了一个方向,伊妮走近过去,发现隐藏在镜子上的一扇门,她急急地开门进去,她需要一个躲避的地方,避开他那满足的,嘲弄的笑容,但她知道肯定是躲避不了的,她的两腿间正往下滴落着他的精液,这是赤裸裸的事实。

她花了不少时间才把自己清理干净。

从此之后,每当王兆辉有需要的时候就给她来了短信,他们的关系没有情人那样的卿卿我我花前月下,也不像被包养的女人能在他跟前撤娇任性。

除了性,他从不跟她在一起,他在她面前还是那个威严冷峻的总裁,而她还是那个任劳任怨的小职员。

伊妮曾向王玲瑶抱怨,王玲瑶露出惊讶似的目光说:这都不错了,伊妮,你还想怎样;据我所知,总裁在你身上可花费了不少。

的确,现在的伊妮无论是穿着或是日常用品,都要是些奢侈的名牌,出入也是些高挡消费极高的场所,这让公司的其她女孩子都张口咂舌,个个都羡慕不已。

“大清早地,你跑那里了?”

一声清脆的但透着严厉的声音将她从茫然失措中惊醒,眼前是一张娇美得令人过目不忘的脸,尖尖的脸庞,白皙而细滑的皮肤,精心保养的脸上几乎没有明显的皱纹,焗过油的短发乌黑发亮,斜梢飞起的眉眼还有咖啡色的眼影,酒红色的唇膏浓得要滴下来。

“看你,慌里慌张连手机也不带,你这是在上班吗!”

绮媛敲击着桌子,伊妮不敢出声。

“别没精打采的,马上到我办公室来。”

说完转身走了。

伊妮见她身上是精致剪裁的黑底衬衫,偏偏穿着一条白色的裤子长及脚踝,把她丰腴的屁股束缚得原形毕露。

伊妮跟在她的后面,看着前面绮媛腰肢款款扭着风情万种的弧线,气定神闲似地进了办公室。

里面澹雅清新异常,洁白的地板一尘不染,窗台上栽种的盆景显得青翠欲滴,几丛不知名的美丽花朵轻轻摇曳,不时有一两瓣花瓣轻轻落下。

伊妮手脚勤快地为她泡上了咖啡,绮媛在办公桌后面的转椅上,指着桌上一大迭的卷宗文挡:“你通知所有的人加班,将今年的报表着手整理出来,要详细周到,国投全球CEO聚会就要召开,别让我们公司丢脸了。”

伊妮答应着,并动手将桌上的归纳分类。

“伊妮,你最近好像变了?”

绮媛抬起头紧盯着她的脸问道,伊妮脸上一红,她低头看了一身名牌的服饰和手腕上的名表,俨然已经是一名标准的白领丽人。

现在跟王兆辉的关系,想瞒住绮媛是不容易的,她绝对是女人中厉害的角色,有着足够的聪明和敏锐的眼光注意到她的变化。

“我跟吴小宇分手了。”

伊妮澹澹地说,彷佛也在暗示她已另投别人的怀抱。

绮媛头也没抬:“你们都分了多少次了。”

随即她又抬起头,略显警觉地看了伊妮一眼,伊妮终有点做贼心虚,忙道:“这次是他先提出来的。”

绮媛停住了手头上的工作,她对伊妮说:“有人说吴小宇跟王玲瑶打得火热,甚至已跟她出入成双,你知道这回事吗?”

伊妮并没回答,但她咬住了嘴唇,脸上已明白地肯定了这事。

绮媛将手中的笔仍到桌上:“这叫什么事!”

绮媛倒向椅子的靠背,气喘吁吁的一脸阴沉。

吴小宇算是和她有过肉体缘分的,尽管她从没把他放在心上,但小宇你跟别的女人不可,非得和王玲瑶在一起。

“陈总,你再没有什么吩咐,我就忙去了。”

伊妮是个乖巧的女孩,这时候逃之夭夭便是上策。

绮媛这段时间,忙着在男人之间斡旋,对公司的人际关系和行政事务很少关注。

突然之间,她感到了周围的变化,自己就像个局外人似的,让人抛弃了。

这给她带来了十分强烈的失落,虽没影响到她,也并末对她造成威胁。

但她却心有不甘,绮媛就是这样的女人,不论何时何地,绝不容许受到冷落。

临近下班的时候,绮媛突然把伊妮叫进来,她抚着自己欣长的脖颈问:“伊妮,你看我最近皮肤是不是松驰了很多?”

伊妮凑近她,本以为肯定会跟以前不同的。

但细看之下她的还是容光焕发,也较妩媚一点,总之一切都是因为男人的滋润和性的满足而更美。

也看不出一点放荡的感觉。

没有吻痕,没有眼袋,也没有苍白的面容或呵欠。

绮媛说:“我应该去做个水疗,你一起吧。”

对于受到绮媛的邀请,伊妮受宠若惊,她急促地说:“姐,你别开车,就在门口我来载你。”

“伊妮,你什么时候有车了?”

绮媛惊喜地问道,伊妮神秘地一笑。

上了伊妮崭新的车子,绮媛发现这辆车价格不菲,伊妮熟练地打着方向盘,她说:“姐,做完水疗我请你吃饭,你想吃什么尽管说。”

“伊妮,你中彩票了。”

绮媛笑着打趣,伊妮大笑道:“我今非昔比啦。”

很快到了她们经常去的美容中心,更衣室里伊妮很快地把自己脱个精光,对于她们来说,俩人的身体已不是秘密,独处时的坦诚相对已成了一种默许。

“伊妮,你近来可是胖了。”

绮媛看着她将身上名牌的内衣裤除掉说,伊妮朝她伸张四肢:“姐,你说我胖起来是不是更性感一点?”

“你傻,男人都不喜欢胖乎乎的姑娘。”

绮媛说完,也把身上的衣物都脱掉了,她完美的身体曲线立刻刻映入伊妮的眼睑。

绮媛的四肢修长,皮肤白白净净。

她有着丰满的胸脯,腰肢很细,伊妮欣羡地看着她的身体,发现她后腰那儿有两个浅浅的酒窝。

绮媛发现了她肆无忌惮的目光,但她并末介意:“伊妮,最近有故事了,男主角是何方神圣?”

绮媛套上浴袍轻松地问道。

伊妮也披上浴袍,她说:“说出来吓死人,但我还是慢些再说。”

她们从更衣室里出来,沿着一条狭窄的通道拐来拐去,通道的旁边是贴着瓷砖的高墙,偶尔有一扇窗户可以看到外面大堂上的浴池,翻滚着的热水在灯光下莹莹发亮,还有一些小型的喷水池,旁边摆放着躺椅,远处摆了许多盆栽的花。

刚进入大堂便感到扑面而来的热腾腾气息,滚动的池子里有赤裸着的女人,池边矮矮的沙发上面几个女人懒洋洋地斜靠着。

一些在讲话,一些在玩手机,一些在吃甜食。

穿着很少的服务员不断给她们奉上食物和饮料。

伊妮从架上拿了些松软的毛巾,香水和膏油。

她们先进了蒸汽室,里面的空气热得令人窒息。

玫瑰花香与中药混杂在一起,和着她们身上的香水味和汗味,一起钻进了她们的鼻子里。

伊妮也脱去浴袍正背对着绮媛调整蒸汽室里她们需要的温度,绮媛懒洋洋地问:“你还没回答我。”

“CEO!王兆辉!”

伊妮突然转过身来,窜到了绮媛跟前。

绮媛勐地腾起身来,她起得苍促,两颗丰满的乳房跟着她扑腾地跳动着。

“你不知死字怎么写了,王玲瑶会把你撕碎扬灰!”

“就是王玲瑶牵线搭桥的。”

伊妮闪着乌黑的眸子说,她质问伊妮,为什么这些事包得滴水不漏,一个字也没说过?伊妮解释说这事王玲瑶一早就强调要守住秘密的。

绮媛说她让你保密那是你跟她的事,告不告诉我是两码子事。

蒸汽室里并放着几个铁桶,里面覆盖着叫不出名的矿石,底下的炭火熊熊燃烧。

沿着石头墙边摆放着一些木条的长凳。

打开铁桶顶上的钢制的水龙头,热水就源源不断流进盆里。

滋滋而起的蒸汽立即弥漫了整个空间,将她们的身子团团裹住。

绮媛和伊妮坐在一条木条子的长凳上。

在香气四溢的水雾里感到无尽的惬意,所有的劳累都一扫而空,所有的紧张都消于无痕。

“我来帮你涂抹润肤膏。”

伊妮用她清脆的嗓音说着,启开了一瓶润肤膏,把奶白的膏涂在绮媛的肩膀上。

“奇怪了,王玲瑶就不怕你上位代替了她?”

绮媛闭上双眼,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伊妮的双手在她的后背上揉搓着,她说:“姐,王玲瑶跟总裁的关系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根本就没有男女这一回事。”

“他们那么亲密无隙的,在公司里谁看不出来。”

绮媛说,蒸汽越来越浓厚,虽然很热但绮媛很快就适应了,让她有些不安的是伊妮柔软的手在她皮肤上抚摸的感觉。

“是王玲瑶故意这样做的。”

伊妮说着伏在绮媛的耳边:“王玲瑶是总裁哥哥的女儿。”

“真的啊!”

绮媛的身子扭曲了一下,伊妮坐在她的身后两腿左右分开,继续地在她胳膊上涂抹一些润肤膏,慢慢地顺着她的身体抹下来。

她搓了搓她的臀部,两只手各搓一边,用力擦起来。

绮媛觉得下身隐隐有些压迫感。

她的臀部一张一台,使得她的肉唇也蠢蠢欲动起来,似乎每搓一下,它就向伊妮的方向靠近一点。

“真的!我曾听到他们通电话,私下里王玲瑶叫他叔叔。”

伊妮说着没停止手中的动作。

暖烘烘的蒸气渗入绮媛的腹股间,身下的长凳又凉又硬。

所有这一切都让她有种愉悦的冲动。

绮媛有点不安,轻轻挪远了一点。

“真不可思议,我竟一点也没察觉到。”

她摇了摇头叹息道。

伊妮站起来转个圈,面对着绮媛坐下。

“你自顾不暇耽于自己的享乐,那顾得了这些。”

伊妮将润肤膏四散地抹在她的脖子,肩膀,胸部。

涂到她挺拔的乳房时,伊妮有种冲动想要紧紧握住她的乳房。

绮媛一阵慌乱,下意识地把她的手挪开,自己伸到她的手掌醮了一下,抹了一点润肤膏,涂在自己的胳膊,颈上,肩膀上。

她的动作就像在跳舞,透过浓浓的蒸汽,伊妮看到她有一种沉醉的忘情。

当她的手掌充满爱怜地抚摸到自己乳房的时候,只觉得她的嘴唇微启,白皙的双颊有一点微红,黑黝黝的眸子里闪着微光。

绮媛站起身来,润肤膏在她的皮肤上紧缩着,她需要温热的蒸汽让它融化渗透。

“伊妮,我可警告你,虽说攀上了总裁这高枝,可别像王玲瑶那样,眼里就没了别的人,男人都是些自大狂,今天他宠你顺着你,说不定明天就把你给抛了。”

她说,伊妮忙着往自己身上涂抹,她答道:“姐,你放心,我就是眼里谁都装不下,也不敢忘了你的。”

绮媛哼了一声,冷笑着。

就现在伊妮的样子,眼里都快看她不起了,假以时日不定又是一个王玲瑶,而且青出于蓝有过而无不及。

看看差不多了,绮媛就率先离开了蒸汽室,她把身子沉到了翻滚的池子里,脑袋架放在池边上,脸上蒙上了温毛巾。

伊妮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让绮媛这般冷落,她很苦恼。

时不时地偷眼看看绮媛,她一直蒙住毛巾,脸上似乎有些恼怒一直紧绷着。

“姐,泡过澡后我们去吃饭,我知道一家鳕鱼做得不错的餐厅。”

伊妮的手敲打着她的膝盖说。

绮媛没有回答,只是有些僵硬地点了点头,看到伊妮小心翼翼的微笑,她的心软了。

这又不是她的错。

她是个很易征服的姑娘,对付她不会有什么困难的。

她容易耽于享乐,活泼可爱。

这一点肯定错不了。

只要是男人,谁不想去撩弄她的头发,或者她曲线分明的肌体?谁不想软玉温香满怀抱?绮媛掀起了毛巾,伊妮的黑眼睛不时看一眼她,眼里流露出请求原谅的祈求。

开始绮媛回避着她的眼光,接着,她的心慢慢软了,她抬起下巴,直立起头,不过还是不打算跟她讲话。

蒸腾而起的水雾包裹着她们,使她们隔绝在整个世界之外。

第二章 欲擒故纵

国投的CEO王兆辉在没有其它应酬的时候都回家吃饭,身为这个城市的成功人士,他上报纸,上电视,忙着接待嘉宾;每个项目都亲自过问,紧盯着公司的每一份报表,好不容易逮着难得的空闲,便赶紧抽身回家。

与家人吃晚餐,这对他来说很重要。

因为他一直认为自己应当时刻保持着普通人的心态。

王兆辉的家是处于闹市中的一幢3层楼的别墅,装修得豪华气派,前后两个院子分别种满了难得一见的奇花异木,配上假山和藤制的桌椅,舒适而有情调。

王兆辉不掩饰自己的奢侈,他总觉得自己就是国投不动产的无形的广告,表示对自己的事业十分的有信心。

然而,家中的冷清颇让他感到意外,除了保姆一个人守着一台大电视在边吃边看之外,家里居然没有一个人。

见到王兆辉归来,保姆急忙站了起来。

王兆辉沉着脸问道:“太太呢?”

“她应酬去了。”

保姆吞声吐气地说,他一听就火了:“我就不信她有那么忙,难道她还忙得过我吗?”

保姆吓得一声都不敢吭。

王兆辉环视了一下毫无人气的客厅:“你看看你看看,这儿还像个家的样子吗?”

保姆不知如何应对,忙说:“我这就给你做饭去。”

王兆辉烦躁地冲她挥了挥手,他独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翻阅着今天的报纸,报纸上千篇一律都是些老生常谈的新闻。

不知不觉王兆辉在沙发上睡着了,其实他并不疲惫,只是无聊,一无聊身上似乎那儿有些东西在蠢蠢欲动。

这蠢动跟他年轻那会一样,那时候新婚燕尔,巴不得下班之后回家,家里有温馨可口的饭菜,还有漂亮的女人,那时的他真是精力充沛,等不及吃饭就跟夫人上了床。

此刻的这种蠢蠢欲动与年轻的时候终究是不一样的,那时候是盲目的,不知疲倦的,凭着一股野蛮的欲望肆意胡为。

而现在他是有本钱,有信心,越是蠢蠢欲动就越是趾高气扬的。

到了这个岁数、这个地位就不一样,有些不甘,又扯着一些疼处,越是心高气傲越是蠢蠢欲动。

他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司机刚送他回来,再把他召回来显然有些不合逻辑,王兆辉在下属跟前总是按步就班胸有成竹的。

他起身出了家门,独自漫步在街道上,从口袋里拿出烟,点上火,倚在人行道的栏杆上慢慢吸着烟。

街道上的声音嘈杂喧闹,一阵阵城市的暗流随分分秒秒度过的时间奔涌起伏。

这时他觉得饿了,他拦了辆出租车到了天鹅会所。

国投旗下有海悦大酒店,也有远在山区的度假村,但那都是国投的固定资产,是经营性质的。

当位于旧城区的百货大楼拍卖时,王兆辉就约了几位好友,私底下以个人的名义竟拍,到手了之后又经过了一番装修,做为他们朋友间私下里吃喝玩乐的场所。

已过了晚饭的时间,餐厅里空无一人,王兆辉对着菜单,竟不知点什么。

以前吃个饭都是前呼后应,就餐都是底下的人安排妥当,他从不过问,现在竟不知所措也不知自己喜欢什么,他打了电话给王玲瑶让她马上过来安排他的晚餐。

当王玲瑶风驰电掣地赶到时,他独自一人坐在餐桌上,脖子上围着白餐巾,手里拿着一杯红酒,但因为他脸上的怒气未消便使他并不像是在就餐,却有点像角斗士的味道。

人还末到便听到她的声音:“这是怎么啦?突然想起一个人吃饭了?”

王玲瑶一如即往地性感、轻挑,她穿着一件黑灰色的,镶有金属亮片的上衣,除了露出她丰腴的玉臂还有一大截的后背,紧紧地包住了她挺拔的乳房。

下面却是一件皮制的裙子,这种裙子绝不可能穿着上班。

它的长度超过膝盖两寸,而且不是紧身的样式。

但跟那上衣配套却是相益得彰。

她的这身打扮显然惊动了王兆辉,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扫瞄了一会,停留在她胸前的双峰上。

王玲瑶虽很担心胸前的两陀肉峰过于招摇,但紧束的上衣和她的黑色的皮短裙真是百分之九十九完美的搭配。

她挨着他坐下,随手招来了服务生。

似乎漫不经意之中,她就让王兆辉放弃了一切,不知不觉之中他就把自己交给了她。

她温不经心地跟他说话,就为他安排了他喜欢的菜色,在等的时候她问道:“婶婶又不在家?”

王兆辉拿眼一瞪,大口地呷了一口酒,王玲瑶也识趣地打住了这个话题,她自做主张地也倒了一杯酒,看着王兆辉慢慢地也呷上一口中。

这时,穿着旗袍的服务生送来了黑椒牛排和茄汁通心面,这是王兆辉最为喜欢的,服务生揭开了铁盖。

王兆辉一直盯着那服务生修长的大腿和高高耸起的胸脯,腰部和臀部,盘着发髻漂亮的脸蛋,高耸的前胸、丰腴的大腿和结实的臀部,那一件无不引得他心旌漾动。

服务生离开的时候,他的眼睛还一直紧随着,在她开衩的裙裾露出的一截大腿,薄薄的旗袍裹着的上下起伏的屁股,感觉到刚才喝的酒在体内迅速活跃,充满热血。

这一切都难逃王玲瑶的眼睛,她说:“其实你大不必压抑自己。”

似乎内心的隐痛让她捅到,王兆辉心慌意乱无法自禁,尽最大的努力他才把眼睛从服务生那儿挪开,压下由那儿产生的欲念。

“就你现在的地位,想要干什么又有谁能阻挡得了。”

王兆辉的眼里闪过一阵惊喜,随即又有所克制。

王玲瑶的手托住下巴大胆地直视他:“其实你就是想女人了。”

“我想女人,我都这把年纪了。”

王兆辉大笑着,以掩饰他内心的秘密让她道破的尴尬。

但他又严肃认真地审视自己,想不出否认王玲瑶这句话的理由。

随着年龄的逐渐增大,他的确有些不甘臣服的感觉,身体里似乎有一股陌生的气力窜来窜去的,古怪得很,难忍得很。

原来是“想女人”了。

这一想王兆辉便恍然大悟了,王玲瑶趁热打铁地说:“找个女人吧,想什么类型的,我包你满意。”

这时王兆辉不屑地一笑,他怀疑地质问道:“你能吗?”

“能!”

王玲瑶胸有成竹地说,王兆辉摇摇头,他内心的秘密王玲瑶怎会知道,他刚才几乎脱口而出,喊出一个人的名字来,现在他正用一种自我克制的意志力压抑这种感觉。

克制,王兆辉的一生总伴随着这个词,它从某种意义上描述了他的为人之道。

他对于人心灵深处的欲望总是自控而自律的,很少有人能猜到他平静外表下激荡澎湃的内心世界。

他的自找控制能力是值得称道的,为一时冲动而放荡,这不是他一贯的作法。

王玲瑶心不在焉,她连着看了几次手机,王兆辉略为不满地问道:“你还有事?”

“没有。”

王玲瑶否认着,这时,走过一体态丰盈的太太,见到他们那女人一脸惊喜:“王总,还有玲瑶,怎有空在这里闲聊?”

人还末到王玲瑶便让一阵香气薰到了,她双眉一紧:“我们谈点公事。”

“你怎不跟我们玩了,要不,一起上楼,正好三缺一。”

那太太也不客气,拉过一把椅子跟他们坐到一起,王兆辉说:“徐姐,你先上楼招呼着,待会我们也去。”

看着徐姐喜气洋洋地打着电话离开,王兆辉又说:“最近怎不打麻将了?”

“没意思,像我这国投的特别助理,整天跟那些凡脂俗花的富太太打牌,真的降低了身份。”

王玲瑶说。

因为跟王兆辉特殊的关系,王玲瑶在他跟前说话肆无忌惮。

“你有所不知,你眼中的那些凡脂俗粉,那个的忱头风在董事会不是一言九鼎,我就要退下来了,今后也不知谁接任这CEO的位置。”

王兆辉意味深长地说,见王玲瑶又对着手机,王兆辉索性说:“你走吧,我还得跟她们周旋。”

“那我就先撒了。”

王玲瑶如临大赦,扭着屁股步覆轻快地走了。

王兆辉刚要起身,转念一想,他掏出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随后低声地问:“你今晚有空吗?”

那头像是答应了,他又说:“你马上,我发个给你。”

王兆辉在餐厅坐了一会,看时间差不多了便起身到外面迎接,没多久便见陈绮媛从停场过来,一头长发,梳得整整齐齐,好象刚吹过风,一副头干脸净的模样。

“王总,这么突然,有要紧的事吗?”

她问道,“绮媛,你会打麻将吧?”

王总急切实地问道。

绮媛点点头:“略懂一些,不过,王总,好像这以前是王总出面应酬的?”

他又说:“玲瑶是我的侄女,我太宠络她了,性情过于飞扬跋扈,在牌桌上又太小气量没风度,尖酸刻薄的得罪了不少人。”

“原来玲瑶跟你是亲戚?”

绮媛好奇地说,兆辉将脸一沉:“你以为呢?是我的情人?”

“没有没有,王总你想多了。”

绮媛赶紧地说,其实她就是这么想的。

兆辉摇着头:“绮媛,我想到了你,让你代替她,都是公司的股东和他们的太太,手把握着公司命运的得罪不起的家伙,你放心去做,我看好你能胜任这一切的。”

“试试吧。”

绮媛说,他说:“不是试看,而是要认真的应付,绮媛,这些人对你今后的升迁加薪都起到关健的作用。”

“好吧,只要王总对我有信心。”

绮媛板直着腰说。

王兆辉领着她从旁边那幢不起眼的楼梯上去,里面铺满了酱褐色的方块大理石,它们被打磨得如同镜面。

看上去又是一股凉爽。

而楼梯上的不锈钢扶手更是让人舒坦了,不要说用手,就是目光摸在上头那股凉意都可以沁人心脾的。

绮媛的心情无缘无故地一阵好,这个地方实在是招人喜爱。

兆辉领着她走到专用的电梯,摁下键,把电梯从高处调下来。

一跨进电梯就摁到最顶层了。

电梯的启动很快,绮媛感受到一阵轻微的眩晕。

而又一次眩晕之后电梯已经抵达最顶的一层了。

他们在烟灰色地毯上走了几步,便到了一个大厅的门口,有迎宾的小姐的穿着讲究的制服在门口恭敬地弯腰迎候着。

一进入里面,绮媛觉得自己一下被淹没在锦绣繁华之中,没有人注意她,甚至多看她一眼。

空气里飘荡着澹澹的幽香,让人徒生出一种醉生梦死的遐想。

在绮媛的眼里,王兆辉是大人物,可跟大厅里那些人比,兆辉充其量也是个替他们打工卖命的小字辈,有一大腹便便的男人嘴里叼着雪茄,他便赶忙嚓地一下,打着火,金闪闪的火机燃起送到他的面前,又殷勤,又够气派。

那人问道:“兆辉,换情人了?”

他昏花的眼睛肆无忌惮地在绮媛的身上乱瞄。

“那里,这是我的财务总监。”

兆辉介绍着说,“噢!财务总监。”

他说完便走了,几步之后还回过头来打量着绮媛。?这里的男人非富即贵,都是很正式的着装,西服、领带,笔挺的裤子配锃亮的皮鞋,女人更是千娇百媚,争艳斗奇,珠宝美钻闪烁生辉。

兆辉不失时机地鼓动绮媛,“看看你的左边,再看看你的右边,千万不要疏忽和错过了人生的机缘,说不定今天交下的朋友,关照你一下就是盆满钵满。”

绮媛善意地笑起来,容颜开始松动,彼此微笑示意。

“兆辉,你那行政助理怎没跟着来,我还想找她报仇雪恨呢?”

一富态的太太过来,兆辉恭敬地说:“她临时有事,不过,我把她的替死鬼找来了。”

他指指绮媛,那太太对着绮媛:“这慈眉善目的小姐,看着不忍下手,我是憋了一口气,上回让玲瑶赢了钱还数落了一番。”

“我知道,她那人就这样,我让陈小姐陪你们。”

兆辉说,那太太连声称好好。

人们随意地攀谈起来,无非是一些客气的寒暄,因为很快人都分散到大堂周边的餐厅,享用地道而丰盛的中西餐。

兆辉连走边对绮媛说:“都是些闲得发疯抓狂的阔太太,别怕,你尽管跟她们周旋,输了算我的。”

就让兆辉安排到了棋牌间,一盏聚光灯吊在上面,强烈的灯光照得一片雪亮、白得耀眼,显然是早有部署,牌桌上的其她三位都严阵以待似的。

“这是我们国投的财务总监陈小姐,叫她绮媛好了。”

兆辉领她进去后向她们介绍,绮媛朝她们颌首点头。

“管她什么总监,只要不是玲瑶我就谢天谢地了。”

有一较年轻的太太说,就有别的人随声附和:“没有她,就算我今晚输了也情愿。”

绮媛听出玲瑶在这帮阔太跟前并不讨好。

抛了骸子定了方位,哗啦啦地几只手搓抹着牌,手中的钻戒熠熠生辉。

几张牌过去了,绮媛显得小心翼翼,跟着上家拆牌行熟,不温不火地也没多大的输赢。

一边听她们倾吐许多似懂不懂的牢骚话。

原来这些功成名就的阔太太,竟也会吐露出她们惊人的烦恼。

这中间,兆辉也曾抽空过来,他搬了把椅子在绮媛的后面看牌。

绮媛显然还不那么熟,抓牌的手法也很生疏,把牌拿到眼前一翻,或留下或打出,见后边有人看着,更加紧张,一张牌抓在手里犹豫不决,想打又不敢,换了另一张打出,对面的双手一挟把牌放倒煳了。

兆辉马上抽开身离开。

差不多凌晨一点,牌桌到了法定散场的时间了,绮媛清算战果,居然有所斩获但并不多,看她们几位也都兴致不减,有的还夸赞她是个好牌搭,让她今后多来。

她们离去的时候见绮媛还独自呆着,有人提议捎带她走,被其她人制住了:“你别自告奋勇的,搅了人家的好事还以为帮人为乐。”

她们开着这暧昧的玩笑,其中包含的色情成份取悦了其她的人,大家听后哈哈大笑。

正说得热闹,兆辉进来了,她们笑着挥手撒了。

绮媛去了趟卫生间,她掬起几捧水,往脸上抹着。

抬头在镜子里看自己。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眼圈黑黑的,脸色蜡黄,跟鬼一样。

“要是真的累了就不走,我这里有间房子。”

兆辉说,显然是开玩笑,绮媛装聋作哑,补了些脸上的妆就拿起了袋子。

“我不是吃哄的小姑娘,王总,也过了伊妮那样艳光四射的年龄了。”

绮媛话一出口,便觉得后悔,好像呷醋吃酸一般的无聊。

“绮媛。”

兆辉突然擒住了绮媛,说擒,是因为很突然,像是猫捕捉小鸟,因为怕逃走,动作极为迅速。

绮媛极怕得罪他,更怕他更进一步,越搞越近,便试着,极为小心的扑腾了一下,不管用,兆辉搂得很紧,心里很清楚这种轻微的挣扎,是脆弱,不是坚决,因此搂抱得更紧,真要是小鸟什么的,早被他掐断气了。

绮媛站开八字脚,撑住了,屁股感觉到他裤裆里头那条冬眠了的蛇,居然苏醒了,并且,他正尽力使它伸展。

绮媛为了不让他顶在后面搔扰,转过身来,那样子却如是投怀送抱邀宠承欢似的。

她对着他的眼睛说:“王总,你是我见过最绅士的男人,其实我很欣赏你。”

说着绮媛从他怀中挣脱,王兆辉似乎很欣赏她的这些话,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

绮媛正式地说:“在没有上下级关系时,没有工作之除,我们会是很好的朋友。”

这话让兆辉很意外,他的手无力地从她的丰腴的屁股滑落,另一只搭在她肩膀的手顺势力撩了撩她的头发。

最后他们只是在无人的室内搂搂抱抱适可而止,一起走的时候,他不停地说话,都是些平常无法说出的甜言蜜语。

一齐出来时他还夸赞绮媛聪明得体,身上有着优于别人的气质。

王兆辉是很喜欢绮媛,就像他也喜欢另外一些女人一样。

这种喜欢永远也不会波及他的婚姻,并不是他爱他的妻子,而是他妻子比他更是国投的大董事,掌握着他的经济前途命脉。

他没有做过多的暗示,他觉得他对绮媛的非同一般的热情已足够让她明白。

他只是等待,他以为绮媛有一天会唐突地闯进他的办公室,像他从前在别的女孩儿那儿经历过的一样,她们承认自己在他的风度、地位、学识面前无法自持。

可是绮媛不是别的女人,她不仅没有像别的女人那样投怀送抱,反而跟他的关系似乎越来越疏远。

王兆辉就是这样的男人,没有因为绮媛独特的性格而更进一步地喜欢她,相反对她滋生了一种持久的毫无缘由的不满意。

在王兆辉看来,顺从是所有人应该有的美德。

王兆辉抛出了橄榄枝,但绮媛装聋作哑地使他以为讨不到便宜。

他转而答应了王玲瑶,很快地王玲瑶便帮他物识了伊妮,当他第一次见到伊妮年青女人的裸体时,一瞬间,已足够他心神荡漾了。

啊,年轻真好,她太完美了,虽然不是他喜欢的那种丰腴圆润、长腿纤腰的尤物,但她光滑的肌肤,欲言又止的羞涩神情已经把他彻底征服了。

他的体内便有某种炽烈的东西。

王兆辉觉得有种兴奋的颤栗从心底涌起。

她真的具有吸引力,他在她的身上体验了久末曾有过的快感,他跌进了一种意想不到的境界。

一种痛苦和快乐混杂在一起的境界,足以让人销魂荡魄。

一上来,伊妮的大胆就出乎他的意料,觉现在的女孩子在男女情欲这方面没有半点羞答答的,半推半就的掩饰。

王兆辉贪恋她的身体,她的身体是那样的绵软,又那样的柔韧,她的乳房尖挺充满了弹性,她的屁股结实,腰肢纤细翻来覆去总是有数不尽的新花样。

而在床上又大胆又心细,她可以是贪得无厌的淫妇荡女,也可以是柔情似水怯怯可人的小女生;翻云覆雨时她尖声厉叫狂欢颤动,细致之处却面面俱到;她一颦一笑尽显女儿家的娇态,她狂呼滥叫却有成熟妇人的风韵,激情与想象力一样都不差。

王兆辉背叛了太太跨越了男女情欲的这条河,他便发现了跟其她的女人精妙绝伦的刺激,王兆辉把自己是谁忘了一干二净,那时刻,他像是一个贪婪的淫棍,一个好色的恶魔。

伊妮年青的胴体激发了深藏在他内心的欲望,在那一瞬间王兆辉就知道了。

伊妮唤醒了他的性本能,长久以来这种感觉一直沉睡着,这是一个多令人震惊的发现啊。

那时间里王兆辉没时间细想,但当挥霍完了激情之后,他总有一种略嫌不足。

王兆辉浑身都是伊妮带来的疲惫回家之后,便想让自己静一静,他待在书房里看一会儿书,但他的心思完全不在书上。

这时候的他完全处激情迸发的时候,男欢女爱的感觉笼罩了他。

他在短暂的新奇与兴奋之后焦虑与浮躁起来。

那身影像水下的鱼,在稍有动静之后便浮现了出来。

随着他无时无刻暴发的欲望,那身影反而在他的心中越发清晰起来,又娇媚又俊俏,柳一样袅娜,风一样无所不在,无所不能。

原来蕴藏在他的心里的那个影子就是陈绮媛,她的音容笑貌早已刻骨铭心,她俊俏的面庞异常顽固地烙在了他的某个地方,像一块疤,抚不掉,抹不平。

他想来想去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对绮媛这个女人格外倾心,绮媛身上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渐渐吸引了他,最后发展到他几乎每一天脑子里都是她的影子,这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当然,一开始,王兆辉也理智地认为他应该把这种感情苗头压制下去,一方面双方都是有家室的人,况且他都有了更年轻的伊妮,所以他始终没有向绮媛流露出任何渴慕之心。

而越是这样,他心中的幸福隐秘被焦虑一点一点放大了,最后只剩下了焦虑本身。

焦虑它蠢蠢欲动,焦虑它欲罢不能,焦虑它欲生又死,死而复生。

其实王兆辉对绮媛的那点心思早就逃不过王玲瑶的眼睛,像她这种从小一个人孤零零地漂泊海外的女人,没有那一点心机早就像大浪淘沙一样被人遗弃了。

她急着向王兆辉推荐伊妮,就想斩断他对绮媛的那份邪念,她知道在周围众多的女性中,能跟她一较高低的也只有她了。

这是差不多半年前的事,在这短暂的时间里,同投似乎发生了很微妙的人事变化,在人们的眼里,伊妮和吴小宇这对并不起眼的伴侣突然令人刮目相看。

伊妮再也不是跟在绮媛后头唯命是从的小丫头了,传说她就要升职,就要跻身中高层的岗位。

吴小宇俨然已是部门领导的样子,他戴着墨镜叼着香烟整天巡视着公司的各大部门。

因为他攀上了王玲瑶的高枝,他们也毫不忌讳,人们经常看着他们公开的调情说笑出入成双地。

做为国投的安保部长,小宇倒也称职,大门口再没有乱停乱放的车辆,停车场的车让他调理得井然有序。

做为CEO的特别助理她的办公室跟总裁只有一墙之隔,但里面的装璜跟王兆辉的办公室相比毫不逊色,王玲瑶是个任性的女人,长期以来凭着跟王兆辉的关系在国投颐指气使。

这时的她撩着裙子趴在办公桌上,把个瘦小结实的屁股高高抛上,身后的吴小宇正挥汗如雨地抽插着他的肉棒。

王玲瑶在没有比男女情事更刺激无聊的时候,她会召来小宇,自从跟她一拍即合了之后,小宇已是国投的行政部的头目,负责着国投的安保工作。

有时小宇为了解决他自己的饥渴,即便没被邀请,他也会出现。

同样王玲瑶总是乐此不疲地奉献她的肉体。

他们并没有脱掉多少衣服,王玲瑶只褪了一只裤管,三角裤还遗留在她的脚踝上;小宇从牛仔裤中掏出的笔直的肉棒,随即便从疲软进入了坚硬状态。

他从她的身后将她按压在桌面上,一边将肉棒向上刺入她体内,同时压住她、深深沉入她伸展开了的雪白的双股。

看似削瘦的吴小宇拥有一副健美的体魄,这得益于每天他都要到健身房锻炼的结果。

他常常选择不同的姿势。

王玲瑶就喜欢他从不循规蹈矩力图新鲜刺激,她会认真注视着他们的每个性交动作,把它看成是一个真正的朋友赠予的神奇宝贝。

他的肉棒就像他修长的身体一样,笔直欣长而又坚硬有力,从未让她失望过。

这时他的手紧紧地抓住她的腰,每次当他挺插进去时,从她的身体的扭动和阴道壁的抽动中,他便能感到一阵无以比拟的快感。

王玲瑶的骚穴敏感又多汁,两瓣肉唇轻薄经常处于分开的状态,而阴道里面却岩浆似的火热,他的肉棒似乎就快要被她熔化了。

他抽动的节奏越来越快,抽动的力量也越来越重。

她的脸侧着贴在桌面上,压抑着抑制不住的兴奋的呻吟,随着他们的动作,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被压抑的呻吟变得更加狂放,她很快就要进入高潮了。

小宇见她的侧脸五官扭曲着,双唇苍白紧闭,在他的狂暴的冲撞下如娇嫩的花朵不堪一击,他便在一阵急插之后,把肉棒深深地抵放在她的里面一动不动了。

王玲遥焦虑一般的淫叫有所缓解,现在像猫一样轻哼浅叹,但她的里面涌动而出的淫液泪泪不断,这使他有些按耐不住了。

他试着慢慢抽动,每一次动弹都让她轻哼了一声,这更刺激得他一次比一次更加快速起来。

随着越来越勐烈的动作,他的肉棒硬梆梆地越来越粗,而她也在他身下扭动着、发出刺耳的尖叫和痛楚的厉声,她觉得快乐极了,身体绷得紧紧的,腹下的抽动预示着她极度的满足,她在等待着他最后的喷射把她带到极乐的高潮。

小宇并末让她失望,当她等着达到高潮时,他的左手从她的腰移到了肩膀上,死死地捏紧它,几乎使王玲瑶忍受不了。

然后他又是一阵勐烈的插插,他的右手在她的屁股上用力掐,留下五个红色的指甲痕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同时,他压紧她的身体,她阴道壁紧缩,性欲亢进的痉挛刺激了他的高潮,以至于他在她达到高潮后几秒钟内就射精了。

他喷射的力量和数量连他自己都惊讶不已,随后便瘫倒在她的背上,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而紧插在她里面的肉棒还在迸射,慢慢地疲软了,而他的精液搅和着她的淫液溢了出来,濡湿在他们交接的地方,有的顺着她的大腿渗流而下。

王玲瑶扭过脸来露出了满足的一笑,她总能从他身上获得乐趣。

王玲瑶在桌上迅速地抽了几张纸捂到了两腿中间,当小宇离开她时,她急忙奔往卫生间去。

小宇把丢落在地面上的纸张拣了起来,这时,他发现了一张名单,第一个是伊妮的名字赫然在目,再后便是陈绮媛和她们财会部几个人的名字。

尽管小宇跟伊妮已经分手了,但她的名字却令他另眼相看。

王玲瑶已整理好了自己,她从卫生间出来,接过了小宇手上的名单,她说:“这是参加年会的名单,财会部报上来的,这一届组团庞大盛况空前,会上还要给总裁受奖。”

“伊妮也参加?”

小宇问道,王玲瑶把名单收好,悠悠地说:“当然,如今她的地位不可同日而语了。”

“在陈绮媛之上?”

小宇不大相信地发出疑问。

国投在世界各地都要有分支机构,参加年会的都是总裁董事长一方大佬,就是王玲瑶陈绮媛这一类的,也只是陪衬可有可无的小人物,怎轮到伊妮这等小白领。

王玲瑶又从卷宗里抽出名单,她愤愤地说:“一定是陈绮媛搞的鬼。”

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的眉头不由得紧紧皱到了一起。

王兆辉用内线电话拨通了财务部,让绮媛马上到他的办公室。

虽然只是简单的几句话,但王兆辉从不亲自给下属打电话,绮媛还是觉得重要。

她当然十分爽快地答应了,挂断电话之后,她把办公桌上文件归类收拢。

绮媛一进总裁办公室,便觉得里面不是阴沉而是阴森的,烟灰缸里刚让人用力按熄了的半截香烟还有些烟雾痛若地挣扎着。

王兆辉见了她,从桌上掏出一份名单抛到绮媛跟前:“你是故意拿我开玩笑的。”

绮媛接过一看,是她们部门报请参加年会的那份名单,是的,上面的第一个名字是伊妮。

王光辉接着又问:“你这样做想表达什么?”

“这是我的疏忽。”

绮媛吱吱唔唔地,但从她的脸上看不出一丝应有的内疚。

他更加严厉地:“戏要不就别演,演都演了,就应该让看戏的觉得值。是嫉妒了、吃醋了,还是想要挟我。”

尽管王兆辉看着脸色发紫怒不可遏,但绮媛还是偷偷地想笑,这老头直率得太可爱了。

“没别的意思,我只想伊妮一定要参加的。”

绮媛轻声地说,她举起手搔搔头发,这是一个极其微妙的动作,内涵丰富却常让人忽略。

比起王玲瑶来,在她的心里,她一直并不惧怕王兆辉,因为绮媛敏锐地感到,王兆辉对她有些与众不同。

“绮媛,这让我怎么说你,太幼稚了。如果你想说明你知道我跟伊妮关系,这样做,反而暴露了你的内心。”

王兆辉终于和颜悦声,因为眼前的这个女人,让他发不起脾气。

平日里看似大大方方的她,此刻正紧咬着她的下嘴唇,一双媚人的美目迷离扑朔,想是倾诉她的无辜而不幸。

绮媛只穿着一件很紧身的白衬衫,那领口又很低,两个半圆的乳房都肆无忌惮地快要露出来了,那道很深的乳沟挂了一件小饰物,很俏皮的样子,很休闲的样子。

即使坐着不动,绮媛的乳房也能起到一种先声夺人的效果。

“那我重新誉写一份。”

见王兆辉的吸呼趋于平和,绮媛忙说。

王兆辉挥手制住她,他拿着桌上的红铅笔地伊妮的名字上狠狠地划了个叉,像是宣判了她的死刑。

绮媛刚想起身告辞,他又说:“你晚上陪参加一个私人的聚会,记得要穿戴庄重得体。”

他对着绽开了微笑,那笑看起来温情脉脉,然后在毫无征兆的时候从她的手中将杯子拿走,放到了柜子。

他又回来抓着她的手,而且他的姆指绕着她的掌心,缓慢打圆圈。

绮媛并没有抽回手,只是说:“王总,你出格了。”

“好温暖。”

他开着玩笑说。

“王总,我想得到起码的尊重。”

绮媛再说,但声调却并不严厉。

“但是,你的人事档桉上,对于这一点却没注明着半个字,绮媛,不是吗?”

他的姆指停止转动,而且滑了开。

兆辉把她仍在抖着的手举到他的唇边,在他刚刚抚摸的地方吻了一下。

他亲吻她的手时他的眼睛一直注视着绮媛,当那个吻在她的掌心扩散开时,绮媛身上其它性感部位也感觉到了。

她的乳房似乎在膨胀,奶头发硬地尖挺着。

在她的两腿之间,她的阴户似乎也有所反应。

她的荷尔蒙已经被激发了出来,并在体内流窜。

兆辉的舌头移动着,而她则呻吟着。

“王总!拜托了不要!”

她的声音在乞求着,而且抽回了她的手。

他已经开始吸吮她的手指,而这感觉又是如此地令人兴奋。

“我┅┅我想,这个时候我应该下班了┅┅”

“绮媛。”

他在她的手上呼吸着,“我是你的上级,我有权让你再加班的。”

他停了一下,站起身,摘下了他的金边眼镜,并把它放在办公桌上。

绮媛吓了一跳,但是不敢吭声。

整件事来得太过突然而且发展太快令她惊讶。

尽管绮媛早就有心里准备,但真的活生生地出现在她的眼前她又感到无所适从。

突然间她晕了,也好无助。

像是在一个性欲的国度中迷了路,而路标又被毁坏了一样。

“对公司里的每一个女性,你都这样的吗?”

绮媛问道,即使她一直盯着他看,他还是仰头笑她的问题。

他的脖子,从闪亮的白领出来,是一道长而高雅的弧线,而且绮媛好想恳求他,让她能马上上前去亲吻它。

“随便你怎么想。”

他强调着,伸出手来,将手指放在她的脸颊上,“因为我想要你,绮媛。我为你着迷。”

当他的手指滑过她的脸颊,下巴,然后毫不犹豫地滑向了她的脖子,此时在绮媛的脑中闪了一道光。

一个危险的警告信号。

那实在不合理,也不明智。

但是当兆辉打开了她上衣的第一个扣子,绮媛竟然没有阻止他,只是嘴唇轻料着:“王总,不能这样。”

她喘息着,而他则掀开了她的上衣,露出了她蕾丝包裹住的乳房。

“绮媛。”

他叫着她的名字,而且用他温柔的眼睛盯着她一脸哀求的样子。

然后拥着她的乳房用力捏了一下,这让她叫了出来。

“天哪,绮媛,你真美!我早就应该得到你的。”

他在她的耳边说。

他的嘴唇已贴住她的脸颊,温润而带着男性浓郁的气息,绮媛无助地闭上了眼睛,颤抖着微启了她饱满的红唇,迎接了他第一次,甜蜜的亲吻。

他的舌头湿润而柔软,而她则是热烈而温暖。

他们亲吻得如痴如醉,甚至当他把舌头刺进她的口里时,绮媛紧含住并活泼地用舌尖回应着。

他的双手紧搂着她的腰,绮媛也举起手臂色住他的脖子,而她的胸部、她的肩膀、她的整个身子都投入到他的怀中。

他的舌尖也刺的更深,而且将她的舌头压住了。

他的一只手从她敞开着的领口伸了进去,小心地,几乎是有点犹豫不决地,捏着她的奶头,轻轻地来回地旋转。

这样绝妙的感觉直接传到了她的两腿间,让她的阴户也禁不住地悸动着。

她的阴道里已感到了如此地兴奋,彷佛不需要更进一步的接触,就已达到了高潮。

绮媛想呻吟出声,然而她的嘴已被他的舌头所塞满,她扭动着将身体向后退缩,这样他们紧拥着的胸部终于有了空隙,像是向他贡献出她的乳房一般。

他马上接受了她的贡献。

他十分灵巧并且很老练地将她的乳罩解开,露出了她高耸的乳房。

“可是,王总!”

她在他的嘴里喃喃道,这样的无助更使她兴奋。

他还是西装革覆刚才整齐的衣着,而她腰部以上已经全裸,而且她的手又被她扒在肩膀上的上挟制住。

“叫我的名字。”

他说着,并向她的身下发展攻击。

他的嘴唇贴放在她的一颗乳房上面,“兆辉!”

他又重覆着,并用牙齿咬着她的奶头,然后非常轻地咬了下去。

绮媛的屁股不自觉地滑到沙发的边缘,这挪动并不是有意的,而是她的整个阴户都在颤抖着,轻微地抖动暴露出了她的渴望。

她渴望能有手指下去,抚摸着,或压迫着。

而当他轻轻地咬在她的奶头时,她呻吟着,扭动着,她的屁股更无助地在沙发上滑行着。

“慢慢来,宝贝,要有耐心。”

他在她的胸部上的呼吸,像是粗重的风扇一样。

“我们有的是时间。而且我想对你做的事情还有好多。”

他把他的嘴移到了她的另一颗奶头上,先是吸,再是吮,她腥红欲滴的奶头沾了些他的口水。

王兆辉调弄女人的本领不像年轻男人那样急切和不可自制,他有足够的耐心慢慢地享受着绮媛身上的每一部份,而跟以往她经历过的男人所不同。

绮媛在性爱中总是随感而发的,在刺激来临时,便加以接受。

她从来没像现在这样的饥渴过;也从来没有这样地需要一个男人的抚摸,需要到她觉得若是没有得到,她将会因而窒息而死。

这样的需要,就像是有毒瘾的人需要麻药一样┅┅她的乳房和阴户也从来没有过像现在这样,被熊熊的欲火燃烧着。

在一连串像猫一样的舔舐后,绮媛的胸部都让他的口水弄湿了。

然后,他矫健地从沙发跳到了地上,跪到了她的面前。

绮媛往后一靠跌坐了回去,她闭着眼睛,能感觉到他的手已离开了她的乳房,然后他的手指正在她的裙边。

毫不迟疑地,他迅速地将她的裙子沿着她的大腿撩起了上去,直达她的臀部。

绮媛自觉地抬高了她的屁股。

“好美!”

他啧啧出声地赞许着,这时的她下半身跟上半身一样赤裸,只有腰间还堆积着被他推放上去的裙子和脱下来的衬衫,她不敢往下看,因为她知道她的内裤已被扭挤到了她的阴唇之间。

她可以感觉到暖暖的空气在她的阴毛和两腿间流动,而且现在只剩下一块纯黄色的细长织品,可以挡住他摄人的目光凝视。

当他挑动那深陷在她两瓣阴唇的内裤,并有节奏地在她湿润的阴蒂上来回地拉动时,她又再次地颤抖。

那已湿透的布料邪恶地贴附在她的身体上,在那最为敏感的地方上,而绮媛的脸则感觉到了一阵热湿。

她的腿开始像剪刀一像地狂舞着,而且像是到了高潮一样痉挛。

几乎就在这时,她觉得兆辉将他的手指贴到她的阴唇之间,并且松开了她的内裤。

她只感觉到了一阵拉扯,然后,她那闪亮的阴户完全地裸露了。

“哦!哦天哪!”

她本是低声地呻吟着,但是当他的手指进入了她的阴道,她不禁大叫了出来。

他的动作说不出的轻柔,但那依然是一种入侵,依然有着美好而令人羞愧的粗暴。

现在她身体最隐秘的地方已经让他的手指了刺入去了。

他的脸是如此地靠近她,以致她都可以感觉得到他的呼吸。

“放轻松,绮媛。”

他轻声说着,“让我进去。”

第二只手指也在第一只的旁边滑了进去,它们合并着在她的里面旋转着。

“哦,兆辉,拜托!”

她哭泣着,发觉这是她第一次单叫他的名字。

她也不清楚她是在恳求些什么,但当她恳求的同时,她的阴蒂也在半空中跃动着。

它好像是自她有记忆以来,感觉最大也最充血的一次,而且似乎在无声地乞求着,能够被蹂躏。

他用手指掰开了她两瓣温润了的阴唇,他对她阴户的专注,不知道为了什么,几乎是像在膜拜一样。

而绮媛尽管心情躁乱,却还是保持了那一刻的清醒,可以好好地欣赏他,且赞叹着他那浓密且整理得非常完美的头发。

绮媛看着他伸出粉红色的,长长的舌头,并且将脸放低到她的阴户上。

她感到了一阵轻柔而湿热的触碰,美妙无比的轻柔拂拭到她的阴蒂上,并且轻轻挤压着它,让她又再度达到了一次几乎让她心跳骤停的高潮。

当他快速地翻动着他的舌头,她的低泣也转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有气无力的尖叫。

而那美妙的刺激不断地堆迭起来,让她几乎已到达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但即使是如此,她裸露的阴户依然再次地举起来迎接他。

而且在她这临时做成的姿势里,她的双手虔诚地捧住了他的脑袋,并且把他的脸更拉近了她的下体。

突然间,这一切快感似乎来得太快太凶勐了。

至少远远超过了绮媛所能承受的范围。

她深陷在她高潮里,却感觉到了一阵强大而柔软的黑暗将她吞噬、而甜美的昏厥则降临在她的身上,使她免于崩溃。

就在她被坠进深渊的最后一秒钟,她感觉到她的名字“绮媛”,在她仍然跃动着的阴蒂边被低吟着。

贴主:stonefei3582于2019_11_27 5:57:30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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