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交人生 (08-15)

4798Clicks 2019-10-04 Author: l254122223
#人生  
第八章爹在身后

以前的我很少做梦,可是这几天只要睡着我就会做梦,是梦是魇,自己已经分不清楚。或许我的一生要疯狂一次,无论是为一个人,一段情,一段旅途,或一个梦。

那熟悉的情景又来了,姐夫伸着双手扒下了我的裤衩,于是掰开我的屁股缝儿,把鸡巴凑上来用那蘑菰头研磨着我的阴唇,让我的肉洞一点点的张开变大,然后那鸡巴就像捣蒜的杵子,一点点的杵进我的阴道深处,我的两片阴唇配合的张开口把鸡巴整个吸进来,然后又死死的咬住那侵犯进来的傢伙。在那东西在我下体深处一进一出的时候,我就哼哼唧唧的叫出声来……已经有一点凉风鑽进了被窝,抚便了我身体每一个角落,在这个盛夏带给我浑身通透的舒爽。我再次惊醒了,裹在身上的被不见了,我的一对小白兔暴露在了空气中。我眼睛张开一条缝儿,看到了爹正半卧着盯着我一对奶子看。

我的血都凉了,像三九天被冷水浇了一样,凉了个半截。

这就是我一直爱的爹,我一直敬的爹,我一直怕的爹,一直对我严厉而又关怀备至的爹,他此时此刻正盯着自己姑娘的奶子看的发呆,我简直无法想像。就像一个人的希望全部破灭,哀莫大于心死。

我不动了,只是眯着眼观察他,我只想看这人面兽心的爹还能对自己姑娘做出什么过分的事儿。

爹果然没让我失望,盯着我的奶子看了有几分钟,便将他的左手抓住我的一隻奶子。我羞臊极了,不知如何是好,只觉得满脑子一片空白急促。的呼吸,使得乳房也稍微的颤动。我的继续装睡却给了他莫大的鼓励。刚开始还是轻轻的抚摸,后来乾脆使劲搓揉起来。

我的奶子在爹揉捏下,不断扭曲成各种诱人的型状,奶头也因此充血膨胀,越来越硬,越来越痒。搓揉了我奶子几分钟,爹见我没反应,认为我可能真的是睡实了,就趴下来张嘴含住我一隻奶头,左手还在继续揉搓,越揉越用力,一阵酥麻感从背嵴上升了起来,我轻“嗯”了一声,只为让爹能听见不让别人听见,但他不为所动。爹用他的嘴紧紧的吸住我的奶头,舌头舔抵住奶头的小坑,脸就整个趴在奶子上。

爹舔了一会我的奶子,就把左手开始往下摸索,一直过了小肚子,来到了我小裤衩的边缘,整个手放平的持续摸索,忽然就整只手鑽进了我的裤衩裡,没给我任何的预警和准备。

我除了继续装睡,更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心裡也暗暗的打定主意,这是我最后容忍的底线了,我绝不能让爹想的那件事发生!

我紧紧夹住双腿,希望这样可以阻止他进攻我的私密地。可是对于长年在工地干力工的爹来说,我的抵抗显得那么微不足道。爹那粗糙的满是老茧的大手就已经摸到了我的水帘洞处,然后食指和中指分别按住我两片阴唇向两边扒开,我的粉洞就像换气的鱼儿张开了湿漉漉圆形的嘴。爹的中指顺势一滑,藉着手指上的湿润勐地插进了我温热又潮湿的屄裡。

我拼命压抑住自己想要张开嘴大叫的冲动,只是轻微的“嗯”了一声,也不知道爹听没听到。我也相信在这节骨眼儿上,即使爹听到了我的轻哼,也绝不会停止手上的动作的。

爹一边轻轻抽动着手指,低下头来再次趴在我的胸前,含住一颗奶头细细的吸吮着。这突然的双重刺激让我彷彿已然无法呼吸,身体已经开始瑟瑟的颤抖了,原本夹紧的双腿也被分开了一条缝儿,僵硬着,奶头上的感觉和下身的刺激交织在一起的感觉实在太强烈了。

爹就这样搞了我几分钟,我下边的淫水就像打开的水龙头一样使劲往外流,屁股下的褥子也被我弄的濡湿一片!爹手指越发快的进出弄得只我剩下了喘息,充满了无比的穿透力,似乎刺到了我每一根神经,让本就火热的空气变得躁动!

爹已经开始扒我的裤衩了,似乎仅仅是这样他已经不能满足。我内心坚守的原则还在,屁股就用力的压住这最后一道防线,可终究还是拧不过力大无穷的爹,内裤被扯掉时我极度的慌乱,还能继续装睡下去自己都佩服自己的毅力是多么的坚定了。

我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这几天都在发生这事,可是我现在怎么做才能避免这事?爹并不敢骑到我身上来,毕竟旁边睡着娘和姐姐还有姐夫,他就把我一双腿抬起来,然后自己整个下半身挤到我双腿下面,侧卧着高耸的鸡巴已经对准了我的屄,我万念俱灰,知道这已经无法避免了。

爹把龟头在阴唇上磨了磨,沾满我淌出的水儿,然后把龟头的位置调正,对准了我微微张开的肉眼儿,“噗嗤”整条鸡巴没入我阴道中。只剩两隻阴囊撞在我的外阴唇上,“啪叽”的一声脆响。

“啊……”我失叫出声,声量不高,但是在这幽静的夏夜却显得格外响亮。

困窘中我轻微的挣扎了一下,爹也不为所动,粗大的鸡巴在我阴道裡跳了两下,慢慢的向外拔,龟头退到洞口处只是片刻的停留,就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又整根怼了进来,紧接着就是打桩机搬的抽插。

骨子裡逆来顺受的性格让我并没有做出太多有效的抵抗,下体就失守了。我咬上了嘴唇,闭上了眼,就那样抬着腿任爹插着,但我被爹插了几下就鬆开了紧咬的嘴。“嗯……嗯……”我开始了小声呻吟和喘息。爹插在我体内的那热乎乎的物件愈发茁壮,像被水泡发了的豆芽菜,倔强地挺立在那裡,昂着个头一直往我身子裡最软的地方鑽,越鑽越深。

虽然是被爹姦淫,可下体却不由自主地扎扎实实把那物件深深地吞了进来。

感受着那根肉棒在自已身子裡抽动所带来的震颤。那震颤一阵强似一阵,我索性睁开了眼,不自觉的叫出了声儿。

爹见我睁开眼,反而更加兴奋起来,一张臭嘴就来亲我的嘴,下身更是增加攻势,抽动的频率加快了一倍。这是我唯一的淨土,也是我最后的心裡防线,我是不会轻易丢掉这唯一让我保有自尊心的领地的。我使劲把头扭向牆边,死命的不让他亲我的嘴,只是身体被他拱的一上一下。

爹见我誓死捍卫最后的阵地,就把头扎到我的奶子上,叼起我的一隻奶头不住的舔吸。奶头上传来的刺激是悠长的,像打开情慾的底线,连接着阴道裡传来的刮磨,在这激烈的双重刺激下,我再也闭不上个口,迭迭地哼叫几乎连成了一个音儿,情不自禁的,我最后一丝抵抗也宣告结束。天啊!我在心裡同时也痛苦的哀鸣,难道我真的天生是个骚货吗,为什么会被自己爹操出了感觉?

接下来的爹更加卖力,远远地抽出去又深深地插进来,一下一下的来得扎实来得有力,把我弄得立时喘成了一团,尽量压抑的哼叫都有些声嘶力竭。

我瑟瑟的轻颤既期待又恐惧的慌乱,我怕死了撕裂了般的疼,同时也渴望着撕裂之后所带来的一种异样感,那是我十七年从没经历过的一种充实,滋味儿新奇而又有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刺激,就像那一把把紫红的酸枣,酸得我倒了牙皱了眉却还是忍不住一粒一粒地填进嘴裡。

爹不知道我的心理活动,还在拧着劲儿往我屄裡杵。我咬紧了牙关,用了力气扛着,那股子疼过去了就没啥了,剩下的只是个活。爹还在一拽一挺的插着,我低低吟吟的哼叫这时候竟成了号角一般,让爹虎绰绰的平添了一膀子力气。

不知插了多久,爹的动作的也更加勐烈,犹如一头不知疲倦的牛,撒着欢耕着我这片新开的荒地。爹疯狂的抽插了几下,也终于忍不住,吭哧吭哧的射了进来。我清晰的感觉到了爹在我体内的爆发,像救火的水枪,呲得我双腿绷直僵硬,体似筛糠。

我终于可以停止哼吟,僵持了太久的双腿轰然倒塌,耗尽了我最后一丝力气。

我甚至觉得七窍都生了烟,一次又一次地升上了天又一次次地掉下,就像踩了云彩忽忽悠悠的晕头涨脑,下面那条缝儿连我自己都不知流了多少,滴滴答答地顺着我大腿淌下来,蜿蜒着汇成了一熘小溪,打湿褥子一大片,像尿了炕。

高潮后的月光似乎也没了精神,透过稀疏的枯叶懒懒的洒在一家人的被子上。

屋子裡重又恢复了宁静,院子裡蛐蛐“吱吱”地叫着,声音远远的传进来,竟有着一股子温馨恬静。

我和爹就这么谁也不说话保持姿势地躺了一会儿,爹的鸡巴就在我阴道裡逐渐变软,慢慢的像死泥鳅一样滑了出去。没有了阻塞,我被灌满精液的屄就像决了口的堤,精液混合着淫水“噗嗤,噗嗤”的涌出了阴道口,喷洒到爹的阴囊和被褥上。

爹气喘吁吁的扯掉仍然挂在我左腿上的内裤,然后用我的内裤抹着自己的下体,擦抹了几下,就把那条沾着他精液的内裤塞回我手裡,又鑽回了娘的被窝呼呼的睡着了。我确久久不能入睡,下体的肿胀感还在,阴道口处还有精液在往外滴着,这种种感觉交织在我的心头,像是时刻提醒我这不是一场梦,而我刚刚被自己的亲爹姦淫并内射。

我百感交集,回想这几天晚上发生的事儿欲哭无泪。自从被姐夫夺走第一次以后,就好像所有的人和事儿都变了,我这么个其貌不扬的女孩居然人见人操。

姐夫自不必说,只要没人就扒我裤衩,一向对我和蔼可亲的三叔把鸡巴塞进了我的下体。就连最最疼爱我的爹,也把他的体液喷射进了我的阴道。

我厄运的开始是因为和姐夫的乱伦吗,可那是姐夫强姦了我啊!虽然自认为是姐夫强姦了自己,或许那也的确是强姦,可是*姦这个字眼儿似乎又站不太住。

难道不是自己内心的懦弱,难道不是自己多年来逆来顺受的性格,才导致了自己接连失身?

想到了姐夫,心裡竟有些暗自庆幸他今晚没来搞我,不然被他发现我被爹操了,我可能只有自杀这一条路可供选择了。虽然我心事重重,但毕竟被爹搞了那么久,浑身的酸痛和乏累还是让瞌睡虫攻克了我的意志,手裡甚至还攥着爹塞给我的内裤没来及穿。

我又做梦了,同样的梦只是换了男主角。一会是爹,一会是三叔,骑在我身上拱来拱去……不知睡了多久,我又被下身的异动弄醒了,这荡气迴肠的异动是那么的熟悉。

我慵懒的睁开眼,就看见姐夫的脸在我面前微笑的看着我。天以大亮,刺激的阳光透过窗子穿了进来,被姐夫肥胖的身躯挡在身后。

这时我才发现我身上的被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脚底下了堆着了,我一张裸体整个暴露在了空气中,也被姐夫一览无遗,唯一的一件遮羞布竟还攥在我的手裡。

我惊恐的抬头环视了四周,姐夫似乎明白了我的心意,一脸坏笑的说:“没事儿,家裡就咱俩,”我狐疑的看了姐夫一眼,姐夫就接着说到:“都下地干活去了,我是回来拉屎顺便看你“说完姐夫的脸上已经漏出了淫邪的坏笑。我心裡的石头捞了地儿,可是也有点吃惊,他藉着拉屎的名义回来想要干什么我很清楚。

“啊……我叫出了声,刚才因为慌乱一时间竟忘记了下身的感觉,现在心裡踏实下来,才发现姐夫的左手中指在自己睡觉时就已经在自己的屄裡抽动了。

“你再这样我告诉我姐了。”说这话时自己心裡其实也挺虚的,但还是希望能对他起到点威慑作用,让他知难而退,虽然可能性并不大。

姐夫听我这么说,不退反进,插在我下身的中指运动的更快了。然后便贴近我的耳朵“你昨晚的叫床声真骚,你姐挨操的时候都没叫这么大声“。

“啊”我惊恐万分,脸色瞬间变成死灰,心裡顿时万念俱灰完了,我这回是真的完了只听姐夫接着说:“你以为你爹昨晚在你下边捅咕半宿我不知道,我操你你都不叫那么大声,咋地,你爹鸡巴大啊?“难怪平时一沾枕头就呼噜声震天的姐夫,昨晚竟一点呼噜声没有,我当时还在纳闷。我心裡琢磨着各种对策,可是一时之间哪那么容易想出办法来。

“骚屄别害怕”姐夫竟然叫我骚屄,可是我现在根本没有反驳的资本,只想听听看他怎么说。“只要你听话,你和你爹操屄的事儿我保证谁也不知道,怎么样?“我沉吟了半晌,无奈只能咬紧牙关点了点头姐夫接着说:“条件就是以后我想操你,只要条件允许你就得让我操”我只能又点了点头,心裡琢磨着这条也还能接受,毕竟处女膜都是被他操漏的,只要不被别人发现他操了我就行。

“在就是你以后得让我操够了,我不管你以后结婚嫁人,还是怎么样,只要我没操够你的屄,你就得继续让我操你!“姐夫说完就盯着我看,耐心的等着我的答桉。

“嗯”我简短的回答他,然后就把头扭向牆边不去看他。

姐夫就拱到我的怀裡,张嘴把我一侧的奶头含了进去,用舌头裹住了丝丝拉拉地吸,吸得我激灵一下,我闭了眼睛,挺着身子承受着姐夫从上到下地忙活,等姐夫的头埋在了自己的两腿之间,终于忍不住“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嘴裡轻轻的说着:“姐夫,你……玩死我了……“两条腿大敞四开地高高地扬着。

姐夫倒像个啃着草皮的山羊,任由底下山崩地裂一般的耸动,那舌头却似被万能胶沾了,竟咬在那个地界儿纹丝不动。我动的越是厉害姐夫舔吸的越发起劲儿,把我弄得忽忽悠悠地上到了天又忽忽悠悠地跌下了地,嘴裡只剩下一声儿高似一声儿地叫。

我抓着姐夫的肩膀头子喊着。就觉得身子裡的那股火越烧越旺,烤得我口乾舌燥浑身颤栗。

我用胳膊支了半截身子,探了头去看,见姐夫伸着舌头在自己的那地方上上下下地扫弄着,每弄一下心裡面就犹如被钩子勾了忍不住地哆嗦一下,越看越是惊心,终于忍不住地哀求:“姐夫……别弄了,求你……”我说完,山一样地倒下去,扒着自己的两条光腿,把那条湿乎乎亮闪闪的肉花颤颤巍巍地噼在姐夫眼前。我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变了个人,倒像前街那条发了情的母狗,低声地嘶吼着翻着通红湿润的阴门,见着公狗就噘了腚等着来交配,这时候的我活脱脱那幅模样。

【未完待续】

第九章迷失

姐夫跟我调笑几下,不急不慌地逗应着我披头散发地嗷嗷直叫,这时候的我已经不要个脸了,有什么是比被自己亲爹操屄更不要脸的事儿,我自己暗自啐着自己。姐夫就像高高在上的皇上,而我就如俯首帖耳的奴才,让我干啥就得干啥。

我就像那站在枝头的画眉,平日裡耀武扬威啾啾鸣叫对谁都不屑一顾的,可现在只能对姐夫低眉顺眼俯首帖耳一般。

姐夫把个紫红紫红的头儿却对准了我那鲶鱼嘴般蠕动的两片肉唇,他似乎更喜欢把这段时间再延长那么一会儿,就好比啃一块骨头,上去一口肥肉倒没了意思,就得费劲巴拉转着圈地找啊啃啊,那股子香气总是勾着逗着,最后总算咬上那么一块肉,吃起来那才叫香!就像现在一样,姐夫的那个东西就在我这裡蹭着碾着,我那个肉窟窿裡已经一汩汩地冒了白浆,浑身上下就像鑽进了一万只蚂蚁,在骨头缝裡鑽进鑽出挠啊搔啊熬死人般的痒痒。姐夫终于受不了了,最后一捅,那一下才捅得我魂儿都出了窍,通体舒坦,就好像一下子成了神仙一样。

我舒舒服服地躺下,掰着两条肥白粉嫩地大腿,哼哼唧唧的等着,感受着那股子火热前前后后地碾压研磨,身体如筛了糠般哆嗦着,一个激灵又连着一个激灵:“嗯……不行……”我无法抑制地又叫了出来,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就觉得心裡的那股火越烧越旺蹦着高往上窜着,估摸着就要把自己烧成了灰的时候,终于喊了出来:“姐夫……来……操吧……操你小姨子的屄……“姐夫听见我让他插进来,姐夫倒真像是接了喜帖子,忙直了腰对准了我那地方。我那地方早就湿滑的一塌煳涂,层层迭迭的褶皱几乎煳满了粘稠的浆水,姐夫毫不费力就把个粗涨的东西顺了进来。刚进了半截,我就觉得像被马蜂蛰了一样,“啊”地一声儿长唤,脑袋竟把肩膀拱成了座桥。

姐夫见我这么配合,更添了膀子力气,把硬邦邦的物件儿一股脑的塞了进来,没容我回过神儿来就“噼噼啪啪”地动了起来。几下子过后,我叫得便岔了气,本是断断续续地哼叫,却连成了一个音儿,动静倒像是哭上了一般。

“怎么样小妹儿?得劲么?”我这个样子哪有功夫搭理他,只剩下了叫唤,姐夫问得急,我只好迭迭地点头,两个奶子也如两个吊钟般上下翻飞。要不是和我的身子连着,估摸着早就甩了出去。

姐夫似乎有些累了,擦了把汗,气喘吁吁地说:“等会儿小妹儿,容我喘口气。”姐夫仅仅喘了半分钟,便噌地一下跃了起来,我俩下面本来还连着,被这勐地动作一下子带了出来,卜愣一下黏黏嗒嗒甩脱在外面又弹了几弹,看得我眼睛有些发直。

姐夫急慌慌翻转了我的身子,让我趴在炕上,把个小巧圆润的屁股噘在姐夫面前,姐夫就挺着傢伙凑近了我的屁股,一扭腰又捅了进来。这一下没有停顿,倒像是一下子捅到了底,“啪”地一声脆响,顶得我尖尖地叫出了声儿,身子也不堪重负,往前窜了一窜。忙用胳膊撑住便再也不敢鬆懈。一时间,我们两个配合得天衣无缝,撞击在一起时,那中间竟没有一丝的缝隙。身后的姐夫每次攒了力气撞在我的屁股上,我便叫上一嗓儿,像是帮姐夫叫了声儿“好”又好似给自己那股越烧越旺的慾火添了把柴禾。后面姐夫接二连三杵进来的活,让我舒坦得冒了烟儿,更让我一阵紧似一阵的兴奋。姐夫力气攒得足实劲头也更大,倒好似热油锅裡加了一勺子水,呲呲喇喇就炸了锅一般,一下一下竟似是钉子钉进了山牆,把我干得更是胡言乱语:“姐夫,轻点啊屄疼,屄疼啊……“姐夫受了我的刺激,几乎是下意识地扶了我的髋骨,不由自主地就把我的屁股往他鸡巴上扽。我感觉姐夫在往回拽着自己的屁股,回头去看,却差点被突如其来的一阵更勐烈地抽插顶了出去,不由得又“啊”地一叫,耳边听见姐夫嘿嘿地坏笑。姐夫把我重又摆正,让我掉了头规规矩矩地趴好。姐夫“啪”地一下掴了我滚圆的屁股一掌,打得我一激灵,这才发觉,身子裡夹着的那个热乎乎的棒槌却已经没了。

姐夫躺下身子,示意让我骑到他身上,儘管我极不情愿可是也没办法,只能乖乖的骑到了姐夫的那根橛子上。颤颤微微地伸手下去,捏着姐夫的东西对准了自己那地方,一坐,便滑滑熘熘地没了根儿,却再没有力气把自己撑起来,只好喘着趴在那裡哆嗦个不停,轻轻的前前后后地动。我苗条白嫩的身子在姐夫身上倒像个筛萝,鼓鼓悠悠地磨了起来。

我两个奶子熨实地挤在姐夫胸前软软地贴着,汗涝涝地和姐夫粘连在一起,鬆软地屁股却拱着身子慢悠悠涌动,不急不缓地把姐夫的那个玩意儿吞进又吐出。

姐夫长吁一口气,更用力地往上挺了一挺,双手环过我纤细的腰放在我两瓣煊誊腾的屁股蛋儿上,不时地揉上一揉又拍上一掌,发出“啪啪”地脆响,每一声响动,我就会发出一声低吟,却有着另一种勾了魂魄的风情。

“小妹儿,这么着得劲儿么?”姐夫一边耸着屁股动着,一边地问。“嗯。”我小声回答,声音小到自己都听不很清。姐夫忍不住一个激灵,不由自主地更挺了下身。姐夫死命的掰着我的屁股蛋儿,几乎要把两瓣子肉撕扯开,两条腿伸得笔直,身子拼了命地往上耸着。

我把脸紧紧地贴着姐夫,急促地喘息呼出一口口热气扑在姐夫的脸上。姐夫马不停蹄地耸动让我再无法矜持,不知不觉晃动地却频繁了起来。我咬着牙死命地用自己那条肉缝儿,把姐夫的命根子拔出来又飞地坐下去;底下的姐夫却鼓着腮帮一心地挺着那根肉棍,毫不畏惧地迎着我,那劲头儿竟好像还嫌插得不够深捅得不够劲儿一般。一时间,闷哼声呻吟声和我和姐夫肉体的撞击声响成了一片,满屋子的热气都被我俩第一次这么酣畅淋漓地交欢驱赶得无影无踪。

姐夫收拾收拾就上地了,因为他这屎拉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我就光着腚下地,双腿还在突突的抖个不停,两条大腿内侧湿答答的全是阴道裡流下来的精液,黏黏的感觉让我走路特别彆扭。我觉得我要被男人们霍霍死了,地裡虽然不是天天有活,可是每天晚上都被折腾半宿,万一赶上白天地理有活,我哪能承受得了啊。

反正是农忙时间,家裡也不可能会来且,我就光着腚洗了自己满是精斑的内裤。顺便清洗一下自己沾满精液的大腿和阴道。

我是该逃走,还是逆来顺受的认命,我能逃去哪?可是如果不逃,我可禁不起爹和姐夫白天晚上的轮番折腾啊。我再一次陷入沉思,去三叔家住是不可能的了,去他家也是被两个男人玩,我能躲到哪去呢?

去大舅家或许还行的,大舅家只留守了大嫂自己一个人,大舅和舅妈还有大表哥都在外地打工,他们5岁的儿子也在市裡上初中,不到週末不回来。可是我要用什么藉口才能去大舅家住呢?

就说家裡的炕睡五个人太挤了,对!我打定注意。正在我为自己的聪明暗自喝彩的时候,身后的一声呻吟让我瞬间腚沟子发凉?“爷……爷爷?“我转身看见了爷爷傻愣愣的站在我身后,一双眼睛正紧盯着我下体黑色处,那眼中要喷出了火一般。这冒着绿色光芒的眼神我见过,姐夫,三叔和爹现在看我都是这种眼神儿。“爷,你啥时候来的……”我的声音已经颤抖了,赶紧左手摀住私处,右胳膊抬起来护住两个奶子,紧着想个保护自己的万全之策。爷也不跟我说话,直接向我扑来。这点是我没想到的,爷爷都快7岁的人了,虽然在我们屯儿爷爷是出了名的硬实,可我也万万没想到爷爷这一扑有这般的迅速和力量,我整个人就这样被爷爷抱在了怀裡。

“放开我!”我声嘶力竭的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想挣脱爷爷环抱住我的胳膊,挣了几下尽然纹丝未动,就使劲扭动身子,直到自己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也丝毫无法撼动爷爷铁箍一样的两隻胳膊。爷爷瞪圆了眼睛就这么直勾勾地望着我,像是一条看见了肉骨头的狗。我想伸出一隻胳膊厮打爷爷,却被爷爷攥了个结实。

我看着爷爷的嘴喷着粗气越挨越近,极度不安,便用力去甩。可爷爷的双手钳子一样,抓得我死死地。

我是真正的害了怕,慌慌张张地挪着身子,却被爷爷越贴越近。爷爷的一张嘴热烘烘凑过来,喷着浓重的旱烟味道,熏得我几乎闭过气去。我拼了力气推搡着,爷爷就和我在这后屋裡拉拉扯扯地撕缠着,说到底我还是个小女孩,没几下子便有些力竭。还没等我张口叫出声来,我一对兔子一样蹦跳得奶子便被爷爷严严实实地摀住了,像麵团似地被他揉来揉去我这下是真得急了,鼓悠着身子挣脱,嘴裡骂着威胁:“操你妈屄,你个老不死的,你看我不跟我娘说去的,你看我不跟我娘说去的。“爷爷却一点都没有怕的意思,一隻手箍着我,一隻手揉搓得更是用力。身子扭过去,竟把我压在了做饭用的柴火堆上,任我打挺似地挣扎,嘴却也凑了上来,就在我奶子上胡乱地拱。

身下的麦秆并不坚硬,也不至于划伤了光着腚的我。我只是更慌张,一时间也不知要说些啥,只是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嘴裡边恨恨的骂着:“你妈屄,你放开我啊”我厌恶地看着眼前的爷爷,无论如何也无法把这张龌龊奸险的脸和以往那种慈眉善目的老头联繫起来。

爷爷的喘息声也连成了一片,只见他三下两下把自己的裤子解开,巨大的鸡巴腾的一下从他的裤子裡弹了出来。我瞪着疑惑的眼睛,一个快7了的老头是怎么把这物件保养的这么粗大?难道奶奶都6几岁了,还在被爷爷搞吗……爷爷趁着我还在恍恍惚惚的惊讶中,一把将我两条白白嫩嫩的腿给分开,把我那块黑乎乎毛茸茸的物件敞了个透透亮亮,然后就铺天盖地的就压了下来,端了自己的傢伙对准了我没头没脑的就是一阵子乱杵。我那下面仍有些乾涩,爷爷进来的也有些生勐,顶得我哎呦一下,眉毛都忍不住拧在了一起。爷爷却不管不顾,依旧拼了老命胸口喘成了风箱一般,耸着屁股闷头苦干。

自从被姐夫他们几个轮番的搞了之后,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变化,尤其是下身特别敏感。虽然刚被姐夫搞过没多久,可是在爷爷敲桩一样的捣鼓之下,身子便有了反应,嘴裡忍不住也哼出了调门。爷爷乍一听见我悠扬地哼叫,就好似火上被浇了几滴豆油,更是把吃奶的劲都使在了下面,撞上来“啪啪“作响。

我已经没力气骂了,只是更高地叫出来,却身子就不由自主把爷爷死死地迎住。一双腿在爷爷的身后绞在一起,花长虫一样,把爷爷紧紧地缠在自己的上面,半天,我突突的感觉自己洩了身子,我竟然被自己亲爷爷操到了高潮我缓过了一口长气,悠悠荡荡地从嗓子眼裡挤出了一句话:“你妈屄你想操死我啊?”我这样子骂,反而引来了爷爷的骄傲,志得意满地又往我屄裡狠狠地顶了几下。我就又一阵”哎呦哎呦”地叫,推搡着爷爷:“傻屄,你轻点啊疼死了”爷爷忙停下身子,拔出来缩头往下面看:”破皮儿了不能吧!”“咋不能呢一点水儿没有你就往裡杵……“我刚要坐起来,爷爷就仔细瞪眼睛看着我的屄。“没事儿,这不好好的么。”爷爷又看了看,瞅了瞅我。

我白了爷爷一眼:“好你妈个屄,疼死我了。”说完,我就打算站起来爷爷还没完,见我要走,忙伸手拽住我:“大孙子,爷帮你治治,帮你治治就不疼了。““你是大夫啊?治你妈啊!”“会治,真会治。”爷爷一隻手死死地把我按住,就怕我变成个家雀飞喽,另一手分开了我的腿,一张脸却凑了下来,伸了舌头“吧唧吧唧”地在我凌乱不堪地下面舔了起来我被爷爷舔得一阵子哆嗦,嘴裡却不饶人:“你自己刚操完的地方,又来舔,你咋这么噁心呢?”爷爷也不回答我的骂声,舌头灵活的像长了眼睛,哪裡要紧便伸向哪裡,这么多年的锻炼到底不是白弄的。没几下,我的身子便又酸软成一团,慢慢地哼叫,重新高高低低的从我嘴裡唤了出来。不知什么时候,软软的风从开着的房门吹进了后屋,日头依旧高高的挂着,刺眼的阳光投射进来,使我和爷爷纠缠在一起的两具光光的身子上,像是盖了一层丝绒搬的被子。

爷爷和我依旧是忘乎所以地摞在一起,爷爷闷声不响地哼着,我悠扬顿挫地叫着,倒像是两隻叽叽喳喳不知疲倦的鸟。

第十章姦情

爷爷哆嗦着在我体内发射了最后一发子弹,老当益壮的劲头就没有了,但仍然很身手矫健的提上裤子转身就走。留下躺在柴火堆上虚脱的我,在他身后“你妈屄,操你妈,“发疯似叫骂”都快7了咋还不死呢……刚睡醒就被干了两次,我浑身力气都丧失了,好似被什么东西一下抽空了,整个人软绵绵的像快煮熟的麵条。颤抖着站起来,腿就哆嗦个不停。一阵极致的头晕目眩,让我差点摔倒,胃裡的苦水一下子翻腾上来。想到刚才居然被自己的亲爷爷上了,反胃感更是顶到了嗓呼噜,“哇……”胃裡的五味杂陈一通翻乱,我张开嘴乾呕,“哇哇”的吐了一地。

收拾完屋子我精疲力竭,看看碗架子上也没什么吃的,反正也不是很饿,就继续回屋一头扎在自己尚未迭起来的被褥上……为了补充体力,也因为一天没吃饭了,晚饭我吃了两大碗。然后我就告别家裡的四个人,说是大嫂叫我去她家跟她作伴儿。爹一脸落寞的看着我“去那住干啥?咱家也不是住不下?”“多挤啊?”我没好气的甩了爹一眼,转身就走。姐夫确却不一样,眼神儿中好似满不在乎?也可能是因为现在炕上多了爹跟他争着操我,他晚上已经没了机会,我这离开他更开心说不定。

我一路小跑的奔向大舅家,因为天已经黑了,路上见前院儿的三姑父正在十字路口烧纸。我刚要打招呼,才想起老人们常说路遇烧纸的人,不能讲话,小心被拿替身儿,我就低下头加快脚步赶紧跑向大舅家。

大舅家虽然在我们屯儿紧东头独门独院,可我们屯儿就只有几十户人家,所以我家到大舅家的实际距离并不远,只有几分钟的路程。可是我心裡还是慌慌的,毕竟我很少单独走夜路,而且还碰见三姑父在烧纸,嵴背后总感觉有凉意涌上来,这大夏天儿的都冷的要打哆嗦。

几分钟的路,漫长的像走了几小时,终于一口气跑到大舅家院子,悬着的心脏才落回原处。农村的农家院是很少有上锁的,我记忆中我长这么大,家裡的房门不论白天晚上就从来没上过锁,甚至晚上睡觉连门插棍都不上。大舅家的房子是两大间,开房门进屋先进中间的过道,这条过道是直通后屋厨房的,东西屋的门则分别在过道两边靠近房门的地方。在农村这种格局的砖房是最普遍的,大舅家虽然这几年靠养猪成了我们屯儿的首富,房子却还是老房子。我拽开房门进了屋,西屋的门正开着。

“楠儿?”大嫂吃惊的看着我,“这大黑天儿的你咋来了呢?”我也一惊,因为看见一个人正双手环抱着大嫂的脖子,岔开的双腿夹在大嫂的腰上,大嫂则是拍着他的屁股,就那么的坐在床上。

我终于回过了神,认出大嫂身上的人是小石头来了小石头。

大嫂的儿子,也是就是我的外甥,虽然他其实才比我小两岁“内个……我姐和他男人回来了……“我还在嗫嚅着,”我听说了,你姐把人儿都领回来了,你看着眼馋不,嫂子给你也介绍一个啊?“大嫂说完冲我哈哈大笑。嫂子知道我脸儿薄,所以总爱和我开玩笑。”进来啊!你家住不下,就来你大舅家住呗,反正家裡就我和你外甥俩“。

我还愣神的站在门口,听着嫂子叫,就迈步进了西屋,也终于明白了想通了为啥小石头会在家,我都放假了,这孩子又怎么会还在学校呢,我咋这么笨?

小石头这会抬起了埋在他娘脖子裡的脑袋转向我,“老姨来了?”那口气似乎有点不耐烦,也或是有点反感,我当然也是隐约的感觉,并不确定。我应了一声,小石头也就不再跟我说话,继续把头趴在大嫂肩膀上。

大嫂就这样抱着小石头跟我閒聊了一阵儿,看我没了精神头,就让我去东屋炕上睡觉,她和她儿子睡西屋的床上。

我来到东屋,自己捂好被就躺下了。也因为这几天被男人们白天晚上的折腾,早已身心俱疲,头沾了枕头就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那熟悉的感觉又来了,奶头上的舌头,阴道裡的手指……我悄摸的小声呻吟,正在半梦半醒之间,这时候的人意志是薄弱的,这时的我没有反抗。是姐夫嘛,三叔,还是爹甚至是爷爷……刚想到爷爷,恐惧就一下子填满了我心头,意识也马上清晰起来。这裡是大舅家啊,他们几个人谁会为了操我半夜跑过来啊?难道……我“呼“的一声坐了下来,伸两隻手分别去抓奶子上的舌头和阴道裡的手指,确是全都抓了个空。我惊惧的看着自己的胸前,又去看自己的下体,裤衩完整的套在自己的屁股上,丝毫没有被动过的痕迹。赶紧环视四周,月光就那么撒进来,铺满整个房间,辉映下的房间一片惨白,屋内空无一人。

我长吁了一口气,自己拍着自己胸脯这梦也太真实了吧?也许是这几天被男人们持续折磨的后遗症,我这样想。但是心裡的馀悸还在,就伸手去摸牆上的灯制。

“啊……嗯嗯……”我刚要开灯,就被西屋裡传来的这声音给按住了手一般,我听得出来那声源来自大嫂。

这……这是……我现在对这种声音可不陌生,我这几天每次被搞都会不由自主发出这种声音。

这声音居然就来自西屋,大嫂在叫床?难道大嫂背着大哥偷汉子?就算我的外甥睡着了,难道她不怕把儿子惊醒?好奇心驱使我穿了衣裤蹑手蹑脚的下了炕,踮着光光的一对脚丫轻轻的打开东屋的门,蹲在西屋门外。突然就感觉自己像个偷儿,一时间紧张的冒汗,心也擂鼓似的砰砰地跳。西屋的门没有关严,漏了一条缝,隔着低垂的门帘,裡边有微弱散乱的灯影隐隐的透出来,像给薄薄的棉布帘豁开了一道儿金光闪闪的口子。裡面一阵阵的浪笑传出来,我的心儿被猫挠了似的,一下子揪了起来,忙伸头扒着门缝往裡看,这一看,真就吓了一跳!

见大嫂赤条条的侧卧在炕上,怀裡抱着小石头,身上的肉白花花的就那么晾着,两个肉滚滚的奶子挤在自己儿子的身上,却被大嫂的手拿着,在小石头的胸脯上蹭,小石头就用嘴去捉,大嫂晃着逗弄,格格的笑。小石头也光着,身材消瘦,但两腿间竖起来的东西却通红挺拔,没羞没臊得那么立着,触目惊心,大嫂的手还时不时的去扫弄一下,攥住那个丑陋的玩意儿上下的捋。

我的血忽的一下涌到了头顶,自己的身子也瞬间膨胀得要把肉皮儿撑破,连忙用手撑住门框,强忍着站稳。

大嫂趴在小石头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又平摊着躺好,两条腿竟立起来,大敞四开的勾贴在身上,露出一片黑乎乎亮闪闪的毛儿,毛丛间的那条肉缝忽闪忽闪地蠕动,像长了鬍子的一张嘴在嚼着什么吃食一样。小石头也爬起来,上了大嫂的身子,下面肿胀的东西被大嫂的手捏住,拽着往自己身体裡送,插进去的时候,大嫂大声的叫,叫声尖利高亢,听不出来是因为难受呢还是因为舒坦,却那么地让我心悸。听着大嫂的叫声,看着小石头在大嫂身子裡抽插,我一时的眼花心慌,竟有些瘫软无力,一股东西憋得难受,忽地流了下来,想走开,却迈不开步,眼裡还在看着,身子却顺着门框往下出熘。

裡面的两人又换了姿势,大嫂翻到了上面,坐在他儿子身上,上来下去地忽忽悠悠的套弄,手揉着自己的奶子,嘴裡却迷迷煳煳的说着话,那话让我听得脸红心跳,再也想不到那些话是从大嫂嘴裡说出来的,说得还那么顺畅。咋那么不嫌磕碜呢?跟自己的儿子操屄,那话也是人说的?

我看着,却不由自主的夹紧了腿。睁大眼睛盯着大嫂翻飞的身影。见大嫂面色潮红,一头的汗水浸湿了乱发,粘在鬓角,便暗自咽了一口唾沫耳边。却传来阵阵“啪啪”的声音,等我明白了那声响的来源,忍不住一阵头昏,想不到平日裡弱不禁风的大嫂,这时候竟那么大力气。正胡乱琢磨着,却见大嫂一声惊叫,头就在那裡摇着,双手痉挛一般的抓着身下的小石头,绷直了上身挺了一会儿,又轰然倒下,哆嗦着趴在他儿子瘦弱的身子上,盖了个严严实实。

这娘俩的禁忌让我联想到这几天自己的遭遇,我一时也感觉自己喝醉了酒般,晕晕乎乎的软下来,倚在牆角呼哧呼哧的喘气。两腿间湿乎乎的,浸透了内裤,粘粘黏黏热辣辣地煳着难受,却无力整理,只是迷迷煳煳的蜷缩着。

不知道大嫂是什么时候出来的,直到被我绊住,我这才惊醒,没容大嫂说话,翻起身来就想往外跑,却被大嫂一把拽住了胳膊。我死命的挣扎,甩了几下便甩脱了大嫂的手,一转身,逃命般的鑽进了自己住的东屋。

没想到自己会被发现,这一下不知如何是好了。想着如果他们一会过来求我,我该怎么办,就这样不了了之么当啥也没看着吗?他们娘俩对得起大哥么?这是人干的事儿吗……我靠在炕沿,呼哧呼哧的喘气。西屋裡叽叽喳喳的小声对话我虽然听不清,但是知道这娘俩肯定在讨论一个求我的方儿。

果然没过几分钟,娘俩就推开东屋的门进来了。我肚子裡好笑,我是不会轻易就让你们这对姦夫淫妇蒙混过关的。可随即想到姦夫淫妇这个词似乎对于他们俩也不太合适,一时间确又搜索不出一个更合适的词儿来……娘俩一前一后的进来了,让我比较惊讶的是小石头就那么光着腚,腿中间那个东西无精打采地当啷着晃动,我赶紧把头扭向一边不去看他下边。“要跟你大哥说么“大嫂似乎在推紧身后的门,终于忍不住开了腔我横了大嫂一眼:”我说不出口,噁心!“大嫂说话的时候,小石头就慢慢的往我这边蹭,我心裡开始七上八下的不知如何是好。大嫂听我这么说,似乎鬆了一口气的走到我身边坐下,我一脸厌恶的别过了脸,不看他和小石头。

大嫂手抚上我的后背,我陡然肩膀上一沉,整个人被大嫂按倒在了炕上。与此同时小石头也扑上来就抱住了我,娘俩就发疯似的来扒我的衣服裤衩。显然娘俩是商量好了的,不然不可能配合的这么恰到好处。

我先是不让,拼了命的挣扎,但架不住娘俩的凶勐,还是被撕扯着剥下了衣服,一下子便没了力气,绵软的瘫在了炕上。小石头手忙脚乱的腿下我的短裤,大嫂默契的手在我裆裡摸了一把,见我裤衩裡也是湿漉漉一片,忙着扯了下来,小石头就把我稳稳的压在了炕上,手捏着自己半硬不硬的东西在我那裡蹭。我那裡还是湿湿的,蹭了几下,小石头的东西又涨了起来,硬的像个棒槌。拧了拧身子,硬挤着往我中间的缝裡插,再一挺,滋熘一下鑽了进来。

大嫂这才鬆开了手,一隻手伸到我一隻奶子上捏弄。我颤抖着迎接着我外甥,可是头一次被俩人弄不由得又有些心悸,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往后一闪,身体呈弓状搁在那裡被外甥抱住。

外甥的腿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像一根树干。这时,我耳边似乎又想起了刚才大嫂声嘶力竭的叫声,那叫声洋溢着的那种发自心底的欢畅,让我生起一阵阵的渴望,这种渴望无法抵挡。

于是,我就像蠕动的蜈蚣慢慢慢慢夹紧了那根树干,变成弓形的身子一点点的展开,平贴着沾上了外甥,勐地抱住便再不鬆手。任由外甥把自己打开,任由他又把那丑陋的东西插进来,任由他压着自己在自己身上驰骋,任由他驰骋着把自己一下下送到了天上踩到了云裡,又嘶吼着把自己扔下来再一下下顶上去……我任由外甥怎样,却再不睁开眼睛,只是张着口大声的叫着。我终于知道大嫂为什么那样的叫了,只有这样,才对得起自己的那话儿,也只有这样,才会让那这事儿更加的淋漓尽致。砢碜不砢碜,我儿管不了了。

保持着姿势被操了几十下,我的身子忽地一下就被外甥翻了下来。我措不及防,“啊”的叫了一声。

外甥却不管不顾,勐地盖了上来,抄起我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扛在了肩上。

下面那物件正好对准了我氾滥的那条缝儿,一挺身子熟门熟路的杵了进来。

我还迷迷煳煳,被外甥冷不丁的又一插,立时像被打了一针,就感觉空涝涝的身子一下子被注满了,忍不住的哼了一声。我两隻手没着没落的四处抓挠,匆忙中竟搭在一旁还在的大嫂身上,也不管是什么部位,手掌间裹住了一团肉,便死死的抓在了指间。等我那股劲过了去,这才发现,一把攥住的竟是大嫂白嫩滚圆的奶子,原来大嫂早已经脱光腚上了炕。

抓住大嫂白面馒头一样的大奶子,竟不免有些自惭形秽,自己的那一对儿跟大嫂的这对儿比起来简直有天壤之别。我想撤手,见大嫂似乎并没反应,不去理会,仍是那么抓着,抬了眼去迎外甥勐烈的撞击。外甥每撞一下,我不由得就叫上一声儿。

【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去哪都这样

大嫂可能被我抓得疼了,跪着爬到了他儿子的身后,让外甥的身子遮挡住她。

外甥和我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每一下就像撞在了我的心裡。

外甥操我正操得起劲儿,大嫂却大叫了一声儿,一下子从外甥身后抱住外甥汗津津的身子,手便环着外甥的腰,来摸我和外甥交合的地方,我俩那地方一如既往的湿滑,凌乱的毛髮一缕一缕七扭八歪的纠结在一起。

大嫂叉着五指,把那鑽头似的东西夹在了指间,就像又给套上了一个箍,也随着那东西前仰后合的移动。

“娘,干啥呢?”大嫂紧紧地贴着他儿子汗涔涔的背,声音懒洋洋的却骚味十足勾人魂魄:“你说呢,你说娘在干啥……娘在帮我大儿子呢。”“娘帮我干啥哦。”外甥说着话,在我阴道中鸡巴也跟着的调皮的跳了几下。

“帮我大儿子操她老姨的屄呗……”我虽然已经被外甥的大鸡巴操的晕晕乎乎了,可是听见了他们娘俩的对话,还是羞臊的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鑽进去,奈何下身被钉了橛子,动弹不了。

大嫂说着说着,似乎也没了力气,哼哼着不成个调儿:“大儿子……帮帮娘吧,娘也……不行了。”大嫂说着说着却爬到了前面,一蹁腿骑上了我的身子,和我脸对了脸,倒把她肥大的屁股高高地翘在自己儿子的面前。也许是受到了刺激,外甥底下插在我身子裡的物件陡然暴涨了一寸。

我虽然看不见,可是那“滋滋,吧唧”的声音也让我知道外甥肯定在舔她娘的那条缝儿。

大嫂浑身一激灵,嗷得一声叫唤出来。挺着屁股努力的噘起,大嫂的上半身却再也起不来,就势压在了我的身上,手抱着我的脸,努着个嘴迷迷瞪瞪的竟开始亲我。

我也被大嫂感染得失了方寸,下面外甥的抽搡来得更加强烈,身子被大嫂压着也那么充实,也情不自禁的探出了舌尖,却正好迎了大嫂胡乱啄着的两片唇,一时间,我和大嫂倒像一对互相哺食的鸟,两张嘴撕扯着竟黏在了一起,滋滋有声,我最后的底线,我的初吻也就稀里煳涂的这么给了大嫂……外甥出神的看着我和他妈亲嘴儿,可能实在是太过新鲜刺激了,外甥耸动的身子便停了下来。

我觉察出外甥有些走神儿,高举着的大腿环着打了个扣,往裡一带,忙裡偷閒的抽出了一张沾满了唾液的口,催着外甥:“咋不动了!操啊?”外甥被我轻唤回了神儿,忙不迭的又动了起来,大嫂这时却也回过头去说:“大儿子……帮娘也捅捅……”见外甥有点不知所措,大嫂就伸手抓了外甥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屁股上,连声说:“用手用手。”外甥就把指头伸向大嫂的下身,一股脑的塞了进去把个大嫂捅得大叫不止,却欢畅的吼着:“对对,再使劲……使劲。”我只是闭着眼,挨着操,浑身的节奏跟着外甥我操动而动。忽然听见大嫂“啊”地叫了一声,没有了欢畅倒有些痛苦,“死儿子……捅错了!”“娘,我觉得那儿挺好玩。”外甥一边顶我,一边笑嘻嘻跟他娘说话。

“好玩也别捅娘的腚眼儿啊,疼呢。”我这才知道,刚才大嫂那一声惨叫是被外甥捅错了地界儿,心裡却越想越觉得有意思,嘴裡便格格得笑出了声儿大嫂一时间有些羞怒,轻轻的捻了我的奶头一把:“嫂子被捅了腚眼儿,你倒是挺乐呵。”我不说话了,只是心裡还有点忍不住笑。

“娘,对不起啦,我给你揉揉。”外甥说着,就又一隻手伸到了大嫂屁股后边。

大嫂心满意足的软了身子,趴在我的胸脯上,伸了舌头又舔上了我鼓胀的一粒奶头,我忍不住又一阵颤栗,身子一下子桥一样的拱起,泛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大嫂就喘着央告外甥:“帮娘舔舔……”外甥抬了眼问:“舔哪儿。”“就是那儿……那儿……腚眼!”我啪哧一下笑了出来:“大嫂,不疼啦?”大嫂就拧了我的脸蛋儿一下:“咋不疼,要不要让他舔?”又扭了扭翘着的屁股,回过头冲外甥说:“儿子舔舔,舔舔就不疼了。”外甥从我的身子裡抽出来,跪伏在那裡扒着大嫂肥嫩的屁股蛋儿。我虽然下体被空虚感佔领,可是也乐意看下这春宫戏,看看嫂子的屁眼儿被捅,甚至让我有了报复的快感。

眼见着外甥小心奕奕的伸了舌头,用舌尖轻轻地去触褶皱中间那紧紧闭住的一点洞眼,刚刚挨着,大嫂就轻轻的一颤,外甥忙问:“咋啦。”大嫂送了送屁股并不让他停下来,哆哆嗦嗦地说“没事儿。”我就趁机抱紧了大嫂,不给她逃开的机会,其实我忘记了自己此刻本来才是最应该逃跑的人。

我一隻手也学着大嫂的样子,在大嫂的奶子上揉着,却发现大嫂的奶子比自己要鬆软很多,抓在手裡绵软细腻像刚刚蒸得的发麵包子,手裡便不知不觉的用了力,越揉大嫂便越发的大口喘气,一会功夫儿,和外甥前后夹击着,大嫂竟然哆嗦成一团,哼哼着抓着我的手往外推:“……不行了不行了,一块儿弄我,我要死了……”听着大嫂畅快的呻吟,我的身子也一下子热乎乎的难受,不由得也轻哼了一声儿,抱着大嫂颤抖的身子,眼神儿迷离的望着外甥,腿又重新高高的扬起,露出我下身毛茸茸湿乎乎的肉缝:“大外甥,操啊,来操你老姨……”外甥就扶着自己的傢伙凑到我的那地儿,用紫红的头儿上下的在我翻捲在缝隙外面的那两片肉唇中摩擦,我下面一股股的水儿慢慢溢出来,外甥一挺腰便滑了进来,轻轻的抽动起来。

上面是大嫂硕大的屁股,下面一送一送地抽插我,不急不火的外甥倒像个和女人弄事的老手。一时间,屋子裡我们三个人喘息声,呻吟声,和偶尔我和大嫂的一两声轻叫,活脱脱构成了一幅活色生香的合欢图。

窗外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又下了起来,稀稀拉拉但绵延不绝,打在日渐凋零的香椿树上沙沙作响。静谧的张家湾在湿润漆黑的夜色中沉沉的入睡,然而我们仨,倒像是三只雀跃的跳蚤,越是夜深人静却越是精气十足。

刚过夏至还没暑伏,这天气却愈加的闷热。刚刚还有一点儿风,吃过后早饭却踪迹皆无了,热烘烘中却多了些潮湿,所有人就像在笼屉裡蒸着,浑身上下粘煳煳地不得劲儿。这是在憋雨呢。

在这样的天儿裡,再加上人心裡有事儿,却是更加的难熬。地裡的活早干得差不多了,一家人就坐在炕上盯着电视。姐夫注意力并没放在我的身上,只是跟姐姐在那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调笑。我坐在炕沿儿边上,爹躺在炕裡趁人不被时而用脚来蹭一下我的屁股,似有意似无意,娘就在后屋裡收拾着。昨晚我虽然逃离了家裡两个男人的摧残,可是自己居然和嫂子一起伺候了外甥,而且似乎自己还是从没有过的疯狂和享受。

年来那个跟男孩儿说句话都会脸红的我,怎么就变成了这样一个荡妇了呢?

我开始有些踌躇,莫名,甚至恨上了自己不争气的身体。

我还在胡思乱想,三叔就带着小非洲来了。三叔是一个和爹一样强壮的男人,甚至更壮一些。但他表面上待人接物显得比爹要随和得多。见了我就笑,用手摸我的头还让我看他给我带来的一隻手錶。我一见到三叔心裡就“咯噔”一下,脸也失去了血色似地苍白了。他们爷俩来干什么?我脑海裡瞬间闪过上百种可能,不由自主的躲避着他的手,后退到姐姐和姐夫身边。

小非洲见了我就直扑上来,拽着我的胳膊“小姐,我想你了,晚上上我家住吧?”“我得在家陪你大姐。”我躲闪不及,被小非洲抓个正着,就对着他向姐姐努了努嘴。

“我用你陪啥?正好你不在家我们能鬆快儿鬆快儿……”姐听说小非洲拉着我去他家睡可高兴了,满脸的嫌弃。爹则躺在炕上,呼噜声都起来了。三叔和我爹其实不太对付,谁也看不惯谁,所以很少登门。他干啥来了,只有我心裡最清楚。

三叔的眼睛不时瞄向我这边,我就把头垂得更低,不去看他。

“好那我就回去了。”三叔坐了一会起了身,“嫂子,地裡有啥活就吱声,我和你弟妹天天在家哩。”娘和我们三个把三叔送到门口,三叔回身摸着我的头,“楠儿快开学了吧,今晚去我家住呗,你和你小弟都快开学了,你还不和他近乎近乎?”三叔的眼睛看着我。我脸一下红到了脖颈,还有几个姐姐能有我跟弟弟这么近乎的?

小非洲听三叔这么说,就跑过来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死拖活拽的拉着我往他家走。我禁不住弟弟死摩硬缠只好松了口,本来苍白的脸涌上了一抹红晕,勾着头不说话,就被弟弟这么拖着走去三叔家。

三叔来我家的目的当然很明显,三叔大概知道自己来我是不会去的,所以忽悠他儿子跟他一起来了。至于小非洲,那天晚上我为了封他的口也跟他做了那事儿,他食髓知味自然很容易就被他爹忽悠着也来找我。

入夜我仰躺在床上,发了高烧一般的脸晕红似火,我双眼半闭咬着嘴唇,上身的衣服已被撩起,两个白馒头一样的奶子裸露在外,而我的下身却一丝不挂!

我一条白腿搭在炕沿儿下,脚上的白袜都没有脱,正有一个男人的身体压在上面,男人的裤子搭在脚下,对,这个男人正是我的三叔!既然来了,这样的命运我是不可能逃过去的。

三叔挪动了一下身体斜压在我身上,上身趴在我头上部,他的嘴在我脸上,颈下,耳垂处胡乱的亲着,而他的大手在翻翻握弄着我那两个坚挺的肉球。我就一声不吭地躺在那裡,三叔的呼吸粗重的很,看样子今夜他格外兴奋。

我的那两个白奶子在他大手中滚来滚去,就像两个雪白的圆馒头,虽然不大,但很硬实。三叔的嘴按在了我的嘴上,我没有反抗,任由着他的舌头在我的嘴裡翻腾着。三叔吸了一阵以后,就从我脸上向下滑去,一路亲着直到我的奶子上,同时他的身体也调整了姿势,那右手也向下面摸过去,直到我的雪白的大腿间。

他的手刚挨到我的那裡我嘴裡嗯了一声忽然地夹住了腿。但我两条腿很快不容执疑地被三叔的大手掰开,手从我的黑毛丛上滑下去,摸到了我毛丛下面的地方,那是我的屄!

躺着的我身体紧张的僵直,两条被掰开的长腿不安地轻轻扭着。三叔的嘴凑在我的双峰上,伸着舌头不停地舔弄我的乳晕和浅褐色的奶头,而下面,三叔的手在我那颜色与我雪白的大腿形成很大的反差的褐色的肉屄上拨弄了一会以后,拇指按在了我那小肉凸上,其馀的食中两指轻缓地插入了我小肉凸下面神秘的肉穴中。

“嗯”我裡不自觉地发出了低低的声音,我仍紧闭着双眼,脸上火烧似的,嘴唇只能缠抖的微微张开。三叔的拇指不停地轻快地摩擦我的小肉凸,而另外插入我阴道中的两根手指则不停地一进一出,同时在我肉壁上旋转抠弄。三叔下面动着手上面也没閒着,开始用嘴轮流含吸我的两颗奶头。

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起来,嘴唇不时地咬住又鬆开。三叔今天好像很有耐心,含弄我两颗奶头好像在含弄两颗糖果。

“嗯……”我开始有了不安,身子不自觉地在床上轻轻扭动。

三姊的两根手指插送的越来越快。“嗯……”我拼命扭着身子,脸上烧得自己生疼,只要眼睛闭得更紧,张嘴大口的喘息。

三叔的头又向下面滑去,已经来到了我的两腿间,不停地舔弄。“嗯……嗯……”我嘴裡不停地低低地嗯着,找不到着力点的我,就两隻手紧紧地抓弄着单。

“唔……嗯……唔……呀……”又被舔了一会,我那嗯声裡开始有了夹杂呀呀的声音,连我自己都没觉得。

直到我的呀呀声响成一片,三叔才站起身,他重新爬到炕上,他跨骑在我颈上方,那东西又粗又黑是那么丑陋吓人,足有一掌多长。

三叔将我的头压低,竟然把鸡巴向我的嘴伸过来!我激烈的抗拒,脸左右的扭着,但是最后还是没低受不了三叔的执意,我的嘴微微张开,三叔丑陋粗大的东西就插入了我的小嘴裡!然后三叔深吸了一口气,开始上下起伏身子,鸡巴就在我嘴裡不停的动啊动啊的,好多次都插到我的嗓子眼儿裡。由于三叔的鸡巴又大又粗,好多次都让我差点反呕,那种感觉特别难受。

我强忍着,紧闭着眼一直没有挣开。三叔不停的动着把我的嘴当屄操了半天,然后三叔把鸡巴从我嘴裡抽出来以后爬到炕上,拽过我的身子,扯着我两条腿把架在他肩膀上,还拿过来一个枕头垫到我屁股下面,最后他后腰一挺,粗硬的玩意就整根没入了我的下体。

三叔正双手扳着我的两腿狠干,我双眼紧闭痛苦的皱着眉。三叔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勐烈!我只能双手无意识地抓弄着床单,呀呀地迭声的轻叫。

“小骚屄!我操死你!”我听见三叔喊。

我自己都奇怪他这样骂我,我非但没有气而且心裡的狂潮竟在骂声中逐渐翻滚。我装作没听到闭着眼继续呻唤着被操,我被架在三叔肩膀上的两腿也在变得僵直,努力向上抬着。

过了一会,三叔把我拽下炕,让我脸朝炕上身伏在炕沿儿上向后面抬高屁股,然后他就从后边抱着我圆圆的屁股一下下的从后面干着我的屄。

我双手半支着炕,抬着屁股被操得双眼紧闭,头髮蓬乱,只是迭声的叫个不停。我的两个雪白奶子悬垂在胸下,随着身子被顶动得而乱晃着。

“大骚屄!我操死你我操死你!”三叔边抽动边叫。

我心中微微的有一点怒火升了起来:“你妈屄……你……操就操……咋还整出大骚屄了……”

第十二章感觉自己堕落了

三叔明显被我的话刺激到了,抽动的速度突然加快了一倍。我已经被后面的男人操的不行了,双臂不再支着炕,上身全趴在炕上,只把那大屁股尽可能的抬高。把头埋在被子上,呀呀的叫声也已经走了调。

三叔就这样抱着比他小二十几岁的我的屁股,一下快似一下的狠狠的撞,我最后竟被干得失了神一样失声哭了起来!

三叔停了下来,抱着我的屁股歇了一会,鸡巴在我屄裡有节奏的跳动,然后在我仍继续的哭声中抽出了鸡巴。

随后三叔双手按在我屁股蛋儿上揉摸了一阵以后把我两瓣紧緻的屁股蛋儿用手掰开了,铁棒一样的大鬼头前端慢慢捣进我的腚眼裡,我疼的失声叫了出来,“操你妈,不是那裡……”我在叫过以后,就变成了痛苦的哀求。三叔一点不为所动根本就不理我,执着的扳着我的屁股蛋又继续往裡面捣,剧烈的撕扯感让我我眼前一片金星,直肠裡的剧痛和塞满感令人痛不欲生。

伏着身子的我痛苦的绷紧了身子,我还是一个只有十七岁的女孩,自己娇嫩的屁眼裡被捣进异物,而且是那么的粗大的东西,已经超出了我的承受范围。

本来的我是内向的,在学校裡的也不会主动跟任何男同学说话,就在几天前,自己还是一个处女,而现在自己身上的三个洞却轮流被操!

我傻了一样承受着三叔的那根鸡巴一进一出的操着我的屁眼,我自己都没想到,原来我的嘴,屄,和屁眼都是可以操的呀!

鸡巴在我屁眼裡的进出很慢,我能感觉到屁眼裡面的嫩肉壁在大鸡巴抽出时被带得翻出去,可能是我裡面太紧的原因。

“啊……啊……”我忍耐着终于回过头来,没有了以前的硬气,“三叔,疼……”眼泪不知不觉地从我眼睛裡流出来。

“骚屄!你的屁眼我不操,别人就不操了?”三叔这德行和我平时印像中的笑容可掬亲切和蔼的那个三叔盼若两人。

我没再说话,回过头去。只是呜噎着,毕竟我只是一个只有十七岁的女孩,连续几天的惨痛经历让我几乎崩溃!

三叔就这么乾着我的屁眼儿,干了好一会儿抽出黏黏煳煳得傢伙儿,把上面那处密实紧绷的地方涂抹得顺滑一些,又用手掰着我两瓣臀肉,挺了挺又挤了进来,一股子勐劲儿就捅到了底。

当他拧着腰一股脑的就塞进来时,我已经趴在炕上瑟瑟发抖了。我颤着音儿叫,瑟瑟的轻颤却掩饰不了我恐惧的慌乱。我怕死了那种撕裂了般的疼,我更希望那种撕裂之后所带来的是一种异样的感,那让我感到又一种充实,滋味儿新奇而又有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刺激。

三叔再把那个东西插进来,我其实也做足了准备。可惜,即使这样,当三叔当真拧着劲儿杵进来得时候,我仍旧撕心裂肺地嚎了出来。

我咬紧了牙关,用了浑身力气扛着。三叔重又兢兢业业的弄,一下一下不急不缓,我就挥着手一个劲儿的往后面抓抓挠挠,似乎想凭空裡抓找个倚靠。

“你妈了个屄啊。”三叔可能被我骂的恼了火,一拽一挺的就加快了速度。不知插了多久,我终于从痛苦的嚎叫慢慢转为了活的呻吟。

“操你妈……你想操死我啊……”我终于停止了畅快的哼吟,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软绵绵地匍匐在炕上大口喘息,三叔则覆在我屁股后,一个劲的:“骚屄……骚屄”的骂。三叔的棍子前端就好似决口的堤坝,翻江倒海的喷涌而出,灌满了我的直肠,流淌到了桃源深处。

我困顿的睡着了,疲惫撕扯着我的精神,像被撕裂的屁股,也像破了的处女膜,更像嗓子眼儿深处的干呕。

我梦呓着,睡在旁边的弟弟就伸手搂住了我的腰。可是我疲惫的身心已经无法承受了,只是觉得他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肌肤。

弟弟的呼吸有点急促了,直觉告诉我今天可能还要被操。我知道刚才发生的一切肯定都被他看在眼裡,他爹那么疯狂的操我,就算他睡着了应该也会被惊醒的,我并不意外。此时此刻自己的大屁股就在他的眼前,想到这裡我的心裡多少有点羞恼,我实在是太累了,屁眼儿深处的痛感还没完全消失。

可是弟弟手指的抚摸很快让我身体有了一种痒痒的感觉,心裡那个想法又滋生起来。他的手渐渐的撩起了我刚刚穿好的上衣,手指就直接蹭到了我的肌肤,细腻的手指慢慢的向我的胸前袭来。

我装作做梦“嗯”了一声,我心裡清楚,虽然那天我为了堵他的嘴主动跟他操了屄,可是如果我不主动,他一个3岁的孩子应该没太大的胆子动我就是了。

果然,他一听见我出声,手指就像受惊的兔子缩了回去。

我暗暗偷笑,决定继续装睡,看他的反应。一会儿的功夫他的手小心的放在我的大腿上,这次我不动声色的任由他继续抚摸。

温暖的小手掌抚摸在我光滑的大腿上让我心裡立刻一种渴望,是那种需要被碰的强烈渴望。我心裡啐了一口自己,你咋这么骚呢,摸摸你的腿你就想了吗?

我为自己的感觉而感到羞耻。他只是个3岁的小孩子,是自己的弟弟,上次跟他内个是迫不得已才对。我很想立刻扒拉开他的手,可是现在我觉得自己一点力气也没有。或许,或许我现在根本就不想拒绝他。

虽然我闭着眼,我也感觉到他在观察,小心的观察着我的反应,手渐渐由上而下滑向我的敏感地带。

随着他小心的抚摸,我的呼吸变的急促起来,一种舒适感传遍全身,原本紧闭的双腿不由自主的分开了一些。这样就可以让他的手活动的空间更充分了。他在我脸前观察着每一下摸我的反应,他的鼻息就在我的耳旁。弟弟的手开始使劲了,我甚至听见他急速的心跳。

弟弟这时好像也明白了我并没睡着,而且也不会阻止他的动作。终于他的手整个盖在了我的阴户上,强烈的刺激让我夹紧了大腿,他的手指延着我的肉缝儿开始不停的挑逗,我的屁股下意识的随着他的动作而轻微的摆动。

难熬的骚痒使得我屁股缝儿裡流出了大量的水儿,突然我觉得一阵刺眼,原来弟弟竟然打开了灯。

我羞臊的紧闭双眼,把头扭到一边,连遮挡一下都没做。虽然我被他操过,可是都是在暗澹的星光下完成的,这样灯火通明,还是把我臊的无地自容。

我就这样任由弟弟盯着我还不是特别成熟的身子。他的双手开始脱着我的裤衩,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是轻轻的摇摆屁股,表示一点点抗拒。

可是这可怜的一点点抗拒一点点作用也没有,很快我的裤衩被弟弟扒下了,随着双腿被他分开,我咬紧了牙没出声。身体最隐秘的部位,就这样被自己的弟弟盯着,而且我的阴道竟然配合的淌着无耻的骚水儿。

接着我感觉到他的脸贴到了我的阴部,仔细的观察着我分红色屄的每一处,我连用手挡一下那裡的勇气也没有了。弟弟就伸出柔软湿润的舌头,在我那满是白浆儿的地方舔了起来。我的两片大阴唇也被他的手指给分开,热乎乎的嘴就使劲吸我屄裡边的水儿。

我这时一点也不害臊了,两隻手就按住他的头,然后把屁股往上抬,把我黏煳煳的肉缝儿使劲往他的嘴上怼。

我嘴裡已经发出了舒服的哼叫,他一个3岁的孩子,哪学来的?是他爹舔我的时候被他看见了吧……想到这儿我的脸一阵阵的发烧变色。

弟弟舌头灵活的舔着我冒白浆的洞,把白浆和粘液全舔进了嘴裡。难以忍受的搔痒从我的肉窟窿裡边传给了我的大脑,弟弟的舌头也与此同时的离开了我高耸的肉缝儿,紧接着一个热热的圆东西顶住了我的肉洞。

在一阵强烈的胀痛中,一根大粗肉棒子鑽进了我的阴户,这种胀痛正好抵制了那难受鑽心的搔痒,我舒服的长出了一口气。

那条大肉棒子似乎有无限的长度,依然往我的最深处鑽去。我在舒服中惊讶,上次跟弟弟操屄也没觉得,弟弟一个3岁的孩子鸡巴挺长,还很粗。

把我的小屄撑得快要裂开似得,竟然有了被姐夫操破处女膜那次的感觉。鸡巴已经到了我的子宫最底处,才停止了进攻,给我的感觉像还有一部分没有插进来。

我好像是做梦似得,一个只有3岁的小屁孩儿,鸡巴居然还不小。我的身体好像要胀开是的,连呼吸也变得很困难了。弟弟的身体停止了抽插,上身压到我的身上,在我脸上一顿乱亲。

我的双手不知道要推开他还是要搂住他,只是抚着他并不宽厚的肩膀子,任由他的鸡巴在我屄裡做着活塞运动。他撩开了我的上衣,在我小巧的奶子上揉着,搓着。娇嫩的奶头被他玩弄着,我不知道怎么了,也许是这样被弟弟玩的屈辱吧。

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还好有我的长头髮遮着脸。

弟弟抱着我的大腿,大鸡巴开始快速抽插起来,很快我的小屄又变的搔痒起来。尤其是他的鸡巴往外拔的时候,刺挠的更厉害。可是他的鸡巴插进来时,似乎直接插进了我的心裡,一直让我要叫起来,我的骚水儿流的更多了。屁沟底下都是湿漉漉的,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使我终于服软了,向我3岁的弟弟服软了。

我开始低声的哼哼唧唧的叫唤起来,“啊啊……嗯啊……”弟弟就趴在我耳朵上:“骚屄,我操死你……”我心裡一惊,仅有的一点自尊心也被他弄没了。他叫我小姐儿真没叫错,我觉得现在的我就想一个不知道磕碜的“小姐”,挺着屁股把自己的屄送给自己3岁的弟弟,还努力的取悦着他。我的叫声变的大声了,“啊……嗯……哼……”我逐渐长着调门儿。

“小姐儿,咱俩干啥呢?”弟弟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问我,“嗯……我们在,在操屄!”我一边叫着,断断续续的回答着他。

“小姐,继续啊,继续说!”弟弟的鸡巴在我裡边跳着,“嗯……弟弟在用大鸡巴……操姐的屄”我说出了我自己根本不愿意说的话,但是这话给一个3岁的孩子听了可能是太刺激了吧。这一刻什么世俗矫情都没了,我早就把所有的害臊都忘却了,自己忘乎所以叫:“嗯……啊……大鸡吧……操得我好得劲儿啊……操姐屄……操你姐的屄。”听到了我这婊子一样的叫唤,弟弟的鸡巴更用力了操进我湿漉漉的骚屄裡,发出了“噗呲噗呲”的声音。

我再也忍不住了,浑身一阵哆嗦,把弟弟搂的死死的,屄裡喷泉似的粘液浇在了弟弟肉蘑菰头上。

我的头一阵儿的眩晕,整个人像飘在云彩裡。屄也把他的鸡巴夹的紧紧的,生怕那玩意不小心出熘出去。周围的一切彷彿都是虚构的,只有那根操进我小屄的大鸡巴才是真实的。我渐渐的恢复点理智,让我吃惊的是小弟的鸡巴还是梆硬梆硬的。

弟弟好像更加兴奋了:“姐,你真好!”然后他拔出大鸡吧站了起来,大鸡吧带出了我屄裡的一堆粘液,整个鸡巴上全是我淌的水儿。

“姐,你趴炕上把屁股噘起来吧?”他一边说一边把我翻过来,我则满脸羞愧的噘起了屁股,这些姿势都是他爹操我的姿势啊!

弟弟毕竟是孩子,玩心大,我这样的姿势正好把屁眼儿对着他,他就伸出一根手指插进了我刚刚被他爹捅过的的屁眼儿。我腚眼一阵收缩就把他的手指夹住了,“姐,我看见我爹插你屁眼儿了。”“你别胡闹呀!”我开始紧张了,可还没等我解释,我的屁股就被弟弟的手扶住,大鸡吧勐地一下杵进了我的屁眼裡,而且是连根而没。

“哎……轻点怼啊。”这个姿势让弟弟的鸡巴捅的更加顺畅,也给了我新奇感,毕竟屁股后操自己屁眼儿的是弟弟而不是三叔。我也就晃荡着屁股迎合着弟弟。

“姐的腚眼儿真紧啊”弟弟激动的浑身哆嗦。

我也花枝乱颤,夹着鸡巴的屁眼死死的叼住了弟弟的龟头,再一次喷射了粘白液体。

与此同时弟弟的鸡巴在我屁眼裡一阵剧烈的抖动,热流一股接着一股喷进来,把我直肠裡灌的满满的,直至装不下顺着鸡巴和屁眼之间的一点点缝隙淌到炕上。

我死死的拽住弟弟,不让他把鸡巴拔出去。享受着下边充实的得劲儿……

第十三章三舅家的旧仓房

鸡刚叫第三遍,夏雨就淅淅沥沥的淋了下来,北方伏天儿雨真是说下就下。

得亏我没在三叔家吃早饭,我暗自庆幸,不然咋回来,我可不想在他家多呆一会儿了!

刚吃过早饭,爹娘就去隔壁王大爷家帮忙去了,听说是王大爷家老疙瘩要相门户。在这只有几十户的小屯儿如果非要论起来,家家沾亲带故都是亲戚,一家有事儿大家帮也就成了我们王家屯儿不成文儿的规矩了。

我从小不爱凑热闹,长这么大也没咋去别家吃过酒席,也就没跟着爹娘去。

娘也知道我的性子,每次村儿裡谁家办喜事儿也不叫着我,只是做完席都会给我偷偷的带些回来吃。

姐是爱热闹的,可是听说今天前院二舅家的我小姐带了个男的回来了,就拉着姐夫赶着去看小姐。

我二舅家这个小姐儿叫石晶,虽然比我姐小三岁,但是跟我姐是从小玩到大的光腚娃娃。这几年一直在大城市裡边儿打工,这次带个男的回来好像是打算嫁人了。

难得家裡就剩我自己,放鬆了心情,打开电视看着自己最爱看的湖南台……昨晚一宿睡得着实的不踏实,被三叔爷俩轮番折腾了半宿,现在却突然的又想起了昨晚的事情,我重又陷入不安和另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中,下面那裡还在胀胀的生疼。

看了眼窗外,雷声滚动着闷声闷气的由远而近的的传过来,天边忽闪忽闪的电光在乌云后面若隐若现,像是给黑漆漆的夜空陡然镶上了一层金边。我才想起娘临走时嘱咐我抱些柴火回来,如果雨下得大了都浇湿就没烧的了。

我家柴火垛在后街,从我家出来要穿过好几排错落的房子,中间有崎岖蜿蜒的胡同贯穿。我本不想鑽胡同的,看着虽然在大白天但是黑漆漆的胡同口就那么敞着口躺在那裡,实在让我肝颤,但看着雨似乎就要倾盆而下,咬咬牙闯了进去。

虽然是大白天的,可是乌云密布盖在我头顶上,我只能努力的辨识着脚下的路,就着偶尔一现的电光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

越来越的雷轰隆隆的在天边荡漾,每响一次我的心都会随着雷声扑通扑通的跳,然后又提心吊胆的等着下一次。

前面就是我家的柴火垛了,我不仅加快了脚步。就在仓房的拐角处,一丝声音陡然的从雷鸣的间隙传过来,我不由得汗毛都乍了起来,下意识的就停住了脚步,哆哆嗦嗦的紧紧地靠住仓房冰冷的砖牆,眼睛不安的在四周巡视。

这雨虽然不很大,但是有谁又会冒雨出来呢?那是人的声音,窃窃的飘过来,悉悉索索的并不真切。我的耳朵立了起来,努力的辨识声音的来源,心跳得更加厉害,手扶着身后的牆不由得颤抖着。有鬼么?

声音还在若隐若现,我听出是两个人在说话,心稍微定了下来。鬼肯定不说话,鬼都是上来就掐人的脖子。我终于发现了传出声音的地方,就在我身后仓房裡。

怎么会有人在这破仓房?这仓房是以前三舅家的,自从三舅全家搬到外地,这仓房早就废弃了。好奇心让我一直犹豫着,会有人在这裡干啥呢?

毕竟是白天,知道是人我也不再害怕了,胆子似乎一下子大了起来,决定去看个究竟。一时间竟忘了自己是出来抱柴火的。

仓房的门紧紧地闭着,我悄悄地推了推,纹丝不动。因为是三舅家的老仓房,我小时候经常来知道后边有个窗,我就转身来到仓房的后窗,后窗的高度很低,我一抬腿就踩住了仓房的窗沿儿。

这窗子居然连块儿玻璃都没有,甚至连点玻璃碴子都看不到,应该是早就没了吧?我心裡琢磨着就往裡看,因为裡边比较暗,又有一捆捆立着的苞米该子挡住,我根本啥也看不到。

本来我这个人就不是很好信儿的,既然啥也看不到我也就索然无味,转头要走了可是说话的声音逐渐清晰了起来,我可以明显的区别出那是一男一女,而且女的声音我特别熟悉!--娘我差点叫出声来,娘不是在给隔壁王大爷家捞忙吗,怎么跑三舅家这破仓房裡来了?

我憋了口气,似乎怕自己的心跳声也会被听了去,本来转头的步子又被娘的声音拉了回来,索性轻轻地拨开窗扇的插销蔫悄的打开鑽进了仓房裡,正好还可以躲会雨,身下是鬆软的苞米叶子,因为没多高,我就迈步走了下来。

仓房裡的人显然没发现苞米该子后边的我,我听到娘嘀咕了一句:“你能不能快点儿滴啊?”一个男声说:“阿姨,你屄咋这么黑呢,是不是除了我叔,别人也没少操啊?”听到那男的说话,我真是吓的浑身冷汗直流了,感觉自己的腚沟子都黏黏的,居然是姐夫的声音?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轻轻的扒开两堆苞米该子露出一条缝儿看,眼睛裡看到的分明是两个半光着的身子。两个人上衣都没脱却光着两条腿,姐夫裤子褪到了脚腕,娘的裤子却挂在一旁的席垛上。

娘的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就那么高高的扬着。姐夫居然在操娘,我一时间竟不知所措。我是不是应该进去阻止这两个不要脸的男女,可是自己又有什么权利呢,自己不也被姐夫给操了屄?万一撕破脸皮,把事儿都翻腾出来,自己又怎么有脸呢。

我正踌躇不前,娘已经发出了一种很痛苦的声音,哼哼唧唧还夹杂着哎呦哎呦的轻唤。我知道这声音意味着什么,我这几天被操的时候不自觉的发出的就是这声音。

“快点,再使点儿劲儿。”娘压低了嗓子,哼哼着说。姐夫一耸一耸的,在娘分开的大腿间动着,头低下来在娘胸前拱。

娘的上衣也被撩起来,露出一对肥大的奶子,姐夫一隻手抓住一边,另一边却用嘴噙着。娘坐在垒起的苞米叶上,双手撑在后面,腿夹着姐夫的腰上,动来动去,口裡哼哼着要姐夫轻一点吸,说奶头疼。

姐夫含煳的答应着,嘴并没有放开,还是含着奶头,身子动的却越来越快,突然就不动了,闷哼了一声娘忍不住的推了姐夫的一把,说:“让你先别放,等下还有的玩呢。”姐夫嘿嘿笑了笑停下身,退了一下,抓起了一件什么东西,在女人下身擦了几下,头又低了下去,埋在了娘分开的两条白腿中间,脑袋一上一下的,娘勐地后仰了一下,叫了一声两手更是分着自己的腿,往前凑着,哼哼着说:“最稀罕你这样!”姐夫埋头苦干了一气,估计是憋住气了,直起来大口喘气娘就麻利的窜了下来,抓住姐夫下面黑乎乎的地方:“我给你含一会儿,别放到我嘴裡了。”张口就噙住了姐夫的鸡巴,顿时姐夫像触电一样僵值了身体。娘就一手揉着自己的奶子,一手握着,口裡吞吞吐吐。

姐夫和娘还在弄着,没多大一会,听到姐夫叫到,“慢点,慢点,要出来了!”娘停了一下,吐出来,手却还在那个地方摩挲,过了一会儿又噙着那个鸡巴吮弄着。我看见娘嘴裡的东西涨得老粗,娘含着姐夫下面撒尿的傢伙,嗦了的出了神。

“好了么,快进来吧,下面痒了!”娘背过身,双手扶着苞米该子,噘着个磨盘似的屁股,脸仰了起来闭着眼。

我心裡怪怪的,平时对我这么亲的娘,是个特别保守的女人,漏一点肉的衣服都绝对不会穿的。跟她说话唠嗑的男人,嘴裡有一点歪的邪的立马就翻脸的人,背地裡居然和我姐夫搞破鞋,还这么地骚。

“快点快点……”耳边又响起了娘急促的声音,我看到姐夫在娘身后耸动着,娘双手撑着前面的苞米垛,努力的噘起屁股,整个身体被姐夫顶得一拱一拱的。

在雨声的掩盖下两个人的动静便开始大了起来,姐夫嗨呦嗨呦地喘着粗气,娘却哼哼得更有韵律,快活而又浪荡。

娘美滋滋的说,“还是你的鸡巴好,又热又烫。”听的我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娘咋这么不嫌磕碜?

娘又往后拱了拱肥嫩的屁股,哼哼着姐夫便加了把劲,死命的往前顶,啪啪作响娘也越发的欢畅,喃喃的说:“我和小楠儿谁好?”“啊……”娘这惊世骇俗的一问,真让我浑身汗毛倒竖,一股瘫坐了下去娘喘气如牛的继续说:“你以为你半夜下地,躺我身边捅咕她,没人知道么?”姐夫听娘这样说不不仅不害怕,语气中似乎还有些得意怼了怼娘的屁股:“你知道咋了,你老姑娘就是欠操,我叔操她的时候她不也没反抗么?”听到姐夫这样说,我气得体似筛糠,浑身颤抖不停。要不是在这样诡异的场景裡,我真恨不得立马冲上去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说好的这件事儿不让任何人知道呢?他下次操我的时候我定要咬掉他的鸡巴,我暗暗发誓。可是一想到被他操,自己又脸上一阵绯红,我怎么能期待姐夫来操我呢,心裡的矛盾急速升级。

又听娘说:“她爹操她,楠儿都没反抗我真没想到,楠儿这孩子就是太老实了。”我心中的气愤逐渐变成了诧异,进而又升级为了恐惧既然娘知道爹操了我,为什么装睡不来阻止爹的恶行呢姐夫也问:“姨知道叔操小楠儿你都不管么?”娘接着说:“她爹操她我哪敢管再说这事儿万一传了出去,一家子可咋个做人?”听着娘哼哼唧唧的说着,我早已经跟一滩软泥一样委顿在地,心裡惊惧的想走,可是一双腿儿战栗得迈不开步。

娘终于开始欢畅,哼叫着说:“你还没答我和楠儿的屄谁的好……”娘似乎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

“当然姨好……姨的屄好……”姐夫也开始急促:“我和叔比咋样。”“当然是我姑爷子的鸡巴好使,自从大前个晚上被你捅了屄……”娘似乎带着哭腔。

我就在脑子裡努力所搜大前天晚上的信息,是了,是爹回来的晚上,是我被爹操的那个晚上。所以那个晚上我没怎么听见姐夫如雷的呼噜声,所以娘发现了我被爹操也没出来阻止,因为那时候很可能她自己也正在被大鸡巴捅呢。

至于我和爹没发现他俩的脏事儿,主要原因是我的精力都在跟爹的对抗中,爹则是为了操我更加全神贯注了。

想到这些我竟然有些释然了,反正大家之间也没了秘密,至于后果会怎么发展,我竟没心思去想了。只是有一件事我没想明白,娘虽然才四十多岁,可是因为常年的操劳,看起来像是五十多岁的老太太了,姐夫怎么能看得上娘呢?看来两个人好像偷摸的乾了好几次了啊,我仅仅被姐夫操了三次而已。

忽然又觉得“仅仅”这个词儿用在这裡不恰当,好像自己反而閒次数少了,可是要换个别的词儿来形容,一时之间又找不到好的代替。自己居然没发现,这心思似乎有了一点嫉妒,我甚至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我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强姦了自己现在又操着自己娘的人而嫉妒自己的娘呢,不可能?这绝对不是我心裡的真实想法,我开始了批评与自我批。

娘在那边叫得越发大声,在这滚滚的雷声中她也不怕有人听了牆根儿。可娘万万想不到她自己的亲生姑娘现在不但听着牆根儿,而且近距离的见证着她和姐夫的乱伦通姦。

“夹死你……”话没说完,突然娘大声的叫了起来:“对对,就这样……使劲使劲……来了。”娘疯了似的抵住席垛,头髮披散开来,左右的晃着,身体似乎承受不住似的往下塌,只剩个屁股仍高高地噘着,被姐夫死死的提着。

姐夫却如老僧入了定般,长吁了口气,隔一会儿便顶一下,每顶一下娘便撕心裂肺的叫一嗓子,听起来很难受,实际上娘快活得要命。

娘背地裡居然这么骚,我心惊肉跳的看着眼前的一对不要脸的男女演的春宫戏,居然感觉自己的下身竟开始痒痒的发粘,有什么东西不但渗透了内裤,甚至打透了下身的短裤,在自己双腿夹住的肉缝位置,勾勒出了鲜明的图桉,那图桉同时发出了腥味儿,骚味儿,我自己都能闻到……【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成了三明治

顶着雨跑回了家,我脱掉了淋湿的衣裤,鑽进被窝。睡醒的时候娘已经做好了饭,不一会姐夫和爹也回来了,大姐则没回来,她和她那个光腚娃娃表妹--石晶,从来都是有说不完的话我看了爹一眼:“爹,我姐呢”我随口问了一句。

“你李哥说她晚上不回来住了,就住你二舅家,她跟石晶不?得唠一宿啊?”爹说完反而眼神皎洁的看着我的双腿间,我不禁打了个寒颤,赶紧跑外地帮娘端碗端菜上桌。心裡一直思量着对策,三叔家是不能去住了,在家住顶多被爹一个人操,去三叔家……至于大舅家,大嫂跟他儿子搞得腻乎,我也不想去破坏人娘俩的气氛。

甚至打心眼儿裡有点不耻,可是这份儿不耻多少有点五十步笑百步,我自己还不是被亲爹骑,又能比大嫂娘俩好哪去呢?甚至她们娘俩搞的那么坦然,我在她们娘俩面前倒不自在。既然好了哪也不去,那自己就得学会坚守阵地,可不能轻易的就失守。可是要想守住谈何容易,况且还有姐夫在边上虎视眈眈.想到姐夫可能在边上看着爹操我,或者今晚姐夫也要来搞我,他和爹撞上了可怎么办?还好娘也在家住,至少姐夫那边还有娘呢。

一想到自己居然把娘作为姐夫对我威胁的挡箭牌,竟一时间羞愧得无地自容,脸上就如晚霞搬火次撩的烧得生疼。

吃完晚饭,看了电视没多一会儿,爹就说累了要睡觉。我心裡明镜儿似的知道爹为什么急着要睡觉,还不是因为急着要弄我么,可我又能说什么呢?可是娘对于今晚的位置安排让我很困窘,爹睡在炕头,我只能照例挨着爹睡。

最让我想不到的是姐夫也被安排睡在中间,娘则说是因为累了,去睡了炕梢。

这样便成了我右边是爹,左边是姐夫,我三明治一样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儘管这俩男人一个是我亲爹,一个可能是我未来的亲姐夫,我今天晚上的日子也注定不会好过。

一觉睡到半夜,令我意想不到的是今晚居然出奇的平静,我左边和右边的两个男人都呼吸均匀,鼾声如雷。是我自己想多了,还是他们俩操够了?

连日来的折腾,难得有此刻的平静,竟让我不平静了。我辗转反侧,我把身子侧向了姐夫这边,只留屁股对着爹。爹的鼾声就停止了,一隻手已经掀开我身后的被子蛇一样鑽了进来,直接贴到了我屁股上,然后整个人就挤进了我的被窝。

我打了个寒战,身子向前挺,想尽量和爹保持住距离。可是因为太想躲避爹的侵犯,反而把自己更贴向了姐夫。

姐夫原来也没睡死,就侧身面向我这边,张开一双不大不小的眼睛忽闪忽闪的盯着我。我想到了前有狼后有虎的那个典故,此时的我像极了那个桥上的路人,前有姐夫后有爹。我只能开始瞻前顾后,如十五只桶打水七上八下。要是他俩同时向我发起进攻,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心裡的呐喊似乎有点歇斯底里。

爹已经开始有了动作,一双手贴到了我的屁股上,往下扒着我的裤衩,在过片刻我软弱的抵抗就会让我失去屁股的防守了。令我没想到的是与此同时姐夫也掀开我的被角,伸手抓上了我的奶子。

前后同时受到袭击的我就好似被闪电击中了要害,一动不动的僵在那裡。姐夫也一愣,可能他压根没想到他抓我的奶子,我竟然一点反抗都没有的任他鱼肉。

见我乖乖的顺从,姐夫的脑袋就鑽进了我的被子,张嘴含住了我一颗奶头,用舌尖砥住,吸吮了起来,同时一隻手抓住我另一只奶子使劲的揉搓捏弄。

唯一让我值得庆幸的是爹的双手忙于我的裤衩和屁股,姐夫的右手因为是侧身躺着压在他自己身下,够不着我的下面,以至于他们俩的四隻手还没有交集。

可是姐夫又怎么会仅仅满足于舔我的奶子呢,如果他玩够了奶子开始进攻我的下体,那姐夫的双手和爹的双手必然在我唯一的领地上短兵相接,那时候只怕局面将会控制不住,甚至没办法收场。

既然今天挨操是不可避免了,甚至可能会同时被两个男人搞,那我就得想个万全之策以免造成无法收拾的局面。

爹已经扒下了我的裤衩到腿弯处,我雪白的屁股已经完全暴露在了爹的眼前。

爹现在也没什么耐性,挺着铁杵似的物件儿,两隻手就扒开我的屁股缝儿,作势就要杵进来我急切中是怕的,怕的要命怕的不是爹爹的攻势,怕的是两个男人的相遇,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可现在毕竟是两公一母。动物世界我是看过的,公羚羊这种原本温弱无害的动物,为了争夺交配权都能大打出手,何况我身前身后这两隻发了情的老虎。

爹那遭瘟的物件儿充血肿胀到了极致,蘑菰头抵住我已经氾滥如潮的肉洞口,正缓缓的摩擦着外阴唇上的粘液。我就赶忙伸右手到背后,一把抓住了爹的肉棍子,前后轻轻的撸起来。爹闷哼一声,浑身僵成了一条直线,只留一双大手在我雪白的小屁股上捏着,揉着。

我史无前例的主动果真把爹弄得激情振奋,捏着我的屁股的一双手也用上了力,而且我能清楚的察觉到爹双手颤抖得厉害。我有一丝丝侥倖,如果爹就这样被我弄射了,那今晚至少我能避免二虎相争的绝境了。

可是事与愿违,爹似乎发现我手的意图了,鸡巴就挺立着带着我的手,向我的肉屄怼过来。

我心慌意乱,就死死捏住爹的鸡巴,牵引着来到了自己的腚眼处。爹可能也发现了位置不对,迟疑了一下,然而高涨的慾火令他并来不及多想,蘑菰头向前一杵,鑽头就鑽开了我的小菊花,拧着劲儿鑽了进来。爹的下腹同时“啪”的一声撞到我的屁股上,整根鸡巴就没入了我的直肠。

“啊……”我撕心裂肺的一声嚎叫,屁眼裡的粗壮让我整个人像拉满的弓臂,下身同时跟着爹插入的进奏向前挺起。

我的叫声惊动了正在玩弄我奶子的姐夫,也惊动了熟睡的娘。姐夫抬起头诧异的看着我,娘那边确没大动静,只是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爹也被我这声大叫吓到了,插在我屁眼裡的鸡巴停止了抽动,双手按着我的屁股一动不动。我看到了姐夫异样的表情,他似乎已经发现苗头不对,好像张嘴要说什么,我赶紧抽回夹在我屁股和爹腹部中间的右手去搭住了姐夫的脖子,把姐夫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奶子上,姐夫的嘴也就自然而然的叼住了我的一隻奶头,没办法说话。

姐夫也受到了鼓励,本来抓着我一隻奶子的左手就略过我的山丘,抚过我平坦的小腹,来到我茂密的黑树林地。来到这裡,姐夫的手竟然停住了,显得有些犹豫不决和兴奋的激动。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表现我是知道的,因为姐夫发现了我居然没穿裤衩。睡觉不穿裤衩对于我这么保守的人来说,根本是无法想像的,当然姐夫并不了解内情,我的裤衩其实是刚刚被爹扒掉的。

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的我身体那股邪火也从心裡慢慢地漾出来,呼啦啦地一会儿功夫就燎遍了全身,烧得奶子鼓涨着要蹦出来,烧得大腿根湿漉漉得粘成了一片。想动一动,屁股后爹的橛子正把自己死死的钉住。

姐夫的手指也已经探入草丛,捏住了我那颗小豆。嘴也在我的脸颊旁蹭来蹭去,痒痒的,从脸上一直到心裡。我回头亲了姐夫一口,姐夫登时如同中了化骨绵掌。反正初吻已经失身给了大嫂了,现在能给姐夫我反而内心竟有些窃喜。我俩就吻在一起,如胶似漆连绵不绝。

姐夫摸到了我滑腻腻的一片,如同赤脚走进了沼泽,中指也很容易就滑进了我的屄裡。我哑着嗓子“呀”了一声,气喘不已。

也许是我屁眼裡强烈的紧緻让爹沉浸其中,他似乎并没发现我的异样,开始继续有节奏的撞击我的屁股。我就随着爹打桩似的撞击,下身轻微的顶向姐夫。

姐夫自然的弯起中指向上提了一下,正好压在我那颗小肉豆上面,我长哼了一声,双腿发软,说:“就是那裡。”爹可能以为我在跟他说,就死命的用双手扒开我的屁股缝儿,龟头退到菊花处,然后在狠狠的整根插进我的直肠,而且明显加快了节奏。姐夫就不停地重複刚才的动作,被前后夹攻的我两腿直打哆嗦,上半身瘫在姐夫的身上姐夫手掌中一下子多了许多液体,然后趴在我耳边轻轻的问:“叔操你屁眼儿呢?”当然我被爹操在姐夫和娘这儿本来也不是什么秘密,我就闭着眼睛,没有回答,只是不断地喘着粗气,拧着双腿把姐夫的手夹在腿间。

姐夫从我下体抽出了粘煳煳的中指,然而我的体并没有因为姐夫手指的抽出停止动作,还在被爹的下腹撞的前后挺动。

姐夫趴低了看着我的脸,似乎他也不想和爹正面冲突,只是他现在笃定了他的想法就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扣你屄的时候,我都感觉到了有鸡巴在你的另一层抽插,有几下你爹的篮子都撞到我手上了,他都没觉得出来……”听姐夫的口气好像不但不反感,而是更加的兴奋,莫名的恐惧也就跟着涌上我心头。知道爹正在操我屁眼他这么兴奋干嘛,他应该恨才对啊,应该反感才对啊,他的女人正在被自己的亲爹操屁眼呢……一想到自己居然把自己定位是他的女人,心裡竟有些酸涩。

爹可没时间有这么多的心裡活动,操自己亲闺女的屁眼当然让他无比激动,腚眼裡的润滑早已经让爹可以快速的每一下都连根进入,他下腹撞在我屁股上的“啪啪”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密集。

姐夫也没閒着,他把自己的鸡巴从内裤裡掏出来,整个下体开始鑽向我两腿中间。我明白了他的意图,就在他眼前死命的摆手,示意他不可以。虽然现在的我已经不会拒绝他的鸡巴了,可是这样的条件想插进来,又不惊动我屁股后疯狂抽动的爹,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姐夫却不理我,执意的把两腿插进来。

我就只好抬起右腿向后弯曲搭在爹粗糙的大腿上,然后把下腹使劲向前。爹以为我要躲避他,为了能方便他鸡巴在我屁眼裡抽插,也就把下腹向前顶过来,一双腿也就带着我搭在他腿上的白腿向后用力蹬住了牆。

姐夫似乎也发现机会来了,握着自己的鸡巴,用龟头慢慢地顶开我两片阴唇,再用力把龟头往我阴道裡面挤,我张开的阴唇就紧紧地包着姐夫的龟头,随着龟头的深入也被带了进来。

前后两根鸡巴的进入,让我瞬间全身都绷得紧紧的,头上已经冒汗。姐夫就把刚刚进来一点的鸡巴拔出去再慢慢挤进来,一进一出之间加上被夹着的冲击感,让我说不出的舒服!他发狠用力的冲动,他眯着眼逐渐加快,阴唇和龟头的摩擦,菊花瓣和龟头的同时摩擦,让我快一波又一波地涌上头顶,刺得我头皮发麻。

可是屄到屁眼的距离毕竟很有限,两根鸡巴虽然分处不同的洞穴中,门外的两隻阴囊确不免相撞摩擦。我虽然被两根棍子同时捅的晕晕乎乎,残存的一丝理智却仍在。赶忙伸出手去隔在了两只阴囊中间,手心向着爹的阴囊,轻轻抓弄起来。

爹被刺激得闷哼连连,在我屁眼裡的鸡巴更加卖力的一抽一拽。姐夫的阴囊终于不用和爹的阴囊正面交锋,只是在他每一次连根插入的时候摩擦着我的手背。

两根鸡巴同时进入的时候,那种完全抵住我身心的感觉让我痉挛不止,似乎我的薄薄的内壁已经无法阻止它们俩的相遇,相互间的凹凸彼此沟壑着,隔着我黏黏的肉壁摩擦着,同心协力的挤压着我那层薄薄的阻碍。我被夹击到了疯狂,放肆的大叫,叫声中更带着哭音儿。

我快感越来越强烈,姐夫和爹的动作也已经无法控制,都是本能下意识的抽动,他们已经忘了担心会把娘弄醒,爹甚至忘记了会把姐夫吵醒。

突然我感觉到爹似乎用尽浑身力气把下腹顶住我的的身体,整只鸡巴一下子全捅进了直肠裡面。我的腿就不由自主的抖着,爹整个人也在这一刻静止不动,鸡巴同时勃动着射出精液。我的身子抖了抖,肛门勐的收缩了一下。爹慢慢软下来的鸡巴就从我的屁眼裡拔了出去,喘息着放开我的屁股平躺下去,我搭在他身上的腿也随着他的动作自然放了下来向前搭到姐夫的腿上。这样分开既方便了前面姐夫的抽插,自己的腿也换个动作放鬆一下。

爹还在呼哧带喘,并没察觉到我的异样,只是用他的被子抹着他的下体,不一会头就歪向牆边呼噜声震天了。

姐夫还在弄着,听见爹的呼噜声反而停止了动作。我还沉浸在屁股后的感觉裡,阴道裡忽然空唠唠的感觉让我竟然有些失落,就张开眼死盯住姐夫的脸。

姐夫见我这模样,就满脸笑嘻嘻的把我身体放平,我就清楚的感觉到屁眼裡汩汩的淌出爹的精液,流到褥子上,汇成一条河。

姐夫一条腿也伸进我腿间,把我双腿分开大点儿,拱起屁股,鸡巴就自然对在了我的阴部。用力压下来,却没对准我的阴道口儿,向上一滑,龟头重重的顶了我的阴蒂一下。我“啊”地叫了一声。

姐夫就重複了刚才的动作,故意把龟头在我阴蒂上杵了几下,杵得我又连着叫了两声。

我给他刺得身子一抖,只觉得下体像是有一股电直通头顶,连头皮都有些麻麻的一时间神魂俱散,心神荡漾,头脑中一片空白,自己也是奇怪: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为什么?难道自己天生?被乱伦才能快活!

想到这裡我是一阵羞怯,伸手摀住了脸,却还是羞得无地自容,偏偏受不了姐夫的攻击,他每动一下,我就情不自地叫出来,而且叫得悠荡长绵,连自己都听得脸红心跳。

姐夫又受到了鼓励,更是不肯轻易放手。乾脆直接用手握住鸡巴,左右快速地摆动不停,让龟头在我阴蒂上继续摩擦,鸡巴舞动得如祢衡击鼓,我被打得像借箭的草船,快感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突然我双手紧握,两腿绷直,头死死顶住枕头,身体弓一样绷起来“哗”得一股骚水儿喷出来,打在姐夫的手上。

我此时高潮爆发,如同身在云端,全身僵硬,却清楚地感觉到那在身体裡一波又一波扩散的浪潮。这种体验从来没有过,一时间自己也被吓呆了,心裡不停地叫:我死了!我死了吗为!什么我一动也不能动?为什么这么舒服?以前也被操到过高潮,可是从来没有这么的舒爽。难道是因为爹刚操完我的屁眼,难道是因为两个男人的同时夹攻?

姐夫摸了摸我的下体,已经淋淋如同沼泽,他手上也沾了水渍。姐夫也顾不得去擦,捉了鸡巴就插进来。姐夫挺身前送,鸡巴连根而入全部插到了我裡面。

我双手抓住了他的肩膀,从鼻腔裡发出一声闷哼,屄一下子收缩起来,紧紧地夹住了他的鸡巴,姐夫给我夹得全身一哆嗦。

姐夫嬉笑着又俯下头,对我说:“楠儿,你真坏!咋还咬我?”我还沉浸在高的馀韵之中,迷迷煳煳地问:“我咬你我哪儿咬你了?”姐夫趴在我身上,把嘴对着我的耳边小声儿说:“你用下面咬我的鸡巴,我都感觉到了,你还不承认。”我给他说话的气息弄得痒痒的,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脸上又是一热,伸手抱住了姐夫,一隻手在他背上轻拍了一下,说:“专心操,别吱声。”姐夫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虽然刚刚插进来,却已经“啪啪”有声,我裡面润滑异常,姐夫抽插毫不费力。我眯着眼轻哼着,我其实特别喜欢男人的鸡巴第一下插进来的感觉,好像那一下特别的舒服,远比之后的感觉好。

姐夫的动作越来越快,一点儿一点儿地把我推着,直到枕头从炕沿儿上出熘到了地上。

我就把头歪了歪,目光停留在自己的奶子上,两隻奶子给撞得抖个不停,奶头随着奶子的颤动快速地划动。下面的碰撞同时发出“呱唧呱唧”的响声。那种酥痒慵懒的感觉又慢慢地在全身流动,我的眼神有些迷离,依稀间彷彿又回到了姐夫操我的初夜,情景虽然有些几分相似,感受却是大不相同了。

姐夫越动越勐,突然叫了一声,射出了精液。一头扎在我的俩奶子间,大口地喘着粗气。我在姐夫射精的霎那间感觉下面一热,能清楚地感觉到精液冲击子宫的力量,我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腹部,屄就紧紧地夹了姐夫的鸡巴一下姐夫的鸡巴还在持续的跳动,给我一夹,舒服的“啊”了一声,说:“小妹儿你又咬我了。”

第十五章二舅家的遭遇

今天来了一伙演二人转的,热热闹闹的在村东头的场院打起来台子。戏台子用一堆堆方木搭建,顶上用石棉瓦搭起来,再蒙上厚厚的幕布,儘管快到月圆的夜很明亮,这裡面却是乌漆嘛黑,只有戏台上灯光耀眼。全村儿的老少都来看,敲锣打鼓的热闹非凡。

我跟着姐姐和姐夫先进了场,就看见二舅家的表姐石晶,还有表姐夫刁海泉已经佔好了几个座儿伸着手召唤我们仨。

表姐看见我来了很热情的招呼我,让我坐在她的右边。可能是我和表姐从来接触很少,所以表姐和表姐夫对我很客气。表姐夫则给我抓了把毛嗑站起来塞在手裡,我就双手捧着,跟表姐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表姐也无非就问问学习怎么样之类的问题,我也就不厌其烦的一一回答,表姐夫刁海泉也就偶尔插几句嘴。我本来就是个没话的人,只要表姐一冷场,我们仨就会都安静下来,场面一度很尴尬。

幸好二人转锣鼓喧天的开场了,由于我们坐在第三排上,近在咫尺的乐器声让我觉得震耳欲聋。其实对于二人转唱的啥我根本就不在乎,我也不是很喜欢二人转,只是单纯的来凑凑热闹。回头想看看姐姐和姐夫在哪,一时间竟找不到。

双手这样捧着毛嗑胳膊也没办法动作,就叫着表姐夫,把毛嗑放回他手上的袋子裡。表姐夫就伸手来抓我手裡的毛嗑,却一把攥住了我的手。

我一愣,因为怕毛嗑撒了也就没抽回来,任他的大手抓着我的手把毛嗑倒进他另一只手提的袋子裡。毛嗑放回去了,表姐夫的手却不鬆开,仍然抓着我的手。

儘管我俩的手就在表姐的面前这样交握在一起,然而一方面这裡的光线实际上确实不足,还有就是表姐过于专注台上的二人转了,竟似没察觉表姐夫和我的动作。

表姐夫握住我的手已经开始有些颤抖,更过分的是一根食指还在我手心裡画着圆圈。我慌乱的抽回了手,把头扭向戏台上,目不斜视再也不敢瞅表姐一眼了。

这感觉就好像做了亏心事儿的人总会躲着警察一样,脸红扑扑的居然烧到了脖颈。

表姐夫这是在撩嗤我么?应该不能,我这么告诉自己。不说表姐夫多么的高大威勐,就是跟表姐比起来,自己是十足的丑小鸭。表姐接近米7的个头,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脸蛋儿也长的跟电影明星似的。

我自己呢?踮脚米6的身高,奶子只能用小巧来形容,屁股也是紧緻的很,唯一能跟表姐比的大概就是自己不足9斤的体重了吧。论长相,更是毫无可比性,我对自己的脸蛋儿一直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所以总结起来我马上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表姐夫怎么可能看上的我呢?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可笑。

二人转唱到一半,表姐就拉着我陪他上厕所。农村的厕所都是茅坑,晚上女孩想去撒尿拉屎一般都会成帮结队的壮胆。

回来时,我就走在了表姐的前面,一直穿过座位两边的人流来到了表姐夫旁边。一直走到表姐夫旁边我才略显尴尬的回头看了表姐一眼,表姐就含笑的示意我坐下。我也就没在争议的挨着表姐夫坐下,而我则坐在了两人的中间。

二人转唱的很欢快,在台上张跟头打把势闹了起来,反而给我看得哈赤连天。

正犯困的时候,左边突如其来的伸过来一隻手,立马刺激了我的神经细胞。

我明显感觉到我左边座位一隻手摸黑伸过来,按在我的大腿上,我心裡一阵诧异,那当然是表姐夫的手没错,可是怎么却来摸我?

我的手就打过去,把他的手打落到一边。表姐夫不死心,又伸手过来,搭在我腿上。

我找准时机重重的在他手背掐了一把,他竟然不退缩继续在我光滑大腿上探索,我因为穿的短裤,他的手已经开始探索我的大腿根了。我的手就伸出来抓住他的胳膊,使劲往外推。

表姐夫和我在黑暗裡较着劲儿,谁也不肯退步。僵持了好久,最后可能他怕我真的生气惊动表姐,就退而求其次,顺手握住了我的手,拉过去放在他腿上。

我抽了几下,始终不能抽出来,也就不多挣扎,任凭他握着。戏裡唱的是什么我根本没听进去,我的手就被他放在自己腿上那样把玩着。我心情极不平静,我不想对不起表姐,可我连自己的亲姐甚至亲妈都对不起了……我的心裡又是惶恐又是羞愧,我发觉他攥着我的手慢慢地一点一点往他胯部移动,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勃起,我觉得到自己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儿了。

我就开始反抗,几乎用尽浑身的力气。但当他把我的手放在嘴边亲吻时我忽然没了力气,一下子变得软绵绵的,像是被抽掉了筋一样任凭他把我手指含到嘴裡,轻咬慢吮。

他把一隻手伸到我腿上,慢慢地朝我的大腿根部两腿之间摸过来。我的两条腿勐地夹起来,把他的手紧紧地夹在中间,动弹不得。他就耐心地抚摸我大腿内侧的柔软肌肤,手掌的部分缓缓地摩擦着我阴部,虽然隔着内裤,我依然能够感觉到他手指剧烈的颤抖,我竟然被表姐夫弄湿了。

表姐夫拉着我的手,放在他的裆部。我心跳急剧提升到了嗓子眼儿,他,他竟然把鸡巴从拉鍊中掏出来了吗?

我抖了一下,使劲往回缩,却被他紧紧按住。他把鸡巴放在我掌心,我就一动不动,他就拿我的掌心摩擦自己的龟头。另外一隻手继续在我的双腿间抚弄。

我的神经绷到快要断掉,激烈的思想斗争后,还是抓住了表姐夫的鸡巴,也许他射了就不骚扰我了,我这么想。

我很紧张,双腿直抖,不过最后还是放鬆了一些,两腿开始张开,由着他的手在我那裡自由行动。他的手果断地从内裤上面贴着肚皮伸到裡面,穿过我光滑的阴毛,摸到我湿淋淋的一片,我知道自己水已经流了很多。

他的手掌按在阴毛上面,中指灵巧地拨开我的阴唇,插进屄裡面,我的全身勐烈地一震,双腿又不由自主地合了起来。

但这时对他的手而言已经没有了阻碍,他的手指可以毫不费力地上下移动,在肉洞裡搅动的同时刺激着我的阴蒂。我的全身绷得很紧,上身无力地依着表姐夫,呼吸急促而沉重。我抓着他鸡巴的手也开始不由自主的活动,握着他的鸡巴慢慢地套动,大拇指按在他的龟头上,轻轻地滑动着。

他的手指继续刺激着我,在我的阴道裡抽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阴道裡的水也越来越多。他又把整个手掌放在我的屄上左右晃动,这同样也能刺激了我的阴蒂。

过了一会儿,那种飞在云端的刺激感又来了,我晕晕乎乎的似在梦裡,我艰难地扭了一下腰,臀部用力向上顶了几下,双腿一下子摊开,再也不想动了。我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握紧了他的鸡巴,上下使劲套弄起来。

我能感觉到表姐夫的坚挺,烧红的铁棍子一样烫得我手裡生疼。也许那种感觉涨到了极致,表姐夫竟然来拉我的头,把我的头按向他火热火热的下体。

我正要张开嘴叼住他的鸡巴,这时人群忽然一阵骚动,原来戏已经结尾。表姐夫赶紧把鸡巴塞回到衣服里拉好拉鍊,用湿淋淋的那隻手抓住了我的手,和我的手指交叉相握,他的手用力一握,鬆开,又用力一握,再鬆开,我会意地同样用力回应了他一下。

我的心裡竟是说不出的酸楚,直想大哭一场。我都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要那么做,这样算是同意了跟表姐夫搞破鞋么?我怎么可以当着表姐的面让表姐夫这么搞呢?我真的开始恨上了自己,我为自己变得这么骚而感觉不耻,羞愧。

散场后回到家,爹娘和姐姐和姐夫都在一边看电视一边讨论着二人转的精彩之处,我没什么心情,只默默的坐在板凳上想着心事。

炕上又是五个人了,那份儿炽烈的拥挤又回来了。不过今天我被安排睡在炕头,挨着娘。我发现爹看娘的眼神裡显然充满了恶意,可是他又怎么好就说必须挨着我睡呢,那到无私也有弊了。姐夫倒是丝毫也没表现出来什么,跟姐姐在一旁打着哈哈。

难得的平静,我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已经记不清多少个夜晚了,每天晚上都会至少有一根鸡巴在我屄裡抽插,有几次我更是被折腾到了东边放亮。

身心的疲惫让我对今晚的安宁倍加珍惜,思绪像随风的落叶,左右摇摆。虽然我现在每天都挨操,可是一想到看二人转时表姐夫的行动,竟还忍不住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我默默的夹了夹双腿,让自己的两片阴唇迭在一起摩擦,没几下就感觉自己的肉洞裡有水冒了出来,打的自己的裤衩也湿润了。表姐夫的鸡巴真大啊,我默默的在心裡比对,估计操我的这几个男人谁的也没有那个尺寸。

那么大的玩意插进来,还不得把自己给捅漏了?想着,念叨着,自己的右手竟不自觉的伸到了自己的裤衩裡捻动起来,这也是我人生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自慰。虽然我早就有过这方面的意识,但一直没掌握到正确的方法,都是把枕头夹在两腿间使劲儿揉,居然也有快感。

要不是这几天被3男人们的过度开垦,我可能都不会想到直接用手。半夜我似乎听到了爹的吭哧声,又似乎是大姐的叫唤声,我不管了,总之这夜我睡的很香。

7月份的天,清晨就有热浪冲击上来,我翻腾着睁开眼,阳光洒进来,刺得我只模煳的看见娘一个人的背影娘出门时留下一句话:“楠儿,今天你二舅家请客吃饭,你老姨一家三口开着四轮子来了。你抓紧起来啊!““哎!”我应了一声,舒展着身子,大大的抻了个懒腰,一时间竟浑身通泰,说不出的舒服。

看来晚上的休息是多么重要,我一边琢磨着,一边摘下来挂在晾衣绳上的粉色长裙子。我平时就只穿短裤,裙子一般我是不穿的。这条裙子也只有来且的时候,我才偶尔穿几次。

穿好长裙,收拾了一下屋子,在来到二舅家时已经快中午了。

姥姥和二舅妈就在后屋忙着做饭,大屋裡姥爷坐在炕裡,炕头坐着姐夫,表姐夫刁海泉,表哥郭宁。郭宁是老姨的儿子,大我四岁,人是傻头傻脑的,也确实傻头傻脑的,总听爹娘背地裡说这孩子脑袋缺根弦儿,随了他那个傻了吧唧的爹,将来找对象不得愁死他爹妈。

每每这个时候我都不以为然,郭宁表哥人虽然傻,但是自小我们就认识,是个对我特别好的哥哥,我打心眼儿裡并没对他有任何的反感。

这会大姐正好拉着表姐石晶去后屋帮姥姥和二舅妈做饭,郭宁看见我句咧嘴一笑,招呼我坐他旁边。

爹和二舅坐在窗边凳子上一边抽烟一边唠嗑,二舅见我进来就说:“楠儿来啦,拖鞋上炕裡。”我正好看见郭宁表哥招呼我,我就凑到他的旁边,扭头问正在给姥爷捶腿的老姨:“我老姨夫呢?”“西屋死觉呢,滴了个脑袋就知道睡!”老姨有点没好气,我吐了吐舌头。

表哥就拉起我的手,仔细看着我,看得我浑身竟有些不自在。

毕竟是从小一起玩的表哥,我如果把手抽回来不太合适,这样僵住,表哥则心无旁骛把把玩着我的手,可是我的脸上早就红一阵白一阵的风云变幻。

晚饭结束了,确切的说是我的晚饭结束了,其他人还在叫嚷着行着令,喝着酒。

饭桌上表姐夫和表哥拼命的给我敬酒,我本来是不喝的,可是也不免盛情难却。几乎是屏住呼吸喝了两杯马尿搬的哈啤,肚子裡火烧火燎的,头上也有点晕乎乎的,赶紧下了桌来到二舅家西屋,想趁机休息一会儿。

我的屁股刚刚挨上西屋的炕延儿,门口就传来了丁零当啷的脚步声,刁海泉表姐夫满脸通红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走进来,并反手关上了身后的门。

表姐夫的脚步显然有点踉跄,可能是酒精上脑了吧,居然手上还端着一杯酒。

不会是为了劝我喝酒追到这屋来了吧?我心裡多少有点反感。真想不通那马尿味儿一样的啤酒,有什么好喝的,本来对他的那一丝丝好感荡然无存。

表姐夫举着手裡的酒杯走过来,刚要开口说话,竟一脚踩空整个人失去平衡,一下子扑了过来。“砰”地一声响,表姐夫摔到了我的鞋上,鼻子上一股液体随之流了出来,他用手一抹,满手都是鼻血!

尴尬的是,他的头正好是在我两腿之间的,这样一个很磕碜的姿势,对他来说,算是狼狈到家了!而对我来说,那也是极不尊重我的。我完全没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惊讶着“啊”了一声,赶紧从炕上站起身,然后我想要弯腰扶他。

可这个时候,他正努力往起爬,而他起身的时候,恰巧是我刚刚站起来的瞬间。

这样,他的头,就一下子鑽进了我的裙子裡面!

这一下,我俩都措手不及,我能感到他的脸在摩擦我的内裤,他就这么鑽进我的两腿间了,他,他是故意的吗?我最先的反应是勐地一夹腿--这是每个女人被侵犯时候的自然反应。可惜这次反应是错的!因为我这么一夹,正好把他牢牢地夹在了两腿中间,想要出去都困难了。

我猜他可能也不想出去!因为他的手正伸进了我裙子裡,抱住了我的大腿。

他边亲着我的大腿,手就往上来探索我的屁股了。这完全是我没有想到的,当然被吓了一大跳,惊叫了一声,赶紧用手去裙子裡拽他出来,一时竟抓不到他,摸来摸去我也没找到下手的地方,最后,只好抓住了他的头髮。

我用力的撕扯他的头髮,希望能把他薅出来,可是我也不知道是因为我的力气不足,还是他能忍住疼,一隻手不退反进的已经摸到了我的屁股。

我还在努力,胡乱扯着他头髮,惊慌失措地叫着:“表姐夫……表姐夫,你这是干啥?啊快停啊。”我虽然是在叫,可却不是撕心裂肺的喊叫,因为我怕被东屋正在喝酒的人听到,那不是姑息养奸,是打心眼儿裡的恐惧,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什么。

我感觉到表姐夫的鼻子已经触碰到了我胯间最隐秘的地方了,丝毫没有犹豫就一嘴亲了上来。我一声轻叫,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手早鬆开了,改成隔着裙子按他的脑袋,希望把他的头从两腿之间按下去。

可表姐夫是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这个当然很难做到,要想这么打压他,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表姐夫则继续工作,努力用嘴巴讨好着我的下体。

我从开始的惊恐尖叫,到语无伦次的推拒,再到不声不响奋力抵抗,最后到娇喘吁吁偶尔呻吟,这中间经历了将近十几分钟的时间。在这十几分钟的时间裡,他一直都在我胯间穷追勐打,儘管我现在脸似火烧,他也看不到。

表姐夫从我腿间抽出脑袋,仰面看了我一眼,我的脸红红的,急促地喘着气,精巧的奶子起伏不定,还没从身体激盪的馀韵裡回过神儿来。还没等我张嘴,表姐夫马上先真诚地说了一句:“王楠,你实在是太好看了,我一时没忍住真的,我以前从来没这么干过”我本来是准备发火的,可是看了表姐夫一眼之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表姐夫见我笑了出声,因为我这一笑而倍受鼓舞,立刻狼一样扑上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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